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的魅力

这一篇小说网友Micki 兄也在元元贴过,但是也不完整。所小弟将其重新扫校出来。Micki 兄,抱歉了。

这篇贴完之后,小弟的库存已尽,大概又要休息个几天了。此外,这一套的黑蕾丝小说系列,小弟手边就只有这六本,已经全部扫瞄完毕了。剩下的四本,就要看看有没有别的网友能够帮忙了。


在一场突然的海洋风暴中,阿尔及尔土王救下了从修道院休假要返家的少女玛丽塔,但也从此禁锢了她的身心。玛丽塔在初尝情欲之欢后,终于舍弃了自由、爱情而向卡西姆的情欲屈服,但是玛丽塔的情人加布里却在失去情人后,满怀创伤努刀寻求报复的方法;他知道唯有玛丽塔在他的挚爱中复活,才能彻底击败顽强纵欲的阿尔及尔土王卡西姆,于是,战斗的序幕拉起,它不仅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更是爱情与情欲无尽的纠缠。


第一章

在喧闹、嘈杂的露天市场上,轻松愉快的玛丽塔悠闲地浏览着售货摊上陈列的货物。

饰有宝石的黑色皮装将她从头到脚包裹着,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天蓝色眼睛,长长的黑色手套使玛丽塔的仪容外表完美和谐,她的同伴,莉拉的穿戴与之相似。她俩是卡西姆最宠爱,最值得骄傲的女人,外出的装束总是如此。

警卫非常谨慎地和这两个女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过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玛丽塔和莉拉白晰、娇嫩的肌肤,人们大胆地紧盯着她们看,玛丽塔并未察觉到别人的眼神,她想起了卡西姆,被遮住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将结束商务旅行,回到她的身边。他不在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三个星期,一定像她一样,对自己充满了渴望,这六个月来,她深得他的宠爱,他几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寻欢作乐,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分离。

她的肉体渴望他,欲火在燃烧,心理上,她感到残缺不完整。在遇到卡西姆以前,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已不再重要,玛丽塔,来自马提尼克的法国女人,曾骄横任性,一副贵族派头,现在已不复存在。她仅仅只是玛丽塔,一心一意爱着卡西姆、心甘情愿的奴隶。

生活里失去了卡西姆主动、奔放的性爱,一切对她来说,都索然无味,她多么需要这样一位男主人:将自己的欲望强加于她,十分巧妙地惩罚她,令她如痴如醉,只有那时候,她才能表现出肉体欲望的隐秘感受。卡西姆对她了如指掌,对她最秘密的欲望百般呵护。噢,卡西姆。

玛丽塔的手臂破人轻轻碰了一下,她转过身来,送给莉拉一个微笑。想起那天早晨,她俩分享的快乐,面颊不由得全都涨红了。那天,阳光透过格子窗照射进来,她和莉拉紧紧相拥着,躺在一张低矮的、绸缎面的长沙发上。玛丽塔用嘴唇和舌头抚慰她,最后用一个精致的,特为那种目的做成的模型,让她到达快乐的顶巅,莉拉也气喘不止,紧紧抓住她的头发不放。

她相信还能品味莉拉这甘美、令人陶醉的肉体的芳香,的确,莉拉是位温柔,直率的漂亮姑娘,十分擅长给人带来肉体享受。可是今天,玛丽塔需要更强烈的触弄,渴望美妙的男人体味,渴望卡西姆奇迹般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些真漂亮,宝贝,”莉拉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颜色对你非常合适,不是吗?”

玛丽塔拿起琥珀念珠的绳线,一对沉沉的银钩子呈珊瑚色,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抚摸光亮的圆珠。摊主开始进攻,玛丽塔面带微笑,心不在焉地听着,摊主又拿起另外几串珍珠项链,还有手指将银白色珍珠间的玻璃球擦亮给她看,让她选择,玛丽塔指着琥珀项链,示意一个随从过来付钱,她收起她的项链,走开了。两名警卫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远处,别的侍从无精打采地在远离闹市中心的地方站着,他们汗流浃背,脸被烈日炙晒着。

玛丽塔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闺房来。那儿始终凉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气味从朝向花园的弓形窗间飘送进来,如果地想要清凉舒适,微风习习,就会有人送来冰冻果汁,女仆们会手摇孔雀羽毛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后,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细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准备,叫随从把油抹在肌肤上,并擦得发亮,穿上稀少而华贵的丝绸衣服,带上精美的金项链,但要把一向被卡西姆称为“金羊毛”的阴毛显露出来,她身上正是这个部位使他神魂颠倒,爱得发狂。他说,从未见过这样浅淡颜色的阴毛,如此的柔软和光滑,对她匀整、可爱的阴阜是极好的陪衬和烘托。

玛丽塔的脑海里浮现出卡西姆英俊逼人的睑庞,他的欲火被点燃时,那双冷峻的黑眼睛闪烁着光芒,玛丽塔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摆出的姿态,腹部就涌动出一股柔弱又强轫的感觉。此刻,她就非常熟悉这种姿势:双膝跪下,大腿尽量分开,肩膀向后倒,挺起胸脯,她喜爱如此顺从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肉体一目了然,并为他的任何要求开放。

他也许会用手掌轻轻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满足自己的某种需要,最后,他将进入她的体内。想到这里,隐藏在柔软凹处,快感核心的阴蒂温暖地跳动起来。

玛丽塔沉溺在性爱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觉离开了售货摊,走近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与露天市场相通。莉拉转过身,朝她挥了挥手,她的手正拿着一串闪亮的蓝色玻璃项链,她也举起来挥挥手,并送这位比自己年长的女人一个飞吻。

莉拉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一双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脸上令人着迷的容貌被罩住了,玛丽塔想像着那张丰满鲜红的小嘴优雅地微笑着。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吻着这张迷人的嘴,并多少次感受这两片嘴唇在她阴阜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难以言状的快感。从一开始,莉拉就被玛丽塔深深吸引住,她用多种花样表达欲望和爱慕。宫中这几个月,使玛丽塔的肉体成为满足享乐最美好的工具。现在,她像需要食物一样,需要肉体上的安慰。啊,英明、充满智慧的卡西姆会觉察出她内心的那种欲望,他们作爱的时间长得令人难以置信。

阴暗的小巷,凉爽宜人,两名警卫在入口处两边东张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砖块上,牛粪和腐败变质了的食物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一只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咽地把一堆食物残渣一扫而光,一扇敞开着的门里传来孩子微弱的哭叫声。

突然,暗处一阵噪动,玛丽塔还没有反应过来,有样东西已逼近她。

一条粗糙、散发着霉味的毛毯罩住她的头,皮面具碰撞着她的脸,强壮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将她举起来,飞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胧胧地听到哭喊声,以及搏斗撕打的声音,有人在尖声喊叫,是不是莉拉?玛丽塔双腿乱踢,拚命挣扎。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脚在鹅卵石地面上拖曳,一只鞋子松散开来。

毛毯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使她喘不过气来。突然又被举高,向前猛冲,她的腹部碰到一坚硬、宽大的东西,她被缠绕住,玛丽塔忍不住尖叫起来,她的侧面贴紧高高的鞍头,绑架她的人骑上马,她听到有人在咒骂,马奔跑起来,她的身体随之一晃。

玛丽塔的腹部与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沉重的长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马上把她竖立起来,她会被闷死。他们飞快穿过这些狭窄的大街小巷时,一只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稳住了她的身体,铁蹄在鹅卵石上飞奔。

沿路都能听到喊叫和惊恐的尖叫声,她猜不出有谁这么胆大包天,绑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袭卡西姆最宝贝的财富,她咬紧牙关,设想卡西姆发现她失踪后可能采取的行动,这使她得到一些安慰。

他会仔细搜寻这些狭窄的街道,悬赏她和莉拉的归来,绑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价。尽管肉体正饱受着折磨和痛苦,但睑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心想,不管是谁,将为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价。

恐惧又浮上她的心头,不祥的阴影包围了她。

玛丽塔挣扎着坐起来,天色幽暗,夜幕降临了,她的腹部隐隐作痛,好像破人踢过,她揉了揉眼睛,环视四周。

“玛丽塔!噢,感谢上帝,你的脸色如此苍白,又如此平静,我以为你死了。”

“莉拉!你没有受伤吧?这是什腰地方?”玛丽塔意识到脚被捆绑起来了,上了镣铐。

她和莉拉在一条河堤被绑在一恨木柱上。她能闻到河水和泥浆的气味,一些人在不远处站着,他们的脸被遮掩起来,她没有看到马。

“我听到他们正在说,我们将乘船出发。”莉拉说。

“他们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他们是谁呀?”

莉拉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其中有一个是女的,她是头儿,他们能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呢?”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玛丽塔抓住莉拉的手,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们紧紧握在一起,彼此安慰。

“我们要查个水落石出。”玛丽塔的声音发抖,一位身材高大纤细的人向她们走来。

“你们的神志很清醒吗!”来人说道,并将外衣的头巾朝后一甩,露出一张女性的面孔。

“是你!”莉拉惊叫起来。

“啊,你还记得我,美丽的莉拉,当时,让我来惩罚你不甘愿的阴阜,真是开心,你是那么的难以驾御,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这一位当然不认识我,卡西姆从来没有将她送到马厩来受惩罚,他喜欢独自拥有她。听说,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在公开的惩罚上暴露肉体,所以他把她赎回来,带回他的私宅,只有他才能制服住她,对不对?”茜塔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睛死死盯着玛丽塔。“她也许的确不一样。”

“我叫茜塔,是女警卫的头儿。你,我经常看到,在花园里散步,在浴室里招摇你的美丽,你的确很漂亮,能让所有男人心荡神移。”

茜塔伸出手,将玛丽塔外衣的头巾向后一掀,玛丽塔那浅黄色的秀发散落在肩上。

玛丽塔一惊,身子靠近莉拉,茜塔那充满敌意的话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女警卫的穿戴都相差无几,而且很少与后宫的婢女说话,她没有记住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又怎么能惹得茜塔如此激动呢?

“站起来”,茜塔厉声说,“船一到,就将你们带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处,不过,首先。要奖赏那些协助我俘获你们的伙计们,凡夫俗子对后宫娇生惯养的美人居然有爱恋之情,倒是少有的事。”

茜塔的话音刚落,就有六名男子朝玛丽塔和莉拉走过来。意识到他们想干什么时,玛丽塔不由得向后退缩。

“不!请别那样!”莉拉发出悲哀的尖叫声,两个男子抓住她不放,另一个男子解开她踝上的脚镣。

“把灯笼提到这儿来。”其中一个人喊道,“我要看一看我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模样。”

另外二个人像猪一样,发出哼哼的笑声,他们把莉拉和玛丽塔拖进灯光中,玛丽塔奋力挣扎,当然,她敌不过抓住她的三个男人。

茜塔一脸严肃的表情,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当男人们把包裹着这两个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时。茜塔细小的眼睛闪闪发亮。玛丽塔里面只穿了一件轻薄丝绸背心和一条宽大的丝绸长裤。莉拉则穿了一件低胸上衣和长裙。

“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过,不要伤害她们,也不要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茜塔命令着,“哈曼德付给我们丰厚的酬劳。如果他的货物受到损坏,就要割掉你们的耳朵和舌头,而且没有任何酬金。”

其中一个男人嘻皮笑睑地说。“别担心,夫人,我无意伤害她们,我喜欢我的女人生气发怒,却又心甘情愿接受我的调情。”

其余的男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的一只手伸进玛丽塔胸衣里面,在她身上乱摸一气,玛丽塔双目紧闭,他的触摸粗鲁,但不残暴,他解开了她的裤腲带,把轻薄的丝绸裤扯到一边,里面,她什么也没穿,凉爽的夜风吹着她的肌肤。

“让我们看一看”,其余的几个男人挤过来。

“你要看吗?”第一个男人回答道,“那么注意一下你的阳具,朋友,让我们看看它是否与众不同,再看着我将怎样消受她——卡西姆后宫中最漂亮的女人。噢,我会使她猛烈颤动,翻腾不已,走着瞧吧!难道我没有如尊敬的卡西姆一样的技巧吗?”

他们把玛丽塔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根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手,将双臂拉直伸展开来。另一个用脚分开她的腿,然后将她的脚踝系绑在横木上。

她强烈意识到自己的半裸。一丝不挂的屁股敞露着,扯掉的丝绸裤子在腿部随风飘动,高耸的乳房从背心里滑了出来,当她感到有人将薄薄的背心撕扯掉,并用宽大、有力的手抚摩乳房时,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另有一个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并用力扒开。

他们对她的阴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性器官上的阴毛,他们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的浪笑和嘲弄的话语,玛丽塔不由得浑身发抖。

“啊,这被遮住的快乐源泉是多么可爱啊!多么芳香的气味!多么迷人的政瑰花瓣!”

“你们说,卡西姆选择哪一个入口呢?是可爱的阴道还是紧闭的下口?”

他们充满渴望的手指在检验她的肉体,玛丽塔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肉欲的肢体展露在人们的面前,她感到阴唇已经分开,并且在胀大,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尽管卡西姆也爱这样展露她的肉身,并用一根薄薄的皮鞭惩罚她的阴部,从而获得刺激的快乐享受,但想到这些粗俗的平凡男人如此大胆地占用她,心里不禁充满仇恨。

“她是如此湿润,具有吸引力,饱满、柔软的阴阜真惹人喜爱,还有那阴毛的颜色和发质是多么的不同凡响!”

当他们用力拉扯她的阴毛,弄得她直发痒时,玛丽塔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在此之前,她看到莉拉被指使着仰面躺在她的前面。尽管他们占领了她的阴阜,但是他们非常小心地不伤着她,看到同伴的身体如此开放和易受损伤,一种几乎难以忍受的性欲冲动传遍了玛丽塔的全身。

莉拉波浪起伏的黑色卷发当作了枕头,她的头搁在上面。莉拉丰满,硕大的乳房以及暗红色的乳头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的柔弱和动人。她的上衣在脖子周围皱成一团,长裙被扎在腰间,她的下腹及白晰、圆润的大腿裸露在外,她丰满、滚圆的屁股向上翻翘,大腿分开、并被按压在胸口上,莉拉剃光阴毛的性器以这种姿势展露出来,正如玛丽塔刚才一样,接受着检查和赞美。

玛丽塔为自己腹股沟的发热和冲动感到害羞,莉拉乌黑的大眼睛在洁白的睑上显得深邃和沉着。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捏挟莉拉的乳头,双手在她妖娆的身体上摸索。莉拉开始呻吟,一开始,声音低低的,后来的声音中带有明显的快感。玛丽塔睁开眼睛,看见他们中的一个跪在莉拉大大展开的膝盖之间,还有一个人跪在她身边,前面那个男人用力摩擦莉拉的山丘,手指上下滑动裸露的阴蒂,后面那个男人则把手指放在嘴里湿润一下,然后将唾沫涂擦在勃起的阴茎上。

“留心看着你的朋友,这样会让你为我燃起欲火,”站在玛丽塔身后的男人说,“你只要放松一些,把我想像成一个非常富有的首领,来抽检后宫的尤物。”

他贴着她的身体搓摩他的阳具,他坚硬、发烫的阴茎轻轻推触着她的屁股,并向上滑向她分开的河谷。

玛丽塔想把眼睛转移开,但是她做不到。看到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在莉拉暴露惊人的阴户里滑进滑出,玛丽塔的欲火狂热地燃烧起来,第一个男人在莉拉的耻骨上来回摩擦,并不时把手指伸到他同伴的阴茎牢守的洞口处沾湿一下,他粗大的手指捏挟着潮湿的肉褶,他的同伴在呻吟,催促他将莉拉的爱液抹在她绷紧的蓓蕾上。

“难道我对你不合适吗?”他一面斜视着说话,一面深深地用力一插,他的屁股紧紧顶住。

莉拉的头向后仰着,前后摆动着颈部,莉拉的上嘴唇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她那丰满、鲜红的嘴巴像一朵受了伤的玫瑰。

玛丽塔舐着嘴唇,为自己激动的情欲发慌,担心和惊恐使她恶心难受,当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们在满足着莉拉时,她自己的阴部也变得热乎乎,滑溜溜。另一个男人受到这场面的刺激,把裤子解了开来,一边抚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看着同伴插入这无助女人的体内。

玛丽塔看见这男人将包皮滑到后面,露出湿泷洒的龟头,它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突然有一种急切的冲动,想把它放在嘴里感受它。她想像着将阴茎深深吸进喉咙中,吮吸略有咸味、膨胀的龟头。现在,第三个男人在莉拉前方跪下,将他的龟头按放在她的嘴唇上,一声痛苦的呻吟,莉拉张开了嘴巴,吮吸着发亮的阴茎。

玛丽塔的欲火燃得更旺了,身体忍不住蠕动起来,她身后的男人将手指深深插进她的阴道里,疼痛的腹部绷得紧紧的,她不由自主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向下移动,将潮湿、热烈的阴部贴着他的手推磨。如果一个男人的触摸没能使她的情欲达到如此激动的地步,她可能会抵抗得住,如果这些男人再残暴一些,或者再恶毒一些,她会藐视他们,可是,他们出于无奈,谨慎地玩弄着她的肉体,好像她是一件最珍贵的东西。

他们把握她、占有她的方式使她想起了卡西姆纵情时一些难以相信的方法。她想让自己厌恶他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她恨不起来,因为这一切是如此惊人地让人激奋,甚至恐惧更增加了它的刺激,她那习惯于接受快乐及快乐所带来痛苦的肉体似乎自觉在行动。

在她体内的手指轻柔、熟练地操作着,指关节与她噘起、饱蘸爱液的阴唇相摩擦。手突然被抽走时,玛丽塔失望地喊了起来。

“现在明白了吧,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弄疼你,”男人低低地说,一面用鼻子擦弄她的脖子一面吻着她耳朵背后温柔、软嫩的部位。

他那硬挺的阴茎终于滑进了她的里面,将她填塞得满满的,并猛烈抽动起来,另一个男人跪下来,开始吮吸她的乳房,他的两只手分别搓揉着她的两个大乳房,再把它们弄到一起,嘴巴将两个突起的乳头一起衔住,轻轻地用牙咬,舌头不断地搅动,这刺痛的享受使她气喘呼呼。她羞愧万分的是当男人们轮流玩弄她时,她不自觉地前后摆动臀部。

她不知道是哪一位,反正有一个男人在一边耐心地干她,一边等她到达性高潮,他一直坚持到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大声喊叫起来,然后他才强有力地骑坐在她身上。

“就这样,表现出来一点不难为情。”

她喜极而泣,浑身发颤,在他抽出阴茎之前,她有二次达到高潮。

茜塔一声不吭地注视着,窄小、生硬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当所有男人轮流与玛丽塔和莉拉满足自己的肉体享受时,她静静地看着。面对玛丽塔明显的快乐,无声的喘息,以及她为迎接每一次新的冲刺而摆动的臀部,茜塔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你无法控制,对吗?你是个厚颜无耻的女人,真令人作呕。”她咬牙切齿地说,“卡西姆自豪的宠物。他精心调教你,让你充分享受肉体快乐,目的是使你对所做的一切作出反应。可是感受那么多,那么多的享乐是不正常的。”

玛丽塔听出了茜塔话中的羡慕和忌妒,以及潜在侮弄。心里在想:你希望我是你。玛丽塔抬起头,直视着茜塔的眼睛。那双火一样燃烧的眼睛盯着女警卫头目的脸,似乎在说我了解你的心思。玛丽塔也清楚,茜塔十分明白她的眼神。她伤害了这位女警卫的自尊心,心里感到高兴,这是一个小小的胜利,她得意地看着茜塔绷紧的脸,和细得像条线的、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双满含赞赏和忌妒的小眼睛。

玛丽塔忽然担心茜塔会打她,然而她站着在原地,一动不动,茜塔的眼睛好像钻到玛丽塔身体里面去了,上下打量着,判断着,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浑身颤抖,不过这位女警卫太理性了,不会草率行动。

最后一个男人干完玛丽塔后,茜塔走到玛丽塔被绑的横木旁,玛丽塔不由得直打哆嗦,全身肌肉似乎部紧张得有点疼,她的腰靠着横木,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仍牢牢固定在横条上,浅黄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在积满污垢的鹅卵石地面上飘拂。

玛丽塔慌乱地拉过内衣,它早已被撕坏,无法遮住胸脯。她双手撑住横木,挣扎着站起来。她的大腿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体内奶油状的分泌物。

茜塔一把抓住玛丽塔凌乱的卷发,将她的头向后拉扯,凝视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把她黄色的头发友善地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还是很漂亮,尽管身上污迹斑斑,并且散发着汗味和两性的气味。”她惊讶地说。

说罢,她随手抚摩起玛丽塔一碰就疼的乳房来,手指拍打着它们,乳房便左右晃动着,这尖锐的疼痛使玛丽塔透不过气来,茜塔带着被压抑的强暴,抚摩着玛丽塔的背部,和她大腿间的部位。

玛丽塔躲闪开茜塔对她阴户的检查,可是,地无法躲开茜塔生硬,剧烈的触摸,她用拇指和食指捏挟那肥厚的阴唇,直至这充血的阴阜有规律地疼得发烫,她比那些男人更粗暴,光滑的手指粗鲁地搓揉那遮住快乐蓓蕾的肉盖,再用食指和拇指挟捏,玛丽塔要求自己不作回应。茜塔前后滑动这可爱的肉盖,那饱受凌辱的蓓蕾再次勃起,玛丽塔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她咬紧嘴唇,努力抵制住快乐的享受,她的大腿不住地抽搐起来。

这时,茜塔将手指深深插进她的里面,迂回地向前探索。

玛丽塔的阴阜连着她的手指无助地抽动,她努力抽出身体,可是茜塔在进行她的探索时,另一只手放在玛丽塔的背上,按住她。玛丽塔气愤至极,忍不住抽泣起来。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她第三次达到了高潮,尽管对这如潮水般涌来、令人飘飘然的感觉进行了抗争。她垂下头,痛恨自己对茜塔无情侵犯所作的反应。

茜塔的脸上一阵痉挛,好像玛丽塔肉体享受的快感反射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她恢复了平常惯有的严肃的神情。她终于将手抽了出来,微微一笑,她弯下腰,亲吻玛丽塔的嘴,用舌头在她嘴唇间试探着。

“你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声说,“以后我将十分乐意地惩罚你,或者让你满足我,不过,我不喜欢被人用过的东西。”

她转过身,对男人们说:“把她们收拾干净。”

男人们跑过来时,茜塔抚摩着玛丽塔的头发,此时的动作倒很轻柔。“你没有受伤,对吗?你骄傲的本钱就是这个,对不对?我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如我听说的那样热烈和训练有素。我没有失望,哈曼德一定对你感到满意,现在,我知道他为什么要你了。”

一个男人用冰水揩拭玛丽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从她身边走开了。疼痛、发烫的肉身碰到这冷水真是舒服极了,玛丽塔被松绑后,将眼泪擦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将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

男人们小心翼翼地看到玛丽塔和莉拉均舒适自在时,茜塔厉声说道:“够了,不需要像对待老妇人那样过份关心她们,用她们的外套把她们包起来,我们该出发了,船在这儿,将她们牢牢关在舱里,看好门。”

玛丽塔和莉拉被推挤着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面,她们挤缩在极小的舱里,手和脚被系住,看着混浊的河水流淌过去,莉拉害怕和虚脱得哭泣起来。

“噢!那些粗俗的男人竟敢这样!他们是猪猡,不配吻我们的脚。还有西特,她喜欢看到我们受污辱,我恨她!”

“要是没有她,情况会更糟,”玛丽塔轻声安慰道,虽然她一想起茜塔细瘦、冰冷的手指在她体内的感觉,浑身就发抖。

“茜塔能保证我们不受到真正的伤害,不然的话,我们已经没命了。有人出钱要她绑架我们,她会认真守护我们的。她提到一个人,叫哈曼德,对吗?”

莉拉低垂下脑袋,“仅仅听到他的名字就让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对头,他是有名的海盗。”

“他是什么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样的怨仇?”

“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一次地交过手,现在,他住在一座城堡里,靠四处攫掠为生,据说他非常有钱,不过许多年来,人们没有见过他,听说他残缺的身体让人害怕。”

“上帝保佑我们,”玛丽塔叫了起来,“不知道我们的命运会怎么样呢?”

清晨时分,船驶进了它的母港。

姻雾笼罩着混浊水域的上空,温柔的晨光将橙色的光线照射着周围的一切,照亮了凌乱无章的茅棚和一座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塌进水中的木桥,船的前方竖立着一堵平滑的高墙,两个钢骨结构的阳台紧闭着,装饰性的锻铁架子凸在水面之上。

茜塔走进船舱,玛丽塔猛然惊醒过来。在她身边的莉拉也醒了,伸伸懒腰,当她想起这是什么地方时,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她费力地拖着脚镣,伸手去抓玛丽塔的手,只是指尖仅能刚好碰到她。

“多么美妙的碰触啊!”茜塔假装幽默地说着,她把绑住这两个女人的绳子割断,“快点,哈曼德的侍从在等着呢。”

茜塔站在一旁等候,玛丽塔和莉拉活动着捆绑过的手脚,然后整理好身上撕坏的衣服,她那双小眼睛在她俩仅有部分地方有衣服遮住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直勾勾地盯着玛丽塔高耸的乳房和光滑的四肢。玛丽塔转过身,把背对着这位女警卫头子。感到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穿透进她的背,好像茜塔又极想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不过,她不敢。玛丽塔把带有头套的外衣缠裹好,站了起来。

“跟我来,”茜塔一副命令的口气。

“我们没什么可选择的,”玛丽塔一字一顿地说,努力压住内心的厌恶。

茜塔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把门打开了,她的下巴微微一动,“你们应该记住,哈曼德是个权势强硬的人,动不动就会生气发怒,言听计从他就不会亏待你们。”

玛丽塔还没来得及记下茜塔这一番忠告,她和莉拉已经走出了船舱,灿烂的晨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她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地平线上现显出一个古城堡围墙的V形凹口的轮廓,泥泞的河堤上,铺着一条十分华贵的地毯,两名身穿外套的人立在那儿等候,头巾遮住了他们的头,从他们的身高来看,玛丽塔判断他们是男的,两个人的体型都高大、健壮。

玛丽塔和莉拉走近时,玛丽塔发现其中一个人站立的姿势有些眼熟,他带有一种自信。这个男人比另一个高出半个头,穿着深褐色的长袍,当玛丽塔和莉拉在地毯上停下来,歇一口气时,他走近一步,他把头巾向后稍稍移动了一下,一缕金发露了出来,而另一个人则穿着深蓝色的绣花长袍,他伸手制止了那高个男人。

宽大的手线条十分流畅、优美,中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上面嵌有一颗圆顶平底红宝石。

“这是我的荣幸,”戴着戒指的人对穿着深竭色长袍的男人说。

他的声音深沉、圆润,带有居高临下的从容和仁慈,个子较高的人顺从地把手停下来,站在一旁,头微微低着。

这引起了玛丽塔的好奇,深蓝色长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个人朝她走来时,玛丽塔看到了他颈前带着绚丽夺目的扣子,对一个侍从来说,这身衣着打扮过于讲究,她认定这个男人一定身居要职,也许就是后宫之主。

他靠近时,作了一个手势,玛丽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们的肩膀,迫使她们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软、舒适,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向下按,使她无意中看到了一双红色皮靴。

“露出来给我看一看。”命令传来,语调还是那样的圆润、深沉。

玛丽塔肩上黑色的长袍被拉掉,落下来堆在他的脚边,身上只穿有撕烂的、脏兮兮的丝绸衣服,玛丽塔听到一声尖利的吸气声。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人首次说话,“她们发生过什么事?”他说,“她们有没有受伤?”

那口音的抑扬顿挫,听起来有些耳熟,但是,玛丽塔记不得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解释一下,她们的衣服为什么破烂不堪?”另一个侍从傲慢地说道,并向后甩了一下头巾。

“我们在露天市场俘获她们时,挣扎、搏斗中把衣服撕烂了。”茜塔流利地说着谎,“这一位激烈反抗,像阿拉伯牝马一样勇猛。”

玛丽塔感到气氛有些紧张,知道那位衣着考究的人不相信茜塔,她的眼睛偷偷地向上一瞥,只见茜塔非常的沉着、镇静。

那位侍从的头现在露出来了,是位中年男子,脸庞英俊、豁达,轮廓分明,浓密的褐色卷发从高高的额头上向后飘动,两边的太阳穴上有一层暗淡的茸毛,大大的眼睛也是褐色的,有力的眼神中充满了勇猛,这是一个不欣赏违抗命令的男人。

他盯着茜塔的神情使玛丽塔不寒而栗,茜塔在他长时间的尖锐注视下,脸色骤然变红,垂下了眼睑。

“男人们得到了报酬。”她的声音沉闷、缓慢。

“他们会全面奖赏的,你也一样。”这侍从的话如一块块的冰掉落下来。

他绕着这两个俘虏慢吞吞地转了一圈。玛丽塔低着头,他在她身边打转着,眼睛紧紧地看着她,他撩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掌上,像在估价一样,让头发从手指间滑落下去。

宽大、修剪过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向上抚摸她细长的脖子,戒指上的红宝石擦着她的肌肤,暖暖的手,暖暖的宝石,一个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上视着他的脸。

“原来是这种颜色的眼睛!蓝得与我卧室墙壁上的彩釉瓷砖一样!白晰的肌肤如珍珠一样明亮,”这位侍从转身对站着不动、穿深褐色长袍的人说,“你没有说谎,这一位的确漂亮,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

玛丽塔大吃一惊。这人的口吻好像她早已在预料之中。可是,她还一直以为这次绑架是偶然事件,只是对仇敌的报复,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挑选出来,这个念头真让人震惊。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男人低声嘟喃了几句,他身上那种说不清楚的东西,使她再次感到似曾相识,她不知道莉拉是否也察觉到、那个默默观看的人身上、那种紧紧压抑的急燥不安。

侍从对玛丽塔的五官逐一评估,玛丽塔觉得睑发烫,她努力保持从容的神情,不让担心害怕显露出来,当他绕到她背后,停下来时,她依然一动不动。

他轻柔地触摸她的腰枝时,玛丽塔差一点要向后退缩,他两只手卡住她的腰,并慢慢收束,侍从满意地哼了一声。

“你还是小姑娘时,就进行束腰训练了吗?”他首次直接对玛丽塔说话,深沉、颤动的语音像清风拂面。

她点了点头。赤裸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有力、温暖的手,两手继续挤压,直到手指相碰,正要压得人不舒服时,他的手放松了。

“好极了,请站直。”

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他文雅礼貌,几乎没有个性的举止使她不知所措,他与她预料的不一样,侍从跪了下来,深蓝色的绣花长袍在他四周围成一个圆圈,脖子上的金扣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他握住她的一个脚踝,把她的脚抬起来,仔细查看。

现在,他的嗓音轻柔、沙哑、像是自言自语:“啊,高高、漂亮的足底弓,纤细的小脚,太好了!可爱、匀整的脚趾,每一个都完美之至,光亮的指甲如贝壳一般,皮肤光滑如丝,真让人开心!”

他又检查另一只脚,并在脚趾间轻轻抚摩,使她微微发颤,当他把她的脚底放在手心里时,不禁眉头紧皱,他停顿了片刻,玛丽塔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他立刻恢复了常态,指尖沿着脚一侧上的青筋划着,血管透过细嫩的皮肤显露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用力摩擦她的脚后跟。

“行了,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当心那个细小的缺陷,”他的口气好像突然发现了需要注意的事情。

检查完毕后,他把她的脚放在地上,自己弯下腰,将嘴唇贴在玛丽塔的踝骨上,她感到他不愿意失去对她的把握,他抚摩了老半天她纤细的小腿肚子,并用手指捻摸膝盖后面敏感的肌肤,好像他故意克制住自己不再有别的动作。

她困惑不解,这个男子的行为不像一个仆人,即使是后宫的头领,也显得过于自信,他的举止和风度有点骄奢淫逸,与她所判断的身份不一致,显然,从摸弄她的脚中,他已经获得了一种近似于性交的快乐享受。

这男人向后面退了一步,玛丽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以接受直接的性检查,她被要求躺下,“分开双腿时,不能有所反应,”然而,事情并没有发生,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没来由地笑了起来,示意她放轻松些,拫本就没有用生硬的手指粗鲁地摸弄乳房和性器官,玛丽塔浑身感到一阵松弛。

侍从将注意力转向莉拉,并进行了相似的程序,玛丽塔觉得整个事情扑朔迷离,这位哈曼德雇用如此一个怪人,他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粗率的检查结束后,又把长袍披在两个女人的身上。玛丽塔觉得那个身材高大穿褐色长袍的人仍在仔细端详她。她从下船后就感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在他密切注视下,她开始有点不自在。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它就像烟雾从火焰中徐徐升起,肉眼能看得见。当那个人对她俩进行检查时,他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突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念头,他一定就是哈曼德,用有包头巾的外套遮住他毁损的面容、毫无疑问,侍从有指示,不能进行太亲密的检查,哈曼德想把那份快乐留给自己,玛丽塔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反感。

如果哈曼德不愿意露出自己的面孔,他大概的确丑陋得可怕。

现在她和莉拉归属这个怪物,莉拉踉她讲过,哈曼德是卡西姆的死敌,想报复仇人,还有什么比伤害对方最心爱的人更好的呢?

英俊、露着头脸的侍从转过身,带头走向城堡,另一位身着长袍的人跟在她和莉拉的后面。玛丽塔缓缓地朝通向“监牢”的大门走去。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卫兵,茜塔瞥了她一眼,充满了怜悯。

她们身后那位身着长袍的人的脚步声本像鼓声一样重,但现在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却是那么的轻柔,玛丽塔双膝哆嗦得几乎不能走路。


卡西姆一踏进自己的邸宅,就知道出了什么事。事实上,赫梅特正等着告诉他,一开始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震惊。

不管他马上需着手处理的事情定什么,他都会有时间去看望玛丽塔,在整个旅行的日子里,他一直想着她,想像着他们将在一起所进行的令人销魂的做爱,还有莉拉,他的土耳其宠儿,以及克劳迪娜。不过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这位白晰的法国女人那样使他精神振奋。

“什么事?”卡西姆平静地询问赫梅特,希望尽快结束对话,并处理完事情,“是不是奴隶们发生争吵了?”

仆人低头,卡西姆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脸色发白,十指交叉的双手放在胸前,并微微在颤抖。

“告诉我,”卡西姆说道,刚毅、轮廓分明的脸现在警觉起来了,整个儿注视着仆人。

“嗯,主人,恐怕我是报凶信的人,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起罪大恶极的事情。”

“是什么罪恶事件?快说,赫梅特,我不惩罚报凶信的人,对我直说吧。”

“事关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露天市场被劫持,拐走了,我们的警卫被打败了。”

卡西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一动不动。心头的寒意使他感到阵阵恐惧。

“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他听见自己问。

“昨天,主人。我们立刻进行了搜寻,没有找到她们,警卫现在仍在寻找。”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我要很快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后也去找,你肯定没有任何消息?茜塔做事一向严谨认真,希望她能发现一些线索和绑架这两个女人的踪迹。”

赫梅特脸色发白,“宽恕我,主人,我忘记告诉你,茜塔也失踪了。”

“什么?她也被绑架了吗?”卡西姆不相信似的,低声无力地说“嗯,不是,一位露天市场的目击者看到一个酷似茜塔的人骑马跑了,她没有被捆绑,一个裹在毛毯里的人吊挂在她的马前。”

卡西姆把手指深深插进长及肩膀的黑发中,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此他表现得格外冷静,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大脑却在飞快地运转着。

茜塔失踪了,这说明有人收买了她,阿尔及尔,没有几个人有实力让茜塔愿意改换主人。他的对手很多,不过,几乎没有人敢如此公然地侵犯他。

这次暴行旨在让他蒙受屈辱,这就进一步缩小了范围,事实上,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哈曼德,他海上的老对手,有教养,人也聪敏,全世界就这一个男人对卡西姆怀着个人怨仇,并在肌肤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卡西姆大步走进宅院,一边走,一边将仆仆风尘的衣服脱下来,赫梅特在他身后小跑着,拾起衣服。卡西姆两臂交叉,吼叫着下令端食物来,仆人和警卫急忙跑步去照办,他们看了一眼他的脸,只见他两边面颊上的肌肉抽动着,他们全都垂下了眼睛。

卡西姆乌黑的眼睛里迸射着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将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热血涌了上来,两耳发烫,他想到了,这是对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后,心里充满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忧伤,他不敢去想可能发生在这二个女人身上的事,她们也许已经死了,噢,不可能,即使为了伤害仇敌,哈曼德也不会伤害她俩。

然而,他又毫无把握,哈曼德不像别的男人,他的欲望比自己更细微,更奥秘,而且卡西姆很清楚这传闻的真实性。

愿这个人保证你平安,玛丽塔,还有莉拉,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似乎他已经付出代价,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样。


第二章

哈曼德城堡的庭院里满是人和家畜,驽马的披屋和家畜的围栏紧靠着围墙。这地方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个集货市场,还杂夹着山羊和青枝绿叶的气味,鸡雏用爪子扒着尘土,每当有警卫走过时,它们拍动着翅膀躲闪开,一面还发出嘎嘎的叫声。

这华丽、壮观的城堡是摩尔人式的建筑,很多地方早已废弃不用,一个巨大的塔楼和一些杂乱的小楼房显露出有人居住的迹象,一面破烂的骷髅旗在塔顶上飘扬。

这两个女人被催促着穿过嘈杂、喧闹的庭院,通过装有饰钉的乌木大门的拱泂,她们被带进了楼塔。在这主要建筑物里面,嘈杂的喧闹声变成低低的嗡嗡声。

玛丽塔和莱拉根本就没有时间环顾四周,分析她们所虚的环境。她们一会工夫走过石头走廊,来到楼梯口。楼梯沿着塔的内墙弯弯曲曲,盘旋而上。他们走上楼梯,玛丽塔透过箭头形的窗户,看了一眼庭院和运河。楼梯口的一侧有许多小房间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这地方像是一个大杂院。

他们又继续上楼,没一会儿,玛丽塔和莱拉被领进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把她们带到一张低矮的长沙发椅边,命令她们坐下。然后用丝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踝绑住。

“在这里等着”,一个奴隶命令道。

房间里安静、凉爽,冒着烟的火炉散发出一股柠檬味。警卫们、那位英俊的侍从及戴着包头巾的壮硕汉子统统离开了,把她俩单独留了下来。一时间,她俩谁也不说话。

玛丽塔恐惧地四下张望,第一次认真打量她们的监牢。色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零落落。有二面墙整个用刺绣壁毯装饰,但很多地方布满了灰尘,而且扯坏了。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些西班牙和荷兰风格的画颜色喑深,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

所见之处,给玛丽塔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露出一股衰颓的味道。难道哈曼德没有注意到这座城堡正开始崩溃瓦解吗?玛丽塔断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过于自负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国式的密室,心头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亲在马提尼克的住宅里,有一间跟它一样的密室。

莱拉也在沉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么人呢?”她问着。

“从外面飘动的旗帜看,我认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财富。”

莱拉点点头,“他一定有权有势,你不也看到了众多的警卫和那些住在庭院里的人了吗?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

她们可能永远都不能从新主人这儿逃走,那位神秘的,身穿褐色长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沉默和忧郁。玛丽塔努力不去想这些。

“现在,卡西姆一定发现我们被绑架了,无论哈曼德有多么强大,卡西姆会救出我们的。”

玛丽塔满怀信心地说着,她不敢有别的想法,不然,心中的恐惧就会腾升上来,使她窒息。

听到莱拉倒吸一口气,玛丽塔警觉起来。有人已经走进了房间。玛丽塔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凝视着一位自己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这女人头发鲜红,脖子上戴着九圈珍珠项链,她的脸呈心形,一双浅绿色的大眼睛上涂着蓝色眼圈。

她的衣服让人触目惊心,镶着花边的胸衣紧紧裹着的几乎只有一握手粗的细腰。胸衣上端将她裸露在外的乳房支撑住,并向上托起,乳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态突挺耸立,乳头呈深红色,下身着一条有褶边的透明超短裙,里面,她什么也没穿,脚上是一双华丽的高跟拖鞋,丝带十字交叉系住了踝关节和部分腿肚子。

当这个尤物朝她和莱拉走过来,并站在她们面前时,玛丽塔的眼睛仍紧盯不放,玛丽塔试着对她微笑了一下,可是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如此说来,你们就是卡西姆值得骄傲的宠儿,”她用纯正的法语冷冷地说,“我叫罗克斯拉纳,哈曼德后宫的领班,你们要服从我的命令。”

她带着傲慢的表情站着,俯视着她们。玛丽塔的心中顿时对罗克斯拉纳产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笔直,大胆地直视着这位优雅的红发美人。

“我是玛丽塔,出身贵族,”她骄傲地说着,“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弯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认的主人。”

玛丽塔斜视了一眼莱拉,发现她对罗克斯拉纳的傲慢无礼也是充满了愤怒和轻蔑,不过,眼神十分小心、谨慎。

“我叫莱拉,”她说,“玛丽塔的话也代表我。”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颇具感染力,“太有趣了!”她笑着露出了牙齿,“不过,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可爱的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她们两个人长长的头发,将她俩用力扔在地上,玛丽塔大吃一惊,又被她的羁绊和长袍所累,她手脚伸开成大字形,玛丽塔挣扎着想站起来,罗克斯拉纳走了过来。

“很好,”她低声说,“你应该学会如何服从我的命令,我对哈曼德颇有点影响力,如果你希望在这里过得轻松自在,就务必要记住那一条,莱拉,注意着,学习一下。”

莱拉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罗克斯拉纳不认识莱拉,她用锐利的鞋尖把玛丽塔踢倒,双脚分别放在她头的两侧,玛丽塔拚命挣扎,然而披散的头发牵制了她。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玛丽塔一边喊叫,一边努力摆动开,“让我起来,放了我,否则,你会看到谁是这里的女主人!”

她气得嘴唇发白,然而,她只能注视着罗克斯拉纳分开的大腿外,微微分开的耻骨上覆盖着稀疏的红色鬈毛,罗克斯拉纳大腿又分开一点,玛丽塔能看见泂口中潮湿,红褐色的褶皱,似乎她从暴露肉体中能获得一种变态的快乐。

“喜欢看,对吗?”她嘲笑道,“仔细看着,这块宝肉是权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当然,你知道这个道理,你对享受肉体快乐已被很好锻练过,是吗?”

她一面淫荡地前后扭动臀部,一面用手指分开阴唇,玛丽塔发现罗克斯拉纳隐密的阴部有些肿胀,小阴唇稍稍向下垂拉着,像一朵奇异鲜花的花瓣,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变得湿漉漉的,很明显,这种凌驾于玛丽塔之上的姿势,激发了她的情欲。

她的指尖来回地抚摸这小肉盖,勃起的蓓蕾从肉盖的保护下突露出来,像闪闪发亮的粉色小珠,罗克斯拉纳呻吟着,头向后仰,露出白晰的长颈子,而裸露在外微微颤抖,红色的乳头坚硬、挺拔,臀部也向前挺,玛丽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在紧身胸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大。

“看着我,难道我不漂亮吗?”罗克斯拉纳的每一下动作、每一声叹气似乎无声地说着,她继续巧妙地抚摸着性器官,玛丽塔想把眼睛闭上,可是眼睛无法离开罗克斯拉纳敞开的峡谷。

对一个早已被训练得能敏锐地感受自己和他人欲念的女人来说,这景观实在是太刺激了,罗克斯拉纳清楚这一点。

“你难道不喜欢这种姿势?玛丽塔,”她喃喃地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柔顺,你是哈曼德的奴仆,也就是我的奴仆,我可以要求你满足我。”

“那你首先得求我,”玛丽塔反驳道。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自己本能的反应与如此放荡的景观激烈斗争着,罗克斯拉纳热烈的欲火像催情剂一样在她的身上发作,然而,罗克斯拉纳一定不会发现她的欲望是那么热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烧,并响应着跳动起来。

噢,她可不愿成为这个女人的臣民,一定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罗克斯拉纳换了一下姿势,玛丽塔的发根紧紧拉住头皮,使她疼得缩了起来,她用尽力气,想挣断手腕上的丝带,好抽出手来,掴打罗克斯拉纳洋洋得意的面孔,然而,丝带惊人的结实,她无计可施。

不一会儿,罗克斯拉纳呜咽着叹了一口气,她的头向前垂着,玛丽塔被她头发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围了起来,罗克斯拉纳停了片刻,舌头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移动着,接着,手从耻骨上拿开了,发出一串低低的满足声。

玛丽塔感到那火热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体内,好在这一切已经过去,她松了一口气,她的屈辱结束了,罗克斯拉纳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感受是那么的动人心神。

莱拉对罗克斯拉纳淫邪的暴露厌恶之至,她愤慨地说:“现在,你可以满足了吧,让玛丽塔起来,你已经证明了你对她的控制力。”

罗克斯拉纳移开踩在她头发上的脚,玛丽塔把自己收拾整齐,她在想,要不要跳起来,向她扑过去,用长长的指甲抓她的脸。正在这时,她脸上感到热呼呼的水滴,面对这种凌辱,她愤怒地吼叫了一声,愤慨得说不出话来,莱拉替她说了出来。

“哦!不!你怎么敢这样!这叫人难以忍受!”莱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着,罗克斯拉纳蹲下来,分开膝盖,让尿的急流喷射在玛丽塔的脸面上。

玛丽塔闭上眼睛,罗克斯拉纳距她脸只有几英寸的阴部散发着浓厚的麝香味,那尿闻起来极富女人味,有几滴落在她的嘴唇上,咸咸的,有一丁点苦涩味。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流水才渐渐减弱。

罗克斯拉纳弯下腰,用玛丽塔黑色长袍擦干净她的脸,她站起来盯着她。

“把眼睛睁开,”她命令。

玛丽塔勉强睁开眼睛,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烧起来,她看见浅黄色的液体正从罗克斯拉纳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琥珀色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红色阴毛上闪着光亮。

“你学会了没有?”罗克斯拉纳甜甜地问道,“难道需要我强迫你用舌头舐遍我的身体?”

知道罗克斯拉纳对这种突发的奇想肯定会干得出来,玛丽塔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玛丽塔似骨梗在喉,艰难地说,“我以你为荣,我对你的敬意,你当之无愧。”

可是内心,她火冒三丈,不过,现在还不能发作,必须克制住。

“啊!很好,现在我们彼此十分了解,对不对?记住这次惩戒,这是第一次,现在,我该走了,哈曼德也许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许你们吃饭之前,我会派一个人来照料你们,你们穿着这些破烂衣服,像个乡下人,而且你们两个人都需要洗个澡,尤其是你,玛丽塔!”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仪态万方地走出房间。

“哦!这个泼妇!”莱拉喊叫起来,“我发誓要报复,你受伤了没有?”

玛丽塔挣扎着坐了起来,“只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她苦笑着说,“好像我已经有了一个仇敌。”

莱拉以鄙夷的口气说:“很清楚,她那东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发泄,我发誓。”

玛丽塔吃惊地看着莱拉,她认识她那么久,莱拉总是礼貌、温柔。现在,她的脸气得通红。

“小心点,亲爱的朋友,”她说,“罗克斯拉纳似乎无所不能。”

无法再交谈下去,因为那位接她们下船,身穿褐色长袍的人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几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莱拉带出房间,玛丽塔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玛丽塔问道,“请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们待在一起?”

莱拉恐惧的目光扫过她的肩头,然后,通过一个挂满装饰的拱洞,消失不见了。

两名女奴领着她朝一扇边门走去,玛丽塔拚命挣扎,不过,无济于事,那个穿长袍的人就在后面,他命令把她和莱拉分开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他那恶意的紧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后进入一个小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经破损,房间里光线幽暗,一盏意大利枝形吊灯悬挂在房间中央,很多支蜡烛一起透过雕花玻璃投射成一道彩虹。

捆绑玛丽塔的丝带被松开了,肩上的长袍被拿走了,接下来脱掉那早被撕坏的丝绸衣服,她一丝不挂地站着,垂到臀部的、浓密的波浪鬈发披散在身上。玛丽塔弓起背,两手十指交叉,本能的遮挡住身体,不知道对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其中一个女奴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抓起一缕湿漉漉的头发。

“毫无疑问,这是罗克斯拉纳的杰作,”穿长袍的人一点也不吃惊,冰冷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好像这个男人被某种强烈的感情控制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包头巾里正仔细端详着她,猜测他神秘的身份对她会否不利,她对自己如此明显的反应十分气恼。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惊吓。玛丽塔鼓足勇气,身体站直,强迫自己把双手放在两侧。她的身体,线条优美动人,根本不需要因裸露而感到害羞,让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给她洗澡、穿衣,然后,把她带到我的私人房间来,”他简短地说着,话音中流露出一种不情愿的赞赏。

穿长袍的人离开了房间,玛丽塔被带到旁边一个房间里,墙上贴着绿色的瓷砖,木架上放着几瓶油和香水,冒着热气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制平台上。浸泡在温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极了,在这舒适、豪华的环境中,再次感受清洁,一时间,她忘掉了一切。她把头浸入水中,把罗克斯拉纳留下的所有痕迹连同警卫们强暴她的余物统统洗掉了。

女奴们给她彻底清洗着,为了使皮肤柔软,她们用植物纤维磨擦她的身体,玛丽塔意识到她们在弄她时充满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进卡西姆的后宫时,奴隶们惊喜地欣赏着她动人的容貌,白晰的肤色,纤细的腰身,以及那不同寻常的浅色的毛发。

她试着同女奴们说话,向她们询问哈曼德的情况,可是她们都摇摇头,捂着嘴巴,吃吃地笑,还相互传递着眼色。她们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给她任何信息,于是她不再同她们说话。她的头发涂上了肥皂沫,然后冲洗干净,再把它梳理整齐,洒了一些香水,她们为她按摩身体,并喷洒香水,她一直保持着沉默。

衣服早已准备好,全套衣装与罗克斯拉纳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欢她的女人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有丝带装饰的丝绒胸衣很合身,一个女奴扣牢前面的胸衣架,另一个人拉紧后面的带子,腰间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紧。

紧身衣服贴着线条优美的躯体给人以最强烈的感官刺激,她的两个世界好像突然间发生了冲突。在马提尼岛上,她从十二岁起就穿束胸衣服,穿衣服以缩小腰围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有一定的衣着自由,可以穿宽松、飘逸的服装,除非卡西姆喜欢她戴上高高的奴隶项圈和精美的链子。现在腰间那种熟悉的束缚感在她的心中激起一种并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胸衣的上端紧贴着乳房的下面,并把它们向上推,这种感觉格外令人满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态更加优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喜欢新鲜空气充满肺腔的感受,使乳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势向上隆起。

几乎被遗忘的东西似乎在她的内心又觉醒了,这几个月禁闭在后宫里的生活使她的个性发生了改变,现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腰部再系紧一点,”一个女奴说,看到玛丽塔流露出明显的快乐时,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能坚持得住,她赤裸着身体时,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腰。”

玛丽塔让她们给自己穿上其余的服装,知道抗议也没有用。看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被勒紧的内衣包裹着时,内心不免扬扬得意,这份生疏使她着迷,她不知道莱拉穿上这种衣服会有怎样的效果。

她们把一条有饰边的透明裙子系在她的腰间,弯下腰将一只高跟鞋穿在她的脚上,玛丽塔对着一面浅绿色的镜子看着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见惊讶、开心。她的腰似乎比罗克斯拉纳的还要细,这使她得到一种邪恶的享受,上身的纤细使饱满的臀部显得十分突出,胸衣的下端成圆弧形,使她的腹部变得更平,大腿之间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后,胸衣的褶边沿身体曲线向上伸展,使滚圆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胸衣的上端支托着乳房,把它们向上推高,黑色的饰边遮住乳房的底部,把乳房和乳头裸露在外,玛丽塔认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错了,一名奴隶先把她的乳头搓摸成玫瑰红再扭捏,逗弄,直到它们勃起,接着,她用金黄色的夹子分别夹住它们,每个上面吊挂着一粒珍珠。

玛丽塔喘着气,她从未这样佩带过饰物,夹子的拧夹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有伤痛。可是坚固的压力使乳头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着,令人不安。玛丽塔抬起手,双手捧起公开暴露,色情的乳房,发着白光的珍珠与红褐色的乳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愿卡西姆能看到她,对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难以抗拒。

“你喜欢这样吗?”女奴们微笑着说,“哈曼德会满意开心的,你的确漂亮,罗克斯拉纳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骄傲得意。”

一听到哈曼德这个名字,玛丽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个包着头巾,沉默寡言,难以预测的人正在私人房间里等她,而她还在这里浮想联篇,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把视线转了过去,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无踪。

牢系拖鞋的丝带向上绕在脚踝,女奴们站在后面欣赏着她们的作品。其中一位的手沿着撑有鲸骨的胸衣线条向上划着,并用充满了渴望的眼睛看着她自己的粗腰和丰厚的臀部。

“还有一件事,把腿分开。”

玛丽塔满腹疑惑,可还是照她说得做了,这个女奴捏住长有稀疏阴毛的阴唇,用金夹子分别夹住它们,细细金链下端的一颗珍珠沿着大腿向下吊挂着,它们来得也不太紧,不过,玛丽塔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它们异样的份量,让人注意到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当她将双腿并拢时,这温暖的链子撩得人痒酥酥的。她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透过这条有饰边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链子上微微晃荡的珍珠。

哈曼德把眼睛贴在墙的洞口上,这是隔壁房间一幅画上的一只眼睛,他趴在长沙发上,轻松舒适地窥视另一个房间里的人。

啊!这法国女人的确是个宝贝。卡西姆一定是多么不愿意失去她啊!想到这里,他有一种无限的满足。

哈曼德已经看到了玛丽塔洗澡、抹油和穿衣的每一个细节;这位法国女人绝不会想到有人在观察她,这就更加富有情趣。她向女奴们提的问题使他哑然失笑。如此看来,她对他充满了好奇,不是吗?他马上就让她心情安定下来。

玛丽塔具备强烈吸引他的长处,她的淫荡中带着几分纯真,这对于一个在后宫生活了好几个月的女人来说,是少有的,她对他所提供的漂亮衣服流露出的喜悦是由衷的、自然的、发自于内心。但下一步,他面对面地看着她时,她也许会战战兢兢,一副担心害怕的表情,可是,从这个秘密房间里,他已经看到了她的真实个性。

这真让人激动,玛丽塔像一朵鲜花一样鲜艳、娇嫩。罗克斯拉纳多让人腻烦的快乐与其简直不能相比,哈曼德脸上露出了笑容,嘴角周围惯有的冷峻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他把脸伏在弯曲的前臂上,浑身放松,罗克斯拉纳用海绵把汗吸掉。刚才他练习了一阵刀剑。罗克斯拉纳擦干他的身体后,手伸进脖子和肩膀,将甲胄留下的印痕按摩掉,哈曼德舒畅地呼出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让她给自己搽满油脂,照他喜爱的方式,用精致的玩具满足他的性欲,绝对是这法国女人的风姿让他热血沸腾。

他渴望充分享受玛丽塔身上的种种可爱,可是苦涩的难言之隐又浮上心头,他毅然决然地将它压了下去。他处理得相当好。长久以来,他一直不管自己身体上的缺陷,对一个想像力丰富的男人来说,有很多补偿,很多刺激性的娱乐方法。可是当他拥有柔软的夜晚和所有的星星时,呼唤月亮的理智在哪里呢?悲伤就在这儿。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刻,胜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他知道卡西姆一定很痛心,男人失去这样的宝物怎么能不哀伤呢?他不但拥有玛丽塔,还拥有莱拉,这位开朗的土耳其美人。哈曼德不打算绑架莱拉,可是茜塔把她也劫来了,他很高兴。茜塔当然是想得到一些额外的报酬。他像传说中的克利萨斯一样富有,无生命的东西对他来说不足挂齿,玛丽塔和莱拉才是无价之宝呢。

卡西姆马上就会知道这件事。毫无疑问,他现在正搜寻他的两个女人。用不了多久,他会带着建议到这里来。让他来吗,卡西姆应知道,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

听到罗克斯拉纳不耐烦的声音,哈曼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等待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头一扬将额头上的一绺不驯服的红发甩向后面,怒气冲冲地咕哝着,显然,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你可以看一下,”哈曼德说道,抬起头,再次伏在上面窥视这位法国女人。

罗克斯拉纳停下对主人的侍奉,走到墙前,头向前伸着,从另一个洞口盯着看,她注视着被胸衣紧紧包裹的法国女人时,性感的小嘴闭得紧紧的。罗克斯拉纳一言不发,完全被另一个房间的场面迷住了。

现在,她们在对玛丽塔的乳头和阴唇夹动来动去,哈曼德用舌头舐了舐嘴唇,喉咙里发出阵阵沙哑声,罗克斯拉纳只看了一会儿,就从窥视孔缩了回来,脸上带着尖酸和冷酷的表情。

哈曼德忍不住想戏弄她,“她的腰可真细,嗯?”他说道,“白晰的四肢,以及那种颜色的头发,对任何男人,甚至女人来说,都是美妙的赏心乐事。”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面对着他,将鬈曲的红发向上一甩,那珍珠细绳差点儿被晃开来,“她没有我漂亮,”她那口气是要他同意她的话。

哈曼德故意一言不发,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在缩小。

“你被这个女人迷住了,”她说,注意到将声音放低,“从你的脸上,我看得出来,主人,只要给我命令,我就安排你们会面,这位法国女人会听我的话的,请放心好了。”

“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哈曼德平静地说,“不要擅自让我的愿望提前实现。”

罗克斯拉纳似乎想说些什么,显然,她改变了念头,回到她的位置上,开始对她按摩,手指残忍地戳进哈曼德宽阔,带有伤痕的肩膀。

“轻柔一些,宝贝,”哈曼德严厉地说,“不要忘记自己的位置,它没有你想得那样牢固。”

罗克斯拉纳身体前倾,吻着他的颈背,“宽恕我,主人,这法国女人显示出我身上最恶劣的情感。”

“那么,将你的忿怒溶进手边的工作中,”哈曼德一边说,一边示意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向下。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主人,”罗克斯拉纳柔声说道。

她把芬芳的香脂擦到他屁股的折缝处时,他感到冷冰冰的,她用手指按摩他的肌肤,让香脂完全溶进裂缝的内层,当香脂受热,化解后,她的两根指头滑进哈曼德的肛门,她进进出出地滑动着,能在他体内那个敏感部位用力一按,哈曼德快乐得浑身打颤。她向前屈身,向上吻着他长长的背骨,舌尖顽皮地逗弄他紧绷绷的背部。

“快用性具,”哈曼德呻吟着。

罗克斯拉纳把阴茎的象牙头放在手掌里捂热,并在末端擦上厚厚的香脂,把它对准缩拢的肛门口,她慢慢地推,哈曼德深深叹了一口气。

另一个房间里,玛丽塔在镜子面前转动身体,欣赏着她的服饰,透明的短裙显示出来的东西比它遮掩得要多,哈曼德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她阴阜上的一片阴影是浅黄色的三角区,他看得见带有珍珠的金链,当她走动时,轻轻触着白嫩的大腿。

他在心里盘算着,总有一天,他会分开那双腿,品尝那端正的小阴部。到那时,法国女人会对着他的嘴呻吟,叹气,就像为卡西姆所做的一样。哈曼德学会用这些方法给女人带来肉体享受,看着她们精神恍惚,求他再干,求他做他想干的任何事,那是他的快乐。是的,他一定会,噢,上帝,他就要享受到那种快乐。

所有的思绪变成那种感受,正像潮水般涌进他的肉体,除了罗克斯拉纳灵巧的手指,世界上什么也不存在了。哈曼德整个身体紧紧绷着,享受散布到全身各处的快乐,这一切都是卡西姆赠送给他的。

玛丽塔被带进这主要房间,并叫她等着。女奴们让她横躺在低矮的沙发上,并且提醒她注意这堡垒里到处都有警卫,免得她想逃走,说完,她们便走了。

没有人马上走进来,玛丽塔感到轻松了一些,她这才感到肌肠辘辘,她和莱拉还是去露天市场买东西前吃的东西,她们遭劫持差不多整整一天了。她不知道莱拉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给她洗澡、穿衣?会不会那可怕的罗克斯拉纳正在折磨她的朋友?

包着头巾的高个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里。

玛丽塔惊跳起来,这男人进来没有一点声响,他朝她走过来,玛丽塔抬起头,恐惧地盯着他。这个男人以平稳的步子,优雅和有点傲慢的气质走到她的身边。那人头一扬,头巾甩在了后面,他解开外面的长袍,让它落在地毯上。

玛丽塔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看别处,一个像她和莱拉外出所带的皮面具遮住了他整个脸,闪亮的金发在面具周围披散着,他穿了一件到膝盖的黑色丝绸外衣,在脖子处开口,宽大的皮裤塞在高高的皮靴里。

他的脖子结实有力,肩膀宽大,宽阔的胸部肌肉发达,向下渐渐收缩,腰身纤细、硬挺,被黑皮革包裹的臀部也很小巧,他的大腿强健有力,无论“哈曼德”的脸长得如何,体型却优美、健壮。她的欲火不自觉地被他强烈的男人味点燃了。

玛丽塔的眼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她在寻找畸形或者毁损的记述,像他这样一位威严的统治者,根本不需要遮掩,除非他的相貌丑陋得令人可怕。

现在,这个男人靠得很近,他直直地站着俯视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感到口干极了,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开口说话,这个陌生人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对他的害怕使她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在面具背后闪烁着,但看不清它们是什么颜色。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一个乳房,他抓住乳头夹子,轻轻地拉它。很快,那种感觉散布到全身各处,她吸了一口气,发觉他在笑,珠粒被他弄得晃动起来,擦着她的乳房,珍珠经他触摸后变得温热。

接着,戴面具的男人开口说话,话语中充满了藐视,“你就是这样迎接你的主人吗?难道没有人教你要摆出顺从的姿势吗?”

玛丽塔急忙从长沙发上滑下,双膝跪下两手十指交叉,肩膀挺直,下巴高高抬起,眼睛看着前方,这就是卡西姆要求所有的后宫女子随时采用的标准姿势,训练她们随时服从。

“大腿分开,”戴着面具的男人命令着。

玛丽塔哆嗦着照办。

“再分开点,为我展示你的肉身。”

玛丽塔尽可能展开大腿,感到阴唇已经分开以及带着链子和珠粒的大夹子在左右摇摆。

戴面具的男人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他双手捧起乳房,拉得乳头变得又热又敏感,让人感到差不多要不舒服了,他的手伸到胸衣的最上端,将乳房完全推到黑色花边之外,高耸,突出,略微有点纵欲,生气勃勃的乳头坚挺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乳房,好像在检验它们是否坚实,又把它们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便弯下腰呼吸着从小孔中散发出的芳香。

他的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在胸衣上漫游,灵巧的手指在前面的鲸骨胸衣架上移动,拉扯扣牢衣服的搭钩,他绕着她走了一圈,最后站在她的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

她的屁股丰满,突出,成一个完美的心形,他悠闲自得地欣赏着,她的大腿,被上身重量压迫得丰满、圆润,他的温暖的手指在背后的带子上移动着,带子将她的背形成一个菱形。

接着,他的触摸来到屁股上开放的凹处,指尖摩擦着那皱折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玛丽塔等他将手指完全插进去,她有些紧张,然而,预料的入侵并没有发生,而是把手伸向大腿之间,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整个温暖的山丘。

他的手贴着她双腿汇合的整个区域抖动着,她阴部的潮湿、并已分开的褶折和她屁股间阴暗的峡谷紧紧贴着他的手腕和下臂。

他按摩她阴部那凸起的精华时,玛丽塔叫自己放松,他把那皱褶合拢,在那快乐蓓蕾上用力地挤压,他不时地拉动那小链子,让二颗珍珠在指间滚动。夹子拉扯着隆起的阴阜,使她感受到一种美妙的快乐,尽管心里害怕他,玛丽塔的阴阜还是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带面具的男人不再摸弄她的性器,开始逗玩她的阴毛,他把阴毛绕在手指上,小心地拉着。接着,他走到她面前,掀起带花边的裙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分开的大腿,那红润的蓓蕾藏在浅黄的金羊毛中隐约可见。

他慢慢地做着这一切,好像面对的是人间奇景,他的专注和紧张传给了玛丽塔,他似乎对她身体很熟悉,因此,对他的触摸是特别的亲密,这并不是胜利者慎重检查被征服者,事情仿佛比这要复杂的多。

尽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没多久,她就清楚地感到他的呼吸开始加快。玛丽塔再也不觉得他是那么的冷酷了,不管他心里如何想她,他的欲火正在猛烈燃烧着。

用严格保持顺从姿势的时间过长,她的大腿在微微颤抖着,她极想对他说些什么。终于,她不能再忍受下去了,非说话不可,她知道有可能会受到惩罚,但必须讲话。

“主人,我乞求你……。”

“别说话,”他命令道,“没让你说话,到沙发上去,仰面躺在上面,快点,不然你要后悔的。”

玛丽塔急忙照他的吩咐去做,皮肤贴着那柔软的丝绸坐垫,她陷在里面。

“把大腿抬到胸部,手放在腿肚子上,向我完全公开你的肉体。”

玛丽塔按照他的要求做时,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又一次变得冷漠和阴险起来,可怕的让人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当她收紧双腿时,大腿上的肌肉隐隐作疼,对他抬起屁股,那绷紧、半闭的阴部精华呈现在他的眼前。二条金链子十字交叉在大阴唇上,这便已经敏感的肌肤痒酥酥的。她希望他没有看到她的阴部已经潮湿,然而他一下子就看到划分那隐秘皱折虚的链子湿漉漉的,只听到他一声满意的吼叫声。

当他把阴唇夹子移到一边时,她的目光盯着他的肩膀,没有正视他的脸。他用指尖按摩了一会儿被夹的地芀,然后用手按压大阴唇,使它像熟透的无花果一样绽放开来,显露出表面潮湿、深红色的阴阜。

他拉住这敏感的皱折,前后磨搓她的肉盖时,玛丽塔痛苦地呻吟着。不久,蓓蕾开始愉快地跳动起来,她照他的命令将大腿分得更宽大,红色的小丁点骄傲地伫立在其中。

他开怀大笑,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大吃一惊,然而她的兴奋和痛苦使她没有马上想下去,他接着说的话使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的阴部是那么的淫荡和不害羞,它渴望享乐,它膨胀得那么美丽,渴望每一个抚摸,我能察觉到你身上的激情在荡漾,不过,上身体型优美。皮肤呈均匀的浅黄色,”,这时她的视线移向那强烈勃起的阳具,竖立在鬈曲的深黄色阴毛中,龟头已经潮湿,闪亮亮的,完全从包皮中伸了出来,粗壮阴囊里的睾丸圆润、结实。

带着面具的男人在她抬起的大腿间跪下时,玛丽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倚靠着她时,他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柠檬香,并杂夹着男性激情的麝香味。

手掌放在她大腿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手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当他膨胀的龟头轻轻碰她饥渴的阴户时,她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按压,使小阴唇张开,成球茎形,在她的爱液里激发自己,直到他的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他兴奋得喘了一口气,然后,整个儿插进她的体内。

当他强有力地插入时,透过皮面具的狭缝,能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热烘烘的呼吸带着肉桂香味飘散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体完全被他的硬物填满了,在她体内的龟头是如此深远,觉得它碰到了自己的子宫颈,他进进出出的激发自己时,一直凝视着她的脸,他的屁股猛烈地前后推动着。

玛丽塔在他的身下扭动,并把屁股抬起来,迎接他的推进,她忍不佳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已经几个星期没有男人像这样占有她,他那湿润的阳具滑进体内的感觉妙极了。当阴茎抽动时,自己滑溜溜的阴部死死缠着它,好像不愿放开它。

一股温暖的快乐涌进她的腹部,觉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噢,快到了,……

马上就到。

带面具的男人一阵痉挛,进行了最后的冲刺,接着便压倒在她身上,希望的落空使她不顾一切,她不在乎可能因任性会受到惩罚,就将手伸在他俩身体之间,搓磨那朵蓓蕾,阴道在他仍然坚硬的阴茎周围跳动,快乐开始渐渐地消退,她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性高潮的红晕。

带面具的男人似乎陷进了他自己的世界里,强壮的身体仍在颤抖着。看到他在那疯狂时刻,饮泣吞声时,她本能地将他拉近,把他抱紧,这时刻特别的温柔动人,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可思议地激动呢?一方面,她害怕他,但另一方面,又想安慰他。

听到他低低地呢喃着,当听清楚他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时,她惊呆了。

“玛丽塔,我的宝贝,噢,上帝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悲伤和渴望,好像进入了她心灵的一个秘密空间。那个声音熟悉得让人心痛。从一开始,她就认为他身上有些疑点,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了,他根本就不是叫哈曼德的人。

他肯定不可能是……,刹那间,怀疑变成了肯定。她不愿那个男人会显得那么的阴险,用肘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伸过去,揭开了那男人脸上的面具。

“啊!加布里!”她惊叫道,伸出手臂,想搂住他的头,亲吻他。

谁料加布里的头像鞭头绳一样猛地向后一扭,英俊的面孔愤怒得抽搐起来,面颊上布满泪痕,他从长沙发上爬起来,匆忙穿上衣服,当他把背转向她时,她诧异地看着。

这不可能!可是,他在这儿,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他变了,变化太大了,她不认识他了。

“加布里,你发生了什么事?”她试探着,问道。

“别说话,”他充满了蔑视,“别装得单纯,我知道你是一个阴谋家,现在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我说服了哈曼德,把你带到这里,现在,我要进行报复。”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他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一切都是那么巧合。我会让你明白一切的,我吃过苦头,玛丽塔,不过,现在,我将得到报答,哈曼德把你给了我,当然,我们二人都是他的奴仆,可是对你,我可以随心所欲。”

尽管她的心在震颤,但脸上仍强作欢颜。

“那么说来,我是安全的,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甚至当你竭力使自己冷酷无情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你从我身上获得了快乐,像蜂蜜从蜂房里那样,你难道没有感到我对你的柔情?”

加布里抬起头,他那充满了愤怒的灰色眼睛和她的目光相遇在一起,他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一些,他的脸上流露出慌乱失措的表情。

“会这样吗?”他小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她向他伸出双臂。

“搂抱我,如布里,再次见到你让我激动,兴奋。”

他就像一个忍受折磨的生灵,软弱无力地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第三章

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来,把背靠在铺着瓷砖的墙上。

他的脑海里充满了玛丽塔受惊的脸。但愿她知道、要冷酷对待她是多么艰难啊!

他内心极想回到她的身边,搂住她,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比记忆中更娇媚,对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无情地占有她,利用她,以获得他个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么缘故,面对她肉体的魅力,他无法不动真情。

她竭力掩饰内心恐惧的样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么畏惧他,嘴角还在微微颤抖,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眼睛流露出她内心狂热的骚动。

加布里长久以来期待着享受复仇的快乐,他一直想看到玛丽塔害怕发抖的样子,看着她那耀眼的美貌因虐待而变得暗淡无光,就如他所受过的那种虐待。可是,当他在河堤上看到无助的她,黑色的长袍里面,穿着撕烂的衣服时,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风中的烛光一样,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她从头到脚包裹着黑色的长袍。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观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惩罚台上遭受鞭打。耻辱和那次集会的色情程度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使他心情澎湃。

当公众处罚者粗糙,坚硬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时,他拚命扭动捆绑住的身体。他努力阻挡住屈服快乐的滚滚洪流,然而,快乐战胜了他。他的主人,舍利达总是用这种办法惩罚他。处罚者也知道抽打他是多么的艰难。为了使温暖痛苦的骚动渗入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他必准确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加布里的欲望已非常明显地暴露在大众面前,他的阳具强有力地勃起,睾丸收缩得坚硬如石头,鞭子的抽打将灼热的激情通过大腿传送到他的阳具上,他被制服了。

玛丽塔默默地看着,她的恬静令人神魂颠倒,白嫩的面孔完全隐藏在包裹着她的长袍黑头巾里,他觉得她像自己意念中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的精液喷射在甲板上,人群热情的呐喊声也不能减损第一次看到她的波动,当他俩四目相对时,他狂热跳动的心几乎停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蓝眼睛,比夏日的天空更蓝,比亚麻花更蓝。

在卡西姆的后宫里,他开始对她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认为她恢复了对他的爱情,他们在一起只做过一次爱,那是在卡西姆的马车上,如布里用柔情和熟练的技巧占有了她,第一次展开她的身体,让他勃起的阳具直入。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处女,她被教授了那么多的快乐,但卡西姆把最珍贵的留给了自己。

加布里侵占了她最终的纯洁,然而,这种征服却是她的胜利,他们在一起做爱,他知道,他身上的那部位已经永远属于她了。

终于卡西姆发现了他们的隐私。

加布里那天的行为决定了他的命运。卡西姆不能默认玛丽塔心里有别人,强迫她在他们之间选择,她选择了卡西姆。

痛苦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想起那最后的时刻,即使现在,他的心仍不堪忍受——卡西姆和玛丽塔彼此注视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把一切抛在脑后。他们两个人背叛了他,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坦率地说,这对他的确是双重的损失,因为卡西姆用他那充满危险、男性美貌和他那被克制的欲望唤醒了加布里崭新、强烈的快乐。只要在他们的爱恋中生活安全,他乐意无私地侍奉他们两个人。

然后他的安宁被夺走了,这是不可原谅的。玛丽塔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囚犯,哈曼德要求她穿的服饰增添了她的美丽。仇恨促使加布里要给她一些折磨,而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来,他打算暴露自己。

按照他的吩咐,她那谦恭的姿势是那么的自然,他摸弄她身体时,是那么的温顺,是的,她,柔顺而且训练有素,内心的欲火心甘情愿忍受折磨。她选择了卡西姆,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是令他最伤心的事,如果他真的确信卡西姆强迫她做过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他可以冰释前嫌,欣然和她再重逢。

这一点上,卡西姆聪明过人,他从来不强迫任何人,除非他愿意受控制,这是一个危险人物,他使奴隶们发现他们内心最隐秘的需求和欲望,渴望他的受害者们用他们自己的堕落串通他,这也是他们所愿望的。加布里曾看到玛丽塔对这种增强效果惩罚的享受、反应是何等的强烈,他知道自己内心对那些同样见不得人的欲望也会产生共鸣。

啊!玛丽塔!从她的阴道里抽出阴茎后,躺在长沙发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她的面颊泛着红晕,脖子和肩膀同样反映了性高潮的余辉。当他自己享受了快乐,就会让她去空想,到此为止。突然,他咧开嘴笑了。她的手伸在他们两人的身体间,刺激训练有素的性器官,进行自慰。她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狂热的小荡妇!

他再次被她的变化征服。

他以前了解玛丽塔不敢进行自慰。她的信仰在过去的几个月的生活中成长,壮大。这使她更加迷人。没有热情,他永远都得不到她吗?似乎是这样。正是这感受击败了他。

他本应该一发泄完自己的性欲,就起来,离开她,一句话不说,也不要回头看一眼。然而强烈的情感使他窒息,他的决心崩溃了,她的双臂环绕着他,温柔地搂着他,抚慰他心头的伤痛,她一定已经感觉到了,他咕噜着,语无伦次。

正是那个时刻,她认出了他,并揭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差一点被恐惧击败。爱和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该打她呢,还是亲吻她。愤然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让自己说话。

她那沾满他精液的大腿分开着,可爱的嘴角露出喜悦的微笑,请他再次拥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纯洁?会不会她根本就不是他认为的阴谋家?

透过黑色丝绸长袍,他的背感受着墙砖的寒冷,他恨自己优柔寡断,自从卡西姆辜负了他以来,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难使他的信念坚定不移,他对监狱看守的仇恨支撑着他,直到哈曼德给了他新希望。现在,他丧失了男子汉气概,为自己爱上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感到悲哀。他对自己怒不可遏,她怎么还能使自己激动呢?他把额头上潮湿的金发向后拢了拢,竭力想镇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子,继续朝前走去。他的脑海仍然充满了玛丽塔的身影。他朝着他的私人房间走去。他又重新感受着玛丽塔的每一个细节。她的风度,她的气味,还有她头发的感受。她的情感热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贴在他的手指上,那是女性甘甜的温馨。

否则这一切的理智在哪里?与事实抗争的理智在哪里?对她,他一直很拘谨。只有到现在,他完全意识到了。他是那么的专心一致,直到她开口说话,他才注意到这个女人。

“喂,喂,你好振奋啊!”

加布里抬起头,看见茜塔懒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门上,那出入口通向一个小庭院,里面,喷泉里的水正在向果树喷洒着。

“不关你的事,”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她大笑起来,“喂,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只不过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给那位监狱看守。现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美丽创造幸运。况且,你的确很英俊,不管怎么对待你,不曾影响你的容貌。”

她停顿了一下,狭小的眼睛朝别处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脸上。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轻柔地说道,“它已经结束了,让我们讲和吧!我们再次共同侍奉同一个主人,只是这一次,是哈曼德。”

他反感地哼了一声,推开她。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向后看了一眼。她的厚颜无耻使他大为吃惊。她真的认为他们能够成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张开着,紧张地用舌头把嘴唇舔湿,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变得柔和了。面对他的沉默,她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纤细的“勇士”之躯优雅地贴着紧身的皮外套,这是哈曼德警卫的制服。

“你还记得送你去马厩受惩罚的日子吗?”她急切,小声问道,“那时,你对我不冷漠。”

“我记得,”他平静地说,回想起她是怎样虐待他,还强迫他满足她的性欲。

不可思议的是,对她,他也有了一时的性冲动,那是在一个疯狂时刻,当时,他头脑乱极了,担心着玛丽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满足,心里对自己的厌恶也像潮水般涌来,他知道,因为茜塔的冷漠和机诈,自己对她的要求作出了准确的反应。玛丽塔与她截然不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结果,玛丽塔变得比他想像中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你就会避开我,”他泠泠地对茜塔说着,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的眼睛闪动着怒火,削瘦的面孔气得发白,“我想我们恰恰就是,”她在他背后喊了起来,“你又拥有了你的法国女人,对不对?我为你弄到她,必须给我一点酬谢。”

他头也不回,她大声吼叫道。

“她怎么样呢?如你记忆中的一样美好吗?”

“更美好,”他回敬道,对茜塔的奚落充耳不闻。她的嘲笑声使他想起了在马厩里的日子。

加布里走了以后好一会儿,玛丽塔仍绻曲在长沙发上。他们肉体结合在一起的快乐很快消失了,留下来的却是悲伤和迷惑。

她知道,加布里仍然爱着她,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内心正在与之斗争,但又好像认为她犯了什么罪过,下了决心要伤害她,惩罚她。一方面,她害怕看到他充满忧伤的灰眼睛中的冷漠,但更多的还是喜悦,高兴。加布里也在这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加布里,这位英俊的金发奴仆,第一个将坚挺的阳具插进了她体内的人。

女人总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

现在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卡西姆,自从他内心的黑暗世界反照在她身上以来,她即承认他、接纳他。她满怀喜悦地侍奉他,然而,体型优美,强健的加布里也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现在,他在这里,他们有可能重新开始,但愿她能越过他树立的屏障。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开始对房间进行察看,她在雕花木屏后面找到一个黄铜大水盆,把自己冲洗干净,再用挂在架子上的绣花毛巾擦干身体。

她不能忘记加布里转身离开时的目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答应把一切告诉她,但说话的神态简直能把她冷冻成冬瓜,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希望莉拉在这里,能向她倾诉。

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门开了,莉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侍女,手里托着食物盘子。

“噢,我一直担心着你!”莉拉说着,“他们把我们分开时,我想像着种种可怕的事,不过,我发现你的气色不错。”

她停了下来,那双长长的黑眼睛充满了忧虑,目光变得暗淡,“这是什么?”她柔声问道,匆忙向玛丽塔走去。

莉拉穿着一件长长的鲜红色丝绸外套,当她走动时,身后如波涛起伏。只听到门当的一声关上了,接着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着,玛丽塔立即站起来,投进莉拉的怀抱。

散发着芳香的莉拉搂住她,“现在我来了,把事情讲给我听一听,”她低低地说,一边抚摸着玛丽塔的头发。

玛丽塔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并说出加布里就是在河堤上迎接她俩、戴头巾人之一。

“加布里?他在这儿?我不信,卡西姆绎放了他,我想他远远地离开了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一直这么想的,可是,他现在和我们一样。是哈曼德的奴仆,”玛丽塔说,“他告诉我,他劝说了哈曼德,把我们劫持到这儿,噢,莉拉,他为了某种想像出来的罪过想惩罚我,我相信他会的,我努力想察看他脸上的表情,这个我曾了解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睛……,是如此的阴冷。”

莉拉默默地听着她讲完,然后,把玛丽塔接到小睡椅上,旁边有一张低矮的雕花镶骨的床头柜。

“你一定要吃点东西,”她诚恳地建议着,鲜红的丝绸像一团云彩瓢落下来,“饿着肚于,你的思维不会清楚,你身体虚弱,所发生的一切给你打击不小,使你仍感震惊。这也难怪你苦恼了。来,先吃点东西,等一会儿再讲,这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玛丽塔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强者。”

莉拉抓住她的手,“当我所喜欢的人苦恼难过时,我就勇敢起来了,”她一边轻柔地说着,一边用大拇指的指肚抚摸着玛丽塔的手心。

名字叫比希的仆人,把银制的盘碟放在桌上,盘子里有米饭、加了香料的炖肉和烘茄子。接着,比希把薄荷茶倒满高脚杯,脸上带着笑容,优雅地低着头,退在门边伺候。

这香喷喷的饭菜使玛丽塔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用咖哩粉调味的米饭上散布着杏子,她把米饭堆满了盘子,又取了些炖羊肉和蔬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莉拉说得对,肚子饱了,一切就会显得美好一些。吃了几大口以后,她就感到有精神了。

她们吃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莉拉用手指把米饭滚成团圆形,敏捷地扔进嘴里,一会儿工夫,她们吃完了饭,然后坐着,细细品味芳香的薄荷茶,玛丽塔问她刚才去了哪里,莉拉解释说,也让她穿了一件与玛丽塔相似的衣服。

“可是没有令人兴奋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莉拉说着,努力使自己脸上焕发出喜色,“没有带面具的情人让我服从他的意志,接着还如此彻底地满足我!”

经她这縻一说,担忧的程度似乎减弱了,玛丽塔笑了起来。她的眼睛炯炯有神。

“我不由自主地有了激情,如布里真是了不起,这你是知道的。再说,我渴望男人的肉体,我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体验坚挺阳具的冲刺了。”

莉拉赞同地转动着眼睛,她们彼此用理解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她也热切地期待着卡西姆如期返回。

“加布里怎么可能抗拒你的魅力呢?这服饰使你更迷人。啊,但愿我也在场!我的欲火也在燃烧。加布里也许会怜悯我吧。”

玛丽塔哈哈大笑起来,“莉拉,你真是不知羞耻。”

莉拉身体斜过去,吻了一下玛丽塔的面颊,“我知道,”她微笑着,“我一向如此,告诉我,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她站起身,比希急忙跑上前,想接住那红色的外衣。

“谢谢你,比希。比希将是我们的侍从,”莉拉解释道,“听说哈曼德要我们生活得舒适、安逸,他希望我们把自己当作他的贵客,而不是囚犯。比希会明白我们所有的需要。”

比希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时,脸突地一下涨红了,显得可爱喜人。她向玛丽塔灿烂的一笑,并垂下眼睑,娴静地看着下面。她大约十八岁,青春娇嫩的脸上带着开朗的表情。

玛丽塔几乎没有注意这个侍女,她的眼睛无法从莉拉身上移开。她知道莉拉正想方法使她不再去想加布里,她成功了。莉拉看上去妩媚动人,她的胸衣是鲜红色的天鹅绒,用金钱刺绣,以洋红色的皮革装饰。极富肉感的硕大乳房露出胸衣。牢牢夹住她褐红色乳头的夹子像带有中心的圆圈,每个细小,坚挺的乳头尖端来有红宝石圆环,它们公开受到逗弄。

她透明的短裙也是红色的,无跟拖鞋上的红宝石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红色天鹅绒带子把拖鞋牢牢系在莉拉的脚踝上,滑腻似乳脂的肌肤以及浓密的黑发与她的这身服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嗨,看这个!”莉拉分开双腿,左右摆动臀部。

玛丽塔看着从阴唇夹上悬挂着的精致金链子,它们使莉拉圆胖、无毛的性器官更显优美。众多的红宝石从它们的小平面上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在链子末端抖动着。

“难道它们不漂亮吗?而且那种感觉真是奇妙。这轻微的份量想要抚摸自己,给我的身体带来享受。那难道不可怕吗?”她把两手放在面颊。这羞怯的姿势与她的个性太不协调了,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想给自己快乐都不需要刺激,你是一朵激情之花,我最亲爱的莉拉,这一点,我太清楚不过了。”

一说完,她们俩人都哈哈大笑。玛丽塔用脚趾尖旋转起来,这样,莉拉能看到她服饰的每一个细节。她身体前倾,让乳头上的珍珠夹子充满诱惑地晃动着。

“你那迷人的金色阴部没有夹子吗?”莉拉一面问,一面把目光投向玛丽塔没有饰品的大腿。

玛丽塔记起来了,加布里熟练的手指抚摸她私处前,把它们拿掉了。想起他的触摸,心头感到一阵发热。

“在这里,”她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拿来阴唇夹子。加布里把夹子放在她俩躺过的沙发旁边的地毯上。“我这就把它们夹上。”

“不,宝贝。让我来。”莉拉的声音有些急促,眼睛里闪着亮。“我会很高兴的。”

玛丽塔仰躺着,让自己舒舒服服地陷在柔软光滑的枕头之中,内心的激情在盘旋,在增强。向别人展露自己的肉体,受人注视时,肉体总能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激荡。

她以延长暴露阴户的时间来逗弄莉拉,她慢慢地分开膝盖,将两腿向上一收,透明的裙子向后落了下来,她那隆起的闭合的圆球呈现在眼前。

“再到我这边过来一点,宝贝,”莉拉声音沙哑,“并且,大腿再分开一些。”

莉拉内心的激情使得声音粗哑,玛丽塔爱听这声音,她期待着莉拉抚摸她。

莉拉一个一个地给玛丽塔肥厚的大阴唇夹上夹子时,她的手指在发抖。夹子夹住阴唇时,玛丽塔感到了铰链弄得大腿痒酥酥的。她感到轻松愉快,在做爱之后,她总有这种感觉。莉拉终于使她忘记了她和加布里之间的不愉快。

莉拉长长的黑眼睛闪动着炽热的光芒,丰满的红嘴唇是那么的柔软、诱人。玛丽塔无声地笑着,感到身体开始为莉拉动人的美貌作出更强烈的反应。

“我想现在和你享受快乐,”莉拉顽皮地咬着玛丽塔的耳垂,低声说着,“想到你和加布里分享快乐,我不禁热血沸腾,我先满足件,然后你再让我轻松,好吗?”

她深深吻了一下玛丽塔,便用舌头探查她的下唇,轻轻咬它。玛丽塔伸开双臂搂住莉拉,同时轻轻呻吟着。莉拉柔滑芳香的肌肤贴着她,一缕芬芳的黑发拂过她的手臂,玛丽塔如痴如醉。

过了一会儿,玛丽塔抽出身体。

“比希呢?”她喘着粗气。

“你考虑得真周到。我肯定她不想搬弄是非,对吗?比希。”莉拉抿住嘴笑着。

“我不会,夫人,”比希红着睑,眼睁得又大又圆,“我要……,我要把这些盘子清理掉,你们尽管放松,舒坦。”

比希开始收拾碟子和空杯子,眼睛不看莉拉和玛丽塔。比希匆匆离开了房间,莉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此羞怯,我想在这种地方是找不到的。比希如此娇嫩和纯洁,她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

玛丽塔抚摸着莉拉白晰的脸庞,手指沿着她优美下巴的曲线划着,“你教我从自己的身体中慢慢地获取快乐,我从来不曾尝试过。”

“从来没有摸过这个部位吗?”莉拉声音沙哑着,把手滑向玛丽塔的大腿,开始轻柔地抚摸她蓬松的阴毛。“我喜爱你这种浅色,迷人的阴毛、对你的阴部是锦上添花,”她的手指伸进光滑的鬈手中,轻轻搔痒它们。

“不……,我……从来没有,”当莉拉的手指分开她的肉体,伸进湿漉漉的阴唇里时,玛丽塔气喘呼呼。

她仰躺在低矮的长沙发上,莉拉滑到地毯上,在玛丽塔分开的膝盖间跪着。莉拉吻着她大腿的内侧,舌头舐着这滑腻似乳脂的肌肤,她缓慢地向上前进,用嘴巴磨开玛丽塔的小阴唇,接着长长热切的头伸到里面逗弄那敏感、柔嫩的阴部。

这熟练的动作使玛丽塔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莉拉回过来又把那小小的肉盖舐得滑溜溜的。并轻轻吮吸这勃起的蓓蕾。玛丽塔的阴部变得水汪汪的,头忍不住左右摇摆。

哈曼德拉上帘幕,遮住窥视孔。

时机选择得多么恰当啊!法国女人横躺在沙发椅上,双腿大大地展开,土耳其女人在她身上工作。

莉拉的头上下移动时,他全神贯注。有时她左右移动,精巧、热情的嘴唇有规律地来回磨擦玛丽塔的阴部,莉拉纷乱的黑发波浪般垂落到她的臀部,两边轻拂着地板。

玛丽塔白晰的大腿在颤抖,在痉挛,紧紧贴着莉拉头的两侧,接着又尽力张得更宽。他觉得她的小腿和精致的高跟拖鞋看上去优美、漂亮。如果她的腿和脚也无遮无掩,她就显得更加裸露。这是一个永远迷住他的真相。

玛丽塔的双腿抽动着,鞋跟插进了地毯的天鹅绒里,膝盖在无助的激情中弯曲着,哈曼德看得如痴如醉。被一道道丝带缠绕的脚踝是那么的纤细。他想像纷红色的小脚趾,快乐得蜷了起来,同时用力推着束缚它们的锦缎拖銈。

玛丽塔的手指插进莉拉的头发里,当快乐汹涌而来时,她一会儿紧紧抓住那光滑、乌黑的头发,一会儿又放开。接着把手臂放在脑后,像一个熟睡的纯洁孩子,将自己整个阴部推向另一个女人的嘴唇。圣洁和十分性感的女体两者的对比正受到破坏。

哈曼德的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移动着,他伸出舌头把自己丰满的嘴唇湿润,轮廓鲜明的俊美面孔因热切的情欲变得毫无生气。上帝啊!这是怎样的美景啊!白色和黑色相得益彰。

玛丽塔的头发披散在丝绸枕头上,纤细的肩膀和匀称的臂膀舒适地摆放着,这种放松的姿态充满了淫荡,却又无比柔弱,他再一次被她天性中悬殊的特质所倾倒。

紧紧裹住腰,并使乳房向上耸立的胸衣使曲线优美的身体更加出色。夹子拉着那柔弱的乳头,两个乳头绷得是那么的紧,都已经勃起。珍珠闪着光芒,并随着玛丽塔在放松时、身体的扭动而摇摆。

她白嫩的睑紧张又认真,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噘起着,面颊上泛着红晕,一副茫然若失的神情。玛丽塔似乎已经把整个自己交给了跪在她大腿,像在祈祷的女人。

哈曼德被她们两个人的专注深深吸引,并为此感到有些得意。他的眼睛暂时离开玛丽塔漂亮的容貌,与玛丽塔白嫩的纤细相比,莉拉则是古代女神的丰腴、性感的美。

莉拉的肩膀和修长苗条的背、优美流畅的屁股形成完美的心形,透明的红裙使它更具魅力。她的腰没有玛丽塔那般纤细,因为,她,作为土耳其人,从小没有束腰训练。她走动时,哈曼德看了一眼她高耸的乳房,看到了她较粗的腰身有可以补偿的东西。

莉拉的乳房从胸衣上端流露出来,像巨大又成熟的两只葫芦。乳头醒目的在这个时候尤其突出。它们远远超过一般长度,呈可爱的葡萄酒的红色。仅仅看着它们,他就极想把它们含在嘴里。

他庆幸自己为她选择了这种服饰。乌黑的头发和白晰的肌肤穿上深红和洋红的刺绣天鹅绒外套以及透明薄纱短裙,令人惊叹。圆形的,饰满红宝石的乳头夹对她是锦上添花,他渴望看到她和玛丽塔的阴唇来。

莉拉的脚底对着他向上翻起,像玛丽塔的一样,她的脚小巧,优美,穿着一双无跟拖鞋,丝带紧紧缠住她匀称的腿肚子。

他为不能看到她们身体的每个细节而烦躁不安,他渴望看到所有的部位,所有隆起的地方以及每一个激起性欲的爱抚。真是太痛苦了!只能想像她俩美好阴部的轮廓、色泽和气味。他觉得这个部位是女人最隐秘的美景。

莉拉的身体把玛丽塔部分挡住了,他能看到玛丽塔腰以上部位,而莉拉自己,只呈现出优美的后背。然而,哈曼德像一个行家,愿意等待。有那么多的快乐等着去发现,他要独自品尝她们——一个接一个。

现在这两个女人扮演着无与伦比的迷人画面。哈曼德用心看着,沉溺在欣赏和性欲的饥渴之中。

片刻工夫,玛丽塔达到了快乐的顶巅。哈曼德大饱眼福,半张着嘴巴,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动。她发出喘息的呻吟声,搂着莉拉一起倒在沙发椅上。她们热烈亲吻起来。

玛丽塔的裙子依旧抛在上面,他看到她耻骨上淡黄色的阴毛上微微有一层霜,他为这种奇异感到高兴。肯定卡西姆命令他所有的女人剃掉阴毛,为什么玛丽塔能被赦免呢?只要她再挪过去一点,他就能够看得更清楚。

真是一个宝物,外形完美无缺。

哈曼德等待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觉得口干,他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噢,他想从这两个女人身上享受这样的快乐。幸亏把莉拉跟玛丽塔一起带来。他绑架她们的目的已不重要了。她们在就足够了。

两个女人搂抱了一会儿。他能听到她们低低的说话声,但听不清说的话,玛丽塔向后挪开一点,伸出手抚摸莉拉的乳房。

啊!噢!当玛丽塔用二片嘴唇衔住莉拉的一个乳头,并把紧紧的夹子也吸进口中时,哈曼德感到一阵热流涌向腹部。玛丽塔把它在湿润、张开的嘴唇间滑进滑出,莉拉的头向后扬,露出长长的、白晰的颈项。当脸上出现小小的颤动时,她牢牢抓住玛丽塔的肩膀。

面对另一个女人明显的快乐,玛丽塔发出一声低低的、沙哑的笑声。她亲了一下莉拉的嘴唇,然后从沙发椅上下来,跪在地毯上,莉拉配合着她一起移动。玛丽塔的手快速扫过红色胸衣,在天鹅绒鲸骨胸衣架上流连忘返,它十分温柔地束住莉拉的腰。接着,她把红色的短裙向上一掀,莉拉无遮掩的阴部呈现在眼前。

哈曼德只看了一眼莉拉的下身,因为玛丽塔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他看到这土耳其女人的阴户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裸露着,它圆胖、肥厚。那耻骨,发育极好,小阴唇露出一些,它们红色的边沿似乎在请求欣赏者的爱抚。

莉拉圆胖的阴部舒适地偎依在她的大腿之间,上有胸衣下摆的阴影,四周是红裙柔软的褶皱。哈曼德身体前倾,把脸贴在布满灰尘的墙上,可是视野还是有限。

他只能想像玛丽塔如何用嘴从莉拉的阴部中引出快乐。她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双手捧住莉拉硕大的乳房,拉扯、逗弄着乳头夹,她的头在莉拉的大腿间慢慢地上下移动,莉拉喘着气,呻吟着,淫荡地摆动臀部。

哈曼德极想看到玛丽塔所作所为,极想看着她用舌尖和嘴唇逗弄莉拉耻骨的深红色绉褶,极想更清楚地听到和看到莉拉如何呻吟,以及在性高潮到来时身体又是如何抽动。玛丽塔品尝了莉拉带有咸味的爱液了吗?莉拉也一定尝过了玛丽塔的滋味。玛丽塔会有什么样的味道呢?一定香甜、光滑。他心里想。他渴望品尝她们两个人,闻一闻她们的气味,用她们的爱液涂满自己整个脸,把舌头插入她们柔滑、温暖的里面。

他自由地想像着,整个身体仿佛沉浸在难以控制的欲望之中。一种不能以正常方式满足的欲望。许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有性交能力。他的手向下移动,摸索着有些生疏的膨胀物。他敢不敢希望……?

终于,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两个女人是那么专注于她们自己,以致于没有看到他是否走进了房间。

他应该出场了。

比希把干净的毛巾摺叠好,放在大理石铺设的浴室里。

她克制住想回到房间里的冲动,那儿玛丽塔和莉拉正在互相满足快乐,她们表现彼此的渴望对她并没有产生过度的影响,真的,她也许喜欢从毗怜房间的一个窥视孔里观看。然而她害怕她俩,害怕她俩给这个城堡带来的变化。

当她处理自己的事务时,双手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她们精巧、完美。怪不得是卡西姆娇养的宠儿。

哈曼德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他一定会被她俩迷住。想到这些,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她曾经想,他可以偶然中看到她。是的,她不漂亮,不像罗克斯拉纳,也不像这两个新来的女人,在她的村子里,被公认为很好看,不过,她知道自己只是可爱罢了,是年轻所带有的短暂的娇嫩。

比希用百合和玫瑰花香油注满彩色威尼斯致瑰瓶。但愿哈曼德除了看到她的容貌之外,还能看到她纯朴、诚实的心灵,那里,他会发现独一无二的东西,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

她为自己的主人感到遗憾,同时对自己感到震惊。同情哈曼德是不合适的。她的主人那么有钱,富有的不可想像,她还知道,他不快乐,这让她悲伤。

罗克斯拉纳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快乐,而加布里填补哈曼德孤独夜晚所安排的纵欲场面同样没有让他快乐。

她叹了一口气。有时,所有肉体享受和官能快乐还不够。

有时候,男人不注意他们面前的东西。


第四章

玛丽塔感到莉拉贴着她嘴巴的阴阜在骚动。

她的舌头使劲按住发颤的快乐蓓蕾,控制住莉拉高潮的到来。

“噢,请……请……。”莉拉哀求着,眼睑跳动着睁开时,头向后垂下。

玛丽塔贴着滑溜、芬芳的肉体,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又向上轻轻舐了两下,小小的肉盖这时完全滑到了后面,突挺的小蓓蕾露出来了。她把这小小的要点含在嘴里,当她进进出出地轻轻吮吸时,莉拉浑身哆嗦,她达到了快乐的顶巅。

“啊,我的心肝,我的宝贝。”莉拉气喘吁吁,慢慢地停止了臀部的摆动,她靠着玛丽塔,渐渐平静下来。

玛丽塔跌坐在沙发上,并一把抱住莉拉。她们两个红红的脸上激情洋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们的额头上,莉拉喘息渐渐平息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满意地、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玛丽塔把头搁在莉拉的肩上,垂下眼皮,她感到昏昏沉沉,准备睡觉。

只是一会儿工夫,她们中的一个突然看到房间里有一个男人。接着,两个人立刻都觉得气氛有些微妙。她们转过头,看到这位身材高大的人站在天鹅绒墙毡下面,毫不掩饰目光中的痴迷,他凝视着她俩。

莉拉轻轻地惊叫了一声,玛丽塔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她们迅速整理好装束,笔直地坐着。两个人疑惑地看着这个沉默不语的人,玛丽塔想起来了,加布里好像曾以同样的方式无声无息地出现。

他走近她俩时,玛丽塔仔细地打量着他,认出他是在河岸边迎接她们的,那位衣冠楚楚的侍从。

“我肯定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进入这个房间,”她大胆地说,“我们时刻受到监视吗?包括个人私情?”

男人严肃,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些笑意,“你说得不错,包括一切。”他平静地说道,那声音深沉、圆润,她记忆犹新。“把你们带到这里是我的指示。既然你们在这儿,那么你们的任何行动必须让我满意。记住,正如你的推测,我的秘密通道通往要塞的每一间房间和大杂院。这样,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发生我感兴趣的事,我都能进行观察。有时,这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满足。”

深褐色的眼睛流露出欣赏和傲慢,他仔细端详着她们,目光阴暗、紧张。

玛丽塔有所领悟,问道,“你是哈曼德吗?”哈曼德低头致意,“恭请吩咐,”大而性感的嘴巴嘲讽道。

浓密的褐色头发从宽大的额前向后梳得一丝不苟。灰色的鬓发在意大利吊灯下闪着微光。宽厚有力的身体上穿着一件长及膝盖的外套和一条深绿色紧身皮裤,黑色的长靴紧紧贴着壮实的小腿。

玛丽塔没有看到任何断肢、伤残的痕迹,她曾猜想哈曼德受到了卡西姆的伤害。他英俊的容貌特征鲜明,不能改变。哈曼德曾是一名海盗,不过,他看上去有教养,聪明机智,一点也不像她想像的那么粗俗。他向她伸出一只手,玛丽塔再次看到了镶有圆顶平底的红宝石戒指。

她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响应这个动作。她把自己纤细的玉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让他强有力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手。他拉她站起来,接着对莉拉同样的这么做。

玛丽塔能感觉到他竭力抑制的欲望,不免紧张起来。哈曼德高深莫测,无法预料,他憎恨卡西姆。她们有危险吗?当哈曼德继续打量着她俩,并露出一丝笑容时,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当然,哈曼德需要她们满足他的肉体享受。这是树立他主人地位的一种方法,让她们知道必须屈服于他的意志。——如果她们希望在卡西姆来救之前平安无事的话。

哈曼德在长沙发椅上坐下,两手相握放在脖子后面,他伸展着身体。玛丽塔和莉拉站着不动,看着她。她们等着哈曼德开口。可是,他还是什么也不说,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从容地扫视着她俩。他似乎对她们的不安充满了兴趣,玛丽塔勇敢地与他对视。

哈曼德渐渐露出了笑容,不得不承认她的勇气。“卡西姆与你们两个美人作爱一定体验到了巨大的快乐。我真高兴,现在他无法享受这样非凡的快乐。刚才我亲眼目睹的色情场面点燃了我自己的欲火,你们,两个人马上要侍奉我。我要直接体验我亲见看见的那种激情!”

玛丽塔的脸上一阵发热,她知道哈曼德的确监视了她和莉拉一起做的一切事情。她们用了所有的技巧已经彻底满足了彼此,这些是在后宫漫长、炎热的夜里学会掌握的。卡西姆忙于国家事务时,她俩经常互相抚慰。有时,卡西姆同时与她俩作爱,不过,玛丽塔和莉拉分享的快乐通常是悄悄进行的,不会被人看见。她心里明白,莉拉也感到耻辱,想到哈曼德目睹了她们私下的快乐。

哈曼德分开腿,黑色的长靴搁在长沙发滚动的椅臂上。腹股沟处的阳具透过柔软的皮裤十分明显。哈曼德半闭着眼睛,神情轻松,他不再说什么。这是一个希望别人立即服从他命令的人。

玛丽塔揂豫不决,她不能照这个男人命令的去做。卡西姆是她的灵魂,是她的生命,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事。然而,想到满足卡西姆死敌的享受,内心就有反感。

莉拉,则显得老练,识时务,用鼓励的目光看了一眼玛丽塔,接着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放在哈曼德裹着皮裤的大腿上。她轻轻地揉捏结实的肌肉,并朝着腹股沟向上抚摸。哈曼德舒了一口气。乌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嘿?”他冷冷地说,“这一位一定不听话吗?我是命令你们两个人。如果有一个不遵命行事,两个人都将受到惩罚。”

玛丽塔快步走上前去,小声地问,“我如何侍奉你?”

哈曼德露出了笑脸,“嗯,不错。脱掉我的外衣,用你的乳头挑逗我的躯体。”

玛丽塔慌乱摸找扣子,她的手在颤抖,手指笨拙不灵活。哈曼德感到有趣、好笑。莉拉在抚摸他腹股沟处的阳具。玛丽塔解开皮带,敞开皮裤时,他愉快地哼了一声。里面,他一丝不挂,莉拉把半勃起的阴茎和沉重的阴囊拉了出来,把裤子又向下脱一点,使哈曼德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她透不过气来,停顿了片刻。与此同时,玛丽塔敞开外衣,向下瞥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相似的反应。哈曼德腹侧一条醒目、皱拢的伤痕向下延伸,消失在腹股沟处,勉强没碰到阴茎,消失在大腿间。与其他地方古铜色的肌肤相比,它的颜色显得苍白,腹底深褐色的阴毛被这醒目、丑陋的伤痕一分为二。

“漂亮,是吗?”看到两个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哈曼德泰然自若,“我的阳具没有被夺走,不过,受到一些影响。可是,命运又是那么令人啼笑皆非,卡西姆优雅的快乐奴隶将取悦于我,让我得到独一无二的满足。”他深沉、动人地说着如此恶毒的话语,玛丽塔差一点向后退,他心中的仇恨好像是他生活的力量。

她曾同情过另一个男人。然而,哈曼德如此强大富有,而且充满活力,这样的情感似乎放错了对象。这可怕的创伤一定需要很长时间才愈合。的确,他的性功能明显受到了影响。阴茎虽然粗壮而且相当长,而且莉拉已尽了最大努力,但是仍然只是部分勃起。她怀疑哈曼德为了他自己暴露这个不幸。不完全的阳萎对他来说一定是莫大的耻辱。她知道所有的男人多么爱自跨性能力强啊!

满足哈曼德的肉体享乐是一种挑战。她觉得他正在对她们进行某种考验,一种她们不敢失败的考验。现在她的手坚定、平稳,她必须努力协助莉拉,给这个男人带来满足。她照他的吩咐,身体向前弯曲,使自己的乳头擦过他宽阔的胸脯。她慢慢地在他温暖的肌肤上划着圆圈。他的气味充满了她的鼻孔,那是香精和肉桂味,以及明显的男人气味。

珍珠乳头夹子在他古铜色肌肤上移动,使他厚厚的肌肉痒酥酥的,逗弄他结实的男性乳头,乳头四周是一圈茂密的褐色鬈毛。当珍珠夹子前后摇摆时,哈曼德挺起胸迎接它们。玛丽塔把珍珠一次次拍过乳头,终于使之形成坚硬的褐色小果实,哈曼德张开嘴,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它们似乎格外敏感,也许是补偿他腹股沟感觉的不足。她低下头,把一个乳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它轻动,按着轻轻咬住它。她对莉拉也这样做过,不过,只是用舌头,轻轻拂过发红的乳头,并对着沾满唾沫湿气的乳尖轻轻吹气。

哈曼德平躺在长沙发椅上,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神情既快乐又痛苦,过了一会儿,莉拉开始玩弄阴茎,用嘴巴吮吸那部分膨胀的龟头,哈曼德对着莉拉推动臀部,她一把抓住阴茎根部,牢牢握紧,舌尖轻轻掠过龟头的下面。她在两边屁股之间搜寻,找到了缩拢的肛门,并用一个指尖按在上面。她只把自己长长指甲的尖端伸进里面,进进出出地拍动,产生一种极其搔痒的快乐。哈曼德黏着她手的身体猛然一阵颤抖。

“哎哟,啊,哎哟,”他哼哼地叫着,“再伸进去一些。”

莉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轻轻按压着,让手指慢慢探进去,一直插到指关节。在哈曼德的肛门里面,手指变曲,按压那个敏感部位,它与阴囊只隔着一层薄膜,她抽了出来一会儿,指尖绕着龟头上的小口划着圆圈,有一滴清澈透明、带着咸味的液体沿着膨胀的龟头慢慢向下滚落。莉拉把它舔干净,接着把龟头含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嘴里,她嘴唇放松,快慢、肤浅地吮吸它的边缘。

玛丽塔要求哈曼德张开嘴巴,她把舌头伸进他的喉咙,他弓起背,并把身体沈落在莉拉的手上。他的臀部前后摆动,莉拉现在用嘴巴和喉咙进行有力的抚摸让他享受深进他身体的乐趣,同时托着他多毛的阴囊。

现在,阴茎几乎完全勃起,把它从莉拉的嘴里抽出来时,充血的龟头彻底暴露出来,呈酱紫色。沾满莉拉唾沫的龟头闪闪发亮,阴囊已缩成一个坚硬、紧绷的圆球,哈曼德的高潮即将来临。莉拉深深地、满意地舒了一口气,手指轻柔地在他肛门里进进出出。

当两个女人使他获得彻底的肉体享受时,哈曼德呜咽着,发出啜泣声。玛丽塔一边吻他,一边用力捏挟他的乳头。她的舌头沿着他嘴的四周转动,接着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她热烈地吮吸它。当快感征服他时,哈曼德的大腿一阵阵战栗。他紧紧抓住莉拉的头发,手指缠住浓密、乌黑的波浪卷发,把她向自己拉过来。

突然,他整个身体一阵抽搐,精液射进莉拉的喉咙时,他把头向后一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玛丽塔微微和他拉开距离,温柔地吻着他。她喜欢男人达到性高潮的时刻。正是那一刻,最强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婴儿一样容易受攻击。

哈曼德很快恢复过来。他无言地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并展开手指,梳理那浓密的褐色头发。玛丽塔和莉拉小心翼翼,等着他说话。莉拉仍跪在沙发椅旁边,玛丽塔站在沙发椅的前面。

哈曼德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可怜的卡西姆”,他终于开口了,“无法享受他最宠爱的女人。现在我知道了他失去的是什么,而且他为什么要出如此高价悬赏你们,我要不要派人去给他送个音信,详细描述我是如何享受你们的?不,我想还是再等一等,对你们,我还有更多的事,到那时,我派人给他送去一幅画,上面有漂亮的字体,生动的插图详述你们给我快乐的所有方式。”他一阵大笑,令人毛骨悚然,“那难道不把他气得发疯?”

“你绑架了我们难道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刺激他呢?”玛丽塔突然大声说。

她后悔自己一时的柔弱和心软。哈曼德获得了应有的贡物——她们给他的快乐享受,在他喷射精液的时候就把她们丢弃了。这本来就是主人对他的俘虏可以预料的行为。但是,她失望到了极点。她一直以为他能够做得高尚一些。现在看来,他反而是利用她们的肉体对卡西姆实行报复。

哈曼德对她的插嘴显得很吃惊。过了一会儿,眼里流露出一丝佩服,目光也因此变得柔和了。可马上,那种性感的嘴巴又变得冷峻起来。“我对卡西姆做的任何事都不过分。”他说,“你们很快就会亲眼目睹到。”

“你这是什么意思?”玛丽塔听着他的语气不免有些惊慌,“你还有别的什么诡计?”

然而,哈曼德没有回答,他大步向大门走去,在离开房间之前,他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甩出一句话,“我建议你们两个人现在休息一下,你们真正的工作翌日开始。”

“工作?”莉拉说。

“使我欢乐的工作。”从现在起,我不要你们互相满足来消耗体力,要牢牢记住,除非有我明确的命令,你们的所有才华将对我施展。我是你们的新主人,好好侍奉我,你们在这儿会享受奢华的生活。违抗我的命令,你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记住我能看到和听到一切。“他盯着玛丽塔,说了最后的话:“如果我不是如此信任加布里,我不会相信他所说的有关你的事。为了他也要进行报复。”

他穿过一个小庭院,朝奥特莎米房间走去。

他知道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感到饱满,充实,心满意足,想到自己性功能健全、完好,身体不禁一阵震颤,尽管老伤疤感到轻微的疼痛,但无损于他振奋的心情。体力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可是他内心却不得不承认,乱糟糟,一片纷乱。

自己快被玛丽塔和莉拉迷住了。没有一点预兆,他的情感就这么突然和真实,但他不能去探试它,他不可能被自己仇人的宠臣迷惑住。

他需要慢慢地冷静下来,正确地阻止事态的发展。在这种心情之下,他需要日本女人轻轻的侍奉。不管什么时候他感到内心扰乱,需要把思绪恢复到正常时,就到奥特莎米那儿去。

一只金色的鸟笼挂在一棵柠檬树上,里面的夜莺发出婉转甜美的鸣叫声,当他走过时。浓郁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香弥漫在温馨的夏日空气中。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大理石地面上有金币和紫红色阴暗的斑点。

哈曼德敏锐地体会了新的境界,他身体的感受似乎激到动了新的高度,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卡西姆的快乐奴隶带给他的这种享受,是他梦寐已久的快感,尽管他的性功能受到了一些损害,但那几分钟,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

即使罗克斯拉纳也只能使他的肉体达到一定程度的激动和震颤,通常情况下,他的快感是支离破碎的,最好的时候只是微弱的享受。然而玛丽塔和莉拉齐心协力创造了奇迹,他在那轻松时刻,差一点要哭泣流泪。

他没法对她们掩饰了自己的真情,他想拜倒在她们脚下,向她们恭顺致谢,他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那种超然的态度。当然,永远都不会那么做,永远都不能让她们知道他的感受。不过,有一件事,他已经清楚。那就是不管卡西姆带来什么,也不管他如何威胁和乞求,都不可能使他放弃她俩。嗯,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哈曼德设想了几种可能性,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走过一个拱门,上面有紫红色攀缘植物。

到了奥特莎米的房间,他对为他开门的仆人点了点头。在门口,他脱掉靴子,穿上室内鞋,鞋子放在地砖的草垫上,总是为他准备着。

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宁静和少有的漂亮打动了他的心灵,使他平静了下来。薄薄的隔板把房间隔开,上面有一幅瀑布和高山风景画,高山上开满了李花。一边是她睡觉的地方,有几个存放衣物的红漆橱柜,另一边是她的起居室。屏风前面,一张长长的桌子上放着好几个盆景。

奥特莎米正在房间那一头的角落里作画,看到他进来,抬起头,脸上带着微笑,优雅地站起来,迈着流畅的碎步朝他走来。当他多年前第一次认识她时,对她这种步态弄得神魂颠倒。她乌黑发亮的秀发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系住,笔直地垂落在背上,擦到红黑相间的和服底边。她弯腰鞠躬,纤细、白晰的手交叉在胸前。

“欢迎圣人哈曼德,”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喝点茶好吗?”

哈曼德跟着她上了一张木制平台,上面放着一张低矮的黑漆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米色灯笼,与铺在桌上的桌垫一致。灯光透过白色的,薄薄的纸散发出来,他坐下来,让自己放松。

奥特莎米一边沏茶,一边向他说着一些琐事,他注视着她优雅的一举一动,心不在焉地答着话,他在仔细察看那幅完成了一半的画,一个平静的场景,几只鸟栖在插满黄色菊花的花瓶上。

他已经冷静了一些,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单纯颜色所形成的那种超然气氛以及她端庄、谦逊的风度使他镇定下来。喝过茶,要请她喝歌,弹琴,也许他们要一起冼个热水澡,让她用莲花香油按摩他的头皮。

除了奥特莎米那沉着冷静的东方美和那有学问、文雅的艺术才能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会比莉拉她们带来的更危险。


玛丽塔睡得一点也不好。她的梦中充满了卡西姆。失去了她和莉拉,他是那么的孤独和悲伤。卡西姆不轻易付出真情,付出了就不能自拔。她想像着他是如何焦急不安地寻找她们,他会用出一大笔钱支付预料的赎金,他的任何一位债权人一定正在床上哆嗦发抖呢。一旦需要,卡西姆会变得残忍无情。他向她证明过好几次,她和莉拉是他快乐的源泉。有时她也考虑他放弃她俩的可能性。

睡梦中,自己偎依在卡西姆的怀中,面颊紧紧贴着他裸露的胸部。他吻着她的秀发,托着她的脸,亲吻她,她品味着他的嘴,当他在她的嘴里探索时,她感受着他那温暖的、湿漉漉的舌头。凌晨,随着她身体的一阵颤动,她醒了过来,脸上挂着泪水。她用手把它们擦掉,使自己与莉拉后面的曲线一致,贴着另一个女人温暖的裸体,感到舒服极了。很快,她又睡着了。

当她完全醒来时,房间里依然幽暗。一时间,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接着,她看到了土灰色的地毯、意大利枝形吊灯,窗户上锻铁黑窗花格映衬着明朗的天空。

当她回想起所发生的一切时,心里阵阵作呕。她被劫持到这里,加布里一定提了很多建议,这样哈曼德就能够为了某种编造的雪恨,对卡西姆进行报复。加布里好像成了她的敌人。她的世界已经混乱颠倒。她和莉拉有了新主人,哈曼德,只有在想用她和莉拉享受他无情的、短暂的快乐时,他才出现。

哈曼德从她们的肉体中获得那么美好,彻底的温柔甜密,却没说一句感谢的话,相反,他竟猝然离开,还威胁、恐吓她们。

玛丽塔感到害怕和不安全,希望莉拉醒来,说一些令人鼓舞的话,然而,莉拉在她身边酣睡着,乌黑的秀发鬈曲地披散在枕头上。玛丽塔弯下身子,伏在莉拉的身上,她纹风不动,呼吸均匀、深沉。她在喃喃自语,头在枕头里埋得更深了。

玛丽塔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而莉拉看上去又是如此安详,不忍心弄醒她。玛丽塔站起来,轻声轻脚走过房间。银盘上放着带盖的、有柄的大水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阵凉爽的微风从开着的窗户间吹进来,能嗅到尘埃和略有咸味的海水气息。

她判断不出是什么时间,但想天快亮了。因为晨鸟已开始啼鸣,报晓。从窗户里她能看到下面遥远的运河,模糊的水面泛着微光,一只船通过窗户,船尾的提灯随着水的波动轻轻晃荡。

她转过身,面对着房间,感到和自由隔着一堵堵的厚墙,想到未来,突然一阵恐慌,也许她俩永远也不能逃离这儿,卡西姆也许永远找不到她们。如果她俩要呆在这里,真让人难以忍受。如果加布里也是她仇人的话,那就更糟糕。

突然,她想去跟他谈谈,去问问他,她犯了什么罪。她不相信他会把脸转过去。他一定会听,并给她机会澄清自己。如果不是这样,还有别的办法吸引他的感官,她知道,他总是那么渴望它的肉体,他早些时候的行为已经证明对她的魅力,他仍然难以抗拒。

一阵冲动,她拿起莉拉的红色丝绸外衣,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鸦雀无声,她旋转那装饰华美的黄铜把手,当门拉开一条缝时,她屏住气息。

没有看到一个警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随手关上门,匆匆地沿着走廊下去。赤脚走在地砖上凉爽,舒服。

走廊下面,处处都有门,每一扇门与她和莉拉的房间的门都一样,她开始犹豫起来,忽然对自己的举动没有了把握。她伸手抓住第一个门的把手,但没有转动,如果她第一次试推的就是加布里的房间,那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睡。

如果撞上罗克斯拉纳,怎么办呢?更有甚者是哈曼德?如果把弄错的房间的主人给惊醒了,那她肯定要受惩罚。有那么多的门,她不可能一一尝试,只能转身回去了。自己冒着危险进入走廊,真是愚蠢鲁莽。是什么迷住了心窍,冒这样的危险?她恨自己冲动任性。现在她担心莉拉醒来,又发现她不见了。

她的头脑里一片混乱,准备顺原路返回去。趁还没有被发现,回到房间里去。然而,太晚了。她听到沉重的脚步从她房间那个方向向她走来。

听到了男人低沈的说话声和金属的叮当声,那是靴底的鞋钉声音。是警卫!现在已来不及躲开。她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着,她把外衣的头巾拉下来遮住头,毅然朝着走廊转角处走去,准备迎面碰上这些警卫。

“哎哟,谁这么早在外游荡?”一个欢快的声音传来,“她在干什么?像整夜在外的猫四处觅食。”

玛丽塔没精打采的走着,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侧着身靠近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卫。

“那真是无聊的问题,”她咕噜着,把头微微一低,他只能瞥见她的睑,“你像一个通晓世故的人,难道这样简单的事能不知道吗?”

第二个警卫嗤的一笑,“你的情人在等着,你却迷了路,嗯?”

玛丽塔点点头,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如果我的情人发现我不见了,我可能要挨打。”

“不能允许那样,用鞭痕让你迷人的背留下记号,那是耻辱。”

“好吧,我们把你带到想要去的地方——给一点小费,”第一个警卫说着,把身上挨过去,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我们证明你是多么的慷慨大方,嗯?”

她猛拉了一下红色丝绸,外套露出滑腻如香脂的肩膀,和胸部上端的乳房。第二个警卫发出惊叹的啧啧声,并又走近一步,玛丽塔使自己坚强如钢,毫不畏缩。

她微笑着说,“真心感谢二位,我会告诉加布里主人,我必须付给你们多少钱。”

警卫们猛地向后一个退步,好像她烧烫了他们。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说的是加布里主人?”第一个警卫战战兢兢,“一位漂亮的男人,他是伟大、杰出的哈曼德的耳目,我们正要走过他的住处。来,我们陪你去。”

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跟着警卫穿过一扇门,登上楼梯,来到塔楼的上方。

他们将她领到双扇门前。

“你不再需要我们的帮助了,”他们笑嘻嘻地说,“告诉加布里主人我们是如何帮助你的。”

“我会的,”她眉开眼笑,推开门,闪进了房间。

她把背靠着硬实的木板,暂缓一下,让眼睛适应这房间的幽暗,她听到警卫走开了,心跳加快,觉得它似乎要跳出了喉咙。恐惧使她感到一阵恶心,她强迫自己坚强点,现在怯懦太晚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从一盏红灯发出的光线中,她能辨得出家具的轮廓,并且看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室,里面一定放着加布里的床。房间里能闻到烘过的檀香木气味,紧挨着有些模糊的大窗户的小火盆上,轻薄的蓝色烟雾袅袅上升。

她慢慢地,轻轻地走过房间,丝绸外套在凉爽宜人的地砖上拖曳,她走近四室,踩到了柔软的地毯,现在可以看得清楚一些了。精致的绣花帘子,部分遮住了一张低矮、宽大的床,浅色的床单上,她看到一个黑影,包裹在薄薄的丝绸罩子里。加布里似乎睡得很沈,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床中央蜷曲的人形,伸出手想拉开布帘。

她不扣思索,不敢犹豫,唯恐失去勇气,她弯下身子,伏在这一动不动的人体上。

“加布里,”她低低喊道。

那人迅速惊跳起来,掀掉床罩,那速度快得她来不及表示动作或者向后倒退。听到一个女人压抑的狂怒声。玛丽塔模糊地看到苍白纤细和凌乱的长发,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后面牢牢抓着她。

玛丽塔无法动弹,抓得像老虎钳一样紧,她感到她的背正贴着一个肌肉结实的胸脯,坚硬的大腿像铁钳一样挟住她的腿,她正想发出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动,不然,你就没命。”传来加布里小而刺耳的声音。

床上的女人一边咒骂,一边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灯,霎时,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间,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当她爬到地上时,带着红色尖头的乳房晃来晃去,她有着一头鲜红的卷发,一张心形脸伸在前面。

“你!”罗克斯拉纳蔑视地说着,并向玛丽塔撞了上去。展开手指想抓她的脸。

加布里一个动作,使罗克斯拉纳没有伤着人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手从玛丽塔的嘴上拿开,紧紧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并把她转过来,使她正面贴着他的胸部。他松散的金发轻轻碰着她的面颊。柠檬和麝香气味包围着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她突然有一种始料未及的冲动。

“把她交给我,”他对罗克斯拉纳说,“回你的住处,我过会儿到你那儿去。”

罗克斯拉纳试图伸手抓玛丽塔,加布里用一只手当住了她。

“这小娼妇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觉之际谋杀你,让我叫警卫来,”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危险地闪动着。

“不用!”加布里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去做,我没有危险。”

好像为了证实一下,他用一只空手来检查玛丽塔是否有武器,他的手粗略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摸索。在他这种难忘的抚摸之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恶意,”他对罗克斯拉纳简短说了一句,“现在你走吧!”

罗克斯拉纳向玛丽塔投去恶毒的一眼,耸耸肩膀,披上天鹅绒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哈曼德会知道这一切的,”她射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加布里松开玛丽塔,穿过房间,走到雕花的木柜旁,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玛丽塔一杯。她一面紧紧盯着他,一面抚摸被抓疼的手腕。

“那女人是一个泼妇,难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来填充你的床吗?”说完话。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沉默,即使她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充满了嫉妒,而且脾气不好。

加布里饶有兴趣地扬起眉头。英俊的面孔因睡觉还泛着红光,“你还有什么别的希望?你偷偷潜进我的房间,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拜访我,我会作好准备的,一个人单独睡。”

玛丽塔咬着嘴唇,这是她从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过来,喝了这杯酒,”加布里心平气和,“它会使你平静下来。”

她诧异地看着他,“酒?”

“哈曼德决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

玛丽塔喝了一口。自从离开修道院以来,她没有喝过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液体。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只喝冰冻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带着强烈的水果味。

加布里的眼睛掠过威尼斯酒杯的边缘,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懂你在那边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加布里眯起眼睛,它们在灯光下闪着蓝灰色的光,“假如你来到这里想用更多的谎言取悦我……”

“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一点不在乎你,我会冒着受惩罚的危险到你这里来吗?”

他立即靠近她,伸出一只手,把绵织细花头巾往后一拉,她浅白色的头发在肩膀四周散落开来。他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他凝视着她,好像在寻找什么,接着,轻轻咒骂了一句,把身体转了过去。

“我不相信你对卡西姆的计划一无所知。”

“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你所发生的事能告诉我吗?不知什么事让你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

“你不能吗?那么,好好听着我要说的事,然后你告诉我,我有没有理由憎恨卡西姆和任何在他身边的人。”


第五章

加布里开始向玛丽塔讲诉在卡西姆邸宅内所发生的事。一切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开始说这几个月,心灵上刺痛的伤口如何提醒着他。他的故事回到那个时刻;他当着玛丽塔和卡西姆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当他从刚才亲眼目睹的场面中逃离出来时,眼里噙满了泪水。

他失去了她,他渴望这个女人胜于所有其他人。玛丽塔赤裸裸地躺在华丽的雕花门后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贴着卡西姆穿着靴子的脚,姿势既动人又顺从。

卡西姆已经答应给他自由,没有玛丽塔来分享,这又有什么用呢?

加布里从卡西姆私人住处出来后,神情恍惚地沿着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将干些什么?在那时候,他不在乎。身上一丝不挂,头发湿漉漉的,被汗水弄脏了,马厩里的稻草像饰片一样粘贴在他的身上。他松开卡西姆捆绑他的镣铐,抚摸着被绳索擦伤肿痛的手腕。

他渐渐地意识到一定要拟定一个计划。尽管痛苦,他必须彻底忘掉玛丽塔和卡西姆,然而,这又是何等困难。他的肉体仍然渴望美妙的性爱,当卡西姆把加布里脸贴在天鹅绒床罩上,插进他擦了油的肛门里时,他也有一种热乎乎的冲动,卡西姆最终享受到了剧烈的快感,却让加布里没有满足。加布里勃起的阴茎没有丝毫减弱,他优美、训练有素的肉体仍在燃烧,而他的心灵却在悲伤难过。

他神情恍惚地经过成群的卫兵时,他们伸出脚想绊倒他,或者想取笑他。他们拍打他裸露的屁股,拉扯他突起的阴茎,觉得有趣好笑。加布里让他们刺激他,不在乎他们用硬茧的手在他金色的肌肤上胡乱抚摸。他们其中一人跪下来,把加布里膨胀的阴茎放进嘴里时,他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去体会嘴唇和舌头带来的感受。

十分剧烈的快乐迅速向他袭来,他气喘吁吁,一边呻吟着,一边冲入士兵的嘴里、深深探进他光滑的喉咙中。他紧紧绷着的阴囊冲击着那男人满是胡渣的下巴。其他的士兵一边观看,一边喝采。加布里沉浸在自己呐喊的世界中,除了激情澎湃的身体,一切都停止了。一时间,他什么都不关心,甚至他自己,陶醉于这娱乐。这情感的空隙,只有热情和湿润,以及士兵们醉人的气味,那是汗水,皮革和男性情欲的混合气味。

当一名士兵从背后抱住他,把他卷过来贴着自己多毛的腹股沟时,加布里没有反抗,阴茎轻柔的边缘在他屁股间轻轻触碰,他的大腿移动着来迎合它。卡西姆给他涂的油仍在屁股里面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道条痕。这名士兵顺利地滑了进去。加布里向后贴着他,欢欢喜喜地迎接这入侵,这被分开的感觉。在士兵强有力的推动之下,他的身体前后摇摆着。内心的激情在逐渐增强,将让人冻结的震惊和漂泊无依、无用多余的感觉排挤了出去。

士兵嘴里啍叫着,将精液喷射进他的体内,他结束以后,上来另一个人,接着,又换了一个,加布里停止了思想,烦恼也悄悄逝去。他几乎不知道他们已经发泄完了兽欲。当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并感到有人用皮靴的鞋尖轻轻踢他时,加布里清醒过来了。

跌靠着铺了花砖的墙的加布里,抬起头,看到了茜塔狭小、充满怨恨的面孔,她两手叉在臀部,凝视着他,在她身后,跟着许多后宫女警卫,她们全都以怜悯和藐视的目光看着他。

“哎唷,你是那么的猪脑,”她冷冷地说,“金色的美貌黯然失色,嗯?再也不惹人特别喜爱,而是一个无赖。我真是幸运。你最好跟我一起去看望我的一个朋友。”

“我将获得释放,”他低声说着,兴奋起来,“卡西姆答应过我。”

“他一定会遵守诺言,”她说:“你可以把它讲给迪穆森听,他是监狱看守。来人啦,用链子把他捆住。加布里,我们将把对你有利的生活归还给你;那就是继续做一个快乐奴隶。”

“一直让他在这里待到学会什么是真正的俯首贴身。”茜塔对迪穆森说,“他现在被吓倒了,不过,当他神志清醒的时候,精神抖擞,难于驾御。我要他心甘情愿地随时展示他自己的肉体。接着我就会放出消息说,一个上等奴隶将在奴隶市场上出现。到时,就有足够的好处,我们会赚大钱的。”

迪穆森那双小眼睛在圆胖的脸上闪着光芒。光秃秃的头顶上留着一条脏兮兮的辫子。耳朵上沉重的金耳环和穿过鼻子中隔的鼻圈在墙上灯心草的蜡烛光中忽暗忽亮。

他伸出结实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握住加布里的上臂双头肌,“一道上等佳肴,”他一面说一面舐着他厚厚的嘴唇,“应该有一个好价钱,在这期间,我将十分高兴地驯服他。”

加布里挣扎着,愤怒地朝他脸上吐唾沫,“放开你肮脏的手,我是一个自由人,你这个蠢猪!”

茜塔狞笑着说,“别再这样了。我建议你适应这个主意。迪穆森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迪穆森哈哈大笑,肥粗腰间的脂肪摇晃起来,乳房也在抖动,他笨拙地向前跨出一步,把加布里整个儿拎了起来。加布里拚命挣扎,然而无济于事。迪穆森惊人的强壮,有力的肩膀扛着加布里,把他带到一间门敞开着的茅屋里,扔在一堆稻草上。加布里气喘呼呼,躺在地上,蜷成一团。

趁他还没有恢复过来,把绑住他手腕的链条系在墙上的一个环上。迪穆森扔给他一张狼皮,把一个提桶和一大桶水放在他身边,砰地一声关上了大屋的门。里面一片漆黑。

渐渐地听不到茜塔和迪穆森说话声了,他们走开了。加布里孤零零一个人流下了挫败失意和忿怒的泪水,他的心里有一个坚硬的痛处。他能闻到自己身体的气味,那是陈腐汗水发出的酸臭味。士兵们的精液在他身上已经干了,在屁股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条痕。心里一阵厌恶,他钻进令人发痒的稻草里,拉过狼皮,遮住自己的裸体。

他不再为发生的事而苦恼,失去了玛丽塔,一切都无所谓。然而,在那漫长的第一个夜晚,他有充裕的时间去思考。渐渐地,他感到一种新的愤怒,深深占据了他的心灵。他想玛丽塔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卡西姆的计划。难怪她跪倒在他的脚边呢。

他们玩弄了他!毫无疑问,他们共同策划的。好了,他们不知道他最后的消息,他要报复。这个信念支撑着他克服一切要面临的事情。他一阵恶心,升上来的酸味使他的喉咙发烫。复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对于现在,这已足够。

初夏的白天漫长,且越来越热。在卡西姆的花园里,百合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成熟的柠檬和橘子挂在树枝上,孔雀嘹亮的叫声和泉水的叮咚声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迪穆森把一束野花插在一个有裂缝的石头广口瓶里,满意地搓着手,他以此来装饰他房间里的木桌子。

他感到惬意,快乐,新的一天开始了,天空露出鱼肚白,一道曙光射进宫殿这块发臭的底凹处。这个地方是他的势力范围。他对自己的工作感到骄傲,他挥动鞭子,对他的囚犯进行性虐待,有着同样强烈的快乐。任何听到他名字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又该去看望这个囚犯了。在他肮脏的皮围腰下面,迪穆森粗短的阳具突挺着。期待使他口水直流,他用舌头舔着厚厚的嘴唇。

加布里确确实实是个美男子,他已经好久没有像他一样的玩物了。几个星期以来,他充分利用了这个实际情况。整个拥有他是一种快乐。如果有一天被卖掉,那就太糟了。哎,至少钱能弥补他的损失。不过,拍卖的日子远远着呢,现在,他可以对这个他所看到过的最完美的男伴随心所欲。

听到吱嘎一声,小屋门开了,加布里惊跳起来,他一面向后退着躲开堆满笑容的迪穆森,一面摇晃地看着他。油腻腻、黑乎乎的麻绳紧紧系住他的金发,散落在肩头和背部。尽管他有力的肩膀和肌肉十分发达的身躯依然华美,但是他瘦了一些。面颊凹陷,眼睛特别明亮,给他英俊逼人的容貌增添了一种超凡脱俗的脆弱。

“喂,宝贝。”迪穆森笑容满面,露出了不平缺损的牙齿,“今天为了能吃到早餐,你准备做些什么呢?”他的手慢慢地伸到隆起的皮围腰上,把一个角掀到一边,露出他直挺的阳具。它又粗又短,上端是淡红色,怒气冲冲的龟头。

加布里紧紧盯着他,眼睛喷射出藐视的火花,“你就把那些你称之为食物的剩饭残羹保留着吧。如果你试图来碰我,会跟你拼命。”

“噢,多么美妙的话啊!请便吧!不过,肚子饿了开始想要一位热切的床上伙伴。你坚持不了很长的时间。我等会儿再来。”

他带上小屋的门,走开了。当他听到监狱看守呵呵的笑声,以及装有煮过的小麦的桶碰着墙发出的铿锵有力的声音时,加布里松了一口气。迪穆森今天心情愉快,愿意等,他可不总是这样。想起多次被迫满足这个看守他就想呕吐。——用链子把他绑住,脸被按在发着恶臭的稻草里,这肥胖的男人在他身上剧烈起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

他饱受着饥饿之苦,心里知道,尽管他所说的那些豪言壮语,但迪穆森回来要他干什么,他都会去做的。他坐在肮脏的稻草上,双手托着脑袋。他快要绝望了,他在这儿呆了多长时间了?他没有计算日子,只是用一节铁链在快要崩溃的墙上潦草地作个记号。

他眯细着眼睛看着这些记号,借着微弱的灯光数了数,五个星期又六天,感觉却像几年一样长。他听到脚步声向他的小屋靠近,心里紧张起来。肯定迪穆森还没有结束巡视。门上的窥视孔没有盖上,一张脸挡住了光的四周。从灯笼里发射出来的光线路亮了小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立刻,他听到发怒的声音提高了嗓门。他仔细听着,听得出是茜塔的声音。

他屏息等待着,小屋门没有上锁,迪穆森拖着笨重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守汗流浃背,似乎有些不安,像平常一样,手里拿着装有煮过的小麦碗,不过,上面放着几块筋肉,另一只手拿着一大碗掺过水的牛奶,和一大块粗糙的面包。看着这丰盛的佳肴,加布里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养肥,现在允许你每天冼个澡。”他说,“一个星期后,你将被卖掉,可怜啊!我已习惯有你在这里。”

听到看守发自内心的遗憾。加布里大吃一惊。迪穆森的眼睛潮湿了,厚厚的嘴唇颤抖着。他没有说完,便停了下来,好像等着加布里说几句安慰的话。加布里不相信,他一点不能怜悯他。饱受凌辱的记号太鲜明了,看守过于欣赏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着食物,闪烁不定。迪穆森一个动作,清醒过来。他笑嘻嘻地说:“那么我有什么呢?你有这食物和热乎乎的水和汤,还有把身上的虱子冲冼掉。清洁干净真令人愉快,请好好享用美食吧。”

当迪穆森走近他时,加布里闭上眼睛,牙关咬紧,当他抚摸加布里的身躯,用粗厚的手指捏挟乳头时,看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把脸伏在加布里的脖子上,开始舔他的肌肤,看守哼哼地呻吟着。

“你渴望迪穆森强壮有力的阳具,对吗?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马上将成为某个老年人的玩物,”他呵呵地笑声,弄得加布里的耳朵痒酥酥的。

加布里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努力只想着食物和洗澡。不知什么缘故,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脸,他充满激情地专心想像。这是她的手在抚摸他,在他肌肤上移动的是她的嘴巴,在亲吻、在品尝、在吮吸。

迪穆森很快就会结束,现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见天空,闻到清新的空气。

当加布里讲述完,玛丽塔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她的葡萄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还剩有一半。

加布里凝视着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现出一抹淡红色和桃红色,他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地无法补偿他的苦痛,难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不过,她不相信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为。然而……,她了解卡西姆的无情和残忍,他什么都敢做,她有什么担心的呢?现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赖这同样的权力吗?

她喉咙发干,把葡萄酒一饮而尽,她说:“加布里,”低低的声音充满了情感。

“别说,”他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用你来可怜我,不要再对我说你对我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充裕的时间仔细考虑,我无法相信你是清白的。”

“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她柔和地说道,“你已经考验过我,觉得我有罪。”

他灰色的眼睛冷静地盯着她,“什么也不用说,”他说,“只要听着我讲完我的故事。某种奇特的感觉促使我把一切告诉你,天知道为什么。”

“那么告诉我,”她说,“这样我可以完全理解你为什么要鄙视我。”

他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自己触动了他的一根神经。啊,加布里,你自欺欺人,她心里想着,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须自己独自去重新发现。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满,然后坐在装有软垫的窗座上。粉红色的霞光从雕花的格子窗户间射进来,他的脸上呈花边图案。他腰以上部分一丝不挂,那非凡的身躯上光滑细腻,金黄色的肌肤完美无比。深蓝色鹅毛绒长袍的绉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着酒杯的手放在一只弯曲的膝盖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秘,难以描述,比她最后一次看到他显得更容易受到伤害。她的心对他充满了同情,心中为他燃烧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强中干的脆弱吸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性中也有同样的多面性。这是称之为完美珠宝上的瑕疵。一朵盛开的玫瑰预示着它的美丽可能消退的时刻。这种暗藏的脆弱使性的单纯美丽更加令人心痛。

心里一阵激动使她热泪盈眶,她想再次感受加布里插进她的体内,被他坚挺的男性肉体填满并让他跨坐在身上达到高潮,她差一点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然而,他又开始说话,她只得硬起心肠,等待良机。

“茜塔一星期后来到我这儿,把我带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隶一起排成一排。像动物一样被公开展示让人感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满意的人都要检查我的身体。他们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强迫我把牙齿露出来。他们检查我的耳朵,看我的头发里是否有虱子,还要我把膝盖弯起来,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们对我做什么——因为阳光照着我裸露的肌肤,清爽的和风抚摸着我。”

他看着她,毫无激情地笑了笑,“经过迪穆森污秽的触摸之后,这双手捧起我的阴囊,活动我的阴茎,把我的包皮向后滑动,就显得单纯无邪。手指深深插进我的身体,还拉扯我的阴毛,这一切对我无关重要,反正我已经受到伤害。直到哈曼德买下我,把我带到他的城堡,我心灵的创伤才治好。我们互相安慰。我发现卡西姆给我们两个人留下了不同程度的伤痕和影响,不过,更重要是我内心的创伤。”

“你要永远地为你的经历悲伤痛苦呢?还是让自己重新生活?”这些话脱口而出,她没有想到听起来如此没有同情心。

加布里摇摇头,“说起来容易,”他说,“告诉我,当你的背叛常常萦绕在我的心灵时,我该怎么办?这一切中,有一件事我无法接受。我离开你以后,没有一个夜晚不思念你,我满足过的任何一位女人都呈现着你的面孔。”

他慢慢地从临窗座位上站起来,向她走过去。他的目光令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不过,她正视着他的眼睛,加布里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那么累,以致于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肚逗弄似的反复抚摸她柔软的嘴唇。

“你自愿主动地来到我这里,毫无疑问,企图用甜蜜温柔的语言和更加甜蜜的肉体来哄骗我,我跟你在一起将干些什么呢?”他轻声问,“我怎样才能让你对我说出实情?”

她感到他在强烈地压抑住自己,他在和自己作激烈的斗争,对她的渴望清楚地写在他的脸上,以及想伤害她的念头。事实上——他不想那样,她意识到了,他所受的苦使他对一切事情失去了判断力,除了一心想复仇之外。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加布里想听到她的忏悔,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原谅她。玛丽塔看到他受到如此的伤害,知道不得不说一些他想听到的话,以后,时间会让事情真相大白的。

她嗫嚅地说:“我……,我自己并不愿意和卡西姆在一起。他威胁说,如果我选择了你,他就要叫人杀掉你。我知道他永远不会让你自由,不过,生活中有希望总比没有好。”

加布里低下了头,“那么,你一定知道要把我发配给监狱看守。”

“不,我……,我只知道要把你卖掉。”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抓得是那么紧,她动也动不了,他在微微颤抖,“如果让你无条件地选择,你会选择谁呢?”

玛丽塔直瞪瞪地看着那双充满忧虑的灰色眼睛。原谅我,卡西姆,我的爱人,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我必须对他说他想要听的话。

“我会选择你的,”她平静地说。

加布里呻吟着,把她拉了过来,带着难忍的渴望,热切地狂吻她,“我知道的。”他贴着她的嘴唇,喃喃地说,“我知道这全是那个混蛋所干的事。”

玛丽塔的指尖轻轻压住他的嘴,“嘘,我们别再谈起卡西姆,我们已经找到了对方,加布里,我是那么需要你,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泪水在她蓝色的大眼睛里打着转。这是真的,就她来说,的确爱他,而且会永远爱他。

“你在我房间里占有我时,是如此冷酷和粗鲁,”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难道你现在不能温柔地爱我了吗?把你的仇恨忘记吧!如果你固执己见,那会毁了你的,来吧,从我的肉体中能找到冶愈伤口的良药。”

他头晕目眩,不知所措,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她轻轻地抽出身,站起来,解开唯一钩住她肩上红色丝绸外套的钩子,这轻薄的织物滑落到地上,发出柔和的瑟瑟声,她面对着他,肩上披着金色的秀发。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她,他用双臂把她抱了起来,来到长沙发椅旁边。她搂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吸着他裸体的温暖气息。他把她放在沙发椅上,在她身边蹲下来,紧紧拥抱着她时,那阳光漂白过的金发轻轻拂过她的面颊。

他把她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她感到了他的心在砰砰直跳,他把她额前凌乱的头发轻轻地理到后面。

“我的玛丽塔,”他低低地喊着,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的鼻尖,最后是她的嘴。

她的嘴唇张开细细地品味着他。舌头在他的嘴里逗弄着。当他抚摸她的手臂和肩膀时,一股欲火在她的体内燃烧起来,他似乎在重新探测她,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躺在一起过,她贴着他伸展开身体,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宝贝,你是如此渴望我吗?耐心点,值得等待。”

他的嘴唇贴在她喉咙的凹入处,舌头在上面划着圈圈,他搓摩她乳房,双手捧着乳房,将它们靠拢在一起。他把脸贴在她的腋下,将她芳香的气息深深的吸进去,然后用鼻子逗弄她的乳头。柔软的嘴唇含住乳头,吮吸它们,并把舌头卷起来拉扯着。嘴唇的轻轻触动和热乎乎的嘴巴令人发狂。乳头突出,成了坚硬的小果实。他一点点地咬着绷紧的肉果子,感觉迅速传送到腹部,大腿肌肉的跳动是它的回响。

玛丽塔转身面对着他,双手搂住加布里,抬起身来,把乳房送到他热切的嘴边,像在给一个孩子喂奶。温柔拉扯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掘出一口井,她感到阴部在下垂,入口处已经潮湿,随时准备着他的闯入。

她的手指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过来,深情的吻着他,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她泪流满面,不曾预料到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这决不是肉体的享受,而是伤口的真正愈合,一种新的开始。

他甜甜地一笑,抚摸着她的脸庞,接着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动,吻她下腹处柔弱的山丘。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就像一股黄色丝绒。头发搔痒着她的肌肤,心里一阵震颤。身处在她大腿之间的加布里用手掌轻轻一按,她展开了双腿。

“把膝盖弯起来,宝贝,我要仔细看一看仅属加布里独特无双的阴毛的迷人山丘,让我吸入你阴阜的芳香,品尝那甘美的秘密阴阜。”

他盯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儿,把阴唇上浅黄色的阴毛轻轻向后弄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阜,他双手捧着这完美的球体,手指沿着大阴唇的里面的边缘划着,这里皮肤的颜色较深些。他身体前倾,久久地,热切地品味着她的阴部。

他慢慢地沿着阴唇的内侧向上舔时,玛丽塔被这强烈的感受差一点喊出声来。加布里在阴唇汇合处停顿了片刻,他用鼻子擦摩遮住她快乐蓓蕾的小肉盖。

他把两个手指滑进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移动起来,同时用舌尖轻轻地来回舔着遮住的蓓蕾,玛丽塔顺着他的手翻动身体,感到他沾满她爱液的指关节变得湿润光滑,而她的阴阜不断的分泌蜜露,加布里抽出手指,嘴巴贴在她湿透的阴门处,并完全堵住它,他把嘴钻了进去,淫荡地吮吸滑溜溜的皱褶凹地。

玛丽塔发出一连串尖利、短促的喊叫,她的快乐眼看就要达到顶峰。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她剧烈地翻腾,把加布里摔倒在地上。他挺起腰板跪在她敞开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紧紧抓住腰背部。当他滑进她里面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把她完全压在他膨胀的阴茎上。一个流畅的动作,他插进她的深处,龟头贴着她的子宫口。

他停顿了片刻,体会着她体内光滑如丝的温热,玛丽塔摆动臀部,催促他快点动起来。

“嗳,加布里,快来啊!”

他身子倾斜着,有力地推进她的里面。在从后面插进她体内之前,他几乎完全抽了出来。玛丽塔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她的肉管在他阴茎的四周跳动。加布里感到龟头周围那小小的肌肉摩缩,知道她即将达到高潮,他身体前倾,把她放平直。加布里喜欢在那种姿势下,感受她的性器更紧地夹他、挤他。

现在,他慢慢地插到里面,手臂伸直,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他弓着背,这样一面将她领向快乐顶峰,一面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玛丽塔双手紧紧抓住绉乱的床单,淡黄色的秀发披散在她身体的周围。那骄傲、半开的嘴唇,热烈如火的蓝眼睛,以及柔软的四肢像加过热的酒一样对他起着强烈的作用,他觉得,她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美丽动人。

一会儿功夫,她达到了高潮,扭歪的脸上带着一种至高无上的痛苦表情。加布里注视着她脸上的激情时,一种痛苦似乎刺穿着他的心。噢,上帝啊!他爱这个女人胜过自己的生命。玛丽塔的阴阜在他的阴茎周围强烈地收缩着,以致于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将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这种极度甜蜜的痛苦似乎永无止境。

终于,他倒在她身上,气喘吁吁。

他忍不住呜咽起来,玛丽塔紧紧抱住他。她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颈部,抚摸他的头发,低声说着绵绵情话。好久,他才能说话。

“玛丽塔,玛丽塔……”虚弱的他小声呼唤。

“嘘,我们什么也别说,现在,睡觉,我们保持宁静。”

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时间悄悄地过去,他知道自己过一会儿醒来,仍旧在她的怀中。不过,直到他告诉她为他们的老主人准备的东西,如布里才睡着。

“决不要害怕,卡西姆将受到他应得的报应,我的爱人。”

他感到了她的紧张,以为是她害怕。他靠在自己的肘关节上,眼睛向下看着她,“我会保证你安全无事,他不会伤害你。哈曼德打算把他引到这里来。你和莉拉,我的宝贝,将是把他引来的诱饵。”

玛丽塔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气,“哈曼德想要俘获卡西姆吗?”她不相信地问。

“决不是如此简单,对阿尔尔的政府行政官员做这样一件事会引起一场全面战争,哈曼德不会自找麻烦,他将给卡西姆一个建议,如果我们的老主人在一个指定的时间内同意作哈曼德心甘情愿的快乐奴隶,你和莉拉就可以自由地离开。哈曼德是个极守信用的人,卡西姆知道这一点。”

玛丽塔竭力掩饰住自己的战栗,她浑身上下在大声疾呼,抗议这种暴行,然而,她不敢让加布里看到他的话对她产生的影响是多么的大。

“卡西姆不会同意的,”她故意满怀信心地说。

“你认为他不会吗?你低估了自己的价值,我无法把你忘怀,你认为他能吗?”

加布里把玛丽塔拉过来,挨着他躺下,他满意地,舒服地蜷伏在床罩下。

“现在,我会睡得很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太阳穴上吻了一下,“我的梦将充满卡西姆的唉声叹气。那难道不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想法吗?”

“是的,肯定是的,”玛丽塔低声附和着,紧紧咬住嘴唇。

加布里睡着了好久,她还是睁着眼睛躺着,心里想着卡西姆。他决不会同意哈曼德的条件,内心,她在想像着卡西姆轮廓分明的脸庞和神秘的黑眼睛。他的眼里闪烁着压抑的欲望,他那么温柔地惩罚她,以致于她整个肉体甘心情愿地顺从、融化。她对主人的爱完全不同于加布里在她内心激起的温柔情感。

加布里难以接受卡西姆使她的生活极具意义。他不知道卡西姆已经让她了解真实的自己,她的心灵呼唤着那种强烈的享受,那种屈辱,而那只有她自认的主人能提供。

要加布里相信卡西姆强迫她和他呆在一起,比要他面对事实要容易一些。是的,她爱加布里,可是,离开了卡西姆,她不能活下去。加布里的声明会使她陷入迷茫而不知所措。

啊,卡西姆,我渴望你来看我,不过,不能答应哈曼德提出的条件,她心想。她无法想像成为一名奴隶的卡西姆,他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坚定独立。她熟悉他最隐密的性恪以及各方面敏捷的才智。不过,她不知道当他得知加布里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奴隶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卡西姆曾经强烈渴望加布里,她不能确定是否背叛了他。以前她对卡西姆的正直深信不疑,然而加布里却说他被欺骗了。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事实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上。她也欺瞒了加布里,她问心有愧。即使没有别的选择,不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仍感到厌恶。

她仰面躺着,眼睛盯着绣花床帘,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在她身旁的加布里睡着了,好看的嘴巴带着一丝微笑。


罗克斯拉纳两个拳头握在一起是那么的紧,以致于长长的深红色指甲刺进了她的手掌心。

她在走廊上等着玛丽塔从加布里的房间里出来,打算抓住她,把她拖到哈曼德的面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她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玛丽塔不会出来。那只能意味着一件事。这位法国女人一定设法左右加布里。这似乎又不可能,她知道加布里是那么的憎恨他的老主人以及这位他特别宠爱的女奴隶。

她一定想听到当加布里进行报复时,玛丽塔发生的哀求声和痛苦的尖叫声。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她想像着那场面:玛丽塔双膝跪地,高举的双手在苦苦哀求。加布里相信了她的谎言,将她搂进怀抱。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气得几乎失去了感觉,加布里竟敢这样把她打发走,而让玛丽塔占据了床上她的位置,她生下来没有受到如此的侮辱。玛丽塔没来到这个城堡以前,她受到人人特别的宠爱。加布里也喜欢她的骄美。噢,不时,他相当喜欢她意外地悄悄上他的床,哈曼德也只指望从她那里获得肉体快乐。现在,她不能那么肯定对他的最高地位了。

哈曼德结束和莉拉及玛丽塔的纵情直接去看望奥特莎米;当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时,他总要做些什么事。因此罗克斯拉纳有机会迅速行动,采取措施,看着玛丽塔失宠。

首先是这位土耳其女人。莉拉一定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要先从她那儿下手。

她穿上一件深绿色的胸衣,并配上短裙。

“帮我再系紧一点!”她一边下令,一边强忍着,直到她的腰收缩到了极限。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且高耸的乳房堆得比平常更高,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她的腰必须像玛丽塔的一样纤细。她左右摇动着身体,欣赏着镜子中自己的形象。颈部和向上鬈曲的红色头发上的绿宝石闪烁着光芒。

差不多准备完毕,她焦燥地等着,一名侍从帮她穿上高跟拖鞋,绿色的天鹅绒丝带缠绕在她腿肚子上,鞋尖对着仆人的胸脯,她用力一伸,仆人失去平衡,手脚伸开,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罗克斯拉纳哈哈大笑,充满了夸张,她喜怒无常,眉头突然一皱。

“爬起来,你看上去滑稽可笑,”她厉声说,“出去,给我拿些吃的来,盖好放在这里。我得出去,不过,时间不会久的。”

她伸手拿了一条马鞭,离开了房间。她飞快地向那个房间走去,她希望莉拉还在里面睡觉。她在门外停下来时,呼吸因兴奋变得急促起来。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好极了!现在还早呢,这个时间,外面只有仆人和警卫。她忍住笑;一心想报复。

门悄然无声地打开了,她一下子就看到了莉拉,床单遮住一半身体,满脸红光,乌黑卷曲的秀发成了枕头,贴着黑发的侧面如玉石浮雕一样纯洁、亮泽。

罗克斯拉纳欣赏着,感觉到了自己的不甘心,这位土耳其女人曲线优美,丰满肉感,她想像着当鞭子抽打这滑腻如香脂的肌肤时,这声音会是多么动听美妙,莉拉半露的屁股上纵横交叉的粉红色记号会让它看上去漂亮动人。

带着期待的罗克斯拉纳紧张起来,大腿之间,开始强烈地跳动着。她眼睛向下,看着这位熟睡的女人,享受着对她的支配权。当她粗暴地把她弄醒,看到她惊恐的脸孔该是多么的愉快啊!

当玛丽塔知道在她不在时,她朋友所发生的一切时,她所有的反应该多么令人满足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慢慢地举起了鞭子。


第六章

卡西姆很早就起床,精神上准备好应付即将到来的事情。他平常吃的水果、面包和薄荷茶已备妥。不过,他只喝了点冰水,什么也没吃。为了完成他的任务,所有的食物一概不要。

装满金币的两个保险箱放在他房间的中央。收集这些钱花了几天的时间。阿尔及尔一半的商人和市民忍住心中的怒火,对失去他们财富中最好的一部分而愤愤不平。

卡西姆对他们的怨气完全不在意,因为自己的欲求,又树敌人也不放在心上,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玛丽塔和莉拉身上。他派往哈曼德的使者昨天已经回来。哈曼德拒绝和他对话,甚至不承认。他的使者红着脸不得不在大锁把门的宅邸外等了数小时,最后,使者放弃了希望,耳边伴随着一阵阵嘲笑声和辱骂声离开了。

哈曼德这种无言的口信是清楚的;除了与卡西姆本人,他不愿与任何人谈他的条件。所以,现在,卡西姆要走进哈曼德的据点,面对面向他挑战,如果威胁和暴力没有效的话,只有求助于钱的力量。

哈曼德对金钱一定会有回应的。他清楚地记得,哈曼德当海盗就是为了钱财,卡西姆已经多年没有看到他这位死对头了。哈曼德有没有变化呢?马上他将亲眼看到。卡西姆集中精力思考他所了解的哈曼德,反覆琢磨他们的交往,铭记着哈曼德决不是一个傻瓜。他受过教育,天资聪慧。尽管哈曼德被心中的仇恨弄得心力憔悴,不过还不可能让他草率从事。目前的形势需要精心,严密的设计,这需要卡西姆运用一切心力。

他决定不需要贴身奴仆的帮助,独自一个人穿衣服,穿这种复杂的衣服可以极好地让人的思想集中起来。他用冷水先冼一下精瘦,但肌肉发达的身体,然后用一条粗糙的毛巾擦干身体。他穿上高领黑色外衣和宽松的红色皮裤,他做任何事都是慢条斯理,而且经过了反覆考虑,一定没有人能猜到他冰冷的外表下,内心对自己缺乏信心。

他穿上有衬垫的汗衫,然而扣住摩尔人的紧身胸甲。下垂的金属翻褶边保护着腹股沟和大腿,坚实的武装靴从大腿中央往下顺贴着双腿,脚趾向上弯曲成硬直的细长尖钉。他僵硬地向窗户走去,那儿有一张转角桌子,上面放着一面镜子。

金黄色的雕花盔甲将清晨的阳光反射到他冷峻,英武的面孔上,苍白的面颊几乎没有血色,下面的胡子深暗模糊一片。只有宽厚、性感的嘴唇稍有点血色。他对着镜子做了一个冷笑,把额头上的长长的黑发往向一甩,在后颈部整理好,戴上头巾。

他笨手笨脚地把黑色丝绸外套系在盔甲的肩膀附件上,他真想把它扯下来,扔到地上。他骂了一句,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完成这项穿衣任务。瞧,衣服穿好啦。现在,该戴头盔了,他把它拉下来。低低地压在前额上,他几乎没有在意它的沉重。美观、漂亮的头盔与他的面孔轮廓相符合并雕有花纹,紧紧贴着他的面颊,头盔的顶端成一个尖顶,使他那令人难忘的身长又增加了几分高度。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他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黑色的外套在他身后飘动。

他的马及侍从在庭园里等候着,赫梅特拿着卡西姆的铠臂在等着,另一名侍从把武器交给卡西姆,他尽力挤出一点笑容,向他们表示谢意。保险箱装上了马车。侍从们站在后面,卡西姆策马飞奔而去。他紧闭的嘴巴成了一条细长而刚毅的线,鲜明的颧骨上一片阴影,眼睛下面模糊不清。

谁也不说话,在他身旁的人都低下了眼睛,庭园里所有等人都清楚这场战争只是事情的开始,他的死对头对卡西姆的凌辱还在后头呢。

卡西姆的随行人员已经飞奔出了城,马蹄在碎石路面上发出得得的声响。他们到哈曼德的据点必须绕路走,因为马及马车不能乘船前往。

卡西姆身子向后埋在马鞍里,呼吸着凉爽,带着雾气的清晨空气,在沉重的臂铠里面,他勒紧缰绳,头脑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身影。它就像黑暗内心里的一盏灯。她白嫩、可爱的面孔是他战胜一切困难的法宝。

“决不要害怕,我的爱人啊!我就要去救你们二个人,”他喘息着,“我发誓,无论如何,我要把你们夺回来。”

有那个誓言就足以把他支撑住。让哈曼德去提要求吧。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成功地救出玛丽塔和莉拉。他不让自己去考虑失败。


加布里把玛丽塔护送到她的住处。

笔直地站在门两边的警卫,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前方,他们训练有素,对主人和快乐奴隶的来来去去视而不见。一会儿以前,一位头发如火焰的威尼斯女人偷偷溜进房间,他们对传来的闷声喊叫和抽噎声感到纳闷和好奇,不过,决不会蠢到去议论和或干涉它,几分钟以后。罗克斯拉纳出来了,妩媚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里闪动着满足的目光。她目不斜视,轻盈地沿着走廊往下走去,拖鞋的高后跟在地砖上发着卡塔、卡塔的声响。警卫们面面相觑,但没有妄加议论。这威尼斯女人一向独断独行,谁惹她不愉快都要遭殃。

来到玛丽塔的房间门口,加布里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我必须离开你一会儿,宝贝,哈曼德像平常一样将等着我去见他,给我一天的工作指示。”他弯腰靠近她,低声说,“我会说我命令你到我房间来的。这样,你就不会因擅自在走廊上走动而受到惩罚。”

玛丽塔目送着加布里走开以后,才进入自己的房间,这些天来,她第一次感到心情舒畅。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那一边,看到莉拉脸朝下,成大字形趴在绉乱的床罩上;取笑说:“还没有起床。”

她突然发现莉拉正在无声地啜泣,玛丽塔立刻走到她身边,当她在床边跪下时,红色的丝绸外套在她四周慢慢落了下来。

“这是什么?出了什么事?”

玛丽塔把披散在莉拉俯伏身体上的浓密黑发整理到一边,莉拉裸露的屁股上那一道道血痕、鞭伤印入她的眼睑。莉拉挣扎着坐起来,用手背擦掉眼泪,她转身面对着玛丽塔。玛丽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莉拉的大腿上同样布满了伤痕,一道长长的血痕歪斜在她乳房最丰满的地方,另一道穿过她的体侧。

“这是谁干的?”玛丽塔厉声问道。

“罗克斯拉纳,”莉拉浑身颤抖,“她趁我熟睡之际,溜进我的房间,接着就抽打我,我被纠缠在床单里,而她用鞭柄把我按住。我努力躲开她的鞭子,可是她不停地抽打我,最好还是躺着不动,让她发泄完心中的怨气。”

玛丽塔义愤填膺。她和莉拉被卡西姆惩罚过很多次。不过,从来没有这样残忍地虐待过她的,罗克斯拉纳一定用尽全身力气挥动鞭子。血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变色,发紫。虽然没有破,但莉拉伤势不轻。

“她——罗克斯拉纳说这是为了警告你,除非哈曼德有命令,你要远远地离开加布里。你是不是去了那里?我大声喊你救我。”

“噢,莉拉,原谅我,我太自私了。我应该告诉你我去的地芀,可是你睡得那么沈。是的,我去了加布里的房间,因为我无法容忍我们之间有这样的仇恨。我走进房间,罗克斯拉纳和她在一起,加布里把她打发走了。但我决不会曾想到她会到这里来,拿你出气。这是我的过错,你因为我而受到了伤害。”

莉拉艰难地露出笑容,“不要责备你自己,我想罗克斯拉纳不需要很多刺激就会大发脾气,看来我们必须谨防她,过去她是这儿特别受宠的人,她讨厌我们来到这里,她说她知道哈曼德已经和我们两个人享受到了肉体快乐,这件事似乎比任何事更便她忿怒!”

玛丽塔搂住莉拉,把她拉近,“罗克斯拉纳应该受到教训,我可以肯定,哈曼德对她的行为一无所知。我们会看到他对此事的态度。”莉拉紧紧握住玛丽塔的手说,“小心点,别鲁莽行事,否则,只会进一步触怒罗克斯拉纳。”

玛丽塔没有吭声。她的心里为她的朋友充满了愤怒。她不知道将如何处理这件事。不过,她要让罗克斯拉纳为她清晨的杰作付出代价。

“我要向比希要一名奴隶来渲染那些血痕,”玛丽塔十分老练,“这些伤痕脏得吓人,让人不快,不过,它们不会留疤痕。现在你躺下来休息,等比希来。”

莉拉俯伏着身子,玛丽塔轻轻地把床罩拉拖过来给她盖上,露出她那受到酷待的屁股和大腿。一会儿工夫,比希端着食物托盘进来了,并把鼻子放在一张低矮的桌子上。当她看到床上的情景时,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玛丽塔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这位侍女。比希立刻去拿止痛油。她回来时行色匆匆,轻轻走进房间,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身后跟着一位侍从。

“你们一吃完后,我们将帮你们洗澡、穿衣。要把你打扮得最动人。哈曼德命令你们到他的私人房间去。”

玛丽塔感到有些紧张,第六感告诉她这次召唤决不同寻常。

哈曼德的私人房间是城堡顶上的一个圆形房间,那充足的光线从许多弓形玻璃窗中照射进来。彩色聚光灯使铺满地砖的地上斑剥陆离,却使褪色的地毯变得鲜艳明亮。尘埃在日光中翩翩起舞。

墙面用雕花的木镶板装饰,处处以贴上金箔的绘画作补缀。用帘子遮住的凹室支撑着平台,它的三面被有软垫的大沙发环绕,沙发的面上是织金锦缎,带有流苏的丝绸软垫堆在四周。几个巨大的橱和一只稀有镶花木板箱放在墙壁的四周。

身着“制服”的玛丽塔和莉拉被领进房间,玛丽塔一身黑衣,而莉拉则为白色,她们成了引人注目的一对,她们所选择的服饰使彼此色彩的对比显得愈发鲜明。

优美,健壮的哈曼德穿着鲜绿色,有花纹的天鹅绒长袍,懒洋洋地躺在金色的沙发上,吸着加有香料的烟草,这古铜色的水烟袋产自东方。罗克斯拉纳坐在他的脚边,盘曲在一个丝绸软垫上。墙的四周站满了身穿制服的警卫。

当玛丽塔和莉拉向他走近时,哈曼德咪起眼睛欣赏着。莉拉裸露的乳房上的血痕和屁股上的道道鞭痕在透明的短裙上清晰可见。尽管她的步子像平时一样轻盈,但脸上明显地反映出她在忍受着某种不舒适。哈曼德把睑转向罗克斯拉纳,困惑地抬起了眼睛。

罗克斯拉纳沉着从容地对他一笑,“这个女人惹我不高兴,我的君主,”她一边咕噜说着,一边把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们不受你指挥,”哈曼德简洁说了一句,把她的手拿开了。

罗克斯拉纳可爱地噘起嘴,“那么,我就得默默忍受她们的悔辱吗?难道我不能惩罚这些任性不听话的宝贝?”

哈曼德俯身靠近她,“你知道你没有这个权力,你有什么疑难应先到我这儿来,不要惹太多麻烦,宝贝,这是两天中第二次我不得不训斥你。其它以后再说。看来要教训你一顿了。”

罗克斯拉纳脸色一沈,不过,马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头一扬,将散开的红发用到肩上。哈曼德轻轻一拍手,立刻,玛丽塔和莉拉被带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处,叫她们在那儿等到召唤才能上前。

“你们若发出一点声音,那是自找麻烦,”哈曼德对她们说。

“是卡西姆。我知道的。”莉拉低声对玛丽塔说,并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是来救我们的,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哈曼德蓄意将他引诱到这里,他不愿轻易放弃我们。加布里在哪里啊!什么地方都看不到他。正在此时,大门开了,卡西姆走进了房间,玛丽塔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她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了,而且从未见他穿过决斗的服装。

穿着金黄色的盗甲,他显得健壮、优美,黑色的丝绸外套从他宽阔的肩膀上落下来,擦着他身后的地面。头盔线条鲜明的露出他冷峻、英武的面孔。当她看着他时,感到内心的热血在涌动。其他一切都抛在九霄云外。哈曼德、罗克斯拉纳、甚至加布里与她的主人、她的爱人、威风凛凛的卡西姆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欢迎你来我的据点,”哈曼德说,“我们荣幸之至,你已经许多年没有光临寒舍了。”

“我到这儿来既不是为了进行动人的演说,也不是为了拜访你,”卡西姆冷冷地说着。“只为了把人归还问题。”

哈曼德装出一副天真模样。“噢,难怪你身穿作战服装,并带着荷枪实弹的随从。”

卡西姆不理会他这一套,“说你的条件吧!”

“最首先的事是,我不愿意你把我当作野蛮人。坐下来吃点东西。既然你滴酒不沾,我已经下令去拿冰冻甜瓜汁。罗克斯拉纳,快来招待我们的贵客。”

卡西姆走上平台,笔直地坐下来。面对着哈曼德。罗克斯拉纳在倒满一杯冷饮时,卡西姆欣赏着她,眼睛里闪动着光亮。罗克斯拉纳抬起头看着他,不禁为他英俊容貌惊叹不已。性感的小嘴上露出了着迷的笑容,她的手故意碰了一下卡西姆的手指,当她把高脚杯递给他时,并且深深地弯腰屈膝。使他的脸离她裸露的乳房只有几英寸。

卡西姆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其他的动作,只是谢谢她端来的冰冻甜瓜汁。卡西姆脱下头盔,交给他的贴身侍从拿着,他边喝,边打量着四周。

当卡西姆乌黑发亮的眼睛扫视着房间时,帘子后面的玛丽塔浑身颤抖,好像卡西姆看到了她。她极想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吻他那刚毅的嘴巴。在明亮的阳光下,卡西姆的脸棱角分明,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哈曼德细细品尝着葡萄酒,不慌不忙地研究卡西姆。他看上去沉着冷静,不过哈曼德知道在他轻松自如的表情背后、有着多么敏捷的思维和多么深沉的情感啊!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正在受人控制,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他要知道条件的细目,卡西姆情绪低落下来,骄傲的脸上那沉默的目光不再傲慢地四下环视。

“那么,言归正传吧,”哈曼德说。

卡西姆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不过哈曼德知道,他很机灵,决定老老实实讲。

“我不否认我有两个女人,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这里是我的贵宾。”他微微一笑,“你希望我把这两个女人归还给你,我倒是愿意那样做,不过,有一个条件。”

“请讲,”卡西姆连忙问,“你想要多少金额?”

“多少金额?”哈曼德像不知道这个概念似的重复了一遍。“不,你误解了,那不是太容易了吗。我说多少你都能马上满足我。”

“那你是想决斗吗?”

“不,绝对不想。我只要求你将心甘情愿地到这个地方来——当然,在安排好你的事务后,按规定住上一段时间。”

卡西姆一脸的迷惑,“什么目的?”

哈曼德淫猥地一笑,停顿了片刻。接着回答说,“你要答应当我的快乐奴隶,这件事用不着公开,当然,你要对你的臣僚们说你相当安全,一段时间后,再重新处理你的职责。”

玛丽塔看到卡西姆脸色发白,心想,他一定会拒绝。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考虑如此亵渎他身份的建议。她感到自己的情感真是不可理喻。内心邪恶的自我几乎希望他接受这个提议,她想像着卡西姆优美的身体为了享受肉体快乐,和她一样,无遮无掩,一丝不挂,真是令人陶醉的一件事。噢,只见他双膝跪地,侍奉着主人,他在皮鞭下呻吟……然而,这不正常,也不可能,他不会为了莉拉和她,降低自己的身份。

她苦恼极了,轻声叹了一口气。哈曼德的条件太苛刻了,看来她们不得不继续充当哈曼德的阶下囚,而卡西姆将在宅邸外长期忍受折磨。这时,卡西姆说话了,玛丽塔的下巴猛然向上一抬,而莉拉把她的手抓得是那么的紧,以致于她疼得向后退了一步。

“我接受你的提议,”卡西姆冷冷地说,“我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我要拟订一个正式凭证,这个你懂,一个需要我们两个签字的协定。”

哈曼德诧异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同意,不由得对自己的对手肃然起敬,要接受他这个条件,需要巨大的性袼力量。

“我……我想一个月足够了。”

“没问题。”

“好,好。你需要多长的时间进行必要的安排呢?”

“我能在一周内回到这里。”

“那么,就这么定了。你待到一个月后,在最后的一天,释放莉拉和玛丽塔。我把这个明确一下。你真的清楚要你做的事么?”

卡西姆点点头,“我明白。”

哈曼德丰满的嘴唇笑得成一条弧线,“我相信你将是一个十分顺从的奴隶,像你这样一个主人,将学习侍候别人,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啊!我真羡慕你。”

卡西姆面颊上的肌肉猛然一个痉挛,不过,再也没有别的情绪痕迹。

“那就好了……”哈曼德开口说。

“还没有,”卡西姆打断了他的话,“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单独会见玛丽塔和莉拉,以证实她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嗯,单独见她们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们是不是安全,你可以自己判断。”哈曼德轻轻拍了一下手掌,这两个女人从帘子遮住的凹处被带了出来。

一看到她俩,卡西姆的眼睛因高兴而变得闪亮有神。他没有说一句话,玛丽塔不需要任何语言,就能读懂他的内心。她看到了他眼睛里对自己的爱和强烈的肉欲,不禁为自己的美貌感到自豪。这美貌曾深深激起情欲,并使男人甘心情愿的充当奴隶。

她曾多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卡西姆面前,或者只戴着轻巧的金链和丝绸面纱。不过,从来没有穿过如此刺激性欲的服装。深喑的皮革和天鹅绒服装使浅白色的头发和肌肤比往日更加惹人注目,卡西姆仔细看着衣服的每一个细节:收紧的腰身,高耸、裸露的乳房,以及闪烁着耀眼的发光的乳房夹子。黑色的透明短裙显示出她的下腹和大腿间有阴影的三角区。意识到他在看着她,便微微把大腿分开一些,这样优美、雅致的阴唇夹子——银链的末端上带有黑色的珍珠——贴着她白晰的肌肤微微颤动。

卡西姆露出了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然而把目光投向莉拉。当他看到她身上道道血痕时,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缝。

“这是什縻?”他询问道。

“啊,是的,”哈曼德回答说,“一个意外的不幸事故,不是我做的。事情正在调查之中。不用担心。我希望这两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决不会再有此类伤害发生。他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直至你返回,你会看到是如何对待她俩的。”

“但愿如此,否则我们的协定作废,你务必记住,如果你食言,这个城堡将夷为平地。”

“我心里十分清楚,我会遵守诺言的,你知道我是一个有信用的人。况且,将实现我想要的一切,我为什么还想伤害任何人呢?”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极了,请坐着,在你离开以前,我为你安排了一些娱乐节目。别慌,放松些。”

他轻轻一拍手,加布里便缓缓走进房间。他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皮革围腰,优美的身体健康饱满。一条白皮带裹住额头,在后面系住他长长的金发。刚刚洗过,充满了亮泽的头发在肩膀上飘动,用宝石点缀的染色腕带光彩夺目,几乎要碰到肘关节。他拄拿着一个像鞭子样的东西,他走动时,鞭子的绞合末端左右晃动。

卡西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一点,显然看到加布里使他吃惊不小。他有些好奇,但一点都没有感到沮丧,玛丽塔心里想着,要说有什么不同,卡西姆仔细打量加布里的目光中充满了快乐和欲望。没有一个人,甚至卡西姆,不为他强壮有力的男性美不动心。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悲惨的经历,心想,他一定是那么渴望随意支配卡西姆啊!玛丽塔暗暗许下诺言,她会尽一切可能让卡西姆在充当奴隶这段时间内舒适,也许要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取悦哈曼德。如果她要求对卡西姆宽大,他也许会听她的。她突然想起哈曼德在运河边第一次检查她时的某些行为。哦,对了,就这个办法。

她感到信心百倍。但愿比希能助她一臂之力。哈曼德对她的迷人魅力难以抗拒。如果哈曼德厌恶她,那就好好伺候罗克斯拉纳。

“我一直没有机会考验这些快乐奴隶是否顺从,”哈曼德的声音打断了玛丽塔的思路,“我要检验她们是否合用,我想,你会有兴趣观看的。加布里是这里奴隶的总管。他对工作一丝不苟,马上,你自己会看到的,很快。”

卡西姆不经意地点了一下头,一双黑眼睛直盯着加布里的每一个细节。玛丽塔看着卡西姆专心一致的神情,心想。他对加布里仍充满欲望。卡西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肌肉发达,完美健壮的肉体,以及他腹股沟处,白色围腰下显示出他饱满,丰实的阳具。

玛丽塔明白了哈曼德话中的含义,不免一阵害怕,心怦怦地跳着。她和莉拉将当着卡西姆的面遭受惩罚。的确,他曾看过很多次,但今天,是卡西姆以前的奴隶,加布里从她们的肉体中获得顺从的快乐,她只能猜测卡西姆的感受。他是不是渴望自己是惩罚她的人?也许他极想引起加布里的注意,还是对他的快乐奴隶傲慢无礼而怒火中烧呢?

玛丽塔不敢正视加布里的眼睛,那天早晨,他们作爱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她无法将它和即将对她俩的行为一致起来。尽管知道他作为哈曼德的奴隶总管,迫不得己,但看着他无情的面孔,玛丽塔心里一阵发慌,她早先见到过的那种柔情荡然无存。

“你将看到我是那么出色地操作我的……,或许我应该说你的快乐奴隶,”哈曼德笑容满面,“昨天晚上,玛丽塔在加布里的房间里被他独自侍奉过了。难道不对吗?罗克斯拉纳。”

罗克斯拉纳狞笑着,“是这样,我的老爷。”

看到卡西姆的脸抽搐了一下,玛丽塔的脸涨得通红。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真实的情感。罗克斯拉纳心想道,她唆使唅曼德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想让卡西姆心痛如绞。

“加布里将为你显示他高超的本领。我相信他是在当你的奴隶的时候,学会了这么多的本领的。”

他对加布里打了个手势,“把她们准备好,为我们的贵宾展示她们的肉体,你知道该怎么做,还有你,罗克斯拉纳,站在旁边,加布里也许需要助手。”

“遵命,老爷,”罗克斯拉纳回答着,站到长凳的那一边。

玛丽塔和莉拉背靠着长凳,脸对着平台。尽管玛丽塔的眼睛朝下看,但她能感觉卡西姆在注视着她。她下决心要表演好,做成功,只为卡西姆。哈曼德和罗克斯拉纳想当着他的面展露莉拉和她以此来侮辱卡西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假如她喜欢他们所做的事,并向卡西姆证明她的表现是为了他高兴。那么,哈曼德他们就伤害不了他。

听到加布里的命令,她和莉拉转过身,身体向前俯伏在长凳上,木凳铺了软垫,趴在上面很舒服,而且正好符合她身体优美的曲线。长凳很宽,足以支托住她整个躯干。肩膀和裸露的乳房冲在前面,浅白的圆球自由悬挂着,吊着的乳头夹在微微地摇摆。

玛丽塔向上翻卷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一部分视线。她感到很高兴,因为罗克斯拉纳眯细的绿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脸,罗克斯拉纳热切地注视着她有没有忧伤和明显痛苦的表情。玛丽塔下决心要让罗克斯拉纳感到失望。她抬起头,脸上荡漾着令人目眩的微笑。罗克斯拉纳气得嘴都歪了,然而她只能看着加布里绕着这两个女人走了一圈,将她们摆成最刺激的姿态。

“再斜过去一点,”加布里命令着玛丽塔,并用螺旋形鞭子轻轻抽打了她一下,把她的短裙掀起来,拢在腰间。

他对莉拉做了同样的事,并仔细看着她白晰肌肤上的血痕。当他的指尖在一个肿起的鞭痕上划着时,莉拉感到一阵疼痛。

“别担心,我看得出这些鞭痕一碰就疼。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声对她说完,便提高嗓门,“抬起你们迷人的臀部,显露出你们圆球里面较暗的色调。你们的色彩对比精彩绝伦。莉拉的头发乌黑发亮,而玛丽塔的头发却是如此的浅白明亮。”

当加布里有声有色地叙述她和莉拉的身体时,玛丽塔感到脸上滚热发烫。像这样对卡西姆细述似乎是一种伤害,因为那些隐秘部分,他是那么的珍爱和充满欲望。哈曼德没有得到我的芳心,地想道,这是为你,卡西姆。

“把大腿展开来,使你们下面的洞口可以看得见。分开双腿,露出阴唇夹子,快点!”见玛丽塔犹豫不决,加布里用巴掌那打了一下她的阴阜。不是很用劲,不过足以使她明白他要她立刻服从命令。

玛丽塔按照加布里的吩咐,把背弓起来,伸出她的阴阜,同时,展开大腿。莉拉也跟着做了。夹子上细小的链子前后摇摆,弄得玛丽塔大腿内侧那柔软的肌肤痒酥酥的,她知道马上要拍打它似,自己将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快乐痛苦。

加布里站在她的双腿间,轻轻拉了一下夹子,黑色的珍珠在他的手指间滚动。接着分别捏住她的阴唇,把它弄得光溜溜的,再向下拉,她那匀整的小阴唇微微分开,最大限度地露在外头。他用力拉扯金色的阴毛,使之蓬松,柔软,接着把干燥的鬈毛从阴唇微噘起的小孔上抚摩开。

他来到莉拉身边,对她无毛的阴唇也这样做了。哈曼德对莉拉无遮无掩的阴部,以及贴着他的嘴的隐秘阴阜的味道,它的光滑柔软津津乐道;很明显,他试图刺激卡西姆。因为他从未和莉拉用那种方式满足过肉体享受。莉拉把脸转向玛丽塔,牙齿紧紧咬住丰满的下唇,她羞得满脸通红。

停顿了片刻以后,玛丽塔感到加布里的手指滑进了她屁股问的槽沟里,他轻柔地抚摸着,并给她的山谷抹上油。他热乎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屁股里面的皮肤。她推着加布里的手,气喘吁吁,加布里用手指的指肚轻轻按压缩拢的肛门口,先用一个手指,然后是二个手指,把油深深地擦进里面,使紧闭的小口润滑、放松。

当有力的手指深深探进她的身体里时,玛丽塔轻轻舒了一口气。罗克斯拉纳不满地咕哝着,她没有想到玛丽塔喜欢用这种方式展露身体。没有使她的老主人受辱,倒先让她出丑,想到这里,玛丽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没有那么糟糕。卡西姆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莉拉和她为他展开的动人心神的美景。当她期待加布里用鞭子抽打她紧张的阴阜时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涌了上来。

她曾被卡西姆抽打过很多次。尽管这种耻辱是可恨的,但也令人着迷。一阵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温暖,这种温暖总是能到达她的体内,然后从女性潮湿的井中流出液体。不久,噢,马上,液体开始流出她的体外,她的阴部发热,变得更加柔软,为加布里坚挺的阳具的冲刺作好了准备。

她如痴如醉地期待着,沉浸在性快乐的梦境中。当加布里一心一意注意莉拉时,身边的她呼吸变得急促、浅短。玛丽塔借此机会放松一下,她把下身紧紧贴着长凳铺了软垫的木条,背弓得更弯了。

她圆圆的屁股高高抬起,好像在乞求鞭子残忍的亲吻。她知道阴户里面深红色的肉身正在生辉,分开的大阴唇间那深暗的峡谷从来不曾如此引人注目。这种无助、暴露的感觉变成一种实实在在的巨大快乐像波涛一样袭来。这样的惩罚是多么美妙啊!

然而哈曼德接下来的命令像尖刀一样砍断了她的思绪。它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如此的令人费解,玛丽塔浑身紧张起来。她的眼睛一定流露出了沮丧和惊愕,因为罗克斯拉纳的脸上现出了满意的神情。

“给她们装上尾巴,”哈曼德说,“把那东西给她们看一看。”

于是,加布里便慢慢绕到长凳背后,以便玛丽塔和莉拉能看到他展开卷绕的鞭子。只是他拿的不是一根鞭子。皮带分成二个东西,加布里一只手拿着一个。玛丽塔看到一个像阴茎的皮具。又粗又短的把柄末端圆圆的,显得是那么的大,那么的残忍。茎杆有许多长长的悬挂着的皮条。一个“尾巴”是白色的,尖端饰有珍珠,另一个则是黑色的,尖端饰有黑曜石。玛丽塔对这两个饰有宝石的东西赞叹不已,尽管想到它们将作用在她身上仍浑身发颤。

哈曼德从没有打算让人来抽打她们。那么,她们受到的惩罚将精巧细致,总之将更加敏锐幽深。想到这里,玛丽塔羞得满脸通红,那暖流并向下扩散到她的胸部。

她真是太愚蠢了!还一直认为哈曼德会让她和莉拉保持体面呢。加布里绕着长凳走了一圈,最后在她身后站住。罗克斯拉纳伸出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猛地向上一扬,使玛丽塔不得不直视她的脸。玛丽塔立刻闭上眼睛,她不愿意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痛苦,她就是不愿意!

然而,罗克斯拉纳下了决心要享受这一时刻。她弯下腰,嘴唇轻轻拂过玛丽塔的嘴巴,接着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玛丽塔疼得心神一阵收缩,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她直瞪瞪地盯着罗克斯拉纳,目光里充满了嫌恶和愤怒。

“这样就好,法国女人。把你的眼睛睁开,否则,下次我把你弄得更疼。让我看到你的羞愧,仅此而已,把它给我。”罗克斯拉纳慢吞吞地说着,漂亮的猫脸上,绿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玛丽塔感到皮把手圆润的尖端在她的臀沟里推动。不在那儿,噢,不对,她是那么的紧张,那鳞茎状的阴茎大极了。当那东西的头靠着她的肛门时,玛丽塔忍不住一阵战栗,它确实太大了,一定会痛的。

然而,只有一点点疼痛,而且只是在一开始,加布里慢慢地把它推进她的里面。为了更容易地伸进去,他在把手上抹了很多的润滑油。加布里来回试探着,直到那紧闭的洞孔接受它的闯入。伴随着一种妙不可言的搔痒感觉,阴茎完全滑进了她的体内,这小小的洞孔淫荡地张开了。

噢,卡西姆看到她那填得那么满的洞孔,是那么渴望皮阴茎,真是太可怕了!肛门和阴道间结实的肉身被填满她身体的东西压得向外突了出来。她想夹紧双腿,以挡开她曲线优美的臀部间突出的东西。

“用力将它吸进去,”加布里厉声说,“不要把它挤出来,如果滑到外面,对你是最糟的。”

玛丽塔用力绷紧臀部、大腿和腹部,努力让这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它完全彻底地填满了她,闯入了她的身体内,从里面压着她的阴部。阴部跳动着,并热烈燃烧起来。这尖端饰有冰凉的黑曜石的、拖着尾巴的长皮带悬挂着,遮住了她的山丘。当她极其痛苦地扭动身体时,皮带淫猥地拂过她已经张开的小阴唇,摩擦她那火一样灼热的肉盖头。

她从来没有如此被虐待过。比她那次在公开惩罚台上以相似的方法被展开还要糟得多。那些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人都成了一张张陌生人的面孔。

当莉拉也被秘方“尾巴”插进去时,她低声啜泣看,尽管加布里对她那受到酷刑的屁股小心翼翼。她那噙满泪水的眼睛朝玛丽塔瞥了一眼,她丰满红润的嘴唇因耻辱而微微颤抖。当这些东西各得其所时,罗克斯拉纳放声笑了起来。

“好极了,”哈曼德喘着气,“加布里难道不是一位出色的奴隶总管吗?你马上可以看到他为你保留的东西。”

卡西姆没有答话。玛丽塔意识到这示范是为了给卡西姆一个暗示;哈曼德要他完全清楚当他返回来时,为他保留的东西。泪水在玛丽塔的眼睛里打转。她想像着卡西姆弯下腰,摆成这种姿势,一条皮尾巴插在他的体内。他怎么能够忍受呢?她和莉拉非常喜欢卑躬曲膝,充当工具。是的,她是忠诚的,即使以这种侮辱的方式暴露。

然而,卡西姆既骄傲又保守。这样会毁了他。想到这里,玛丽塔更加坚定了信念。她要付诸于行动。哈曼德对她的魅力会难以抗拒的。

这时,她感到加布里温暖的手在她双腿间移动。她能想像得到那饥渴的阴部的跳动。他的二个指头捏挟着她的肉盖头,并慢慢地前后滑动。她感到快感在渐渐上升,当他熟练的摸弄把她的欲望慢慢挑逗出来并渐渐释放时,她的肚子似乎扭成了一团。玛丽塔贴着他的手摆动臀部,皮带轻轻柔柔地碰触着她的肌肤,她马上要达到高潮。加布里的手指深深插进她滑溜溜的阴道,他湿漉漉的手指一进一出。

加布里紧紧抓住皮带尾巴,从她的里面拉出来一点,并轻轻地转动着。抹了油的皮带在她的里面转动着,将波浪起伏的感受传送到全身各处。那最后的触弄使她神魂颠倒,头晕目眩。

现在,她不在乎罗克斯拉纳注视着她面部所有的表情,只感觉到卡西姆如饥似渴地盯着她大腿间潮湿的小实物——它的装饰是如此的有趣:阴唇夹子夹住肥厚的阴唇,拖着尾巴的皮带尖端饰有宝石。这次轻松是为了他,仅仅为了他。

当内心的颤动开始时,玛丽塔吸住下嘴唇,气喘地发出一串叹息,她尽可能地伸展开双腿,并摆动臀部,以便皮带能上下抖动,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快乐享受。她希望这位威尼斯女人妒忌她。事实上,罗克斯拉纳也的确如此,因为她放开了玛丽塔的下巴,嘴里发出憎恨的声音,转身走开了。不过,玛丽塔还是看到了她的眼里闪动着欲望的微光。

罗克斯拉纳将注意力转向莉拉。现在,加布里正在让莉拉彻底地享受着肉体快乐。他揭掉腹股沟处的皮围腰,站在莉拉伸开的大腿之间,加布里沙哑地呻吟了一声,便插进了她的体内。莉拉喘着气,猛力将那匀称、标致的臀部推向他,骑跨在加布里强烈勃起的阴茎上。

当加布里的阴茎插进莉拉的身体里面时,玛丽塔只能无力地悬挂在长凳上。一眨眼工夫,加布里便发出了轻松的一个哼声,倒在她的身上。玛丽塔的呼吸渐渐趋于正常,现在,快乐已经过去了,她的脸再次因羞愧而涨得通红。皮带的把柄仍淫猥地连着她的身体,这就需要她专心一致以保持在她的体内。她极想抓住把柄,从自己隐秘的入口处拔出来,然而,她不敢。她必须等待加布里的指示。可是,根本就没有命令让拿开这个尾巴。看来她将不得不保持它在里面,这时,却传来这样的命令。

“站起来,脸朝着平台,”加布里一面系上围腰布,一面下令道。

玛丽塔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向下看着。那阴茎使她的里面发痒燃烧着。饰有宝物的皮带垂挂下来,轻轻碰触着她大腿的后面。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卡西姆,但似乎不需要那样做。因为,他现在正从平台上下来,大步走出了房间。他的头低着,玛丽塔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仆拿着他衣服头盔,在他的身后疾步小跑。

“我期待着你回来,”哈曼德在他身后大声说,“一周以内,别忘了。”

加布里对着哈曼德,咧开嘴笑着,“你认为他会回来吗?”

“他会的。我提供的东西令人难以抗拒。任何热血男子都无法拒绝这样的交换。所有的主人难道不羡慕他们的奴隶吗?尽管卡西姆对我的条件感到惊讶、厌恶。但还是十分感兴趣的,你难道没有看到他睑上强烈迷恋的神情吗?我敢说,他正在想像自己处在莉拉和玛丽塔位置上时会有如何的滋味呢。”

“那么,我们的展示获得了成功,”加布里放声大笑,“你新的快乐奴隶知道要他做什么。这太妙了。让他这几天去想像吧!我都等不及要训练他呢。”

哈曼德身体前倾,真诚地说道,“你自己要作好准备,加布里,我要你别出心裁,匠心独运,为我安排一些新的娱乐项目。”

加布里把头一低,“荣幸至极,我的老爷。”

罗克斯拉纳的眼睛里流露出淫猥的兴奋神色,而哈曼德英俊刚毅的脸庞因渴望而变得松弛,哈曼德对罗克斯拉纳示意了一下,她立刻过来,上身挺直,跪在他的脚边,他把手指伸进那鲜红的秀发中,让缕缕光滑的头发在手指上滑过。

“你喜欢那展示吗?我的宝贝。”

“非常喜欢。”她轻声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穿有天鹅绒外套的大腿。

哈曼德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把这两个人带走,”他命令着加布里,“给她们洗个澡,然后带到我那儿,我想检查那受到良好训练的肉体。”

罗克斯拉纳脸上满意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她的身体不再倚靠着哈曼德的腿,她直挺挺地坐着,眼睛细眯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加布里将玛丽塔和莉拉带出房间。

玛丽塔心里清楚,罗克斯拉纳对她有了新的仇恨。罗克斯拉纳会努力让她为这种无耻的享受付出代价。玛丽塔在展示中找到了快乐,使这位威尼斯女人没有看到她因受侮辱而抽泣。这怎么不便罗克斯拉纳恼火呢?想到这些,玛丽塔的脸上流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当她走到房间门口时,她的目光掠过肩头,脸上慢慢地绽出了笑容,对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


第七章

“亲爱的,当你身心全都沉浸在每一次快感的时候,真是美妙极了。”加布里在那天晚上深夜说。他紧紧吻着玛丽塔的喉部皮肤。“当我把‘尾巴’插进你身体的时候,我发现你几乎已兴奋到忍不住的地步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我真恨不得一把抱住你,把我的肉棒立即埋到你的肉体里去,直到你快乐得全身湿透为止。”

她向他笑了笑,用一个手指轻轻弹了弹他的脸颊,说道:“但你并没有这样。相反,你更喜欢莉拉。唉,你居然不欣赏我,那是多么残酷啊。一点也不像是几个小时前的情人。而且我也看到你向卡西姆挑衅时的快乐情绪。”

加布里把手从她脸上松开,和她并肩走着。花园里点着香味蜡烛,从挂在树上的纸灯笼里发出微弱的光亮。长满苔藓而变得柔软的凹陷小路、蜿蜓在长得过高的花床和城堡的断垣残壁之间。

“那你原谅我吗?”加布里轻声问道。

玛丽塔抬起头来迎着他的吻。“你是哈曼德手下管奴隶的大人物,我能向你要求什么呢?他下一次命令你把我们的准备好供他作乐时,你也会照办的。不是吗?”

加布里望着别处,说道:“当然。就像上次我看着你和莉拉在卡西姆走后被叫进哈曼德的寝室供他行乐一样。哈曼德是我的主人,我的整个生命都属于他,因此,我一生都必须服从他。”

“而且,你还在寻找一切机会污辱卡西姆,甚至还利用我和莉拉。”

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子面对着她。他的声音很沮丧,并带着几分无可奈何。此刻她完全可以体会到。“哈曼德可以报复,我也一样。你知道我对你的真实感情。但在我护得新生以后,我暂时还只能和卡西姆平安相处。”

“你不能忘掉这一切吗,加布里?这种仇恨会害了你的。”

他惊讶地看着她。“忘掉?我保证,你和所有的人都会看到卡西姆得到应有的惩罚。难道他没有违反你的意愿抓过你?并把你强留在他身边?后来,你获释后,他还用恐吓的手段一直缠着你不放。”

玛丽塔点点头。部分情况是真实的。卡西姆曾经抓过她和她的朋友克罗汀,那是发生在她从修道院回家的船、在比斯凯湾沉没的时候。但她很早以前就不认为她是卡西姆的俘虏。卡西姆已不再是地狱,而成了她的家。她很后悔对加布里说了谎。但是她毫无别的办法。等将来有朝一日,她会告诉他内心的秘密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柏树下柔和的紫色光线里,加布里的脸上罩了一层阴影。他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脸,等待着她的回答。他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一点。要他抛开所有的疑问,对他来说时间太短了。尽管他俩现在已是情人。她必须再假装一段日子恨卡西姆,否则事情会不可收拾。因此她设法使自己笑了笑。

“是的,让卡西姆也了解一下什么是快乐奴隶的滋味。”她说着和他一起走进了一片洁白的月光下。“能看到卡西姆受到报应,我会感到极大的满足。”

尽管她一点也不愿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但她已意识到事情的公正已被歪曲。卡西姆使她产生并培养了她最秘密的愿望。他还教会了她如何在苦难中求欢乐。有一次她曾问过他,他为什么选择她。他回答说:“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自己,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她承认他的话是对的。她和卡西姆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所以他不会屈服吧?如果他能在哈曼德的城堡中,即使是用请求的方法为她求得自由的话,那该是多好啊。唉,哈曼德会答应吗?她不知道,想到这点,她全身就会轻轻地颤抖。

卡西姆将一定会在附近不远处。只和她隔开几个房间。这个地方有许多秘密的地下通道,她一定能发现一条路找到他,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毫无疑问,这一定可以做到。但是,她如果要想获得自由的话,必须保证哈曼德对她的信任。这一点是绝对必要的。还差一点,她就可以迷住他了。

在她把计划付诸实施的过裎中,她把一切都告知了比希。自从她在哈曼德的私宅举行的“招待会”上出现后,在一次洗澡的时候,玛丽塔告诉了比希她的全部计划。比希的眼睛一开始睁得大大的,然后露出洁白的牙笑着。

“你喜欢我的主人?”她问道。看上去很高兴,就好像玛丽塔赞美的是她一样。“如此美丽的女人想他,他一定会感到很幸福。他是一个好人,他把我从一个挨饿的村子里带到这里。为这个,我一生都属于他。”

比希红着脸走开了。这是玛丽塔听到的她最长的话了。很明显,这个小侍女已经爱上了她这个强大的主人。她发现这事很有趣。

玛丽塔设法使比希相信了她喜欢她。因此这个小侍女十分愿意帮忙。她答应等玛丽塔从花园里散步回去后为她准备一切,还答应,哈曼德将不会阻止她。

但是,她现在却和加布里在一起。除了他以外,她为什么不能把一切都忘掉呢?在凝固的空气中,夜来香的香味显得很浓。橘黄色的大蛾有的绕着灯笼飞舞,有的在柔软、白色的花蕊中飞进飞出。残破的拱形棚架上挂满了各种爬虫,这些虫类构成了一幅幅色彩斑斓的图画。

加布里看着玛丽塔发亮的眼睛,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呢,我的美人?”

“我正在想当你吻我和在我的身体里面的时候,你有什么的感觉。”她轻声说着,垂下了眼睑。唉,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骗他。所幸的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谎言。

“我的想法和你的完全一样。”他说着把她抱到一堵石墙上。“现在应该是让我重温一下记忆的时候了。”

他脱下了她绿色的丝绸上衣,她感觉到凉凉的石头贴着她的肉体很舒服。她下身只穿一条长及脚踝的紧身裙子。裙子的两边都有开口至膝盖。加布里迫不及待地用手一下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部。抱起屁股,把她的双腿放到他的腰后。然后极其迅速地掏出了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放在她叉开的大腿中间。

他的急迫感染了玛丽塔。这种时候已顾不得缓慢和轻柔了。尽管她自己也很放纵,但每当和他亲近的时候,还会受到他那种迫不及待的影响。看加布里如此冲动地需要她,会给她一种权利的感觉。她稍微动了动,这样她两腿分开正好坐在了他坚挺的性器上。他热乎乎的,硬硬的阴茎也正好紧贴在她裂开的阴唇上面。她的阴阜紧紧地压在他肚子下鬈曲的阴毛上。她吻着他强壮的颈部,感到他略带潮湿的皮肤上有点咸味和柠檬油味。对着她的嘴,加布里疯狂地吻着。她充满了兴奋,他俩的舌尖在一起舔着。她用力把他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感到他快乐的呻吟在她的喉咙里震动。轻轻地把她贴在自己的“柱子”上,加布里前后推移着她,阴茎擦着她的小阴唇。他又用了一些力气,潮湿的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擦来擦去。每一次磨擦都紧紧顶着她的阴蒂。

她知道,他很想插进她的阴道。她的整个身体由于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紧张。但他还在尽量延长插入前爱抚的时间,随着他内心深处对她的感情的加深,他性欲的急切变得温和了不少。明白了这一点,她觉得感情上对他有一种无比亲密的升华。唉,加布里,要是卡西姆没有加入进来的话,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任何人都不要。

“拥有你,想你是一种多么甜蜜的痛苦,”加布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几个月来,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头上的葡萄藤开花的香味充塞了玛丽塔的鼻孔,她抬起头来看着月亮,加布里坚硬的阴茎擦着她的阴部。此时,她已经很湿润了。由于她的阴液,加布里的阴茎已变得滑溜溜的了。他们两个身体的内在呼应非常协调。突然,她想要加布里插进她的阴道。借此来理顺她烦恼纷乱的思绪。她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她把身于向他靠上去,一味地狂吻着他的嘴,可是,他却向后缩了缩。时间好像在空中凝住了,非常宝贵,永恒不朽。凉爽皎洁的月光洒向了大地。玛丽塔好像感到柔水似的月光在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脖子。

加布里呻吟一声,最终插进了她的肉体,他坚硬的“柱子”填满了她的“缝隙”。她对着他的嘴喘着气。她从两边夹紧双腿,挤着他的腰部,她感觉到了他身上隆起的肌肉。他的双手滑到了她屁股底下,紧紧抱着把她的身体朝他紧了紧。她的两个脚踝碰到了一起,并交叉着缠紧在他的后腰上。当他们的身体在猛烈地摆动的时候,她再用脚勾住了他的腰,硬是加了把劲使她的阴部向他挺过去。加布里抱起了她的全部重量。她非常清楚,他十分强壮有力。他稍稍弯了一下双膝,身子向她倾了倾,这样,他在她的阴道里就插得更深了。

他英俊的脸庞由于过度的激奋而变得紧张起来。他很温柔,可同时又十分猛烈。如此强壮的一个男人,却又是如此容易地被伤害。她觉得在她的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奇怪的情感。而她正被这种情感所控制。他俩的爱情当然绝不止两个肉体的结合。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她喉咙里升起。如果一切事情都仅仅是肉体的该有多好啊!两个健康的肉体在一起享受彼此的快乐。仅仅如此,可这要命的感情确是如此地让人感到莫名其妙。这是爱吗?还是着迷?甚至是对他受煎熬的同情?不管是什么,对她来说都不要,可是到现在才发现已太晚了。她已经被加布里吸引住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重逢呢?当加布里走出卡西姆的房子时,她就想着以后不会再看到他了。如果真这样的话,事情也许会好些,可是现在,一切都搞得那么复杂。

加布里的脸贴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呼吸烙着她有汗的皮肤。她用双手抱紧了他,勃起的乳头涨进了飘动着的丝绸外套中,高潮来了,接着她需要放松一下身体,可是脑中混乱的想法却无法停止。她的嘴由于自己的恼恨而扭曲了。可加布里却误解了她的这种表情,说了许多爱抚她的话。他灰黑色的眼睛由于强烈的兴奋而发着亮光。

玛丽塔闭上双眼,不去看加布里将达到高潮而更加兴奋的脸。她自己的高潮已过去了,但加布里没有认识到。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头上喘着粗气把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她的体内。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她被她自己的脆弱淹没了。她恨自己。

甚至在这种“神圣”的时刻,她还在背叛着他。当加布里如此忘情地享受和给予她肉体快感的时候,她的内心里还想着卡西姆。无论发生什么,卡西姆总是占据着她的内心世界。

玛丽塔一个人独自在寝室里吃了晚饭。她毫不介意。就目前来说,一个人待着比较适合她。


她知道,莉拉一定正在享受着欢快的乐趣。她为她的朋友高兴,自从和她在一起开始,玛丽塔就没有忌妒过她。其他的女人总是一开始相互依赖,然后为一点点小事争吵不休,接着相互背弃。可玛丽塔和莉拉的关系一直非常常好。就像建立在彼此内心的慷慨大方上的一样。

莉拉和玛丽塔是早些时候一起被介绍给奥特莎米认识的。玛丽塔一开始就被这个日木女人的优雅举止和她那种典型的异国风味所吸引。她从来没见过像她那样的头发。长长的,直直的披在肩上,像黑色的丝绸在脑后闪闪发光。奥特莎米略长的鹅蛋脸,红红的小嘴巴,以及那一双小小的眼睛,都显得很奇妙。玛丽塔情不自禁地要盯着她看,几次想移开视线都不能。奥特莎米穿着花绸长裙,长长的袖子,宽宽的腰带,看上去真是怪怪的。她搞不清楚奥特莎米到底是漂亮呢,还是仅仅因为新奇。

她的房间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朴素:黑红色的油漆家具,地面上铺着编织的草席,床边连着梳妆台,地上还有几个蒲团。这一切都给玛丽塔的感觉是不必要的平淡。当她坐在低矮的桌子旁,奥特莎米给她端点心的时候,她心里感到很不自在。

莉拉看上去没有她那种想法,好像完全是在家里一样。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外面院子园里的一排小树。奥特莎米的法语讲得很好。她和莉拉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显得十分投机。装茶的碗是蓝白色的,很精致。莉拉发现她和奥特莎米都喜欢音乐,就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她的邀请,晚上一道去日本妇女的聚会。

现在一个人了,玛丽塔一点一点吃着塞杏仁的红烧茄子。她把食物放在银盘里,搅着圆圈。跌坐在长沙发上,她叹了口气。看来,她和莉拉只要遵守哈曼德的意旨,她们终会自由的。她们就好比是被困在一张丝网里的蝴蝶。这种处境使她感到抑压。她喝了一大杯柠檬汁,然后叫来了比希。从这个小侍女那里得知,哈曼德今天晚上支走了所有的随从,要一个人待一晚上。

时机太好了!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没有?”

比希微笑着拿出了一只大木盒。

玛丽塔打开盖子住里看了看。

“太好了,比希,现在给我打扮一下,要妆扮得像早晨的星星一样漂亮。然后去问一下我的主人哈曼德,他是否愿意让我去他那里,要最恭敬地问。”

她进入他房间的时候,哈曼德正在看书,她默默地站在那里,一直到他抬起头来,然后才把门关上。

灯光照在他厚厚的棕色的头发上,闪闪发光,把他两边太阳穴上的灰色头发区分得很清楚。他具有强烈个性的脸由于平静而略显冷漠。他的内感嘴巴紧闭着成了一条直线。他看书时,用两手撑着下巴。他看上去完全被书中的情节吸引住了。她以前从没想到过他还会是一位学者。

“你要求来我这里?”哈曼德威严地合上书本,把它放在了一边。“我必须承认,我很奇怪。你有什么抱怨吗?他们对你不好?”

他第一次开始注意到她的打扮,两眼不自觉地移开了她的脸。玛丽塔进入他的房间时就很自信,知道他会很仔细地注意她。她掩盖住了得意的微笑。他怎么能够不破迷住呢?比希的手艺棒极了。

“您的照顾无可挑剔,我的主人。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我想对我多了解一点会使您高兴的。我希望我没有妨害您的清净吧?”

哈曼德没说什么,用手做了一个叫她放松的姿势。他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闪烁着红光,她可以想像到他正在猜测她的来意。当然,他肯定明白,她来是一定想要什么的,但会是什么东西,他一时还说不上来。她清澈的蓝眼睛里闪耀着狡黠的神情。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她走进来的时候,她故意不走在地毯上,这种凉鞋的木跟、铁掌发出的刺耳声响会把他的眼光引到她要去的地方。

哈曼德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的装着打了一个哈欠。他正斜躺在一张低矮的长沙发上。当她走近时,他抬起了身子,用两个肘部支撑着。他仍然不说话。她看见他咽了一下口水。于是她心中掠过一丝笑意。是的,你的嘴是太干了。她想道,对你来说,现在正是时机。我知道什么东西会点燃你的情欲。

当她快要接近长沙发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弯下腰去,好像是整理一下她的凉鞋。她从腰部弯下去,而两腿挺直,形成一种美妙的姿势。伸直的手指一个个轮流在两只脚面上滑过去。然后抱了抱两个脚踝,再向上摸了摸自己圆滑的小腿。

哈曼德的眼光紧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审视着她的姿势。这种姿势正好充分显示了她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臀部。玛丽塔把头转向一边,看了哈曼德一眼。这一眼给了他一种鼓励和喑示:她完全愿意。然后,她慢慢地直起身子,而对着他。双手放在臀部,两腿微微分开,她让他看了个够。

她长长的头发向上卷起,紧紧地盘成了一个小小的发髻,就像一个贝壳一样。水晶玻璃的别针在发髻中间闪着亮光。这一朴素的发式使她的头看上去小而妩媚,从而更突出了她的脸部。由于缺少装饰,显得她脸部轮廓分明,鼻子圆滑干净,明亮的蓝眼睛更是那么水灵。就是裸露着后颈也使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娇小、脆嫩,那样的楚楚动人。

她的全身装束也是非常让人想入非非,她知道,她的这种鲜明的对比;整洁的头、纯朴的脸,几乎像孩子似的那样纯净,她的整个身体却极其性感的打扮,都将成为强有力的、效果极好的煽起情欲的引子。

她的耳朵上挂着水晶耳环,但双肩、双臂却裸露着,什么装饰品也没有,一条镶有金带的宽宽的腰带紧紧束着腰肢,使她的两个乳房高高耸起并露在外面。两个乳头罩由晶体饰品点着黄金做成,中间出一条小链子相连。

“走近点,”哈曼德嘶哑着嗓子说。

乖乖地,玛丽塔走了过去。她每一步都很小心。一边走,一边量着步幅,两个屁股左右摇晃着。在长沙发的旁边,有一张铺着垫子的凳子。玛丽塔停了下来,看着哈曼德的眼睛,她高高地抬起了一条腿,把脚踏在凳子上。她凉鞋的后跟在绣花的凳垫子上压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哈曼德的眼光从她的小腿开始往上移到弯曲的膝盖,然后看着她两腿中间的私处。在她下身有一个特殊的小夹子夹在她的小阴唇上,上面还有一颗珠宝饰品,在前面垂下来,像一道小帘子遮住了她的裂缝口,哈曼德看到这个夹子时,睁大了眼睛。玛丽塔内心感到一阵小小的骚动。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想使你开心。”

“你确实做到了。”哈曼德支吾着说。

他如饥似渴地陶醉在她美妙的身体,但他的眼光却正如她估计的那样,停住在她的双腿和双脚上。当他跪下来,仔细地观察她的双脚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鉴赏家的兴趣原来在她的双脚上。这一发现倒使她感到陷入了困境,不知道怎样去移动自己的双腿,特别是双脚,尽可能地使它们看上去更迷人。

她穿了一双金丝锦缎的凉鞋,外而包着水晶饰品,使她的脚趾和脚跟都露在外面。她的凉鞋是拱形的高跟鞋,她的双脚就等于站在鞋子的拱形部位上,她全身的重量就停留在两个大脚趾上。金色的皮搭扣紧紧地扣在两个脚踝交叉着沿着大腿上升,一直绑到裆部。她改变了一下姿势,重新站好,两腿并拢。这样,她的淡黄色,卷曲的阴毛就像刷子一样,刷着皮搭扣最上面的带子。

哈曼德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但有些看不到。比如说,比希为玛丽塔修了脚趾。如果要他要检查的话,他还会发现一些专为他做的细节。从他的反应上看,可以看出,他确实还想做些除了看以外的事情。他不舒服地改变了一下姿势,因为在他的腹部下面,有东西明显地胀了起来。她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了微笑。“我来这使您开心吗?”她问。

“你知道,我很开心。”他说,“你很聪明,知道什么东西会使我高兴,你想赢得我特别的钟爱的话,除了打扮得漂亮外,还必须进一步做点什么。”

“您的意愿就是命令。”她甜甜地说着,两手从屁股上挪开放到了两边大腿上,张开的手指玩弄着金黄色的鞋带。哈曼德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阵痉挛。

“坐在凳子上,”他命令着她,急速地离开了沙发。

她依言坐下,挺着腰,两膝并拢,高跟鞋迫使她坐下来时两个脚踝向上直挺着。哈曼德在她前面跪了下来,低着头看着她。这一幕使她感到一阵激动;这个强大的,独裁者似的大人物在她面前,居然愿意卑躬屈膝。他抬起了头,立即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错了。在哈曼德的脸上,一点也没有谄媚的表情,很明显,他还是主人,而她还是供他泄您的奴隶。

哈曼德并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色小子,会向她的美色屈服。他是个成熟的,并有着丰富经验的人。而且,他很机智,老于世故。在他的城堡里,他的话就是法律,他属下所有的人都十分敬畏他。她清楚,她必须牢记这一点,不能出差错,否则,一切都会搞砸。想到这一层,她从脊梁上起了一阵颤栗。她现在开始怀疑,她这一次秘密前来是不是自投绝境。只有比希知道她来这里。万一她需要有人救命的话怎么办……?

“把脚抬起来。”他下命令似的说道,使她惊醒过来,赶紧照办。

“是,我的主人。”

玛丽塔向他伸出一条腿。她的脚尖细而柔美。哈曼德抓住她的脚,用两个手掌握着。手指在鞋面上滑动着。

“漂亮,真漂亮。”他自言自语道,“这样小的一双小脚,每一个脚趾都完美无缺,每一个趾甲都似一个贝壳。”

他弯下腰去,吻着每个没有趾甲油的趾甲尖。当他吮吸着她的脚趾和吻着她露出鞋外的脚背时,她看到了他吃惊的表情。比希用麝香涂了她的脚,而且在每个脚趾丫中间还涂了不同甜味的蜜糖。哈曼德把她的大脚趾拉近,放到嘴里的时候,他的呼吸开始加快了。他用力地吮吸着,发出一声轻轻的快乐的呻吟。

有点惊恐地,她僵硬地伸出大腿。她原先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怪事。但当他热乎乎的舌头伸进她的脚趾丫舔着上面的蜂蜜的时候,她发现这种感觉有一种独特的感受,同样让人感到激奋。他的手指抓着她细细的脚踝,然后慢慢地向上移到她的小腿上。而他的嘴却吻到了她的脚跟。他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吻着和赞赏着她的一双脚。然后才叫她到沙发上去。而她也由于长时间的抬着脚,两腿开始感到酸痛。

“摆好姿势,使我能接触到你的身体。”他说,“我要检验一下你自己所说的‘愿意’。”

她用两手撑着沙发跪了下来,弓下腰去,这样她的阴部就向外凸了出来。这是卡西姆教她这样摆弄的。这是大部分男人都感到兴奋的一种体位。圆润、丰满的大阴唇以及整个外阴部的形状,都是引起男人性欲的中心点。能使人产生一种几乎最原始的迷惑力。她自己内心里却在好笑,心想她从一个纯洁的修道院的姑娘开始到现在,变化可真大啊!卡西姆的莉拉给她的教导真不错。

夹在她小阴唇上的小夹子露了出来,上面的珍珠被小阴唇夹在中间,使它不致于左右摇晃了。哈曼德伸出手,抓住了它,好玩地把它从她的小阴唇上拉了下来,这一拉,重重地刺激了一下她的阴蒂,使她忍不住向他的手上摩擦回去。

“你训练得很好。”他有趣地说,放下手中的东西。“但这不是我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东西。”带着一种戏弄的微笑,他走开了。

到现在,她对自己失去信心了。迷惑地看着哈曼德在脱衣服。这发生的状况跟她的计划根本就不符了。她原来估计,他一定会想要插进她的阴道。啊!对了,他很有可能比较喜欢紧一点的阴道口。她翻过身来仰躺着,抬起双脚,用大腿夹紧了自己的外阴部。但哈曼德乐意她坐起来,这样看来,他肯定会有别的什么要求。她衷心希望,她能满足他。

他很快脱掉了上衣,只剩下一条宽松的白色丝绸内衣。爬上沙发,他斜靠在上面。他坚硬的阴茎把内衣顶得高高的。哈曼德解开了内衣。玛丽塔一眼就看到了他古铜色的皮肤和满是肌肉的身体。身上还有一层棕色的细毛。在他的下腹部有一道很大的伤疤。这无疑破坏了他完全的体态。玛丽塔看着吓了一跳。

“面对着我。”他说。

托着她的下巴,他把她的脸托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把他的嘴印上了她的嘴。他的吻是温柔的,带着感情。她感到有点奇怪,他倒像有点感激她,可是她又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一会儿前,他对她的性诱惑还无动于衷,只是当作一种消遣。

他注视着她的脸,好像要把她的脸全部印到他脑海里似的。他的眼睛还透着一种好奇。她做了什么呢?值得他这样动了真情?她向他胆怯她笑了笑,用来掩饰她对他一系列的反应所产生的迷惑。她轻轻地推了推他。哈曼德确实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不管怎么说,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体上将会安全可靠些。他的内心太深不可测,太神秘。她向他靠过身去,伸手向下摸着他的小腹,用手指套住了他的阴茎。

但他的手同时向下抓住了她的手。

“不,不是这样。”他说着,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一把弯匕首。“等一下,在我的程序里,会有时间来享受这种乐趣的。你花了那么大的努力来要我开心,为什么要这么快就进入最后一步?”

他轻松地说着,可是他手中的匕首却使她感到很紧张,弯弯的吓人的刀刃反射着灯光。刀柄上镶着漂亮的红宝石。他拿着刀子干什么呀?她全身有点发僵。一股莫名的恐惧钻进了她的骨髓。她低估了他。“你这傻瓜!”她训斥着自己。“我的放肆可能侮辱了他,他现在要杀死我了。”

哈曼德看出了她的害怕。微笑着向她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你不信?看着。”

慢慢地,带着极大的满足,他把像剃刀口一样锋利的刀刃滑进了她凉鞋上绑在脚踝的带子。她的皮肤上感到了刀刃的阵阵凉意。当刀割进皮带的时候,发出一声轻柔的声音。每割一次,皮带就从凉鞋上断下一节,他的脸部就出现一次轻微的颤栗。

他终于把她凉鞋上的带子全部割断了,只剩下脚趾上的金属带。他把刀放在一边,慢慢地把凉鞋从脚上脱了下来。金色的长鞋带仍然系在她的两个脚踝上,腿上带子也仍然交叉绑在腿上。

“我从没看到过如此迷人的镣铐。”哈曼德自言自语地说着,吻着她脚上被鞋带挤压而成钻石形凹下的皮肤。

直到现在,她确信他不会伤害她了。玛丽塔松了口气。说实在的,刚才对这把匕首的恐惧就好像是一剂调味品,为当时的景况增添了不少的情趣。随着紧张情绪的松懈,她自然而然地去迎合他了。他的出人意料,对一切主导的神情已充分赢得了她对他的尊敬。

哈曼德从下到上地,一点一点地吻着,品尝着她的腿。当他用脸颊擦着她的皮肤时,她感到他的胡须有点扎人,弄得她痒痒的。当他吻到她的大腿根部时,他停了下来,戏弄性地朝她瞥了一眼。她全身感到收缩起来,她期待着他来分开她的双腿,她已经忍不住,渴望着他这样做。事实上,她好像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需要一件事。

这样的一种意识使她吃了一惊。他们之间情况已起了微妙的改变。当她进入哈曼德的房间时,她想像中应该是她来主宰事情的发生。哈曼德肯定会在她的掌握之中,当她穿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近他的时候,他的眼光不可能不被吸引住。这是她的意图,要设法让他需要她。最后,按她的如意算盘,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她完全低估了他。很显然,他确实需要她,但完全是按他自己的方式,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非常自信他对她的支配权。她不得不敬仰和佩服他玩弄她的方法。自从她走进这间房子起,他就一直绝对地占据着主导地位。卡西姆也是这样,有着十分坚定的自制和自重能力。

她的这一想法使她觉得唅曼德对她更有吸引力了。而她也更想和他进行做爱。

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掉进了自己设置的陷阱里。此时,也不用去想别的了。她只感到哈曼德热乎乎的嘴吻着她的阴部。在夹子下面的阴蒂开始抽动,已经勃起。她强烈地渴望着哈曼德能吻她的阴蒂。她的小腹由于性欲的来临而开始收缩。加布里留在她体内的情火又重新燃烧起来。她向哈曼德弯过要去,以便她的屁股能做一些迎合他的抽动。

“啊,别这样,我想不要这样。”哈曼德笑着说,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阴阜。可是她的腹部却由于迫切的性需要而猛烈地收缩着。“这块香喷喷的宝贝要等到下一次了。这是我个人的乐趣。今天就到这里了。不行吗?你来是为了讨我欢欣。而我也知道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

她微笑着点点头,尽管她的失望一定已暴露出来。因为他狡黠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按着,他又把她的脚翻过来翻过去地看个不停,再一次称赞它们的完美。

“我好像记得有一块地方的皮肤比较粗糙一点,难道是我记错了?”

“没错。是比希为我把它擦光的。她花了很长时间在这块皮肤上涂油、摩擦。”

“啊,比希做得真彻底。”他把嘴贴紧她的脚凹,仔细地舔着皮肤下映着一根蓝色筋脉的地方。“真妙极了!”他喘着气说,轻轻地咬着她脚里柔软的脚掌。“两个脚掌摸上去有点凉意,像丝绸一样光滑柔软。现在,亲爱的,我要你好好地使用它们。”

他重新调整了她的位置,让她坐在他分得很开的两腿中间。“后仰过去,用手支撑住你的身体,对了,就这样。现在,用你那双漂亮的脚弄出我的快感来。”

顺从地,她开始用两只脚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轻擦着。当她的两个脚掌接触到他热乎乎的肉体时,她的感觉也非常好。她自己以前从来没想到她的一双脚也会那么敏感。当脚擦到他的伤疤时,她都能够感觉出整个疤痕的外廓和边缘。可是,哈曼德却由于吃痛而缩了缩身子。她立刻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

“没什么。伤疤处的皮肤稍嫩了点。继续下去。”

她继续着。他下腹虚的棕色鬈毛有点扎脚,使她感到痒痒的。她轻轻地擦过他的伤疤,然后用脚托起了他的两阴囊,并用脚趾头在上面滑动着,逗着玩。当她用脚趾头托起他的阴囊时,哈曼德的小腹变得紧张起来。她自己的感觉是好像紧挨着天鹅绒般柔软的东西。

她使他感到非常需要她的抚摸,可是她却慢慢地伸出双脚,碰撞着他的性器。当她用脚趾头从两边上下摩擦着他坚挺的阴茎时,那玩意跟着抽动着,给哈曼德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现在正是时候了。她用脚趾和脚掌连接处的凹下部位紧紧夹住了它,上下套动着。他宽松的包皮就在龟头上不停地滑动着。

很快,当他的包皮滑回去时,就形成了他湿润的,并略显紫色的龟头的一条皱折的领子。龟头上小小的裂口处,冒出了一滴带咸味的“泪珠”。玛丽塔用大脚趾醮着它轻轻地在他已充分充血的龟头上涂弄着。

她知道,他一点也没有缺少快感,他很满足,他的阴茎勃起得很硬,而且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现在他随时都有可能会射精。她用脚趾头碰了碰了他的龟头,然后滑到根部,擦着他阴茎底下敏感的部位。

哈曼德快活得呻吟了一声,接着拿出一瓶香油。“涂在你脚上,用两个脚掌包在我的阴茎上。”他轻轻说,“夹紧一点,使劲上下擦。”

玛丽塔在她的脚掌心倒了点香油。闻到一股广藿香味。按照他的要求,她用两脚紧紧包着他坚挺的阴茎,越来越快地摩擦着他已经油滑的阴茎。她腹部和大腿的肌肉开始感到酸痛起来。但不管怎么说,她让他感到了快乐。她的两个脚掌形成了一个套筒,哈曼德的阴茎就在里面滑进滑出,他的龟头由于兴奋发胀,所以上面的一层皮肤变得发亮。由于她不停地套动着,他的龟头上冒出了清清的精液,使整个阴茎头变得潮潮的。

哈曼德闭上眼,仰起头,禁不住前后抽动着屁股。他张开嘴,喘着粗气,当他的性高潮将要出现时,他整个身体变得紧张起来了。射精时的那一刹那,他猛烈抽动着阴茎。这种乳状似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溅满了她的双脚。

带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哈曼德向后一倒,躺在沙发上。

“来,到我这里来。”他轻声说着,张开双臂,把玛丽塔拉进了他的怀抱。

玛丽塔蜷曲着身体躺在他身旁。一直等到他的呼吸恢复正常。她的脸搁在他的胸脯上。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和他身上明显的热度和气味。这种人类最原始的体味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影像。她没有想到能和他这么亲密。确实,她原来估计哈曼德会接受她提供的一切,换言之,也就是使用她的内容。然后会叫她立即离开。相反地,他现在搂着她。好像她还不止是一个他用来发泄性欲的奴隶。他不停地欠起身来吻着她的头顶。或者抚摸她的肩膀和屁股。

她现在觉得他们仿佛是一对情人,或者说他想这样做。她第一次感到对哈曼德根本无法理解。这会不会是因为他孤独,或者是他平时没有欢乐?他有罗克丝拉纳,这是千真万确的。但那个女人对无论哪个人来说,都是个母夜叉。比希也告诉过她有关那个日本女人——奥特莎米。对于她,哈曼德一直很爱慕和尊敬。但按照此希的说法,他们俩人的性关系充其量也只能说勉强凑合。

一会儿后,哈曼德改变了一下姿势,而对着玛丽塔。他深深地注视着她的双眼,好像要看穿她内心的想法似的。她又一次觉得,他对于她给他的满足是感激的。他并没有那种做完爱就绝情的味道。她抬起头来,向他娇弱她笑着。不知道他还想要什么。她已经没有什么可给的了。但她感到他还很饥饿。

“你给了我很多。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么有劲。”他说着,声音非常小,以致于她不能全部听清楚。然后,他恢复了常状,微笑着用两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

“那张桌子上有两只杯子,拿过来。我们一起喝杯酒,然后再回去。”

玛丽塔用一块绸布擦了擦杯子。倒了两杯酒。这种葡萄酒色呈石榴红。味甜液浓。她喝了一口,享受着这几个月来一直禁酒后的第一次破禁。

“谈谈你自己,”他说:“来卡西姆那里以前,你做什么?”

于是,她就讲了有关她的家乡马尔底尼克的情况。她原来出身高贵;她的家拥有一片甘蔗园等等。当她描述她家波特罗埃里周围茂盛的植物和葱翠的山林、以及市场上诱人的蔗糖和咖啡香味,还有当地妇女头上鲜艳的头巾和围巾的时候,哈曼德听得非常认真。他似乎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很吸引人。和他在一起谈话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发现她正在讲着她早已忘记了的往事。童年时美好的记忆和亲密的伙伴克罗汀又回到了她身边。她向他诉说着她和它的这位小伙伴在旷野的植物园里是如何的玩耍,就像是两朵生长在甘蔗园边上艳丽的红黄色小花一样,自由自在。

“那么,克罗汀现在在何处呢?”

“她仍然在卡西姆的后宫。”

由于谈到卡西姆,即刻一种不谐调的气氛融进了他们的谈话。她发现他后悔刚才的问题。他皱起眉头,好像对自己很不满意。然后,他又很技巧地把她引到其它的话题上;很快地,她完全被他在海上航行的经历吸引。他的谈话栩栩如生、生动迷人。许多地方都带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极其幽默的色彩。他的成熟和经历都使人感到和他在一起谈话要比和一个年轻人在一起谈话更有意思得多。当他笑的时候,他分得很开的两只眼睛闪着微光,但在皱纹的包围下,几乎都看不出来了。

她发现,她非常快活和他在一起。几乎忘了问他,她是否可以获得更多一点的自由。当他建议说时间不早了,她该走了的时候,她感到很失望。现在,莉拉很可能还在和奥特莎米在一起。她们俩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照看。再说,蜷伏在他身边是那么的舒服。他的手臂放在她的大腿上,他的手抱着她的膝盖。葡萄酒使她的身上和脸上增添了一层令人愉快的光辉。

她几乎开口要求留下来。从他的表情中她也感觉到他想要她这么说。但是,在他身边过夜将会和他建立危险的亲密关系。她的原计划已经泡汤了。她不想把事情搞得更糟。最好是把他引进一个甜蜜的陷阱里边。她现在好像已经成功了。她感到已在他的内心深处搅起了一种新的情感。如果她自己不是虚情假意的话。

她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在她走前,哈曼德给了她一个精美的小皮盒。

“不,现在不要看。这是给你今晚的报酬。”

“可是,奴隶是不拿报酬的。”

“你必须明白,你已经远不止是一个奴隶了。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这个小盒子,当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希望你会知道这个时机,给我戴上它。”

最后一吻,他让她走了。

罗克丝拉纳悄悄跟在比希的后面。猛地抓住她的一条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房间里明显的迹象表明玛丽塔精心打扮过。梳妆柜上放着水晶头的别针和香水,以及刷子和梳子。换下来的衣服扔在一张椅子上。

罗克丝拉纳只看一眼就明白了一切。“她在哪里?”她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告诉我,你这个小贱人,否则我发誓要折断你的手臂。”

比希痛得睑都变歪了。“谁在哪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跟我玩把戏。玛丽塔在哪里?我任何地方都找过了。她既没有和奥特莎米在一起,也没有和加布里在一起。”

“我不知道。她并没有说哪里……”

“撒谎!立刻告诉我!我想不需要再警告你。”她恶毒地使劲扭了一下比希的手臂。

比希痛得流下了眼泪。“哈曼德……她……她去他那儿了。”

“但这根本不可能。他一再强调今晚任何人不准去打扰他。”

“是真的。请松手,我都要疼死啦。”

罗克丝拉纳一把推开比希,穿过房间走过去。在地上有一只雕花小木盒。盖子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罗克丝拉纳看着,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满腔的怒火气得她嘴巴都变了形。一脚踢开那盒子,她把手伸到挂毯后面,摸到了墙上的壁龛。随着一阵嘎嘎声响,一块石板向内旋转了进去。罗克丝拉纳立即消失在石缝中。

比希跟在它的后面,抽了抽鼻子,抚摸着疼痛的胳膊。

沿着秘道,罗克丝拉纳走得飞快。她不敢相信这个法国女人的冒险。没有人敢违抗哈曼德强调的命令。她想着将看到哈曼德命令惩罚玛丽塔,她的嘴上挂起了冷笑。

到达哈曼德的住处时,她恰好赶上看到玛丽塔离开。当她看清楚玛丽塔的装束时,气得她两个眼睛都快要冒出来了。可一转眼,玛丽塔转过走廊消失不见了。

盯着玛丽塔消失的地方,罗克丝拉纳几乎要量过去。她原先以为她来这里可以看到唅曼德是一个人待着的,玛丽塔被交给了卫兵。很明显,玛丽塔和哈曼德在一起待了一段时间了。一股强烈的怒火自她内心升起。她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弯腰退了几步,转了个弯,朝哈曼德的私人寝室走去。没有哈曼德的许可,她从来不敢从这条路进入他的房间。可是,此时此刻,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

当她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时候,哈曼德着实吃了一惊。他正躺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书,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罗克丝拉纳站住了。对她自己的轻率地撞进来感到犹豫不决。她从没看到过他如此恼怒。

“突然来是什么意思?”他冷冷地说道。

但罗克丝拉纳气昏了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警告的信号。

“她在这里,就是刚才,那个法国女人,是不是?可是你说你想一个人待着,任何人都不要,甚至连我也不要……”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她惊奇地感到,她几乎要哭了。

“你忘记了你是谁了,罗克丝拉纳。你怎敢来管我的事。立刻走。你自己想想,我没有把你扔出去已是你的运气了。”

罗克丝拉纳后退了几步,“但是你让她到你这里来了。她为什么如此特别?她并不像我那样爱你。她只不过是在等卡西姆来。你等着看好了,卡西姆走的时候,她也一定会跟着走的。”她说着一直到哈曼德向她挥手才停了下来。

“现在就给我滚!”他咆哮着,“一句话也别说了。否则,我发誓,我会把你扔给那些劳工们,让你做他们发泄的工具。”

罗克丝拉纳最终走了。卡在她喉咙里的啜泣几乎使她窒息。


第八章

卡西姆一动,醒了。有一阵子他仿佛听见玛丽塔在他身边低语。她软软的带着乡音的声音是如此让人兴奋。他真想立刻把她抱入他的臂弯。

当他完全醒来后,他意识到自己错了。是克罗汀躺在他身旁。她金红色的头发零乱地散在枕头上,当他转过头来看她时,她睁开大眼睛向他微笑着。

她仍然睡意朦胧,伸了一个懒腰,她把被单往下推了推,她丰满的双乳便暴露无遗了。两个褐色的乳头小小的。克罗汀仿佛是人体曲线的完美组合。全身没有一处是不协调的。迷人的雀斑散布在她那软柔光滑的皮肤上。

“你一定要起得这么早吗?”她咕哝着,伸出一只手去挑弄他腹部突出的肌肉。

卡西姆淡然一笑,转过头去拿衣服。克罗汀是个出色的床上伴侣,漂亮而诱人。她忽闪着一双甜蜜的大眼睛,好像在邀请他。这是许多男人都想得到的。但她不是玛丽塔,昨夜,他已充分享受了和她在一起的乐趣和她的温柔、安适。然现在,他所有的欲望都随着天亮而消散无影了。

“你愿意躺多久就躺多久,”他说,“我还有事要做,下半月,我要去哈曼德的城堡。”

克罗汀一下子坐起了身体,“你真要去?我以为只是些计谋,骗骗哈曼德而已。至少你该带个保镖。”

“不,我要单独去。哈曼德是个守信的人。一个月后,我就会带玛丽塔和莉拉回来。”

克罗汀抓住他的袖子,“别去,留下来陪我吧,为了玛丽塔,不值得用生命去冒险。我爱她就像爱自己的姐妹,我也为她能安全归来而祈祷。可是,卡西姆,你听我说……”

卡西姆甩开她的手,有点恼怒。他告诉了她自己的心事。因为他是玛丽塔的亲戚。他认为她应该理解他想要做什么。把他将要受到的考验告诉一个人会让他好受些。很少人知道他去那里的真正原因。哈曼德已经和他订了协议。他的手下只知道他去那城堡只是为了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克罗汀又一次试图劝他放弃这个决定。而他却无动于衷。她就摆动着迷人的屁股吸引他。

卡西姆再也忍不住了。“你知道只有这条路可以救她。行了,别再说了,回你房去吧,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准备。”

克罗汀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她的动作就像在研究什么事。金红色的头发披在她裸露的肩上。她从低垂的眼睑中向上窥视着他,下嘴唇噘得高高。她抓起一件丝绸衬衫披上,转过身背对着他,嘴巴又张开了准备最后一次努力,劝他放弃。

卡西姆举起了手,但他还是忍不住被她的话逗笑了。克罗汀有点滑头,他便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出去,现在。”

克罗汀放弃了。她几乎是跑着出了他的房间。卡西姆的睑又沈了下来。几个小时后,他将把自己乖乖地置于那个有充分理由恨他的人手中,心中不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罗克丝拉纳和其他的人站在内院,卡西姆穿过门走了进来。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除了加布里。当卡西姆走到院中央时,沉寂消失了。下人们鄱在等着那料想不到的娱乐节目。当他们认出那是卡西姆,阿尔及尔的统治者时,纷纷交头接耳,推挤着。

卡西姆独自来了,正如他保证的那样。他没有带任何武器,轻松走着。就像是早晨散步一样。罗克丝拉纳感到有点嫉妒。他不是蠢透了,就是非常勇敢。不管他是什么人,无可否认,他非常有魅力。

他甚至比她记忆中的更好。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一身铠甲,虽然很威武,但挡住了他身体的具体细节。今天,他穿了一件高领真丝短袍,深红色,扎在黑色天鹅绒的裤子中。这种装束显示了他高大完美的体形。系着一条有铆钉的宽皮带,穿着齐膝高的皮靴。头发顺滑漆黑如夜明珠一样,闪闪发光,一根根紧扎在颈背后面。一张鹰脸有着大丈夫的神气。

罗克丝拉纳看到了玛丽塔省视着她前主人的表情。她压住了冷笑。这个法国女人真蠢,这么公开地表露出她的感情。她的想法就在她的眼里,她难道没有感到应像莉拉那样隐藏一些吗?罗克丝拉纳扭曲的嘴巴显示出了她的不屑。这法国女人真无知。

她转过头来向着哈曼德媚笑。他就坐在她旁边。黑色的眼睛正注视着那个法国女人。他的目光从她到卡西姆,再从卡西姆到她转个不停。罗克丝拉纳也被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刺疼了。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嘴巴都绷紧了。如果她需要更多的证明的话,现在已经有了。哈曼德爱上那个法国女人了。虽然她怀疑哈曼德自己是否意识到,但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她握紧了拳头,紧紧咬着下嘴唇。见鬼,玛丽塔出现在这里。真见鬼;卡西姆竟然接受了哈曼德的挑战。卡西姆的到来,会更激起哈曼德的仇恨。他当然会利用玛丽塔对卡西姆的感情,把她当成武器来对付卡西姆。这也会使他在情欲的迷雾中越陷越深。

可是,卡西姆对此仅仅是歪了一下头。罗克丝拉纳十分失望,她本来指望他会害怕,至少有点惊慌。他不可能想到他会被当众剥光衣服。哈曼德故意无情地这样做,就是想众人看看他的窘境。他受辱的故事也会在周围村落中流传。下人们会把这事到处宣扬。

卡西姆早知道会这样。他内心虽然在翻滚,感到愤怒和耻辱。但表面上却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玛丽塔的反应则和卡西姆的就不太一样了。罗克丝拉纳看到她惊恐的样于,十分得意。因为害怕,玛丽塔的嘴形成了“O”型,两只小手紧握在一起,死死盯着她以前的主人。

卡西姆不在乎地解下腰带,扔在地上,脱下上衣。罗克丝拉纳走上几步,贪婪地审视着他的上半身。虽然略瘦,但很有个性,骨格粗壮,皮肤白晰而光滑,淡褐色的乳头缀在胸肌上。

卡西姆脱下了靴子和裤子,罗克丝拉纳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唇。他脱下了内衣,很快,他就全裸着站在了那里。站得直直地很新颖。他盯着加布里,他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哈,他失望了。虽然在罗克丝拉纳看来,他的目光是轻蔑的。

她感到很兴奋,卡西姆值得一看,他使她想起了在威尼斯一所教堂里看到过的一尊圣像。那是一个殉难的圣徒。它被立在教堂的圣坛上。靠近祭坛,阳光从窗子射入,照在它身上。雕塑恰到好处地抓住了他那白净的皮肤和强劲的肌体,就像卡西姆现在的肌体一样。

罗克丝拉纳的眼光从上而下慢慢地移到他那隆起的腹肌上,一条细细的毛从肚脐一直向下延伸,她的目光也就停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在他身体的映衬下,他的性器官显得黑乎乎的很诱人。他的阴茎被浓密的黑色鬈毛包围着,十分壮硕。龟头上没有包皮。阴囊沉甸甸的。

一丝快意从罗克丝拉纳的脊背部油然而升。她想像着抚摸他的皮肤和亲吻他的嘴唇的感觉。如果把他那软软的,垂下的“阳具”含入口中那该有多愉快。也会让他快活得发抖。罗克丝拉纳喜欢控制男人,遵从她的意志,摧残他直到他求饶。卡西姆太矜持了,使她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要用任何方法使他屈服。

她要让卡西姆完全为她所用。可是她不知道哈曼德是否会同意。她马上得到了肯定。他难道不希望用任何方法使卡西姆丢脸吗?如果她参加新奴隶的训练活动,她就会提出许多新的方法来折磨他。也会让自己感觉她可以刺痛玛丽塔,这多有意思。

她瞟了玛丽塔一眼,看到泪珠在那法国女人的大蓝眼中滚动。她很得意。爱情使女人变得多蠢啊!罗克丝拉纳从玛丽塔的痛苦中得到了一丝安慰,也算是对她自己失去地位的一种补偿。继续吧,可怜虫,当我看哈曼德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让你看看你多么“喜欢”的情景。

“把卡西姆带过来,”哈曼德命令道,“让他跪下。”

加布里叫卡西姆向前,跪下。他的两手垂下,眼睛看着哈曼德的靴下,下人们向着他们的主人欢呼,并嘲笑卡西姆,用脏话骂他,还建议用更严厉的法子来惩罚他。

哈曼德高傲地笑着,“我今天等了很久了,看到我的敌人顺从我,我感到无比的高兴和舒服。所有的人都看见我是怎样羞辱你的,但这只是开始,我要训练你一直到你成为一个顺从的性奴。”

“我没期望别的,”卡西姆淡淡地说,“好好训练我,这才算对我们公平。我让你这样对付我是有原因的。”他指着玛丽塔和莉拉说,“为了她们,我甘愿受这样的侮辱。太可惜了,这也是你仅能做的唯一一件事,这真是你的耻辱。”

罗克丝拉纳被这几句话的气势感染了。她知道,如果是她在卡西姆的位置上,她只能哭着请求饶恕。下人们也鼓躁起来了,他们好像赞同了卡西姆的话。他真是了不起,罗克丝拉纳发现他很难对付。任何时候都富有挑战性。

“你说耻辱!”哈曼德咆哮着,他的睑因为卡西姆的话气得通红。“是啊,你应该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把他捆起来。”

玛丽塔的脸上一阵抽搐,“唉,我受不了了,”她叫着,“求求你,饶了他吧。”

她想向前一步,但莉拉抓住了她。玛丽塔在她怀里挣扎着,几乎悲痛欲绝。

“你已经控制住了他还不够吗?”她哭叫着,“他已经愿意让自己受侮辱。你还要怎么样。”

“住口!”哈曼德的睑阴沉着,黑色的眉毛皱在一起。“协议已经签订了,条文很清楚。别跟我讲仁慈,卡西姆沈掉我的宝船,杀我的人时,哪有仁慈?他用剑刺我时,哪有仁慈?”

“但是,哈曼德……”

“够了,”哈曼德大声说:“以众神的名义,我会让你回到他身边的。”他盯着玛丽塔。“要不要把你脱光了,让他看你挨打,或是让你去打他?”

下人们一阵狂呼,响应着哈曼德。玛丽塔被吓退了,她相信他会这么做的。她不禁退后了一步。她伸手去抓莉拉的手,莉拉抱住了她,安慰着她。

“加布里,继续。”哈曼德大声说,声音冷淡,“给他穿上制服,完成仪式。”

哈曼德的野性似乎要发作了。玛丽塔的哭叫使他十分恼怒而失去了胜利给他带来的欢快。罗克丝拉纳注意到加布里对玛丽塔的过激反应也感到很惊讶。她暗暗地得意。玛丽塔不得不对加布里好好解释了。她对他太不诚实。

加布里骂了一声,用力推了一下卡西姆,让他一头栽倒在地上。卡西姆望着他轻蔑地一笑。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白净的皮肤上沾满了灰尘。他盯着加布里:“随你怎么干吧,总管,我不在乎,她值得我受任何罪,你应该比别人更清楚。”

不知怎么的,重点转移了。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他们之间令人费解的紧张关系。

那完全不是奴隶和主人之间的关系。哈曼德也不满这种变化。

罗克丝拉纳气得呼吸都变急促了。她诅咒那个法国女人把他们全都纠缠在一起,围着她转。卡西姆,加布里,还有哈曼德。他们都以不同的方式和她卷在一起了。哼,总有一天,她发誓要和她算算总帐。

“用手叉着腰,”加布里命令着,“我要把你以前给我的通通还给你。等我停下时,你就会为那鞭子的味道而流泪。”

“现在你应该知道,你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主人。穿上这个。”加布里说着,递过一件用皮条缝制的东西。

卡西姆忍不住显出一丝厌恶。加布里用手叉着腰,笑了笑,欣赏着手中猎物的反应。

“首先,你要清楚,你是主人的奴隶。”

加布里又把卡西姆推倒,使他的手和膝盖都着了地。他笑着,一边看卡西姆的反抗。

“弯下你的腰!”他命令着,“把你的屁股翘起来,分开你的腿,让你自己像一个性奴一样,你的主人要看看你屁股间红色的小孔。”

卡西姆闭上双眼,慢慢地按命令做了。他虽然紧咬着牙,一声不吭,但他的睑表现出无比的愤怒。

“他准备好了吗?”哈曼德问加布里,“试试他,要他张开他的身体。”

加布里用力分开卡西姆的屁股,用鞭子柄碰了碰他的大腿内侧,把它们住两边分。

“才张开了一点。让那缝分开!”他粗声地命令着。“快点,你经常让你的奴隶这么做,你也应该知道我也会让你这样做。”

卡西姆一开始反抗了一下,但后来他的腿还是分开了。他的阴囊完全暴露了出来,显示了他男性的特征。加布里用卡西姆的阴茎轻刷他自己的肛门,玩弄着那小小的开口。然后,又用它当鞭子,轻轻地抽打了两下他的睾丸。卡西姆全身都发抖了。加布里故意戏弄他,他弯下腰去用手抓住卡西姆的阴囊,用力往后拉,直到他被拉得跳了起来,抽搐不已。

加布里大笑着松了手,然后他又分开卡西姆两腿间的阴毛,慢慢滑向他两腿间的小缝,当他把一个指头插入时,卡西姆的臀部不自觉地立即夹紧了。加布里用力打着他的屁股。

“这就是你的心甘情愿?不行,你得好好地接受训练,在我失去耐心前,用你的肛门往我指头上顶,否则我就用鞭子对付你。”

红色的指头映衬着白晰的皮肤。罗克丝拉纳看得屏住了呼吸,可说是全神贯注。卡西姆深吸了一口气,按命令使劲往后压。

卡西姆脸上的表情让罗克丝拉纳感到无比的兴奋。她想像着如果她能像加布里一样,把手指插入卡西姆的身体,那该多刺激。能让这样一个不肯屈服的人就范该多舒服啊!她并拢双腿,感觉到自己的性欲越来越强了,两腿间似乎有了那熟悉的快感。

“他这里很紧,我的主人。”加布里评估说道:“在用他之前必须好好训练和润滑。”

哈曼德点点头,“他必须习惯用别人使用。我们会给他一个配方的。明天,我们给他一个舒展器,让他戴上,很快他就会适应。现在给他带上阴茎环,然后把他吊到他的住处。一会儿我去看他安顿得怎样。”

加布里把一条僵硬的直带子拴在卡西姆腰间,他从后面把它系得紧紧的。悬垂下来的皮条中间有一个大的金属环。加布里根据他的阴茎和阴囊,调整了一下,从他两腿间拉过去,牢牢地扣在后面的皮带上。

“你要整天穿着它,要大小便必须请求,允许后才可取下。每天晚上把这根皮带擦亮。很快,你就会适应这玩意,并喜欢上它。这是奴隶的标志。”

卡西姆难受地抱着双腿。厚厚的皮带卡在他的股沟间,阴茎环把他的整个性器官卡得紧紧的,里面湿乎乎的很难受。靠近根部的压力迫使他的阴茎开始硬起来了。

“不怎么样。”加布里说,用手用力搓着卡西姆的阴茎。“你可以干得更好,来吧,为你的观众表现一下。难道你一点自尊都没有吗?”

卡西姆虽然不情愿,但他的阴茎却已完全勃起来了,在他前面,高高地仰着头。加布里从腰带上取下一个小瓶,倒几滴液体在手上,继续搓揉着。接着又倒几滴在卡西姆的龟头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小一些的环,上面有一根链子连着。他把这个环套在卡西姆的龟头上,慢慢揉动着,渐渐勃起而膨胀的龟头正好被它套住。牢牢地卡在龟头后面的小沟中。

卡西姆直挺挺地站着,脸上毫无表情。加布里把环上的链子连在卡西姆裆部的性锁上。但他的阴茎靠近在他的小腹上。当加布里调整那环时,卡西姆腹部的肌肉不禁哆嗦起来。即使他的阴茎不勃起,也脱不出来了。

“戴上这环可以延长你的勃起时间,当你有伴侣时,你得多持久一下,这对男奴来说是最重要的。在城堡里,你可能会被任何人叫去娱乐,如果你做得不好,那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现在把他带过去,教教他怎样做事。一个性奴在他的主人面前必须低下一点。先把他带到他从前的奴隶那里去。”哈曼德吩咐着。

最后,加布里把卡西姆带到了玛丽塔和莉拉的面前。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他说,“看看她们多渴望见到你。把角色换一换位置如何?你现在的样子不就像以前你逼迫她们的差不多。”

卡西姆什么也没说。莉拉脸上看起来很痛苦。她用手示意她很同情他。当她的手触到卡西姆的光背时,他缩了一下,似乎他那脆弱的控制就要崩溃了。加布里把莉拉的手拨开了。

“你必须请求允许才能碰他。如果你向哈曼德请求,他也许会同意让这个新奴隶陪你。”

“别这样,莉拉。”卡西姆低语着,“别让他们看出,利用我来让你们伤心。坚强些,我来这里就是分担你的痛苦。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噢,我的主人,”莉拉含泪说道,“为了玛丽塔和我,你让自己受侮辱,我真是很荣幸。玛丽塔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的新主人。”

玛丽塔几乎哽咽住了,她摇着头,低垂着双眼,两手不住地颤抖。

“尽情地看吧,”加布里冷冷地说,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吗?这不是那个强迫你改变意志的男人吗?看他受到惩罚,你应该高兴,感到胜利才是啊。告诉他,你恨他。就像你对我说的那样。让我听到,你再说一遍。”

玛丽塔甩开他的手,死一艘的沉默,看着卡西姆,目光里充满了恐惧。

“说啊!”加布里叫着,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让我听到。”

玛丽塔盯着他的睑。“我不能说,”她说,“我从来没想这样。只有你想报复,不是我。我爱卡西姆,我是他的。我很抱歉,我并没有想骗你,只是撒了个谎告诉你说我被抓是被逼的。因为那是你愿意听到的。”

加布里的脸上明显地表示出他被深深地刺痛了。他盯着玛丽塔看了好一会。她想他都快要哭了。但他的眼神马上又变得坚定了,冷冷的像石块似的。他转身就走,狠狠地拉着牵绳,带着他新的腊物消失在大厅中。

罗克丝拉纳踱到玛丽塔的身边。她红红的嘴唇露出猫一样的笑容。“亲爱的,你似乎得罪了加布里。”她得意洋洋地说。“看来,这儿的男人并不是每个都在你的控制下。噢?”

这个时候,整个城堡中都很安静。许多人都在休息。下午太热了。

玛丽塔坐在池中,凉凉的带有香味的水流过她的肌肤,凉快极了。她伸出手拿起了哈曼德给她的报酬——一个皮制的首饰盒。她拿出里边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但戴在哪个手指上都太大了。

为什么他会把他自己的戒指给她呢?不管什么原因,他肯定很怀念他和她曾拥有过的亲密。尽管她可能不自觉地伤害了他。但她从来没有诅咒过喜欢她的男人。

她退下戒指,放到盒中,哈曼德那天晚上在他自己房中显得很有魅力和活力。她想他喜欢她的肉体,也爱她的人。可是刚才在院中,他却显得那么冷酷、遥远。在卡西姆和加布里走后,他又显得很颓唐。

她感到她应该去见哈曼德,去向他解释一下感情的痛苦,但她又觉得,他现在可能没有心情去听她那些陈词滥调,除了卡西姆以外,恐怕还有别的什么在折磨着他。刚才看着她时,他的眼里显得那么空洞,甚至失望,以至于他听从了罗克丝拉纳的建议,要给她一点教训。

但她做错了什么呢?玛丽塔不知道,也猜不透他。

丝丝凉水轻擦着她的身子,玛丽塔拿起了一块浴巾,搓洗着她的臂膀。

当她想到她已经伤害了加布里的感情时,她的心又沉下去了。不可避免地,他会知道真相,但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彻底。当她当着其它女人的面说她爱卡西姆时,他完全被摧垮了。可是,卡西姆在那个时候,更需要她这样说。那样会帮助他挺过难关。他痛苦的脸,高高的颧骨,他那让她感到温暖,安祥的黑色双眸都逼她这样说。

唉!她叹了口气,一切都这么复杂、混乱。她为卡西姆担心。他正在被罗克丝拉纳强迫着供她取乐吗?她感到又气又恼。泪水布满了她的双眼。她握紧了双拳,把浴巾拧得变了形。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卡西姆的臀部,张得很开。加布里可以用手指插入他的肛门。就像是给她的阴部一阵快感。她仿佛又看见了那勃起的阴茎,它是多么的诱人。紫得发亮的龟头套着一个小环,挤压着卡西姆那扁平的腹部,这又是多么让人感到销魂。可是那上面的皮套子压在他的肌肉上却又是多么让人难受。

当加布里把他带近时,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和他身上皮带的味道。她很想抓住他,抚摸他,安慰他。如果她是完全真诚的话,就应该要求使用他——就像罗克丝拉纳现在做的那样。

正当比希给她系上紧身衣时,哈曼德走进了房间。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那里,默默地看比希为她穿戴完毕。这紧身衣是专为她设制的。上端有点弯曲,正好托起她的两个乳房,就像两只小手托着它们似的。可是正面又没被遮住。一条宽带子从中间把两个乳峰分成两个独立的圆锥形的小山丘。

当比希把带子系紧时,玛丽塔感到一阵快感油然而生。她的身体从胸到臀部都被紧紧地包着。当她呼吸时,胸脯上面一起一伏,格外分明。她用手摸着那十分烦杂的针脚。紧身衣前面很长,一直到玛丽塔的阴毛处。

比希拿起一件透明的短裙,正好与紧身衣搭配。她让玛丽塔穿进去。

“这次别穿裙子了,”哈曼德终于开口了,声音有点嘶哑。“她要永远保持性感。把这个给她穿上,从乳头开始。”

说着他递给比希两个精制的银夹子,每一个都用链子缀着紫色水晶的坠子。

比希拨弄着玛丽塔的乳头,一直到它们变成坚硬的粉色的小肉柱。然后把夹子夹上。被夹着的乳头让玛丽塔感到一阵阵的快感。随着夹子上坠子的晃动,乳头上的压力也加大了。

“它们的感觉很好?”比希笑着问。

玛丽塔张着的嘴巴好像是表示同意。但看见哈曼德皱着眉头,她觉得还是别说的好。

“现在是阴唇夹,把它们夹在她的小阴唇上,紧一点。”他轻轻地说着,又递过来两个夹子。

“主人,它们太重了点。”比希说着。但哈曼德举起了手,不要她说下去。

“小阴唇,”他坚持说道,“我要把她送给我新奴隶。我要让她的感觉和她身上的点缀一样美好、一样漂亮。”

玛丽塔听到这话,血液循环也加快了。他要带她去见卡西姆?她立即分开双腿,这样,比希才能把夹子夹上去。如果哈曼德能快点给她用完他手上的饰物,她就能早一点见到卡西姆。噢,卡西姆,她几乎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害怕。

比希用熟练的指头拨开她的阴毛,露出了丰满的大阴唇,她摸着,拉着玛丽塔的小阴唇,直到它有点突出她的外阴部。她的指关节来回地摩擦着玛丽塔的阴部,唤醒了她饥饿的小阴蒂。

比希把夹子夹上时,玛丽塔紧咬着嘴唇。

“你将享受这陌生的沉重感和炙热感。它全反映出女人的性器官那贪婪的感受。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永远都在兴奋。同样很快,你就会求我给你解脱。”哈曼德得意地说着。

玛丽塔不屑地看看他,她永远都不会求饶,她发誓!卡西姆曾把她逼得更难受,但她很长时间都没有求他上床。她还记得那小金网,卡西姆曾逼她穿了几个星期。在她受训的日子里,她曾一次又一次地被激起性欲,然而又一次一次地平静下来。她暗笑着,自己已经被训练得很好了。和卡西姆相比,哈曼德在这方面只是个初学者。

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戴着这所器具真有点不能平静的感觉。那银夹子比她所戴过的都要重,使她的整个阴部又痛又热;那华美的链子一直垂到她的大腿中间,来回晃动着,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如果你愿意,我们要做下一步了。”哈曼德说着,示意她躺下,分开双腿。

她按他的话做了。哈曼德拿出一小瓶紫色粉末。

“来几点油,比希。”他吩咐说。

比希倒了几滴在他手上。他把油涂在了玛丽塔的阴毛上,揉弄着直到她的阴毛湿透为止。然后他倒了一些粉末在她阴毛上,用手指把粉末擦到根部。这些粉末在下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太妙了。”哈曼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赞许的声音。

他叫玛丽塔抬起手臂,然后在她的腋下也涂上了一些。当他手指按摩着那些油乎乎的粉末时,玛丽塔闻到了一股香味。一种玫瑰花香的味道。

“好了,快完了,还有最后一件事。”他满意地说着,带着一丝自豪。

“我要让卡西姆看看,我的奴隶是多么的漂亮、诱人。躺着、张开你的阴唇。”

玛丽塔避开了他的眼光,按他的命令,用两手掰开了自己的外阴。她感到一阵被奴役和愚弄的感觉淹没了她。就像每次被要求的那样做,真可恨!但自己这样展开在主人或是别的女人前面,使她感到很容易兴奋。

他把一滴油滴进了她的阴道口,抚摸着她的阴蒂,一直到它变得很润滑。玛丽塔的阴阜在他的手下蠕动着。她感到阴蒂开始发热而跳动,那重重的夹子把她的阴唇往两边拉扯。她的阴道完全张开了。肉洞完全暴露在主人的眼前。她感到十分窘迫。他肯定能看得很深,一直看到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了。

哈曼德一眼都不看她已经湿润的肉洞,只是两手不停地抚弄她的外阴部,她的阴蒂已完全勃起了。由于快感和害羞,她呻吟着。哈曼德把她那小阴蒂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给那小肉球套上了一个紫色小环。

当那小金属环一点一点套上她的阴蒂时,玛丽塔用力忍住了,没叫出声来。仿佛一切的感觉全都集中到了那被夹子夹住的花瓣上了。

“好了,”哈曼德说着,擦掉了手上的油和粉末。

哈曼德叫玛丽塔站起来。可是她的腿都有点合不拢了。因为从那小环上发出的炙热感使她极不愿意并拢两条腿。

“并拢你的双腿,我要你的阴部夹紧那环和夹子。等你到卡西姆面前时,你的性器官就会彻底兴奋。即使你想,也控制不了你对性欲的反应。卡西姆将看到你是多么令人销魂。可是现在没有用。”

玛丽塔开了一会眼。脖子变得通红,脸上也热得发烫。她将成为折磨卡西姆的工具。哈曼德要看她在卡西姆面前表演。她已经被完全激发了,控制不了自己,渴望着得到情人的爱抚和性安慰。可是卡西姆却不能够。

哈曼德的这种想法简直不可忍受,太卑鄙、下流了。


第九章

当她跟哈曼德出来时,玛丽塔走起来有些困难。每动一下,阴唇来就紧咬一下细细的嫩肉,每走一步咬得更厉害。

哈曼德一定意识到她的不适,但还是逼她迈开大步。她只能认为他要让她的阴阜在金属体上滑移。

突然他停下来转向她。伸出手,抓住了乳头,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开来。

她吸了一口气,眼睛盯着胸部美妙的痛苦。哈曼德微微一笑,松开夹子。他吻了一下她的脸。

“我甚至能从你的眼泪中看见你的快感。这种烧热与痛苦不正使你毫无禁忌地身不由己吗?”

她想默默地否认,但这一切却是真的。更可怕的是他知道这一切。她摆着头,不愿作答。他抬了抬她的下巴,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颈部。她毫无选择只得望着他的脸。

“你是个多么有才华的小欲奴呀!”,他又低声自语道:“我会永远永远地保留你。”

“但你不能……你许诺过……。”

见到她吓怕的尊容,他又笑了笑,开始继续沿着走廊走去。玛丽塔被高跟拖鞋扭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忍痛跟了上去。他走得更快了,她的不适也越加重了。

两腿间的金属体变得温暖,舔着她的液汁。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小房,这里的墙很粗糙,长年失修。光线照进来,人影映到墙上。到处是一股霉腐味。

哈曼德停了一下,将她推进灰暗低沈的小屋。屋里有几处烛光,一些沉重的木制家具;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连着个木制胸鞍。所有的家具都很陈旧。房正中的木架充当床铺。又薄又黑的垫子扔在脏兮兮的地上,这恐怕是唯一看起来舒服的东西。

玛丽塔的眼睛停了一下以适应这里的光线。在还没看见罗克斯拉纳之前,先听到了她的声音,之后,她看到了卡西姆。他背躺在床上。他的腕、腿被系在床架上。背肌在痛苦地抽动。他还戴着皮套。皮带依然串在他的臀部。带上满是他的汗水,带印处的肉全是红红的血印。

罗克斯拉纳手里拿着尖形铁条。她的红发披洒着,穿着皮制短外衣和相称的裤子,脚着高筒皮靴。当他们进来时她迎身上前,当看到玛丽塔站在哈曼德后面时,她的笑容没了。

“你对这个囚犯处理得不错。继续按我说的做。”哈曼德说道。

“卡西姆!”玛丽塔细声说道,带着不安。

他把头转向一边。她看见他的松黑的头发满是汗水。有几缕头发粘在脸上。

“玛丽塔?是你吗?他们伤害你没有?”

“闭嘴!”罗克斯拉纳吼道,又累了紧他臀部上的皮带。“奴隶要请示、得到许可后才能说话。”

卡西姆呻吟着,她又用铁条戳了一下他的屁股。透过牙缝,他低低地说:“哈曼德,你来看好戏了,是吗?”

哈曼德起先没有作答。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屁股上,感觉一下肉体的热度。

“罗克斯拉纳,现在可以了。给他抹些油,让他起来!”

“但我才刚刚开始——”

“松了他,我另有打算。”

罗克斯拉纳的小红嘴满是不高兴,但她遵照做了。掠了掠她自己的红头发,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屁股上,揩进他的皮肤,动作很粗野。卡西姆痛得开着眼睛。擦完后,她松开了卡西姆的手腕。

“把他的手系到他背上的皮带上,”哈曼德命令道。

罗克斯拉纳松开卡西姆的脚踝。粗野地把他推下床,逼他跪在哈曼德面前。玛丽塔见他的阴茎也半挺着,在他白晰皮肤的映衬下黑乎乎的。

“伸腿器也要吗?”罗克斯拉纳问道。

哈曼德狞笑了。“当然。我要这奴隶永远记住他是什么人。把他小腿分开,这样会更加强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之感。他会希望将它合并起来,而只会发现他不得不将其分开而更感羞愧。”

卡西姆的脚踝被带子系住,他不得不跪着双腿分开。他的脸充满着痛苦,他的头发挂在肩上,仰头盯着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拣起铁条,拍了拍她的腿。玛丽塔迷惑地看着她。罗克斯拉纳穿得像个女卫士。一身黑皮衣又刺激又无情。她的嘴线条分明。

罗克斯拉纳把铁条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亲亲它,”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头扭了过去。罗克斯拉纳狞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虽不喜欢它,它却爱你!”

她用铁条弄着卡西姆的阴茎,而后上下地摆动。

“让我们继续,主人。对了,触触你的茎底部肉。我要你挺起来,坚挺着。”

他的黑眼睛冒着光芒,一种羞辱感现于脸庞。卡西姆妥协了。他的肉茎随着罗克斯拉纳的剥弄和折磨变硬了。不久,龟头又肿又大,阴茎燃烧起来了。

“好些了。好多了。”罗克斯拉纳默默道。手调着系腕的链子。他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哈曼德满意地一阵低哼,他伸出手抓了把黑发,用手指拉梳着。卡西姆设法把头扭开,但哈曼德手指挽着头发,逼卡西姆抬头望着他。

“怎么样,”他轻声细气地说。“你还那么自傲吗?”他同时用另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发从前额往后抽,用大拇指捏着卡西姆的嘴巴。“你的欲望没有减弱,却被折磨得更加强了,奇怪吗?是不是这样,玛丽塔?”

玛丽塔不敢回答,因她有种激情从喉部喷射而出。令她惭愧的是看着卡西姆,一股兴奋席卷了她。他的痛苦之美呼唤着她。多不可思意的是温柔和暴力都使她想得到他。

她能嗅到他的汗味,皮套味,和头发的动物味。她前跨一步,等了等,希望哈曼德命令她停下。但他只温柔她笑笑。

“靠近些,如果你希望。我要你欣赏我新的欲乐奴。他可以如他心想的注视你的美,不过他不可以缓和要你的欲望。”

现在哈曼德对卡西姆说道:“我想知道你是否认可我对女奴的打扮。看看玛丽塔渗着汁的下体。看看她的线条。注视乳房,看我是如何逼挺乳头?你要这女奴浑身又紧又硬,是不是卡西姆?即使现在你的性器还流着湿水。”

“玛丽塔,”卡西姆默吟着,声音充满着渴望。“玛丽塔看起来美极了。但她常那样但现在却完全裸着。”

他抬眼看看她。他们燃烧着肉欲。尽管他的姿势,玛丽塔还是感觉到她的主人已深入她的魂魄。什么都改变不了他。

一种欲火随着他的声音飞入她的体内。他后摆的大腿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表明对她的需求。她全身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将他的硬茎塞入她的体内。

也许哈曼德会命卡西姆来与她作乐。然而哈曼德看起来很不高兴。他已用了很多方法使她看起来诱人,特别是在卡西姆说她如同裸着一样美后。这是她高兴听到的;大自然塑造了她。玛丽塔暗暗的微笑着。

在玛丽塔旁边的罗克斯拉纳发出了一阵不悦。

“你太仁慈了,我的主人呀。”她对哈曼德说。“难道这是真正的惩罚?你竟让他们交换所有这些温柔的耳语和饥渴的眼神?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里?他应该为常玛丽塔来而感激你!”

“完全正确,我们必须叫他千恩万谢。玛丽塔,坐到床上去。让卡西姆欣赏一下你的宝贝。”

玛丽塔越过房间,高跟拖鞋拍拍地响在又破又碎的砖地上。她坐了下来,双膝假正经地合在一起。丝带弯弯曲由地遮着小腿,在烛光里荧荧闪闪。

微笑划过卡西姆的脸上。玛丽塔知道它的幽默。有过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态?在他面前,她被要求跪着,双肩后仰,双臂放在背后。总是将双腿叉开以展示她的性器和鬈着的阴毛。

她目前的姿势真不寻常,正提醒他俩共赏私下的快乐。

玛丽塔与卡西姆共享着,忘记了一切。哈曼德猛地发出命令。

“罗克斯拉纳,把烛光先拿到这里来。我要卡西姆看看他无法得到的每一个细节。”

罗克斯拉纳马上服从。很明显、她对期待折磨他俩而变得非常激动。昏黄的光线在玛丽塔的身上投下斑剥的图影。她仰躺着,曲着双臂撑着身子,双腿叉开着,紫色的粉末在她的阴毛上发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双膝间去。”哈曼德命令着。

罗克斯拉纳看到卡西姆艰难地走动,就用尖尖的皮拖鞋头踢他。

“快些,”她从口中吐出。

“玛丽塔,抬起脚,将鞋跟放到床上。”哈曼德说道。

玛丽塔遵命了,当脚跟切入软软的垫子时,脚上的肌肉和阴阜一阵紧张。

“将屁股滑到床的正边上。我要你们的性器暴露无遗,好,现在弯下去,伸出你的下巴。”

当玛丽塔服从哈曼德时,她从口到胃卷起一阵阵羞愧。但是,那种感到屈从的熟悉感觉又涌上心头。似乎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卡西姆闭着嘴唇细软地看着:她在垫沿上为平衡身体时的下陷和摆动,由此引起的内阴唇激烈的变化。

“不,不。那不行,”哈曼德说道。“躺后些,提起膝盖,用垫子撑着你的上身。展示一下你的女人味。我要你在卡西姆欣赏你时看着他的脸。”

玛丽塔遵照命令做了,这种姿势下,阴唇夹一边滑落一个,每条都碰着臀部,紫水晶在火与光中闪烁。跟从前一样,她的内阴唇摊开展示出饥渴中的湿润。

“啊,对了。好多了,”哈曼德说。“看看吧,卡西姆,她的阴阜是怎么装饰的?看近些,仔细些,你不想看这一口?”

尽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罗克斯拉纳的嘲笑,卡西姆完全无法抵抗心中的欲望。他呼出一口渴望之气,而转动了一下脖子,研究着好几周没有看到了的湿润玫瑰。

见到他脸上渴求的表情,玛丽塔发觉阴蒂开始搏动。看见小蓓蕾全露无遗,他的眼睛变大了。她知道她的性器湿润了,得到快感的一切已准备就绪。

“告诉我玛丽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鲜艳!”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说。“说实话,你应有所回报。”

卡西姆回答时,声音是嘶哑的。“说真的,我从没这样欣赏过。”

“你想舔吸它吗?闻闻那香味吗?立刻回答我!让我听你亲口说。”

“我想做所有那些事。你们都知道。但你问我却使我痛苦不堪。现在你会对我说我不可以获得这种快乐!”卡西姆的声音是苦涩的,眼睛又沈硬又灰暗。

“恰好相反,乞求一下,谁知道你想干吗。”哈曼德平和地说。

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笑,手放到自己的臀部。她站在那里,双腿叉开,双肩后仰着。

“确实,要你许诺不可能的事是很残忍的,我的主人。”她附合着哈曼德。

卡西姆向哈曼德闪过一眼,看看他是否说真的。哈曼德的帅脸一无表情。卡西姆合上双眼。脸上肌肉骤然一抽。然后是低沈的声音。“请……”,然后大声坚定地说:“请。”

听到卡西姆渴求的声音,玛丽塔感到一股热浪直冲阴道。她从没听到过他说出那样的字眼。他的唇失控地靠得更近了。她看见他的舌尖突了出来。他是多么急于要吻她。

“慢着!”哈曼德突然打断了他。“你可以取悦于玛丽塔贪婪的性欲,她已很顺从,她渴望释放。但你不可奢侈地触摸她的肉体。相反,你得用……这个来取悦她。”

他将一根羽毛塞入卡西姆的双唇。“用牙咬紧了,靠近些。对了,搔她的性物。虽然你不可尝到,但你可闻到,欣赏到她那丰富的阵阵香味。”

玛丽塔疯狂和绝望的哽咽着。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触觉和舌头猛烈的用动。哈曼德不让他俩这样去做是多么残忍啊。然而她感觉到羽毛温和的爱抚,羽毛正在她那性部湿润的内层表面上。绕着她那束缚了的蓓蕾感觉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来回转动着头,热烈的气息呼着她隐私的肉体。羽毛不久全湿了,更具诱惑地滑在阴阜的沟上。不时地,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阴道,轻触着肉壁。

卡西姆对她的阴蒂圈了又圈,不断轻触着那肿肿的基部直到她认为她要被这细致的挤压弄疯了。夹子的重挤与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对比。欲求出入阴道的刺激感更加强烈。

她发觉自己在狂扭着,贴向他的睑,淘气的湿羽毛作用在她的沟上,舔迎着缩拢的阴阜。呵,她是多么的放肆,她那亲爱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乐的工具又是多么令人高兴啊。

羽毛尖端拂着肛门上方,搔着黄色鬈毛。她靠近着羽毛,缩放着那紧小的洞口,渴望着穿入。卡西姆紧紧地将那灵活的羽毛压向肛门,轻柔地挤压,一小尖滑入其中。转动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细致烧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处出了声,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疯狂这单一的快乐。如果他不能尝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爱,那这是仅次于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来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覆覆地,直到她腹部深处开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觉到了。他耐心地将羽毛尖绕着充血的蓓蕾上旋转,蓓蕾在不停地颤动和燃烧。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当沉重的搏动传遍全身时她耳语道。

“禁声,”哈曼德说着,但玛丽塔已无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举起阴阜,无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宫缩紧,阴道将蜜汁泄到羽毛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样湿润,一样芳香。令她高兴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时此景下观赏到她的快感,闻吸到她的气息。又令她高兴的是她已说出对他的爱。这或许对他要度过那些漫长的黑夜会是些安慰。

然后她有了新的感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几乎大叫起来。卡西姆已放弃了一切谨慎,将嘴唇按到她那性物。她感觉到他用痛楚性爱的吻覆盖着她的阴唇。刹那间她感到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蓓蕾,紧接着是一阵拉动,一阵不适继而就是一阵松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属环。

卡西姆缩了缩身子,将金属环吐到地上。玛丽塔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害怕。哈曼德一定会因此而严惩卡西姆。然而首先发难的并不是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一阵怒吼,踼向卡西姆。皮靴尖踼进他的肋骨。她又用铁条往他两肩猛击,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绑着,失去了平衡。

“狗娘养的!你要为你的不从付出成千上万次的代价。”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尽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罗克斯拉纳将铁条当成驯兽棍,将卡西姆逼到木柜上。

“玛丽塔,起来吧!”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着,“这个可恶的奴隶就留给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玛丽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柜子跪着,罗克斯拉纳将他的双臂吊到木鞍上。背呈弓状,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见。他虽挣扎怒骂,罗克斯拉纳仍自行其事。

然后哈曼德把玛丽塔弄出门,沿着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罗克斯拉纳将他双臂架到木条上,用皮带牢牢地系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头令人痛苦不堪,嵌进他双肩。他略往后靠着,臀部紧紧地挤着木柜,双膝被戴着的腿架撑得开开的。

他觉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许恐怖。这种姿态下他的下体和阴囊暴露无遗。用羽毛取悦玛丽塔使他遭受如此伤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宝贝又不能深入其内简直是最痛苦的折磨。阴茎上肿了的龟头,带着压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紧又硬的阴囊挂在叉开的大腿间,彻底裸露在罗克斯拉纳的眼里,她又会想起什么新的折磨来。

起先的虚张声势很快的消退了,不过他不愿让那一脸坏相的雌狐知道这一切。他知道她会毒打他,为此他感到一种欢迎的尖叫。要是能再尝玛丽塔一下则一切都值得。他将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回味着最后她那淡淡的甜味。

罗克斯拉纳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臀部,穿着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卫队长西塔。她们同样的残忍,同样的占有欲。他知道罗克斯拉纳对他毫无怜悯可言。以前脸被按在床上都没有如此惨。他可以抬起他的脸呻吟。

这一次可惨了。而且惨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罗克拉纳举起一只手击向他的胸膛,一下接着一下。间歇,她用铁条头戳他的乳头直至它们挺起来,深红深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沉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了的奶头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情的鞭打不定时地继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也许他还能保持沉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地用着发红的铁条头。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后她用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肉。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郚,每感觉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巴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欲望。

“那么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肉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干得不错。我们的主人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于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人命令她。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肉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液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后拨弄他的阴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阴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肉体的不适还不如精神的痛苦强烈。

“把性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干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精神到肉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胸,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阴茎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阴囊坚如盘石,液汁从龟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精液从还硬着的阴茎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后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己矛盾的挣扎。他怎么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欲望是多么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欢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性。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打玛丽塔时她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怎能这么久地无视屈服的快乐呢?

他喉中一阵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他千真万确地知道过去的一切已不会再来。


第十章

哈曼德将清凉芳香的烟草味深深地吸进肺里,那刻制精美的烟嘴随着他嘴唇的蠕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半闭着眼睛,细致地欣赏着玛丽塔和莉拉几近完美的裸体。

那两个女人张开四肢躺在丝质软垫中。比希凭她庸俗的眼光从细微处对她们作了刻意的打扮。玛丽塔只穿着一双黑色缎料的拖鞋,由一付宽宽的黑色丝带牢牢地系在足踝上。这丝带像两个大大的虹紧贴着她裸露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玛丽塔的式样一样。

莉拉的手沿着玛丽塔丰满的,耸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过微凹的肺部和高挺的胸部,然后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她低下头,用她小巧的红唇含住玛丽塔活泼、颤动的乳头,吮吸起来。

她们漫不经心地在互相抚爱着,她们睡眼迷离却又充满柔情蜜意。她们彼此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感,比起从哈曼德身上获取的还要多,尽管他个人已经激情高涨。今天晚上的弄欢作乐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发现他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喜欢。玛丽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沉迷,而他却成了个毫不相关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丧,有些东西从这件美丽的复仇里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么。

“把卡西姆带来。”他命令道。随之他满意地看到玛丽塔的手沿着莉拉浑圆的大腿怯怯地滑下来。

“别停下来。”他生硬地说,“不要让你们先前的主人妨碍了你们取乐。对,呻吟起来,情意缠绵地向我说悄悄话。”

出现在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两双眼睛泠冰冰地漠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样深情的女人,奥特莎米曾饱含柔情地注视过自己,但是他和奥特莎米之间所有的仅仅是一种耗尽了的激情。

他要对玛丽塔和莉拉进行猛然一击,他要让卡西姆顺顺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情表演。那时候,他会看到她们眼泪汪汪,嘴唇颤抖,神情沮丧。他知道降低她们主人的人格,就等于对她们的快乐进行打击。想到她们将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时,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残忍的快感。

玛丽塔尤其应该领受报应,是她给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为自己太老了,无论怎样漂亮的女人地无法让自己再跌入爱河。然而他听到了玛丽塔的名字便为之颤抖,看到了她便无法举步。他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却又无法自拔。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一个新的转机。也许他该娶个妻子,这想法强烈地诱惑着他。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玛丽塔的表情,而那张脸正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卡西姆,希望如同洒落在玉白石上的几点泥浆,转眼间被激流冲刷得干干净净。他毫不怀疑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真情的归宿。玛丽塔玩弄了他,而且挥洒性感的魅力企图影响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玛丽塔还有什么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丽和小聪明。毕竟他是她的敌手,处在她的位置,他也会像她那样去做。玛丽塔企图软化了他;希望为卡西姆求情时,他不再那样冷酷无情。

他理解,甚至充满同情。然而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这就像戏剧里最传统的情节:一个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轻貌美少妇的当,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那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报复。

他把柔韧的烟卷塞在黄铜烟锅里。举起一只粗大、结满老茧的手指揉搓着下巴。

他知道加布里对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确信他的奴隶总管不会放弃对新奴隶卡西姆进行“考验”的机会。

一丝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脸上,有什么方法能比让玛丽塔亲眼目睹,加布里试验自己的新奴隶更让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来,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别,他命加布里赶紧去找卡西姆,他却从未看到他的总管如此忧郁过,或许,他该安排一场特别的乐事让加布里振作起来。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时,加布里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宝商舍利达,想起了他怎样使自己成为一个让别人获取快感的性奴隶。舍利达曾是个好教师,他的方法严厉而不残酷。加布里准备用类似的方法对待卡西姆。他能够肯定卡西姆需要接受新的训练。因为按照罗克斯拉纳的说法,这个人已对定期的鞭打已有反应,并表现出不同凡响的渴望。

“或许以前从没有人敢碰他一根指头,但是现在,他内心里渴望着挨打。”她告诉加布里。

加布里冷酷地回答道:“也许卡西姆已经非常清楚他将成为一个性奴隶,他要为此去学更多的东西。”

其实加布里内心里很羡慕卡西姆,他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许许多多新奇的东西和许多不可言喻的乐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他走进卡西姆的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屋,发现他正熟睡在床上。全身赤裸,只有腰部缠着根窄窄的带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绑在床柱上。他仰卧着,四肢上一股股隆起的肌肉如今松弛下来,他一条腿拳着,倒向一边。因此,看得见他的小肚子,那藏在鼠蹊处苍白的皮肤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尤其引人注目。

加布里的目光为卡西姆浓密的,丝般的阴毛所吸引。它疏松地覆盖着皮肤,看起来很柔软,像刷子刷过一样。而阴茎则硬梆梆的,紧贴着卡西姆肌肉紧硬小腹的一侧。

加布里静静地站着,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熟睡的人,尽管很不情愿,但他们不得不承认,卡西姆身上有一种贵族、接近完美的气质。他想鄙视这个人,却往往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所吸引。那是一种领袖风范,一种激动别人为其献身的控制力。加布里知道,对于那些不怎么了解卡西姆的人来说,这个人冷漠,严厉。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这具强壮而松散的骨架里,却隐藏着另一种情愫,这就是他越想占有一个人,他越是抵制这种卑劣的强烈的欲望。如果说还有什么弱点的话,这便是他致命的弱点。

在灯蕊草烛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体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阴影、和凸出部黄金般的光影形成强烈的对比。除了从胸部到腹部的一条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肤如白玉般一无瑕疵。他的颈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肤,那是因为太阳把他紧身上衣领口以上的部分晒成了褐色。

卡西姆沉沉地睡着,对加布里的到来一无所知。他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他一条胳膊弯着枕在头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毛杂乱地覆盖着他的腋下。他的姿势,正像一尊侧卧的古希腊雕像。

当卡西姆将面颊深深地埋进臂弯的时候,他皮肤下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着,从他的肘部形成的阴影里,露出一绺头发。他轻微地打着鼾声,看起来就像个毫无警戒、天真无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挂在床上,由于上了油,它光亮无比。加布里不由得微笑起来。卡西姆睡觉前一定乞求过罗克斯拉纳为其除掉鞍子。那么,他为罗克斯拉纳做了些什么才赢得了这样“优惠”呢?

想到这里,加布里的下裆不由得紧了起来。

玛丽塔就站在隔壁的小卧室里,她目睹着加布里凝视着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

“看清楚了没有?我的奴隶总管是多么的饥渴难耐。”哈曼德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嘀咕道。“你想,他会怎样弄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还是亲吻他?他已被复仇的想法和欲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宝贝,你已进退维谷,无可选择,这很让你痛苦,是吧?”

玛丽塔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心里明白,加布里和卡西姆都确实爱她并想得到她,但这不是她的过错,她从没有试图让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他们两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着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唉,为什么嫉妒和仇恨要占据人们的心灵?她不愿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伤害,对她来说,能够同时爱上两个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许她的法国血统令她更容易接受这种想法。到了这一步,她已无法摆脱对他们的感情。卡西姆像个箭头,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而加布里也是她心口永远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远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里——灿烂如阳光——占有的分量比她预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里,卡西姆曾一度令别的男人黯然失色。但那时,她对加布里的爱只是沉睡在心的深处。当她再一次遇见这个白肤金发的奴隶时,她对他的爱便悄然苏醒了。

难道他们不能和睦相处吗?在黎明到来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时间里,当她蜷缩着睡在莉拉的身边时,她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够接受这一事实,而加布里和卡西姆为什么就不能妮?

出于本能,她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女人看待这种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挚友也是情人,但她们都觉得无须为卡西姆的爱而争风吃醋。她们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爱。这没什么,她们每个人都占据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们为此感到满足。

卡西姆,加布里和她之间应该也是这样。而卡西姆,加布里却为此战斗不息。这一半是出于他们那种顽固的男性自尊,他们都想证实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另一半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而调和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他们想找便找得到。

哎,她多么不愿意他们成为敌人啊,地想,要是加布里虐待卡西姆,她将无法强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带到这个小房子里来是残酷的。他粗大的手紧抓住她,就像抓着一个俘虏,她无可选择,只能透过砖缝看着隔壁房间的情景。

硬冷的墙壁紧贴着她的裸体,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样的紧,以至于墙壁上的一些粗糙的、凸出的棱角扎进了她的肉里,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她感觉得到,他激动起来了。他粗壮的大腿贴在她的屁股上,热乎乎的,小屋里潮湿的空气让她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试图摆挩哈曼德,但无济于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个多么好的奴隶,加布里马上要试验他的服从性,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将受加布里的严惩。”哈曼德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

玛丽塔没有听见哈曼德所说的话。她的全部注意力已为隔壁的两个人完全吸引。

由于房里的阴冷,更由于内心的恐惧,她颤抖起来,她不想看,却又无法将视线移开。

卡西姆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在睡梦中动了一下,他看起来是多么的安详啊。

多么甜蜜、痛苦,脆弱、顽固的欲望啊。

从卡西姆的双唇间滑出的一声叹息、似乎穿透了加布里的灵魂。

欲望如旋风般升起,它来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这个人不同寻常的心,令人眩目的个性美使他难于抗拒。

罗克斯拉纳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准备,加布里知道,一只乳白色的假阴茎已被深深地插进卡西姆的臀部,以便橕大他的肛门。从加布里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着阴茎的细带子。这个带子穿过两腿之间,经过背部和腹部,两端连着腰带。

日日夜夜地穿戴着这种东西,而无法将那只假阴茎抠出身体。卡西姆感到无比屈辱。更坏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训练成了供人取乐的工具。那种为了满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念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际,这念头却让加布里感到兴奋。

卡西姆知道加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加布里做过供人取乐的性奴隶,他曾被传授忘却自我——这人性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愿,其它的都无关紧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学的内容,并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开始咀嚼屈辱的妙处。他也拥有了那种放弃自己的意愿,抛弃任何选择的特别的自由了吗?加布里要把阴茎放到他这种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处。

卡西姆屁股问的小洞等待着被戳入,乳白色阴茎像每天都在变大,到现在它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大小了。拔去那根东西,给那只缩拢的小嘴抹上点油,然后缓缓地进入卡西姆温热的,也许是期待着的身体,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

加布里犹豫了一会儿,用这种方式唤醒这个熟睡的囚徒也许太残忍了点。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性虐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卧室里将他脸朝下压在天鹅绒床褥里,粗暴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时候,加布里早已胀得发慌。当卡西姆猛然插入他的身体时,他的阴茎也在变硬,并吐出一种咸咸的,粘乎乎的东西。

但是卡西姆已达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强暴而呜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看这具已为激情烧得滚烫和渴望发泄的肉体。

现在,加布里再不是他的性奴隶了。而卡西姆本人却在这儿等待着被享用。加布里的双手慢慢地摸向腰带、他松开皮裤子,掏出那只巨大的,直立着的性器。

望着这一景像玛丽塔几乎窒息。加布里的肉棍使她恐慌而颤栗。这颤栗感沿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沉。她想掉开头,但又无法放弃看一看加布里是如何强迫玩弄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强迫自己承认,她参与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她记起加布里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柠檬的味道。也记起了当她用双唇吻着卡西姆光滑而冰凉的皮肤时,所尝到的那种混合的男性味道。

加布里的动作在加快。他搂着卡西姆的腰,趴到他的身上。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卡西姆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加布里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里牢牢地压在手下。

卡西姆的挣扎使得加布里更兴奋。他企图挣开加布里,裸露的四肢却勾紧了他,这让加布里达到了亢奋的边缘。加布里一边把床弄得颠簸不止,一边嗅着卡西姆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皮肤,以及从他的呼吸里传出的,不无恐惧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贴贴,但是我更喜欢这种方式,我喜欢让你同我抗争。当然了,你的抗争毫无用处。”加布里一字一顿地说。

他抓住皮腰带,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带扎进肉里,又啪的一声分开。卡西姆咒骂不止。加布里将手伸到卡西姆的裆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把那玩艺儿扳直,抵到床褥上。

“你在期待着被玩弄吧?奴隶,你已经焦渴难耐,那么做给我看。”

加布里纵情大笑。而卡西姆则一边更激烈地抗拒,一边因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你把这称做顺从?”加布里冷笑着说,“来吧,奴隶,为我撑开你的肛门。”

他跪到卡西姆双腿间,双手轻碰着展开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屁股。尽管卡西姆的抵抗丝毫没有减弱,加布里从他的身上还是感觉到了一股不断上涨的性欲。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投入了这种攻击或是希望被攻击的情境。这些天来,卡西姆一直没有发泄性欲的机会。这对他来讲,是难于适应的。

“我要用你的身体,正像你用过我的一样,明白吗?”加布里一直说,一边将全身的重量压到卡西姆的背上,抱住他,嘴里发出满意的哼哼声,然后他双手用力掰开卡西姆的屁股,露出那并不情愿的小嘴。

“无助的感觉是怎样的呢?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给别人带来快乐,你愿不愿意让人使用?”

“该死!”卡西姆愤怒地嚷道。

加布里用膝盖强迫分开卡西姆的大腿。伴着惊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龟头插进了他的肛门。已涂了油的肛门,滑溜溜的,很惬意。他在进入的时候,仅仅感受到轻微的抵抗。有着细小皱纹的肉环轻轻地箍着他的龟头。这感觉奇妙极了。他阴茎的根部被卡西姆的尾股夹着,热热的,滑滑的,感觉如入仙境。

加布里用力挺入,卡西姆在他的身底扭动着,发出呻吟声。

“这就对了,奴隶,用你的身体来迎合我。”加布里透过咬紧的牙缝说。

连最轻微的呻吟声都从卡西姆的嘴里消失,他拳头紧握。但是他放弃了从一开始就进行的抵抗。

由于极度快乐,加布里进入了忘我之境,这就是哪个曾背叛了自己的人。然而,即使当他在卡西姆并不情愿的肉体上、尽情地发泄仇恨的时候,他还是不自主地对他产生温柔的感情。他更深入地挺进卡西姆的肉体,闭上了眼睛。肉环紧紧地缠着他男器的根部,令他极为亢奋。

在旁边的小屋子里,玛丽塔将手指压在嘴唇上,她大大的眼睛里,珠泪莹莹。这真让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会仇恨加布里加在他身上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了。她想跑进门,扑向加布里并拉开他。

她几乎喊出声来,但是哈曼德预感到了这一点,用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为不能如愿而呜咽不止。却无法让他把手拿开。

这时加布里态度上的某种变化传到了她的身上。他在抱着卡西姆并把他压住的时候,心头升起一丝轻微的颤栗。他的手变得轻柔和好奇。加布里抬起头,在灯蕊草烛光闪烁的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玛丽塔为此而惊呆了。她看到那双迷惘的灰色眼睛已变得温柔和清醒,那里面不再包含痛苦。他的优美的双唇也在颤抖。

玛丽塔停止了在哈曼德手下的挣扎,心里生起一种莫名奇妙的情感。眼下,加布里追求快感的方式不再粗暴。卡西姆也安静了下来。他们彼此都不再抵抗。有那么一刻,周围静得令人发慌,正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心头悄然升起了希望……。

刹那间,加布里对他污辱卡西姆的行为感到了羞愧。辱骂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是低下的,为此感到羞辱只能折磨自己。他伸出拳头,捶打着卡西姆肌肉发达的背部。长期埋藏在内心的伤痛变得支离破碎,最终烟消云散。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他问。

“我……没有。”卡西姆咕噜着,一边把飞红的脸庞扭到一边。

“撒谎!”加布里抓住卡西姆凌乱的黑色的头发,扯着他的后脑勺,“撒谎。”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话听起来像情话般令人心醉。

他又一次进入,抵着卡西姆硬实的,苍白的屁股,睾丸轻擦着卡西姆天鹅绒般柔软的阴囊。卡西姆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加布里从内心里发出得意的笑声。毫无疑问,卡西姆在享受着被别人驾驭的快乐。他已完全失去自制,他在加布里的身下上下拱动,热汗淋漓,在薄薄的垫子上一刻不停地摩擦着自己早已坚硬的龟头。

卡西姆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声音很低,加布里无法听清。他伏下去,令他吃惊的是,他发觉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在祈祷一样。

加布里的内心深处受到了震动。他从卡西姆的臀股中几乎完全拔出了肉柱,开始缓慢地,轻柔地磨擦起他的“小嘴唇”来。他不再想伤害或辱没卡西姆,他只想让他快乐。想看到他那张被削弱、忧郁的脸上因真正的快感而绽出笑容。

配合着花样不断翻新的加布里,卡西姆不断地发出哼哼声。加布里一会儿猛然扎入,一会极尽曲意。有时,他将性器完全抽出来,用鼓胀的龟头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卡西姆的湿润的股沟。

但是尽管加布里的身体已为卡西姆惊人的男性美所俘虏,他的思想仍是自由的。他第一次不敢确定、关于卡西姆想摆脱自己束缚的想法是不是错了。卡西姆确实并不恨他。他感到这一点是因为卡西姆用脊背紧紧地贴着自己,也是因为卡西姆对自己占用他的肉体不再抵抗,卡西姆想要他。他因此兴奋不已。

刹那间,加布里厌倦了复仇的重负。卡西姆和自己之间始终存在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他们都爱着玛丽塔,而这只不过加深了这个事实的复杂性。他完全伏下去,以便贴紧卡西姆,肌肤连着肌肤,肚子接着屁股,胸膛挨着脊背。

他尽最大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停止了上下抽动,开始吻起卡西姆的颈项来。

他感到卡西姆柔软的黑色的卷发温柔地贴着自己的面颊。伸出舌头,他开始舔卡西姆皮肤上的咸味。“现在告诉我实话,将你做的事告诉我。”他粗暴地命令道,“现在就告诉我,以后我再不提这件事了。我不在乎你怎样待我,我只想让你高兴,让你发泄欲望,你把我扔进监狱,然后卖了我,告诉我为什么。”

他期待着。那一刻,他明白他所希望的,只是卡西姆能就自己的行为作出充分的解释。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由于怕听不清卡西姆的话,他大气也不敢出,这使他感到窒闷。

“我以真主的名义起誓,我没有背叛你。”卡西姆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我想要你就像我想要玛丽塔一样,我怎么会背叛你呢?我允诺给你自由。你所说的背叛是茜塔一手设计的,我会查明它,要么是我们相互背叛了。”

加布里停了一会儿,以便搞清楚卡西姆的意思。他本能地觉得卡西姆说的是实话。当然了,是茜塔,而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啊。接着,他明白了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曾玩腻了他。他的注意力移到了别处,把他从他想待的唯一位置赶了出去。他可以处于卡西姆和玛丽塔之间,听从他们,爱着他们。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走?”加布里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你本可以让我留下来,我也会很愿意。”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我不愿意跟别人分享玛丽塔,你也不例外。”卡西姆掉回头,苦笑着说,“这是我的过错,我以为无法同时拥有自己所想要的,事实上是指你们两个。我怕你们都离开我,这我会受不了。现在我明白事情也许不会那样发展。”

这就是他能了解的、率直的卡西姆吗?有一刻,加布里牢牢地固守着自己的仇恨,但是突然间,仇恨消失了。他嗓子里似乎升起了一朵黑色的云,他觉得燥热难耐。

加布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将卡西姆拉近身边,以便能从背后抱住蜷成一团的他。一瞬间,他完全拥有了他。卡西姆想要他,甚至还有一点爱他。加布里紧紧地搂着他。胸膛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他用指头夹住卡西姆的乳头,不停地挤压着,直到他蠕动起来,并向后撤着身体,紧紧地抵着已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的加布里阴茎的根部。

“用力,噢,用力……。”卡西姆低嚷着,加布里脑子中一片空白。

加布里又一次进入卡西姆,起先很慢,然后猛然探入,他的手指触到卡西姆的隐密处。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摩擦,感到阴茎胀胀地撑着自己的手掌。

当加布里的手指像挤奶一样挤着他的性器时,卡西姆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开始耸动自己的臀部,以此来配合加布里充满激情的冲刺。而加布里则不停地搓动着他的性器。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热汗淋漓,然而却饥渴地,不顾一切地干着。

聚拢在加布里小腹下部的能量要奔泻出来了,他大叫一声,将其一滴不剩地射入卡西姆的身体。在这同时,他感到卡西姆的精液激射到他的手掌上。卡西姆坐起来,靠着他,由于得到了发泄,他感动得几乎落泪。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加布里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上,最后,他们安静了下来。

温温柔柔地,加布里抽出阴茎,他面对面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轻轻地抚摸着卡西姆苍白皮肤上的那道深红色的鞭痕,给他的手腕带上手铐。

“你心里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隶总管,我对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遵守哈曼德的命令。”

“我明白。”卡西姆冷冷地说:“做你必须做的,一切都是天命。”

“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里无法残酷地待你,我的主人。”

加布里抬起手,捧着卡西姆瘦削的,刚毅的面庞,凝视着他如暗夜般漆黑的眼睛,他说话的时候,嗓音里有些打动人的东西,“等你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也会轮到我来这儿。”

卡西姆点点头。他刚毅的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迷人的笑容。他也用双手捧起加布里的面颊。

“可能并不容易,但是我们要重新开姶,现在告诉我你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才这样恨我?”卡西姆平静地说,“西塔把你带走了,然后你?”

“这我以后会告诉你,它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加布里把头凑近卡西姆的脸,开始吻他的双唇。卡西姆立即报以热烈的回应。他吮吸着加布里的舌头,轻吸着他的双唇。而加布里则细细地品味着他,似乎要吸尽他的精华。这长时间的亲吻是最亲密的举动,它缝合了他们的分歧,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比性欢更能稳固他们的关系。

卡西姆浓重的呼吸和呻吟颤动着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长期折磨加布里的孤独也永远地消失了。

玛丽塔将颤抖的头顶在潮湿的墙壁上。看着隔壁轻抱的情景,呼吸急促。

可能性成为现实,对此她几乎不敢相信。现在,她的希望和梦想终于实现了。

在她的身后,哈曼德气得发疯,他的手指紧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在乎。极度的幸福和强烈的欲望已使她感到十分虚弱。

目睹着加布里将惩罚演变成了和卡西姆的做爱,她几乎为欲望灼伤。这性欲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两膝发软,几至站立不住。她阴部膨胀,浑身火热,感到子宫充满了卵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饥渴的,性感的阴唇急剧地擦动。

当哈曼德粗暴地将手插入她的大腿之间时,她企图逃开,不想让他发觉自己已为隔壁的情景烧得焦渴难耐。她急涨的性欲在这个时刻只属于她自己,而并不是一个奴隶来取悦主人的那一种,但是此刻已太晚了。

“照我看,”哈曼德又气愤又痛苦地说:“你为他们流了一裤裆,你想同时要卡西姆和加布里,不是吗?现在我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感情了。加布里公开承认是我的奴隶总管。哼!你们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后会收拾你们。但是现在,你,玛丽塔,来让我开开心,你不是早已准备好了吗?”

玛丽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对哈曼德简直无法抗拒,即使装作毫不动心也不可能。她深爱的那两个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加剧,血液奔腾,无法满足。与其它人来分享她情感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如果她解释,哈曼德将会有所反应,他是聪明的。

“哈曼德,请原谅,我……我不要,现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谅。”

“你拒绝我?”哈曼德的声音里充满了疑问,“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性奴隶的职责就是服从,就是这些。”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掏出性器,粗暴地抱紧她的腰,用膝盖抵开她的大腿,把她压得耸起屁股,然后,将阴茎从她的屁股间猛力插进去。他急促,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由于过于急迫,他显得笨手笨脚。

玛丽塔闭上双眼,眼泪夺眶而出,挂满面颊。渴望破人插入的感觉如今已为仇恨所取代,她第一次对被迫服从感到了深深的厌恶。

她绷紧全身,准备迎受那坚硬性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并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哈曼德用头顶着她,用手握着迅速变软的性器,企图把它更深地插进去。最后,他明白这种努力毫无用处。玛丽塔能感到那玩艺儿在她的阴道里变得又软又小,恐惧感幁时烟消云散,她心里无限庆幸。

“您的失败是我的福气,主人。”她小声地,温柔地说。

哈曼德发出一声哭嚎般的呜咽。他推开玛丽塔,转过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当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玛丽塔看得出他因强压住自己的情感而浑身颤抖。她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房间。

“到哪儿去,你要把我带哪儿去?”她从他的举动里悟出了什么,感到极为恐惧。

“到一个不忠实的和不顺从的奴隶所该去的地方去,到一个改正错误的地方去。”

企图反抗是无效的,他太强壮了。她就由他拉着走过走廊,穿过一道低低的拱门。那儿灯光昏黄,地板很湿。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她不断地用一种想法安慰着自己。再有两个星期,哈曼德就要给他的囚徒们自由了。再过那么几天,然后……一个新的开始。

哈曼德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这个改正错误的地方还没有糟糕透顶。她曾经在一个阳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被扒光,让众人尽意欣赏,并遭到鞭打。她都熬了过去。在哈曼德的手里,她不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她从内心里发出一声低沈的,得意的笑声,这笑声突然间卡住在她的喉咙里,因为她听到了哈曼德下面的话。

“玛丽塔,快点走。罗克斯拉纳在等着你。她希望你能陪她,我不得不离开我的堡垒去做生意,但是在我回来之前,你在她的手里是安全的。”

她从没有见过他如此动怒过,或者说受到过如此深的伤害。一丝冰凉的感觉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哈曼德是一回事,而罗克斯拉纳却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种。


第十一章

玛丽塔在宽皮带抽打下,一边哭泣流泪,一边扭动身体,塞有软垫的手铐把她缚得牢牢的。她把身体贴在坚硬的石壁上,试图躲开皮带。可是,罗克斯拉纳把她往前一扔,皮带劈劈啪啪的响声,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每抽打一下,玛丽塔都忍不住一声呻吟。

尽管罗克斯拉纳的沉着有力地鞭打她,但是,这样的抽打只是想惩罚她,决不想伤害她,可是宽皮带使玛丽塔的肌肤感到刺痛,而且一碰就疼,不过,没有留下过度的伤痕。当皮带的边沿擦过阴毛时,玛丽塔把大腿并拢在一起。但她的折磨者把她的腿拉开,将足踝固定在墙壁上的圆环里,皮带拍打着她大腿的内侧,玛丽塔更加大声喊叫起来,害怕罗克斯拉纳抽打她阴部山丘,而且担心得竟冒出一身的汗。

泪水沿着玛丽塔的肌肤向下流淌,她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闪烁着光辉,她要恳求罗克斯拉纳立刻住手,而且想到自己快要到达高潮的念头比痛苦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然而,她发觉每一次抽打的间隔越来越长,将到嘴边的请求咽了回去。

也许罗克斯拉纳感到累了,抽打的速度在减慢,现在是断断续续地鞭打着,她饱受凌辱的肉体几乎感觉不到痛苦,罗克斯拉纳用皮鞭逗弄玛丽塔,轻柔地调戏她的大腿和即将爆发的屁股,那双线眼睛闪闪发亮,她走近一些,把皮带平坦的一边贴在玛丽塔分开的阴唇上,当她看到受潮的皮带颜色变深时,玛丽塔满意地咧开嘴笑了。

“即使在这个时刻,还能激起你滚烫阴部的欲望,”她嘲笑着,“对这样一个充满渴望的东西若视而不见,才真是遗憾。”

热切的手指放在她的小阴唇之间,捏挟着柔嫩的阴阜,玛丽塔尽力扭动身体想躲避掉。她的蓓蕾搏动着,好像它是血肉之躯的心脏。尽管她憎恨那擅自闯入的手指以及对她疼痛阴阜的每一下触摸,但是却感到自己正逐渐到达那熟悉的快乐高潮。

在腹部深处,欲火被点燃了,而且不愿意熄灭,即使在罗克斯拉纳抽打她的屁股,并及时用手去抚摸的时候也没有被泯灭掉。玛丽塔靠着冰冷的石头,强烈抵抗,臀部奋力挤压,石头擦着大腿。当熟悉的、顺从情感的潮水般袭向她时,玛丽塔放弃了反抗。她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滑溜溜的手上,感受它们插进她的身体,并开始进进出出地工作。

“不!不!”当美妙的跳动散布到整个阴部,她那疼痛、发烫的屁股似乎有了回响时,玛丽塔气喘吁吁,与自己进行着搏斗。

噢,快乐得呻吟起来并扭动身体,真令人可恨,而罗克斯拉纳热切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寻找并欣赏着掠过脸上的每一个激动。尽管羞愧得面颊发烫,她还是感到高潮正逼近。她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要阻止这感觉的发泄是不可能的。

高潮来了,她一声尖叫,透不过气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被这白热化的快感,冲击得四分五裂。在子宫沉重、有规律的跳动下,那饱受凌辱的每一寸肌肤发出了共鸣,她低下头,这美妙的痛苦使她喜极而泣。

“我恨你!”她嘶声地说。

罗克斯拉纳露齿而笑,“我知道,这正是你如此迷人的地方,”她抽回手指,把皮带放在一边。

“现在,休息一下。”她说话的语气有点温柔,“在以后的日子里,像这样的事会很多,很多很多,我将给你带来很多痛苦和快乐的肉体享受,你会乐意照我的意旨做的。”

玛丽塔抬起头,蔑视的目光紧紧盯住她,“我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任何事,哈曼德马上就会到这儿来找我,或者,他派加布里来。”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哈哈大笑,“哈曼德已经把你忘了。再说,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儿。”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没有人来接走玛丽塔。

一股寒气从这扇不相称的木门下面吹送进来,一线亮光透过厚厚的、略呈绿色的小窗户玻璃漫射进来。

玛丽塔坐在木制平台上,用稻草盖着。身子蜷缩在罗克斯拉纳给她的这一张毯子下面,双脚放在身下取暖。曾经那么雅致的白色缎面拖鞋,现在已被磨损,污迹斑斑。鞋尖已经毁坏,因为当罗克斯拉纳抽打她时,她总是把鞋尖贴着地面。除了这双破损的鞋以外,玛丽塔一丝不挂。

房间的一个角落上放着一只木桶,一张靠墙放的结实木板上,有一瓶干净的水。充满线条、并塞有软垫的皮手铐悬挂在墙壁和木板上的圆环上。房间里没有家具,没有灯光,一看便知道这是惩罚的地方。

玛丽塔想要获得任何舒适,都必须求她。罗克斯拉纳心里早就一清二楚。

求她,玛丽塔不愿。她一次又一次把哀求咽了回去,罗克斯拉纳可以强迫她服从命令,强迫她感受快感,但是,无法使玛丽塔接受自己的虐待。

每一个日子都是相同的,玛丽塔失去了时间的线索,开始担心她会死在这可怕的地方。从现在来看,哈曼德明显地,把她遗忘了。这是肯定的。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加布里为什么不来?也许真的没有人知道,她在这个地方。

她走动时,毯子擦碰到她疼痛的肌肤,最近的一次抽打使屁股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她从来没有如此彻底和经常地遭受鞭打,罗克斯拉纳对如何使用鞭子或者皮带富有经验,她知道就在痛苦不能忍受的时候停下来,或者当有鞭打致伤的时候住手。

每一次抽打之后,用镇痛油涂在玛丽塔的肌肤上,敏感和刺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非常快活的温暖。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把准确唤起性欲的感受散布到她的神经末稍。

正是在那个时候,罗克斯拉纳就从玛丽塔的肉体中慢慢地诱出快感。有时,她把带来的象牙阴茎塞进那一天她偏爱的泂孔之中。有时,用舌头和手指将玛丽塔带入令人崩溃的高潮,玛丽塔对自已的反应充满了厌恶;她努力控制住,然而训练有素的肉体背叛了她;对企图惩罚她的男主人或女主人,总会产生那份热切,那种迎接的震颤。

即使疼痛肌肤上盖的毯亍、那不经意的抚摸也会使手偷偷伸向自己的腹股沟处。当罗克斯拉纳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把感觉赶走,克制住它们。一线闪烁的光芒,以及一声快乐的呻吟,罗克斯拉纳都要彻底、充分地进行开发。玛丽塔想起了罗克斯拉纳临别所说的话。

“友善地恳求我,我将带一些鲜新水果来,”她愉快地说着,“那做起来并不是那么困难,喂,求我。让我看一看可爱的嘴巴在恳求时所具有的形状。”

玛丽塔直瞪瞪地看着折磨她的人,从惨痛的经验中,她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简单。在她还没有任何偏爱之前,罗克斯拉纳想听到更多甜蜜的话。她要玛丽塔跪着来到她的面前,慷慨地提供她的性服务。而玛丽塔就是不给她这种满足。

“留着你的水果吧!”她愤怒地说,“只要让我从这个地方出去。”

“请便!”罗克斯拉纳耸了耸肩,“马上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的。他们全都做了。”轻薄的马鞭在玛丽塔的屁股下留下了新的条纹痕迹,她把它放在一边,离开了房间。


“求你了,奥特莎米,你必须帮助我营救玛丽塔。”

奥特莎米俯视着手脚伸开、横躺在床上的莉拉。她穿着一件敞开的丝绸和服,露出了她的裸体。奥特莎米伸出纤细的小子,手指紧紧拉着莉拉丰满的乳房,她从不知厌倦地看着、抚摸着,并品尝它们,她喜爱它们的巨大以及硕大的深红色乳头。她自己国家里的女人没有那么大的乳房。

“为什么呢?”她的声音悦耳动听,“我必须帮助你吗?”

“因为我喜爱玛丽塔,卡西姆和加布里也爱她,你难道要我们大家都不快乐吗?”

奥特莎米一边思考着,一边继续抚摸着莉拉细腻似香脂的乳房,她满意地看到莉拉长长的黑眼睛正流露出她熟悉的呆滞的目光。

“不对,”她说,“可是我也希望快乐,这个玛丽塔有许多人爱她,如果我帮了你,你将离我而去,我就会孤独,比以前更孤独……比在这之前。”

她上了床,躺在莉拉的身边,吻着她丰满的红嘴唇。莉拉转过身,面对着她,把奥特莎米搂在怀中,她紧紧地抱住她,深情地吻着她,她张开嘴巴,吮吸着美妙的、粉红色的舌头。

莉拉压在奥特莎米的肩膀上,紧紧地搂着她。

“你没必要孤烛一人,可爱的夫人,和我们一起走。卡西姆会欢迎你去他的府邸,他很有钱,而且有很多女人。”

奥特莎米的鹅蛋脸上浮现出微笑,斜视着的黑眼睛。

莉拉伸手去拿放在床边的、涂了真漆的小盒子。她把它打开,拿出两个鹌鹑蛋大小的金属球。微笑着,把一个递给奥特莎米。

“你送给我这样的礼物,我怎么能把你留下呢?”

“那么给我吧!”奥特莎米说着,敏捷、优雅地向前一动,从莉拉的手中把小球拿了过来。

她把莉拉按回床上,手在她肉感、白晰的肉体上向下移动。和服滑落了,掉在床上,像蝴蝶鲜艳的翅膀,莉拉把双手放在脑后,分开大腿。奥特莎米白嫩的小手在莉拉的腹部移动着,并向下伸到分开的大阴唇上。

奥特莎米每次触摸这深红色的褶层,都感到惊奇不已。莉拉肉体上的一切是那么的妖娆,阴阜是那么的光滑和芳香,她小心翼翼地分开饱满的小阴唇,结实的阴阜已经充血,她喜爱极了,把两个金属小球放进了莉拉的阴道里。

“这比情人插进去的感觉好多了,”奥特莎米低声说道,“坐起来一点,如同我满足你那样,前后摆动。”

莉拉照说的做了,球滚到了她的里面。当它们滚动时,发出一声轻柔、减弱了的卡塔声,奥特莎米灵巧的手指在她那带有头罩的蓓蕾上划着圆圈,莉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奥特莎米抚摸、摩搓着莉拉的肉盖头,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噢,当那快乐的小蓓蕾从遮盖物下滑出来时,它勃起得那么有力。靠着手指,它是那么的坚硬和突出,奥特莎米想道,差不多就像男人的阳具。我把它放进嘴里,马上吮吸它,莉拉会把那小小的肉梗塞进我的里面。

莉拉的头向后垂着,露出了白嫩、细长的脖子,她开始前后摆动臀部,金属球在她的里面来回滚动着,并发出搭搭声,莉拉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爱液从她的体内渗了出来,如蜜露一样汇合在奥特莎米小巧的手指周围。“说当……我们走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去。”她喃喃说着,“噢,奥特莎米,可爱的奥特莎米。”

奥特莎米的二个手指深深插进莉拉的阴道,轻动着金属球,莉拉的骨盆渐渐绷紧。

加布里听着从纸隔板后面传来的叹气声。

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莉拉已经成功了;她说服了奥特莎米帮助他们出逃,听着低低的私语和纵乐的声音,他知道取得这个胜利是不费力的。莉拉和奥特莎米有许多共同之处,她俩非常适合。他为她们感到高兴。近来,玛丽搭成了那么多人关心的焦点,这使他感到苦恼。莉拉太善良,太忠诚了,她不会去品头论足,或者袖手旁观,他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到了伤害或排挤。

现在和奥特莎米这样一个朋友和情人在一起,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女人的宽宏大量永远让他惊愕不已。他和卡西姆能不能找到一种较满意的心灵和好呢?他不知道,但乐意一试。真的是别无他法。

他想到自己被人出卖、孤独的几个月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悲伤削弱了他的判断力,否则,他会明白卡西姆的用意。

原来一直是茜塔在苛待他,茜塔,这个女警卫,妒忌和羡慕使她丧失了理智,她让加布里认为卡西姆下令逮捕他并把他带到奴隶市场上出售。好了,这笔帐总有一天要清算的。目前,它不重要。

他们必须首先解救玛丽塔,然后一定要逃出这个城堡。其它的一切在适当的时候,会得到解决的。

突然,英俊不凡的脸上一阵抽搐,爱是那么痛苦,又那么令人愉快。有时,他几乎被痛苦分裂成二半。

然而当所有的情感转化成仇恨时,虚空更加糟糕。


门嘎地一声开了,罗克斯拉纳高高举着灯笼出现在房间里,她的另一只手提着一只水桶,面对着闪亮的灯光,玛丽塔咪起了眼睛。罗克斯拉纳把灯笼挂在墙钩上,朝平台走过去。

“睡得好吗?”她交谈似的问道,“起来,你该冼懆了,我将充当你的洗澡侍女,你难道不感到荣幸吗?”

玛丽塔没有答话,她把盖在身上的东西掀到一边,警惕地坐了起来。罗克斯拉纳两边面颊上泛着深深的红晕,可爱的猫眼生气勃勃,充满渴望。从以往痛苦的经验来看,罗克斯拉纳心情好的时候,玛丽塔知道,那将更是可怕。

“快一点,站到那边的木板上。”

玛丽塔匆匆地服从着命令。如果她不台作,罗克斯拉纳很有可能会把一桶水泼洒到她身上。她爬到木板上,木板很大,足以使她手脚伸直躺在上面,玛丽塔面孔朝向罗克斯拉纳,会对她进行什么新折磨吧?在过去的几天里,罗克斯拉纳每天把她带到一个小游泳池,今天为什么要打破常规呢?

“把手放在手铐里,”罗克斯拉纳把她的手腕牢牢扣在墙上低矮的圆环上,受到束缚的玛丽塔能够坐起来或者躺下去。

塞有软垫的手铐并没有让人不舒服,被俘虏着的无助的感觉如潮水般向她汹涌袭来。这增强了快乐的程度,心甘情愿的服从。噢,卡西姆,你把我调教得太好了,要抵制住情欲是那么的艰难,她努力不让罗克斯拉纳明白这一点,可是,她可能真的清楚这一点。

罗克斯拉纳鲜红的小嘴缩拢着,带着一丝微笑。她伸出一只手,好像要抚摸玛丽塔柔嫩的大腿,“多么漂亮啊!”然而,她没有去摸,而是突然转了一个方向,用手轻轻拍打她自己的阴毛。

玛丽塔不去看她,背信弃义的心脏开始怦怦直跳。

罗克斯拉纳把水桶放在木板上,手放进去,取出一块湿淋淋的海棉。

“坐下,”她命令着,“向后撑着你的肘,大腿分开,放松些,我要你享受这个,我马上就开始。”她微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齿。

玛丽塔缓缓地按照所吩咐的去做,她努力掩饰住内心的紧张,她不知道罗克斯拉纳的这样对待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玛丽塔强迫自己放松。她的折磨者的动机是什么有什么关系呢。她想抓住所给的东西,并为此感到高兴。温暖、芳香的水触碰身体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罗克斯拉纳敏捷、俐落地把海棉里的水挤在玛丽塔的肩头,玛丽塔震惊地喘了一口气,水冰冷刺骨。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海棉放回桶里。她故意地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再把水挤出来,冷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她整个颈部、肩头和背部。

玛丽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冰冷的水沿着她的乳房缓缓地滴下来,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乳头缩成坚硬的红色尖头。她扭动身体,努力躲开水滴,罗克斯拉纳则轻轻拍打着,把冰水溅湿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喜欢这样的洗澡吗?把腿分开,”她简短地下着命令,“你将发现冰冷之后是美妙的温暖,你马上渴望我的服侍,再伸展开一些,一定要我把你的脚也固定住吗?”

玛丽塔勉强地分开大腿,当她的阴部暴露在眼前时,罗克斯拉纳把满满一海棉的水,一滴一滴地挤在玛丽塔分开的阴唇上。冰冷的水使隐秘的阴阜绷得紧紧的,而且有点刺痛感。玛丽塔的牙齿开始打颤。

罗克斯拉纳感到那么的有趣,以致于没有注意到小屋的门被推开了。玛丽塔看到二个人悄悄走进房间,朝罗克斯拉纳一步一步逼近,她认出是加布里和莉拉,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心里如释重负。

紧接着,一切都发生了。

莉拉用麻袋套住罗克斯拉纳的脑袋,使她失去平衡,罗克斯拉纳倒下来靠着木板,玛丽塔拚命把她踢开,脚碰倒了水桶,桶里的水倾倒在罗克斯拉纳的身上。

水湿透了她的衣服,罗克斯拉纳愤怒地尖叫起来。她滚到地上,扭动着身体,试图拿掉头上的麻袋,加布里用膝盖按住这挣扎的女人,莉拉用一根长绳把袋子扎紧,干净俐沼地将她的双手紧紧捆住,他们迅速解开玛丽塔的手腕,加布里用毯子摩擦她冰冷的肌肤。

一会儿工夫,玛丽塔的身体又变得温暖了,她抬起头,感激地对加布里一笑,感受着他有力的双手和健壮结实的身体,使她消除疑虑,她真的要离开这儿了。

“喂,穿上这个,”他说着,把一件厚厚的羊毛外套披在玛丽塔的肩头。

“我还以为要永远待在这里……”玛丽塔开口说话。

加布里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下,“原谅我们费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到这里,没有人知道你在什么地方,莉拉请求奥特莎米的帮助,她非常乐意。”

“我们必须快点,”莉拉说着,冲着他俩笑了一下,“以后有时间说。首先……。”

莉拉捡起地上,罗克斯拉纳身边的细软鞭子,开始抽打她,罗克斯拉纳咒骂着,抽泣起来,厚厚的袋子压抑了她的喊叫,莉拉一次又一次地挥动鞭子,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忍受住。你这个泼妇,这一下是为我,而这一下是为了玛丽塔!”莉拉长长的黑眼睛显得凶猛、无情。

莉拉毫不怜悯地抽打罗克斯拉纳时,加布里和玛丽塔默默地注视着,在这样的猛打之下,罗克斯拉纳抽动着身体,猪一般嚎叫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呜咽、啜泣,莉拉无动于衷,又一次举起了鞭子,玛丽塔一把抓住朋友的手臂,轻轻地拿掉了她手中的鞭子。

“这就够了,”她平静地说,“再打下去,你就和她一样坏。你不想杀了她吧。”

莉拉点了点头,在灯笼的光线照射下,长长的黑眼睛显得深不可测。“不,我不想。只想让她尝一尝鞭子的滋味。”

“我想你达到了目的,”加布里露齿而笑,“那么,我们要走了吗?”

“去哪里?”玛丽塔问道。

“奔向自由。”加布里回答说。

“是什么地方?……怎么去呢?”

加布里哈哈大笑,挽着她朝门走去,“问题如此之多,我路上告诉你。”

“我们会被抓住的,这个风险太大了,哈曼德……。”

“哈曼德出去了,不在城堡里。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加布里搂住玛丽塔的腰,“勇敢些,只要再坚持一会儿,这场恶梦差不多结束了。”

当莉拉走过罗克斯拉纳时,提高嗓门说,“我们要走得远远的,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永别了,泼妇!”

当他们走进奥特莎米的住处时,加布里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不见了。

“他过一会儿要迎接我们,别害怕,走吧,”莉拉领着玛丽塔向前走去。

奥特莎米在房间的门口欢迎她俩,并把她们领到里面。

“一切都准备妥当,玛丽塔,跟我来,我为你准备了衣服和热腾腾的食物。”

玛丽塔喝了一口茶,温暖的瓷器贴着手心,舒服惬意,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经过这几天苦涩的日子,房间里宁静的气氛如同一剂心灵的止痛药,奥特莎米帮她穿上和服,用头巾裹住她浅色的头髣,然后和玛丽塔一起在低矮的真漆桌边坐下。

“把你的头髣遮盖住,这样,当我们走的时候,就会把你错当作我的一名侍从,”奥特莎米解释着。

玛丽塔大口吃着放在她面前的食物,她转过身,对着奥特莎米,“感谢你给我帮助。”她说,“可是,你和我们一起去,是冒有风险的,你将如何地安全回来呢?”

奥特莎米害羞她笑了,“帮助我的朋友莉拉,我感到快乐,”她轻柔、悦耳地说道,“我……我不回来了。哈曼德已经变了,他不是我以前所了解的男人,我也变了。”

玛丽塔尽管觉得有什么事没有说出来,但没有进一步追问下去。她看着奥特莎米迈着轻盈的碎步在房间里走着。日本女人拿起一本书,深情地抚摸着,然后用一块方形丝绸把它包了起来,和其它行李放在一起。乌黑的秀发披垂在背上,像白嫩的鹅蛋脸两旁的翅膀。

玛丽塔被奥特莎米的平静迷住了,她优雅的动作慢条斯理,即将永远地离开这个城堡,她没有惊恐不安或心烦意乱,而玛丽塔对逃走感到有些焦虑,他们随时都可能被发现。加布里和卡西姆在哪里呢?他们已经逃走了吗?这些问题她还没来得问,莉拉出现了,也是一身和服。

奥特莎米微笑着,绕着她走了一圈,“你看上去很迷人,你们两个人成了美丽的日本女人,走吧,到时间了。紧跟在我后面,要迈碎步,不要急急匆匆,不然,你们走路的样子会泄露你们的身份。”

她们穿过庭院,顺利地来到一个小边门。就在她们经过一个主要走廊时,受到了警卫的查问。玛丽塔感到心脏停止了跳动,可是,奥特莎米从容不迫地出示了一下小皮箱,玛丽塔认出这是哈曼德送给她的礼物。

“我离开,有哈曼德的特别批准,”奥特莎米说着,显示出哈曼德的红宝石戒指,“他命令我及我的随从去接他。”

卫兵犹豫了好长一会儿,最后挥挥手叫她们走开,这真是太容易了。哈曼德的戒指是打开其他所有大门的钥匙。玛丽塔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他的礼物给了她们自由,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不容玛丽塔多想,他们已经到了这主要建筑物的外面。

夜幕之中,玛丽塔看到不远处两个裹着头巾的人骑在马上等她们。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体形清瘦,她毫不迟疑地向他走去,面对着他独特的风度,她所存的感官立刻活跃起来,不需要看到那人的脸,也知道他是谁,立刻,她被举起来,置身在她强壮的男人怀抱中。

“卡西姆,”她气喘吁吁,一时间,他的碰触,他那熟悉清新的气味使她如痴如醉。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掉转马头,慢慢地奔跑起来,消失在黑暗中。玛丽塔趁机瞥了一眼另一名骑士,他的身材也很高大,体型此卡西姆稍稍宽一些,十分惬意地坐在马鞍上,当他转过头来时,她看到了从有头巾的外套下掉出来一缕金发。

加布里。他和他们一起逃走!她内心一阵狂喜。莉拉跨上马,坐在加布里的身后,奥特莎米坐在驮马上。小小的马队出发了,保持着轻快的速度。不一会儿,玛丽塔和卡西姆远远地跑在了前头。

凉爽的空气吹拂着玛丽塔的脸庞。卡西姆的一只手紧紧搂住她。马冲进了黑幕之中。达达的马啼声在她耳边响起,玛丽塔把身体紧紧贴着卡西姆温暖、肌肉发达的胸部,他结实的大腿碰着她的屁股动作着,他的温暖和体贴太刺激了,她疼痛的肌肤在这样的接触之下,内心的欲火点燃了,她喘不过气来。

她极想抚摸他,感受他凉爽的肌肤贴着自己的肉体。她克制了一会儿,他把头巾向后一甩,乌黑的头发在背后飘扬。看到了他线条清晰的下巴,笔挺的鼻梁以及他无情、性感的嘴巴,她需要伸手去抚摸他,她再也忍不住了。玛丽塔把手伸到他有头巾的外套里,向上抚摸他的胸部。在外套开领处有一个裂口,她把指尖贴着他喉咙的凹陷处,立刻,便有一阵跳动,好像她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卡西姆有了反应。

他低沈地哼了一声。一只长长的、纤细的手托住她的后脑。玛丽塔把脸转过来,对着他,卡西姆突然扑上去,深情地吻她。

当他吻着她的嘴巴时,玛丽塔紧紧倚着他。卡西姆紧紧贴在她的背上,那力量让人感到一点点疼痛。她好像被那温暖的品味淹没了。卡西姆只用膝盖和大腿驾驭马,她斜靠在他身上,当他们骑马前进时,随着他的节拍,保持着自己的平衡,他端坐着身子,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肌腱。

他放开她时。玛丽塔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我的老爷,”她贴着嘴低声喊着,他的反应给她壮了胆,轻声说,“我需要你,刻不容缓。”

“我也一样,”他声音粗哑,“已经太长了。”

膝盖使劲一夹,卡西姆控制住马。周围是一片低矮的柏树丛,他等到其余的人赶上他们以后,要叫他们继续向前。对他们的不顾一切,玛丽塔想放声大笑。倘使有人跟在他们后面怎么办呢?加布里和莉拉会怎么想呢?她和卡西姆为什么要停下来是很明显的,不过,她不在乎,现在,她所能考虑的就是卡西姆和心中的欲望,它好似穿透心灵的一首乐曲使她颤动。

卡西姆首先下了马,然后小心翼翼地扶她下来。当她沿着他的身体滑下来时,感到他的坚娗之物刺进了她的腹部,陌生的和服如纤细的试管限制着她的行动,玛丽塔差一点摔倒,卡西姆稳住了她,有力地抱着她,好像害怕她溜走,离开他。

心中的渴望使她浑身发抖,玛丽塔斜靠在一恨树上,卡西姆扯掉和服,陌生的褶层对他迫切的欲望是一种妨碍,他对腰带失去耐心,低声咒骂时,玛丽塔沙哑地笑了起来。

“从这边解开它,”她喘息着,拉开足踝上方的衣服。

他把和服从下往上掀起,里面,她一丝不挂,卡西姆抚摸着她裸露的大腿,手指沿着臀部的曲线划着,玛丽塔浑身颤抖。丝绸衣物隆在她的腰间,腰以下部位,无遮无俺。

月光下,他摒住气息,扫视了一下她珍珠般浅白的肌肤,目光掠过曲线优美的身体,凸起的腹部,以及稍带有阴影的阴阜。

“我的玛丽塔,”他说道,“我日夜思念着你,以及你无以伦比的肉体。”

当卡西姆在她面前跪下来时,带动了树枝,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热乎乎的嘴巴探索着、寻找着她充满渴望,并隐隐作痛的要处,松散的黑发坲过她的肌肤。玛丽塔把腹部收紧,把身体朝他推进,一碰到他热烈的舌头,玛丽塔忍不住叫了起来,一阵欲望似乎使子宫扭曲了。

“已经那么长时间……那么长时间,”她喃喃地说着,“卡西姆,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爱。”

他太迫切了,太需要了,是不是那么温柔这没有关系。他的舌头伸进她的里面,舔着那潮湿、渴望结实的男性肉体插入的小洞口,当他钻到里面的时候,乌黑的短发刺痛了她。舌尖贴着她的肉盖头,受到监禁的蓓蕾在柔嫩的褶层下面生气勃勃。

玛丽塔把手伸进他的头发中,把他拉近自己,她碾磨臀部贴着他的嘴巴、摩擦那湿透的阴道。卡西姆一面把嘴唇和舌头磨进她的里面,一面紧紧抱住她的臀部。他似乎陶醉在对她的品尝和感受之中,那丰富、敏感的回旋层使他呻吟起来,然而,在他感受到她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停住不动,再次要求享受她的嘴巴,“我要在你的里面和你溶为一体,我的宝贝,我一直受着哈曼德的控制,我做梦都想做……这件事。”

他敏捷地抓牢她的臀部,把她举起来,放在他的身上。阴茎滑进了她的阴道,当它灵活地在绷紧的阴道里面时,膨胀的龟头大极了。当卡西姆开始猛插进去时,玛丽塔牢牢靠着树,撑住背。

“原谅我,我的需要太强烈了,”他沙哑着低声说,当他插到里面时。他紧紧抓住她,贴着自己的耻骨。

他吻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地啃着她的耳垂,热烈描绘着她下巴的轮廓,品尝着她的肌肤,好像要永远地把她铭刻在心,他一直在她的里面强烈抽动着,她喜欢他这样的激情,她有力量使他失去自制,这是以前那个卡西姆吗?是那个拘谨、冷酷的主人吗?现在能那么精确的惩罚她的主人吗?

失去控制力是她所钟爱的男人的另一面,她喜欢他性格中的任何一面。心灵深处,他想通过伤害她以满足自己的欲望,要求她完全被他的需要所征服,反过来使他能服从于她。是不是在哈曼德的城堡里度过的时光给他莫测高深的性情带来了新的一面呢?

他身上的气味包围着她,那是他散发出的麝香味以及激情中的肉欲味。她强烈反抗着,贴着他的阴茎碾磨自己勃起的阴蒂,然而,她没有获得快感。

他不可能再坚持下去,她要他坚硬的阴茎填满她的肉体,差不多用让人感到疼痛的力量插进去。玛丽塔的一只手伸在两人身体之间,把阴唇的尖端捏在一起,循环摩擦她的蓓蕾。

“是的,噢,是的,享受你的快乐吧,”卡西姆贴着她的嘴小声说着,“让我感受你的崩溃,让我体验你里面温柔的肌肉收缩。”

他的话使她神魂颠倒,她低沈地呻吟了一声,达到了高潮,阴道在他的阴茎周围抽搐着,迫使他射出了精液,他喊叫着。抽搐着,她的脚后跟拚命伸向他的背部,阴部和他的耻骨贴得是那么的紧密,他们似乎成了一个人。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一边亲吻她,一边喃喃地说着绵绵情话,他的身体仍时不时地震颤一下,他温柔地抓住她,大腿弯曲着支撑住她,阴茎仍然坚挺,他没有抽出来。他马上又开始慢慢动起来,现在已没有第一次性爱时的疯狂了。

她配合着他的速度,一起动作着,他们的快乐渐渐要达到。玛丽塔抬起下巴,伸长脖子,头巾滑了下来。浅白色的卷发在他俩的周围飘动着,把他们遮掩在黑色之中。

卡西姆的快乐逐渐增强,第二次达到了顶峰,他把脸埋在她三角形的阴毛里,呼吸着她肉体清新的气味,他抽出阴茎,在她面前跪下,而玛丽塔仍然有渴望。他把温暖的睑贴在她的大腿上。

她再次感到了他的舌头,这一次,他长长的、慢慢地舔吃着她,满足了她。玛丽塔几乎马上贴着他的嘴巴达到了高潮。这次的抽搐更深远,更缓慢,不那么紧张。她忍受着身体不停的抽搐。她经常享受着如此强烈的快乐。她的阴部跳动着,一股暖流将卡西姆的精液冲了出来,卡西姆最后一次吻了一下仍在跳动的蓓蕾,然后,暂时离开了她的耻骨。

她还没时间体会失去他的抚摸,就感到他贪婪地舔着从展开的大腿间流淌出来的、他俩的混合爱液。动作是如此的熟悉,她热泪盈眶,他站起来,把她拥在胸口,玛丽塔在他的拥抱下叹了一口气,浑身一阵颤抖,她太激动。太沉迷,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果他没有抱紧她,玛丽塔早双腿发软,滑到地上了。

她知道他清楚这一切,卡西姆哈哈大笑,她看到了雪白、闪亮的牙齿。

“没有时间休息了,我的宝贝,趁还没有开始搜寻,我们必须在此之前走掉。我不该耽搁时间,可是你的魅力难以抗拒,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你的人,你值得我去做任何事。”

想起他当众脱光衣服,被迫穿上铠甲,她早就要哭泣、流泪的啊,他是那么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噢,卡西姆,我对你有那么重要吗?”她小声问。

“别再怀疑了,”他说着,吻了一下她。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玛丽塔也整理好她的和服,然后抓住他的大手,他们跨上了马背。这一次,她坐在他的后面,卡西姆策马飞奔,他们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玛丽塔感到十分满足,她幸福的心中对哈曼德有着一丝怜悯,他对幸福充满了憧憬,然而一无所获。他回去以后,会发现这个城堡几乎空荡荡、只有一片空虚欢迎他的归来。

谁来安慰这位以前的海盗呢?很明显,罗克斯拉纳不再是他的宠儿,奥特莎米已经抛弃了他。玛丽塔想起了比希,这位小侍女不折不扣地爱着他。

不知什么缘故,玛丽塔知道哈曼德有希望。她为此感到高兴。

在她的快乐中,还有一个阴影。卡西姆和加布里之间的矛盾还没有得到解决。他们勉强达成了休战协定。通过窥视孔,她看到他们如情人般拥抱在一起,不过,他们会不会同意在一起生活呢?

哎,但愿他们能彼此相爱并都能爱她,那样,她的世界就完美无缺了。然而,完美包含着太多的期望,她心想。

贴着她面颊的背热乎乎的,稳健的马速让人感到安慰,玛丽塔闭上了眼睛,这几天使她精疲力尽,但想到要返回后宫,心情再次变得更好。

她眼睛朝下,感受着身心的满足,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昼夜,她醒来以后,要即刻着手处理一件令她不安的事;既然她能肯定自己对两个男人的感情,解决起来应不会那么困难的。

她以后再为加布里担忧。

就在这一时刻,她拥有了她想要的一切。卡西姆,永远、永远是卡西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