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2)

神魔 (11)

“琼儿,难道你没有感觉出来?”青衣婆婆面带慈和地问着凌琼。“婆婆,感觉出什么?他有什么不对吗?”凌琼有些迷惑的问着青衣婆婆。

青衣婆婆摇了摇头,微笑道∶“琼儿,看来最近你是因为关心太过,整天担心琪儿的伤势,所以才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异样?婆婆,他┅他有什么是瞒着我吗?”凌琼双目睁得斗大,怔怔地瞧着青衣婆婆,不期然地双眸露出忧色。

青衣婆婆微闭双眼,轻轻地叹了一声,道∶“自许丹凤的事情发生后,我特地到后洞你云萝婆婆的住所,神机洞,一趟,请你云萝婆婆为你们的事情以及青灵仙境的未来卜了一卦┅┅”青衣婆婆还未说完,凌琼已经忍不住问道∶“婆婆,云萝婆婆怎么说?”双目紧盯的青衣婆婆的脸,略显紧张,关注之情,表露无遗。

青衣婆婆饶有深意,笑带玄机的看着凌琼道∶“琼儿,怎么?这不象是平常的你啊?”凌琼脸上一红,知道自己失态,脸颊热辣辣的发烧,垂首道∶“是,婆婆。”青衣婆婆续道∶“你云萝婆婆卜的这一卦,卦象显示,东方平吉凶相随,命带桃花,命格之中带阴,当与女子有关,这一生中受女子的影响可能极大,甚至趋吉避凶,皆与此阴人有关。”

“阴人?”凌琼忍不住问道。“不错,阴人,此人不知是谁,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人铁定是个女子,可能是许丹凤,也可能是你,姜琪,或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女子。”青衣婆婆淡淡地道。

凌琼心底一沉,心头上仿佛压了块大石般闷闷不乐。青衣婆婆轻搂凌琼的香肩,温声道∶“琼儿,这是命格,不是宿命,将来怎么样也说不定,若真是你的,他最终还是会回到你身边,若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无用。

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其他就不用多想了。”凌琼垂首道∶“是,婆婆。”

“恩,当前最要紧的是找回东方平,唯有他才救得了姜琪。琼儿,你去准备一下,顺便通知我黄木师姐,将琪儿带到‘炼丹心室’,哦,对了,顺便去采株七情草回来,我们可能用得到。”“七情草?婆婆,那不是┅┅不是用来┅”凌琼睁着大眼,一脸不解的看着青衣婆婆,不知道青衣婆婆要七情草做啥?!

青衣婆婆摇头微笑道∶“你不是看过了这回春秘典,怎么还问我要七情草干么?”凌琼略显羞窘,赧然道∶“婆婆,我还没看完。”青衣婆婆笑道∶“是嘛?七情草就是天欲草,秘典上写着必需要以七情草为引,起动‘生’的力量,配合东方平的真阳元精,和本门青灵真罡的聚合之气才能救琪儿啊!”

凌琼脸上大红,‘哦’的一声,低言道∶“原来如此,婆婆我知道了,我立刻去准备。”说着,逃也似的窜出了天医阁,只留下青衣婆婆看着凌琼的背影摇头微笑,喃喃自语道∶“七情草药性之强,一滴便可弄倒十头大象,不知东方平撑得住吗?”。猛地一惊,仿佛想起了什么,青藤杖一点,身法如风,叫道∶“琼儿且慢。”

凌琼才出天医阁便听见青衣婆婆叫声,当下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婆婆,还有事嘛?”青衣婆婆自天医阁中闪出道∶“恩,有件事我差点忘了,你去摘七情草时要小心,不要让汁液沾身,知道吗?”说着,由怀中取出一只玉瓶道∶“琼儿,把这瓶子拿去,用来装七情草的汁液。”凌琼接过玉瓶,点头道∶“知道了,婆婆。”小心地将之收入怀中,又问道∶“婆婆,还有事吗?”青衣婆婆摇头道∶“没事了,你去摘七情草吧!我还要在这里研究一下‘回春秘典’,好救琪儿。”凌琼点点头道∶“知道了。”身形再闪,一下子就不见了。

凌琼才走出还真楼,迎面一瞧,只见丁玲在前,东方平在后,正急急向还真楼走来,不禁喜道∶“平,你回来了?”丁玲,东方平两人此时也瞧见凌琼,向凌琼挥了挥手,快步走来。

两人很快的就来到面前,不等东方平回话,丁玲已经抢先问道∶“大师姐,找到医治琪儿的方法了嘛?”说着双目注视的凌琼,显得有些焦急。凌琼被她一问,想及回春秘典中的医治之方,不禁脸上赧红,偷偷东方平瞄了一眼,又敢紧收回目光,面有难色,有些支吾的道∶“这┅┅这┅这┅嗯┅好象┅是┅┅”东方平见凌琼支支吾吾的说话,只觉得有些奇怪,今天的凌琼似乎有点不一样,当下问道∶“琼儿,不方便说吗?”

凌琼脸上大红,狠狠的瞪了东方平一眼,佯嗔道∶“都是你,所有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走,玲儿,我们去采药去。”说着,一把抓住丁玲的手就想跑。东方平被凌琼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愣愣的瞧着丁玲被凌琼连拖带拉的跑开。

东方平见两人拔腿就跑,正想追上去问个清楚,空气中顿时传来凌琼的温柔蜜语道∶“平,我跟玲儿去采药,你先到‘炼丹心室’去看看琪儿,我随后就到,琪儿有救了。”东方平一愣,知道凌琼向不轻言,听她话声温柔,精神一振,远远传声道∶“知道了。”说完,足下一点,飞也似的往‘炼丹心室’去了。

炼丹心室。

炼丹心室中,东方平正怩忸不安的坐在丹室中蒲团上,一旁黄木姥姥则笑咪咪的拄着黄木拐杖,一双眼睛不断上下打量着东方平,姜琪则依然昏睡不醒,全身裹在碧灵纱中,隐隐约约露出美好体态,口中含着一块温玉,胸前也放着一块玉 ,藉其灵玉暖气保住心脉之间一息尚存。

神魔 (12)

黄木姥姥看了东方平好一会儿,忽然笑道∶“你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一次两个,这次当真让你赚到了。”东方平一愕,不知黄木姥姥何出此言,忍不住问道∶“前辈,你这是┅┅”他还没说完,黄木姥姥看他一脸迷惑,也是一怔之后问道∶“怎么?琼儿没告诉你?”

黄木姥姥一连两句话说得没头没脑,把东方平听得一头雾水,隐隐约约感觉到凌琼还有事没告诉他。当下忍不住向黄木姥姥问道∶“前辈,请问是什么事琼儿还没有告诉我?”黄木姥姥笑道∶“这事也难怪琼儿说不出口,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倒也不好将这事宣之于口,何况对象又是你?

”说完,一脸笑咪咪地瞧着东方平,仿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东方平越听越迷糊,心道∶“什么艳福?奇怪,难道琼儿有事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不成?”才张口欲问,黄木姥姥已笑道∶“小子,不要心底瞎猜,琼儿没有瞒你什么,她只是女儿家脸嫩,不好意思说,待会儿等我青衣妹子来就┅┅”她话还没说完,突然间转头向外瞧去,哈哈笑道∶“青衣妹子,你总算来了。”

只听得远处传来青衣婆婆的声音笑道∶“师姐好灵的耳朵,我只是脚步踏的重了些就被你察觉,这事就由我来解释给东方贤侄知道吧!”那声音初时传来还甚空洞,似乎来人距离尚远,但语音方落,‘炼丹心室’中青影一闪,室内已经多了一人。

东方平心一凛,忖道∶“好快。”眼前一花,面前已经站了一个青衣老太婆,手中一根青藤杖,满面慈和地道∶“东方贤侄?”东方平点点头躬敬道∶“东方平拜见青衣前辈。”青衣婆婆仔细地端详了东方平好一会,忽然问道∶“你的九阳神功练到第几层了?”东方平一愕之后答道∶“弟子愚鲁,只是初窥第九层。”

青衣婆婆闻言大喜道∶“好,你既然已将九阳神功练到第九重,那一切就没有问题了,琪儿有救了。”东方平越听越纳闷,只觉得黄木姥姥和青衣婆婆好似在打哑谜,连琼儿也似有事没对他说,忍不住向青衣婆婆问道∶“青衣前辈,这到底是┅┅┅”他话还没说完,青衣婆婆已自先向他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害你的,等琼儿采药回来,你们都到齐了,我就会将救琪儿的方法告诉你等知道,那时你自然就会明了了。”东方平闻言无奈,只有苦笑道∶“好吧!”

两人话才说完,室外脚步声紧凑传来,显然有人正急步向‘炼丹心室’走来。黄木姥姥和青衣婆婆互望了一眼,心中直觉就是一个念头∶“出事了。”还不待出门看个究竟,凌琼已经抱着丁玲闯入了‘炼丹心室’,一看见青衣婆婆赫然在座,不禁大喜,焦急道∶“婆婆,丁师妹不小心沾上七情草的汁┅┅”一抬头瞧见东方平也在,脸上顿时一红,不知怎地,话声嘎然而止。

东方平见凌琼说话说到一半,一看见自己就不说了,不禁微感诧异,但仍极为关心地问道∶“琼儿,丁玲怎么了?”凌琼被他这么一问,脸色更加红了,微带娇嗔,外加七分羞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还问?

都是你,又一个了。”东方平此时当真是被弄得晕头转向,只觉得怎么每个人都在打哑谜,只有自己一个被蒙在鼓里,当真是奇哉怪也,自己又没做什么,怎么顷刻间所有的错都归在自己身上来了?

黄木姥姥见东方平愣愣地瞧着凌琼,眼中满是不解,不禁哈哈大笑道∶“东方贤侄,你且出来一会儿,让我青衣妹子帮丁玲诊治一下,顺便也让老婆子将这一切事情经过,以及救治琪儿的方法告诉你,免得你给闷坏了,哈哈哈。”东方平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黄木姥姥既然愿意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自然是洗耳恭听,当下谦让道∶“那就有劳前辈了。”黄木姥姥哈哈笑道∶“我没什么,有劳的是你,以一敌三,嘿嘿嘿,希望你撑得住,不要让她们失望才好。”说着满脸笑意,向凌琼瞧去。东方平满脸狐疑,顺着黄木姥姥的目光,也向凌琼望去,目光中满是疑问。

凌琼被黄木姥姥看的红晕满面,哪敢跟东方平四目相对?连忙转过头去,装做没看到,急急向青衣婆婆问道∶“婆婆,丁师妹她还好吧?”黄木姥姥见凌琼羞窘万状,哈哈一笑道∶“东方贤侄,我们暂且出来吧!”

说着,拄这拐杖,走出了丹室,东方平则紧跟在后,忍不住还回头看了凌琼一眼。

待得东方平与黄木姥姥出去后,青衣婆婆才向凌琼问起丁玲怎会无缘无故中了七情草汁液,凌琼苦笑了一声,说出了事情经过。

原来凌琼丁玲两人为求采得七情草为药引,便到仙境深处采药。不料就在丁玲眼尖,于一处隐秘所在发现了七情草时,在那七情草附近却正好有个兔子窝。丁玲发现了七情草,满心喜悦,浑没注意到七情草边伏着一头野兔,脚步踩得重了些,立刻惊动了兔子,急窜而出。

无巧不巧,那七情草此时正值汁满蜜溢之时,草尖上沁出了一滴淡褐色的汁液。那野兔受惊急奔,纵跳之际,不免溅起些许草屑水花,丁玲高兴之馀,一个没留神,被野兔将七情草汁液溅入口中而不自觉,还急呼凌琼拿玉瓶来装。

待得两人采回七情草,七情草汁液的催情威力渐发,丁玲才隐隐感到不对,只觉得浑身热烫发软,口干舌燥,脑中尽是男女绮思,情欲潮涌,下身尤其骚痒难当,一颗心仿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则都充满了能量,发红发亮,整个人就象裹在一抹带油的红光之中,忍不住就想脱个精光,不着寸丝半缕。

神魔 (13)

青衣婆婆听着凌琼红着脸娓娓道来,当真是又惊讶,又好笑,摇头笑道∶“这可真便宜了他,买一送二,他可真是好命。看来这回我青灵一派是亏定了,这东方平命中注定的阴人倒是不少,一下子就要了三个。”凌琼又羞又窘,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青衣婆婆嗯的一声,由凌琼怀中抱过丁玲,着眼细瞧,只见丁玲双目紧闭,玉面绯红,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全身热烫,虽受凌琼的点穴禁制而呈现昏迷状态,但仍不时蠕动身子,尤其是一双玉腿更是不停磨擦,不时还发出‘啊┅┅啊┅┅嗯┅啊~~’的腻人春声,如泣如慕,又似哀怨非常,一双玉手也无意识地向那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探去,登时看得凌琼面红耳赤,胸口小鹿乱撞。

青衣婆婆将丁玲放躺在床上,摇了摇头,自怀中掏出一物,向凌琼唤道∶“琼儿过来。”凌琼随即走了过去,脸色依然羞红道∶“婆婆,什么事?”青衣婆婆微笑道∶“也没什么,你看过‘回春秘典’,应该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做才对。这是‘玉液露’,有强身健骨,固本培元之功,用于房事亦有增精气,补真阳的奇效,东方平这次要以一敌三,非补不可。待会儿他进来之后,你就将七情液滴一滴在这玉液露中让他喝下,让他先救玲儿,再救琪儿,最后就是你了。这七情草药力非凡,若积久不发,郁藏体中,于东方平实有大害,因此你必须让他完全发挥,不可遏抑,知道吗?”

凌琼脸色大红,轻声道∶“知道了。”伸手接过青衣婆婆递过来的一只木杯,杯内香气四溢,色呈淡褐。凌琼小心翼翼地自怀中取出装有七情草汁的玉瓶,滴了一滴到木杯之中,喜道∶“好了。”

青衣婆婆笑道∶“既然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我就叫东方平进来了。琼儿,你都知道要怎么做了吗?”凌琼羞红着脸道∶“婆婆,都知道了。”

青衣婆婆笑道∶“那就好。那我就叫东方平进来了,待会他进来后,记得让他将玉液露先喝些,否则他就太亏了,哈哈,哈哈。”凌琼则早已羞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立时钻了进去。

丹室外,东方平听了黄木姥姥的叙述之后,也不禁脸红心跳,血流加速。他与凌琼相爱相恋,青灵境中早已是人尽皆知,将来合籍双修以求至道,已是必然之势,只是万万没想到许丹凤这么一闹,又为他多加了丁玲以及姜琪两人。

黄木姥姥见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害羞,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就在这时,黄木姥姥接到青衣婆婆以‘同心术’传音道∶“师姐,是时候了,琼儿都准备好了,叫东方平进来吧!”黄木姥姥哈哈大笑,向东方平道∶“东方贤侄,他们在里面都准备好了,快进去吧!”东方平被黄木姥姥这么一叫,这才如大梦初醒,回过神来,红着脸进入了丹室之中。

东方平才踏入丹室,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似喘似吟的女声,不禁脸上一阵火热,忍不住便向那发声之处看去。他头才转了过去,耳边登时传来凌琼微带娇嗔的话语道∶“喂,你在看什么?”

凌琼话出的同时,东方平的鼻端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馨香,游丝不散的萦回鼻间,似乎是从凌琼身上发出的。

东方平吓了一跳,身子略向后仰,定睛一看,只见凌琼正在眼前,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颜红扑扑—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仿佛涂了胭脂上了妆般的光彩照人,一双美目波流回转地望着他,似责怪又羞涩的忍着笑,慧黠地瞪着东方平,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道∶“诺,这个拿去。

”东方平刚进丹室,还搞不清楚状况,随手便接过了凌琼递来的东西,忍不住就问道∶“这是什么?”

凌琼脸色大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怎么,你认为我会害你?这是让你补身子的,快快喝下。”说着,做势就要逼东方平将那混了七情草汁的玉液露喝下。东方平只觉得莫明其妙,心想∶“我又没受伤,补什么身子?”见凌琼玉手伸来要逼他喝,连忙退了一步,摇手道∶“好,好,琼儿,我喝就是了。”说着,仰头举杯,将那玉液露一饮而尽。凌琼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道∶“这才乖。”

一旁的青衣婆婆看着两人有趣,忍不住笑道∶“既然主角已经到了,我老婆子也该识趣的先走一步了。东方贤侄,待会怎么做,想来我黄木师姐已经跟你说了个大概,如若还有不懂的,就问问琼儿吧,这出戏没有她可也是演不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话毕,青衣婆婆便面带笑意的大笑离去,出了丹室,只留下东方平—凌琼两人面红过耳,羞窘无比的低下了头,彼此相对。

好一会儿,丹室中鸦雀无声,只偶尔自昏迷躺在床上的丁玲口中传来几声低腻起伏的呓语,带着略显急促,时喘时续的吐气声,热气呼呼,整个人‘啊~~嗯。喔~~’似痛苦,又饥渴地发出缓暖春声,象是正在梦中与爱人缠绵交欢,玉面上汗珠点点,时而眉头紧皱,双手紧握胸前肉球,十指嵌入肉中,把原本就已坚挺的乳房挤压的更大更圆,乳尖的花晕也随之扩大,蒸蕴出几多浓郁的乳香,还不时地用手指轻捻着凸起的乳头,樱唇紧咬,再慢慢放开。

如此一来,丁玲的唇齿之上就不免沾上几许香涎,在‘炼丹心室’的柔光照射下,艳红流转,宛如水波,上下浮光闪烁,若即若离的引人遐思,情欲大动。再加上她鼻息渐粗,呼吸加速,火热诱人的女体包在轻绡薄纱之中,因熬受不住七情草的药力,虽受凌琼的点穴禁制,仍是不自禁的扭摇蠕动,一手抚胸,另一手则下探胯间,双腿大张,紧紧的按在充血的阴唇之上,不停的挑弄按拧,轻抚徐抠,五根春葱无瑕的光滑玉指,配上指甲上所涂的蔻丹彩绘,正循着那蜜洞之中,肉棱千重的红褶轻轻滑过,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向内深入。

这一下只看得东方平—凌琼两人脸上红上加红,一方面心跳的厉害,扑通扑通的,直似要由口中蹦出来一般,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好奇,斜眼偷瞄。

神魔 (14)

他们两个不看还好,这么好奇一看,眼光就再也离不开丁玲身上了。

此时丁玲发红发热的美妙胴体就好象一个强力的吸铁石,紧紧地将两人的眼光定住,两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瞪视着丁玲的每一个动作,听着丁玲发出的每一句春声,是那么的浓稠甜蜜,打心底地从两人的丹田蜜穴呼出一道道的热气,在那引人遐思的深谷溪壑中,殷红赤贝的蚌肉间,吞吐伸缩,或出或隐,看得两人欲火难耐,身子既趐又软,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着两人的心防,又在瞬间流遍两人全身,弄得两人身上的血液都活了起来,全身精力全被激发到皮肤表层,整个人象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飞红的脸庞更是春情渐浓,艳光发润,身子则是渐软渐浮,仿佛不胜酒力似,摇摇欲倒。

两人愈是看多丁玲一眼,身上随之而生的丹田欲火也就更增一分,尤其是东方平,在饮下混了七情草汁的玉液露后,本已蠢蠢欲动的情思欲念,更是如火上加油般的熊熊燃烧,阴部阳具一柱擎天,涨得紫红,仿佛一条受困的神龙,不时地上下跳动,直欲脱困而出,每一次跳动,都好象是在东方平绷紧的青筋上用力一挑,筋脉连抖,身子如御奔马似的不住震动,胯下则是闷热难熬,骚涨欲出,忍不住就想宽衣解带,散出那胯下的几多热气。

东方平的胯下涨大难熬,虽经他极力压制,仍不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渐渐地喘了起来,好似总是少了一口气似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胸口间起伏也越来越剧烈,脸上越来越红,双目炯炯,有如两盏焰火熊熊的明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丁玲瞧,鼻尖则渗出了一片细小的汗珠,连环在腰间的衣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松了,心底一把火烈焰飞腾,炽烈难当,才想运气行功来稍抑欲念,胸口却是一阵气血汹汹,仿佛是煮沸了的开水,在其中不停翻搅惊卷,不住涌现。

这些情形看在凌琼眼中,可说是百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尤其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血脉贲张,欲火大炽的盯着其他的女人瞧,虽说那人是自己的师妹,毕竟感情的事不比其他,纵使她凌琼胸襟再阔,气度再大,也不免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忍不住一提步,对着东方平喊了声∶“喂,你在做什┅┅啊~~”。

‘啊’的一声惊呼,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凌琼才一提步,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趐腿已麻,脚下一个踉跄,足底一滑,便向东方平倒了过去。

东方平闻得凌琼一声惊呼,眼前一花,只见一团人影向自己怀中跌来,连忙上前搀扶,双手伸向凌琼的腰肢,要将她扶住。

东方平的双手才要扶上凌琼的腰肢,凌琼的整个身体已经跌入了他的怀中,被他抱个正着,羞得凌琼双手掩面,挣扎的要起身。

此刻的东方平软玉温香在抱,一个丰腴饱满的美好胴体抵着自己的身体蠕动,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偏生在这当儿,体内欲念正盛,情火高涨之时,身着细软纱衣的凌琼竟然无巧不巧地撞到自己的怀里来,又圆又滑的香臀紧贴着自己的下身,若隐若现的双乳乳沟在东方平抱住凌琼的当儿,低头依稀可见,尤其是凌琼此时气息急促,胸口起伏剧烈,看在东方平眼中更是脑间一热,一道强烈激流喷泉似的自脖子下猛地上冲,头脑一昏,双臂将凌琼箍得紧紧的,忍不住吻如雨下,在凌琼柔细的雪颈上猛亲,双手也不规矩地在凌琼胸腹之间摩娑抚摸,只觉得触手肌肤光华细嫩,更是不忍骤离,不住地爱抚着凌琼,渐渐地往上移。

凌琼愈是挣扎着要起来,想要离开东方平的怀抱,东方平的双臂就箍的愈紧。雨点似的热吻在凌琼的耳后—雪颈—脸颊之间不断游移,热气呼呼,鼻息喘喘,弄得凌琼意乱情迷,浑身无力,有心想制止东方平进一步的活动,却是心有馀而力不足,全身骨头好象溶化似的,斜倚在东方平怀中,慵懒无力,仿佛是朵方经雨露的娇嫩花儿,是那么的引人怜爱,楚楚动人,娇不胜羞。

东方平的双手持续在她的胸腹之间爱抚,每一次抚弄,手掌与那幼滑细嫩的玉肤紧贴在一起,来回上下摩娑,都让凌琼的身体一阵火热,身上千万个毛孔全开,透出丝丝热气,体温渐高,肤色愈红,显然情欲已动,就将瓜熟蒂落,随人采摘了。

悄悄的,东方平五指轻抓,已在不知不觉中由小腹而上,握住凌琼那浑圆坚挺,羊脂白玉似的美乳,轻轻地捏揉抚转。凌琼美乳受袭,不禁一惊,右掌抓住东方平的小臂,气喘吁吁地娇声道∶“平┅┅不┅不可以┅我┅┅唔┅嗯嗯嗯┅啊┅唔┅┅┅”她樱唇方开,冷不妨被东方平乘虚而入,四片唇儿紧紧黏在一起,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只有任由东方平主导,一条滑舌在自己的口中时探时搅,时卷时缠。

两人身子相依,脸儿相亲,彼此都感觉得到对方的鼻息是那么的急促,心跳是那么的激烈,仿佛两心之间牵上了一条细线,彼此靠近,就要合而为一,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两人的感应。

两人的情欲逐渐高涨,动作也愈来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身上的衣衫已经褪尽。东方平的身子紧贴着凌琼后背,胯下的大家伙早已涨得有点不耐烦了,不时沿着凌琼那既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香臀股沟磨擦,用那突出的肉棱刮着凌琼雪白的臀肉,龟头则沁出了一点蜜珠做为润滑,意图闯关。好几次东方平的阳具已经成功地夹在凌琼那后臀双股的细缝之中了,就待寻着蜜洞,直捣黄龙,却不意凌琼虽然早已意乱情迷,但那最后一道防线却守得极稳,让东方平数次皆是无功而返。

神魔 (15)

东方平数度无功而返,体内的欲火无处发泄,整个积在体中,逼得他浑身热红难耐,脸庞更是红得象是煮熟的虾子,渗出了一片片的汗珠。体味随着欲火蒸腾开来而气息鼓动,热力四散,整个人精光湛然,皮肤上好象抹了一层油似的,映着红褐健壮的身体,仿佛藏着用不完的精力,是那么的强壮威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至刚至强,炽烈如火的男性魅力。

凌琼被东方平紧紧抱在怀中,挣脱不得,几次试图想趁着自己尚未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将东方平推开,以免延误了医治姜琪—丁玲的时机。

哪知她愈是挣扎,东方平就愈是将她抱紧,胯下阳具发烫红热,紧紧地夹在凌琼紧锁的香臀股缝之中,依着那匀嫩雪白大腿柔肌,不住地跳动着,阳具紧一阵,暖一阵地在凌琼的双股之间磨弄,刮着凌琼晶润光滑的肌肤,摸得到却吃不到,弄得东方平心底骚痒难耐,又兴奋又难受。

而凌琼也好不了多少,娇躯被东方平从身后紧紧抱住,背胸相贴,耳鬓厮磨,东方平的心跳血流经由两人肌肤相亲,一阵阵地传了过来,一浪比一浪强,一波比一波猛,汹涌激昂,澎湃奔潮,更是弄得她心旌乱摇,几乎把持不住。

左手反扣,紧抓着东方平抚在她胸前强而有力的左手,美乳上感受到东方平指掌之间传来的阵阵热力,整个人好似身上涂满了蜂蜜,又滑又嫩,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似的骚痒无比。喘息中香汗微渗,毛孔大张,弄得她的肌肤滑润无比,似乎只要东方平一不小心,就会让那握在手中的美乳滑了出去。

至此,凌琼已经无力制止东方平的爱抚了,只是不停地喘息吐气,胸口起伏,椒乳微颤,整个人红滟滟地泛出柔光,仿佛沐浴之后,肌肤获得了新生,整个人都亮了起来,还带点迷蒙似的雾气,几疑是在梦中,若非是她心中还挂念着丁玲—姜琪两人,此时早已玉门羞张,与个郎同游太虚了。

两人紧抱在一起,心儿相连,身子相亲,任何一方身体上,心理上的微小变化,都难以隐瞒,逃不过对方的感觉,尤其是此时的东方平正处于亢奋无比的阶段,更是敏感无比。

凌琼的心防动摇,东方平哪还客气?再也忍不住,鼻喉发出浓浊的一声低嘿,腰部用力一顶,火烫滚热的铁杵棒身抵磨着凌琼的玉穴用力一掀,凌琼只觉得足下一虚,脚底腾空,‘哎呀’一声,一时间慌乱不知所以,身子往前直扑,右足往前踏了一步,身子自然前倾,头发也甩了出去,于面前披落,脸庞面地,雪臀高高翘起,手臂一伸就可以触着了地面。那高高翘起的香臀则隐约可见那雪白的臀沟之中,红肉掩在密林之中,似乎正在吐着热气,向着东方平招手。

东方平早已欲火焚身,在这当儿又受如此刺激,更是血液加速奔流,欲潮一发不可收拾,两手不知不觉地滑落凌琼腰间,身子跟上,前阴抵上后臀,阳具棒身紧紧地贴在凌琼那两片充血鲜嫩的阴唇上磨擦,阳具上传来的阵阵热气弄得凌琼难过无比,下身又黏又湿,尤其是玉门前的那两片肉唇,彼此相吸吐气,更是趐痒难熬,眼看凌琼已经无力抗拒,东方平大军开到,就要直闯玉门关了。

突然间,东方平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紧接着热气袭来,还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东方平的头颈之间已经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环住,硬生生地将他的头转了过去,接着一个丰满火热的胴体从旁挨来,东方平还没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香吻已经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同时钻入了一条柔嫩滑溜的香舌在他口中搅动。

‘唔┅唔唔┅唔┅┅’东方平猝不及防的被一只檀口吻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凌琼挤开,整个人贴在东方平身上,胸前两个白晰高挺的雪白乳球用力地压在东方平的胸前,还不停厮磨旋动,下身也不住地向东方平紧挨挑逗,模样香艳之极。

东方平不意就在这大军即将挺进,攻破凌琼玉门关的紧要时刻,居然会功亏一篑,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口中吸吮来人渡来的丁香软舌,又滑又嫩在跟自己打着舌战,一时间意乱情迷,欲火烧到了极点,再也无暇顾及此人是谁,双手自然而然,不知不觉地搭上了那人的柔细腰肢,只觉得触手嫩滑润暖,有若凝脂,比之凌琼,毫不逊色。

而那人也丝毫不客气,一手环在东方平的颈项之间,另一只手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渐渐地由东方平的胸膛顺势滑落,春葱无瑕的柔滑玉指,由轻抚渐变紧贴,仿佛还带着些微的颤抖,些许的害羞,手心上的汗珠混着东方平的体液,慢慢地探向东方平的胯下禁地,在东方平微微濡湿的身体上,划过一条玉掌抚过的汗痕,五指徐张,握住了东方平那怒然耸立的大家伙,轻轻地来回套弄。

凌琼则趁机脱离了东方平的掌握,整个人侧躺在地,脸庞朝下,乌黑的秀发闪动着缕缕动人的光泽,藉着手肘支撑着身体,星眸稍闭,大口大口的喘气。

至此,东方平再也忍受不住情欲煎熬,握在那女子手中的大阳具青筋暴起,一阵急跳,上下抖动,已经涨到了无可再大。

一阵热吻之后,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喘息不止,定睛一看,那女子赫然竟是丁玲。

只见她火热的眼神带着炽烈的欲望,紧紧地盯视着东方平。丰满的趐胸,雪滑的玉乳,随着呼吸喘息而起伏上下,挨在东方平的胸前,微湿的红唇艳光流转,既润且滑,尤其是她双唇微张,半开半闭地吐气,那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直往东方平脸上飘,更是令人欲情骤起,不可遏抑。

神魔 (16)

蓦地,东方平强有力的左臂钢箍似的紧紧锁住丁玲柔细的柳腰,用力地往自己的身上靠。丁玲则顺势往前猛挨,丰满柔嫩的身子像条八爪鱼似地紧缠着东方平,口中娇喘吁吁地道∶“公┅公子┅┅爱┅爱我┅┅”一面说,一面更用身体轻轻刮磨着东方平刚健的男身。

东方平此时体内的欲火已经涨到了极点,不发不快,尤其是下身一柱擎天,硬热之极,最是难忍。当下再也忍不住美女坐怀的诱惑,左手紧抱丁玲柔软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紧自己,右手则毫不客气地伸向丁玲那后翘的丰臀,在丁玲的左大腿根部用力一提。

只听丁玲‘啊~~’的一声,玉腿猛地被东方平抬高,露出了汨汨而流的溽湿小穴,红滟滟地闪着水光,仿佛沾满了油,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滑开似的。仔细一看,丁玲的阴部只稀稀疏疏地长了几根毛,阴唇部份微微隆起,一条水线自两片鲜嫩的肉唇沿着丁玲白晰如玉的大腿腿肉而流下,两片粉红淡褐的肉唇还不时地或缩或张,吞吐着热气。

此时的东方平玉人在抱,体内欲火又旺,这时哪还会跟她客气?已经涨成紫红的粗长肉棒自动寻到丁玲那骚透了的蜜穴,半点也不迟疑,猛力地插了进去。

本来丁玲的蜜穴是新苞初开,又紧又密,东方平这么莽莽撞撞地就将胯下的大家伙猛力地插了进去,虽说丁玲穴内有淫液润滑,但那破瓜之痛也必定让她难以承受。然而情形却是完全相反,东方平的肉棒插进了丁玲的穴中,丁玲不但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反而是娇喘连连,极力地迎合着东方平的肉棒,脸上露出了欢愉之极的神色,不时地还发出淫声道∶“啊┅┅啊┅公子┅┅你好大┅┅再┅┅再用力些┅┅啊啊┅深┅对┅对┅深些┅┅”

东方平一边听着丁玲发出的淫声,一边享受着丁玲那娇媚之极的美艳胴体,整个人兴奋之极。只觉得身体像个火山,体内欲焰不断翻滚,一股脑儿地往下身那话儿集中,肉棒胀热的难受。想要用力抽插肉棒,却因为两人是站着交合,不好用力,进出之间,并不顺畅,索性往前一扑,两个人齐齐倒跌,就在地上翻云覆雨了起来。

若在平时,东方平万万不敢如此大胆,恐怕连想都不敢想,哪还敢在凌琼的面前与丁玲颠鸾倒凤,施云布雨?然而,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此时的东方平因事前饮下了七情草汁,药力发作,催情血液走遍全身,再加上凌琼有意无意的引导,丁玲热情如火的投怀送抱,此时此景,别说东方平只是血肉之躯,有情有欲,对这天下第一大诱惑难以抗拒,恐怕即便是石人也抵受不住,早就扑上去销魂一番了。

东方平将丁玲推倒在地上,毫不客气,双掌分按丁玲大腿,令她两腿大张,几乎横成了一字,将她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整个暴露了出来,纤毫可见。

东方平触手所及,但觉丁玲肤如凝脂,柔嫩且富于弹性。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涟涟流出的蜜汁更是沾满了毛发,润湿了她雪白的肌肤,显得光泽滑润,性感诱人,哪里还有得犹豫,敢忙身子前凑,一手压在丁玲身上,一手回握那怒然昂首的粗大肉棒,对准了丁玲的粉红玉洞,臀部用力,将那涨得通红的粗大家伙贯入了丁玲的肉穴之中。

丁玲久不见东方平挥军进击,小穴早已空虚寂寞的直发慌,更兼她体内七情草液流遍全身,皮肤滚烫泛红也就罢了,最难忍的便是胯下之间,玉门之内宛若不断唧涌的热气黏液紧紧附在那红肉内壁,似吸似搔的令她麻痒难耐,幽骚之间闷热无比,还似有什么东西蠕蠕而动,活蛇似的来去自如,把她折磨的娇喘连连,呻吟声不断。及至东方平玉杵穿入,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私处,强猛的迫力将淫液化成泡沫,自那粉红透张的嫩壁细缝涌出,丁玲这才有了饱满充实,男女一体的快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东方平铁杵贯穴,整个陷在丁玲的肉缝之中,但觉丁玲的穴内有着极强的吸力,肉棒方才插入,那阴壁穴肉便向内吸合,紧紧地将他的肉棒含住,轻轻磨动。尤其是那细嫩柔润的软壁,韧性与弹力俱佳,更是贴紧了东方平的肉棒,泌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散发出浓香,不断地刺激着东方平的感官,着实令人着魔。

东方平喜得宝穴,又正值欲火高张之际,胯下既有猎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双目赤红,见穴便插。肉棒一进一出之间,丁玲宝蚵蜜穴的两片肉棱,时张时缩,便如两片肉刷,东方平每一次插入,肉棒便受软壁刮磨,在棒身上涂了满满的汁液,抽出之后,油亮精壮,更显威武。

丁玲奋力承受东方平的雨露滋润,那火棒也似的肉棍在她的蜜穴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下身中传来,扩及全身,在她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乳房,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不由得东方平全力冲刺,肉棍抽插更加剧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不但让丁玲的身子幌动的更加厉害,且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连一向安稳沉睡的姜琪都似受那空气中情欲引动,虽在昏迷中,却是渐渐地不安份起来了。

东方平与丁玲的一场激情交媾,男的狂野,女的娇媚,彼此情欲既已点燃,其势自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滚滚而来的欲焰狂潮,不但沉溺其中的两人难以自拔,就连一旁竭力保持清醒,自持甚坚的凌琼都是看得目炫神摇,胸中尽是欲火,下身不知不觉间湿了一大片,敢忙闭目息耳,中守静心。

神魔 (17)

嗯,这一集贴出我有个预感可能会被骂得很惨,尤其是比较偏好口味重的网友,可能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情色场面有点做到一半就被砍掉的感觉。思,如果各位网友有这个感觉,希望大家能让我知道,因为我正在试,是不是要以新的写法来尝试写情色。所以,如果大家觉得有什么不对,或是你认为要如何做,如何写,请让我知道,好吗?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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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欲念早成,先前更差点让东方平闯破玉门,虽是竭力克制心绪不受动摇,但那时缓时急,时喘时吟的阵阵春声,以及空气中散播的浓冽淫味,仍是不受控制地钻入她的鼻中、耳中,弄得她心猿意马,白如莹玉的脸颊上红潮不断,浑身香汗淋漓,连呼吸也受牵动,鼻翼翳张,不住地喘气,心中如油煎般的难受。

这时的东方平、丁玲两人一连变换了几次姿势,变成丁玲在上,东方平在下的男下女上之势。东方平躺在下位,阳物受丁玲小穴尽根而吞,但觉舒服极了。

丁玲的穴内软肉温暖无比,时紧时松的收合,不时还有温热的黏液自他阳物当头淋下,既鲜又浓,东方平的阳物‘陷’于其中,直如含在一团嫩肉之中,不住地任那软肉擦拭按摩,砥砺养锋,委实痛快之极。

何况丁玲的宝穴,‘芳径未曾缘客扫’,因是初生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更是长得密紧结实,每一次阳具挺入,都激得丁玲张口大叫,小穴急速收紧,仿佛是个套子似的,将东方平的阳物紧紧束在穴中,只是一个回抽,暖肉紧含肉棒,更是吸力十足,似在与东方平做拉锯之斗,一紧一吸之间,又刷又含,只把东方平弄得兴奋无比,阳物轻轻颤动。

东方平胯下阳物以逸待劳,任那丁玲骑在上头,上下套弄,前后摆动,省却了几多力气,双手却也不闲着,手臂一长,毫不客气地便探向丁玲胸前波动的美乳,用力捉在手中揉搓,尽情享受那美乳在握的舒爽柔顺。

这边厢东方平正与丁玲在炼丹心室中销魂,那边丹室的外头则隐隐有了变化。

丹室外,黄木姥姥见青衣婆婆自房中走出,等不及劈头便问∶“妹子,事情还顺利吧?”青衣婆婆面带微笑答道∶“这个自然,接下来的事咱们也不好在场,顺不顺利就等琼儿出来再问她就知道了。”黄木姥姥哈哈笑道∶“说得也是,那是老身太急了,哈哈,哈哈。”

顿了顿,黄木姥姥看青衣婆婆并无离开之意,开口问道∶“妹子,你还要守在门外,为他们把关?”青衣婆婆点头道∶“不错,琪儿要复生,非得要东方平以真阳融冰,先行破除许丹凤的九天寒气不可。我虽然已经交代琼儿后续事宜,欲藉琼儿的青灵真罡将琪儿的内元引动,再行回魂之法,但不知怎地,这几天我总觉得心神不宁,眼皮直跳,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说不出来,因此,我想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免得出了差错,那就抱憾终生了。”说完,眉头皱了皱,几缕愁丝全显现在脸上。

黄木姥姥一怔,没想到一向开朗乐观的青衣婆婆居然也有发愁的时候,她素知这个妹子向不轻言,言必有物,她居然如此说法,想来必有所觉。两道斜起的白眉耸了耸,黄木姥姥眉头微锁,开口问道∶“妹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青衣婆婆苦笑了一声,低声道∶“这倒是没有,只不过最近几天,我镇日心绪不宁,总觉得心中有个影子在幌来幌去,说不上是什么,总之,这感觉很怪异,阴阴的,象心头上压了块大石,总教人不痛快。”黄木姥姥噫了一声道∶“你也有这种感觉?”

“也有?师姐,莫非你┅┅”青衣婆婆失声道,不等青衣婆婆把话说完,黄木姥姥先是摇了摇头,示意青衣婆婆降低音量,左右看顾了一会儿,这才低声点头道∶“没错,我近来也感觉到了,我本以为是我多虑了,没想到妹子你也有同样感觉,真是料想不到。”青衣婆婆怔道∶“这么说,你我都有感应,那可能真有事情要发生了?”黄木姥姥凝容道∶“有可能,因此最近我们还是小心点好。”青衣婆婆点头道∶“不错,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些总是对的。”

沉默了一会儿,黄木、青衣两老相对无语,忽然间,青衣婆婆道∶“师姐,云萝妹子正在闭关,你看这件事我们要不要通知她?让她先有个防备?”黄木姥姥沉吟道∶“照理说,云萝妹子修得是‘神鉴大法’,她的感觉应该比我们强多了,我们感应出不对,她也应该早知道了才是。这样吧,我到神机洞一趟看看,琼儿和东方平就交给你了。”

青衣婆婆点头道∶“没问题。”黄木姥姥也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了。妹子,就麻烦你多担待一点了。”青衣婆婆笑道∶“都是几十年的姊妹了,还说这些做啥?放心吧,在这炼丹心室方圆十丈之内,什么妖魔鬼怪都藏不了身的。”黄木姥姥哈哈笑道∶“说的也是,你不一早就将‘照魔灯’挂起来了?看来是我多心了。妹子,我走了。”说完,一笃一笃地拄着手中拐杖,似慢实快,瞬间便出了丹室外廊,消失无踪。

青衣婆婆则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但愿天佑青灵地境,一切相安无事才好。”青灵仙境,百珍谷。

黄木姥姥方离炼丹心室,想也不想,便朝位于青灵仙境之后,秘藏于藤蔓之间的神机洞走来。这神机洞乃是黄木姥姥的小师妹,云萝婆婆,的练功闭关之所,要到神机洞,百珍谷是必经之路。

黄木姥姥一脚方才踏入百珍谷中,心中便起了警兆,隐隐觉得不对。

这百珍谷是神机洞对外的咽喉,向来气候如春,舒爽宜人,虽处深山高岭之中,却是风雪不侵,霜雹未闻,一年到头都是最适宜花草生长的时节,平常时候也都会有人看守,怎么自己才踏上入谷的白石道,原本应是莺飞草长,百卉争妍的活泼时分,眼前所见却尽是一片草黄花萎,冰雪封冻的景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百珍谷出事了?出了什么事?云萝妹子还好吗?人都到哪里去了?

一连几个问题在黄木姥姥心中浮现,着实令她心绪不宁,怒自心起。

怎么了?是谁?是谁潜入了青灵仙境,毁了百珍谷?是人祸,抑或是天灾?瞧那壁上冰霜盈尺,寒意森森,隐约之间,还似有刀砍斧凿之迹,莫非是有人寻仇来了?

神魔 (18)

黄木姥姥心中一寒,这百珍谷是山中奇地,内有地气滋养,若非祸至外来,便是地气消弥,方会招致风雪。如今谷中不但冰雪覆地,蓄积近寸,而且木断花毁,一片断垣残壁的破拜模样,是不是天灾还不清楚,但这人祸肯定是跑不了了。

黄木姥姥快步疾走,几乎是飞奔而前,急急向神机洞赶去,怕是云萝婆婆出了什么事,自己好歹无伤无痛,还帮得上忙。

黄木姥姥才走到一半,心头警讯骤起,手中黄木拐杖猛地向下一拄,入地三寸,发出无比的功劲,以黄木拐为核心,涟漪似地向外怒展开来,震波所及,方圆十丈的土地仿佛被人用力一揭,兴涛起浪的片片断碎,化为无数石块泥尘满空飞舞,瞬间升起了一团黄雾,将黄木姥姥裹在其中,白发根根竖立,如舞狂风,怒喝道∶“什么人?给老身出来。”

不知道从哪边出现,黄木姥姥喝声方出,便自四面八方传来既冷且阴的沉笑声道∶“好,不愧是青灵三老之首的黄木姥姥,一下子便识破了我的‘遁地术’,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百珍谷已毁,地气全都泄尽,青灵仙境就将毁于一旦了,哈哈哈,哈哈哈。”黄木姥姥又惊又怒,厉喝道∶“什么人?报上名来,老身拐下不杀无名之辈。”

“无名之辈?哈哈哈,黄木老虔婆,你且看看我是谁?”笑声方起,那激起的黄雾也已渐渐消散,归于尘埃。

突然间,碎石中、山壁里、泥地底、水塘间蹦出了千百道鬼影,发出极为尖锐刺耳的啾啾鬼声,有些是悄无声息的凝聚成形,有些则是爆石破壁的炸裂而出,便在刹那间阴风大起,寒意阵阵,天上、地下、水里俱是阴魂,群魔乱舞,上下梭回,当真便把一个好好的百珍谷变成了森罗地狱枉死城,既阴森,又可怖。

黄木姥姥见对方如此阵仗,不禁失声叫道∶“赤玄弥,是你?”只见半空中千万条黑丝快速聚合,结成了一个人形,先是头颅,其次是颈项、肩背、手臂等等,最后便见一个黑衣铁笠,幽灵般的人物浮在空中,阴阴笑道∶“不错,便是我‘魔影子’赤玄弥。”

一瞧见赤玄弥,黄木姥姥的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这赤玄弥来头极大,乃是当今魔道十二派中‘九幽冥岳’之主,‘冥皇’赤无忌的亲生儿子,其人个性阴沉,喜怒不形于色,一身玄功变化听说已经尽得其父真传,最是诡异莫测,狠辣凌厉,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棘手人物,与冥皇其他的两个儿子,‘丹玄子’赤尊原,‘森冥子’赤烈羽,同称‘冥岳三子’。

黄木姥姥深知眼前这个赤玄弥绝不好惹,单单是他也还罢了,偏生他是冥皇的亲生儿子,后台极大,有整个冥岳为他撑腰,一旦与他为敌,无疑的便是与整个冥岳为敌,而青灵地境于江湖中向来中立,不偏不倚,属于正邪两道之外的奇门外派,归于散仙之流,最是不愿意惹上江湖风波,没想到这次居然无缘无故招惹了这个煞星,青灵仙境从此多事了。

黄木姥姥寒着一张脸怒道∶“赤玄弥,我青灵仙境与你何冤何仇,你居然下手毁了本门的百珍谷?”赤玄弥人浮空中,嘿嘿冷笑道∶“何冤何仇?哼,老子要的东西就一定会要到手,看上你们家的凌琼是你青灵仙境的福气,只要把凌琼交出,随我回九幽冥岳,我或许还能网开一面,留你们青灵仙境完好无伤。”

“放屁,做你的春秋大梦,琼儿是本门门主,你是什么东西,连个肉身都没有,只是阴魂一个,凭什么要我们家琼儿嫁你为妻?”

赤玄弥闻言,脸色丕变,双目发出可怕厉芒,乍红乍青,隐隐生华。

没有肉身,正是他最不愿提起的痛处。

原来赤玄弥并不是一开始就没有肉身的,相反的,他还曾经是个翩翩佳公子,长相十分俊美,玉树凌风,神采焕发,可比潘安、宋玉。然而,在一次冲突中,赤玄弥与昔年的仇家狭路相逢,仗着冥岳秘传的绝学,赤玄弥虽然得以将仇家尽诛掌下,自己却也身负重伤,肉身被毁。若非冥皇及时赶到,以绝大神通抢回赤玄弥的魂魄,保住他的元神不灭,赤玄弥恐怕早已人间消失,灰飞烟灭了。

此役之后,赤玄弥元气大伤,最为珍惜的肉身因而被毁,脾气也就变得古怪易怒,冷血嗜杀,稍不如意,往往便杀人为乐,翻脸无情。而冥皇几次想帮他找个肉身寄存魂魄,修炼第二元神,奈何赤玄弥自视甚高,目无馀子,哪里看得上世俗之躯,凡夫肉体?非要修道人的法身不可,老的不行,小的不要,长得丑的他看不上,长得俊美但根基不足的他也不屑一顾,如此东挑西捡,寻寻觅觅,竟无一人能为他所用,磋跎至今,迄无所获。

冥皇无法,索性便由他自己寻找适合的肉身使用,任他自去。不过,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冥皇深恐赤玄弥肉身已灭,只馀元神魂魄尚在,如是遇上强敌,动起手来,赤玄弥元神若受重创,免不了便有形神俱灭,万劫不复之虞,自己又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于他。

有鉴于此,冥皇特地传予赤玄弥一项独门秘法,‘幽冥魅影’,能凝阴气为己用,幻化人形,让赤玄弥虽无肉身,元神亦有寄存之处,不致暴露形外,为人所乘,且能象影子般来去自如,千变万化,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是以搏得了‘魔影子’之称。

黄木姥姥怒斥赤玄弥没有肉身,配不上凌琼,大大刺激了赤玄弥的野性,只见他双目怒突,绿芒闪现,周身上下黑气不断翻涌,腾飞左右,如云拱月般将他簇拥其间,不时地还发出惨厉鬼哭,魔影幢幢,仿佛有无数冤魂在他身旁穿梭守卫,形如甲兵,看了委实令人不寒而栗,尚未交战,气势便先消了一半。

赤玄弥阴阴厉笑道∶“老虔婆,你敢对本公子不敬,今日本公子就要将你炼魂化魄,让你尝尝冥岳的手段。”黄木姥姥哼声冷笑道∶“炼魂化魄?哼,就凭你?我黄木行走江湖多年以来,这种话早听多了,到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倒是你居然不长眼睛,敢到我青灵仙境撒野,兼之毁坏了百珍谷,就算你跪地求饶,老身也不会轻易就放过你,还说什么废话,动手吧!”说到后来,黄木姥姥声色俱厉,紧握手中拐杖,大有一拐便将赤玄弥毁在手下的威势。

神魔 (19)

赤玄弥尖声狂笑,激得满山鬼哭,啾啾叫声,如细针穿耳,既冰凉,又粗糙,只听得黄木姥姥心浮气燥,火上心头,怒吼道∶“鬼叫什么?给老身闭嘴。黄龙破,去。”手中木拐朝着浮在半空的赤玄弥擎天一指,拐头黄气乍吐,刹那间化成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黄龙,鳞甲皆竖,龙须如钩,猛然张开大口,向赤玄弥扑来,势道威猛绝伦。

“就这点雕虫小技也想伤我?哼,黄木老太婆,你也太小看我了。”

怒笑声中,赤玄弥双爪聚劲,两臂同挥,全身上下,黑气卷涌,滚滚不绝地向外翻出,幽灵似的虚空中凝成了两只手爪,左右一合,以‘双风贯耳’之势,挟击黄木姥姥扑来的黄龙。

“噫!‘幽冥鬼爪’。”黄木姥姥惊呼了一声,眼睁睁地便瞧见自己发出的黄龙被赤玄弥的鬼爪十指扳紧头部,不断挣扎。陡听‘波’的一声,赤玄弥略施微力,虚悬半空的幽冥爪深入龙头,两手互扭,黄龙顿时破碎,变成了无数黄沙,簌簌地自赤玄弥十指之间的指缝落下,归于无形。

“嘿嘿嘿,怎么?黄木老太婆,你就只有这么一点功夫?黄龙破?哼,连条虫都不如,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本公子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哈哈哈,哈哈哈。”

“癞蛤蟆也敢胡吹大气?你道老身当真破不了你的鬼爪子?”怒气勃发,黄木姥姥口里念念有词,木拐高举,一道光华自拐头电射而出,穿破云层,直上九天。

那光华到处,顿时激得风云震动,天象变易,千万层云海如浪,形如垂天帘幕,飞瀑似地展卷溜下,当头便向赤玄弥缠来,其势有如灵蛇盘柱,厚实有力。只要一被裹中,那云锦霜练之中,挟有无数惊雷水气,届时黄木姥姥只需引动其中的云雷紫电,极空清气,便能发出绝大威力,将赤玄弥的纯阴之躯销化,再也不能为恶。

赤玄弥不意黄木姥姥居然有此一着,满空云雾压下,劲道无量,别说自己是纯阴之躯,受不得至阳至刚的晴空惊雷,云霞紫电。即便受得,这云涛千重,少说也有几百层,放眼过去白茫茫的一片,视野不出五尺,也不知蕴含了多少天雷冰晶,紫电冷气,万万硬拼不得,否则就算能破了黄木姥姥的‘召云术’,自己也必然元气大伤,搞不好还可能丧生于此,想也不想,当机立断,怒喝道∶“好虔婆,居然召云来压我。”

黄木姥姥冷笑道∶“怎么,你怕了?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召云来织新衣给你穿?”

危机已经迫在眉睫,赤玄弥虽惊不乱,不去理会黄木姥姥的嘲讽之语,急急念动真言,分身化影,眨眼间,赤玄弥身子微幌,左右移动,居然由一而三,分出了三个身形,再由三而五,变成了五个,分成了五个方向,上下左右中射了出去。

“‘身外化身,真影离形’!?”黄木姥姥心中暗惊,这‘身外化身’之法乃是魔道中的顶尖大法,非功力高绝者不能使用。一般简单的分身法只是藏身保真,形留其一,于众多幻影之中,只得一个真身。这身外化身之法却是不同,可以真身离化,藏形多体,等于是同时分出了数个真身来对敌,威力瞬息间暴增数倍,最是凌厉。

只不过此法虽然威力强绝,然则运使起来却极为耗力,至多一刻钟内便须合影聚形,回元归一,否则时限一过,不但施术者会在刹那间被打回原形,重伤己身,还会元气大损,重者魂飞魄散,当场形神俱灭,万劫不复。因此,这‘身外化身’的魔道大法,若非生死攸关,非不得已,是绝不轻易使用的至极绝技,没想到赤玄弥居然会使,而且能以一化五,功力之高,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震于赤玄弥功力之高,居然能运使‘身外化身’的至极大法,黄木姥姥又是震骇,又是惊佩,一股不服输的意志油然陡生,暗忖道∶“身外化身?好,我就用‘大召云术’跟你拼个高下。”手中的擎天木拐倏然急旋,黄光大做,喝了声道∶“长空乱云雾,晴宇紫惊雷。疾,去!”

黄木姥姥法诀祭起,那落下的万重云涛奇变顿生,刹那间轰雷之声大做,流电穿梭镂光,仿佛千百道紫殛灵蛇在茫茫渺渺的云海间来回奔窜,自四面八方化成了一圈圈的电环漩涡,或大或小,或涨或缩,挟着不时怒震的云里轰雷,寒冰清气,就好象浮在空中的巨大水母,千百根紫电触手,无数量的寒冰清气,自中心探吐而出,齐齐向赤玄弥分化五形的黑影卷去,不时还可瞧见由云层中闪出阵阵红光,雷霆与火焰同飞,玄冰与紫电共殛,管他真身幻影,分身本尊,全数向那黑影招呼就对了。

赤玄弥心头狂跳,暗道∶“来了。”雷霆紫电中,红光隐现,火焰飞展,任你玄功通神,法力无边,于此天威震动中,也是心骇神惊,只要有半点雷火沾身,在气机牵引,阴阳相吸的自然定律下,赤玄弥魔力再高,恐怕也难抵这天劫似的霹雳雷殛。

黄木姥姥的‘大召云术’一起,激得风云变色,地动山摇,不但身在其中的赤玄弥应付的极为吃力,就连身处青灵仙境中心,所在最为隐密的炼丹心室,也隐隐感受得到那来自天上地下的震动,就连吸一口气都仿佛有电殛在空气中流窜,隐隐若爆。

而黄木姥姥神功祭出,身在丹室之外,正为东方平、凌琼等人把关的青衣婆婆反应最快,地面震动方起,青衣婆婆已经察觉不对,心灵警兆骤起,惊道∶“师姐,是师姐,莫非师姐出事了?”

她隐有所感,才想动身往外一探究竟,突然想道∶“不对,琼儿、东方平此时正在为琪儿、玲儿两人融冰解毒,我若擅自离开,这炼丹心室岂非无人守护?”心念及此,青衣婆婆勉强镇住胸中焦急情绪,仍是在丹室外为东方平等人护法,以防外魔入侵,骚扰丹室中的四人。

神魔 (20)

另一方面,丹室中的东方平虽然仍与丁玲激烈交媾,但隐约之间也已嗅得了空气中不寻常的气氛,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才是微怔,丁玲水蛇般的纤腰已经贴了上来,香气徐吐,玉门缩紧,两条细长美腿缠上了东方平的腰间,雪臀急扭,将含住东方平的肉棒,忽左忽右,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藉着肉棒的摩擦力道抵紧穴肉,缓和那洞内柔肌发涨充血所造成的阵阵骚痒,也填满了穴内空虚。

东方平长身而起,怀中抱了个丁玲,仿佛就是一个附在树上,紧抓不放的小熊,不时还吞吐肉棒,流下几许沫汁,弄得两人下身都是湿淋淋地一片,热辣黏浓,看来一时之间,两人均无罢手之意。

而凌琼正对着东方平、丁玲两人的激烈交合,虽说她与丁玲情同姐妹,不分彼此,但这等情爱大事毕竟难以与人共享,凌琼心胸再宽,一时之间也不免有些难以释怀,尤其她亲眼瞧见平时文静艳丽的丁玲,值此七情草汁的影响下,居然变得骚媚入骨,娇娆无限。

每一次雪臀抖动,丁玲那圆翘而挺的两片柔股,挟着居中直入的巨大肉棒摇摆,津液泊泊而下,肉棒时出时入,浓香阵阵,配合着她急一阵、缓一阵的喘息吐气,后背长发飘扬,香汗自美背滑落,更是看得凌琼血脉贲张,心痒难熬,若非石床上姜琪受丁玲喘声牵动,吸引了凌琼的注意力,凌琼怕也早就忍受不住,扑了上去。

纵是如此,凌琼仍是满脸通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到了姜琪的床边,不住地喘气,全身血液奔流奇速,仿佛有把火在底下蒸烤似的,气息澎湃,心防便如长江大堤,不时地受那欲潮拍击,惊涛冲岸。

“啊┅┅啊啊┅爱┅爱我┅┅”凌琼一挨到姜琪身边,竖耳便听得姜琪喘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然喘声中的爱欲之意,却是表达无遗,不禁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没想到东方平、丁玲两人激情云雨所冒出的火花居然有如此强烈的感泄力,连受许丹凤九天寒气所冻,意识弱极,身处迷回之境的姜琪都被两人引出了反应,玉面潮红,春梦萦回,素手下探,睡里呻吟,忍不住一阵苦笑,又是害羞又是无奈。

凌琼斜靠石床,才喘得几口气,突然间耳边有人细语道∶“琼儿,方才琪儿可是有反应了?你去看看。”

凌琼吓了一跳,玉面大红,没想到青衣婆婆身在室外,耳朵居然如此灵敏,姜琪才一发声,青衣婆婆立刻得知,随即提醒于她。想起青衣婆婆既然有此神通,那先前自己与东方平一段热烈拥吻,险些玉门被破的旖旎风光,岂不早就落入青衣婆婆的眼中,只是不加点破罢了?一念及此,凌琼脸上就不自觉的发烧。

“琼儿,去看看琪儿的脸上是否有蓝气?”悠悠传来的慈蔼语音将凌琼由羞赦之中惊醒。嗯声允诺,凌琼敢忙照着青衣婆婆的吩咐,仔细察看躺卧床上的姜琪是否有任何异样。果然,凌琼低头一看,但见姜琪眉宇之间,不知何时居然隐隐透着一丝冰蓝之气,其色清湛,宛若琉璃。

凌琼惊噫了一声,低声对室外的青衣婆婆说道∶“婆婆,真的有。”

说话间,凌琼玉指微扬,指尖轻触姜琪眉心,想要感受一下许丹凤的九天寒气到底有多大威力?她春葱般的莹洁玉指方才触及姜琪眉心,冷不妨指尖骤寒,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刺了一针,一道奇冰冷气循指而上,穿冻急行,竟是所过之处,寒霜封结,凝血成冰,刹那间将自己的食指冻得发紫,不禁脸色丕变,连忙运使护体真气,将那透体寒气驱出体外。

“婆婆,琪儿┅琪儿她撑得住吗?”亲身感受到许丹凤九天寒气的厉害,就连凌琼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许丹凤借体传功,时隔多日,残存于姜琪体内的玄冰寒气兀自有如此威力,莫怪乎就连医术精绝,奇药无数的青衣婆婆也束手无策,必须到‘还真楼’翻阅前人典籍,找寻那九天寒气的解法,方能拟出对应之方,两仪祖师传下来的‘九天玄冰功’果然不愧为当今天下冰寒第一的不世奇功。

“琼儿,你放心,琪儿撑得住的。琪儿的口中、胸前,都挂有我特地向昆仑玉真子道长商借的‘灵阳玉 ’,短期之内,许丹凤的九天寒气再强,也无法致琪儿于死命。倒是玲儿天生媚骨,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天生媚骨?”凌琼微微一怔,续问道∶“婆婆,那会怎样?”

青衣婆婆叹气道∶“也没什么,只不过这天生媚骨之人,向来欲念极强,体有淫根,较易受人引诱而坠魔道,布施肉身而入欲海,不破身则已,一经破身,势若虎狼,若不尽性,绝不罢休,最是能令人精枯髓干,真阳穷竭。我是担心东方平是否撑得住?”

凌琼闻言,脸上微微变色,急问道∶“婆婆,那怎么办?要不要我将他们两个分开?”

“暂时不用,待我再观察看看。如若东方平够强,应付玲儿应该不是难事,倒是琪儿这边也该要有些动作了。”

“动作?什么动作,婆婆?”

青衣婆婆徐徐道∶“方才琪儿受东方平、玲儿两人欲火牵引,呻吟出声,想来体内精元已动,是将许丹凤的九天寒气驱出体外的时候了。琼儿,你先用‘云梦圣法’在琪儿头顶击上一掌,将她带入迷离梦境再说。”

“好的,婆婆。”凌琼听闻青衣婆婆吩咐,毫不迟疑,玉掌微扬,轻轻一掌拍在姜琪的天灵百汇穴上,掌心紫气大盛,瞬间渗入了姜琪脑门。

“琼儿,好了吗?”

“好了,婆婆,再来呢?”

“恩,再来你就将青灵真气输到琪儿的体中,记住,劲成圆融,不可燥进,聚于琪儿的‘会阴穴’,完功之后,一切就待东方平的真阳破冰,琪儿便有复生之望了。”

凌琼闻言一怔,忍不住问道∶“复生之望?婆婆,你的意思是┅┅”

青衣婆婆苦笑一声,不等凌琼把话说完便道∶“没错,就连我也没有把握琪儿真能摆脱许丹凤的九天寒气纠缠,回魂复生。这门回春法,婆婆也是第一次使用,没法担保此法必能成功。”凌琼微愕,强道∶“不会的,书上这么写,琪儿就一定能复生,婆婆,我有信心,琪儿一定会活转过来的。”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