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自传(一)初尝禁果(1)

一、圈套高明的催化剂

进入中学之后,我搬进了学生公寓。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崭新的生活。

从我的个性上讲,这种生活是再好不过的了。从此,我可以拥有许许多多的朋友,包括男朋友和女朋友。我相信,在这种环境中,伯纳德和玛西亚带给我的那种阴影也许会逐渐地减少,我相信这一点。

麻烦的是戴维不好办。带进学校肯定是不可能的,学校不是一个饲养宠物的地方。唯一的办法就是留在我的住处,让佣人为我代劳。要是按照卡桑洛博士的建议去做,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了┅┅

可是我已经决定不惩罚它了,我下不了这个狠心,我不能置戴维和我的那么长时间的友谊于不顾。而且我一想起戴维饿得精瘦,我就有点不安,那它要是再一次碰到它的情妇白狼怎么办?它哪能还有气力去做爱?

临走的头天傍晚,我带着戴维去了散步。走到鲁道夫家门口时,我禁不住停了下来,往他家里看了好一会。我甚至在心中祷告上帝,发生一个奇迹,鲁道夫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当然奇迹肯定没有出现,上帝不关心一个叫莫妮卡的小女孩。我站在那里的时候,戴维就紧挨着我坐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它是在这里长大的,对这里的点点滴滴肯定不可能忘记。可是,它没有表示丝毫的进去看一看的冲动,老老实实地陪着我,确实令我很是感动。

散步回来之后,我又开始闷闷不乐,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才睡了过去。

幸亏住进学校公寓里之后,我被一种新的生活所吸引,那些闷闷不乐才少了一些,精神也就愉快起来。

在学校度过了两个礼拜后的那个礼拜天,我正准备回去看戴维的时候,令我心跳的事终于发生了。我走到校门口时,突然,戴维从远处窜了过来,围着我又是跳又是叫,我感到很诧异,戴维今天怎么了?我顺着戴维跑来的方向一看,立时迈不开脚步。那里站着的是谁?那不是鲁道夫吗?他正在向我走来。

我一时傻了,痴呆呆地不会说话也不会笑,只知道站在原地死死地盯住他,一动也不动。鲁道夫走近我身边,也不说一句话,只是用他那一双魔鬼般的手将我的头捧起来,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将我的手一挽,领着我离开了贝弗利山中学的门口。

“想我吗?莫妮卡?”

我的心如一团乱麻,竟然对他的问话没一点反应。

“莫妮卡,看来,你是想我想呆了,对不对?”

我这才抬起头,认真地将他看了一看,没错,是他,是鲁道夫!

我一下子如梦初醒,止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扑进鲁道夫怀里。

你怎么还回来呢?你干脆别回来呀!你将我撩拨得发了疯然后就飞走了,扔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品尝思念之苦,你是一个坏小孩!

我在心里喊着骂着,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只有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不再问我,开始象那一次一样,一点一点地吻我脸上的泪水,一直到我不再哭不再流泪。

当鲁道夫将我双颊的泪水吻干之后,我那张少女的脸上也就只剩下幸福了。我已经完全忘记了一个月来所有一切,被分别后的重逢的蜜糖浸透了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我不再在心里责怪他将我扔下不管,只将身子紧紧地靠在他的手臂上。

我问他∶“我们去哪里呢?鲁道夫?”

我当然希望再去一次我们散步的地方,让他再用那只魔鬼之手为我带来忘乎所以。鲁道夫说∶“莫妮卡,我们是不是需要先喝杯咖啡或者来一杯威士忌?”

“好吧,来一杯威士忌吧,是该为我们的重逢表示一下庆贺。”

“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一边品尝威士忌。一边说似乎更有意思,我想。”

会有什么事呢?我望望鲁道夫,想从他那张雕塑般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但我一点儿什么也没有看出来,那还是一张雕塑般的男人的脸。

一直到鲁道夫在喝威士忌时向我说着时,我也没能猜出是什么事情。鲁道夫说的,是关于戴维的事。

鲁道夫说∶“莫妮卡,亲爱的,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请你务必要答应我的请求。”

“说吧,什么事?只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答应你。”我说,心中头却像揣着一只兔子,乱蹦乱跳。

“是这么一件事,莫妮卡,”鲁道夫说,“我从芝加哥带回了一条狼犬,一条不亚于戴维的日尔曼纯种狼犬。它是一条母犬,它叫安吉拉。遗憾的是,它刚好处在发情阶段,谁也不能碰它,谁碰它就对谁呲牙咧嘴。我想与你商量一下,借戴维去给安吉拉当一段时间的新郎。这样,既可以让它免去没有性伙伴的灾难,又可以趁机让它当一回妈妈,说不定为我产下来一窝逗人喜爱的小日耳曼纯种狼犬。莫妮卡,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让安吉拉今天就嫁过去,我先到你的住处将戴维带来,就是因为我太为安吉拉担心了,多过一分钟就会让它多受一分钟的痛苦。莫妮卡,戴维是属于你的,当然要你来定夺。”

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我望了望蹲在我脚边的戴维,发现它抬着头在望我,好象它已经听懂了鲁道夫的话,知道了自己即将有艳遇似的,在向我请求放它一马。

“莫妮卡,你看,戴维也在向你请求呢。”鲁道夫不失时机地又说了一句。

我想,我不会阻止戴维的好事的。我想起了一句中国俗语∶多栽花,少栽棘。

那意思,我的理解就是多成全一些别人的好事。既然戴维这么走运,我为什么不成全它呢?更何况我也正在为它的处境发愁,我一直担心佣人对它不能尽职尽责。我没有及时地答复鲁道夫,那是因为有别的想法。该死的鲁道夫,既然知道那么样为安吉拉着想,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呢,为什么你对我总是那么慢半拍呢?

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是一个圈套,是鲁道夫一步一步将我引向他的怀抱的圈套。所以,我只知道与两条狼犬争风吃醋,后来知道是鲁道夫设下的圈套时,再去回想当时的情景,我已经没有了那种莫明其妙的争风吃醋感。

我只有为鲁道夫那么老谋深算而暗暗吃惊和佩服以及害怕,我想,如果我以后碰上的所有性伙伴都是他这样的人,不知那将是什么结果?

我与鲁道夫分手之后,将自己与鲁道夫的这一段交往说给卡桑洛博士听过,卡桑洛博士对鲁道夫在与我的整个交往过程中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机苦心捉摸设计圈套,作过一番详尽的分析。

他认为,鲁道夫之所以要这样做,至少出于这么几个方面的原因。

第一,他不能不知道,象我这样一个才遭受家庭分裂的少女的心态是十分的脆弱的。稍不注意,就会让他碰壁,他的阴谋也就不会得逞。而他又是那么样想得到我,以成全自己得到一个完整的玛西亚的打算。鲁道夫对于用自己的画笔勾画出玛西亚由小到大──不,甚至到老的每一个年代的裸体速写形象,是寄予很大的希望的。据他自己说,这将是他一生中所有创作的作品都不能相比的一笔财富。玛西亚与他结识后的那一部份,鲁道夫是可以很容易画下来的,最难得到的是以我为模式的玛西亚以前的那一部份。只要我成为他的情妇,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而要想得到我,比较长时间地得到我,当然不能采取简单的办法。他是深深懂得最容易得到的、也是最容易失去的这一个道理的。

第二,鲁道夫对于女人是很有研究的,他懂得什么样的女人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对付。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他恭维我比玛西亚还要漂亮,然后对我灌输女人的美体现在乳房上的思想,引诱我想办法使乳房增大又以手进行按摩,然后特意弄一条狼犬回来让我去看戴维与它怎样进行性交,等等。经过多少次 垫,他还是没有对我提出做爱的要求。我看鲁道夫至少达到了两个目的,一个是多角度多层次地引诱了我对与他做爱的兴趣,好比对一个想吃某一道菜的人反复多次他讲那道菜如何之好吃,应如何吃才有味道,以及吃的时候应注意什么,极大地鼓动了想吃菜的人的食欲,然后才让侍者将菜端出来。另一个,鲁道夫在这一个过程中也充份地得到了性欢愉。性爱不仅仅是性交,有时用手抚摸,也许比性交更能达到性满足。

第三,他可以用这种性爱的方式让我对性爱产生神秘感,从而对他也就产生崇拜感,认为他是做爱高手,也就乐于与他进行性爱。

当卡桑洛博士一层一层地为我揭示我与鲁道夫所有的性爱过程时,我已经与鲁道夫分手有一段时间了。听了博士的分析之后,我是彻底信服的。固为,尽管我对鲁道夫的一切已经了解,但我并不限厌恶他,我觉得与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候还是极温柔极欢愉的。就象前面说到的,在后来的性爱生活中我借鉴了他很多性技巧与别的人作过爱,这不能不说是我与鲁道夫邵一段性伙伴关系的宝贵收获。也就是说,鲁道夫是我性心理成长的链条里最不可缺少的一环。

鲁道夫当时极之高兴,拿来起酒杯与我碰了一下,说∶“莫妮卡,亲爱的,我代表安吉拉和戴维感谢你的成全。”他这么一说,又让我有了委屈之感,就象珍妮佛.弗劳尔斯为克林顿堕了胎之后又听到克林顿向她报告希拉里怀上小孩,他就要作爸爸时的心情一样,尽管鲁道夫的高兴与克林顿的高兴不是一回事。

从店里出来之后,我还没有从对两条狗的吃醋中解脱出来,心情不太愉快。我知道我一时离不开鲁道夫,但我还是说∶“那就让戴维跟你回去吧,别耽误它当新郎了。戴维,再见!”我装作要离开的样子。鲁道夫一见,连忙两手一摊,拦住我说∶“莫妮卡,你怎么能够离开呢?难道你不去为安吉拉和戴维的婚礼表示一下祝贺?没有莫妮卡参加的婚礼肯定是没有一点兴致的,莫妮卡!”不管鲁道夫心里怎么想,他脸上露出的焦急之态也算给了我一点安慰,他毕竟舍不得我离开。

“好吧,看在安吉拉和戴维的面子上,我愿意出席它们的婚礼。”鲁道夫很乖巧地挽过我的手,悄悄地说∶“莫妮卡,是不是我冷落了你?亲爱的。”我用双手搂住他的腰,恼怒他说∶“你才算明白?”

“我知道了,我的莫妮卡在吃安吉拉和戴维的醋!”

“是的,我就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你要当心!”

鲁道夫被我说得乐了,一把将我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说专门要给我买一个醋坛子。

我们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旁若无人地又吵又闹,一直到停车场钻进他的车内才罢休。

在我与他的交往里,这种极欢快的时候是不多的。大多数的时候,不是沉浸在无言的幸福之中,就是全神灌注地做爱,没有多少时候轻松。在我的印象里,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所以,我的印象特别的深。我也清楚地记得,就是在那种时候,他将我抱在怀里了,也没有吻我,仅仅瞪直双眼盯往我,然后大步地往停车场走。

我是极想让吻的,我甚至伸出了嘴向他示意,可他就是装作不明白。我不明白他的自制力怎么那样强,那样不肯轻易对自己的情感有稍微的放纵,后来,我也曾多次就这个问题向他提出过质问,他总是说∶“我不能太放纵自己,你太可爱,我害怕因为我的放纵伤害你从而失去你。”当初,我也为他的这种说法有过不知多少次的感动,当然那是分手之前。

二、禁果之味

鲁道夫并没将车开到他家里去,而是开到他的工作室。

这是一处包括画室、休息间、游泳池、卫生间的平房,房子后面还有一大片草地,看样子,好象才装饰过,一切都是新的。我感到很奇怪,他原来的画室我是去过的,就在他的家里,怎么又有了新的工作室?鲁道夫告诉我,这是他新购买的房产,是用他在芝加哥拍卖作品的钱购置的。

“怎么样?还可以吧?今后,这将是我们俩的世界,知道吗?亲爱的!”

鲁道夫说的是真话,在我与他交往的那一段时间里,至少我就没有发现过别的人进过这一处房子。为了让我与他不受人干扰,他甚至连佣人都没有雇用一个,有件事要干了,就请一个钟点工。

我与他以后的许多故事,大多数就发生在这一处房子里,包括为安吉拉和戴维举行的婚礼。

卡桑洛博士就我和鲁道夫之间的交往作过那一次深刻的分析之后,我曾想过,这一处房子大概也应算作鲁道夫精心策划的一个关键部份。在他购买和装饰房子之前,一定先想过以后该在这处房子的何处与一个叫莫妮卡的小女孩该干什么。我认真地回忆过我们在这一处房子里干过的每一件事,几乎任何一件我都是按照他的操作在行动,我从来就没有主动过一次──不,只能说,他从来就没有让我主动过一次。这样看来,我后来推断他在购买房子时就想好了一切,当然是比较准确的。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卡桑洛博士的分析的精,鲁道夫为了得到我──不,为了拥有我以完成他以速写的方式对玛西亚从小到老的按年代的勾画,确实是煞费苦心。

对于鲁道夫要为玛西亚按编年史的方法画一套速写画,其用意究竟是什么,是我一直没有弄清楚的事。据他自己与别人说的,他是想创造一个奇迹,一个绘画史上的奇迹。以一个真实的人为模特儿,从小到老,每年画一些速写,并且是裸体速写,表现一个女人形体的变化。从理论上说,鲁道夫的这个想法不能说不是一个大胆的艺术构思,如果能够完成,那当然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大凡艺术家总会有一些怪癖,难道说这就是鲁道夫的怪癣?他要是真的实现他的目标,当然可以说是绘画史上的一个奇迹。但是,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难题。难题之一,绘画者有这个设想并能够实践时,年纪大概也不会很小了,要表现的对象刚至少比这个艺术家要小20岁。要画完她的一生,那这个艺术家要活多少岁?弄不好自己死了被表现的对象却还活着,那么其设想也就成了空话一句。除了这一难题,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表现对象怎么样才能与之配合一辈子?从小时候开始一辈子给你当模特儿,让你画裸体速写,这一个人在世界上能找得到吗?由此看来,鲁道夫的设想无疑是天方夜谭。

鲁道夫的绝招就是他能创造成天方夜谭。他首先找到了一个玛西亚,一个自我表现欲望特强的女人,她愿意与之配合,我想她也一定有她的想法,那就是,由鲁道夫以她为模特儿创作的《贝弗利山少妇》不是很为她出了一下风头,并且给她结交上层社会的人开通了一条理想之路,她也许更看中一百年或一千年之后,人们来研究鲁道夫的这一套艺术珍品之时,不也是对她的研究吗?那她不也就垂名千古了吗?可以说是鲁道夫选择了玛西亚,也可以说是玛西亚选择了鲁道夫,各得其所,双方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从这角度看,鲁道夫和玛西亚是联手在做一件于后人极有好处的事,是不应该被耻笑被反对的。而且看出鲁道夫的确聪明过人之处,从年龄上看,他完全有可能将玛西亚以后的那一部份速写画完。而对玛西亚少女时代的那一部份,鲁道夫则采取以我来代替的办法去完成,不能说不是一个最理想也最现实的办法。因为我与玛西亚少年时代长得是那样的相象那样的毫不走样,简直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退一步说,因为我与玛西亚是一对母女,从生理的角度看也好,从艺术的角度看也好,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后我也想过,鲁道夫将目光盯住我,大概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想法。最可能的是,他与玛西亚已经合作得很好的时候,由此而想开去,想到要表现玛西亚的一辈子,继而想到以我来代替玛西亚的少年时代,这种推测,我以为是十分可靠也可信的,如果是这样,那就还有一种可能,鲁道夫选择我是玛西亚同意的,至少是知道的。

真有这种可能吗?玛西亚真的会干这种事吗?

我不敢将这种推测进行下去。不过我也没有必要将这种推测往深层次演绎,我不是在追究是什么因素使我14岁就与男人做爱,我也对与男人做爱毫不反感,因此实在是没有必要往深层次演绎。不管玛西亚知道或不知道,同意或不同意,我与鲁道夫走到一起,首先还应是我的愿望,当时我已经十分需要有一个男人走进我的生活。如果不是鲁道夫,也肯定有一个叫别的名字的男人与我走到一起并成为性伙伴,这是毫无疑问的。

话又要说回来,如果真的没有鲁道夫,也许不一定是一件好事。那样,我还会有这么丰富的性爱吗?没有丰富的性爱,那活在世上又还有什么意思?

哪还有可能与比利.克林顿有那么一段令人陶醉的日子吗?还有可能在少年时代就有令人消魂的性欢愉吗?世界上大概没有人可以将生活中的“我”去与人们企望中的合乎常规的那一个“我”进行置换,很有些人都在说我不应该与克林顿有恋情,因为那样危及一个美国总统的政治生命乃至国家的利益。但是,我如果被置换成那样一个人,那我就不是莫妮卡了。同时,我也不会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口味而去粉饰自己,隐瞒自己那些对某些人不讨好的东西。我也不会为了洗刷那些被流言打扮得面目全非了的真相而去说完全不是真相的活,尽管那样有很多的人会很高兴。

我只能这样告诉我这部自传的读者,我就是我,我就是那个从来就对性爱很忠诚的莫妮卡。不管是与克林顿那样的地位显赫的人还是与有着艺术怪癖的鲁道夫,或者还是与我在性爱上极不理想的泊尔。科克,我对他们的评价只能是以我对性爱的要求为标准,决不掺合别的成份,这就是我奉行的人生态度,也是我的这一部自传的写作原则。

也就是说,对现在的这一个莫妮卡,我不应该有什么后悔的,一切很好,很合我的口味。这就是我──莫妮卡.莱温斯基!

我现在写到我第一次走进鲁道夫新买的那一处工作室的时候。

门是自动开闭的,鲁道夫的车一到,门就开了,车子一进了院子,门就又自动关上。鲁道夫去停车房时,我站在草坪上打量鲁道夫的这一处新房。这一处房子离贝弗利山很有一点距离了,座落在一个无名小湖旁边,周围很少高大建筑物,因此显得很开阔。

毫无疑问,鲁道夫是经过认真挑选的。这里很少干扰,无论是对于作画还是做爱,当然是极理想的地方。这样一个地方,对于我,一个14岁的少女来说,感觉肯定是很不错的。

不知是就要当新郎了感到高兴还是对这一个地方也极感兴趣,戴维也表出了很高兴的样子,这里瞧瞧那里闻闻,还不时地蹦跳两下。但是,就是没有看见新娘子安吉拉出来迎接我们。是不是还被鲁道夫暂时安置在别的地方?那是很有可能的,他大概想让戴维和安吉拉也来一个惊喜。鲁道夫做事向来就是有条不紊,不出 漏的。

“新娘子呢?鲁道夫!”

“莫妮卡,你别担心,我会很快就让新娘子出来与新郎见面的。这是安吉拉和戴维的婚礼,莫妮卡,你知道吗?婚礼就得有婚礼的规矩,不能操之过急。”

“那好吧,你就快一点吧,戴维可有点焦急的样子了。”

“不,你说错了,新婚之夜最焦急的应该是新娘子,新郎还要应酬那一班眼馋而又讨厌的朋友,还不能进新房呢。”

“我看最焦急的还是新郎,你看戴维!”

“莫妮卡,我看是你焦急了吧?”

鲁道夫一边和我逗乐说话,一边从房子里找出来了沐浴剂及毛巾之类,他说,进入婚礼之前,我们的新郎必须得洗理一下,要不新娘子会反感的。他让我将戴维领过去,与他一道为戴维洗浴。

戴维也很听话,一动也不动的让我和鲁道夫为它效劳。我们先用温水给戴维冲洗了一下,然后替它抹上沐浴剂,再用刷子为它从头到脚轻轻地刷了一遍,然后用一块干毛巾给它擦拭干净,又用小木梳梳理好所有的毛发。这样一来,戴维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都要神气。

“怎么样?我们的新郎怎么样?够吸引人的吧?”

“是吸引人吗?莫妮卡,你没说错?”

我伸手就给了鲁道夫一下,说∶“你坏!你好坏!”“好,我坏,我坏。”鲁道夫说着,一把揽过我∶“莫妮卡,亲爱的,那就让我们在戴维当新郎之前先坏一次,好吗?”

说这些话时,鲁道夫双眼如火似电地盯着我,我早已软绵绵一点气力没有了,我想,今天鲁道夫可能要让我真正地尝尝做爱的滋味了,我在心里说∶来吧,鲁道夫,来吧,我早就想要了,你快一点吧!

鲁道夫不由分说将我抱起来,走进那一间休息室。他将我放到沙发上坐下后,抓住我的双肩,然后他双膝一跪就跪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想去管他要干什么,我已经完全瘫痪了似的,连脑子也似乎停止了运动。鲁道夫开始动作了,他将我衣服扣子一个一个解开,然后又为我取下胸罩。这时,我又有了一些清醒。我知道,我的整个胸部就全部袒露在鲁道夫面前了。这时,他还会干什么呢?

该将我的裙解下来了吧?我成为全身裸体之后,他也该去掉遮在他身上的所有一切吧?那时又将怎样?就在这沙发上完成我的第一次做爱吗?我一边想着,一边等待鲁道夫的下一步。

谁知道,鲁道夫一点也不如我所想的那样,他再没有向我的下身骚扰,对我的裙子,他碰都没有去碰一下。他只是痴痴地盯住我的两个乳房,如贪婪的小猫盯住两条小鱼,在思考着如何下口,我也就拿眼去看他,看他究竟下一步要干什么。至少盯着我的乳房看了十分钟,鲁道夫才重新抬起双手,一只手抓住了一只乳房,让我立即又感觉到了触电。

那一次他将我抱到休息室里放在沙发上,为我解开衣服让我的胸部全都袒露,他一只手抓住我的一只乳房之后,我立时有了触电的感觉。紧接着,他象那次散步时一样,食指与大拇指分捏住乳头轻轻地来回旋转着搓揉,手掌和另外三个手指则同时对乳房的其他部位进行弹压。那次他只有一只手进行工作,而这一次他是两只手同时对我的两只乳房进行抚摸和按摩,那种效果和感觉,当然刺激得多。

他的那种不动声色的爱抚,使我有如回到婴几时代躺在摇篮里听那有如涓涓细流的催眠曲,我有了一点晕眩和想睡。也许是我那时对男人了解太少太少,无法知道男人对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对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是否有一致的欣赏看法,当我与更多的男人有过性爱之后,发现对我的乳房的钟爱不仅仅是鲁道夫。几乎是所有的男人,对于我的乳房都很感兴趣。任何一次做爱之前,男人们都要对我的乳房作一番骚扰,尽管各自采取的方法都有区别,但那种喜欢乳房之情我看都差不多。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都有这种体会,反正,我对这一点是有很深的体会的。我发现,几乎只要是男人,一旦与我擦肩而过,就会让我感受到他们的眼睛都要对我的乳房瞄上几眼,那眼光绝对具有很强的穿透力。

于是,乳房成了我骄傲的资本。我甚至有许多这样的经验,对那些我愿意为之付出的男人,只要让他接触一下我的乳房,几乎都会桃起对方的情欲。

因此,在与男人交往中,我对如何利用我的这一资本也就有了极丰富的经验。

同时,我对那些没有丰满坚挺的乳房的女人,常常会有一种怜惜或者鄙视之感。

记得当威利女士控告克林顿对她性搔挠时,他是那么的不屑∶“我不会喜欢小乳房的女人,我以为,那是一个女人的悲剧。”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自然地想起鲁道夫。是他告诉我乳房是女人美之所在,也是他为我的乳房的正常发育给过许多的帮助。仅凭这一点,尽管我和鲁道夫后来分手了,我始终还是想着他。我甚至相信,有朝一日,我与他如果还能碰到一起,只要他需要,我仍然可以与他做爱,哪怕是他已经很老了,我也会躺在他身边让他心灵上得到一种满足。

我知道,鲁道夫要象那次散步一样,用他的魔手施展魔法了。

美妙的感觉,令我渐渐地闭上双眼。那时,我又象是躺在白云上,在天空中飘来荡去,又象是坐在一叶小舟上,任凭荡漾的流水轻轻地拍打。

总之,不是疯狂,不是翻江倒海,不是暴风骤雨,是一种温柔如水。

突然,我感觉到鲁道夫整个头部的加入。他将脸埋进我的双乳之间,两只手将我的乳房向中间挤压,让我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两颊上。他的双手仍然象先前一样在动作,他的嘴也加入了动作的行列。开始,他只是吮吸我的乳沟,到后来他的舌头大概耐不住寂寞了,开始配合嘴的吮吸在乳沟里来回地舔着,仿佛想从那里伸进肉体里去。鲁道夫对我双乳的这种骚扰,一下子打乱了刚才的温柔如水,如波浪骤起,将小舟抛上浪尖又扔下谷底。我开始有了一种情不自禁,一种身不由已。我在想,暴风雨将要未了,快要翻江倒海了。

也许是不让我有半点喘息的机会,鲁道夫双手放弃了对乳房的抚摸,展开双臂将我紧紧地搂着。然后,他掉转头,用嘴衔住我的一只乳房由轻到重、由慢到快进行吮吸。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身不由已,他那种近乎疯狂的吮吸让我感觉到身体快要被吸干了,一切已经都不属于我了。

在以后的性爱中,我在疯狂中不知有多少次达到性高潮。我想,那种性高潮,大概与任何人的体会一样,是无法形容的,是近乎疯狂的。这肯定不是我一个人的体会,所有的对爱有过认真投入的人,包括男人和女人,都有应该有过这种体会。

那一次鲁道夫在他的休息室里对我只不过是在我的乳房上花了一些功夫,让我得到的却是不亚于做爱时阳具插入得到的性高潮的那种美妙无穷的享受。

三、特别的婚礼

进入大学之后,我与新的性伙伴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亚马逊河上旅游时,我还是进行了一次手淫。从理论上讲,与情夫一块在外面旅游还去手淫,那是极不可信的,除非这一个人精神上有毛病。而我,精神上没有毛病,但却实实在在地有过那么一次手淫。原因很简单,杰弗里已经没有可能与我做爱,他已经不行了,因为白天在野外我们的连续而又是极体力消耗的浮在水面上的做爱方式的性交已经让他在晚上再也无能为力了。而我,却被两边船舱的老少洛弗夫妇毫无顾忌的做爱挑逗得实在无法忍耐,只得以手淫来平息那种骚动。

回忆这一件事,是因为我的自传里已经写到了鲁道夫要为戴维和安吉拉两条狼犬举行婚礼的事件。那一次,我受到的性挑逗是不亚于在亚马逊河上那一次的,但是我那时没有机会、也不懂得以手淫的方式为自己解围,让我简直不想活下去。现在我又要去翻开那一页,完全是出于说明我的性心理成长的需要,否则,我绝对会避开那一页,不去作那种一想起来就心有馀悸的回忆。

当时,我已经被鲁道夫对我的乳房吮吸弄得死去活来,经过一阵暴风骤雨后躺在沙发上休息。我记得我是睡过去了,但在睡梦里还为鲁道夫对我的乳房的爱抚而激动。在鲁道夫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发疯似地吮吸时,我象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什么就不肯放一样,双手抱住鲁道夫的头一丝也不肯放松,想以此来抵消因为他的吮吸带来的晕眩与战栗。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鲁道夫坐在我的身边。不过,他没有再对我继续进行侵犯,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双充满深情的眼睛盯住我的乳峰一动也不动,只是在我醒来之后想要坐起时,他不失时机地扶了扶我。

我当然还记得刚才的情景,本能地看了看我自己的胸部。我的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那一定是鲁道夫干的,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看自己胸部的目的,便说∶“莫妮卡,亲爱的,刚才你没有因为我的疯狂吓坏吧?”

这时,他才坐近来,用手搭着我的肩膀。他的问候和表情,是极真情的,仿佛还在为我刚才的表现担心。

“我刚才的神态很吓人吗?”鲁道夫向我问道∶“那当然,我真担心你被我吓得醒不过来了。”鲁道夫好象还有点心有馀悸,“你不知道,莫妮卡,那样子我真不敢去想。我好后悔,我不该那么粗鲁。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会后悔一辈子的,真的。”

我为他的这一份真情所感动,连忙说∶“不!鲁道夫,你不知道那时我是多么幸福!真的,鲁道夫,当你吮住我的乳房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好象整个身躯都不存在了,都被你吸进嘴里去了,我在想,我与鲁道夫融成一体了,成为一个人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鲁道夫说∶“当然,我们不会分开了,你看,我们不是坐在一起吗?”

“你是什么时停止的呢?鲁道夫?你为什么不吻久一点呢?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需要吗?”

我本来想说“我是多么的需要你的插入”,但我还是忍住了。他既然对吻我的乳房都那么感到担心,我想我还是别说的好,免得让他又要担心了。

后来回忆这一件事时,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反思。我以为我从中得到了这样一种教训,性爱对于女人,永远无主动可言,我也想过与别的人的性爱生活,大概也是这么一种情况。原因在哪里呢?难道女人永远是性爱的被动参与者吗?我也想过,对于好几个男人,我是主动表示过性爱愿望的,也是说,我至少想到过主动。在与鲁道夫交往的过程中,我就多次主动地向他表露了性须求。但是,他好象并不按照我的意愿去进行下一步,而是一步一步地按照他自己早设计好了的步骤去干与我交往的每一件事。

我的好几个对性爱也有钟爱的女性朋友,似乎也有类似这样的想法。但是,她们对问题的结论,又陷入了另一个误区。她们认为,在性爱中女性的被动,是女性的生理特点决定的。她们的理由是,如果男人不想与你过性爱,总不能由女性用阴道去套住男人的阴茎吧?就算是让你得逞了,但男人因为一点也没有与你做爱的意向,无一点性本能的冲动,阴茎永远不坚挺,女人又有什么办法?那不如去找一个性爱代用工具。她们这么一说,我当时几乎哑口无言。我不能反驳,我找不出理由反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有爱情有可能对女人敞开主动之门,而性爱永远只能给女人被动参与的位置。这样公平吗?也就是说,对于女人,你可以主动找一个爱人,但不能主动成为性伙伴。

这样一来,女人也许有丰富的情感生活,但是不可能有丰富的性爱享受,而男人则是女人性爱的恩赐者。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感到很悲哀,因为我也是女人。

《圣经》上说,上帝造成了男人之后,从男人身上取下一根肋骨造成了女人。

于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名誉、地位、金钱、政治等各种功名利禄。而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个心思便想着男人,想着情爱。就是美国总统克林顿也是如此,在他与女人作爱的时候并没有将他的总统忘掉。鲁道夫也是如此,他追到过的女人是那么多,但他的画作也同样那么多。到底是他们的事业为他们赢得了女人,还是女人为他助长了事业?这大概是一个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的命题。

我的意思,作为女人没有必要去论证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作为一社会也没有必去论证女人是鸡蛋还是鸡。如果一定要论证清楚女人是鸡蛋还是鸡,我以为这个社会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也许,当前的美国正是出了一点什么问题,要不然,为什么一个一个地抓住总统与什么什么女人有泄不放呢?

难道联邦法院大陪审团是一个性生活鉴别机构?难道说世界性经济危机比不上总统与别的女人是否有泄重要?当然,这不是我的自传要研究的问题,我也没有必要为这种吃了饭没事干的人去干的事而花费过多的笔墨。

开始对安吉拉的阴部舔了起来。看着它舌头舔得那么津津有味,我便想起刚才鲁道夫在我胸部上用舌头动情地舔我的乳沟。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心醉的感觉啊!用舌头舔阴部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安吉拉大概对戴维用舌头舔阴部感到极舒服极刺激,竟然将双腿叉开,尾巴竖起,让戴维尽情地吻舔,而且还一边报以轻声的吠叫,好象达到性高潮了的人那种快乐的呻吟。

我不敢看下去了。当时我的心理,不全是害羞。当然,害羞也是有的,因为旁边毕竟还坐了一个一声不吭的鲁道夫,我也一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戴维的第一次做爱表演,那是我一个人在旁边观看,没有别的人在,我想看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不用怕别人看见了不好意思。所以,那一次我是看得极清楚、也看得极滋滋有味的。这一次我看得心里怦怦乱跳,脸上发烧,我怕鲁道夫看出我心中其实是很想看的秘密。还有另外一个因素让我不敢多看,那就是,如果看到戴维还像上次一样又爬上安吉拉的背去并且放纵地做爱,果敢坚决地进行插入,我会受不了的,我会忍耐不住想做爱的。那么,我该怎么办?向鲁道夫提出来做爱?他会同意吗?

瞧他刚才那样子,他敢与我做爱吗?如果他不肯做爱,我岂不是要被憋死?

戴维可不管那么多,它大概已经是实在憋不住了,在安吉拉叉开两只后腿、尾巴竖起的那一瞬间,它伸出了它那长长的带肉色的阴茎并且不停地抖动,那大概是极想插入的表现。这时,戴维再也不去吻安吉拉的阴部了,将头一抬,两只前脚一抬,马上就搭在了安吉拉的后背上,然后用力夹住安吉拉的腰部。也许是过于激动的缘故,戴维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么准确,它在对安吉拉进行插入的时候没有准确地对准安吉拉的阴部,而是对准安吉拉阴部下面的腹沟那个地方,戴维虽然没有对准位置,但它并不放弃那种将阴茎抽出来又插进去的动作,随着屁股的肌肉的放松然后收缩,阴茎也就在安吉拉的腹沟处前后摩蹭。这时,安吉拉估计是被戴维在腹沟处的摩蹭弄得引起了性冲动但又不见戴维插入,因而难以忍耐了,汪汪地表示不满足。戴维的表现不是太好,有点不顾性伙伴的需要,一直在安吉拉的腹沟进行反复的抽搓。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叫了一声∶“哎呀”,意思是在为安吉拉的得不到插入在焦急,也是对戴维的一种提醒。没想到这一声叫唤让鲁道夫听见了,他赶忙将头扭过来,问我∶“怎么啦莫妮卡?”

我赶紧低下头,说∶“没什么,也许是我眼里被吹进去了一粒砂子什么的,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之所以要加上一句“不过已经没事了”,是害怕鲁道夫在这个时候要为我吹眼,影响我观看戴维是怎么纠正它的错误的,我已经完全被戴维和安吉拉的做爱吸引住了,心里头也有了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顾忌鲁道夫的在场,我不会放弃观看这一场赤裸裸的做爱表现。鲁道夫呢?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极想看下去?我朝鲁道夫那边斜视了一下,发现他也看得非常的入迷。他的手居然有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动作,手指捏成拳头然后松开又捏成拳头又松开,反反复复地进行着那一个动作。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发现了他捏拳头的规律,他是随着戴维趴在安吉拉的背上,阴茎一进一退而捏拳松开动作的。我敢断定,那是鲁道夫在为戴维加油助劲。一定是的,我想。这么说来,鲁道夫比我还投入还认真。难道他也被诱发了性冲动?

事后──不,我与鲁道夫有了第一次性交之后,鲁道夫说当时他好想对我进行插入,他的阳具已经勃起并情不自禁地在作射精动作。所以,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有了动作。我说我也一样,好想马上有人对我进行插入,只不过我努力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并且,那种想得到插入的念头随着戴维将阴茎果敢坚决地插入安吉拉的阴道而达到了顶点。

其实,安吉拉比戴维更有做爱经验。我后来甚至想过,是不是鲁道夫有意识地弄了一条极有做爱经验的安吉拉来为我作示动作?鲁道夫说没有那种想法,那只不过是安吉拉的临场发挥而已。我对安吉拉能有那么棒的表现是极佩服的,至少它的临场发挥确实是淋漓尽致,而且,好象它并不是那么大被动,在做爱的具体操作过程中很有点主动性。这给我以后与男人做爱时有很好的启发作用。就是说,一旦进入具体的做爱操作之中,女性完全可以主动地去支配或调动男性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动作。

安吉拉就是这么干的,并干得十分漂亮。在戴维表现不佳,没有准确地插入安吉拉的阴道时,安吉拉除了轻轻地哼叫两声表示不满足,紧接着就主动地去迎合戴维,将戴维的阴茎做了一次纳入。那时,正是我性冲动达到顶点的时候,于是也就有了对安吉拉的主动十分佩服的感觉,有了那种感觉之后,性冲动便更加地厉害。

安吉拉的经验也告诉我,女性主动的对男性实施纳入,当然是必须要有一个前提条件∶男性的阴茎必须勃起。

当戴维在对安吉拉作着快节奏的活塞运动时,我完全陷入了一种性昏迷状态。

我不可能再保持一个少女的所谓矜持,我需要插入,不管那滋味是好、是坏、是幸福、是痛苦,我全然不顾了。我顺便倒在鲁道夫的怀里,浑身战栗不已。鲁道夫当然了解我心中所想,他也就给了我及时的回应,他将我搂住,紧紧地搂住,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我是瘫痪得没有气力的,我只能歪躺在鲁道夫的大腿和下腹部上,这时,我感受到我的脸贴在鲁道夫身上的那个部位,有一种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我的心一下子明朗起来,那个位置是鲁道夫阴茎所在的位置!天啦,他已经勃起来了,我们终于想到一起来了,这是多好的事呀!这是真的吗?

那边,戴维已经完成了它伟大的壮举。它不再动作,而是将头贴在安吉拉的背上,我想,那一定是高潮之后的短暂的享受。

我们呢?

鲁道夫的阴茎不时地将它的不安透过裤子传递到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种一起一伏的波浪式冲击。鲁道夫肯定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要不他怎会这样。我也一样,我所渴望的宝贝就在我的脸下,只相隔一层布而已。如果我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他的宝贝也就直接贴在我的脸上了,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啊!我很想这样,可是,我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我真恨鲁道夫,为什么自己不将拉链拉开呢?

我后来进入白宫与克林顿在一起时,我们也曾有过多次口交,那都是克林顿主动地将自己的拉链拉开并让他的阳具伸出来,我只是迎合。可鲁道夫没有这样做,他虽然已经勃起,却还是那么直挺挺地坐着,尽管双手紧紧地搂着我。

我不能再次错过机会,象上次散步一,样,以至于后来多次感到后悔。我想,我至少要给他一点我想要他的信息。我不再多想,大胆地隔着裤子用嘴唇去吻鲁道夫不时地在颤动的宝贝。我想,虽然隔着裤子,我的吻他不可能不感觉到。

果然,鲁道夫开始与我对话。他说∶“莫妮卡,你很想要,对吗?”

我没回答,但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也很想要,莫妮卡!”

我还是不作声,但又一次肯定地点了点头。

鲁道夫便端起我的臀部,让我坐在了他的两只大腿中间。他那已经十分硬朗的阳具也就处在我的阴部的位置。象刚才脸部感到有波浪式冲击一样,现在是我的阴部直接处于波浪式冲击之上。

鲁道夫将头搁在我的脖子根上,对着我的耳朵问我∶“莫妮卡,我们就这样开始,好吗?亲爱的,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早就坚持不住了,说∶“鲁道夫,开始吧,就在这里,我也坚持不住了!”

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弄清楚鲁道夫说的就这样开始是指什么。我以为,“就这样开始”意思是就在草地上做爱。但随着鲁道夫以后的运作,我才明白他说的就这样开始是指做爱姿式,就是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进行做爱,也许鲁道夫是想让我的第一次有一种特别的新鲜感,他才想到这样做爱的吧?这可是我在布郎温与伯纳德做爱的录像资料里也没看到过的,是不是鲁道夫的专利?

有了这样的第一次之后,我们也曾又有过多次,但我还是对第一次难以忘怀。

我多次问过鲁道夫,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干?他是这样给我解释的,他说∶“我要那样做爱,出于多种想法。做爱,不,性交大概不外乎就是那么两种基本姿式,一种是前插入,另一种就是背插入,其他的这种那种姿式都不过是这两种姿式的变种而已。这两种姿式中的背插入方式,是动物最原始最本能的性交方式。

我想让你在非常轻松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获得性欢愉。我害怕我给你的第一次让你过份紧张以至于产生不好的后果,比如过于疼痛或是因心情紧张而不敢再做爱┅┅等等。所以,我必须让你轻松地馀味无穷地得到第一次。你要知道,我那样想,除了对你太爱,也有我的私心,我想,我不能仅仅只得到你的这么一次,我想永远与你在一起与你做爱。如果你因为第一次感觉不好而不愿意再和我做爱,我会发疯的,莫妮卡。”

我相信鲁道夫的这一番话,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他对我的需要。他能将他的私心说给我听,更使我感动,我也就更愿意与他在一起甚至一分钟也不分开。而且,他给予我的第一次,确实美妙无穷,乃至我现在想起来都兴奋不已。”

那是一种多么令人醉心的插入啊!

我同意鲁道夫就那样开始之后,鲁道夫也就开始了。他首先是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并且一只手抱起我,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他用这种方法脱掉自己的裤子,让我很有点吃惊,我以为他会要我坐到一边去再干这件事的。没想到他既要脱裤子又还不让我离开他的身体,应该是有点难度的。他的裤子一脱掉,我也就坐在他的肉体上了,我对他的那个硬郎的家伙的感觉更直接也就更急于想得到它,我想,下一步该是扒掉我的裙子和内裤了吧?这样,我们就会是更直接的对话了。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第一次与男人肉体相交时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当时好象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从理论上说,男女双方第一次的肉体──我说的肉体当然不是指握握手之类,而是指性交前的肌肤接触一一相交,是应该有极深刻的印象的。因为那不仅仅是肉与肉的碰撞,更重要的是灵魂与灵魂的碰撞。那我为什么没有留下较深刻的印象呢?后来我也认真地想过,可能是两个原因。

一个是,在此之前我与鲁道夫毕竟有过手与乳房的刻骨铭心的接触;另一个原因,我已经在观看戴维和安吉拉的做爱时,陷入了极度的性兴奋状态之中,对于肉体与肉体那一瞬刻的接触产生的感受也就被前面有了的性兴奋掩饰了。倒是事情过后,我一个人在一起去品味时,对于那一瞬刻的印象反而清淅和明朗起来,十分地诱人。

我十分清楚地记得,就在鲁道夫用手将我的内裤去掉的那一瞬间,鲁道夫的阴茎也就顶在了我的生殖器上,它的龟头上面就是我的阴唇。我的那种晕眩感毫无疑问地马上就加强了,只想要他快一点插入。可是,鲁道夫并没有作继续深入,而是让他的阴茎一动也不动地顶在我的阴唇上。他的没有继续对我深入,并不等于他没有对我作性欲冲动的诱导,他的双手不失时机地从我的背心里伸到我的胸部,很快地抓住了我的双乳。在双手对乳房进行调情的同时,他又将头从我的脖子后面探出来,要我也将头扭向后面,然后张开嘴就将我的双唇全部吸进了他的嘴里。

后来,鲁道夫不无骄做地对我说那是全面出击。我也就毫无疑义地被他的全面出击所制服,不能自己。他的舌头在上面探索我的嘴里的秘密,使劲地吮吸着我嘴腔里的津液,他的双手在我的中部地区进行骚扰,不时地通过我的两个乳头向我的全身放射波浪式电流冲击,无时不让我发麻发晕神志恍佛。

在我的阴部,硬朗的阴茎虽然没有向深里挺进,却不时地冲┅┅冲地摩掌着我的阴唇。最后,我的阴唇张开了,顶住阴唇的龟头也就直接在阴蒂上跳动,最大限度地调动我的性欲。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不该说,嘴里反复地一边呻吟一边近乎哀求地叫唤着∶“鲁道夫,亲爱的,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因为我的呻吟和调用,鲁道夫放弃了对我的嘴唇和双乳的控制,他用双手端起我的臀部,连同我的身躯,端起来又放下去。这样的一上一下活动,我的阴道也就一上一下与他的硬朗的阴茎有了活塞式摩掌,我的兴奋感便愈来愈强烈。最后,几乎与鲁道夫同时获得了快感,阴道壁与他正在射精的阴茎一起在跳动,那么和谐、那么一致。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刻骨铭记心的第一次。

四、生命中的春天

与鲁道夫有了那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之后,我的心情格外的好。

我和同学们的关系,大概是我从小进入学校读书以来相处得最好的一段时期。

我们早已渡过了刚进学校时的那种陌生阶段,相互之间已经有了比较多的了解,比如谁喜欢还是不喜欢在一起聊天,聚会时爱喝可口可乐还是愿意来一杯威士忌,等等。我当然是中间的活跃份子,哪里有笑声、有高声谈论声,那里肯定有我,我的倾吐欲望得到了满足和发挥。开始,我们还只满足于对那些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评头品足,后来,我们聊天的围逐渐地宽起来,开始对我们班上的男同学说长道短起来,说谁谁长得潇洒英俊,谁谁是动物园的狗熊,说什么的都有。

被我们一帮女生一致认为长得特别英俊的男生是一位名叫珀西.科克的同学,尤其是那一双略带一点蓝色的的眼睛,最被我们推崇。有两位女生当即都表示要勾上他,说实话,那时如果我没有鲁道夫,我肯定也会加入竞争的行列的。没想到珀西最后还是归属于我,并且与我上过床。

事情的结果变成这样以后,那一帮女生一致地以孤立政策,让我只有男生朋友而在女生之中成了孤家寡人。这也是导致我最后从贝弗利山中学转入贝尔艾尔中学的原因之一。当然,我并不是害怕那一帮女生的嫉妒,我对她们的嫉妒还有一种自豪感。但是珀西最后给我带来的不是愉快,而是终生难忘的遗憾和一种性恐惧感,这也是我所没有料到的。说明白一点,珀西整个儿就是一个性低能儿。这种结果,给我的自豪感无疑是当头一盆冷水。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当初我还是极为高兴的,毕竟琅西是我们所有的女生追逐的对像,让我得了手,怎能不高兴呢?

刚刚与鲁道夫有了做爱的心情之愉快,不仅与同学们在一起如此,伯纳德与布朗温道来看我,我也没有了反感,而且与他们愉快地共进了一次晚餐。他们是去亚马逊河旅游才回到洛杉矾的,回来的第二天就来看我。他们担心我初进学校不一定适应。

布朗温一见我心情那么的好,还感到十分奇怪。她问我∶“莫妮卡,你不会是恋爱了吧?”你的这种神色,可只有陷入爱情的小女孩才有的,布朗温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得教教你怎么使用避孕栓和服用避孕药才行!”

“布朗温,我早就懂得使用那些东西了,如果等到你来传道,我只怕早已怀上小宝宝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看出什么,我的玩笑让伯纳德也笑了起来。

伯纳德是不是看出我的用意,我当然不知道。不过我也根本不怕他知道,与鲁道夫的关系,那是我个人的事,与他们无关。只要我愿意,我与他公开同居又怎么样呢?我担心的倒是玛西亚,要是她知道了,也许会有一点麻烦。因为鲁道夫与她有着不同一般的关系,一个年岁大的女人,对一个比她年轻比她还要漂亮的女人,不可能没有嫉妒。虽然我们是母女关系,争夺交配权永远是同性问不可调和的尖锐矛盾。当然,我不是害怕她与她进行争夺,我自信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可以压倒她。

我是担心让她知道之后会影响我的情绪。她与伯纳德给了我那么多精神上的负担之后,我已经对他们有了极大的反感和不满,只不过是有了与鲁道夫的情意绵绵才让我心理上放松,逐渐有了愉快和欢愉。玛西亚要是插进来,我心中肯定会重新感到压抑,感到阴霾当头。

我与伯纳德和布朗温三人在一块共进晚餐时,布朗温又谈起了她在电话里的那个让我很有过不平与反感的问题。布朗温看来还沉浸在亚马逊河之行的无限兴奋之中。

当然,在听布朗温兴致勃勃地谈亚马逊之行时,我仅仅只有一种强烈的要去亚马逊河的愿望,并没有料到我会比布朗温的体验还要深刻,而且,当时我的神情肯定有点不大对劲,让伯纳德看出来了。伯纳德对布朗温说∶“布朗温,别说你的波浪感受了,再感受下去莫妮卡今晚睡不着觉了。”

“是吗?莫妮卡!”布朗温反倒来了兴奋,“如果是这样,我应该为莫妮卡感到高兴。”

布朗温就是这么样一个人,她在对我的问题上,从来就是当作朋友一样对待,所以连与伯纳德做爱的录像资料都敢于让我看。

这次共进晚餐之后,我心中对亚马逊河有着一种特别期待和渴望,似乎有一段时间,心中总有一种空荡的苦闷。那以后的日子,只要我稍有空闲,我就会一个人傻呆呆地坐着出神。最后,我只好求助于鲁道夫。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极想见到他,极想象那一天一样还能在一起。鲁道夫说∶“来吧,莫妮卡!我也正想让你看一青戴维与安吉拉的杰作呢,当然,也有我们的杰作!”

鲁道夫又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要让我吃惊了呢?他的每一次,都几乎让我有新鲜感,他的魔手给我乳房的感觉,他的背插式做爱给我的惊奇,哪一次不是让我感到幸福的同时又感到吃惊?这一次呢?会是什么?

我有点忍耐不住了,问道∶“鲁道夫,亲爱的,这一次会给我一个什样的惊喜呢?我跟你说,我才听布朗温说过她与伯纳德的一次令人陶醉的做爱,如果你给我的不能超过她说的那样,鲁道夫,我会感到很遗憾的。”

“真的吗?能不能说一说,让我也兴奋一下?”

我吃吃地笑了,说∶“鲁道夫,你听着,不过,你知道了之后,今天晚上也要给我一个惊喜,行不行?”他当然连连说行,只希望我快一点说。

我见逗他也逗得可以了,便说∶“布朗温和伯纳德在亚马逊河上,雇了一条小船,听清楚,是一条小船。小船在大河里,当然会被河水颠得晃晃悠悠罗┅┅”

然后还没等我说完,鲁道夫就叫了起来,说∶“然后,他们在船上开始┅┅做爱!”

“鲁道夫,你真聪明!”

“船在水上晃晃悠悠,人就在船上晃晃悠悠,这么一晃悠,就出了问题了。”

“出了什么问题?”我也真糊涂了,说着说着好象成了他在说给我听了,反而问他出了什么问题了。

鲁道夫笑了,说∶“出了什么问题,那要问莫妮卡,只有她才知道!”

“对,对,我给你说,布朗温告诉我,小船被波浪荡漾得左右摇摆一起一伏的时候,做爱的人无需自己动作也就有了左右摇摆一起一伏的动态,男女双方肌肤的摩挲尤其是作了插入之后男人的阴茎与女人的阴道壁之间的摩掌,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韵味。布朗温将这种做爱叫做亚马逊河式做爱!”

“哇塞!真够味!”

“怎么样?你今天晚上给我的,比这个的味道好还是比这个的味道差?”

鲁道夫说∶“那要让我的莫妮卡去作结论哟,我怎么敢说呢?我只能这么说一句,争取与他们的做爱在一个水平线上!”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早已离开了贝弗利山中学,到了鲁道夫的那间工作室里去了。

就在我急切地等待鲁道夫来接我的时候,那两个发誓要将琅西争到手的女生中的一个找到了我,让我陪她与琅西一道去溜冰。

我感到很惊讶,说∶“哇塞,让我陪你们去溜冰?你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莫妮卡,是珀西说的,如果你去他就去,你个去他就不愿意与我一道去。莫妮卡,去吧,就算是帮我一把,好吗?”

我不知道琅西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但是我心中自然得怠,死劲追他的人约他去溜冰,他居然要我去作陪,这中间不是很有点刺激吗?说不定那个珀西对我有什么想法呢,我能不高兴?如果我没有鲁道夫,我肯定愿意去玩。但是,我不可能丢下与鲁道夫令人消魂的做爱而去溜冰。但是,我又不愿意错过调侃她的机会,便说∶“你不怕我将琅西夺到手吗?”

“不会的,你不会的,我想你不是那一种人。”

她居然认为我不是那种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只要我有兴趣,我不仅想和他调情而且还想和他做爱。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给她听。这时,与鲁道夫在校门口会面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不能再开玩笑了,于是我告诉她,我今晚有约会而且是一个不能耽误的约会,很对不起。说完,我只好对她说一声再见然后走人。

我怀疑珀西对我有点什么意思的感觉,其实是非常之准确的。

后来,珀西对我说,当时男生与女生一样,也对女生作过许多细致的议论,他们认为,我在所有的女生中应该排在第一位,认为我不仅漂亮,更重要的是特别性感。珀西这样对我说,我当然极高兴。不过,我有点不太相信,我担心是珀西为了讨好我故意这么说的。于是我就直接了当地问琅西∶“性感?你们知道什么是性感吗?”

珀西很吃惊,那服神告诉我,他对我的轻视表示奇怪。他说∶“莫妮卡,你对我门是那么看的吗?我们中间,有好几个人已经与女人作过爱,你知道吗?那个被你们说成是动物园里的狗熊的,他已经与三个女人作过爱,其中有一个是他的小舅妈,一个已经四十岁的女人。莫妮卡,别以为只有你们女生性心理成熟得早,我们也懂。”

见他说得那么好象什么都懂似的,我说∶“那你说说,你们说我不仅漂亮而且很性感,什么是性感?”

“看见你就想和你做爱!”

天啦,瞧他说的!不过,我不是怀疑他说假话,而是我对他的那种神气表示惊讶,他那神气肯定是认为我没见过世面。

“人家作过爱又不是你作过爱,你作过爱吗?”

这一棒子打得准极了,珀西只得低下了头。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曾为我的这一句话有过后悔。珀西后来跟我做爱屡屡进入不了角色,并让我留下难言的痛苦,我怀疑与我说的这一句话有关系。

很有可能这一句话在他心理上投下了阴影,一正面与我在性问题上对话,这一种阴影便跑出来作崇,让他产生性恐惧。

我与鲁道夫在校门口碰上面,上了他的奔驰之后,我将那个女生要我陪她去约会的小插曲说给他听,鲁道夫直乐,说∶“这么说,我不该打扰你与那位琅西在溜冰场上谈情说爱的,那肯定是一种非常刺激、非常新鲜的感觉。”

我说∶“鲁道夫,你是不是有点吃醋?”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觉得这是一件特好玩的事,我敢肯定,只要你出面,那位女生就完了!”

“我可没那么自信。”

“要不然,我开车送你去试一试?他们一定还没有走,正好赶得上。”

“你别想将我支使开,鲁道夫!今天晚上,我不会放过你的,知道吗?我早就等着看你怎么给我惊喜呢!”

鲁道夫大概让我说得心痒痒的了,一只手把住方向,另一只手将我揽过去,那手已经插进了我的背心里,抓住了我的乳房。当车子进了院子后,我已经让他抚摸得浑身没一点气力了。

鲁道夫连车也没往停车房开,车一停下就将我抱下车,一起进了客厅。当然,我们肯定是一个长时间的接吻,一直到双方心满意足。

“好了,莫妮卡,你先将眼闭上,让我给你变一个戏法!”

我知道,鲁道夫要给我惊喜了,于是便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确实被惊呆了。这个鲁道夫,他竟然给我这样一个惊喜!

他放给我看的是一盘录像带,一盘用我与鲁道夫做爱和戴维与安吉拉做爱的各种画面剪辑起来的录像带。

“亲爱的,还是让我们重温一下上一次的美梦吧,好吗?”

鲁道夫在与女人做爱上表现的与人不一般以及费尽心机,这大概又可以算是一个典型例子。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设置摄相装置,然后又剪辑合成,无非就是为了让我看一看,刺激我的性欲,以便更乐意与他做爱。实际上,看到结尾处,我已经感觉到我的阴部是湿漉漉一片。我返身紧紧地搂住鲁道夫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快、一、点、给、我!”

鲁道夫也是性冲动到了极点,他的阴茎直挺挺地顶在我的臀部,给我的感觉是它已经想插进肉里去了,鲁道夫抱着我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将我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去,可是他抱着我已经出了休息室,往游泳室的方向走。我兴奋地抬头去看碧水如镜的池水,我发现水池中浮着一个很大的救生圈。鲁道夫要在水里运用救生圈为我们的做爱添一点什么新鲜内容?会不会是以救生圈代替船,让我先在游泳池里尝一尝布朗温说的亚马逊河式做爱的滋味?

他一边走一边脱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之后,他又腾出手来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得一丝不挂,走近游泳池边时,两人的衣服也就脱得一十二净了。然后,鲁道夫抱着我开始往水里走。这时,鲁道夫才开口说话∶“莫妮卡,我要让你尝一尝亚马逊河式的做爱!”

“鲁道夫万岁!”

我叫喊了一声,然后抱住鲁道夫的头,吻住他的嘴久久不肯放松。片刻,我们松开嘴,鲁道夫对我说∶“莫妮卡,今天,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什么意思?怀疑我性欲不行?”

“不是的,莫妮卡,我给你解释一下吧,你不是想尝一尝亚马逊河式做爱吗?

接完你的电话之后,我就准备好了一个救生圈。做爱的时候,我躺在救生圈之上,然后你就将身体趴在我身上。我的任务,负责使救生圈不离开我们的身体。你的任务,负责我们的插入不要松离,还要做活塞式运动,使我们永远处于性亢奋之中。

怎么样?有信心吗?亲爱的,这一次,要想成功,你可得好好表现一下,可别让我象猫见到了鱼却又尝不到!”

鲁道夫对这一次做爱,做了技术性说明。这种说明,大概也只有他才能说得清楚。这也是鲁道夫的本能,别人是没有的。我有那么多的性伙什,还没有发现第二个能在早已抑制不住了的性冲动之中这么理智地安排好一切,这无疑说明鲁道夫是一个理智型的性爱者。从情理上讲,性本来就是一时性起之事,性欲冲动的说法就很能说明性欲是最容易冲破理智的樊篱的。鲁道夫却与众不同,他就有这么一种本事,可以理智地从容地处理做爱时的每个细节,使之更有个性化,更具有新鲜感。

“好,鲁道夫,我们开始!我会让你满意的!”

鲁道夫开始行动,他倒在救生圈上,肩、臀部和两只手平均地控制救生圈的四个点。由于救生圈将他的臀部垫起来了,他的坚挺粗壮的阴茎像~一支旗杆一样耸立在水面上。那是很诱人的,我止不住俯下身去,双手将他的阴茎捧起,来回搓了搓,然后放进我的嘴里。我只含住它的龟头,然后用舌头在龟头来回地搅动。鲁道夫显然受不了了,身体开始左右晃动起来,嘴里轻轻地叫唤着我的名字。

“莫妮卡,莫妮卡,上来吧,到我身上来吧。”

我只好松开他的阴茎,然后往鲁道夫的身体上爬。由于是在水里,往他身上爬很不好掌握。稍不注意,就会将躺在救生圈上的鲁道夫掀翻下来。第一次我就没有成功,鲁道夫反而落人水中。

鲁道夫重新躺在救生圈上,鼓励我说∶“莫妮卡,别急,你能够成功的,我相信,我肯定会与你最后相会!”

显然,鲁道夫的鼓励使我产生了信心,我重新进行冲刺。这一次我吸取前一次的教训,不再一下子就将整个身子倒向鲁道夫仰面躺着的身躯,而是慢慢地向他靠过去,然后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肩膀,努力使他的身躯不因为我的靠上去而失去平衡,开始靠上去时,正好是我的胸部与他的下身相接触,他的那硬挺挺的阴茎也就正顶在了我的乳沟里。我感觉到是什东西在敲打我的心脏似的,全身像被人抽了筋一样,没一丝儿劲。过了好大一阵,鲁道夫仿佛象睡醒了一样,长长喘了一口气,说∶“莫妮卡,你知道吗?我真想就这样死去!”

他已经感泄了我,我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可耐地爬到他的身上。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无可言状的饱胀,一根铁杵狠狠地刺人了我的体内,以它做为支点的两个躯体在疯狂地颠波。

我们的配合尤疑取到了绝对的成功,波浪式的晃动加快了阴茎与阴道的摩掌,让人忘乎所以的性高潮,也就同时赏给了我们。

按照鲁道夫的说法那是可以一起死去的感觉。

这一次做爱的成功,让我对自己的做爱能力有了完全的自信心。我想起了那个大言不惭地在我面前吹嘘他们男生有几个已经作过爱的珀西,如果他要是还在我面前吹牛,我一定好好地教导他该怎样浮在水上做爱,并且告诉他,从性技巧的角度看,躺在床上做爱只是小学水平,浮在水上面做爱,那是博士水平,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种水上性交,我在与鲁道夫近三年的交往中,至少在他的游泳池里进行过十次以上,而且每进行一次都有一次的收获。

五、名人私生活的争论

在与鲁道夫交往的同时,还有一件事对我来说影响也是不可低估的大事,那就是我们学校几乎三份之一的男生和女生部卷进去了的关于当时唱红世界的著名歌星惠特尼.休斯顿该不该与男人们有性交往的大争论,而我是最积极的参与音。

我对歌手惠特尼.休斯顿有过狂热的迷恋,这位流行乐黑人女歌手,人称“歌后”。她整整比我大10岁,1963年8月9日出生于新泽西州纽瓦克城。

母亲锡西.休斯顿是全美著名的福音乐歌手。在家庭的严格训练下,惠特尼的嗓音高亢、清越,富于激情。惠特尼首次登台独自表演是在l978年2月,她唱的歌曲是《开往佐治亚州的列车》她那时才15岁,是在她母亲锡西担任主角的演唱会上演唱这首歌曲的,并获得了成功。1980年,在纽约被一位时装摄影师发现,成为一名模特儿。1982年,加盟阿里斯塔唱片公司,成为一名签约歌手。

1985年,推出首张个人专辑,全球销量达到1300万张,为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个人首张专辑。l992年,与好莱坞著名性格演员凯文。科斯纳联袂主演影片《保缥》,全球票房收入4亿美元以上,影片原声专辑共出2600万张,主题歌《我将永远爱你》更是创造了史尤前列的纪录。l992年7月18日,惠特尼与美国说唱乐“坏男孩”博比.布朗结婚。

引起我们这些歌迷为这位“歌后”发生争吵辩论,那是在1987年,那时的惠特尼已经如日中升。据《纽约每日新闻报》报道,惠特尼的身价已经超过4400万美元。这对于一位年方24岁、仅推出过两张专辑的青年歌手来说,情况已经很不错了。在好莱坞最富有的明星排行榜上,唯有史蒂文.斯皮尔伯格(5000万美元)、麦当娜(4700万美元)排名在她前面,惠特尼甚至击败了迈克尔.杰克逊。

关于这一场争论,令人好笑的是我与珀西分别成了一方的头面人物。由于珀西的原因,那两个都想要将珀西夺到自己怀里的女生,各自拉了一大帮人支持珀西,尤其是那个曾经要我陪她去和珀西溜冰的女生,是珀西最积极最坚定的支持者。当然,她的结局最惨,在争夺珀西的明争暗夺中最早出局。

珀西一伙的观点,支持报刊上那种将惠特尼当作公众形象模特儿。他们一致认为,惠特尼不会那么早陷人情爱之中、所有的报刊上关于惠特尼的陷人情爱之中是假的,是那些小报花边新闻记者们搞的鬼花样。他们的理由就是理特尼自己对这一件事作过的多次解释。

在一次争辩中,珀西情绪激动地问我∶“莫妮卡,难道你从不看报纸和杂志的吗?惠特尼从来就否认自己真正坠人过爱河。在一次电视采访时,惠特尼对身为全美最富有和最漂亮的女子之一的自己在周末之夜却没有过一次约会所作的解释,你没有听见?她是这样说的∶‘我曾经感到坠人爱河的感觉,可我已经从中抽身出来了,因为对于陷入情网的人以及他们的反应,我都一清二楚,我只是不想陷进去,不应落到那一种地步。’莫妮卡,听了惠特尼的这些说明,你不知作何感想?”

我当然不会让他的气势所压倒,我微笑着反问珀西∶“我想知道的是,那么多的小报一篇一篇地抛出惠特尼的私情内幕,如果一篇也不是真的,那我们的这一位超级明星是不愿意谈自己的私生活?呢还是确有其事?”

“不对,惠特尼已经处于像戴安娜王妃、伊丽莎白。泰勒等人一样的地位上,那些小报只不过是为了赚钱,才编造出那么多的绊闻。”但我手头已经有了大量真实的关于惠特尼与男人的资料,只要随便抛出一点什么,他们应哑口无言。

在与珀西争辩时,所有这些都是我的炮弹。珀西被我的炮弹炸得焦头烂额后,找出了另一个理由来反驳我。他说∶“惠特尼现在已经不单单属于她自己,她更重要的是属于整个美国一代青年,她已经是我们的楷模。即使小报上报道的有一丝是真的,惠持尼也不应该那样。”

我对他的这些理由一概不予同意,我说∶“惠特尼可以属于别的人,但她最重要是属于她自己!珀西,你的这种说法是种儿童渴望症。她心中想什么、想去做什么,我们知道吗?她希望做爱的时候,我们却说惠特尼你不能做爱,你要忍着点,我们要以你为楷模呢。这仁慈吗?”说到这里时,我话锋一转,说∶“惠特尼确实是我们的骄做,她以她的歌喉征服了世界。但是,爱惠特尼不能只是维护那些由舆论用光环保护起来的虚假的惠特尼,而是要爱真正的惠特尼,一个有她自己的爱的惠特尼。”

我反驳珀西的发言,效果出奇的好。好些原来支持珀西的同学,立时转向了我这边,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我能发挥得那么好。

辩论完了之后,我兴奋地给鲁道夫打电话,告诉他我获得的成功。鲁道夫说∶“我知道原因在哪里,想听我告诉你吗?”

“我当然想听,你快说吧!”

鲁道夫道∶“你是在诉说你自己,所以,你能那么机智,那么充满情感,打动人的心灵。”

鲁道夫说的可能也有道理,我是从心底里觉得惠特尼有几个男人在身过有什么不好?那些小报的花边新闻记者,只不过是没事找事而已。如果是我,也许会有更多的男人围着呢。不过,多年之后再去想的时候,我就不太满意了。至少,那时对惠特尼的认识还比较片面。比如,惠特尼为什么死咬着不肯承认自己有恋情呢?从这一点看,惠特尼不如我。我要是她,我就公开说∶“我有多少男人,这是我个人的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要是对我有追求之心,就大胆地上吧!如果我看中了你,你就会得到你应得到的那一份的。”

当然,这毕竟是多少年以后的想法,要是惠特尼的事发生在现在,也许我不会去参加辩论了。那时,我被她迷住了,一心想要为她打抱不平,借以发泄对那些个报花边新闻记者的不满。就在我对惠特尼入了迷时,珀西开始向我献殷勤。

他其实也是一个惠特尼迷,迷上惠特尼比我还早得多。在他家里,早就有了惠特尼的专辑。他得知我在发疯似的学唱惠特尼的歌曲时,特意将家里的惠特尼专辑送给了我,我当然毫不犹豫地收下了他送的礼品,并且向那些曾经要向珀西发动攻势的女生作了有意的眩耀。

在那一个周末,珀西说他弄到了两张有惠特尼出场的音乐会入场券,问我愿不愿意去听惠特尼唱歌,我当然十分的喜欢,可是,我每个周末都是属于鲁道夫的,怎么办呢?

珀西看出我的犹豫,便说∶“不要紧的,你要是没有时间,不去就是了,莫妮卡。”

我连忙说∶“不!不!这是多好的一次机会,我当然很乐意去,只是我┅┅”

珀西已经看出我的矛盾,说∶“莫妮卡,是不是早有约会?那就这样吧,这两张入场券你都拿去吧。”

“这怎么行呢?你不是去不成啦?”珀西能主动他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感动极了,又不好说什么。嘴里虽然为珀西感到惋惜,心里却在想,这样就最好了。

珀西不等我再说什么,一把抓过我的手,将两张音乐会入场券放在我的手上,“莫妮卡,以后要是还有机会,你能陪我去听一回吗?”

“没问题,我一定很乐意去的,不是听音乐,去溜冰也陪你去,好吗?”

“那好,我等着你!”

说完,珀西走了。一直到他没人了人流中,我才转身向校门外走去,我在想,一定要陪珀西去玩一次才行。

可是有准能够想到,鲁道夫断然拒绝去听音乐会,而只是拉着我在他的画室里做爱。

六、好出风头的女孩

我多次说过,我是一个个性极强性格也很倔的女孩。我所认定要干的事,哪怕有再大的风险我也会冒着风险去做的。在后来与鲁道夫最后一次做爱时,我十分明白地给鲁道夫指出过,我说∶“鲁道夫,我知道你想比较长期地拥有我,因为你想通过我最后完成你的那一组速写。但是,你已经不可能了,我必须离开你。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你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莫妮卡绝对是一个个性极强性格也很倔的女孩。你绝对不该阻止我去对惠特尼着迷,阻止我去实现15岁时登台演出一次的愿望。也许我中途会发现我对唱歌并不适合因而不去干那些事,但那必须是我想到了不要去干了,而不是别的人对我说那不能干我才不去干。这就是我要与你分手的唯一的原因,尽管你的做爱很让我留念。”

在这以后的好几个周末,我都与珀西在一起。鲁道夫当然给我打过不知多少次电话,并且还亲自到贝弗利山中学来找过我。我没有跟他走,我明确地告诉他,我需要从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他毕竟是情场老手,没有老羞成怒,而是作彬彬有礼的绅士状,说∶“我愿意等待你回到我身边,哪怕是天长地久。同时,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走开,我希望你能给我挽回的机会。”

说实话,鲁道夫的话让我感动,那一瞬间我差不多要扑向他怀里了,但我还是抑制住了自己。

我没想到珀西为我的事那么投入,他一直背着我在为我寻找登台演出的机会。

终于有一天他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愿意不愿意转学到贝尔艾尔中学去,那里有一个学校合唱团,只要合唱团认为是一个难得的歌唱人才,转学过去是不成问题的。他说,他已经将一切都打听好了,负责管理合唱团的老师也乐意让我先去试唱一下,如果行,就可以考虑转学过去的事情。

“莫妮卡,你不是一直梦想着有那么一天吗?去吧,去试唱一次吧,你会成功的。”

我当然很乐意去试唱一次,但是我毕竟没有登过台,总有点胆怯。我问珀西∶“我行吗?珀西?”

“行!你肯定能行!”我听你唱歌时,总感觉是在听惠特尼在唱,真的,我的预感向来很准确的,莫妮卡,去试唱一次吧,这是一个机会,也许再没有别的机会了,要是失去这一次机会,我会为你感到遗憾的厂珀西的话元疑极大地鼓舞了我,尤其是他说的“这是一次机会,也许再没有别的机会了”那句话对我的冲击最大,是的,让机会平白地从身边溜走,那绝对不是莫尼的性格。我想,我必须去试唱一次,行与不行也要去。

去贝尔艾尔中学合唱团试唱,是我在贝弗利山中学一年学习将要结束的时候。

我心里也很明白,这一次如果成功了,下一个学年我将不再是贝弗利山中学的学生了,而是贝尔中学合唱团的一名演员,那应该是很令人兴奋的事。

那天,我穿了一身浅蓝色水的兵服,上面有白色的衣耦。这与我选择要唱的歌曲有关。我准备了大约三、四首歌曲,都是惠特尼很喜欢唱的歌曲。其中有惠特尼1975年在新泽西州的纽瓦克“新希望”浸礼会教堂唱诗班唱过的福音乐标准曲《指引我,伟大的耶和华》,还有惠特尼15岁时第一次登台演唱过的《开往佐治亚的午夜列车》。

那天,是贝尔艾尔中学合唱团练习的日子,所有的学生演员部来了,合唱团指挥老师也来了。也许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有一。个叫莫妮卡的女生要来试唱,看见我时,都在悄悄细语,我想一定是在议论我。

我开始唱起来,尽管我的身子还有点僵硬,我的自信心却一点一点地在增加。

我努力模仿着惠特尼唱着,发挥我所有的潜力。

这时,演唱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知道,我被认可了。

在中学的第一个学年结束之后,我办好了去贝尔艾尔中学读书的转学手续,我再也不是贝弗利山中学的学生了。这中间的那个假期,我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与珀西在一起玩耍。虽然还没有进入做爱,但是我们已经大胆地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拥抱和接吻了。

在这期间,我已经将我和鲁道夫之间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珀西,包括在一起做爱,我将鲁道夫的做爱渲泄得淋漓尽至,让珀西目定口呆。

转学以后我已经完全适应了另外一种生活,除了几乎每一天都与珀西在一起,或者间或与鲁道夫在某一个周末做爱,我的其他时间与精力完全投入到合唱团之中去了。虽然随着在合唱团里呆的时间一长之后,我已经逐渐觉得自己不太适合作歌手,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投进去,这样一晃就在贝尔艾尔中学渡过了我中学时代的第三个学年之后的假期。那时,我已经是一个17岁的女孩。由于我的发育过快,在人们眼里我已完全是一个成熟了的姑娘,尤其是我的那一双坚挺丰满的乳房,已经很让男人们产生幻想了。

什么部让我开心,只有与鲁道夫的关系总是有那么一种恨不起来爱不下去的感觉。我一直想我该与他有一个了结了,因为我已经另外有了珀西。就在第三个学年的假期里,我终于与鲁道夫举行了最后的晚餐,那也是一个周末的晚上。

那时,月亮已经升起好高了,他画室外的草地上好象抹上了一层银,晶亮亮的闪着光。我开始在银色之上解开我身上的一切,然后将鲁道夫也剥了一个精光。我想,这一个最后的晚餐也许要我来主持了,我猜测得十分的对,鲁道夫在我将他剥得精光之后,也没有主动地对我做什么。好吧,我来主持这一个最后的晚餐。我已经不再是那一个14岁的少女,我已经17岁了,我已经有很丰富的做爱经验了,我想我应该能够主持一个很有特色的最后的晚餐的。

我想了想,说∶“亲爱的,我们躺下吧?”

鲁道夫的回应是他主动地躺了下来,仰面向上。月光下,鲁道夫的肌肤泛着光亮,衬出了他虽然有点肥胖但依旧健壮的体魄。他的阴茎已经进入了角色,直直的在月色下向上耸着。

我不再犹豫,马上俯下身去,趴在地上,用嘴含住了他那对我进行挑逗着的阴茎。我将手与脚像做俯卧撑一样支撑在地上,然后以我的嘴含住阴茎为中心点,由脚和手支持着身体在地面做圆圈运动。鲁道夫很快就兴奋起来了,阴茎已经无法抑制,在不时地颤抖。我坚持着,一个一个圈地转着。我想,我一定要让鲁道夫有一种完全新意的满足。

在我转到我的阴部正处于鲁道夫的头部位置上面时,鲁道夫再也不能保持静默了。他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把住我的臀部往下压,让我的阴部与他的嘴合在了一起。我的圆周运动,终于让鲁道夫给中断了。

鲁道夫很快地将舌头伸人进去,并且开始了在里头的搅动。

我刚才因为强体力运动而受到一定抑制的性欲冲动,此时又迅速地膨胀起来,很快地波及全身。我也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嘴,一任它对鲁道夫的阴茎进行疯狂的吮吸。鲁道夫也一定是无法控制自己了,他试探着往一边倒,想翻转到我的身体上面去。我也将身子往一边扭转,配合着他的翻转。当我到了下面的时候,我才明白鲁道夫的用意,他并不是想让自己处在上面,而是要与我一道,在两人的嘴在进行口交的同时,两个人的身体一一同在草地上翻转。

这无疑是个高难度而又十分诱人的动作。但是,我也想尝试尝试。于是,两个人身躯扭在一起一直到两个人完全的精疲力倦。

至于那种性高潮和快感是什么时候获得的,谁都不知道了。

这就是我们的最后的晚餐,它为我与鲁道夫的性伙伴关系画上了一个十分圆满的句号。

七、无奈的分手

与重新开始我与鲁道夫长达近三年的性伙伴关系善始善终,是我最大的安慰。

因为,一方面我已经不想与鲁道夫再继续下去,另一方面,我又不想破坏鲁道夫在性爱方面留给我的美好的回忆。以至分手之后这么多年了,我与别的男人也有过不知多少次做爱,鲁道夫一直没被我忘记过。

然而,与鲁道夫分手后和珀西的进一步深入,却给我带来了灾难。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想多说。只是我的自传的需要,我才不得不从回收站里去寻找已经扔了很有些岁月了的资料。

那是与鲁道夫最后的晚餐之后的第五天的晚上,在洛杉矾有名的伊利森公园发生的故事。这个紧挨着洛杉矾河的公园,常常有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发生,我们的故事只不过是其中很不起眼的一个而已。

但是,对于我们不,尤其是对于我,那是一个十分重大的事件。因为,那一个事件对我的性心理的影响极深刻。

一个处于性欲十分强烈的青春时期的少女,除了对个人事业的考虑外,无疑就是不可遏止的性渴望,这是一种本能的性冲动。人虽然有理性和社会属性的一面,在某种环境中能够对自己进行约束之外,在大多数的时候,或者是潜意识中,总会强烈地表现自己的性渴望,只不过有一些人将这种表现遮掩过去罢了。因为,人也是一种动物,一种高级一点而已的动物。因此,在人的身上,不可能没有动物性的一面。如果对自己的正常的性须求给以压制,那就会产生不可想象的后果。我也就是正处于这一种状态之下,再一次被性渴望所折磨。

我必须自己主动才行。对于珀西,暗示或者提示,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必须直接了当地与他进行性爱方面的对话。

那是我中学毕业后的假期,很快我就将进入大学了,一个新的时代正以从未有过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我。我想,我不能就这样进入一个时代,那是一个全新的时代,当然应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为了这次对话,我主动提出一个计划,我们一起去长滩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我们可以一起在那里游泳,甚至可以在沙滩上做爱,那肯定是一个适合情人去的地方,我甚至为自己所想到的一切非常激动。夜幕下的海滩上,只有两个人,那里将要发生的一切,只有天上的星星知道。

我将这个计划告诉珀西的时候,他显得非常高兴,又似乎有些犹豫。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情,我们一起去长滩这样的旅游计划,而且,又是由我提出来的,这个计划将会有着什么样的细节,或者是尚未向他提出的部份,他是完全清楚的,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能够激动,应当说明他是正常的,但他非常犹豫,我想,这大概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缘故吧?一个十八岁的男人竟然还从未经历过女人,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也有点可笑。但可笑的事并非完全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甚至可以给人一种特别的兴奋。

珀西虽然答应了跟我一起去长滩,但并不是立即进行,他表示在这个假期中还有些事要办,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便是要去好莱坞试镜。我得承认,泊西.科克的确有着成为影视明星的潜质,他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成为好莱坞的金牌明星,正是他最大的梦想。

事情一直拖到了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最初的期待变成了一种失落,我几乎认定这个假期的旅行计划泡汤了,而且,进入大学之后,我想这件事将会成为最不愿向人提起的一件事。

就在这时,珀西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表示他当前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工作,明天我们就可以去长滩了。

对于珀西来说,他所有迎接新生活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此刻当然可以放下一切思想包袱痛痛快快地玩一场。但我不同,整个假期,我都在期待着这次约会,几乎是什么事都没有做,圣莫妮卡学院的人学通知早就已经送达了,但我甚至连看都没有认真看过一眼,更不必说心理上和行动上的任何准备。我原想,如果珀西的旅行计划注定无法实施的话,我会在这个星期之中,安下心来,认真地对付入学这件事。没想到,珀西的电话在这时候打来了。

接到珀西的电话时,我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因为我觉得他有些大自以为是,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完全不考虑别人的实际情况。那时候,我的心中起了一层疑虑,我不清楚他是不是那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那种人永远都希望自己是生活中的主角,别的人出现在他们身边,永远都只可能当配角,你绝对无法找到平等的真诚的对待。任何一个美国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身边有着这样的男人,但实际上,这样的男人又真实地存在着。

尽管我十分犹豫,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的天气非常好,我与珀西在码头上见面时,他看L去真是英俊极了,大概因为在好莱坞转了一圈的缘故吧,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了一种大牌明星的派头,显得十分的有形有款,我感到身边有无数女性的目光在注视着他。那些目光实在是有些令人憎恨,仿佛想织成一张网,将珀西网住一样。

所幸的是,珀西似乎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见到我以后,便伸开了自己的双臂,我想,我的确是被他当时的风彩给迷住了,竟有些身不由己地扑向他的怀中,他于是紧紧地搂住我,将他的唇递了上来,我十分激动地迎上去。这毕竟是我期待已久的热吻,而且,他还不同于我以前接触过的鲁道夫,那几乎是一个老头子,而珀西年轻得就象一只刚刚走出母亲怀抱的老虎,他的生命活力,就象有一种超强的磁力场一般,深深地影响着我。我想,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肯定会比鲁道夫那种老头子更加美妙有趣。鲁道夫毕竟属于一个逝去的世界,他只可能是我生活中的导师,只是一个领航人。正如自己的父母教会了你使用刀叉,但你一生中绝大多数使用刀叉的机会,都将是与你的丈夫在一起一样。珀西才是属于与我同等的世界的,而我也毕竟是一个需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而不是永远生活在别人的世界的那种人。

我以一种迫切的心情迎接珀西的吻。但是,我无法隐瞒自己的失望,我至今都不明白,珀西是否在这方面太缺乏技巧,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女人在此时的感受。

他仅仅只是在我的唇上贴了一下,甚至都不肯将自己的双唇张开。另一方面,可能由于海边开始出现干燥的缘故,他的唇显得一点都不湿润,因此也就没有那种柔软的质感。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干涩的吻,一个敷衍了事的吻。

也许,他是看到周围有着许多的人,所以有些害羞吧?我暗自想着。对于那种未曾经历过此种事的人来说,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这种时刻既令人激动,同时又让人胆颤心惊,这一点,我是能够理解的。当初,我跟鲁道夫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这种又惊又怕又爱的心情吗?

在长滩登记房间的时候,我故意站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不说。

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他很希望只登记一个房间,并且希望我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给予他支持。我当然不会反对那样做,我们一起来到了这里,而且,这个计划还是我提出的,在整个旅游计划的执行过程中能够出现一些什么情况,我当然是考虑过的。也就是说,我的心中,早已经接受厂可能发生的一切,比如我们会疯狂地做爱。既然我连做爱的准备都已经有了,当然就不会计较是否会住在同一个房间,我以为所有的美国男人,都会明白这件事将会导向的结果。

如果珀西能理解这一点的话,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登记一个房间,或者是征求一一下我的意见。但实际上,他不是那样做,而是显得心事重重,并且一次又一次用目光看着我。

我绝对敢肯定,他的那种目光不是含情脉脉的,也是不被情欲之火燃烧着的目光,我觉得他那时候的目光十分的难以理解。

现在,我在回想当时的心情时,觉得当然心中曾有过一丝不快,那丝不快对后来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事后分析当时的心情,我觉得那种不快是因几种设想而起的。其一,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他在希望我做决定,比如由我提出同住一个房间,这样的认定,会导致我产生一些与当时的气氛极不相和谐的想法。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男人,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把握事情的主动。其二,我觉得他如果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的话,那一定是非常勉强地答应了这次的旅游计划,或者至少说明他心中充满着矛盾,就象此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如果他对与我一起旅游非常矛盾的话,则表明他接受我是非常勉强的。既然如此,我们还有必要将这个旅游计划进行下去?我的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有必要为了一段令人不愉快的旅游浪费过多的时间吗?

我很想告诉他,我其实已经准备回去了,同时,我又有些不甘心,这毕竟是我计划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的一次旅游计划,难道结果就这样放弃?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的这个假期,岂不是过得太苍白太无聊?

以前的每个假期,我都会跟玛西亚或者是伯纳德一起出去旅行,但这个假期,正是因为对珀西的期待,我拒绝了他们。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何必要期待着这件事呢?我应该吊足他的味口才对。如果他象我一样急迫,甚至是因为某个计划的不能实现而疯狂的话,我想,结果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珀西在希望我主动,但我心中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我个会告诉他我其实非常想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我知道我是一个十分主动的人,但是,那要是在对方看上去也非常主动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被一种相互作用的力量吸引着,就象后来我与克林顿之间,他如果不以那样一种火热的目光挑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表现出丝毫的主动的。

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珀西张开嘴,等着天上掉下一块馅饼来,我才不会那样蠢去自投罗网。我故意装着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投向外面的海滩,让他以为我迫不及待想去冲浪好了。

最后,他不得不做出决定,登记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知道他这一决定之后,我简直就想将他扔进海里去。那时,我已经开始怀疑,这次的旅行,会不会真的象我所期待的那样。

在当天接下来的时间中,我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门都没有出过。我当然是生气了,而且,我也暗自拿定主意,一定要珀西过来求我,对我说尽好话,我才考虑是否跟他配合。在明天早晨以前,他如果没有办法挽回一切的话,我想,天亮之后,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洛杉矾去。

显然,珀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断地给我打来电话,一会儿是希望出去喝一杯,一会儿又说要去海滩。无论他说什么,我一概拒绝,我可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也实在是大过份或者是太轻视我了,我不能不做出一种姿态来。

结果,在天黑以后,他果然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真想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走进这里来哩。”

当然,我不会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此刻肚子饿得要死,更令人难受的是,我腹中被怒气充满着,在没有将那些有害物质排除之前,我绝对没有心情说任何话,哪怕是表示怒气的话。

因为我希望他走进我的房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听到门响时,我立即知道他走进来了。还算他不是太蠢,如果再过几个小时,他不推开我的门的话,我是一定要起身将那扇门锁着的,那么,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别再想有这样的机会了。

知道他走进来,我虽然还是非常生气,但毕竟积聚在胸中的气少了些,我也知道,如果他能温柔地对我说几句话,然后再适当地对我道歉,我一定会原谅他,甚至有可能给他所希望的一点点主动。我一直都认定他是那种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对这种男人进行引导,是我的责任。

他走到我的床前,对我说了几句话,听上去,那些话还算是温柔,也有着一种关心。

我毕竟是生了十几个小时的气,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完全地原谅他,因此,我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根本就不理他。他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睡着,因为我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何况十几分钟之前,他还给我打过电话,在电话中,我向他发过一通脾气。

几句话之后,他见我没有反应,便十分大胆地弯下身来,抱住了我。并且躺在了我的床上。

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他是那种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可能没有多少哄女人的手段,如果他语言上缺乏能力,用行动来弥补,那也不是不行的,行动比语言更能说明问题。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在我的唇上梢稍吻了几下,便移师到我的胸部,用他的口含住了我的乳头,大力地吸吮着。

这家伙的技巧实在有值得提高之处,他似乎不明白,有些动作,把握得好的时候,会给接下来的做爱增加无穷的妙处,而若把握不当,则会增加痛苦的感受,从而影响到心情,更进一步会影响到做爱的质量。他所用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令我感到了疼痛。

那时,我非常担心,因为我的心情尚未完全转变,加上他的“爱抚”太粗涩,无法调动我的激情,如果他不清楚这一点,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那么,肯定会引起我的反感。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他再温柔一一点,再有耐心一点,象那些做爱高手一样,能够把握女人身体的节奏。

鲁道夫给我的经验是,做爱的过程,就象是一曲极为美妙的交响乐,而男人正是那个伟大而又充满激情的指挥家,女人的心情正是随着他指挥棒的挥动,而起伏跌宕。我希望珀西正是那样一位指挥家,他能够很好地掌握序曲的妙用,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将女人的激情调动起来。

然而,珀西他不仅不是一个伟大的指挥家,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架子鼓手都算不上,他根本就无法把握住节奏。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我,直到他将自己的生殖器顶住我的阴道口时,我才感觉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识到,他极其迅速地跳过了所有前奏,直接准备进入主题。

现在我能冷静他讲描那一过程,那是因为我对做爱所能给人带来美妙感觉的整个过程有了十分明确的理解,那绝对不是一种教科书似的理解。我们所能从教科书中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抽象的,永远都不可能直接地运用在实践之中。我的理解是后来的一些男人用行动教给我的,然后,我又暗自进行了一番总结,才真正明白女人所需要的是什么。

在那当时,我并不能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男人将阴茎插入的时候,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候,它在女人的阴道中抽动时所产生的快感,比任何的亲抚都要强烈千万偌。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插入,我希望他用更为强烈的动作来弥补自己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达到一个新的心理阶段。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我,对性爱的理解似乎太简单太肤浅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做爱就象做任何事情一样,必须循序渐进,步骤十分的重要。

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插入,但是,我却无法感受到这种插入所给我带来的美妙的感觉,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象有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阴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的刀子的刺人,那更象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的,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的所有知识告诉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他们的阴茎刺破了女人的处女膜造成的。因此与鲁道夫进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那时候,虽然也有一种的痛感,但随着鲁道夫的阴茎轻柔的抽动,那种痛感便慢慢地减弱,最后竞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代替,直到我们完成了整个做爱过程之后,我才又重新感觉到了那种的痛,那时候,鲁道夫便温柔地安抚我,告诉我尽量静静地平躺一会,因为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着相同的感觉,那并不会影响以后对性爱的体验。

但是这次的刺痛却要强烈十倍以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鲁道夫明明对我说过,第一次之后,通常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的,除非是遇到一个阴茎特大的男人,那会使得已经破裂的处女膜碎口更加扩大,因此会造成一定的疼痛感,但不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珀西的阴茎,而且是用阴道直接去感觉的,阴道的感觉功能毕竟不如手,因此,我无法判定他的阴茎是否硕大无比。但是,即使他比鲁道夫大出许多,也不应该造成强数倍的痛感呀!难道我的身体在什么时候产生了病变?

病变可能造成强烈的痛感,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如果因为他的生殖器过大造成的痛感,这种痛感会在阴茎对阴道壁的不断磨擦中逐渐减弱,最后,我可能会不再感受到那种疼痛。如果是病变引起的,那种感觉便很难消失,一直会伴随着整个过程。

我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我那时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直到他完成了射精,从我的身体里面退出以后,我才知道,自己身上完全被汗浸透了。

珀西象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在我的身上猛冲猛撞,就这一点来看,他的确是比鲁道夫强多了,珀西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我怀疑他那种冲撞的力度会将这整幢楼房震倒,令我怀疑自己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

以前跟鲁道夫做爱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将自己的力量在我身上尽情挥发的时刻,但是,我总能感觉到他其实已经竭尽全力,也能感觉到他因为这种快速的冲撞而气喘如牛。身体的快速冲撞加大了阴茎的磨擦力度,那种感觉是十分奇妙的,给我所带来的快感,也要强烈得多。所以,我倒是宁愿有那种强烈的力量。

事实上,珀西具备了那种力量,甚至是超过鲁道夫千百倍的力量。然而,这种力量给我带来的不是快乐,却是更加倍的痛苦。随着他力量的增加,我的痛苦也在增加。

天啦,这到底是怎样回事?痛苦并没有减弱,而是增加了。

如此说来,我是真的有了生理机能的病变?难道说,我的生命还没有开始,生理机能便已经丧失了?这么说,我以后再也不可能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了?我会成为一个失去性能力的女人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新生活对于我来说,绝对不会再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而是一种苦难。

所幸的是,珀西所坚持的时间很短,不象鲁道夫,他可以玩出千万般的花样,不断变换着的体位,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体验。珀西正好相反,他用那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抽送之后,便大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喷发。

他的阴茎在我的里面最后抽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去。就在离开我的身体的最后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的痛感,那是一种更甚于前的感觉,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我想,他的阴茎已经抽离了,我的痛感或许会有所减弱吧。事实上并不是那么回事,我的阴道中,似乎有火在烧着一般,那种痛感十分的持久,十分的强烈。

“亲爱的,感觉好吗?”珀西在我身边问。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丝胆怯,好象很害怕我给他完全相反的答案似的。

我哪里有心情回答他?为了减轻痛苦的感觉,我不得不大力地吸气,空气流进我的口腔时,发出很尖锐的声音。

他当然听出了,因此也知道了我此时的感觉。

“对不起,亲爱的。”他说∶“我知道我的比别人更大,所以,往往会有这样的情况,下一次,这种事是不会再发生的。”

他在我耳边说了许多话,希望我能够相信他。

在这方面,我毕竟是经验不足,我只经历了鲁道夫的插入,而他也并没有告诉我,在以后的经历之中将可能遇到一些什么样的情况。与珀西的第一次经历,虽然让我产生一种恐惧,但心理上毕竟不肯接受自己已经产生生理病变的事实,我更愿意相信劝西所说,那一切全都因为他的性器过大所造成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的下一次便会有与以前任何一次不同的美妙感觉,我相信,那种感觉会超过鲁道夫曾经给过我的所有一切。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对他说。

我是的确需要静一静,我必须考虑许多的问题,或者说,我希望证实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出现了病变。

我无法否认,那个晚上,是我最感到徨恐的晚上,两种念头不断地交替出现在我的脑中,只要冷静地分析,我便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证明那种刺痛感根本就不是因为珀西的阳具过大造成的。如果否定了这种可能,就只能是一个结果,则是我的生理机能产生病变了。但是,我又同样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说明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种疼痛的感觉,绝对是因为阴茎过大造成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过大的阴茎满满在塞在自己阴道中那种压迫和紧绷的感觉。是的,鲁道夫的阴茎插入时,我觉得自己的阴道非常大,它在里面游刃有馀,但珀西给我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甚至是他抽动时,都有因为那种阻力而不太灵便。

明天,我应该再试一次,我想,如果那时不再疼痛,或者是疼痛感比这次稍弱的话,那也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八、痛苦的经历

然而,非常不巧,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月经来了。

女人来月经,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但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其痛苦是如此的难忍,对于我来说,这次月经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变化带来的不适,更为重要一点,我迫切地需要与珀西再来一次,以此证明我自己的生理机能完好如初。

现在,我已经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当时的心理感觉,我所能想起的是,当时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即使是伯纳德与玛西亚离婚那时候,我都不曾如此的痛苦和不安过。我期待着身体中那不断流出的血快点干,同时又感到非常的恐惧,我担心干了以后,我们新的体验所给我带来的是更大的痛苦,那时我将不再有任何的理由了,所有的事实只可能指向一个事实∶即我的生理发生了病变,因此,我成了一个不可能享受快乐,也不可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女人。

一个已经失去了性能力的女人,严格来说,她是否还具有人的特质,那实在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那天早晨,我已经发现月经完了,但是,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珀西,因为我担心自己会再一次面临失败。我也知道,自己的心理负担太重,这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产生好的影响。因此,我对珀西提议,我们最好是去海上。我想,我们租一条船,漂泊在大海之中,海面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是非常浪漫的,我们就在蓝天和大海之中,裸露自己的身体,让蓝天和大海为我们的性交过程做证,那岂不是太妙了吗?这种好心情,对我们所要产生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负担都会有着良好的作用。

珀西说他也正想那样,于是,我们便租了一艘游艇,向海的中心驶去。

我得承认,这是几天来我心情最好的一次,那天的天气也十分配合,海面上似乎连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烈日,真正可以说风和日丽,十分宜人。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候,使得我的心中充满着潮动。有好几次,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告诉珀西,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了。但是,心中的恐惧使得我在最后一刻退却了。

吃过午餐之后,我向珀西提议下海去游泳。

珀西颇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我告诉他∶“我刚刚发现,那东西已经完了。”

他一把将我抱起来,高兴他说∶“真是太好了。”

我的情绪被他这种动作更加的激发起来,我想,只要我有这种情绪,便说明我不会有问题,接下来的一切,一定十分的美妙。

我们换了泳装,然后扔下两只救生圈,便先后下到了海中。

我得承认,有关我们第一次失败,我曾产生过一种想法,我觉得可能与他的力量型有一定关系,我所产生的痛苦,或许是他所用的力量太大所造成的,所以,我在此之前提出下海游泳,其实也是想借助运动消耗他一些力量。他的力量被消耗以后,无论是插入或者是抽动,可能就会温柔得多。

但下海以后,无论是他或者是我,心中都盘绕着一个念头,就是想再试一次,这种念头甚至使得我们对游泳的兴趣大大减少。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他便与我越靠越近,最后竟与我一起钻进了同一个救生圈中。

救生圈的浮力毕竟有限,无法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我们只好将两只救生圈螺在一起,我们的身体,从两只救生圈的空心圆中钻出海面,紧紧地搂抱着。

珀西将自己的一只手伸进海水之中,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比基尼。

“你干什么?”我问道。我不得不承认,此时我既感到惊喜,同时又充满着恐惧,我期待着这一次体验,同时又害怕再一次的失败。

“我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我要干你。”他说。

由于海水的浮力作用,我们不太容易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插入时有很大的难度。至少,他第一次插入时,那种凶猛劲头是不可能得到发挥了。我们努力了好半天,他总算是插了进去。

最初虽然有点疼痛的感觉,但是没有第一次那样强烈。

很好,他已经插入了,而我的感觉也并不强烈,这说明他是对的,我的问题并非生理上的,而是一个适应问题。

完成插入之后,他便开始动作起来。

但是,天啦,快停下来,他只要动作,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

“不,珀西。”我有些绝望地叫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

不知他是误以会我快乐得受不了,还是根本不顾及我的感觉,他运动得更加有力,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他象第一次一样,身体猛烈地运动着,海水在我们的身边掀起巨大的波澜。

他每抽插一次,我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我不清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他,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我能感受到他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我却是痛苦不堪。

生理上的痛苦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他在插入时所带给我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接着,我便被更大的痛苦击倒了。我明白了,我是真的出了问题,这一次的痛苦,比前一次不知要强烈多少。

珀西在我的高声尖叫中完成了他最后的冲刺,他可能是身体付出太多的缘故,射精过后,整个人便象是瘫了一样,身体压在救生圈上,除了大口地喘气证明他还活着,你简直就以为他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那时,我也是一动不动,因为我被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击倒了。

我感觉到自己从此不再完整,我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样的体验,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我知道,那两次经历,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想,一个没有了性别的人,能算是一个人吗?

对性的欲求,能够激发一个人身体之中的潜能,人们拼命去奋斗,正是因为这种潜能作用的结果。相反,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性的能力之后,顿时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我觉得所有的一切,对我已经不再有意义了,即使生活再美好,那也是与我无关的。我喜欢拥有金钱的感觉,也喜欢拥有权力的感觉,可现在,那些感觉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即使我拥有那一切,我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我已经没有任何本钱去享受生活中任何一点美好。

此次之后的第二天,我与珀西有过第三次。

那是在夜幕下的海滩上。珀西一直都在试图说服我,我第一次产生的疼痛感是因为对他的性器的不适应,而第二次是因为在海水中的缘故,当然也包括了还不是太适应以及月经过后阴道收缩太紧等原因。最后,我被他说服了,我想,他的话是有道理的,正因为不适应以及太紧这两大原因,他在抽动的时候,才会给我一种被撕裂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被海水中的盐份加强了。

现在,我们可以排除这两种因素,进行第三次,这一次,一定会非常和谐。至少他是这样期待的,而我却无法完全消除心中对此事的恐惧。我太担心第三次失败了,如果这一次仍然是失败告终的话,那么,我就不得不认定一个事实,我是真的失去了做女人的本钱。

我不再想详细地叙述第三次的感受,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痛苦了事后,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一周的经历,尤其是进入大学之后。令我百思不解的是,这三次可以说都是非常适合做爱的。第一次,是跟一个从未有过那种关系的男人,那样的经历,从理论上说,应该是极为兴奋的;第二次是在海水中,虽然是曾经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但却是从未试验过的方式,那种方式所能引起的兴奋,同样是无法比拟的;第二次则在一种非常浪漫的情形之下,在夜幕下的海滩上,我想,那正是我一直都希望的。

但结果却是三次失败∶在最适合做爱的时间、地点,跟最适合的人在一起┅┅其经历却是令人痛苦不堪,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所以,进入大学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心理上的痛苦非常之大,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能力,失去了人生中最为宝贵的种能力。

在那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三次失败可能与拍西有着重要关系,我只是觉得那一切都因为自己的生理原因造成。后来,科尔特教授对我进行心理辅导的时候,他才告诉我,那其实根本就不是我的错,而是珀西造成的。科尔特说,珀西属于那种十分自信,但又缺乏知识的男人,而我当时在这方面的知识也非常的肤浅,认为男人的插入便会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快感。他说,实际上,女人的阴道收缩性极强,它不仅能够容纳任何型号的阳具,甚至还可以容纳更大的东西。但是,这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充份的润滑或者扩张。

没有这个前提的时候,便是女人的阴道收缩到最小的时候,这种时候,别说是阴茎的插入,就是一只小手指的插入,都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使女人阴道润滑以及充份扩张的过程,就是一个调情过程。

科尔特进一步说,本来即使是硬性的插入,也不可能给我带来那么大的痛若,但是,在我主观上虽然认为时间、地点以及所面对的人都是最适合于那种事的,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和珀西之间的第一次是在酒店中,那时,我一直都在生他的气,情绪非常低落,这种情绪导致了阴道的收缩,在他没有经过充份调情的情况下插入,当然会造成我的痛苦。如果他是一个有经验的高手,插入时动作轻微一些,接下来的抽动力量小一些,那么,痛苦的感觉便会消失。实际上,他插入时极其用力,因此增加了我的痛苦,使得我的阴肌更进一步收缩。这时候的任何抽插行动,都只可能导致更大的痛苦。

至于第二次的原因,其实我们自己的分析是对的,是因为海水中的盐份以及磨擦时阴道没有得到充份扩张的痛苦所造成的,当然与他阴茎的大小无关。到了第三次时,我的心理压力太大,对失败的恐惧,已经强烈地占据了我的意识,在那种时候,根本就无法再调动起自己的情感。

科尔特说,有关性的疾病,其实来源于两个方面,一种是生理上的,另一种则是心理上的,而心理上的疾病,又有许多种诱因,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便是最初的性交过程给自己造成了极为强烈的心理负担,最后竟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感,他说非常幸运的是,我与珀西之间仅仅只有三次,如果再多一些,又未能及时进行心理辅导的话,很可能导致性冷感,那时,要治疗就会非常的麻烦。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我进入大学以后所发生的事情。在进入大学之前的那一周以及进入大学之后的前一个月,我简直就痛苦绝望到了极点,我觉得自己的路越走越窄,前面已经毫无希望可言了。

实在没有想到,我竟然是以这样一种痛苦的体验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然后进入青春时代。

从长滩回来不久,我便带着这样的心灵创痛走进了圣莫妮卡学院。当然,离开长滩踏上洛杉矶之后,我便与珀西.科克分手了。

在那以后,他果然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好莱坞,并且正在从那片神奇的土地上崛起。我想,他在好莱坞一定会遇到许多有着丰富经验的女人,那些女人不知是否会令他变得成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