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自传(二)满足总统的性欲(2)

一、机缘巧合

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在我与克林顿的交往之中,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在那一周中,因为总参谋长办公室的人员已经减到了最少,以前由他的那些助手们处理的工作,有一部份得总参谋长本人亲自去处理,另一部份则交给了我,我的办公室也由外问搬到了总参谋长的办公室里,那里曾是他的秘书工作的地方。

我想,停止办公这件事,虽然不是克林顿为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而刻意安排的,但他很清楚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因为那时候整个白宫的工作人员从未有过的少,偌大的白宫,显得空空荡荡。

如果有什么人在里面做点什么事的话,很少会被别人碰到。另一方面,除了必需处理的紧急工作以外,大多数工作人员部不必象以前那样严格地遵守工作时间,趁这机会去别的办公室串门或者聊天的事,也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克林顿心中一定非常清楚,他可以趁这次机会做点什么,倒是我,对将会发生的一切,并没有任何的预感,我所有的只是一种期待,因为我已经成为了白宫的工作人员,如果命运安排我一定要做什么的话,那么,那件事迟早是会发生的。

在谈到我们的真实关系之前,我还想继续谈一谈我在前面曾经提到过的问题,那就是克林顿的性欲问题。我个人认为,这个问题,对克林顿最终成为美国总统,应该不无帮助。在舆论方向,直认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在哈特因性丑闻退出总统竞选之后顺利地在同一问题上披荆斩棘,最终登上总统宝座,希拉里功不可没。我当然不否认希拉里在这件事情上为拉得选票所做出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同时,我也认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取胜,最关键的原因,还不在于此,而是美国人民已经看到总统的性欲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

我清楚地记得,当珍妮佛与总统候选人克林顿之间有婚外情的说法轰动传媒的时候,我正是一名年轻的大学生。我想,那时候,我和我的同学们已经对许多的社会问题有了自己的看法,并且,那时候的我们,处在一种非常特别的年龄,我们通常都很难接受别人的观点,而且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正确性。

在那段时间里,无论走到哪里,全都是有关总统竞选的问题以及总统候选人的性丑闻问题,你无论是打开报纸或者是打开电视机,都能看到有关这方面的热点讨论,整个美国人民的生活之中,全都被上述问题充满着。

如果按照我个人的想法,布什在竞选尚未开始之前,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连任机会,我想,那或许并不一定是布什的错误,而是整个美国人民在选择上的错误,他们已经太长时间信任那些老眼昏花者,太长时间相信那种已经从性能力上失去生命的男人。这的确是整个美国人民的错误,但这种错误在最初并没有被深刻地认识到,直到经济一再地恶化,人们已经感觉到这种恶化给自己的生活所带来的影响之后,才开始考虑一个问题∶美国到底是否需要一个有经验但没有能力的老人?也许人们并不一定有答案,但他们很愿意在某些方面进行一些尝试。

另一方面是我这样的美国年轻人,我们可能对政治的热情更甚于经济,一直以来,我们都有一种压抑感,那就是年轻人在社会中闯天下的不易。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想清楚这种不易造成的真正原因(其实,我们也根本不可能想清楚这样一个深奥的问题),但我们认为自己对此已经有了十分明确的认识,那就是我们的政治太老了,老气横秋的政治气氛,加上一些老气横秋的政客带着一批同样老气横秋的党羽,我们还能指望这样的政治环境给我们这些正准备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带来什么机会?所有的机会全都被那些对这个社会不太可能有更大贡献的老人把持了。

因此,我们更希望有一个年轻的总统站出来拯救美国。

珍妮佛告诉记者们说,她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性爱史,这件事,对于那些仍然未能理性思考我们这个社会所存在的问题的人来说,的确是具有爆炸性的,而另一部份人,他们在一个老人政治圈中生活得实在是太久了,根本青不到社会对变革的强烈要求,认为类似的性丑闻一定会毁掉总统候选人,所以,此事爆出后四天之内,支持克林顿的全国二十五名著名大律师,便有十三个宣布退出支持队伍,而一些媒体的调查也显示,克林顿的支持率大幅度下降这种种迹象似乎说明,人们仍然在以前那种固定的思维模式上行走,并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没有意识到应该有什么改变。

然而,年轻的选民们十分清楚这一点。

我清楚地记得,听说有关克林顿的性丑闻时,我和我的同学们的看法,与那些大众媒体是多么的不同,为此,我所在的那个学生团体还特别召开了一次讨论会,主题是我们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总统。

正是在这次讨论会上,我的一位十分激进的同学,发表了一篇极富煽动力的演讲,他演讲的主题是∶性欲冲动与精神活力。他认为性欲冲动的存在,是一种活力的表现,我们不能指望一个连做爱能力部已经丧失了的人能给我们的社会带来新的变化,因为那类人对生活已经没有新奇感,没有了追求的欲望以及创造力,对于他们来说,唯一的愿望就是维持,以保证他们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仍然能象前一天那样正常地呼吸。

我们或许并不希望有一个将所有人都带进性滥交漩涡之中的总统,不希望有一个充满色情欲念以及暴力倾向的总统,但我们更不需要一个因循守旧的老人,我们的政治,需要充满活力而且强有力的人来领导。

最后,他也谈到了克林顿的性问题,他说,他很高兴能看到一个在性爱方面有着顽强进取心的人竞选美国总统,这以乎预示着美国将会更加的有活力,更加的有进取心。并且,他强烈呼吁整个美回人民从现在起重视我们自己的性欲问题,并且认识到性欲问题并非一个极其私人问题或者道德问题,而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社会问题以及哲学问题。

这篇演讲赢得了极为热烈的掌声。大约是受了这位同学演讲的影响,也可能是象我们那种年龄的人,更容易理解性欲问题,所以,整个讨论会上,几乎听不到反对的声音,即使那些原本准备强烈谴责克林顿的人,也开始改变自己的语气,他们表示,如果克林顿更注意控制自己的性欲冲动或者在性爱上更为诚实的话,他们会更乐于接受一些。

持这一观点的人还特别提到珍妮佛在纽约的新闻记者招待会上结束时所谈到的一席话∶“我希望经过十二年的事情,他会有勇气说,是的,我和这个女人有过性关系,这是真的,但现在结束了。”他说,其实就连珍妮佛本人都接受一种观点;她希望总统候选人克林顿在对待自己的私生活方面,更加的诚实,不要试图欺骗那些支持他或者曾经准备支持他的选民。人民或许的确是非常需要一个还有性欲的总统,但人民并不需要一个善于欺骗的总统。

当然,这又是另一个焦点问题了,那就是珍妮佛的出现,在多大程度上是出于她本人的完全意愿。绝大多数人认识,希拉里的话是对的,整个事件充满着阴谋的味道,即使珍妮佛真如她所强调的一样,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感情,但现在,她无疑是被人当作枪使了,她变成了别人射向克林顿的子弹。

尽管珍妮佛为她自己做出了一系列自认为理由充份的表白,诸如她认为克林顿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背叛了她、欺骗了她;克林顿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越来越有意疏远好,甚至变得根本不象她所认识的克林顿;克林顿的女人被揭露出来这件事今她感到了羞辱,使得她知道自己并非仅仅只是与希拉里共有一个男人,而是同时与许多的女人共有一个男人,为此,她甚至特别做过爱滋病检查等。还有一个她认为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就是她感觉到自己和家人受到了威胁,可是又没能明确说出威胁的来源。因为这些威胁,她便认为那一切与克林顿有关,却从未想到过,也许是克林顿的竞争对手们为了刺激她而做出一的事情。

总而言之,如果认真分析一下那些理由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没有一条是站得住脚的。其中,似乎克林顿同时拥有好几个女人这一点,很能引起人们对珍妮佛的同情。然后,在几年之后,珍妮佛出版《我与总统的十二年情》中,她连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在与克林顿陈仓暗渡之时,还同时与其他一些男人有着性交往,只不过她认为那些男人始终不象克林顿那么出色罢了。

一个自己并不忠实于感情的女人,有什么理由对别人的不忠实于感情表示愤怒呢?一个小偷责怪另外的人不该偷他人东西,这岂不是全世界是可笑的笑话?

我想,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抑或在将来,美国人民都会沉思一个问题,他们曾经选择过几个性欲强烈的总统,例如美国之父乔治.华盛顿,他养有情妇并生有私生子的事被广为流传。华盛顿的妻子在第一次婚姻中,曾生下四个孩子,但和华盛顿结婚后却一个未生。据后来发现的一封华盛顿写给友人的信披露,他的妻子如果去世了,他会很容易有自己的孩子,他会和一个“女孩子”结婚。这个“女孩子”

被认为就是华盛顿的情妇。

华盛顿卸下总统职务后,在家乡独居,后来因患肺炎去世。他的邻居们说,华盛顿在晚上冒雨去看望他的情妇,过度劳累,再加上受了风寒,才泄上了肺炎。

美国的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更是一个花边新闻不断的总统,这种花边新闻甚至在他尚未当上总统之前就甚嚣尘上,有媒体甚至说∶“如果杰斐逊当上总统,谋杀、抢劫。强奸、婚外情和乱伦将会公开地教唆,公开地进行。忧虑的哭喊将会充塞天空,犯罪的鲜血将会浸透土地。”正是这位总统起草的宪法《第一修正案》,使得今天的美国人民仍然在享受其恩泽。

另外如罗斯福、肯尼迪以及现在的克林顿,都是曾为美国历史做出过杰出贡献的美国总统,也是美国人民尝试着选择的“充满性欲冲动”的总统。事宾证明,他们在政绩十分的突出,他们的名字不仅经常被美国人民提到,而且,在全世界围内享有盛名。相反,另外一些总统的名字,几乎是在他们离开白宫的同时,便被人们甚至是他们身边的人遗忘了,更不可能有人急起他们曾经为美国做过什么。

基于这样,一种十分特殊的心理情绪,如果珍妮佛真是克林顿的竞争者推到前台的话,那么,这个幕后指挥者绝对犯了一个大错误,他不应该用这种办法来证明克林顿的性欲同时,也证实自己的性无能。我想,如果这个竞争者如果连这样一种极为重要的“美国情绪”都无法看清的话,很难想象他如果当选,会使美国的人那样的蠢事。

另一方面,我想,如果因为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情,使得美网人民重新改变了他们对执政者的看法,认为还是选一个稳重的没有性欲的总统比较稳妥的话,我将会为整个美国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自己给美国社会所带来的或者将会带来的感到遗憾。

据媒体报道,克林顿在部份他说了真相以后,对他的支持率不降反升,对此,我感到十分欣慰。如果这种调查是完全真实的,那么正好说明我们的人民已经开始成熟起来,他们已经意识到了美国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执政者,同时也开始认识到执政能力同性能力的区别和联系,认识到公事与纯粹的私人事务之间整个美国的所有公民,享有同等的权利。我大胆地认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们的国家,同样是十分有希望的国家,而不是一个准备再走回到几年前的老路上去的、垂死的、没有活力的国家。

正因为上述观点,我个人认为,我们在这里讨论总统的性欲问题,是一件十分无聊但确宾又是一件十分必要的事情。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在正式谈到与克林顿的关系之前,如此慎重其事地不惜篇幅讨论有关总统的性欲问题,其真是在为我和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找借口。如果真有人会这样想的话,我认为我同样会感到遗憾。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唯一的问题就是一些细节方面。

因为这些细节没有得到克林顿本人的最后证实。对克林顿当前的做法,我表示理解和支持,因为我们的人民还没有完全明白我刚才所讨论的总统性欲问题对我们每个人所产生的影响,这种认识的模糊将导致一种观念上的混肴克林顿如果想更进一步施展他的政治抱负的话,就不得不如此。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在克林顿有一天卸任的时候,最好出来证实一下他的性欲问题,还历史一个真实,不要再象地的前面几个出色的总统那样,让这些问题威为一种急论下休的问题,那显然是一种对于人民的资源的浪费,是一种与他的整个政治理念相悖的错误决定。

现在,我所要说明的事实,我真诚地希望将来的某一天得到克林顿的证实,并且由此开创我国一良好的风尚,使得美国的政治更加的透明、更加的开放,并且更加的自由和尊重证据。

二、与总统初交

现在我感觉到,要写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要比写在此之前发生的事容易得多,因为在白宫内活动,每一件事都有详细的记录,如果自己有什么想不起来的话,后来被斯塔尔光生所提供的白宫记录则显示得清清楚楚。

政府停止办公的第二天,也就是1995年11月15日,这一天是星期三。

关于这一天,我的记忆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在这一天中,发生了我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类似的事,以前虽然也曾发生过,但部不会像这次一样,因为与此事有关的克林顿是如此的特殊,因而使得这一天不光是记人了我个人的历史,而且也同时记入了整个美国的历史。

这期间,因为所有的人都不是太忙,因此作息时间也不是太强调,尤其是我们这些实习生,只要能完成每天的工作,便不会有任何人认为你是不尽力的,在此头一天晚上,我想我是与网上朋友聊天聊得太晚了,以至于第二天起床的时间比平时迟了许多,因此整个上午,我部呆在自己的公寓里。

下午一点三十分,我来到了白宫,这一点,白宫的记录十分的清楚。

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清理了一下应该处理的信件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认为我当时在办公室里呆在大约一个小时,也许更多长一点。我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的时候,白宫并没有记录准确的时间,这似乎也说明,白宫所谓严格的管理,其实并非完全的无懈可击,离开时,我注意到晚饭时有一个非正式的生日餐会,这一天是帕内特总参谋长的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先生的生日。另外,晚上的时间里,白宫可能还有一件特别的信件传来,帕内特先生也可能会有一些什么工作要我做,因此,我在五点左右再一次来到了白宫。

大约几分钟之后,克林顿来到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当时,并不是正式工作的时间,我、帕内特以及埃克正在办公室里谈着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我想,那是因为大家都在等着即将到来的晚餐吧。就在这时,克林顿走了进来,他象所有绅士一样,见室内有女士,首先向女士问好,然后与总参谋长以及副总参谋长谈话。我想,他们此刻的谈话同样不是太重要,估计即将到来的帕米立的生日餐会有关吧。

我当然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因为克林顿那双眼睛,他几乎没有一刻离开过我,在他的面前,我仿佛是一件弥足珍贵的艺术品,他十分细心地看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微小的部位。我想,他的目光亲吻是从我的脸开始的,先是我的额头,他真是好眼光,因为我的额头十分宽大,而且那里是礼貌天堂,是任何人都可吻的地方,在美国人看来,亲吻额头只表示礼节而不表示性欲。但如果在床上或者说下一个目标不再是额头的时候,那就又当别论了。

事实上,克林顿的目标绝不仅限于额头,他的目光在向下移,我清楚地感到他在开始亲吻我的睫毛,然后,他开始向我鼻子进军。有人说,人的鼻子是最性感的部位,谁都不清楚这话是否真的有道理,但鼻子却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部位。一个人,即使嘴巴或者眼睛以及其他五官部位很美,但如果鼻子不美的话,那么,就肯定不会迷人;相反,如果一个人的嘴巴或者眼睛等部位有什么遐疵,但如果有一只非常优美的鼻子,同样会令人感到赏心悦目。

克林顿绝对是个大行家,这可能与他也同样有一只迷人的鼻子或许不无关系。

我想,他之所以从许多人之中选了我,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曾听许多男人说过,我不是那种美得令人惊心的女人,但所有的男人都认为我非常性感,并且一致认定我会给男人带来非常的满足。我想,这就是克林顿的魅力,他不仅什么东西是最好的,而且,他更知道怎样品尝才更加够味。

当他在我的鼻子上投注了足够的精力和时间之后,开始转向我的嘴唇,对了,好东西往往要留到最后,好当然加道什么是好东西。据说,一个女人的嘴唇直接与她的性器官相连,甚至有人说女人的嘴唇是她的第二个阴道,她的第一个阴道所有的一切,全都可以从第二阴道中找到痕迹。比如有人认为有着厚嘴唇的女人,她们的阴唇一定很薄,那会使得她们的感觉神经更加的接触皮肤表层,当受到男人的阴茎磨擦时,更容易产生快感,因此,人们一般认为厚嘴唇的女人性感。

我有一种感觉,克林顿对此一定深有研究,而且他还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因此,他看女人的目光才会十分的特别、十分的锐利。他就象是那种经验老道的古董商,只要是好古董,没有任何一件能够逃过他的眼睛。事实就是这么回事,他那双眼睛生来就是为了看清一些事情本质的,有时候是为了看清女人的本质。

“你很迷人,莫妮卡。”他突然对我说,而且,目光也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但那时,我似乎完全没有明白那种变化。

当然,我在他的问候声中有些清醒过来,于是看了看周围,我不明白,帕内特和埃克什么时候离开了办公室,现在,这里只有我和克林顿两个人。

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预谋的,还是隅然的?我简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帕内特的办公室内,克林顿和我坐在里面,而主人却不知去了哪里。或许,他们只是极偶然地出去了,但他们知道在他们留出的这段时间空隙之中,将会发生什么事吗?我十分清楚地看到克林顿坐在那里,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火热。天啦,这个性欲强烈的坏小子,他该不是想在这里有什么行动吧?我能感觉到他的那种欲望,但是,他又似乎有些胆怯,因为帕内特或者是埃克随时都可能回来,还有帕米立,生日餐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不,不能,他不能有任何行动,否则,很可能会成为白宫中的一件大新闻。

可是,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准备行动,他那双眼睛告诉了我一切。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想走上前来,拥抱我,然后吻我的嘴唇。他实在是太冲动了,为了这样一个时刻,他或许一直都在煎熬着自己。我相信,他和希拉里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做爱了,他非常需要性的安慰,男人都是从女人的子宫中出来的,只要离开了女人的那个部位,他们便象那些离开了监狱的犯人,变得十分无所顾忌,只有回到他们的故乡,他们才会稍稍地安静下来。

这是我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行动加以证明的,我无法肯定当时的这种感觉是否正确,因此,我也不可能作为一种证词将这些东西告诉后来向我提问的独立检察官斯塔尔先生。我只能对他说,我站起来,并且撩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带有系带的内衣。我只能告诉他这么多,因为这是我实实在在做过的事,我的确是那样做了。

我无法向他说明,我感到克林顿当时正在冒险,他象个孩子一样的冲动,而且像个孩子一样跃跃欲试,我不知道帕内特以及埃克离去的内幕是什么,但我知道,帕米立随时都可能来到这里。我不能让他冒被人发现然后成为在白宫中暗地传播的话题。我知道他是一个在这方面控制力极差的孩子,他为此所承受的流言实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让他为自己的冲动所伤害,虽然我认为那种冲动并没有错。

因此,我站了起来,并窗前走去。

我希望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会使得他变得安静一点,至少,他能够在此时控制自己的性欲,等待有释放的机会时,再尽情地释放好了。

但是,我却没有意识到,我的这一行动给他带来了伤害,他很可能感到我在拒绝他,因此,他差不多是有些绝望地叫道∶“莫妮卡。”

这个脆弱的孩子,我想,他当时的感觉,就象母亲在他面前放了一块馅饼,而他一直以为,这块馅饼是母亲为他准备的,正当他伸手去拿那块馅饼时,母亲却将馅饼拿走了。于是,他十分的沮丧,甚至是差点痛哭失声。

母亲通常都是最会安慰这样的孩子的,是的,我当时觉得自己就象那样一个母亲,既要制止也,同时义不能让他感到绝望。于是,我准备给他一点甜头,给他一点希望。

克林顿的目光一直都追随着我,他显然看到了这一切,就在我转过头未时,我又看到了那种冲动的火,他似乎想向我扑过来。我于是向他笑了笑,或者有人认为那是抛给他的一个媚眼也不为错。我的确是那样做了,我知道自己在这种事上很内行,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美国女人对此事会不在行。然后,我走出了总参谋长的办公室。我想,这是我所能做的,如果克林顿冷静下来认真想一想的话,他就会知道,我那样做并不是拒绝他,而是在保护他。他应该明白个对他着迷的女核,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做出伤害他的事,除非她对他没有一点点真实的感情,只不过想从他那里得到不该属了她的东西。

事实上,正当我走出门时,便有人来通知我们生日餐会开始了。于是,我又返回来,告诉克林顿,我们应该出现在帕米立的餐会上了。

我想,此时的克林顿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并且完个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相信他的智商,如果连这一点他部无法明白的话。那么,他实在不配当我的情人。

“你先去,亲爱的,我很快就术。”他说。目光仍然是那么强烈地注视着我。

我立即明白他已经看清了一切,并且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是对的,如果他与一个实习生一道走进去的话,可能会引起一些闲话,我们不应该走在一起,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高山与大海的距离。

没过多久,他来了,我其实一直注意着门口,见他走进来的时,我便以目光向他打招呼。我已经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心灵的感应,我们能够读懂对方的心语,他立即就明白我在等待他,于是,他也同样以目光向我示意,我想,他那时的目光有点邪,绝对是那种坏小子的目光。不过说实在话,我非常喜欢那种目光,那令我浑身都有一种燥热的感觉。我想,他一定看到我的脸红得非常厉害。

那因为是一个非正式的餐会,时间不是太长。但就是在那不太长的时间里,我们一次又一次以目光交流,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近得仿佛我们是单独相对,并且可以尤忌地拥抱对方,亲吻对方。

我绝对可以承认,经历了今天之后,我和克林顿的关系,虽然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但已经有了灵魂的交流,我们已经完成了对自己感情的认定。如果再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的话,我想,一切都会非常的自然,我们再也不必有任何的掩饰或者是羞涩,我们彼此爱着对方,这已经是可以确定的事了,根本不必再有任何的怀疑。

大约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干完了自己的工作,现在,我该去休息室了,我可以去那里坐一会,喝杯咖啡或者与同样呆在那里的同事聊几句天,然后,我还有一点夜间工作。那些工作不会太难(我是指如果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话),我会在十点以前干完,然后在十点准时回家。但如果有一些特别的文档被送到了这里,而帕内特恰好需要对其进行紧急处理的话,我可能会在办公室里多呆一些时间,直到他认为我可以回家为止。

我向休息室走去,经过乔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时,非常无意地朝里面看了一眼,这时,我看到克林顿上独自坐在里面,克林顿也看到了我,他向我招手,意思是请我进去。

我知道,这里离他的办公室非常近,而且,一定不会有别的人,否则,他不会那样大胆。我向他走过去,他的眼睛则一直盯着我的脸,火热的光在我的脸上磨擦着,令人心跳加快。

“你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特别,我想我可能被它们迷住了。”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他说。

他笑了。我得承认,他笑起来,简直就象个天真的孩子,他的笑十分的迷人,尤其是他的嘴唇,非常性感,笑起来的时候,便使得他眼中的电流异常的强烈,我感到自己浑身都为之一紧,有一种快昏厥过去的感觉。

“你是否有时间参观一下我的私人办公室?”他问。

我想,那时我的眼中一定光芒四射。这真是太好啦,参观他的私人办公室,那里可是他的天下,他想干什么大概部不会受到别人的监视,那里是整个白宫中最安全的地方。至于他想带我去那里干什么,我根本就不会去考虑,无论什么,只要是他乐意干的,那也就是我乐意的。

“请跟我来。”他礼貌他说。

于是,我跟在他后面,通过史汉普纳的办公字边门,走进了总统私人餐室,然后又向随圆形办公室走去。

“你是否知道自己非常迷人?”他问道。

“实际上,这句话是我想对你说的。”我说。

“真的吗?我还有那样的魅力?”

“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最迷人的男子,”我承认说∶“我觉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完全被你迷住了,你身上有一股很强的磁力,深深地吸引着我,使得我简直就没有办法将目光从你的身上移开。”

“这么说,我们之间是发生了化学反应喽?”

我们此时已经停在了书房对面的走道上,那里没有窗户,就算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四周也不可能有人看得见。当他停下来的那一瞬间,我立即就明白了这个坏小子心中在转动着什么念头。是的,他早已经急不可耐了,至于他独自坐在史汉普纳的办公室里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就只有老天和他自己才清楚。

“不仅仅是化学反应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强烈的核反应。”我说。

他向我的面前移动了一点,我们面对面站着,他稍稍低下头来,看着我的脸。

他实在是太高大,我必须仰起头,才能看清他。

我们相隔实在太近了,我能够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以及呼吸声,我能感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强烈的男人的气息,那实在是令人心潮激荡不已。

“你这张脸实在太可爱了。”他说∶“我可以吻你吗?”

我听到这一请求后,差不多是欢叫了一声,主动地伸出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迎向他。我想,他一定会喜欢我这样,这也是对下午的时候,我所做的一切的一种补偿吧!

他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腰,并且弯下头来,将他的唇压在我的唇上。

我不得不承认,他十分的有技巧,正如我当初预料的一样,坏小子都是调情高手,他们有着极为老道的手法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就象越南战场上,那些久经战事的孩子也可以称为老兵一样。

他最初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嗤了几下,蜻蜒点水一般,先是唇的中间部位,然后向两边移动。

从来没有人这样吻过我,他的唇每一下与我接触,我都能感觉到一种触电般的激荡,一种眩晕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地传遍每一个神经末梢。我有些不满足于他了,主动地伸出自己的舌,与他的唇接触。

克林顿受到了这种直接的化学反应的刺激,不可能再象最初那样从容。坏小子将他的双唇张大了,含住我的舌,轻轻地吮吸着,象一个孩子吮吸着母亲的乳头或者是可口的糖果。接着,他便开始显示自己的侵略性,让他的舌紧贴着我的舌,并且要强行向我的里面进入。

我且战且退,诱敌深入,使得他终于占领了我的口腔。

这个老兵很善于打阵地战,在最后阶段,他开始发起猛烈的攻势,在我的里面翻江倒海,搅起我全身的“性”趣。

克林顿的吻韵味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长长的一吻之后,我们一起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在那里,我们简单他说了几句话。他问我∶“今天的工作忙不忙?”我说∶“事情并不是很多,而且,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如果晚间没有什么特别的邮件送达的话,十点钟之前,应该可以结束一切。”他说∶“好吧,如果那时我也正好空下来的话,我会去看看你。”我说∶“那真是太好啦,不过,我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现在我必须返回办公室去了,以后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面说着,一面拿过书桌上的便笺纸,在上面写下我的姓名以及电话号码,交到他的手上,匆匆地与他吻别。

实际上九点刚过的时候,我们就干完了一切,帕内特以及埃克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我等待着克林顿的预约,故意找借口说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完毕,仍然留在办公室中。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这整个晚上,我的脑了都破一种特别的东西充塞着,或许可以认为是一种特别的兴奋,也或许可以认为那就是悄欲,也可以认为那是自己与历史产生联系的一种激动,我非常清楚地明白,与克林顿倾情一吻之后,我莫妮卡.莱温斯基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已经完全地改变了,已经从一种生命角色进入了另一种角色。

当然,我也想到过克林顿这个人,他似乎可以算是一个典型的花化公子。

以前,我是他的忠实支持者,对那些有关他的性传言,采取一种十分审慎的态度,认为某一些部份是可以理解的,而另一部份绝对是空穴来风,是那些曾经与他有过某种接触的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出名以及出名后所能获得的巨大利益而捏造出来的。我限难认同那些为了出名或者金钱上的目的,将自己与一个名人扯上关系,并且将自己描绘成一个荡妇的女人。同时,我也认为,总统的性欲,对一个国家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现在,我与克林顿有了那一吻之后,立即就认定了另一个事实,那就是克林顿的性问题的确是非常的复杂,很可能比媒体暴露出来的更为复杂。我相信,那些自曝隐私的女人之中,绝对有一部份人说了假话,但也有另一部份人象我一样,是真心真意地投入他的怀抱,而不愿轻易将这种事情暴露出来,造成伤害他甚至沉重打击他的目的,我相信更多的女人在暗中保护他,他的确是一个深受女人们欢迎的男人,那些女人会将与他的交往,当作最为珍贵的记忆而在心中小心地珍藏。

我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到,与他的交往会成为一种危险。他是一个已婚男人,而且,我们的关系是从白宫的椭圆形办公室开始。我的情欲之火,已经被他熊熊地点燃,我甚至已经有些不能自控。这样下去,会导向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呢?有一天,这种火会更加的凶猛,最终烧到我自己以及他吗?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他知道这一点吗?我感觉他也是知道的,有关他的性丑闻,一直都是全美国的话题。

有关克林顿性事的暴发,最早应该是他在竞选总统前夕。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充斥各小报的那一类消息。据我的记忆,最初的起因似乎是他在任州长期间的一名特工,因为某种原因,他将那名特工解雇了。对于一名特工来说,调职可能不算是一件大事,但如果被主人解雇,就绝对是一件大事了,从此,他将很难再在联邦调查局等部门找到工作,就因为这样的一次记录,他被永远地排斥在了这个组织的大门之外。这名特工因此恼羞成怒,声称克林顿与许多女人有着秘密性关系,并且列出了其中六个女人的名字,并将此送上了法庭,正式起诉克林顿在任州长期间滥用职权获取自己的性快感。

这六个女人中,后来闹得最为火热的就是声称与克林顿有十二年情的珍妮佛,另外有两个在美国的选美史上留名字的女人∶隆莉.米勒.珀杜和伊丽莎白.格雷斯。前者是一个比克林顿大几岁的女人,她曾经当选过“阿肯色小姐”;后者则于1981年当选为“阿肯色小姐”,第二年又在全美几百佳丽的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夺得了“美国小姐”的桂冠。

珀杜于l992年夏天在一次民主党的全国代表在会上宣称,十二年前,克林顿任阿肯色州长的时候,他们曾经有过三到四个月的性关系。后来,因为她宣布要作为共和党候选人竞选阿肯色州小岩市市长,克林顿担心自己与一名共和党活跃分子有特别的关系而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真正是大惊失色,立即与她断绝了关系而伊丽莎白却否认了与克林顿有任何性的接触。

当然,有关这六个人,最终都以不了了之结束,除了珍妮沸以及伊丽莎白后来又有一些新的秘闻冒出来之外,其他人全部消声匿迹了。

那时候,我很相信克林顿夫妇对全美国人民的解释,认为那些女人们所说的一切,都是站不住脚的,我很难相信像克林顿这种大帅哥会看上像珀杜那种比他年龄大的女人。尽管珀杜的确是艳光四射,风流迷人,但克林顿绝对是男人之中的皎皎者,只要他愿意,在自由美国,尤其是那种性开放的七十年代,他可以找到一千个以及比珀杜更年轻更迷人的女人。

关于珀杜从舆论的焦点消失过程也非常有意思,她公开在与《花花公子》齐名的男性杂志《阁楼》上发表文章,向世上宣称她与克林顿非同寻常的秘密关系。这篇文章的作音是《今日美国报》的专栏作家梅拉尼.韦尔斯,据韦尔斯称,他曾阅读了珀杜的日记,那上面有她与克林顿性关系的详细记载。

据那本日记记载,当年在小岩城希尔顿酒店的游泳池旁边,她穿着紫色“比基尼”三点式泳装躺在藤椅上,这时,克林顿的警卫人员找到她说,克林顿他记得当时的真实情况是,珀杜当着克林顿的面把三点式乳房罩脱了下来,在克林顿面前大胆地露出自己丰满硕大的乳房。

克林顿看到这一切时,当即脸红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然后,珀杜小姐主动去摸克林顿的腹部┅┅他和克林顿几乎是逃着离开了。

珀杜小姐为此非常愤怒,她争辩说∶“性爱使这个世界转动,但谎话不能。”

在这个声音之后,她便从舆论上消失了。

那时,我为珀杜小姐最后一句话喝彩,但也相信,那句话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事实,我和整个美国的人民都相信,珀社小姐所说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她只不过为了引起公众尤其是媒体的注意,才编出了那个故事。

在一个总统候选人诞生的时候,立即就有一大群女人跳出来宣称自己与这个候选人有过性关系,从而使得自己一夜成名这种事,实在已经令美国人厌倦了。这也是那些人终究没有成为人名人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我相信她们之中很多人说的是真话。

我相信,伊丽莎白小姐与克林顿有过关系很可能是真的,我认为伊丽莎白小姐与我的看法相同,我们之间是完全自愿的,并不存在任何违背个人意志的问题,没有任何人强迫我们要那样做,我们没有必要将这些事公开以博取自己那并不光彩的名声。同时,我也相信,泊杜所说的话,同样有其真实的成份,因为是一个即使面对全世界的女人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而绝对不会脸红的男人,这一点我有着深刻的体会,他只可能在看着女人那些敏感部位的时候,欲火从双眼喷射而出,并且在可能的情况下将那些女人搂在自己的怀里。那位参议员说克林顿看到泊杜小姐主动松开三点式胸罩时脸红了。

显然是一句假话。我相信所有的美国人都会有一个共同的看法,如果你在一整篇证词中有一处说了谎,那就根本不能保证你这篇证词的可信度。

尽管如此,我知道,我仍然是爱上了克林顿。

这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我竟然会成为他那串长得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的女人名单上成为一个角色,我开始有些为自己将来的命运担忧。另一方向,我义有些情不自禁,因为克林顿实在是太迷人。无论是他的目光还是他的吻,部有着足够的冲击力,他已经使得我完全放弃了抵抗,并且心甘情愿地向他奉献自己,我知道,只要他需要,无论让我为他干什么,我都会作常乐意顺从。

正当我为此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走进了总参谋长办公室。

我惊悟地抬头,看见走进来的人是克林顿,我的心顿时快速地跳动起来。他终于来了,看来,他的心情比我要急迫得多,他无疑是想利用今晚的机会将事情迅速地推向一个开端。我以为,我独自冥思苦想的时间非常之长,又因为我曾向他提起过我的工作将会在十点前后结束,所以认为克林顿出现时应该是十点左右。而实际上,后来公开的《斯塔尔报告》有关于这件事发生的详细时间,那份白宫时间表表明,那应该是在几点半之前,人在进入沉思状态的时候,很难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只可能是我的感觉发生了错误,而不可能是白宫的记录发生了错误,这一点,我绝对相信白宫的那些工作人员。

那时候,我作常担心,因为我怕这个坏男孩会不顾一切,在总参谋长的办公室里亲吻我。虽然时间已经很晚,整个白宫都已经没有多少人留下来,但毕竟还是有人,而且,总参谋长的办公室四通八达,有许多的窗户,他如果真的做出什么疯狂举动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到。

我站起来,恐惧而又期待地看着他,我想,那时候我一定非常的慌张,也非常的激动,以至于连一句话都不会说。

他向我走过未,经过我的身边时,小声他说道∶“等一会,你上史汉普纳的等我,可以吗?”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这么晚了,他约我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而且,那里进入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非常的容易,我当然知道他的这次约会意味着什么。正如我所料,他决定将我们的关系快速地向前推进,并且在今天晚上完全地确定下来,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急不可耐想偷嘴的孩子,他一定为自己的想法激动不已,并且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正常地工作,他必须将充满自己整个身体的欲念释放,然后才可能安定下来。这是一种典型的孩子心理,孩子在得到一件好吃的东西以后,绝对不愿将这件东西放到第二天。

那时候,我一定是非常的惊慌,也非常的激动,我甚至都无法正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愿,只是向他点了点头,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后来,斯塔尔就这一过程提问时,曾反复问过我,是否明白克林顿这次约会的意图。其实,这是根本不必问的,我们已经有了许多次火热的目光交流,又有了傍晚那次情意绵绵的接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那已经是十分明确的,即使再没有思维能力的人,部能够明白。我敢肯定,所有的美国妇女都明白。当一个男人向你提出单独约会的时候,这种约会将导向一个什么领域,所以,她们必须进行准确的判断,赴约的结果可能会发生性交。如果那并非你所愿,你就应该在当时拒绝,如果你当时并没有拒绝,但后来又可能会为其他一些事情出现了问题,美国人民将很难相信你真的是被迫的。

最典型的是后来爆发出来的萍拉.琼斯状告克林顿性骚扰一案,当时,克林顿的警卫找到琼斯并且告诉她,克林顿州长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她时,她就应该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她之所以答应前去约会,毫无疑问他说明,她对将可能发生的事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后来,很可能是克林顿过于的“性”急,造成了琼斯心理上的反弹。这件案子后来被判定性骚扰证据不足,在很大程度上就在于对这种约会性质的认定。琼斯无法说明他对克林顿约会她的企图一无所知,既然有所觉察,则说明在某种意义上,她是认同了此事的。

我承认自己对此事的认同,无论将会发生什么,那也是我自愿的。

克林顿很快就离开了总参谋长办公室,我独自坐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已经有些平复,便站起来离开了办公室,向史汉普纳的办公室走去。我当然非常清楚,我身上仍然挂着粉色的实习生通行牌,按照规定,挂有这种通行牌者,绝对不能自由出于旧办公楼的西翼,如果确实因为上作需要出入的时候,必须有人陪伴。

现在已经非常晚了,我就这样走向西翼,如果有人看到,很可能会因此一些麻烦,我不得不十分小心,尽可能地避开人们的眼睛。

有几次,我觉得有人可能会看到我,我不得不装着去其他地方。那种感觉十分的特别,有点象是在做贼一样,精神高度紧张和戒备,谢天谢地,我终于到达了我要去的地方,而且,克林顿正好在里面等着我。

他看到我的时候,立即转身向侧门走去。对那条信道,我已经十分熟悉,于是跟着他走过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有好几扇门,也有一些窗户,如果我们站在他的办公室中,人们可以从许多处行清里面所发生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迅速地走向侧门。只要进入了那扇门,在信道上就很难被人发现了。

他等在那里,见我走近以后,便伸出手来拉住了我的手,向前走去。

我自认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人,但这时候,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幼稚,竟然在克林顿握着我的手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大约正因为当时的心情十分的复杂,而且有些慌张,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毕竟不是在某人的家里,也不是在那些汽车旅馆里,而是在美国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在当时,我倒没有认为在这间办公室里做爱会是一件怎样严重的事情,我所想到的只是那间办公室的权力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强大的精神压力,这种压力在某种程度上又深深地刺激着我,使我更加的兴奋。我想,这才应该是我紧张的真正原因。

我们一起走进了书房。当时,书房的灯被克林顿关上了,也许一开始就没有打开。我们站在黑暗中,他紧紧地抱住了我,并且开始亲吻我。这一次不再是那种温情绵绵的亲吻,而是非常热烈的。

他非常用力,似乎想将我的整个口腔吞进他的肚子里去一般。

在我们亲吻的时候,他用手摸着我的胸部,因为隔着衣服,那种感觉似乎不是太好。我知道我应该给他一些奖励,于是主动松开了自己的外衣,让戴着胸罩的乳房露出来。在那种时候,我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对于其他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太留意,我知道自己的胸罩松开了,并且被拉到了乳房以上。这件事可能是我自己干的,也可能是他干的。如果是我干的,那么无疑说明我需要他亲吻我的这一部位;如果是他的话,那也说明他对这一亲呢动作的迫切。实际上,这两种可能都同时存在着,我相信我们两人都有着同样的急迫心情,他立即就抓住了我的乳房。

“我的眼力看来没有出问题,它果然很大。”他抚弄着它,说过这句话后,立即用口含住了另外一只。

“你喜欢吗?”我问。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很投入地吸吮着,象个吃奶的孩子般。同时,他抓住了我的手牵引着,按在他的生殖器上,我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件已经完全勃起了,十分硬而且有力。

我拉开了他的拉链,将手从他内裤的侧面伸进去,握住它,并且轻轻地捏了几下。当然,我知道那地方十分的娇弱,尤其是勃起的时候,通常都不能承受太大的挤压,所以我的力度把握得很好。

克林顿似乎感到非常兴奋,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将那高高顶着内裤的硬物拉了出来,让它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太强,我只能感觉到他的坚挺和硕大,并不能看清它的模样。但我肯定,它一定很有形,并且非常自信和骄做,我轻轻抚动着它,它似乎对这种抚弄非常受用,温度在升高,而且有规律地轻轻跳动着。

那个坏小子当然也没有停下,他非常清楚这种时候的我需要什么。他的嘴仍然没有离开我的乳房,正如他所说,我的乳房非常大,而且遇有刺激的时候,乳头便会快速地充血,就象男人的生殖器一样,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勃起”,这种时候,如果没有安抚的话,那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当然,完成这种勃起的不仅仅只有我的乳头,其中还有个更加隐秘的部位。他非常清楚这一点,因此他将自己的下从我的乳房移开去,迅速地完成了一次下滑运动,插进了我的裤腰,隔着内裤按在了我的阴部。

我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伸进我的内裤,我想,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更喜欢,因为那种刺激更加的直接。实际上他没有那样做,他隔着内裤按压着我的阴部,因为有内裤的阻隔,他无法非常明确地找到我的阴蒂。我想,他所触摸的部位只不过是阴道的上部,他当然知道那里是最敏感区域。我开始感到兴奋,于是轻轻地呻唤起来,我其实很想大声地放肆地叫出自己的兴奋,但我不能那样做,我不知道在这间办公室的其他地方,比如相隔不远处是否还有人,我们在这里的活动是否会被人听到,,我们必须十分的小心,那样才可能将我们的关系长久地保持下去,才不至于使得我们的欲火将他以及将我烧毁。

非常令人遗憾,电话铃在这时响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手从我的内裤中抽了出来,我知道他是准备去接电话了,于是也松开了自己的手。我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那当然会令人感到扫兴,但也无可奈何。我知道到一切的主动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上,他是一个有力量的人,一个指挥着整个美国的人,他当然有力量掌握着我和他之间的性欲。

但是,他非常迅速地抓住了我的手,并已将我的手再次引向他裸露的性器,然后搂住我的腰,与我一起穿过书房的另一扇门,向后面的那间办公室走去。

在那段有限的距离中,我始终偎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轻轻握着他的生殖器,并且轻轻地上下抽动。

他走到办公桌前,在椅子上坐下来,身体摆成一个斜角,双腿向外侧张开。将他的性器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想他拿起了电话,开始与人通话。我并没有太注意那个电话的内容,只是在认为那个电话太长的时候,才稍稍注意了一下,他似乎是在与一个参议员或者是众议员通话。

就在他通话的时候,我仍然用手抚弄着他的性器,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正在加强,他的性器挺得越来越直。这时候,他将那只空着的手伸到了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抚摸我的脸颊、嘴角以及耳轮,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后脑,并且在用力将我的头向下按。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希望我为他口交。

在与以前那些男人接触过程中,我为他们口交或者他们替我口交的事情都曾经有过,我并不陌生,而且,我认为我非常精于此道。我记得曾经有一个男人对我说过,这是因为我的嘴特别大,一张大嘴即使要纳入男人再大的性器,也不是一件难事。另一方面。我也知道,进行口交的时候,自己的牙齿非常的关键。性器是一种非常娇弱的器官,如果抽动的时候经常碰到坚硬的东西,会极大地影响性兴奋的程度。

我在他的面前跪下来,俯身向前,用手抓住他的生殖器,塞进了嘴里。我尽可能地将牙齿向后收缩,藏在嘴唇的后面,以嘴唇含住它,向口腔里面插。他的家伙的确是太大了点,当我全部吸进的里面,他的龟头顶住了我的喉咙,有一种令我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十分刺激的感觉,虽然不如将生殖器插入我的身体里面那般强烈,但那种感觉令我喜欢。

他的电话实在是太长了(后来,我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那时他实际接听了两个电话,加起来长达十分钟,难怪我会认为他打电话的时间太长。而我当时可能是太投入了,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曾经有另一个电话打进来)。我能感觉到他很喜欢我为他口交。

我记得不知在一篇什么报道中看到过,说克林顿对于女人口的兴趣,更甚于她们的阴道。他是一个“胜”趣广泛的人,喜欢各种各样的性交方式,但最令他兴奋的,还是口交。

我能感觉到他的兴奋越来越强烈,而已,我也相信自己的技巧在这时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他不是因为打电话分散了注意力的话,我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令他达到性高潮。

终于,他那长得令人生厌的电话结束了。我以为他会需要一些别的什么,比如进入我的阴道,那是许多男人都期望的,而且也是女人所喜爱的。口交虽然会给人带来快感,但始终不如阴道那般柔软润滑,那里才是真上的男人的温柔之乡,是一个令人心醉的所在。

我松开了他的生殖器,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再一次按住我的头,将它按向自己的裆部。我于是知道,他是真的非常的喜欢这种方式。

有些男人,与女人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其性欲冲动十分的强烈,他们往往不会满足于只干一次。我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形,他们往往先要求一次口交,然后才会将生殖器直接地插入阴道,从而体验第二次快感。我想,克林顿或许就是那样一个人,他为我们这次幽会准备了十分充足的时间,并且,他早已经拿定上意,要将这个机会大加利用。

我再次含住了他的阴茎。我承认,此时我的欲火十分的炽烈,我非常迫切地希望他将自己的阴茎插入我的里面,令我与他一样获得得性高潮。所以,我吏加的卖力起来,头部前后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种摆动对他的刺激作常强烈,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因为克制和自我压抑,他才没有发生那种欢快的叫声。

在我对他进行口交的时候,他间或也会对我说几句话,他告诉我,他的感觉非常美妙,简直是太好了。他并且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希拉里似乎正在失去对性的兴趣,他却一直都处与一种饥渴状态之中。他说我的眼睛对他太有刺激力,看着他的时候,令他全身都象着了火一般。他说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一个十分能力的女人(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的性能力,对此我丝毫部不会怀疑),他没有看错,我的确令他着迷。

正当我感觉到他的爆炸即将到来的时候,他却十分突然地用双手抱住了我的头部,并且将我的头向前推,使得我的口完全脱离了他的生殖器。

对此,我非常的不解,抬起头来看他,以目光向他询问。

“行了,到此为止。”他说。

“为什么?我想搞完它。”我说,我非常真诚。

“不,那要等我对你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完全相信你之后。”他说。

我觉得他是在说笑。我了解男人,他们在快接近射精的时候,心情会十分的迫切,根本就无法自我控制,此时的克林顿正处在这样的时候,而且,他不仅仅再是以目光与我做爱或音是吻了我那么简单,我们的关系,已经因为这一个晚上彻底地发生了质的改变。他看到了我的乳房,并且吻了它们;他将自己的手伸到了我的隐秘部位,虽然隔着内裤,但他毕竟是抚摸了我的件器,用他的中指按注我的阴唇靠近阴蒂的部位,轻轻地搓揉过;还有,我已经触摸过他的阴茎,并且将它纳入了我的口中,为他长时间口交,这所有的一切,其实跟射精并没有任何区别,或者说全天下的所有人都不会认为这不是性交。

美国是一个在这方面十分认真的国家,他们将性交的定义解释得非常的详细,既有人认为口交是性交的一部份,也有人认为口交与性交其实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性交应该是直接的性器的接触,也就是说,男人将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之中,并且完成了射精。有时候,对于美国人的认真劲真是不可忍受,比如有时候,男人将性器插入了女人的身体,但并没有在完成射情或者是没有在女人的体内射精而是抽出来排在体外了,都会成为一种争论不休的问题。

有时候,你会非常奇怪法律对这类事情的认定,但事实上,他们就是那样认定的。没有射精的性交,他们会定义会没有完成的性交,与完成的性交有着一定意义上的区别,而且在要射精的最后一刻将生殖器抽出来进行了体外排精的话,他们会定义会性交终止(天!这实在是大荒唐,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任何不同的人,都可能有着自己完全不同于他人的性交兴趣,有很大一部份人认为体外排精比体内排精更令他们获得的快感强烈,可见性交终止那样的定义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然而,法律以外却会认为,性接触与性交,其实并没有更为本质的区别。

我非常肯定地相信,我与克林顿之间已经性交了,假如这件事真的可能成为他的一大尴尬的话,射精或者不射精,绝对不会是问题的重点,即使他不射精,也并不能影响别人对此的看法。所以,我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其实,他的心中其实是很想搞完的,只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些其他想法而已。

很快,我明白自己想错了,他竟真的将自己的生殖器收进了那个巢穴之中,并且将那扇门关上了。

“我不明白。”我说∶“我知道你非常需要,你的工作压力非常大,你需要释放,对不对?你刚才说过,你已经很久没有得到释放了,这对你是很不公平的,你应该让自己得到放松。”

他用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头,用另一只手抚弄着我的乳房,对我说∶“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孩,你非常令我满意。”

“我希望为你做得更多。”我说∶“我不会考虑其他任何问题,我只是想到一点,你需要,我也同样需要。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对不对?我们彼此吸引,所以,我们都希望自己能给对方带来快乐和幸福,这就是问题的本质,我们都没有必要回避这一点。”

他没有沿着我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突然抓住了我胸前的通行牌,对我说道∶“这可能是一个问题。”

我于是有些明白过来,他是真的不肯放心。

或许,他会担心我一直挂着这个通行牌在他的办公室附近走动吧,那样,很快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在此之前,我以为我在白宫获得了职位与他有关,是因为他打过招呼,我才获得了那样的机会。现在我却想,如果他真那样做了的话,不应该不知道我实际上已经成为白宫一员这件事,那么,通行牌问题,也就不成其为问题了。

我于是告诉他,我已经在白宫获得了职位,如果不是政府停止办公的话,实际上我于前天就应该正式报到。

他听后说道∶“很好。”

后来有一段短短的时间,我们进行了一些交谈,我们象一对真正的情人那样,在他的书房里紧紧地拥抱着,相互亲吻,相互抚摸。

我曾想再一次抚摸他的性器,但他拒绝了。我想,他可能因为极度的兴奋,已经接近喷射的边缘,如果我再次抚摸甚至是以口接触的话,他会完成那件事。这就是他拒绝的原因。

其实,我很希望能与他多呆一段时间,我的确是非常的冲动,我希望能够告诉他,我非常需要,我的内裤已经被那些该死的分泌弄得脏污不堪,我希望他无论用什么办法令我达到高潮,那才是我此时最需要的。但是,他连我帮他达到高潮这件事都不肯,我实在无法指望他会答应另一件事。因此,我唯一的希望便只是与他多呆一段时间,与他更多地交谈。

虽然说,我们已经有过许多次的目光交流,但那毕竟是目光,是一种无声的语言。人其实有时候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的感觉,而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听觉,我希望他用他的嘴向我说明,将他曾经用目光告诉我的那一切,用他的嘴再复述一遍,我喜欢听到那样的声音。

可是,他非常匆忙地结束了谈话,他说这里并不保险,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他希望我早点离开。并且,他答应,我们以后还会有时间。在他更进一步了解我之后,我们会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我们于是吻别,当他将唇贴住我的唇时,我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我用自己的手突袭了他。我再一次触到了他的阴茎,它始终坚挺着,似乎一刻都没有松驰过。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或许有些无法忍耐,支走我,是不是想通过自己将那已经无法遏止的性欲释放?我想,很可能是那样,不说他,就算是我,也一样冲动得无法控制,我必须进行一次自我解决。

那天晚上,我离开白宫的时候已经非常的晚,我想可能接近十二点或者是零点了。离开那幢白色的建筑,走在返回水门公寓的路上时,我心中非常的矛盾,我感觉到自己很可能是在进行一次冒险。同时我又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很可能比克林顿要陷得更深。我不是太清楚自己是否有力量从这件事中拔出来。同时,我也知道,其实我非常的兴奋。

我承认,我并没有将克林顿看作是美国总统,早在他以那种坏小子的目光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我已是将他看作一个男人,一个普通的男人。于是,那时我其实就已经完成了一种认定,与一个男人性交这样的事,其实并不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没有任何一项美国法律对此进行了限定,美国承认那些出于完全自愿的性行为。只不过,因为与我发生性关系的这个男人,他与别的美国男人不同,他有着极大的权力、及显赫的地位,这似乎更增加了整个事情的魅力,也更刺激着我的欲望。

彼此被深深地吸引,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否认,但如果说在一开始我们陷入了情网,那也是不符实际的。我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正是那种偷嘴的孩子们常常都可能发生的,与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之间所进行的,只不过是一场性爱游戏,因为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于是,我们便将彼此的性器官交给对方,令对方从中得到满足。这是一种十分典型的美国式游戏,许多人都一直在这样玩着。

既然普通人有权利玩那样的游戏,我想,作为美国总统,他并不能凌驾于普通的美国人之上,所以,他也同样有权获得那种游戏。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场性游戏的开始,至少给我带来了一点特别的变化,那就是我已经彻底地忘掉了以前的情人以及池给我造成的困扰,我的整个心境都完全改变了。我想我恢复了从前,又变成了一个快乐活泼的小女孩,而不是那个表面上要装着快乐活泼以便得到他人的认同、实际上内心极度痛苦的女人,我已经从一个深渊中走出,这一点对我非常重要。

克林顿曾经向我许诺过,他会为我们的更进一步发展做出一些适当的安排,这一点,我绝对相信。而且,我现在又已经获得了在白宫的职位,以后,我们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对于未来,我充满了信心和兴奋。

三、与总统深交

两天之后的星期五,这是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室的第四天。

这又是一个忙碌的工作日,人手实在是太少,而需要处理的工作又太多,我一直都在非常努力地做着自己应该完成的工作。

我喜欢忙碌,尤其是与克林顿有过第一次的性接触之后,如果静下来,常常都会有一些怪念头冒出来,我会想象他此刻在干什么,是否象我在想他一样,也正在想我,是否正在为我们的再次热烈的相会暗自做着安排。他是否对我第一次给予他的表示满意,并且准备在第二次让我给他更多?

那种念头实在是很令人讨厌,因为不得不回想起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时的那些场面,那种想象所带来的刺激,常常都会使得人非常难受,并且有一种急迫感和压抑感。

工作是一种最好的忘却剂,如果你有没完没了的工作缠身的话,你一定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怪念头。

一直到八点半之后,我才总算是将白天所要干的工作干完,当然,晚上还可能有些工作,但那晚上的邮件情况以及帕内特先生会接到一些什么样的电话和需要处理的文档。我当然希望晚上能够轻松一些,如果克林顿会安排一次见面的话。如果没有那样的见面,我又宁愿工作更多一些。

我将自己的办公桌稍稍清理了一下,然后离开白宫,出去吃了点东西,我已经实在太饿了。

白宫的这份工作什么都好,除了一样之外,那就是我们常常会因为赶工而推迟吃饭时间,在白宫工作的人,必须有一个十分健全的胃,否则,他一定无法应付那种完全没有规律的生活节奏。当然,在这方面,白宫也并非完全的没有考虑到,如果你认为自己确实需要的话,你可以向厨房预订些食物。包括一些中间餐,只要你提前打过招呼,他们就一定会令你满意。而当你得到你的食物,去休息室或者是在你的办公室里抽空吃下这些食物时,也不会有人认为你违反了工作纪律。从这一点来看,白宫的工作环境,又比那些管理严格的大公司宽松愉快得多。实际上,有很多人并不喜欢那种预订的方式。没有人能够预测自己在什么时候会有进食的需要,也没有人能够明确自己在一个小时或者是几个小时后,会对什么样的食物感兴趣。

你现在认为自己需要一个三明治,但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你或许会对三明治产生厌倦,却希望有一块汉堡包。所以,有些人更宁愿自己找到一点空馀时间出去解决秘书的饮食问题,这也正是有些人不得不常常挨饿的原因。

我想,我用了三十分钟或者更多一点的时间进餐,然后又回到了办公室,继续着晚间的工作。

进入白宫以后,因为路上碰到另一名实习生,我们站下来聊了几句,她也曾申请过白宫的工作,但白宫没有录用她。她已经听说了我被白宫录用的事,向我表示祝贺,并且说我真是幸运。我告诉她,我更愿在旧行政楼谋到一个职位,在新楼的职位,并不是我的理想。她说,我已经是够幸运了,不应该太过地贪心。她还说,如果能在旧楼这边当然好,不过,能留在白宫,就一定有走进新楼的机会,比那些连白宫都走不进的人,将会容易得多。

不久以后,我就为这次聊天大生悔意,因为我回到办公室以后,便听说克林顿刚刚来过这里,呆了约不到一分钟便离去了,这件事,后来也从《斯塔尔报告》所引用的白宫记录中得到证实。我想,克林顿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目的当然是在找我的,说不定,他今晚为我们做了什么安排,但是,因为我不在办公室,他的计划被全部打乱了。

真是该死,我为什么要想到出去吃饭呢?而且,我为什么不早点回到办公室来呢?我为什么要与那个其实并没有任何交情的宾习生聊天?她或许无所是事,但我的时间却异常的宝贵。

这一次错过了,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克林顿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经常地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话,会不会引起一些闲话?那么,为了顾及自己的影响,他大概不会很快地为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进行安排吧!这一切的错误,全都是因为我的任性,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补救,我既不能给他打电话,也不能跑到他的办公室去向他说明一切。此时,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里一定有着很多人,说不准他正在那里会见什么人,如果我非常突然地撞进去,那个被会见者一定会大为诧异吧!一个挂着实习生通行牌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那样的地方,绝对是不正常的,这样的事如果传到那些最善于无事生非的媒体去的话,那么,一定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引起一次强烈地震。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坐在这里等吗?不等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在同一个晚上他会第二次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可能微乎其微,看来,我是注定要错过这次约会了。

我绝对没有想到,机会那么快就到来了。

有些事情,就是你不相信天意都不行,因为你的经历看上去,就象是上帝早已经安排好了似的。例如克林顿主动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那似乎表明他希望在今晚见到我,但非常巧合,我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那个实习生、并且停下来聊了几句的话,我当然应该可以在办公室里见到他。但因为阴错阳差,我错过了那样的机会,使得我们晚上的见面看上去已经显得不再可能了。

可是,突然之间,事情起了变化,机会来了。这不是天意如此,又是什么呢?

白宫中的那些人,并非完全象我一样找时间去外面吃晚餐,他们之中有一些人是向餐厅订的晚餐,就在我因为没有见到克林顿非常沮丧的时候,总参谋长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订的比萨饼送来了。

帕米立不仅自己预订了比萨饼,而且也帮总统办公室的几个工作人员预订了,他需要通知那些人自己来拿,或者是有人给他们送过去。象这样的小事,帕米立当然不会自己去办,于是,这件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这样的任务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好太及时了,我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走近椭圆形办公室,但这样的机会,说来就来了。

当我走进柯里女士的办公室时,看到那里正围着几个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克林顿正站在他们中间,他实在是太出众了,别说当时只有几个人,就是再多一些,我也能一眼将他从人群中找出来。

我相信我对他的存在,已经有了一种十分特殊的嗅觉,我能够闻到他的气息,听出他的脚步声。

我告诉他们比萨饼已经到了,并将比萨饼交给他们。

他们各自拿了自己的比萨饼,然后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我却在转动着念头,应该找个机会与他说几句话,或者至少给他,个暗示的机会。但那时候办公室里还有许多人,我如果在那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那并不是一个我该呆的地方,如果不足非常时期,我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如此接近权力巅峰的机会),将可能引起一些议论。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一切都象是天意,正当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帮了我的忙。有一个人──我想应该是陶佛先生,那时我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克林顿身上,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谁,即使是后来他向我道歉,我也还是没有注意到,一不小心将比萨饼碰到了我的身上,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立即跑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次机会,那些人正在离开柯里的办公室,我再次走出去的时候,他们肯定已经不在了。而且,只要克林顿真的有心,他就一定会在那里等着我。

事实上正如我所想象的一样,当我从洗手间走出时,见克林顿正站在柯里的办公室门口,见到我以后,他主动他说道∶“你跟我来。”

我欣喜若狂,他真的在那里等我,这真是太好了。

这一次停留的地点同样是他的私人书房(我们的很多次性接触,实际上都是在这个围内进行的,因为这里比较特殊,尤其是走道以及浴室,并没有向任何地方开的窗户,可以避免被别人青到)。但现在,我已经很难记清当时我们走进的是他的浴室,抑或是在走道上,因为每次事情发生的地点都是同样的几处,我很难记清每一次发生在哪一处。我个人认为,是走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有些急迫,我们知道已经没有人能够见到我们以后,便立即抱在了一起,并且开始接吻。

克林顿对于接吻这件事似乎就象做爱一样,很讲究分寸。我想,或许是他觉得还不到时间的缘故吧,我们的接吻并不热烈,而是他第一次吻我时所用的那种温情式,最初只不过是浅层次的缓慢的,后来才会有一些强烈的行动,但仍然不失一种温文尔雅。我不得不承认,他在用这各方式接吻的时候,十分的绅士,简直让人觉得他就象电影中的那些因循守旧的英国佬,同时我也得承认,用这样的方式接吻,有着一种十分特别的魅力。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我告诉他,我必须尽快地回自己的办公室,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做,否则,那些人可能会找我。如果可能的话,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他。

他同意了,并且告诉我,可以为他带上几块比萨饼。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想,我拿着比萨饼,便有了最充份的接触他的理由,一个实习生给总统送一点食物,那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会引起任何的猜测或者怀疑,即使是以后有人间起,这件事也很容易解释。

“好吧。”我说着,在他的颊上印下一个告别之吻∶“不过,可能有一个比萨饼更适合于你。”

“我真的很想立即就尝一尝。”他说。

回到办公室后,我坐了几分钟,并且将总统让我给他送点比萨饼的事情告诉帕米立,这样的话,即使我在总统办公室多呆几分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们可能想到总统支使我干别的事情去了。这是完全可能的,整个白宫正处在历史中人数最少的时期,每一个办公室都有着许多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因此也不可能象平时那样,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常严格的职责。

几分钟之后,我拿着比萨饼走进了柯里的办公室,对柯里说∶“总统让我给他拿一些比萨饼来。”

通常情况下,柯里可能收下这些东西并且亲自送给克林顿,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向她说了什么,或者她已经青出了什么端倪,反正,她当时的行动给我的印象是她正在非常配合这件事,她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食品,也没有让我放下,而是站起身,打开了通往总统办公室的那扇门,探进头去,对里面说道∶“先生,那女孩带来了比萨饼。”

我听到克林顿说让我进去。

柯里带着我走进了克林顿的办公室,我将比萨饼交给他。他象个正人君子般,拿着比萨饼在鼻子前闻了闻,说看上去味道很不错,又请我坐下。柯里大概意识到克林顿可能有话要对我说,于是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一开始就知道,克林顿要比萨饼只不过是一个想见我的藉口,他根本就没有动过那比萨饼,至少是我还在他的办公室时是那样。

他见柯里走出去之后,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比萨饼,然后向他的书房指了指。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想,我可能要在这里呆一段较长的时间,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可能会性交,但我知道,前两天所发生的事,很快便会再一次发生。他很可能会要求我为他口交,但他是否愿意让我帮他射精,我确没有太大把握,就这一点来看,我觉得克林顿始终有些特别,也有些神秘,我实在不明白,他心中到底在怕着什么,或者是因为有关他的性丑闻实在是太多了,他才会格外的小心谨慎?

但实际上,口交和射精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区别呢?也许法官会有一些完全不同的看法,但我没有。

最初的进程,我们可以说是已经非常熟悉了。不需要暗示,也不再需要请求,我们便迅速地抱在了一起,开始了激情之吻,然后,他解开了我的衣服,让我的乳房裸露在他的面前,他似乎特别喜欢我的乳房,象是玩味一件艺术品式的,一再地把玩着,并且用他的嘴亲吻着另一边的乳房。我当然知道他需要什么,但我并没有那样去做。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他,所以,我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层,在他的肌肤着抚摸着。

正当我准备有更进一步动作时,一件事打断了我们的亲抚。

在我们走进书房之前,克林顿特意将办公室的门开了,留下一条小缝,那似乎是向人们表明,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和我之间的接触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地方,但事实上,谁都清楚,即使是柯里,在进来之前,都一定会先向他请示,没有任何人会非常突然地跑进他的办公室里。真有那种事发生的话,一定会被他办公室外面的特工拦住。

那时候,有一位议员打来电话,柯里便来到走廊上,扶着总统办公室半开的门对里面喊道∶“先生,有你的电话。”并且,她说明了通话人的名字。

克林顿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了书房的电话听筒,克林顿称呼那个人的名字时用了呢称,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

我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便拿目光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点指示,他一面通着电话,一面拿目光看着我,然后,他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并且伸进去,将他的阴茎从里面掏了出来。我看到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因为充血而闪着一种特别的光泽。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移向自己的阴茎,我立即明白过来,他希望我为他口交,他似乎很乐于享受这种方式,一面与人打电话,一面进行着。那时,我蹲下身去,含住他的阴茎时曾经暗想,如果难些与他通电话的人知道当时他一面谈着一些事情时,一面正享受着某人为他口交所带来的快感,那些人不知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是否会对此事感到恶心或者是愤怒?

而我却知道,克林顿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方式。

后来,我曾见过一些媒体对此事进行的一些惴测,他们认为,克林顿之所以乐于口交而从来没有用阴茎插入的方式使自己获得快感,那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年龄问题以及体力等原因,会成为性交的障碍。

他有着强烈的性欲,却又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承受那种剧烈的运动,而口交既能令他达到高潮,同时又不必他付出太多的体能。那家媒体由此断定,其实克林顿即使是在性享受方面,也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

对此种论调,我实在是无法置评,因为克林顿始终未能与我完成一次性交,并且也始终没有为此给予一个说法,的确令我有些下解。但是,我又并不承认他是为了保存体力那种说法,我认为克林顿十分健康,他那频繁的政治活动,以及强烈的性欲冲动,都十分明确地证明了这一点。我十分肯定地相信,如果他要进行性交的话,他的床上功夫一定下会弱于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我之所以一直称他为坏小子而不称他为坏老头,道理也与此有一定关系。你从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一种永不枯竭的生命力。

但我与克林顿的性接触,每次都是由接吻始由口交终,这却也是事实。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法给予一个准确的回答。如果有一天,克林顿离职后要写回忆录的话,我倒是很希望他在回忆录中有一段关于我的文本,并且就此事给我一个能令人相信的解释同上次一样,他在即将射精前阻止了我。

此时,我多少有点相信了他那所谓还没有创建足够信任的说法,所以也就没有为此事坚持,因为有上次的经验,我也知道,他是不太可能帮我满足我自己的性欲的,我能够亲近他,这已经非常好,我不敢再作别的奢望。

我们的这次接触,时间比第一次要短得多,停止了口交之后。

我们非常随便而且简单地谈了几句,他说他非常喜欢我的微笑和活力,正是由于这一点,他才会被我深深地吸引。他说能与我在一起,让他感到自己仍然非常的年轻。

我说∶“你本来就非常年轻。”

“你这样看吗?”他问。

“不是我这样看,而是你的性欲告诉我的。”我说。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我是来为他送比萨饼的,如果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别人可能会有一些猜测,那对于我们将来的交往,不会有任何好处。

克林顿告诉我,他通常都会在周未有空,而且那时候,周围的人也不是太多,见面会少一些麻烦,他希望那时候我来看他。

但实际上在此之后,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再进行过近距离的接触,我想,这里面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我已经离开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到了新行政楼,却旧楼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而他也没有充份的借口走到新行政楼去,更加上他后来向我陈述的理由,他将我给他的电话弄丢了。

而我那时候到了一个新职位,不太可能经常地跑出去,更没有理由去旧楼,心中虽然非常急迫地想去见克林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我想,他也可能一样吧。他可以让某些官员去见他,但绝对没有理由公开召见象我这样一位新手。如果我还在旧楼的时候,他与我之间的见面可以理解成那是因为距离太近的话,那么,我到了新楼之后,就完全的没有那种偶然的可能性了。

眼看到了1995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上一次单独见面已经是四十四天前的事了。因为很快就要到新年了,而法律事务办公室也并不是太忙,这一整天我差不多都闲着。我想,我应该趁这机会去见一见克林顿,不管他是否召唤,我也一样要去见他。我不能老是等着他,他实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过一个月不去见他的话,说不定他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从办公桌上找了一堆文档,抱在怀中,然后离开了新楼,向旧楼走去,我记得那天在西翼的椭圆形办公室外面执勤的是一个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对我应该有印像。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当我告诉他,我要给总统送些文档事,他只是笑了笑,便放我过去了。

克林顿在办公室里面可能听到了我与山迪说话,于是,他趁我走过时便喊我,但是,他显然已经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并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莱温斯基,而是“基图”,这可真是离题千里。当时我就想,我今天真是来对了,如果再过一个月的话,说不准他连世上曾经有我这样一个人都不记得了吧!

当然,他会忘了我的名字,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面,他确实是非常的忙,另方面,他其实也很少叫过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称为“亲爱的”、“宝贝”或者是“小甜心”。

我并没有立即走进他的办公室,而是先进了他的私人餐厅。

我估计,克林顿可能刚刚吃过午餐,那时,白宫厨师白恩尼.耐斯还在那里忙着,我于是停下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当时,耐斯正吸着一支雪茄,他问我,这样对我是否会有影响。我说,不会,最近,我也曾吸过一支雪茄,觉得味道很不错。耐斯于是说,如果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会给一支总统的雪茄给我。我开玩笑的说,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

最初,这的确是一句玩笑,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种玩笑似乎有点太过色情了一些。不过,好在耐斯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想到同样的一句话,还可能有别的理解。

没过多久,克林顿走了进来。他与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后迅速地将耐斯给打发了。我印象中克林顿似乎给他派了一个任务,送一件什么东西给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帕内特,耐斯当然是立即就走开了。于是,我和克林顿一起向他的书房走去。

“你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兴。”他说。

我于是告诉他有关雪茄的问题,当然也包括那句“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的话。克林顿似乎也没有听出这句话还有另一种理解,他只是笑了笑,拿了一支雪茄,递给了我。

我第三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绍,告诉他我叫莫妮卡.莱温斯基而不是基图。他说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接着他又补充说,他找不到我给他的电话号码,他曾试着从其他地方找到,比如电话簿上,但结果却告诉他那根本不可能。

这件事令我有那么一点点不快,他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一个曾经两次与他口交的女人,并且在那之前不久,他还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他已经知道我是谁,难道真的他从来都不曾记住过我?或者他其实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对待过我,他与我交往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玩一种性游戏,象七十年代的美国人那样,对某一个人感觉不错,立即就带她去开旅馆。性交结束之后,两人各自分开,甚至连对方姓什么或者是长得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这一段时间来,我为他魂牵梦绕,有好几次在做梦的时候,我都和他在梦中做爱,可事实上,他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我在他的心目中实际上并没有一点点分量,真是这样的吗?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高兴,便主动地吻我,并且向我解释说,他当然知道我叫莫妮卡,但他并不希望别人认定他与我非常熟悉,所以才会故意叫错我的名字,那是做给别人看的。至少有关我的电话号码问题,那其实是完全的两回事,他找不到以及记不得我的电话号码,并不等于他记不得我的名字。莫尼卡是一个圣者的名字,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容易记忆了,如果他连这样一个名字都无法记住的话,那么他就应该考虑从美国总统的位置上退下了。

说完之后,他又用自己的唇紧紧地顶住我的唇,将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去我的里面,搅起我的浑身的兴奋。

因为我在此前第三次告诉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无法证实他所说的话是否事实,暂且只能相信他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与前两次基本一样,可以说连进程都是完全相同的,我们走进他的书房之后便开始接吻,然后,他捋起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乳房,开始抚摸和亲吻。第二步则是我再次为他口交,象前两次一样,正当他面临射精的时候,他制止了我。

事后,斯塔尔在对我进行询问的时候,一再地问到克林顿是否射精以及他为什么不让我搞完,对此,我无法给予回答,因为他曾经回答过一次,之后,我虽然也曾问到过,但他并没有给予正面的问答。后来,实际上我证实了他的说法,因为他并非一直都不让我将事情搞完,有两次,我的确是让地达到了高潮。

实际上,我现在为那两次高潮感到非常的后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坚持的话,后来有许多的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内可以一直坚持自己的一贯说法,他也因此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并且很有可能第三次登上美国总统的宝座,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任美国总统。但现在,我实在是无法肯定他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我知道自己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困境,就象我给自己所带来的困境一样。如果当初没有那条沾有他精液的裙子,事情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呢?会不会也象琼斯案一样,最后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结局,我会非常的乐于接受。

另一方面,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本人,应该都认识到那种接触的不适合,尤其是克林顿,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许多。

我知道,克林顿当时还有两件大麻烦事没有最后解决,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他在阿肯色州州长任上时,后来被称为“白水投资案”的涉嫌舞弊问题,当时,作为州长夫人的希拉里参与了那项投资。后来,经过共和党的一番调查,发现这一件投资案是打击克林顿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问题得到证实的话,那么,“白水案件”就会成为与导致共和党丢掉总统位置的“水门事件”同等重要的一个事件,克林顿除了引咎辞职外,大概不会再有任何路可走。后来,有关“白水案件”越闹越大,不得不交到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的手上,成了一种联邦大案。

事实上,在长达四十多个月耗资巨大的调查中,斯塔尔的确证实了一些在“白水投资案”有负有重要责任的人涉嫌舞弊,并且成功地将他们之中的许多人投进了监狱。然而,那并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克林顿及希拉里,但令他万分遗憾的是,他始终未能抓到克林顿以及希拉里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将克林顿及其民主党政府赶下台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

斯塔尔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家伙,后来,我曾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对他的性格留有极为深刻的印象,我想,无论是谁,最好是与这家伙离得远一点,否则,他一定会在那家伙手中吃大亏。

克林顿是否会彻底栽在斯塔尔的手上,到当前为止,我还不是太清楚,而且也还没有最后盖棺定论,但我有理由相信,这一次,克林顿就算不死在他的手里,蜕一层皮那是毫无疑问的。整个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国会那些在同一个位子上坐在太久,有些腰酸背疼心灵和眼睛都变得麻木起来的官僚门是否意识到性欲的存在,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了。

当然,这样就扯得太远了。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谈“白水案件”。

前面说过,斯塔尔是一个固执而且坚韧的家伙,他在“白水案件”中并没有捞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于是将目光转到了其他方面,接二连三闹出了一大堆让克林顿应接不暇的麻烦,如“旅行门案件”,“档案门案件”,“葆拉.琼斯案件”等等。直到他终于通过琼斯案挖出一个“莱温斯基与克林顿性丑闻案”时,他似乎才稍稍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绝对于紧紧地卡住了克林顿的脖子,单等国会一声令下,他便会猛地加大力气,那时,克林顿就死定了。

这里所说的第二桩案件,实际上是“白水案件”的派生案,它正是“葆拉.琼斯性骚扰案”。

琼斯曾经是阿肯色州工业发展委员会的低级职员,在l991年5月8日,被抽调到于阿肯色州埃克塞斯尔旅馆召开的“州长管理能力讨论会”上负责登记的工作。据琼斯向法庭陈述,当天下午两时半前后,那时任阿肯色州长的克林顿让他的警卫丹尼.弗格森到登记处找到她,递给她一张写有克林顿休息号码的纸条,对她说∶“州长想见一下你。”

弗格森将琼斯引到楼上一个房间的门口,然后就离开了。琼斯自己敲门进入房间,然后便发生了后来引起整个美国争论不休的所谓性骚扰案。据琼斯陈述,克林顿当时曾经以语言桃逗她,然后又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并且顺着大腿向上面的“神秘处”滑动,接着抱住了琼斯、吻了她的脖颈。琼斯她挣脱了,跑到另一只沙发上。

但是,克林顿又跟到了这只沙发上,紧靠着她,问她是否结婚以及其他一些问题,同时解开自己的裤链,展示已经勃起的阴茎,要琼斯“吻它”。琼斯陈述她当时十分惊恐,当即站起来,表示她不是那种女孩子,然后告辞离去。

事隔三年后的1994年5月6日,据上述事件三年差两天,琼斯向阿肯色州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正式起诉克林顿,要求克林顿为此赔偿七十万美元,并公开道歉。

琼斯向法院正式提出指控三个月后,克林顿的律师也向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提出申诉,请求法院∶第一,暂不受理琼斯的诉讼,等克林顿离开白宫,卸去总统职务以后再受理;第二,或受理后暂不审理,等克林顿结束了总统任期后再进行;第三,或者取消这个案子。

克林顿的律师以及一些宪政学家的理由是∶第一,根据美国宪法,联邦法院应该避免美国总统为诉讼出庭,这是总统的行政特权;第二,作为一国总统,克林顿公务太多,无法每天出庭,如果那样会严重地影响国事,损害国家利益;第三,如果开这个先例,以后会有更多的女人控告克林顿,因为总统必须出庭,媒体就会追踪报道,指控者会因此出大名。这会导致很多女人用这种手段把总统“拖”到法庭上,来使自己一夜成名。

当年年底,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女法官苏珊。韦伯。莱特做出裁决,否决了克林顿律师提出的“取消这个案子”的请求,但同时也拒绝了琼斯律师提出的马上审理的请求,而是决定受理此案,但推迟至克林顿从白宫卸任后再审理。

原被告双方都不满意这个裁决,因此上诉到圣路易斯“美国联邦第八上诉巡回法庭”。

据有关消息表明,上诉巡回法庭将于最近做出裁决。

琼斯一案到底是否属实,我并不想讨论。但从我对克林顿的了解来看,我想,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掏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女人去“吻它”,那似乎正是克林顿的“爱好”。但至于这件案子到底是否构成性骚扰,似的确有着诸多值得商榷之处。

前面我已经谈到过,首先就是琼斯对克林顿的邀请以及企图是否有所了解,因为在前面已经谈过,此处不再重复。其次,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之久,琼斯为什么会在三年之后提出这一问题?三年前,那时候,克林顿的有关性丑闻问题可是十分的热闹过一阵,那时如果打官司的话,是否更适合一些?

三年之后才提出这一问题,不能不令人考虑到一件事,那就是克林顿的任期将满,关于他是否能够连任问题,盯着的人多得很,不少都想在这方面捞一票。

说实在话,在竞选最为紧张的时候,又因为有两件大案追其后,如果再闹出一桩什么性丑闻案的话,那么,他的总统运是真的到头了。

但另一方面,我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都有点欲罢不能。

正因为有这些原因,我虽然很想多跟他接触,但又不能不克制自己,尽可能地少给他惹些事端出来。我认为,如果我对他还有那么一点感情的话,这就是我应该为他做的。

隔了一周之后的礼拜日,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寓里与朋友在网上聊天,显示有电话插入。一般情况下,这种电话我通常都是不接听的,但当时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克林顿打来的,我似乎觉得,他应该在这几天给我打电话,或者想办法约见我。

果然没有猜错,电话真是他打过来的。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上次因为他忘记了我的名字以及弄丢了我的电话号码所产生的不愉快,立即就烟消云散。

他能够主动打来电话,至少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我的,也同时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向前进了一步。

“大帅哥,你在干什么?”我问。

“我正准备去办公室。”他说。

“去办公室?那地方似乎太大、太孤独了一些,你需要一个伴吗?”

“哦,那真是太好啦。”他应道。

于是,我们开始商量去白宫的一些具体事宜,他替我出主意说,我可以装着给送文档偶然地经过他的办公室,那时,他会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并且会主动地喊我进去。

几乎是放下电话的同时,我就开始紧张地梳妆打扮。因为是星期天,一直呆在家里,甚至连门都懒得出,我想我显得有些懒散,看上去似乎衣衫不整。我必须将自己以一种非常突出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种事看上去似乎有点蠢,象克林顿这种年龄的男人或者并不大在乎一个年轻女人的化妆以及装着,但我就是希望漂漂亮亮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见到我的时候,永远都感到赏心悦目,永远都充满性欲冲动。

我知道克林顿为了这次见面一定做过很多任务作,因为我进入白宫的时候,没有人要求我出示证件,甚至没有人盘问以及要求记录进入时间。如此一来,我就等于没有进入过白宫,即使以后有什么麻烦出现,我们也可以对此进行利用,比如像曾经在阿肯色发生过的一样,有某位特工指责克林顿与我有着什么关往,那么,白宫的记录便是最好的反驳证据。克林顿那时便可以说∶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莫妮卡的确是进入过白宫,因为她是白宫的工作人员,而且,她实习期间还在旧办公楼呆过几个月。

当我走近椭圆形办公室时,见门口值班的是联邦特工老福克斯。我在旧办公楼实习期间,曾有过几次与老福克斯打过交道,他似乎还能记得我。我主动与他打招呼,不错,他的确是还记得我,他对我说∶“你好,莫妮卡。我想,总统先生正在等你,你需要进去吗?”

后来我才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在此之前,克林顿曾经专门给福克斯打过招呼。后来,他在为此作证时说∶“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走出来,他问我说∶‘你会’看见了一些年轻的国会工作人员吗?’我回答道∶‘不,先生,我没有。’他说∶‘好吧,我期待会有这么一个人来。’他说∶‘你可以让我知道他们何时露面吗?’我说∶‘是的,先生。’”

我正与福克斯聊着的时候,克林顿走出门来,似乎是要加入我们的聊天似的,漫不以心地打着招呼。

“嗨,莫妮卡,好久不见你,看上去你似乎不是太忙?”

我连忙说∶“噢,是的,总统先生,我只不过有点东西要送过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希望进来坐坐,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太好了。”

“那么,请进来吧!”

我们之间的戏演得非常成功,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走进总统办公室以后,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他间我需要什么饮料,我要了一杯咖啡,然后我们便开始聊天。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纯粹的胡侃,其实,我倒是很希望他能问我一些实质性的问题,那样至少说明他是关心我的,而不是仅仅只是关系我性感的嘴唇以及我丰满的乳房。

有好几次,我试图将话题往那上面引,但克林顿似乎非常的善于把握谈话的气氛,他总能非常适当地将他不愿涉及的话题岔开。结果,那时候,我们差不多聊了三十分钟,但可以说是连一句正经话都没有。

同时,他似乎感觉到我的意图,便开始进入有关性的话题。

他紧紧地抱住了我,深情地吻着我,告诉我说,我令他着迷,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他回味无穷。当然,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推门而入,而且,这里似乎也太“透明”了一些,我们不能亲热地在这里呆得太久。所以我们很快便转移战场。

克林顿拉着我的手走进了书房,然后又进入了浴室,这里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我们在这里不必有任何顾忌。

于是,我们开始疯狂地接吻,他很从容地解开了我的外衣,并且完全解开了我的胸罩。这次,为了方便他,我特意戴了一只前面扣的胸罩,所以,他不必将我的胸罩捋到胸部以上,只需要解开前面的扣子,胸罩便会松开,我的整个胸脯便会裸露在他的面前。

他用双手握住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虽然大,但在他的大手相握之下,似乎不再显得那样大了。他很用力地挤压、揉捏着,乳头部份便向前突起了许多,他于是用嘴含住,用力地吸吮着。

我当然知道自己这时该怎样做,不必他有任何暗示,我已经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将他的阴茎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揉捏着。

那一次,他似乎突然来了兴趣,表示要亲吻我的阴部。他说他一直都没有让我感受到性快感,这次,他要完成这件事,让我了解他,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在行而且能干的人。

对此,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他笑。

“你笑什么?认为我不行?”

我说∶“我知道你很行,你比所有的男人都行。不过,今天恐怕得令你失望,我正好是非常时期。”

“你确定?”

我说∶“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他没有反对,我于是蹲下来,用嘴含住了他的阳物。

我原以为,这次已经有了一些变化,他应该让我搞完它了吧。但事实上,他仍然没有完全放松自己的警剔,或者说,他仍然觉得我还没有达到令他完全相信的程度。同样是最后一刻,他推开了我。

我不讳言,我心中有些不痛快,他的不信任对我是一种伤害。但我又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的身分实在是太特殊了,而且现在又是一个极其敏感的时期,我能理解他的慎重。

然后,我们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办公室,继续着刚才那毫无意义的谈话。他似乎突然犯上了烟瘾,于是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支雪茄,点燃后抽了两口,然后他似乎突然有了一个什么主意似的,看了看雪茄,又看了看我,那种眼睛十分的古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用那种眼神看人。

我想我能理解他那一瞬间的心理活动,他本来就是一个坏小子,坏小子总会有一些坏想法。我敢跟任何人打赌,他那时一定是冒出了什么坏坏的想法,而且一定是非常色情的想法。或许,他是不是想到了上次我有关雪茄的那句话?

我于是对他说∶“你不必急,帅哥,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干那事的。”

他看着我傻傻地笑,那种笑绝对是属于那种坏小子的笑。

那时我就暗想∶上帝啊,假如这小子不是成了美国总统,而是因为某种原因,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话,他到底会是一个什么人呢?会不会是好莱坞一个三级片明星?我为自己的这一突然而来的想法乐起来。在我看来,那实在是一个好想法,如果他真的成为三级片明星的话,一定会迷倒整个美国。

他问我∶“想到什么了?能让我也笑笑吗?”

我说∶“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去当电影明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说。

“想什么?”我问。

他并没有直接问答我的提问,而是说道∶“你知道,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是一个认真的人。”

我明白他真是猜透了我的心,因为我想到,如果他成为电影明星的话,不知那些疯狂的好莱坞臊娘们会不会将他给吃掉。

其实,我绝对不满足于这种漫无边际的交谈,我更希望我们之间能够有哪怕一点点实质性的东西,比如他告诉我,他们之间,绝对不仅仅只是性,我们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我们彼此爱慕,彼此信任等等。

我有一种感觉,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已经不再是那种纯粹的性关系,我们似乎正在成为一种长期的固定关系。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坏小子,一个花花公子。我想,那些有关他的传言并不错,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因此,我也十分相信,他应该有几个比较固定的女朋友,在他需要的时候,他会安排其中的一个来到他的身边,为他解决性饥渴问题。

然而现在,我感觉似乎并非那么回事,他似乎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种女朋友,这对于一个坏小子来说,的确有些不同寻常。同时我也感到,这对我来说,同样是非常不寻常的事情。他似乎有一种意向,想将我们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固定下来,并且有一个什么结果。

我并非完全的排斥这样的事,但我想,他至少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始终认为,我不是那种可以一直玩着性游戏的女人,我常常都会身不由己。

事实证明,已经有几次都是不该过份投入的时候,我却傻乎乎地那样做了,我真的很容易幻想,很容易被自己的感觉所打动。我无法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对他说,我真不可能爱上他,我只不过迷恋他的性器,才会跟他做出许多的事情来。

不,我永远都说不出那样的话。在我看来,要么是一夕欢娱,然后各奔东西,彼此没有任何牵挂,那样的关系我想我是能够接受的。但如果要想将彼此的关系保持,那就一定得师出有名,哪怕仅仅只是情妇。

是的,哪怕仅是情妇。我十分明确地知道,希拉里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女人,如果让我去与她竞争,哪怕我有年轻的优势,但我并不一定有信心会成为她的对手。

同时,对于克林顿,我由最初的迷恋已经逐渐升级,我想,我的确是悄悄地爱上了他,我希望与他共同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

如果我跟他注定不可能成为夫妻的话,那么,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那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也是上种彼此都不伤害的选择。我已经有过一次试图取他人的妻子而代之的经历,那样的经历对于我来说,实在不是一种好的回忆,我并不希望在克林顿身上发生同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我必须和克林顿因为感情的问题而象另外一些女人一样对簿公堂。我想,我终究会比克林顿更晚老去。在他的暮年,我想我或许会有机会陪伴在他的一侧,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写成一本书。我们要在那时候还历史一个真实。

想法的确是十分的美妙,但克林顿对我的想法到底是怎样,其实我连半点都不清楚,他从来都不曾谈到这个问题,他甚至从来都不曾问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有着什么样的经历,以及什么样的家庭,我的所有一切一切,似乎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这就根本不象是我心目中的情人,不是,他是一个根本不关心我的人,他所关心的,只不过是我性感的外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我的大悲剧。

不行。我一定要找个机会问一问他这种问题,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的话,我想,我将很难与他再相处下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天,我又去了白宫,我当然记得,克林顿曾经说过,周未他会清闲一些,而且白宫也不会有太多人。星期天当然也是如此,事实上,上个礼拜日,我来到白宫时便已经感觉到,如果我想来找克林顿的话,这一天正是最好的时机。

这一次,我们没有真正的预约,只不过是上次分别的时候,我那么轻描淡写地提过一句,他承认那是一个好主意。

但实际上,我知道因为这个星期天未经克林顿安排,所以我的贸然前来显得有些不适合,我试图达到的计划,甚至根本就没有机会实施,因为他并不清楚我是否真的会来,因此做了一些其他的安排,正是那些安排,断送了我们的星期天。象前一个星期天一样,我刻意选择了一个特别的时候进入白宫,避免了在人口处留下记录。我去的时间实际上很早,并且在总统由住处来到椭圆形办公室的必经电梯处暗自等待。我知道他通常都习惯于在下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但是,他那天去办公室的时间似乎推迟了,我在那一带躲藏了很长时间。那实在不是一种好的感受,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随时都要准备着发现一些不该遇到的人。好在这是星期天,这里的人并不是太多,否则,一定会有至少几百人看到我鬼鬼祟祟地在那一带活动。

约莫三点半左右,克林顿终于出现在电梯口,是他一个人,我于是迅速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你好,欢迎我吗?”我问道。

他转身看到我,似乎有点吃惊,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

“我是幽灵。”我说∶“我跟定了你。”

“那好吧,幽灵小姐,我现在要去我的办公室,你去吗?”

然后,我们一起向他的办公室走去。进入办公室以后,我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窗外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有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也不会想到我们所谈论的问题会是什么。

我说∶“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三个月了。”

他似乎有点愣住了,停下来,转过头看我,但没有说任何话。

我可不管他,我必须尽快地将要说的话说完,否则,我想,只要他以那种非常敏锐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一定还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有关我的任何问题。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认为我们之间,难道仅仅只是性吗?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对我感兴趣的,到底是性,或者是你试图从人性的角度来了解我?”

他笑着对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我非常珍惜我们在一起共度的时光。”

非常珍惜在一起共度的时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句话似乎有点怪,我有些不能明白,他这样说是否表明一种态度,抑或他以这样的话来回避我希望他回答的问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真的该感到悲哀了。我并不希望从他这里得到更多,我所希望的,我想,那是他应该给予我的。怎么说,我也只是希望他能正视我的他生命之中的位置而已。他不能一面跟我做爱,一面又将我当作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样对我是极端不公平的。

我说∶“我认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而且,你似乎也没有兴趣了解我┅┅”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通往书房的走廊中,他没有让我将话说完,便非常突然地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是真的,我立即明白过来了,他是真的不想听到那样的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了解我。一切正如我所想到的,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除此以外,对于他再没有别的任何意义。那时,我真是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我认为我几乎是想哭出声来。

我不要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我至少需要一种承认。

我想对他说,这样对我非常不公平。如果我向他要求很多的话,他可能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难办。但实际上,我要求的非常少,仅仅只需要他的正视,需要他对我有一种认定。我并不奢望他会认为我们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希望,即使他真的那样说,我想那也一定是假话,至少在现在,在他还想连任总统的时候,他会需要希拉里,只有希拉里才可能帮助他达成这一样梦想。这一点,我想我是十分清楚的,我也不会在这方面对他有任何的要求。

是的,我知道自己不会过份,我只不过希望他正视我的存在而已。

他吻着我,将我的裙子向上拉起,露出我里面的内裤以及戴着乳罩的乳房。接着,他解开了胸罩,开始抚摸亲吻着我的乳房。

“老天,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他的这种需要。我几乎是非常绝望地想。”

同时,我也知道,我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他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可能象那些普通人一样,对我所提出的任何给予迅速的回答。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不知要比我多多少,所以,我应该给他时间、给他机会。

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坚决地离开他,要么便给他机会思虑我刚才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我自己非常清楚,如果让我下决心离开他,我一定做不到,我是真的开始渐渐爱上了他,我开始觉得他在我的心灵深处,在我的生活中占有了极其重要的地位。这种地位是无论什么人都无法取代的。如果拿他与伯纳德相比的话,我知道,他比伯纳德不知要重要多少。

这就是我所面临的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无论他是否接受我,或者是正视我的存在,但我已经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强大力量的情况下离他而去,我仍然会象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心窍一般,被他的心灵,被他的眼神所左右。他身上所特有的那种力量,永远都会左右着我的人生。

也许,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有些不真实了,我既感到这其实是一种梦境,又觉得它很象是在童话中,所有的事都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所有的事却又正在发生着,并且还会继续发生。

克林顿拉开了裤链,将他的那个部份从里面掏了出来。当它出现在我的面前,骄做而又固执地挺立着时,我立即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我注定要与克林顿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它注定会对我有着一种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认为我遇到了自己生命的君主,但我的君主并非克林顿,而是挺立在我面前的这生命之神,这高做而又不可一世的家伙。

我俯下身去,象一个忠实的仆人一般地跪在它的面前,除了给它爱抚、让它高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应该做什么。此时,它正主宰着我的思维,主宰着我的一切。它实在是太高大太有力量,我无法不向它臣服,无法不对它忠诚,无法不以它的满足为最大满足。

它挺立在我面前,那光滑的部份紧紧地顶着我的脸,我用自己的唇在上面轻轻地磨擦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过那因充血而膨胀的不规则球状,那朵生命的蘑菇云在我面前张开美丽的伞。我将它含进自己的口中,感觉着它在我口腔中的欢跳,一种力量从它的里面传出,并且正在向我输入。我的全身迅速被这种力量充满着,我的生命细胞于是开始跳起欢乐的舞蹈。

这是我生命的欢乐时光,我的乳房被他抚开着,亲吻着,而我则尽我最大的所能,为他的生命之根带来快乐。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令他快乐,那其实就是我的快乐。

但是,这种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我们很快便被一件意外的事情所打断,囚为我们听到一种声音,似乎有人工向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来。

克林顿明显地惊了一下,连忙将他的阴茎从我的口中抽出,塞回到他的裤子里面,然后迅速地拉上了拉链,并且向外走去。我看见他走去时,似乎将手在面前压了压,一定是那小家伙不太听活,他试图用那种办法驯服它,让它至少在十几分钟内为他留点面子。

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回来。

我明显地看到,他的小家伙并不听话,此刻正象个希望进食却没有得到它的食物的孩子,高高地昂着头,不屈地叫唤着,他的裤子的某个部位被它高高地顶起,象一座小山般,我想到他刚才很可能就是这样走到了某个人的面前,那实在是太可笑了,那似乎是在向来者声明∶我要你!

天啦,如果来的是一位女士的话,她一定会吓得大惊失色,说不准会落荒而逃吧!谁能保证如果跑得慢了一些,他的子弹会不会射穿裤子而直冲向自己呢?如果那些喷射物溅落到她的裙子上的话,那实在就无法说清了。

如果是一位男士,那可就更好玩了,他说不定以为这位总统先生是个同性恋者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勃起呢?而且,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那分明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嘛!这些先生女士们哪里又能知道,他们的意外闯入,迫得总统不得不慌忙藏起自己的阴茎那窘态?

这一切实在是太好笑、太好玩了,我忍不住就大笑起来,一面对他说道∶“天啦,你的裤子是什么质料?该不会被撑破吧?”

他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然后笑了起来。“没办法,这家伙实在是太调皮了,有时候,我也无法管教它。”他说。

我走上前去,抓住那挺起的家伙,对他说∶“或许,我能有办法。要不要我试试?”

他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说道∶“我很希望那样,可是很抱歉,宝贝,今天恐怕不行。”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今天不行”是什么意思?难道它不是正在表示着自己的需要吗?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在自己如此需要的时候,他竟然能够克制自己,并且告诉我说“今天恐怕不行”。

他于是对我说,今天真有点令人遗憾,因为他早有一个预约,是一位来自阿肯色州的朋友,已经到达了白宫。他带着我走出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总统副手及白宫办公室主任南希.享里奇女士的办公室,并在那里停下来,他轻轻抱住我,与我吻别。

“非常抱歉,小甜心。”他说∶“下周我会给你电话。”

我突然觉得非常迫切地需要下周的约会,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公寓里等他,那实在是太遥远了,我于是告诉他说∶“下周我可能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如果真的确定自己需要的话,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为了这次约会,我在中午以前便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随便找了些事干,一面等待着电话铃的呼起。大约是三点二十分前后,我面前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几乎没有考虑便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对着话筒说道。

“你好,小甜心。”他说∶“你能到我这里来一下吗?”

“我正希望那样呢。我应该怎样去?坐飞机吗?”

“那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他说。

“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出来让我听听。”

我告诉他,我会在几分钟后到达他的办公室前面,他可以在那时候走出来,装着有什么事要办的样子,然后在走廊上碰巧遇到我。我们相互打招呼,然后他邀我进去。那看起来象是一次意外的相遇,不会让人想到是有预谋的。我想,那样会比较好一些。

实际上,我们每次相见,都有过一番预谋,或者是故意设法避开一些人。

然而,我们似乎太过于的天真了一些,以为自己做的事非常秘密,不太可能为别人所知。然而事实上,后来看过《斯塔尔报告》以后,我才有一种如梦方醒的感觉。天啦,似乎整个白宫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就连那个即将退休的保安员老福克斯也知道我经常和总统在一起。

这难道还需要辩白吗?一个实习生或者是一个白宫的低级职员,一再地在旧楼的西翼活动,一再地与总统“意外相遇”,一再地得到总统的“邀请”,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往往不能看到其真实性。我想,如果发生这件事的不是我而是别人,我只不过象其他人一样是一个旁观者的话,我想,我也同样能够判断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题是事情轮到自己头上了,反倒是糊涂起来,结果一而再地演出那种自欺欺人的把戏。

在这方面,克林顿表现得也象个孩子,他似乎也相信这些办法是可行的,或许他根本就知道自己无办法避开人们的耳目,而他也完全没有想过要避开他们。他之所以那样做,一是乐于与一个小姑娘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一是希望给我一点安全感。在我所看到的那些有关他的性传闻之中,克林顿被描绘成了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无所顾忌的孩子。几年前他竞选总统的时候所曝出的性传闻中,便有一种说法,他在竞选州长的时候,公开在自己的竞选班子里追逐女性,此事只避开希拉里一个人。另有一则消息说,他竟然连希拉里的女秘书都没有放过,那简直就是当作希拉里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看来,这个坏小子的确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只要他想干的话。

一切都如我们的预约那样,我走到西翼的走廊上时,克林顿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

“嗨,莫妮卡,你今天看上去气色很不错。”

我说∶“你似乎更好,我想你应该是三十岁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相互眨着自己的眼睛,既因为我们非常的兴奋,同时也觉得这样的小诡计实在是有些好玩。

“我现在正有点空闲,是否需要进来坐一坐?”他主动邀请道。

我于是跟着他走进办公室。这次,我们并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停留,而是直接向他的私人书房走去,在走道上,他便开始动起手来,用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进他的怀中,深深地吻着我。

今天我穿着一件长裙,是那种胸前安有一排扣子的长裙,如果脱下这条长裙,里面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我承认我是有目的选择这条长裙的,一方面因为这条长裙会使我看上去更加的丰满性感,另方面也因为它十分方便,假如克林顿要看清我的“庐山真面目”的话,那么,这条长裙无疑会帮上他很大的忙,它会使那个坏小子想要做的事看上去简单得多。

我们亲吻过之后,他果然开始注意到这条长裙,然后问道∶“让我猜猜,这里面有什么?”

我说∶“如果你真的很希望知道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自己打开看看?”

“这个主意不错。”他说着,真的动手解我的扣子。

那些扣子实在有些太多了,而他下这件事似乎显得有点笨拙,我不得不帮他的忙,从另一个方面开始解那些扣子。

长裙被解开了,他似乎并不准备脱下它,而是向两边拉开,让长裙搭在我的手腕上,现在,我身上除了那几乎透明的内裤以及无背带胸罩以及,差不多是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了。他动手解开了我的胸罩,并且取下来,放在一旁,让我的整个胸脯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最初,他还没有脱下我的内裤,我以为他会象以前一样,对我的内裤以下部位不会感兴趣。但事实上,没有多久他便将它给脱下了,他似乎是想体验一下隔着内裤以及直接触摸我的阴部,在感觉上会有什么不同,我想,那当然是完全不同的,只要他真的用心去感受,立即便可以明白这一点。

这已经是我们之间的第六次肌肤接触,但是,还没有一次他曾经如此认真地注意过我,也没有一次他将我脱得如此彻底。前面的几次,我们似乎都非常匆忙,他或者是解开我的上衣露出乳房,或者是将我的裙子捋到我的肩膀上。只有这一次,他似乎兴致特别的高涨,有一段时间,他略向后退了半步,以他那双特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身体。

我记得以前他也曾评价过我的乳房,不过,那时给我的感觉是有点敷衍,就象那种礼节性的赞美一样,但这一次,他在十分仔细地观察过后,再一次评价了我的乳房,他说我的乳房生得十分好,形状像梨形,乳头部份弯起的弧度非常适中,而丰满得也并不过分。他说,有一种女人,你从外表看的时候,会觉得她们有着一对非常迷人的乳房,但如果让她们脱下衣服,你就会大倒胃口,她们的那个部位,如果不是显得太松垮,就是形状太难看,完全象是多馀的两团赘肉,甚至很难说清那究竟是一种什么形状。更令人恶心的是,有的女人竟然两边的乳房单独看都非常美丽,但如果整体看,便会发现原来是各有千秋,两边并不对称。

他对我的乳房的评价是∶饱满、紧凑、挺直,线条流畅优美,底部的圆非常正规,就象是用圆规出来的一般,而顶部的乳头部份,大小适中,且整个肤色十分的白淅,闪耀着一种半透明的光泽。

我早就说过,对于女人,他绝对是个大行家,他只需要看上一眼,便立即能够知道你身上的妙处。

品评过我的乳房之后,他又开始评价我的小腹。他说,一般人都喜欢小腹的女人,所以,女人们都拼命减肥,以减少腹部的脂肪。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女人的小腹是女人身体中最美的一部份,就象她们的乳房一样,线条以及饱满的程度,体现着一种性感,甚至是体现着她们的性欲。那些小腹的女人一定主动性不强,因为她们的腹部没有力量,无法更加主动。另一方面,其实男人们喜欢女人腹部的浑圆所带给他们的感觉,因为用正常体位做爱的时候,小腹是接触最紧密的地方,而且会比其他地方承受更多的重量。此时,小腹的柔软以及饱满程度,对于男人来说,便是非常重要的。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坏小子。”我说道。

“你错了,我是一个鉴赏家。”他说。

“可爱的鉴赏家,你是否愿意鉴赏一下另外的部份?”我带点挑逗他说着,并且有意向自己的三角区看了一眼。

“好东西要留着慢慢欣赏。”

他说着,向我走过来,双手伸进了衣服的里面,直接抱住我的肌肤,开始吻我的唇,然后又慢慢向下,一直吻到我的乳房。大概因为他太高了,如果面对面地吻我的乳房,他一定得蹲下来。所以,他侧过自己的身子,这样只需要将身子侧弯,便能很容易地将我的乳房含住。而他的一只手便伸到了我的下部,隔着内裤抚弄着我的阴部。

他在干着这一切时,我便拉开了他的裤链,帮他将小家伙放了出来。

我的手在轻轻抚弄着他的阴茎时,他开始感到兴奋了,轻轻地呻唤起来,身体也在慢慢地有节奏地扭动。

他的手也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从我的阴部挪开,先在小腹上游戈了一番,然后插入内裤之中,一直向下伸。他很顺利地穿过了我的三角区那些杂生的茅草,直奔核心部位,在此之前,他虽然也曾亲抚过我的性器,但都是隔着内裤,那种感觉是绝然不同的,虽然我也有快感,同样有一种特别的兴奋,但那种感觉上来得非常缓慢。就象一个人想爬上山去,但那座山太陡了,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脚都使不上力,他的一切,都有一种悬在空中的感觉,那是一种隔膜的感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但现在却不同,他的手是实宾在在的,他的触模也是实实在在的。不错,他的确是一个调情高手,他十分清楚女人的性感部位,并且清楚怎样才能使那个部位得到最充份的刺激。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触摸我的阴唇以及阴蒂,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太刺激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样的容易满足,抑或是他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不,我实在是不太清楚那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唯一能记清的是,在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阴蒂时,我顿时感到一种十分强烈的电击感。接着,我感到仿佛有几十万只水泵在向我的身体之中泵水或者是某种十分特别而我却根本无法说清的物质,于是,我的身体迅速地被那种物质充满,并且立即爆裂开来。

一种特别的快感,迅速而且猛烈地袭遍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我达到高潮了,这是我与这坏小子交往以来第一次达到高潮。

不错,我终于与他有了性高潮,这说明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他正在越来越靠近我,或者说我们正在走近对方。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或者说是我们的关系自开始以来的一次飞跃。我想我的确是异常的兴奋,这种兴奋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性快感所带来的,更有情感的因素。

“感觉好吗?”他轻柔地问。

好,当然好,简直好极了,我有点不能自制,很想将让他完成一次插入。但当我正准备这样做的时候,他却抓住我的头,用力地向下按。我明白了,他仍然认为还没有到那种非常信任的程度,这实在有些令人扫兴。

大概因为感觉上的转移,我的欲望多少受到了影响,我决定不再考虑自己的感受,而是一心为他做着他希望我做的事情。

事后,我们一起走进了椭圆形办公室,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克林顿走向他的办公桌,点起了一支雪茄,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在我对面坐下来,对我说道∶“好了,宝贝,现在我正好有点时间。”

我立即想到,这是他对我上次提出的“尝试着了解我”给予的答复,他给了我这样的机会,这说明他是真的希望了解,而不是一种表面的敷衍,因为他可以装着忘了上个星期所发生的事,而且,我相信,他如果不提起的话,我永远都不可能再一次旧话重提。事实上,他现在已经表示了自己了解我的意愿,不管是否他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思考之后做出的这一决定,他毕竟是决定了。我想,如果他为此思考了一个星期的话,那就更加的说明我在他的心目中,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他之所以需要长达一个星期的时间思考而不是立即选择回答,那其实与感情无关,而是另外一些东西在起作用,我想,对影响他的那些另外的东西,我是清楚的,而且我想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接下来的谈话十分的愉快,不再象前几次那样只是谈一些无聊的问题,甚至是一些非常色情的问题。我对那样的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是否关心我,是否有了解我的欲望。同时,我也对他充满着兴趣,如果他愿意向我敞开心扉的话,我将会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感到幸福。

我想,我们之间的这次谈话可能持续了四十五分钟,可能稍长一点,也可能稍短一点,其中主要是我在述说,我在谈我的童年及少年,谈在贝弗利山的生活以及父母离婚以后的一切。我想,我在谈到父母的离婚所给我带来的影响时,一定非常动情,而且,克林顿也同样用着父母离婚的经历,我相信那样的经历一定也没有给他留下太好的影响。

那时候,他主动地走向我,并且将我搂在他的怀中,对我说道∶“宝贝,这真让人难过。我没想到,你看上去是那么的天真活泼,似乎无忧无虑。如果不是你提起,我还以为你一直在一个十分美满温暖的家庭中长大。”

他的话实在太能打动我了,我想我在他的怀中流泪了。

当然,我们也曾谈到了彼此的关系,我认为他曾经告诉我,其实他的生活也不象外人想象的那么好,其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苦恼,他当前正面临着竞选连任,但是否能取得胜利,他心中并没有把握。对未来几个月中将可能发生的事,他甚至感到一种恐惧他说,如果他竞选失败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甚至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家庭。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庭,但说得并不是太明确,不象后来的一次,那是在大选之后,他顺利地再次坐稳了臼己在白宫的位置,他甚至暗示四年之后,他有可能与希拉里离婚,然后找一个自己所真正喜欢的人。

这一次的谈话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忧虑,对于他此时的心情,我非常的理解,我知道他内外交困,他的身边,国家人事已经够令他操心了,同时,还有着许多理不清的麻烦事始终紧追在他的身边。有关琼斯状告他性骚扰一案,巡回法庭至今还没有作出裁决。我想,如果巡回法庭坚持认为哪怕是总统部应该像普通平民一样接受法律的约束,而不应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话,那么,他的麻烦就会更多。

这种可能并非完全的不存在,美国的主流舆论一直部在发出同一个声音,他们认为总统在民事案中不应该享受任何特权。

《纽约时报》很可能是全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报纸,它的一篇社论观点,将会成为其他小报一周的头条新闻内容,就在四周以前,这份报纸曾经就此发表一篇“社论”,称“任何公民,即使是现任总统,都不可以高于法律之上。”《时代》周刊说∶“所有的美国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宪法原则的中流砥柱’。”《华盛顿邮报》也说∶“克林顿总统不能高于法律之上,应该让葆拉.琼斯有和克林顿对薄公堂的机会。”该报的社论还说∶“如果把和总统公务无关的私人诉讼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之后,这会创建一个非常糟糕的先例。”而《纽约时报》扣CBS电视台联合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68%的美国人认为,在克林顿任职总统期间,法庭就应该审理这个案子。只有25%的人回答应该等到克林顿卸任之后,另外有7%的人没有看法。

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相信,这些主流媒体的舆论,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法庭做出决定。

这整个事件,不管是否与他的竞争对手在操纵,但毫无疑问的是,与即使到来的大选有着绝对的关系。

我对克林顿说∶“其实,你不必担心,有许多人是支持你的。至少,我永远都是你的支持者。”

这句话让克林顿感到高兴,他问我,如果他在竞选连任时失败了,我是否仍然支持他。我说∶“你放心好了,我说过,我永远支持你。不论你是总统,或者是平民,在我的眼里,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将你当成是总统。”

他似乎对最后那句话感到吃惊∶“没有当成总统?那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说∶“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帅的男人,一个令我投入全部感情的男人。”

他再一次激动起来,并且再一次拥抱了我。

分别的时候,他显得十分动情,拉起我的手,吻了我的手臂,并且说他会给我打电话的。我于是问他,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他说他将那个纸条放在一个保险的地方,再不会丢掉了。我说,最保险的地方是你的脑袋。

“好吧,我会将它放在最保险的地方。”他说。

我要求他现在就放,不要等,因为他的事情太多,很可能会忘记的。我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他,要求他立即记忆。他记了几次,然后就可以非常准确他说出来了。他似乎非常高兴,指着自己的头部说∶“现在,我已经牢牢地放在了这里,你感到满意吗?”

我说∶“我非常满意。”

我的确是非常满意,正如我后来告诉斯塔尔的一样,我认为通过这次谈话,我们的友谊已经向前大大地跨了一步,已经开出一朵美丽迷人的花朵。我们更加的接近了,当然是指我们的心而不是我们的肉体。

这绝对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感觉,而是事实,因为我后来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

正是那同一天,大约是在我们见面后几个小时吧。

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为了检验一下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才打了这个电话,事实证明他的记忆还不错,而且,他告诉我,他对我们在一起度过的时光感到非常满意,他说那是令人陶醉的。

现在回想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才知道那时我并不是对我们的关系完全没有任何的忧虑,这种忧虑实际上一直都存在着,只不过当时的我有些不愿去面对罢了,我更愿意相信,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而不是那种感觉后面躲藏着的东西。或许,我当时清楚地知道这种关系不可能是一种非常持久的关系,终有一天,或者是我或者是克林顿,会给这种关系打上一个句号,尤其是在池因为大选以及性问题四面楚歌的时候,我想,他很可能比我考虑得更多。既然我们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那么,何不让他继续掌握着好了。

那时候,我心中想得其实很清楚,我们之间,可以说是各有职责,他的职责是考虑我们的关系应该走多远(我之所以认为那应该是他的职责,是因为我明确地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所能考虑的问题。我已经有过这样的教训,所以我不想因此让自己陷得太深。

将掌握整个事情进程的职责交给他,对于我来说是绝对有益处的),而我需要考虑的则是为他或者说为我们的关系做点什么。

当然不仅仅是为他口交,这一点是十分明确的。我应该让他明白,我还能为他做更多,也能让他得到更多。事实上,有些事情,我已经开始做了,我选择了一些自认为十分特别的礼物送给他,比如我曾经送过他几条领带。

以前在小说中或者是电影中,我常常会看到女人给男人送领带,那时候,我并不能理解女人们为什么那样热衷于男人的领带。但现在,我算是完全理解了,当我看到克林顿在公共场所或者是电视画面上出现,并且戴着我送给他的领带时,我的心中立即便被一种特别的温馨感觉充满着。我觉得那已经不再是一条领带,而是一种情感的依附,甚至觉得那其实就是我自己,我正用自己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倾情地吻着他。我感觉到他嘴唇的每一次张合,其实都是对我的回报,我们正通过一种看不见的情感链连接着,我们将自己的吻送给对方,并且从对方的亲抚中得到快乐。

每当这种镜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就有些情不自禁,当天晚上,我通常都会给克林顿打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在看到那些时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与克林顿之间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通常都会是一个星期见一次,有时甚至是两星期或者是三星期,尤其是l996年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多半都是在星期天,因为那时白宫里走动的人最少,我们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最低。

尽管如此,我并不觉得自己怎样的空虚,反倒是感到充实。虽然我不否认我非常渴望更多地与克林顿在一起,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给我太多的时间。

记得大约就是在那前后,我曾与一位朋友奈莎.布兰德谈起过这件事。

最初的交谈当然不会提到我所谈的男人是谁,这一点我十分明白,克林顿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人物,我绝对不能透露他的身分。

我告诉奈莎,我与一个已婚男人有了特别的接触。看上去,他好象是被我迷住了,我们经常在星期天偷偷地相爱,然后,我们会相互爱抚对方。

奈莎知道一些我过去的事,她是我另一个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有时候,她会非常直接地批评我。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我第一次向他隐约地提起有关克林顿的事时,她便叫道∶“得了,莫妮卡,你怎么老是跟一些己婚男人掺合在一起?我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能给你什么?”

我承认说,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曾经试过与未婚男人甚至是与自己的同龄男人,结果却令我十分的失望。我告诉她,其实,我在与那些己婚男人交往的时候,绝对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己婚身分,我只是觉得自己被他们身上那种成熟的魅力深深地吸引,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我告诉奈莎,这个男人的确是个非常特别的男人,他和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他是独一无二的。

奈莎说∶“每个男人都不可能跟另外的男人相同。”

“是的,但他不一样,或者说他的与众不同不仅仅只是那方面。他是个特殊的男人,他是个大家伙。”

奈莎误以为我指的是男人的性器,因此说道∶“莫妮卡,你真要让我笑破肚皮了,我很难相信,这种话会是你说出来。如果我不是非常了解你的话,我还会以为你只有十二岁。什么叫他是个‘大家伙’?你知道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一次那种比赛吗?那么,又哪来的世界第一呢?”

“不是,我是指他是个大人物。”

奈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白宫里的大人物吗?老天,你该不会吊上了克林顿那家伙吧?那么,你的名字就要被写进美国的历史了。”

“我不知道。”我说∶“不过,我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个大人物,相反,我倒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性欲旺盛的坏小子。你知道坏小子是什么样的,对不对?”

在后来的一些时候,奈莎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会主动地问起∶“你的坏小子怎么样了?他现在还爱着你吗?”或者她也可能问∶“你的大家伙呢?你们还经常在一起吗?”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回答她∶“是的,我们还在见面。不过,他实在是太忙了,你不知道,我们要见一次面有多难。我简直怀疑,我自己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FBI(联邦调查局缩写。译注)的家伙。有时,我又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小偷,正溜进白宫里,准备偷走美国的镇国之宝。”

我告诉奈莎,有一次,我去见那坏小子,一番温存之后,我知道自己得离开那里了,于是我从一扇侧门溜出去。我原以为那一切都天衣无缝,但是,当我走出去时,却猛地发现,那里正站着一个人,似乎正在注意着我刚刚走进的那间办公室里所发生的事。我相信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立即就明白了一切。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简直是目定口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记得有一次奈莎曾经吃惊地问道∶“天啦,莫妮卡,你是说你跟那个家伙在白宫里面做爱?”

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何止是白宫那么大的围,我是在美国甚至是全世界围内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是否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我敢肯定,即使有的话,也一定没有我那样多的次数,仅仅只是这一点,美国历史就永远不可能忘掉这一笔。当然,我不能对她讲得太明白,只是对她说道∶“这也能算是一件事吗?据我所知,有许多人都那样做的。”

奈莎似乎非常惊讶,“你是说有许多人吗?不,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美国,更不相信你说的是在白宫里面发生的事。”

在最初那段时间里,我与克林顿见面比较频繁,所以,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太多的机会通电话,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与一些朋友们通过电话或者是网络聊天,也有的时候,我不太想听到别人的声音,于是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输入电脑,通过网络发送给我希望送达的朋友。这种方式我是更喜欢一些,因为我毕竟是在给他们说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轻易让某些人知道的。利用电子邮件更保险一些,至少我会知道自己所写是否会有任何不当之处。我发现了那样的不当,便可以在发送以前改正过来,但电话上却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我记得我曾多次与朋友们谈到一种观点,我告诉他们,我知道我们是没有未来的,那么,我为什么不好好地把握现在呢?我说的是实话,我至少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了局。但后来有一次,克林顿曾暗示我,在他的四年任期满后,可能会与希拉里离婚,那似乎给了我一丝希望。我想,他或许是想告诉我,我们并非完全没有共同拥有未来的可能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是会非常乐意的。我从来都不否认,他除了是一个大人物之外,更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他永远都是那么令人着迷。

即使是现在,我和克林顿的关系成为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以后,我都会常常想起那时的许多事情。我想,如果他不是合众国的总统,而是一个普通人,这件事会是一种什么结果呢?人们仍然会对两个普通人的一段浓烈的感情充满着兴趣吗?抑或大家会认为,那其实是非常正常的,是一种普遍存在着的事情,因此不会投入任何的兴趣?

说实在话,我至今都不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克林顿是明白的,所以,他才会先后两次提出与我终止关系,同时,我也想到另一种可能,他实际上一直都感受着一种特别的精神压力,在l996年2月的那一段时间,他所感受到的压力更加的大。

正是这种压力,导致了他十分违心地提出与我分手。

四、潜伏的危机

克林顿第一次提出跟我分手是在总统日(2月19日,星期一,是一个公共假日)。这一天,我并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呆在自己的公寓里。我也曾想过,我与克林顿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见面了,按照以前的情况推论,他应该在上个星期天或者是昨天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白宫与他见面,但是,我一直等着他的电话,虽然电话铃一次又一次响起,却没有一次是他的。

我知道,他并没有离开白宫,我甚至肯定,他今天一定应该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我非常希望自己能给他打电话,但我没有得到那样的允许,如果真那样做了,说不定会引起一大堆麻烦,他因恼怒而立即终止与我的关系都有可能。

为了维持我们的关系,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任何冲动,独自品尝着期待的痛苦和煎熬。我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对着根本看不见的他说∶“克林顿,你这个混小子,你难道将你的小甜心遗忘了吗?你难道不希望她给你带来快乐了吗?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就不能顺手拿起你面前的电话吗?那样,你的小宝贝便可以立即飞到你的身边,与你相见了。”

大约是中午一点左右,或者更晚一点,我家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几乎是立即肯定,那是一定是克林顿打来的,当时,我正在看一本书,当时,我将书扔到了一边,立即冲过去接起了电话。

果然是他的电话,但我没有料到这会是一个非常令人讨厌的电话,他的腔调显得非常奇怪,完全不象前几次给我打电话,倒象是在对一个令他讨厌的人或者是他的敌人打电话,那完全是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他在电话中对我说,他对所发生的一切有一种懊悔的感觉,他觉得那件事不能继续下去了。为此,他觉得自己必须给我打一个电话,向我说一声抱歉。

我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他不会打来这样一个奇怪的电话。我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应该跟我说得更清楚一些。但他回答说,总之事情非常复杂,他无法在电话中说得更清楚。他对这件事已经认真想过了,他所能给予我的回答,也就是这样。

我马上来你的办公室,我们需要很好地谈一谈。我说。

但是,他表示他并不清楚自己还会在办公室里呆多久,他有很多事要做。

结束通话之后,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就象你曾经非常喜欢一条裙子,但用过几次之后,你觉得那条裙子已经不再适合你。有一点非常重要,那条裙子并不属于你,你从来都不曾买下过它,也不是因为某位朋友的赠予才使你得到了它,事实上,你只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起,觉得自己喜欢,便从商场中取下并且拿走了,那原本就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但是后来你却对那条裙子说,现在,你可以回商场的柜窗中去了,我并没有损坏你的任何部份。

我不能容忍这样的结束,我必须为此做点什么。

虽然克林顿并不希望我去白宫,但我一定要去见见他。我想,反正我们的一切都结束了,我也完全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我要直接闯进他的办公室里去,让他给我一个答复,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不希望就这样莫明其妙而且是不明不白地结束,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

到了白宫以后,我又有些冷静下来,我在考虑,自己这样冲动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将可能引起的后果,如果中途会遇到什么麻烦而他又迁怒于我的话,我反倒是给他留下了口实。我当然也知道,在没有得到总统的邀请以及正常的手续的情况下,闯进椭圆形办公室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如果真的会惹起什么麻烦的话,我想,我将永远都不可能呆在白宫甚至不能再在白宫出现了,白宫很可能宣布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我知道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行动副总参谋长英连。李伯曼女士一直都不喜欢我,我在白宫的实习生活结束之后,有一次在旧楼遇到了她,当时她非常惊讶,我甚至听到有人告诉我,她曾经在背后对别人说,我不适合在白宫工作,她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白宫的保卫方面,正是由她负责的,只要她有心的话,立即就可以知道,我经常出入总统办公室,正因为如此,克林顿才会特别叮嘱我,去见他的时候,要特别回避两个人,其实一个就是这位李伯曼女士,另一位是南希.享里奇女士。

如果这两位可敬同时又十分严肃刻板的女士,知道我曾经私闯椭圆形办公室的话,那么,我可能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滚出白宫了。

但是,事情已经是如此的严重,我如果不面见克林顿的话,实在是不肯甘心。

那个坏小子到底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他是真的想用这种办法摆我一道吗?当然,我在见他的时候,可以做到尽量的平心静气。我也知道,一定不能惹翻了这个白宫的主子,否则,后果堪虞。

犹豫了几十分钟之后,我还是决定要去见他一次。最后,我在两点前后(也许更早一些,那时,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糟,几乎完全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走近了椭圆形办公室。那天,在门口值勤的是一名瘦高个西班牙裔便衣特工,我曾经见过他,但记不清他的名我对这位便衣特工说∶“我有些材料要送给总统看。”

我原以为,事情可能会有些麻烦,至少会受到一些阻扰,但事实上,门口这一关非常顺利,那位便衣特工听说之后,并没有问其他任何问题,便敲了敲椭圆形办公室的门,然后将那扇门打开,告诉克林顿说有一位来访者。他显然得到了克林顿的答复,于是请我进去,并且退出然后夫上了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见到克林顿后问道。

克林顿当时正坐在办公桌前,见到我后立即站起来,走向我。

我原以为他可能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象我们以前任何一次见面一样,他会拉一拉我的手,然后领着我走进他的私人书房,那里才是谈话的好地方。但这一次我想错了,他象是真的下了分手的决心,只是与我握了握手,并且在我面前坐下来,对我说,他已经想过很久,他觉得,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是不妥当的,这件事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都可能成为一件麻烦事。

我记得他当时说,他现在已经够麻烦了,许多人都想置他于死地,美国人民的钱,不知有多少用在了对他进行调查他上面,而另外一些人,以为只要将他送上法庭,便会一举成名,从而得到巨大的好处。对此,他不想作任何评述,他只想说,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麻烦,但他不想我因他而惹上任何麻烦。他说我还很年轻,非常的天真活泼,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复杂。他不能太自私,只想着自己,想着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感情而不顾我,他认为他有责任也有理由对我进行保护,而当前,他所能做的就是结束与我之间不适当的关系。

“不,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争辩说,“没有任何人能够就此说三道四,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那样做。”

“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你不想,就不会发生。”他说。

“即使发生了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乎,我所需要的就是我的真实感觉,至于别人说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

“莫妮卡,你冷静一点。”他说,“也许,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却不行,我不能不考虑一些别的事情。”

他大概认为“一些别的事情”这种话太含湖,便再补充说∶“我不能不替你考虑,那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良心。莫妮卡,我非常感谢你曾经给我的一切。我向你保证,我会非常的珍惜那所有的。但是,我们是真的应该结束了,相信我,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可能比你现在所体验到的更加痛苦,更加难以下决心。但是,我不能不那样,我没有别的选择。”

正在这时,有电话来,他向我说了声稍等,便起身去接了这个电话。那似乎是来自佛罗里达的一个糖作物种场主,克林顿与那个人聊了几分钟。

就在他通电话的时候,我却在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所面临的艰难时刻。

刚才克林顿那一番话,声音虽然不重,但语气非常坚决,那让我感觉到他是真的已经不定了决心,我前面已经说过,我们的关系,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们的未来是由他决定而不是由我来决定的,现在,他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还能有什么话说?

尽管我心中已经开始认定这件事,但仍然有些不甘心。在他放下电话重新走到我面前坐下时,我决定我得说点什么,如果就这样走出椭圆形办公室的话,我一定会感到不甘心。

“真的吗?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我永远都不能再叫你帅哥了,而你也永远都不再叫我小甜心了?”我说。

“请你相信我,莫妮卡,我并不希望做出那样的决定。”

我再次问道∶“这么说,我永远都不可能再见你了?”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仍然是最好的朋友,你可以通过柯里跟我通电话,也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来见我,我将会象以前一样,非常的欢迎。我说过,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无论是我还当作总统,或者是成为了一介贫民,我们都是好朋友,你同意我的说法吗?”

此时,我是真的觉得事情已经完全无可挽回了,即使在这里逗留再长的时间,也于事无补。现在,我需要尽快地离开这里。我想,如果我仍然还坐在他的面前的话,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扑进他的怀里,并且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因为这是在美国总统的办公室里,办公室外面无论有什么人走过,或者是那个西班牙裔便衣特工,都能看清里面所发生的事。我敢肯定,如果真有那样的事发生的话,绝对不必等到后天,明天一大早,整个白宫便会全部知道了。

我记得曾有二次在网上交谈,有一个网上朋友知道我是美国人以后,便向我大吐苦水,她说她知道美国是一个自由而且开放的国家,所有的都不会去管别人的闲事,美国人是世界上最重视他人隐私的人种。她说,因为隐私得不到保护,她是深受其害。我知道以后,真不知该怎样告诉她才好。我非常庆幸美国在世界上有一个连美国人自己都大为惊诧的良好形象,但实际上,美国的法律或许曾经有过绝对保护隐私的条款,,如果有关隐私案,也的确是可以在法庭上得到公正。然而,法庭上的公正是否就能代表社会的公正呢?事实并非如此,往往某一件隐私案,因为闹上法庭,结果却是路人皆知,这种例子,不知该有多少。

说三道四,大概是世界上所有人种共同的劣根性吧!而且,美国人尤其擅长这一点,因为美国人或许不能随便说话,但美国的报纸是可以的,不知有多少谣言,就是从报纸上制造出来的。

关于这方面,美国人常常会提到一个引以为做的故事。

美国的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弗逊是历史上一个非常有名的风流总统,有关杰弗逊养情妇并替他生了一堆私生子的新闻,甚嚣“纸”上。有一次,杰弗逊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待一位法国来的友人,那个法国人看到杰弗逊的桌子旁有一大堆报纸,上面刊有很多咒骂、嘲讽甚至是人生攻击的文章,矛头直接指向现任总统。这位朋友十分为杰弗逊不平,他愤愤他说,应该把这些胡说八道的报纸都查禁。但杰弗逊却把那些报纸送给了那位法国人,并且告诉他说,如果有人对美国的新闻自由有看法,你就给他们看这些报纸,并告诉他们你是在哪里得到的。杰弗逊并且说了一句令美国人传颂至今的名言∶“让我在有政府而没有新闻,以及有新闻而没有政府之间做一个选择,我将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这句话,非常清楚他说明了美国的新闻自由。但是却并没有说明,在这种新闻自由之下,会有多少人会成为无辜冤魂,不考虑珍妮佛或者是葆拉.琼斯关于与克林顿之间有特别性关系或者是受到克林顿性骚扰之说是否属实,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那就是这两个女人因此成为了举世闻名的大名人,几乎一夜之间,她们的身家便可以直线上升,有消息说,琼斯以前的男友拿出琼斯的一张照片卖给一家杂志,结果得到了五万美元的报酬。

这就是美国真实。在美国,每一件东西都是有价值的,隐私也是如此,尤其是那些名人的隐私,如政治名人、经济名人以及影视名人等,就看你会不会利用这些东西获取报偿。同样的东西,拿在某一个人的手中,那或许一文不值,但如果是被另外的一些人掌握了,经过一番包装、炒作,那简直就会价值连城。

如果我在办公室里与克林顿拥抱并且在他的怀里哭泣,而这样的事被共和党那些反对克林顿的人知道了的话,那么,至少在大选之前,这件事便会以各种各样的力。式充斥着美国各大报纸的版面。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站起来向克林顿告别。

他走上前来,拥抱了我,但没有亲吻我。

这已经显示区别了。我心中暗想,是的,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是结束了,没有任何预兆地结束了。

回到公寓后,我想我是大哭了一场,然后,我似乎给凯瑟琳。戴维斯打了一个电话,也许是奈莎。布兰德,我现在已经很难确定是她们两人中的哪一个了。我知道,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都知道我与白宫一个“己婚的大家伙”的事,在此之前,我们已经不止一次谈到过此事。现在,我非常需要一个听众,是的,我心中非常难受,我需要向人倾吐。这种事,当然只有凯瑟琳或者奈莎才适合,另一个适合的倾吐对象是网上那些家伙们,那实在是一种什么安全的倾吐方式。但是,我更希望将这一切告诉一个熟悉自己的人。

“就在今天,那个帅哥与我分手了。”我说。

我的朋友听到这个消息感到非常惊讶,在她看来,我与我所说的帅哥之间似乎关系非常特别,就在不久以前我还在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了非常的进展,他用手触摸了我的阴部并且让我达到了一次高潮,我感觉我们之间,很快便会突破瓶颈,到达一个新的天地,没想到几天之后,我竟然会告诉她,我们之间分手了,这听上去似乎显得不真实。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她实在不愿相信他说,“我还以为你们去什么地方度假去了。”

“我真但愿是那样。但是非常不幸,这一切都是真的。大约一个小时前,也许更早一点,我去他的办公室见过他。我肯定他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从此以后,我们不能再有象以前那样的亲密关系了,但他同意我们以后仍然是好朋友,仍然可以给他打电话和去见他。”

凯瑟琳听了此说之后,似乎略想了一下,然后说∶“这说明他其实并不想跟你断绝,也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却又不愿向你提起。如果你找到那种原因,并且能够帮他一把,让他顺利度过难关的话,或许,你们以后还有机会。”

听了她的话,我真有点不敢相信。她竟然说我们以后可能还有机会,这是真的吗?而且,她还说得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我当时想到了几种可能,比如是否与希拉里有关?

我们在白宫里所做的事,是否能完全地瞒过希拉里,我并不太清楚,如果一切真如外面所传语的,克林顿一直都在努力勾引身边的女人而希拉里为此大发醋意的话,那么,她很可能会设法在克林顿身边安插一两个人。克林顿特别强调我去见的时候,要避开李伯曼和享里奇这两个身分特殊的女人,显然不是因为她们在白宫有着十分特殊的地位或者是她们可能与克林顿有着什么特别的关系,会不会因为她们是希拉里安插在克林顿身边的?

但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如果希拉里对此事产生了怀疑的话,我想,出面解决这件事的就一定是她或者是她指使的人,而不会是克林顿,那时候,所发生的事,一定会比现在更加激烈,而不会是由情人还原成朋友这么简单。

除了这一点之外,还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琼斯案上诉到巡回法庭一事。

该上诉案已经有几个月时间了,现在离大选已经没有几个月时间,如果巡回法庭再拖几个月,然后,克林顿的律师拖到最后期限再向最高法庭申诉,再等最高法庭作出决定,又是几个月之后。那时,大选已经结束,如果克林顿未能在竞选中获胜的话,两级法庭的裁决就没有丝毫意义了(当然,我相信,如果美国人民不太计较这件事的话,克林顿一。定会在大选中获胜)。

对了,现在应该是时候了,会不会是有什么坏消息从巡回法庭那边传了出来?

这当然是可能的,有关那件案子的事,克林顿当然可以比别人更早知道裁决结果,会不会是那个结果使得他心烦心意乱,从而下定决心,了结与我之间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凯瑟琳所说的重新开始,似乎也是一件迢迢无期的事,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我根本就无法帮助克林顿,而且,我甚至相信,那件事克林顿绝对做过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他是否那样做过,而是那是否构成性骚扰。那不是我的事,而是法官的事。

那么,我该干什么呢?

果然在那以后不久,有着巡回法庭裁决的消息便见诸于报端,联邦上诉法庭否决了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判决,认为这个案子,不可以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以后,应该现在就审理。

然而,知道这件事又怎么样呢?我能对他说,我支持他?或者我相信他?如果我真对他那样说的话,那么,连我自己都会认为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我能支持他吗?支持他再多去找一些女人?或者是相信他,我相信他什么?相信他没有说过那些话,还是没有做过那些事?抑或相信他的性欲比其他任何男人都强,以后还会找更多的女人?或者说,我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但我相信他是真实的吗?老实说,连我自己都难以确定。

如果是别的事情,我或许还可以跟某个朋友说一说,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具体了,如果提起的话,全世界都知道我所指的那个“大家伙”所指何人了。

唯一可以谈这件事的只有卡桑洛博士,他是到当前为止,明确知道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的人,也是唯一知道我差不多所有事情的人。

现在回想那时卡桑洛对我所说的话,便能感到他其实有一种无奈。我想,对于卡桑洛这个心理学博士来说,莫妮卡。莱温斯基大概是他所遇到的最难缠的顾客之中的一个了。他向我提出建议,而现在我回想起他的那些建议,才知道那的确是一些非常好的建议,但在当时,我几乎是从来都不曾听过,或者说我从来都不曾试着按照他的建议去做过。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忘不了给他打电话,但打过也就打过了,只不过是将他看着了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或者是象那些网止谈话者,当作最保险的倾诉对象而已。这正是他的无奈了。

我记得当我再一次向博士谈起此事时,他曾对我说∶“那对于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你应该冷静地想到这一点。”

我当时几乎是叫了起来,我因为信任他,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他,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回答我。这似乎太有点过份了,他难道就是这样给我辅导给我建议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地给他打这个什么电话?

博士连忙解释说,他如此说,只是考虑到这样有利于我对整个事件进行一次冷静思考。他说,一般来说,人们处在情感剧烈波动之中时,往往都不可能冷静地思考,因此,有许多的感觉,并不一定是真实的。现在,我终于有了一次冷静思考的机会,我应该把握这样的机会,好好地想一想。

博士认为我应该在几个方面进行一番思考。第一,我已经与几个已婚男人交往过了,那些已婚男人究竟给我带来了什么?他们所带给我的一切,是不是那些未婚男人就一定不可能给我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话,那么,我就该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到底是否走错了路,或者心理上是否过馀地依恋或者是仇恨已婚男人。他甚至说出一种观念,有的时候,爱可能不仅仅是一种健康的感情,在某种意义上说,爱的本质如果已经发生变化的话,那么,爱就是具有毁灭性的。第二,我对那些未婚男人,到底是否持有完全排斥的心理?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尝试去接爱他们呢?这种接受有时候可能成为一种自我心理上的调节,对偶尔出现的心理偏差有着极好的调节作用。因此,他建议我多接近未婚男人而少与那些已婚男人来往,最好是离已婚男人远一些。除此之外,他还有其他一些建议,但我现在已经很难完整地记起。

我很明白博士的一番话中含有一种并未明确说出的意思,他认为我可能某种原因(他或许认为这种原因是我在十四岁的时候,父母的离异造成的,那是一种从心理上寻求长辈的肯定、认同的强烈欲望。在后来的一些谈话中,他也曾谈到这一问题,他说,我的心理成长,几乎是停在了十四岁。他说,我一直部在十四岁寻找自己,但似乎总也没有找到。实际上,我早已经不是十四岁了,在很多年以前,我就应该走出十四岁,去迎接自己的二十四岁三十四岁),对此,在当时我是无法苟同的,但现在,我想,博士是对的,我现在真的感觉到自己停留在十四岁,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之间的巨大差距,正是我后来一切悲剧的根源。

但在当时,我是绝对不肯承认这一点的,也绝对不会像博士所说的,努力走出十四岁。博士的话,听过之后立即就抛开了,我甚至根本就没有认真去想过。我觉得,那时的我并不是需要一番教导,只不过需要一个人倾听罢了,我需要一个忠实的听众,而博七正好是这样一个人。

实际上,这样的交谈,根本不可能帮助我从那段感情中自拔出来,相反,倒是增加了我对克林顿的迷恋。

无论我如何迷恋克林顿,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一点,他已经非常明白地告诉过我。但在我的心理上,其实从来都不曾认同过这种结束,我一直都相信,他一定还会再来找我,他绝对不可能完全地忘掉甚至是放弃我。对这一点,我非常自信,而且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其实还在继续交往,只不过因为他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时间和机会与我联系罢了。

那段时间里,我总会找一些借口跑到旧楼的西翼,期望有与克林顿意外相见的机会,并且将我的信息传递给他。事实上,这样的机会曾有过几次,我想,至少是在二月中旬曾经有过一次。那时,我们并没有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是交换了一个目光。我发现他的目光仍然是火热的,他向我眨眼睛,那绝对是一种明显的调情表示,我十分的确定这一点。

接下来便到了二月底,也许是三月初,我无法肯定具体的时间,而白宫的记录这一次是没有帮我的任何忙。那天晚上,我有点事去西楼,在总统办公室外不远的走廊上,我与克林顿擦肩而过,当时旁边有好几个人,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打招呼,但实际上我们用眼睛打过招呼了。他看着我,将一边眼睛眨了一下,嘴角也随之歪了一歪。我当然会给予回报,将自己抿紧的嘴唇和前翘起,做出一个送吻的动作。

我想,那时候,他脸上的某个部位,一定烧得很厉害。我甚至肯定,他应该有着某种渴望,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果然,在那天晚上,大约十二点钟,或者更晚一点的时候,我已经洗完了澡,正准备上床时,接到了克林顿的电话。

“嗨,宝贝,是我。你在干什么?”他问。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觉得欣喜若狂,所以立即说道∶“我还能做什么,除了想一个马屁精以外。”

我承认,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很会讨好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拍马屁的高手。记得我曾跟哪一位朋友说过,我不喜欢有人称我亲爱的,或者宝贝什么的,那显然是一种非常明显的讨好,很难让人看到其真心。现在,这种称呼不仅已经过时了,而且显得非常的老土(然而,现在,我开始认真回想着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时,我又不得不承认,其实,我的反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内心深处,其实我非常喜欢那种称呼,那似乎是一种父亲般的以及一种情人般的称呼,我想我一直认为自己其实是缺乏那种感觉的。大概也正因为如此,卡桑洛博士才会认为我始终没有走出十四岁吧。有些东西,实在是非常可笑的,包括这种潜意识中的对于亲情的需要),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克林顿很善于这一手。

所以,我有些时候会称他为马屁精,或者是大马屁精。连我自己都无法确认,这种称呼的背后,到底是恨还是爱,抑或是撒娇?

“我跟你相反,我在想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他说。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现在算是完全看清楚了,象你这种拍马屁功夫非常高超的人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克林顿听上去非常真诚,他说∶“是真的,宝贝。我给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但你不在。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白宫里面没有你。”

“如果我在白宫的话,你会邀请我去你那里吗?”我放出了一个试探气球,因为他能给我打这个电话,并且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似乎在表明他的心已经开始活动了,我们之间有阴转晴的迹像,我需要证实这一切。

“我想我曾经准备发出那样的邀请,但我不。知道该将邀请书送到什么地方,你根本就不在白宫。”

天啦,这真是他说的话吗?这似乎已经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他已经准备重新开始了。

“我现在赶去见你,怎么样?”

“现在恐怕不行。”他说,“切尔西有点不舒服,我答应过她,要在家里陪着她,我不能失信。”

切尔西是他那个小我五岁的女儿,那是他唯一的宝贝。

这时我才想起,他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他要尽父亲的职责,这一点令我非常的欣赏,而且,我也不会与切尔西抢夺他。我永远都不会与一个女儿抢夺她的父亲,因为那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不过,这整个事情,想起来似乎有点可笑,我竟然只比他的女儿大五岁,他在与我做爱的时候,是否曾想到过这一点?如果想到的话,他心中曾经有过什么要的念头呢?

这次通话,虽然没有达到我所期望的结果,但至少有一点令我兴奋,凯瑟琳的估计一点都不错,克林顿其实并没有宣布结束,只是“游戏暂停”,现在,他又发出了信号,表示游戏很快就可以继续开始了。

我想,那天晚上,我睡了个好觉。

后来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仍然没有得到克林顿的邀请,心中颇有些懊恼,也开始觉得克林顿那天晚上的电话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其实他并没有想过重新开始,或者说后来冷静以后,便觉得还是不重新开始的好,因此,他才会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没有给我再打电话。

我原打算找个机会再去西楼,我需要一次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想起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没有过任何亲抚的行为了。我想,如果我见到他,那会使他想到自己的渴望和需要,至少也是对他的一种提醒。我认定,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是需要这种提醒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巧,这一天,正好有一个几时的好朋友从加州来华盛顿看我,她说她很想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也看一看美国的心脏。我于是灵机一动,决定带她去西楼走走,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借口,没有任何人会认为我去西楼的动机会有什么问题。

结果正如我所愿,我们碰上了克林顿。

克林顿见到我以后,停下来与我们打招呼,我于是为克林顿介绍了我的朋友,我告诉他,这位是我几时的好朋友昂格莉。我在克林顿面前谈起过她,而且不止一次,克林顿显然对昂格莉有着极深的印象,他于是与昂格莉握手,笑着说∶“我知道你,你是她来自加州的朋友。”

我们很随便地聊了几句后分开了。昂格莉事后对我说,她感到非常的惊讶,总统竟然知道她来自加州,这听上去似乎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他不可能清楚每一个人的情况,他们甚至从来都不曾见过面。

“噢,那是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你。”我故意轻描淡写他说。

昂格莉更是吃惊,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足足看了我几十秒钟,然后说∶“真令人难以置信,你跟总统如此熟悉。”

岂止是“熟悉”那么简单。我在心中暗说,我简直连他有多少根阴毛都清楚。

当然,这种话我是一定不能说出口的,唯一能告诉昂格莉的是∶“我们是朋友。”

我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得意,能有克林顿这样一位朋友,的确是一件值得眩耀的事。

昂格莉似乎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我知道,她并非一个好奇心特强的女孩,但这件事和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同,因为涉及到现任总统。她实在是很难理解,我怎么可能跟总统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一次又一次向他提起自己的朋友,并且令他记住了那些人。

如果她问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不愿意更为详细地给予答复,但这件事毕竟是不同的,我很乐意她知道得更多。但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我却不能说出来,我想至少是在最近几十年中,我是不会非常明确他说出这件事的。

我只能告诉昂格莉,这件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沃特。凯。凯是民主党最忠实的支持者,近几届总统,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克林顿也是。另一方面,凯与我家有着特别深厚的关系,当玛西亚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时,他们就已经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另一方面,玛西亚又是一个最热心的最旗帜鲜明的民主党支持者,她有很多次发表文章支持民主党以及现任政府,克林顿将她当作一个忠诚的朋友。有了这两层关系,我就是不想跟克林顿交朋友都难。

其实,这些话,是我和克林顿商量好的,我们约定如果有人问起他或者是我有关我们之间关系的问题,我们就要说出这条理由∶我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以及一个忠实支持者的孩子。

对于我来说,这次的见面,还有另一个意义,克林顿在我面前主动地提起他知道昂格莉,这无疑是向我表示,他是关心我的,我跟他谈过的任何话,他都一直牢记在心里,甚至连我曾谈到过的自己的朋友。

那时。我一直以为,单独见面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的,为了那一刻,我怀着焦急的心情期待着。

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样的时刻却一直都没有出现。我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的感觉,难道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在表明他仍然将我当作朋友?可是那天晚上,他为什么要说出自己曾找过我,并且因为我不在白宫,他不能与我单独在一起,所以感到非常失望呢?那种话,难道也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有关那场性骚扰的官司,他的律师再次向最高法庭申诉以后,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知道他会为那件事烦心,因为舆论似乎对他毫不留情,主流媒体一直都在宣扬一种观点,总统和普通平民在法律面前是平等的,巡回法庭的裁决是正确的,最高法庭不应该承认总统有高于一般平民的权利,而且,最高法庭还应该正视葆拉.琼斯的公民权,应该给她一个公正。

还有,选举越来越近,这是不是他有巨大心理压力的另一个原因呢?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就应该静静地等待,我非常相信,他一定能够在竞选中获胜,或许,他是等待着那一刻吧。从现在到大选结束虽然有着长长的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不可忍受的。但为了他,我宁愿自己强行忍受,如果他认为我们的重新开始应该是在大选之后的话,那么,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并不等于我就完全放弃了与克林顿见面的机会,实际上我一直都在为此努力,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接近西翼,以便能够看到他,哪怕是远远地与他交换一个目光都好。

三月底的一天(在《斯塔尔报告》中,明确显示这一天是3月29日,但我并不一定确认,我想斯塔尔是对的,他总是能通过很多种途径将时间弄得非常准确,而我却不能,我只有关于某件事的一个大致的时间概念,我在总统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行走时,迎面见到了克林顿,我一眼就看出,他此时戴的,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条领带。

这条领带是我们有了第一次性接触之后,我通过正常途径送给他的,白宫为这条领带作过记录。当天晚上,克林顿曾为此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告诉我他非常喜欢那条领带。不久以后,他甚至还送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正结着那条我送的领带。那张照片表明了他对我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认同。

现在,他再一次打着这条领带,我想,这无疑向我表明了一种事实。

尤其重要的是∶他并不清楚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是“意外相遇”。我相信他的领带一定不会少,而他特别选择了这条领带,一定是别有深意。那当然,我也曾想到过,他或许根本上将那件事给忘了,而是非常随便地拿起一条领带,又非常巧地选中了我送的这一条。为此,我决定进行一次测试,想知道他是否还有关于这条领带的建议。

我主动地走上前问好,然后赞美他这条领带非常漂亮。

“能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地方买的吗?”我问。

“不,不是我买的。”他说。

“是吗?那就是说是别人送的?什么人有这样的好眼光?”

“是一位非常有趣的女孩子。”他说着,还向我眨了眨眼睛,交换了一个彼此会心的眼神。

我于是小声地对他说∶“噢,原来是一位有情人的礼物,那你可得小心保存,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

“我会的,我一直都非常小心。”他说。

这次的见面非常简短,就象他在走廊上与其他人见面一样。

我原想,他或许会邀请我进入他的办公室,但实际上他没有。

不久以后,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今天晚上,他将与其他一些客人在白宫剧院里看电影,他希望我也能参加。他甚至计划说,我可以事先等在白宫剧院的走廊上,以便他经过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我,然后,他便会邀请我一起进剧院。

我告诉他,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未被邀请的人,而且~我如果答应这次邀请的话,就一定得长时间藏在西翼的某个地方,那是一个人员很多而且很杂的地方,看到我的人一定不会少。我认为,那会让别人有一些想法。

他略想了一想,同意我的意见,同时,他也表示遗憾,他说他是真的很希望能跟我在一起。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他非常想我,一直都在寻找见面的机会。

我趁机对他说,我希望我们能在周未再有一次约会,那样可能会更好一些。而且,那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吧。”他说∶“我试一试,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呆在办公室,哪里都没有去,我担心自己会错过克林顿的电话。但是,直到晚上十一点过了,他的电话还没有来,我想,他大概是不会给我打电话了,我不得不离开。

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当然有些不愉快,但是,我们的关系正在朝着好转的方向发展,这一点实际上已经肯定,他能主动邀请我去看电影,就是一个证明。周未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想可能是他没有机会,他一直都是非常忙的,每天不知要接见多少人。我不能因此认定他是有意失约。

果然,星期天的下午,他的电话来了。

这一天,我当然不必去办公室,但为了他可能打来电话,我还是去了,大约十点钟左右便到达了办公室,并且在白宫吃的午餐。

结果正如我所料,他果然在这一天为我们的见面安排了时间。

克林顿在电话中说,他现在正好有时间见我,他让我装着为他送一份文档前往椭圆形办公室,他会吩咐门口的保安人员放我进去,除了要注意李伯曼是否在周围转悠以外,其他的方面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立即清理了自己,并且将早便准备好的一条领带夹在公文夹中,抱起公文夹便向西翼跑去,一路上畅行无阻,我们十分顺利地再次在他的办公室中见了面。

“为这一天,我苦苦地等待了一个半月。”我对他说。

他一面领着我向书房走去,一面说∶“你只不过等了一个半月,而我却计划了一个半月。”

我在我们经常停留的地上停下来,面对他间道∶“那么,你的计划是什么呢?

有没有比较刺激一点的内容?”

他抱住我,吻我的嘴唇,然后问道∶“这样够不够刺激?”

“初入佳境,还不够。”我说。

他再一次吻柱我,并且将一只手伸进我的胸前,抚弄着我的乳房,然后再问∶“这样呢?够刺激吗?”

“还差一点。”我说。

他解开了我的上衣,裸露出我的乳房,手口并用,对它进行亲抚,然后第三次问,“你是否认为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我对你永远都不够。”我说。

于是,他有了进一步的温柔行动。他将自己的裤链拉开,将生殖器掏出来,交到了我的手上,然后又将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轻轻抚弄着我的生殖器,一面问道∶“这样还不够吗?”

我说∶“不够,我想让它进去。”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抚弄令我感到非常舒服,同时,我又觉得不满足,我需要他的插入,我已经有很久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了。

没有阴茎插入的性交是不完整的,甚至是不正常的,那样的性事,很难令我有满足感,更不可能有压抑之后的释放感,我无法使得自己放松下来。另一方面,他不让我完成这件工作,也不肯将他的生殖器插入我的阴道,那似乎表明,他与我之间的关系仍然是有所保留的,缺乏信任的。这是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情,同时我也知道,在表示过分手以后,我们又走到了一起,这表明我们是真的重新开始了,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我不能得庞望蜀,我应该感到非常满足才对。所以,我所说的希望他进去,那也只不过说说而已,如果他不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坚持的。在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成为可能。

“会的。”他说∶“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会那样的。”

这已经非常明确了,我不必再坚持,我决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于是抓着他的阴茎的手加大了一点力量,问他∶“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跟那个调皮的小伙子亲近过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我?”

“你何不直接去问它呢?”

他说这话时,身体略向后移,靠在墙上。他说这种姿式有利于他的腰椎得到休息,所以,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靠着的地方,就那样站着让我为他口交。

我蹲下身来,并没有立即含住他的阴茎,而是认真地看着它。

它挺得非常直,而且,还向前挺动了一下,似乎真是与我打招呼一般,显得十分的调皮而且可爱,象它的主人一样,是个十足的坏小子。

“它在做什么?”我问。

“也许,它在向你敬礼吧。”他应道。

果然象是在敬礼,它那样腰板挺直地站着,并且在刚才还明显地向前挺动了一下,不正象一个士兵在敬礼吗?

“它太可爱了。”我叫道,并且吻住了它。

吸吮了几次之后,他非常突然地将它从我的口中抽了出来。

我正要问他是怎么回事时,见他神色慌张地拉着我向浴室走去。

离开走廊之前,我向旁边看了一眼,这次,我们站的地方高窗口太近了,而且此时,窗外恰巧有一个花匠在那里工作。难道怪他会大惊失色。

对于这一点,我们一直都非常小心,通常情况下,如果是晚间进入书房的话,克林顿都会将书房的灯关上,或者是在浴室里,那里没有向外的窗户。同时,为了避免在接触时发出声音,我不得不克制着自己。有一天,他以为我会发出叫声,便伸出自己的手将我的手堵住。而在另外几次,他触摸我的阴唇或者是阴蒂,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有些不能自制时,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口中,轻轻地咬住,使得自己发不出声音,或者即使出声,音量也非常小但这一次是我们一个多月的分别之后第一次见面,我们都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所以没有注意到我们当时所处的位置离窗口实在太近了一点。

移到浴室之后,他靠在浴池边站下来,那勃起的阳具仍然直立着,高挺在裤子的外面,似乎在注视着我等待着我。

我走上前去,弯下身来,对他说∶“我一直都希望能让它达到一次高潮,我希望看到它射精,那样,它才会显得正常和伟大,我希望你今天能让我干完这件事,你也这样希望,对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抱着我的头,轻轻向按向他的阴茎。

但是,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冉一次抽出了自己的阴茎,我颇有些恼怒,抬起头来看着他,正想说∶“你不守信用,刚才,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现在,你为什么又反悔了?为什么总不让我搞完它?”

他在我没有开口之前说道∶“稍等一下,我会让你达到高潮的。”

说着,他便走了出去,一分钟不到,他又再次走了进来,这一次,他口中含着一支点着的雪茄。他一面吸着雪茄,一面走向我,伸手将我的内裤脱下来,然后开始抚摸我的性器。他的手掌按在我的三角区,掌心部份正是我的阴毛,而他的两个子指向两边张开,正好分开我的阴唇,以便他的中指在那里面活动得更加自由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他先在阴唇的两侧游动着,突然又滑到阴蒂上,在那上面轻轻揉动几下,并且在下一次揉动时,一定比上一次的力量略大。然后,他会很快地离开阴蒂,沿着阴唇的两侧向下,触及阴门,并且稍稍地探人,在里面轻轻袖动几下,再次沿着原路返回,刺激着我的阴唇及阴蒂。

看上去,他是真的下决心要干完它,所以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刺激。我想,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了,那实在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在任何不受控制的时候,都可能脱口而出,我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先举起了自己的手,将手指咬住,并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牙齿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我的身体在另一个方面与他配合着,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他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高潮正在到来,便想尽可能地将这一过程延长一些。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后蹲下身,将我的一条腿抬起,为了不使得自己失去重心,我不得不扶住了身边的墙。

克林顿像个好奇的孩子般认真地看着我的性器,然后,我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他将口中的雪茄取下来,捏在手上,再次非常认真地看着我的阴道,然后将他的口含着的那端插了进去,并且轻轻地抽动着。

这家伙可真是个大玩家,他这种办法给我带来的刺激是从未有过的,我顿时感到身体之中有一种什么东西快速地扑向阴门,高潮在一瞬间压过了我的所有感觉,我真想大声地喊叫。

他知道我已经到达了高潮,便将雪茄从我的阴道中抽出来,含在口中,抽了两口,然后似乎非常满足。他说∶“味道不错。”

“你确定吗?”我知道已经结束了,所以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面问。

“我非常确定。”他说,“这是一种特殊的制作办法,如果可能的话,我应该给他们提出一个建议。”

这当然是一种玩笑,他绝对不可能提出那样的建议,而且,雪茄公司也绝对不可能听从他的建议。我想,如果那些雪茄爱好者知道他们抽的雪茄曾经在女人的阴道中浸泡过的话,那么,不知会有多少人从此不再抽这玩意儿。

我也同样开玩笑对他说∶“既然这样,将你的雪茄交给我好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给你带一些用特殊方法秘制的快乐雪茄。”

回到办公室后,我从公文夹中拿出领带,送给了他,然后我从后面的玫瑰园离开了椭圆形办公室。

我以为,有了这一次重新开始,我们一定会有一个非常美满的未来,但我绝对没有想到,我在椭圆形办公室的一切,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们正在考虑一个制裁我的方案。

我想,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们之间,开始进入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