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淫侠∶改写蜀山剑侠传(2)

第六章因祸得福

慈云寺经众小仙侠这一番纷扰后,天色亦已大亮,院中降下一人。生得庞眉皓首,鹤发童颜,面如满月,目似秋水,白中透出红润。便是巫山神女峰元阴洞的阴阳叟,自幼生就半阴半阳的身体,半月成男,半月成女。不容于村民,逃到巫山峡内。遇见异人,更机缘巧合得了三卷天书。才学到第二卷时,竟失去了。

异人从此出去也不见回来。

他专一选购年在十五六岁的童男童女,男身时取女贞,女身时取男贞,供他采补。百十年间也不知被他糟践了多少好儿女。虽然不伤人命,三年期满,各赠金银财宝,送还各人家乡。只是不许向人家泄漏真情。

这种办法,他认为于理无亏。不过虽无怨气,但却秽气冲天。

当此蜀山面对轩辕老怪的威胁,全区乌烟瘴气,他却‘超人’自比,认为大可以乘机掘起,强自出头,弄得洞前受辱。皆因功力高了,对那些凡夫俗子已看不上眼,有根基的却不是金钱买得到的,不能再谨守当初原则,强操法力,施行威迫所致。

他用元神追去,只看见一些剑光影子,知是峨嵋派中人所为。一气之下,妄动无名。应邀前来。

龙飞知道阴阳叟会采补功夫,打算跟他学习。一般淫娃都慕名献身求教。智通亦选了几个年轻美女前来陪侍。阴阳叟也不拒绝,也不领受,好似无可无不可的神气。对众淫魔的齐声再三求教,百般推却。

那阴阳叟坐了一会,便推说安歇,告辞回房。他进房后,更打发派来的两名美女出来,将门关闭。

众人见了这般行动,与所闻人言,说他御女甚切,夜无虚夕,间直相反,好生诧异!自持有头有面的,不约而同,一个个走到阴阳叟窗户底下去偷看。

阴阳叟揭开腰间佩带的葫芦,便见葫芦里面跳出来有七个寸高的裸身少女。

阴阳叟朝着那七个女子‘疾’一声!只一晃眼间,都俱变成十六七岁的年幼女孩。一个个脂凝玉滴,眉目如画,长得美秀非常。

其中一个较年长的,在床上朝天卧着,阴阳叟转身宽衣压上她身上。馀下六个女子,一个坐上床头,用腿根环挟阴阳叟的头颅,一个紧贴在阴阳叟的背上,另四个女子分别以穴口贴紧阴阳叟的手掌脚跟。这一个人堆凑成后片刻,那七个女子都由樱口发出呻吟的声息。

忽见眼前一黑,再看室中,只剩阴阳叟伏卧床上,适才那些艳影肉香,一丝踪影俱无。

只有〔凤仙〕能液化肉身,无影无形的进入房中。才知阴阳叟化了女身,葫芦中无少男备用,那些少女兼备采补泄欲和护卫之责。但阴阳叟化女身后,同开小差去了。

原来三卷天书,上卷筑基,中卷分录御男御女之法,下卷阴阳合运。阴阳叟看到第二卷时,正值男身,因私心争体,竟熟念御女章后,把书毁掉。所以男身强,女身弱,连变化女身也每月只得一晚,所以人皆只知有叟,不知有姥了。

众窥看者走后,阴阳叟身体变化加速。面貌变成姣好,肌肤嫩滑,乳液尖笋,腰细修长。因只专注根基而无修为,所以还能保养得如幼艾少妇。显得春思盈然,辗转反侧。

〔凤仙〕见她修为不高,恰作炉鼎用。于是蜕化回原男身。用上白云大师与餐霞大师教的操控真气挑逗情穴功法,由最轻力渐渐加重。阴阳叟女身本就欲念昏沉,在不知不觉间给挑逗起来,更无暇理会对方如何来的了。

但觉内肉壁的痒痒东西一步一步爬向四周,令每个细胞都痕得收缩,缩中又似膨胀起来,推向来处。来处又无受力处,空虚得要命做成颤抖,令神智昏迷。

蒙中强劲灼热的火把烧了进来,把痕痒的东西烧得爆炸,冲得三魂七魄散入九霄云外。

突然罡风卷至,给扯得高速急堕入无底深渊,冲扯得四分五裂。再弹回九霄云外,比前先更速,扯得更急。巡回来往,冲扯得分解为亿万微尘。散入温馨黏稠的漩涡内,渐渐化解消失。

刚成得阴阳叟〔女身〕,才觉得每个细胞都有男女两核。女核虽进驻了领域,但支配不顺。得入侵的玉身腐蚀下,才略可起动。更逢男核苏醒,外围物质脱离,成反包围,如陷黑狱。可幸阴阳叟无先天内视能力,失却女身信息,还在庆幸大患消失了,未作反攻。

〔女身〕还道有机可乘,不意自陷绝境。

辟邪村前土山不高,山前魏家场是一片荒地,只有孤坟。慈云寺众魔到此,遥望住半山那两团亩许方圆云气,放出数十丈烈焰,更飞出数十根红线,冲向云团。云团中也射出各色剑光应敌。满天金红青白蓝色光华,在暮霭苍茫的天空中龙蛇飞舞,龙飞更将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共二百一十六道剑光放出来,满天绿火,鬼气森森。

阴阳叟对朱文垂涎三尺,施展五行挪移迷魔障,罩上去。朱文中法,忽地面前漆黑,一缕温香从鼻端袭来,中人欲醉;登时觉得周身绵软,动转不得,连飞剑也无从施展。玉清大师飞来,祭动朱文怀内新得的天遁镜,发出五彩光华,把满天绿火,鬼气森森的战场照得清清楚楚。

阴阳叟大怒,使用他最拿手的‘颠倒迷仙五云掌’妖法。玉清大师魔道出身,深知利害,镇住心神,看他不住的眉挑目语,手舞足蹈;不敢稍动。否则会被引入窍,失去知觉,魂灵迷惑。

此法由五行真气,运用心神,专注施法,却使内防空虚。阴阳叟体内〔女身〕乘机聚合反制,令阴阳叟心神纷乱,回神内照,动作停了下来。

玉清大师心知有异,即猛将剑光飞起,将阴阳叟斩为两截。只见一阵青烟过处,阴阳叟腹内飞出一裸女,貌似阴阳叟。向玉清大师弄出一个两人才看得懂的恩爱手势,令玉清大师满面飞红,诧异下定了剑光。〔女身〕乘隙,抛出一个飞吻,冲天而去。

天遁镜的五彩光华到处,九子阴魂剑纷纷化成绿火流萤,随风四散。众魔阵脚大乱,群仙剑光到处,诛了不少魔头。死的死,逃的逃,剩下晓月禅师,更回头见慈云寺那边火光照天,不禁咬牙痛恨,把心一狼,祭出他师父哈哈老祖的‘十二都天神煞’妖术。当下把头上短发抓下一把,含在口中,将舌尖咬破,朝众仙喷去;立时便阴云密布,一团绿火拥着千百条火龙,朝众仙飞来。

朱文自持有天遁镜,抢着迎上前去。前面绿火阴云,虽被宝镜光华挡着,但旁边的绿火阴云却围将上来。在绿火阴云中冲开一条信道。

晓月禅师见正面有五彩光华挡住去路,便从侧面一口血喷将过去。朱文立即觉得天旋地转,魂倒在地。

晓月禅师正要迈步前进,忽见眼前两道金光一耀。正要看看何以不怕邪污?

给金蝉穿过绿火阴云,把朱文救走。接着一团雷火轰下来,立刻阴云四散,绿火潜消。怕内心受妖法反扑,知机飞遁。

而朱文已面如金纸,牙关紧闭。

第七章巧化蛇丹

〔凤仙〕凑巧得了阴阳叟的女身,所带走了的修为虽然只是阴阳叟的一小部份,但对〔凤仙〕当前的修为来说,也是非同小可。若非在那男身排斥下,共了患难,根本就无可能鹊巢鸠占。但也需时练化才能运用自如,更不能蜕化回原形,也不想公开自己的秘密。所以未能归队。

而且内心中更刻印着朱文的幼嫩滋味,比老穴的狂放,各有千秋。虽然这个便宜徒弟功力还未大成,不想在这时夺去她的童贞,握杀她的进境。但还是心思思的。朱文远去求乌风草,〔女身〕也暗地跟随着。

这日跟到莽苍山下,忽然一阵心血来潮,直觉向那感应的来源望去,一道剑光向西北横过。无意识下,立即追上去。

原来美人蟒狂吸他的基因得转化为人身,只要合体啜得他的玄髓后,即可练化那头内的红珠及蜕去那丑怪的头壳,完成了千年道行。却给妙一夫人飞剑分首,功亏一篑。还幸未有伤到那藏在原来头壳与新肩中的新首头。不过失了红珠,一切修为则化为乌有,只剩下非人所能比拟的资质了。

于是自己取名李英琼,重新修练一切神通。

赤城子经过发现她,也不打话,意图带上昆仑山自己地盘再说,免生变数。

不幸路经〔女身〕上空,感应了〔女身〕的同源基因,给追了上来。

赤城子把李英琼放在钟楼,不怕她会走失,回身应敌。

更不幸赤城子不认识〔女身〕,但〔女身〕则勾起托化转身前的深仇死恨。

也不招呼,剑光就狂刺过去。〔女身〕得血影神光的无相基础,无色无芒,绿袍老祖也在突袭中吃了点亏。加上渐渐熔会阴阳叟的修为,已与赤城子相差不远。

总算赤城子对追上来的人,存了一点戒心,更于此时被截下,心头怒火高涨,已准备出剑。但也在突袭下断臂,只有飞逃回山了。

〔女身〕也不敢追,降下剑光寻找李英琼。

那时一轮明月,正从东山角下升起,清光四射,照得庙前空地上,千百株梅花树上,疏影横斜,暗香浮动,一阵阵幽香,时时由风吹到,令人心旷神怡。

李英琼往这钟楼内部一看,只见蜘蛛在户,四壁尘封,当中供的一座佛龛,也是残破非常。外望见这个钟楼,离地只三四丈,虽然梯子早已坍塌,无法下去,但又那把这点高度放在心上。正要跳了下去时,猛听得殿内‘啾啾’两声怪叫。夜静更深,荒山古庙之内,听见这种怪声,不由得令她毛发直竖。忽又闻一阵奇腥,随风吹到,微闻一种气息咻咻的呼声。

定神一看,原来楼下正站着四个长大的骷髅。两眼通红,浑身的绿毛,白骨峋嶙,一个个伸出两只鸟爪般的长手,朝着英琼乱叫乱迸。

英琼虽然胆大,在这种情形下,也不由得吓了一身冷汗。那四个怪物,看来虽然凶恶,身体却不灵便,两腿笔直,不能弯转,这样朝上直跳,离那钟楼还有丈许,就不得不落下来。英琼见那些怪物,不能往上高跃,才放了一些宽心。

惊魂乍定后,便想寻一些防身东西在手上,以备万一。在钟楼上到处寻觅,忽然看见神龛以内的佛象的肚上,破了一个洞穴,内中隐隐发出绿光,好生诧异。伸手往佛肚皮中一摸,掏出一个好似剑柄一般的东西来。上面还有一道符 ;非金非石,制作古雅,绿黝黝发出暗绿光彩,其长不到七、八寸。

英琼在百忙中,也寻不着甚么防身之物,便把它拿在手中;再回头往楼下看时,那四个怪物见目的物终难到手,忽地狂啸一声,竟奔向钟楼下面去推那几根木柱。钟楼年久失修,早已朽坏,那四个怪物,俱都力大无穷;那经得起他们几推几摇,早把钟楼的木柱,推得东倒过来,西倒过去!忽地‘吱吱’一声,一根支楼的大柱,竟自倒将下来。英琼更不怠慢,脚一垫,便到了庙墙上面。

见那大殿屋脊也有三丈高下,便由墙头纵了上去,悄悄伏在殿脊上面。接着震天的一声巨响,一座钟楼竟被怪物推倒下来。又是‘咚’的一声,一根横梁插在面红鼓上,将那面光泽鉴人的一面大红鼓,穿了一个大洞。

那四个怪物八只钢爪起处,月光底下,瓦砾乱飞,断木飞舞。翻了一阵,寻不见英琼,便去拿那面鼓来出气,连撕带抓,把那面鼓拆了个粉碎。

忽然看见月光底下英琼的人影,抬头发现英琼的藏身所在,这四个怪物互相吱叫了数声,竟分四面,将大殿包围,争先恐后往殿脊上面抢来。

有一个怪物,正立在那破鼓前,走得心急,一脚踹虚,被那破鼓的鼓膛绊了一脚。从那破烂鼓架之中,拾起一个三尺来长,四五寸方的一个白木匣儿来。匣儿上面,隐隐看出画中有符 。愤怒下,便一抓一扯,将匣分成两半。木匣破处,滋溜溜一道紫光冲起,围着那怪物腰间只一绕,一声惨呼,便分成两截倒在地下!三个怪物,一齐回头看见,月光底下一团青绢紫雾中,现出一条似龙非龙的东西,长约三丈,头上生着一个三尺多长的长鼻,浑身紫光,青烟围绕,看不出鳞爪来。那条紫龙如闪电一般卷将过来,到了三个怪物的身旁,一卷一绕,一阵‘轧轧’声,便剩下了一堆白骨骷髅,拆散在地。

那龙除了四个怪物,昂头向上,箭也似疾向屋脊上窜了上来。英琼只觉一阵奇寒透体袭来,大惊失色,一面打着寒战,一面亡命一般逃向庙前梅林之中。看那龙紧追身后,吓得心胆皆裂,奔走了半夜,满腹惊慌,浑身酸劳,被一块山石一绊,一个失足,跌倒在地,手足瘫软,动转不得。再看那条龙,窜将过来,不禁长叹一声,知道此我命休矣!

这时英琼神疲力竭,别说起来,连转身都不能够,只好随手将适才得来的剑柄,当作平时用的金镖,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那龙头打去,依稀见剑柄脱手,化为一道火光,打个正着,同时听铛铛两声,紫光连闪,目为之眩,耳为之震。

早已心力交瘁,精酸力尽,昏了过去。

〔女身〕正在寻找李英琼,给巨响引了来。恰好见到那剑柄化为火罩,套向那紫龙。狂龙不甘就范,转身欲逃。〔女身〕祭起剑光拦截。恰巧那是妙一夫人成道前长眉真人所赐,紫龙不敢硬闯,亦无路可逃,束手就擒。化成了一柄剑。

〔女身〕再看英琼,不愧为蛇的化身,腰枝修长纤细,摆动力强。在此内贼空虚之际,可惜未能蜕化回男身,失之交臂。退而思其次,施用口采之法。就地宽下内衣,令相方都口贴对方腿根,深深吸一口气,嗅得处子幽香,绝非老穴的腥臊可比。

引得心摇意散,气脉浮漂。可幸对方无有意识,否则危矣。放心狂吸个够,才能定下神来。呵出真气引动英琼阴穴松弛,舌尖轻舔核蒂,勾剔真阴,以当日蟒蛇吸啜基因之法,洗炼己身基因与存在身内那红珠之气化合。洗脉伐髓,代谢出的馀质浑同阴液,透经英琼口腔透入体内。真气转动间,磨擦着外相的阴蒂。

虽无两性互博的奇趣,但却舒服得神安志宁。

九周天后,红珠气烬,收功替英琼整理衣服。因知神物必有剑匣以合围收刃,遂入庙寻得剑匣留下。隐身在侧。

英琼悠悠醒转,睁开眼时,日光已从石缝中射将下来。定神一看,日光已交正午,梅花树上,翠鸟喧鸣,空山寂寂,除泉声鸟鸣外,更无别的丝毫动静。只见遍山梅花盛开,温香馥郁,直透鼻端,有时枝头微一颤动,便有三两朵梅花下坠,格外显出静中佳趣。

日光底下,忽见一道紫光一闪!夺目无比,紫艳灵的光芒,寒意森森,逼人而来,映日争 。原来紫光闪耀的,是一柄长剑。忙取在手中一看,那剑的柄,竟与昨日在佛象肚中所得的一般无二,剑头上刻着‘紫郢’两个篆字。

随手一挥,便有一道十来丈长的紫色光芒,自剑尖直射出来,映着日光,耀眼争辉!套上剑旁的匣,想起昨晚遇险情形,心中犹有馀悸,决计离开此山,往回路走。

第八章淫劫红珠

(求乌风草一节;可有可无。有缘再补)

在一个山坡下,李英琼被数十个赤身女鬼,手持白幡跳舞,包围起来。四面愁云漠漠,浓雾弥漫,鬼声啾啾,阴风刺骨,旋风飞舞,把地下沙石卷起数丈高下,恰似无数根木柱一般,竖立着旋转不定。但觉一阵阵目眩心摇,四肢无力。

数十丈外立着一个红面道人,〔女身〕认得是寻找多年的师弟鬼道人乔瘦膝,施展九天都 阴魔大法。天书第三卷就是给他偷了,但无初二两卷作基楚,只能摆个样子。

〔女身〕顾不得英琼安危,亦知只会昏迷被捉,无性命之忧,连忙入洞寻书。才在后洞找到天书,洞外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霹雳,轰得愁云尽散,惨雾全消,回复夕阳衔山,暝色清丽。妙一夫人用太乙神雷杀妖人,退妖雾。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妙一夫人救了英琼,进入妖人巢穴。壁上刻满春画,尽是些赤身男女,在那里交合。知是妖人采补之所。金光过处,全体粉碎,散落地面。一颗大一点的石块堕落洞中一个钟上,击出一声钟响,室旁一个方丈的孔室中,跳出十多个青年男女,一个个赤身露体,相偎相抱的,跳舞出来。也不知有生人在旁,如醉如痴的在空中跳舞盘旋了一阵,成双作对的,跳到石床上面,正要交合。妙一夫人大喝一声,运用一口五行真气,朝那些赤身男女喷去,破了妖法。

那些都是好人家子女,被妖人拐上山来,受妖术邪法所迷,神志已昏,每日只知交沟,供妖人‘隔体采补’。醒来,放声大哭。要求送还家乡。独有裘芷仙,哀叫无面目回乡,以一死求妙一夫人收留。

妙一夫人见裘芷仙真阴虽亏,根基还厚,答应带走。但因身有要事,所以匆匆带英琼与众人下山。恰遇灵云等掘得乌风草带回归,交代后自己重回莽苍山。

原来〔女身〕放出剑光合围【紫郢】剑身入剑柄时,双剑剑气为妙一夫人感应到,恋奸情热,放下一切下山追寻。因不便给他们知悉,未有行法搜索后洞,给〔女身〕启动原来禁制所瞒过了,亦给〔女身〕感应到红珠在妙一夫人体内。

在妙一夫人送众人下山时,〔女身〕退化回原身少年,匆匆翻阅天书一片,得法布置后洞,感应到妙一夫人重回搜索后,赤裸了身子,聚体中淫气入肉茎,令一柱擎天,筋络狰狞。待妙一夫人破灭禁制时,施五行挪移迷魔障自罩。

妙一夫人重获宝贝,兼色相撩春,欲令智昏。即宽衣解法,自行套上并力澌磨。

少年亦假作苏醒过来。待妙一夫人力歇后,翻身施展交沟催眠大法。把肉茎调整为粗而短,茎球特大柔韧,适合妙一夫人那些口大唇厚之辈。浅入浅出用茎球一下一下奏弹妙一夫人的阴唇,令妙一夫人体内受到水浪冲刷,身心松弛。缓缓注入淫气令血脉奋张,作舒适后的微爆,生生不息。一浪强似一浪扩展上灵台,发出无意识的呵欠。

少年知是时候,湿吻妙一夫人,舌尖相对缓缓透入五行挪移迷魔障,麻醉妙一夫人意识。尖化肉茎伸达花芯,传上美人蟒的基因沟通红珠。

红珠是千年内丹,外人得之只能修炼作第二元神,不能合并,只熔化于本体。在本体基因牵引下,悄悄的溜滑出妙一夫人花芯,进入少年体内。

少年亦知劫珠后,妙一夫人醒来必有所觉。功力未成前,难于自卫。在妙一夫人迷迷糊糊下离开后洞,发出惊叫,抛弃妙一夫人赠的飞剑,零化形相,潜踪逃去。

妙一夫人为惊叫唤醒,搜索无功。对红珠之失,虽知有异,但觉奸情比天贵。暗骂句小冤家,竟为一颗红珠离她而去,只要人长隐在身边,把命给了你又何妨!

少年熔化红珠后,已突破第三层的微化进入第四层的气化,能与化身隐隐现现,无必要蜕壳。得‘隔体采补’大法,弥补血影身光必须借淫交过体的缺憾。

自己正名【阴魔】。寻赤城子以发掘身世的隐秘。

沿途顶了一个形貌绝美的少年躯壳,自命〔冯吾〕,勾引些有根器的绿林女子。心知若非对方自愿,弄来的真元必有损伤缺憾,邪教不禁滥交,所以元阴莠芜不纯。但正派的上手难;要对方上吊,不能无辉煌的外表了。

这日摄了一个美女,一身玉也似的白肉,真个是肤如凝脂,又细又嫩,婉啭哀啼,娇媚异常,极意交欢。

那地当终南山深处,风境佳丽,时已春暮,繁花成锦,碧草如茵,一遍繁盛开的桃林,男女同脱了个精光,席地幕天,白昼宣淫,先交合了两次,兴致犹觉未尽,又起绕林追逐。那女子也颇淫荡,工挑逗,引得阴魔,性发如狂,两人互相纠缠谑浪,极情尽致,淫乐不休。正值酣畅淋漓之际,一线血光,电射而来,才防得自身,身下人已中针毕命。

不由勃然大怒,赶即赤身纵起,目光到处,见对面桃花树下,站定一个满面娇嗔,似羞似怒的绝色女子,比死去的还妖艳得多,不特眉目眼角,无限风情,便是全身上下,都无一处不撩人情致,也不问对方假怒,用意如何,立施邪法勾引。

妖妇目? 渐 ④擗U,活色生神,微妙奇艳之景时,早已目眩情摇,心神都颤,只管曾经沧海,也不禁一缕热气,宛如渴骥奔放,按捺不住,情急万分,恨不得将他紧紧搂抱,融成一体,那有心思,矫情作态,乘机装着昏迷,任凭作贱。

〔冯吾〕别有深心,对虚假的人特别忿恨,对这等有道行的真阴,极为可贵,乐得就此采取。

妖妇初尝甜头,觉得对方功力,与平日所接面首,大不相同,方自称心,喜出望外,猛觉对方发动一股潜力,当时心花大开,通体麻趐趐,说不出的一种奇趣,百骸欲散之际,忽然警觉对方不怀好意,心知不妙,忙把心神一定,赶即运用全力,将灵关要穴,紧紧镇住,真气往回一收,不敢在事矜持,一面保住真元,一面暗施遁法,俏骂得一声∶“狼心冤家!”人已纵身脱颖而起。

〔冯吾〕眼看探得骊珠,元阴就要吸入玉窍,也是猛觉一股潜力外吸,和肌婴就乳一般,已然近嘴,忽又远引,收翕吞吐之间,奇趣横生。妖妇已倏地脱身飞起,俏生生站离面前不远,一株繁花如锦的大桃树下,满面娇羞,一身骚形浪态,手指〔冯吾〕,娇羞骂道∶“冤家,你放心,我遇见你这七世冤孽,命都不打算要了,只是话须说明了再来。”

妖妇本来生就绝色,全身衣履尽脱,一丝不褂,粉腰雪股,玉乳纤腰,以及一切微妙之处,全都出现,又都那么纤合度,修短适中,肌骨停匀,身段那么亭亭秀媚,偏无一处不是圆融细腻,再有满树桃花一陪衬,越显得玉肌映霞,皓体流辉,人面花光,艳冶无伦。妖妇更工于做作,妙目流波,轻嗔薄怒,顾盼之间,百媚横生,什人见了,也要目眩心摇,神魂飞越,不敢逼视。

〔冯吾〕几曾见到过这等尤物,不等话完,早挺身而出,扑将过去。妖妇心存笼络,何等滑溜,见他身手要抱,只一闪,便自躲开。

〔冯吾〕先前,是急先锋上来,便据要津,一切未细心领略,这时人未抱着,只在妖妇背后股间,挨摸到一点,立觉玉肌凉滑,柔腻丰盈,不容留手,越发兴动,见妖妇本无拒意,又不便再逞强暴,只得央告道∶“好仙姊,既承厚爱,有话且先快活一回再说。不是一样么?”

妖妇见他猴急,知已入彀,边躲边媚,吃吃的答道∶“你不要忙,人反正是你的了,只是我爱你这冤孽极了,爱得连命都愿断送给你。要采我的真阴,我也心甘情愿,但是我得享受些时才能奉上,你只估量,给我几年光阴的快活吧。”

妖妇这里,流波送媚,款启珠唇,娇声软语,吐出无限深情密爱。

〔冯吾〕在那片刻的真情流露下,由不得魂消魄融,心摇神荡道∶“我蒙仙姊如此真心垂爱,此后地久天长,同生共死,如若负心,形神俱融入你体内。”

实则妖妇,倒真是热情流露,爱他如命,不过水性杨花,将来有无中变,难说罢了。说声‘油嘴’,嘤的一声娇呻,柳腰微侧,仿佛不禁风,似要倾倒。

〔冯吾〕话一说完,早纵起扑上,一把紧紧抱住,玉软香温,腻然盈抱。妖妇也不再抗拒,跟着双双一同侧倒,横陈在碧草茵上,泯去猜嫌,刻意求宽,端的男欢女爱,奇趣无穷,酣畅非常。

时光易过,不觉金乌西匿,皓魄东升,两人就着明月桃花下,极情尽致得妖妇筋疲力竭,相偎相抱。

妖妇喘息笑道∶“我可没见过你这恃久的人,连口气都不容人喘。我两人如此恩爱情浓,到了现在,彼此还不知道姓名来历,不是笑话么?”

〔冯吾〕把妖妇搂住,紧了一紧笑道∶“反正是我的人了,早晚一样,忙它则甚。”

妖妇道∶“我本是想先说的,怕你初出茅庐,多半胆小,有了顾忌,岂不扫兴。”

〔冯吾〕又把妖妇,极力温存抚摸,逼令先说。妖妇实说了是华山烈火祖师门人史春娥。先以为〔冯吾〕听了,必要吃惊,谁知〔冯吾〕连绿袍老祖也敢挑衅,那把烈火祖师当一回事,不过自己却真无来历可言。

妖妇在〔冯吾〕怀里,媚眼回波,满面娇嗔道∶“你还真心爱我呢!连个姓名来历都不肯说。”

说时玉股不住乱扭,又做出许多媚态,〔冯吾〕吃她在腿上一阵揉搓,凉肌丰盈,着体欲融,不禁又生热意,趁势想要按到,妖妇一味以柔情挑引,执意非说出来,不允所请。

〔冯吾〕无奈,只得把妖妇抱紧,通身上下,连咬带吻,先爱了个够,拖延时间。突然想到冒充灵峤宫门下。

妖妇听了,好生惊疑,暗忖难怪他听了烈火祖师名头,不怎动容,原来竟有这大来头。但闻说∶灵峤宫上下男的频淫难久,具冷不坚,推插无力,越刺越痒,有如万蚁爬,噬入心肝,惨过受刑;只是得天独厚,有泄不尽的家当,令五台派东支女弟子皆涨盈下生了无数混血儿,本身则欲火亢奋成疯。此批混血儿亦成了靠拢灵峤宫的本钱,求取支持,再做‘共荣圈’美梦。但他房中术却如神妙,与他相处日后得益无穷,为要坚他相爱之心,故意加做好些妖情淫态,笑道∶“你忒痴了,你当我是世俗女子么?你有这等本领,你就是我的命,离了你,我就活不成,声名多坏,也无不爱之理。况且可算是舍他们的短,补你的长呢!”

〔冯吾〕听她语带相关,浪意十足,越发高兴,心肝性命,缠个不休。

正在乐极情浓,不可分解之际,忽听一声厉吼,一道暗赤光华,含着十几根细裁如着,长约七寸的黑光,直朝〔冯吾〕头上飞到。

妖妇闻声,知是丈夫池鲁寻来,竟连轻易不准妄使的天缠密魔神钉,也同时发出。心里一急,由不得怒喝一声,便待纵起拼命。谁知身被压住,仍如无事,照常冲刺不停。百忙中定睛一看,奸夫还在身上,那神钉明见穿体而过,竟未受到丝毫损害,另外有一团血光,隐映火焰,把丈夫困住,玄功奥妙,生平初见,不由又是心爱,又是佩服,越把本夫视若粪土,特意做出许多以前不肯做的骚声浪气,丑态百出。

池鲁在血光中被烈火烤得形神将散,那还有心再看眼前活色生香,诸般妙态。突然烈火停下,不至形神俱灭,但自己一切邪法异宝,连护身赤阴阴的烈焰,就困在血光中,寸步难移。忍不住向前偷看一眼。

原来仇人,似要由地纵起,吃乃妻用一双玉腕,紧紧搂着腰背,不放起来,淫声浪态,简直不堪入目。听乃妻娇声浪气骂道∶“那死乌龟,有什顾忌,你这小冤家,占得人家老婆,就做不得好人,在这时离开我,偏不依你。”

池鲁闻言,方自不解,忽又听妖妇喊道∶“不识羞的红面贼,这位道友是灵峤宫来的,有乌龟你做,是你的光荣,你吃什么儿醋。方才你暗算人家,本意要你狗命,看在我的份上,饶你一遭,但有他在,你得龟缩一边。因我没尽兴,不肯放他,保住好些快活。如再不识鬼羞,就即要形神俱灭,没你份了。听否在你,乖乖的就把你那些现世现眼的破铜烂铁,萤光鬼火,一齐收去,到这里来尽你的龟奴本份。”

妖妇在奸夫拥抱狂淫之下,亲向本夫说出这等话来,语气既极刻薄挟制,说时淫乐又未休歇,反更穷形尽相,添了若干火炽,按理万难容忍。

但池鲁那么凶狡狼毒的左道之士,竟能忍受下去。先听是灵峤宫来的,已是胆寒。再来平日,受惯挟制,这等淫浪行为,早已司空见惯。这等约章,看似难堪,比较起来,转多实惠,并还给交下极有本领的靠山,不由心中暗喜。遥应了一声,困身的血光即烟消云散,了无痕迹。果然名不虚传,只得忙将法宝,一齐收回,沊着一张老面,飞身赶去,歉说事出无知,求道友休怪冒犯。

〔冯吾〕本来有点面嫩,见那龟公竟然认错,大觉刺激。更紧凑的猴在妖妇身上,加上好些狂热,在妖妇耳边细语。妖妇即星眼微扬,秋波斜视,对乃夫似嗔似怒骂道∶“还不下跪认错,学学人家征服你老婆的本领!”

池鲁亦即跪拜地下,五体投地,全神注视,目不转瞬。

〔冯吾〕更感威风尊荣,不再怜香惜玉,保留实力,但尽力驱策,急攻猛刺。更挑逗妖妇的乳蒂腋窝,舔咬她的耳珠耳窦耳背窝。弄得妖妇颠簸若狂,嗥声嘶哑,尖叫穿石,肌肉抖擞,胸膛挺振不禁,腰肢摆动乏力,香汗淋漓,乳香四逸,更刺激〔冯吾〕欲火。略调真气,膨胀起茎球,劲力擦入深处,顶得妖妇四肢猛伸,狂呼∶“爆啦!死啦!爆啦!死啦!”牝穴真如爆炸,冲得体内如四分五裂。〔冯吾〕亦失惊注目,看妖妇喘气如牛,但媚眼生光,艳面娇红,不禁深深吻下,力握玉乳,更令妖妇狂颠,簸筛震颤。待妖妇气息略平。才深深再擦,爆得妖妇如片片粉碎,越叫越响,则越刺越震撼,更越频密,直至妖妇瘫痪下来,晕过去。

看得池鲁口瞪目呆,直至妖妇苏醒过来,有气无力的骂道∶“你只死乌龟倒好牵累,还不快替老娘清洗干净!”

第九章净化肉身

《蜀山》中写风境,写斗法可说至今还是空前的第一奇书。但其不能畅流,非因书未完。实因人物出身介绍太冗赘;对白太琐碎;同一场合在不同角度重复再写;前五集已足以令人半途而废!

但抄写很烦,及不尽满“情色”意欲,只能对斗法引叙原书〔集,回〕,待的电子版本出了,有缘再重整了。

〔冯吾〕由史春娥介绍,结识了华山众淫魔,如鱼得水。

史春娥恋奸情热,也无心求证〔冯吾〕胡诌的身分。众魔皆怕史春娥,并未有质疑他这灵峤宫特使,还克意巴结。

采撷邪女,来得容易,但芜莠交杂,无如正派的菁纯,却难得开放。

史春娥虽然淫浪凶毒,那是生理使然。因为她的知感区在花芯深处,不是寻常长度的阳具所能撩得到,只有喷精时才润得一润。任他如何美质,又能喷得几多次?后天修道者惜精如命,那得不借故分开?花芯深处整日作崇,情绪遂变得凶毒。一旦得遇长材,自然死心挞地,为讨好奸夫,甘愿弑夫杀子,无所不为。

但也不是真的能征善战。

在终南山,单对单〔冯吾〕就让她一马。但在华山,群雌粥粥,得陇自然望蜀。稍为放 一下,史春娥已泄泻不堪,昏眩若死。其他淫女见谁也退避三舍的史春娥也全军覆没,那个不欲火焚心,淫水狂涌。争相献身,日夜宣淫,长开无遮大会。身下女魔无不被她弄得狂嗥尖号,颠震不息,不由自主。引得众淫妇公认为天下无双,以得献身为荣,缠个不休。

〔冯吾〕亦于交沟中择修比自己为弱的,背人挑逗。淫女还以为得另眼相看,可秘为禁脔,遂在血影神光合体下,相继失踪。毕生修为帮助了〔冯吾〕突破微化进入高原岭域的第五层聚化境界。

史南溪以助拳为名,强拖了勾魂 女李四姑去。李四姑更想独占猛男,以拖灵峤宫落水为名,邀请〔冯吾〕同往,〔冯吾〕亦怕他们摘了未熟的便宜子女徒儿,答应必到。

这日华山众淫女也采撷殆尽,〔冯吾〕也思往姑婆岭看看有新浪女否。

到岭前恰见一团乌云,麟爪隐隐,一阵风般,朝一艳妇当头罩去。看看艳妇,胸前双乳隆起,秀眉含润,媚目流波,颦睐之间,春情溢露,无须错过。见敌方在她昏迷过去也不理会,于是抱起艳妇,带下涧溪,宽衣纳入怀中抚摩挑情。

施龙姑醒来早已筋骨皆融,〔冯吾〕更俯下身去,轻轻将龙姑粉面咬了一下。龙姑立即便觉一股温温暖气,触体趐麻,星眼流媚,瞟着〔冯吾〕,连话都说不出来。

〔冯吾〕知已入巷,也不打话,肉茎轻轻闯入肉穴。才抽两下,龙姑已尖声浪叫。原来龙姑是意淫品类,知觉全在外肤,整日要男性拥抱厮磨,难甘寂寞,不安于室,浪荡无情。于是透出阳气,顺着穴道骨脉,流行全身。龙姑先是觉得软洋洋的,浑体舒泰。再随肉茎抽后,龙姑的元精真髓,就点点滴滴经阴穴泄出,酸酸痒痒的恨不得全身榨干,不停的一挺一挺顶上去,要穴内肉茎在冲刺下来。挺得筋疲力竭,〔冯吾〕才停下,同回姑婆岭。

见集结来攻打凝碧岩的女魔也无新货,静坐调理得来的修为后,突然一阵心血来潮,默默体会下知是英琼中毒。当下也不知会众魔,施血影神遁,无影无踪去了。

(原着6集4回至~7集2,5回8集1回;破青螺宫。出电子版本后,有缘再插入。)

到了玄冰谷底一看,近山岩的一面竟是凹了进去的,山虽寸草不生,谷凹里却是栽满了奇花异卉。谷凹中虽然广大高深,只正中有一个石台,旁边卧着几条青石,并没有洞。

石台上坐着一个穿黑衣的女子,长得和枯蜡一般,瘦得怕人,睑上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但修为之高,更胜未受精前的玉清大师。

众同门已取来至宝灵药,英琼服用调理后,已无碍。被送回峨嵋山。

阴魔见这些便宜子女徒儿要破青螺宫,也暗中跟随,以免她们陷入魔宫,给人提早摘了去。

可惜毒龙尊者浪得虚名,只靠轩辕老怪的外围爪牙五鬼天王尚和阳,主持摆下的魔阵。阵上各门上都起了地水火风。更见五鬼天王尚和阳,拔起坡上那面大旗,口诵魔咒,周身俱有妖云笼罩,往空舞了几下,立即惨雾迷漫,阴风四起,红焰闪闪,雷声大作,倒转越疾,隐隐还听得水火风雷之声,越来越急,头上黄雾红云,如奔马一般,往中心簇拥,徒然间,只听尚和阳一声大喝,翻跃而起,手持那面大旗一麾,立时便有一团十馀亩方圆的杠云,向峨眉诸剑侠飞涌过来。

朱文早有准备,站在众人前面将宝镜照将过去,镜上面发出一道百十丈五色霞光,将那团红云挡住。金光外面震天价大霹雳与地下洪涛烈火罡风之声响成一片。

毒龙尊者赶到,口中念念有词,号令一声,各门上妖僧妖道将妖 一展,纷纷将软红砂祭起,数十团绿火黄尘红雾起在半空。遮得满天暗赤,往灵云等头上落将下来。

忽然山崩地塌一声大震过处,众人适才立身之处陷了无数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黄绿红三样浓烟,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风、洪水,往众人直卷上去。

但竟也由得弥尘 来去自如。

忽听远处地底起了一阵响动,对准生门子午正位上,一坐火山起了千百道浓烟,烈火狂飙,在千百丈洪水上涌着,拔地飞起,往魔阵飞去。

那是旧青螺宫主,昭远寺的梵拿加音二,发动地水火风天魔解体大法,借着正子午方位,正子午时辰,发出天火地雷,来破魔阵,道行稍差的,绝难活命。

〔冯吾〕暴涨零化的法身,吸入天地灵气罡风,再收缩下,推动罡风吹弥尘出阵外。

同时五鬼天王尚和阳也闻声飞上高空,眼见敌我将玉石俱焚。再看日光,收阵已来不及。也不顾魔阵诸人死活,飞往玄冰谷,夺抢雪魂珠去了。

〔冯吾〕见众人也脱出阵外,便暗暗跟踪五鬼天王尚和阳到玄冰谷。

回头看,两面地水火风,卷在一起,山崩地裂一声大震过处,洪水满地,烈焰烛天,震起残肢乱体,与树木砂石,在满空火焰中,乱飞乱舞。从此,青螺宫落入怪叫花凌浑手上。

五鬼天王尚和阳也知时机稍纵即逝,人才到,玄兵谷就发出十数道红绿光闪动的魔火,射入下面浓雾中,更口念真言,运用五行真气,接连朝魔火喷去,化成五道采焰,飞入雾阵中,恰似春蚕食叶,采焰所道之处,浓雾如风卷狂云般消逝。

八姑也念咒愈急,那浓雾如蒸汽一般,在石台上面,骨朵朵往上冒个不住。

尚和阳知等不了消灭浓雾,即晃动魔火金幢,怪啸一声,将身化成一朵红云,飞入雾障中。

八姑忙将烟雾缩敛,紧紧护着石台。

尚和阳业已现出身来,将金幢一指,五道采焰直往八姑飞来。魔火才一进身,八姑便觉身上有些发烧。一会魔火将八姑浑身包拢,八姑虽然仗着雪魂珠护身,不至送命,已觉浑身如火炙一般,周身骨节作痛,心中又喜又怕!

喜的是肉身既已知痛,血气全都冰凝的半死躯壳,借敌人魔火正可重温心头活火。

怕的是尚和阳那魔火甚猛与众不同,时候一多,身子便炼成飞灰!所以成败系于一发,却又非此不可!

在烈焰烧烤下,八姑衣着化灰,外相皮肤由黑变红,肌肉重生。回复娇艳的样貌,如玉的身躯,诱人的曲线,看得〔冯吾〕唇干口渴。

尚和阳见八姑还不肯祭起雪魂珠,即将身一抖,身上衣服全部卸净,露出一身红肉,将魔火金幢往上一抛,两手据地,倒竖起来。浑身发出烈火绿焰,连人带火迳往八姑扑来!

〔冯吾〕知到八姑在烈火急炙下,热力只附贴肌肤,五脏六腑还在雪魂珠下结了冰,到热力到五脏六腑时,肌肤已化焦炭了。再给魔火沾身,可即时形神俱灭。

面对玉人如花,何忍舍弃,立化浓雾,包裹八姑,在魔火金幢内流转。

八姑眼见浓雾来得似缓实快,还未起念,已护尽全身,遍体暖和,知是高人救助。耳边传来半大未大的童音提醒,才觉到脏腑骨骼还未感到知觉。

悉时,下身阴道插入了幼幼长长的阳具,直抵花芯深处,射入热热的熔浆,透体旋绕,五脏六腑立见融和。又羞又喜,恨不得死力匝他个结实,推那可恶的东西入更更深处,永不分离。

〔冯吾〕化成的浓雾,收集了金幢的魔火,借元精传入八姑五脏六腑内溶合了她体内雪魂珠气,带回一片清凉经八姑乳蒂啜回。一热一冷令那微化了的法体更加净化,可堪聚合。

八姑在脏腑回复机能后,阴穴中玉茎变粗,在穴内伸缩绕磨,阵阵酸痹震撼筋络,乳蒂的啜力,如抽出体内灵魂,娇躯颤荡。

正想发力间,那半大的童音指示出;肉为阳,阳中存阴,魔火熔合雪魂珠气即可复原,但骨为阴,阴中藏阳,不是魔火所能驻扎,非九天元阳尺不可。此时骨骼疏松,动则易碎。

不待答话,那浓雾即变红,一声哑响,魔火金幢已被炸成粉末四散,恰巧玉清大师持两面金光照耀的金钹,发出三声霹雳巨响,雷声隆隆,数十道金光,金蛇乱窜,直射下来。

尚和阳见魔火金幢已碎,留下必无幸理,化成一淄火光,冲天而去。

八姑传音玉清大师说出救援道友不便与众女相见,由玉清大师以峨嵋有事,遣送众女后,施法令坐下那一个石台自行移向旁边。下面原来是个深穴,黑洞洞的隐隐看见五色光华,如金蛇一般乱窜。看出竟是金庭玉柱,银宇瑶阶,和仙宫一般,只是奇冷非常。

〔冯吾〕把八姑放在室中玉灵床,亦不现身。

玉清大师将九天元阳尺指定金光明灯下的八姑,心中默诵九字灵符,尺头上便飞起九盏金花,一道紫气,簇拥着那团黑影,随着灵云手指处,引向八姑躯壳。〔冯吾〕化身附入紫气,随紫气在八姑身上流动,觉得元气入不到骨骼,才逆紫气透入元阳尺,由未端凝聚出身躯来。

玉清大师手上的九天元阳尺突然在柄未端涨起来,幻出阴魔来,再看看手持的竟是他的肉茎部份。不由娇嗔道∶“是你这小东西作怪!”

阴魔对玉清大师香了香道∶“不好吗?”

八姑认出了那半大不大的童音,忙谢了救护大恩。

玉清大师真难相信是他震碎了那魔火金幢。

阴魔作个鬼面道∶“九天异宝岂是那些孤阴独阳的假道学识用的吗?那是似尺非尺,中藏玉骨,不是个郭先生吗?”

玉清大师满面羞红,眉目含春,娇骂道∶“你想个甚么,怕你不成!”

阴魔嗳昧道∶“你怕也怕不来的,不过八姑等着救命,才到你。你看看如何受用,你就知是如何宝贝了!”

玉清大师又羞又气,唾道∶“希罕!”

说着,见阴魔竟调整了玉尺粗细,涉身八姑坐盘下,面在背后。手捏八姑双乳,指挟乳蒂。下身元阳尺插入八姑阴穴内,在体内渗出阳气,导入乳球,在阴魔手下凝聚,压入四肢百骸的骨骼,传入脊柱,经尾闾回归。一压一抽间弄得八姑骨骼好象软软的,骚到骨子里,如四肢百骸都熔化了。但又活动不来,不住地“唔呀哼哦”,好象要把心肝哈出来。突然一声狂叫下,弹起数尺高。回头正要扑向阴魔。

阴魔摇手道∶“慢来,你们情同姊妹,岂可不有福同享!”

玉清大师又羞又急,骂道∶“去你的,坏透了的小鬼!看我理你不!”

阴魔笑道∶“不说,不说。行动最实际。”

一下就抖清了玉清大师的衣着,按她伏下,扒贴她背后,手伸前捏乳蒂,由后面插入元阳尺化成的肉茎,弄得玉清大师不停抖擞,哼得听者也都骨头都骚起来。突然一个斗翻起来,扑向阴魔。

阴魔也把元阳尺泻下来,压下玉清大师狂刺,刺得玉清大师鬼哭神号,瘫如软泥,才转向八姑。八姑也给两人的肉搏,挑逗的半昏迷。突然的冲入刺激,敏感得如同整个人散了开来,无可控制下狂呼嗥叫,直到瘫下来。

两女得元阳尺稳固骨干,突破一般修道人极限,才能抵挡得住四九重劫。

更能合运摩伽大法,榨出阴魔的元精,但也给阴魔各自揪去了一魄,从此息息相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