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第二部我和李春

现在抱怨的人少起来了┅┅

ZHANG兄,资料我很喜欢,非常感谢。我一直在收集这些(当然的,既然我是那么的变态),他们后来在雪域中做的也差不多∶“他用尖刀在女人的锁骨下划开一条刀口,从她的左肩沿着颈根平顺地裂至右肩。很浅的刀口,肉雪白地绽开,象是犁刀划开的土地,血花一朵接着一朵地迸射开来。

布林的左手握着棉布紧按上去,停住不动∶‘按压片刻就能止住你的血,平地姑娘,别怕,你的表皮下并没有大的血管。’他移开左手看了看,右手的工具从裂缝的正中插入,轻薄的刀刃竖立着直割下去,均分了女人凸露着骨骼形状的胸。女人低着头看着自己分裂开去的胸脯和肚腹,嘴唇在火光下变得青白,鼻孔中‘嗯嗯’地用着力是卓玛仅有的声音。

刀尖在女人圆突的耻部上停住,卓玛在那里只剩了一两丛稀疏的毛发。他为她止住血∶‘你的皮大概只有一两分厚,我会割开三、四分深,我现在还不想割开你的腔子露出内脏来。’

他把手抓进伤口中向边上拉,受痛的女人叫了起来。‘看这断面,上面深色的那薄层就是你的皮,下面黄的和白的,正在渗出水来的是你的肥肉,浅红的、表面显出血管网络的是瘦肉。’

他把刀尖压进伤口中划下去又划回来,看起来几乎是轻盈而谨慎的,但是卓玛的裸体却剧烈地弹向空中蹦跳着,象一只落上了蛛网的苍蝇,‘我知道这样会很痛。’布林评论道∶‘在伤口中的轻轻的触动都是难以忍受的。’

女人仰头朝向夜空,嘶声惨叫起来。┅┅”

够吓人吗?我用了大约这样的五千字剥她的皮,而且才剥掉了前面的一半。

在到达这一天之前还发生了很多的事。平心而论,现在是我本人在害怕,我想我大概的确做出了有史以来汉文本从没有做过的事。

昨日我贴出了一段讨论后被删除,版主可能认为占版面,或我有些作态,实在是我的确有点犹豫。我把它移到了花满楼主的发言处,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这里我剪切一段∶

“他有一好友号花满楼主人者,亦好杀人但杀得美丽,爱好美丽人生如ZDNZDN兄,可试一试花满楼主人过往各章,阴阳调和篇虽有血迹,但作爱一段尚可算纯洁清新。花满楼主仁者爱人,他懂得人性的凶暴,懂得女人有时不得不死,但他的确真诚地爱她们。

花满楼主欣然同意在此贴一旧作,以供ZDNZDN兄赏玩并兼批判。并无一字酷虐的细节描写而仍有震撼,要花满楼,还是YYY?”

因此才转贴阿娜妲的故事,我的确是想比较一下各位对花满楼和YYY的不同意见,并且我已打算在完成《雪域》之后,结束YYY这个已经有些癫狂的游戏。

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所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的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个全裸的女人背靠墙壁并排站立着,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另一个姑娘仰起头靠着后面的白粉墙壁,眼睛凝望着屋顶。

她们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上同样地锁上了铁镣,在每个人的右肩锁骨下都被钻透皮肉穿上了一个铁环。在她们的头顶之上,从钉进了墙面的木楔子上垂落下细细的铁链,连接着那铁圈牵起了姑娘们的身体。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站立了许多个白天和晚上,只有在伺候高原勇士们的时候她们才有可能在男人的身边,或在男人身下躺上一会儿,除此之外,她们是很少有机会从墙上解下来的。

当她们用酸软的腿脚站立在那里的时候,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在那些年中落入我们手里的平地人姑娘,大多就是在这里渡过了她们最后几个月的馀生。

精赤着上身的顿珠提了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仍然无动于衷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既是由于虚弱,也是由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继续笑着,他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后者的脚趾,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姑娘往后退缩,喉咙里“呜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顿珠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夹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眼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算了吧,顿珠。”另两个高原汉子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姑娘拖到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肉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顿珠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姑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顿珠扇了那姑娘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顿珠转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已近临产的女军官李春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里举着一束燃着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的惩罚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里服务次数较少的那个女人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着一个小铁圈。

“是,顿珠老爷。”她说。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后说∶“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说过叫你把水盆取下来了吗?”

“是┅┅是,顿珠老爷。”她又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最后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我们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我们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李春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去,但是她的裸体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顿珠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并且转动手腕┅┅李春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顿珠把香火从李春的乳上移开∶“女军官,老爷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李春在“滋滋”

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李春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吹着自己手中的佛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后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象夏日的狗一样耷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中。顿珠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顿珠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她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我们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顿珠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后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我一直等到他们做完,踢了一脚李春撅起着的光屁股∶“好啦,爬起来吧,跟我走。”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用铐着的手擦拭着粘挂了污物的肿胀发亮的嘴唇,浸透了汗水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下来,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长而黑的眼睛形成两条朝上弯起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颖而和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女军官现在有了一身粗糙黝黑的皮肤,从她的脸,一直到她的大腿根处的肉摺里,均匀一致,就象是Y国边境的峡谷里那些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举着佛香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训诫方式之一。女人干瘦的身体象是一株枯死的胡杨树,全身上下也象是树干上的疤结那样排列着粗砺凹凸的伤痕,她的下唇象是打了一个结似的有一个深的皱折,这使她的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现在那上面当然更是饱含着液体扩大了好几倍,使她有点象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脸颊上永远地留下了一个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个月前不同,李春现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她那两只同样遍布着疤痕的乳房松弛地垂挂在她的肚子上,在这具瘦削的躯体上看来只有这个部位没有受到什么不良的影响,女人的肚腹不仅巨大地挺向前方,而且还在向腰部两侧惊人地铺张开去,有点象是一只脆弱的蚂蚁拖带着一粒大豌豆。

李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的脸,然后腾出手来托起自己滚圆的肚子,她挺着腰、迈着八字步吃力地从我身前走过去,孕妇们总是这么走路。

她脚上脚镣的铁链在叮当地响,我跟着她走出房门,朝楼上喊∶“布林,叫你那个平地人老婆下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们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同意他的看法。

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大屋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女腰包(女佣)们该干的活计,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当然,始终赤露着她漂亮的身体。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屋子里去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到楼上去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直到了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还插在李春的阴道中,它正懒洋洋地前后滑动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着自己从身体到心灵的耻辱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地涌起来,在敌人无穷无尽的 辱中崩溃下去。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反抗的举动,不过今天还是用铁环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她的手臂大大地张开着固定在床头,两腿则垂落在床边,用铁链拴到床脚上。倒不是我怕她对我做点什么,以她现在这副烂样,我一脚就能把她踢到墙上去,我需要这样地使这个平地女人时刻体会到她自己的悲惨处境,不应该错过一点摧毁母狗精神的机会。

李春的整个身体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鸽的帮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垫进了许多破烂杂碎∶卷起来的狗熊皮、羊毛毡子、绣花枕头等等,总算把她的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齐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由于她的肚子, 我不能爬到她的身体上面去。

雪域往事(九)

这本是个玩笑,阿里朋友知道此事因何而起,网路本就是个玩笑。但近日雪域已近完成,共七万馀字,而且我知道作坏了事,变得太严肃了(后面会更加严肃),故有此议。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肉洞里已经水淋淋得象个堵塞住了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么地方抽动几下,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然后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 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吟,我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后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在床边坐下冲她笑笑,一会儿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睁大了她的黑眼睛盯着我。顿珠他们为服务的女俘虏们制定了很多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是在被奸淫时必须看着强奸者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这两下怎么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么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么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么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鼻梁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象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趐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阴唇。那已是两片筋肉曲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整的形状了,就象是扯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么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烂 ,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 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于烧伤而粗糙不平的阴道口稍稍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后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哼起来。这些都没什么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我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继续,不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我坐到后面宽大的圈椅上靠下整个身子,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对崔笑鸽说∶“嘴!”

这就够了。她答应着∶“是!老爷。”膝行着钻进我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热热地裹住了我,然后柔和地把我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总比我用自己的手要好一点吧。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我的反应,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着李春,李春一直在尽力地给我表演着,“哎呦┅┅”她晃动着大肚子说∶“哦┅┅哦┅┅”

“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她象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象很想要的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少校揍得为你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把你的肉棒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奴才吧!”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高原的雄狮,哦哦┅┅我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说到这里,她多少还剩下一点羞耻之心,于是假装冲动起来,哀嚎着用锁着铁圈的光脚丫撑地把屁股抬得更高,软软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来,一边顺着眼角滑下了几滴眼泪。她希望这样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正在为盈溢的欲望而哭泣,可以不必把关于丈夫的说词再来一遍。提起了丈夫,还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过我的家伙却在崔笑鸽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我喜欢谈她的丈夫。蠢母狗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咕嘟着她的上下 ,努力地用劲。

“畜生!”我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象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大姑娘“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我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后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小心谨慎地前后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肉洞谄媚地往我的趾头上套。我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她把两手捂在 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象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我起来往李春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要是老爷进不去就要用脚踢了!”

我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后我看着李春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一个少校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着来找我的玩艺儿,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挨我一脚会是什么滋味。

李春前后左右调动着她的屁股,用脚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体里,我前后摩擦了几下,不怎么样,于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子上架起骼膊,冲着下面那张脸得意地笑了笑∶“继续,你的猪狗丈夫。”我可不会让她就这样滑过去。

“哦┅┅”她说∶“我是最贱的奴才,我那么骚,哦┅┅”一边努力地挺腰撞击着我的髋──可不敢闭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东西抽出来,玩着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红色装备,拱拱这边、拱拱那边。

“我丈夫不会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阉过的狗,哦哦┅┅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奴才,高原人的老爷啊┅┅啊┅┅呦┅┅”

“我喜欢给你重重地压着,哎呦┅┅我喜欢让你插我的洞洞┅┅”她象背书似的说。

我有点厌烦了,把鸡巴插回去,狠狠地顶到她的最里面,退出来再冲回去。

“哎呦,哎呦!”她叫着,扭曲着脸,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痛。

“婊子,烂婊子,呜┅┅”我说∶“就这么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她的盘子,认真地跪在她该呆的地方。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新主人,还有她的前长官,表情麻木呆滞,就象是在看着两头做事的山羊。想想过去她害羞的样子,我们的训练的确很有效果,我转过身只是朝她看了一眼,她便爬着过来钻进我的胯下,小心地舔舐着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弄干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小狗?”

她的厚嘴唇里正埋藏着我的一对蛋蛋,只好含糊地应着∶“老┅┅老爷,唔唔┅┅呼┅┅噢┅┅”接着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吧!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给你的长官把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轮流看了看这两个曾经英气焕发的女军官,打算跟李春好好谈一谈她的问题。

崔笑鸽低垂着眼睛给她打开束缚着四肢的铁环,两个人都尽量地躲避着对方的眼睛。仅仅就只是解开这四个连接着床的环,脚镣手链当然得永远地带着。李春困难地侧过身,慢慢地让自己顺着床沿滑到地下,一边皱起眉头哼哼了几声。

她没费劲往上站,“哗啦啦”地拖着手脚上的链子,顺着青石板直接爬到我的脚边跪端正了。

“李春,饿吗?”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老,老爷,是┅┅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女长官倒一碗趐油茶吧!”

“谢谢老爷!”跪着的李春以额触地说。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地玩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进过嘴呢。我等着她谗谗地把一小碗油茶灌了下去。

“打嘴!”

她气都没敢喘过来就用空出来的左手抽在自己的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扔,加进来狠打自己的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老┅┅老爷。”从嘴里往外吐着气答应着,鼻子里流出的血积在上嘴唇。

“李少校,七十二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谈何容易啊!跟嫁了×××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制止了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在那时就跟着什么组织做情报了,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了∶“要不我怎么会这么关照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着我露出点苦笑来。

“从来没想过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着你的屁股,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作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俩还有勤务员吧┅┅滚开!”我低喝了一声,脚掌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些。然后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对李春说∶“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她靠上来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清理我的脚跟,巾到那些粘在脚底舔不掉的的土块,她就小心地用牙齿把它们一点一点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鸽子姑娘早已被我们收拾得老老实实,决不会还剩下一丝一毫的勇气。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从来没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这个女人下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纪大一些,李春直到现在还勉力维持着她的意志,坚韧地忍受着我加给她的所有侮辱,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当然,我的勇士们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捣乱过,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吧!

“哼哼!”我动了动脚趾头,她赶紧把它含进嘴里,她的烫伤的舌擦拭过我的脚趾关节,一个又一个软的水泡滑过去。我的脚上全是硬梆梆的大骨头,挨她咬一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我把脚放回地面,她象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边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流满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弯弯的长眼睛里黑颜色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人打来骂去的,这三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似的。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么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你们抢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后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爷。”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了一会儿,看着女人疲倦的脸。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也没有在脸上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筹委会,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创建平地人的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他们的士兵十天以后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恐怕是已经吓坏了,他求着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边有一些带着枪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觉得安心些。”

“两天后我就要带着我的高原军队出发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当真地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直接对抗的,布林顿珠在行的只是对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达和青棵酒迎接我们雪域的贵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些国外人士的欺骗,对于平地人的进驻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再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悉这套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们分别了三个月后,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的,我已经决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的,平地人不会干涉我们。”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 ,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滑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她朝我仰起脸来,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什么。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哇”了一声,整个上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中全都是血。对李春这样的女人必须像对一条狗一样随时上去踢她一脚,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的一堆肉。

“再说一遍,什么不够湿?”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说∶“是┅┅是奴才的臭 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曲起一条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条腿急剧地颤抖着,软弱地松弛下去,她跪的时间太久了。她只好拖着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炉边去,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棍棒、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她再爬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后,看着李春,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顶在她一侧的乳头上,她“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房,痛得紧紧地缩起身子。

“再说一遍。”

“什┅┅什么┅┅噢┅┅奴才的臭 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去了。

我无聊地等着,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说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在我最后停下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的脸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那上面横溢着汗珠、眼泪和口水,象是一张浸透了的水彩画。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乳头象是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的乳房顶端肿起的那一大滩紫红的东西有点象一堆烂杨梅,没有人还能分辩出她的乳头和乳晕在哪里。

“奴、奴才┅┅ 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她湿┅┅”

她喃喃地说,瘦削的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这一步的确不怎么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女军官,赤身裸体地任凭你的对手摆弄着。从她赤条条的身子上随处可见的伤痕和青肿可以看出来,这样的游戏她每天都得陪我们玩,我几乎要可怜起她了。

“大奶奶里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老爷。”

她靠右手支撑着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去拧自己的阴蒂,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着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开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么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 朝天翘起来,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人看吗?”

“是的,是的,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 翘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到地上,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后她自己再躺下,压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挡住了她的脸。

我皱起了眉头∶“看看你那两块大肉片,又干又皱的像个两片泥!里面呢?

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 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像巾一巾就会荡起波纹来一样,你那些烂肉堆在一起就象丹增家大门外的那个臭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节奏地用着力气,肉欲的感觉渐渐地麻 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头掀开大阴唇,左手的前两个指头认真负责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右手着急地往自己的阴道里伸进去。手腕上粗大的铁链象一条莽蛇似的盘旋在她的大腿内外。插过几回以后,拔出来的指头上带点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这个帮帮你的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起身走到她们一侧,交叉双臂往下看着她们,同时看到我的那东西又有点竖了起来,不再晃荡着吊在下面了。

虽然捅的是自己过去的长官,崔笑鸽也决不敢有半点偷懒。她的一只手按在李春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鞭杆,一下紧接着一下往女少校的阴道里插,即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她把她们放到正一阵一阵抽动起来的大腿内侧,掐紧了那里的肌肉,她努力配合着崔笑鸽的节奏∶“哎呦老爷啊┅┅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搁在边上。”

崔笑鸽仰躺到了大床上,手里还握着那杆湿淋淋的鞭子。李春弓着腰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着自己烂成一滩的阴户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的大半条腿上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淫水了。

“李春,现在够湿了吗?”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 够湿了。”她梦幻般地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这样仍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两条腿支撑着站在地下,屁股撅得象是朝天的迫击炮,两个女人的生殖器并没有象我希望的那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地踢着李春的大腿,就象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着我的马∶“爬上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地把腿收拢到床面上去,夹在崔笑鸽的腰侧,支撑着使自己的身体倾斜起来,大屁股正好压在崔笑鸽的阴户上面。赤裸着的脚掌朝天摊平摆放在床边,那上面班驳着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伤疤,由于怀孕而浮肿着,沾满了泥土。

“好,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 按在一起!现在开始,互相磨擦起来!”

李春在上面像个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鸽几个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用劲撑着地,向上直踮脚跟。我禁不住朝她们多看了一眼∶在庄园里干了那么多天的活,这个大姑娘一直赤条条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我却还从没发现,高大健壮的女孩崔笑鸽却生着这么一双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光着脚踩了几个月的石头路了,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并得紧紧的,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小肉窝一闪一闪,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象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工夫的东西,要记住下回在杀掉她之前得先烤熟这双脚,我想。

雪域往事(十一)

“哎┅┅哎┅┅哎┅┅哎┅┅”她们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后面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腿拨到两边,我一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缘,另一只手插进了两头母兽交错挤压着的四大阴唇之间。主要地是靠着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吧,里面粘粘的洋溢着热乎乎的汤水,我的整只手象是伸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下面的是崔笑鸽的生殖器,饱满、鼓胀而有弹性,我摸了摸她们交织在一起的阴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绵软,下面崔笑鸽的坚挺厚硬。这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有劲了,我站在床边,把它插进了两个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夹缝里。我在女人们扣在一起的一对阴道前庭之间翻云覆雨,我在前面享受着她们两人挤紧的阴端口的阻力,然后向前穿透了出去,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劲。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象是滑进了一个温热的浴缸,我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里晃来晃去地玩着水,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后的确已经够湿了,也许是太湿了,松散得就象一个破败的喇嘛寺。前后推了十来下没见她有什么反应,我用手把我的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前后滑动着努力增加一点摩擦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再一次抽出来后我把它压向下面,这回包围着我的是崔笑鸽的血肉了。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感觉当然是比李春紧,她扎实磁性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涩涩地有点分量。我一抽出来便往上弹,顺势朝前进的就是李春,“噗噗”地带着粘汁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进的就是崔笑鸽,“滋滋”地响着挺结实。

后来是崔笑鸽里面抽搐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享受着,一点一点地退到最外面,等她再收,我便“哼”地一声狠狠撞到她的顶头;她再一收,我再来一下。

她在李春下面“啊呦啊┅┅老爷啊┅┅啊呦啊,老爷啊!”地叫出了声。我感到她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渐渐往上抬,光滑的小腿肚子贴上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在我身后“哗啦啦”地响。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肉洞里,撞得她略略地抬起了屁股。我看到小鸽子在她下边空出来的一点点带黑毛的小小三角形扭扭捏捏地抽成一团,“哎呀┅┅啊┅┅啊啊┅┅母狗,小┅┅小狗┅┅”仰躺在床上的大姑娘淫荡得整个人象蛇似的扭动起来了。

“母狗们听着,努力地做,老爷在谁的洞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照顾我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捅的当然应该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边踮起脚尖来凶猛地撞她,然后就扔开她一心一意地对付崔笑鸽。在崔笑鸽的洞洞里做上三、四下,有点忍不住的感觉了就避到李春里面去躲一躲,这时候崔笑鸽的膝盖已经夹在了我两边的肋骨上,一边还恭顺地用大腿侧边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着┅┅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点自尊是还没有求着我“深一点,再深一点”了,她往上挺着腰,用劲地带着屁股上趴着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气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下,深深地把我吞噬进去。

我几乎没有怎么动就很够劲,她们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坠下来的时候让我吼叫了出来。我现在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插少校了,我的两只手臂环绕在李春一对大奶子的下缘,我的疯狂地抓握着的手指掐了进她绵软的肉里,把她滑溜的背脊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的肉里怒放。

她的 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象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多少道弯。这么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象崔笑鸽今天这么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阴唇里的阴囊象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后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象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一下地踢她的 ,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象是被射击的后坐力击中了一样前后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 ┅┅狗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的胸脯,雪白依旧的乳房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弓得象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么多的皱纹,象是又老了十岁。对于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么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 ”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后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后仰起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 ,她的洞比你的好!象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你的兵舔干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杆,鞭梢从她的腿缝间长长地拖下去象是一条尾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恐怕并不是因为耻辱,只是过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红的舌尖,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肿大了些,明晃晃地颤动得象一块肉冻。她慢慢地分开崔笑鸽暗黑的阴毛,挂在上面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这样还不够好。把你的脸凑到小姑娘的 上去,象洗脸那样!”

她“啊”了一声往前挺,整张脸塞进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间。

“对,就要这样,舔干净 以后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脚底心。听到没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是,是,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着,她赶快让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动起来,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着。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后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么?

回流?反正有什么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赤裸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阴道中露出一点头的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后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么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么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们会奇怪怎么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 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咕┅┅老┅┅老┅┅”最后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停了手。

后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后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 、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跪在一侧的女俘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 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后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于那东西被拉拽得那么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么简单,她是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象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丏。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面上。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面,最后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象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于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