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愤天淫魔阴魔(5)

八十一节二矮心虚

云凤不知深浅,发出归元箭射起一溜乌光,电掣星流,直往妖尸身后壁上怪首飞去。谁知一进圆门,鼎上烟花立即摇动。就在这一眨眼工夫都不到的当儿,猛见洞内金光一亮,妖尸脚后倏地现出数丈长一张大口,正遮在怪头前面。微一开合之间,大口中便飞射出无数金星红丝,如狂风卷雪,急浪漩花一般,将三道乌光一齐裹住。只吞吐了两下,便被吸进口去,无影无踪。壁间怪头,依然狰狞,那张大口也隐而不见。

阴魔透过杨瑾牝穴,注玄气入般若刀,化成精光,往门内飞去。等到飞近妖尸脚后,大口将要出现,倏地往回一收。大口放出金星红丝一裹,未被裹住。在此争持的刹那间,阴魔把从三凤得来的三阴神铅灭阳弹,共是四十九个,乘隙泻入。

也是无华氏运数当终,恰在些时先后天元神一齐复正,于最虚弱时刻,遭遇这左道旁门中所炼的最狠恶污秽,专破炼气炼神人的毒物。护身禁法首被破去,爆散开来。紧接着馀下数十粒桂圆大小紫黑色的暗光即撞上体来,便觉周身痛痒,只怪叫出半声,便被连形神带尸骨炸为粉碎,烟飞而散。

无华氏遭劫后,左右两旁的戎敦、穷奇,也刚把元神复体,慌不迭纵起身来,一个取了轩辕昊天镜,一个取了九疑鼎,暴跳如雷,厉声怪笑,迎将上来。穷奇磔磔怪笑,声类枭鸟,响彻全洞。两条枯瘦长臂当胸平举,仅现出适才收去归元箭那张大口,头脸及上半身全被遮住,放出无量数金星红丝射将过来。

令一个相貌狰狞的戎敦,形如恶鬼,身形较矮,也高几及两丈,长着一脸络腮胡子。右手持着一柄金戈,左手高举似握着一面镜子,乍看镜光青檬漾的,光华并不甚亮,略一注视,青光里面仿佛很深,金霞隐隐,旋转不停。可惜镜后一丸先天本命的混沌元胎,早已落入阴魔手上。宝镜受元胎召唤,倏地一晃,比电还疾,径往敌人身旁飞去。

穷奇忙揭鼎盖,便听万籁叫号,由细而洪,自鼎上发出,汇为繁响,震撼全洞,似欲坍塌。接着又飞起千百道五色烟云,簇拥着无数大小长短光华,现出天龙野马以及各种奇禽怪兽的形相,朝杨、凌飞舞扑击。那是元始先天精灵所寄,不比旁门幻景邪术。五色烟云中的形相,看似是一团团的透明奇亮的精光,并无实质,却变化无穷,一遇阻隔,威力越增。

方与般若刀光接触,倏地由零化整,变成一团精光,放出无量彩芒,弥漫大半座洞穴直向剑光缓缓撞去。光芒强烈,照眼生花。光华中忽起轻啸,声如龙吟,一声过去,似闪电般掣了两掣,眼前倏地奇暗,二妖尸身形全都隐去。

般若刀光只能映及身前,照不见对面分毫。同时暗影中又是万类鸣啸,地动山摇,先前影中有形之物,俱都变成实质,一个个目射奇光,张牙舞爪,扬喙振翼,作出攫拿飞扑之势而来。大的竟头似山岳,身逾百丈。最小的也大如栲栳,长及寻尺。看去却是为数何止盈万,千奇百态,备诸狞恶,同时并呈,目难穷尽,声势委实惊人。

全洞窟不过十亩方圆,按说那些庞然大物,一个也容纳不下。实则宝鼎妙用,现出盈虚世界,说真便真,说假便假,随心生灭,瞬息万变。稍一不慎,便受吞袭,卷入其中,化为乌有。

说时迟,那时快,就这触目惊心的片刻,昊天镜已握入杨瑾手内,阴魔的玄气指挥宝镜,朝着对面黑暗中照去。初起时,仅放出一道青冥冥的微光,照向暗影之中,镜上面一片轻烟飞过,青光一闪,倏地又放出万道金光,无边霞彩,狂风骤雨一般飞射出去。晃眼全洞重现光明,万籁顿寂,无影无声。只剩下穷奇、戎敦两个妖尸,一持宝鼎,一持金戈,站在当地,怒愤张皇,须发 立。

隐身室外的白朱二矮知妖尸无望杀害杨瑾,毅然现身。阴魔不想给二矮在近距离下,看破他藏在杨瑾衣下,揭晓寄生大法玄机,露出杨瑾底细。也同时化入杨瑾体内。

朱梅借来一真大师佛门降魔至宝金菩提,将紫玲白眉针暗藏菩提细孔之中。

一声断喝,引得穷奇张皇回顾,朱梅忙用禁法隐却二宝光芒,乘他心神略分之际,照定穷奇面上山根打去。

穷奇身逾坚钢,要害只此一处。金菩提恰将山根骨打碎了些,以作引导之用。白眉针见孔就钻,立由破口顺气脉直攻玉海,将他元婴刺中。妖尸虽曾觉有一丝凉气,由鼻端透入,一则自恃太甚,二则又忙于应战,并未十分在意。刚一变化飞起,心脑两处忽转剧痛,真神元气已被破坏。

穷奇明知中了敌人暗算,依然不肯甘休,勉强捺定心神。忿怒头上,竟未容他寻思,等将元神化身勉强变化飞出,猛觉元神受了重创,真气耗散,休说变化伤人,本身受了真灵反应,更是心脑全身奇痛欲裂。追云叟趁机先将一根修罗錾照准命门打去,紧接着把手一扬,立时便是震天价一个大霹雷打将下来。那穷奇这时婴儿受伤,元神耗散。只听狂吼一声,那一具古伟尸,通体炸裂,化成千百根黑骨,带着焦皮,纷纷爆散。

戎敦情急,豁出毁灭全穴,妄想将地底水火风雷鼓动,运用玄功化身,身侧似分出一个人影,往当中圆室飞去。矮叟朱梅赶到,把月儿岛火海中取出的那枚朱环放起,一圈其红如火的光华只一闪,便将戎敦元神束住,再使无形剑光绞灭。

那只妖鸟神鸠,竭力运转真气,调顺丹元,正赶上戎敦同时毙命,把心一横,收了护身火焰,一振双翼,放出一片轻烟,口吐紫焰,周身具有五色烟光围绕,两翼横张,瞪着一双奇光幻彩的怪眼,铁爪箕张,形相狞恶,全身没入紫焰之中,飞出室来觑准杨瑾扑去。这神鸠万年修炼,无心中吃了一株仙人仅,昏醉至今,尚未届复原之期,也被朱环轻易圈住。

搜回失宝后,矮叟朱梅便领路由圆井通路飞升上去。一同出了墓穴。再使移山之法,一声迅雷,将全墓穴倒转。就在这山崩地震,万丈红尘蔽日冲霄声势中,各驾遁光,破空飞起。杨瑾和云凤将神鸠带往仙山一行,求芬陀大师佛法,去它恶骨。阴魔亦离开杨瑾娇躯,嘱咐杨瑾回庵后,到神旗峰去,便先行飞射大雪山,迎接那离开峨嵋的化身。

八十二节淫封泉眼

阴魔在峨嵋可说别出一格,妙一真人虽是教主,却碍于师命、及淫妻条约,对阴魔一切作为,不置可否。天大风云,也由他自生自灭,也不言助。玉清大师传讯与妙一夫人,求放阴魔出助元江采宝,教主也只交回阴魔自决。

阴魔的修为亦令众仙扑朔迷离。天赋凛异,不祸蛇毒、无惧严寒,元阳无竭,金枪不倒,操控自如,成女仙恩物。学道悟性奇佳,上手即得其神韵,比一般前辈更流畅自然,但却虚浮无力,下丹田真气难盈,只剑遁神速。经白矮子伤残后,一直未能痊愈。在寒萼护理下,形同木偶;但却度了天狐超劫,能人所不能。可惜三斧伐孤树,更在淫狐的天魔吸髓大法下,元阳枯竭,呆若木鸡。群仙也不敢任其独处,众女仙邀请教主法令,命八姑乘出差神旗峰之便,携同伴飞,交芬陀大师弟子护送,前往元江。

八姑由生死至交的玉清大师处,得知阴魔的化身秘密,当然乐于从命。只要想到这小色鬼归并回体时,要他喂个饱饱的,已令牝穴燥亢痉挛,酸麻快感,交叠涌现。半真半假的抱着这化身飞行,沿途揩擦那敏感三点。虽知这假人无勃兴可能,只属画饼充饥,聊胜于自渎而矣。

到了神旗峰顶上,八姑已肉软筋趐。阴魔化身突然猛力翻滚,脱离淫香的怀抱,直堕下峰顶深处。那峰孤入云表,高出天半,顶上凹地如盆,本是一仰天水池,深达数十多丈,已涸逾千年。长出千年古木,森森挺立,繁茂郁生,与池等长,恰好将那池面遮住。奇景中下面别有洞天,池底有一泉眼,深藏洞壁内,甚是幽愠宏深。

借繁郁的草木,掩蔽八姑耳目,阴魔与其化身互换,作成转折泻入泉眼洞口内。八姑追到见山洞现成,也无暇思其巧合,揽抱阴魔穿入洞内。艳红流转的樱唇小嘴先吻上阴魔唇上,吐气如兰,香气阵阵,导入真气,体阴魔护元固本,才查验原因。

此举颇费真元,非缘深情重是不肯用的。阴魔颇为感动,也被薰的意乱情迷,不再矫作,伸出舌尖相迎。八姑才知受愚,即时柳眉上挑,于性感成熟的娇媚风情中,媚眼半嗔半怨的瞪着阴魔。此时无声胜有声,解释多多反而冲淡情调,最宜挑逗情欲,先斩后奏。阴魔对着瞪来的娇眸,顽皮的斩斩眼,双臂穿过八姑腋窝,捧定螓首,运气吸吮八姑香舌过来,用双唇啜实,再翻滚舌尖,在八姑舌底、舌尖轻轻舔熨。

啜舌最难的处是吸紧女伴的舌头,令神经未端云集的舌底充血,使揩舔的快感直贯女伴顶门,眩晕中阵阵清寒,鲜有不软软的伏首男伴肩上厮磨。八姑给阴魔长吻得几乎气绝,才由阴魔赦放香舌,任螓首仆倒肩上,带动长长的秀发,扫拂面庞,传来淡淡发香,混有来时本就淫思汹涌的骚味,招唤着阴魔的淫棍。

玉人本已淫火高亢,熟透待奸。但阴魔另有目的,须令其意识昏眩,与洞外隔绝,要送她入欲仙欲死的境界。但任务在身的八姑是会抗拒回避,保持清醒,所以必要固其活动空间。阴魔就翻身压下八姑,宽开部分衣着,双臂圈紧她的粉颈,兼挡阻她的双肩上移,就举棒冲穴。

八姑牝穴本就在飞来时揩擦得骚水盈腔,毫无困难任巨棒一穿至底。可是阴魔的巨棒实在粗热超凡,磨擦穴壁的快感如火焰的爆炸,再一波波的自阴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趐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每个细胞,趐入骨中。若骨头也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水,不由自主的颤震,蠕动,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胸口因心跳急快而发出震波,象涟漪般扩大,血液都冲入脑际去了。似抽搐,也似难耐,八姑双腿勾实阴魔大小腿间,若是阻止阴魔那强烈的动作。但八姑本身已被爆炸得瘫痪趐软,双腿的阻力有限得很,阻不住阴魔巨棒急插迅抽,无从挪动,棒棒到底。激烈的狂风暴雨撞出一连串的急促肉击声。龟头处是热血汹涌,在沸腾的骚液中荡漾。

八姑似西斯底里的呻吟着、叫着,飘飘欲仙,若乘云驾雾,飞出九宵云外。

荡心蚀骨的低吟声招来更狼更密的劲插,连九天外的魂魄也散漫无力,在高度刺激下,张口无声。更在阴魔双臂紧匝下,连摇首舒压也不行,如此强攻猛伐,必须奸力倍强于对手,才有可能。因动作分散了精神,感觉是迟钝的。

所以一般人在迫忙时,往往受了伤也只能在定下来时,才觉到痛彻心脾。那知觉只是未感应到,不是不存在。更因聚力于动作,气血逼入筋骨,未能疏导刺激,能否持久,则看回气时,肝脏的功能了。

但性伴女则照单全收,刺激神经系统,指令心脏加速作疏导。往往其肝脏未能配合那心脏的泵血量,馀量由颈动脉承受,使颈血管忐忑蹦跳,肉眼可见。其大脑在血量冲压下眩晕。

八姑中了猛男计,也给阴魔弄得生死不知,屏蔽了洞外讯息,觉不到那由阴魔化身挑起了龙争虎斗,无暇顾及此行任务。

阴魔接收了八姑后,那化身升往云中搜索。此第二元神也不是真的痴呆,因是由牺牲了的娇娃砌成,少了男性贺尔蒙,雄风莫振,阳具长日低垂。为免露底,才守而不动,以痴呆示人。难得翔龙自在,傲游八表,着力搜山。见山腰以下,尽被冰雪封住,似是白云聚而不散,细看乃是毒气凝结,里面竞潜伏着一个奇毒无比的怪物在内。

那东西叫做雪 ,又名角蝮,奇毒无比。一千七百馀年,才长成一个。不须交配,自能孕育,到了年限,破壳而出。寻一个极隐蔽的所在,用三角尖头打一深洞,在里吐纳修炼。

先炼内丹,再炼婴儿,一心想先修成人物,再修正果。无如诡诈多疑,心生畏忌,老怕婴儿为人所害,百计千方,设法隐藏。结果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最终才决定吐出毒气,将洞口封住。

它那婴儿,也与道家元神所炼不同,乃是用本身毒气精血苦炼涵育而成。虽非漠不相关,却无关痛痒,便杀了它的婴儿,于本身并无大害,可是它看得比性命还重。等炼成长大以后,将自身元神附了上去,变得与人无二。无奈畜类修人尚易,可是禀赋奇恶,忌刻异常。

做不几时,就犯了本性,幻成道装,以救世主自命,到处以至善的口号,为恶毒张本,其毒自然更重。道行稍差一点的人,一不留心,被它喷上一口,立时乐于寻死,骨化形消。

昊毒天下,弄出个【人权】歪法,却挂羊头卖狗肉,独尊〔私隐〕光墙,便宜了许飞娘与同降大咎山绝顶妖宫的魔徒,黑相作业。更横征暴敛所得,在〔私隐〕光墙下,无从搜索赃藏。一般向道善信却在另一边,那〔私隐〕光墙的笼罩下,既要自保度牒秘辛,又要交出接受验证,不得不倚靠它那弄出个〔指引〕烟幕。妖道魔徒在烟幕后,如来佛祖也无从监察其操守,纵使翻天复地也难查出泄露之处。众善信连府业也被诈了,也被说成自作孽,死有馀辜。真正的人权【知情权】则荡然无存。

八十三节姑淫误

这时正是雪 劫运将临,靠毒雾护法,被不惧百毒的阴魔第二元神扫个干净,现出一个大圆洞。近洞一带,更是一个斜坡。洞甚深黑,仅有两点茶杯大小的碧绿光华和一道红光,在洞里频频闪动。立时老远处,天际密云浓雾里,一溜红光,似火蛇一般,在遥天阴云中闪了几闪,便朝峰顶飞来,迅疾异常,晃眼工夫,便已临头。于洞口前,现出一个道者,苍颜鹤发,道气盎然,除一双火眼外,身相与人一般无二,便是寻常左道旁门中,也没见有这等仙风道骨。但阴魔阴魔第二元神也是无相修成,看出是那一个猿精。

这猿精偶然经过雪山,嗅得丝丝散失的毒雾,推算出毒物出世时刻。但雪山幅员广阔,峰岭起伏,万山环匝,洞壑甚多,连寻了月馀,日夜不止,已将全雪山的峰峦洞穴寻觅殆遍,仍无线索,却料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洞内毒物也知劫星临门,喷出一团极浓厚的白气。接着两点碧光飞射处,冲出一个丈许大小的怪物,通身雪羽箭立,身子生得与刺 一般无二,只前半截是一条鸡颈,粗如人臂,一颗三角形的怪头,大如五斗栲栳。尖头上竖着一个红逾朱砂的冠子,高约尺许,衬着雪白的全身,更觉鲜艳非常。滴溜滚圆的一双碧眼,精光远射,竟达一二十丈以外。面黑如漆,两耳却是红的,如鲜菌一般,紧贴额旁。凹鼻朝天,下面是血盆也似一张阔口。两排疏落的利齿,森森若锯。三角头下边两角,便是它的两腮,微一鼓起,收翕之间,那团白气便聚而不散,朝猿精的化身打去。

气团爆散开来,化为无数小团,冰雹一般,往上下四方乱飞乱射。那一片数亩方圆地面,不论山石冰雪,凡是挨近白气打中之处,全变成了乌黑,可见这东西所喷之气奇毒无比。

猿精拿着木丸朝怪物打去,出手便是一团碗大青光,发出了二十一团。怪物也将白气化成二十一团,将青光包住,仿佛二十一个太阳起了日晕,在空中上下飞驰,飙飞电转,渐渐四散分开,继而越飞越远。

猿精又发出一道红光直朝怪物射去,怪物把身子一躬,一声厉吼,怪眼圆瞪,几要突眶而出。眼里两道碧光立即朝上飞射,大如碗口,将红光抵住。四外高空中的青光逐渐暴胀,光外围绕的毒气束它不住,逐渐随着胀大稀薄。这些毒气团也挨次为青光所撑开爆散,化为袅袅淡烟,随风消散。青光也由圆化长,虹飞电驰,朝怪物飞去,相助红光,两下夹攻。

那气团原是怪物腹内真元之气,息息相关,每破一个,怪物全身一齐颤动,身上雪羽根根直竖,吱吱乱响,神态甚是苦痛。猛将前爪一扬,昂首人立起来,阔嘴大张处,由喉间飞出一团火球,里面透明,朱光荧荧,外面火焰熊熊,直朝青红光飞去。猿精也慌不迭地拨转身纵起便逃。

怪物原具特性,不是危急大怒,这团内丹绝不轻发;在恨极之际,顿忘利害与洞内所炼婴儿的安危,厉吼一声,满身云雾,箭一般飞起便追,其疾若电,迅速异常。埋伏的太阴奇门阵法立时展开。一团黄影,大约亩许,从怪物身侧四面涌起,转瞬由地面直升天半,至顶凝结。先似地上面立着一口大钟,又似一个覆着的大碗,四外仅似隔着一层薄而透明的金纱,将怪物扣在里面。此乃先天八门中的艮、震两卦,山雷妙用。外观形如覆碗,地面上同样还有一个仰的,上下相合,浑然一体,严丝合缝,无殊地网天罗。

阵内一片湛黄影子,非云非雾,压到怪物头上。怪物将那团内丹化成了一片火云,不使上面黄影压到身上。地上隐隐雷声,接着一片雪亮电光,贴着黄影圈里,也是薄薄一层,由下而上,转瞬间弥漫全网。刚结到顶心上,似火燃炸药,一触即燃,轰然一声大震,只见二道银蛇,凌空乱闪,一团团的雷火雨雹一般,包定怪物全身打去。连山神雷上下交错,奇正相生,二气排荡。左近雪山冰黔,多半被这雷声震塌,轰轰隆隆,彼此相应,威势大是惊人。可是怪物那内丹也颇厉害,一任电火群飞,崩山撼岳,兀自伤它不得。

那猿精却妄想得到它那粒内丹。想了想,大喝道∶“你如将内丹献出,我便不伤你所炼元胎。”

怪物先颤抖了一阵,然后嗥嗥惨叫,是恐怕上当,献丹之后,婴儿仍不肯发还。猿精竟昧着良心,笑喝道∶“我乃当世真仙,岂能骗你一个畜类?”

说罢,将手一指,雷声顿息,那层黄影忽然加大数十倍,由近而远,直超过猿精立处,方始由隐而灭。怪物将头昂起,四外仔细看了又看,万般无奈之状,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前爬行,战兢兢不住乱抖,身上长箭雪羽,吱吱乱响,目闪凶光,阔唇合紧,口里吱吱惨叫,且行且抖,行距猿精约有三五丈远近,才把内丹吐出,只是茶杯大小一粒红珠,缓缓向猿精飞去。

等猿精伸手要接,倏地将三角怪首往起一昂,身子猛一大抖,全背上长箭雪羽全部自行脱落,化成千百道白光,连同无数火球,直朝猿精射去。那内丹也同时由小而大,化成亩许大一片火云,当头罩下。

猿精早已防到怪物有诈,施展玄功变化,也是一溜火光,飞身而起。四外黄影已由远而近,包将过来,又复合拢,困住怪物,将内丹回路隔断。那粒内丹就在空中飘荡,忽从空际射下一道光华,阴魔由泉眼射出,裹了怪物内丹,疾如闪电,瞬间失踪。

猿精见到手之物,被人夺去,不由又惊又怒,也真手辣,一扬手,剑光过处,吱的一声惨叫,先将怪婴由顶劈为两半,掷于就地。接着两手一搓,发动神雷,惊天动地价轰隆一声大震,上下神雷一齐爆发,将怪物震成粉碎。再纵遁光,往前追去。这里猿精身才飞起,便从对面暗云之中飞来一团雪一般的银光阻住去路,那是八姑的雪魂珠。

八姑被阴魔暗算,在强烈的性刺激下,魂飞九霄天外。至阴魔抽身夺取雪内丹,才喘息稍定,想起此行任务,是与雪 夹攻猿精,渡雪 超劫,兼收服猿精。经调息后飞出,雪 已应劫,八姑经历狂暴的性趣,近乎虚脱,更无力降猿。还幸阴魔化身未有失乐,但多了这个呆头鹅,更非猿精对手,只得强撑,远远喝道∶“无知孽畜,速自省悟,免于天戮。因你尚无大罪,不肯杀你,否则你岂是我的对手?”

说时,银光带着阴魔化身,直升霄汉,疾逾火箭冲霄,闪没入青昉,急匆匆送阴魔往龙象庵飞去。芬陀大师查明就里,笑道∶“此事无关紧要,你奉有法旨,要保护阴魔,当然是法旨重于任务。此畜无须我亲自前往,杨瑾已在途中,可与她商量同往。猿精虽有玄功变化,却非杨瑾对手。”

八十四节妖猿末路

杨瑾回庵,先去芬陀大师面前,将轩陵二宝昊天鉴、九疑鼎,连同妖墓所得法宝,一并献至座前。带来的神鸠见旧主之物,落入敌手,立时怪眼圆睁,精光四射,一抖双翼,挣扎欲起,那般威猛凶恶倔强之状,看去却也惊人。芬陀大师手上一串牟尼珠,脱腕飞起,化成十丈长一道彩虹,穿着一百零八团金光,其大如碗,将神鸠绕住。金光到处,朱环倏地飞回。再看神鸠,口内含着一团金光,周身上下也被金光彩虹围绕数匝,目定神呆,形态顿时萎缩。

杨瑾复命后,见八姑肃立在侧,状甚忧惶,忙连云凤、阴魔化身偕出,听八姑匆匆说了来意。杨瑾猜那从猿精手中取走雪 内丹的,必是那小色鬼。但云凤还未知秘密,只得瞄了那化身一眼,八姑领悟。共同在心中又爱又恨,更想把这可恶的小色鬼连骨带肉全吞了,永远分不开来。

三人把那化身留在庵中,一同去寻找猿精。相隔老远,便被猿精放起飞剑,现身追来。

杨瑾当先一声清叱,法华金轮照着猿精青红光华中冲去。万道金霞飙轮电驰,急转飞旋,铮铮一片声响,青光飞溅处,桃木剑连被斩断了十好几口。猿精不禁恨怒交加,发动所布太阴奇门阵法。便见远远一圈黄影,疾如电闪,由四围飞起,齐向三女顶心聚拢。杨瑾一指法华金轮,将四外黄影挡住,不使近前。

猿精暴怒,把艮、震山雷妙用一齐发动。立时八方风动,四外隆隆有声,周围黄影由淡而浓,地下雷声殷殷,密如贯珠,汇为千千万万的爆音。却无影响敌人的金光彩幢,仍是精芒万道,电闪霞飞,兀立阵中。那四方八面的雷火,打到阵中心光幢左近,即自爆散,丝毫不能挨近。

争持下,猿精身后孤峰头上,似有豆大一点雪亮的光华闪了一闪,阴魔已于泉眼中,把雪 内丹修成第三元神后,赶来破阵。有相的五行在无相法身视下,核子与核子间相距是本身体积的数百倍,靠牵引力联系,疏漏如无遮挡。阴魔先透入黄影、光幢,黏入八姑、杨瑾怀里,轻薄个够,一面告之姬繁已在远处飞来。二女被阴魔挑逗得面红耳赤,又碍于云凤在侧,难以真个,恨得牙痒痒的,真欲把这小色鬼咬下一片肉来。

阴魔说完,在二女耳边嘻嘻一笑,钻上黄影顶上,只虽聚化法身,密如中子,向顶尖的核子击下。黄影当中便裂了一孔,那形如覆碗的阵网竟从裂孔起,由上往下,缩了下来。阵中光幢从裂口上冲天半。倏地光幢中似一轮皎月般涌起一团银光,寒芒万道,奇辉四射,正是先前逃走的那道光华,将猿精照定。

同时地底陷出一个数顷大小深穴,涌起万丈洪涛。接着又有一片红云飞坠,化为一座火山,朝猿精头上直压下来,转眼包转全身,烈焰熊熊,烧个不已。猿精情急,施展全副本领,俱不能越过雷池一步。可是火山高悬空际,也不下落,下面惊泉飞涌,似水山一般,业已升出地面,晶峰冰柱,仍同穴口大小,也不漫溢开去。将坎、离妙用合而为一,水火齐发,同时夹攻。水被烈火一烧,立时热沸,滚泡如雷,打在猿精身上,热痛非常。猿精忙在水火之中翻身拜倒,高喊∶“小畜知悔,上仙饶命!”

八姑恐耽误久了,蓝髯客姬繁赶来,又生事变,忙喝道∶“你巧得毛公坛仙书、法宝,在洞庭毛公坛所遇之蓝面蓝髯道人,乃祁连山天狗崖的地仙姬繁,在到处搜寻你的踪迹。我们放你不难,只恐你须要早为自谋呢。”

猿精听说那道人便是姬繁,知他心辣手狠,厉害非常,不可理喻,吓了个魂不附体。忙向四人跪叩,力求收录。八姑道∶“姑念诚求,又当危急之际,我将你携带回山,敬候掌教师尊吩咐处置便了。”

杨瑾行法一挥,立时水平火散,晃眼工夫,复了原状。仅剩一团大约数亩的精光,悬于空中,照得环峰积雪俱呈银色,分外清明。猿精犹如做了一场噩梦,跪在地上,叩谢不止。

此时遥天破空之声,已由远而近。八姑忙对杨瑾道∶“这厮来了。我带了老猿先走一步,开府盛会,再行相见。”

那团银光往下一沉,一人一猿已全被银光包没,晃眼之间,银光敛去,形迹俱杳。那破空之声已经飞临头上,一道青光,似坠星般直射下来,现出一个蓝面蓝髯的长大道人。才一落地,便将拂尘朝空一舞,尘尾上便似正月里的花炮,放出千万朵火花,满天飞舞而灭。高声喊道∶“道友休走,我跟踪妖猿踪迹到此。

你二人既在这里徘徊,必知妖猿所在。”

姬繁目中无人,成了习惯,客气说话,在他已是降格相求。不想杨瑾两世修为,前生辈分,已与三仙比肩。姬繁就算得道在先,并非同派,如何看在眼里,微哂道∶“我与道友素昧平生,还有事即须他往呢。”

杨瑾说得毫不客气。姬繁冷笑道∶“怎对前辈仙长毫无礼貌?我乃祁连山天狗崖蓝髯真人便是。速速说出所见,如若违忤,许多不便。”

杨瑾气这道人妄自称尊,故意道∶“老前辈中,我也认识不少。怎没听说过有个蓝面真人?真可算是见闻孤陋了。既是前辈,定晓闻得天眼透视,静生明瞩,无远弗届,何妨试坐一回,问我二人何益?恕不奉陪。”

八十五节蓝沙易主

姬繁听语气,明明意存讥笑,话更挖苦尖刻异常,不禁又惊又怒,气得面色数变,不禁怒发如雷,手扬处,一道光华迎面飞来。姬繁这道剑光也是深蓝之色,是采海底万千年寒铁精英铸就,晶芒耀彩,和一条蓝龙相似,满空夭矫腾挪,倏忽惊雷。倏地划然长啸,化分为二,如长虹飞坠,直朝二人当头飞去。

杨瑾存心卖弄,般若刀电掣飞出,似天绅骤展,匹练横空,暴长开来,将敌人两道蓝光一齐卷住,两下里又复纠缠在一起,只一碰,蓝光便似锤击红铁一般,亮晶晶的火星四外飞。姬繁又惊又怒,忙放出一个铁球,一团烈焰向空飞起,将般若刀敌住,剑光才得保住,没有受损。跟着也将埋伏发动。忽听空中一片爆音,似有成千上万的鞭炮齐鸣。眼前一亮,四方八面的蓝火星如狂风催着暴雨飞雪,漫天疾下,其大如掌,奇光幻彩,翠火流辉,顿时大地茫茫,到处都在洪涛笼罩之中。

杨瑾先见姬繁初布埋伏时,蓝火星飞,如云即没,万没料到是天蓝神砂。此沙就深海广洋之中,先从海水中采集五金之精,内藏海上溺毙的无数元灵,共炼成三百六十粒,却能化生万亿,神妙无穷,姬繁就仗此宝从容度过天魔之劫,散漫了五千年,目空仙界,唯我独尊古雅。

蓝光火星虽然如此厉害,法华金轮也不是省油灯,万道金霞立即暴涨,电旋飙飞,于满空的无量数蓝火星光中冲天而上。金光疾转中,铮铮锵锵之声密如万粒明珠,迸落玉之上,其音清脆,连响不已。那被金轮绞断的蓝火星光,旋灭旋生,恰似万花爆射,蓝雨飞空。

杨瑾御着金轮勉力上升,及至腾高了百丈,下面蓝火星光也似万花齐放,往上射来,上下四方,交织空中,齐向法华金轮涌射。一层跟一层,似洪涛骇浪一般,六面卷来,有增无已。到了后来,蓝火星光密如恒河沙数,已密集得分辨不出是散是整,恰似六面光山火海,压到身前,无量无尽,重压如山。金轮几乎停滞空中,不能转动。

为防万一,将随身所有法宝,连同云凤的一口玄都剑,一齐放出。诸般异宝,齐放光华,成了一座光幢,拥着二女,矗立蓝光如海之中。芒彩千寻,禅光万道,霞飞电舞,上烛云衙,下临遍地。

眼看蓝光凝聚在一起,渐挤渐近,光幢外的空隙只剩三尺光景。诸宝的光华也愈强烈。

也再看不见在金轮转动,只是一团极强烈的五色金光异彩,现出光幢之外,似急流中的砥柱,任是水花四溅,激浪排空,终不能动它分毫。飞芒电转,耀如虹凝,远望似满天蓝雪,裹住一幢五色烈火。

这边姬繁认出法华金轮,乃芬陀大师佛门中降魔至宝,知今日之事,成了骑虎之势,只得把心一横,意欲聚神砂之力,骤出不意,似地雷爆发,往上攻去。

可惜姬繁晦气临头,就是遇到阴魔这先天真气,对神沙中元灵的感应。姬繁是知到神沙藏有元灵,才威力无边,但就是可调遣,却无法沟通,莫说驾驭,更不知元灵对神沙的关系。

元灵本来就是神沙的主宰,只因漂泊无根,才与姬繁同行不亲。得阴魔微化法身溶入星光火海中,导出先天真气,如洪水洒上荒漠。众元灵久旱逢甘露,争相迎合,渐渐蔓纳入先天真气团中,确立从属契机。

就在姬繁恶念丛生之际,芬陀大师已先发动,空中飞下亩许大一片金光,隐现一只怪手,是佛家须弥金刚手法,疾如电闪,飞入蓝海之中。阴魔适时指挥神沙中元灵让道。金光大手一抓,便似水里捞鱼一般,将光幢抓住,带着轰轰之声,往远处飞去。

姬繁见状大惊,百忙中竟无想到,神手虽是厉害,但这神沙能抗天劫,岂会任神手进出,如入无人之境,竟一指神砂追逐。蓝火星光便在阴魔带动下,长彗惊芒,蓝光闪闪,星雨流天,其疾如电,一泻千里。晃眼工夫,仅剩些微星残影,隐入遥天密云之中。姬繁也随在后面,腾空而起。

遥见金光大手与敌人光幢忽然同隐,二女已落在前面雪山顶上。蓝光火星前头相隔二女立处不过里许,仿佛投入无底深穴,被阴魔沿途化零为整,回复原来沙粒之状。长约二里的蓝光火星只管如潮水一般涌去,到了那里便无形无踪。

姬繁惊魂乍定,愤怒交加,痛失西奈神沙,从此没落,惶等天诛。那只怪手又重新出现,在金光围拥之中,朝姬繁作势抓去。这是阴魔施展离合五云圭,幻化出来。缺了五行有相支持,本是无甚威力,但却吓得姬繁,心胆皆裂,亡命而逃。

阴魔吓走姬繁,直追到祁连山前,于云路中遥见一妖女匆匆飞驰。于华山派荡姬的遗识中,认出这是云梦山神光洞摩河尊者司空湛的爱宠女弟子,叨利仙子赛阿环方玉柔。此女跎姿绝艳,身材润腴丰满。传闻她天生奇趣,不假道术,连乃师司空湛都曾为她失过真阳。

阴魔想起就神魂飞越,情愿为她坏了道行,誓欲一试而后快,也不再逐姬繁,隐敛了金光怪手,蜕化出冯吾美貌,斜飞迎上妖女去。看到妖女转过头来,即运起紫云宫三凤遗识地阙金章中金桥鹊度。一丝金光灿烂的蜃影,弯弯如月,由彩云输送,伸达妖女剑遁途前。

妖女诧异的望一望身前云头,五彩缤纷,浮游飘逸,颇似载歌载舞,挥映迎迓,云顶托起一页玉扇,扇面晶莹剔透,作横椭圆形,上边有尖突出,内绣一对彩鸳鸯,栩栩如生,在晶屏内浮幻如动,交颈相缠;扇竿大小如剑柄,未端嵌下两颗大墨珠,似随鸳鸯幌动;扇下垂苏珠串,细如水点,泛幻水影,如涓涓漏滴,引人想入非非。

妖女天生淫质,自然闻弦歌知雅意,立时心猿意马,面泛红云,眉梢春满,被勾起了饥渴的情怀,如波涛汹涌。可是欲火虽烈,却一念间转成怒火。想到股上从无三合之将,只有被其师开苞那一次,得点甜头,但也支持不了多久,即走失真阳,再也不敢沾上身来。却广邀同侪,作联络结盟的本钱,弄得她艳名四播,纠缠者路绎不绝。但每个淫魔都只挑起了她的情欲,却救火无能。纵非牝穴缝外,已精虫浃席,也壮士去兮不复回,连穴底也未深入,仅几个老前辈的才能抽插个十多回。颇真令她欲火焚心,咬碎银牙。

所以妖女寄情寻宝,为元江水眼的金船遗宝,到处寻找党羽相助,无休无止,作消化体力,压抑欲念。却被阴魔挑起淫思,其懊恼可知。不禁横眉怒眼,向鹊桥那边扫去。映入眼帘却是一张桃花娇面,堪称绝色,美女中也不多见,正招手示意,如玉树临风,倜飘逸,好俊秀的郎君。怒火也平息了三分,却与欲火碰撞,如火上添油,烧得百脉春熔,沟中麻痒不堪。如此貌胜美妇之道友,应是难以寂寂无名,莫不就是淫遍华山,极乐童子与尸毗老人也无奈他何的冯吾。

妖女不由喜从天来,心中暗道∶“老娘行迟一步,梨花洞找不到你这色鬼。

踏破铁鞋无觅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咦!只要你挺得住,老娘把命给了你又何妨。”思量着,更是腰酸腿软,支撑无力,浑身滚烫,娇躯摇摇欲坠。

八十六节 水淫樽

阴魔从鹊桥的另一头,透过云团感应到妖女竟然未奸先醉,叹一声∶浪得虚名。也不想她长空漫际,出丑天上,遥控玉扇缓缓飘落妖女手上。来得正是时候,妖女已如浮溺云头,不自觉的抓紧玉扇,双足下也各自涌出一朵彩莲,载她翔登鹊桥。云头也随着扩开,围绕妖女身后左右三方,如孔雀开屏,幻出虹彩变化,成五光十色,循回流转。

妖女半羞半喜,玉颜跎红,低垂螓首,却又偷偷窥视阴魔,摆摇峨髻,招摇不定,被云莲拥推上桥中高处,会晤阴魔。阴魔双手扶持妖女玉腕,触手趐软,真不负“赛阿环”之名。指尖轻抚,可觉玉肌挛动。

妖女已濒临崩溃,何堪魔手挑逗,欲火也烤得她连站立也无力支撑。呓声低语道∶“何轻薄乃尔。”似是插回玉腕,但身子浮游无力,反将娇躯扯向前去。

阴魔踏上参扶,顺手环抱蛮腰,拥入怀内,觉到娇躯已热烘烘的烫熔心肺,香稣如麝贯入鼻腔深处,清爽中鼓荡气血,添加兴奋。加强拥抱力量,再向香唇吻下。妖女已不胜情,鼻喑唔唔,润唇磨动,已急不及待伸出香舌,津涎泽涌而出。经阴魔索舌猛吮,魂魄若随香涎离体,欲火无从拘控,烧近灵台。

更难堪阴魔探手入怀,罩爪着那涨盈欲爆的趐熔的乳球,给了阴魔手心无比的柔软快感,不负塞上趐之赞。但乳球给阴魔的搓揉,压回炽热的熔流,烧得牝穴翻滚,如万千幼虫在扰攘钻探,一波一波的凿入神经中枢。

呻吟哀息也舒解不了欲火煎熬,玉手伸入阴魔衣内,下探肉茎,婆娑抚弄,真有妙手回春之能。阴魔本来有操控自如之能,也在酸酸软软的刺激下,由得巨棒自由奔放,怒蛙鼓胀起来。可知妖女工多艺孰,为求股上败将,重震雄风,下了不少苦功,操练有素。

还未上马,就施展兰花妙手,其情急可想而知,欲火已焚化了女性矜持,无虽前奏了。

云头更风涌团转,包藏起这一对野鸳鸯,顺金桥伸展处,卸下祁连山深处。

就在云团中,挥肉茎,直 牝穴花心,巨棒过处,一对野鸳鸯同声嗥叫。妖女初尝如此巨物,性趣的浪潮如洪流泛滥,撞击着每个欲火煎熬着的细胞,不由自主,狂号舒压。

但阴魔哗叫,确不寻常。那妖女牝穴如重门叠户,内壁皱摺层层,直至花心深处。常人的生理结构,为防止细菌入侵,分泌出强烈的酸性,但也只限于穴口。当雄性阳具撞入穴缝时,触及敏感的龟头起了刺激作用,非但能令龟头涨凝血浆,有如硬化,更令心脏麻痹,失却调节龟头压力的功能。所以孱亏之徒,一触即发。当前奏充足时,穴内骚水对分泌起稀释作用。只要龟头冲过了穴口的分泌物,肉茎根部皮肤较厚,就不妨事了。

但妖女天生异禀,牝穴内层摺重重,藏垢处多且深,分泌线满壁皆是。况且积聚有年,可比硫酸,谁也抗御不来,成为妖女那公认的异禀,实是她的致命伤。一般前辈知精不可留,为万千精虫取回点代价,死命锄她十多插矣。

但阴魔的奸力超凡,先是先天真气锁紧玄关,放出大量前列线护液,冲稀那浓酸分秘,再敛精回气,在强抽猛插,成为唯一能享受妖女异禀的幸运儿。妖女的重门叠户,如洞内广设隙缝,每动寸许,仿如离开牝穴再插肉茎入隙的滋味,加上稀酸分泌的刺激,颇令阴魔一插一缓,逐步推进,慢慢品尝那龟头震栗的性趣。

牝穴随肉茎抽插发出很有节奏的滋滋淫声,一双玉腿更是频频高踢,腰肢蠕动,雪臀挺扭,忽左忽右,时上时下的转动,似逃避也似迎合牝穴内的肉茎,紧挟缩缠。穴内的深处那异样撞击,冲刷出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浪涛,淹灌元灵,压出悲鸣似的淫叫,声声高亢。

鲜艳欲滴的烈火红唇,半开半闭,急一阵、缓一阵的喘息吐气,泄出如麝如兰阵阵幽香。丰腴火热的胴体,因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透出丝丝热气。胸口如小鹿乱撞,使白晰高挺的雪玉乳球颤动不止,波涛起伏的跳动,乳波汹涌,舞起那高高耸起的乳头,于雪白的乳浪中画上两线艳红圈影,上下跳动不休。

妖女在胯下腾挞狼忙,神情越来越亢奋,伴随着牝穴中那刺痒的强烈快感,高潮自下体爆发开来。混身一阵颤抖,凝聚在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冲入向阴道。令享受着酸麻的肉茎明显觉到,蜜穴里猛烈收缩,热气如浪,如蜜液淋浇,热绵泡敷,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里激荡。

妖女欲火稍懈后,竟然不忘夺宝之念,在阴魔耳边低诉金船传说,那前古异宝的神妙威力,一心维系郎心,祈望天长地久。望个郎肉茎永插牝穴,岂知反招来杀星照命。阴魔视宝船如囊中物,岂容妖邪沾手,也不动声色,佯作闻宝兴奋,回复前身少年时的狼劲,狂插她千多棍。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妖女全身狂抖,强猛的迫力将淫液化成泡沫,自那粉红透张的嫩壁细缝涌出。妖女捱不住急抽快插的性浪潮,张口欲叫,却迫不成声,连呼喊也无力,翻了白眼。阵阵剧烈的摩擦所产生的无何伦比的快感,铺天盖地钻入妖女三尸元神,元神失位,任玄精入主,带入九天都篆阴魔大法,阴魔亦随即消失在妖女玉体深处。

那妖女的遗识,传知了她受了许飞娘的蛊惑,瞒着乃师夺取金船宝物,联络了不少妖人。妖邪中人迷恋方玉柔已非朝夕,被颠倒的都不是等闲之妖。更与白骨神君同仇共气,一拍即合。再路遇白骨神君师徒,结为一党,照着约定时刻,元江聚会。

这时阴魔亦收到化身传来讯息,已随云凤飞到了白犀潭。

八十七节舌战龟头

阴魔逐走姬繁后,二女回到了倚天崖龙象庵,芬陀大师双目已开,从打坐中化身神游回来,亦洞悉了阴魔底蕴。对当年连山大师照顾之情,今日阴魔数度相助爱徒之义,万无泄露阴魔真相之理。更感其承受重托,揭开白谷逸桃花瘴中变化之谜,可以了却心中最后一重心愿,功行完满,着手筹备坐化。

既目睹阴魔之能,也看穿了那第二元神的装模作样,当然用不着要杨瑾护送了,对着那呆头鹅神秘一笑后,命云凤拿着柬帖,带了阴魔化身,径往岷山白犀潭,将柬贴往浓雾之中掷去,自然何以过去。

云凤带了化身,到了岷山前山,便将剑光落下,由乱山丛里,走入一个山峡之中。那峡口外观尚阔,渐进渐狭,两边危崖高有千丈,望不到顶。前路只是一条宽不过尺的天然石栈,歪歪斜斜,缠附在离地数百丈的崖腰之上。下面是一条无底深涧,水势绝洪,涧中复多怪石,奔泉激撞,溅起来的浪花水气,化为一片白茫茫的愁云惨雾笼罩涧面。

窄的地方不容并足,又带着一个装呆的化身,只得通白了几句,手夹化身,施展陆地飞行法,加速前进。一转崖角,穿洞而出,便达潭边。对守山神鼍通诚后,便踏上一条丈许宽的冈脊,两边都是深壑,地势渐低,危石如林。两面危崖往中央凑合拢来,天光全被遮住,暗影中似见壁上洞穴甚多。从石笋林中转折了几处,才寻到出口。

阴魔亦于此时到达,搜索金蛛后,与第二元神汇合。壁间奇禽怪兽、鬼物夜叉、嗅觉比人类灵敏多多,全被惊动,立时异声大作,阴风四起,危壑摇摇,四壁似要坍塌之状,却是不能离壁飞来。

忽听万啸同喧中,潭底悠然一声清磐,立时群嚣顿息,壁间一切鬼物也都恢复原状。只剩那清磐一击,空壑留声,馀音泠泠,半晌不歇,真个幽静已极。磬声响罢,潭底无风生浪滚滚翻花。中间成了一个漩涡,急转了百十转,倏地一落百丈,现出一个水洞。四外的水,也都静止如初。当中晶壁井立,直达潭底,光华隐隐。四壁的水,全被禁住,流光晶莹,如入琉璃世界。

云凤连忙夹了阴魔,飞落井底,晶井转折,又是一条高大的水 现出。前不几步,乃是一根大约数抱的水晶柱子,上面有“地仙宫阙”四个古篆,高可九丈。那根晶柱乃是辟水之宝,柱前后这一片也是常年无水,后方石壁有一高大洞门。

云凤到了洞门之外,不敢贸然深入,只朝着洞门跪下。听洞内有人唤道∶“云凤远来不易,无须多礼。你二人可至二层洞中,内中有我当年不少物事,待会还需你帮忙,你不妨挑件带回去。”

说完无声。云凤叩谢起立,率了阴魔坦然走进。

前洞甚是高大,壁如晶玉,到处光明如昼,只当中有一座大铁鼎。尽头处,一大片钟乳如玉络珠缨,水晶帐一般,由洞顶直垂到地,两旁各开一个门户。

由左门入内,乃是一个钟乳结成的甬通,弯弯曲曲,当顶满是冰凌晶柱,笔直下垂,若宝玉明晶砌成,个个透明,千光万色,形成一圈圈不同的彩虹。出口处是一半月形的穹门,过去便是第二层洞室。洞作圆形,正对着当中洞门,放着一个石榻。榻后有一丈许高的石台,台上也有一个小石榻。

云凤放阴魔下大石榻,即往右壁丹炉侧面宝物放光之处跑去。一个三丈多长的大石案上,放着几堆道书和不少道家应备之物,十有九映射出道光宝气。有光华的都放在下首,那些暗无光泽的,反和这道书一起陈列,而且件数不多,形式又复奇古。云凤忽然福至心灵,拣了一面颜色黝黑,非金非石,形如令牌的东西。乍看不放光华,微一注视,不特奇光内蕴,而且越看越深。阳面所绘风云水火,隐隐竟有流动之势。背面符篆甚多,非镌非绘,深透牌里。

云凤知是异宝,正思量主人心意,便听近侧不远有人呼唤。回首见韩仙子已携了阴魔上了法台石榻,慌不迭地赶将过去,恭躬敬敬拜倒法台之下。韩仙子微笑道∶“你取的那面令牌,乃洪都故物,名为潜龙符,又名神禹令。夏禹治水,曾仗它驱妖除怪,开山通谷,元江采宝,正用得着。你先在下边石榻调息,用你时我们自会下来。”

云凤谢了传授,在台下石榻打坐守候。

台上韩仙子平放阴魔在石榻上,俯下身子,伸出晶莹丰润的玉指,轻揩阴魔厚唇,在耳边低声问道∶“冻吗?”

韩仙子在寒潭浸久了,指风过处,真如九天寒冰。但阴魔无相法体,和光同尘,与寒冰同在,那有冻与不冻之分。也不回话,钻出舌头游舔玉指,那寒凉的滋味别有一番刺激。兴之所至,施出从众淫仙身上学来的挑情功夫。真是无声胜有声,韩仙子那枯瘦的面上即时泛起微红,玉指发软,被阴魔吸入口中,轮番吮啜,弄得寒冰似的玉指也温馨香透。

在如此色魔挑逗下,韩仙子也春思蔓涌,眉梢眼角散荡出片片桃花,枯色衬托下,更形触目。多年来在寒潭中冰封了的春心,忐忑撞挺,再难安份。但自惭形枯,腻声低若呻吟,在阴魔耳边叹道∶“好个急色的小鬼,这副元神可配不上你,待会复体的肉身可真要你悉心怜爱了。”

说着,缓缓抽回玉指,把身子伏上阴魔胸腔上,伸出幼长的香舌,钻入阴魔唇内。这仙子只是面容瘦削,玉乳也无真玉体丰满,但也柔嫩韧挺,搓得阴魔血气浮涌,淫心火炽,含着仙子的湿舌,轻挑慢拈,尽展心得。

可怜仙子虽出身异派,但除了乙休这莽夫的盲冲乱撞外,平生未曾身受挑情滋味。初经挑逗即逢绝世色魔,浑身酸软得如水一滩,连真气也提不起来,又舍不得抽离快感,只得由鼻音中泄出呻吟的哀叫,断断续续的道∶“小冤家┅┅你可真┅┅要命喔!┅┅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啦!┅┅等复体了┅┅甚么都依你┅┅好不好?”

阴魔亦知复体事重,停了下来。良久,仙子才能宁下神气,满面春色却退不下来,似嗔似怨,又似喜的横了阴魔一眼。阴魔俏皮的笑了一笑,气得仙子瘦面更红,拧了阴魔一下狼的,看阴魔故作披牙列齿,再嗔笑的瞪了阴魔一眼,才合眼调息。

仙子亦修为深厚,主宰了心灵后,瞬间已真气凝聚舌尖,嘱阴魔吮入丹田,与仙子丹田呼应。经仙子脉对脉、窍对窍的贴身诱导下,散入全身经脉窍穴。流经处,颇有搜索阴魔后天真气的作用,不过对阴魔的先天真气,则半点头绪也摸不到,后天真气则稀疏若无,但容量却属惊人,储藏了仙子毕生修为的九成,还未见底。

仙子也不敢穷究,要留一成于元神运用。就真气牵引下,仙子香舌在宽开阴魔衣着的裸体上,拖下丹田。真气与阴魔体内真气流转一周后,随香舌缓缓导入龟头。仙子舌尖抵阴魔肉茎尖端小凸后,艳红的樱桃小嘴,也慢慢套下阴魔肉茎,含着阴魔龟头,用香舌在龟头盘弄,吸引阴魔体内真气由香舌导入回环。

真气进出龟头的滋味不比泄精差多少的性趣,催促了欲火上腾,全身经脉涨中带痒,热浪蒸薰,与牝穴的磨擦,别有一番刺激。阴魔无相无我,当然不会把持不住而坏事,但龟头膨湃,撑满仙子口腔,有容纳不下之势,颇令仙子狼狈不堪。

周旋九周天后,真气重纳阴魔丹田。仙子狂喜,拥抱阴魔,低声叫道∶“料不到你这小色鬼的自制力可真惊人,最危险的一关顺利过了。”

八十八节附身试奸

韩仙子成功在望,心情极度兴奋,匝着阴魔不放,在耳边细说导用真气时,在真身肉体所运行的脉穴。惟恐有失,要在云凤身体中行演纯熟,以确保无虞。

阴魔此时储藏了仙子毕生修为于下丹田与全身窍穴。在常人来说,直是奇迹,莫说行动自主了,但无相无我的阴魔可就不是甚么一回事。不过树大招风,暴露越多,危险越大。阴魔自明身世后,愤世之情更激,更任重道远,更要比前时隐藏,等待复仇机会,当然装模作样,举步维艰,由仙子扶下法台。

云凤见阴魔赤身露体出现,竟无视仙子的搀扶,就迁怒阴魔,恶狠狠的死瞪眼。仙子也先开口道∶“是时候借用一下你的身子了。”

不等云凤有任可反应,就玉手抬拂,制住了云凤的动作神经,再剥她一个光脱脱的。云凤一向自视甚高,竟然在阴魔眼前一丝不挂,心头上极不好受。难过的却不是羞意,只是不甘便宜了她看不起的阴魔,又不敢怨尤仙子,竟将一切扣上阴魔头上,恨得咬牙切齿,誓必要把阴魔碎尸万段。

云凤此人,但求弄巧,不学无术,不只轻蔑根本,更趋炎附势,见高拜,见低踹,善于狐假虎威。芬陀见她乖巧,命她代杨瑾送阴魔,她却自以为不可一世,沿途指手划脚,自以为是,要人怎样,人家就必须怎样,根本无理可喻。

阴魔与她同来时,本就气恼不得,今见她怒目相向,情知结无可解,乐得趁仙子在背后摆他上云凤那赤裸裸的肉体时,批眉弄眼,一派你奈我何的神气,恨得云凤粉面铁青,心中咀咒万千次。

阴魔知仇已结定,更见云凤貌非绝色,颧骨横突,额颔带尖,菱形刺目,双乳松弛,卧下如一滩牛屎向倾两边倾颓,腰围略扁,更阴阜无毛,阴唇色暗,美感难言,无用怜香惜玉。当仙子玉手轻轻摆扶那肉茎对准云凤牝穴罅隙之际,也不打话,即一插到底。

云凤虽然可恶,但究竟都是牝穴未凿,给阴魔超大码的肉茎在干燥的肉壁急插,痛得火辣如焚,针芒遍刺脏腑,加上处女膜被强撞扯破,那碎裂的痛楚,硬把神经中枢冲得支离破碎。更因神经受制,狂呼舒压也叫不出声,连休克的功能也起动不来,如生生的被零星撕碎,惨酷难言。

仙子见状也不动容,只因云凤贪婪无度,很不识相,叫她挑件法物,她竟然拣了那件镇洞至宝。人家当然下不住面子反悔,但内心不快可想而知。见她受苦受难,也只横了阴魔一眼,藐藐嘴,就把元神附入云凤体内,引导那储存阴魔窍穴内的真气,试航云凤体内各个窍穴百脉。

可幸真气周流窍脉时,无需阳具耸动助劲,但真气贯穿肉茎时一胀一缩,也够云凤生受,撑磨得她痛彻心脾,面青唇白,豆大的冷汗连串的由额角滴下,眼白翻滚,但却动弹不得。再当真气在窍脉挖撬时,对先前的撕碎痛楚有如火上添油,若万针齐刺。每个窍穴相继在真流经时皮肉暴凸,汗珠云涌,浑身颤栗,苍白发青,色同鬼魅,阴森可怖。

云凤虽然受了惨烈的折磨,那是她欺凌阴魔化身的孽报。仙子选她受奸,是见她根基虚浮,借真气试航为她沟通窍脉,勉强补了白阳图解所欠的坐功。真气先后冲刷了三周天,初行由仙子附身示范,再行一周随侍在侧,后由阴魔主导,仙子感受效果。以阴魔之悟慧,当然丝毫不差,由先子收回真气。

仙子离开云凤身子前,也为阴魔的巨棒触目惊心,怕真身玉体应付不来,由云凤口中说道∶“你这小冤家可真太强了,就在这身子泄一泄吧!”

云凤已恨透阴魔,更要自己发声求他奸淫泄身,自尊自大的她,直如被踹入黑狱,又不敢冒犯权威,只能把一切仇恨,记入阴魔帐户。阴魔多奸绝色,本对云凤不屑一顾,但又不想对韩仙子透露自己的性能力可操控自如,只得勉强行事。云凤的冤仇意态,更勾气了阴魔心底下的平生积愤,令阴魔忘了掩饰,就在云凤身上发泄。

阴魔闭上双目,纳气迫撑肉茎,以最高速度,横冲直撬,每插俱尽根撞入,直穿入子宫内底。那撑裂子宫颈的滋味,更胜场物人的强匝,使阴魔如初尝血惺的幼狮,狂嚼不休。云凤经真气周流三遍后,痛楚本已稍微平服,牝穴开始泄出分泌以适应超巨肉茎。但狂风暴雨霎时急袭,更胜刀割,直摧心肺,榨出裂魄撕魂的狂嗥惨号,可震碎陶瓷,使刚离她肉身的仙子也急促掩耳。

更甚的是切底的惨叫,挖尽了肺中存气,再叫不出第二声来,张口无音了。

紧跟着来的子宫颈被硬生生撞裂,只能痛如癫痫,手足抽筋。在无穷尽的连串撞擦,痛得魂茫魄歪,双目突出眼框,全身汗腺渗出血丝。

韩仙子也触目惊心,怕她神魂散灭,交代麻烦,但又怕阴魔不泄身,自己难捱,只得忍心在阴魔精促穴上轻轻一弹,祈望对阴魔损伤不大。阴魔的无相意境反应甚快,在仙子玉指初触肌肤的刹那,已警觉醒来,那一弹之力已被消散无踪,但就借势作状若放出元精,收敛巨棒,使软下来,抽身离开这可恶丫头。

韩仙子输过真气,平复云凤神云后,对之安抚道∶“你此间事完,元江采宝亦有用你之处,回去吧。”

云凤拜别起身,忍泪离去,竟忘了芬陀大师的柬帖。阴魔答应玉清大师向韩仙子献身借蛛,当然把握这个时机,在仙子娇嫩的玉耳边,呵气挑逗,融融细语道出∶元江采宝须要借她的金蛛,才能吊起金船。

此时此地,韩仙子被耳边气息,弄得骨酸肉麻,瘦面晕红,奸情正热,复体所靠,人都可以给了奸夫,何惜一只牲奴,只是挑逗难忍,又舍不得抽耳偏离,乜眼斜瞄,娇声嗔怨道∶“不要再逗啦!连人带甚么都给了你,够不够!拿这个符 放出金蛛,给她带去吧。”

阴魔接过灵符,作过鬼面,抱拥着韩仙子,深深一吻,才倒身后退入前洞去,仍把目光注射着这不堪挑逗的玩物。离开前洞时,还依稀闻有喘息,呓声叹道∶这小冤家。

八十九节情迷古井

阴魔取得金蛛,但又不想太多人知他分身之秘,不得不交云凤带走。亦知此女奴性天生,无从沟通,也不甘好语对之,决意用金蛛吓她一个半死。

这时云凤已走过洞前玉柱之下,阴魔就教玉柱前边的水竟似崩倒下来,连壁顶的水墙,也都相继散落。云凤惊闻身后水响,洪涛暴卷,骇浪奔腾,从身后猛袭过来,连忙催动遁光加紧飞驶。亡命飞出了潭面,上到穴口,穿出崖洞,转上石梁,见上面危崖交覆,漏出一条条白影交互组成一片回纹织锦。两边漆黑,月光只能照到中间石梁之上,如银龙似一道婉蜒白练,伸入一座两头相通的洞穴,横在当路,正是来时遇神鼍拦路的所在。

穿过洞穴,离出口不过半里多路,渐渐认明那些白条纹竟是一面灰白色的光网,将出口笼了个又密又紧。耳听洞外异声杂起,格格磔磔,似在嗤笑,声甚凄厉,听了毛发皆竖,说不出的一种难过。

一晃眼的工夫,对面光网上倏地现出一个奇形怪状,似人非人的怪物,指着云凤吱吱怒吼。那怪物就是阴魔放出的金蛛,生就一头细短金发,塌鼻阔口,目光如电,血唇掀张,潦牙密布;通体色似乌金,闪闪发亮;头大如斗,颈子极细,肩胸高拱,蜂腰鹤膝,腹大如瓮;自肩以下,一边生着三条细长多毛的臂和一条长脚爪。乍看略具人形。身悬贴在光网中间,有数十丈的火焰围绕全身,妖焰浓烈,时有绿烟往外抛射,发出奇腥之气。

那六条毛茸茸的长臂也暴伸长了数丈,肚腹也凸起了好几倍大小。上下八条臂爪一舞动,向云凤剑光抓去。剑光吃怪物这猛力一格,略微往侧一偏。便听噗的一声,从怪物口里喷出白光闪闪一蓬银丝,从空隙里直喷过来。云凤慌不迭将身纵退,将飞剑招回。总算运用神速,比妖物毒丝略快一些,居然赶在头里飞到,挡住毒丝。已是首尾相衔,稍迟瞬息,便无幸了,但也被毒丝连人带剑网住。

怪物口张处,喷出亮晶晶的一团又一团毒丝,力量奇大。云凤被前后千百丈毒丝包围在内,如束重茧,飞剑受压,渐渐施展不开,惊得面青唇白。阴魔见她快要支持不下,方要现身,等她求救,却见光网外悬空站着一个身着褴楼的道姑,周身红光围绕,手掌上现出“神禹令”三个红字,不住连摇。洞外景物原被妖物光网遮住,什么也不看见,这个道婆却看得逼真。

云凤心方一动,道姑便忽然隐去。云凤情急,也不暇寻思那道姑是人是怪,是敌是友,忙将韩仙子所赐令牌取将出来。那神禹令乃前古至宝,上有水、火、风、雷、龙、云、鸟、兽八窍。云凤急不暇择,恰巧开动风窍,便见令牌上嗖的一声微响,射出一条青蒙蒙的微光,又劲又直,也没见什么出奇之处,前面毒丝便似飓风穿云,纷纷折断,冲荡开来。耳听一声怪吼,光网破处,怪物恰似风筝断线,手脚乱舞,往上飞去,被道姑乘势收入一个朱红盒子中。

云凤面前却是沙石惊飞,两边壁上的古藤草树如朽了一般,纷纷下落,看不到远处的怪物被擒,心正惶惑,忽听身后有人低语道∶“妖物业已就擒,还不收你的法宝,要闯大祸吗?”

云凤闻声骇顾,正是适见的道姑,手上捧着一个朱红盒子,虽然穿着破烂,却是骨相清奇,目光炯炯;适才又由她现身指点,才得脱难,知非凡人。奴性天生的她也不会再思考甚么,就一施收诀,牌上青气立时隐去。只是回顾时,令牌微歪了一歪,青气正射到近侧壁上。耳听吱喳连响,又听丁零丁零,夹着兽啸之声,由远而近。道姑面容倏地微变,一手拉了云凤,将足一顿,便是一道金光,破空升起。

阴魔也回归内洞,看韩仙子半怨半嗔的斜瞄着,怪怨道∶“你几乎闯祸了!

阴魔知是夸大其词,女性就爱这样打压情人,对抗她那雌伏的自卑,所以也不分辨,撒娇的赖入仙子怀中,双手揽抱着仙子颈子,在她耳边呵气式数说云凤的苛恶。韩仙子就无法应付这小奸夫的歪缠,硬撑着喘气道∶“年轻的你不要,就是缠着我这老太婆来!”

阴魔知是自卑感下的反关话,更缠紧的亢声道∶“你只是缺乏滋润,一点不老。那些黄毛丫头一点都不中用,只是抽两下,就割猪似的惨叫,食不知味。”

仙子闻得喜在心头,维持了一点价值感,但又却故意气他道∶“所以看上了个数千岁的宝相夫人,给她榨得干干净净,才是味道罗。”

阴魔更乘机献宝,捉着仙子的手,伸入胯下,要她紧握自己肉茎,傲然道∶“你握住的不是再生龙活虎,够你欲仙欲死吧。只不过养息一阵子吧了。那天狐可真够味,即使死在她的肚皮上,也可说真的活过了,不枉此生。”

仙子火棒在握,熨得淫思泛涌,牝穴麻痒,但又给翻了五味架,酸溜溜的道∶“那你还不去寻她,缠我作甚。”

越酸就越是入壳了。阴魔更抓紧仙子的手,力搓自己的肉茎,香了仙子一口,傲然道∶“我可是太热喇,你的冰凉给我的快感可不是寻得到的呢。”

韩仙子可真飘飘然荡上云霄,立意复体后也不解冻,修炼那铭凿在寒潭绝底的【寒极秘简】以专奉阴魔,再不给乙休沾身。可怜大方真人赔了夫人又折女,内室、外室两者皆空,皆因阴魔这句信口雌黄的调情话。仙子被迷得七晕八素,急着要复体品尝阴魔的超热肉茎,甜甜的嗔道∶“不和你扯舌头了,就复体后给你尝尝冰窟的滋味。”

边说边揽实阴魔,陶醉在淫思春意,强引肉壁潮生,由法台上石榻后的穴口,穿入寒潭,赤裸了身子后,潜入潭底的石室。

九十节淫化冰躯

潭底石室与上次被公冶黄送来时无异,但室内寒流更劲,石英床榻的赤裸肉体却附上了一层薄膜似的冰箔,显得朦胧隐约,神态若动,更添诱惑。容貌美艳象是元神的小女儿在熟睡中绮梦绵绵,体态在朦胧中似动非动,纤腰若摆,流露出风流神韵,逗人情爱。白 的丰硕乳球象是冰箔中不甘受困,争扎欲出。衬托出艳红晕蒂向人招手待援,楚楚可怜,引人咀嚼。

注视间,隆拱的阴阜真的动了起来,令阴魔几疑眼花。细看却真的有物在动,一条幼虫由阜隙蠕挪冒出,是公冶黄寻获的冰蚕。离开少妇牝穴后,渐渐回复二尺来长的身子,爬向仙子元神。韩仙子藏好冰蚕,伸出玉掌握抚阴魔肉茎,也不知是对人还是对茎,讨好似的道∶“冰蚕扫清了穴内的玄冰,给你省点事呢。

说着,另一肢玉臂扶阴魔卧下床榻,埋首阴魔腿间,吞含了阴魔整具肉茎。

想起云凤的惨状,又爱又怕,但又牝穴酸软,祈求着那那狂烈的性趣滋味,忍不住低声问道∶“你不会像对那小妮子那莽撞的对我吧!”

语声中委曲求怜,这就是女身的缺憾。任她前辈真仙,在淫奸事上也只能雌伏,纵使心有不甘,也非要接受攻克侵袭不可。阴魔当然了解女性那种又痕又怕痛的心理矛盾,旁徨无主,非言语所能舒解,饱含深意的道∶“等你受得来时,才会给你狼狼的抽插,你会很享受的。”

仙子羞红了面,“呸”的一声道∶“去你的!”

说着即埋首阴魔腿间,噬咬那肉茎以宣泄那心中的涟漪。尖细的玉齿在阴魔龟头在磨刮。心中既怕惹起阴魔的欲火,阻碍真气运行,致伤害肉身,但又牙痒痒的,非噬个筋疲力尽,难以静止那欲火狂潮。

阴魔知道仙子的心病,不给这元神一个彻底高潮,那自卑感会影响一生,后患无穷。也不敢再把玉茎撑得粗阔,免她惊惶失措。就在仙子口腔中,保留着常人圆径尺码,长长的顶入仙子喉咙深处,挑拨她的喉头。那喉凸尖端在阴魔的龟头上磨蹭,给与阴魔的性趣比牝穴更刺激集中,紧张起来,也会呻吟舒压,别有一番风味。

口腔也是官能快感来源,所以婴孩生来就先识吸吮手指。仙子喉凸受阴魔龟头撩拨,挑起欲求,也极力啜吮,吞咽阴魔阳气,上薰天灵,下引牝穴泛滥。陶醉中,枯面春色盈耀,粉彩嫣红,元神亢奋,牝穴敏感充血,湿润酸痒。

阴魔在仙子元神的喉凸迫擦下,也血气激荡,性趣震透天灵。待仙子口疲舌惫,即反身压下仙子,寻穴探源。但见阴阜上阴毛已然湿缠糊塌,隙罅丫张,露出桃红的阴唇,辅撑着珠大的阴核,迎面欲爆。如此乖巧,引人怜爱,阴魔低下头来,闻着那牝穴深处渗出来的骚香,轻轻吮吻。

仙子已在极度兴奋中,给如斯集中刺激,荡出哀号似的呻吟,血流齐齐涌冲珠蒂。双手无意识中压下阴魔头颅,以平衡体内冲力。阴魔更舌尖舔磨肉核,令仙子的呻吟音浪,声比声响,也舒缓不了趐麻。高度的刺激阴蒂令气血激流,穿梭肉壁,空虚痕痒不堪,牵动纤腰抖擞,香肌颤震。仙子难受得眩晕起来,哀求道∶“求求你,我受不来喇。”

阴魔也料不到她这不堪逗,恋恋不舍的扫一下重重的,在仙子尖声凄号中扒起身来。挺升肉茎缓缓插入牝穴去。仙子未经生育,桃源虽未松弛,但还是窄狭紧凑,不若久经垦拓,可见乙休之阳具,器幼如箸。难为仙子骤遇阴魔巨棒,颇若新婚。不过元神不象血肉之躯,适应能力较佳,阴魔肉茎如乘风破浪,航入花芯。

仙子虽能适应,但也敏感如常,被狂涌性趣冲入灵台,如翻江倒海,浪叫的呻吟哀叫,回荡洞壁之间。阴魔是觉到无论元神如何凝聚,总不及肉身实体,磨擦中如塞入棉絮,欠缺那爆炸性的享受,更忧虑固凝的真气易散难聚,也不敢强力冲刺。

仙子在阴魔的慢驶肉茎中,哀鸣渐渐化为浪叫,享受到乙休所从未供奉的高潮,阴精出册。性趣稍为平服后,仙子也重拾情怀,揽拥阴魔,叹息歉咎道∶“咦!小心肝,委屈了你吧。复体后,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阴魔虽无明显表示,但仙子也云雨多年,瞒不过去的,太假则成讽刺的了。

况且接受了歉意,对方心中的地位也自动提升,又何必放过。不过是必要表现一点抚慰,以示怜爱。伸出手来按着那吞没了肉茎的仙子螓首,婆娑抚弄。

仙子泄欲后,亦定下心神,吞尽阴魔肉茎,可不敢再挑逗了,实实在在的度出真气,经龟头尖端小凸,贯入阴魔窍穴。阴茎因真气涌过,在她口腔内伸缩不定,带着湿漉漉的骚水,可真撩人。当吐出肉茎时,红霞无助的再泛面颊,忍不住吮吻龟头,又惊逗起阴魔淫欲,羞怯的偷瞄阴魔一眼。见阴魔还受得住,但却隐隐在笑,恨得狼狼的咬下肉茎,才在阴魔的虚假痛叫声中,扶阴魔俯卧上那冰封的肉身去。

阴魔刻意的缓缓向冰躯推进,先以炽热的肉茎暖溶冰冷的牝穴。寒冰中肉茎确实有结实得多的感应,另有一番滋味。待肉茎半入时,趁肉身未有知觉,先运先天真气穿入三尸元神,场下元灵,更探得紫阙藏有异物,才知寒潭冻体的始末。

那是乙休沾花惹草,迷上了宝相夫人,惹来的祸。宝相的移花接木魔功,源出轩辕老怪的蚩尤心法,也近先天,能进出紫阙。那淫狐歹毒,欲鸠占乙休为己用,特意场下病毒入乙休阳具内,再传泄仙子。此病毒滋扰牝穴以求养,痕痒不堪,非乙休的幼杆可搔。

仙子无奈,浸浴在零下百五十度下的寒犀潭,令病毒死亡,再由冰蚕噬扫牝穴。但肉身经冷藏下,阳气必须由体内活出,牝穴是唯一进口。只有阴魔的肉茎才能在冰寒中硬挺,熔化坚寒的穴壁,由花芯起活子宫,再育生机。只是藏匿紫阙的毒素,则无法根绝,阴魔也不代劳,更调理元灵将之操控,到用她时,给她泄点出花芯,要她痒出淫潮,自动献身。

九十一节牝穴溜冰

仙子虽有千年修为,却与肉壳隔绝,亦感应不到先天真气,由得阴魔拖延时间,在娇嫩的躯体中弄鬼,还估量阴魔体贴,芳心倾倒。阴魔怯于仙子修为,元神在侧,也不敢施展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依仙子真气主导,在窍穴撬动。先活化任督二脉,调理内脏功能,才贯彻灵台与仙子元神汇合。

仙子喜孜孜的逐寸汇入肉身,元神复处,附身冰箔也化入体内。眉间首先浓起强烈春色,桃红艳射,张开修长凤眼,水光泛漾,淫意丰盈随睛目流转,引动黑柔的秀发,在冰箔解化中抖动,散出淡淡骚香,招唤阴魔淫欲。

阴魔知仙子真灵激动,未宜刺激,强忍下性趣要求。看着仙子坚硬的香肌玉肤也回复软韧,晶莹剔透,泛起浅浅桃红,触处温馨。尖笋形的乳球冲破了冰箔拦封后,在阴魔胸膛上跳跃澌磨,蒂尖更磨出电花,逼透阴魔神经枢纽,酸痹透压,催促欲火。若非阴魔心法无相,可以物我两忘,此欲火必然断绝真气,走火入魔,但也够阴魔消受。

漫长的煎熬,更在仙子汇抵纤腰盘骨后。如弱柳的蛮腰难堪牝穴侵逼,蠕迈以抗,给阴魔的熊熊烈火,添注重油,烧得阴魔百脉亢奋,茎球涨逼下,更是敏感弹跃,与花芯抵砺的刺激,上荡灵台,迫魂若爆。难得阴魔几间辛苦,才能维持真气不断。

终于仙子真气流转九周天,元神复体,狂力拥挤阴魔入怀,四肢紧匝,心跳猛泵,埋首阴魔肩胛,耳鬓澌磨,呼吸紧促,呵气如兰,又香又痒。阴魔欲火终告脱 ,肉茎连抽带插,冲了千多次数。

仙子久奉乙休幼杆,初逢阴魔粗棍,有若初经人道,承受莽夫。凄厉的呻吟响彻洞壁,回音荡漾,阴精洒浴龟头,充填牝穴,滑翔肉茎航道。犹幸阴魔早已收敛肉茎周径,也没尽力急攻,仙子才没有割猪的惨创,反而回味无穷。

阴魔稍经宣泄,已能操控自如,看仙子频翻白眼,如临虚脱,浑身上下抖擞颤震,有若癫痫抽搐。阴魔颇真怕她承受不下,无奈定下冲刺,存肉茎于牝穴内,起仙子螓首,度过一丝真气。仙子稍为平复后,即上移玉掌,捧紧阴魔首头,狂吻不休,爱煞之情,溢形于色。

宣泄了过盈的爱意,仙子再埋首阴魔肩胛,呓声如梦道∶“好个小冤家,没有你,女人又岂是女人呢!难为你了,给你尝尝冰窟的滋味吧。”

说着,仙子那胸脯上的乳蒂首先变硬,寒气传入阴魔乳头,冻结阴魔百脉,降下火热的神经中枢,清凉透澈。但沸腾的气血,齐齐退守肉茎,又再热炽灵台,撬撞牝穴,再度擦出火花,于寒冷的神经烧起酸麻热浪,强力的冷热比差,倍添震撼,令阴魔“呵”声吐气,若不胜刺激。

仙子也嗥号呻吟,难堪牝穴肉壁痉挛,浪摆下身,更添磨擦,同声浪叫。毕竟仙子修为多年,高潮中未断真气流转,牝穴中骚液冰凝,令牝道滑溜,降低肉壁所受压力。肉茎在牝穴中冷藏,冷流直渗肉茎圆心,传出结构性的坚固感,更利强攻。在冷滑的牝穴内溜冰,给了阴魔尝试了从所未有的急插机会。

熊熊欲火,加上阴魔急插的磨擦所产生的热能,亦在熔化牝穴内的冰层。其渐渐稀薄之处所感到的刺激,有若突如其来,两个淫侣齐声嗥号。阴魔亦稍停下来以回味那回荡灵台中的狂欢的性趣;仙子亦再哀号似的呻吟中,尽力催动寒极冰气,重朔冰道给阴魔滑翔。冷热交替的性趣,令阴魔的神经中枢酸麻涨逼,在冷流中舒泄,又在欲火燃烧中重新莅临,轮回不息。

仙子的寒极秘简,究竟还是初炼,虽然滑翔了逼切的磨擦。但阴魔功力日进,远超当日初出道时,其磨擦的馀力也够仙子狂嗥哀叫,终于不敌阴魔的长击急攻,寒气断断续续,更感不支,哀声求饶,用出“天魔吸髓”大法为阴魔泄火。

阴魔亦知适可而止,不作抗拒吸髓,当然随缘乐助,玄精带有五行迷仙法气。仙子在高潮叠起中,本已昏沉迷糊,无从警觉迷气,在玄精喷灌子宫内的高潮浪涌下,沉醉了去。阴魔亦乐得装作被榨干,以便化身扮呆,脱出原身,飞射元江,抵挡妖邪破坏。

阴魔飞入岷山上空,即见云端远处,横贯而来一道晶虹,透彻明亮。透视入剑光中,阴魔的无相慧目见到内中的女仙,孤傲艳丽,飘逸出尘,但眉宇间隐隐约约飘出丝丝魔意,只阴魔的无相慧目能捉捕得到。一身宽大的道装,为罡风吹摆,露出葫芦倒挂似的身材,弧形流线,令人想入非非,不过神情肃凛,冷若冰霜,在剑光中频流煞气,露出心底恶念,不意阴魔慧目能穿透晶密光幕,现出原形。此剑光乃两极玄冰精英凝炼而成,为金钟岛主叶缤所独有。

她那小南极金钟岛上,终古光明如昼,与天外神山大光明境相隔最近。为探究天外神山,她已隐居小南极三百多年,道法高强,炼有冰魄神光剑和太阴元磁精英炼成的两极圈,为各派女仙中异军独立的数一数二人物。对武夷谢山,情有独钟,可惜神女有心,襄王迷糊于前生孽债,负卿万斗情。

阴魔由忍神尼遗识中,知是忍神尼破解风水大法之工具,以劫对劫。只要谢山奸了叶缤,棚口巨锤即时溃散,神尼超劫,天蒙、寒月却堕入轮回,万劫不复。阴魔久欲破此纯恋,以竟全功,但碍于元江宝船出水事急,只得强压下怒蛙恶伸之肉茎,飞射元江。

途经元江上游分支处,目光闪过,略见有移形换影之法,将原有景象掩饰。

定神一看,内中还设下两层禁制,下面山环中却现出一片平地。溪旁停着三只三丈来长、丈许粗细的木舟,舟旁立定一个长身玉立的青衣少女,正是颠仙门下最得力的女弟子辛青,神情惶急,频频施法上探。

(注∶这可不空想假设。只要一杯水,中插阳具粗幼的实心棒,待水在冰箱结冰后,即可。但要警告那些孱仔,尤其是交沟中,女方口水多过茶,阳力不足者勿试。若弄坏了阁下宝贝,我可不负任何责任的。)九十二节人形工具

这地名三柳坪,在大熊岭西南乱山之中,亘古以来,不见人迹,端的隐僻非常。坪前不远是一深潭,伏泉上涌,由东缺口奔流而出,曲折绕行于万山之中,为元江源流之一。潭边有三株古柳树,大均六七抱,已为雷所击,折断死去,合乎作为载蛛粮的法船。

辛青凿树成船,正待驶入水道,却听得阴雷轰山之声,一个通身漆黑,似人非人的怪物,凌空飞翔,手发阴雷,朝着远近山谷沟壑中乱打。这厮阴雷煞发时碧焰宛如箭雨,声音不大,可是山崩地裂,山石林木全化灰烟。辛青惟恐木舟一出禁制之地,立受妖人侵袭,又延迟不得,申初以前,还须将木舟送抵庵前江心水洞。把个佳人急煎得如镬上蚂蚁。阴魔顺辛青探视之处,见到了九烈神君之孽子黑丑。

那九烈神君虽是一个极厉害的妖邪巨魁,妖术法宝也真厉害,委实不易克制,幸而颇畏天劫,从不自恃法术高强,与人树敌。虽然贪淫好色,但供枕席淫乐的多是各异派中有姿色的荡女淫娃,或向女家明买,或是变幻美少年勾引,出诸自愿,并非出于强迫。又因得天独厚,所居洞府四时皆春,景致极佳,有无穷享受,无须在外为恶诛求。常年用禁法深锁洞门,一步不出。因恶迹不彰,各正派老少两辈中人,对他均不甚理会。

黑丑是他独子,天生戾质,瘦小奇丑,生得比鬼还要难看。与神君爱姬黑神女宋香娃言语不合,动起手来。黑丑之母枭神娘袒护爱子,宋香娃气愤不过,盗了许多法宝,不辞而别。九烈神君入定回转,怒火头上,心恋妖女,立逼黑丑去寻庶母赔礼,请将回来。黑丑巴不得借此外出,偷偷带了不少阴雷出外,和妖尸谷辰、白骨神君联成一气,要破坏金船。此际狂轰乱炸,就是搜索运粮船。

阴魔知他阴雷厉害,会令采宝诸后辈伤亡惨重,立意先除此獠,又不想暴露化身秘密。

遥见叶缤在天际飞来,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之策,立时蜕变方玉柔外相,与黑丑套近。黑丑本来就是色中饿鬼,屡次欲接近方玉柔而不得,今番自动送上门来,当然大喜欲狂,千依万顺。更听〔方玉柔〕要招叶缤入伙,便宜他先奸后诱,由〔方玉柔〕从旁协助,许他一矢双 ,更色迷心窍,接下〔方玉柔〕的淫雾珠,匿藏林内,依计行事。

〔方玉柔〕也迎上云端,招呼剑光中飞过的叶缤。此小南极金钟岛主虽以孤芳示世,但对其妖师也属后辈。当年司空湛横扫仙界之威力,尚存众仙识海,惊悸丧胆。虽然在赤丈真人与兀南公合击下重伤未复,但也不是一方小岛所能抗拒。对其爱徒也不敢怠慢,装模作样的降下云头,收敛剑光,心神在斟酌对方意图,以便推趟。

〔方玉柔〕正是要她心神仿佛,更示之以热情,效西牛贺州的拥抱礼。叶缤又岂知此是对黑丑的暗号,在〔方玉柔〕匝挟下,神魂不定,动作被牵制中,突然阴雷漫天洒落。冰魄神光本是阴雷克星,叶缤亦因此疏忽了那夹杂以来的淫雾珠。此珠本是风四娘的平生淫气所聚积,经阴魔的无相心法洗炼,可比水银渗地,无孔不入,更受本主在近处助虐,那不轻易透入神光,附上二女身去。

〔方玉柔〕率先倒下。叶缤可不知〔方玉柔〕是淫雾珠原主,还道受她所累,但知妖女荒淫,无用挂牵,自顾要紧。两极圈如旋风卷起,团身涡绕,射出极光若镜,五彩交替,闪烁缤纷,把法身围入光中,向武夷山飞逃。黑丑本是初生之犊,目空一切。白骨、妖尸等前辈为求利用他的阴雷,捧得他目空一切。但阴雷遇上冰魄神光这克星,颇为震惊,深怕叶缤淫气过后,就是自己应劫之时,不得不亡命狂追。

〔方玉柔〕志在借刀杀人,诛戮黑丑,更不想口边肥肉落入黑丑手中,也微化法身,隐形跟去,刹那间超越黑丑那团墨黑浓烟,附上叶缤的镜光之上。叶缤强催真气驾驭两极圈,也推动淫气流动更急,转眼到了元江水眼上空,已筋软脉趐,瘫痪无力,任由镜光自冲,将要被黑烟罩上。

两极圈圈不住阴魔的微化法身,任阴魔穿入镜光核心,掳获叶缤骄躯,向水面急堕。到镜光接近水面时,阴魔已完成对两极圈的操控,将雪 元丹炼成的第三元神代替叶缤,指挥两极圈掉头,逆流回窜,引开黑丑。微化的阴魔已挟持叶缤穿入水中江岸一个大洞,蜕变出冯吾外相。

叶缤虽是娇躯无力,但竟神智不泯,口中喃喃唤出“谢山”语音。阴魔神光探照出,那不是爱之深,却是忍神尼的封禁,根深蒂固,非一时可解。在淫气鼓荡下,叶缤已红霞透面,似火光流闪,耀目生辉。一双雁目虽然紧闭,但已闪出水光,兼且云髻鬓脚也水串珠垂,淋湿若浴,可见欲火煎熬之深,难为她尚能紧闭厚唇,经抖动不已的鼻翼,泄出呼唤谢山的呓声,何见蚩尤魔法之厉害,令人舍生忘死,弄得天下滔滔。魔徒一经洗礼后,即告爹亲娘亲不及轩辕老怪亲,舍任务外,别无他念。

叶缤被淫气拨动血气,涨逼得胸膛上的庞大乳球更为膨胀,撑衣欲裂。阴魔宽下她的外裳,竟然是内里一丝不挂,可真与人方便。火热的娇躯已红若熟虾,热气扑人,带上阵阵幽香,刺激男性贺尔蒙出册,作飞蛾扑火。难为谢山能忍下三百多年,待今日才展露阴魔面前,令这欲海淫魔也肉茎怒伸,龟头狰狞若扑。

可恨这熊熊欲火也淹没不了她的任务感,尖声狂叫道∶“不要动我,我是谢山的!”

真是一盘冷水浇下火头。阴魔纵横欲海,绝色娇娃也趋之若 ,婉转奉承,难堪受拒。

更难堪见那对庞大圆滚的乳球在血气催逼下颤震不息,眩耀其幼滑娇嫩,却非君有。欲火恼火激发了阴魔深藏心底的愤世情怀,肆施淫虐,要看这人形工具在欲火催逼下,能挨得多久。顺手捻起一片遗下洞内的羽毛,轻轻搔熨叶缤的硕大乳蒂。

叶缤虽然无力挪动肉体,但自主神经却非瘫痪,受不起外来刺激,何堪那羽毛在欲火炽盛中更添油膏。那传入神经中枢的压力若劈山凿石,碎裂元神,但牝穴空虚,花芯不象男性的玄关易放。阴精出不了花芯,不会自己闯关,只会回冲迫压脑门,所以女性易患偏头痛,甚至花痴。

叶缤被欲潮摧逼得魂裂魄碎,浑身肌肤痉挛,惨叫哀号,更胜九幽厉鬼,但就只狂呼∶“不┅┅不┅┅不┅┅”

阴魔久经淫妇调教,对女性情穴了如指掌,不轻不重的挑逗每个动情窍穴,就是不动她的牝穴,不给她半点充实。叶缤在此淫魔手上,有如肉在刀俎下,遭受凌迟细割。神经中枢如同片片断裂,呻吟无声。但稍见回气,则低号呓叫“谢山”不歇。阴魔也无奈她何,但见牝穴雾涌,若蒸笼火猛,器皿临焦。

再熬下去,眼看要步忍神尼后尘,成了场物人,那诛黑丑的计算,只成画饼了,不得不给她发泄。但又不甘就此放过叶缤,由她享受性趣,却要她极受蹂躏,刻骨铭心。更嫌肉茎抽插也不如手舞快捷,把叶缤吊了起来。

调较好位置后,肉茎一插到底,如牙狼棒直趋脑门,痛得叶缤天灵欲破,百脉扭乱,腾扎若飞,惨酷的尖叫,裂洞凿壁,碎石纷落。但虽惨痛,也不阻花芯开爆,阴精涌泉溢出,洒浴阴魔龟头,热炙如火。阴魔已无怜惜之心,尽手舞之快,推拉叶缤牝穴套磨肉茎,也擦出烟来。只百多下,叶缤已承受不了,晕了过去,欲火淫气亦脱离娇躯,留下难忘伤创。

九十三节坐敛阴雷

阴魔摧残叶缤时,也没有放过黑丑。两极圈在第三元神驾驭下,沉没溪水中流动不息。

黑丑给两极圈引领着,不觉到了次日清晨。叶缤回过气来,羞恨入骨。两极圈是性命双修法宝,息息相关,按讯寻去,发现黑丑在一团浓烟中,循溪追逐。

仇恨掩目,也不多想两极圈的逃窜动力来由,就收回防身至宝,追杀黑丑。

黑丑惊见猎物回复清宁,自知无幸,忘命飞逃。但见一团浓烟裹住黑丑,身后一道匹练般的彩虹,星驰电掣满天疾飞,眨眼越过溪上航行的三只木舟。那三舟正是辛青由雷击木所制,等到慕容昭、慕容贤姊妹、凌云凤、俞允中、戴湘英五人奉命前来押护,顺着山中溪流驶向元江。

黑丑本已死星照命,还不忘毁舟意念,百忙中忽往左一偏,正当三舟所经溪流前途的上空。手发下万道碧焰,直射前面溪流之中,一闪即灭。九烈阴雷自成一家,全是地肺中万年阴郁戾煞之气炼成,专污飞剑法宝,无坚不摧。虽是邪法,却别有妙用,合乎以毒攻毒。阴魔隐身跟随,在水中收去,只留一枚爆炸以免黑丑生疑。

黑丑只停留刹那,已足够被那道经天彩虹追上。倏地彩虹分射出两道红光,朱芒映日,奇光照耀,其长经天,各朝黑丑两旁遥空射去,比电闪还快得多,在前端交合,化为一个梭形光圈,将黑丑去路挡住,围在中间。

三舟亦已离施放阴雷的水面不过一箭之地,猛觉彩虹耀目,三舟中人只觉微一震动,便倏地凌空腾起,溪水随着木舟底高涌,带着粗约丈许的飞涛朝前飞去。直似鱼跃龙门般自行跳出百十丈高远,仍落水上,溪水复原。辛青于作夜见过阴雷威力,知前途危险,便招呼三舟停下。

那梭形方格光圈将黑丑圈入后,红光才一交头合拢,光圈上立即爆起无数朱芒,奇光如雨,上下齐发。晃眼由细而粗;自相融合,结成一个梭形方格光笼。

黑丑身上飞出千百道地煞黑气,远看铁柱一般,将上下四外红光撑住。紧跟着化身为三,周身俱是碧焰黑气围绕,各回手一拍命门,发出笔也似直三股碧焰,向红光烧去。红碧相映,闪闪生辉。

叶缤护身彩虹中又,分射出十几道各色晶芒,是五颜六色,罩向光笼上面,一层层布散开来,围在红光外面。云凤当着外人,急欲求功自见,一形制奇古的令牌发出一片青蒙蒙的光华,电驰先去。晃眼长达百丈以上,粗不满一尺,看去并不强烈,可是飞剑光华一点也掩它不住。射向围困妖人的光笼之上,竟被透射进去。

黑丑也恰好咬破舌尖,喷出一片血光。身子一晃,三条黑影分合两次,倏又化成一体,带着一身黑烟,硬往光笼上撞去。实则黑丑共炼有三个元神,此乃三尸之一,主神和另一元神已于变化时隐去。光层已被神禹令青光冲入,青光到处,黑丑的绕身黑烟,一齐消散,吃冰魄神光往下一压,立即消灭。

同时隐护的元神本已经脱出光笼,未及飞起,也吃青光透射过去,照了个原形毕现,被叶缤的神光合围上去。黑丑看出败在云凤手里,恨切入骨。百忙中,咬破舌尖,喷出一道血光,暗将手中所持备用的几粒阴雷顺着神光起处,朝云凤的神禹令喷发出去。

叶缤的冰魄神光也里外合围,跟着连黑丑残尸馀气带那大黑葫芦一同拥起,直上青云。

阴魔亦聚化法身,透入光网中,于上升途中,收去大部份阴雷。只见白云层里,千百道霞光似电闪,连掣了几下,一片轻雷之声,稍响即息,满天碧荧纷飞如雨,亦一闪即逝。

舟前彩光飞敛处,叶缤现身道∶“蒙这位道友相助,报却妖人之仇,十分感谢。时已不早,待我略施小技,先送诸位起身,并破妖人沿途埋伏的阴雷吧。”

说罢,不俟答言,溪水忽又涌舟上腾,直升天半,舟底飞涛涌着,连舟带水凌空飞驶,其疾如箭。直似天河行舟一般,往苦竹庵前江边飞坠,竟然直沉下去。环舟丈许自成空洞。

舟过,上面的水随即自合。

玉清大师由水洞中接出,径请叶缤由地底带云凤一人直达后洞。微化了法身的阴魔附在玉清大师耳边道∶“云凤怀中有芬陀大师的灵符护体,阴雷并未侵入。”

说罢,却在玉清大师怀中毛手毛脚,气得玉清大师又羞又恨,却又作声不得。玉清大师正想借除阴雷为名,发动离合神光给这小色鬼一个教训,可是真气才动,阴魔已知机飘逝,空馀玉清大师恨得牙痒痒,又甜蜜蜜的回忆着。

这时颠仙也看出云凤中了阴雷暗算,却道妖气业已入骨,叶缤由水洞进来,也为此故。

因这厮阴雷有许多感应,略用神光法邪之法,由身后直透体内,暂将云凤真神保住。玉清大师仔细朝着云凤一下,证实阴魔所说,阴雷只是附身未退。

原来云凤粗心大意,未有在潭边投下芬陀大师的书简,由韩仙子把简内灵符化入云凤体内,白吃了阴魔的苦头,更吓煞庵内群仙。一片五色毫光飞起,叶缤扫射冰魄神光,罩向云凤身上,只闪得一闪,便自敛去,云凤身上邪气便已净尽。叶缤亦立即告辞,颠仙、玉清大师知她杀了九烈爱子,须早作准备。

那九烈神君全仗悍妻枭神娘援引入道,加上自身种种遇合,才有今日。修道数百年,一意采补,只应悍妻之请,生此孽子一点精血,又是生来异质,夫妻二人爱如性命。即使九烈神君知难隐忍,其妻也不肯罢休。叶缤须去武夷绝顶,将谢山借去的佛家至宝散花檠,索了回来应敌。

那散花檠形制古雅,乃是万年前美玉精英所制,为叶缤路过澳门所发现。当时远远见碧浪如山,突涌天半。浪头上有一形似夜叉,胁生双翼的怪物,正由海内冲浪而起,身后青荧荧,飞起指头大小一点星光,打向身上,便听叭的一声爆音,惨啸声中,怪物立被炸死。血肉横飞,沉了下去。

叶缤看出是件奇珍异宝。极灵异神奇。便行法辟水,直下海底。那怪物起处的下面,竟是一个海窍,深不可测,直下有三千多丈,正中心倒了一片亩许大小的礁石。循踪赶去,直到壁窍之下,发现地底有一洞穴。上面仍是重波,齐着地面以下,并无滴水。

洞穴靠壁一面,凹将进去,内里有一六尺高的佛龛,龛中膝坐着一个枯僧,左手持着一个玉石古灯檠,右手掐诀斜指灯蕊,面带愁苦之色。原有几层禁制,已被破去,那倒下的礁石,便是封洞之用。那灯蕊并未点着,却有一穗虚焰影,势若飞舞。人只要靠近洞口,灯焰便渐明显,现出极淡的青荧光影;人一退后,又复如初。叶缤不敢冒昧,离海急往武夷飞去。

那谢山是一个介于仙佛之间的散仙,既通禅悟,又晓玄机,隐居武夷山千石帆潮音小筑自建的精舍以内。叶缤飞到时,恰好见他手持一片古麻布,神情困惑,闻叶缤海底所遇。大喜忙说∶“枯僧所持古灯檠,乃前古的佛门至宝散花檠,又名心灯。”

随叶缤回到原地洞外,喃喃默念后,玉灯檠也不再生异状,却令叶缤收取,一点没费事。谢山亦将佛龛摄起,移向武夷绝顶千石帆谢山仙居左近,叱开石壁,埋藏封固。叶缤好生奇怪,再四问,谢山终是饰词遮掩,不肯道出真相。

那是忍神尼被欲火困 小寒山,必须毁了寒月大师才能脱身,尽力招惹妖物攻击寒月大师遗体。寒月大师元灵亦在禁制全破后,指挥麻布现形,促使救援。

可是谢山前因尽昧,迷惑不解,幸好叶缤怯于一击,不敢与寒月大师遗体同归于尽,致忍神尼功败垂成,惨成场物人。

谢山亦只在古麻布中得知收藏佛龛之法,及叶缤受有法结,包藏祸心。为防佛龛受害,秘而不宣,仅说∶“那枯僧和我二人必有前因,无如事隔千馀年,毫无端绪。我此时法力尚算不出,待齐道友峨眉开府,到时转托探询,到会的神僧、神尼吧。”

此时玉灯檠恰在谢山手中,叶缤知九烈神君夫妇讯息万里,寻仇即至,急于讨回至宝护身,道声∶“行再相见。”便一片彩霞,腾空而去,颠仙随即行法将水洞封闭。

九十四节淫戏胞姐

阴魔调戏玉清大师后,原路回升云端,却见一道朱红剑光,划空冲来。那道朱红与日争辉,透彻明亮,正是南明离火剑,但却摇摆不定,若雏鸟学飞。阴魔慧目透视入剑光中,见余英男修为不足,御剑乏力,不禁惋叹。如此异宝神兵竟任由如此浅薄修为的弟子携来,不若送与老魅七指神魔。

阴魔亦知玄冰封体,能救活已是奇迹,对身肌的伤残又岂是三朝两夕所能复原,更不说道力精进了。可叹妙一真人竟会命她出来应劫,有死无生。看来必要替英男施行催生大法,只是可惜会拔苗助长,误她将来功业了。无奈下,阴魔泻入离火剑光内,附上英南身上。突然一阵非常熟识的体味贯入鼻腔,令阴魔震惊失神,现出原形,脑海中闪过转世后的十三年黑狱生涯,脱口狂呼道∶“是你!

原来阴魔前身饱受人海欺凌,残生已告绝望,哀伤痛恨,跳落舍身崖求了断。下堕中陷入半昏迷间,撞入一团浮云,被卸入一个黑洞中。黑暗中,一名美妇人跨上身来,滚热的牝穴套入那半残的肉茎,其吸吮力并不比天魔吸髓差。阵阵精液喷射,掏空了身心气血,连三魂七魄也陷入妇人子宫内。渐渐凝长成胎儿,竟能保留了平生记忆,一丝不漏。

以婴身落地后,就一直活在那漆黑洞中。估量是日间的时候,则陷入半眠状态,自我无聊中运行先天真气。夜间就进来一个小女孩,含弄那小小肉茎。阴魔但觉气量出入龟头,扯动血气,也运转先天真气配合,成就了奸力非凡的降雌肉棒。就这样一同长大,谁也不见过对方,但那体味却深刻难忘。

直至一日,洞穴崩塌,逃了出来,竟是峨嵋山脚,再也寻不到原来地方。印入连山大师意识后,知黑洞中的女孩是异父姐姐。但当日由风窟中救出英男时,因有玄冰封套,气味不泄,无从想象到竟是那异父姐姐竟是英男。英男也嗅出阴魔原身的体味,羞红了面,低声怯道∶“是弟弟你。”

这余英男祖上本是连山大师弟子。铁伞道人失踪后,巧手灵龙勾结嵩山二矮,由朱梅诬 铁伞道人,对门下弟子切底追杀。到阴魔转生时,已只剩下英南母女,逃亡到解脱坡右边的解脱庵,得当日庵主广明慧老尼收留。由庵内一个年老佛婆,解说其师门噩运,必虽由英南母亲舍身育妊祖师爷血脉,才能报复血海深仇。

是时阴魔前身也由舍身崖跳下,由英南母亲祭出云团接入黑洞,施离魂转身大法为阴魔作育灵胎,胎成时育母也血崩弃世。英南就此归入空门,夜夜入洞含弄阴魔肉茎,双修离合神功。不幸阴魔前身被残气海,转修先天真气,未能配合英男,致两造无成。

直至广明圆寂后,被她两个师侄将庙产偷卖与地方上一些痞棍。改建中破了黑洞封禁,放了阴魔出道。英男亦历经磨劫,才身拜峨嵋。虽有近接阴魔化身,但肉身成分不同,体味有异,只修为深厚的 畜才能保留那分辨的天赋,再有就是此等刻骨铭心的骨肉至亲了。

今朝相见,英南也不知失望还是欣兴,以他在峨嵋的表现,要报服血海深仇,怕要缘木求鱼了。阴魔与英男骨肉情深,灵慧相通,对此不由得意嘻嘻一笑,拥抱着英南笑道∶“在峨嵋那呆头鹅只是化身,你不会张扬吧。你的离合神功,为我所误,今日就加倍补偿你的损失,如何?”

英男当日只在漆黑中行事,今日竟在光天化日下道出来,不禁羞得面赤火热,又满怀希望下,由阴魔挟下元江水洞。

离合神功不象一般采补,虽然也是由花芯与龟头导引,但流向有异。龟头是玄气出处,但不是入纳牝穴,那花芯也是阴精出口,不是收集地,只是共同贯入子宫,汇妊灵胎矣。离合神功顺导花芯为出阴精处,由喉头化入下丹田,经阳化后,从龟头溢出对方喉头,再经下丹田阴化后泄出花芯,轮回不息。

英男只是不见阴魔经年,却惊见其肉茎长大越倍,真怕不是这樱桃小口所能纳入,更觉不安。阴魔知到这等心障非言语可解,也不打话,强行剥清英男衣着,看到那瘦伶伶的身子,可知她的童年并不好过。落地喊三声,好丑命生成,这就是慎始的重要。一旦投错胎,就要承受上代的孽债;但若投入富贵人家,则风云际会,任意欺人;所以也无用哀怨∶孺子无辜了。

今日离合神功重聚阴阳,就是血债血偿的契机。能否猛虎翻身,就要看英男的夙根了。

阴魔也不理会英男的羞涩,迳自埋首英男脐孔,度入先天真气以探索英男根基。那脐道就是先天胎气供应之处,直接流通百脉窍穴。英男被阴魔舌尖舐搅脐头,酸麻腾翻,蔓延窍脉,挤出熊熊欲火,烧烤每处神经支点。英男被欲火煎熬,却显示出苦难出身的外荏内坚的意志,不为欲火驱动,也不反抗,只口中喃喃哀唤道∶“你在干甚么。”

欲火流窜全身,展露出英男根基坚牢,只是建筑在阴魔的先天真气上,用不出来,却能固本,所以才能身埋冰内,无所损伤。苟非离合神功无成,也不用陷入风窟;但神功早现,定被朱梅追杀。所以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本,缘机微妙,不是集体计划得来的,更随个别人士的不同反应,效果各异。

阴魔以先天驱后天,点燃英南欲火,燎原焚心,若非是英男的坚强意识,必成场物人。

但英男脑海中只有家门的血海深仇,比对这祖师爷的仅存血脉,荒淫不肖,也伤心欲绝,悲怆凄吟道∶“你这小色鬼,就连姐姐也不放过。”

阴魔也不道破,任他悲愤自恃,更竟全功,到英男被烧得每个细胞都涨入饱和状态,血气丰盈肤外,丑小鸭也能腾化天鹅,何况英男并不丑,只是营养失调而消瘦矣。红透晶莹的娇躯带着荏弱的气质,本来就是极强的诱惑,阴魔真是亲生姐姐也不会放过的,只是英男正面临筑基,非其时矣。

英男被欲火薰醉,但眼神尚存冷冽,垂下两行珠泪,已泣不成声。阴魔无相无我,也不为哀伤影响,把英男体内欲火,聚拢乳球,再移首压上英男乳球。经淫气催促后,瘦削的乳球已涨成竹笋,捧起朱红的乳蒂,招摇贺庆,欣悦重生,引君同乐,迎候咀嚼。

阴魔双手各匝一乳,轮流舐吮。英男乳球经欲火鼓撑,已敏感非常,泣声渐变呻吟,何堪抽吸,蒂破欲爆,挤出少女初乳,快感硬碰天灵,穿出呵叫。阴魔弄出初乳,存置口腔,也不是吞咽,承英男张口号叫后回气时,包吻樱唇,由先天真气带动初乳透体直贯英男下丹田,灌溉百脉,水火共济,调化离合真气的先天本质为后天原体,凝结成阴精涌下花芯。

此时英男牝穴已盈满欲泻,阴魔转身埋首英男腿根,口盖牝穴隙缝。经离合真气滋润的阜隼软柔适意,芬香扑鼻,连掩罅的阴毛也撩人春暖。阴魔伸长舌头,直抵花芯,觉到阴唇却是涨中带韧,匝束有力,引动淫心。犹幸阴魔无相不迷,不致功亏一篑,能化除欲念,勾出花芯内阴精,索入下丹田,自行贯通百脉,和合阴阳。再 肉茎入英男喉内,调加阴精入自己玄精内,一齐注射入英男下丹田。

气流经阴阳调合,九转循环,英男筑基功成,试催真气,已能恸山穿石,挥洒如意,可比英琼。狂喜之下,竟不忘埋怨道∶“你就不会先通知人家,体贴一点。”

这就是女人本性,阴魔也不解释,只殷殷嘱咐道∶“灭门大敌尚在虎视眈眈,莫要露出锋芒,引来死劫。也不要陪同道冒险,自己埋伏在远处山头,待七指神魔出现,才给他闪电一击。”

言罢,也不理英男初露绝艳,顾影自怜,迳自出洞离去,依方玉柔遗识,回返群妖聚会处,以妖女外相,进行釜底抽薪。

九十五节色葬群邪

阴魔以〔方玉柔〕的外相会合群邪。来的有白首仙童任春,乃竹山教中长老朱柔的得意门徒,年已百岁以上。生性淫凶,又极刁猾。馀者有金峰山侯氏兄弟,姑苏穹窿山白禅师萧勉,芙蓉行者孙福,辽东二魔陶氏兄弟、及白骨神君门徒恶鬼师储晴、小夜叉占、乌风道长贯明扬,都是修为深厚的妖邪。

〔方玉柔〕意欲使众妖人轻忽杀戮,特将迷人本领尽量施展出来。公然明约倡言∶身是彩头,谁能得到金船中任何宝物,便可给以甜头,销魂真个,件数越多,次数也越多。弄得一般妖人只望金船出水,除白骨神君与妖尸心切金船中得生克法器外,连老妖的弟子也心神仿佛,受制于阴魔的颠倒迷仙五云法气。阴魔也不敢下重手,怕那两老妖察觉。

到了亥初时分,群邪也沿江埋伏,依两老妖计划,要阻截采宝船队。颠仙得玉清大师传来阴魔谍讯,熟知妖邪虚实,自携大小金蛛和云凤、欧阳霜,同立当中主舟之上,慕容姊妹分驾左右二舟,满载蛛粮毒果,先由江心水底,暗中逆流潜行。到了沉没金船的水眼地窍前面才升上水面。江心先飞起一道光华,上冲霄汉,再将禁法发动,爆出一声雷震,江心波涛飞雪一般往四外散去,放出一片光霞笼罩江面,将上下隔断。

同时三股金霞将三只木舟紧紧包围,作品字形,相隔三四丈,按部位排开。

大小二金蛛各自离盒,飞向水面箕踞,目闪奇光,注定水底,各将口一张,那亮晶晶粗如儿臂的珠丝,便如银涛也似直向江心水底射去。

猛听西北遥空一声极尖锐刺耳的异啸,紧跟着明月光中现出一簇烟云,星飞电舞而来。

烟中裹定一个火眼金睛,通身墨绿,瘦骨嶙峋,长臂长爪,形似僵尸,通身红绿火光黑气围绕的怪物,厉声嗥叫,晃眼飞近,来者乃妖尸谷辰。同时空中倏地又一片碧绿火花冒过,相继现出白骨神君,身高八尺,又瘦又长,一张狭长脸子,方目碧瞳,尖鼻尖嘴,道装赤足,脸和手足都是又瘦又白,通没一丝血色,通身都在烟雾之中。两老妖于水道截击失败,狂扑以来。

才一露面,白骨神君将手中长幡一摆,夹以一声厉吼,立时发出一幢绿阴阴的邪火妖光,照得附近山石人物皆成碧色。两岸诸剑仙本是隐身潜伏。光到处两岸埋伏的刘泉、赵光斗、俞允中、魏青、岳雯、诸人的隐身法立被破去。

妖尸谷辰两条瘦长手臂一晃,立即暴长十馀丈,上面碧焰火光乱爆如雨,身子往下一坐,朝着江面光霞举爪便抓。玉清大师放起飞剑拦截。妖尸本不畏飞剑,一面伸手去抓,一面还待冲破下面光霞。但阴魔以第三元神主持方玉柔肉身,拖延馀下众妖人,再聚化法身寄入剑光中,以混元幡上元灵及先天真气助威。妖尸刚把长臂一振,发出满臂碧焰将金光抵住剑光,即痛切心脾,虽然飞退迅速,手臂未被绞断,也重伤无力,气得满嘴獠牙乱错。没奈何舍了下面,往上一纵,全身倏隐,化为一团半亩方圆的碧绿光华,光中射出万道黑丝,直向玉清大师扑去。

玉清大师发动离合神光护身,往左崖上空遁退。妖尸明知玉清大师有心诱敌,但恶气难消,兼敌人飞剑神光俱极厉害,除却先将敌人先行抓死,必难下手。

自恃元神凝炼成形,玄功变化,神妙无穷,竟然怒吼一声,飞身追去。

就这微一迟延之间,江面上霞光已是密布,精光闪耀,上彻云衙。陆地金龙魏青依令独自冲上迎斗白骨神君,虽然法力相差太已悬殊,但仗持有五鬼天王尚和阳的白骨锁心锤,以毒攻毒。白骨锁心锤迎风一晃,锤上四恶鬼立即飞起,带着一大丛魔火黑烟,在魔火妖云簇拥中,飞扑过去。反将妖人的白骨箭一连毁去四枝,引得妖人连声厉吼,怒发如雷。

那柄白骨锁心锤恰是白骨神君的惟一克星,尤其一切妖术邪氛俱敌不住鬼口中所喷魔火,白骨神君不敢骤然施为。他这一持重,虽是瞬息之间,却便宜了魏青一命。等到发觉锤非原物,阴魔已重创妖尸谷辰,转聚入白骨锁心锤内。

白骨神君妖法污秽,所使白骨叉箭均附有不少凶魂厉魄。锁心锤也恶鬼狰狞,鬼口魔火邪焰熔汇先天真气,威力倍增,呼呼乱喷,双双飞迎上前。两个鬼头迎着一柄飞叉,力量刚刚扯直,斗在一起。任他白骨神君神通广大,也无内魏青何。

〔方玉柔〕也领出众妖人,挥舞司空湛的列缺双钩罩下岳雯。那列缺双钩,本是古仙人列缺降魔防身至宝。到了摩诃尊者司空湛手里,炼得与身相合,横扫仙界。苍虚老人与极乐真人联手也只能在钩下苟延残喘,幸得赤仗真人介入,与兀南公夹击重创司空湛,才留得性命。司空湛因重伤未愈,藏入宝库,被妖女盗用。

〔方玉柔〕也不发挥双钩威力,只以此一青一蓝两道钩形光华为舞,在岳雯身外围绕轮转。薄纱似的衣绸,柔软贴肉,展露出流滑曲线,乳形阜影,为风所妒,欲吹而去之,展示原躯。衣袖宽松,玉臂挥动双钩时,双袖垂贴臂肩,阔大的袖夹露光,可见那沉甸甸的双乳如波涛般弹跳有致,蒂红闪划,于掩映之间,引人入性。俯身冲刺,低广的领口难羁春光,双乳骄恣跃升,丰硕圆滚,蒂凸欲射,若只欠吸吮,募求勇夫。

如此妖淫情态,随双钩飞舞,吹起宽敞的衣裙,展露出内无寸缕,粉腿玉股,萤光雪白,宛若凝脂,晕彩滟滟,尽入眼帘,却又流逝于瞬息间,诱导众妖人分神追注,极目于寻觅那芳草萋萋的桃园洞口,窥伺那消魂秘窟,魂寻幽径,肉茎蛙伸。刹那间如电光闪过,毛丝茸茸象有水光,附黏上浓稠骚液,浆分毛发,露出迷人穴隙,红润惹火,使暴怒的肉茎更滚烫火热,烈火在熊熊烧炙。

仰弯处,拱拗若桥,领上裸露半乳,淫荡的摇晃着,若幽哀求助,下摆蛇腰耸动,香臀挺扭,幻出被插抽北迫压的蠕摇闪躲,配合着淫荡的呻吟,勾出若有若无的淫靡的异香,曼妙惹火。旁观群妖本已迷恋叨利仙子赛阿环方玉柔,就象馋猫一样,更被场下颠倒迷仙五云法气,哪禁得起这等逗弄。看得心猿意马,按捺不住,只顾一眼接一眼偷觑妖艳,既心神不属,又分心宝船出水,丝毫莫意于应战。

江中波浪山立,两只金蛛所喷蛛丝已渐停止,将往回收。玉清大师也驾遁光飞回。手扬处,先是连珠般的雷火金光直朝众妖党打去。同时金光先自飞出,宛如匹练横空,电射飞来。玉清大师的金光剑气,不特不畏阴火邪烟污秽,反将内中一道灰白光华截住一绞,立起一片鬼啸之声,化为流荧,四散如雨,再将白骨叉所化三道灰白色的光华截住。

白骨锁心锤也不用魏青指挥,锤上四恶鬼被阴魔带着,一大丛魔火黑烟,向白首仙童任春飞扑过去。四恶鬼口中邪毒之气已迎面喷到,任春才如梦初醒,当时翻倒在地,被森森白牙一咬一吸,立即了帐。恶鬼火烟飞舞再起,贯明扬吃鬼火将妖焰邪雾烧化,同样被恶鬼头咬上身来才魂回魄醒。湘英恰巧赶到,剑光飞上,环身一绕,将之腰斩成三截,尸横就地。

跟着储晴也和贯明扬走了一路。

这一会工夫,形势急转直下,阴魔亦功成身退,唤回恶鬼,故意任列缺双钩露出罅隙,放魔火呼呼飞入。晃眼间妖女全身自燃,碧焰环绕不熄,烧的只是蜕出的一层外皮,再借岳雯的太乙神雷,幻出被震成粉碎,前次就连极乐真人也被瞒过。

小夜叉占见机飞起,化为一溜绿火,破空逃去。侯曾心一怯敌,口喷邪气,只顾挡那雷火,被刘泉暗用神雷金光錾当胸打去,立即穿胸炸裂,血肉纷飞,死于就地。赵光斗施展玄功,七点星光罩住陶昌全身,分别照着他的玄关、天池等通身七个要穴透穿而过,连元神都未逃遁,立即惨死。陶和刚由胸前飞射出百十道血箭抵挡锁心锤上四鬼,赵光斗那七点星光又是迎头罩下。一声惨叫,绞成肉泥,形神皆灭。

九十六节遗宝来由

江面之上彩霞灿烂,玉清大师由一片金霞托住,膝坐定,通身金光围绕。

白骨神君那白骨炼成的诸般邪宝俱已无存。只通体被一片惨绿妖光围绕簇拥,人却双手据地,头下脚上,旋风般倒转翻飞急旋,毫不停歇。妖光之外,只有薄薄一层金霞闪闪不停,似有若无。

护江光层下,大小两只金蛛相对,箕踞水上,水底宝光上烛霄汉,蛛粮、毒果由左右木舟内,长蛇般飞起直投二蛛口中。所喷蛛丝粗如人臂,每蛛不下百十根,银索也似,又劲又直,分注水内。郑颠仙在当中木舟上披发赤足,仗剑而立,全神贯注水内。左立欧阳霜也是仗剑赤足,披发侍立,周身都有灵符神光护体。右立凌云凤,手持着神禹令指定二蛛。

但都无法看到阴魔穿入水下金船。金船宝塔内分几层,每层塔门俱有禁制。

下层是宝器仙兵。中层是收集当年截、阐二教火拼中阵亡修士所遗下的法宝。最上层藏有归化神音,形如一个透明圆卵,内发阴阳两仪妙用,非金非石,似刚似柔,共三颗,旁列两颗刻有八个篆文∶“灭魔至宝,归化神音。”

阴魔提起当中无字那颗,却传来广成子存下的讯息。原来混沌初开,肉身妊成,万物有馀致无所争,凭志同道合而交结,本是无极。经岁月累积,孳生这众,才知天威莫测,地上资源有限,世人得为五斗米而折腰,养成巧言令色。纵合并吞成潮而立三王之业,五帝倡连横以结盟,酿造太极。

再分二仪∶强干弱枝对开枝散叶。共工、蚩尤标榜共拥共有,尽收四海,聚权于中央之少数从属作集体策划。主少人多,依天经地济的双对式规律∶越稀越贵,越泛越贱。根层苗基远隔云霄,滋润不到。从属唯命是从,脑筋枯萎,致零乱不堪。更甚之者,有官权营商,专利为尚,任凭剥削。善信陷于毒绝困境,视死如归,虽对严刑峻法,也亡命抗冲,自残根基。败亡于伏羲、黄帝兵下。

但自由竞争虽各尽其力,寻光探水,却必流于枝叶蔓乱,各出奇谋,陷井如恒河星数,非大伪无以盗权威。丛叶盘缠如盖,藏污纳垢,幽暗屈人。道者独善修身,误入歧途。太上老君倡鸡犬相闻也不通往来,则无所争;通天教主行有教无类;元始天尊导向法治。

此师兄弟三祖以小师弟通天教主修为最高,悟透肉身短暂,赖有限物资以新陈代谢,成万恶根源。邀请两位师兄,聚截、阐、道三教之力在灵空界下创建仙界,导干天罡气为风,筑成仙凡二天交界之处,保护仙界灵胎不被红尘秽气所毁,在仙界分工合作。凡间交与门下修士纠察。当红尘中修士成道时,气透灵空,冲开仙凡二天间的罡风,惹来仙界执事天仙气合,聚为天火、风雷、拷心三劫,以督促监察三教弟子紧随规范。

元始天尊要占玉皇大帝宝座,通天教主不服。太上老君忌通天教主功高难制,而阐教弟子出类拔萃,故选其弱者以便得渔翁得利,调解为以教力定尊位,共议封神榜,由劫后元神领受三教竭尽法力所朔就的元胎,为神界执事。比拼下,通天教主见弟子有件数,无质素,无奈故意任凭门下弟子遭劫,聚众成党,广占仙界的权实威力。不幸教下太多披毛带角,湿生卵化之类,成畜多势众,联群结党,架空天庭,乘执法、司法之便,滥用职权,歪曲天理。顺之生、逆者亡,非奴即敌,形成犬儒当道,以龙种为荣,蛇狗当道,狐鼠横行,恶奴欺主,践踏炎黄子孙,由天潢贵胄,负担那千世骂名。

广成子巧入截教总坛碧游宫,得窥阴谋,却已大错铸成,回天乏术。阐教弟子多有改奉释教,于灵鹫峰建雷音寺,保养肉身,参修轮回,以逃避仙界蛇狗歪扭法制,利用三劫诛锄异己。广成子亦滞留凡间,积九千万功德,在崆峒绝顶,用九百年之功以穷参造化,集灵空、仙界二天相接之处之干天罡气而炼成归化神音,专为未来数千年后的四九重劫而设。特另铸副宝两颗,作惑天之用。

阴魔取其一正一副后,见层内另有一方三角形玉牌,一只玉虎,及一块顽铁并列。那块黑铁,长不及尺,约有二指来宽,一指来厚,上面满布密鳞,腹有古篆,形似穿山甲,腹下却倒拳着十八只九爪钩,刻制极为精细诡异,通体乌黑,谛视并无光华。阴魔触及铁身,体内离合五云圭即生反应,才知是离合五云阳圭,与两件玉器一齐收下。

金船内,阴魔还想巡视各层,但听轰隆一声巨响,即知金船已出水面,老魅七指神魔即将发难,匆匆聚化法身,透出金船。经过中层,顺手牵走了截教的混元金斗,用作育养秽中之极秽∶血污池,为奉信〔女子难养也〕迂法的截教神只最大克星,交‘守代党’作内渗透倾覆之用。

那条藏有前古金门诸至宝的金船,已由江波中飞舞而上,金光耀眼生花,在江面上逼起雪涛千丈,骇浪壁立。当中数百根银链,网起一条数丈长短,形状奇古的金船,发出霞光万道,金芒射目。二蛛已不住喘息,大有力竭之势。凌云凤的神禹令映出青蒙蒙的一片光华,照向二蛛身上,强之竭力。颠仙命弟子欧阳霜代为主持,自己向金船宝塔飞入。

猛听嘶嘶两声,左近不远的光层忽然现出了一个漏洞,现出妖尸,周身碧光紫焰,两条怪臂长有十丈,手大若椽,怒吼如雷,口喷数十丈烈火毒焰。

原来妖尸追杀玉清大师,被引出十里以外,见前路祥光涌现,知有埋伏,忙运玄功遁出真身,隐入一团碧绿光华内,以身外化身凝化为一只大手,朝祥光中敌人抓去。倏地面前金光乱闪,刺眼生疼,已陷入伏魔旗门之内。水火风雷和阵内五行生克禁制便相继发动,循环相生。

先是青光蒙蒙,夹着千万道木形光柱,排山倒海挤压上来,分明是乙木遁法。妖尸才运用玄功以辛金抵御,却倏地万雷怒震,所有青霞光柱一齐爆散,化为千寻烈火,夹着无数神雷,上下四处雹击霆飞,克创辛金。到妖尸改运癸水以制火时,已受创不小。

紧跟着丙火又生戊土,火海神雷忽化蒙蒙黄雾,泰山压顶。癸水被克破,海涛飞溅。那万丈黄尘,晃眼均成实质,把妖尸埋在其内,先天戊土真雷更是密如雨霰,环身爆击。妖尸受创深重,惧怒交加,但无计可施,只得施展木遁去破。

那万丈黄尘即齐化金戈,夹着庚金神雷,密如雨雪,环身打到。妖尸连吃大亏,耗损了不少元气,才能预先留意戒备,应变化生及时,互为生克,终至五遁齐施,互相胶着。未料司空湛窥觊伏魔旗门,由旗门外攻破了一丝微隙。震破时,阵内自是五遁神雷爆如贯珠,万鼓齐呜,震撼大地。但阵外人听去,只是极清脆的一声爆音而已。妖尸见了天光,立即破空逃去。旗门亦被司空湛强行收去,,故布疑阵,装扮成为被妖尸炸毁消灭,竟不知此宝与韩仙子息息相关。知此秘者,仅芬陀、优昙,说与玉清,加上阴魔矣。乙休也被蒙在鼓里。

妖尸脱身,遥望江面上霞光密布,宝气隐隐透映,慌不迭隐身赶到江边,闯入光层,撞散了隐身法气,飞驰而下。当中木舟上凌云凤却见状心惊,慌张中忘忽职守,将神禹令指向妖尸,发动牌上妙用,数十丈青蒙蒙的光华飞射上去。阻不了妖尸在空中翻折,就势朝下飞去。但二蛛得神禹令一撤,便如皇恩大赦,立即收回蛛丝飞起,直向存身的朱盒中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