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2)

《第六章》仗义救佳人

岳军醒来时,张眼看见美雪穿着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发现自己醒来时,竟然娇靥一红,含羞别过俏睑。心中一荡,拉着她的 荑正要说话,却发觉壁灯光亮,于是把本来要说的话吞回肚里,淫笑道∶‘浪 还痒么?’

美雪粉脸通红,羞不可仰的摇摇头,顿使岳军心猿意马,摩娑着柔若无骨的玉手,道∶‘给我弄点吃的东西吧。’

‘┅┅你想吃甚么?’美雪鼓起勇气道。

‘洋肠鸡蛋吧。’岳军诡笑道∶‘你吃肠,我吃蛋!’

美雪俏脸生嗔,动人地白了岳军一眼,挣脱他的手掌,驯如羔羊的在床前躬身为礼,然后踏着细步离去。

岳军好象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实这时已是午后三时许了。

出到了外边,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却在忙碌地准备其他食物,岳军才喝了一口咖啡,电话却响起来。

‘老弟,起床了没有?’电话里传来松田的声音说。

‘起来了。’岳军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见自己起床,才摇电话来的。

‘今晚约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华大酒楼吃饭,要请你赏光。’松田说。

‘山下正宗?’岳军皱眉道。

‘你不是说要知道高桥良的事吗,他和高桥良有点过节,相信对你的事有帮助的。’松田说。

‘是有乐町的中华大酒楼么?甚么时间?’岳军问道。

‘是呀,今晚八点,我着哲也前来接你。’松田讶然道,想不到岳军好象识途老马,暗念他真不简单。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见吧。’岳军挂上了电话,心里别有打算。

东京交通方便,岳军更不是初到贵境,他乘搭国铁,在新宿下车,走到了歌舞优町旁边的广场,在广场一角,利用手提电话,摇了几个电话。

这里是戏院区,也是红灯区,虽然还没有下班,已经熙来攘往,人山人海,吵闹不堪,但是在这里谈话,说的还是普通话,却是安全不过了。

摇完电话,岳军好象漫无目的地在附近闲逛,终于找到了一间专门放映成人电影的小戏院,他买了票便进场了,今天连续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龙》、《神奇女侠》和《朱颜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戏,太阳已经下山,岳军也大有所获,外边的广场仍然游人如鲫,这时距约会的时间尚早,不用忙着赴约,于是朝着花街而去。

花街是岳军取的名字,那儿全是玩乐和色情的场所,偶尔也有一两间成人商店,方圆一公里的地方,少说也有两三百所卖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弹子场和吃喝的店铺。

这里龙蛇混杂,帮会林立,各有各的地盘,表面上和平共存,更不会搔扰游人,但是在灯光璀灿,欣欣向荣的背后,却是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时有所闻。

那些色情场所,只是招待本地人,由于不想和外地的游客为了帐单闹上派出所,碰上外来游客时,总是一句“JAPANESEONLY”便拒诸门外,虽然岳军像本地人,也说得一口流利日语,却故意装成愣头愣脑,有人兜搭时,说几句憋脚的英文,便少了许多无谓的烦恼,也不会让人拉拉扯扯了。

这一带的店铺,岳军早已看过了,打算穿过内街,从另外的一边出来,看看那边的气象,经过一条陋巷时,发现里边剑拔弩张,于是悄悄隐身暗处,驻足观看。

巷子里,一个壮汉手握匕首,护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郎,身前是七、八个大汉,他们分别拿着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视耽耽,凶神恶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里开罪了诸位,竟然要刀枪相向。’壮汉沉声道。

‘我们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吗?’一个大汉狞笑道。

‘你们想怎样?’由美挺身而出说,她眉如新月,秋水灵珑,挺秀的鼻梁,诱人的红唇,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身银杏色衣裙,更见风姿绰约,高贵大方。

‘没甚么,我们的头家高桥南,知道夫人是个大美人,想瞻仰一下夫人的风采吧。’大汉怪笑道。

‘高桥南!’黑玄寒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随我们回去,我家二公子不会难为这样的美人儿的。’大汉把武士刀指着黑玄说。

‘胡说!高桥南太无耻了,有种便找我们派主说话!。’黑玄心中一紧,知道不能善了。

虽然众汉占尽上风,也知道要是黑玄拼命,他们也难免有人伤亡,立即严阵以待,提防黑玄垂死反扑。

岳军知道恶战一触即发,在口袋里掏出了几枚硬币,从暗处现身,扬声道∶‘以众凌寡,可不是英雄好汉!’

‘甚么人?’领头的大汉转身戒备,叫道。

‘是过路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岳军朗声道,语音未住,右手一扬,手里的硬币电射而出,众汉猝不及防,痛哼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时他抢步上前,夺了一根木棍,使出一记八方风雨,又有两人中棍倒地,只剩下为首的大汉,手足无措。

‘滚!’岳军豹目圆睁,喝道。

为首的大汉看见岳军如此利害,锐气已失,而且同行众人,大多倒地受伤,更是不敢再战,呼啸一声,互相扶持,抱头遁去。

‘这位老哥,大恩不言谢,还望赐下名字,改日拜谢。’黑玄深深鞠躬道。

‘不用客气,这里不是善地,再见了。’岳军不愿多说,转头便走。

黑玄连叫几声,岳军却是头也不回,只好和乃妹登上计程车离去,那里知道这辆计程车,就是高桥南的手下安排把他们运走的车子,于是才脱虎阱,又陷狼窝了。

由美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岳军的雄姿,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此时岳军已经登上地下铁启程赴约,他拔刀相助,是气愤高桥南的手下欺凌弱小,没有留下姓名,却因为没有弄清楚林木派究竟是敌是友,以免误了大事。

山下正宗五十多岁年纪,文质彬彬,说话阴柔,倒象个生意人,其实是黑禾盟的中坚份子,门生众多,也是山下派的首领,在银座的势力很大。

论辈份,松田也是山下的门生,但是由于他崛起甚快,又和山下志同道合,所以十分投契,还兄弟相称,美雪的弟弟太郎失风的买卖,就是他们两人合作,山下出钱,松田出力。

山下虽然客气,却远没有松田和哲也的热情,言不及义,还隐约流露轻视之意,岳军不动声色,等待适当时机,才一鸣惊人。

岳军不着急,松田反却不耐烦胡诌,道∶‘老弟,听说你们和高桥良有交易吗?’

‘是的,去年才开始的。’岳军笑道。

‘和那老鬼做买卖,小心吃亏呀。’山下哂道。

‘不错,所以还没有跟他做甚么大买卖。’岳军平静地说。

‘难道只有他才能和你们做买卖吗?’松田不忿地说。

‘也不是的,我们最重视的是稳妥安全,好象你们两位,有情有义,自然很好,但是说到稳妥,可未必及得上高桥了。’岳军说。

‘这是甚么意思?’山下变色道。

‘恕我直言,最近你们失风的买卖,虽说卖家畏首畏尾坏事,但是有人通风报信,才是致命伤。’岳军语出惊人道。

‘通风报信?甚么人通风报信?’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甚么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从日本把货单细节,用公共电话传真给大陆的公安,所以一个也走不了。’岳军道。

‘你如何知道的?’松田惊叫道,他总以为是太郎坏事,怎样也想不到有人报信。

‘徜若我要知道,里边有甚么事能瞒着我的。’岳军傲然道。

‘不对,根本没有货单,用甚么传真过去?’山下摇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货单是和其他细节是用电脑打印机印出来的,可不象是原本。’岳军说。

‘电脑?’松田怀疑地望着山下说∶‘老大,不会是┅┅?’

‘不会的,虽然资料完记载在电脑里,但是只有我,才可以看得到的。’山下肯定地说。

‘也不一定的。’岳军笑道∶‘电脑的黑客高明无比,存在电脑里可不安全呀。’

‘这是不可能的,那里廿四小时守卫,电脑的保安系统又是美国专家设计,没有我的密码,进了去也找不到资料的。’山下嚷道。

‘如果净是密码,应该不难进去的。’岳军笑道。

‘你也懂电脑么?’山下不满地说。

‘一点点吧。’岳军说∶‘破解密码其实不难,只要有时间,没有甚么密码是解不开的。’

‘说说倒也容易!’山下冷笑道。

‘山下先生,要是你不介意,让我试试看。’岳军挑战似的说。

‘好,现在就去。’山下赌气似的说。

山下的办公室就在附近,他和很多黑道中人一样,表面做正当的生意,用作掩饰见不得光的勾当,这时已经下了班,但是门禁森严,还有警卫看守。

‘所有职员也用电脑吗?’岳军问道,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办公桌上全设有电脑。

‘是呀,还有区域网络连起来的。’山下自豪地说。

‘有连上国际互联网吗?’岳军随口问道。

‘只有我和秘书的一台连上,但是我的档案是独立的,没有人可以查阅。’

山下不大友善地说∶‘岳先生,且看你如如破解了。’

‘老弟,你真的懂吗?’松田难以置信地说。

‘试一下吧,就算弄不来,你们也不会笑我的。’岳军耸耸肩头,就在身前的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的电源。

‘老弟,你不是要破解老大的密码吗?老大可不是在这里办公呀!’哲也着急地说。

‘没关系,那儿也是一样的。’岳军也不作解说,找到了一个文本处理器,运指如飞,当着他们输入一个电脑进程。

山下等瞧的目定口呆,松田哲也一窍不通,固不用说,山下却想不到岳军像模像样,好象电脑专家似的。

岳军只花了廿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一个百多行的进程,舒了一口气道∶‘虽然粗糙一点,应该用得上的。’

山下等看见屏幕乱闪,电脑也发出奇怪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山下忽地惊叫一声,指着视象器,脸色大变。

‘廿四字符的密码虽然复杂,但是我的进程直接搜索服务器,绕过所有防卫系统,有了密码,要甚么也可以了。’岳军笑道。

松田和哲也听得一头雾水,看见屏幕出现“杀尽高桥良全家 死高桥白”十二个字,再看山下的神情,知道这十二个字就是密码。

‘难道真的有奸细?’山下已经相信岳军的话了,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找出来,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的。’

‘要找到他也不难,只要在进程里做点手脚,记录甚么人曾经查阅档案,徜若他再出现,便可以知道他是谁了。’岳军道。

‘老弟,那要拜托你了。’山下态度大变,恳求似的说。

‘没有问题,但是要改动进程,可要花两三天时间的。’岳军说。

‘老弟,看在老哥份上,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忙呀。’松田帮忙着说。

‘这是一定的。’岳军好奇道∶‘山下兄,你和高桥良究竟有甚么过节?高桥白又是甚么人?’

山下叹了一口气,道出了往事,原来他和高桥良交恶,全为争夺黑禾盟在关东的领导地位而起,至于高桥白却是高桥东的女儿,高桥良的孙女,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人尽可夫,山下的独子不知如何和她搭上了,却在她的身上脱阳而死,高桥白聒不知耻,硬说山下的儿子因为吃了春药而死,两家更势成水火。

‘高桥南可和高桥良有关系吗?’岳军想到了林木派问道。

‘他是高桥良的次子,其他三个儿子分别名叫东、西和北,你识得他们吗?

’山下答道。

‘不是,只是刚才在新宿碰上他的手下吧。’岳军轻抽淡写地说出如何救下黑玄和由美的经过。

‘一定是为了林木清的弹子房了。’山下愤然道∶‘高桥南好勇斗狠,不会就此罢休的,又要多事了。’

《第七章》暴雨打娇花

山下说的不错,高桥南并没有罢手,他的手下还把误上贼车的黑玄和由美擒下,带到他的巢穴了。

‘高桥南,你不要胡来,我家老大不会饶你的。’黑玄喘着气叫,他软绵绵的给两个大汉左右挟在中间,满脸鲜血,看来已经挨了一顿好打。

‘我高桥南怕过甚么人?’高桥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类,他已经得到手下的报告,知道岳军救人的事,冷笑道∶‘带他下去,问一问架梁的是甚么人,别坏了他的性命,知道吗。’

‘你们干甚么┅┅放开他┅┅哥哥┅┅’由美大叫道,可是她也给人制住,只能眼巴巴看着黑玄给人拖了出去。

‘美人儿,现在轮到你了。’高桥南不怀好意地说。

‘你┅┅你想怎样?’由美色厉内荏地说。

‘只要你合作,我不会难为你的。’高桥南笑道。

‘你要我干甚么?’由美颤着声说。

‘我要你告诉林木清,三日之内,交出弹子房的地盘。’高桥南说。

‘行呀,你放我们出去,我告诉他便是。’由美答道,心里却知道不会这么容易脱身的。

‘这样说你不会听你的。’高桥南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由美害怕地退了一步,可是哪里退得了,身畔两个大汉硬把她推到高桥南身前。

‘我想你拍一段录影带去告诉他,可是要脱光衣服,让他记得你是多么漂亮的。’高桥南怪笑道。

‘不┅┅不行的!’由美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叫。

‘不行也得行了,还好不用你说话,我会亲自告诉他的。’高桥南桀桀地怪笑,指着身畔一个老头子,说∶‘这一位是铃木先生,他拍过很多套AV电影,会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不┅┅不要┅┅救命┅┅救我呀!’由美悲声尖叫,她的叫声只是换来众人的哄笑,老头子铃木也开始指挥着其他人,预备拍摄了。

‘老板,你就站在这里说话吧。’铃木指挥着说。

‘林木清┅┅。’高桥南对着镜头说∶‘认得她是谁吗?她就是你最疼爱的女人由美,黑玄也在我这里┅┅!’

这时两个恶汉把由美的粉臂反拗身后,扯着她的秀 ,逼着她脸对镜头。

‘┅┅他们在我的货仓里,现在还很好,三天后,你不把弹子房的地盘交出来,便可以给他们收尸了。’高桥南狞笑道∶‘还有一条路,就是今晚九时正,来货仓和我决斗,要是赢得了我,也可以带走他们的。’

‘老阔,现在已经九时多了,他如何来得及呀?’铃木停下拍摄问道。

‘蠢材,我要先拍一段戏,使他不得不来,这盒带明天才会送给他,自然是说今晚了。’高桥南骂道。

‘对┅┅对,继续说下去吧。’铃木尴尬道。

‘┅┅为了能使你早点作出决定,我让由美当一套A片的女主角,故事很简单,只有三场戏∶第一场是几个强壮健硕的男人轮流享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让她尝到当女人的乐趣;要是你没种,今晚不来,明天便要拍第二场了,看看我们如何调教这个美女,要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徜若第三天你还不交出地盘,最后一场,那便是那个美女当婊子的纪录片,以她的素质,总有三、五十个人客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呜呜┅┅救我┅┅救我呀!’由美心胆俱裂,嚎啕大哭道。

‘叫也没用的,留点气力来叫床吧!’高桥南哈哈大笑,发狂似的撕开了由美的衣襟,露出了肉色的半杯形奶罩。

由美自然奋力反抗,但是除了高桥南,还有两个恶汉,抗拒只是浪费气力,银杏色的衣裙,转眼间便离开了身体,身上只剩下亵衣内裤,整个人还给两个大汉左右抄着腿弯,凌空架起,在高桥南的眼前展示。

‘很性感的内衣裤呀!’高桥南啧啧有声地在由美的胸脯上抚玩着说,接着手中一紧,便把乳罩硬扯了下来。

‘不┅┅呜呜┅┅要是你污辱了我,他一定不会把你碎尸万段的!’由美恐怖地大叫。

‘我就是怕他不来!’高桥南哈哈大笑,抖手又撕掉了由美腹下雪白色的内裤,怪叫道∶‘你知道吗?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高手,要是他不来,我如何知道试能不能一掌把头劈下来呀!’

‘禽兽┅┅不┅┅呜呜┅┅放开我┅┅!’由美挣扎得更是利害,原来高桥南已经探手腹下,狎玩着她的方寸之地。

‘老板,要不要把她缚起来呀?’两个大汉使劲制住由美说。

‘不,这样才有劲嘛!’高桥南脱下裤子道∶‘按在地上便是,第二场戏要摸点新花样,才把她缚起来!’

由美哭叫的声音更是凄厉,但是无论怎样叫,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一双粉臂给人按在头上,粉腿也让人强行张开,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这家伙多么强壮,林木清那个孬种如何比得上?’高桥南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由美眼前晃动着说。

‘别过来┅┅呜呜┅┅不┅┅不要碰我!’由美放声大哭地叫,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知道噩梦已经开始了。

‘我不碰你,让我的大家伙碰你吧!’高桥南狂笑着伏在由美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私处撩拨着说。

‘走┅┅呜呜┅┅你走开呀┅┅!’由美泪下如雨叫道。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会喜欢了!’高桥南吃吃怪笑,鸡巴朝着粉红色的肉缝刺了下去。

‘呀┅┅不┅┅天呀┅┅救救我!’由美尖叫一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身体也没命地扭动着。

‘鬼叫甚么,还没有进去呢!’高桥南骂道,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擦在鸡巴上说,原来由美情欲未动,牝户干枯,鸡巴根本进不了去。

‘求你放过我吧┅┅哎哟┅┅不!’在由美的惨叫声中,高桥南的鸡巴已经排闼而入,硬闯桃源洞里。

高桥南喘了一口气,鸡巴深深藏在由美体里,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挤压,然后低下头来,往由美的朱唇吻下去。

由美虽然不能反抗,还是起劲的摇头,闪躲着高桥南的血盘大口,实在躲不了时,厉叫一声,张嘴奋力的咬下去。

高桥南痛哼一声,急忙抬起头来,可是嘴唇已是皮破血流了。

‘不识死活的贱人!’高桥南急怒攻心,挥出巨灵之掌,左右开弓,由美的粉脸立即多了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尽管由美眼前金星乱冒,还是嘶叫着说。

‘我就活活 死你这个臭贱人!’高桥南狂性大发,鸡巴使劲往前撞去,接着便奋力冲刺起来。

由美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那铁棒似的鸡巴,残暴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不独带来肉体的痛楚,也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抽插了数十下后,高桥南发觉由美的阴道里湿滑了许多,低头看见她涨红着脸,还紧咬朱唇,更是说不出的兴奋,怪叫着说∶‘很有趣吧┅┅说呀,我是不是 得你很过瘾?’

由美心里滴血,不独把高桥南恨之刺骨,更痛恨自己,实在不明白为甚么在这野兽的摧残下,还会生出快活的感觉,唯有咬牙苦忍,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高桥南倒真强横,进急退锐,横冲直撞,雄纠纠的鸡巴,好象不会疲累的狂抽猛插,大逞凶威。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高桥南一次狠劲的冲刺下,由美忽然感觉子宫里生出一阵无法忍受的趐麻,顿觉浑身酸软,忍不住娇哼几声,接着花芯发麻,一股洪流自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竟然尿了身子。

高桥南可不是才出道的雏儿,感觉由美的阴道突然传出剧烈的抽搐,更是兴奋莫名,奋力的抽插几下,便接触到火烫的洪流,灼得龟头酸软,神经末梢涌起美妙绝伦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号叫几声,便发泄了满腔欲火。

‘过瘾吧!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得多呀?’高桥南喘息着叫。

由美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如何能够做声,唯有别过俏脸,默默地流着泪。

‘原来她还没有过瘾!’高桥南爬起来道∶‘轮到你们了,好好地让她乐个痛快!’

旁边的恶汉早已欲火如焚,跃跃欲试,齐齐怪叫连声,便争先恐后地扑在由美身上。

由美惨遭轮暴的时候,岳军也回家了,破解密码后,山下对他另眼相看,还态度大改,单看他招呼岳军上银座最大的夜总会吃酒,便知端的,徜若能找到内奸,这个黑禾盟的重要人物,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虽然岳军托辞要三、四天时间,用来完成追查内奸的进程,还拒绝了一个漂亮的陪酒女郎,事实那个进程不难,只是他另有所图,才需要多一点时间。

能不能找到内奸,对岳军同样重要,因为他知道内奸不是同路人,可不能这个内奸胡搅,破坏他的大事。

美雪没有睡,妻子似的送茶奉巾,服侍周到,使岳军心生绮念,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好象奴隶的女郎有点儿变了,是添了点娇羞,少了几分凄苦。

这样的转变,或许美雪也没有察觉,她还是诚惶诚恐,害怕惹了他,甚至岳军出门前吩咐不许碰房子里的灯光,于是看见壁灯时明时灭,也不敢去碰,但是一个人留在家里,既不敢外出,也无处可去,好象坐牢似的,实在气闷,所以岳军回来后,竟然奇怪地有点喜悦。

岳军拿出了自己携来的笔记簿电脑,这电脑是国产货,但是由于改革开放、香港回归和很多台湾商人返国设厂,国产的电脑,和外国货比较也是不遑多让,事实不少美日的电脑,也是在大陆装嵌的。他的电脑更是先进,因为添了很多特别的设备,其中一种,便是利用普通电话线,直拨长途电话,接上互联网,方便得很,这时他不是上网,接好外置的烧录机后,便埋头苦干。

美雪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凶淫邪恶的汉子,竟然会使用先进的电脑,感觉他真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岳军看见美雪呆立一旁,柔声说道。

美雪不敢多话,躬身行礼,便悄悄离去了,却奇怪地生出失望的感觉。

岳军对着电脑忙了个多钟头,可有点累了,伸了一个懒腰,收拾妥当,便回房休息,发现美雪已经睡在床上,也没有理会,自行上床睡觉。

第二天,岳军起床后,除了着美雪预备早点外便埋首电脑之中,既不挑剔,更没有侵犯美雪,甚至言语也斯文得多了。

美雪虽然奇怪,也乐得轻松,于是着手家务,打发时间。

午饭后,岳军小睡一会,正要起床工作,电话忽然响起,原来是哲也邀他外出冶游,岳军藉辞要给山下办事婉拒了。

这一天,松田看来很忙,壁灯没有亮起,岳军少了受到监视的威胁,工作亦特别顺利,心情愉快,华灯初上时,兴起外出的念头。

‘美雪,去换件漂亮的衣服,我们外出吃饭。’岳军望着美雪道。

美雪芳心剧震,不知如何又羞又喜,赶忙更衣去了。

这一顿饭吃得很愉快,岳军虽然不大说话,美雪也不敢胡乱做声,可是岳军斯文有礼,完全不象黑道中人,偶尔还会说几句佻皮的话,使美雪掩嘴暗笑,好象和男朋友第一次约会似的。

岳军开门后,赫然发觉山下,松田和哲也全来了,大感奇怪,讶然道∶‘怎么都来了?’

‘原来家里藏着这样的美人儿,怪不得昨夜辜负了那个女孩子了。’山下直勾勾的望着美雪说。

美雪心里大羞,也有点害怕,求救似的望了岳军一眼,岳军竟然冷哼一声叱道∶‘滚进去,别听我们说话。’

‘老弟,真有你的,才几天功夫,便把她教得贴贴服服。’松田看着美雪柔顺地离去,拍手笑道。

‘还不是用你送的好东西。’岳军笑道。

‘用过哪几种呀?’哲也打开木箱,检视着说。

‘原来你也喜欢这一套。’山下若有所悟道。

‘你们一起来的吗,有甚么事?’岳军尴尬似的说。

‘出事了,高桥南捉了黑玄和由美逼林木清决斗,结果杀了他。’松田说。

‘甚么?’岳军惊叫道。

‘高桥南已经接收了林木清的地盘,可是林木派有些死硬份子立誓报仇,看来要出事了。’松田继续道。

‘黑玄和由美呢?也给高桥南杀了么?’岳军脑海中出现由美那张艳丽的脸孔,问道。

‘林木清答应和高橘南决斗,就是要他放了黑玄和由美,他们现在已不知所纵,据说黑玄受了重伤,由美也吃了点亏。’松田答道。

‘这个高桥南可真狠呀!’岳军愠道。

‘对呀,他们高桥家全是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和他们交易,不吃亏才怪。’

山下愤然道。

‘难道任由他们横行吗?’岳军奇怪道。

‘他们是公平决斗,没有触犯门规,众人又不大团结,而且高桥家┅┅’山下叹气道∶‘但是出了这件事,形势有变,不动手可不行了。’

‘你们有甚么打算?’岳军问道。

‘虽然他们还没有胆子碰我们,也不能让他横行无忌的。’松田悻声道∶‘我们打算联合各家派,给林木出头,讨一个公道。’

‘高桥南如此嚣张,必有准备,徜若他们不卖帐,难道便和他们硬拼吗?’

岳军愕然道。

‘硬拼也无不可,难道我们怕他么?要是前些时能够做成那单买卖,我们才不会和他客气。’松田冲动地说。

‘也不一定要硬拼,现在人人自危,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他不敢妄动的。’

山下说∶‘老弟,你是个买卖人,我不是要你淌浑水,但是无需和高桥良做买卖的,和我们也可以呀。’

‘这┅┅可以商量的┅┅’岳军沉吟道,知道山下松田急需军火,渴望和他交易。

‘那便好极了!’山下大喜道∶‘我们有钱,你们有货,还用说甚么?’

‘但是没有找到内奸之前,甚么买卖也是不安全的。’岳军摇头道。

‘只要知道他是甚么人,我一定会立即处置的。’山下悻然道。

‘有可疑的人吗?’松田问道。

‘没有,这事要靠岳老弟帮忙了。’山下求助似的望着岳军说。

‘进程差不多了,装上去后,甚么人偷看你的档案,一定无所遁形的。’岳军充满信心道。

《第八章》淫荡的下女

美雪愈来愈感觉岳军的变幻莫测,难以捉摸,他有时斯文体贴,有时却粗暴不文,斯文体贻的时候,风度翩翩,仿如深闺梦里人,粗暴不文时,却是横蛮无理,淫恶凶残,好象野兽似的。

这几天,他早上起床,埋头电脑之中,午饭后,小睡一会,又忙于工作,晚上却和山下松田等聚在一起。

早上是忙碌的,美雪煮早点,做家务,准备午饭,好象岳军的妻子似的,但是美雪通常是愉快的,有时还奇怪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美雪最难过的是岳军午后起床的时间,那时他好象变了一个人,凶霸霸的无理取闹,而且上下其手,美雪可不大把狎侮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而且身体那一处地方没有给他碰过,碰多几次也没有分别。只是岳军发怒的样子,却使她害怕。

幸好岳军的怒气并不会维持很久,因为松田和哲也多半是在那时来电的,接着岳军便出去了。

差不多是岳军起床的时间了,美雪已经换了一袭漂亮性感的水蓝色衣裙,忐忑不安地静立一旁,有一天她不在,岳军便大发雷霆,昨天她穿得密实一点,便要当着他剥光了衣服,今天美雪早有准备,希望不再受窘。

壁灯又亮起来了,美雪也不以为怪,她不懂电器,岳军又吩咐不许碰屋里的灯光,壁灯时明时灭,亦习以为常了。奇怪的是,电话的铃声忽然响起,松田等从没有这么早来电的。

‘不该吵醒你的,但是有点事,我和哲也现在要出去,可能晚一点才能接你往山下那里了。’松田好象知道岳军在午睡,抱歉地说,他们本来是约定往山下的办公室的。

‘没关系,我自己去好了,在那里见吧。’岳军笑道。

挂上电话后,岳军有点奇怪,松田把他视为上宾,必定是有要事,才会爽约的,这时壁灯已经熄灭,好象是讲完电话,便立即离去,更不寻常。

‘岳先生,要咖啡吗?’美雪怯生生问道,岳军起床后,总是要喝咖啡的。

‘谢谢你。’岳军含笑点头,下床洗漱去了。

美雪怔了一怔,暗念这个男人又变了,人家说女人善变也没有他那么奇怪,但是这样的转变却是她喜欢的,于是愉快地去烧咖啡了。

烧好咖啡后,岳军也出来了,待你在沙发坐下,美雪便把咖啡送上,这天她穿的是低胸V字领的裙子,领口还开的很低,俯身时,胸前双丸,约隐约现,跌荡有致,瞧得岳军唇干舌燥,眼里冒火。

‘你真漂亮。’岳军接过咖啡说。

美雪心中一震,岳军从来没有对她发出称赞,这一声赞美,使她又羞又喜,不知如何是好。

‘你为甚么会给松田工作的?’岳军伸手把美雪拉入怀里说。

‘我┅┅我欠他的。’美雪嗫嚅道。

‘欠多少钱?’岳军轻抚着粉脸说。

‘不是钱┅┅是命!’美雪心里发苦,道∶‘他答应不杀我的弟弟。’

在岳军的追问下,美雪终于吐露如如为了太郎,甘愿自我牺牲,说完以后,也忍不住流下辛酸的珠泪。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他早料到美雪有一段凄凉的身世,只是直到现在才出言询问,于是继续说∶‘你到箱子挑一挑,看看那样东西不会让你太难受吧。’

‘岳先生,我┅┅我恼了你么?’美雪大惊道。

‘不是。’岳军失笑道∶‘只是预备有一天我要整治你时,不会让你受太大的罪。’

‘我甚么也听你的,为甚么还要我受罪?’美雪急叫道。

‘是这样的┅┅’岳军解释道∶‘壁灯里全装有闭路电视,壁灯亮起时,便有人偷看,那时我便要对不起了。’

‘有人看见?是松田吗?’美雪惊叫道,记起黑积廊的投影电视了。

‘谁也是一样,只要人家知道我不是好人便成了。’岳军吃吃怪笑,手掌从美雪的粉颈慢慢往下摸去。

‘为甚么要这样?’美雪奇怪地问道。

‘我喜欢。’岳军探进衣领,握着涨卜卜肉腾腾的肉球说∶‘你要是不挑,我便给你挑了。’

‘我┅┅我挑震蛋吧。’美雪急叫道。

‘那天没有害苦你吗?’岳军奇怪地说。

‘怎么没有?不过┅┅’美雪粉脸一红,低声说道∶‘其他的更恐怖,一定苦死人了。’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岳军吃吃笑道。

‘别用那些鬼东西不行吗?你┅┅你把我缚起来便是。’美雪腼腆道。

‘总要逼真点才成,这件事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不然,害了你,也害了我。’岳军警告道。

‘我不会告诉人的。’美雪颤着声说,岳军的怪手,使她芳心急跳,呼吸紧促。

‘不用害怕,我会疼着你的。’岳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香馥滑腻的肉球说道。

‘你┅┅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美雪挪动着身子, 伏在岳军胸前说。

‘好人会这样吗?’岳军反问道,掏出了丰满挺秀的乳房,头脸埋了下去,轻吻着发硬的肉粒说。

‘你┅┅你坏死了!’美雪呻吟似的叫。

‘我就是喜欢当坏人!’岳军哈哈大笑,贪焚地品尝着那美味香甜的乳头,手掌却探进裙里,直薄禁地。

‘呀┅┅噢┅┅不┅┅不要碰那里┅┅!’美雪情不自禁地按着岳军的怪手叫,要是平日她可不敢反抗,今天却不知为甚么感到特别难受,而且他的指头正在屁眼和阴户连接的软肉巡梭,更使她受不了。

‘不喜欢吗?’岳军发觉美雪在抖颤着,更是兴奋,指头故意在会阴处徘徊不去。

‘喔┅┅不┅┅痒呀┅┅求你┅┅不要再碰那里了!’美雪颤声急叫,身体扭动得更是利害。

‘碰这里好么?’岳军的指头往上移去,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呀┅┅进去一点┅┅呀┅┅!’美雪忘形地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岳军捉狭地问,他久历花丛,知道女孩子有些地方特别敏感,相信这时已经找到美雪的要害了。

‘不知道┅┅呀┅┅!’美雪肉紧地缠着岳军叫。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岳军继续肆虐道。

‘┅┅呀┅┅不┅┅给我┅┅别戏弄人家了!’美雪挣扎着叫。

岳军亦是欲火难禁,就把美雪按在地上,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把裙子翻到腰际,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往里边送进去。

‘呀┅┅轻一点┅┅!’美雪蹙着秀眉叫。

岳军知道她禁受不起,也没有燥进,使出温柔手段,小心奕奕的前进,去到尽头时,没有继续冒进,只是停留在那里,低头轻吻着美雪的眼帘,柔声道∶‘没有弄痛你吧?’

美雪含羞的摇着头,心里泛起温暖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抱着岳军的脖子,还把粉腿绕着他的熊腰。

岳军让美雪喘过气后,才慢慢地动起来,他没有像初次奸污美雪那样粗暴狂野,还压抑着满腔欲火,进退有度,徐疾有致,虽然坚决,却不粗暴,起劲而不强横,出入之间,也留下时间还让她喘息,好象怕弄痛了她似的。

美雪努力张开粉腿,才能纾缓下体承受的压力,但是那种涨满和充实,却是愉快的,特别是岳军的轻怜浅爱,更使她仿佛回到情人的怀抱里。

抽插了数十下后,美雪的子宫里已经洋溢着熟悉的趐麻,随着岳军的抽送,畅快甜美的感觉,与时俱增,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也尝试扭动纤腰,迎合着岳军的抽送。

岳军好象了解美雪的需要,也开始快马加鞭了,气宇轩昂的肉棒纵横驰骋,左冲右突,记记一往无前,不再留有馀地。

‘┅┅喔┅┅洞穿人家了┅┅呀┅┅!’美雪讨饶似的叫,四肢却紧缠在岳军身上,更努力地弓起纤腰,往上迎去,接着娇躯急颤,尖声叫道∶‘快点┅┅呀┅┅我要┅┅!’

岳军长笑一声,奋力的急刺几下,果然在一记狠刺之中,阴道里便传来阵阵美妙动人的抽搐,美雪也发狂地撕扯着岳军的虎背,然后长叹一声,软在身下喘个不停。

‘喜欢吗?’岳军让鸡巴深藏在美雪的身体里说。

美雪娇喘细细,好象说话也没有气力,只是努力地点着头,手脚紧缠岳军身上。

岳军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浅吮,却没有继续动作,除了享受阴道里减弱的抽搐,也让美雪得到喘息的机会。

‘┅┅你┅┅你还没有┅┅!’美雪喘息了一会,发觉岳军的鸡巴还是坚硬如铁,忍不住含羞叫道。

‘好一点了吗?’岳军柔声道。

‘┅┅我┅┅别理我┅┅你来吧!’美雪使劲地抱着岳军说。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不再迟疑,重张旗鼓,继续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

美雪心满意足地趴在岳军怀里不愿起来,仿佛和这个男人肌肤相贴,才能使刚才那些美丽的回忆更是清淅。

她可想不到这个男人可以这么温柔,更想不到和他做爱原来是这样快活的,在岳军之前,虽然只有那个薄幸的男人,但是美雪总以为只有他才能够让自己快活,所以分手时,不知多么痛苦,现在才知道错了,原来除了他,还有岳军,而且能让她更快活。

岳军和以前那个男人比较,是一个超人,这是美雪早已知道的,然而那一趟自己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肉体的快感,只会使她的羞辱更难受,和今天的灵欲交流,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肉体的满足,对美雪并不重要,她要的是心灵的慰借,需要别人的怜爱和关怀,她不是忘不了那个薄幸儿郎,实际还把他恨之刺骨,但是没有了他,便好象没有了爱,更是孤单寂寞,了无生趣,落入松田手里后,美雪以为以后再没有幸福,也永远不能再尝到甜蜜的滋味,料不到刚才和岳军做爱时,他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竟然使她忘记自己的不幸,再次沐浴在美丽的梦境里。

当美雪缅怀着甜蜜的回忆时,岳军却有点意兴阑珊,虽然美雪美丽动人,但是单是做爱好象太平淡了,远没有那天使用震蛋的刺激,可要添些特别的花样,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发泄。

岳军叹了一口气,扶着美雪的香肩说∶‘起来吧,我要去洗一洗。’

‘不,你别动,让我侍候你吧。’美雪腼腆地说。

‘一起去吧。’岳军笑道,想找点东西抹一下时,美雪却用裙子擦干净他的鸡巴,再自己抹了几下,弄得裙子一塌糊涂,反正衣服都是松田付钱的,她自然不会心疼。

美雪虽然没有侍候男人的经验,沐浴时,倒也用心努力,不知为甚么,她对岳军突然生出亲近的感觉,好象忘记了这个男人也是松田的同路人。

岳军也不客气,享尽温柔之馀,还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美雪虽然羞态毕露,却是驯如羔羊,浴室里更是春色无边。

‘岳先生,我┅┅我是不是很淫荡?’美雪靠在岳军身上,反手洗擦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时,蓦地问道。

‘也不是呀,为甚么这样问?’岳军奇怪道。

‘以前┅┅以前有人这样骂我。’美雪凄然道,这个问题使她困扰了很久,却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商讨,今天终于忍不住发问。

‘女人吗?’岳军笑道。

‘┅┅不是。’美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骂她淫荡的,正是那个薄幸郎,他离她而去时,就是说不会娶一个淫娃为妻,使她肝肠寸断。

‘他为甚么这样说?’岳军把玩着峰峦的肉粒说。

‘因为┅┅因为人家那里特别痒!’美雪粉脸低垂道。

‘这里吗?’岳军手往下移,抚摸着那娇嫩可爱的桃丘说。

美雪怎能 答,她不知道为甚么会对这个男人说这件事,说了出来后,才感觉不对,怎样说他也不是好人呀。

‘是这里了!’岳军继续往美雪的股间探去说。

‘不┅┅!’美雪惊叫道。

‘傻孩子,每个人总有些地方是特别敏感的,怎能说这是淫荡呢?’岳军柔声道。

‘真的吗?’美雪欢喜地说,她一直以此自我开解,但是听到别人说出来,才真正宽慰。

‘我骗你干么?这里要是没有感觉才怪呢!’岳军笑嘻嘻地拨弄着那片软肉说。

‘你真好┅┅呀┅┅别碰那里!’美雪挣扎着叫,岳军的指头弄得她身趐气软,还感觉身后有硬物跃跃跳动,更使她心神不属。

‘我那里好?是不是这家伙呀?’岳军唬吓似的让鸡巴在股缝窜扰着说。

‘你坏死了!’美雪嗔叫一声,在硬梆梆的肉棒拍打了一下。

‘哎哟!’岳军诈作吃痛不过地叫。

‘对不起,岳先生,我不是有心的!’美雪徨恐地叫。

‘故意也没关系。’岳军笑道,想到打情骂俏固然有趣,但是这样子继续下去,很容易露出马脚,心中一凛,正色道∶‘我不是好人,壁灯亮起时,更会坏的不得了,别忘记了。’

‘是,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坏人。’美雪幽幽的说。

《第九章》漂亮的奸细

岳军启程赴约了,想到美雪的样子,知道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印象大改,纵然谈不上爱慕,却也好感大增,虽然有点头痛,但是到处留情是他的弱点,只能希望不致坏事吧。

山下的办公室守卫森严,尽管山下已有吩咐,还是要经过几番检查,才能进入,使岳军确信内奸不是外人。

松田哲也已经到了,他们和山下在山下的私人办公室里说话,神色凝重,使岳军大为奇怪,问道∶‘是不是出了事?’

‘我们刚刚和阮中和分手。’山下说。

‘阮中和?买卖谈得好吗?’岳军强笑道,他很清楚这个阮中和的底细,表面上,阮中和是正当商人,实际代表中南半岛一个庞大的黑道集团,在东南亚很是活跃,山下松田在大陆失风的军火,便是和阮中和交易的。

‘你认得他吗?’松田讶然道。

‘没有见过脸,但是久闻其名了。’岳军说,虽然没有见过阮中和,却已经看过他的相片。

‘我们也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到的。’山下和松田对望一眼,说∶‘他现在住在天王大饭店,那里是高桥东的地方。’

‘他和高桥家也有交易吗?’岳军问道。

‘他们根本不认识,不知道甚么时候搭上了。’松田愤然道∶‘高桥多半知道他和我们有来往,要是拉了他过去,我们更难买货了。’

‘有钱还怕没有货吗?’岳军笑道,松田的货物是军火,他们要和高桥家争霸,军火不足是一个大难题。

‘老弟,这要靠你了。’山下诚恳地说。

‘只要找出了奸细,我们和谁交易也是一样,且看这个有没有用吧。’岳军取出一片光盘说,那是他精心编写的进程,装上山下的电脑后,只要有人查阅山下的档案,便有追查的线索。

‘快点动手吧,不把潜伏在这里的奸细找出来,甚么也干不了。’松田催促道。

‘这是需要时间的。’岳军把光盘放入山下电脑的烧录机,键入指令,让电脑自行运作说∶‘进程会输入网络的服务器里,完成后,只要有人查阅樯案,便会登录他的位置,我们便可以知道是甚么人了。’

‘他一定不是用自己的帐号,那么┅┅’山下不解道。

‘他是用你的帐号和密码,才能查阅档案,但是所有职员下班后便会离去,即是说他在上班时间干的,只要知道用那台电脑行事,便可以找到疑人了。’岳军解释道。

‘这些你也懂,真是了不起。’哲也佩服地说。

‘雕虫小技吧。’岳军不想再说电脑的事,问道∶‘你们见到阮中和,他可有甚么话说吗?’

‘他只是支吾以对,甚么也没有说,只是说失风的买卖,差点连累他,说到交易时,却是吞吞吐吐。’松田气愤道。

‘老弟,明天便是林木清的丧礼,可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吗?’山下可不想谈论阮中和,改变话题道。

‘好呀,不知道黑玄和由美会不会出现?’岳军答应道。

‘由美是未亡人,一定会出现的。’哲也说。

‘林木派本来磨掌擦掌,要给林木清报仇,却没有甚么动静,真是奇怪。’

松田说。

‘明天去看看便知道了。’山下道。

他们说话时,烧录机也忙碌地运作,过了一会,才停下来,岳军取回光盘,道∶‘行了,从明天开始,我每天上来检查一下,只要那个奸细动手,便可以知道了。’

由于要早起,他们吃过晚饭后便各自回家了,回到家里后,岳军摇了几个电话,说的是上海话,还是上海的土话,美雪自然听不懂,纵然有人窃听,也听不懂的。

林木清的丧礼在郊外的寺院举行,庄严隆重,失纵了的黑玄和由美亦在场,但是黑玄手脚裹着绷带,由人参扶,看来受伤甚重,由美却是一身黑色丧服,头挂黑纱向致祭的宾客致意,出席的宾客也不少,看来全是黑道中人,山下松田出现时,顿时引起一阵哄动。

黑玄在他人参扶下,亲自迎接,虽然没说甚么话,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是感激的,特别是发现岳军时,便更是激动,握着他的手不放。

岳军坐下后,游目四顾,发觉众人神情肃穆,交头接耳,正如所料,山下的出现,引起极大的震憾,加上预先的安排,知道会顺利结盟,其他人只道岳军是山下的手下,对他也没有留意。

靠近门口坐着一个黑色丧服,头挂黑纱的女郎,虽然看不到脸貌,但是曲线灵珑,风姿绰约,看来不会太难看,使岳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丧礼开始了,众人轮流致祭,由美以未亡人的身分平静地一一答礼,岳军随着众人轮候时,发现那个黑衣女郎没有致祭,却随着致祭完毕的宾客悄悄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称奇,还感觉有点不对。

岳军致祭时,仍然想着那个奇怪的女郎,没有留意由美发现他的出现后,失常地娇躯剧震,答礼时,更目注岳军,好象要和他说话似的。

丧礼完成后,还有很多人没有离去,大多是山下事先联络,留下来商议结盟的,众人闹哄哄的时候,岳军发现了一个购物袋,认得是那个黑衣女郎的,记得她当时常常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扶着这个购物袋,如何会遗下来,心里一动,悄悄走了过去。

看见袋里的物件时,岳军顿时毛骨悚然,也无暇招呼其他人,急忙拿起购物袋,奔出门外,把购物袋抛进水井后,立即掉头便走,这时有人发现他的异举,还来不及喝问,井中便发生爆炸,传出一声巨响,原来购物袋里是一个炸弹。

惊魂甫定后,检视损失,各人都是安然无恙,只有岳军给碎片炸伤了肩头,给他包扎时,群情汹涌,众人大骂高桥南,齐声指是他下的毒手。

由美虽然没有做声,也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紧随众人之后,十分关注岳军的伤势,目光更是片刻也没有离开。

结盟之事十分顺利,公举山下代表众人,要高桥良作出交代,交还林木派的地盘,惩治肇事的高桥南及放置炸 的凶手,声势汹汹,大有不惜一战的样子。

会议结束了,山下假惺惺向由美慰问几句,预备告辞时,由美却俯伏地上,说∶‘山下大爷,多谢你仗义出头,大恩大德,未亡人和林木派各人没齿难忘,我们自己商议过了,地盘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商桥南杀人填命给先夫报仇。’

‘嫂子,不用客气,处置高桥南的事,现在言之尚早,且看高桥良如何交代吧。’山下老奸巨滑,没有作出承诺。

‘山下大爷,我们已经决定了,甚么人能够除掉高桥南,林木派的人和地盘便全部归他所有,由美从此不问世事,希望你成全。’黑玄激动地说。

‘这事慢慢再说吧。’山下敷衍道。

‘还有,这位先生两次相救,我们还没有道谢,尚望赐下姓名改日道谢。’

由美目注岳军道。

‘不要客气,在下岳军,是山下和松田先生的朋友。’岳军谦逊道。

‘是好朋友才对,要不是他,今天便伤亡惨重了。’松田意气风发道。

‘那个女郎把炸弹随便放在一旁,看来不是有心伤人的。’岳军说。

‘无论怎样,幸好有你,要不然,难免有人受伤的。’山下感激地说。

岳军受的只是轻伤,所以拒绝山下松田送他回家休息,却要往山下的办公室查察内奸的消息,山下自然无任欢迎了。

‘外边的美女是谁?以前没有见过的。’岳军好奇地问。

‘她名叫中村绫秀,是我的秘书,本该是儿媳妇的,孩子死后,她便在这里上班,不是天天回来的。’山下唏嘘道,他的儿子是因高桥白而死,也是他和高桥家结怨的其中一个原因。

岳军干笑几声后,讪讪地打开了电脑,想不到那个女孩子和山下有这样的关系,但是中村绫秀实在长得漂亮,很少男人会没有兴趣的。

‘绫秀是一个冰山美人,从来没有露出笑脸,真是可惜。’松田笑道∶‘老大,其实你可以要了她,让她正式入门,总好过便宜外人呀。’

‘这事慢一点再说吧。’山下尴尬地说,看来也有此心的。

岳军启动电脑进程,过了一会,指着荧幕说∶‘该是这台电脑了。’

山下立即对照电脑的分布图,接着惊叫道∶‘是她?!’

‘究竟是谁?’松田追问道。

‘是她,就是绫秀!’山下愤然道。

‘老弟,你没有弄错吧?’松田讶然说。

‘不会的,就算不是她,也是经过那台电脑查阅档案的,除非有其他人用那台电脑吧。’岳军摇头道。

‘没有其他人,她就在我的门外,要是有人用她的电脑,我一定知道的。’

山下肯定地说,他们虽然关上了门,说话声音不会外泄,但是山下的办公室有玻璃窗,可以看见外边的情形的。

‘怎会是她?你待她仁至义尽,没有理由会出卖你的。’松田搔着头说∶‘背后一定还有人主使的。’

‘我会让她说的。’山下狞笑道。

‘知道是她便行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派人日夜监视,收集多一点情报,说不定她还有用的。’岳军沉吟道。

几人议定计划,便各自行事,岳军也回家休息。

《第十章》积奇的舌头

以后的几天,山下和松田十分忙碌,山下已经代表各帮派要高桥良七天之内把事件文代清楚,两人都忙于布署,防范高桥良诉诸武力,与此同时,也要派人监视绫秀的行纵,找出幕后人。

岳军表面留在家里养伤,每天只和他们通电,注意事情的进展,实际花了不少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风雨欲来之际,发生了一件大事,高桥南遇刺,中了两枪,行刺的正是报仇心切的由美,虽然当场就擒,只道终于报了大仇,别说坐牢,死也是值得的,岂料高桥家没有把她送警究治,还掩饰行刺的事,却把她押送回那天受辱的地方,赫然发现高桥南还是活生生的。

‘杀我?没有那么容易的!’高桥南狞笑着扯开胸前衣服道,原来他早有防范,整天穿着避弹衣,虽然子弹打中胸膛,但是由美用的是小口径手枪,又有避弹衣保护,竟然是夷然无损。

‘你┅┅你杀了我吧!’由美嘶叫道,想不到这样也不能报仇,今生是无望了。

‘我会杀你的,但不是现在,你还有一套A片没有完成,既然女主角送上门了,当然要让你继续拍下去的!’高桥南残忍地笑道。

‘你这个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由美厉叫道,想到那天惨遭轮奸的苦况,更是痛不欲生。

‘上一场戏是你给几个壮汉轮奸,这一场却不同了,我自己当男主角,用种种恶毒的淫刑,把你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定更有趣的!’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由美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噩梦又再开始了,她赤条条的仰卧地上,四肢压在身后,原来手腕和足踝分别用手铐锁在一起,三点尽露,妙相毕呈。

‘这东西可真漂亮,几个大男人也弄不坏这东西,怪不得有人说女人的骚穴是橡皮做的。’高桥南抚玩着粉红色的肉馒头说。

由美紧咬牙关,等待更难受的侮辱和摧残,因为讨饶也是没有用,只能让高桥南的兽性得到满足,徒增羞辱。

‘铃木,记得给骚穴多拍几个特写,现在还很紧凑,迟些未必是这样了。’

高桥南的指头在粉红色的肉缝上下巡梭着说。

‘知道了,最好能够拍到她尿精的丑态,那便更理想了。’铃木吃吃笑道。

‘行呀,让她在镜头前尿多几次,也可以瞧清楚这个婊子的真脸目!’高桥南的指头拨弄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说。

‘你们不是人┅┅呜呜┅┅禽兽┅┅没人性的禽兽!’由美破口大骂道,遭人淫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徜若还要这样出丑,却比死还要可怕。

‘禽兽?’高桥南怪眼一转,扭头向一个旁观的大汉说道∶‘是吃饭的时候了,把积奇带过来,还有,刀子给我!’

‘老板,刀子会弄得血淋淋的,可不大好看呀。’铃木皱眉道。

‘我不会辣手摧花的,刀子是用来刮光她的阴毛,便瞧得更清楚了。’高桥南笑嘻嘻地接过刀子说。

冰冷的刀锋碰上平坦的小腹时,由美竟然弓起纤腰,奋力的迎了上去,她想死,渴望能够了此残生,逃避比死还可怕的羞辱。

‘别动呀,这样死不了的,而且割破了这里也会很痛的!’高桥南狞笑道,手掌扶着贲起的玉阜,刀锋便刮了下去。

高桥南的刀子用得很好,下刀如飞,也没有刮破半点油皮,乌黑娇柔的茸毛却一片一片的落下,他刮得很仔细,不独掀开肉唇,在两片嫩肉刮了一遍,更没有放过屁眼旁边的几根柔丝,由美的下体变成真正光秃秃的一丝不挂。

‘老板,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她的淫核吧!’铃木喘着气说。

‘好呀!’高桥南丢下刀子答道。

由美身下的两片嫩肉让高桥南粗暴的撕开了,看见铃木的录像机慢慢逼近,由美不禁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哭呀!大声叫吧,或许我会饶你的!’高桥南冲动地叫,指头凶残地在红扑扑的阴道里掏挖。

‘积奇来了,我还把黄油拿来。’这时奉命出去的大汉回来了,笑嘻嘻地拖着一头小牛似的大狼狗说。

‘积奇老得牙也掉了,不能吃肉,只能吃黄油,真是可怜。’高桥南轻拍着唁唁而吠的大狼狗说。

‘今天可要让它吃个饱才成。’铃木怪笑道。

‘对,要让它吃过饱。’高桥南从大汉手中接过一盘差不多溶解,米糊似的黄油,倾注在由美的阴户说。

‘你┅┅你要干甚么?’由美颤声叫道。

‘喂狗嘛。’高桥南吃吃怪笑,把一些还没有完全溶解的黄油块,硬塞进由美的阴道里说∶‘用你这条母狗喂它!’

‘不!’由美尖声大叫,虽然黄油已经溶解,仍然是冷冰冰的,尤其是那些塞进阴道里的硬块,更是冷不可耐,最使她害怕的,却是知道高桥南要怎样整治她了。

‘从今天起,便由你喂它了,可惜它老得不中用,不能让你乐一下,只好要你当婊子了。’高桥南格格大笑,把剩馀的黄油全倒在由美身上。

黄油的香气逗得积奇“胡胡”地乱吠,发狂似的挣脱了大汉的拖曳,疾扑而至,血盘大嘴凑在由美身上嗅索。

‘不┅┅不要!’由美恐怖地大叫,但是她仿如待宰的羔羊,怎样叫也是没有用的。

积奇的舌头是湿淋淋的,碰触在娇嫩的肌肤上,由美顿觉浑身好象生了痱子似的,又麻又酸,说不出的难受。

‘走开┅┅呜呜┅┅不要┅┅拉开它┅┅!’由美突然震天价响的惨叫,原来积奇发觉由美腹下的一潭黄油,红红的舌头转移阵地,啧啧有声地在光秃秃的牝户舐起来。

‘奶头也凸出来了,很过瘾是不是?!’高桥南桀桀怪笑道,围观的汉子更是起哄地推波助澜,铃木却忙碌地摄下这淫虐的一幕。

不用多少功夫,积奇已经吃光了溢出来的黄油,但是灵敏的鼻子,告诉它洞穴里还有很多,兴奋地吠了几声,两气毛茸茸的狗腿趴着由美大腿根处乱抓,舌头却朝着肉缝钻进去。

‘天呀┅┅不要让它进去┅┅呜呜┅┅救我┅┅天呀┅┅!’由美魂飞魄散地叫,积奇的毛腿,已经使她既痛且痒,那又湿又热的舌头,还毒蛇似的乱探乱钻,虽然一时之间,挤不进紧闭的肉唇,却是恐怖得不得了。

‘老板,积奇的爪子不会抓坏她吧?!’一个大汉看见狗腿撕扯着由美的肚腹,忍不住叫道。

‘都剪去了,那时是怕它抓烂了东西,该不会弄坏她的。’高桥南残忍地说道。

长长的舌头终于挤进肉唇中间了,积奇欢呼似的吠了几声,灵活的舌尖便把洞穴里的黄油勾入口里。

‘呀┅┅噢┅┅呀┅┅噢┅┅!’由美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叫唤的声音,好象只有这样才能抗拒积奇的肆虐。

积奇锲而不舍地舐吃着肉洞里的黄油,随着黄油的减少,舌头也开始深入不毛,由美却是更苦了。

‘┅┅喔┅┅呀┅┅天呀!苦死我了┅┅求求你┅┅呜呜┅┅救救我吧!’

由美崩溃似的叫,积奇的舌头深藏洞穴深处,翻腾起伏,痒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没有人能够救你的。’高桥南搓捏着由美胸前涨大得好象红枣的乳头说∶‘想杀我?你还差得远呢!’

‘老板,要不要让她乐一趟呀?’铃木色迷迷地说。

‘不,甚么人也不许碰她!’高桥南怪笑道∶‘这样的美味,可要让积奇尝多几趟,看她究竟有多浪!’

高桥南遇刺的事,山下和松田要两天后才知道,还不是他们打听出来的,因为高桥家刻意掩饰,外间的人根本不知道,要不是黑玄登门求救,他们还蒙在鼓里。

‘救她?往那里救她?说不定在东京湾里喂鱼了!’山下大发雷霆道∶‘我们已经要高桥良交代,你们还要轻举妄动,真是自讨苦吃。’

‘他是把由美带回货仓,这两天没有动静,该没有杀她的。’黑玄忍气吞声道∶‘我们打算纠集人手硬攻进去,想听听你的意见的。’

‘你们疯了!’山下骂道∶‘那里是高桥南的老巢,别说你们这点人,再多几倍人也不成,徜若硬攻进去,那时也不知要死多少人了,这样闹事,是不是要警备厅扫光我们。’

‘甚么事如此劳气呀?’岳军在这时走进了山下的办公室,问道。

‘老弟,你来得正好,也听听这样荒谬的事吧。’松田摇头道。

知道事情始末后,岳军也是不以为然道∶‘你们真是太鲁莽了。’

‘由美报仇心切,根本不听人的话,但是我们总不能不理她呀。’黑玄嗫嚅道,他也明白强攻不是办法,但是那有其他的法子。

‘要是高桥南已经杀掉了由美,现在攻进去也太迟,徜若由美还没有死,多半高桥南想留下来当作谈判的筹码,暂时不会有危险的。’岳军分析道∶‘再过多几天,便是高桥良作出交代的最后限期,相信这几天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这样吧,待我办完这里的事,明天我往货仓观察一下,或许有其他救人的方法的,无论怎样,我会告诉你有甚么打算的。’

黑玄也实在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山下等只要黑玄不再生事,也是求之不得,岳军待黑玄离去后,便把一张纸交给山下。

‘老弟,这是甚么?’山下愕然道,原来上边列出的武器和数量,虽然不算多,但是火力十分强大。

‘可有兴趣吗?’岳军微笑道。

‘当然有兴趣,但是价钱不会太贵吧?’山下迟疑道,这批全是重型武器,所费不菲的。

‘价钱容易说,我们第一次交易,半卖半送好了。’岳军含笑说出价钱。

‘好极了,有了这批货,铲平高桥良也行。’山下喜出望外道。

‘但是┅┅’松田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么?’岳军奇怪地问。

‘这批东西太犀利了,上战场也行,要是用来对付高桥良,却惹人触目,恐怕弄巧反拙。’松田叹气道。

‘我还道给你们弄点好东西,谁知┅┅’岳军搔着头说。

‘有了这些东西哪里还用开火,只要亮相,高桥良便要夹着尾巴逃走了。’

山下笑道∶‘好象高桥南那个货仓,只要两枚火箭便可以炸为灰烬,他还能逞甚么英雄。’

‘不错,我们也不用看阮中和那个王八蛋的嘴脸了。’松田冲口而出道。

‘阮中和怎样?’岳军皱着眉说。

山下不满地瞪了松田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便道出原委,原来他们急需军火,阮中和却坐地起价,还添了许多条件,要不是岳军及时援手,他们便要答应了。

‘他落井下石,限我们今天回复,要不然,便要和高桥南交易了。’松田气愤道。

‘他的货全是小口径的枪械,哪里比得上这些好东西,这一趟,他可要吃蹙了。’山下开心笑道。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他住在高桥东的饭店,怎会答应和你交易,这件事可要小心一点才是。’岳军思索着说。

‘高桥良可不缺这些货色,阮中和多半卖不到好价钱才和我们交易的。’山下冷哼道∶‘别说他了,今晚可要好好庆祝一下,算是我们多谢你雪中送炭。’

‘老大,今晚不是约了阮中和见脸吗?’松田说。

‘你对他说,我们不要了,让他急一下也好。’山下笑道。

松田用电话联络阮中和时,岳军指一指外边,望着娇俏美丽的绫秀,问道∶‘查到了甚么没有?’

‘跟纵了两天,也找不到甚么可疑的地方,还是别和她磨菇了,我有很多法子让她说话的。’山下咬牙切齿道。

‘不用着急,用这份文档作饵,且看她会不会上当吧。’岳军诡笑道。

‘这样不怕走漏风声吗?’山下犹疑道。

‘没问题的,让人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谁还敢碰你?’岳军笑道。

‘好主意!’山下拍掌大笑,立即把文档输入电脑。

弄了大半天,山下总算输入了军火的细节,把监视的人手安排妥当,便和岳军松田离开,待绫秀中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