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英雄传(3)

第十一章地狱老祖

云飞焦急地在王图给他安排的卧室等侯,盘算如何说服秋瑶,让她回去和童刚再续前缘。

有人打门了,进来的正是秋瑶,她身上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绣花丝衣,长裙曳地,风姿绰约,婀挪多姿,衣领微微敞开,白淅皙的趐胸粉颈,约隐还现,使人怦然心动。

‘婢子秋瑶叩见。’秋瑶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起来┅┅起来,不用客气。’云飞急忙道∶‘请坐吧。’

秋瑶站了起来,秋波流转,看见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坐在椅上,暗叹一声,竟然和身坐入他的怀里。

‘你┅┅!’云飞心中剧震,抖手把秋瑶推开,指着另外的椅子道∶‘你坐那里吧。’

秋瑶心里称奇,暗念别说这个邵飞是本门中人,纵然是其他的男人,也从来没有人会把她推开的。

‘王图说你在这里养伤,伤势如何?怎样受伤的?’云飞也没待秋瑶坐下,便着急地问道。

‘婢子命贱,些许伤势不会碍事的。’秋瑶凄然一笑,身子妙曼动人地转了一圈,丝衣便掉在脚下,衣下却是不挂寸缕,曲线动人的胴体便尽现眼前,也展示了白雪雪的臀球上残存着的鞭印,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仍然是触目惊心。

‘你干甚么?快点穿上衣服!’云飞不敢观看,赶忙别过铁脸,却躯不走脑海里那动人的景像,和那些让人心痛的鞭印,愤然问道∶‘甚么人干的?是不是王图?’

‘不是。’秋瑶也没有穿上衣服,还赤条条的靠入云飞怀里,说∶‘上座,辰光不早了,早点上床吧。’

‘嫂子,不要这样!’云飞纵身跳开,揭下连夜赶制的铁脸具说。

‘是你!’秋瑶惊叫一声,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把身体缩作一团,颤声说道∶‘你┅┅你怎会是游魂的?’

‘你穿上衣服再说吧。’云飞往门外张望清楚,肯定没有人窃听后,背着身子关上门道∶‘我是假冒的。’

‘你┅┅你好大胆!’秋瑶看见云飞背转身子,心里一松,匆忙穿上衣服,急叫道∶‘你来这里干么?’

‘嫂子,甚么人打伤你的?’云飞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秋瑶正在穿上衣服,不敢转身,问道。

‘是罗其。’秋瑶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转身了,坐下来说话吧。’

云飞腼腆地回头偷望,看见秋瑶红着脸下来,才讪然坐下,悻声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狗贼的。’

‘不,不要生事,你斗不过他们的。’秋瑶着急道,可不知道罗其却是他的手下败将。

‘嫂子,不用担心,我有分数的。’云飞道。

‘我叫秋瑶,不是你的嫂子。’秋瑶泫然欲泣道∶‘只是一个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不是的,不要这么说。’云飞抗声道∶‘嫂子,自从你离开后,童大哥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他┅┅唉┅┅’

‘他怎么了?’秋瑶急叫道。

‘你再不回去,他会生病的。’云飞心里暗笑,知道秋瑶还是关心童刚的。

‘你回去告诉他,忘了我吧,我┅┅我以前是骗他的,全是谋夺四方堡的诡计!’秋瑶泪盈于睫道。

‘他怎能忘得了你?’云飞摇头道∶‘而且我们也知道你是为势所逼,根本不是有心加害的。’

‘你们不懂的。’秋瑶凄然道∶‘相信我,立即隐姓埋名,远走高飞,离开五石城吧。’

‘除了五石城,天下全都在铁血大帝手里,我们能逃到哪里?’云飞灵机一触,故意道∶‘再说,纵然要躲,地狱门可会放过我们吗?’

‘你┅┅你全知道了?’秋瑶愕然道。

‘知道一点点吧,要不然,如何能够假扮秦广殿的游魂混进来?’云飞长叹道,地狱门果然是铁血大帝的爪牙,前路实在艰险重重。

‘既然你知道了,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秋瑶软弱地说。

‘铁血大帝又如何,没有拚过,又如何知道拚不过?’云飞剑眉上扬道。

‘兄弟,没有人拚得过的,地狱门的十殿阎罗,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便弄得五石城天翻地复,如何能拚?’秋瑶着急道。

‘拚不过也要拚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能够力战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云飞大义凛然道。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雄姿焕发,豪气干云,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不知如何,眼圈一红,流下凄凉的珠泪。

‘嫂子,别担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轻易言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云飞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

‘你混进来干吗?’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

‘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要带你回去。’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此行的目的。

‘不,我不走。’秋瑶断然道,看见云飞古怪的神色,又不禁泪盈于睫道∶‘别以为我怕死,也不是犯贱,留在这里,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离开,却是生死两难呀!’

‘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云飞沉声问道。

‘你┅┅你也知道蛊毒?’秋瑶娇躯一颤,凄然道∶‘离开这里,便没有解药,那时我┅┅我┅┅!’

‘发作时会如何?’云飞追问道。

‘会┅┅会好象吃了春药,淫荡无耻,去当婊子也不行!’秋瑶惨笑遁。

‘该有法子解毒的。’云飞安慰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武功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云飞嗫嚅道。

‘会痒,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好象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日三夜才会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日后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秋瑶暗咬银牙,答道。

‘那儿痒得最利害?’云飞问道。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奶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甚么?’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云飞鼓起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激人体某些器官,不断制造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徜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术,让毒质宣泄,该能消弭毒素。’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甚么?’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掩着发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甚么时候中毒的?’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甚么反应?’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后,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痒,痒得人死去活来,以后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药。’秋瑶凄然道。

‘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云飞腼腆地问道。

‘是的,要涂在里边。’秋瑶强忍羞颜答道,心里奇怪他好象甚么也知道,实在莫测高深,却又添了一点信心。

‘除了那颗药丸,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云飞继续问道。

‘习武时,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增加气力的药,鬼卒也是吃那些药的。’秋瑶说。

‘习武多久?’云飞问道。

‘一年左右吧,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秋瑶说∶‘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

‘才一年?’云飞暗暗吃惊,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可不是弱者,只是习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实在不同凡响。

‘不错,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进境虽快,可是拔苗助长,从此不能再有进境,而且不论男女,尽皆不育。’秋瑶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阎罗每人领鬼卒五百和几个婢女,铁血大帝麾下共有五军,由他的弟子统率,每军五万人,其中有鬼卒五千,大帝自领五万亲兵,全是鬼卒,服过的人该不少。’秋瑶叹气道。

云飞不禁凉了一截,铁血大帝的实力如此雄厚,无怪铁血大帝纵横宇内,所向无敌了。

‘兄弟,他们势大┅┅’秋瑶嘘了一口气,道。

‘不然,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的,虽千万人,吾往矣!’云飞正色道∶‘嫂子,你的脉象急而暴,疾而短,不类寻常练武之士,该是服过亢奋药物之故。’

‘有救吗?’秋瑶怯怯地问道。

‘要看清楚才知道,你┅┅你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云飞松开秋瑶的腕脉说。

秋瑶芳心一震,有点手足无措。在云飞没有露出真脸目之前,她可以投怀送抱,袒裼裸裎,不知羞耻为何物,此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单薄的丝衣,仿如千斤重担,几经挣扎,才脱下了衣服,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含羞闭上美目,仰卧床上。

云飞也是唇干舌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使人血脉沸腾,欲火直冒,犹幸他的见识不少,也急于知道能否解去蛊毒,才没有出丑。

‘嫂子,所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不用放在心上。’云飞吸了一口气,把秋瑶脱下来的衣服,盖着那红扑扑的如花娇靥,借以抗拒她的魅力。

‘我只是个卖弄色相,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徜若能解去蛊毒,要我干甚么也行。’秋瑶哽咽道,尽管渴望可以是云飞的嫂子,但是自己怎能与童刚匹配,纵是解去蛊毒,也要孤苦终生了。

‘冒犯了。’云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咬一咬牙,便拉开秋瑶胸前的玉手。

第十二章毒蛊迷情

秋瑶看不见,也不敢看云飞要干甚么,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时,那宽阔厚重的手掌已经握着胸前粉乳,使她禁不住低噫一声,玉手起劲地抓着床沿。

‘不用害怕。’云飞双掌轻轻搓揉着丰满软滑的肉球,问道∶‘毒发时,是不是从这里开始,除了痒,可有痛吗?’

‘不是┅┅是从┅┅下边开始┅┅没痛┅┅却痒极了┅┅然后是奶头┅┅接着便浑身都痒!’秋瑶低声说。

‘是这里吗?’云飞捏着秋瑶的乳头搓弄着说。

‘是┅┅!’秋瑶答应道。

云飞温柔地搓弄了几下,发觉峰峦的肉粒开始发硬,心中一荡,继续轻搓慢揉道∶‘可有发大吗?’

‘有!’秋瑶娇吟一声,道。

‘大小是不是像现在那样?’云飞捏着那硬得好象石子,黄豆大小的奶头问道。

‘还要大得多┅┅好象┅┅好象红枣般大小!’秋瑶蚊蚋似的说,玉手更是使劲的抓紧绣榻。

云飞喘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坐在秋瑶身下,抱起粉腿,把光裸的下身捧起,搁在滕上。

‘你┅┅你┅┅?’秋瑶害怕似的掩着下体,呐呐说不出话来,玉股压着云飞的腰间,下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有点意乱情迷。

‘你忍一忍!’云飞移开了玉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娇柔的肉唇,小心奕奕地把一根指头探进洞穴里说∶‘告诉我,是哪里开始发痒的。’

‘呀┅┅是这里┅┅不┅┅不是┅┅呀┅┅进去一点┅┅!’随着指头的移动,秋瑶发出动人的吟哦,纤腰欲拒还迎,使云飞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记清楚,不┅┅不要着急!’云飞喘着气说,暖洋洋的玉道已是湿得可以,也让他的指头进退自如,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深处。

‘呀┅┅不┅┅别┅┅别碰那里┅┅呀┅┅是这里┅┅痒┅┅痒死人了!’

秋瑶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碰过这神秘的肉洞,记忆中,除了童刚,还没有人使她这样难受,想起童刚,忍不住哀叫一声,使劲推开了云飞,伏在床上哀哀痛哭。

‘嫂子,对不起,我┅┅!’云飞讪然把湿淋淋的指头,胡乱揩抹了几下,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叫我嫂子!我┅┅呜呜┅┅我是婊子┅┅呜呜┅┅我不配!’秋瑶嚎啕大哭道。

云飞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浪,实在太鲁莽了。

秋瑶哭了一会,竟然翻转身子,抬起粉腿,搁在云飞肩上,饮泣着说∶‘看吧┅┅呜呜┅┅救我┅┅救救我!’

云飞本不欲再次冒渎,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要是功亏一篑,更是冤枉,硬起心肠,指头再探那风流洞穴。

虽然秋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却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敏感的地方如此让人钻探碰触,还是很难受的,过不了多久,红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泛滥,销魂蚀骨的哼唧,再次响起。

‘是这里了┅┅呀┅┅别碰┅┅呀┅┅痒┅┅大力一点┅┅挖进去吧┅┅痒死人了!’秋瑶忘形地叫,纤腰弓起,迎着云飞的指头,让他能够朝深处钻去。

云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迷人的肉洞,指头围着发情的阴蒂团团打转,他已经发现这里是发作的源头,故意逗起秋瑶的春情,是希望使蛊毒发作,趁机给她祛毒。

‘找到了没有┅┅呀┅┅给我┅┅求求你┅┅大力挖两下┅┅痒死人了!’

秋瑶终于按捺不住,使劲地按着云飞的怪手,叫道。

云飞决定放弃了,尽管秋瑶春情勃发,蛊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可不想她再受活罪,叹了一口气,于是把另外一根指头挤进去,起劲地掏挖着,另一只手却复在秋瑶的胸脯上搓捏,隔了一会,秋瑶的身子便发冷似的抖颤起来,接着尖叫一声,便软在床上急喘。

‘┅┅蛊毒┅┅毒能解么?’秋瑶还没有喘过气来,便追问道。

‘能的。’云飞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左右张望,寻找揩抹的布帛。

秋瑶羞得粉脸通红,随手拿了脱下来的丝裙,挣扎着爬起来,捉着云飞的手掌揩抹着说∶‘象我这样的女人,纵然治好了蛊毒,还能做人吗?’

‘能的。’云飞柔声道∶‘童大哥不会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伏在云飞肩上哀哀痛哭道∶‘这两年来,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

云飞可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轻拍着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瑶苦不堪言,却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为甚么不求一死,了此残生。

秋瑶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哽咽着说∶‘你一定以为我贪生怕死,才任人作贱了。’

‘不是的,但是┅┅’云飞差点便要问了。

‘地狱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慑魄,起死回生,我们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女孩子,自寻短见,已经没气了,却给他救回来,然后用十八种毒刑肆意摧残,惨无人道,从此可没有人有胆子寻死了。’秋瑶好象知道云飞的疑问,一字一泪地说道。

‘起死回生?’云飞实在无法置信。

‘真的,徜若寻死,他便要我们受尽那十八种毒刑的。’秋瑶害怕地说。

‘不用害怕,解去蛊毒后,你可以躲起来,天下之大,他往哪里找你。’云飞安慰着说,可不相信地狱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蛊毒能够解去吗?’秋瑶惊喜交杂道。

‘能的!’云飞思索着说∶‘但是要吃点苦头。’

‘裹有甚么苦头我没吃过?’秋瑶不以为意道。

‘要待毒发时才能施术,那时蛊毒积聚在三点毒发的地方,要用金针刺穴,让蛊毒宣泄出来便成了。’云飞叹气道。

‘刺┅┅刺那些地方?’秋瑶失声叫道∶‘那会痛死人的!’

‘是的。’云飞道∶‘痛是有点痛,但是下针的地方,蛊毒最烈,或许能把痛楚压下去的。’

‘我┅┅我好害怕呀!’秋瑶粉脸煞白,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

‘别紧张,没有事的。’云飞同情地抱着秋瑶说。

秋瑶哭了一会,突然低叫着说∶‘你┅┅你要吗?’

‘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秋瑶和身伏在云飞怀里,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

‘不┅┅不用了!’云飞呻吟似的说∶‘嫂子,这不行的!’

‘有甚么不行!我只是一个比婊子也不如的贱女人,可不是你的嫂子!’秋瑶在云飞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云飞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乳便溜了进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便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

秋瑶经验丰富,知道云飞已是箭在弦上,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在湿漉漉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要坐下去。

‘不┅┅!’云飞痛苦地吼叫一声,奋力推开了秋瑶,喘着气说∶‘嫂子,我们不能这样的!’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肮脏?’秋瑶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我的嫂子,如何能行此苟且之事,刚才是为了疗治蛊毒,事急从权,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配吗?我只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吧!’秋瑶自伤自怜道。

‘不是的,那是地狱老祖作的孳,可不是你自愿的。’云飞叹气道。

‘兄弟┅┅谢谢你┅┅!’秋瑶感激地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嫂子,不要哭了,快点穿上衣服,商量如何离开在这里吧。’云飞整理着裤子说,可不敢再碰秋瑶,害怕压制不了熊熊欲火。

‘不,无论我是不是你的嫂子,也不能让你这样的。’秋瑶扑在云飞身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说∶‘你不嫌我脏,我便给你弄出来吧。’

‘嫂子┅┅!’云飞呻吟一声,再也抗拒不了,原来她已经张开嘴巴,把鸡巴含入口里。

秋瑶的口技纯熟,又真心诚意,经过一番努力,终于使云飞得到发泄了。

‘对不起┅┅’云飞喃喃自语道。

‘别说话!’秋瑶喘了一口气,继续用舌头舐干净鸡巴,才满足地趴在云飞的胸前歇息。

‘蛊毒下一次是甚么时候发作?’云飞努力忘记心里的歉咎,轻抚着秋瑶的秀 问道。

‘┅┅二十天后便要上药了。’秋瑶计算着说。

‘你准备一下,明天随我一起走,待蛊毒发作时,便可以解毒了。’云飞毅然道。

‘不,这样王图会怀疑的。’秋瑶摇头道∶‘过两天,我要往红石城,约定地方会面便是。’

‘你去红石城干么?’云飞奇怪地问。

‘地狱门下一个目标是红石城,是楚江王负责的,秦广王已经差不多控制了其他四城,我们便要去给楚江王办事。’秋瑶唏嘘道。

‘既然铁血大帝这样利害,尽可派大军进攻,泰山压卵之势,五石城当传檄而定,为甚么要地狱门使计颠覆呢?’云飞问道。

‘这是他惯用的优俩,一来减少伤亡,二来劳师远征,补给不易,这样可省了许多功夫,红石城是五石城中实力最强,兵多粮足,城主又不象其他四城般胡涂,单靠地狱门可不行,才要我们作内应,大军从北方渡江,东边取道狂风峡进军,四石城的军队则从后攻击,兵分三路,红石城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秋瑶答道。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铁血大帝用高压统治,民心向背,军队要留在占领的地方,防备民变,可以调动的不多,才无法发动大规模的侵略。’云飞若有所悟道。

‘无论怎样,和他对抗,也是以卵击石呀。’秋瑶忧心忡忡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好象发现一线曙光,道∶‘我会把那些女孩子送去盘龙谷,三天后,我们在南阳山废置了的山神庙会合,一起前往盘龙谷,毒发时便可以给你解毒了。’

‘徜若解不了毒,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秋瑶脸色数变道。

‘甚么事?’云飞问道。

‘你┅┅你要答应杀了我,别让人找到我的尸体!’秋瑶泣道。

‘我一定能给你解毒的!’云飞肯定地说。

‘千万别让我落在那魔鬼手里!’秋瑶泪流满脸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云飞可无法相信地狱老祖真是这样神通广大,抚慰着说∶‘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办。’

第十三章盘龙聚义

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身后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后,粉颈系着绳索,十个一串,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后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荡荡的离开黄石城了。

离城时,很多居民拦着去路,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有点群情汹涌,幸好王图早已有备,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他们才得以顺利上路,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后头齐声指责,民怨沸腾,看来随时爆发。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却是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南阳山,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来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广挑选,全是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众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待云飞脱下脸具,有人认得他曾经力抗黄虎军,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

云飞计算时间,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着李广等护送众女先行,自己赶往会合。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却留下一方丝巾,写着“牛头,绿石”,看来是发生变故,去了绿石城,云飞不禁顿足,无奈怅然而去。

李广等先行上路,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却没有人去过,故跑了不少冤枉路,幸好众女不是弱不禁风,走路不成问题,男女混杂,也是愉快。

走了两天,终于来到朝天洞了,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也没有戒备,待群兽出现,众人才大叫不妙。

然后宓姑银娃出现了,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围着一群女孩子行走,只道他们全是歹人,于是唤出群兽围截,走到近处,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女孩子,说明原委,才知道误会好人。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热闹,银娃再得云飞英雄事迹,喜不自胜,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却又颓然若失。

扰攘了好一会后,宓姑银娃驱走犀兽,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云飞终于从后赶上来了。

‘晁大哥┅┅!’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欢天喜地飞驰而至,抱着他的臂弯叫道∶‘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

‘你┅┅你是银娃!怎么会在这里的?其他的人好吗?’云飞重遇这个热情活泼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梦中人动问,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顿时又再热闹起来。

‘你┅┅你是甚么人?’宓姑脸露异色,排众而出,指着云飞颤声问道。

‘师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银娃兴奋地说,紧紧抱着云飞的臂弯,好象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吗?!’宓姑既象失望,也象不相信地说。

‘老人家,黄虎军还在搜山,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回盘龙谷再说吧。’

云飞知道有异,可不愿在此说话。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唯有领着众人动身,却与银娃左右相伴,欲语还休,银娃暗暗称奇,有心诉说近况,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揭破王图假冒城主,听得众人大惊,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后,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云飞着众人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分析利害,思虑周密,指挥若定,使众人心悦诚服。

走不了半天,盘龙谷便有人迎了上来查问,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遍布哨岗,问明原由后,自是感激万分。

盘龙谷说是谷,其实是很大的盆地,南阳山的猎户,全在这里聚居避祸,他们也不用云飞多费唇舌,一呼百诺,坚决抗暴。

由于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又几番仗义,智勇双全,深为众人敬服,在几个头人的提议下,推举他领导作战。

云飞力辞不果,唯有答应,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着他们回城后,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假扮城主,茶毒乡里的消息,打击他的威信。

议事时,宓姑银娃寸步不离,一个频频垂泪,唏嘘叹息,一个含情脉脉,尽是倾慕之色,使人暗暗称奇,后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回来时,和宓姑耳语,宓姑沉吟片刻,才领着银娃外出。

云飞虽然年青,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讥事,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会议进行十分顺利,到了尾声时,宓姑和银娃也回来了。

‘公子,’银娃不知为甚么改变了称呼,道∶‘你救回来的姊妹,亲人大多为黄虎军屠杀,无家可归,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在军中效力,为父兄报仇,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责无旁贷,当然愈多人愈好,至于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万别记在心上。’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巾帼不让须眉,不虞有他,自然答应。

‘谢谢公子。’银娃欢天喜地道。

‘银娃当日舍身救人,因祸得福,得遇明师,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

一个头人说。

‘银娃是老身的徒弟,内举不避亲,只要公子没意见,她可是最佳人选。’

宓姑说。

‘在下怎会有意见。’云飞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灯?’宓姑忽地问道。

‘是,先父讳孟灯。’云飞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亲!’宓姑激动地说。

‘不错,他是在下的义父。’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道∶‘在下实际姓云,名飞!’

‘云飞?!’宓姑惊叫一声,扑倒地上,抱着云飞的腿叫道∶‘少主,你真的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见!’

‘老人家请起,你不会认错人吧。’云飞扶起宓姑说,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旧人,但是如此相认,实在太轻率了。

‘少主,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一定不会认错的。’宓姑泣叫道。

‘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云飞问道。

‘老奴不是金鹰中人,当年蒙主人收留,本应随侍左右的,大变发生时,老奴在外给主人办事,因战乱未能回国,最后流落这里的。’宓姑答道∶‘犹幸老天见怜,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别这么说,小侄可不敢当。’云飞徨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吗?老奴没有追随主人于地下,便是为了今天,要是你不要我,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宓姑流着泪说。

‘不,小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应该好好安享晚年,那能让你再吃苦头呢?’云飞叹气道。

‘小飞,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李广愕然问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瞒你们的。’云飞歉然道。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重新见礼,云飞也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

‘莫荣,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交出来没有?’秦广王问道。

‘还没有。’莫荣惭愧地说∶‘千岁,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秦广王叹道。

‘千岁,你答应助我的。’莫荣着急地说。

‘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秦广王沉声道。

‘千岁,让我劝劝她便行了,不用难为她的。’莫荣嗫嚅道∶‘待她交出璇玑图后,我便娶她为妻,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

‘也罢,你慢慢劝好了,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让他们见见城主吧。’

秦广王叹气道。

第十四章白凤蒙羞

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瘁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成亲。’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甚么人?!’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么?’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 。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流血的薄膜,换你的白玉璇玑图!’秦广至寒声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甚么┅┅?’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后一痛,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交换吗?’秦广王冷笑道。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人轮奸的味道!’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甚么样子!’秦广王喝道。

‘不要!’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 ,使她们不知如何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甚么。

‘千岁,这白玉版是甚么宝物?’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

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璇玑图了,为甚么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艳娘怪笑道。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小嘴里,浓香之中,仿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 心,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仿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么?!’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不┅┅!’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不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甚么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

‘┅┅’白凤好象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黄花闺女有趣吗?’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泄,艳娘正用素帕给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丁同喘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激,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欢浪蹄子。’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丁同无耻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里发泄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浪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姚康吃吃怪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艳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洞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甚么大不了。’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姚康吃吃地笑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

‘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后招降,派往南阳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安排一切,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秦广王道。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丁同笑道。

‘那么我呢?’艳娘羡慕地说。

‘你喜欢甚么便自己挑吧。’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艳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甚么便有甚么。’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么?’艳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么多衣服,如何是乖?’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

‘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艳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么?’丁同龟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艳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玉翠嘀咕道。

‘胡说甚么!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玉翠徨恐道。

‘只是甚么?’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丁同淫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

‘你有了白凤,还要我么?’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甚么不杀了她?’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第十五章红粉奇兵

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操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阳下山后,两人便会出现,执仆役之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坚称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热情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后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云飞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于是猎户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见宓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欢声震天,跪满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死效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感觉不足,因为她们娇滴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 ,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头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仿如地动山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云飞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后,还搂着他的熊腰,香喷喷暧洋洋的娇躯,紧靠身后,云飞心中一荡,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群兽演练起来。

每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使他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操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没有做声,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喘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说甚么。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象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人害怕便行了!’

‘为甚么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云飞解释道∶‘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甚么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大妥当。’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操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宓姑解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宓姑神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甚么?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甚么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只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宓姑叹气道。

‘有的。’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甚么吗?’

宓姑问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于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这个原因。’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的。’

‘百兽阵是甚么?’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 ,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侯,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甚么?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甚么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云飞徨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于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象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 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仿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象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象熟透的葡萄,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云飞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肉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叫道∶‘哗┅┅好骇人呀!’

‘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下去说。

银娃心如 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棒,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于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鸡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穴涨满,好象给撕裂了。

‘痛么?’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欲火,继续努力,鸡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棒,使她浑身发痒,仿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银娃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时,云飞腰下一沉,鸡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也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于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插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淅了许多,特别是云飞挺进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麻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么?’云飞急忙停下来,徨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鸡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花芯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象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象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银娃忽然颤声叫道。

‘甚么事?又弄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享受那美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甚么,她会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象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时会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脱的感觉。

‘┅┅对不起!’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么,却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 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甚么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象更惹人怜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说∶‘你看中那一个?’

‘我净是看中你。’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云飞摇头道。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干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是下体那些好象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甚么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甚么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丁同坐在床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

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

‘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玉翠悻声道,丁同的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死还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里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于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丁同继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白凤咬着牙说。

‘甚么条件?’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白凤流着泪说。

‘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丁同怪眼一转,淫笑着道∶‘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

‘不┅┅不行的!’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么我┅┅我算甚么?’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丁同吃吃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艳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白凤惊怒交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粗鲁了,会弄坏她的。’艳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吧,没有人受得了的。’

‘是甚么法子?’丁同笑问道。

‘用春药淫器,内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劲,痒也痒死她了,那时别说要她当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艳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丁同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白凤恐怖地叫。

‘徜若还不满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妓!’玉翠阴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洞房了。’丁同点头道。

‘┅┅甚么?’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为甚么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壶吧。’玉翠冷笑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艳娘冷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壶,还要听话的!’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