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演正孚佑帝君既济真经

希贤慕道既久,茫然无得。偶遇仙师吕纯翁,矢心信从盘桓数载。见其女色日亲神气日旺,窃骇骇焉,谓修真者精养,炼气归根,不谓有此也。吕师笑曰,以人补人谓之真人,于此未谙道乎间,因出肘后既济经,密示口诀,余方豁然知道在迩也。经百句援东说西,因妄笺阐其渊邃,俟修真者实之。

上将御敌,工挹吮吸,游心委形,瞑目丧失。

上将喻修真人也。御行事也。敌者女人也。初入房时,男以手挹女阴户,舌吮女舌,手挹女乳,鼻吸女鼻中清气,以动彼心。我宜强制而游心太清之上,委形何有之乡,瞑目勿视,自丧自失,不动其心。

欲击不击,退兵避敌,修我戈矛,似战复畏,待彼之劳,养我之逸。

欲击,彼欲动也。修,彼手来摩弄也。似战,我也。彼欲我动矣,我反不动,而退身以避之。彼不来摩弄我阳物,我即示以似之状,而复诈为畏怯之形,待彼之劳,以养我之逸也。

盗兴凭陵,魔兵□臻。吾方徐起旗钲,出营,交戈不斗,思入冥冥。彼欲操,亦破,我坚城深沟高垒,闭固不惊。时复仆敌,必来凌吾谓敌人。我今居下,汝处居上,上亦了了,彼扰我专,无不胜者。

胜者我胜彼也。敌兴已发必逼我,进兵不可不答,遂入坤户。即复退于外,翻走仰卧如僵仆之形。彼之欲心张往,复来攻我。我遂居下令彼在上,而诱之自动则我专而必胜也。

敌既居高,以高临下。我兵戒严,遂控我马。龟蟠龙翕,蛇吞虎怕,撼彼两军,令彼勿罢。觉我兵惊,使之高住,勿下勿斗,候其风雨。须臾间兵化为水,敌方来降,我善为理,俾其心服,翻为予美,亦戢兵藏高垒。

此至要心诀,重在龟蟠龙翕蛇吞虎怕八字。瞑目闭口,缩手蜷足,摄住谷道,凝定心志,龟之蟠也。逆吸真水,自尾闾上流,连络不已,直入泥丸,龙之翕也。蛇之吞物,微微衔噬,候物之困,复吞而入,必不易放。虎之捕兽,怕先知觉,潜身默视,必持心得。用此四法则彼必疲,乃以手撼彼两军,(撼,拈也。两军,乳也。)使之兴浓不杀。又戒之腾身高起,勿动勿下,候彼真精降下,则彼心怠,我反善言挑战。彼既心服而我得其美,则收敛而退藏千密矣。

再吮其食,再挹其粒,吮粒密短兵复入。

第二次行事也,食者舌也,粒者乳也,密者阴户也,短兵缩则短也,复入复入阴户以动之也。

敌兵再战,其气必炽,吾又僵仰候兵之至,以挺阖,彼风雨愈,下如无能者也。

候者候风雨也阖之也。

敌人愈愈奋,予戒之止,两军相对不离咫尺,与敌通言勿战,勿弃,坐延岁月待其气止,心愈愈如灰,言温如醴,以缓自处,缓以视彼。

愈愈奋者彼动不止也,予乃戒之止而勿动,彼上我下两军也,不离咫尺者,留一寸在内,余在外也,又与之言,勿动亦勿弃,坐延者令女复以手足支起,待其气精未降,又必我心愈愈如死灰,而言语须甜温,使彼兴浓,而我缓以待之也。

我缓彼急,势复大起,兵亦既接,入而复退,又吮其食,挹其粒,龟虎蛇龙,蟠怕吞翕,彼必弃兵,我收风雨,是日既济,延安一纪,收战罢兵,空悬仰息,还之武库,外上极。

大起兴浓也,彼兴既济,我当复入,深浅如法,间复少退,又必吮其舌,挹其粒,依行前番工夫,则彼真精尽泄,而我收翕之矣,既济者既得真阳也,一纪十二年也,一御既得真阳,则可延寿一纪,武库髓海也,上极泥丸也,战罢下马当仰身,平息悬腰动摇上升泥丸,返以还本元,则不生疾病,可得长生。

为山九仞,功始一箕,匪传,全神悟入。

为山九仞为九天仙也,一箕一采真阳也,一采延寿一纪,是长生始于一采也,然此道非有德不传,盖有德则神全,神全则心静,故能悟入而行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