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野
一
小仪和雅琪是国际留学生,但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活却让她们感到无比厌倦。她们更喜欢流连于午夜的赌场。为了庆祝学期的最后一天,她们又来到了最常光顾的赌场。轮盘的一旁,清秀可人的小仪在大喊大叫,大眼睛娃娃脸的雅琪也在一旁紧张地望着色子,家境富庶的她们不需要太担心金钱。一切只是为了享受。
自从几个月前,她们两个迷上赌博,几乎每个晚上都在这里度过。随着大大的叹息声,两个女孩象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来。这个月的手气好差。都说生手运气好真是一点也不假,记得第一个月她们刚来赌场玩,真是逢赌必赢,狠狠地赚了一大笔,可是这个月仿佛衰神临门,输到赊帐,贵宾室更是不用想了。
“都是你不好。”小仪大声地呵斥雅琪。
雅琪对此默不作声。雅琪的父亲是个商人,常常有事要拜托小仪做公安局长的父亲。雅琪为了父亲的生意对小仪总是忍气吞声。
这时服务生走过来,对着她们微微欠身:“两位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两位谈谈……”
郊区的一栋豪华的别墅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华裔男人正跟俩个妙龄女子闲聊。这人就是华人青龙帮老大的二子——宋哲。他专门负责组织买卖人口。
这两个女孩正是小仪跟雅琪,由宋哲开赌场的大哥带过来。她们两个在赌场赊了很多的帐。宋哲说还不上钱就要她们卖身。
小仪灵机一动想起自己的男友,最近经常呆在学校的实验室,还常夸他的一个女同学漂亮,想起来就让她生气。要卖身就卖男友的女同学好了,一举两得。小仪跟雅琪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们看到年轻有气魄的宋哲,还幻想能象爱情小说中描写的那样得到他的青睐,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异国黑道情缘。
“宋先生,我倒是认识一个美女,还是知识型的。”宋哲不置可否,小仪只好接着说:“她叫黄莺,是皇后学院的研究生,比我们强多了,我们连英语都说不利落。”小仪看看表,“估计她现在还在实验室呢,这时人少,正好下手。”
小仪的男友晚上还在仓库打工,听他说黄莺每天作实验到深夜。
宋哲听了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叫了两个手下吩咐了几句。对宋哲来说,美人越多越好。原来,宋哲刚接到一份定单,要两个亚裔美女。亚裔挺多,美女难寻,更何况要不露痕迹。留学生最好,失踪几天也没人找。
已过午夜,皇后大学的解剖室里,黄莺还在忙碌着。明天就开始放暑假了,黄莺洗干净最后一个试管,伸了伸僵直的背,松了一口气。
学医不是黄莺的志愿,可当年填志愿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希望能出个医生,想当然地认为以后看病就不用愁了。黄莺干别的都不行,就学习好。所以也没有别的选择,一口气读到博士。
晚归的女学生是可以让保安护送回家的。不过很少有人真的去做,象黄莺时常读书到很晚,经常叫他们护送太过麻烦,好在这里治安比较好。
月下的校园格外宁静,只有树影狰狞。穿过几棵高大的橡树就到了公路,黄莺的车子就泊在路边。
这时树后闪出一个壮汉,不怀好意地望着她。黄莺犹豫了一下,身后又传来脚步声,回头望去,竟然还有一个壮汉,显然是有备而来。
黄莺立刻举手投降。两个大汉走到黄莺身旁,示意她放下手。黄莺情知反抗也没有用,白挨打罢了。于是,把手慢慢放下,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将她连拉带推地丢进路边的一辆黑色房车里。黄莺此时有些怕了,原来以为劫财,现在怕是要劫命。
清冷的月色下,一辆黑色房车绝尘而去。
黄莺不敢多问,努力地回忆防狼指南。据说被强奸的时候,屎尿屁齐下,可降低色狼的性趣。
“读书的人就是没品,小仪小姐这么美,你的男朋友还有心在外面打工?”宋哲笑眯眯地望着小仪。
小仪不禁有些得意,却装做很害羞的样子:“宋先生说笑话。”
这时有手下进来,附在宋哲耳边轻声说:“二哥,货到了。”
只见宋哲点了点头,转头对小仪和雅琪说,“货到了,不如两位跟我一起去看看。”
地下室,黄莺尽量缩在屋角呆呆地看着房间里仅有的几把木头椅子。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房间,除去旁边的角落有一个下水口,跟一个水喉,就只剩下雪亮的灯光。整个房间显得明晃晃,空荡荡的。
这时有人轻呼:“二哥,”房门被人打开。
黄莺望着宋哲带着小仪和雅琪走进来。黄莺仔细地打量他们希望能从记忆中寻出些蛛丝马迹来解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那个精壮的男子看来是主谋,长的中等身材,短发的前端时髦地打上着哩水。一张国子脸绷的紧紧的。
后面两个女孩,一个甜美可人,一张娃娃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许是两个小酒窝的原因,脸上的笑显得很稚气。及肩的短发,削剪的很有层次。后来黄莺知道她叫雅琪,另外一个女孩叫小仪。她看上去很傲慢,窄窄的瓜子脸,细细的眉毛几乎与发迹相连,略微上扬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接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也走进来,旁边的打手马上鞠躬道:“卓小姐。”
被唤做卓小姐的女子眼都没偏一下,直走到宋哲跟前,腻腻地叫了声:“二哥。”
卓小姐长的很小巧,翘翘的小鼻子,小小的嘴唇没有涂口红,却象鲜嫩欲滴的玫瑰,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一亲芳泽。如果不是她戴了一副黑墨镜,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踩着细高跟的黑凉鞋,出现在这么一个古怪的地方,黄莺会把她当作某个电影明星。她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助手,一个肌肉发达的强壮男子,拉个一个小行李箱。
这么多人,房间里竟然静悄悄的。
这时听到宋哲说:“少言,你也到了。”黄莺估计又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踱到前面,看来不过二十三四岁,面无表情,看到宋哲跟卓小姐也只是冷冷地点了个头。他的身后也跟着一个大汉,拉着一个小行李箱。看着说不出的诡异。
小仪望着黄莺了,心理不平,什么美女助教,看来不过如此。一定是她男朋友故意让她吃醋。
黄莺望着着一切,一时理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说:“是,是误会了吧。”
宋哲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房间一下子又变的静悄悄的。
黄莺很想让他们给自己解释一下,咽了好几次口水,也没敢发出声音来。只好自己估计一下形式。那个面沉似死水的男人应该是主谋。他眼神仿佛能剥光她的衣服似地在她的身上看了看,眸子里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宋哲突然转向小仪,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冷冷地说:“两个小姑娘是看我的兄弟太闲了吧?”
“不是的!”小仪痛的眼泪都流出来,连忙辩解。
“这就是你说的美女吗?”
“好痛,放手!”小仪尖叫着。
“救命呀,放开她!”雅琪也跟着撕扯起来。
“这样吧,我是不能做赔本的生意的,你们都这么美,一个就够还钱的了,只要你们有个愿意牺牲一下。怎么样,谁愿意留下来还钱?”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
“混蛋,放开我!”小仪生气地喊道。
黄莺终于有点明白,看着两个女孩子,心想:“看他们好象黑社会的,到手的肥肉还能让她们跑掉,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置自己。”
正想着,宋哲阴鹫的目光在黄莺的身上瞄了一下,吓的黄莺打了个冷战。
“我很难选择,不如这样。”宋哲松开了手,顿了一下。
两个女孩停止哭闹,望着他。
“你们谁先把对方的衣服脱光,谁就可以自由。”
“你放我走,我可以筹钱给你。”雅琪大声地说。
虽然说两个女孩大胆前卫,霸道,叛逆,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脱朋友的衣服还是……
宋哲冷冷一笑,一把撕掉雅琪衣服的前襟,露出淡紫色的胸罩。
“现在开始十分钟,没脱完就全部都留下。”
雅琪吓得脸都白了,立刻用手护住胸。眼泪几乎要落下来。
小仪听了宋哲的话,咬了咬牙,不再犹豫,冲到雅琪面前就去扯她的外衣。一时间两个扭做一团。
小仪虽然先下手,却因为穿的是低腰短裙,被雅琪绊倒后,内裤先被扯掉,露出茂密的黑毛,和粉嫩的肉缝。不过小仪身材略微高壮,很快掀起雅琪的外衣缠在雅琪的双臂上。
趁着雅琪双手受制,小仪成功地剥掉了雅琪的长裤,淡紫色的内裤,紧紧包着雅琪两半白嫩的臀部。雅琪甩掉衣服,扑到小仪的身上,撕开她的外衣。
两个人撕扯,扭打着。随着,宋哲的“时间到”。两个人突然意识到,她们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小仪坚实小巧的乳房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不合适宜地挺立着。雅琪的两颗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抖着。然后,几乎是同时,两个人尖叫着,用双手遮住自己的乳房蹲在地上。
黄莺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早有大汉在一旁准备好绳子,就地按住她们两个。小仪一面挣扎一面尖叫,大汉在她的脖子上套了个活扣,大手一抖,勒的小仪喘不过气起来。接着锁紧双手,拉到背后,从脖子上的绳子上穿过,为了呼吸顺畅,小仪不得不拼命挺胸,缩短脖子跟手的距离。
雅琪则刚好相反,手背相对,手心向外,在胸前捆好,拉高吊脖子下面,仿佛雅琪拥着自己硕大乳房给人看一样。
两个人被捆好堆在地上,泪眼汪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白嫩的肌肤上。好想透过放大镜的阳光一样,灼烧着两个人的肉体。两个人的脸变的红红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灼人的目光。
五分钟过去了,两个人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二哥,今天的货不错呀。”
“是呀,看那个小妞的乳头好象熟头的樱桃,真想咬一口呀。”
“那就去咬呀,雅琪小姐捧出来,就是想我们咬的吧。”
“不知道还是不是处女。”
“下面一定已经湿漉漉的了,哈哈。”
打手跟宋哲几个人开始污言秽语羞辱两个小姑娘。
“一群人渣,我爸会把你们都枪毙的!”小仪嘶喊着
雅琪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那个叫少言的青年,走过来提起小仪的绳子,小仪受不住痛,脖子又被勒住,叫声顿止。少言转过头看着雅琪,仿佛说要不要也试试。雅琪吓的忍住哭声,小声呜咽。
少言将小仪的下巴抬的高高的,仔细的观察她的皮肤和五官。
“今天的货真的很不错,皮肤细腻,还是很健康的栗色。”少言眯着眼一边看一边评论着。
小仪听了也不禁流下屈辱的泪水。只见少言用力地捏紧小仪的下巴,小仪不由的张开小巧的嘴巴。
少言看了看,“阿宝,她的牙齿不够整齐,也不够白,明天约牙医来都给拔掉。”
小仪一听吓的两个眼睛都圆了,拼命地摇头。站在一旁叫阿宝的助手,马上记下少言的要求。
少言拉高绳子迫使小仪站起来,小仪拼命的挺胸,使自己能够呼吸。他身边的助手从行李箱拿过一根长绳搭在天花板的铁钩上。再穿过小仪脖子上的绳子,然后慢慢收紧,小仪不得不翘起脚跟,用脚掌撑地。
这时少言望向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小巧玲珑却结实富有弹性,少言一只大手刚好能够握住,那滑腻的手感让他不由得要揉捏挤压。粉红的乳头向上翘着,象微微绽开的花蕾。少言不断地轻轻抚摩着这两个可爱的柔软的乳房。
少女的身体是敏感的,小仪的呼吸慢慢地变的急促,红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却还是扭动着身躯试图躲避那双大手。可恶的大手仿佛知道她心意总是若有似无的粘她的身上。在场的男人无不感到血脉贲张。
二
温柔的手掌在小仪的腹部停住,然后缓慢而坚定地画着圆圈。毫无性经验的小仪忍不住轻轻的呻吟。
“真是淫荡的身体呀。”少言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
小仪一时羞的无地自容,却又无处可逃。少言将一只脚插入小仪两腿中间,将两腿踢开。小仪的身体立刻左摇右摆,挣扎了半天才用脚尖支撑住身体。
少言抬起小仪的左腿,蹲下去拨弄着小仪的阴唇。阿宝马上过来吊起小仪的左腿。小仪的下阴湿漉漉的,都是她自己的淫水。连茂密的阴毛都被打湿,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淫荡的光。少言轻轻地拨开她充血红嫩的阴唇,阿宝立刻蹲下打开一个手电,向小仪的肉洞照去。
小仪感到非常的难为情,那样的地方连自己都没有那么认真地看过。现在被两个陌生的男人这样仔细地研究着。
“真漂亮呀!”阿宝喃喃道,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
“是呀,多艳丽的玫瑰红呀。”少言和道。
粉红的肉洞里不停的流着淫水。薄薄的一层膜,在手电的强光下晶莹剔透。男人们忍耐地咽下了口水。
“是处女呀!”少言故意地大声地说。然后站起身一手揽住少女的柔软纤细的腰肢,一面将手指缓慢地插入小仪已经滚烫的肉洞,“真湿呀,”少言淫秽地说,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给其他的人看。
少言的手指好象灵巧的小蛇,再次滑进湿润的肉缝。少女的阴道火热而有力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小仪将脸扭到一边,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可是少言身上散发的男人的气息和强壮的肩膀都使得她愈加意乱情迷。
少言不停地转动手指在肉洞里扣弄,抽插。小仪再也忍不住,口里咿呀不清地呻吟着。
少言感到手指被越夹越紧,尤其是当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时候,本来就已经狭小的肉缝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夹断。这个小小的肉洞仿佛尝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象一个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着少言的手指。
黄莺看着此时的小仪,实在不能把她跟之前那傲慢清高的形象连接起来。她似乎跟A片里的女主角差不多。
少言注视着小仪的表情,仔细地在肉壁上搜寻着。
突然,小仪的浪叫声变大,不停地摆动头部,少言也感到有个突起的硬核在自己的指下颤抖。少言的脸上漾起残忍的笑容,手上却更加温柔缓慢。
小仪拼命地哭喊着,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收缩着腔内的肌肉,希望身体内的突起能够接触到少言的手指,再多一些,再重一些。少言仿佛知道她的心意,却仍旧不急不缓地煎熬她。小仪的两个奶子不停地抖动着,整个身体仿佛被通了电一样地颤抖着。
随着一声尖叫,小仪的下身飞溅起无数的水花,持续了几秒钟,慢慢转成水滴。
“用了多久?”少言问阿宝。
“五分钟,是很敏感的身体。”少言示意助手将小仪放下。
解开所有的绳子,将她双腿分开,露出阴毛跟阴唇。当助手将小仪的阴唇也分开的时候,小仪禁不住又呻吟了一声。接着阿宝拿起一个数码相机,对着小仪不停地变换着角度,照了有二十来张照片。小仪有心无力的躲闪,只是使照出来效果更有动感。
众人不禁赞叹少言好伎俩,整个过程那么从容,没有猛烈的冲击奴隶身体,却达到了更高的效果。
三
雅琪微张着小口,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时还无法消化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没有注意到站在宋哲身边的卓小姐提了一个九尾鞭走到她跟前。
“站起来!”
卓小姐的声音软绵绵却充满威严。雅琪早已吓的浑身发软,如何站的起来。
啪!
啪!
卓小姐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雅琪的身上,白皙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了两条血痕。雅琪一声尖叫,连忙爬起,就在撅起屁股的瞬间,白嫩丰满的臀部又挨了一鞭。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调教师,你要服从我的话。否则……。”毫无预警,卓小姐在雅琪的乳头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还不快说‘是,卓小姐’。”卓小姐挥了挥手里的皮鞭。
“是,卓小姐。”雅琪怕再挨打,忙不迭的说。
似乎对雅琪的态度很满意,卓小姐没有再打她,而是绕着她走了一圈。雅琪的身材小巧却有一对大奶子。一大圈粉红的乳晕烘托着尖尖的乳头。纤细的腰仿佛一手就能掐断,雪白滑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象牙般的光泽。
“叫什么名字?”
“雅琪。”雅琪小小声音地说。
“大点声。”皮鞭打在雅琪的背上。
雅琪的身体一抖,想也没想就喊到,“雅琪!”
“多大了?”
“十九。”
“是处女吗?”
雅琪刚一犹豫,皮鞭就象雨点般落下,打的雅琪四处逃窜,大声喊,“是,是。”
“是什么?”
“是处女。”雅琪含着泪水,忍着屈辱说。
卓小姐也没有再难为她,“小妖”卓小姐示意助手小妖将雅琪捆在椅子上。
小妖将雅琪按在椅子上,把左腿抬起跟头平齐捆在椅背上,然后如法炮制右腿。由于椅子的靠背很宽,雅琪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上面挤出一对大奶子,下面露出可爱的肉缝和大半个白屁股,菊花穴因为紧张一张一合的。雅琪的肉洞附近只有稀疏少许的阴毛,粉红的肉缝看的很清楚。也许是看了刚才少言跟小仪表演,雅琪的小洞洞早就流出了好多的淫液,挂在稀疏的阴毛上。
“笑一个。”卓小姐妩媚地说。
雅琪愣了一下。
卓小姐的皮鞭又无情地打在雅琪大腿上。痛的雅琪呲牙咧嘴,连忙微笑。
“太假了。”两记响亮的鞭打声,雅琪的乳房和胳膊上有多了两条红痕。
雅琪咽下眼泪,对着大家露齿一笑。这时镁光灯一闪,卓小姐的助手抢拍下这诱人一笑。如果只看她的脸,那真是完美的一笑,让人心神荡漾。可是,当弯弯的大眼睛,向上翘的嘴角,还有脸蛋上两个可爱的小酒窝,配着赤裸的乳房,流满淫水的下身,撅出来的屁股。这画面说不出的淫秽,下流。一旁的男人们恨不的立刻就掏出他们早已肿胀充血的肉棒插到她的嘴里。
雅琪发现有人拍照,无比的羞耻地扭动着身体。
卓小姐用皮鞭在雅琪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鞭梢拂过雅琪的肌肤,搞的雅琪浑身痒痒的。当鞭梢拂弄雅琪的鼻子时,雅琪的呼吸变得沉重。原本躲避皮鞭的动作也变成追逐。皮鞭滑过雅琪的耳朵、脖子。
雅琪轻轻地呻吟着,刚才在一旁看小仪被少言折磨的欲仙欲死就让已经她兴奋不已。
皮鞭不停地在她的乳尖上扫过,乳头胀的硬硬的,在皮鞭下抖动着。接着皮鞭缓缓滑过小腹,雅琪感到腹部有一团火焰在升起,她的身体仿佛要然烧。雅琪粗重地喘着气,泛着淫秽光泽的粉红肉洞和菊花穴随着她的呼吸蠕动着。
突然,卓小姐在她的腿上抽了一鞭,雅琪哀号着,痛的一下子清醒过来,肉洞也因痛楚猛地收缩,一大股淫水流出,挂在菊花穴的上方,痒痒的。雅琪扭动身躯想要摆脱这种瘙痒。卓小姐高高地抡起皮鞭向她的另一条腿打去,雅琪紧张地绷着腿部的肌肉,扭着腰肢躲闪着。没想到卓小姐的皮鞭中途改变了方向打在她的胸上。雅琪再次尖叫。
卓小姐的皮鞭准确而有节奏地落在雅琪的大腿内侧,臀部,胸部,手臂,甚至连脚心都不放过。房间里回荡着鞭打声和雅琪的哭喊哀求声。镁光灯也不停地闪着。
黄莺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整个人堆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卓小姐开始鞭打小穴和屁眼的菊花,每一下都沉稳有力。
雅琪的肉洞和菊花穴随着皮鞭的节奏不停的蠕动收缩着,越来越快。突然,随着一声嘶喊,雅琪的小穴汩汩地涌出清泉。
卓小姐也停止了鞭打。示意小妖解开绳子将雅琪放在地上。雅琪根本无法坐下,只有跪爬着,撅着屁股。小妖将她的头按下,爬在她的屁股后又照了几张。
然后,将相机拿给卓小姐,卓小姐看了大笑不已。
“这张不错,有她的脸还有屁眼和她的小骚穴,放大给她父母寄去。”卓小姐吓唬到。
“不要,不要。”雅琪声嘶力竭地喊着。
小仪此时恢复了体力,出于害羞遮挡着身体,仇恨地望着宋哲和少言他们。
少言跟宋哲嘀咕了一会,笑嘻嘻地走了过来,跟阿宝和小妖交代了几句,就拉着卓小姐走到宋哲身边。
两个助手从各自的手提箱拿出一个大号的针筒,又剪开一个口袋,从里面抽出满满一针筒的液体。阿宝走到小仪的身后,向下按住小仪的头想让她跪下,小仪拼命地挣扎,小妖见状走过来,按住小仪的肩膀,将她上身压下,阿宝毫不费力地掰开小仪的屁股,将针筒插进去。一股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流入小仪的屁股。
注射完毕,他就将小仪拖到屋子正中间的那个下水口放好。
小仪不安的扭动着屁股,肛门被不知名的液体充满着,越来越热。
雅琪被打的浑身无力,又不能坐,撅着屁股正好方便了小妖在她的屁股里也注入液体,然后拖到小仪的身后。小妖将两个人背对背摆在一起。
不一会,两个人都开始喘着粗气,身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们不停的移动着屁股,想要压抑住大便的冲动。
黄莺突然猜到那是灌肠液,她以前临床实习的时候给患者用过。她知道她们坚持不了多久。
两个女孩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的一分钟。她们浑身颤抖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众人,乞求着。
雅琪因为屁股有伤最先熬不住,可怜巴巴说,“求求你们,我要上厕所。”
“上厕所干什么?”阿宝笑眯眯问。
“我,我要大便。”雅琪几乎要哭了,咬着嘴唇,嘤嘤地说。
“好可爱噢。”
“是拉屎吗?”
“是。”雅琪带着哭腔哀号道。
“那你要说清楚。”
“我想要拉屎。”小仪突然大声的说。
哈哈哈,满屋的哄堂大笑,“美女要拉屎了。大家睁大眼睛看呀。”
“阿宝,小妖准备好照相机给她们拍下人生第一个拉屎的照片。”
“是。”阿宝跟小妖故意大声地说,还夸张地蹲着马步准备给她们照相。
“男人们,怎么那么残忍!”卓小姐幽幽地说。
“你们学两声狗叫就带你们去洗手间。”
两个女孩不挺的扭动着屁股,按着肚子。彼此无意中的触碰,更增加了这种便意。
“好难受呀,求求你们了。”
“不学狗叫,那就在这里便好了。”
小仪和雅琪已经不能够在忍受。
“汪汪汪。”雅琪含着泪水叫道。
“好小声音呦,没有诚意!”
“汪……汪……汪。”
“你叫有什么用,你的朋友也没叫。”
雅琪泪眼汪汪的望着小仪。
小仪紧紧抿着嘴唇。
雅琪怨恨地转过头,捣着肚子。
“汪汪汪。”小仪终于也忍不住了,轻轻的叫了三声。
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真是两条可爱的小母狗。卓小姐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胸有成竹地一笑。她知道两个人现在一触即发。
“小妖还不快带两个美女去洗手间。”
“起来吧,还等什么。”
女孩的脸都憋的通红,她们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们已经忍不住了,她们的肛门拼命的收缩着,淫水也因为紧张不停地流出来。
只听“噗嗤,噗嗤,噗嗤”的声音,金黄的粪便从肛门喷出,全都溅在小仪的身上。
小仪受此刺激,再也忍不住,张开屁眼,将一肚的屎喷在雅琪的身上。阿宝和小妖的相机也不停地闪着。
“美女的大便真臭呀!”众人故意大声捏鼻羞辱二人。
两个女孩因为在众人面前大便颜面尽失,不由的放声痛哭,心理防线彻底摧毁。
阿宝提起水喉对着两个人猛烈的喷水,一会就将地面跟两个女孩的身体冲刷干净。
经过这一切,两个女孩身心俱疲,瘫倒在地。
阿宝和小妖将两个小巧铁环扣在两个女孩的脖子上。铁环有5厘米宽很象古代奴隶带标志环,粗细跟女孩子的脖子差不多。又在上面挂上铁链,牵到她们的房间或者说是狗笼里。
一行人说说笑笑品评着刚才的两个女孩向房间外走去。
“卓姐,第一次就这么劲爆,她们能不能行呀?”
“不行?哈哈,不行就把她们送厨房蒸了吃也不错。”
黄莺蹲在那里打了个冷战。
四
黄莺听到他们的话,蹲在那里打了个冷战。
只有一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慢慢又踱了回来,蹲在了黄莺的身边。
当黄莺听见脚步声向她走来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唯物主义的医生,在心里一遍遍祈祷上帝让她能够昏过去。但是很遗憾,上帝给了她强韧的神经。她曾经无数次引以为自豪的冷静,使她能够在第一次看到尸体的时候没有尖叫。也使她在这个危险的夜晚,无法用人类最本能的办法减轻她的痛苦。她甚至感觉到,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想不到还有个小可怜躲在这呢!”是那个叫少言的可怕的男人。
黄莺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这个年轻人。无可厚非这是个英俊的年轻人,浓密的剑眉,一双大眼,透着英气,椭圆形的脸,略微尖的下巴使他又有几分秀气。黄莺想笑一下表示友好,却只抽搐了两下嘴角,实在是比哭还要难看。
“邵,邵先生……”黄莺结巴道。
“嗯?”少言奇怪地望着她,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宋少言。”
“啊!”
“哦!”
“那个……”
“嗯。”
少言眯着眼望着黄莺,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黄莺。
黄莺愈加紧张,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接着说:“宋,宋先生,我想我们也许误会了。”
见少言没说话,黄莺接着说:“你看我长的也不怎么样,肯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可能你们认错人了。”
“可是你看到我们所有的人了,还知道我的名字,不能留你做活口。”
沉默,可怕的沉默。
这时又传来脚步声,原来宋哲也返回来了。
“怎么改对排骨有兴趣了?”
“是呀,刘师傅好手艺,只是最近都很难找到合适的肉呀?这里的人那么能吃垃圾食物,个个吃的跟头猪是的。这个小羊就不错,嫩嫩地又没一点肥肉。送给刘师傅红烧清炖都不错。”
黄莺觉得喉咙好痒,很想尖叫,不要吃我。但是什么声音也没出来。
“给我怎么样?”少言跟宋哲说。
不要,黄莺在心里喊到,但是,不给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黄莺不知道,本来很有把握的命运,突然偏离了它的轨道,谁是她的主宰者?
“她有别的用处。你知道我不放心那家伙的技术。”宋哲笑嘻嘻地说。
“想回家吗?”宋哲蹲下来,温柔地问。
黄莺觉得太意外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给我们做几个小手术就行。”
“什么手术?”
“包皮。”
“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都有。”
“?”
黄莺本来说的是气话,虽然一出口就后悔了,没想到答案更劲爆。黄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现在吗?”
“明天晚上,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这样的小手术,黄莺不觉得困难,但想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没什么可看的实在一种折磨,所以还是答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手术,有没有相关资料给我研究一下。”
“当然,在你的卧室放着呢。带黄小姐去休息。”宋哲赞赏地点点头。
黄莺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一个大汉向外走去。经过少言身边的时候,听到他轻声说,“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吓的黄莺几乎又要跌倒。
黄莺被带到楼上一个很干净的客房,并没人守卫。关上门,黄莺走到窗前,外面是很大的一片树林。黄莺知道以她的小体格逃是没用的,她也真是累极了。转身走到浴室,休息一下再说吧。
赤裸的黄莺在水流中不停的拂弄着阴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会分泌如此多的黏液。而她的心中居然升腾起可怕的念头,在她小小的阴道里膨胀着。黄莺突然感到体内一阵没来由的空虚。她慢慢蹲下去,放声大哭。
等黄莺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钟,淡粉的墙壁,整齐的摆设,让黄莺觉得昨天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资料时,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黄莺知道从理论来讲,割阴蒂的包皮跟割阴茎的包皮应该差不太多。宋哲给的资料也都是关于割阴茎包皮的。
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放着几件衣服,黄莺起来穿上,还挺合身,也没什么特别暴露的地方。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黄莺走过去,拉开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佣跪在地上,吓了黄莺一跳。
“请问,黄小姐早点想吃点什么?”
“有什么呀?”
女佣双手举起菜单递给黄莺,黄莺挑了两个清淡的小菜,一个煎鸡蛋和一杯牛奶。过了十分钟,女佣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将小车摆在黄莺坐的沙发前。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五)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雪白细腻的身体弯成了奇怪的形状,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下又从两腿间穿出。一边的臀瓣上放着两盘小菜,另外一边放着煎蛋。中间的阴道里插着刀叉、筷子、羹匙,好在外面包裹着一层保鲜膜,不用担心弄湿餐具。女奴的屁股洞也被撑的大大的,因为里边被塞入了一个比试管还粗的细杯子。杯子里是满满的牛奶。
黄莺的肚子好象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少言的话犹言在耳,“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
会有那么一天吗?黄莺在心中问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有那么一点点可怕的期待。黄莺甩了甩头,努力地让自己忘掉这些想法。
“黄小姐,请用餐。”佣人很有礼貌地跪在地上,请求到。
黄莺魂不守舍地拿了一个小羹匙,发现自己拿错了,连忙又将它插回去。
女奴的肉洞很小,又已经插满了餐具,黄莺费了好大劲,左捅右塞才把它放回去。
下面的肉桌子传来了一阵阵的呻吟。
黄莺看了看煎蛋,从女奴的肉洞里拔出刀叉。
黄莺为难地将叉子扎入煎蛋,然后用刀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切割着。下面的女奴不停的呻吟着。黄莺才意识到自己的叉子还是扎到了女奴屁股。
黄莺草草地将煎蛋割下,放入口中。怕女奴更加难过,没敢再去拿筷子去夹菜,勉强用刀叉挑了点菜吃。
旁边女佣见了,立刻上前,从肉穴里抽出筷子,放到黄莺的手里,然后将黄莺手里的刀叉接过来,慢慢插回到肉穴,还顺手搅了两下,女奴欢快地叫着。
黄莺红着脸,吃了两口菜,将筷子放回肉穴。再从屁股洞里拔出还略微烫手的牛奶。
黄莺喝了一大口,发现这个杯子根本就是实验用的试管,只是粗很多,也精致得多。由于底下是尖的,黄莺除了把它插回到女奴的屁眼别无选择。肛门比阴道紧很多,黄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塞回去。女奴叫的更欢了。
才刚刚开始吃饭,黄莺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这一顿早饭吃了黄莺半个多钟头。
“黄小姐,两个小时后是下午茶的时间,宋先生会派人请你去。”
佣人推着小车走后,黄莺拿起资料,试着静下心来研究这些文件。
雅琪、小仪比黄莺起的早些,也许,是笼子太不舒服了。
阿宝牵着两个人从笼子里爬出来。
“从今天起,你们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灌肠,要用两次甘油,两次温水。”阿宝示意二人撅起屁股。
两个女孩休息了一夜,又有了精神加身上并没有捆任何的东西,只是脖子上有个环和链子罢了,不禁蠢蠢欲动。
少女的心思是复杂而敏感的,昨夜,小仪虽然被少言百般折磨却领略了无法言喻的高潮。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属于少言了,完全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再玷污它。
现在看到这里只有阿宝和小妖两个人,小仪递个眼色给雅琪,两个人拳打脚踢,尖叫漫骂。好几次冲到门口,想要跑掉。阿宝和小妖只好合力先把雅琪塞回到笼子里。
小妖转过来揪住小仪颈上的铁链,将小仪拉到身边,小仪用力向后躲着。不提防阿宝站在她的身后,在她的膝窝处就是一脚,小仪再也站立不住,跪在了地上。
小妖走上前去,揪住她的头发,冷笑了一下。
“阿宝,今天太爽了,我喜欢有个性的。”
小仪握住小妖的手,就势向地上躺去。小妖拉着她的头发本来重心就前倾,被她一带再也站不稳,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这下小妖急了,跳起来就要打小仪,却被阿宝拦住了。
“打坏了,不好交差。”
于是两个人嘿嘿淫笑着向小仪逼近,小仪在不大的空间四处逃窜,有时被他们抓住,但总能被她挣脱。
渐渐地,她没了力气,毕竟她一个女孩子,还没有吃早饭。
小妖跟阿宝也玩够了,将小仪按在椅子上,分开双腿,冰凉的针筒插进小仪的肛门,缓缓地推如灌肠液,小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再来一支,这娘们太不听话,得给她点厉害的。”
不同昨日的是,小妖还塞了个肛门塞在屁眼上。
阿宝又拿来一双高跟凉鞋,套在小仪的脚上。
“阿宝,行不行呀,这么尖的跟,要是一脚踢到,咱俩可就玩完了。”
“放心吧,松开她。”
小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突然感到脚底一阵刺痛。
原来这双鞋不仅跟高,在足底的各大穴位都有坚硬的突起,硌的小仪几乎跪下,更不要说逃跑了。站了一分钟,小仪受不住痛,只好坐在了地上。阿宝将小仪的双臂向后重叠捆好。
雅琪也被放了出来,看到小仪的样子,再不敢乱动。阿宝让她也跪下,翘起屁股。
“把屁股掰开。”小妖命令道。
雅琪的小脸登时涨的通红。
小妖蹲下去,捏住雅琪的奶头,大力的掐了一下,雅琪不敢反抗,将屁股掰的大大的。小妖得意地笑了笑,附在雅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雅琪为难地低下头,最后终于小小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请——小妖—大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
“大点声!”小妖命令着。
雅琪一双大眼含着泪,大声说:“请小妖大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说完雅琪瞥了小仪一眼,看到小仪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阿宝听了大笑不已,拿着打针筒蹲到雅琪跟前,晃了晃针筒。
“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这样请求,听到了吗?”
“是,阿宝大人,小妖大人。”雅琪彻底放弃了希望。
给雅琪灌肠后,阿宝将她也照样捆好,主要是防止她自己把肛门塞拔出来。
然后阿宝跟小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面喝酒一面聊天。
小仪被灌了两倍的甘油,很快就有了便意,无奈被肛门塞赌住了肛门。便意变越来越强。小仪努力绻缩着身子,脸涨的红红的。几次可怜怜巴巴地望向小妖他们,小妖他们却仿佛一点也没看见。
一会,雅琪也有了便意,犹豫了一会,向小妖他们爬去。
“怎么了,小东西?”阿宝揉擦着她的头。
“我想上洗手间。”雅琪颤抖着说。
“说的不对,小狗狗。”
阿宝故意学女孩子娇滴滴地说,听着说不出的恶心。
“什么时候你会表达你的请求了,我们才会考虑。”
雅琪垂下头半晌,带着哭腔说道:“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洗手间。”
“洗手间是你这样的母狗用的吗?再说一遍。”
雅琪被羞辱的满脸通红:“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茅房。”
“不错,有进步。”
“你要说:‘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
雅琪低着头嘤嘤地说道:“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说完就泪水涟裢。
阿宝从沙发的后面拿出来一个玻璃的便器,雅琪拼命地摇头。阿宝冷笑了一声,又坐回到沙发上。
雅琪交叉着颤抖双腿,无可奈何地望着便器。终于忍不住爬了过去,坐在上面。可是肛门塞还在里面,雅琪还是不能放松自己的肚子。
雅琪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摇晃着起来,跪到了阿宝和小妖的跟前,忍着腹痛再次请求道:“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
阿宝和小妖只是自己喝酒,看都不看她一眼。
雅琪没有办法,只有不住地磕头。
此时的小仪更是被便意逼的浑身发抖,虽然不想求他们。无奈两倍的甘油在腹中仿佛噬咬着她每一个细胞,昨夜灌肠的经历更是使她无法再忍耐下去。她一步一步爬到小妖和阿宝的跟前。
“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小仪大便。”语毕,泪如雨下。
阿宝和小妖大笑:“你们不是挺厉害的吗?以后还听不听话?”二人厉声喝斥道。
“听话,听话……”小仪和雅琪争先恐后地答道。
“把你们的小逼撅出来。”
两个女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无奈地转过身去,将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低,将湿漉漉的小穴晾了出来。
小妖和阿宝一人一个,将食指插入小穴,不断的搅动,抽送着。两个女孩都无比紧张地憋着大便,身体的各个部分十分敏感,更不要说小穴。不一会就咿呀着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小妖和阿宝趁机用手指牵引着二人屁股相对,猛地拔开肛门塞,霎时间,屎尿横窜,溅的两个女孩满头都是。小仪灌的是两倍,所以当雅琪拉完的时候,她还再那里兀自噗嗤噗嗤不停,羞的她无地自容。
由于两人昨天已经灌过肠,今天喷出的已经干净很多了。阿宝扯过水龙头将二人冲了一下。
又灌了一次,才罢手。
小妖端着两个大狗食盆笑眯眯地放在地上:“饿了吧,快把这些全喝掉。”
两个女孩还以为有饭吃,一看竟是两盆水。手臂被捆着,只好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喝下。
没想到,阿宝提了个茶壶,将两个盆再次添满。
“不要客气,快喝。”
二人无奈又喝了一盆。
雅琪剩了一半,被小妖抽了两鞭在腿上,吓的赶紧喝光。就这样一眨眼,两人喝了七八盆,隐隐也猜到他们要干什么。
眼看两个人的肚皮象西瓜一样鼓着,感觉水花都要从喉咙里溢出。小妖才叫停。
阿宝和小妖坐在沙发上,让小仪和雅琪跪在面前。两个人这才抖出两条大肉虫。小仪和雅琪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不由惊叫着别过脸去。
“好好地舔它,不然再给你们灌肠。”
灌肠对于两个女孩犹如噩梦一般,小仪和雅琪连忙俯在肉棒上,忍住刺鼻的腥臭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两个丑陋的肉虫上舔来舔去。
渐渐地肉棒肿胀起来,坚硬如钢铁,两张小口被涨的满满的。两个人也不象先前那般抗拒,竟似吃着美味般,啧啧有声。
不一会,小仪和雅琪面带潮红,眼光迷离,娇喘连连。
并不是她们春情泛滥,也许是,谁知道呢。她们更迫切地想要小便。
两个人不时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犹豫着,踌躇着。
(六)
两个女孩注意不了那么多,互相看了一眼,象被对方的目光电到了一样,又闪开了,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猜到。阿宝说:“我们也要有赏有罚才行,乖的,听话的可以先舒服舒服,是不是。”小妖听了连声道,“有道理。”
小仪和雅琪听了,不由得争先恐后地说,“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雅琪,小仪撒尿。”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刚才她们还刚烈地奋挣着,小仪还可笑地想要给少言守身。一旦突破了心理的防线,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
“当然可以。”还没等女孩子们反应过来。阿宝象机器猫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画册,打开第一页,是一张金发美女跪在地上,侧抬着右脚在撒尿,“你们照着这个姿势,把腿抬起来,听我的命令,我说‘一’的时候你们开始撒尿,数到三你们就要停止,谁要是停不下来,两个人就都要吃鞭子。”
两个人跪好,听阿宝的命令,抬高右脚。
“蠢猪,再高一点。”小仪的背上毫不留情地挨了小妖一鞭子。
小仪痛的发抖,却也只能将腿抬高。
“一……”
女骇们欢快地放着尿,所有的羞耻都忘记了,只有放松的愉悦。
“二……”
“三!”
“啊!”雅琪勉强停住,还是漏了几滴。小仪根本就忘记了命令。
皮鞭象雨点一样在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立刻收缩肌肉,伏在地上不住嘴地求饶。
阿宝又让她们喝了一盆水,继续练习。
等她们熟悉了这个动作,阿宝就将画册翻到下了一页,让她们练习下一个姿势。
两个小时后,黄莺被带到别墅后面,草坪上已经搭起了遮阳棚,少言同卓小姐正在下面乘凉。两个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双脚搭在前面跪着的两个奴隶的背上,当黄莺注意到其中还有男奴的时候,眼睛尴尬的不知道看那里才好。
“黄小姐,手术准备的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卓小姐依旧带着宽宽的太阳镜,一身米色的休闲装。
“没什么问题,只是我需要一些器械和药品,我已经列好了清单。”黄莺将清单交给卓小姐。
卓小姐看了看说:“麻醉剂就不用了。”然后递给手下,让他们去准备了。
黄莺张了几次嘴,说出来却是“那我回去了。”
卓小姐看了看她,温和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和少言之间的椅子,黄莺如坐针毡地坐在他们中间。就在黄莺无法自处的时候,小妖跟阿宝牵着小仪和雅琪向他们走来。应该说,小妖跟阿宝是走来,小仪和雅琪则是光着身子爬来。两个人的屁股里还装饰着漂亮的白绒球,随着她们臀部的扭动摇摆着。
到了少言和卓小姐的面前,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齐声到,“母狗小仪,雅琪见过卓小姐,少言少爷。”黄莺看着她们手上的鞭痕,想来为了这句话吃了不少苦头。
“练得怎么样了?”
“太慢了,少言,两个多钟头才会两个动作,协调得也不好。”
“抓紧吧,没多长时间了。二哥那里也有两个母狗在练呢。”
“你们两个母狗听着,好好把刚才练习的给少爷看看,有半点差池,哼!”阿宝和小妖各自抖了抖鞭子。
小仪和雅琪并排跪好。
“第一个动作。”
两个女孩连忙高高地抬起右脚。
“等一下。”少言站起来,从身边的箱子里挑了几个乳夹,将粉红的夹在小仪的乳头和阴蒂上,嫩绿的夹在雅琪的乳头和阴蒂上。来之前两个女孩又被逼喝了不少水,阴蒂和乳头都因为紧张肿胀着,此时夹上乳夹,钻心的疼痛让她们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敢放下双腿。
“一,”女孩的小脸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但对鞭打的恐惧是她们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去地撒尿。
“二,”
“再高一点。”
“让你尿高点,撅屁股干什么。”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们的身上。
“三。”女孩马上停止。
“下一个动作。”女孩齐齐地将腿向后伸,翘的高高的。
“一,”女孩又开始努力地撒尿。
“二,”
“三。”女孩又马上停止。
如此反复。直到没尿为止。
“那个母狗为什么穿这双鞋?”卓小姐突然问道。
“她不老实,想逃跑还踢人。”
“是吗,得罚。你有什么好主意。”少言转向卓小姐。
“明天她们就要开苞了,我不想让她们受伤。”卓小姐有些为难。
“你有什么办法?”少言定定地望着黄莺。
“我,我不——知道……”黄莺结结巴巴地说。
“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虐待别人的,一种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饶有意味地暗示道。
卓小姐听了咯咯笑道,“看来我也得说个主意了。去拿钉板。”
小仪听了,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不一会有人抬来三米见方的铁板,一面全是钉子般的突起,虽然没有钉子那么尖利,但也不能久站。只见所有地上跪的奴隶都站起来围着钉板,阿宝将小仪的鞋子脱掉收好,猛地将小仪推到钉板上。钉板虽不伤人踩踏上去,却是钻心的疼痛。小仪在钉板上四处奔跑想要逃脱。无奈四处都有人将她推回,美丽的花园里回荡着小仪的尖叫和哭喊。
“把这条母狗也丢进去。”卓小姐指着雅琪。“以后,她们俩谁犯错都一起罚。”
“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仪发疯地奔跑着,死活也不肯进去。
少言站起来将她提起丢了进去。雅琪一声哀号,跟小仪一起奔跑起来。
只见两个雪白的肉体在砧板上下窜动,肥大的乳房也跳动着,乳夹也在撞击中掉在地上。
眼看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慢。眼泪和汗水把钉板打的湿湿滑滑的。
“好了。”
再没有人拦着两人,雅琪和小仪扑倒在草丛上,浑身的肌肉颤抖着。
“起来,还不谢谢卓小姐惩罚。”
“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卓小姐惩罚。”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嘶哑着说。
“该我了,”少言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带兴奋地说,“你们四个在五分钟内把两个母狗逼毛全拔光,不许弄伤了,否则每人二十鞭。”说罢丢给他们几个拔猪毛的镊子。
被点到的男女奴隶一拥而上,一根根细细地拔起来。人堆里传来杀猪般的喊声。
五分钟,两个雪白粉嫩无毛的小阴户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阴户里的淫水不断涌出。
“这也能兴奋成这样子。”
阿宝和小妖将雅琪和小仪的身体对折让她们自己欣赏一下自己无毛的下阴。
两个女孩又羞又惧,泣不成声。
“不错,不错。从今天起每晚你们要给彼此拔毛,不光阴毛还有腋毛腿毛统统拔光。”少言宣布到。
两只小母狗有气无力地说,“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少言少爷惩罚。”
少言回过头,挑衅地望着黄莺。
黄莺半饷无语。
“你也别想了,就灌肠吧。”雅琪和小仪闻言不禁瑟瑟发抖。
“给黄小姐准备灌肠液。”听在黄莺的心里,话的意思就那么难解,是给她的灌肠液还是给她们的?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还是开口道,“四十毫升蒜汁,医药棉花,棉签。”
雅琪和小仪紧张地缩着身体,望着黄莺。
少言的眼睛闪过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宝去准备。
阿宝迟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
大家都望着黄莺,“就半杯好了。”
一会佣人端过来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药用棉花。只见黄莺利落地拿起四根棉签,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将棉花均匀地缠在棉签棒上。“把她们的手捆起来。”黄莺冷冷地吩咐到。四个棉签蘸满了蒜汁。
雅琪和小仪双手背缚,拼命地夹着双腿,有四个男奴走过来,拉开她们的大腿。
黄莺将两个棉签夹,在小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再如法炮制雅琪。淹淹一息的女孩仿佛又被充足了电,不停地扭动着。痛苦将她们的脸揉成奇怪而可怕的形状,她们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条腿象被电击了一样,不停地抽搐着。其实只要她们张开腿,就能够抖落棉签,但疼痛是她们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棉签。
少言转过头吃惊地望着黄莺。
“一会给她们好好洗个澡,大蒜臭得很。我看我还是去做手术比较好,失陪了。”黄莺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少言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半饷无语。
(七)
只听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签,用水龙头好好给她们冲一下。再给她们的膝盖包上柔软的护膝,然后把她们小腿后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们不能站立行走。挑了一条雪白的长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里,一条栗色的塞在小仪的屁股里。又找了几个小铃铛在两个人的项圈上各挂四个。
“还听不听话?”卓小姐嬉笑道。
“母狗小仪一定听话。”
“母狗雅琪也听话。”两个女孩经历了炼狱般的折磨,完全没有了斗志。
略微休息了一会,雅琪和小仪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原来二人一天尚未进食,一直被折磨着,也没有注意,如今停下休息,已经饿得受不了了。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点心,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过来。”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来。
雅琪和小仪跪爬过去,铃声清脆地响着。
“去到你家少爷那里去。”卓小姐一脚将小仪踹到一边。
少言大笑,“打狗要看主人的。”
小仪缩到少言脚旁不停地摩挲着少言的裤脚,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条狗,这样想着,她的嘴里竟发出小狗乞怜般的呜咽声。然后不停地在他的身边乱转。
雅琪则在一旁,象小狗一样舔着卓小姐的手,嫩嫩的小舌头一吐一吐地舔弄着,仿佛卓小姐的手上有什么美味。卓小姐接过佣人递过的小块狗食,在雅琪的鼻尖上晃了一下。饥饿难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过去,不停地努力咬这块狗饼干。最后,卓小姐将狗饼干塞进雅琪的嘴里,雅琪立刻大嚼起来。
雅琪一面吃一面望这卓小姐的手,希望再得到一块。
当雅琪看到卓小姐的手伸向画着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时,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又坦然地大嚼开来。因为,她注意到小仪连狗食都没有得吃,正围着少言团团转呢。
“母狗小仪也要吃。”小仪听见雅琪的咀嚼声,觉得自己的胃都抽成干巴巴的一团了。
“那是狗食,你怎么能吃狗食呢?”
“小仪是母狗,小仪要吃狗食嘛。”
“那有狗会说人话的。”少言冷冷地说。
小仪楞了一下,马上无语,垂下头不停地舔少言的大手,还不时将头伸到少言的裤裆用鼻子嗅,样子跟小狗一模一样。
少言看的有趣,拿了一个饼干放在手中摆弄,小仪的眼睛都在放光。随着少言的手上窜下跳,可是因为不能站起的缘故,始终都够不到,不由得气馁。
少言掂着这块狗食,小仪的眼睛也上下移动着。突然,少言发力,将狗食向前丢去,小仪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人就向饼干的方向冲去。跑到一半,竟踌躇起来,自己怎么跟条狗似的。正犹豫着,身后传来少言的喊声,“一分钟回不来就不要回来了。”
小仪闻言,一头扎到草地里四处找起来。“汪汪汪汪……”不一会,小仪欢快地叫着,衔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嚼一面往回跑。
少言望着小仪蠕动的嘴巴,面色变得难看极了。
“狗食呢?”少言伸出手来。
小仪张大了嘴巴,傻了眼。
少言抡起鞭子,没头没脸地打下来,小仪甚至都没有想过要解释一下,就只是呜咽躲避着。
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仪呜咽地蹭着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没理她。小仪悲哀地发觉自己被抛弃了。
小仪直起上身,双手爪状,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于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处,身体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
少言见状不禁又笑了。拿出狗粮又丢出去。
这次小仪不敢犹豫,飞快地向狗粮冲去。只见她东嗅嗅西闻闻,很快就将狗粮叼回来。
少言掂着狗粮,不说话。
小仪伸长了颈子眼巴巴地望着这块狗粮。
少言再次将狗粮抛出。
如此反复几次,才丢给小仪。小仪仿佛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兴地吃起来。
这样喂两个人各吃了三五块狗粮,卓小姐和少言任她们怎么讨好也不再喂。两个刚刚垫了肚皮底的女孩,围着他们团团乱转。
“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粮向远方丢去,小仪毫不迟疑的向那个方向冲去。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拽回,只见少言一脸坏笑地望着她。
卓小姐抚摩着桌上两个小巧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她体贴温柔地说。
“顺便让他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不是有图象功能吗。”少言毫不留情地补充道。
“不要!”两个女孩齐声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会,找到快捷键,拨打到中国。
玲玲玲玲。震铃声象催命符一样,吓得女孩们缩做一团,拼命用手遮着乳房和下体。
“喂,小仪吗?是爸爸呀。”小仪听了抖得更厉害了。
“不想让你们的爹妈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一会你们就要照念。”少言捂住话筒,抖出一张纸,恶狠狠地说。
“喂,雅琪,想死妈妈了。”雅琪听到妈妈的话,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说,“妈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明天要跟同学去爬山,要去半个多月呢,然后还要去巴西玩,打电话不方便,一个月以后回来,到时在给你打电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多少钱没关系,给妈妈打电话。”
“不行呀。” 雅琪还想解释,卓小姐已经一把夺过手机。
“喂喂,怎么挂了,这孩子!” 雅琪妈妈叹了一口气,也挂断了电话。
小仪的爸爸更容易骗,因为最近他的情妇又给他生了一个龙凤胎。他那里还有心思管这个女儿。当初也是因为女儿百般阻挠他再婚,才不得不将她送到国外的。让同学的儿子,在那里读医学院的李强照顾。
少言收了手机,伸了个懒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的忙呢。”
阿宝和小妖牵着两个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许是那个电话的原因,两个女孩静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们的后面。等她们想起她们连半饱都没有吃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们的笼子没有锁,她们的房门没有关,外面的草地上还有一大堆狗粮,其实只有七八块。饥饿使她们夸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丢出去很多很多。
她们无法休息,不停地在笼子里转悠。
终于,两个人无法忍受那么一大堆狗粮的诱惑,她们已经把狗粮的数量又翻了一倍。跟家人通电话的情绪低落也已经被对食物的渴望所替代。
慢慢地推开笼子的门,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爬出。
从门缝钻出,走廊里什么人也没有。
两个人飞快地向前爬着,楼梯对她们是个考验,刚刚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阿宝他们拉着,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楼梯没有那么难。两个人消耗了吃掉的所有饼干,才爬出地下室。更让她们欢呼雀跃的是——没有人。门的下方,还有一个供狗进出的小门。
两个人奋力挤出狗洞,撒欢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响起愉快地铃铛声,她们甚至没有想过解开对方的绳子,就算她们想到了,她们也不愿意,万一对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粮,自己就没的吃了。
好大的狗粮,两个人,不,两个彻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着沾着泥土的饼干。并且不断地为争夺狗粮大打出手。
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地嗅,努力地找。没有了,一块饼干也没有了。
两条母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不久的将来她们就会知道,在这里饮食,和性交是她们唯一需要关心的事。
楼上的窗户前,见到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着红酒互相道贺着。
八
黄莺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将她带到宋哲那里。在黄莺的坚持下,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
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阴道里还流着白花花的精液,想来有人刚在她的体内射精。
黄莺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干净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干。然后温柔地抚摩阴蒂,阴蒂慢慢地肿胀开来,黄莺觉得女孩的阴蒂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敏感,割了保护阴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着花样折磨她罢了。
黄莺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着。
等到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莺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
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莺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
将包皮里外消毒干净,算好长度,黄莺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苦地哀叫着。黄莺用吸收线缝了两针。
黄莺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莺交代着,“三个星期内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
黄莺又恢复到一个标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
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着踢打着,黄莺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将他按在手术台上。
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着,还在不停地嘶喊。
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莺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号。
黄莺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阴茎,轻轻拍打着。原本象个肉虫的阴茎仿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阴茎,呈漂亮的粉红色。整个阴茎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龟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看不到。
黄莺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莺看着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
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得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
黄莺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龟头,黄莺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着黄莺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黄莺可以确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莺小心仔细地消毒。由于褶皱比较多,黄莺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复原来的大小。
黄莺忙碌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刻被黄莺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黄莺用塑料环套住龟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料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环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
在黄莺饱受惊吓之后,终于轮到宋氏品尝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莺上了瘾,把他们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莺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猛地用力拉紧绳子下去。多余的包皮已经从阴茎上剥离。黄莺取下塑料环,满意地看着露出的龟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裆里的家伙高高地隆起。黄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
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也流了一身冷汗。
当黄莺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干燥,三个星期不能性交。”黄莺没有理会少年听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
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没命的号叫,吓得手脚发软。
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
“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
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
“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
“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着。
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
最让男人没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
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
后来父亲找到他,做了DNA检验,确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让他认祖归宗。
但是当父亲让他远离家族事业做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却热衷四处打架斗殴,酗酒吸毒。父亲没有办法,又将他纳入羽下,总比外面安全些。
而后父亲发现他果敢机智,想培养他管理家族时,他又跑去学计算机。学完计算机,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公司,做网络赌博和游戏。
正当家里的人很自豪,有一个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员时,他突然又要做调教师。他在精神上肉体上不断地虐待手下的奴隶。想用奴隶的无耻行为来证明任何女人都能变成他母亲的样子。
宋哲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宋哲认为凡事都有个限度,象他那样辣手催花,就是钢铁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经让他逼疯了俩。
为了保住他刚到手的这个女医生,宋哲认为自己该做点什了么。以后兄弟们的刀伤枪伤,医治奴隶都得赖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尽管他的手头上还有一个医生,但是宋哲已经有一个重要客户的奴隶被他误诊了,还不知道黄莺能不能将他治好。
黄莺兴奋地望着这个阴茎,贪婪地象看到大钻石的妇人,她甚至没有注意阴茎的主人。她牵拉着嫩嫩的龟头,退压阴茎根部的皮肤,这是一个正常大小的阴茎,龟头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阴茎皮肤比较紧张。当她停止牵拉或推压后,阴茎很快回缩。黄莺仔细地触摸阴茎背侧海绵体与皮肤,发现其间有挛缩的纤维索带。
这是一例被误诊的隐匿型阴茎,原本应该割断短的纤维索带,却被做了包皮环切术。黄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现在割断纤维索带,包皮的皮肤一定不够用,阴茎很难完全勃起。
黄莺望着阴茎,思考了十分钟,做出了决定。
在黄莺强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在观看过刚才的手术后还敢跟她理论,一致决定让她一回。
黄莺稳定一下情绪,用手术刀在阴茎根部环形切开皮肤,在内膜层逆行分离阴茎背侧皮肤,找到并切除附着于筋膜上挛缩的纤维索带,用不吸收线固定于相应的阴茎海绵体上,使阴茎完全伸展,并设计形成阴囊纵隔,翼型皮瓣转移覆盖阴茎根部皮肤缺损区,与供瓣区直接缝合。
男人们看着血红的肉,一点点被黄莺小心地缝进皮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手术结束时,黄莺兴奋得象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她经常陪教授上手术台,只是做的都是外伤。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她喝了一大口冰水,丢下所有的人,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九
黄莺在房间里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时。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间里大声的争吵着。
“为什么带她去吃晚饭?”少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宋哲把责任推到一旁,心想多个人没必要那么大脾气吧。
“为什么要我带她?”
“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
“毛什么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门而去。
当少言敲开黄莺的门时,黄莺刚洗完澡,还以为是送晚餐的裸体女佣人。开门却看到少言将好好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还胡乱揪成好几团,眉骨,鼻子,嘴唇,耳朵上都是饰环。上身套了一个黑色的紧身短T恤,下面一条低腰露臀裤。黄莺看着这个二十四五岁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岁的叛逆少年觉得很无聊。
黄莺让少言进来,她跟在后面看到少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很是担心。他会腰痛,肯定还尿频,黄莺给出这样诊断。
黄莺听说要出去吃饭皱了皱眉,一群魔鬼又有什么花样。
黄莺根据少言的衣着猜测,这是一个年轻人的非正式的晚餐。说不定还有一排排光溜溜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黄莺自以为是地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个T恤衫。
少言看了也没说什么,他终于发现了在某些部位还是能够用性感这个词来形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裹下俏皮地翘着,仿佛在说,摸我呀,摸我呀。
飙了二十分钟的车,他们来到了一栋漂亮的乡间别墅。由于天已然暗下来,黄莺只看到小小的喷泉,和一丛丛的植物。
“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少言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
来到客厅,黄莺不由赞叹,欧式宽敞的客厅,所有的墙壁和地板,都是石头的,上面略有凸凹不平,让人仿佛置身中世纪的城堡。里面除了沙发,茶几和落地灯,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体现了主人简单务实的态度。
现在,让黄莺吃惊地是——佣人居然是穿着衣服的。
不一会儿,一个精瘦的老人和佣人走下楼梯。本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到黄莺的时候,老人皱了皱眉头。转向少言的时候,就释然了。
看在黄莺的眼里就是老人不喜欢她,喜欢少言。不过后来黄莺明白是自己的衣着失礼了,而老人猜测是少言逼她穿成这样故意气他,所以又笑了。
少言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跷起二郎腿,丝毫没有介绍的意思。
黄莺不认识别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少言的身边,也坐下了。
佣人想说什么,被老人拦住了。他在不远处坐下了,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少言冷冷地点了根烟站了起来,向外面花园走去。
黄莺傻了眼,大力揉捏着双手,最后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的,总之这里的人都是很怪的,万一把她……黄莺想着。
少言仿佛知她心意,翻了个白眼。继续往里走,黄莺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少言被她跟得无比舒服,也没有制止她,他能感到她对他的依赖。虽然知道是这两日的经历使她如此胆怯,他还是愿意假想成她是自愿的。跟那些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向他乞怜的母狗不同,他很高兴她选择跟在他身边而不是留在那个老家伙那里。
当他们回到餐厅时,卓小姐跟一个圆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个小巧的女孩正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着。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老人也已经坐在主位上,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坐。
黄莺见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过去,没看到背后少言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大卸八块。宋哲将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语介绍道,“这位是家父,宋自杰,这位就是我特地请回来的专家,皇后学院的研究生,黄莺。”
“很高兴见到你!”老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圆地说。
黄莺听了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无礼地跟着少言走开,脸一下子白了。哆嗦着:“我也很愉快!”同时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凉的小手。
没有她想象的无礼和暴力,宋自杰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将她的手放开。
“黄小姐好象对我的小儿子很有兴趣。”
“啊?没有。”嘴上答道,心里却想着,“我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性虐待派对,跟着认识的他还保险点。”这时,她已经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盛装。
“这位是我的长子宋少铱。”老人指着右手的圆胖男人。
黄莺赶紧趋前握手,发现宋少铱的身旁坐着卓小姐。难道他喜欢被卓小姐的鞭子打。黄莺连忙从脑中挥去这些龌龊的想法。近墨者黑呀。
宋哲坐在宋少铱的对面,身旁也坐了一个女孩,长着小小粉白的脸,灯光照下好象羊脂玉一样。其实她什么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弯着,鼻子小小的翘着,嘴吧小小的嘟着,象个可爱的瓷娃娃。
宋哲还是用英语愉快地介绍道,“我朋友毛毛。”
黄莺注意到毛毛闻言小嘴噘了噘。连黄莺都觉得宋哲有点闷骚,女朋友就女朋友还不好意思说。
坐在毛毛另一侧的少言冷笑了一下,故意用冗长的黑人英语,飞快地讲了一堆,黄莺支着耳朵也勉强听出是非常肉麻露骨的挑逗性赞美。
毛毛的英语显然不怎么样,笑弯了眼,不停的谢谢谢谢的。宋哲的脸都气绿了。
一屋子中国人用英文交谈,是黄莺最厌恶了的。不过她也知道,早期的移民在这片土地饱受歧视,他们鼓励孩子讲英语融入社会,很多父母还要跟孩子学英语,使得孩子没有中文环境。这一时期的二代移民很多都不会讲中文。现在,中国移民多了,很多中国后裔又开始学习中文。
让黄莺感到高兴的是菜色。天呀,清一色的国内地道的家常小菜,黄莺吃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偷偷松了好几次腰带,要是能打包就更好了。
一会儿,气氛热络起来,卓小姐说到下午的事,“少言下午拔毛时,好象个孩子,”还模仿他大手一挥,“统统拔掉。”引得大家大笑。
少言闻言大怒,他当时就是有点跟黄莺赌气的意味,只是自己都没注意到。
宋哲听了皱了皱眉。卓小姐见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偏偏毛毛听了,不解地问,“拔什么?拔什么?”
宋哲叫她不要问了,她还噘着嘴说,“你不是说学英文不明白就要勤问,现在人家问你又不高兴。”
一时气氛又紧张起来。
黄莺突然欠起身来,隔着桌子用手在毛毛的鼻尖轻点了一下,调皮地用中文说,“少儿不宜呀,傻瓜。”
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着她。尤其是坐在对面的少言。
“你会中文。”毛毛仿佛忘记了上一个话题。
“当然了。”黄莺又恢复了平静。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毛毛高兴地说。
黄莺疑惑地看了宋哲一眼,后者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们不会,我会,我还会法文呢。”说罢,黄莺压低嗓音,胡乱发了几个音节。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嗯,就是我是个大骗子的意思。”黄莺一本正经地用中文说。
“喔。”毛毛崇拜地望着她。
一屋子的人都笑倒了,只有宋哲和少言没出声,不知道到想着什么心事。
黄莺忽然有些后悔,手术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呢。
晚宴结束后,宋哲和毛毛立刻离开。少言也想带黄莺走,却被宋老先生给叫住了,黄莺自然也不能走。卓小姐和宋少铱见状也躲上了楼,只留下黄莺眼巴巴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对峙,尴尬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宋老先生以悲哀的戏剧性的语气用地道地中文开始。
黄莺觉得一家子都病的不轻,一会中文一会英文,会的多讲的好也用不着这样现吧。刚才还故意骗毛毛他们不会中文,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毛毛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个变态家族。
“我辛苦创业了大半辈子,希望给你们优裕的环境,……”少言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老头一看,后面预备的例行演讲都忽略掉,一下跳到重点,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吓了黄莺一跳,“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屁股都露着。你哥的女朋友来,你又不是知道!成什么样子。”
黄莺听了不禁想笑,黑社会的家庭也那么多的讲究吗!
看到少言面无表情,老头气更大了,竟然冲上去扯少言的裤子。饶是少言闪的快,阴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黄莺腾的红了脸,别过头去。
“滚吧,滚吧,小兔崽子。”
宋自杰看着小儿子离开,不由得开怀大笑,被这小子气了十几年,今天算小小地报了仇。少言这个孩子能被黄莺收住最好,听宋哲说她是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对家族而言也不错。收不住也没关系,只要别把她的手指头掰断,弄疯了就行。
少言是个出了名的“折翼天使”,专门摧残别人的优点,他们从前搞到一个翻译,他把人弄哑。弄个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脚筋。还有一次,连宋自杰都没见过那么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翘着淡红的乳头。他这个可恶的儿子挑了撑托乳房的韧带,整个乳房象面袋一样在三个月内搭到腰上,那么强悍的女警硬是被逼疯了。
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剥光黄莺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经的皮下包着怎样淫荡的身体。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卓小姐,非要搭车。少言的欲望在脑子里不停地徘徊,最后压抑下来,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涨的男根上。
开了一小段路,他就停下了车,说自己喝多了,让卓小姐来开。
不过他并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排中间,把黄莺紧紧地挤在左面的车门上。黄莺没处可躲,只好垂着头,心头乱跳。每次车子转弯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借机重重压在黄莺柔软的身体上,还不时用露出的腰部摩擦黄莺的手。
等到他们回到别墅时,黄莺的脖子都红透了,急急地跑回房间去了。没有看到少言红着眼掐着卓小姐的脖子,威胁她不要多管闲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许她不会冒险作出后来的决定,她的人生也许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十)
毛毛的小窝里也并非风平浪静。
毛毛看着小,其实也有二十六七了,在移民潮最热的时候,禁不住男友的怂恿,也踏上了这块新大陆。来了一年多两个人都找不到工作,男友熬不住,撇下她回国了。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回国还是要从新开始。总要学点什么再走吧。
申请了政府贷款,选了一个不出名的野鸡大学的管理专业,她开始了她的读书生涯。由于政府的贷款只够读书,生活的费用还是要靠毛毛打工。没有男友的日子,过得艰难无比,一到晚上毛毛常常以泪洗面。
去年的冬天,在办公楼里打扫了一天的毛毛,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公车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一双大手将她摇醒的时候,公车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司机生气地跟她解释了四五遍,毛毛才知道原来的路线发生了事故,司机通知了三遍要改路线,想下车的请便。毛毛睡着了没听见。
刚刚松弛的肌肉再移动酸痛无比,毛毛忍着痛在公路上走了半个钟头才看到熟悉的路。跨过这座大桥,再走一会才会有别的路线的公车。毛毛咬紧牙关,一步步低头走着。
冒着风雪,毛毛又走了半个钟头,发现桥上很多地方都拦着线,几个警察忙碌着。第二天看报纸,毛毛才知道有个匪徒跳桥了,所以大桥被封锁了。毛毛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注意到桥上一辆车也没有,她早已经麻木了。
等毛毛走过大桥已经是一个钟头后了。毛毛已经没力气再走回去也从桥上跳下去了,尽管她很想跳下去。
就在毛毛又饥又冷又累的时候,宋哲出现了,问她要不要搭车。她知道不可以搭陌生人的车,但是,她已经悲哀地没有力气了,要奸就奸,要杀就杀吧。
绝望的毛毛触动了宋哲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妈妈当年,也是这样绝望地自杀吧?他要拯救她,当看到她的一刹那,宋哲就作出了决定。
在宋哲的鼓励和帮助下,毛毛不停地给一些公司发简历找办公室的工作。最后终于摆脱了刷马桶的生活,录用她的人说,“尽管你的英语很生涩,但我能够听懂,我相信你会进步。”毛毛的眼泪差点没落下。
毛毛是在一家墓地做打杂,给那些卖墓地的人拷贝文件,整理文档。墓地虽然听着不好,但日子轻松了,她跟宋哲的关系也开始暧昧了。
宋哲帮她找了个稍微宽敞舒适的地方住,偶尔还在她那里过夜。
可她的心还是不塌实,她只知道宋哲是自雇的,听起来总有点游手好闲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宋哲爱不爱她,他从来也没有说过。
可是今天,今天改变了一切。毛毛发现,她根本不需要担心他将来的经济问题。他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可是他没有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只是朋友。以前跟别的朋友出去吃饭也是这样的。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换个口味玩玩吗?
毛毛的内心迫切地渴望着一份稳定的感情。
“我今天是不是很蠢?”毛毛看着宋哲的脸色小心地说。
“没有,你是好。”宋哲心不在焉地说,心里却想着黄莺,“她真那么老实吗?”
“黄小姐好有个性呀。”毛毛觉得黄莺很厉害,去见男朋友家人穿成那样。
“嗯,以后不要讲中文,要用英文去思维。”宋哲希望毛毛能够自强自立,并没有歧视中文的意思。毛毛完全不知道宋哲会讲中文,宋哲想通过这来强迫毛毛讲英文。
但是,毛毛是不是也这样想呢。
这一夜,一对各怀心事的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雅琪和小仪是在饥肠辘辘中醒来,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训练结束她们才得到几块狗食。
当她们得知要被分开的时候,两个女孩痛苦极了,仿佛生离死别。她们虽然已经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难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赖。
少言牵着小仪推开一扇门,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玻璃,小仪看到一个年轻人无聊地东张西望,还向他们望过来。“不……”小仪向后退着,铁链被她挣的哗哗作响。
“你认识他?”少言明知故问。
“求求你,不要让他见到我。”小仪抱着少言的裤管哀求道。
“他是谁呀。”
小仪无语。
“原来是看到陌生人怕丑了,不怕。”少言拿了个塞口球,堵住她的嘴巴,在脑后锁住。将她推到一面镜子前,“看,这样够漂亮吧。”小仪的脸被口塞撑的有些变形。
小仪不停地摇头。心里哭喊着,“他怎么来了。啊,不要,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付丑样子。”
这个年轻人就是小仪的男友李刚。
少言不管小仪的悲鸣,拖着口水横流的小仪,进了隔壁房间。
“呜呜!”小仪呜咽着。
“好美呀!”李刚啧啧赞叹。修长的美腿如今只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巧结实的臀部就左摇右摆,两个坚实的小奶子也跟着微微颤动。
少言将小仪拖进来,丢到床上。
“躺下。”
小仪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盖在小穴上。
“把搔穴掰开。”小仪听了,拼命摇头。
少言在小仪的耳旁轻声说,“那我把口塞拿出来了。”小仪一听摇得更厉害了。
少言做势要去取口塞,小仪满脸是泪,用双手打开自己的嫩嫩的肉洞。不知为什么腔内一紧,又流出许多淫水。
李刚站在少言的身旁,故意低头,望向小仪的脸,“她长得好象我的女朋友呀。”
“是吗,说不定就是你的女朋友。”少言拍了拍小仪的奶子。小仪呜咽着。
“怎么会,我女朋友老爸是公安局长。她手都不给我拉一下,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说着,李刚伸手在小仪的肉洞上揪起一片阴唇,拉得高高的,猛地松手。
被自己的男友这样羞辱着,小仪泣不成声。可是下面的淫水却源源不断地流着。
“真是好色的身体呀。”李刚喃喃道。平时那么清高,仗着自己的爸爸是局长,对他象奴才一样呼来喝去。现在光溜溜的,露着两个奶子,象母狗一样撅着给人干,李刚想着,浑身的血液都向脑门涌来,下面也跟着硬了。
“你小子还挺识货的,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弄到手的。自己没上呢,给你小子尝尝鲜。”
小仪听到他们仿佛讨论货物一样地评论自己,心中一阵悲哀。
原来李刚就是宋哲最初选择的医生,家境贫寒,父母下岗,急需钱。没想到他误将隐匿型阴茎当作包皮过长,做了包皮环切术。只好推荐自己的同学黄莺修补,还贴上女朋友和她的朋友雅琪才摆平这件事。不过他也捞到好处,就是给这个小搔货破处。
少言则有他的打算。“看看这小嫩屄。”说着,拉开两片阴唇,露出鲜嫩的红肉。
小仪拼命扭动躲闪着。
李刚将头压得更低,“红红的,真美呀。”说着,还伸出手指头,在洞口抚摩。
小仪的脸涨得红红地,身上的肌肉紧张地颤抖着。被自己地男朋友这样摸,好难过呀。
“怎么没毛呀?”
“瘙痒难耐吧,自己拔了。”
“这么浪。”
“呜呜呜呜。”
“她说什么?”
“把我当你的女朋友用力地插吧。”少言揶揄道。
“我连女朋友的胸都没见过呢。”
“是吗。” 少言抓住小仪的乳房,让她坐起来。“尝尝,不甜不要钱。”
李刚凑过去,含住乳尖。
“呜。”声音在喉管里骨碌了半天变成呜咽。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头扩散开来。
“喜欢吗?喜欢可以送给你。”
“呜呜呜。”小仪突然明白了什么,拼命地喊着“留下我”、“留下我”,可是最后都化成呜咽。
“我可不敢要,我女朋友可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仪尽量清楚地说,‘我就是你女朋友,’结果也是呜咽。
“好好表现,说不定,李先生会包下你,你就不用受苦了。他可是医学院的高才生。”
小仪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用可怜吧吧的眼睛望着李刚。
“你不说女朋友失踪了吗?趁她不在,用这个小东西败败火。”
小仪的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带我回家,李刚。求你。”心中不断地哀求着。
“那可不行,估计她去赌场了,回来还不扒我的皮呀。”
小仪突然很后悔以前对他太霸道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李刚被这样的情景点燃了欲望的火。
少言看差不多了,转身离开。
(十一)
全无惜香怜玉之心,李刚端着火烫的肉棍对准小仪粉嫩的肉洞,狠狠插了进去。虽然已经很湿了,毕竟还是处女。小仪的痛苦嚎叫从嗓子眼挤出,不过声音已经不是很大了。鲜血从下体汩汩流出。这是他们俩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李刚只感到火热湿润的肉洞紧裹着他的鸡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李刚狂叫着,就射了。
“妈的。”李刚不由咒骂道。
从小仪的身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地看着自己渐软的小弟弟,一丝恐惧掠过心头,无数医学名词朝他飞来,早泻,阳痿。不,我只是太紧张了。冷静,冷静,他不断地拨弄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弟弟始终垂着头。
气急败坏从靠墙的柜子里拎出皮鞭,李刚没轻没重地打在小仪的胸上。小仪栗色健美的身体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
隔壁的少言看了摇了摇头。
打了一会,李刚发现自己又硬了,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呀。李刚再次掰开小仪的大腿,这回他不再心急,将肉棒缓缓插入,太美妙了,好象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肉洞里的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大棒子。
他将双手放在小仪的两个结实的奶子上,用力地揉着。
小仪的尖叫也慢慢被呻吟代替。李刚说是她的男友,其实,跟她的佣人差不多,她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他,更不要说给他第一次了。
由于刚射精,这一次李刚坚持了很久。在窄小的肉洞里左突右冲,心中突然升起一鼓跃马横川般的豪情。
小仪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随着李刚的抽插,小仪腹部有种痒痒的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和意识慢慢抽离。她重重地喘息着,全身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李刚为所欲为。
渐渐地小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无论她怎么忍耐都不行,她不能出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死握住李刚的手臂坚持。李刚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只自顾自插着,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又射了。
怎么回事,根本没有意识到小仪居然在阴道内喷出阴精,达到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潮。李刚大怒,一味生气他的高潮来的太快了。
这样想着,他又拎起皮鞭抽了小仪一顿。
小仪无法相信原来百依百顺的男朋友竟如此暴力,自己身陷魔窟本来还指望他救自己。可是现在……万念惧灰的小仪披散着长发,两眼发直地躺在床上。
少言推门而入,李刚连忙提上裤子走出来。
少言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刚有些不情愿地回到房间。抱起小仪,拨开乱发,温柔地说,“你真美,让我登上了天堂,我真想把你带回去。”小仪灰白的脸上一下又恢复了光彩。“你等我跟女朋友分手了,我带你回家好吗。”
小仪拼命地点头,然后又拼命地摇头。她想说,“我就是你的女朋友,现在就带我回家。求求你。”
李刚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想再干一场,可惜没有体力了。只好站起来要走,小仪立刻从床上跳下,跪在地上,用脸在他的裤脚上蹭来蹭去,急得团团转。她拼命地用手去拉口塞,想将它摘掉,却只摸到一条铁链子。
李刚蹲下拍了拍她的脸,“等着我啊。”有点遗憾地起身走出去,不知道是遗憾小仪变成这个样子,还是遗憾自己不能再干一炮。
小仪无奈地看着李刚转出门不见了,悔恨的泪一滴滴流下,刚才为什么要害羞呢。要是没有口塞,李刚一定认得自己,也就不会被强奸了。看少言还挺重视他的,说不定还能将她带走。呜呜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蠢呀。
“那么喜欢他,放心吧,他还会来的。”
少言的话给了她希望,“对呀,下一次,下一次!他不是也说下一次带她走吗。”小仪打起精神,“我还有希望。”
雅琪则被卓小姐带给一个粗壮的中年汉子,雅琪自被绑架以来,第一次见外人,害羞的不得了,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卓小姐说声慢慢享用就离开了。
这个被雅琪称做“主人”的人,名字叫强森。是个温柔成熟的男人。
他先是拉起雅琪,让她站在面前一米左右。
“叫什么名字呀?”
“雅琪。主人。”雅琪已被告知要这样称呼主人。
白嫩的美肉被盯的颤抖,肥大结实的乳房莫名地涨了起来。雅琪已经很久没有站着了,她垂着头目光不知落到那里好,小小的下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皮肤,心头如小鹿乱跳。
“把头抬起来。雅琪。”
雅琪迎着男人火热的目光,欲拒还迎的样子仿佛刚熟的桃子,甜美又有些清脆。男人上下打量了她很久,站起身向她走过来。
当他的手臂触到雅琪的手时,雅琪觉得要晕倒了。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强森摆布着。
强森将她拉到身边让她坐下。
雅琪被他的身上的男人味熏的晕晕忽忽的。
“雅琪几岁了?”
“十九。主人。”
“雅琪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
“呜。”雅琪害羞地别过脸去。不要这么直接呀。
“雅琪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见她不回答,强森靠的更近了。还用粗粗的大手环住她的细腰。
“不。主人。”雅琪从嗓子眼发出蚊子般的声音。腰上一鼓暖流传便全身。
“撒谎可不是个乖女孩。”强森的大手向上移动着。
下体的瘙痒使雅琪轻轻地扭动着腰肢,沉重地呼吸着。
“雅琪是个色女孩对不对?”温热的大手摩擦着雅琪乳房的下方。
“不。主人。”雅琪轻轻摇着头,心中却想,“怎么办,好难过。”
“雅琪说谎。”手掌轻飘飘地略过乳尖。
“啊!”乳头象过电一样,一下子就涨大,翘立着。
“雅琪想要大鸡巴了,是吗?”强森的手在乳房地边缘轻快地画了个圈。
“啊!”雅琪的心,不,雅琪的所有内脏仿佛被翻了个个。“好难过呀。主人。”雅琪的头向后仰着,圆滚滚的胸挺得高高的。
“快说吧,说你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强森按下雅琪的头,“看看你好色的身体吧。”
雅琪吃惊地望着两个大乳头,和涨的发痛的乳房。难道我真的那么好色,雅琪悲哀地想道。
“这么淫秽的身体,还说自己不好色。”强森松开手,沿着乳沟,向上轻拂着。
雅琪仰着头,当手指抚摩到雪白的脖子是,喉咙里发出呜咽。
大手在下巴上画了个圈,雅琪的头也跟着摇了一下。
粗粗的手指一下抚摩着红唇,在雅琪微张的嘴唇上滑过。雅琪迷离的双眼含着薄薄的水雾,双唇追逐着手指。
手指仿佛一不小心掉进了雅琪的嘴里,拨弄着她粉红的小舌头。雅琪啧啧地吮吸着,美味的手指慢慢地抽离着,雅琪拼命地吮着。“不要呀!”
“呜呜呜呜呜。”嫩嫩的红唇被毛茸茸的大嘴吞没,美丽的大眼睛吃惊地瞪着。然后被粗糙的大手合上。
“嗯,嗯……”
“自己真是个淫荡的贱货,被陌生人这样拂弄,还这么兴奋。可是,好舒服呀。”雅琪情不自禁地想着。“还想要更多呀。”
手掌滑过小腹,小心翼翼地向那两片嫩肉进军着。
“快点,快点呀。”雅琪心中想着。
“要快点吗?”强森望着怀里小人火红的脸蛋,温柔地问。
“嗯……”雅琪的心事被说中,想也没想就娇啼着。
“求我。”手指在洞口徘徊着,似进不进,揉擦着那源源不断的淫水。
“求你了,求你了。”雅琪张着小口,喘息着,哀求着。
“求我干什么。”手指轻插进洞口,又缓缓地抽了出来。
“啊!”雅琪愉快地叫着。却伴随着更加巨大的失落。
“求求你了。”雅琪垂下头,拉起强森粗粗的手指向自己的洞里捅。好象要呀,忍不住了呀。
大手轻柔但坚定地收回了。
雅琪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强森。
强森将湿粘手指在雅琪的稣胸上一抹,“这是什么,雅琪?”
雅琪低头不语,“好淫荡呀,流了那么多水还被人发现了。”雅琪红着脸想道。
“流了这么多水,雅琪是不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不。”怎么办呀,丢死人了,雅琪的眼睛里闪着水花。
“说话呀!”洪亮的声音突然象炸雷一样在雅琪耳边响起。
“是。”雅琪吓的浑身一抖,心中想的事一下子溜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雅琪是什么?”大手很狠地捏紧她的下巴,“看着我,说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强森厉声说。
雅琪呜咽着,扭动着,终于挤出。“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
“大点声。”手上的力度放轻。
“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雅琪嘶喊着,放声痛哭。身子一松,淫水横流。
强森将她揽进怀里,“乖,不哭。”
雅琪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号啕大哭,几日来受的种种委屈,象决堤的河水,宣泄着。
强森拂着她的头,耐心地等她平静下来。
十二
“雅琪,以后还撒谎不?”托着尖尖的下巴,强森问道。
“雅琪再也不撒谎了。”雅琪羞得垂下眉眼。
“看着我说。”
“雅琪再也不撒谎了。”眨着水汪汪的大眼,雅琪撅着嘴轻声地说。
“雅琪想不想要大鸡吧插小洞洞?”
雅琪含羞带涩,欲言又止。
“算了,我走了。”强森站起来要走。
雅琪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腿,这几日来只有他对她好,没有打她,还这样抱着她,她好舒服呀。“求求你不要抛弃我。”雅琪羞答答地说,“雅琪爱大鸡巴。”说着下身更兴奋了。
“真乖。”大手摩挲着雅琪的脸。
“雅琪要不要大鸡巴?”
“雅琪要大鸡巴。”雅琪略带哽咽地说。
“亲它吧,它是你的了。”强森抖出自己已经肿胀了很久、又软下去的大肉棒。
雅琪虽然已经见过小妖和阿宝的,但还是很羞涩。犹豫了一下,用柔软的小手,握住黑粗的肉棒。
男人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呻吟。“好好地舔它,一会它就会让你上天堂。”
雅琪伸出粉粉的小舌,在肉虫上舔了舔。肉虫蠕动着慢慢变大,最后青筋怒涨,涨满雅琪的小口。
强森将雅琪的头按在床上,缓缓地抽插着。雅琪的喉咙难受极了,小脸憋得通红。
男人将阴茎拔出,很失落地说,“不舒服呀,雅琪还要好好地练习呀。卓小姐没交过你吗?”
“不要嫌弃我。”雅琪泪眼汪汪的想着。“我一定要让主人舒服。”雅琪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捧起阴茎,仿佛是什么珍宝。垂下头,一遍遍吻着阴茎,然后用舌头努力的舔弄每一个角落。强森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雅琪受到鼓励,张大嘴巴,将阴茎塞进口里。可是,没经验的雅琪还是让牙齿碰到了龟头。“啊!”强森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推开雅琪,“雅琪,你弄疼我了。”
雅琪自卑地低下头,“我怎么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躺下,把腿劈开。”强森有点不高兴地说。
雅琪见了,急忙讨好地将腿分得大大的。强森端起怒涨的肉棒,在阴道口揉擦着。
雅琪的肉洞紧张地缩了一下,看到强森有点不满地望着她,连忙又迎上去。
随着肉棒的深入,雅琪感到肉洞渐满,涨得有点痛。
“痛就算了。”强森说着,将肉棒缓缓拔出。
“不,不痛。”雅琪努力抬着屁股迎上去。
肉棒再次插了进来。
雅琪拼命地忍住痛,双手死死地抓住强森的手臂。
“看你好痛的样子,算了。”肉棒再次缓缓拔出。
“雅琪不痛,主人。”不可以再让主人失望了。
肉棒再次插了进来。可以感到那一层薄薄的膜牢牢贴在龟头上。太舒服了,看着身下小人被折么折磨的死去活来,强森的身体里升起更深的虐待感。轻轻地撞击这层膜,不可以撞破了,那就没的玩了。肉洞因为痛楚而抽搐着,好紧呀。
雅琪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了,下面好象要裂开一样。
“雅琪,你还好吧。”
雅琪咬着下唇,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下,已经说不出话来。
肉棒再次缓缓拔出。
雅琪松了一口起。却看到强森青着脸。
“求求主人了,求求用力插雅琪的小穴吧。”
雅琪悲哀地想道,“真是没有用的身体,不能够让主人满足。还不如插烂算了。”
“雅琪,我从没见过象你这么好色的身体,痛成这样还想要。太淫荡了。”
“呜……”
不等雅琪答话,强森再次插入,停在薄膜处,故意轻轻地向前蠕动,却不将它痛破。只折磨得雅琪有出气没进气。才一鼓作气捅了进出。
雅琪已经用尽了力气来忍着痛,再也没有任何力量来哀号了。
强森有节奏地律动着,雅琪痛楚渐渐被一种酥麻的舒服感代替。
就在雅琪渐入佳境的时候,强森越来越快,随着一声怒吼,一泻如洪。
雅琪的身体迅速的被一阵无法形容的空虚包围着,浑身搔痒。
但是当强森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干的好。雅琪。”
雅琪的心中又被一种暖洋洋的满足感包围着。主人不嫌弃我了,太好了。
“但是,口交还要再练习。”
“是的。主人。”
“这个给雅琪带着。没有事的时候用它好好练习。”强森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黑色的粗大的假阴茎。挂在雅琪颈圈的链子上,垂在肥嫩的乳房中间,摩擦得雅琪心里痒痒的。
“是,主人。”不知道是兴奋还羞臊,雅琪的脸上一抹绯红。
“今天,雅琪做错了一件事。”强森严肃地说。
“……”雅琪被这严肃的气氛吓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为什么撒谎。”
“雅琪没有,主人。”雅琪慌张地回答。
“你再想想。”
雅琪低想了半晌,理不出个头绪。不由垂下头,却看到黑粗的假阴茎。突然想到刚开始强森问她喜不喜欢鸡巴,她先说不喜欢后来……
天呀,怎么办呀。
雅琪急忙跪到地上,“主人,雅琪再也不敢了。”雅琪红着眼圈小声说。
“不敢什么?”
“主人,雅琪不敢撒谎了。”
“雅琪撒什么谎了?”
“说。”
雅琪身体剧烈地抖着,一对大奶子也跟着可笑地晃着。几乎是哭喊着,“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雅琪最爱大鸡巴,却骗主人说不爱。”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是的,主人。”为什么我老是让主人生气呢,现在要被惩罚了。突然想到卓小姐的鞭子,雅琪的身体不有自主地颤抖,乳尖也跟着立了起来。
强森将她拉起,让她横趴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一会儿,我惩罚你的屁股,你要数着,希望你不要连数都数不清。”
这个羞辱姿势强烈地刺激着雅琪,“我在主人的眼里真是没有用呀,连数都数不清。”
“啪!”鲜红的五个指印印在血白的大屁股中间。
“啊。”又羞又痛的雅琪失声尖叫,忘记记数。
“为什么不记数。从新再来。”
“啪。”手掌下肥大屁股剧烈地抖动着。
“一”,好痛呀。
强森仿佛在回味,很久都没有打第二下。
怎么还不打呀,雅琪的屁股恐惧地扭动着。
“啪。”
“二”,一鼓酥麻的电流穿过雅琪的身体。
接着温温的手掌轻拂着滚烫火红的屁股。雅琪在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啪”
……
“九”
“你这个苯蛋。你又记错了。你还能干什么。”
“呜呜。”雅琪已经糊涂了。她的大乳房涨的鼓鼓的,淫水不停地从肉洞流出。痛楚和欢娱的哀叫混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记数的声音了。
“重来。”
又打了十来下,强森才住手。
“做个乖孩子,以后不许撒谎了。”
“是的,主人。”雅琪已经哭得没有声音,浑身不住地抽搐着。
“今天不错,我很满意。”强森叫人送进了很多美食。
雅琪的眼睛放着蓝光,死死地盯着这些美味却不敢乱动。
强森将食物倒在狗食盆里,雅琪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撅起屁股,将脸埋进盆里,舔食着。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那一天,别墅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一个可爱的母狗,撅着通红的大屁股,阴户里流着亮晶晶的淫水,嘴里叼着一个巨大的阴茎,昂着头爬行着。她停在每个人的面前,仔细地表演了一便舔假阳具,包括下面的蛋,然后温顺地请求指教。
当小仪再一次看到雅琪的时候大吃一惊。雅琪的脸上,焕发着得意洋洋的光彩,还不怕丑地叼着一个丑陋的大阴茎。
小仪原本想得意地告诉雅琪,李刚今天来了,说不定能把她们救出去,看了这情形又忍下了。
雅琪蹲踞在笼子里,不住地吮吸、舔弄那个大家伙,有时还啧啧有声。小仪的心里痒痒的,很想问她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又不愿意让她更得意。
女孩的中间埋藏了两个小秘密。
十三
黄莺又是中午时分的时候醒来的,但她不想看到光屁股的女奴,不想看到少言那可恶的脸,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三个钟头,在脑子里理一理发生的事情。
躺得头都涨了,黄莺才爬起来踱到门外。找到一个女佣,请她拿些粥和小菜。但是肉筵就免了。黄莺解释说自己不是很舒服受不了刺激。也是,躺了十四五个钟头,舒服才怪。
饭后,黄莺四处找宋哲都没有找到,反被少言抓到。
少言黑着脸问她找宋哲干什么。
“我想回家。”黄莺忍着眼泪说。
“为什么?”
“手术做完了,我还有别的事呢,教授让我准备一些下个学期要用的报告,我还要到医院……”
“报告可以在这里准备,医院一个星期你去一次,你还兼份药剂师的工,一星期两次。最喜欢在实验室里研究心脏,希望有一天能做心脏搭桥手术。还有什么。”
“没有了。”黄莺眼里的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了。
“医院每星期有人送你去,药剂师的工作已经替你辞了,你在这里的薪水年薪十万算,开学有人送你去上课。你要练习心脏搭桥手术的狗,一星期给你一个,要人也行。楼上左转最后一个是书房,可以上网。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了。”
“这是你昨天手术的录象,希望你喜欢。”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私下手术是违法的,我的执照!!!黄莺在心底怒吼着。
“没事了?”
“没事了。”
“真的没有了?”
“真…的…”
此时的黄莺已经努力的将自己像相片一样拍在墙上,少言的宽阔的胸膛还是抵到了她的平胸。她甚至能闻到烟草加薄荷的香味,呼吸,呼吸呀,要晕过去了。
少言后退了几步,“看,有点血色就象个人样。”
黄莺无言地苦笑着,慢慢平静下来。
突然,没有任何预警,少言伸出食指在黄莺的胸上捅了一下。完全没有肉感,硬硬的手指头戳进海绵里。
“假地。”少言裂开嘴笑了。
黄莺刚刚褪去的血色腾地回到脸上,两个小火苗在眸子里闪了闪,消失了。小小的拳头上,细细的青筋鼓了又鼓,不见了。
“那我去书房了。”黄莺的声音有点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复仇的火焰灼烧着黄莺的心。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个奇耻大辱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是上高中的时候,黄莺的爸爸给了她一个漂亮的钥匙坠,现在她已经不记得样子了。同桌男生向她讨,她不肯给。可是又打不过他,最后黄莺将钥匙坠丢在的地上,用脚在地上推着走了好一会,才大方地递给同桌。只不过钥匙坠已经磨的不象样子了。她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日子在训练小仪和戏弄黄莺之间平静的过去了一个星期。
破瓜的伤痛渐渐恢复了,该给小仪和雅琪准备下一个项目了。用点什么好呢,传统的基础上来点新花样吧。
小仪和雅琪的房间突然多了两个小行李箱,小仪和雅琪绕着箱子转了两圈,箱子上写着她们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打开,啊,两个女孩羞红了脸。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性玩具,可是怎么这么秀气的。假阴茎都是小小的,细细的。连雅琪脖子上的一半都不到。
小仪又怕有爱地抚摩着这些玩具。看看四下没有别的人,她选了一个阴蒂按摩器。突突的震荡声让她的身体一震,轻轻地剥开包皮,压在粉红色阴蒂上。
“啊。”电流迅速地漫过全身。很快小仪的腰间传过一阵酥麻感,乳头也挺立着。小仪不停的呻吟着。
看着小仪爽成那个样子,雅琪熬不住,淫水流了一地,连忙也选了一个电动阴茎。
不一会,房间里传来两个人的浪叫。
可是,不知道是太小的原因还是电力不足,摆弄了一个钟头,两个都只是在高潮之间徘徊。
拼命地收缩着小肉洞,拼命地挺着小阴蒂。身躯痛苦的摇摆着,不行,还是不行,两个女孩子,哭喊着试遍了所有的玩具。
两个钟头过去了,两个女孩精疲力竭,高潮却连影都没有看到。空虚和对性的渴望象巨大的锤子敲打着她们本已脆弱的心灵。
疲惫地躺在地上,注视着那些闪着淫秽光泽的玩具。
突然雅琪弓起腰,努力地让脖子上的大棒子插进阴道,就差那么一点点,小穴努力地向前伸,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雅琪叹了一口气,不行。
小仪的目光也贪恋地落在了雅琪胸前的大阴茎上,涎着脸地望着雅琪,“让我用用你的吧。”
雅琪蔑视地骂了一句,“骚货。”就再也没理她。
少言满意地看着她们苦闷的表情,太美了。
从那一天起,她们象雪橇狗一样走到那里都拖着她们的玩具箱。没人调教她们的时候,她们就会一遍一遍地去尝试。其实,除了排尿的练习,她们也没有别的事情。百无聊赖的时光全靠这些不能满足她们,只会勾起更大欲火的玩具来打发。
如果看到小妖和阿宝,两个女孩就兴奋的不得了。不断地讨好他们,卖力地舔着他们阴茎。她们已经没有一点羞耻心了,高潮是她们唯一思考的东西。
有时小妖和阿宝高兴了,会用粗壮的肉棒在洞口转两圈,这就足以让两个女孩浪叫不已,浑身乱颤了。
当然,她们偶尔也能从这些玩具中达到高潮。
有一次,雅琪幻想着强森抚摩她,责打她,她居然流着口水撅着屁股扭摆着,就高潮了。小仪看着她那付骚样子,妒忌的都快发疯了。后来,雅琪就学会不停地幻想强森---她的主人扣弄她的湿漉漉水灵灵的小穴,吮吸她肥美的奶子,挖着她白胖的大屁股,想着想着,她就湿了,再用各种按摩棒去刺激她的阴唇,阴蒂。但是,也不是每次都成功的。
每次成功后,电量都会减弱,使的她们再次达到高潮的难度越来越大。
小仪眼看着雅琪一次次的高潮,自己却只有干瞪眼的分,只好不停地讨好少言。
少言看着她饥渴骚样,好玩极了。不过他可不打算帮她。
有一个晚上,少言似乎很高兴,叫了几个朋友喝酒。少言排开所有的玩具,对小仪和雅琪说,“这里面有一个电力稍微强劲一点,你们要是能在一个钟头找到它,就可以得到高潮。开始吧。”
小仪和雅琪几乎是尖叫着扑向玩具。
小仪拿起一个仙人指,套在手指上,躺在地上,当她掰开小穴时,只听众人夸张地,“哇。真不要脸呀。”不知为什么她愈加兴奋,不需要任何湿润,将手指伸进滚烫紧缩的阴道。
“啊。”几天来欲望不能够满足使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就是它,小仪激动地摇着屁股,兴奋的连屁眼都跟着收缩着。手指不停地套弄着,淫水很快滴到屁股上,还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听呀,还带响的。”
小仪兴奋的更加卖力气了,收缩收缩。可是电力越来越弱,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那里去,震动的声音跟蚊子差不多,两个奶子不停地甩动着。不是它,再换一个。每次换到新的,小仪都觉得就是这个,但是都无电而终。
等少言说时间到的时候,地上还有几个玩具。两个女孩快被欲望淹没了,她们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变成两头彻头彻尾的性兽。哭喊着哀求着,浑身都因为兴奋染着玫瑰红。
几个男人忍不住,抖出她们的大棒子,叫她们排队舔着。不顾她们的欲望和苦苦哀求,故意把精液射在她们的嘴里。
她们已经哭求的没有力气,只有靠在一边呜咽,抽泣。
看到她们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们又硬了。
一个还未成熟的少年趴到小仪的身上,端起小肉棒向小仪的肉穴刺去。
只一进去,小仪就兴奋的浑身乱扭。
“天呀,真是太紧了。”
多日来在高潮附近徘徊,使得女孩的肉腔终日不停的收缩,反而比开苞前还要紧。
小仪从来没有这么充实的感觉,甜美地哼着。
少年年纪虽小,技术却不赖,缓缓抽插了几下,小仪就激动地丢了一次。
少年见她这么浪,也加快了速度,还不停地拍打着她越发丰满结实的乳房,“叫好哥哥。”
小仪顾不得少年比她小了好几岁,“好哥哥,”“亲哥哥,”“肉死妹妹了。”越叫越兴奋,越叫越浪,一声嘶喊后,梅开二度。
雅琪也被人插的阴精射了好几次。
在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两个美丽的女孩如今变得污秽不堪,昏死过去。如果说这个夜晚,她们记住了什么,那就是阴茎给她们的高潮快乐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随后的日子,小仪也发现幻想被男人抚摩,蹂躏可以帮助她达到高潮。
小仪和雅琪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河流里,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十四
黄莺几乎和小仪她们一样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只不过她是龟缩在实验室和书房里。
让宋哲和少言兴奋地是,黄莺每天都会浏览二三个小时的色情网站,开始时还只是教育类,情色类,后来就变成暴力类。看着无情的女医生,脸红心跳,娇喘连连,少言觉得她能自我调教成受虐狂。哈哈哈,连调教都免了。
少言推开手术室的门时,看到黄莺正闭着眼睛,一双纤细的手在一只大黑狗的肚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好象很爽的样子。“黄莺,一会儿跟我去看几个病人。”忍着恶心,少言命令着。
“恩。”黄莺头也没回,答应着。“什么病人。”
“手下的几个妓女,染上病了。”
“喔。再等一会儿。”
黄莺继续掏弄着,不一会见她握着手术刀手,从狗肚子里拿出。
“哎,没成功。”黄莺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闭着眼。”
“这么精密的手术,睁着闭着都一样。”
少言觉得这话问题太大。
“没听说过刨丁解牛,游刃有余吗?”
“快走吧。”少言觉得这个话题一点都不好玩。
很久没有打扫的地下室里,散发着霉味,黄莺不禁耸了耸鼻子。
少言看了心想,女人都一个德行,总觉着自己比别人干净多少。
出来时,黄莺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不觉得她们很可怜?”少言冷冷地看着她。
“可怜?”黄莺瞪了他一眼,坐进汽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少言眯着眼,吸了一口烟。烟圈在车内飘着,遮住了他凛冽的目光。“你好象很看不起妓女?”
少言在考虑等会她说妓女都是公共厕所的时候,要先掰哪个手指比较好。他最满意的惩罚是一年前的那一次,就是在这里,一个胸大的女警一路追打一个妓女,还用电棍戳妓女的阴户。他用秤砣坠断了女警的胸部韧带,后来……
黄莺白了少言一眼说,“我有什么权利看不起她们,我只是运气好从没落到过她们这般田地。”
少言从未听过别的女人这样的讲过,不解地楞了一下。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只不过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罢了。那些少数有一身傲骨的人,也都是一死了之,没入荒土。能够在真正的绝境昂奋起人的尊严,挑战自身劣性的,实在是凤毛麟角。”黄莺略有感慨地说。
“那你呢?”
黄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会立刻跪在地上吻主人的脚。”
少言的心中不由一动,揶揄到,“到底是高才生,浏览色情网站满有收获的。”
黄莺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置可否。
“你幻想中的主人是我吧?”少言的欲望象烈火般的燃烧着。
少言的烟已经抽完了,烟雾早就散去。迎着少言炙烈的目光,黄莺的眸子清澈如水,“是的。”
不知道为什么,少言的欲望一下子又熄灭了,一丝挫败感涌上心头。
征服,征服,有征才有服。没征就服了还有什么意思。
日子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连黄莺这样足不出户,只读书的人,都注意到别墅里似乎要有什么庆祝活动。
地下室的房间住满了各色的奴隶,有的哭哭涕涕,有的飞扬跋扈,有的温柔婉约,有的高贵典雅。楼上到处都用“奴隶插花”装饰着,别墅里陆陆续续的住进了很多陌生的人。
原来,为了感谢客户的支持,每年宋哲都要准备一次这样的庆祝活动。
大家都带来最宠爱的奴隶前来狂欢。一时间,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到了最后一日,少言硬拖着黄莺来看表演。
第一个节目是宋哲的红烛泪,奴隶就是包皮被黄莺割掉的白人女孩,只是那时她的阴蒂没有现在那么大。红红的阴蒂因为恐惧挺立着,看去有小指甲那么大。
女孩被蒙住双眼放置在特制的铁架子上,可以让宋哲任意翻转。
宋哲先将女孩直立,举起红烛朗声到,从乳头开始吧。女孩的身子一抖,粉红的乳尖就硬了起来。“尽情哭泣吧。”
第一珠红泪在乳房的上方准确地落在女孩的乳头上,迅速地将乳尖包裹起来,女孩的肉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女孩的眼泪也一滴滴滚落。
“大家不用客气,请随意。”附近的客人纷纷伸出手指在女孩火热的阴道,微张的小嘴和紧缩的菊花里挖弄着。还有恋脚的客人不停地吮吸她的白嫩如玉的小脚。
女孩浑身颤抖,尖叫不已。一会儿,就娇喘连连。小穴也开始一缩一缩的,看的众人兴奋不已。
就在这时,第二滴烛泪滴到另一个乳头,也急不可待地将它吞没了。
女孩一声尖叫,喷出大量的淫水。
宋哲小心的轮流在两个乳房上滴着,女孩哀哀的叫着。不一会乳房就被覆盖上慢慢的红烛。宋哲耐心地又滴了一小会,让乳尖处向下垂出半指长的红蜡柱,看着美极了。
然后,宋哲让人将女孩倒置,拿卫生棉吸干里面的淫水,用扩阴器撑开小穴。
火红蠕动的肉壁刺激着人们的视觉,“哇。”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孩不安地扭动着。
当第一滴蜡烛滴下的时候女孩痛的浑身乱颤,肉洞更加快速地蠕动,收缩。
宋哲又拿了几根红蜡烛给客人,于是,无数烛泪汇成小河,欢快地向阴道的深处奔去,宋哲小心地一点一点提高扩阴器,穴内的蜡烛也越积越高。女孩拼命地喘息着,腹部一起一伏。无奈穴中被封的死死的。只有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所有的客人就屏着呼吸注视着,一会不仅小肉洞连尿道口都被蜡烛覆盖了,男人们欢呼着。
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女孩的菊穴进攻。
女孩的身上蒙着细密的汗珠。黄莺原本挽着少言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死死地握着少言的手。身子也软软地倚在少言的怀里,她所读的暴力虐待小说都统统失去了颜色,她的瞳孔大大的里面全是血色。
少言紧紧搂着怀里的小人,一丝丝甜蜜的满足感爬上心头。
当女孩的菊花也被塞的满满时,宋哲拉开蒙着眼睛的布子,温柔的说,“闭上眼睛吧,宝贝。”然后就高高的举起蜡烛向她的眼睛滴去。女孩吓的连忙闭上眼睛,烛泪摇摇晃晃落在眼皮上。女孩痛苦地皱着眉头,不一会,眼睛全被红色蜡油覆盖着。
“最后,是阴蒂。”宋哲大声的宣布,听了这话的女孩因恐惧象筛糠般颤抖,阴蒂却坚硬地挺立着。当烛泪落下时,女孩再也控制不住,尿柱冲开封蜡高高地射出。
众人哄笑不已。
女孩则羞的满面通红。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十五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此时,客人们围坐着一个小小的舞台,音乐如水般想起,黄莺迷茫了。她对音乐了解不多,但是这个经常听到的古典音乐她还是知道的。为什么放“兰色的多瑙河”呢,黄莺不解地望向少言。少言只是示意她认真观看。
随后出来四个雪白的美肉,屁股后塞着个白绒球,踩着节奏掂着脚尖旋到舞台的中间,其中豁然就有雅琪和小仪,另外的两个女孩黄莺不认识。由于小仪在这个月几乎没怎么晒太阳,皮肤也变得白皙。
她们都挺着大肚皮,跪在地上,同时抬高右腿,伴着音乐开始撒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表演撒尿,女孩们又羞涩有兴奋。
当节拍到了,她们立刻就停止撒尿,站起来随着音乐变换姿势。这一次,女孩围成圆圈,拉高右面人的腿,再尿。
黄莺看得瞠目结舌。
四个女孩不停地变换着优美曼妙的舞姿,每变一次,就小解一下。这时变换的灯光就会照到她们的尿上,映得时高时低,时左时右的尿柱五颜六色。
舞蹈结束时,黄莺已经香汗淋漓了,仿佛那些尿都尿到了她的身上。
场上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女孩们一遍一遍撅着屁股谢幕,当第三次谢幕时两个女孩挨着蹲下撅起屁股,另两个站着,也撅起屁股,四个白嫩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一起形成一个环行,仿佛绽放的玉兰花。
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女孩突然拔下白绒球,缤纷的灌肠液向空中飞溅。
黄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里的,她一直处在恍惚之中,仿佛种种酷刑都是加诸在她的身上。她的内裤被蜜汁打湿,好在少言有那么多的客人要招呼没有再纠缠她。
*** *** *** ***
快开学了,也该让她们回去了。少言伸了一个懒腰,临走前留个什么纪念好呢?
“你们来这个国家是来学习的,说两句英语我听听!”
小仪和雅琪面面相觑,脸憋得红彤彤的,也没讲出一句。
“就用英语说想买香草冰淇淋吧。”
“雅琪先来。”雅琪紧张得直吞口水。最后只吐出个“冰淇淋。”
小仪结巴了半天,少言皱着眉听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讲什么。
如果让她们写或者读的或许还能好点。
“你们怎么这样蠢?”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
少言,拉起她们的奶头,摇了半天,告诉她们哪个是奶子,哪个是奶头。又给她们讲了阴蒂,小穴的各种讲法,最后还讲到屁股洞。
一面讲一面抚摩她们身上相应的部位,可惜两人兴奋得一会就忘记了,少不了一顿暴打。
学完了女人学男人。竟然慢慢都记住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带她们出去玩玩。”
小仪换了一件淡粉色薄纱连衣裙,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没有胸罩保护的乳头被轻纱拂弄,一下子就立起来,在薄纱下婉若成熟的葡萄。当阳光照下,下面鼓鼓的阴户也略见轮廓。
雅琪则被硬挤进一个小小的粉色紧身短上衣,乳头的痕迹隐约可见。上衣刚刚盖过乳房,深深的乳沟,下面还有一小坨乳肉时隐时现,煞是诱人。配上低腰露脐的短裙,露出浅浅的屁股沟,一个风骚妖娆的女子,含羞地站在大家面前。
彼此对望一眼,有些怕又有些激动,很久都没有看到外面了。
阿宝和小妖将小仪和雅琪推进七人坐的大车。
“现在带你们到成人用品店,你们去买……”阿宝故意顿了一下,说了个单词。看她们没懂又说了一遍。
女孩一听要到成人用品店,大惊失色,那里还有心听后面。
到了街边,小妖在她们的小洞里各塞了个小小的震荡器。打开车门,将她们拉下,这是一条成人用品街。吩咐小仪去对面店里,雅琪就在这边,买到了就回来,空手回来的,他们就地就当场把她脱光。阿宝似乎怕她们记不住,又嘱咐了一遍。看女孩不停地重复了几遍才放手。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小仪和雅琪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眼泪都要落下。
直到阿宝摇下窗户,对她们暴喝一声,她们才各自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是繁华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小仪低着头,觉得所有的人都望向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阿宝要买什么来着,是什么单词。怎么记不得了,又不敢回去。小穴里也恼人地不停震动着,只好拼命地夹紧。
店门很小,仅容一人。里边也很昏暗,人在外面张望也看不大真切。小仪颤抖着鬼祟地东张西望,看没人注意,一下子闪进成人用品店。
很快就适应了暗淡的灯光,小仪的腔内一紧,流下了一大堆淫水,按摩棒也滑下一截。一个巨大的阴茎,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豁然摆她的面前,小仪眩晕着。
店主见她两眼发直地盯着这个假阴茎看,连忙上前招呼,将阴茎取下递给小仪,还不停地推荐它的好处。小仪几次张口说不是要买这个,又表达不清,实际上她也已然忘记要买什么了。
本来说英语就让她很紧张,在这样周围都是各色性玩具的情况下,小仪就更紧张了。
店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给她包好,小仪晕晕地刷了卡,签了字。
当阿宝和小妖看到这个巨大的阴茎时,狂笑不不已。
“我看你是想鸡巴想疯了,拿回去,退了。”
按小仪的意思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只是她的意思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小仪乞求地望着小妖和阿宝。这时雅琪也回来了,她买了一个皮鞭。
虽然不对,小妖和阿宝还是留下东西,让她再去买。
雅琪脚步不稳地向回走去。走了一会儿,她突然蹲下,飞快地伸手将马上要掉下的按摩棒,捅了回去。
小仪见了,也连忙蹲下,将自己的按摩棒也往回塞了塞。
提起口袋,刚要往回走。
小妖将她叫住,将阴茎取出递给小仪,把口袋留下。
小仪低着头,捧着大阴茎,红着脸心头狂跳不已。不要给人看见,不要人看见。
明知所有的人都望着她,小仪还是忍不住,左瞄右瞥。人们那诧异的目光使得小仪升起莫明的兴奋,肉洞也不停地收缩着。当她回到店里时,已经兴奋得不能再忍耐,一下喷出阴精,力量之大,将按摩棒都射了出来。
老板本来不想给她退,见她神情恍惚怕出乱子,就退了,但一定要买他别的东西。
小仪说不清楚,努力地回忆模仿阿宝的发音,无奈老板都听不明白,小仪隐约还记得早上少言教过的单词,此时也都跟阿宝说的混在一起。
店老板也看出名堂,站在她身后,不停地摩擦她的香肩追问她要什么。
小仪结结巴巴地说,“乳房!?”
老板还是不懂,“乳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小仪的乳房上。
小仪刚刚塞回去的按摩棒又掉出一截。
小仪无计可施,她每说一个单词,店主就在她的小穴或者乳房上乱摸一气。后来,更将她的小手覆在他那坚硬的突起上,这也实在不该怪老板,小仪自己说的,“鸡巴。”
挑了一个皮内裤,向里又捅了桶按摩棒,小仪付了帐。她并不知道这是贞操带,更不知道这个东西会让她哭泣无数个夜晚。
最后,无论小仪和雅琪买回去什么,阿宝和小妖都摇头。
直到路上行人渐少,才允许她们上车。
没等阿宝和小妖命令两个人脱光衣服,两个女孩就愉快的脱掉所有拘束物,拼命地摇着屁股向阿宝和小妖求欢。
看着两个人湿漉漉,光溜溜的阴户,阿宝和小妖不禁直吞口水。
两个人先干了一炮,才兴高采烈地开车回家。
少言看着丰富的战利品,“真是两个好色淫荡的骚货呀。”
小仪和雅琪羞涩地扭摆着屁股。小仪发现雅琪也买了一个跟她的内裤一样的皮内裤。
“那么就拿她们买回来的东西,给她们一一试过吧。”
“这可都是你们精心挑选的呀。”
这一夜的地下室,尖叫之声此起彼伏,两个性感的美肉忘情地品尝着所有的性玩具。高潮不断。她们不知道,从那天开始,她们将有一个漫长的饥渴期。
十六
“啊?”小仪和雅琪是被一声男人的尖叫惊醒的。
两个交错的赤裸女体污秽不堪地躺在地上。当她们看清男人的脸时也惊叫连连。“李刚,你怎么会在这里。” 雅琪最先惊恐问起来。
“我是这里主人请的医生。天呀,你们究竟在干什么,我可怎么跟你们的家人交代。”
女孩们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羞郝地环胸坐起。
李刚不停地搓着手,喃喃到,“怎么办。怎么办。”
女孩们仿佛突然想起那许许多多的道德规范,一时竟也又羞又怕。
“我,我得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
“不要。”女孩顾不得羞耻扑上去,抱着李刚的腿,小仪的脸贴在李刚柔软的下体上。
从李刚的裤裆里传来阵阵体臭。
小仪仿佛受了催眠,轻轻拉下裤子的拉练,将内裤推到一旁。露出柔软的肉虫,这时李刚看到少言站到了门口。
李刚连忙回手大力将两个伸着舌头的女孩推倒在地,“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两个女孩臊的满脸通红,下体却止不住地流着蜜汁。
“怎么了。李医生。”
“她们,她们是我的朋友。我要带她们离开这里。”
“呵呵,不行。”少言冷笑着。
“我跟你拼了。”李刚青筋暴起做出搏命的样子。
“这样啊,想不到你这么义气。”
“我们也挺欣赏你的医术的。不如你签上一辈子的契约,给我们做医师。”
李刚一听装做犹豫的样子。“我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才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
小仪和雅琪的心情异常复杂,如果一个月前,她们会哀求李刚带她们走,可是现在,她们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昨日出去,她们已经明显地感到自己与社会的格格不入,回去又要辛苦的学习。可是……
少言的目光落在赤裸的女孩身上,女孩象被电到,连忙说,“我们已经这样了,李刚你还是为自己考虑吧。”心中竟期盼他就此放手。
李刚见了,仿佛不心的样子忍,狠狠一咬牙,“说话算话。”说着拉起小仪和雅琪就往外走。
女孩们傻了眼,不停向后挣扎着。
“她们还没穿衣服呢。”少言冷冷地说道。“急什么。”
叫手下拿来两件时下女孩常穿的衣衫,让她们洗洗澡换上。
“干的不错。”看她们走开,少言拍着李刚的肩膀。“我等着她们爬着回来求我。”
“好的。”李刚谄媚地答到,“你看我…”李刚欲言又止,“整天对着这两个尤物,这,我…”
“放心。挑个喜欢的女孩。”
回到她们租的三室一厅,两个女孩子恍若隔世般地望着家里的摆设。
躺在各自的房间,望着临行前少言给她们的电话号码,雅琪犹豫了一会儿,“想回来就打这个电话,我们随时欢迎你。”少言的声音诱惑着。
当她的小手刚刚触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雅琪颤抖着手拿起电话,会是谁呢?“雅琪,是妈妈呀。怎么这么久不来电话?”
雅琪愣了一下,“妈妈,我,我不是出去玩了嘛。”
“你身体还好吧。”
“我很好。妈妈,你的身体好吗?”
电话那端突然沉寂,“妈妈,你怎么了。”
“雅琪,你从来对没有问过妈妈的身体,你,你没事吧。” 雅琪的妈妈沙哑着说。
雅琪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妈妈,我很好。”忍着哽咽,“你休息吧。再见。”
以前的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了,雅琪的泪水不停的滑落。
身心俱疲的小仪陡然又经变故,久久不能入睡,原来的穷小子竟然救了她,原来的白天鹅却变成赖蛤蟆。虽然自己确实是被他开苞的,他却好似全然不知道的样子,以后的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呀?
李刚可谓饱受煎熬,两个性感美人就在隔壁却不能上?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盘算着不受她们操控的未来。
翌日的清晨,大家尴尬地坐在客厅里喝着牛奶。
最后还是李刚打破了沉默,“我刚叫了个女朋友,以后也跟大家住在一起。”
小仪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她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晚上,李刚带了个清丽的女孩回来说是他的新女朋友,吃过饭两个人就躲进房间,在里面嘿啾嘿啾。
开始还小声的唧咕,后来越来越大。
小仪的心又痛有恨。恨的是李刚这么快就另结新欢,痛的是李刚完全不记得跟自己作爱的事。又恼自己跟那么多人睡过,实在配不上他了。
这样如坐针毡地望着客厅里的电视,听着隔壁咕唧咕叽,作运动的声音,小仪的蜜壶里又开始不断的溢出淫水。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哪去,已经娇喘连连了。其实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她们无穷的想象力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一个小小的手指头却无法满足寂寞的肉洞。
只有不停地抚摩挤压胸部来增加快感。
上学更是没有办法专心,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令她们浑身打颤,脑子里想的东西尽是男人的鸡巴。只要有男人给她们开门,或扶一下她们的香肩,细腰,小手什么的。她们就激动的乳头坚挺,下体湿漉漉的。
不知道到为什么,从前围着她们的狂蜂乱蝶突然一下子都变成了谦谦君子,各个都没有非分之想的样子。女孩焦躁的心仿佛荒地的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变化的是她们。
李刚也突然变得负责起来,每天送她们上学放学。连在洗手间里多呆两分钟,想手淫一下都不行。
夜晚,她们宛如万虫搔心般的难受,听着隔壁的撞击声呻吟声。就算勉强入睡,梦里,都是少言和那些男人用各种器具折磨她们。
后来,她们又发现少言给的包裹里有好多录象带,都是她们被调教的经历。
她们一遍一遍地看着这些录象,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仿佛又加着在她们的身上。屁股洞和阴道里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噬啮着她们的嫩肉。
有什么东西来搔搔她们的小洞洞吧。她们发自内心地哀鸣着。
她们这时才深刻地体会到,皮痒欠揍的真谛。她们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那里都痒,两个人恨不得立刻有人暴打她们一顿。
当小仪和雅琪再一次出现在少言的面前时,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
她们被请进少言的办公室,雅琪在心里默默地说声对不起了,妈妈。
这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办公室,红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少言舒服地坐进高高的靠背椅上,示意她们坐在办公桌对面。
阳光从少言背后的窗户上,倾泻下来,照在女孩青春美丽的脸上。
本来两腿发软想要习惯性地跪下的女孩子,瑟缩地坐到少言的对面,瞄到少言凛冽的目光,头就更低了。
“你们不是被李刚救回去了吗?”少言心不在焉地说。
“我们,”
“我们想回来。”小仪接口说到。
“想回来。可以呀。”
两个女孩欣喜的对望着。
“不过你们要当着李刚的面再声明一下,不然李刚再找来我怎么办。”
少言让佣人带李刚上来。
“怎么声明呀?”两人又羞又急地问。
少言笑而未答。
这时李刚走了进来,脸上并没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
女孩不自然地别过眼光,没有看到。
“你们站起来。”
小仪和雅琪很听话的站起来。
“小仪,你先站到一旁。”考虑到李刚在场,少言先从雅琪开刀。
“雅琪,把外衣掉脱。”
雅琪犹豫了一下,回到原来生活,使得她重新又建立了羞耻心。少言也不着急,只是很随意的望着她。雅琪的脑子里翻江倒海般,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最后,她还是垂下头慢慢地去解衬衫的扣子。
“看着我。”
雅琪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少言把玩的眼神。一颗心砰砰乱跳,一抹嫣红飞上脸颊。
才解开一颗扣子,大半个乳房已经露了出来。
李刚故意惊呼到,“你,你没穿胸罩。”
雅琪羞的垂下头去。
“把头抬起来,如果你敢再犯……”
雅琪立刻把头抬起,正对上少言轻蔑的冷笑。余光还瞥到李刚色迷迷的眼神。
“继续吧。”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哆嗦着,又解开一颗扣子。一对美丽白嫩的乳房从衣服里弹出,尖尖的乳头傲然挺立着。
“就这样,把裙子脱掉。”
就这样望着少言,衣衫不整的雅琪,慢慢褪下裙子,下面没有内裤。
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却又不敢垂下头。
少言左右看了一下,“上衣全脱掉吧。”
雅琪乖乖地将剩下的扣子解开,双手不知所措的垂着。一行黏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着。痒痒地,却不敢把它擦掉。
少言的目光戏弄般地落在那里,水流的更多了。
“把双手放到身后,握着上臂。”
女孩的胸更加骄傲地挺起。
少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雅琪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少言却将目光落回了小仪的身上。
小仪的腿都软了,淫水也不住地流。
挪到雅琪的身旁,战战兢兢的望着少言。
“规矩你都看到了。脱吧。”
此时的小仪已经被刺激的欲火焚身,早忘记李刚还在一旁。
无法逃避的羞耻噬咬着她们的心。
两个赤身的女孩,并排站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少言冷酷的眸子。
“去,告诉李刚,因为你们是淫荡的女人,所以自愿接受各种调教和惩罚。”
两个女孩羞红了脸,李刚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们。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雅琪终于忍耐不住,向李刚走去,小仪也只好跟去。
“我们,我们是淫荡的女人,我们自愿,接受调教,惩罚。”闪着泪花的眸子,不敢躲闪地望着李刚,惊愕,轻蔑,嘲笑一一尽收眼底,比皮鞭还要凛冽的打在她们的心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李刚突然大笑起来。
“三哥,你简直神了,两个荡妇真是太骚了,我认输。”
“小仪,知道是谁给你开的苞吗,爽不爽。”
小仪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起当日种种,羞愤不已。
“以后白天上课,晚上阿宝和小妖会安排你们去不同的俱乐部,你们要自己努力地吸引男人。”少言没理会李刚。
“你们没有客人的时候,就要带贞操带。谁敢手淫自慰,用捆仙绳捆三天。”少言淡淡地交代着。 “你会饥渴的发疯的。”他慢慢地又加了一句。
这一次,女孩彻底地失去了尊严,灰溜溜被李刚带下去了。直到此时,她们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少言玩弄于股掌之上。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十七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宋哲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向毛毛求婚,相处了这么久他越来越欣赏她温和隐忍的个性,他觉得她一定能做个好老婆。
可是,该怎么开口呢。
宋哲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他一向默默地扛下家中所有的重担。自从大妈被父亲的仇家杀死后,已经管理家事的大哥就一直因自责而萎靡不振,如果不是卓小姐他也许还会继续下去。
自己的母亲最爱父亲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疼爱,即使是少言的母亲偷欢事败后,父亲也没有回到母亲的身边。神经质的母亲变得易怒难以相处,宋哲总是无言的忍受。
他不会甜言蜜语,他还有家族的背景想要交代给毛毛,宋哲也不想隐瞒任何事。望着睡得香甜的毛毛,久久不能入睡的宋哲感到了生平最大的难题。
他爬起来,打开毛毛的电脑。在机器上翻扑克玩。
当宋哲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一个不可能的巧合发生了。他没有点到那个右上角的小叉叉上,而是点到一旁的outlook上,还很不巧地点了两次。宋哲一直不相信天意,但后来他不得不承认事实总是巧的象有双无形的手在安排一样。
“牛屎!”(直译英文。)宋哲耐心地等它打开后,准备再把它关掉。
一封电子邮件吸引了他,“毛毛,我发现自己还是最爱你。”是毛毛的前男友吧。宋哲这样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毛毛,我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你,你回来吧。以我现在经理的职位,一定可以让你过好日子的。”宋哲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那点钱算什么。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下方,毛毛发的信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食指飞快地移动着,点击着。
他默默地拿起电话,叫了几个弟兄,明早就给他查,查毛毛,查她上个月回国都见谁了,查,查她所有的一切,她在这里的朋友,同事,查。
他颓废地坐在桌前,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女朋友。他慢慢理解了父亲疯狂的报复,理解了父亲对少言母亲的爱和恨。
隔天的正午,正在熟睡的黄莺听到一声尖利的急刹车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的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别墅里其他的人看着红了眼的宋哲拖着一个不断尖叫的女人都大吃一惊,如果是少言他们就比较容易接受点。
人们的眼里,宋哲是冷静的,和气的(请跟少言比较。)如果他发了疯……张望的小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还是躲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少言冷眼看着二哥将毛毛拖进刑室,里面传来了他未来二嫂的求救声,“少言,救我。”
眼神儿还挺好的,这都能认出我是少言。少言没良心地想着。好象十几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了。女人呀女人你们怎么都不长记性呢。
少言踱到黄莺的房间,推门而入。
黄莺正处于冥想期,她喜欢赖床,醒来总要躺一会。
看着少言,黄莺无可奈何地想着,这个小冤家又有什么新花样。
少言无语地坐在床边,拿起黄莺纤细的手,把玩着。
黄莺大力想把手缩回,没想到少言也加大了力气。“手都不给摸一下!”
知道挣扎也没有用,黄莺气得别过脸去。
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很可怕的手,可事实上它很美。比一般人的手指都要长很多,白白的,细细的。以前一直以为古人说的“指若削葱根”,不过是文人的幻想,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长指甲,方便做手术的原因吧。少言轻轻地握紧这双柔软滑腻的手,心却飞到了刑室。里面开始打了吗?少言用力握下去,又慢慢松开。少言一遍一遍重复着,感受着那绵软的小手带来的那种安定感。
可是,手的主人却不这么认为。黄莺被滚烫的大手挤压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压向心脏。当手被松开,黄莺觉得浑身的血仿佛都又被少言吸光了。
黄莺的心跳被完全不同的节拍控制了,越来越快,黄莺觉得心里好难受,仿佛少言的手里握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她的心不受约束地随着少言的节奏起舞着。
黄莺害怕极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被这个魔鬼控制。
无声无息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滑落。
“问你个问题。”少言突然问黄莺?
黄莺没说话。
“问你个问题。”
黄莺还是没说话。
“聋了吗?”柔言软语的少言,突然恶狠狠地转过身,扳起黄莺的下巴。
“天呀。”看惯了眼泪的少言突然一下子手忙脚乱,黄莺紧闭着双眼,眼泪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慢地滚落。
“我,弄痛你了吗?”少言松开她的下巴。黄莺重重地陷进床里。
看着满脸泪痕的黄莺,少言没来由地心痛起来。
下巴也没有受伤呀。哦,手,手也好好的,就是比原来红了点,暖了点。
“怎么了?你到底……”
剧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被无理地推开。卓小姐看见两个人暧昧地挤在床上,尴尬地说,“快到楼下去,黄小姐也一起来吧。”
让人压抑的刑室是黄莺最初来的地方,黄莺瑟缩的站在少言身旁。当她看到毛毛衣衫不整地堆坐在地上,白玉般的脸颊上,一边四个红指印,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卓小姐望向少言,“不停地哭什么也不说。”
“肯定是偷人了。”少言幸灾乐祸地说。
“别,别乱说。”黄莺觉得嘴巴都木了。“我们,还是都出去吧,让他们好好沟通沟通。”
卓小姐不以为然地望着黄莺,心想,你未免事事闪得太快了吧。
黄莺突然感到自己的脑细胞都死光了,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让人殚心竭智的鬼地方。
毛毛一听几乎是嘶喊着,“不要,不要丢下我,他会杀了我的。”然后就发疯地尖叫。
卓小姐厉声喝道,“喊什么,好好的,谁会杀你,你当我们是土匪吗。”
毛毛一下没了声音,垂下头,“你说吧,怎么回事。”卓小姐又恢复温和语气。
毛毛低着头,始终不说话。
“二哥呢?”
“不知道,刚才被阿宝叫去接电话。”
这时,宋哲面色铁青地走回来,手里拿着好些传真纸。
走到毛毛跟前,狠狠地摔在她的脸上。有一张落在前面,隐隐约约仿佛一对男女。
少言不怕死地拣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可惜,项链还是二哥给挑的。”
少言突然将目光落到宋哲的脸上,“那你还向毛毛求婚吗?”
空中噼里啪啦响了好几个连环雷,震得卓小姐和黄莺几乎要晕倒。不过受打击最大的是毛毛,她先是瞪大了的眼睛,然后就被一脸的懊悔代替了。
“滚。”
少言没理会,在墙上挑了一条长鞭。
“少言,不要……”黄莺颤抖地说。
已经来不及了,少言举起手,轻轻地抖了一下,鞭子呼啸着在空中画了一个美丽的弧行,看似缓慢地落下,却发出炸雷般的声音。
黄莺抖得象秋天挣扎在树梢的黄叶。黔驴计穷了,黄莺叹息了一声,左摇右摆晕倒在地上。
少言立刻丢了皮鞭抱起她,向外走去。黄莺暗自松了口气。
卓小姐见状也只好跟出来,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清脆的鞭打,不同以往的是,没有人听到求饶的声音。
卓小姐不由又停住脚步。无奈地看了看少言和黄莺的背影。
一进房间,黄莺就从少言的手臂上跳下。
“我聪明吧。哈哈。”黄莺转了个圈,躺到床上。心中却想着,得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就不同情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同情。”
“她背着二哥有了别的男朋友。”
“啊?”
“我不相信,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前天半夜,二哥叫弟兄去查的。”
“不会的。是她前男友吧。”虽然明知到少言说的是真的。
“也有她前男友,她回国探亲跟她前男友开了房间。”
久久没有回答。
“为什么?”黄莺是真的疑惑了。“为什么?”
“不知道。”
“开了房间也不一定做的。”黄莺突然很认真地说,“别人追求她也不能算通奸。”
“是吗?”少言定定地望着她。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同情她?”
“你说为什么?”
黄莺一副我服了你的样子,“不知道。”
“你猜呢?”
“猜不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干净?”也许被黄莺冷淡的态度激怒了。
又来了。黄莺觉得少言有严重的心理障碍。
“没有,我又不是处女。庆祝我二十四岁生日时,我就跟一个同学上床了。感觉还不错,我这人思想挺龌龊的。”黄莺还想说,我叛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不过忍下了。
少言愣住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痛在他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半夜的时候,宋哲把黄莺揪起来让她给毛毛看伤,毛毛此时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
如果说世上什么人最能煽风点火,少言是当之无愧的,跟他匹敌最能渲染气氛的就要数黄莺了。
黄莺沉着脸检查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都上了药。最后泪眼汪汪地拉着毛毛的手说,“好妹妹,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千万别留下什么遗憾。”
宋哲皱了皱眉。
毛毛一听眼就直了一半,转过头来看着宋哲似乎想说什么,喉头却哽住了。
黄莺给了她一杯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慢慢说。”
宋哲用眼睛不停地剜黄莺身上仅剩的一点肉。
毛毛再也顾不得自尊了,看着宋哲,很久才哽咽地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以为你是有钱的少爷换换口味。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我…”
黄莺在一旁撇了撇嘴,心想我也奔三十,我也要三个男朋友。哈哈。
也许说的太急了,毛毛又哽住了。
“他说要跟我结婚的。”
黄莺听了又及时地撇了撇嘴,真是个白痴。看宋哲欲言又止,恨恨的样子。黄莺心想,你就闷骚吧。女朋友都给闷没了,还闷着,想问就问呗。“那你跟他结婚之后,还计划跟宋哲来往吗?”
毛毛垂下头,眼泪扑扑地往下落,半天才说,“我觉得宋哲这两天就要跟我分手了。”
黄莺快晕倒了,情侣处成这样,了不起。
“那你前男朋友呢,不是跟你分手了吗?你怎么跟他……”黄莺望着宋哲心说,好人做到底,我就都替你问了吧。
毛毛怯怯地看了看宋哲,“我回国探亲的时候,他苦苦哀求,所以我…”
你的心还真软呀。
宋哲看着黄莺一会撇嘴一会斜眼,一脸不屑的样子,气得牙根直痒。
“好了,每天按时换药,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再打了。”黄莺笑嘻嘻地看着宋哲,收拾收拾就要走了。
毛毛吃惊地叫道,“不是就剩几个小时了吗?”
“是呀,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十八
翌日中午,少言就听说昨天宋哲把毛毛打了个半死,半夜把黄莺叫去看伤。而且毛毛也挺倔,居然一直没有求饶,使得宋哲愈发生气。要不是卓小姐拦着,真是要把她打死了。
“铃……”少言的手机突然响了。
“嘿,伙计,我是黄莺的同学。你是她男朋友吧?她出车祸了,腿断了。”虽然是个女的,却操着一口西部牛仔口音的英语,粗俗地呱噪着耳膜。
“什么?”
“听不懂英语吗,白痴。”
“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医院?靠,我们可是医学院的天才。已经给接上了,在宿舍躺着呢。”
“什么?”少言快气死了,这也太不负责了。
“嘿,傻瓜,记下地址。”
“好的,好的。”
“老兄,快点,我赶着操我男朋友呢。”
“你再照顾她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开学后,虽然少言让人接送黄莺,但黄莺一直不同意。宋哲也不怕她逃跑或者告密,所以就算了。
一路上,少言后悔死了,她昨晚那么久才睡,早上肯定没精神,说不定开车的时候就睡着了。为什么不让人送她!!!
推开宿舍的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淡淡的芬芳,扑面而来。黄莺躺在床上,脸上盖着一个毛巾。
“该死的。”气喘吁吁的少言根本没有看见任何同学。等我找到你操死你。少言忿忿地想着。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疾步来到床前,“黄莺,怎么样?”
怎么回事?好晕呀!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周围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残留在脑海里的,就是黄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黄莺等了一会,才慢慢地爬起来。打开门窗,拿掉捂在嘴上的毛巾,带上一个小面罩。
先用小脚踢两下解解气。然后将少言捆好,塞在箱子里。哈哈。戴上大太阳镜,看着染的很自然的栗色头发,黄莺拍拍手,很有满足感。
好在这里很多宿舍都是方便残疾人的,黄莺轻松地将箱子用搬家用的小车推进电梯运到楼下。在车门上搭一个小踏板,再将箱子推进七人坐的大车,绝尘而去。
从能够自由活动,黄莺就开始准备,务求完美。前两天用现金租的房子,屋主是个音乐爱好者,一直拿它当乐队的练习房,隔音设备非常专业。
将少言象死狗般地拖出,真沉啊。不过要在药劲过去之前把他锁好,汗流浃背的黄莺不敢休息,连拖带拽总算把少言丢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脱掉,按照她的计划将手腕用皮手铐锁在床头铁架的左右两端,将腿拉开,用皮手铐将双脚锁在床脚两端。
黄莺还想把他的衣服脱光,又觉得一会儿等他醒了脱更香艳。黄莺想着想着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目光落在漂亮的鳄鱼皮带上,嗯,有用。黄莺飞快地解开皮带,抽出来。昨天,少言甩的那一鞭,太酷了,虽然没打在毛毛身上,却给当场所有人巨大的震撼。黄莺准备了一个小皮鞭,大的太贵了。这个皮带看着更趁手。
跑到洗手间,黄莺拿出跟自己平时用的截然不同的浴液和香波,先洗个澡,剃掉所有的体毛。再把精心挑选的跟肌肤颜色一样的假胸带上,一个不够大,又带了一个。是特殊的橡胶,触碰起来跟真的肌肤一模一样。
外面套上黑色的皮背心,在乳沟处有个小洞,里面的假胸若隐若现,看来跟真的一样。下面穿上皮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的小屁股。带上黑色皮护腕上面还闪着钢钉,再踩上一双厚底的高跟黑皮靴。
最后,黄莺还带了一个蓝色的隐形眼镜。在眼皮和眼圈上打上紫色闪光的眼影,粘上长长的假睫毛。
考虑到昨天少言把玩过她的小手,早上特意找了个纹身的师傅纹上很多细细的花纹在手背上,装饰一下,然后涂上黑紫色的指甲油。
为防万一黄莺还是罩上皮面罩,一个标准的SM女王诞生了,黄莺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
除非少言有火眼金睛,否则是绝对认不出她的。自信满满的黄莺提着少言的皮带挺胸抬头推门而出。
少言已经醒过来,正眯着眼估量着形式,铁床架被他挣得摇摇摆摆。
看到黄莺出来,少言停止了挣扎,仔细地打量她。
标准的SM女王装,看来对方是想调教他。有意思,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少言盯着黄莺的大胸和翘臀看了一会儿。
“黄莺呢?”
“伙计,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果然是那个牛仔口音的女孩搞的鬼。
十九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黄莺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步伐扭着屁股走到床脚,期间还不忘将对折的皮带弄得啪啪做响。倒不是黄莺故意要营造气氛,实在是鞋跟太高了,走不快。
黄莺慢慢地脱掉少言的鞋子、袜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脚。黄莺本来是计划搔脚心什么的,现在看了,觉得有点恶心,就变了主意。
黄莺趴到少言的身上,在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大剪刀,起来对着少言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少言的脸不出意外的青了。
这时黄莺才从少言的裤脚开始沿着裤线向上剪开。冰冷的剪刀轻轻地触碰着少言的腿,少言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黄莺若隐若现的乳沟,映入少言的眼帘,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直剪到裤头,一只粗壮的毛腿露了出来,黄莺皱了皱眉,把另外一只也剪开。
跟黄莺想象的差太远了,黄莺仔细端详着少言帅气的脸,又看了看他那一身野毛,白瞎这么好的脸蛋了,黄莺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吓到了吧,小宝贝。”少言冷笑着。
黄莺看着他的脸,突然没来由地心烦起来,从少言的下身爬过去,骑在他的腰上。毫无预警地,黄莺左右开弓给了少言两个耳光。
少言的脸色大变,眼睛瞪得圆圆的,恶狠狠地看着黄莺。黄莺的心情终于又变好了。
嚯地一下,扯开少言的衬衫,看着少言宽厚的满是伤痕的胸膛,黄莺突然有了主意。
黄莺用双腿使劲地夹少言的胸大肌,使得本来就略鼓的胸肌被挤到一起,象女人一样,中间也有一道沟。黄莺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乳沟”里,插来插去。
饶是见多识广,风尘里打滚的少言也是头一遭经历,真又好气又好笑。
玩了一会儿,不顾少言杀人的脸色,黄莺用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盘算下一个项目。
少言看着蒙面的魔女眼珠乱转,正在猜测,突然,被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鼻子。少言一面挣扎一面张望,一个黑粗的阴茎伸到他的眼前。少言憋得脸色铁青,眼睛都突出来了,大阴茎在嘴边晃来晃去。
趁着少言张开嘴换气,黄莺将阴茎塞进少言的嘴里,将震动开开。少言憋得晕晕乎乎,又被阴茎突突地按摩着,一时竟挣不脱。黄莺趁机又拍了几张,然后就狂笑不不已。
少言奋力地甩头总算摆脱那个丑陋的阴茎,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看了。也许是刚才挣扎太用力的原因,少言感到下体已经硬了。
开心的黄莺兀自不知,对着掉在少言头旁的阴茎又照了几张照片,然后揪着少言的头发使劲往床上摔。再用皮带在胳膊和胸上乱打一气。觉得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少言的身上休息,一只小手,轻拂着少言的肩头。
少言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这个魔女是哪个老大的手下。也许是谁新收的小妹,不怕死,想出风头,手法实在是不敢恭维。
黄莺躺在少言的腋下,将腿缠在少言的腿上,小手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摸。少言的胸又结实又大,摸起来硬梆梆的。黄莺湿湿的小嘴触着少言的结实的肌肉,手指头则轻轻地在胸上,腋下的肋骨上不厌其烦地划过来划过去。
少言的心被撩拔得象在坐山车上一样,忽上忽下。
当黄莺的嫩嫩的小手,滑到肚皮的时候,少言的擎天柱再也耐不住,顶开了仅剩的遮羞布。
“操我吧。”少言难得地用温和略带沙哑的嗓音说。
黄莺吃惊地用力按着少言的肚皮,撑起身体看着少言的脸。少言脸上尴尬的神情让黄莺一下子兴奋起来。躺下继续用小手抚摩肚皮,慢慢地,触手都是茸茸的毛发。黄莺温柔地将阴毛缠到手上,再轻轻地揪起。
少言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停地移动屁股来降低兴奋。怒涨的阴茎仿佛要撑破了,少言希望一个火热的湿润的肉洞可以让他的小兄弟休息一下。
黄莺本不想触碰阴茎,但是,她也有点兴奋。轻柔地将它握在手里,从根部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
“啊!”耳边传来少言炸雷般的怒吼,吓得躺在一旁的黄莺坐了起来。
少言瞪着黄莺,粗嘎的嗓音近似嚎叫,“快点操我吧。”其实,少言在做调教师之前也是受过训练的,各种鞭打,捆绑他都尝过。但是这种磨人的撩拔,他没经历过。
黄莺看他那么生气,虽然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得意。坐起来,反反复复地抚摩已经象铁棒一样的阴茎。这个阴茎并不是象她想的那样可怕,粉红色的龟头,柱体的颜色也很淡。看起来,有点让人垂涎欲滴的感觉。黄莺盯着阴茎,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当少言看到黄莺红红的舌头从唇上缓慢滑过时,少言在也无法忍受了,他拼命地挣扎着。连坐在一旁的黄莺都跟着摇晃。
黄莺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龟头,小手也改向少言的两个蛋进攻。当黄莺温热的小手握住少言的子孙袋时,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
这时毛毛的话突然响在黄莺的耳边,“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黄莺一下子为自己下面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心中的犹豫也解开了。她俯下身去,在少言的大腿内侧亲吻了几下,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没毛的地方。
当黄莺解开自己的皮内裤的时候,少言仿佛看到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黄莺,好象他的目光可以加快她的动作似的。
脱掉了皮裤的黄莺,有点羞涩,但是看到少言欲火焚身的眼神。黄莺又兴奋起来,分开双腿,骑在少言跨上,湿润的小洞正对着少言的龟头。
少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说话,但还是没能忍住,“快点,快点。”
黄莺听了果然改了主意,跪着移动到少言的脸上,跨下正对着少言的脸。轻轻地用手指分开阴唇,里面亮晶晶的粉红色嫩肉仿佛一下向少言涌来。少言浑身乱颤,想移开目光却又舍不得,一下子被打回到了青春期。
这时,黄莺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少言的胯间,将张开的湿漉漉的阴部在少言的龟头上轻轻蹭了一下。
“啊。”少言欢快地叫着,不停地向上挺着屁股,希望再深一点。
黄莺抬起屁股,在空中得意地摇了两下,才再次坐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少言已经晕晕乎乎,找不到北了。
黄莺玩弄够了,才用力坐下去,这时,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黄莺只是在三四年前因为好奇做过一次爱,因为感觉不好,后来再也没有同人做过,所以阴道跟处子一样的紧,又加上少言的鸡巴比常人略大一些。当黄莺大力坐下去,就感到强大的阻力,小小的肉洞仿佛要被涨裂了。
黄莺后悔极了,这个时候拔出来无疑是说自己不行。黄莺感到了男人阳痿般的不甘,竟成骑虎难下之式。
少言也看出她似乎是个生手,没有出声,只略略现出一点点蔑视,刺激她一下。
这一下果然有效果,黄莺咬着牙,硬生生坐下去,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
少言的鸡巴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家,人也安静下来。
黄莺看了心里愈加不爽,本想一下子拔出来,又怕伤了自己。于是,小心翼翼地向上抬起屁股。
一向冷酷的少言突然哭天抢地地喊着,“不要,不要。”
黄莺也不理他,纵然少言拼尽了全力抬着自己的屁股,无奈大势已去。
黄莺见了觉得有趣,又慢慢坐下。
少言无比满足地合上眼睛,嘟着嘴,“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叫个不停。当少言的整个鸡巴都埋进了滚烫的阴道里,少言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黄莺从来没有见过少言这么高兴,心里不禁有点得意。
就着样,反复几次,黄莺也兴奋得有点迷糊。少言让她快点,她也没犹豫。洞洞也不象先前那么痛了,黄莺卖力地套弄着。
最后,少言都射精了,黄莺还象个机器般动个不停。少言几乎是狂喊着,“停,停,停!”她才停下来。然后,就象没了电的机器娃娃突然伏倒在少言的胸前,引得少言不住地哀叫。
二十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发出轻微的鼾声。
黄莺是被少言的挣扎弄醒的,软掉的肉虫早就掉出去了。
黄莺看了看手铐还很结实,就没再理会。爬起来向洗手间走去,将下体冲干净。又检查下什么的都没有坏,一切都很完美。想到刚才内裤已经被自己的淫液打湿,黄莺不想再穿内裤了。她的心中现在有一鼓豪情,仿佛自己是个女英雄一样,而英雄就应该不拘小节的。
于是,少言就看到一个光屁股的SM女王摇曳着回来,黑色的挂着水滴的阴毛一下子又点燃了少言的欲火。“宝贝,还想再来一次?”少言挑逗着。
书上说男人的敏感带只有阴茎和肛门,黄莺不信,今天终于有机会试试了。摆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黄莺整个人扑在少言的身上。
少言被撞的闷闷地哼了一声。
黄莺用双手环住少言的头,盯着少言看了一会儿。看的少言情不自禁地有点发毛。
黄莺的脸慢慢地低下来,少言努力的睁大眼睛,只看见湿湿的红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当少言无可选择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黄莺的唇轻柔地吻在他的左眼皮处。小小的红舌隔着眼皮舔弄着他的眼珠,少言象被电击了一样无法再思考了,机械地摇摆着头部,想要挣脱。
黄莺抬起头时,少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黄莺眼神里诡异的光芒使得他不禁又打了个冷战。黄莺咂着小嘴开始向右眼进攻了,少言很想闭上眼睛,但是仿佛身体被黄莺控制了一样。他眼睁睁看着黄莺的红唇再次落下,一颗心都揪到一起了。当温湿柔软的小舌头舔在他的眼皮上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忍耐了,发出了他生平最奇怪的叫声。
黄莺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啊。
将少言的头搬向另一侧,露出脖子和耳朵。黄莺轻轻地用冰凉的小手抚摩了两下,让挣的青筋暴起的少言略微安静下来。然后,吮着少言的耳廓,到耳垂的时候,两排尖尖的小牙轻轻地咬了两下。少言浑身颤抖着,双手拼命的撞击墙壁来保持清醒。
黄莺咯咯笑的花枝乱颤,“还有更好的呢,小宝贝。”
黄莺充分发挥了她严谨治学的本色,如法炮制少言的另一只耳朵。
气喘如牛的少言不到片刻的休息,黄莺的小嘴巴已经来到他的大动脉。黄莺能够清楚地感到大动脉剧烈的搏动,黄莺张开小嘴巴含住了少言的大动脉,轻轻用力地吮吸着,少言的心随着小嘴的一收一放飞翔着。正到妙处,黄莺轻轻地咬了下去。少言全身颤栗着,连小小的乳头都挺立着。
黄莺不断地用力吮吸着少言的脖子,少言打着颤叫着,“再用力一点。”不一会颈上布满了黄莺小巧的牙印,和吮吸的红痕。
沿着颈部向下,黄莺吃惊地看着立起的两个粉红的小颗粒。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俩个小豆豆,黄莺好奇地用力拧着。
“啊,”酥麻的涨痛感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以排山蹈海之势在少言的全身蔓延着,涨的最痛的就是他已经勃起多时的粗大的阴茎。
黄莺松了松手,又大力地捏了一下,“好可爱哦。”在这个时候黄莺还是没有忘记伪装自己的西部口音。
伏下身子,黄莺吸住一个小豆豆,用力地吸,仿佛那里能吸出奶水一样。少言连屁股都在颤抖着。
“什么都没有。”抬起头的黄莺嘟着嘴说。
“噗……”失望的黄莺对着硬邦邦的乳头大力的吹着气。
凉风轻触着少言湿湿的乳头,“啊,”少言欢快地叫着。
黄莺的小嘴卜卜卜卜地在少言的肚皮上不停地轻啄着,这里本不是少言的敏感带,但是少言的身体如今被一鼓奇异的欲望包围着,在黄莺的挑逗下依旧战栗不已。
黄莺望着少言青筋怒涨的阴茎,觉得比刚才仿佛又大了一圈。少言看她几乎吻遍了上身,猜测或者说希望,渴望她的小嘴也能够关照一下他饥渴的小弟弟。
黄莺用手温柔地抚弄了两下,垂下头,对着少言的大肉棒温柔地张开小嘴。少言布满红丝的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努力抬着头盯着黄莺。
“你要乖乖的,知道吗?”黄莺张着小嘴对着少言的大鸡巴很认真地说着。“流这么多的口水。”黄莺咯咯笑着抹去马眼的黏液。
少言不顾黄莺根本看不到,不住地点着头。
但是,黄莺完全忽视了他的小兄弟的要求,搂起少言的两个蛋,跟阴茎一起推到上面,露出跟肛门接近的会阴。
少言突然尖叫起来,“舔它,快舔它。”
黄莺迷惑地回头望这少言。
少言几乎是哭喊着,“舔我的鸡巴,快舔我的鸡巴。”少言抬高臀部,挺着他的大肉棒。
黄莺拍着他的头,“乖,乖。”
少言仿佛要不到糖果的孩子拼命地蹬腿,“我要,舔我的鸡吧。快。”整张床几乎要散掉了。
黄莺没再理他,用大拇指用力按住少言的会阴。少言的声音象被砍掉了脖子的鸡鸣一样,嘎然而止。按了一秒钟,黄莺松开手,然后再按住一秒,再松开,如此反复,少言仿佛天崩地裂般地嘶喊着。
据说会阴就是男人的G点,是男性的摄护腺,黄莺上学的时候学过,想不到用到这里满灵的。(按女人的效果也不错,各位狼友可以尝试一下)
看着少言的阴茎不停的一耸一耸,黄莺猛地将少言的阴茎插进自己滚烫的温湿的肉洞里,少言再也无法忍耐,一泻千里。
遗憾地是,黄莺并没有抽动,少言得到了生平第一个没有快感的高潮。根据黄莺的理论男人即使是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来,也会射精但快感的效果就会大大折扣。
少言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黄莺则得出结论,实践才能出真知。
接下来,就要将少言送回去。黄莺计划是呆三天,但是把少言弄到床上已经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了。今后还有上厕所的问题,放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在身边太不安全了,也不能老把他迷昏吧。
看着一脸怒气的少言,黄莺嘻嘻地笑着。将皮带给他穿好,虽然裤子被剪开了,有皮带勒着也可以遮遮羞。
“给你个好东西闻闻。”
少言尽力的摆着头,又是那股芳香。少言慢慢又晕倒了。
黄莺不放心地等了一会,才将手铐全部解开。
将少言的手脚分别用手铐锁住拖到地上,塞进箱子里。
黄莺摘掉面罩,带了一个大墨镜,在颈上扎了条丝巾堆高遮住下巴。胡乱套了件衣服,将车开到郊外离别墅不远的地方,先掉了个头,停到路边。再爬到后面将少言拖出来,少言迷迷糊糊已经有点醒了。
黄莺翻出一大袋灌肠液,将少言的裤子扒开,露出屁股,用大针筒吸满灌肠液,推进肛门里,再给他穿带好。不一会就见少言皱着眉痛苦地忍耐着,人也清醒了大半,好几次要摘黄莺的眼镜,无奈力气不够。
又等了一会儿,少言的双腿都在打颤。其实如果少言彻底清醒就不会忍耐,反正他就是个流氓,可是当他迷糊的时候,出于人的本能而忍耐着。
黄莺将他拖出车子,此时他也无力挣扎,看着少言黄莺掂了掂手里的手铐钥匙,少言伸手去夺。没想到又被黄莺抓回手心,看着他笑了笑,黄莺将钥匙向远方抛去。少言踉跄着朝钥匙奔去,无奈双脚被缚,只能一跳一跳地。黄莺对着他可笑的背影又拍了两张,尤其当他找到钥匙后,开了锁,脱了裤子躲在公路边上的草地大解,简直让黄莺开心死了。
当少言从草丛中站起时,已然彻底地清醒过来,他只是愤怒地向黄莺的车看了一眼,就朝别墅走去。这让黄莺很失望,黄莺还打算拍几张少言跟在汽车后追打的镜头。可惜,少言没给她机会。
黄莺将车开到附近的租车公司,还了车。趁人不注意,闪进了厕所。当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本地男孩子的标准打扮,带着个MP3听着震耳的HIP-HOP向远处摇晃而去。
二十一
少言走了半个钟头才搭到便车,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才回到别墅。先询问黄莺在哪里,大家都说没有看到。少言只好打黄莺的手机。
“嘿,没玩够呀,小子。”
“黄莺呢?”
“她死了。”
“闭嘴,你要是敢动她……”
少言冷冷地望着嘟嘟做响的手机,会不会是黄莺跟她的同学捣鬼?
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
“二哥?”少言皱着眉看着宋哲。
“黄莺呢?我找了一天了。”
“我也在找她。”
“找到她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宋哲青着脸要走。
“是给毛毛看伤吗?”
“不是?”
少言疑惑地看这宋哲。
宋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骗子跟毛毛说,想试探我的真心就弄个第三者,第四者。”
“什么?”少言吃惊的喊道。
“不可能,那毛毛也用不着被你打成那样呀。”少言觉得太离谱了。
“她说的,打的越狠说明爱的越深,还说以后要是结了婚,我就会很内疚。就会听毛毛的话,这个混蛋。”
少言觉得黄莺这次玩笑开的太大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说——你家毛毛也未免太傻了。
“少言,你的脖子怎么了?”宋哲此时方注意到少言的颈上满是红痕。
“啊?!没什么,那个,你有没有派人出去找?”
“哈哈,谁家的小野猫?哥哥给你出气。”看到脸色迅速铁青的少言,宋哲识趣地溜了。
第二天,少言收到了一个邮件。是一盘录象带,都是昨天性交的场面,看的少言怒气冲天。录象带的下面还压着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几张照片。才看到第一张,少言的心就凉了。
照片上的黄莺被人捆在椅子上,惊恐地望着镜头。第二张,黄莺的头上身上不知道被人淋了什么东西。第三张,火舌舔食着黄莺的身体,黄莺还不断地挣扎着。
少言抖着手拿出最后一张,已经认不出人了,只剩一小截黑糊糊的焦炭。
“不!”一声狼吠般的咆哮让别墅里的人多年后还再津津乐道。少言仿佛烫手般摔掉照片双手抱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照片翻了个身落在地上,露出背面,一行打印的字,“快结束你们的狗生意,滚蛋吧。”
黄莺的计划如果不考虑意外的话可以说是完美的。在黄莺很小的时候,大概小学三年级吧,她就开始看武侠小说。她最喜欢的情节就是里面一些狡诈的侠客用的金蝉脱壳,为了恶整少言顺便摆脱他们,黄莺可说是不惜血本,连只剩半年的书都不念了。
黄莺的父亲在七十年代是个警察,为了能跟资产阶级小姐结婚,他放弃了最衷爱的职业。刑侦的梦想只能通过看各种推理小说来排解,却使得女儿黄莺成了个中的佼佼者。
昨日一战几乎动用了黄莺全部的知识,连号称无书不读,有字就要看的黄莺都不禁发出书到用时读已迟的感慨,但是黄莺认为这一切值得。也许是武侠小说看的太多了,也许是遗传自父亲,幼年的黄莺心中有股子江湖意气,主要表现在士可杀不可辱上。如果一定要加一条,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不让小人得志。长大后,书读多了,又认识到明哲保身更重要。她用自己的道理游离在两者之间。
刚听到少言追问黄莺的下落,黄莺着实内疚感动了好一阵子。不过很快她就将它抛到脑后了,顺手将手机也抛了。从那天开始,黄莺就窝在租的房子里,再也没有出去过,连饭菜都是外卖。这对她并不是很难,她自信可以在闷房间里读十年的书。不过,黄莺的计划也没那么长,她想先躲个一年半载,再到别的城市把书念完。
宋哲和少言研究了几个小时的照片,也叫来别人看,看来看去都觉得不象电脑合成的。因为照片本来就不是合成的,而是利用化学原理象拍电影一样用的特殊的火焰和保护措施。
对于绑架者,少言能提供的信息就更少了,他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特征。也可以说太实质了,一点表象的认识都没有。这一时之间成了他们的悬案。
要不是李刚多事,这件事可能真的就一直悬下去了。原来黄莺他们每个学期最少有三四次的演讲,一次,李刚录了自己的演讲,还剩了一点录象带就将黄莺的演讲也录了下来。此时献宝地给了少言。
不出所料,少言如获至宝,如果说绑架他的人给了他肉体上的不同享受,黄莺给他的就是完全不同的精神交流。她的想法就象流星,一下子擦亮天空,仿佛一切都给少言看的很清楚,然后又恢复黑暗,让少言如坠云雾之中。
少言一遍遍地看著录象,这是个完全不同的黄莺。她衣着大方得体,信心十足,意气风发地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观众时而大笑,时而沉思,完全跟随着黄莺的思路。
少言上瘾了,他四处寻找黄莺的其他的演讲。一个多月后,居然给他找到黄莺在语言学院演话剧的录象,少言兴奋极了,比看色情录象带还高兴。
第一个话剧讲的是二十世纪初英国青春期的女孩步入社会的故事。也许是为了配合背景,黄莺讲着一口伦敦英语,少言知道早期大陆教的都是英式英语,也不觉得奇怪。黄莺演一个美丽自信却幼年丧母的女孩,电视里的黄莺真的是光彩照人,又有几分楚楚可怜。少言觉得黄莺应该去当演员。
可是当他看到下一个讲圣诞节的录象时,一个西部牛仔口音的男孩,吸引了他。很明显这是女孩反串的,少言定格了录象,趴在电视上仔细地研究了一会。
别墅的人们再次听到了一声愤怒的嚎叫。这个男孩居然是黄莺,少言怒不可扼,先砸了电视泄愤。
少言这时才发现黄莺在这里几乎没怎么讲英语,有时还要人翻译。这个臭婊子,少言每天都到健身房对着沙袋念着黄莺的名字,狠狠地打上两个钟头。
如果说从前还有点疑惑,现在也没有了,所有的人马都根据分发的相片,四处搜寻黄莺。黄莺成了本年度江湖最红的人物,因为,江湖追杀令也找不到她。她银行卡里的钱早就取光了,信用卡也有一个多月没用了,她好象真的从世界上蒸发了。
但是,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少言查到了黄莺的父母和她的弟弟。可惜他们回国探亲的探亲,出公差的出公差。等了半个月才见到黄莺的弟弟黄霄汉。
黄霄汉是个很秀气的年轻人,跟黄莺长的挺象,在一家大公司人事部工作。两个人打了招呼后,黄霄汉就直截了当地说,“说吧,我姐又闯什么祸了。”
少言本来想旁敲侧击一下,这下倒不知道讲什么才好了。说自己被黄莺强奸了,肯定不行。
“她骗我二嫂去骗我二哥,她跟别人通奸。害我二嫂差点被打死。”
霄汉看了少言半天,表示自己没听懂。少言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霄汉撇了撇嘴,“你们想要多少钱。”
“我们不要钱,就想让她给大家解释一下,她这样做的原因。”
“你不会跟我说她又失踪了吧。”
少言点了点头,他现在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好象黄莺是个严重问题儿童。
“那你等着吧,她跟家人吵架就会躲起来,过两天就会出来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
“不会就这么点事吧,她不会杀人了吧。”
“哦,没有,没有。”少言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否认。
“没事,反正这是迟早的事。我都有心理准备。”
“她从小就不正常,估计是武打小说看多了。小时候跟别人打架都很拼命,拎着斧头追着砍人是常事。”
“我爸不管她,还说,两兵相交勇者胜。”
少言使劲地眨眼睛,我们谈的是同一个人吗。
“长大了,她学聪明了,开始玩阴的。我爸以前抓的一个犯人回来报复,就是我姐给弄死的。我爸还说她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少言看着他半天,觉得他不象是骗人。但是在遇到黄莺之后,他已经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你不信,去大陆查查,可有名的案子了,十几年前的事了。”
望着少言远去的背影,霄汉暗暗想到,“姐,我可都按你交代的说了,以后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大家都四处躲着少言。只有尽释前嫌的宋哲和毛毛整天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眉来眼去,尤其喜欢在少言的眼前。
少言实在受不了,想到已经很久没到自己的公司,不如去公司看看。
坐在会议室里,少言心不在焉地听着一个网管的报告。
“很多用户使用代理服务器登陆网站。由于他们的IP地址是虚拟的,如果他们违规,我们就很难抓到他们。”
少言的眼前一亮,兴奋的连散会都没讲就向外冲去。黄莺用过书房的电脑,她肯定有自己喜欢的论坛,有自己的用户名。她肯定还在访问他们。
回到家,少言将整台电脑搬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的研究。
“混蛋。”少言骂道,半年内的记录都被删光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少言一面抽烟,一面来回焦躁地走着。
备份,还有备份,少言跑到自己那台电脑,很快找到两三个月前的东西。
“就是它,臭丫头,看你还往哪里跑。”
二十二
少言在网上奋战了几个昼夜,终于发现了黄莺的踪迹,利用黑客的软件查出了黄莺的IP。再托电信公司的朋友,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黄莺的住址,派出去几个弟兄去盯着。
少言兴奋的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还在骂着,“死丫头,臭丫头。”
本来少言是打算养足精神第二天早上就去的,不过他又改了主意。面对黄莺这个狡猾的对手,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多做点准备。
少言又约了霄汉在酒吧见面。
“上次你说的是你姐教你的吧?”
霄汉笑嘻嘻地看着他没说话。
“我查了,黄莺拎着斧头砍的是欺负你的混混,不过她够猛,有九岁,还是十岁?那个寻仇的犯人,是自己做贼心虚被吓死地。”
霄汉仔细看了少言半天,“你该不会真地看上我姐了吧。”
“什么?”
“你不是逼婚吗?”
少言快被黄莺气疯了,我象找不到媳妇的人吗。
“你姐最怕什么?”
霄汉搔了搔头皮,“她,她是土匪,她什么都不怕?”
“你爸、你妈也不怕。”
“她有点怕我妈,不怕我爸。我爸什么都向着她。”
“怕疼吗?”
“挨打的时候哭的挺惨,过后就忘了。我们都叫她赖皮猴。”
“还有呢?蜘蛛、蚂蚁什么的怕吗?”
“这个嘛,她有选择的害怕。”
“怕什么?”少言兴奋地不得了。
霄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男生在的时候,她什么都怕。没有男生,她就一个鞋底飞出去打死它。”
少言快气死了,是人总有死穴吧?
“你信不信狐狸精。”
“不信。”少言喝了一大酒。
“我妈说我姐就是狐狸精投胎,据说当年她跟我爸在乡下的野地里嘿咻的时候,有只狐狸蹲在那看。没多久我妈就有了,生下我姐的时候,给我妈吓死了,全身灰毛,跟那只狐狸一模一样。我出生的时候就漂亮多了,粉红粉红地,老护士都说没见过我这么漂亮地婴儿。”
少言觉得霄汉喝多了,那有那么丑的狐狸精呀。
“以前她倒是喜欢过一个男的。”
“是吗?”少言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
“要是把他弄来威胁她说不定行。我可是真心帮你的,象你这么好的男人,能看上我姐太不容易了。我姐可在乎那个男的了,因为他是研究生,她才拼了命地读书,一直念到博士。象她那么懒的……”
少言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她的弱点了吗?
一无所获的少言坐在草地上正发呆,宋哲和毛毛又卿卿我我地走了过来。少言有点走神,不然早就溜了。
“听说你找到黄莺了?”
“嗯。”
“先交给我打八百鞭子。”
少言看了看毛毛,“要不是黄莺出主意,你还不定哪呢?”
少言别有所指的眼神盯得毛毛心惊肉跳,连忙拉着宋哲的手,“我好怕,你不要打黄莺姐。”
宋哲有些不高兴,“你就是心软。”
少言还是用阴鹫的眼神看着毛毛。
毛毛无奈只好瘪着嘴好象要哭的样子。
“好吧,看在毛毛的面上。”宋哲哄着毛毛离开。
少言叹了一口气,二哥现在不是一般地糊涂呀。
突然,少言想通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前怕狼后怕虎了呢!不就是个小女人吗?女人怕什么,怕男人呗。
少言再不犹豫,开车来到黄莺的楼下,盯了两三天的兄弟一看连忙凑过来,“这里好象没人住,你说的那间屋子里一直都没有人出来过。”
少言点了点头,一个人走上楼。少言狂按门铃,后来又使劲拍门,惊动不少邻居出来看,黄莺居然还没有开门。
难道跑了?
少言打了个电话给楼下弟兄,都说没看见任何异常。
看看邻居都回去了,少言掏出一下截铁丝,扭了几下,在门锁上捅了几次,终于把门打开了。
这是一个很摩登的公寓,家具都很新潮大胆。客厅地上堆满了衣物和书籍,少言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衣物。左面的房间是一个工作间,有一个台式电脑和一地的CD和书本,少言有些担心,黄莺是不是被人入室抢劫,然后杀人灭口了。
右面就是少言和黄莺大战过的房间,少言记得墙上都是摇滚歌手的海报。推开门,巨大的床上揉得皱皱的,一个人也没有。少言皱了皱眉头,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少言从衣服上踏过,向里又走了走。不是他不想小心,是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居然有两床被子团在地上。
等等。
少言停住脚步,一个栗色短发的少年缩在被子里,还轻轻地打着酣,睡的正浓。赤裸的背部光滑的象缎子一样,不过太瘦了,脊梁骨的每一个骨节都看的那么清楚,诱惑着少言。腰部和屁股裹在被子里,匀称小腿从被子里交叠着伸出,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
少言伏下身,死死地盯着少年看了一会。没错,就是她,撒谎从来都不用打草稿的黄莺。
少言坐地上,静静地望着黄莺,突然觉得,如果这世界有什么是真实的,那么就只剩这一刻熟睡着的黄莺了。
黄莺似乎感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事后黄莺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少言快把门砸烂了,黄莺都没醒。而少言只不过看了她两秒钟,她就醒了。
黄莺看了少言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抱起被子就跳上床,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给包严了。
“流氓。不要脸。”黄莺看着少言义正言辞地说,然后飞快地说,“天呀,我太崇拜你了。这你都能找到我。来握个手,算了,我还没洗脸呢。”
少眼笑眯眯地看着她,好象盯着自己养的调皮的小狗一样。
“唉呀,你来了多久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少言突然开始脱鞋,然后脱袜子,后来又开始脱外套。
黄莺咽着唾沫说,“我都八天没洗澡了,十天没洗脚了。”
等少言一步一步朝床上走的时候,黄莺泪眼汪汪的无望地说,“你一定要爱护妇孺,要爱护小动物,我很怕痛的。啊!!!”
二十三
当言语都失去作用时,黄莺突然抱着被子,平躺在床上,“好,我乖乖的。你也一定要温柔呀。”嘴上说着,手脚却麻利的将被子都掖在身子底下,整个人裹地跟个粽子似的,一双眼珠还在不停地滴溜溜乱转。
少言也不理她,上了床,伸手开始扯黄莺身上的被子。黄莺拼尽全力压着身底下的被子,嘴里还哭喊着,“我乖乖地。不要打我。”
少言扯了两次都没扯开,其实他也没怎么用力气。他看了看黄莺,嘿嘿笑了两声。两只大手被子上方,比划了两下。黄莺立刻非常配合地尖叫。
“啊!!!”仿佛有人突然掐住了声音的主人的脖子,尖叫声嘎然而止。
少言并没有去扯被子,他只是将黄莺翻了个身。黄莺的小屁股,就撅在了少言的眼前,少言顺理成章地坐在黄莺屁股下方。
“原来你喜欢裸睡。哈哈,好极了,省得我脱了。”
黄莺已经没有时间再尖叫了,她迅速地伸出两只小手,罩住她的小屁股。
少言看着这么自然的背缚觉得要是不利用一下,那就实在太浪费了。抖开自己刚刚丢在床上的领带,用另一只大手掐住黄莺两只纤细的手腕。
黄莺趴在床上,虽然看不见,却感到带子般的东西在身上擦过,心中一阵战栗。飞快地挣脱小手,顾不得羞耻,翻过身来,一手遮着胸,一手遮着下体。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都说乖乖的了,你还绑。”
少言面无表情地说,“你那要叫乖乖的,孙悟空就不叫齐天大圣了。”
“那你说怎么办?”
“听我的话。”
“你又没说话。”黄莺翻了个白眼。
“好,你现在坐起来。”
黄莺毫不犹豫地坐起来。
反而吓了少言一跳。
因为少言坐在黄莺的腿上,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好近。黄莺明显感到一种来自男性的压抑和威胁。
“把手拿开。”
黄莺狠狠地瞪了少言一眼,将遮着下体的手拿开。
“不是下面的,是上面的。”
黄莺气鼓鼓地将下面盖上,再把遮着胸的手移开,眼睛却很不自然地别开。
“看着我。”
黄莺酝酿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少言。
“哎呀!!!我知道你平胸,没想到平成这样子,你根本就没有嘛。”少言盯着黄莺那宛如从难民营里刚刚营救出来的身体,如果没有两颗比男人大的乳头的话,实在不敢说是女的。胸脯因为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一,二,三…”少言大声地数着黄莺的肋骨,还用手指一根一跟地抚摩。
“去死吧。”黄莺心里恨恨地想着,嘴巴上却说,“我本来就是个男的,变性手术还没做完呢,做完就大了。要不你等做完咱们再继续吧。”
少言没理会她,“这就是传说中的骨感美呀!”
当少言的手指划过黄莺的光滑柔软的小腹时,黄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两个乳头也硬了起来。少言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把下面的手也拿开。”
“刚才拿开你不干,现在又要拿。”
“你不拿算了,我自己来。”
“拿拿拿。”黄莺将手移开。
少言的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给黑草地,手指毫不客气地滑下去。
“哎呀,我的脚。”
“痛痛痛痛!”
“你不硌吗,腿要给你坐断了。”
气氛呀气氛,已经被黄莺破坏殆尽。少言眼睁睁看着黄莺硬起来的乳头连带自己刚有点感觉的小弟弟,啪地软掉。
望着黄莺纤细的胳膊,脸色发青的少言还是抬了抬屁股,黄莺嗖地将一双小腿儿抽出来。
一言不发的少言盯着黄莺看了半天,黄莺有一点坐不住了,涎着脸凑过去,“生气了,都是我不好,破坏气氛了。你别生气了。”说完还伸出小手在少言的裸背上摸了两下。
“你的胸好大呀。”黄莺羡慕地看了半天,见他没出声,觉得没趣,就自己接了一句,“我的好小呀。”
看少言还没动静,黄莺又接着说,“我好饿呀。不如叫点吃的吧。”
少言还是没有出声,气傻了吧,黄莺想着,打了一个电话,订了四个菜,一份饭。
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黄莺满屋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最后看到少言脱下来的一件明黄的衬衫,看着挺干净的,拿起来闻了闻,才穿在身上。
不一会,黄莺拿着一大堆盒饭进来。将床头柜上的东西一把推到地上,空出地方放下盒饭,就坐在地上大吃开来。
少言看着如此大吃大喝的黄莺,怎么都想不起当初对她的印象了。
吃饱喝足的黄莺拍了拍手,凑的少言跟前说,“来,大功告成,香一个。”说完就向少言嘴巴亲去。
气的少言一把将她推开。
“对不起,等一下,我去刷个牙。”
黄莺坐在马桶上苦思对策,这次祸闯大了,要不要找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正没有办法,门铃又响了,黄莺等了一会,听见少言向外走去。急忙窜了出去,从卧室的的窗户向外望去,几个痞子样的人在楼下溜达。
回去厕所也来不及了,黄莺一溜儿缩到了床上,干脆装睡吧。
少言提了个小工具箱回来,从里面拿出两副皮手铐,还是黄莺绑他的时候用的。
眯着眼的黄莺一下子瞄见,腾地坐起来,“你也太不厚道了。我这么听话,让站就站,让坐就坐,你还不满意,你这个大变态。”
少言没理她,直奔黄莺而去。
黄莺无奈只好做垂死挣扎,使出绝活,黄氏连环踹。两只小脚连蹬带踹,开始还挺带劲后来却越来越慢。最后被少言揪住一只拷在床脚的一边,另一只扯的远远地拷到了另一边。
黄莺羞涩地扭着屁股,嘴里还喊着,“骗子,混蛋,说话不算数。”
少言骑在黄莺纤细的小腰上,抓过她的两只小手拷在床头上。
当少言的双手沿着黄莺的双臂滑下时,黄莺的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黄莺握紧拳头,奋力地尖叫一声。那种抑郁的悸动一下子消失了,黄莺松了口气。
少言冷笑地看了黄莺一眼,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口塞来。
正张大嘴巴换气的黄莺一下子把嘴巴闭的严严的。黄莺左右摇摆着头,逃避着。
少言学着黄莺当时的样子,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黄莺只好张开嘴,“是新的吗,我不用别人用过的。”声音瓮瓮地。
“都是给你准备的。”少言很温柔地将口塞塞在她的嘴巴里。
然后,将被子盖在黄莺赤裸的身上。
“啊!”少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世界安静了。终于可以按我自己的意志摆布你了。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看你给我寄的录象带。”少言隔着被子趴在黄莺的身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头发,压抑着骚动的下体。
“什么?你也看。”
不顾黄莺的白眼,少言兀自往下说。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亲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肚皮。”
黄莺看着他,心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要杀要砍就痛快点。
“终于被我给想明白了。”少言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揉捏着黄莺的耳垂。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钻心的奇痒在身体里蔓延着,黄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发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黄莺很想哭,又忍住了。
“这些就是你的性感带,对不对。”
去死吧你,性感带,我就没长。黄莺忿忿地想着。
少言盯着黄莺的双眸,学着黄莺的样子慢慢低下头。
黄莺看着他的血盆大口向下落来,连忙闭上眼睛。等了好久也不见落下,睁眼一看,少言正对着她笑呢,“着急了。那我就快点。”
饶是黄莺反应快,也是勉强来得及闭上眼睛。而那毫无准备宛若电击般的刺激更让黄莺战栗不已。
当少言火热的唇吮住黄莺的耳垂时,黄莺无法忍耐的发出呜咽,象动物般的悲鸣更加重了黄莺的羞愤感。
少言并不着急,尽管当他听到黄莺的呜咽声时,下体就无法抑制地硬了。他要让她哭泣,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日子。
少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吮吸,亲吻,舔弄着两个耳垂。当两个耳垂都变的红彤彤的时候,黄莺的两个小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情欲象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身体里奔腾,黄莺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对男人的恐惧。
二十四
少言转而攻向黄莺的脖子,沿着耳朵向下吮吸着。黄莺的头摇摆的好象拨浪鼓一样,让少言烦的很。
拿了个枕头垫在肩头,没有依托的头部向后仰着。少言轻柔地抚摩着无处可躲的纤细的脖子,试着用一只手把它握住。
黄莺的呜咽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成了呻吟,身上好象有无数小蚂蚁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她的小洞洞走去。被缚的压抑在胸中不断膨胀,却找不到一丝丝宣泄的出口。伴随着嘴角的口水,黄莺流下的屈辱的泪水。
少言看着她的眼泪越加兴奋,揭开被子一点点向黄莺的小窝挪去。
黄莺努力的睁大眼睛,尽力的扑腾着四肢。当少言毛毛的小腿触到黄莺光洁的大腿时,黄莺号啕大哭。那是投降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恐惧。
少言挤在她的身旁,将一条粗壮的腿盘在黄莺的柔滑的腿上。一只手搭在黄莺的胸口,抚着黄莺身上衬衫的纽扣。
黄莺的心跟着扑通扑通乱跳,小小的肉洞也凑热闹地一收一缩。
当少言解开第一颗纽扣时,一小股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少言感受到黄莺的悸动,愉快极了。又解了一颗纽扣,少言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黄莺的呼吸越来越快,仿佛不受控制了,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晕晕地。唯一能感到是被子里少言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两颗乳头。“呜,”少言的手刚刚用力一捏,就传来黄莺那好似呻吟的尖叫。
“呜呜呜”黄莺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那是少言正在用力吸吮她的乳头。突然,黄莺的身体一松,少言感到一丝丝甜甜的液体涌进嘴里。
“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小的胸还有奶水呀。”少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嗯?嗯?嗯?”黄莺不知道是同意还是生气。
少言又钻了进去,刚把大手搭在黄莺平滑的肚皮上,黄莺就象被电到了一样打了一个冷战。不同于颈子的挣扎,黄莺小心地躲闪着。
少言用手指在柔软的肚皮上画着大圆圈,明显地感到黄莺的呼吸跟着他的节奏。
随着圆圈变得越来越小,黄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嘴里那宛若婴儿哭泣的呻吟,搅的少言的心都跟着急躁起来,恨不能立刻插进去。
冷静,再忍耐一下,下身的肉棒子已经硬的有些发麻了。少言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黄莺,还是在折磨自己。
伸出头来,依在黄莺的头旁。黄莺一双水水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仿佛企求着什么。
手指还在不停地往下移动,轻轻地在那片黑草地上游走。黄莺仿佛不能置信似地睁大眼睛,小小的脑袋终于无奈地移到少言的肩头,随着呜咽一耸一耸地。柔软的发丝搔的少言心中痒痒的,手指也忍不住溜进了小洞。
仿佛期待了许久,滚烫的肉洞拼命地蠕动着,将少言的手指推进深处。
似乎害怕伤到柔嫩的小穴,少言的手指完全放松,顺着肉洞的蠕动缓缓前进着。
少言用另一只手移开枕头让黄莺可以更舒服些,小穴里的手指无意中滑过一个硬硬的突起。
黄莺感激的目光一下变得迷离,眉头也紧锁着。小小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说不上是躲闪还是迎接。
小心翼翼地移动手指,少言知道现在只要给黄莺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不一定非要急着找回G点。相反,如果急着去找G点,弄痛了她反而前功尽弃。
果然,黄莺扭动着脖子,无限哀婉地看着少言。小小的肉洞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死死地咬着少言的手指。
少言任肉洞不停的蠕动,手指只是做小小的调整,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
突然,少言又感到那个小小的突起。少言耐心地从上面轻轻地滑过去,又小心地滑回来。
黄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少言,小小的脑袋,挣扎着缓慢地摇摆着,就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那哀哀的眼神仿佛在跟少言说,“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然后,一股滚烫的阴精突然喷在少言的手上。
少言本来因为刚才太集中精力而软掉的肉虫一下子又抬起头来。
解下黄莺的口塞,少言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黄莺的小嘴,用力的吮吸着。
黄莺迎着着少言火热的唇,吐出柔软小巧的舌头,任少言蹂躏。
“嗯!?”伴随黄莺一声苦闷的娇吟,少言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黄莺的肉洞。
滚烫的肉洞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包围着少言单枪直入的小弟弟。受到挑战的肉棒更加怒涨,黄莺的喘息慢慢变成娇啼。
一双眼似有万语千言,却因为嘴巴忙于呼吸而没有力气去表达黄莺的乞求。
此时,少言已是血涌上头,顾不得什么章法,只是挺着鸡巴拼命地往里撞。每撞一下,小弟弟都无比畅快的颤抖着。
充血的眼里似乎看到,黄莺的嘴巴圆了又扁,扁了又圆。最后勉强听出,居然是,“求求你,再快点。”
少言大喜过望,反而不急着冲刺。只是将鸡巴整个抽出,再全力插入。雄壮的身躯下,婉转娥眉再也无法抵挡,涕泪涟涟。
少言此时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
又插了数十下,黄莺的上身猛地抬起,纤巧的手指死死扣住床上栏杆,浑身都在抽搐着。少言也大力扳着黄莺的肩头,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到达高潮。
然后,黄莺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少言庞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反应。
黄莺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性爱,整个人晕晕的,仿佛赤裸裸地漂浮在宇宙中,只觉得她的身体与少言的身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少言躺在黄莺的身上,完全没有他想的那样不舒服。相反,这样骨感的身体比想象中柔软而又质感。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半个钟头。
当少言再次醒来时,精神好极了,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快给我解开,腿都直了。”黄莺嘟囔着。
少言刚刚解开黄莺的束缚,黄莺就向厕所跑去。不知是被插的体力透支太厉害还是束缚得太久,黄莺甫一着地,就跌坐在地上。
少言几乎是仰天狂笑,抱起黄莺向洗手间走去,黄莺没有躲避,只是红着脸将头埋在了少言的怀里。
才一迈进洗手间的少言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往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再次迈进洗手间。不知为什么,他摇了摇头,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口,里面看看,外面看看。
少言觉得黄莺的脑袋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开始他跨进洗手间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外面的凌乱相比,洗手间干净的让少言觉得自己是不是操的太兴奋了,或者来到了异度空间。里面除了一卷手纸,所有的设备都被擦的干干净净闪闪发光,不要说头发了,连灰尘都没有。
少言疑惑地看着黄莺,黄莺恬不知耻地说,“我有洁癖。”
黄莺先在冲凉的地方将身体冲干净,少言看到狭小的冲凉间,觉得有趣,也挤了进来。不一会儿,黄莺就倒在少言的怀里娇喘连连了。
拉拉扯扯地总算洗好了,黄莺一面将冲浪按摩浴缸放上水,一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长柄的大刷子,将冲凉的小隔间洗的干干净净。
然后,黄莺将东西理好。哆哆嗦嗦冲出去,打开唱机,又哆嗦着回来,将浴室的地板擦干净。最后,舒舒服服地躺进按摩浴缸里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当少言不存在了。
少言憋了一大泡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那比黄莺饭锅还干净的马桶,少言还是挺起鸡巴。
当哗哗的水声响起的时候,黄莺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整个人从浴缸里弹起来。冲到少言身后,一把揪住他的鸡巴。
“快,快尿呀。”黄莺的小腹摩挲着少言的屁股,催促着吓了一跳的少言。
少言无比难受地被人端着鸡巴,好半天才继续下去。
黄莺仿佛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上下左右地扫射着。等到最后一滴都没有的时候,黄莺失望地嘟着嘴巴,松开了手。
少言习惯性地抖了抖鸡巴。
“我来,我来。”黄莺又冲过来,将少言的鸡巴揪住,使劲地抖着。
“可以了。不用了。”
黄莺恋恋不舍的放开少言的鸡巴,冲了一下马桶,再将滴在外面的尿滴小心地擦干净,又躺回去闭目养神了。
恢复的也太快了吧,少言想起霄汉的话,看来是挺皮实的,下次还得再狠一点。一面想着一面也挤进浴缸,引得黄莺抱怨连连。
二十五
少言也不在意,搂着黄莺的香肩躺下,尽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这丫头真懂得享受呀。
“叫哥哥。”少言不知怎地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词。
黄莺吃惊地瞪着眼睛,这孩子莫不是疯了。真的说起来少言比霄汉还要小两个月呢。扭过头,才不理你呢。
少言看她无视自己的要求,心中大喜,一双大手向黄莺的腹部摸去。
黄莺身子一弓,偎进少言的怀里。两双手脚一阵扑腾,激起一片水花。
“好好,我叫。别乱摸了。”黄莺仰着小脸看着少言,“咯咯。”
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
“哒!”少言的乖字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哒,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
黄莺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声,“咯咯哒,咯咯哒。”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
少言湿漉漉地站起来。
黄莺见他有点儿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着,“救命呀,不要欺负我,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着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
迟了,少言心里想着,推开黄莺走了出去。
等少言拿着手拷和口塞还有一袋东西回来的时候,黄莺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见少言,黄莺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求求你了。”
只要是人看着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的。
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着她的头。
“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而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鼠。”
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莺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当黄莺说自己是老鼠的时候,那么自然地,还龇出俩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莺的嘴巴,拷上黄莺的手。然后突然将黄莺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莺紧绷的小屁股。
黄莺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着水面。
少言还是将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肠液。然后又将黄莺丢进水里,一会儿,就见黄莺仰着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停地按摩着黄莺的身体,黄莺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少言看着手表,好象真的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着,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莺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
“真犟呀,叫哥哥。”
黄莺咬着嘴唇不说话。
少言没办法,将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莺看了他一眼。
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
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不叫哥哥。
最后,黄莺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
搂起黄莺,少言坐在马桶,让黄莺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屁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菊穴,黄莺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
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莺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莺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
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
黄莺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
少言将黄莺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黄莺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穴上。
黄莺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
当少言的龟头插入时,黄莺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少言忍着痛,硬是将鸡巴整个抵入。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黄莺哽咽地哭喊着,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着抽插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
黄莺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
“再叫两声哥哥,快点。”
“哥哥,哥哥。”
变态呀,插人家的屁股,黄莺满脸挂着泪水,愤愤地想着。
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着自己还有些发疼的鸡巴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这份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莺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
被插了屁股的黄莺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卧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着那声哥哥,跟着也冲了冲,主要是将鸡巴好好洗了洗。
看着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莺,少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莺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着,仿佛搂着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哥哥。”
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气,还得叫,黄莺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声,“哥哥。”
“刚才比这声小多了。要不再来一次。”
“哥哥!”咋不震死你,黄莺愤愤地想着。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脸被扭向少言。
“看着我的眼睛,叫。”
黄莺的目光四处乱串,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仿佛一下子被少言锁住了,一颗心也跟着砰砰乱跳。“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样,一下子将少言灌的迷迷糊糊,他从来不知道哥哥可以叫的这么酥,这么麻,这么有味道。
少言是笑着睡着的,还打着巨大的鼾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不时露出牙齿呵呵傻笑着。
黄莺则折腾到半夜才睡着,几次想溜开,都被少言搂的更紧。
沉重的关门声惊醒了黄莺,回头看少言已经不在身旁,太好了。扑通,黄莺从床上跌落在地上,这时黄莺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眼前还有一个小纸片,“黄莺,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话……”
黄莺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设计好的。
黄莺的手被交叠捆在身后,跟绑好的脚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乳房的胸也被少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头跟脖子连在一起,一头跟下体绳子系成的丁字裤连在一起,两条腿在关节处都被仔细地捆好。
黄莺挣扎了几次都不能够拱到床上去,反倒是下体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上的骚痒一会就蔓延到心里,少言,混蛋,你去哪里了。黄莺在心里骂着。
黄莺不知道少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回来以后会怎样折磨她。她又怕又渴望地胡思乱想着,想着少言回来后,会怎样地插她也许还要打她,想着想着她更湿了,仿佛少言已经开始插她了。
黄莺开始啜泣,一耸一耸的胸脯使得麻绳勒的更紧了。嵌在肉缝里的绳结紧紧地咬着她的嫩肉,吸吮着她的蜜汁。
“少言,少言,救救我。”黄莺失神地喃喃着。
就在黄莺不能自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黄莺兴奋极了,仿佛久盼丈夫的妻子一样。可是随着少言脚步声的临近,黄莺又害怕了,自己已然到地上了,他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黄莺紧张极了,少言的脚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厅处徘徊了几次。每当少言的脚步落下,黄莺的身体就紧缩着颤抖着。
当少言欢天喜地推开卧室门说,“小宝贝,吃早点了。”
黄莺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黄莺有羞又怕,瞄见少言板着脸蹲下。
“我听见关门声就吓醒了,然后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黄莺抽泣着努力解释着。
“你不要生气了,我,我,我好害怕呀。”
“你,你,你,该叫什么,忘记了。”少言抚摩着黄莺的屁股,“这里我是插一千遍也不厌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这么快撒谎就不用眨眼睛了。
“哥哥,哥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怕呀。”黄莺呜咽着说。
少言将下身的绳索解开,解到肉缝的时候,突然大声说,“哎呀,怎么这么湿。真是的,地毯都搞脏了。”
黄莺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先吃饭吧。”
少言没有解开上身,而是抱起黄莺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不停地捻弄着黄莺的阴唇,一只手夹菜给黄莺吃。
黄莺这顿早餐吃的可谓辛苦至极,下面给人这样蹂躏,上身时时在少言的衣服上摩擦。几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爱吧,又不好意思讲。
少言看着黄莺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美极了。
吃完饭,黄莺围着少言走来走去。
“宝贝,到床上去,把腿劈开。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
黄莺敢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
少言回来后,看到黄莺乖的跟个小猫似的高兴极了。
这一次,他们做的非常默契。黄莺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节奏,两个人一起旋转着到达巅峰。
后来的日子,都是在作爱和吃饭中度过,也许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吧,黄莺吃的跟头猪似的。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黄莺突然扭扭捏捏地说,以后我们两天做一次吧。
少言问她为什么,黄莺开始还吞吞吐吐,后来搪塞说,她岁数大了,一天一次吃不消。
少言会意地笑了,心里暖暖地,知道疼自己了。
二十六
坏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惯坏的呢?别的人很难说,但是少言……
不做爱的日子变得有些无聊了,能说的都说了,能聊的都聊了,剩下的都是彼此的禁忌了。
黄莺想上学了。
“我想去上课,行吗?”黄莺依在少言的胸上轻轻地划着。
想了好一会儿少言才说,“你都一个月没去了,估计教授都把你除名了。”
“这个我有办法。”黄莺成竹在胸。
“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
“告不告诉?”
“告不告诉?”
黄莺的水蛇腰左扭右扭,“告诉,告诉。”
“我跟教授说我怀孕了,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
“什么?”少言看着黄莺的细腰,再看看平的好象刚被电熨斗熨过的肚皮。“这谁信呀?”
“我可以多穿点。你不知道学医的,尤其是妇产科的都怕怀孕,好多妇产科的护士怀了孕受不了刺激疯掉或着自杀了。妇产科的男医生都阳痿,每天看着血淋淋的婴儿噗地射出来,晚上谁还插的下去呀。”
“胡说八道。”
“你不信?我在国内的时候听说,有个镇里的护士接生时产妇难产。婴儿的头都出来了,身子就是出不来。产妇都挺了十二个小时了,已经不行了。护士就帮着拔,结果,居然一下把婴儿的头给拔掉了。”
“啊!行了,不要再说了。”
“还没完呢,后来那个护士怀了孕,老担心那个婴儿来报仇,生了个死婴就疯了。”
少言已经给恶心得要吐了。
“你想我们当医生的,一天不知道要给多少人开刀,多少都有几个冤魂吧。据说,孕妇阴气重呀。”
“你去吧,去吧,别在这恶心人了。”
不知道黄莺跟教授是怎么讲的,教授居然连以后的课都批准她不用上了。考个试,再来个论文答辩就可以了。
看着黄莺在家里忙着复习,准备论文。少言也想回别墅了。
那一天,别墅里的每个人都意外地看见,少言的脸上挂着欠扁的笑容。
卓小姐的房间里,寂寞的美人凄婉地看着少言。“还记得回来,我还以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卓小姐的父亲是宋老头的把兄弟,一次替老头挡枪子挂了。宋自杰就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希望有朝一日儿子少铱能够娶她,也算是对死去的兄弟有个交代。
卓小姐其实很喜欢少铱,如果不是十几年前,少铱的母亲因为保护不当,被对头捉去折磨致死,少铱和卓小姐也许已经结婚了。
后来少言回来,由卓小姐一手训练成一流的调教师。两个人也就顺理成章地解决一下各自的生理问题。
“怎么会忘了姐姐呢。”少言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卓小姐向少言走去,一直走到自己的脚尖触到少言的鞋尖才停住。仰起她那妩媚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少言的下巴,流转的目光透着说不出的妖冶。
少言有些犹豫。
“怕那个小妖精?”
“她怕我还差不多。”
两个人的嘴巴有意无意地越来越近。最后,卓小姐那鲜嫩的红唇一下子吮住少言的唇。
偌大的房间,只听到那充满性欲的呼吸声。
卓小姐急不可待地扒掉少言的外套,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少言有些内疚,不知是对黄莺还是对卓小姐,也许两个都有吧。
完事的少言搂着卓小姐那充满弹性的身体,轻揉着丰满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没意思。只想快点回家,回到黄莺那里。
黄莺并没有象少言想象的那样在门口迎接他,少言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赶紧把衣服洗掉,不要让黄莺发现才好。心紧张地砰砰乱跳,突然发现偷情还真是很刺激的。
就在他脱掉衣服准备洗的时候,黄莺走进了洗衣房。
“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吗?”黄莺倚在门口。好奇怪的香味,轻轻地耸了耸鼻子,黄莺的目光落在少言布满红痕的身体。
“什么也没有,都挺好的。”
当少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黄莺已经做出了决定。这可不是冲动下的决定,黄莺是经过思考的。开始黄莺以为少言是想试探她是不是会吃醋,所以黄莺打算不予理会。但是后来又觉得不配合一下,可能会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和作爱的积极性。
所以说,人,不能太聪明。
“什么味道?”
“没有呀?”
“好象卓小姐身上的香水味。这么多唇印,真下了狠劲呢,不是自己的男人也不能这么糟蹋呀,看着多让我心疼呀。”黄莺在少言的身上不停地戳着。
“哪有?”
“你居然敢背着我勾搭别的野女人?”黄莺一把揪住少言的鸡巴用力拉扯。
“别闹了?”少言突然心虚地大声喝道。
这可不象开玩笑了,黄莺的眉毛扭成一团。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黄莺的胸脯一起一伏,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少言的眼神心虚地左顾右盼。
黄莺的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着转,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少言的心都痛得揪在一起了。
突然,黄莺仿佛不能够呼吸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她的左手紧紧地扣在左胸上,右手无力地在空中抓了两下,少言眼睁睁看着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黄莺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少言穿了一件广袖长袍,扳着她的肩膀使劲摇着,“你为什么不笑?你倒是笑呀。要怎么样你才会笑。”
黄莺的头好晕,不要摇了,好晕。
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在汽车的后视镜里看到少言模糊但焦急的脸,还不时回头望着。
“这是去那里呀,我好象做了个梦。”黄莺想着,就脱口说出来了。
“你晕倒了,我要带你看医生。”少言见她醒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看医生,我就是医生。”黄莺有气无力地说。
“乖,听话,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二十七
黄莺没想到少言这么认真,本来只是想着吓吓他的。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有过这样的体验,当人们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时,十次,也许更少,就会感到头晕目眩,腿脚发软。如果再有一只有力的手压在心脏处,想不晕都难。黄莺当然找不到别人来把她按昏,所以她按着自己的心脏扑到在地,倒下时借机将手掌握成拳头,利用身体的重量压迫心脏,达到使心脏瞬间失血的目的。从而体验到了史上最真实的昏迷状态,当然也把少言吓得魂飞魄散。
据专家说,百分之九十的事实加百分之十的谎言,能够实现最完美的欺骗效果。黄莺无疑验证了这个理论。
少言抱着黄莺,冲进急诊室,“医生,医生,快,她晕倒了。快给她检查一下。”
黄莺躺在少言的手臂里,真舒服呀,但是,要怎么惩罚少言呢?敢骗我,找死。
黄莺不相信会有医生来检查她。但是她错了,少言抱着她苦苦地哀求护士,“她刚才晕倒了,好可怕,脸白得跟纸似的,求求你给她看看。”少言的眼圈都红了,眼泪在乌黑的眸子里转呀转的,看得护士心慌慌的。“你看她多可怜,你看看。”少言抱着黄莺,使劲往前台上举。“最近不是有好几个女的死于心脏病吗?都是到了医院抢救不及时呀。快叫医生,快叫医生。”
护士看着只是有点虚弱的黄莺,无可奈何地叫了一个医生过来。
诊室里,少言心有余悸地握着黄莺的手,使劲地揉着,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她消失在薄薄的空气里。
“最近有没有心跳很快,气短呀。”
“没有。”
“头晕呢?”
“没有。”
“体虚,稍微一运动就出汗?”
“没有。”
“有,有。”
少言在一旁突然抢着答道,“那个,昨天中午,她才运动了……”
“哎呀。你踢我干什么?”少言还要说,黄莺急忙接道,“我很好,我是皇后学院的研究生,研究心血管的。”
“哦。那好吧。”医生看了两个人一眼,站起来向外走去。
少言一个箭步冲出去,握住医生的手,也许太紧张太激动太害怕了。他的手劲有点大,痛得医生龇牙咧嘴。“医生你一定要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她刚刚晕倒了,脸……”
黄莺翻了个白眼,又来了,怎么跟祥林嫂似的。
医生被百般纠缠不过,“好吧,一会儿让护士来抽血。她先去洗手间取点尿样。”
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医生,别忘了B超和胸透,还有……”少言看着黄莺,恨自己知道的医学知识太少了。
医生无奈地又签了两张单子。
少言死活非要扶着黄莺去洗手间,“医生眼里的人命就是不值钱,你都晕倒了,做个全身检查都不给。”
“要不是我,不然肯定打发你回家了。太不负责任了。”少言还在忿忿地说着。
黄莺看着少言,心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罗嗦。
“你在门口等我,我……”
“那怎么能行,你要是再晕倒怎么办。不要怕,别害羞了,人命关天呀。”少言拖着黄莺硬是进了一个家庭用的洗手间(一家人,男女都可以进的)。
“尿吧,我给你拿着。”
黄莺哭笑不得,本来还想偷别人的标本,蒙混过关,现在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真是个冤家,黄莺恨恨地想着。
取了标本,黄莺提了裤子要走。
少言突然放下标本,红着脸拉住了黄莺的手,揉捏了好久才说:“我好爱你的,你不要死。”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再生气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不要你再生病,我真的很害怕。卓姐她不爱我的,她爱大哥,我们只是肉体上的,是大哥不行,才……”
黄莺一直觉得自己是铁石心肠的,听了少言的话突然觉得难过起来。心好象被放进了四川泡菜的坛子里一样被泡得酸酸的软软的,这种发酵的酸味又从心头迅速涌到鼻子里。
“你看你瘦的,以后我来照顾你吧。”少言垂着头将黄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也许是黄莺往前一扑,也许是少言,总之两个人突然抱在一起。黄莺忍不住放声大哭,不要爱上他,他是个骗子,黄莺无力地提醒着自己。
少言则悄悄地用手指摸去眼角的泪。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护士过来给黄莺抽血。
少言心疼地捂着黄莺的眼睛,“别看。”
黄莺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自己一天不知道要宰几个,还怕抽这点血。
等结果的时候,少言一直默默地注视着黄莺低垂的脸,心里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想。看着看着就没来由地心酸起来,眼泪竟然簌簌地落下。
黄莺突然抬起头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却看到满脸泪水的少言,一时骇得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少言马上别过脸,抹去脸上的泪水。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尴尬地看着两个人。
少言有些沙哑地问,“怎么样?”
“没什么,她身体很好,B超什么的就不用做了。”
“不行,都要检查了。”
医生不客气地看着少言,“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少言还要说什么,被黄莺拉了一把,只好坐下了。
“那我们就走了。”黄莺说着。
“我还没说完呢?”
黄莺再度狠狠地瞪了医生一眼。
“她怀孕了。”医生看着少言,“行房的时候注意一下。”
“不会的,她肚皮那么平。”好象他们昨天,也许是前天,他们还讨论过怀孕的事。少言迷惑地看着黄莺。
“还不到两个月,怎么看得出来。”
医生已经走了多时,少言还在发愣,怎么会,我都有带套,难道她……
少言的心砰砰乱跳,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问,如果答案真是他猜的该怎么办。
黄莺看着神情恍惚的少言,只好自己开车。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又没有让你负责任。真是的,年纪小就是禁不住事。黄莺有点鄙视地想着。
少言觉得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不停地戳着他的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楼的,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他一直不断地想,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她是那么娇媚,高贵,怎么会,怎么会呀。
一直想到头都痛了,少言也没有想出结果。不知道什么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梦里的黄莺穿着女王装在他的身上乱打着,好痛呀。接着,黄莺在他的身上,拉扯着他的阴毛,后来,她舔了舔嘴唇。然后自己就涨得发痛了。再然后,黄莺拖脱了内裤……
少言猛地坐起,就是这里,就是这次,没有避孕套。我真蠢,怎么忘记了。想不到她瘦不啦肌的还是块好地,才点了一次种就结出丰盛的果实。
少言摸索着身边的黄莺,想把她搂在怀里,这才发现黄莺并不在身边。几天前,黄莺说的怀孕恐惧症一下子回到他的脑子。
从床上跳下的少言突然注意到洗手间的门缝里溢出一丝灯光。少言走过去,里面传来低低地说话声,少言将耳朵贴在门上。
二十八
“好呀,那就拜托你了。”是黄莺的声音。
过了一会,黄莺咯咯地笑了两声,“我看他的样子是不想要的,只是防止万一他又想要了呢。既然法律上我胜算在握,我就放心了?”
黄莺是在跟谁抢东西,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可以帮她抢?少言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听她已经挂掉电话,连忙躺回到床上。
黄莺刚躺在床上,少言就装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睡了。
天亮了,两个人却都赖在床上装睡不肯起来。
“你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是吗?”少言想起她昨天百般推脱不肯验尿。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少言生气地说。
“我说了呀,我说‘我就跟教授说我怀孕了。’”黄莺理直气壮地说。
少言被气死了,“你那叫说吗?根本就是骗人。”
“那是你自己老是骗人,还偷情,所以才这样想别人。”
“这件事我已经道歉了,你不是也原谅了吗?”
“我什么时候原谅了。”
“你不是扑到我怀里了吗?”
“那叫原谅呀。”
“那你说怎么办。”叫她打两下出出气也好,反正也不疼。
“你说的,不许反悔。”黄莺一下子滚到少言的怀里。
“你们不是都在你爸那里有房间吗。你在卓小姐的房间里装上针孔摄像头,连到你的房间。然后你到她的房间,跟她插插。我就可以在你的房间免费看A片了。想想就让人兴奋。”
“什么?”天呀,她怎么比我还变态呀,少言欲哭无泪。
开始的时候少言虽然很喜欢在别墅虐待那些女孩子的,看着她们号哭,扭动着欲望的身体,很有意思。但是看久了,他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反而怀念那种简单的性交。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呀。
“不同意拉倒。”黄莺气呼呼地倒在床上,才躺了一会,少言就听到拉风箱般的呼吸声。
少言仿佛被人按了开关一样,一跃而起,“好,好,我给你装。”呼吸声一下就停止了。
黄莺滚到少言身旁,枕着少言的胳膊,“哥哥真好,哥哥的鸡巴更好,快给姐姐亲亲。”
少言确定卓小姐不在才偷偷溜到老爸那里去,将设备都装好,小丫头恁狠了点,非要装四个,说是全方位的,还逼着他把电视线改成由少言屋里的DVD控制。少言虽不情愿,但还是很激动,想想自己偷欢的时候,还有另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偷看着,少言的肉棒绷得硬梆梆的。
少言带黄莺回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大家都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还把黄莺当成未来的夫人看待。
宋自杰看着孩子们有说有笑,想到黄莺又已有了身孕,子孙满堂的日子不远了,心里更是跟喝了蜜汁似的。前两天,少言这个臭小子居然跑回来苦苦哀求他到黄莺家提亲,听黄莺的弟弟霄汉说黄莺的爸爸是个很老派的男人。自己跑一趟给他们点面子吧。当然,他也听少言说了,黄莺根本不同意嫁给他,女孩子嘛,端端架子罢了。这不,今天小丫头忙里忙外地非要给大家亲手褒个汤,还不是想讨好未来的公公。哈哈哈。
少言觉得今天黄莺特别的热情,吃饭的时候不停地抠他的手心。喝了一点红酒的黄莺时不时地装做不剩酒力地往少言身上倒。当着众人的面,就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臂。好几次,还故意装做不小心,按向他的鸡巴,他兴奋得都快晕了。
卓小姐望着不停向她挑衅的黄莺无可奈何。不知为什么,今天她特别郁闷,尤其是看到黄莺媚着眼望向少言,卓小姐就忍不住瞥向少铱。好象怀里揣了一只小鹿似的,心儿砰砰乱跳。莫名其妙的,底裤就湿了一片。
少铱觉得今天的气氛特别让人烦躁,空气里弥漫着性交的冲动。对,就是这种冲动让他无比烦闷。宋哲跟毛毛总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少言跟那个小骚狐狸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了大干一场。连小卓的眼睛都水汪汪地,勾着他的魂儿,紧绷的裤子都遮不住怒涨的男根。
卓小姐才说了句,我要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人立刻附和着,作鸟兽散。
宋自杰看着忙着造人的孩子们,高兴呀,今天连少铱看起来都有点情欲的味道了,这孩子要是能放下心理负担就好了。宋自杰怕孩子们放不开,就没回房,去了游泳池,游泳去了。
卓小姐回到房间,飞快地脱掉衣服。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大大的,好掩盖一会儿自己手淫的呻吟声。
没想到电视里,传来巨大的呻吟声,“啊,啊,嗯,插死妹妹的小洞洞了。啊。插烂妹妹的洞洞吧。”卓小姐吓了一跳,心儿砰砰乱跳,腰上一麻,淫水不停地流。关了几次都关不掉电视,“啊,妹妹的肉洞痒死了,嗯,嗯,用力。好哥哥,亲哥哥,肉哥哥。”卓小姐的身子一软做在沙发上,再也忍不住,一只手开始抠弄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乳房。
“太棒了。”少言的房间里,黄莺的小脸红扑扑的,“臭女人,骚女人,痒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少言打了个冷战,本来以为该到他上场了。听了黄莺的话他突然不敢动了。
黄莺冲出去,轻轻将卓小姐的门拉开了一个缝。跑回来拿起电话,学着卓小姐的声音,“大哥,我是小卓呀,到我房里来一下。”不待少铱回答,就挂了电话。
少言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好象又上当了。
少铱正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衣服都脱光了,还冲了个冷水澡,怎么还这么热。
黄莺可给他的汤里放了两倍的媚药,怎么可能冲个凉就解决了呢。
胡乱披了一件睡衣,少铱推开了卓小姐的房门,怎么把色情录象放这么大声音,少铱咽了咽口水,想退出去,脚却不听使唤地迈了进去。
看到少铱进去,黄莺立刻跑出来,用少言偷的钥匙将卓小姐的门反锁。事实证明这是多此一举。
少铱看见两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地举起,衬着黑色的皮沙发无比妖冶。
“少铱,大哥,啊,插死妹妹吧,妹妹痒死了。洞洞好痒呀。”
少言跟黄莺两个小脑袋挤在一起紧张地看着少铱一步一步向沙发靠近。
沙发里,卓小姐甩着肥美的白乳房,一面叫着少铱的名字一面将中指深深地插进火热的小穴里,“啊,啊,嗯,插烂我的骚穴吧,受不了了,少铱,少铱,好难过呀。”
少铱的衣服不知道怎么搞的掉到了地上,镜头里出现他青筋暴涨的肉棒子。少言连忙扑上去挡住黄莺的眼睛。
黄莺飞起一脚将他踹到一边,握着小拳头,“再过来扁死你。”
“啊!”卓小姐发现少铱一声尖叫。
“快,操她,操死她的烂穴。”少言听黄莺的话了几乎快崩溃了,连忙将自己的衣服和黄莺的一起扒光。
黄莺不停地推开他的手,只见,少铱一把拉开卓小姐的大腿,湿漉漉的阴户和肥嫩的两片美肉暴露在眼前。
一股骚味钻进少铱的鼻孔,赶走了他最后残留的理智。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捻开两片阴唇,露出火红的肉穴,仿佛刚剥了皮的石榴一样。
“啊!”卓小姐的腰上一阵酥痒,乳头都立起来,奋力地挺起肉洞向少铱迎去。
少铱也挺起鸡巴戳进滚烫的美肉。两只大手握住卓小姐的大乳房,用力揉捏着。
“小卓,啊,太美了。”房间只剩下咿呀的呻吟声,和劈啪的撞击声。
“插,插呀,用力插。”黄莺还在不停地给少铱加油。
少言已经伏下身子,吮住黄莺的阴蒂用力吸着。
“啊!”黄莺浑身颤抖地尖叫着。
这是黄莺制造的怎样的一个淫乱的夜晚呀!
二十九
清晨,少言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
黄莺捏着一细针站在他的面前,“你那么喜欢挺着你的小鸟四处乱跑,我就给你文个小鸟在胸前吧。这样你就会长记性了。”
“不!”少言怒吼着。
“不哭,不哭,很快就完了。”黄莺小心地将黄莺鸟的图案用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装好颜料,开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
少言疼的额头冒着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亲听到。
不一会,痛楚被一种酥麻代替。
黄莺用的毕竟不是专业的文身机,不一会,就累的腰酸手软了。文了半个钟头才出来一只乌鸦的轮廓。
“累死了。不干了。”黄莺将东西一丢要溜。
“给我解开!”少言冷冷地命令着。
黄莺瞄了一眼,好象又生气了。
“你要发毒誓,起来不能插我屁股。”黄莺谨慎地说。
“好。”少言冷笑的说。
“也不能让别人来插我屁眼。”黄莺觉得有点不妙。
“好。”
“那你说,如果你或别人插了我的屁眼,黄莺就会肠穿肚烂,脑浆迸裂。”
少言愣了半天,气的胸脯一起一伏。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个“好。”
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笃信誓言的,那有黄莺这样儿戏的。
少言发了毒誓,黄莺还是有点怕,解了一只手,就跑都楼下,跟宋老头聊天去了。
等到天黑,都没见少言来找她,黄莺这才有点急了。楼上楼下四处乱窜找少言,后来听佣人说他开车走了。黄莺的头嗡地一下大了,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黄莺开始给所有知道的电话号码打电话,家里没人接,(黄莺逃难的小窝现在是他们的家。)手机也没人接。别墅的电话也没人接。
少言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的来电显示,想了想,就将手机的号码转到了这个房间的座机上。不一会儿手机又响起,这一次,响了几声就转到座机上了。
少言示意阿宝用免提。
黄莺一听见接通,立刻看到一线曙光。“哥哥,好哥哥,不要生气了。我错了。求求你了,原谅我吧。”
阿宝听了,连忙别过脸去笑。
少言觉得自己一下子找回了所有的面子,里子了。
“哥哥,妹妹的肉洞洞好想要哥哥的肉虫子,哥哥,”黄莺学着昨天卓小姐的调调,“啊,小穴痒死了,哥哥,快,快呀,妹妹要肉虫子。受不了了。”
少言瞪着眼,憋着笑,想让他们赶紧将电话拿起来。
“啊,啊,恩,恩,”黄莺兀自不知,欢快地学着叫床的声音,怕学的不象,还在房间里不停的跑动,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呜,啊,啊,恩。呕,哦,喔。啊。”后来又变成英文了,“O, ye, ye, I am coming. I am coming. A……”
阿宝再也挺不住了,笑到打跌。
“好了,好了,你快过来接我吧。”少言对着电话大喊了一声。
黄莺才象野人般叫了一声,挂掉电话。
今天别墅里的都看上去怪怪地,看的她眼神那么的暧昧。黄莺偷偷地瞄了走廊两边的镜子,没有问题呀。看上去,挺端庄的嘛,一群变态。
少言还是寒着脸,看到黄莺也不说话。黄莺胆怯的伸出小手,没想到被少言一把拉过去,推倒在床上。
“救命呀,我还有孩子呢,压到孩子了。”
少言不理她,将黄莺捆在床上,扒下裤子,用皮带将腰和大腿固定住。
“不要呀,不要呀。说了不插屁股的。黄莺要脑浆迸裂了。黄莺……”
“啪。”重重的巴掌打在黄莺的左屁股上。
“啊,痛呀。哥哥痛呀。”
“啪。”
“坏哥哥,臭哥哥,没鸡巴哥哥。”黄莺小脸气的通红,不停地漫骂着。
少言在黄莺的左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一直打到黄莺鼻涕眼泪齐下地讨饶。
“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哥哥不要打了。”好奇怪的感觉,由于少言一直盯着一边屁股打,黄莺的屁股,一边酥酥麻麻的,另一边痒痒的。
少言这才停下,用手抚摩打的红通通滚烫的屁股。
“啊。”黄莺敏感地绷紧屁股。好痒,为什么不把那边也打了,黄莺失望气恼地想着。
突然,腰上传来冰凉的感觉,黄莺试着扭了扭腰。耳畔想起嗡嗡的机器声,刚要扭头看,“啪。”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不许乱动。”黄莺撅了撅嘴。
“啊,什么东西。”黄莺感到针刺的疼痛。少言在她的身后,端着文身机,小心地在黄莺的身上雕刻着。
“救命呀,你在干什么。”黄莺不停地叫着,无意义地扑腾着手脚。
少言将自己的名字文在黄莺的屁股上方。满意地看了看,多亏这小丫头想的好主意。少言又重重地拍了拍黄莺的屁股。用数码相机给黄莺的屁股照了两张。
黄莺起来还有些郁闷,迅速提起裤子,拉着少言的手要看相机。
黄莺看着屁股上方,篆文的“少言”,两个字大怒,“这么俗,为什么不用隶书,我喜欢隶书。”
“好呀。你趴下,我给你改。”少言不怀好意地地看着她。
“算了,尊重你的意见。”
“让我看看你身上地乌鸦。”黄莺扭着屁股走过去想要嘲笑少言身上的文身。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走路的时候非常不舒服。主要是两边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象是不停地提醒她,那半边的屁股被打了。
扯开少言的衬衫,一只色彩缤纷的黄莺,在少言的胸口,似飞非飞。黄莺气的嘴巴翘的高高的,给自己文的那么漂亮,给我文的那么难看。
离开时,他们路过刑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鞭打声,和一个女人的叫床声,“啊,啊,Ye, Ye, I am coming……”
黄莺皱了皱眉,好熟呀,咦,好象……
黄莺看到少言笑的捧着肚子,“你跟别人讲了?”
“我那有,你那么大声音,我们用的还是免提。”
“都谁听见了?”
“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报复,没敢将阿宝供出来。
黄莺悻悻地哼了一声,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闪开,握住她的手腕,“屁股又不疼了。”
黄莺一听,一面捂着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怀里无限委屈地说,“好痛呀。”
在宋老头的斡旋下,婚事总算定下了。
少言终于知道黄莺有恃无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爱她,当听说黄莺怀孕时,非但不让她立马结婚遮羞,反而说,“太好了,叫黄什么呢?”然后他们一家子就开始讨论起孩子的名字了,所有的名字还都是姓黄的。
如果不是他们百般保证会好好善待黄莺,苦苦哀求他们要对孩子负责任,不可以让孩子没有爸爸呀。
黄莺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一个月后趁着黄莺的肚子还没有起来,两个人步入了教堂,交换了誓言。
少言为了让黄莺在婚礼上展现其小鸟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黄莺的小洞洞里塞了两个跳蛋。却没有看到预期的效果,晚上脱掉礼服的时候,才看到黄莺为了防止跳蛋掉出来,在小阴唇上夹了几个小夹子。
黄莺一面喊着好爽一面扒光了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来。
孕妇的欲望好强呀,少言郁闷地想着。
黄莺听说是小仪,雅琪和李刚拖她下水,如何能甘心。分三次割了她们的包皮,完全露出她们的阴蒂。还在俱乐部里加了一个项目,就是指导客人,从小仪和雅琪的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然后肌肉注射到她们的阴蒂上。据说两个人每次都爽的将尿喷的老高,也使得俱乐部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后来小仪跟雅琪的阴蒂涨大了有小拇指般大,客人们最喜欢将她们捆起来,使劲地撸她们的阴蒂,那个哭喊声,真是绝了。
李刚则彻底沉迷在这个背德的世界,没能完成学业,却成了宋哲手下狗医生。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是狗,有事的时候,他就是医生。可谓是双面娇娃。
还是在他的提议和执行下,小仪和雅琪的小阴唇和阴道口被穿了密密的环,用小锁头一对一对地锁了整整一年。
据说打开时,两个人骚的不得了,一连做了三天三夜。再给她们锁起来的时候,哭的哪叫一个惨呀。
三十
六个月后,少言正陪着大肚子的黄莺在商场里采购婴儿用品。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设计我的。”少言没话找话的说。
“是呀。”
“我也太亏了。看我这么帅。”少言扬了扬头。
“想报仇吗,你现在可以把我给抛弃了。”
少言看着麻竿般的老婆和她那巨大的肚皮,“恩,是个好主意。”
“啊!!!”黄莺毫无预警地一下跪到在地上,抱着少言的大腿,放声痛哭。“你可不能抛弃我呀,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路上行人唏嘘不已。
“你跟那个狐狸精的事,我已经不再计较了。不要丢下我们母子俩无依无靠呀。”黄莺还在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少言已经吓得立刻连拖带抱地将她带离商场。
坐在汽车里,少言还惊魂未定,黄莺已经在一旁大吃大喝了。
“啊!你居然硬了。”黄莺突然发现少言的裤裆隆起。“流氓,臭流氓。抛妻弃子居然还硬了。”黄莺一面说一面伏下身子,拉开拉练,从后座拿了一个大毯子,披在身上,盖住头。张开嘴巴,开心地吃起这个肉香蕉。“快开车,回家。”黄莺还在呜呜地说着。
少言看着副驾驶上一团臃肿的毯子,一股酥麻感从龟头迅速蔓延到全身。
正爽着,黄莺突然起身,“快到医院,要生了。”
少言连忙胡乱掖了掖衣裤飞车向医院驶去。
大口呼吸的黄莺望着产床对面的钟,已经五点了。
护士冷静地问了黄莺的名字,有无药物过敏。黄莺一面脱衣服,一面答着。
少言看到黄莺换上露出屁股的病号服(这里的病号服,都是后开口的),软下的鸡巴,一下又硬了。
黄莺的脸上蒙着细密的汗珠。
少言也紧张的心头乱跳,机械地听从护士的吩咐,抱着黄莺的一只大腿。
一个女医生走进来,跟黄莺说,“一会我说,用力的时候,你就象拉大便一样用力。”
黄莺咬着牙,点了点头。
“黄莺,用力,用力,用力……”医生不停地喊着。
少言感到黄莺的大腿用力地蹬着他,迫使他拼劲全力顶着。抬头看另一面的护士也好不到那里去。这才明白,妇产科的护士为什么都这么壮。
“黄莺,好了,停。”
“黄莺,停,停,停。”黄莺还在用力,引得医生连连叫停。
“休息一会儿。”
两个小时后,黄莺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儿子,整个过程一声痛都没有叫过。头胎生的这么快,这么顺利让大家都感到高兴之余又有些不可思义。
少言早就做好了准备,要是签字就签要大人不要孩子,要是输血就输他的血。要是,难产死了,他也不活了。但是……他晕晕地看着赶来的岳父母和他老爸。
“这么快就生完了。”
“恩。好象完了。”
“什么好象。”
产房里,黄莺正对公公喊着,“我不要破鸡汤,我要花,要花。”
然后扭过头跟护士说,“产后忧郁症,我绝对得了产后忧郁症,我控制不了我的脾气。”说完,眼睛眨了眨,好象要哭的样子。
“别哭,别哭,”宋老头连忙颠出去,一辈子跟人拼命的硬汉那里买过花。老头红着脸,冲进花店,看都没敢看,胡乱指了一个就又窜出来。
黄莺看到花,眼睛一下就亮了,在老头腮上梆梆亲了两口。
“给你抱抱你的孙子吧。”黄莺慷慨地说。
看着老头高兴的背影,黄莺温柔地摸了摸少言的脸,“怎么样,给你报仇了吧。”
少言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是一匹很有耐心的狼。嘿嘿嘿。
黄莺比较懒,家里的装修都是他搞,好多好多黄莺不知道的设备在天花板里,在床底下,在墙壁里,它们都是设定了密码的,密码在少言的脑子里。少言充满深情地看着黄莺。
等你坐完月子的……哈哈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