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6)

《第廿六章》事败遭凌辱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甚么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分,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终于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里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案头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后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后,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绫秀独居一 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里,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象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淅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 ,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甚么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里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里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甚么?’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甚么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甚么要出卖我?’

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甚么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仿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呼救。

‘看看有甚么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后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象行李似的拿走了。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甚么气力的。’岳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甚么?’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由美也烧好饭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象有所动作,笑吟吟地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象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么?’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里┅┅那里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么?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你怎么回来了?阿浓那里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到神色阴沉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象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里?她在箱子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

山下狞笑道。

‘这里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么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起,不会无聊的。’

《第廿七章》辞穷苦难言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 着腿,但是 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象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象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仿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象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象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里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 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好象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 烂她的浪 ,让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徜若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泄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第廿八章》势危悲无奈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象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象知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徜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的。’

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趐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吧!’

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仿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象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 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 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象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象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徜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

《第廿九章》命蹙受摧残

回到了家,岳军可真忙碌,摇了几个电话,也忙着上网,美雪也体贴地没有打扰,静静地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终于办完该办的事了,岳军关掉电脑,看见美雪娇 的坐在身前,柔声道∶‘很晚了,我们去睡吧。’

‘岳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美雪羞人答答地走到岳军身畔说。

‘甚么事?’岳军奇怪道。

‘我┅┅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美雪粉脸低垂道。

‘甚么?你也┅┅!’岳军呐呐不知如何说话。

‘你答应了由美,难道便不答应我吗?’美雪泫然欲泣道。

‘我没有┅┅’岳军感觉最难消受美人恩,轻轻把美雪拥入怀里,说∶‘美雪,你是好女孩,待这些事过去后便可以从新开始,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配不起你的,但是给我留下一点骨肉,让我和由美一样,永远记着你也不行么?’美雪伏在岳军胸前啜泣着说。

‘别哭┅┅别哭!’岳军手忙脚乱道。

‘那你答应了?!’美雪兴奋地说。

‘顺其自然吧。’岳军叹了一口气,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美雪徨恐地问。

‘不许你讨饶的!’岳军吃吃怪笑,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双手却如识途老马,游进美雪的衣下。

‘不┅┅今晚不成!’美雪呻吟一声,推拒着说。

‘为甚么?’岳军愕然道∶‘是不是┅┅?’

‘不是的。’美雪含羞道∶‘你在由美那里累了半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才行,不能累坏了你。’

‘乖孩子!’岳军也是有点累,哈哈大笑道∶‘不错,最强壮的种牛也要休息的!’

‘你这个大坏蛋!’美雪幸福地嗔叫一声,便和岳军上床共寻好梦了。

一宿无话,岳军差不多午后才起床,打开电视,新闻报道警方破获了一宗庞大的军火案,还搜查了山下的办公室和黑积廊,却是一无所获,也没有追缉山下和松田,知道他们暂时能够逍遥法外。

吃过午饭,岳军也没有忙着和美雪生孩子,却独自去看A片,去到电影院,才知道换了新片,其中一套名叫《猫眼女郎》,女主角赫然是曾经有一夕之缘的梨子。

梨子演的是浑号猫眼女郎的女飞贼,夜盗失风,落入黑道头子手里,让他百般欺凌,尽情淫辱,瞧的岳军血脉沸腾,真不明白为甚么像梨子那样的美女,肯拍这样的片子。

看完了戏,前往乘搭地下铁途中,突然香风袭人,还有一条柔若无骨的藕臂主动地穿进岳军的臂弯。

‘你┅┅’岳军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着草青色洋装,挂着太阳眼镜的艳女。

‘不认得我吗?’女郎脱下眼镜,却是娇俏动人的梨子。

‘你怎会在这里?’岳军讶然道。

‘人家的新戏上演,来看看观众的反应嘛。’梨子风情万种地说∶‘这出戏还可以吗?’

‘好,好极了!’岳军由衷地说。

‘好在哪里?’梨子佻皮地说。

‘最好是那一场猫眼女郎给人倒吊半空,用羽毛搔弄身体那一幕,真是逼真极了!’岳军笑道。

‘那不是演戏,是真的。’梨子坦言道。

‘那么┅┅那么给人轮奸的一场呢?’岳军好奇地问道。

‘那是假的。’梨子白了岳军一眼说∶‘既然好看,为甚么你半路在洗手间耽搁了大半天?’

‘我┅┅’岳军心中一凛,暗念难道给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受不住入去解决?’梨子吃吃笑道。

‘都怪你演得太好了!’岳军松了一口气,装出尴尬的样子说。

‘那么你为甚么不来看我?’梨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悄悄在岳军腰间捏了一把说。

‘我怎能找到你呀?’岳军笑道。

‘你要是有心,怎会找不到。’梨子嗔道。

‘告诉我,拍这些片子的片酬是不是很多?’岳军好奇地问。

‘普普通通吧,不过我拍这些戏除了钱,还因为刺激。’梨子聒不知耻道∶‘寻常的男人,根本不能让我快活,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比拍戏更刺激,告诉我,你甚么时候才来看我?’

岳军大感头痛,想不到又碰上一个淫娃荡妇,随口问梨子取了地址电话,也留下手提电话号码,答应有空便往探望后,才摆脱了这个风流的女明星。

回到春日通的家,却又接到山下的电话,约岳军议事,只好丢下情深款款的美雪,前去会面。

山下要议的也真的是大事,他计划伏击高桥四兄弟,询问岳军的意见。

‘为甚么不直接向高桥良下手?’岳军奇怪道。

‘有两个原因的,其一是我要他尝一下丧子之痛┅┅’山下叹气道∶‘第二个原因却是窝囊,由于那老狐狸居住的地方,防卫森严,别说杀他,就算进入他的房子周围也会触动警报,他也甚少外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岳军也深有同感,他去过高桥良那里,知道内外遍设金属探测器,不能携带武器进入,没有武器,如何能够把他刺杀。

‘那四个也不易对付,他们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镳护卫,很难下手。’

松田说。

‘为甚么要急着动手?’岳军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们的帮派,首鼠两端,要不给高桥家一点挫折,等你的货运到时,也有枪没人了。’山下烦恼道。

‘警察那边能够摆平么?’岳军继续问道。

‘他们搜查了我们几个地方,没有找到证据,律师已经为我们出头,我也和有关系的人仕疏通,该没有事的。’山下答∶‘暂时躲在这里,只是为了安全着想吧。’

‘徜若动手,高桥良一定会报复的,那时┅┅’岳军皱着眉说。

‘就算不动手,他也不会罢休的,这两天没有动静,一来是让警方动手,坐收渔人之利,二来是找不到我们吧。’松田嘀咕道。

‘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吗?’岳军灵机一触问道。

‘有的,只是远一点吧。’山下问道∶‘这里不安全么?’

‘我来这里的时候,发觉有人跟纵,后来让我摆脱了,但是下一次,我会让他们找到的。’岳军诡笑道。

‘为甚么?’松田大惊道。

‘好计!’山下拍手笑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陷井,便有他们好看了。’

‘动武的事,多半是高桥南主持,让他自投罗网。’松田憬然悟道。

‘他们分心对付这里时,我们再另出奇兵,高桥四小子,总有一两个不能回去的。’山下眉飞色舞道。

‘我还可以故布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划,到了最后,岳军终于忍不住问道∶‘外边究竟是甚么声音,这样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

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象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象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鸡巴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么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阳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象淫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根好象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岳军挑了根最小的说。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要是这头母狗不听话,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残忍地说。

岳军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绫秀的下体好象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淫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绫秀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岳军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松田指点着说。

尽管肉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鸡巴大不了多小,岳军还是好象怕弄痛了绫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插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启动了开关后,绫秀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她过瘾的。’松田遗憾似的说。

‘未必的,小东西不会弄痛她,也更快活了。’岳军笑道。

岳军错了,或许痛楚会让绫秀好过一点,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趐麻,从阴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里的趐麻愈聚愈多,涨得绫秀娇喘不已,感觉好象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她尿了!’松田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岳军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绫秀那里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趐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山下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山下残忍地张开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岳军推开了山下,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臭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山下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绫秀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山下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岳军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岳先生?’山下喝道。

‘┅┅谢谢┅┅岳先生┅┅’绫秀哽咽着说,尽管岳军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绫秀伤心欲绝了。

‘老弟,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山下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岳军笑道。

这时绫秀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分,让山下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第三十章》初会薄幸郎

岳军是让电话的铃声吵醒的,身畔的美雪,还是熟睡未醒,脸蛋挂着幸福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正在做着好梦,想起昨夜的生孩子大业,岳军禁不住有点志得意满,一夜之间,三度再起雄风,弄得美雪俯首称臣,讨饶不绝,也使她能在吵耳的铃声里继续睡下去。

时间还很早,岳军暗念山下此时来电,该有大事,接听之后,才知道是高桥良!

‘老弟,没有吵醒你吧?’高桥良道。

‘没有,也该起床了。’岳军说∶‘老周那儿有消息么?’

‘还没有,我给你电话,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山下的消息吧。’高桥良开门见山道。

岳军心中一跳,想不到他如此直接,暗念多半以为自己为柴田迷惑,向他靠拢,于是说∶‘我们今天有约。’

‘他在哪里?’高桥良问道。

岳军仿佛听到高桥良心跳的声音,故作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待会找人来接我,神秘兮兮的样子,看来那帮军火失风,使他有很大的麻烦。’

‘当然有麻烦了。’高桥良格格笑道∶‘他找你有事吗?’

‘我看多半是催促那批货的交付日期┅┅’岳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要是老周那单买卖吹了,你还要不要这批货?’

‘我不明白。’高桥良沉声说。

‘这两天发生的事,山下的麻烦可不小,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继续交易,所以看你还有没有兴趣。’岳军说。

‘兴趣是有的,只是贵了一点。’高桥良笑道。经过讨价还价后,岳军答应徜若山下出事,便以较低的价钱卖给高桥良,却要先付一半订金,徜若和周先生顺利交易,便依照前议。

挂线后,岳军沉思了一会,正要下床洗漱,美雪却醒来了,懒洋洋地靠了过来,梦呓似的说∶‘岳大哥,你去哪里?多陪人家一会嘛。’

‘还没有睡够么?’岳军笑道,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使他有点意乱情迷。

‘没有┅┅人家好累呀!’美雪枕在岳军胸前道。

‘那么要和你生孩子也不成了。’岳军假装失望道。

‘你┅┅你昨夜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美雪含羞在岳军胸前咬了一口说。

‘我那儿欺负你呀?要是欺负你,便不饶你了!’岳军吃吃怪笑,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

‘你甚么时候饶过人家?’美雪粉脸通红道。

‘还说没有!忘了你这里最怕痒吗?’岳军呵痒似的,在美雪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撩拨着说。

岳军来到山下的巢穴时,在绫秀的牢房见到了山下和松田,山下手执皮鞭,凶霸霸责打着无助的绫秀。

没见了一天,绫秀好象更憔瘁了,双目红肿,当是以泪洗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看来落入山下手里后,完全没穿过衣服,俯伏床上,手脚铐在一起,白雪雪的粉臀朝天高举,上边已经印上几道新旧的鞭痕。

‘又生甚么气呀?’岳军架住卜下的鞭子说。

‘还不是这头母狗犯贱,要吃鞭子才听话。’山下骂道∶‘还有两鞭,打完后再招呼你。’

‘别打了┅┅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绫秀嚎哭着说,看来是给山下打怕了。

‘第一趟打三鞭,第二趟要打五鞭,你忘了吗?’山下举起鞭子说。

‘算了,饶她一趟吧。’岳军劝阻道。

‘老大,还是先让她撒尿吧,别要憋坏她。’松田诡笑道。

‘尿在这里!’山下扔下鞭子,把一个木盘放在床上说。

‘我┅┅我起不来┅┅!’绫秀哽咽道。

‘让我帮你吧。’松田笑嘻嘻地捧起绫秀,抄着她的腿弯,送到盘前说。

‘慢着!’山下喝止道∶‘解开她,让她自己尿,还要张开尿穴,让大家看清楚!’

松田解开绫秀的手脚,说∶‘尿呀,别尿脏了床,要不然,又要吃苦了!’

绫秀含悲忍辱,勉力爬起来,看着身前的木盘,禁不住泪下如雨,她就是不肯当着山下面前小便,才要吃鞭子,此际不独要尿,还要自己张开尿穴,更使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快点!’山下叱喝道。

绫秀几经挣扎,在山下的催促下,无奈扶着大腿根处,强忍辛酸当着众人蹲在木盆前面。

‘张开一点,是不是要我动手!’山下骂道。

绫秀不敢迟疑,咬着牙张开肉唇,幸好已经憋了很久了,膀胱涨满,才一催动,金黄色的尿液便涌泉而下,“淅淅沥沥”的落在盘里。

这一泡尿,如雨打笆蕉,更似珠落玉盘,没完没了的,瞧得山下松田哈哈大笑,怪叫不止,除了充份满足他们变态的兽欲,亦尽情践踏绫秀的尊严,把她的意志完全摧毁,再也不敢反抗了。

撒完了尿,山下讪笑几句,才丢下差不多崩溃的绫秀,和岳军松田往外边议事。

‘来的时候,有人跟纵,高桥良该找到这里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岳军正色道。

‘已经准备好了,他不来则已,要是来必定不能全身而退的。’松田答。

‘他该知道警察动不了我,一定会来的,但是不会强攻,多半是待我回去时半路伏击。’山下说。

‘我也是这么想,这里不利强攻,退路也不少,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岳军说。

‘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预先在暗处设伏,给他盛大的欢迎。’

山下狞笑道。

‘不是要大开杀戒吧?’岳军沉声说。

‘这可不成,杀人太多,会引起公愤的。’山下说∶‘宰了高桥家的人便行了,我们兵分几路,让那老狐狸尝一下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滋味。’

‘他的生意全是儿子打理,宰了他的儿子,等如斩了他的臂膀,如何和我们较量。’松田笑道。

‘那时再和他算帐,男的杀,女的奸,也没有人和我争黑禾盟在关东的位子了。’山下说。

‘对了,给高桥东管帐的叫吉村之助,老婆便是森麻芳代,不知道是高桥东的女儿,吉村是个小白脸,畏妻如虎,却很好色。’松田说。

‘你怎样探出来的?’岳军奇怪地问。

‘我们有人在天王饭店当卧底,紧要的事探不到,这点小事却不难查探的,听说这个吉村,还和一个叫梨子的A片名星有私情,常常往她的家偷欢的。’松田笑道。

‘梨子?’岳军心中一凛,难道会这么巧。

‘徜若能从吉村那儿取到高桥东的帐簿,高桥良可有麻烦了。’山下思索着说。

‘能够找到他的晾片吗?’岳军问道。

‘照片在这里。’松田取出照片,说∶‘男的是吉村,女的是芳代,姿色平平,和高桥白差得远了,那个梨子听说是住在东京桥附近的。’

‘让我想想吧,当务之急是提防高桥良的伏击,其他的事可以拖一下的。’

岳军接过照片说,知道高桥良会派人刺杀山下的,至于吉村,他却另有打算。

‘岳大哥,他┅┅他们是你的朋友吗?’美雪看见岳军对着吉村和芳代的照片沉思,粉脸变色,颤声说。

‘不是┅┅’岳军发觉美雪神色有异,问道∶‘你认识他们么?’

‘他┅┅他就是那个贱男人!’美雪愤然道。

‘是他!?’岳军愕然道,他知道美雪的往事,想不到那个薄幸郎竟然是吉村。

‘分开也好的,分开以后,我才发觉他的缺点很多。’美雪叹道。

‘他有甚么缺点?’岳军问道。

‘他以管帐为业,却贪财好色,只顾上下其手,中饱私囊,单是这样便要不得了。’美雪摇头道。

岳军追问下去,知道美雪和吉村在一起时,已经发觉他盗窃公款,还有他的电脑里,找到一个纪录盗窃所得的档案,暗念只要得到这个档案,便不由吉村不就范了,虽然美雪记得那个档案的名称,但是要找到那台储藏档案的电脑,仿如大海捞针,唯有放弃这个念头,依照原来计划,从梨子那儿入手。

预备行动时,梨子却致电约会,还说要介绍朋友给岳军认识,岳军自然答应了。

他们是在一所高尚的餐厅会面的,梨子穿着天蓝色的低胸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冶艳性感,使人触目,岳胡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吉村一起等侯。

梨子介绍两人认识后,便亲密的挨在岳军身旁,岳军不禁暗叫奇怪,因为梨子是吉村的情妇,却公然和他亲近,完全不把吉村放在眼内。吉村也好象视若无睹,坦言自己是高桥东的女婿,想和岳军交易。

原来吉村瞒着高桥家,自己经营软性毒品的生意,以前是和阮中和交易,阮中和失纵后,急于寻找买家,知道岳军的身分,遂着和子引见。

岳军当然有兴趣,商谈之下,发现吉村是自己设厂,生产毒品,谈得差不多时,岳军假装往洗手间,故意让梨子和吉村单独相对。

‘大陆是一个庞大的市场,做成这单生意,以后可不愁没有生意了,你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他迷得死死的,促成这单交易。’吉村看着岳军离开后,兴高采烈地说。

‘你不喝醋吗?’梨子呶着嘴巴说。

‘喝醋也没办法了,这单买卖很重要,他更是关键人物,吃亏点也要的。’

吉村涎着脸说。

‘他很喜欢看那些性虐待的A片,我真怕┅┅’梨子犹疑地说。

‘你当拍戏便行了。’吉村笑道。

‘拍戏是假的,要是他来真的,那可苦了。’梨子叹气道。

‘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会好好疼你的。’吉村抚慰着说。

‘你瞒着高桥东做这些生意,不怕他不高兴吗?’梨子问道。

‘富贵险中求,不这样如何能够出人头地呀?’吉村说∶‘而且这档生意,高桥南也有份的,有他照应该没问题的。’

‘要不是我说话,他会照顾你么?’梨子哂道。

‘为了我,再辛苦一趟吧,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吉村恳求道。

‘高桥南已经难以应付,现在又添一个岳军,待你出头时,恐怕我已经给他们整治死了。’梨子悻然道。

‘不会的。’吉村陪笑道∶‘他回来了,请你多多帮忙吧。’

岳军回来后答应考虑,吉村亦知趣地借故告辞,留下梨子向岳军大灌迷汤,牺牲色相。

‘最近拍甚么戏?’岳军握着梨子的玉手,色迷迷地说。

‘暂时可没有。’梨子挑逗似的搔弄着岳军的掌心说。

‘你演得真好,可惜我只看过两套。’岳军仰慕似的说∶‘不知哪里可以找到你以前演的戏呢?’

‘我家里有,你要是喜欢,可以上来看呀!’梨子媚笑道。

‘要是上你家,我可不看戏了,要看真人表演的。’岳军淫笑道。

‘你要看甚么也可以,待我先去去化妆间,然后回家吧。’梨子风情万种地说∶‘不用算帐了,吉村该付了帐的。’

岳军含笑点头,悄悄在桌下摸了一把,取回黏在上边的米高峰,原来他的手提电话有特别装置,附有微形的米高峰,刚才往洗手间,就是故意让他们单独说话,他也利用电话听到他们的对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