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1)

(一)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厮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探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徜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欲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鸡巴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欲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着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欲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于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 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象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 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

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甚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甚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复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象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趐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馀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鸡巴都尽根而入,好象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象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趐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象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 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泄愤。

‘┅┅你┅┅你为甚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杠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 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当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甚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象撕开了。

‘干甚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后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没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甚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 !’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着瞧吧!’凌威双手扶着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说∶‘你的骚 会答应的。’

‘不┅┅呜呜┅┅别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了紧闭着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牝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着说∶‘┅┅这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着。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着暖洋洋的肉壁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着,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奸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着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仿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于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馀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着,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着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仿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着香兰的秀 ,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着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着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

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徜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

’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 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 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馀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趐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象使尽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趐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干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于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馀的欲火。

香兰赤条条的 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后,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象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象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茶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象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象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干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徜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甚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甚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甚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后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后,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后,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后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后,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后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甚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

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鸡巴暴涨,热辣辣的好象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馀,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干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甚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茶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甚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复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甚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挪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徜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馀,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仿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

’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明其妙说。

‘这便是了,徜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甚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甚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徜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

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 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二)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甚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甚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

’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徜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挨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象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象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象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罔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淅,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甚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复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甚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甚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着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干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

’凌威吃吃笑道。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象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后,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于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后,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后,先后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于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后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后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甚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 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象迷了路,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于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 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 阵,围着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象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徜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甚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于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象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于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伙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象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 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甚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甚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 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象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复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于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徜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

’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肉棒,悦子禁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后伏在胯下,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着凌威的鸡巴,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于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着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馀的鸡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趐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象穿了,子宫里的趐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甚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

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当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淅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象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拈。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干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复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划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巴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甚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 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 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徜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炼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么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仿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 刮得干干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馀,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 ,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 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么!

当和子指 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泄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象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象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仿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甚么她好象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象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象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徜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徜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徜若问她凌威有甚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仿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扇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馀,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徜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

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

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象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象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

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挪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分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象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象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 爆你的浪 吧!’凌威怪叫道。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象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干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徨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干净这婊子的骚 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 烂小婊子的骚。’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 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