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4)

《第十六章》弱女心花放

过了两天,便是高桥良交代的最后限期了,出乎众人意料,高桥良竟然领着高桥南道歉,把夺去的地盘交还林木派,高桥南更当众用日本黑道赎罪的方法,切下尾指,众人喜出望外,山下更是声威大振,松田也因为黑玄投靠,得到实际的利益,一场可以导致滔天大祸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虽然众人摸不透高桥良的用心,也知道和平只是假象,更是积极备战,山下松田都在岳军那里得到好处,对他自然言听计从,奉若神明,所以岳军建议山下别动高桥良安排在他身边的内奸绫秀时,他也欣然从命,使这个蒙在鼓里的美女暂时逃过大劫。

岳军表面和山下松田胡混,有空还往歌舞优町看戏,实际是十分忙碌,所以由美几次托黑玄捎信相约,还留下门匙,也没空再会玉人。

他们各有各忙,高桥良亦和几个儿子商量对策,他知道岳军是上海来的,暂借松田春日通的房子作居所,虽然查不到岳军的来历,却发觉他大有来头,另外一则消息,是大陆军方曾经报失一批军火,品种和数目竟然与山下得到的相同,使他大为震惊。

‘这批货不是阮中和的,要是他有这样的好东西,一定告诉我们的,不会一声不响便卖给山下的。’高桥南有气无力的说,他指伤未愈,神色委顿。

‘山下有了这条路,还频频和阮中和接头,洽购他手上的军火,价钱也出得很高,看来是决定和我们一拼,要不是阮中和贪得无餍,我们也假作有意,早已交易了。’高桥东忧虑地说。

‘这里还有一则内幕消息,就是大陆军方又报失大批枪械和弹药,官方大为震怒,下令严查,要是和那批重武器一样,又是落在山下手里,便是天大的麻烦了。’高桥良忧形于色道。

‘最多和他见个真章便是,我们人多枪多,难道拼不过他吗?’高桥南愤然道。

‘硬拼是下策,最好是依照原来计划,他买货,我们便通风,只要多几单这样的交易,他还有甚么实力和我们拼?那个岳军看来不简单,山下可能是和他交易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子说,他是高桥良的三子高桥西,狡猾阴险,诡计多端。

‘对,阿东,现在价钱也够高了,让阮中和尽快和他交易,待他付了钱后,便依计行事。’高桥良森然道∶‘还有,设法结交那个岳军,徜若是山下的军火是他牵线,此人可不能不结交。’

‘老四,我们和阮中和买的货甚么时候到?’高桥西问道。

‘已经上船了,如无意外,过几天就该到了。’答话的是高桥北,他三十多岁,是高桥良的小儿子,负责毒品的买卖。

‘要是货色好,以后便多一个货源,也不用净靠大陆了。’高桥西说。

‘老三,增加货源是好事,你却故意和上海那帮人闹翻,真是莫明其妙。’

高桥南毛燥地说。

‘也不是闹翻,只是拖一拖吧,虽然以前和他们的几单交易很满意,但是这一票太大了,他们又太过神秘,还是小心一点好。’高桥西说。

‘上海那帮人神通广大,比阮中和强得多了,交易也稳妥,开罪了他们可没有好处的。’高桥南嘀咕道。

‘神通广大!?’高桥良喃喃自语,突然若有所悟,顿足道∶‘那个岳军难道是他们的人?徜若是上海派他来另找交易的伙伴,我们便弄巧反拙了。’

‘不会吧?’高桥西讪讪的说∶‘没有消息说他们会派人来呀!’

‘你立即打听一下,岳军是不是他们的人。’高桥良果断地说∶‘不妨放点风,问一下那单搁下来的交易。’

‘查到林木那个未亡人如何跑掉吗?’高桥东挖疮疤似的说。

‘我还在查,多半是下边的人大意,才让她跑掉的。’高桥南气愤道。

‘一定要查清楚,别让人捣破了老巢还是蒙在鼓里,但是暂时别再碰她了,以免节外生枝。’高桥良不悦道∶‘阿东,这个岳军可能举足轻重,要加把劲才行。还有,林木丧礼给人放炸弹的事件,也要尽快查出真相。’

‘是,我已经着人四处去查探了,至于岳军,我打算让小白出马,她长得漂亮,人又精灵,没有男人不喜欢的。’高桥东答道。

这一天,岳军如常接上互联网,终于等到他要的消息了,他把美雪召来,笑道∶‘这里有你的信。’

‘我的信?’美雪还道他在说笑,她怎会有信,还是透过电邮,更是不可思议,一看之后,却是目定口呆,叫道∶‘这是甚么一回事?’

原来是太郎的信,他脚伤好得多了,已经调往别处监狱服刑,远离松田的威胁,还附上一张近照。

‘是我安排的,从今天开始,松田再也不能用太郎的性命,逼你做违反自己意愿的事了。’岳军道。

‘这是真的吗?’美雪无法置信道。

‘真的。’岳军柔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松田找到你,待事情了结后,便可以重新做人了。’

‘要躲到甚么时候?’美雪做梦似的问。

‘我也不知道,总要几个月才行,到时我会通知你的。’岳军说。

‘那么你呢?’美雪问道。

‘我自然是留下,孤寝独眠了。’岳军笑道。

‘我和你在一起行吗?’美雪粉脸一红,解释道∶‘除了太郎,我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要躲也不知躲在那里。’

‘这也好,暂时还是安全的。’岳军诡笑道∶‘但是我会欺负你的,那些壁灯亮起来的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

‘我不怕!’美雪扑入岳军的怀里,颤声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的。’

‘你要死多少次?’岳军吃吃笑道。

‘你┅┅!’美雪羞叫一声,伏在岳军胸膛上,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

竟然可以把太郎调到第二个地方?’

‘我是男人,一个能让你叫苦连天的男人!’岳军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好象不让她说下去。

美雪也不是第一次和岳军接吻了,以前虽然喜欢,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因为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着,猜不透。此时才明白甚么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坏人又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要是有人计时,多半会破去世界纪录的,美雪热情如火,抱着岳军紧紧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朱唇。

‘┅┅岳大哥,我┅┅我要┅┅怎样报答你才是!’美雪急喘着说。

‘干么要报答我?’岳军装傻道。

‘你┅┅你不独救了太郎,也让我能够逃出这个人间地狱┅┅难道不该报答你吗?!’美雪热泪盈眸道。

‘原来和我在一起是在人间地狱吗?’岳军戏弄着说。

‘不┅┅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我也没干甚么,不用放在心上。’岳军于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去美雪的泪水说。

‘我知道怎样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从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美雪哽咽着说。

‘我净是要你欲仙欲死!’岳军涎着脸说。

‘人家是说真的!’美雪粉脸通红道。

‘我也不是说笑的。’岳军轻吻着美雪的粉脸说。

‘甚么我都听你的。’美雪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这便对了。’岳军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记着了,不要管我干甚么,无论甚么时候,有人对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便立刻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到哪里呀?’美雪徨恐地说。

‘到一个松田找不到你的地方。’岳军叮嘱着说∶‘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忘记。’

‘我知道了。’美雪答应道,岳军的话,对她就是命令,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说到这里,山下的电话来了。

‘老弟,阮中和那个龟蛋答应卖了,他说付钱之后便落船,六至八个星期便到日本,我照你的意思,坚持验货,他说货在澳门,随时可以验货。’山下说。

‘澳门已经回归了,他还敢把货存在那里,真是大胆。’岳军冷笑道。

‘据说是以前运进去的,这个龟蛋,明明是急于脱手,却开天杀价,比我们失去那一批贵几倍,不教训他是不成的。’山下骂道。

‘你想要这批货吗?’岳军问道。

‘太贵了,还不是甚么好东西,除非是便宜一点吧。’山下思索着说。

‘待会你有空吗,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岳军说。

‘别人可没有,老弟你嘛,甚么时候也可以。’山下答道。

‘很好,不会浪费你的时间的。’岳军说∶‘徜若方便,请你准备货车和一些可靠的兄弟,有点事要办。’

‘遵命。’山下没有问甚么事,便挂线了。

‘大哥,你又要外出吗?’美雪失望地说。

‘是呀,有事吗?’岳军问道。

‘你又没空去看由美了。’美雪叹气道∶‘她不知多么想念你,总是等不到你,真是可怜。’

‘她收买了你吗?’岳军笑道。

‘不是的,只是昨天她来电时,又哭起来了。’美雪同情地说。

‘我办完事便去,还会带着肉骨头去。’岳军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美雪大发娇嗔道。

《第十七章》豺狼逞凶威

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象尊弥勒佛似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徜若是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 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却使象一尊没有生命的石象,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说道。

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

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象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象机械人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象充气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着里边探进去。

吴萍好象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象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象你这样的小婊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声不响,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山下兴高采烈道,他和岳军松田哲也,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

‘不是礼物,要付钱的。’岳军笑道,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收取的货物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

‘当然要付钱,明天我便会把钱汇入你指定的户口了。’山下嚷道∶‘但是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不是大礼吗!’

‘我其实比你还着急,那些东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要是高桥良想不开,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岳军说。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说∶‘要是没有你的货,我们当然吃亏,但是拼起来,也未必会输给他的。’

‘可惜这里是城市,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哲也遗憾地说。

‘徜若高桥良不识死活,便用他来试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错。’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交给山下,说∶‘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点?’

山下接过一看,大喜道∶‘对了,就是这些东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兴趣吗?’岳军问道。

‘兴趣?’山下怪叫道∶‘这是一定要买的,多少钱,你说!’

‘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还耍先付一半才行。’岳军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谢谢你了!’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会不会隔一些时间,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

‘这一趟不会了,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要冷一下才可以。’岳军摇头道。

‘有了这批货,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松田兴奋地说。

‘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山下诡笑道。

‘这要看你了。’岳军笑道∶‘徜若要给他一个惊喜,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脑。’

‘让他知道也好的,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手。’松田沉吟着说。

‘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山下狞笑道。

‘还有一件事┅┅’岳军道∶‘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三天后抵达这里,要是告密,他会损失不少的。’

‘甚么货?’山下紧张地问。

‘是白货,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军答。

‘这么多!’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不错,虽然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卸货,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应该不难发现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这样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来。’山下佩服地说。

‘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除了高桥良,该没有其他人和他交易的。’岳军解释道。

‘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哲也目露异色道。

‘太难了,别说高桥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要是硬来,那便死得人多了。’岳军摇头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他只派两个人押运,其他全是苦力,我坚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里。’松田气愤地说,发现绫秀是内奸后,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几个又如何,我们攻其不备,就在海上动手,成功的机会很大的。’

山下点头道。

‘你们作主吧,这批货可不是我的。’岳军笑道。

《第十八章》献身酬奇士

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里。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扑入他的怀里。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屋里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净,清雅舒适,虽然有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里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象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腼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徨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里,干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里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拈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象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好象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象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 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 死我吧┅┅呀┅┅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甜心┅┅!’

‘为甚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象妻子,也似情妇,象妻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伺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徜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象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徜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第十九章》荡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后说∶‘我从互联网上阅读港澳的报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问一下的。’岳军笑道。

‘对,我没理由不找他的,看他还有没有货!’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门缉获军火,是岳军告密的,他可没有损失,高桥南却是损失惨重。

阮中和已经头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桥西完成交易后便在吴萍身上发泄他的兽欲,也购备了古灵精怪的器具,岂料给日本警方破获,顿使他冷了一截,后来和总部联络,发觉也失去藏在澳门的军火,更是兴致索然,遂使吴萍逃去大劫。

连续失去两单大买卖,已经够阮中和烦恼了,岂料这一天,奉召去见高桥良时,得悉虽然有人劫货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缉获的却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桥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订金,更使他有苦难言,因为上边一定不会退回订金,但是他身在高桥良的势力范围,一个不好,说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无计,阮中和只好用手提电话请示了,报告事件经过后,对方却要他等侯指示,只好挂上电话,看见放在床上的淫具,一件一件地把玩着,但是心情更是烦燥。

等了一个钟头,指示终于来了,收到指示后,心情可好不了多少,迟疑着打开与吴萍分隔的房门,发出暗号,召见隔壁的吴萍。

吴萍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阮中和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来吴萍穿着背心短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换命牌”来,我便任你摆布。’吴萍木然道。

‘“换命牌”在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换命铁牌,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甚么好东西吗?’

吴萍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淫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情勃发,多少个男人也不能使她满足,你也不是处女了,应该更有趣的。’阮中和好象知道吴萍不会做声,继续说∶‘你吃下春药后,我便把你缚起来,把震蛋放进你的浪 里,然后让你尝一下这撩阴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淫水!’

‘有换命牌,你要干甚么也行!’吴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阮中和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根特大号的电动双头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后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阴环侍候你,自然也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乳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么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后,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后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后,却发现门缝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甚么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后,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后只和我们交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后,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伙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后,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还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么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划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后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不象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躯共舞,仿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 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后, 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么?’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象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于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象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象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肉棒。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淫呼浪叫,房间里顿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后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后,岳军终于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桥白控制于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

高桥白忘形地尖叫着,泄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待他得到发泄时,高桥白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岳军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高桥白体里尽倾所有后,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桥白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岳军叫。

‘我要抽烟。’岳军没有理会,翻身取过香烟说。

‘你真强壮,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你有很多男人么?’岳军冷笑道。

‘┅┅不┅┅我┅┅现在┅┅只有你┅┅。’高桥白粉脸一红,旎着声说∶‘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岳军没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顺,由美多情,那一个都比这个淫娃好得多了。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高桥白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岳军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高桥白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岳军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高桥白惊叫一声,突然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做甚么生意?为甚么会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军假作吃惊地说,想不到高桥白如此直接,看来是要摊牌了。

‘高桥良是我爷爷,爸爸是高桥东,甚么我不知道。’高桥白没有隐瞒道。

‘那么你也不是白鹭了。’岳军笑道。

‘不错,我叫高桥白,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高桥白说∶‘他们想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岳军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高桥白坦白地说∶‘难道只许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有点惭愧,点头道∶‘也该见见他们的。’

‘徜若你和他们做生意,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了。’高桥白依恋地搂着岳军说。

《第二十章》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挪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么时间把她擒下,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么,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么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道∶‘别 枪!放她走!’

‘为甚么?’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后退去,然后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么了?’‘叫医生!’‘为甚么?’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么?’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分,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后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象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说∶‘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里还有选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象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 作痒么?’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么?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 没有?’

吴萍痛得甚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泄上了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甚么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么?’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瓒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 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阴囊股间,催发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 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好象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萍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入吴萍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么,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后,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性的野兽,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甚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档柜后,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就是那点犹豫,让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象拿着一点东西,单看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咎,那一枪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仿佛不单是害怕炸弹爆炸,也好象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象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趐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体,原来吴萍终于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