铁汉(7)

《第卅一章》智取秘密档

梨子的香闺是以粉红色为主,很浪漫也有点俗气,但是看见有一台新型的手提电脑,顿使岳军眼前一亮。

‘你也玩电脑吗?’岳军搂着梨子的纤腰说。

‘我哪里懂电脑,是朋友的,我用来玩游戏吧。’梨子不以为意地说。

‘玩甚么游戏?’岳军打开了电脑的开关说。

‘还不是视窗里的接龙,踩地雷吗?复杂的我也不懂。’梨子红着脸说。

‘看看有甚么游戏?’岳军老实不客气,检视着电脑里的档案说。

‘你慢慢看,我去换件衣服。’梨子抛了一个媚眼说,她真的不懂电脑,可不知岳军在干甚么。

岳军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搜寻吉村用来记录作弊的档案,岂料找了两次,还是徒劳无功,细看其他的档案,全是工具进程,没有文档或是资料的档案,暗念这台电脑多半是吉村所有,要是这里找不到,可不知藏在哪里了。

再看那些工具进程,也是常见的软件,和上网的用具,不禁大失所望,接着发现有些区域网络使用的进程,灵机一触,便利用电邮把那些进程送入自己的邮箱里。

‘岳先生,你不是要看真人表演吗?’梨子柔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了。

进程很多,岳军知道传送需时,可不能让梨子发觉,唯一的方法,便是寓娱乐于工作了。

‘你┅┅你不喜欢吗?’梨子徨恐地说。

‘我有点累,你还要吗?’岳军叹气道,凭心而论,梨子的床上功夫可真出色,花样百出,而且积极主动,不用花太大的气力,便能够尽情享受她的身体,可是太职业化了,就算是得到高潮时,也象演戏似的,使岳军兴致索然,欲火竟然冷却下去,没待发泄,便抽身而出。

‘我乐过了,可是你还没有!’梨子握着岳军仍然勃起的鸡巴说。

‘没关系,洗澡吧,我也要走了。’岳军笑道。

‘不行的,这对你的身体没好处的。’梨子惭愧似的说∶‘我可以用嘴巴给你弄出来的。’

‘改天吧,时间也不早了。’岳军可不想浪费时间。

梨子本待再说,可是岳军已经下床,往浴室而去,暗念都是自己不好,明知这个男人喜欢看A片,该是钟情性虐待的玩意,却高估自己的魅力,以为单凭美色便能使他迷恋,岂料碰了壁,只好追进浴室,希望能够补救,不负吉村所托。

岳军没有接受梨子的好意,匆匆洗了澡,留下困惑不安的梨子便走出外边。

他不是不懂情趣,只是关心那些进程传送的情况吧。

梨子围着毛巾出来时,岳军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只好腼腆地靠在他的身畔,低声说∶‘岳先生,我恼了你吗?’

‘不是的,是我不济吧!’岳军笑道。

‘不,我知道不是的,你还没有解决!’梨子全无顾忌地把手按在岳军的裤裆上,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添不安。

‘我该走了。’岳军意兴栏珊似的说。

‘还会再来看我吗?’梨子幽幽的说。

‘会的,要是和吉村的交易顺利,我还要好好的谢你呢。’岳军笑道。

‘你决定和他交易吗?’梨子喜出望外道。

‘待我查清楚他的底细,看看他是否可以信任再说吧,这些生意,可要小心一点才行的。’岳军紧慎地说。

‘他是求财吧,不会有问题的。’梨子暗道机不可失,赶忙给吉村说话,岳军乘机发问,也是大有所获。

和梨子分手后,岳军直趋由美的家,原来为了安全,这些天来,他已经把电脑和一些重要物件迁到哪里了。

利用那些区域网络的进程,岳军顺利地闯进了吉村办公室的网络,破解密码后,终于找到吉村作弊的档案,发现他很贪心,巧取豪夺,搜刮了不少,要是给高桥家发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除此之外,还意外地得到高桥家的帐目,使他喜出望外,虽然没有要找的资料,但是有了这个樯案,吉村便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办完了事,岳军预备和由美共渡良宵时,却接到高桥良的电话,原来周先生回电,不同意部份条件。

‘这是我们的底线,要更改的话,我可要和上海商量一下。’岳军嘀咕道∶‘徜若他净是锱铢计较,如何做得成这单买卖,你的回扣也要泡汤了。’

‘没有回扣也没关系,最多付钱吧,明天我便会把订金汇去的。’高桥良诡笑道。

‘不用忙,我还没有向山下交代呀。’岳军吃惊道。

‘不用交代了。’高桥良笑道。

‘为甚么?’岳军假装糊涂问道。

‘这个┅┅’高桥良窒了一窒,说∶‘阮中和和吴萍是老周介绍来的,山下杀了他们,老周和越南帮怎会不了了之?’

‘吴萍也死了么?’岳军追问道。

‘还没有,但是她的性命,其实也是山下害的。’高桥良奸笑道。

‘罢了,让我和上海商量一下,且看能不能答应老周的条件吧。’岳军叹气道,暗念高桥良可真狡猾,自己预备动手,却把事情推在他人身上。

‘我等你的消息便是。’高桥良吃吃笑道∶‘明天再谈吧,说不定还有变化的。’

第二天,事情果然出了变化,岳军却知道这样的变化,必定出乎高桥良意料之外,更不是他希望的变化。

原来高桥南本欲半路截击山下,岂料中了埋伏,虽然拼死突围,却死了几个人,他仅以身免,这还罢了,松田还兵分三路,暗杀高桥东兄弟,只有高桥东没事,高桥北中枪身亡,高桥西也受了重伤,一夜之间,山下派声威大震,高桥良却伤亡惨重。

而山下也惧高桥良老羞成怒,由于他的办公室位居闹市,出入不便,也不安全,遂与松田回到黑积廊,岳军闻讯赶来,欢聚一堂。

‘痛快,真是痛快!’山下兴高采烈道。

‘可怕这个时势不方便外出,要不然,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松田遗憾地说。

‘还怕没机会庆祝吗?只要宰了高桥良,便可以大大庆祝了。’山下笑道。

‘怎么死了几个人,警察也好象不闻不问的?’岳军奇怪道。

‘这是我们的家事,只要不伤及无辜,他们不会闹大的。’山下解释道∶‘而且既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报警,他们便得过且过了。’

‘老大,纵然不能外出,也该寻点乐子吧。’松田淫笑道∶‘我的一所夜总会,最近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女孩子,善解人意,今天开洋薰以作庆祝好吗?’

‘好,每人两个,乐个痛快!’山下拍手笑道。

‘别算我了,洋婆子不对胃口,我是无福消受的。’岳军摇手道。

‘不要洋婆子也行,便让那头臭母狗侍候你吧。’山下笑道∶‘除了哭哭啼啼外,她也很听话了。’

‘她也在这里吗?’岳军问道,知道臭母狗便是绫秀。

‘不错,我的气还没有消呢。’山下对外喝道∶‘臭母狗,进来见客!’

绫秀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象比基尼泳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岳先生见礼!’山下喝道。

绫秀“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岳军看清楚了,绫秀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象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象快要爆破的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着粉红色的肉缝,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山下冷哼道。

绫秀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岳军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 伏在岱军怀里,玉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岳军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老大,真有你的!’岳军赞叹道,看见绫秀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暗道山下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她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了。’山下轻描淡写道。

‘那不是普通的鞭子,老大给她前边开了苞,还没动后边,那天才捅了一根指头进去,已经让她叫得震天价响了!’松田吃吃笑道。

岳军感觉怀里的绫秀在悚悚打颤,知道她着实害怕,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老弟,瞧瞧我可有弄坏她的骚 呀!’山下怪笑道。

绫秀也不待岳军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求着说∶‘岳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岳军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绫秀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岳军的脖子,沉身坐下,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岳军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象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绫秀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几下。

‘老弟,你不是喜欢调教母狗吗?今儿可要一显身手了。’山下诡笑道。

‘今天可不成!’岳军继续向绫秀上下其手说∶‘我想去打听一下高桥良的动静。’

‘对┅┅’松田点头道∶‘差点忘了那头老狐狸。’

‘好了,你们好好地庆祝一下,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岳军恋恋不舍似的放下绫秀道。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山下感激地说。

绫秀芳心剧震,奇怪岳军竟然能够左右逢源,暗道他不独使自己失风被擒,受尽山下和松田的侮辱和虐待,看来还助纣为虐暗通消息,使高桥良损兵折将,实在可恶。

岳军好象忘记了已经看过梨子的“猫眼女郎”,竟然再赴影院,看完了戏,才好整以暇地致电吉村,约他会面。

吉村想不到岳军这样快便有消息,以为鸿鹄将至,匆匆赶到,岂料岳军谈的竟然是那个秘密档案。

‘你┅┅你究竟想怎样?’吉村冷汗直冒地说,可不明白岳军如何得到那个秘密档案,此时仿如命悬人手,完全不能讨价还价。

‘我决定依照你的条件,买你的货,徜若顺利,以后还有交易,但是有几个条件。’

岳军胸有成竹道∶‘第一,要参观你的制造工场,检验货物的品质。’

‘行呀!’吉村做梦似的叫。

‘第二,我要高桥良这些年来和周先生的交易纪录和所有周先生的资料。’

岳军沉声道,虽然他已经得到帐目,却没有过去的纪录。

‘你要来干么?’吉村颤声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岳军说。

‘这可不成,高桥良会宰了我的!’吉村害怕地说。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吧。’岳军叹气道∶‘这是条件之一,要是做不到,我们的买卖当然告吹,你的秘密档案也不会是秘密了。’

吉村哪里还用再想,只能咬着牙答应了。

‘两天后,在这里再见,收到资料后,便参观你的工场。’岳军和吉村订下交货的日期后,便施施然地离开了,留下吉村茫然呆坐,不知是忧是喜。

《第卅二章》怒责刁蛮女

‘可惜绫秀失纵,不然一定有点蛛丝蚂迹,山下也不会得逞了。’高桥东长嗟短叹道,他和高桥南正与高桥良共商对策。

‘不用说,那妮子已经给山下识破,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高桥南咬牙切齿道∶‘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山下躲在哪里,把他碎尸万段。’

‘要是有绫秀作内应,便不难找到山下了。’高桥东摇头道。

‘纵然没有绫秀,岳军也该知道山下在哪里的,但是,找到他又如何,要是能够强攻,恐怕不可收抬。’高桥良懊恼道。

‘岳军?会不会是岳军发现了我们的跟纵,向山下通风报讯?’高桥南狐疑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如何报讯,而且他还要靠我们和老周买货,要是除去山下,对他只有好处,怎会破坏?’高桥良烦恼道,高桥西高桥北一死一伤,对他的打击可真不小。

‘我们也大意了一点,山下连番受挫,自然布署反击,想不到他这么快便动手。’高桥东叹道。

‘那怎么办?’高桥南问道。

‘他跑不了的,松田也跑不了!’高桥良痛恨地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原来是岳军。

‘有甚么贵干?’高桥良冷淡的说,他不是完全信任岳军,只是想不到岳军有甚么理由和他作对,也以为岳军为柴田所惑,才没有追查下去。

‘甚么?┅┅黑积廊!’听了几句,高桥良却是热情得多了∶‘告诉他,我不会放过他的┅┅是┅┅我知道的┅┅好┅┅等你的消息!’

‘山下躲在黑积廊?’高桥东皱着眉说∶‘那里可是龙潭虎穴呀!’

‘父亲,小心岳军使诈。’高桥南却说。

‘不会的,而且我已经有妙计了!’高桥良冷笑道∶‘绫秀也囚在那里,他答应相机把她救出来的。’

‘越南帮有人来了日本,还要见你?’松田惊叫道,他们杀了阮中和,自然深具戒心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闻言道∶‘叫他们来黑积廊吧,这里是自己的地方,可不怕他们生事。’

‘叫过了,他没有答应。’山下寒声道∶‘不见是不行的,只要小心防范,他们能有甚么作为?’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怕高桥良和他们勾结吧。’岳军踌躇道,他不是无的放矢,因为越南帮该知道阮中和是山下所杀的。

‘我也想到这一点,所以约了他们三天后在闹市会面,高桥良不敢妄动的,来去的道路也很安全,该没有问题的。’山下胸有成竹道。

第二天,是岳军和吉村会面的日子,岳军顺利收到吉村的资料,也看过他的工场,虽然没有交还那个秘密档案,却答应和吉村交易。

打发吉村离开后,岳军往百货公司走了一趟,买了一柄装饰用的竹剑,和一盒围棋,回到家里,睡了一个午觉,给门铃唤醒,却是高桥白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岳军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高桥白撒娇似的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忘了这是山下和松田的地方吗?要是让他发觉,你不要命也不行!’岳军顿足道。

‘他们自顾不暇,哪里还敢惹我?’高桥白不屑地说。

‘高桥西和高桥北又如何?’岳军恼道。

‘他们要动我,早已动了,躲起来也没有分别的。’高桥白不以为然道。

‘别胡闹了,回家吧。’岳军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叹气道。

‘不,我要你!’高桥白痴缠地紧贴在岳军的身上,看见旁边垂首而立的美雪,忍不住厌恶地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快点滚开,别碍着我们。’

‘胡说甚么?’岳军心里有气,冷冷地说∶‘这里是她的家,滚到哪里?’

‘那么我们回家吧,婊子的家,不干不净的,哪能住人。’高桥白不知趣地说。

‘你说甚么?’岳军怒气上涌道。

‘我说松田的婊子怎会有好东西,搬到我那里吧。’高桥白口没遮拦道。

‘放屁!’岳军勃然大怒,骂道∶‘美雪是我的女人,不是婊子,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女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婊子吗?’

高桥白醋劲大发道。

‘住口!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岳军怒火如焚道。

‘甚么?为了个婊子要我滚!’高桥白自幼娇纵,哪里受得这样的气,顿时忘记了此行目的,泼妇骂街似的叫∶‘岳军,你究竟要这婊子,还是要我?’

‘滚!’岳军背转身子,喝道。

高桥白老羞成怒,转身便走,不独恨上了岳军,更痛恨使她出丑的美雪。

‘岳大哥┅┅!’美雪不知如何是好,急叫道。

‘别理她!’岳军恼道,也有点后悔太过鲁莽,因为高桥白此行当有其他目的,但是此时也无从打探了。

‘岳大哥,都是我不好┅┅’美雪徨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岳军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美雪忽地伏在岳军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岳军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美雪流着泪说。

岳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高桥白气冲冲的不是回家,而是直闯梨子的香闺,除了梨子,吉村竟然是和梨子在一起。

‘怎样?查出了没有?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吉村紧张地问。

‘只有一个臭婊子,甚么也没有了!’高桥白气愤地说。

‘坐下再说吧,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了?’梨子亲热地拉着高桥白坐下,说∶‘这么快他便让你回来了吗?’

‘手提电脑也没有吗?可有光盘,磁盘那些东西?’吉村追问着说。

‘他养着个婊子在家里,难道翻箱倒栊去找么?’高桥白怒道。

‘小白,慢慢说呀,甚么婊子?’梨子抚慰着说。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里陪他睡觉的。’高桥白悻然把经过说出来。

‘唉,大小姐,这个时候,你还要使小性子?’吉村顿足道。

‘甚么时候?要不是你把电脑放在这里,他如何能够得到帐簿,要是让爸爸知道了,他不杀了你才怪。’高桥白骂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把电脑放在这里的!好小组,这不单是救我,还是为了你高桥家,我们的帐目如何能在外人手里。’吉村哭丧着脸说,他已经料到岳军如何取得那秘密档案,却伪称失去了帐目,让高桥白帮忙。

‘为甚么不告诉爸爸?’高桥白呶着嘴巴说。

‘要是寻回他下载的档案,便不用麻烦老人家了。’吉村解释道∶‘老爷子很信任岳军,相信他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所以拿回档案也行了。’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来呀。’高桥白嗔道。

‘那会让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恼地说∶‘而且找到他的电脑,也可以消除复制的档案,才可以一劳永逸呀。’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梨子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高桥白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梨子说。

‘难道我不气吗?’高桥白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吉村拿着高桥白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高桥白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么气?’

‘小白,还有我嘛!’梨子浪笑一声,把高桥白搂入怀里。

‘狗男女!’高桥白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高桥白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象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高桥白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梨子也还罢了,吉村却伏在高桥白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高桥白发狂地扯着吉村的头 叫。

吉村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高桥白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肉洞,舌头却朝着深处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抽插起来。

梨子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高桥白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桥白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吉村的头胪,接着尖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吉村经验丰富,知道高桥白得到高潮了,嘴巴凑上了肉洞,四唇交接,仿如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吉村喘了一口气,大着舌头说。

‘美个屁?!’高桥白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肉洞,她虽然得到高潮,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梨子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高桥白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高桥白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岳军,只是岳军有血有肉,生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高桥白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吉村不识趣地把玩着高桥白的乳房说。

‘滚开,别碰我!’高桥白骂道。

‘过两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象知道高桥白说的是谁道。

‘我见到那臭婊子便心里有气了。’高桥白悻声道。

‘让我去,有有法子让他来看你的。’梨子抱着高桥白喁喁细语道。

‘不用去了,待姓岳的离家后,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说。

‘怎么又改变计划?’梨子奇怪地问道∶‘不怕让他发觉吗?’

‘既然小白在他的家里找不到电脑,那个婊子该知道藏在哪里的,问她便行了。’吉村道。

‘她要是不说呢?’高桥白问道。

‘那容她不说!’吉村森然道。

‘但是那个婊子会告诉他的。’高桥白道。

‘他要是从此也见不到那婊子,怎会知道呢?’吉村诡笑道。

‘杀了她吗?’梨子吃惊地叫。

‘不,老爷子的妓院多着呢,让她当回老本行,姓岳的一个外国人如何找得到?’吉村笑道。

‘你打算在哪里审问那个婊子?’梨子问道。

‘当然是铃木的地方了,那里甚么玩意也有,而且十分隐秘,没有人找得到的。’吉村笑道。

‘铃木便是给二叔拍戏的那个老头子么?!’高桥白问道。

‘不错,他的点子多,也可以帮忙的。’吉村道。

《第卅三章》羔羊落虎口

是山下和越南帮见面的日子了,岳军竟然接到高桥良的电话,着他不要和山下等一起赴约,岳军本来也没打算去的,但是高桥良的话,等如告诉他今天会动手,遂与山下等共商对策,决定加强护卫之外还分道扬镳,山下松田依旧赴约,他则暗里保护。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越南帮竟然失约,待了许久,也没有人出现,岳军看着山下和松田气冲冲的上车离开,也是奇怪,只道高桥良和越南帮出了甚么变故,临时改变了计划。

车子顺利离去了,岳军也登上自己的车子,打算随着山下等返回黑积廊,岂料走到一段僻静的道路,前头山下的车子突然发生爆炸,还翻了车。

岳军赶忙前去救援,发觉山下的汽车虽然防弹,但是爆炸使车中人受到剧烈的震荡,松田当场折断颈骨而死,山下也断了一条腿。

警察来了,山下给送往医院,初步的调查,发现山下的车底给人装了遥控炸弹,岳军明白了,这个约会只是调虎离山,高桥良当在山下等侯越南帮时,派人做了手脚,但是悔之已晚,唯有护着山下同往医院。

山下的汽车爆炸时,高桥白也赚开美雪的家门,和吉村等人闯进岳军家里。

‘是你?’吉村看见美雪,不禁愕然叫道。

‘你认得这个婊子么?’高桥白奇怪地问。

‘你们干甚么?’美雪大惊道。

‘怎会不认得!’吉村冷笑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天生淫荡,早说她会当婊子的,谁知真的当了婊子!’

‘胡说!我不是婊子!’美雪急叫道。

‘不是婊子是甚么?’高桥白哂道。

‘你┅┅你们究竟想怎样?’美雪强忍凄酸道。

‘没甚么,是岳军叫我们回来拿电脑的。’吉村眼珠一转,道。

‘岳大哥?他在哪里?’美雪狐疑地说。

‘不用和这个婊子饶舌了!’美雪叫得亲热,使高桥白怒从心上起,悻声骂道∶‘臭婊子,我们要岳军的电脑,识相的便拿出来吧!’

‘甚么电脑?我不知道!’美雪抗声叫道。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知道骗不倒美雪,叹着气往身后摆摆手,随来的两个大汉便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把美雪制住了。

‘放手┅┅你们干甚么┅┅救命呀!’美雪反抗着叫。

‘臭婊子,叫甚么?’高桥白左右开弓,打得美雪满天星斗,梨子却不知从那儿取来毛巾,塞进美雪口里,使她不能叫唤。

‘你们把她缚起来,大家四处看看,找寻电脑或是磁盘那些东西,不要留下痕迹。’

吉村道,其实不用他说话,两个大汉已经用手铐把美雪的双手反铐身后了。

‘看看,这是甚么东西!’梨子突然嚷道,原来她找到了那个盛满淫器的木箱。

‘全是用来招呼婊子的东西,正好用来招呼她了!’高桥白冷笑道。

吉村全屋搜了一遍,却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也恐怕岳军突然回来,遂把美雪掳走。

美雪很害怕,不知道吉村得要如何处置她,却知道他们对岳军不怀好意,为了岳军,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得逞的。

吉村去的地方是山上一间小屋,人烟绝迹,干枯的铃木早已倚门等待,领着众人把塞着嘴巴,反铐双手的美雪架了进去。

‘你们出去放哨,小心一点,别让人闯进来。’吉村吩咐那两个架着美雪的大汉说。

‘这儿地方偏僻,没有人会找得到的。’铃木笑道。

‘你把地方布置成这样子,是为这臭婊子而设吗?’高桥白四处打量着说。

‘不是的,这儿本来是用作拍戏的,拍完了戏便留下来吧。’铃木答道。

‘拍甚么戏?’梨子问道。

‘就是那套“黑星女侠”,那一场几个歹徒逼女超人劳拉当婊子的戏,就是在这里拍的。’铃木解释道。

‘她本来便是婊子,不用逼的。’高桥白讪笑道。

‘那便让她当性奴吧!’铃木淫笑道。

‘好主意,且看你有没有劳拉那样倔强吧!’吉村笑嘻嘻地在美雪粉脸摸了一把说。

美雪害怕地转身便跑,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双手反铐身后,梨子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拦住了。

‘跑?你能跑到哪里?’高桥白打了美雪一记耳光说。

‘把她缚起来再说吧。’铃木笑嘻嘻地指着一个木台说。

尽管美雪奋力地挣扎抗拒,仍是给他们架上了木台,手脚大字张开,缚在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臭婊子,和我争男人?你凭甚么和我争?’高桥白使劲地在她身上掐了一下说。

‘她是个浪蹄子,姓岳的或许喜欢她够浪吧!’吉村笑道。

‘浪么?用这些东西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吧!’高桥白冷哼一声,取过木盒子道,原来她把美雪家里的木盒子带来了。

‘小白小姐真是细心,我也准备了一套。’铃木谄笑道。

‘徜若要动用这些东西,她也不算是浪蹄子了!’吉村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美雪的粉腿上说。

‘又是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吗?’梨子讪笑道。

‘她不爱才怪。’吉村笑嘻嘻地把手掌往美雪裙下移去。

美雪恐怖地扭动着身子,但是那能阻止吉村的怪手,接着吉村低噫一声,还振手把她的裙子翻至腰际。

‘这婊子真不要脸,连底裤也不穿!’高桥白骂道,原来美雪和岳军在一起后,在家时是不穿内衣裤的,裙下自然是一丝不挂了。

‘好久不见了,还是和以前那么漂亮!’吉村啧啧有声道∶‘没有了我,你一定很寂寞了!’

美雪绝望地流着泪,恨不得能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真不明白以前自己为甚么会爱下他,更为他的负情薄幸,肝肠寸断。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梨子扒开美雪的胸衣,把乳房掏出来说。

‘真是一流货色!’铃木双眼放光道。

‘怎样也是一个破烂的臭婊子,有甚么了不起!’高桥白鄙夷地说,她常常以自己的美丽骄傲,但是美雪青春娇嫩的身体,却使她自愧不如,看见吉村和铃木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愤愤不平,妒火中烧。

‘美雪,念在当日的香火之情,只要你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吉村沉声道。

‘可以解开她的嘴巴的,附近没有人家,恁她叫得多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的。’铃木说。

‘怎样说,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比不上那个姓岳的吗?’吉村拔出塞在美雪口里的毛巾说∶‘告诉了我,你也有好处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放了我┅┅要不然,岳大哥可不会放过你的!’美雪泣叫着说。

‘你的岳大哥又怎会知道呀!’梨子叹气道。

‘别妄想了,他就算知道,难道会为你这个臭婊子出头吗?’高桥白讪笑着道。

‘他会的!’美雪充满信心地说。

‘贱人!’高桥白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阳具,咬牙切齿道∶‘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 ,看看还有甚么人要你!’

‘不┅┅!’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在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着敏感异常的嫩肉,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吉村笑嘻嘻地张开了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甚么这样对我!’美雪泣不成声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吉村谑笑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里碰几下,她便淫水长流,不当婊子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梨子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象吉村般撩拨着那方寸之地。

‘铃木,看看她的淫水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高桥白冷哼道。

铃木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神秘的私处,怎不使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铃木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 ,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高桥白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鸡巴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怕比给人轮奸还要苦呀!’吉村轻抹着美雪柔嫩滑腻的肉唇说∶‘这小东西还很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为甚么这样倔强呀?’吉村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象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高桥白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美雪厉叫一声,下体痛得好象撕裂了。

‘臭婊子,喜欢大鸡巴么?这家伙可比得上岳大哥吧!’高桥白发狠的把伪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阴道里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吉村皱着眉头说。

‘欲仙欲死或许会,怎会死得了!’梨子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婊子有甚么大不了。’高桥白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吉村按捺着美雪的小腹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啊啊┅┅岳大哥┅┅救我呀!’美雪号哭着叫。

就在这时,高桥白的手提电话响起,接听电话后,她色然而喜道∶‘松田死了,山下也受了重伤,总算给三叔四叔报仇了。’

‘姓岳的呢?’吉村急问道。

‘爷爷着他别去,该没有事的。’高桥白得意洋洋地说∶‘臭婊子,现在我去找岳哥哥,接他回家里住,你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吧!’

‘救我┅┅呜呜┅┅岳大哥┅┅救我┅┅!’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到高桥白的说话。

‘小白,我和你一起走吧,吉村会侍候她的了。’梨子听得高桥白要去找岳军,不知如何生出异样的感觉。

‘你们去吧,小心别让他发觉呀。’吉村点头道。

《第卅四章》行险释佳人

两女离去后,吉村却把铃木支开,拔出美雪下体的伪具,捡了块破布,温柔地揩抹粉脸上的汗水,低声道∶‘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但是姓岳的电脑实在很重要,告诉我吧,我会放你走的。’

‘┅┅你┅┅你放了我再说。’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吉村轻吻着美雪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骗得我还不够么?我┅┅我不会相信你的!’美雪别开俏脸,气愤地说。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恼了,让我亲亲你,小宝宝又要吃奶了!’

吉村把头脸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说。

‘滚开┅┅呜呜┅┅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从前吉村对她的昵称,说的正是那双骄人的粉乳,这些话曾经使她羞得粉脸通红,然后在轻嗔薄怒中,倒进他的怀里,此际却是说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愤莫名。

‘大奶奶,忘记了小宝宝可以让你多么快乐吗?’吉村含着桃红色的乳头,轻轻咬啮着说。

‘呀┅┅放开我┅┅不要┅┅!’美雪挣扎着叫,虽然吉村的牙齿没有给她带来痛楚,但是那种熟悉的趐麻,却是更难受。

吉村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美雪的乳房,象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吉村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里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肉洞里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美雪娇喘着叫。

‘还是象以前那样香呀┅┅!’吉村兴奋地在美雪的下体嗅索道,嘴巴愈凑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吉村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的肉唇,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穴,朝着里边吹了几口气,吹得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啊啊┅┅!’美雪触电似的 跳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却净是在外围试探,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穴下边的嫩肉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窄的菊花洞外撩拨,弄的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高亢频密了。

吉村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里呀?’吉村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美雪尖叫着说,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象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吉村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吉村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人的舌头。

吉村发觉玉道里暖烘烘的,还随着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淫靡的样子,不禁淫心大作,于是拔出鸡巴,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沉身坐下,鸡巴尽根送进湿漉漉的肉洞里。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腰,迎合着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慑心神,按捺着体里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抽插着,暖烘烘的肉壁,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还有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抽插了十数下后,美雪的身体突然好象绷紧了的弓弦,也象拱桥般架起来,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吉村感觉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龟头趐麻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吉村喘息着说。

‘┅┅你┅┅呜呜┅┅!’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我可比得上你的岳大哥吧!’吉村轻吻着美雪的乳峰说。

‘别碰我┅┅呜呜┅┅你┅┅你无耻┅┅你强奸了我!’美雪痛哭流涕,肝肠寸断道。

‘要不是我,甚么人给你煞痒呀?’吉村轻轻在乳头上咬了一口,讪笑似的说∶‘我和你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只是重续前缘,说甚么强奸?’

‘放我┅┅放开我!’美雪没命地挣扎着叫。

‘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吉村叹气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着说。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觉,朝夕相对,怎会不知道呀?’吉村冷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悲愤地叫道,想起岳军的恩情,不禁心如刀割。

‘难道我和你的恩情,还比不上一个婊客吗?’吉村气愤地说。

‘胡说┅┅呜呜┅┅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放了我!’美雪号哭道。

‘没有找到电脑,我怎会放了你?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还没有乐够?’吉村捡起掉在一旁的伪具,露出狰狞脸目道∶‘外边还有三个男人,要是不够,还有这大家伙,可以让你乐个痛快的!’

‘你┅┅你┅┅畜生!让我死吧┅┅我┅┅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歇思底里地叫。

‘我怎舍得让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会不义的。’吉村爬起来,穿上衣服道∶‘你好好地想一下,迟些儿再告诉我吧。’

美雪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她已经铁了心,纵然不为岳军着想,也不会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得逞的。

岳军很帮忙,把山下送往医院后,还给他召唤律师,在律师的雄辩滔滔下,警察的问话可没有难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伤,被逼留院治理,纵然有心报复,暂时也不能行动了。

虽然关掉手提电话,岳军也知道高桥良,高桥东还有高桥白多次来电,他故意没有回电,因为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应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实力大损,除了是山下的手下,尽是有勇无谋之辈外,亦因为松田颇孚人望,没有了他,很多小帮小派变得首鼠两端,山下也更难与高桥良对抗,两派的均势尽改,对岳军的行动更有防碍。

岳军思前想后,毅然作出决定。

黑积廊气氛紧张,群情汹涌,既要给松田报仇,也害怕高桥良乘机发难,乱烘烘的闹作一团,岳军及时出现,晓以利害,安抚众人后,指名要把绫秀送给高桥良。

‘岳先生,把那头母狗还给他吗?’众人愕然道。

‘不错,交给我处置便行了。’岳军神秘地说∶‘一头死了的臭母狗,算是给他的警告吧!’

众人拍手称快,由一个大汉领着岳军去囚禁绫秀的房间。

‘她的衣服在哪里?’岳军皱着眉道,原来绫秀身上,除了手脚颈项的皮环外,便甚么也没有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没有穿衣服的。’大汉答道∶‘老大是把她堵着嘴巴,盛在墙角的衣箱里带回来。’

‘很好,就是这样吧。’岳军点头道,暗念要是绫秀在路上呼救,恐怕会惹来麻烦,多生枝节。

两汉凶神恶煞地把绫秀 翻地上,用皮环把手脚反锁身后,然后取过一根皮棒,熟练地横缚在樱桃小嘴里。

绫秀没有反抗,也不敢叫喊,这些日子里,她受尽了摧残整治,已如惊弓之鸟,习惯任人鱼肉。

‘要不要用上这个?’一个大汉拿来一根毛茸茸的电动阳具说。

‘用来干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她来的时候,骚 是插着这东西的。’大汉诡笑道。

‘不用了。’岳军摇头道。

‘她的骚 又窄又小,一根指头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这东西的。’大汉吃吃怪笑,手掌却在绫秀的股间乱摸。

‘岳先生,车子准备好了。’这时另一个汉子进来报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岳军说。

两个大汉于是把绫秀放进衣箱里,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岳军提着衣箱来到高桥白的家,按了几次门铃,也无人开门,有点后悔没有先用电话联络,此时亦没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进退两难之际,却听得门里分明有点声音,暗叫奇怪,难道高桥白在家里胡混,不禁心里有气。

‘开门┅┅是我呀!’岳军大力擂门叫道。

‘谁呀?!’门里传来高桥白的声音,接着听得她惊呼一声,打开了门,惊喜交杂地叫道∶‘是你┅┅岳大哥,原来是你!’

‘你有人客吗?’岳军寒着声说,只见高桥白头 篷松,双颊酡红,好象才从床上起来,身上披着一袭青色的轻纱睡袍,敞开的睡袍之下,却是不挂寸缕,岳军眼尖,看见腹下水光荡漾,正是云雨情浓的样子。

‘是┅┅不┅┅你也认识的!’高桥白着急地叫,抱着岳军的臂弯,拉进门里说∶‘进来再说吧┅┅你搬过来么?’

‘不是。’岳军提起衣箱进门道。

‘岳先生┅┅!’身上只有蕾丝内裤的梨子从卧室里赶出来道。

‘原来是两个浪蹄子!’岳军冷笑道。

‘你又不来看人家┅┅’梨子粉脸一红道。

‘总有一天,我把你们两个活活 死!’岳军骂道。

‘就今天吧!’高桥白聒不知耻地紧贴在岳军身上说。

‘别胡闹!’岳军挥手把高桥白推开,打开衣箱,露出了 伏里边的绫秀。

‘绫秀!’高桥白失声叫道。

岳军把绫秀提出来,在高桥白和梨子的帮忙下,把绫秀解开。

绫秀口中的皮棒给松开后,好象碰上亲人似的扑在高桥白身上放声大哭。

‘岳大哥,是你把绫秀救出来吗?’高桥白轻拍着绫秀的粉背,目注岳军问道。

‘别说了,她吃了许多苦头,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她歇一下,暂时躲起来,千万不要露脸。’岳军正色道。

‘就在这里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桥白满脸希冀的说道∶‘岳大哥,你也留下来吧。’

‘不,我要走了。’岳军摇头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赶着回去干吗?’高桥白嫉妒地说。

‘谁说她不在家?’岳军知道高桥白说的是美雪,随口问道。

‘我┅┅我曾经去找你,可没有人在家┅┅’高桥白嗫嚅道。

‘我要去医院,看看山下有甚么打算。’岳军心不在焉道∶‘告诉你爷爷,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他的。’

高桥白不敢多话,只好让岳军离开了。

岳军不是往医院,却是回家,发现美雪不在,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外出购物去,沉思了好一阵子,决定采取行动。

《第卅五章》单剑诛巨恶

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高桥良居住的小楼之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背上挂着一柄仿佛是剑的物体,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象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里,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屋里只是住着高桥良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书房走去,经过囚禁吴萍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高桥良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黑衣人没有理会在地下室里哀叫的吴萍,迳自走进书房,好象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高桥良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高桥良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高桥良的卧室。

‘高桥良,起来!’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高桥良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高桥良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高桥良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高桥良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良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竹剑。

‘竹剑!’高桥良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黑衣人沉声道。

高桥良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竹剑反手刺去,岂料高桥良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竹剑顿时少了一截。

高桥良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竹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高桥良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阖,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竹剑突然电射而出,高桥良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竹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高桥良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分。

‘你终于认出来了。’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岳军。

‘你┅┅你不┅┅不是┅┅南京人┅┅为甚么┅┅?’高桥良软弱地说。

‘南京人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岳军沉声道。

‘好┅┅好┅┅!’高桥良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高桥良已经没气后,岳军才拔出竹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高桥良削断竹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岳军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高桥良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高桥良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

该是把吴萍救出苦海的时候了,岳军直觉这个女孩子本质不坏,沦为黑帮杀手,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在地下室里,岳军看见吴萍的身体曲作一团,颈下搁着木棍,手脚则左右张开,缚在木棍的两端,突出了那神秘的三角洲。

吴萍的身体,仍然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芳草菲菲的桃丘上,腥红点点,肉洞烛影摇红,火光掩映,原来插着一根燃亮的腊烛,玉阜的红点,正是凝固了的烛泪,不难想象烛泪滴在上边时,吴萍吃了多少苦头,最恐怖的是此时红烛上边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随时要满溢而出。

‘别动,让我救你!’岳军急步上前道。

‘快点┅┅哎哟┅┅天呀┅┅痛死我了┅┅!’吴萍呼救未已,忽地娇躯一颤,火烫的腊油倾盘溅在娇嫩的肌肤,使她哀号不绝,惨叫连声。

岳军赶忙捏熄烛火,也顾不了许多,动手抹去吴萍下体的腊油,才把腊烛掏出来,可怜吴萍已经痛得汗下如雨,叫也叫不出来了。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岳军柔声道。

‘┅┅不┅┅先把┅┅尿穴里的┅┅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吴萍哀求着说。

‘甚么东西?’岳军奇怪道,同时也把指头捏在一起,慢慢地探进红彤彤的洞穴里,发觉里边湿淋淋的,抽出来时,指头却是捏着一枚震蛋。

‘┅┅是这个了!’吴萍透了一口大气道。

‘你的衣服在哪里?’岳军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也悄悄揩抹指头的水点。

‘我┅┅我不知道。’吴萍凄然道。

岳军解开吴萍后,游目四顾,却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看见她动也不动的瘫痪床上喘息,知道她还是没有气力走路,于是说∶‘我背你走吧。’

‘岳先生,谢谢你┅┅!’吴萍热泪盈眸道。

岳军也不打话,把竹剑咬在口中,让赤条条的吴萍伏在背上,反手托着软绵绵的粉臀,背着她离开地下室。

吴萍抱着岳军的脖子,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害怕又是在做梦,这些日子里,她也数不清做了多少次梦,每一趟都是这个男人把她救出魔掌,但是没有例外地高桥良总是突然出现,把她扔回无间地狱,然后肆意摧残。

这一趟却和以前有明显的分别,那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心神俱醉,徜若是梦,她愿意长睡不醒,陶醉在这甜蜜的美梦里,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想到这里,吴萍心如 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烫的粉脸贴在岳军脸上。

吴萍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车子的,更没有询问要去甚么地方,只是迷迷糊糊的缠在岳军身上,没有片刻分离。

岳军没有回家,他驾着车子直往由美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车,才没有让人发觉车里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

由美已经睡了,是岳军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的,看见岳军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吴萍进来,更使她瞠目结舌。

岳军没有忙着解释,把吴萍放在由美的床上,扭头对由美说∶‘烧点东西给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饿!’吴萍热泪盈眸,拉着岳军的手哽咽道。

‘那么你便歇一下,这里是安全的,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岳军柔声道。

吴萍不知道该说甚么,含泪闭上眼睛,假装入睡,她落入高桥良手中后,惨遭种种非人的虐待,身心饱受摧残,本该疲累欲死的,此时却是无法入睡,脑海中净是岳军的脸孔,还有那个在他身后的美貌女子,使她自惭形秽。

岳军只道吴萍已经进入梦乡,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拉着由美走到外边。

‘岳大哥,她是甚么人?’由美终于憋不住问道。

‘她是个可怜人┅┅’岳军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出了吴萍的遭遇。

‘血路之花?她┅┅她不会对你不利吧?’由美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该是为势所逼才干这杀人勾当吧。’

岳军道。

假装熟睡的吴萍听得胸中发热,泪下如雨,恨不得开心剖腹,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他不利。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由美佻皮的说。

‘我象心怀不轨的色狼吗?’岳军故作不悦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歉然道∶‘你打算怎样安置这朵血玫瑰?’

‘甚么血玟瑰?’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抱她进来时,我看见她的屁股上刺着一朵玫瑰,她的浑号血路之花,不是血玫瑰吗?’由美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岳军叹气道。

‘岳大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美雪,还有这朵血玫瑰,也不知会变成怎样了。’由美满怀感激地说。

‘别说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哩!’岳军打着呵欠说。

‘我给美雪摇个电话吧,不用她惦着你。’由美说。

电话是接通了,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由美奇怪地说∶‘今天我给她摇过几个电话,也是没有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岳军暗叫不妙,已经很晚了,美雪该不会外出的,除了太郎,她便没有其他的亲人,看来是出了意外,决定回去一看。

‘她醒来时,着她不要外出,在这里将养身体,过几天再说吧。’岳军吩咐着说。

‘是,我会照顾她的。’由美点头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