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游山玩水篇(2)

第十一章安返乐土

项少龙一行人离开了遇见徐福那小镇后,便向塞外这个世外桃园全速赶去,当他心里想到不用多久便可以见到纪嫣然她们,再加上一路上有李嫣嫣这美女相伴,顿时什么疲劳也抛诸脑后。与起程时那忧心重重的心情对比下,实有差天共地的分别。

这天晚上,一行人在草原上扎了营,准备在这里休息一夜后再继续赶路,这晚天色极佳,繁星在无边无际的夜空中一闪一闪着,项少龙在抵受不住这迷人夜景的诱惑下,拖着李嫣嫣来到一个不会受到骚扰的角落,舒服的躺在那柔软草地上,完全沉醉于这个大自然的美景里。

李嫣嫣躺在项少龙身侧,将头 到爱郎那健硕的胸膛上,一面欣赏着迷人的夜色,一面用她那像仙乐的声音赞叹道∶“真的太美了,幸好我不顾一切的要伴在项郎左右,否则也不可以象现在这样躺在你身边欣赏夜景了!”

项少龙这时低下头,轻轻的抚着李嫣嫣那丝一样的秀发,轻声道∶“是啊,幸好我来楚和你远走高飞,否则我以后也享受不到楚国第一美人那动人之极的肉体了!”

李嫣嫣听后立刻嗔责道∶“项郎你好啊!原来你为的只是人家的身体,你当嫣嫣是什么了!”说罢不依的用那小粉拳打着项少龙的胸膛。

项少龙这时捉着那嫩滑的小手,柔声的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要说最重要的是可以和嫣嫣你一起,可以令我不用再终日挂念着你,因为我知道嫣嫣永远都会伴在我身边做我项少龙的小娇妻!是吗?”

这俏佳人听得这样情深的说话才转嗔为喜,甜丝丝的答道∶“这当然嘛!”

项少龙搂着怀中的佳人,伸手指着天上其中一颗特别明高的星星,欣然道∶“嫣嫣你看见那颗星星吗?我项少龙现在就将它送了给你,以后它便是我俩的定情信物了,好么?”

李嫣嫣听后目不转睛的望着项少龙“送”给她那颗闪烁着的星星,陶醉的点头道∶“好啊,以后嫣嫣只要抬起头便可以看到项郎这珍贵的信物了。唉! 天上的星星作信物,真是太迷人了!项郎啊,为何你做每件事都可以令嫣嫣醉心不已?”

项少龙心想这星星做信物的方法可不是他发明的,他只是从前在什么电视剧集看过,真想不到会有这妙不可言的效果,不过望到李嫣嫣那陶醉的表情时,自己亦欢喜的问道∶“那么我可有什么赞赏?”

这个在项少龙怀的美人立刻娇嗲道∶“人家整个人都给了你了,你还不满意吗?”

项少龙抱紧着娇妻,满足的道∶“满意,非常的满意,我们今夜不如就睡在这儿,好好欣赏这上天赐给我们的美景吧!”

这夜,两人在繁星的相伴下,相拥着睡在这美景里,虽然没有做男女间最亲密的行为,但感觉上那全无阻隔,象是合而为一的滋味,也教项少龙二人甜蜜非常、醉心不已。

十天后,项少龙一行人终于返抵牧场,纪嫣然众女早已得报,策马赶来会令她们茶饭不思的爱郎。

众女一见到项少龙,便不顾一切的扑向项少龙的怀里,项少龙见她们都消瘦了,心感歉咎,怜爱的搂紧她们,在每女的俏脸上吻了一吻才欢喜道∶“我不是说过半年之内便会回来么?唉!见你们瘦了这么多,真教我心痛死了!”

赵致这时仰起那红扑扑的俏面,娇声道∶“夫君那怎样补偿我们?”

项少龙欣然答道∶“嘿,不如就今晚来个大被同眠让我逐个补偿对我项少龙情深义重的爱妻们吧!”

众女听后立刻面印红霞,那种既羞又媚的神态,真是要几动人便有几动人,使项少龙也看傻了眼。

这时众女来到李嫣嫣身旁,只见乌廷芳亲热的握着她那玉手,笑着道∶“你便是嫣嫣姐?你病好了?项郎知道你病了时那表情真得吓坏人,现在见到你们一齐回来真好!噢,是了,嫣嫣姐你不是楚国太后吗?怎么┅┅”

项少龙不等她说完便立即道∶“嫣嫣现在只是我项少龙的娇妻,楚国太后当然还在楚国啊!”纪嫣然她们当然听不懂他那番古怪的说话,正要发问时,项少龙已向她们道∶“来,让我们一路回家,一路解释了给你们听吧。”

当项少龙将此次赴楚国的经过向娇妻们一一道来后,一行人已来到了府邸门前,项少龙这时叹道∶“终于回到家了!”当他刚才见到为了他而消瘦的娇妻们已经教他心痛不已,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早了些回来,否则要是给他见到比现才更瘦的她们,心痛也会痛死他呢!想到了这里,双手紧紧的握着了她们,满足的踏入了家门去了。

来到大厅,各人坐下了不久,琴清这美女不知是不是见项少龙平安回来兴奋非常,居然主动的倒入项少龙怀里缠着他,破天荒的在众人面前以娇嗲的语气说道∶“项少龙是不是天生可以令天下女人都要为你着迷的呢?现在连嫣嫣她也给你收服了,快告诉人家你是怎样做到的?”项少龙给这怀中娇妻迷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傻傻的享受着。

还没有作出任何回应,纪嫣然娇媚地瞟了他一眼,才道∶“还不是强吻人家吧,嫣然当年就是这样的给他强吻了,还用什么绝对的权力,使人绝对的腐化的说话来使嫣然上了他的钓!”

赵致这时亦插口道∶“是啊!还装模作样的扮作另外一人,在大街上强吻人家!”

乌廷芳更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加入战圈道∶“他还故意引人家到僻静的地方才使坏呢!”

项少龙见三位美女同时向他起哄,立刻无力招架,此时田贞田凤姊妹刚刚来到他身旁,项少龙立即将她们搂入怀里,求救道∶“小贞小凤快救救你们夫君我啊!有三只大老虎快要吃我了!”田贞田凤听后马上在怀内娇笑连连,花枝乱颤着。

乌廷芳亦给他逗的“咭咭”娇笑,笑着道∶“小贞小凤可不要理他啊,快些加入我们和他算账啊!”

项少龙讶道∶“怎么了?我出门才只不过几个月,你们居然收买了我两个忠心小兵?”接着指着极力忍着笑的李嫣嫣,扮作苦着脸道∶“都是你害的!”转头又向琴清道∶“还有清儿你,不要这么问嘛,要是你真的想知道,大可以等到我来到你榻上才问呢!”

二女闻言后立刻撒起娇来,一是怪他好怨她们,二是怪他当众轻薄。

在这娇声笑声中,所有的担心和挂念就象蒸气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午膳后,乌廷芳她们兴高采烈的带着李嫣嫣在府内到处游览,只留下项少龙回房稍为休息,田贞田凤姊妹亦在房内忙为他打理一切。

项少龙望着两个正为他收拾着行装的尕生美女,见她们眉目间流露着妩媚娇俏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一荡,上前一左一右的搂着她们的小蛮腰,吻了吻她们的脸蛋,笑问道∶“可有挂念我?”

田贞回吻了他后才娇声道∶“妾身天天都想着夫君大人,没有你在身旁,我们日子都不知几难过呢!幸好现在回来了,人家以后又可以服侍你了。”

好听的说话永远也不会嫌多的,尤其是出美女口中,项少龙听后舒服不已,大手亦因此忍不住的不规矩起来。

正当要进一步行动时,只听得田凤“咦”的一声,从项少龙其中一个包 中拿出一个古老但又精美的小屏风,奇怪的问∶“这屏风很漂高啊,夫君在楚国买回来的?”

项少龙正为这感到奇怪,他在这之前可没有见过这屏风,更加不用说是从楚国带回来的了,好奇的从田凤手中接过屏风,细心的研究着,只见小屏风襄嵌着上好的玉石,屏风的正面画着一幅众仙图,屏架则是用了上好的楠木制成,看来已有几百年历史。项少龙见这屏风精美非常,只是那屏风上的玉石已经价值不菲了,心中正奇怪它的来历时,田凤便向他道∶“这里还有一封信给夫君你呢!”

项少龙急急的翻 了信,发学居然是出自徐福之手,信中说了什多感谢项少龙的救命大恩,更重要的是说明了那小屏风的来历。

原来这屏风是那天当徐福送行时,乘项少龙不觉而偷偷的放入了他们的行装里,至于屏风的来历,徐福在信中说是属一个古墓的其中一件陪葬品,信中还说小屏风价值连城,虽说不可用来报答项少龙的大恩,但也可作为一个纪念云云。

项少龙读后,方才知道屏风原来是徐 所送,这人居然连别人的古墓亦不放过,项少龙真是不知佩服他那勇气好,还是怪他那胆大妄为的行为好了。

正要进一步欣赏那屏风,纪嫣然已夹着一阵香风的进了房里,娇痴地倒入项少龙怀里。

项少龙有美女在怀抱,那还会理会那屏风,立刻将它放下伸手搂着这美女,柔声道∶“怎么了?廷芳她们呢?”

纪嫣然这绝色美人在他怀内娇声应道∶“人家刚才见到项郎你回来已恨不得立刻投入你怀里了,不过见嫣嫣她们在场人家才不好意思这样做,嫣然好不容易使开了她们,才可以来见你呢!”

项少龙望着怀中这娇妻,见她脸露喜悦之色,娇痴的埋入他怀里,忍不住逗她道∶“原来我的纪才女害羞了,小贞、小凤她们可在呢!才女你不怕不好意思么?”

纪嫣然这时才望向田贞田凤她们,只见她们正用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自已,不由得害羞起来,红着俏面嗔道∶“项郎你好啊,回来不久便不放过人家!

你再欺负嫣然的话,人家便走了。”话虽这样说,但行为却刚刚相反,紧紧的搂着他。

项少龙见她这样亦不忍再出言调笑,立刻哄她道∶“好了好了,我疼嫣然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我的纪才女呢,才女知不知我多么挂念着你们,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纪嫣然听后才转嗔为喜,喜孜孜的拖着项少龙走出了房门,向他道∶“算你吧,项郎啊,我们在你赴楚时发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大湖,不就现在你陪我们到那人间仙境好吗?”

项少龙闻言大喜,拥着纪嫣然、田贞田凤她们向传来乌廷芳娇笑声那方向步去用行动来回答了纪嫣然那诱人的提议。

第十二章湖光春色

大湖的景色真是美极了,清澈如镜的湖水,湖旁边瀑布不断传来清脆的水声和雀鸟嘻戏的叫声,再加上岸边盛开着美丽花朵的一草一木,整个景色就象一幅有声有影的图画,任何人致身于这样的美景里,倒真的像致身于仙境里一样。

众女早己脱了了外衣,身上只剩下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小肚兜,在完全没有遮掩的作用下,跳进了湖里戏水玩耍着。

项少龙望着众娇妻那若隐若现的胴体,只是那小肚兜下那白玉般的胸脯和那些修长的玉腿,已足已迷得项少龙神魂颠倒,欲火高胀了。

正要跳进湖里与她们缠绵一番,回头却见李嫣嫣仍是一身便服的坐在湖边,俏脸红扑扑的望着在水里的美女们。项少龙见状大感奇怪,走到她身旁,轻轻搓着她的小蛮腰,向这美女问道∶“嫣嫣怎么了?为什么不和廷芳她们落水玩乐?

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李嫣嫣倒入了项少龙怀里,脸红红的娇羞道∶“人家不习惯嘛!这样脱下衣服在湖边戏水人家可没有试过呢,她们真大胆,要是给外人看见了怎辨啊?”

项少龙听后哈哈的大笑起来,吻了怀里佳人的俏面,才欣然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我的大美人害羞呢!嫣嫣你放心好了,这里可不是楚国哩,人迹罕至,怎会有外人?”接着又笑着道∶“这里现在只有你夫君我一个外人,嫣嫣你怕不怕给我看?”

李嫣嫣闻言悄脸更加红了,撒娇道∶“人家认真的啊!你却这样调戏人┅┅噢!项郎你在做什么啊,快些停下来嘛!”原来项少龙这时已经动手为她宽衣解带,俏皮的道∶“我可也是认真的!”大手亦不停手,继续的将李嫣嫣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卸下。

李嫣嫣看着自己的身体随着衣服的减少而逐渐显现在爱郎眼前,大白天在野外裸露身子她可还是第一次,再加上现在还有纪嫣然她们在场,纵使她们都是女子,但也足已令她羞得双颊发热,只有不依地埋在项少龙怀里。

转眼间李嫣嫣身上已没有了任何遮掩着她美丽胴体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埋在项少龙怀里,连稍有小许遮掩作用的肚兜也给脱掉了,丰满的嫩乳和白玉般的修长美腿完完全全的曝露在这大自然的空气之中。

李嫣嫣见到自己这样,大急下躲到了项少龙身后,娇羞的道∶“项郎你欺负得人家透了,人家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你叫人家现在怎样落水啊!”说后仍是躲在项少龙背后,似乎是怕给众女发现的模样。

项少龙看着这美女的娇羞神态,再加上她那全无遐疵的胴体,本来已是高胀的情欲更是给这些无形的剌激推至更高的层次,再也不理李嫣嫣的抗议,整个儿的将她抱起,一面向那湖边的小草林步去,一面说道∶“现在嫣嫣你已暂时错失了落湖的机会,现在让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好好享乐吧!”

听得项少龙这样说,李嫣嫣那还会猜不到爱郎的心意,红晕很自然的迎上俏面,带着那又娇羞又妩媚的神态乖乖的在项少龙怀里,任得爱郎带着她到任何一处。

项少龙二人来到了一颗大树旁,轻轻的放下怀中佳人,让她背靠着树干,大手亦 始不规矩的在这绝色美女的身体上下抚弄着,待得李嫣嫣正要说话时,一张大嘴已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

经过了一个深深的长吻,两唇才慢慢的分开,李嫣嫣早已被项少龙在她身上的怪手弄得全身发热,娇喘连连,玉手不由自主的勾着爱郎的脖子,兴奋的肉体更是热烈的迎合着项少龙那越来越放肆的爱抚,而项少龙亦因为见到动了情的娇妻,大手更加的努力抚弄着这美女的每一处,嘴巴亦不住的吻着李嫣嫣的粉颈和那丰满的嫩乳。

两人这时情欲高胀,正要进一步结合时,项少龙突然转过李嫣嫣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双手贪婪的从后方搓着这佳人的胸脯,哄到她耳边柔声道∶“让我们试试从背后来好么?”

只见李嫣嫣“嘤”的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娇怯怯的细声应道∶“项郎想怎样便怎样吧!嫣嫣什么都依你。”说罢弯下谶腰,等待着爱郎的进一步的爱宠。

项少龙见状,爱火立时高胀,怜惜的抚弄着娇妻的雪白的玉背,慢慢的进入了这美女的身体,有节奏的一下一下侵犯着面前不断娇吟着的美女。

李嫣嫣因为项少龙在背后而没法看见他的关系,这种带有神秘感的交合方式和随时会被纪嫣然她们发现的刺激,那份无形压逼感反使她更加兴奋,口中不断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神魂颠倒的呻吟,忘我的迎合着项少龙的冲击。

两人从极度兴奋中达到了高潮,李嫣嫣这时已经再没有力气那样站着,娇软无力的倒入项少龙怀里,让爱郎拥着自己来到了草地上坐下,一面歇息一面回味着刚才的缠绵。

项少龙吻了吻娇妻的脸蛋,柔声道∶“快乐么?”

李嫣嫣搂着他,娇羞地道∶“人家这还是第一次呢!这么羞人的方法,人家可给项郎你欺负得透了!”口中虽这样说,但俏脸上却流露着那云雨后的满足和欢愉,任谁也看得出那是多么的口不对心。

歇息了一会,项少龙向怀中美人提议道∶“我们不如回去看看嫣然她们怎样吧。”李嫣嫣那还会反对,驯若羔羊地点头答应,娇软无力的依偎着项少龙和他一起向湖边步去。

走着走着,李嫣嫣才醒觉自己仍是裸露着身体,立刻停下了脚步不依的向项少龙嗲道∶“项郎啊,人家现在这样,你叫人家怎样回去见清姐她们?”

项少龙这时却不怀好意的道∶“嘿!嫣嫣你放心好了,我担保嫣然她们很快也会和你看齐呢!你等着瞧吧!”说罢拖着她的小手走出了草林。

纪嫣然众女见项少龙拖着赤裸着的李嫣嫣回来,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俏脸红红的,娇媚地望着项少龙二人,赵致和乌廷芳更是起哄的叫道∶“项郎你偏心!有了嫣嫣姐便不理我们,我们可不依哩!”说后更是顽皮地将湖水拨向项少龙以示抗议。

项少龙听后却不言一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们,“噗通!”一声的跃进了湖内。

良久众女仍未见爱郎冒起头来,知道他又不知耍什么的怪念头,嘻嘻哈哈的拍打着湖水,企图找出项少龙的纵影,但是无论如何找,仍是没有见到项少龙,众女亦暗暗的担心起来,正要调用自己夫郎时,只听得赵致“啊”的一声娇呼,原来项少龙在她身后冒起了身子,大手紧紧的从后方搂着了她。

项少龙搂着了赵致,笑道∶“致致你大胆了,居然敢向你夫君我进攻?看我现在怎样整冶你这个俘虏!”说罢不断的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呵痒着,弄得赵致这美女娇笑连连,喘着气道∶“嘻┅┅哈哈┅┅唷┅┅项郎饶命啊!嫣然姐快来救我啊!”

项少龙这时却笑着警告她们道∶“我劝嫣然你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则的话,嘿!你们我也不放过呢!”接着悄悄的在赵致耳边道∶“致致刚才你不是说我项少龙不理你的么?现在就让我在这里理一理我的好致致吧!”说完一只手已伸进了肚兜内轻搓着那双丰满的椒乳。

红晕立刻的迎上了赵致那俏面,讶道∶“就在这里?那怎可以?”说罢不依的扭着身子,企图摆脱项少龙那只在她胸上作怪的大手。

项少龙又怎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这美女,大手继续在侵犯着这美女那双嫩乳,放肆地啜着她娇嫩的耳珠,逗着她道∶“这里可有什么不妥?为什么不可以呢?

致致你不想么?”赵致在这几个月苦思着爱郎的爱宠,此时亦渐渐给项少龙煽起了情欲,声细如蚊的娇声道∶“但嫣然姐她们在看着呢!这样很羞人的嘛!”

项少龙闻言不肯放过赵致的在她耳边道∶“那致致认为我们来还是不来呢,不来的话我便停下来好了。”赵致这时已给爱郎逗得动了情,用那满溢春情的秀眸瞟了项少龙一记媚眼,娇羞的点了点头后,倒入了项少龙里。

项少龙得到了美女的点许,大手更是放肆的上下抚弄着这佳人的胴体,却没有脱下那小肚兜,加添了一份神秘感,一手在伸进她那白玉般的椒乳不断的轻搓着,另一只手竟已滑到了这美女的禁地轻轻的挑逗,使得赵致这美女面红耳热,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不顾一切的迎合着项少龙,香吻象雨点般不断的送上。

项少龙这时提起了赵致一条修长的玉腿,下身轻轻迎了上去,采用了站立的交合方式,在水中一下又一下的交欢着。赵致的一双玉手亦勾着项少龙的脖子令身子得以平衡,娇吟声不断,热情如火的迎合着,令她快感连连的一次一次的冲击,顿时湖里充满了“啪啪”水声和男女的喘气和娇吟声。

众女哪曾想过项少龙说的会是这样的惩罚,每人都脸红心跳的望向正在接受着“惩罚”的赵致和“施刑”的项少龙,大口大口得吸着气,好以来压制心里的炽热燃烧着的爱火。

随着赵致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和项少龙卖力的进攻,两人都纷纷达到了高潮,慢慢的从刚才的激情回复过来,赵致此时已没有任何多馀的气力,娇喘着倒入了爱郎怀里,舒服的享受着项少龙那大手轻轻的安抚。

项少龙搂着怀内的赵致,笑着望向面红耳热的纪嫣然她们道∶“刚才还有谁大胆的向我项少龙抗议的?快快给我出来!”转头不怀好意的瞪着乌廷芳。

乌廷芳想起刚才自己也有份向项少龙拨水,“噢”的一声溜到了纪嫣然琴清身后,“咭咭”娇笑道∶“清姐、嫣然姐救我啊!”

项少龙这时温柔的将赵致放在湖边的草地上,使她休息一会,转头却向纪嫣然她们道∶“好啊,嫣然你们要护着廷芳了吧!看来我要一起将你们也整治一番了!”

接着指着乌廷芳,笑道∶“第一个便是你!”说罢立刻向乌廷芳游去。

接着当然是欢笑声片片,令得整个湖景加添了幸福快乐的色彩。

第十三章绝代双娇

项少龙和众娇妻在大湖那人间仙境里度过了一个既香艳又甜蜜的中午后,一行人在夕阳的映照下,带着欢愉满足的心情起程回府去了。众女因为得到了爱郎的爱宠,变得更是娇艳动人,更是痴恋着项少龙,不时向他送上甜甜的笑容。

乌廷芳这乌家大美人更是缠着夫郎,抛下自己马儿不理,硬要和项少龙共乘一骑,此番动作顿时惹来一顿抗议声。项少龙自是一句话也不敢驳口,免得惹来众女的联合撒娇起哄时,连他这秦国上将军也会招架不住呢。

最后还是由她们自行决定轮流和项少龙共乘一骑,项少龙那会拒绝这些飞来的艳福,自是欣然答应。

项少龙拥着怀中赵致,在她耳边柔声道∶“致致你说我们是不是特别喜欢在水中作乐?记不记得那次在赵国我们也是在水里┅┅嘻!今天我们又在湖┅┅”

话还有说完,赵致一只玉手已掩住了项少龙嘴巴,俏脸红扑扑的娇声道∶“项郎啊,不要再说了嘛!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放过人家?”说罢不依的扭动身子向爱郎抗议。

项少龙听后满足的笑了笑,哄她道∶“我看致致你口不对心呢!嘴巴上说要为夫我放过你,现在却要和我共坐一骑,嘻,多矛盾啊!”

赵致大嗔道∶“项郎你好啊!人家现在便下马去,不和你坐了!”说罢真的作势下马去。

项少龙见状立刻搂紧怀中美女,着急道∶“是了是了,是我说错了,致致不要生气啊!”

赵致见得爱郎那副着急的表情,“噗哧”一声娇笑,露出胜利的表情,笑靥如花道∶“算你吧!嘻,人家只是和你开玩笑呢!”接着用玉指点了点项少龙鼻尖,脸上露出顽皮的神气,娇声道∶“要人家下马嘛!好┅┅难了!”

项少龙给这娇妻的小女孩媚态逗得心神俱醉,心中顿时涌上无限温馨,在赵致胴体上搔了搔,笑着道∶“致致,你何时学识这样大胆的?是不是刚才罚你不够?现在又耍我!”正想要好好“教训”她一番时,赵致象已知道他想做什么似的,“哇”的一声跳下马,“咭咭”娇笑跑回自己坐骑,脱离了项少龙的魔掌。

项少龙望向返回了自己坐骑的爱妻,只见她正向自己得意洋洋的挺了挺可爱的鼻子,教项少龙看得又爱又恨,嘴角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幸福的笑意。

放过了赵致后,项少龙转过头向琴清望去,恰巧琴清这倾国美人也是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只是当她发觉项少龙望过来时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望向别处,项少龙见状当然不会放过逗这娇妻的机会,调笑道∶“我的好清儿,快快过来和我处亲热一下吧!”

琴清俏面立即印上红晕,这美女纵使嫁了项少龙已有一段日子,但不知怎样的总是脸嫩得很,两人独处时还好些,但是像现在般在众女面前,这佳人总是给一言二语便被逗得面红耳热,娇羞无限,项少龙最爱便是看她那娇滴滴的表情,所以常常总是有意无意出言逗着她。

琴清娇羞地膘了项少龙一眼后才莺声沥沥道∶“人家还是不坐了,芳妹不如就让给你吧!琴清现在自己一骑还自在呢!”

项少龙见这娇妻仍是不肯放下矜持,大感有趣,拍了拍自己坐骑,叹道∶“马儿啊马儿啊,你看清儿对你多好,她怕你背得太累,纵使想得要命也不舍坐在你主人怀里呢!”接着又装模作样的转向琴清那头纯白色的坐骑摇头道∶“马儿啊马儿,就可惨了,嘻!这就叫做同马不同命了。”

众女见项少龙的一番做作,早已给他逗得笑声连连,而琴清这个美女亦不例外,抿嘴娇笑着,白了项少龙一眼才嗔道∶“琴清现在不知多写意呢!谁说人家想要和你坐在一起?”

项少龙见她仍不肯认输,把心一横的策马来到了琴清身旁,趁她不为意,整个将她抱到自己怀里,这才应道∶“是项少龙我说的,现在宝贝儿你走也走不掉了,乖乖的给我投降吧!”

琴清其实早已没有反抗的企图,只是脸嫩不好意思当众主动投入项少龙怀里罢了,现在给项少龙这样一个“强”抱,心里实是欣喜非常,俏面很自然的流露出娇媚的神态,娇嗔道∶“霸道!”语气丝毫没有怪责之意,反却充满了喜悦妩媚之情,令得项少龙心猿意马,不由自主的搂紧怀中佳人,温馨的环顾众娇妻,心满意足的道∶“来,我们比一比谁可以最快回家吧!”

晚膳后,项少龙一手一个的拖了纪嫣然和琴清这两位以绝色闻名天下的美人来到后园漫步,项少龙望向在自己身旁的两位娇妻,深深感到自己对她们爱意,亦暗中感谢老天爷对自己的恩宠,令他同时得到了天下闻名的两位天之娇女。要知道,这两位美女曾是天下男子目标,只要是娶得其中一位已非易事,何况现在像项少龙般左拥右抱,只怕从来也没有人想到过的艳福,项少龙不谢自己的运气和上天恩宠,还有可谢谁?想到了这里,心中顿时一热,本来握着娇妻玉手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她们纤腰轻轻搂着她们。

项少龙搂着她们到亭栏拥坐,纪嫣然已喜孜孜的娇声问道∶“夫君今晚心情挺不错哩!不知在想些什么呢?”

项少龙看着她那迷人妩媚的神态,忍不住吻了她俏面后才欣然应道∶“我除了想你们还会想谁?我在想,我项少龙不知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才有这般福气娶得天下闻名的两位俏人儿!”

纪嫣然听后俏面枕到他肩头,媚笑道∶“什么好事我们可不知了,不过对我们使的坏事可多着呢!你当年第一次见人家便装着对人家不感兴趣,害得人家第二日要抛下矜持便来找你这坏人!”

项少龙亦回想起当年情景,心里甜甜的,口中却不让道∶“那是才女,嘻,见到我项少龙那风度翩翩情不自禁吧!我可没有向才女你施手段啊!”

纪嫣然听后哪肯罢休,不依道∶“项郎你好啊!”

项少龙似是嫌一个火头还不够,转头向琴清道∶“清儿你却相反,明是对我有兴趣,却装作爱理不理的模样,害得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美人归,嘻!可没有像得到纪才女那般容易呢!”

这番话一出,纪才女还忍得住,立时撒娇地挥出粉拳,琴清亦不依的加入了战圈,顿时立时乱成一片,只听得项少龙调用道∶“美人饶命啊!”

良久,三人才平静下来,纪嫣然和琴清两人仍是娇喘连连,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项少龙拥着两位娇妻,各自在她们嫩滑的脸蛋上吻了吻,转了话题道∶“你们真的不怪我带嫣嫣回来?”

在这个年代,男人广泛纳妾可说时天经地义之事,如今项少龙这样一问,可算得上是奇事了,但亦显得对她们的尊重。

纪嫣然和琴清两人听后果然欣喜非常,琴清这时喜孜孜的道∶“琴清真得没有嫁错夫君,项郎总是这般谦谦君子。”纪嫣然更吻了他一记,哄道项少龙耳边撒娇道∶“我们对你这么好,看夫君你以后还会不会到处留情呢!”

项少龙真得给这两个绝色美女逗得飘飘然,舒服得叹了一声才道∶“我项少龙已得到了整个天地,还有那里比我家更值得留情呢?单是纪才女和清儿你已经无人匹敌,更何况还有廷芳、致致、小贞和小凤,现在再加上嫣嫣,天下最幸福男人只怕是我了!”

两女听后更是欢喜,此时纪嫣然神神秘秘的在琴清耳边喁隅细语,只见琴清听了一会俏面已红扑扑的,娇媚的白了项少龙一眼才点了点头。

项少龙真的不知她们葫芦卖什么药,正要发问时,纪嫣然与琴清已双双站了起来,仪态万千的来到了项少龙跟前,各自吻了吻项少龙才风情万种地步开,但只是走出了几步便回哞一笑,娇媚道∶“项郎快来啊!”

单是一个纪嫣然已足够迷倒天下所有男人了,现在再加上了琴清这另一个绝色,项少龙那还受得住,魂魄像给勾了似得,傻傻的跟了上去。

直到他们来到了澡房,纪嫣然见得爱郎傻傻的样子才“噗哧”娇笑,勾着爱郎脖子,娇声道∶“见项郎你对人家这样好,嫣然和清姐今晚就来待奉项郎沐浴吧!项郎你说好不?”

项少龙早已给她们迷得飘飘然,那还会说不,欣然地拥着她们进了澡房,去享受天下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羡慕不已的艳福。

第十四章尕生姊妹

澡房的浴池内热气升腾,热雾充斥了整个房间,营造出了一个疑幻疑真的境界。

项少龙舒适的浸在热水里,纪嫣然琴清二人正细心为他洗擦着,看着这两位绝色美女凝脂白玉的胴体,感觉和视觉上都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叹了几声。

为爱郎洗擦完身子后,俏面红扑扑的纪嫣然哄到爱郎身旁,倚入他怀里道∶“夫君大人可舒适满意嫣然和清姐的伺候么?”

项少龙搂紧了怀中动人的玉体,舒服的叹了一声道∶“还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纪才女和清儿纡尊降贵的悉心照顾呢?唉,能得到纪才女和不屑天下男儿的琴清的伺候,我项少龙那还有资格说不满意呢?”

琴清闻言面露欣喜之色,也和纪嫣然一样的倚入项少龙怀内,娇痴的道∶“就凭项郎刚才那番说话便够资恪了,难得项郎你总是这样尊重我们。”接着柔声道∶“嫣然和琴清早就是你妻子了,妻子服待夫郎不是很应该么?”

项少龙心中暖洋洋的,分别在她们俏面上吻了吻,俏皮道∶“有权利就要有义务,来,就让我尽一尽义务为两位贤妻净身吧!”说罢一双手已在纪嫣然胴体上下游走,语其说是为她洗涤身子,倒不如说是乘机占才女便宜才真呢。

纪嫣然给爱郎逗弄得“咭咭”娇笑,喘着气道∶“项郎你想弄死嫣然么!你不是说帮人家净身吗?怎样现在又┅┅噢!”原来项少龙加强了攻势不停呵痒着她,使这美女话也说不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项少龙暂且放过了纪嫣然,转头望向琴清不怀好意道∶“清儿可轮到你了,让我好好为你洗涤身体吧!”琴清那还会不知他企图,白了他一记媚眼才道∶“来便来吧,你道人家怕了你么!噢┅┅”原来也是和纪嫣然同一命运,同样落入项少龙的魔掌里了。

项少龙一觉醒来,只觉精满神足,路上累积下来的疲劳一扫而空。

纪嫣然与琴清这两位美女温驯得象两只小猫睡在他两旁,昨晚一轮鸳鸯戏水后,两女便被项少龙“强迫”下和他同房,三人自是郎情妾意,恩爱缠绵。

正要坐起身来时,纪嫣然已给他弄醒过来,小别胜新婚,这佳人对他特别痴缠,慵懒地扑入他怀裹,在他耳边娇声道∶“项郎天刚亮便要起床?不可以陪人家多睡一会儿吗?”

项少龙把这美女搂紧,轻轻抚着她粉背,象哄婴儿般哄道∶“嫣然好好睡多一会吧!我想起床看看廷芳她们!”

纪嫣然听后更是不依道∶“没有你陪人家,人家可睡不着呢!”

项少龙看着娇妻那撒嗲的动人神态,心中不由得一荡,向她索了一吻后才向她道∶“才女的诱惑真厉害呢!向情郎撒娇的神态更是百看不厌哩!美人儿乖乖给我睡多会吧!”

纪嫣然也不再和他纠缠,挺了挺可爱的鼻子,说了句“多心鬼”,才闭上美眸,睡了过去。

项少龙小心翼翼的下了榻,穿上了外衣出门往乌廷芳诸女房间步去,一路上心里想着这时代三妻四妾好处确是不少,但坏处也不是没有的。艳福确是和现代的一夫一妻制多几倍,但是对每一位妻子的感情和责任也是多了好几倍。想到了这点才明白为何以前从书本中看到这么多因妻妾们争风吃醋而造成的种种悲剧,原因便是感情的分配问题了。

幸好自己对众女还应付自如,最大的原因可算是他那套二十一纪对女性的尊重,从来也没有视女性为奴仆,使每位和他一起的娇妻都得到了这时代难得的幸福,使她们越来越痴恋着他,争风吃醋的事情自是不会发生。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乌廷芳房前,轻轻推门入内来到了榻边,只见这美女仍在熟睡,嘴边挂着甜甜笑意,不用想都可以看出这佳人正在做着美梦,项少龙小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看着这从了他最久的娇妻,不由自住在她嫩滑的俏面上轻轻一吻。

哪知只是轻轻一吻,乌廷芳已“唔”的一声缓缓转醒,慢慢的睁开美眸,睡眼惺松道∶“项郎?为何你在这里?现在是什么时候啊?”项少龙正为吵醒了她而感歉然,连忙哄她道∶“没有什么,时候还早,廷芳多睡一会吧!”

乌廷芳显然是还没有睡醒,听得爱郎这样说,吻了吻他便“唔”的一声,蒙蒙间又睡着了。

得到乌廷芳处的经验后,项少龙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吵醒正熟睡的爱妻们,分别为赵致和李嫣嫣盖好被子,轻轻的吻了她们脸颊便静静的步出了房。

最后来到了田贞姊妹房门前,正要推门入内时,只见房门已被打开,田贞田凤已梳洗得整整齐齐的出现在项少龙面前。

田贞姊妹显然是没有料到会有人在她们房门前,顿时吓得她们“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当她们发觉是项少龙时才松了口气,但旋又奇怪为何夫君会这么早便来寻她们。

田贞向他盈盈地行礼后,问道∶“夫君大人为何这么早便起床?来找妾身有事么?”

项少龙耸了耸膊,上前握着这美女纤腰,顺口应道∶“没有什么,只是早醒了有些许挂念你们,便起来看看吧了!”

两女听项少龙说挂念着自己,甜甜的向他一笑,但转又向他撒娇道∶“只是些许?妾身两姊妹只是令夫君挂念些许嘛?”

项少龙闻言笑着哄她们道∶“一人是些许,你们两人加起来嘛!可变得非常多了!嘿,挂得我差点儿半夜来你们榻上找你们呢!”

这对姊妹花听得夫郎这样说笑得更是开怀,项少龙望着这两位由怜生爱的俏人儿,见她们满脸幸福的神态,不禁心中一热,搂着她们纤细蛮腰,欣然道∶“两位美人可有兴趣和我出门在晨曦下漫步?”

二女自是欣然答应,但望了望项少龙后,两人立刻“咭咭”娇笑起来,正要发问时,田贞已偎入他怀里,笑着道∶“夫君头也没有梳洗好,怎样出门呢!”

项少龙听后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道∶“你们帮我好么!”

牧场上因时候尚早的关系,一个人影也没有,剩下来的只是比人类早醒的家畜和寄居于丛林中雀鸟的声音。项少龙握着田贞田凤一双玉手,在牧场的草地上漫步,享受着清晨那股既宁清但又生气勃勃的气氛。

三人来到一个小山丘坐下来后,项少龙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向田贞姊妹问道∶“好久前我便想问这个问题了,又不是缺少地方,小贞小凤你们为什么总是要睡在同一房间呢?”

田贞田凤分别将头枕到夫郎膊头上才幽幽应道∶“我们从小因家穷便要和父母同住一房,后来被人买了回去后也是要姊妹同房,不知不觉间便习惯了,现在虽然得到了夫君恩宠,但那份习惯还是改不了。”

项少龙听后怜意大生,在众多妻婢之中,这对尕生姊妹的身世可算是最可怜了,不论身心都受到别人的欺凌,直到遇到项少龙后,命运才彻头彻尾的扭转过来。

项少龙正暗暗怪自己勾起了她们的伤心事,急忙说笑道∶“倒没有什么,只是每次我和你们同房时,三人在同一张床时,嘻,怕你们两姊妹奋兴过度把我推下床罢了!”

两女听后果然忘记了勾起的往事,一心一意的为刚才的出言调笑向项少龙撤娇撒痴。项少龙给她们缠得舒服不已,叹道∶“唉!要是能让你们怀有我们的骨肉便好了!”

两女闻言,以为夫郎又会为此不高兴,但旋又听他笑道∶“要是你们都生下孪生女儿,名字可难改呢,一个叫小小贞儿,另一个叫小小凤儿,那么其馀两个呢?不会叫小小小贞儿吧?”

田贞田凤听后呆了呆,知夫郎仍是在说笑,给他逗得花枝乱颤的娇笑着,田凤这时笑得喘着气道∶“改另外一些名字不行么?为什么总是要小小、小小的叫着呢!”

项少龙这时更故意装傻道∶“母亲叫小贞小凤,小宝见当然叫小小贞儿嘛,可不能叫大小贞儿或小大贞儿吧!”

两女早己给他逗得没有辨法和他讨论下去,只是倒入了夫郎怀里笑得香肩不停的抽搐着。项少龙见时候也不早,搂着两个笑得娇软无力的娇妾,欣然道∶“我们要快回去用早膳了,我饿得肚子正在奏着歌剧呢!”两女见他说得有趣,“噗哧”一声的又笑了起来,害得项少龙差点儿要抱她们回家。

回到了府中,一踏入了大厅便见到诸女已梳洗的整整齐齐,靠在软几兴高采烈的谈论着。

乌廷芳一见到项少龙便喜孜孜的道∶“项郎快来哩!嫣然姐和我们正在猜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呢!很有趣啊!”

项少龙从认识纪嫣然时,便知道这美女对各种事物都有兴趣,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都好奇不已,顺口应道∶“不难猜嘛!北面经过一片冰天雪地的陆地便是长年结冰的海洋,东面对出是一个世界最大的海洋,南面中原以南便是一片越来越热的陆地,西面千里都是大陆,有着不同的国家;五大洲七大洋便是这世界了。

唔,你们为什么这样看我?”但随即便想到自己冲口而出泄漏了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在这时代人们连中国也不知在那里时,这跨时空的知识可算是吓人的了。

不出所料,纪嫣然这美女已瞪大美眸望着他,惊异的道∶“夫君为何说得好象真的一样?尤其是你说这番话时那股深信不疑的眼神,好象肯定这世界便是你所说那样,真教嫣然觉得奇怪呢!”

项少龙听后大感头痛,暗怪自己一时口疏泄漏了天机,又绝不能解释说是从二十一世纪地图上得来的知识,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下人来报,说有客人求见。

大感奇怪下,着下人接应后,一行人带着紧张及奇怪的心情去准备迎接这半年内第一位的稀客。

第十五章惊闻恶梦

当项少龙众人正在猜想这位特然来访的客人会是谁时,下人已经领着众人所期待答案进来了,却见来访者是一位他们从未见过的女子,只见她脸色苍白,脚步浮浮象是颇为衰弱似的。

项少龙心感奇怪,为何如此一位素未谋面的弱质姑娘会来找他,不禁好奇的向她上下打量,而当他将目光移到那姑娘俏面和她四目交接时,那姑娘身子徒然一震,象是着了魔似的呆呆的望着他。项少龙见状更是奇怪,自问从来也没有见过她,为何现在这女子好象傻了的呆望着自己?忍不住礼貌地向她问道∶“姑娘不知贵姓?可知识项某么?”

怎知那女子像没有听到似的,呆了呆后却忽然扑到了项少龙怀里,用尽气力抱着他,激动地悲叫道∶“小姐出事了!项少龙你快些去求她啊!”

项少龙这回真得给她弄得一头雾水,皱了皱眉头问道∶“姑娘怎知我叫项少龙的?你那位小姐又是谁呢?”

这时那女子仰起头,伸手撕下了一块人皮面具,向项少龙道∶“我是小屏儿啊!你不认得我了?”

项少龙这才认出是小屏儿,大喜道∶“小屏儿!真得是你?为什么你知我在这里?”但旋又想起她一来时所说的那句话,震惊道∶“小屏儿刚才你说小姐出事了?是凤菲么?她出了什么事?”

小屏儿这时焦急道∶“小姐给一班坏人捉了,项少龙你要快些去救她啊!”

项少龙顿时心急如焚,立刻着下人召乌果来见他,转头又向小屏儿急问道∶“小屏儿你可否是清楚些?什么坏人?快些将事件完完全全的说给我听!”

小屏儿显然也是担心不已,在项少龙的怀里急得哭了来,害得项少龙心忙脚乱,不知安慰她还是催她把事情说出来好。幸好小屏儿哭了一会后,记起了事态的紧迫性,赶忙压下激动的情绪,吸了一口气才道∶“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小姐从咸阳那里得知你到了塞外的消息后,小姐便带着我向北上打算来寻你,因为我们乔装的关系,一路上都是平平安安的。两天前,小姐和我来到了这个漂亮的大湖。”

小屏儿顿了一顿后继续道∶“小姐从开始时就不喜欢那面具,常说它贴在脸上很不舒服,所以当她见到那湖时便硬说要便说想脱下面具用湖水洗一洗面。当时我们见周围没人,使放下心的脱下面具,而我便准备帮小姐提水给她洗面。”

说到了这里,小屏儿又开始哭泣起来,哭着道∶“但怎知当我提水回来时,便见到小姐被一群大约二、三十个大汉围着,其中一个咕喽咕喽的说了一些话后,小姐便被另外一个坏人打晕,之后给他们捉走了!”吸了一口气又道∶“当时我躲到树林后不敢出来,待得那些人走后,才盲目的选了一个方向走去,希望可以找到什么人能帮我救小姐,怎知走了一整日也不见一人,只是今早才见到这牧场,怎也料不到你便在这里,项少龙你要救小姐啊!”

项少龙听后更是急得如锅上蚂蚁,连她们当初怎样或是从谁人得知他行踪也没有心情去理会,现在的他心里只有凤菲的安全,什么事都可以抛诸脑后,赶忙向小屏儿追问道∶“小屏儿你可记得那湖在什么地方?那班人往那方向走去?”

小屏儿此时已哭得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摇了摇头,忘然道∶“我不知道,我真得不记不起了?”接着失了方寸地哭道∶“怎么办?要是害了小姐的话,我可不想话了┅┅”

项少龙见她神情激动,怕她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赶忙扫着她背脊,安慰道∶“不用怕,总会有办法的,你可记得那湖有什么特别之处?”

小屏儿听他这样说,心情才平伏了少许,想了想才道∶“我记起了,那湖中间好象是有一小岛似的,而那小岛上有像很高很大的树呢!我和小姐那时说笑它象是一把大伞呢!”转头望向项少龙急切坞问道∶“你知道那个大湖吗?”

项少龙正要回答,一把雄高的声音已代他应道∶“那便是在牧场西面的那个神湖,那棵大树便是这里人们所说的神树了!”

来人正是项少龙结拜大哥乌卓,他见项少龙那下人急急忙忙的去召唤乌果,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和乌果会合后,便赶去项少龙府去了。

项少龙听得大哥知道那湖的所在,大喜道∶“那事不宜迟了,大哥可否替我准备人马,有位姑娘给那些贼子捉了,详情我一路上再和你说吧!”

小屏儿见项少龙这样说,一颗心顿时松了,跪在他跟前道∶“项少龙你定救回小姐啊!一定要啊┅┅”说话声越来越弱,待项少龙觉得不妥时,小屏儿已不支的倒了来。

项少龙见状吓了一跳,赶忙扶起了她,叫道∶“小屏儿!小屏儿!”弄得手忙脚乱时,纪嫣然已来到他身旁,伸手探了探小屏儿脉搏后才道∶“夫君放心好了,她只是疲劳过度,没有什么事,项郎还是快些去救凤小姐吧!这里就交给嫣然处理好了。”

项少龙知道事情紧急,向纪嫣然点了点头后,快步出门去了。

听完了项少龙细说详情后,乌卓才恍然道∶“定是最近那班马贼了!最近便常常听见在这边的小村落被抢劫的事件,听说那班人见钱便抢,见到女人便加以强暴,少龙你那朋友可真的非常危险了!”

项少龙心里自是明白,心里象是给千吨巨石压着似的,恨不得马上将那班可恶的马贼一个一个的撕开几片,以泄心头之恨。

随行的滕翼见他忧心重重,心神不定,拍了拍他的膊头,出言安慰道∶“三弟你也不用想得太悲观,那些马贼很少会见到女子不立即撕暴的,如今他们只是捉了你那位朋友,我们可能还有一线希望吧!”

项少龙这时已失去了说话的兴趣,摇了摇头,苦笑道∶“希望真的和二哥说的那样便好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项少龙一行人来到了小屏儿所瞄述的那个大湖,湖周围的景色迷人极了,但项少龙却一丝欣赏的心情也欠奉,只是下令手下们全力搜查周围,渴望可以找到任何一些有关敌人的踪影。

可惜找了大半个时辰,仍是一些线索也没有。正当项少龙急得差点要哭出来时,滕翼派人来报,说找到了贼子所留下的马蹄印,说他们向着北面方向走去。

这能算是项少龙今天所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了,连话也没有应便跨上了的坐骑,用尽浑身解数,以最快的速度向湖的北面飞驰去。

众人自知道了贼子的方向后,便马不停蹄地跟综着他们所留下来的足印,一行人都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和时间对他们这次援救的重要,所以每人都不敢有丝毫放松,全速追去。

追了个多时辰后,前面负责探路的乌果来报,说发现了敌人生火所遗留下来的火种。项少龙得报后大喜,知道自己追对了方向,在乌果的带领下,策马向那方跑去。

从散落在地方的动物骇骨,遗留下来的火种很明显那班贼子中午时用来烤打猎回来的动物时所用的。凭着火种在项少龙来到时仍没有完全熄灭,他推断那班马贼只不过是离 了大约几个时辰而已,而从他们还有时间停下来吃午膳的情态看来,他们并没有料到会有追兵追来似的,所以才可以这么从庸地享受野味。否则只要是他们跑快些许,任项少龙有多大本事也休想追得到他们了。

知道敌人离他们只不过是几个时辰的路程,预计入黑后便可赶到了他们后,项少龙见状心情好象平伏了些许,但旋又因贼子们抱着休闲的态度而更为凤菲的安全担心,怕他们饱暖思淫欲,对凤菲做出一些禽兽式行为,那时凤菲的一生便完了!

正要发出继续全力追敌的命令时,乌卓这时忽然在另一边叫道∶“少龙!快些过来这边看看!”

当项少龙来到了乌卓身边时,眼前的情境令他呆住了,眼泪不由自主的从他眼角处流了出来,只见地上散落了几片撕下来的丝质布碎,在布碎间,项少龙发现了一支女性尊用的发钗。

项少龙最不想发生的却发生了,他来得太迟了!

项少龙拾起了那金制的发钗,露出绝少出现在他脸上的愤怒,悲叫道∶“你们这班人渣!我项少龙不杀光了你们我誓不为人!”

紧紧握着发钗的那手被刺得渗出血来,但项少龙却丝毫不察觉,跨上坐骑,象发了疯似的向敌人的方向奔去。

第十六章报仇雪恨

怒火不断地在燃烧着项少龙,从个多时辰前敌人营地至今,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显露着阴暗的表情,默默地策着坐骑与手下向敌人的方向跑去。

同行的滕翼亦是首次见到项少龙现在那种样,从前无论遇到什么凶险的事情,他这位三弟总是可以气定神闲的去应付,但怎知到这次他却一反常态,可知他心里是如此愤怒,就是连滕翼自己见了也有些心寒。

在旁的乌卓亦是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自己兄弟表面看来是默然不语,但其实心里却在翻着涛天巨浪,柔声向他道∶“唉!少龙,现在最紧要是要把你那位朋友救出来,以后什么事也可以处理。少龙如果你仍是如此心神不定的话,不要说救人了,甚至连自己性命也要赔上去!”

项少龙闻言躯体立时一震,神志亦清醒过来,乌卓说得没错,自己的确被复仇的怨恨所覆盖,完全忘记了凤菲仍是身在险境,汗流浃背的惊醒道∶“大哥说得对!现在救人要紧,一切都侍救人后才算吧!”顿时恢复往日的冷静,策马走去。

两个多时辰后,项少龙一行人来到一条窄长的峡道,只见峡道两旁都是光秃秃的岩石,构成一个经典易攻难守的天险。

滕翼叹道∶“可惜现在敌人离这里不知多远,要是能把敌人引到此峡道中,不论他有多少人马也要他葬死于此了!,”乌卓这时却接口道∶“我看二弟的提议不是不可行呢!你们过来看看这边!”

项少龙与滕翼来到了这结拜大哥的身旁,只见他蹲在一堆马粪旁,向他们说道∶“以这堆马粪的湿度来看,敌人只不过离开约大约半个时辰,现在已快入黑了,以他们速度,我看他们过了这峡谷不远便会扎营度夜,所以要引他们来这里嘛,不是没有可能的!”

项少龙二人听罢大喜,心里亦佩服大哥这种搜索和对野外环境熟悉的本领。

滕翼得知自己为之可惜的妙计得已实行,自告奋勇道∶“那就最好了!我现就领五十人准备,等待大哥和三弟引来的敌人吧!”

当项少龙得报说峡道两旁没有埋伏后,便进入峡口,虽然这次出门准备时间短速,但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亦不敢带太少人马追来,匆忙下齐集了二百多人,现在滕翼领了五十,馀下的百多人便跟着项少龙与乌卓进了峡道,负起引敌的任务。

果然不出乌卓所料,一行人从峡道的另一边出来后不久,便看到了远处传来点点的火光,显然是那班马贼因入黑而在那处扎营造饭。

项少龙见终于赶到敌人,心里稍为松了些,转头向乌卓道∶“现在敌人已在前方,馀下来的便是要设计将凤大小姐救出了,接着只要引他们到二哥处,便教这班禽兽死无全尸了!”

乌卓这时嘴角露出了微笑,应道∶“那就让我们两兄弟夜探敌营吧!哼!我就不信我们两兄弟连一个人也不能从这班禽兽中救出!再加上人多反而会容易被人发觉。”

项少龙心想亦觉有理,着手下在各处有利位置埋伏和吩咐了如暗号和计划种种事项后,便和乌卓忍入了草丛树林里,静悄悄的向敌营潜去。

好不容易的到达了敌营,乌项二人这时躲到一个临时的帐幕的草丛后,环顾一周,只见像面见那些帐幕也有十多个,敌人应也有百多人数,比项少龙的人马只是少了些许。

正当不知如何去寻找凤菲时,两名凶神恶煞、面目可憎的粗野大汉步出了帐幕,把项少龙他们吓得连忙缩入草丛里,只见那两名大汉用当地的方言说话,幸好项少龙这半年在塞外生活的关系,当地的语言亦大慨听得懂。只听得他们道∶“昨天捉来那女人真是极品!我活了这么多年都从未见过这般好看,身材又这么好的女人!”

项少龙恨不得马上跳出去将两人撕开一片片,无奈亦怕打草惊蛇,只有默默紧握着拳头,暗付你们迟些便不得好死!

两名大汉这时丝毫不觉卓项两人的存在,仍在谈论着∶“是啊,还有她那白雪雪的膊头,真想扑上去操她一顿!”仍一大汉此时接口道∶“你道我又不想!

那女人可真辣呢,不知怎的拿着那见鬼的发钗,居然来个以死相迫!本来嘛,我又可会理她,但不知怎样的,老大居然要我们放过她!他妈的!一口嫩肉差一点便吃到了!真不知老大在想什么!”

只听仍一大汉已应道∶“老陈你放心吧!我在老大那边听到了!老大说与其要强来,倒不及美人儿来求你操她过瘾哩!”那姓陈的大汉奇道∶“要她求我们操她?你不是没见过那女人的泼辣,要她来求我们?不会吧?”另一人已应道∶“下点春药不就行了?看来今晚可精彩了!要不是这样,老大也不会将那美人儿关在营中间那个帐幕内了!到时那美人儿的浪叫声定要叫所有男人都要操她一把吧!”

项少龙将二人的说话听得清清楚楚,纵使那二人说得如些下流,但仍是影响不了他心中的狂喜,当听得凤菲还没有被这班禽兽不如的家伙污辱时,喜得真想马上伏在地上感谢上天恩典,现在居然连凤菲的所在都知道了,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还有什么可形容得更贴切?

知道了凤菲的所在后,卓项二人一步也再不停留,在敌人的阵地里如鬼魅的闪来闪去,充分表现了突种步队的灵活性,神不知鬼不觉下已来到了于位敌营中间的帐幕,只是营中却出奇的平静,帐幕也只有两个大汉看守。

项少龙与鸟卓这时静悄悄地来到了帐幕的另一边,用匕首轻轻的在布上割了个缺口向帐内望去,帐内里坐着一位目无表情的女子,但纵使是这样,亦奇绩的没有影响她那倾国倾城的娇容,此女子自然不是别人,她便是能令项少龙心神不定、一反常态的凤菲了,只见她衣衫不整,下身还好些,但上身却很是狼狈,雪白的肩膊因衣服被撕破的关系而露了出来。

凤菲这时却显得异常的平静,象是认命的呆坐在地上,项少龙见她这样暗暗觉得不妥,凤菲这样子似乎是太平静了,正为此而感到奇怪时,只见凤菲一双玉手正在把玩着一只银制指环,这正是当年那只暗藏毒针,项少龙差点便为它送命的那只银指环。

看得凤菲玩弄着这指环,不用想便知道她做什么了,项少龙见得她这样,吓得魂不附体,冲口而出叫道∶“大小姐!不要!”接着转身来到了两个守着帐幕的大汉面前,二个大汉突然见一陌生人大吃一惊,正要大叫时,“噗”的一声已被项少龙的百战宝刀坎得身首异处,在人头落地的同时,项少龙已闪身入内,而乌卓亦留在外面为项少龙打点一切。

凤菲刚才听到项少龙那声音时已是娇驱一震,但随即便苦笑着摇了摇,以为那只不过是她自己幻觉罢了,暗暗多谢老天爷使她能在死前再次听见令她刻骨铭心的声音,怎料到项少龙却突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顿时使她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这自己日思夜想的男子。

项少龙一进了帐内,却不理正在呆望着自己的凤菲,紧张的把银指环从她手里抢了过来才放心道∶“大小姐我真给你吓死了,为什么要寻死?我现在不是来救你么?”

凤菲却象一句话也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哇”的一声扑入了项少龙怀里,完全失了控制的在他怀里哭泣着。她到这晚才决定自尽,便是抱着会被救的希望,不到最后她还是不忍离开这世界,因为她不甘心,不甘心连快乐也未尝过便要死去。现在那希望终于奇绩的实现了,而且救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她想念着的项少龙时,心中的悲喜交集顿时使她失去了自制的能力。

项少龙搂着怀中凤菲,知道此地实不宜久留,柔声道∶“没有事的了,现在我便带大小姐你走!”

凤菲听得他这样说,仰起那梨花带雨的俏面,迷罔的道∶“项少龙,真的是你?这是真的吗?”只听项少龙立刻应道∶“当然是真,来,我们快些走吧!”

项少龙扶着凤菲一出了帐幕,便已给几个从远处走来的大汉叫道∶“小子!

你是什么人,胆敢抢我们的女人!”说着已提着武器向项少龙斩去。

项少龙泠笑应道∶“嘿!我是什么人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取你狗命的便可以了!”当下以宝力还击,可惜只是过了两三招,刚才那大汉已身首异处,连再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了。

正当项少龙杀得兴起,同时亦暗暗担心时,乌卓这时领着两只战马,大声叫道∶“快上马!”

项少龙见状大喜,让凤菲上了马后,解决了自己身旁几个马贼后才跨上马,策马逃去。

乌卓这时轻松的向他道∶“少龙你先护着你凤小姐去二弟处叫他准备,让大哥留下陪这些贼子玩玩吧!哈哈!”

项少龙见他胸有成竹,再加上这班马贼只是一批九合之众,放心应道∶“大哥小心了,莫要忘了二哥的份儿啊!”说罢抛下了乌卓,全速向峡道方向跑去。

凤菲和项少龙共乘一骑,紧紧的搂着他,没有问他要带自己到那里,亦没有为此而担心,她深信世界上已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使她觉得比现在更安全了。二人轻易地便来到了滕翼那处,只见那五十名战士已准备好了一块块用来作落石计的大石,弓箭手亦在各高处整装待发,现在便要看乌卓是否能把敌人引来了。

不久,答案使来了,首先时乌卓和其他战士的纵影,抢着跟来的真是那群马贼,只见他们来的有百多人,这班乌合之众居然全营出击追敌,项滕此时两人对望,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第十七章凯旋而回

凤菲“哇”的一声从梦中惊醒,把坐在榻边守护着她的项少龙也一并吓醒,项少龙见她吓得面无人色时也吓了一跳,赶忙扫着她粉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做梦罢了!”凤菲的情绪显是没有平伏过来,扑到了项少龙怀里痛哭起来。

项少龙见她这样,怜意大起,不继柔声地安慰着她,可是凤菲听得他温柔的安抚后,却哭得越来越凄凉,害得项少龙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下,轻轻得仰起凤菲那梨花带雨的俏面,在她香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凤菲那曾想过项少龙会有这一着,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便完全迷失在项少龙那长长的亲吻之中,悉才那些因恶梦所带来的不安情绪已象蒸气般消失得无影无纵,现在重新占据了她心神的便只有眼前男子所带给她渴望已久的亲密感觉。

待得两唇分开,给逗弄得娇喘连连的凤菲才白了项少龙一眼,面红耳热的羞道∶“项少龙你那是为了什么?”

项少龙见得凤菲的那娇羞神态,心神不由得一荡,柔声应道∶“我见大小姐你哭得如此厉害,而我又不知如何安慰你好,便出此下策了,还望大小姐不要怪责我呢!”

凤菲听得他以“大小姐”来称呼自已,幽怨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娇声细细的怨道∶“为什么你到现在仍‘大小姐’前、‘大小姐’后的称呼凤菲?难道凤菲我真的不能令项少龙丝毫动心么?”

项少龙顿时心中一热,搂紧怀中的美女,柔声道∶“谁说我不动心呢!但我已拥有太多妻妾,只怕太委屈了大小姐你吧!”

凤菲听得项少龙并没有拒绝她一番情意的意思,立时喜上心头,搂紧了项少龙,娇声道∶“凤菲只求时时侍在你身边,可来委屈之言?”

项少龙闻言后也被她打动了,也知自己对这佳人也不是没有情意,要不是这样,当他知悉凤菲被擒时也不会方寸大乱,一反常态了。在她额上吻了吻,情深款款的道∶“要大小姐这样纡尊降贵,值得么?”

凤菲似乎是想也不用想便肯定的应道∶“值得!没有什么可以使凤菲可以这样肯定的了!”接着又不依地向项少龙道∶“你为何还大小姐这般叫人家?谁是你的大小姐?”

项少龙心里甜甜的,看着凤菲那副向情郎撒娇的神态,忍不住出言逗她道∶“不叫你大小姐,想我怎样称呼你呢?”

凤菲当然知项少龙故意逗着她,不依的白了他一眼,才应道∶“叫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叫大小姐、大小姐般叫人家!”

项少龙听得她这样一说,知道她已等于把一生幸福交给了自己,想起她千里迢迢的来到塞外,还差一点便惨遇不幸,其目的就是来寻他时,着实教他感动不已,心中顿时涌起万缕柔情,在她唇上深情的吻了一吻才柔声叫道∶“菲儿!菲儿!”

凤菲见项少龙终于接受了自己,甜甜的向他报了一笑,前些日子自己所受的苦难已不再是什么,心醉的将俏面埋入了项少龙怀内,甜蜜舒服的叹道∶“想不到我凤菲居然会主动来求男人收留自己,项少龙你真的害人不浅!”

项少龙暗叫冤枉,指着自己喊冤道∶“又是我?我什么也没有做过啊!”

凤菲望着他那一副冤枉的神态,抿着嘴“噗哧”一声娇笑起来,玉指在他鼻尖上点了点,笑道∶“当然是你哩!你都不知你对我们女儿家所使的手段有多厉害,要不是这样,闻名天下的纪才女和秦国的琴清也不会嫁给你了!现在就是连我也┅┅噢!我不说了,总知你就是害人精!”

项少龙听后仰天大笑,接着凤菲的话道∶“现在就是连三大名姬之首的凤大小姐也失守被我项少龙占据了芳心呢!”说罢让凤菲坐直了身子,双手紧紧握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一张嘴从她额头吻起,温柔的吻着她嫩滑的耳珠、鼻尖及红扑扑的脸蛋,当那张四处作恶的大嘴来到凤菲朱唇时,项少龙才逗她问道∶“菲儿你所说的可是这种挑情手段么?”

凤菲这时给他吻得心都醉了,完全没有将项少龙的话听进去,一双玉手抱着爱郎脖子,主动把香唇送上,热烈地吻着他。

良久,两唇才分开,项少龙望着眼前美女,只见她急速娇喘着,动人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害得项少龙差点要压在她身上与这美女缠绵一番,但转念又想到这实不是时候,凤菲才刚刚被救出来,无论身心都需要休养生息,实在不宜有太过的亲蜜行为。

想到了这点,项少龙连忙收起欲念,双手轻轻抚着凤菲粉背,柔声道∶“时间不早了,菲儿你不如再休息一下吧!”

凤菲听得他这样说先是呆了一呆,接着又红晕上脸,蚊声细细的娇声道∶“项郎不是要人家么?为何却要凤菲休息?”说罢脸上己红得象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大羞下垂下了俏脸,不好意思的扭弄着衣角。

项少龙见她一副任君采摘的神态,差点便忍不住和她合体交欢,幸好自己还有一丝清醒,赶忙哄着她道∶“菲儿你我可要定了,不过来日方长,再加上这几日也没有好好的休息,我怕你会吃不消呢!”

凤菲仍要说话道∶“我┅┅”但项少龙已插口打断道∶“不要说了,乖乖的给我听话好好休息,不然累病了时我可心痛死了!”

凤菲见项少龙这真心真意的爱护,感到前所未有的甜蜜,甜甜的送上香吻,乖乖地让项少龙服侍她躺下和盖上被。

项少龙为凤菲盖好被后,坐在榻边守护着她,好等她安心入睡后,自己才自行休息,怎知过了良久凤菲仍是没法入睡,正要出言哄她时,只觉手中一热,原来凤菲伸出了玉手把他握住。

项少龙温柔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凤菲摇了摇头,一张俏面红扑扑的,娇羞道∶“没有了你我好象很不安全似的,项郎今夜可否拥着人家入睡?”

项少龙到此时才知道凤菲是这样的痴恋着他自己,美人如此恩重,他自是感激不已,欣然答道∶“美人儿既有所求,小人哪敢不答应?”说罢,躺在凤菲身边,双手搂着她,向她索了一吻后才逗她道∶“真想不到一向高傲自持的凤大小姐居然会主动求人搂着她入睡!如果说出去,可算是件大奇闻了!”

凤菲听他居然出言取笑,大羞下在项少龙怀内大撒娇嗲,逗得项少龙心神都醉了。

次日早晨,项少龙一行人打点好一切后便起程回牧场,当乌卓与滕翼见到凤菲小鸟依人般的偎傍着项少龙时,二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乌卓这时更走到了项少龙身旁,拍了拍他膊头,向滕翼笑道∶“二弟,看来很快又会多一个人唤我们大哥、二哥了!”

项少龙听后不好意思道∶“给大哥取笑了!”

凤菲听后更是面红耳热,大羞下垂下了俏面,不敢直视他们,待得乌卓走开了后,才跺了跺足,不依地向项少龙道∶“都是你不好!害得人家给你大哥取笑了!”

项少龙笑了笑,握着她那小蛮腰,更正道∶“可不只是我的大哥,以后亦会是菲儿你的大哥呢!你不是要嫁给我么?那以后可要称他们大哥和二哥了!”

凤菲听他这样说才记起自己已是项少龙的人了,甜甜的白了他一眼,正要说话时,乌卓已向他们叫道∶“三弟、凤菲姑娘,是起程的时候了!”

回牧场的路程并不远,只要大半日时间,大约在黄昏左右便可抵达,在回程路上,项少龙趁机问了凤菲是如何得知他们来到了塞外的消息。

原来凤菲大约半年前因受不住对项少龙的思念而离开了楚国,打算赴秦来寻他,但当她和小屏儿还没有抵达时,项少龙战死的消息已经传了开来,凤菲得知后自是伤心欲绝,几日后更病了,但她仍坚持要赶路赴秦,好教她可以参加项少龙的葬礼。但怎知道当她们来到咸阳打听时,每人听到“项少龙”这三个字时都流露出婉惜和惊恐的表情,更加不敢透露有关他的消息。

凤菲见状大感奇怪,同时亦想起了秦国剩下来的上将军和与项少龙有密切关系的王翦。求见了王翦,凤菲本以为可从他身上得知多一些项少龙的消息,但怎知这上将军却和那些平民一样的守口如瓶,唯一不同的便是他少了因项少龙战死的婉惜,还大有深意的把凤菲她们留在府中。凤菲为求可以从他口中得知多一些项少龙的消息,无奈下亦留了下来。

这样的一住便住了大半个月,凤菲因项少龙已死去事实伤心不已,终日以泪洗面,正感到绝望时,一晚王翦突然将她召去自已书房,还向她道出了项少龙依然在生和他到了塞外的消息,同时亦向凤菲道歉,因当初他还不敢肯定她真正的意途,但在这个多月内每天都见她为自己这位三哥落泪,才被她真诚所感动而向她说出了真相。

凤菲感激他还来不及,那还会怪他,等到了第二日,便急不及待的离开了将军府,向着王翦所指引的方向北上来寻项少龙,怎想到这样便花了三个月时间,还要经过这么多凶险才给她寻到了他。

当项少龙听得凤菲每日为他以泪洗脸时已感动不已,听得她居然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来寻自己,当中定是又受不小苦头,心中怜意大生,心痛地道∶“你为何这样傻?世间上这么多好男子,菲儿你为何要这样委屈自己,我项少龙怎配得上你这样对我?”

凤菲听后却露出了柔情蜜意,深情地道∶“凤菲只知世上只有项少龙一个好男其他的我不知道而我亦不想知,有项少龙一个便足够了!”接着搂紧了令她刻骨铭心的男子,嫣然一笑道∶“我不说过有一日我会摸到你项家门,然后赖着不走?我又怎会违背这个承诺?”

项少龙闻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感动得差点流下眼泪,一手搂紧着这情深义重的佳人,一手策马凯旋回家去了。

第十八章心动情史

自从项少龙得知凤菲不惜千山万水来寻他后,才真正感受到这美女对自己的爱恋是如此的深刻。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在齐国一段短短的相处,居然可以令凤菲放下一切,不惜长途跋涉,千辛万苦得来找他。更难得的是,当这佳人见到了他后,一句怨言也没有,却相反地没把这些苦头当作是一回事,象只要是能寻得到他,便什么牺牲都是值得似的。只是这一点,已教项少龙感动不已,情不自禁下搂紧着与他共乘一骑,现在正倚偎着他的凤菲。

念头一转,想起了几日前才答应过纪嫣然她们不会到处留情,现在自己却搂着了凤菲,虽知道她们绝不会亦意,但他自己却感到歉然,暗暗问自已这样做会不会委屈了她们呢?想到了这处,不禁为自己这风流的性恪摇头苦笑。

凤菲见他忽然搂紧了自己,旋又摇头苦笑,大感奇怪,在项少龙怀里仰起了俏面,感兴趣的问道∶“在想什么?”

项少龙坦白的将心里的说话说了出来,怎知凤菲这美女听后,伸手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娇媚地道∶“是啊!很委屈哩!你想怎样赔我?”

项少龙望着这媚态横生的美女,心中涌上无限爱意,微笑问道∶“你想我怎样赔你?”

凤菲这美人听后真的侧起俏面,一副在思考的模样。项少龙见得这可爱的情景,忍不住低头重重的在她俏面上吻了一下。

向项少龙报了一个甜笑,旋又因乌卓与滕翼在场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和害羞的美女才撒娇似的回答道∶“以后我要项郎你这样爱 人家哩!”

项少龙听后立刻柔声应道∶“放心吧!你们对我来说比我命还重要,我项少龙又怎会恨心不爱护比自己还重要的爱妻们呢?”

凤菲听得他那情深义重的承诺后,心里涌上了柔情蜜意,眼眸中浮现着暖暖爱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付托终生,对自己又爱 非常的夫婿而感到前所未有安全感,俏面上不其然地洋溢出幸福满足的表情。

项少龙见怀内这美女正情深款款的望着自已,温馨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懂抱紧了她,静静的享受着男女爱情所带来的甜美感觉。

凤菲见得爱郎默言不语,低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只听得项少龙应道∶“我也不知道应说什么好呢!可能这就叫做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凤菲叹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形容得真美!难怪纪才女也死心塌地的嫁了给你了!”

项少龙听后开怀的笑了笑,欣然道∶“嫣然喜欢的当然不只这些呢!还记得昨晚本人那些挑情手段吗?”

凤菲回想起昨夜自己给眼前这男子挑逗得芳心荡漾,还厚颜作出了以身相许的要求,立时羞得面红耳热,正要向他撒娇不依,转念却想到了乌卓与滕翼在不远处,着实不好意思和项少龙太过亲热,无计可思下,唯有躲进了这可恶男子怀里,不让项少龙看见她那红得象熟透苹果的俏面。

项少龙望着她那女儿家神态,猜想到这佳人想到了昨夜的情景,看着她一副喜上眉梢但又娇羞无限的表情,自己也感到畅快非常,抱紧了这美女,与众人向前面已印入了眼眉的家园奔驷去。

纪嫣然众女闻得夫郎平安回来,自是欣喜非常,来到了家门前迎接项少龙,经过了一夜休息和纪嫣然她们照顾而康复了的小屏儿见得凤菲安全回来时,更是欢喜万分,不故一切的扑到了凤菲处,在她怀内又哭又笑着。凤菲见得她安然无恙,亦放下心头大石,不断安慰着和自己亲近得有如妹妹的小屏儿。

项少龙这时亦来到了众娇妻处,顺手搂着身旁乌廷芳与李嫣嫣的纤腰,欣然道∶“终于又回到家了,想我么?”

在他身旁的李嫣嫣白了他一眼,捉弄他道∶“谁想你呢!我们这两日过得不知多写意呢!”

项少龙见她那副发自心中的喜愉,明知道她在戏弄着自己,报复式的在她粉臀上恨恨的打了一记。李嫣嫣见爱郎报复似的笑着望着自己,正要向他撒嗲抗议时,乌廷芳这美女已早一步用双手勾着项少龙后颈,喜孜孜的问道∶“我们的好夫君,只是两日的时间,芳儿看我们又快要多一个姊妹了!项郎你说是不是?”

这回反轮到了项少龙有些许不好意思,向这娇妻点了点头道∶“廷芳会不会因此而不高兴呢?”

乌廷芳听后却可爱的摇了摇头,欣然道∶“当然不会!”说着用手指戳在他额上,说道∶“不要胡思乱想了!谁会舍得怪我们的好夫君呢!”

项少龙还要说话,凤菲已拖着小屏儿来到了他身旁,正要将她介绍给纪嫣然与众娇妻认识时,凤菲已抿嘴惊叫道∶“太后?!”原来她见到了在项少龙身旁的李嫣嫣,堂堂的一个当今楚太后居然会在这离楚国千里的塞外出现,着实令她吓了一跳。

项少龙这时想起了凤菲曾随清秀夫人到楚国住过一段日子,以清秀夫人与李嫣嫣的关系,两女曾经有一面之缘亦不足为奇,所以现在凤菲才可以把李嫣嫣认出而不吃了一惊。

只听得凤菲惊奇的问道∶“太后你为何会在这儿呢!”

李嫣嫣听后却没有说话,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了项少龙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垂下了俏面,从无声无语间回答了凤菲。

凤菲见状那还会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只是想也想不到这位外表象是泠冰冰的楚国太后居然会放弃了一切,来到了这儿与项少龙双宿双栖,但转念又想到,自己可尝不是一样不惜放弃一切千山万水来寻他,想到了这里,神熊动作竟与李嫣嫣一模一样,顿时使项少龙看得心神俱醉,良久才回过神来,拖着她那柔软的小手继续为她介诏乌廷芳诸女。

待项少龙把诸女介绍完毕后,凤菲才叹了一口气道∶“难怪项少龙可以心如止水,对外间的女子丝毫不动心,原来你家中便有着世间难寻的绝色妻子们!”

众女听得凤菲这位同是绝色美人的赞美,欢喜的程度居然比项少龙平时的赞美有过之而无不及,顿时气氛融合,众女的关系亦比刚才亲切了不少。

项少龙这时亦奇道∶“怎么了?平时我赞你们时也没有像现在的这般高兴,为什么现在菲儿的一两句便逗得你们心花怒放了?”

众女听得爱郎这样说,嘻嘻哈哈的来到了他身旁,一会儿又搂,一会儿又撒娇撒嗲的逗他,赵致这时给了他一个香吻才喜孜孜道∶“唷,我们的夫君大人呷醋了!”

项少龙笑着应道∶“哈!谁说我呷醋了?你看,我只是一言两句便使你们主动的大献殷勤,我又何需呻醋呢?”

众女到这时才知道被夫郎戏弄了,连忙报仇似的缠着项少龙,不理高低的向他撒娇撒痴,使得项少龙享尽平宜但亦使他差点透不过气来。

凤菲此时亦被这气氛所感泄,加入了众女的行列,同声同气的和她们进攻着项少龙。

这晚项少龙并没有与凤菲同房,不是他不想,只是仍怕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亲自为服待了她上床休息后,自己则到了纪嫣然处渡夜。纪嫣然依偎在夫郎怀里与他喁喁细语着,项少龙聆听着这娇妻黄莺般的声音,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只听得这美女道∶“幸好这次有惊无险,不然后果真得不敢想象呢!”接着叹了口仙气又道∶“唉!想不到菲妹她居然甘心放弃所有,不惜千山万水来找项郎你呢!”

项少龙早己为此事感动不已,惹有所思应道∶“这不是很象嫣然当年来赵寻我么?大梁与邯郸也不近呢!”

纪嫣然见他重提旧事,纵使她对这事从不觉得后悔,但仍为此事而感到一些羞涩,娇声辩道∶“嫣然那次只出游赵国,可不是来找你呢!”

项少龙不让地笑道∶“谁也看得出来只是籍口!就正如当年有人问最令才女心动的是为什似的,才女口中说是逝去的青春,但我说呢,嫣然心中说的却是我项少龙呢!”?

纪嫣然听得项少龙这样自负,在他怀内笑了起来,伸指括了几下他脸蛋,娇笑道∶“不害羞啊!谁说项少龙最令嫣然心动的?”

项少龙见她捉弄自己而大为气结,翻身把这美女压在身上,大手在她胴体上不断呵痒,笑着迫她说道∶“那最令嫣然心中的是什么?快说!”

纪嫣然这时已给他逗弄得娇笑连连,象条大蛇般扭动着动人的胴体,喘着气道∶“不说┅┅不说!总之不是项少龙┅┅嘻┅┅不是┅┅不是,唷┅┅嘻┅┅够了够了救命啊!”

项少龙见她仍然不肯投降,忽然想到了一计,只见他忽然停下了手,一言不发的放过了身下这美女,转了身子背对着她,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不悦的哼了一声。

纪嫣然见得夫郎这样,转过了身子,使自己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才柔声道∶“是了是了,最令我纪嫣然动心的,便是项少龙了!满意了没有?”

项少龙见奸计得逞,转身搂着了这美女,笑道∶“哈!才女终于肯说了么!

我刚才只是骗你呢!”

怎知纪嫣然这时却不嗔反笑,得意洋洋地娇笑道∶“真对不起了,嫣然刚才也是骗夫君你呢!令嫣然最心动的事物嘛,唔,可不诉你!”说罢又吃吃地笑了起来,神态动人之极。

项少龙真得没有她办法,不怀好意的向她笑道∶“好啊好啊,我就不信我项少龙没辨法!”

顿时房内传出了阵阵动人的娇笑声与求饶声,为平静的夜间加添了不少的色彩。

第十九章清晨恩爱

纪嫣然从睡梦中缓缓转醒,这时时间尚早,窗外正透着淡淡晨光,身旁的项少龙仍在熟睡,望着嘴角挂着微笑、正在造着美梦的爱郎,她总是会不其然的流露出柔情蜜意。自己嫁了此君已有六、七年了,在这六、七年间,他没有令自己受过一点委屈,从前听来男人那些陋习却奇迹的没有出现在这男子身上,换来的却是刚刚相反,这男子一直视她与其他妻子比他自己还重要,凡是她们不开心又或是生病时,他总会在身边守护和开解她们,这种打从心底的彻底爱护和关怀,如不是真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纪嫣然自问也不会相信,在这个年代有那一个男人不是把女人当是附属品又或是奴仆的?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行为,着实令身为女子的她感到前所末有的安全和幸福,对这奇异的男子更是打从心底的爱恋,或许项少龙昨晚真的说得没错,这世上能令她纪嫣然心动的便只有他吧!

项少龙在甜梦中忽然感到脸颊正被人温柔的轻抚着,舒服地“唔”了一声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目光的便是纪嫣然这娇妻,只见她玉颊朱唇,秀发因刚刚睡醒而有点散乱,一副娇怯慵倦的动人美态顿时出现在他眼前,再加上见得她正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自己,一只玉手正温柔的抚着自已脸颊。

再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眼前这美景了,项少龙虽然见惯见熟,但仍是被眼前这美女迷得情不自禁,一个翻身的将她压在身下,底头在唇上吻了吻才问道∶“嫣然这么早便睡醒了?不睡多一会?”

忽然被项少龙压在身下,这美女出奇的没有挣扎,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不睡了,看着你睡也很有趣哩!”? 竣 s听得她语气满是喜悦之情,奇怪的问道∶“嫣然看来心情很不错呢!什么令我的才女一起来便这么高兴?”

纪嫣然向他甜甜的报了一笑,双手勾着项少龙后颈,巧笑嫣然的道∶“不是你还会有谁?”

项少龙听后,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讶然道∶“啊?我项少龙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纪嫣然仍是笑吟吟的望着他,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项少龙这回真得被这美女弄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底下头重重吻下了那诱人的朱唇。

一番唇舌交缠后,项少龙放开了这美女灼热的檀嘴,一面轻轻吻着她动人的耳珠,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嫣然你的魔力才真的厉害呢!你看,我现在不是给你迷得飘飘然么?”

纪嫣然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媚笑道∶“那可是项少龙定力不够,可不关我的事啊!”

项少龙见得这美女满脸春意,从他一醒来开始便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他,心里虽感到有奇怪,但在这诱人无比的诱惑下,他哪会有时间去深究原因?整个心神早己移到自己身下那动人的胴体上去了,一双手也已半刻不缓地在她肉体活动起来,笑道∶“嫣然春心动了?怎样一大清早便来色诱我了?”

纪嫣然听后却出奇得没有回应,只是用一对春情满溢的美眸凝视着他,美丽的胴体不断在他身下扭动,象是在鼓励着他似的。

项少龙早已爱火高涨,现在给这美女存心引诱下更不得了,大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娇嫩的胸脯上,爱不惜手地搓捏着。

纪嫣然似乎亦是欲焰焚身,在爱郎那肆无忌惮的爱抚下,俏面像喝醉了酒般满颊艳红,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兴奋的胴体像条大蛇般扭动,不住与项少龙身体磨擦着。

项少龙温柔的为她剥去了衣服,好让她那玲珑剔透的胴体逞现在自己眼前,只见她白淅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自己的一对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来到了这美女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着,大嘴却在那娇嫩的乳房上不住亲吻。

在项少龙不住的爱抚下,这美女早已给他弄得娇吟连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逢迎着他,象是鼓励着项少龙要他快些更进一步侵犯她似的。就在这时,这美女忽然“啊”的发出了一声似泣似诉的娇吟,声音中满是舒适享受之情,原来项少龙在她椒乳的蓓蕾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这地方本就是敏感异常,给项少龙这外来的挑逗,顿时使这美女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不自主的娇吟起来。

项少龙一面亲吻着纪嫣然那椒乳,笑道∶“不见两日,嫣然你丰满了!”

纪嫣然勉强睁美目,不依道∶“你就是喜欢取笑人家!”

项少龙此时轻轻含着她那娇嫩的耳珠,轻声耳语道∶“那可不是取笑呢!嫣然你看,现在你是多么的热情奔放?”

纪嫣然被他逗弄得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呢喃地道∶“还不是被你还大坏蛋害得!人家被你弄得什么矜持也没有,啊┅┅”原来一张小嘴己给项少龙封住了,作恶的大手更移到了她禁地处轻轻爱抚着。

经过一番施为后,项少龙为自己脱掉了不必要的衣服,下身一挺,在纪嫣然销魂蚀骨的娇吟声下进入了这美女的身体,在纪嫣然一浪接一浪似挑逗,似鼓励的呻吟声下,项少龙一次又一次的冲激着这美女,两人情欲都达到了顶点,不理天昏地暗的刺激与迎合着对方。

云收雨散后,纪嫣然象只绵羊躺在爱郎怀里,一面享受着云雨后的馀韵,一面娇声细细地道∶“真好!和项郎你一起真好,嫣然嫁了你后,没有一刻是不愉快的!”

项少龙见她满面春意,一副幸福满足的表情,微笑应道∶“这我也很清楚,和你成亲这么多年,很少可以见到嫣然你这么热情奔放呢!”说罢笑了笑,才接着道∶“也很少听得到这么好听的浪叫声呢!”

纪嫣然想起了刚才的缠绵,立时羞得脸红赤耳,不依道∶“你就是不肯放过人家,一有机会便取笑人家!”

项少龙见得这娇妻仍象小女孩般向他撒娇撒痴,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紧了她,象哄婴儿般哄她道∶“好了好了,不笑你了,现在还早,廷芳她们应该还没醒,我们不如就睡多一会儿好吗?”

纪嫣然听后点了点头,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乖乖的闭上美眸,在项少龙怀内睡着了,项少龙搂着爱妻,涌上了无限爱意,亦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到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才醒了过来,原来是伏在他怀内的纪嫣然拿着自己一束秀发在作弄他,只见这美女笑意盈盈地道∶“项郎、项郎,快起来啦,要出去用早膳啦!”

项少龙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索了一吻后才笑道∶“刚刚我已吃了一顿好得不能再好的了,你说是不是?”

纪嫣然扭了扭身子,撒娇道∶“不准你再说!快些起来嘛!再不起来我便不理你了!”

项少龙开怀的笑了笑,搂着她来到了榻边坐起来才道∶“来,让我服侍嫣然梳洗穿衣。”正要为她穿上衣物,纪嫣然忽然格格娇笑,一跳下挣脱了他怀抱,抿嘴笑道∶“我才不上你这大坏蛋的当呢,我才不会让占人家便宜呢!”说罢得意洋洋的挺了挺鼻子,神情动人之极。

项少龙看得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不怀好意的向她道∶“嫣然你好啊!不让我占便宜是吗?我就不信你真的做得到,我现在就要占占嫣然你便宜!哈,你逃不掉的了!”说罢跳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纪嫣然步去。

纪嫣然见状,娇呼了一声,转身便逃,两人就这样像小孩子般在房间内追逐起来,欢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好不容易才打理好一切,项少龙两人来到了大厅,乌廷芳她们己在席上等待他们,众女见到了自己夫郎,都是甜甜的向他报了一笑,亲亲热热的向他说了声早。

项少龙两人坐后,乌廷芳注视着纪嫣然道∶“嫣然姐今天好象不同了!”

纪嫣然奇道∶“有什么不同了?我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呢!”

众女给乌廷芳一提,立时将眼光抛在纪嫣然这美女身上,乌廷芳此时更道∶“嫣然姐好象漂亮了。”想了想又道∶“不不不,不是漂亮了那么简单,唔,我不知怎样说了,总知很好看啊!”

纪嫣然听得她这样说,不禁想起了这天清早的缠绵,俏面不自主的一红,更是显得娇艳可人,今晨一醒来便从云雨间得到了无比的满足,又从刚才房间的运动而使得血液加倍的循环,使得身心都处于极度舒适畅顺的状态,使得这本已是绝色美人的纪才女更是容光焕发,更是娇嫩欲滴。

项少龙望了望凤菲,关心问道∶“菲儿昨晚睡得可好?有什么不舒服吗?”

凤菲听后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象是在怪他昨夜没有留下陪她似的,娇声道∶“很好,其实我早已没事了,要大家操心真的很过意不去。”

众女听后立时好言回应,项少龙听后却知道这美女又再一次向他暗示,美人恩宠,他自是非常感激,同时亦明白到这佳人想早些真真正正的成为她妻子,再不用好象现在般处于中间的尴尬位置。

赵致这时向他道∶“项郎你偏心啊!为什么只是问菲妹睡得好不好,而不问我们?”

此话一出,众女除了纪嫣然和凤菲外,都向他撒起娇来,待得项少龙问了她们后,李嫣嫣才喜孜孜地逗他道∶“没有项郎在我们身边,我们怎会睡得好?”

项少龙听后露出了幸 的微笑,深深的望了纪嫣然一眼,才欣然道∶“看来我真的很有魔力呢!”

第二十章仙乐飘飘

用过早膳后,项少龙与乌廷芳便双双出门,原来这天乌应元差下人来唤女儿与女婿到府中一聚和共进午膳,项少龙一向对这岳父很是尊敬,自是马上答应,乌廷芳更是不用话下,一用过了早膳便急不及待的拖着项少龙出门去了。

乌廷芳一边握着项少龙,一边像小鸟儿般兴亮采烈的和他谈天说地,这美女虽然年过二十,但神态举动依然和项少龙初相识她时一样,总是无忧无虑,项少龙自认织她到现在这么多年,很少会见到她不开心的,幸福快乐好象永远都站在她身边似的,嘴角总是流露着甜甜的浅笑,使任何人都能感受和分享到她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撧徂?

正想得用神,忽然听到这美女嗔道∶“项郎、项郎,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嘛?连人家和你说话也听不到!”

项少龙望着爱妻,心里暖洋洋的,回盼过去道∶“我在想呢,要不是当年死鬼赵穆在我和连晋那比武中说什么谁胜便可以娶任何一位女子为妻的鬼主意,那我就惨了!”

乌廷芳听后奇道∶“为什么惨了?”

项少龙笑道∶“要不是那提议,我就头痛了!以我那时的身分,我凭什么向你乌大小姐提亲?难不成要我打廿张虎皮,十张熊皮和百多绦牛来提亲,那我不就惨了?”

乌廷芳听得他说得有趣又这么夸张,“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伸手点了点项少龙鼻尖,娇笑道∶“就只是廿多张兽皮便想娶我?”装作认真的摇了摇头,忍着笑又道∶“不够不够!差太远了!”说完又忍不住,望着项少龙格格娇笑。

项少龙点了点头应道∶“唔,那我就多猎多十张野猪皮和钓多十条鱼吧,应该够了!”? Q廷芳早已笑得花枝乱颤,这时听得项少龙这样说更是不得了,整个儿倒入他怀内,笑得连站隐的气力也没有。

好不容易才来到岳父府里,乌廷芳一来到便缠着爹娘撒娇,逗得两位老人家开心得不得了,乌廷芳的娘亲关心的问女儿道∶“生活过得好嘛?近来天气转凉了,小心着凉啊!”

乌廷芳黏着母亲道∶“知了知了,项郎和嫣然姐她们已不知提了芳儿多少次了,娘亲你放心罢!”

这慈母听后摸了摸女儿俏面,在她鼻尖上点了点,笑道∶“你呀,嫁了人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像小女孩般黏着娘?要你照顾丈夫,怎么倒转头要少龙照顾你?”接着笑着向项少龙道∶“少龙你就是太宠她了!”

乌廷芳听见母亲这样说,首先向夫郎甜甜的笑了笑,接着又向母亲撒娇道∶“娘啊,不要把人家说得这么不堪嘛!”

这母亲又微笑道∶“唉!在这么多的孩子中,我本来最担心的便是你了,看你?总是长不大的!”转头望了望女婿才欣慰地道∶“想不到现在我最放心的便是你,你那些姐姐们每次回来都会有些怨言,就只有你每次都嘻嘻哈哈的,一点微言也没有。”

乌廷芳听得母亲这样说,象是会怕她误会似的,赶忙解释道∶“不不不,女儿很好,项郎很疼我啊!”接着又象想到了什么似的,娇笑道∶“项郎刚才还说呢,要不是赵王赐婚,他也不知要用多少张兽皮来提亲呢!”说完笑着便将刚才两人一路上的说话说了出来。

两位老人家听后都开怀的笑了出来,乌应元这岳父这时笑道∶“哦?真有此事?不过我看少龙真的白担心了,这丫头自从那次牧场回来后,便整日嚷着少龙你有多好多好,又时不时溜了去见你,我看啊,如果少龙真的不来提亲的话,这丫头说不定会反过来拿百多张兽皮要你娶她哩!”

项少龙听岳父这样一说,向乌廷芳望了一眼,故意装作恍然大悟,长长的噢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乌廷芳那曾会想到父亲会转过来取笑自己,跺了跺足,不依地道∶“爹爹!

怎么连你也笑人家了?”接着便扑到了项少龙怀里,伸手抿着他嘴巴,撒娇不依道∶“还有你,不准你再笑!”

两老本就对项少龙这女婿欣赏得不得了,现在见得女儿和他又这般恩爱,都露出了会心微笑,老怀安慰的点了点头,愉快的望着他们。

一顿午膳后,项少龙才与乌廷芳离开了乌应元府邸起程返家,走到一半时,便从远处看到赵致与荆俊一起向自己处步来,只见赵致一路行一路向荆俊说话,而荆俊这小子却像头败了的公鸡似的,一反他平时的本色。

站在身旁的乌廷芳见后娇笑道∶“小俊又被致姐骂了!”

项少龙奇道∶“哦?你知是什么事吗?”

这美女点了点头,向他道∶“致姐说他整日都在外面跑来跑去,丹儿生完宝宝不久,致姐要他多些陪妻儿呢!”

项少龙听后才恍然大悟,心想这亦是道理,再加上这小子最怕便是赵致了,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已溜到不知那里了,也不用像现在般一点反抗能力都提不起来。

想着想着,赵致两人己来到自己跟前,赵致见到了爱郎,什么怒气也消了,再叮咛了荆俊一句后,便来到了项少龙身边,娇声问道∶“项郎用过午膳了?”

荆俊见得赵致放过了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项少龙上前拍了拍他膊头,笑问道∶“又被致姐骂了?”?

荆俊摇了摇头,呼了一口大气,才道∶“唉!平时谁骂我都可以搏上一两句的,就只有致姐每次骂我,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气也不敢吸大一口!”说罢作状打了个冷颤。

项少龙暗暗偷笑,暗忖这就是一物冶一物罢,再拍了拍这好义弟的膊头,笑道∶“那你还不快些回家,想给人骂多次吗?”

荆俊听后立刻道∶“对、对!我马上就走了!”说完一溜烟便不见了,看来他真的很怕会被赵致会骂多一顿呢!

走在项少龙身后的两女见得荆俊那避难似的的逃走,都给他逗得格格娇笑,两人来到了爱郎身边,一边道∶“他怎么么了?走得这么急?”

项少龙搂着爱妻们的纤腰,低头在赵致颊上吻了吻才向她笑道∶“还不是因为致致你,这小子最怕你的了!”

乌廷芳这时俏皮起来,哄到了项少龙耳边,轻声问道∶“那项郎你最怕是什么?”

项少龙开怀地笑了笑,搂着她们道∶“我什么都不怕,最怕的便是你们不肯陪我渡夜!”

两女听后脸上涌上红晕,娇媚地瞟了他一眼,看得项少龙心猿意马,差点儿要马上找处安静的地方,好好与这两位美女温存一番。

回到了自己府邸,两女各自回房换衣服,项少龙独自来到了后园,只见纪嫣然、琴清与凤菲三人正在凉亭下聊天,项少龙见状马上加快了步伐,来到了小亭下,众女见得他到来,纷纷报上甜笑才道∶“项大人回来了?”

项少龙“唔”的答了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挤到了纪嫣然与琴清中间,整个儿倒入了纪嫣然怀里,头枕在她动人的玉腿上,空着的两只大手却捉着琴清那双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抚弄。

琴清她们早就习惯了爱郎这种诈癫纳福的行为,更可况两人对他也是着迷得很,早就视这为一种乐趣,纪嫣然更伸出玉手在他肩头上轻轻按摩。

纪嫣然一边为爱郎按摩,一边向凤菲笑道∶“你看,我们的夫君便是这样的了!”

凤菲听后笑了笑,瞟了项少龙一眼才道∶“我早就在齐国时便知道了!”项少龙舒服得叹了几口气才问道∶“你们三人刚才在谈什么?怎么一见我来便停下来了?不可以给我听的么?”

琴清听后也不把玉手收回,任由项少龙占她这小小的平宜,笑道∶“项大人啊,我们有什么你是不听得的?我们三人才只是在和菲妹讨论音律罢了,夫君大人有兴趣么?”

项少龙在这一方面弱的很,就算她们真的跟自己谈起音律来,那真得和对牛弹琴没有什么分别。

凤菲听后却感到奇怪,听琴清的语气,项少龙好象不懂音律似的,但在齐国时,项少龙明明为她作了好几首曲子,又给了她们几个有关歌剧的启发性意见,怎么现在在琴清她们面前什么都不懂似的?不由得奇道∶“怎么清姐说得项郎好象不懂音律似的?”

琴清望了望夫郎,应道∶“他本就不太懂嘛!”

凤菲这回更感奇怪了,略为不解道∶“那就奇了,那次他想也不用想便帮我作了十多首曲子了,一点也不似不懂音乐啊!”

项少龙听后,马上感到不妙,本来轻轻为自己按摩的一对玉手立时加重了力道,原来给纪嫣然狠狠搓了他一把,这佳人早在认识他时已要项少龙为她作曲,只是他每次都用不懂音律为籍口推悼了,现在给凤菲这样一说那还得了,嗔道∶“项郎你好啊!又说不懂音乐,转过头使帮菲妹作了十多首!嫣然这么多年求了你不知多少次,你却不睬人家!我可不依啊!”

琴清这时也伸回玉手,白了他一眼才道∶“偏心!”

项少龙大感头痛,赶忙坐直了身子,伸手搂着身旁两位大叫大依的娇妻解释道∶“那次只是情况紧急,我才乱打乱撞的哼了些音调出来,一点也不是什么曲子呢!”

纪嫣然两人听后气消了些,但仍不罢休道∶“那怎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肯哼一曲半调给我们听?我不依啊!无论怎样项郎你今天也要给嫣然作一曲来,否则我不睬你了!”

项少龙心里大叫救命,正要再出言解释时,乌廷芳、赵致、李嫣嫣与田贞姊妹她们已来到亭内,还不及出口时,纪嫣然与琴清已向她们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使本来只有两个人的抗议立时变了七人,在众女的“严刑迫供”下,项少龙唯有乖乖的将他从现代学回来的流行曲哼了出来。

怎料一曲哼完后,众女一时又说这曲太悲伤,一时又说太短了,害得项少龙一连哼了十多首,差点连儿歌也要出动时众女才肯罢休。

此后,项府时不时会转来一些音调古怪,但又悦耳的乐声,为路过的行人增加了不少乐趣。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