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翔长空(3)

鹰翔长空(11)

众人都气得咬牙切齿。如果说炸药爆炸的力量很强也就罢了,最多让他们恨纪晓华明知要死,还狼子野心想带他们垫背,偏偏从耳朵听来,屋内爆炸开来的威力并不大,几乎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小,连大厅房顶上屋瓦都没有震碎几片,只是烟漫四处,显然那是为了让纪晓华从密道从容逃遁的机关。虽是心中恚怒,叶凌紫也不禁有些佩服,这人的布置当真非凡,不只是自己不出手,就让正道这边伤亡不少,同时自己也全身而退,一点伤也没有,果然不愧是当年叱吒武林的顶尖角色。

气红了眼,叶凌紫本想冲进去,但一只牵住他袖子的纤纤柔荑阻住了他的动作。叶凌紫回头一看,眼光和纪淑馨的眼波撞个正着,那眼中没有了叶凌紫习惯看到的自信和冷静沉着,满溢着求恳和哀伤,配着眼框中打转的泪水,更是楚楚可怜。

在这一牵之下,叶凌紫的火气也消了下来,他并非愚人,当然知道纪淑馨是为了自己好,厅中烟雾弥漫,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地道之中又有机关,如果他鲁莽进入,以纪晓华之心狠,配上对地形的熟知,叶凌紫就算能保全性命,在其中只怕也要大大吃亏。但屋中可是有两条秘道,给这阵烟雾一拖,加上从这规模来看,这一炸根本就是要堵塞住地道的入口,等到他们清出了路来,纪晓华早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气的叶凌紫心中火起,看来只好盼望老天慈悲,让依司马寻指示,守在地道出口的丐帮人众能堵着他们了,这一次可真是,完完全全被纪晓华玩弄在股掌之上啊!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各位尽管放心,”叶凌紫定下心来,巫山神女赶忙提示他,要再不提升正道诸人的士气,这一仗下来他的威望就完蛋了。“丐帮凌老帮主所率的精锐,早在秘道口布阵以待了,保证纪晓华和他的馀党一个人也逃不掉!”叶凌紫低下头来,坐在他脚边的纪淑馨看来象是虚脱了一般,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这样子他才敢继续说∶“纪晓华抱头鼠窜,这一仗是我们彻底的赢了,至少我们也拿下了翔鹰门的根据地。接下来就让司马门主好好尽地主之谊,大家在这里的房舍中好好休息,等接到凌老帮主截上敌人的烟火讯号,大家再过去会合,完全歼灭其残部。现在还跟随着纪晓华的人不多,或许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出头的份了哟!”

剩下的人忍不住大笑了出来,“被纪晓华耍了”的想法一时间烟消云散,连普迪大师都泛出了微笑。叶凌紫趁势追击∶“那么就请司马门主先安排休息的地方,以及饮食的东西;伤者先去休息,而没受伤的人则留下来,帮助清理厅中砂石、门上尸体和重启秘道的工作。请峨眉派的诸位师姐帮忙救护伤患,以及帮司马门主准备安宿和膳食的工作。”看着大家点头,叶凌紫这才放下了心来,他还得要好好地安慰纪淑馨呢!

慢慢走向纪淑馨的闺房,叶凌紫叹服地看着走道的四周,嫩绿色的墙配着每隔七、八步就有一棵的绿叶盆栽,一点也没有室内的局促感觉。这独立的小屋,比起其他间来算是满小的了,但在用心的布置之下,进入其中却仿佛有着野外的空气一般。

虽然纪淑馨是纪晓华的女儿,其身分颇受司马寻侧目,本来不应该继续待在这儿的,但她和叶凌紫的关系非比等闲,再加上正道中人看了她在厅中为了叶凌紫,险些就死在亲父手下,疼惜心重,才让她好端端地留着。叶凌紫本关心追杀纪晓华的行动,但大厅内部还没有清理出来,只得暂时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走进了她房里,身着鲜黄色衣裙的纪淑馨坐在床边,动也不动,任启开的窗户袭入的风吹拂着裙摆,那沉郁的感觉一点都不适合房里的温柔气息。微风并没有吹灭烛火,映着桌上的餐点满满的,一点都没动过。

“都不吃饭怎么行呢?”叶凌紫坐在椅上,看着纪淑馨垂着头,长长亮亮的秀发散了下来,还有些湿湿的,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没有,魂魄好似飞出了身体,连叶凌紫进来都好象没看到似的,一个招呼也不打。“这样对身子不好的。让我喂你好不好?淑┅┅素青,大哥的好青弟。”

“淑馨都穿回女装了,怎还会要大哥当淑馨是男儿身?”纪淑馨抬起头来,泪迹未干的脸上有着一丝丝微微的笑容,破涕为笑的容颜是那么的俏丽∶“淑馨哪会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大哥放心叫回淑馨吧!也别把淑馨当弟弟了,淑馨既穿回女装,就不会再装回纪素青的样子。”

“不要哭,”叶凌紫移近了椅子,轻轻缓缓地帮她拭干脸颊∶“现在还清不出来,等到清出来的时候,令尊根本就不知道已经到哪里去了,这一次我们大概是绝对追不上他的。或许他做事有一些过了分吧!不过爱之深、责之切,令尊大概只是忍不下心头一口气而已,并不是真的想伤你。”

“爹爹或能骗得过大哥,却一定骗不过巫山神女,”纪淑馨伏在他怀里,任叶凌紫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幽幽的∶“淑馨不信巫山神女没和大哥说过。”

“什么事都骗不了你。”叶凌紫微微一叹,他也是在膳时听巫山神女分析,这才了解。从纪晓华后来的出手来看,他之前对纪淑馨的出手简直是没用上力,那绝不是一时的失手,倒是故意留力的可能居多,以巫山神女来看,纪晓华那一下根本其目的就在于为纪淑馨赚取同情,之前的怒喝和斥责都只是演戏而已,后来甚至还很刻意地强调了“大义灭亲”四字。依她的想法,从那时叶凌紫亲昵地为纪淑馨拭泪时,纪晓华就该知道女儿的心了,之后的动作不过是为了让叶凌紫能接纳她罢了,爱女之心洋溢,那是一种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发觉的父女之爱。

“不错,凌紫已经知道了。”

“大哥还是要追杀爹爹吗?”纪淑馨抬起了脸,眼中满是担忧的神色∶“一定要赶尽杀绝?门内的人事全都是由司马叔叔决定的,爹爹对那时的事一点也不知道啊!何况大哥也应该知道,如果嫁祸大哥的诡计是由爹爹所定,淑馨也该知道内容,又怎会在湘光楼上,为大哥辩解?”

“我知道,”叶凌紫沉重地点了点头,面上的无奈是那么深沉∶“杀凌紫家人的凶手已经被凌紫亲手处决,而那件事完全是司马寻所谋画导演。可是凌紫已答应了司马寻,要让他好好的做这门主之位,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和馨妹的爹爹一战,凌紫实在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啊!何况┅┅”叶凌紫欲言又止,赶快换了话∶“不过馨妹放心,只要凌紫有机会和令尊对战沙场,一定会留给他一条生路的,凌紫跟你保证,好不好?”

“淑馨有句话,大哥听了别生气。”

“说吧!凌紫怎会生你的气呢?”

“淑馨要先说,”纪淑馨坐直了身子,梳了梳秀发,任叶凌紫一匙一匙地喂她,折腾了一天,实在也饿了。“司马叔叔一直没把他所见过的,大哥出手的招式告诉爹爹;淑馨也没有过。事实上,上次淑馨回家时,就把大哥的事告诉爹爹了,可是爹爹并没有要淑馨和大哥分开的意思,也不要淑馨托出任何关于大哥的事情,只不准淑馨明目张胆对同门中人出手。”

“为什么?”叶凌紫偏着头,怎么都想不出来,纪晓华这样做用意何在。这个人的所做所为还真是让人难以臆度,也怪不得司马寻要畏他如虎了,若不能杀他,司马寻只怕要睡不安枕,连叶凌紫罩着他都没有用。

“淑馨也不知道。”纪淑馨摇了摇头∶“爹爹只说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不想管。光是从下午那时的几招交手,大哥也该知道,爹爹真的很不好对付。”

“没错,”叶凌紫凝神回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之前甚至不知凌紫是哪家哪派的武功,但凌紫以诡奇为重的招式变化,却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要是再碰上了,吃亏的只怕还是凌紫,如果稍有不慎,死的会是凌紫,而非令尊。原来馨妹担心的是我,怕我死在令尊的手上。”

“恩!”纪淑馨投入了他怀里,给他抱了个满怀∶“淑馨并不是对大哥没有信心,可是一旦对手是爹爹┅┅凌紫可不可以不要对爹爹出手,淑馨真的好怕好怕!”

“司马寻那边还好说话,”叶凌紫沉吟了好久,才终于决定把这事说出来∶“倒是丁香姐姐那边┅┅”

纪淑馨听着听着,整个人象是沉入了冰窖,握着她的手的叶凌紫感到她纤细的手上好冷好冷,不禁有些怕她承受不起,但仍继续将丁香殿主那时的遭遇和盘托出,听的纪淑馨手足冰寒,嫩滑的颊上血色全消,两行泪水无声的流着。

“她┅┅丁香姐姐会不会认错人了?”纪淑馨的声音好微弱,她也知道,在那种痛苦之下,女孩子绝不会忘记将自己害到如此凄惨的人的样子,这问题根本就不该存在,纪淑馨自己极清楚这一点∶“大哥,淑馨想要要求你一件事。以前淑馨从没求过你,就请大哥这一次听淑馨吧!”

“你说说看。”叶凌紫紧抿着嘴。

“请大哥说项,求丁香姐姐原谅爹爹,无论丁香姐姐有什么条件,淑馨都会接受的,算是为了爹爹赎罪吧!”

“可是┅┅”叶凌紫实在不敢答应,要让丁香殿主放弃那时的怨恨,对她来说怎么可能呢?虽说丁香殿主的心性善良,但这种年代久远,又是完全伤透了芳心的痛苦,多久以来天天刻蚀着她的心,会让她提出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课题?

叶凌紫唯一知道的是,就算丁香殿主真的应允了这要求,她所提出来的课题也绝不是轻易可达成的,或许对纪淑馨来说,接下来的问题才是真正的痛苦。这种心痛到底会造出多可怕的复仇者呢?

“爹爹为了淑馨,宁可让自己负上了不慈之名,忍着心中的痛也要让淑馨好过,难道淑馨什么都不能为爹爹做么?”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湿润,哭声象是全压进了心里,语音中映着心里的情感,这样子叫叶凌紫怎么拒绝?“帮淑馨一次好不好?无论要做什么,淑馨都甘愿承受,只要丁香姐姐能┅┅”

“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可是凌紫尽力为馨妹说说看,”叶凌紫抚着她柔软滑顺的秀发,“凌紫会努力不让馨妹太难过的。可是你也要答应大哥,不要弄坏了自己身子。”

“凌弟真认为可以说服我吗?”发话的丁香殿主站在门口,斜靠着房门。她眼睛闭着,细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上面还挂着泪滴,两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心痛不堪的样儿。纪淑馨赶忙离开了叶凌紫怀里,半跑着出了房门去。“淑馨先出去透透气,大哥和嫂子有话就在屋里谈吧!”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终于从屋里出来。他举目望着,纪淑馨正站在树下,怔怔地看着盈满的月亮,浑然不觉夜里风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风吹的贴紧了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了出来,让叶凌紫心里不禁讷闷,自己以前怎么会把她认为是男人的呢?难道自己真是那么没眼力的人吗?

“馨妹,”叶凌紫从后面过来,拥着她香肩,嘴凑上了她耳朵∶“谈完了,她答应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进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说。”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象是梦里的轻呓∶“抱紧我!先陪淑馨一下子,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淑馨心里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凌紫如奉纶音,搂着她更紧了。这软弱的好妹妹啊!叶凌紫多想就这样抱住纪淑馨,永远不放,保护她永远不被风吹雨打,让她永远留在温暖的怀里。缠绵了好久,纪淑馨才推开了他,擦干了泪,走进了房里去,一个她一点也无法预测、未知的考验正等待着她,连后果是什么都不晓得。

“真的是我说什么,要你做什么,你都接受吗?”这是丁香殿主说的第一句话。她坐在床沿,看着纪淑馨慢慢走进来,螓首低低的垂着,鼓荡的心搏那么大声,连丁香殿主也感觉的到她的紧张∶“不管是怎么样让人不能接受的事?”

“恩!”纪淑馨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声音细细小小,要不是丁香殿主本身武功也不弱,根本就听不到。

“太小声了,”丁香殿主站了起来,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纤细瓜子脸的下颔∶“说大声一点!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事?”

“是!”纪淑馨的脸被她挑了起来,难掩的珠泪滚了出来,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啊?难道会逼自己接受她当年承受过的滋味儿吗?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事。“无论你说什么,淑馨都会照着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杀爹爹,要淑馨做什么羞事都行。”

“那么,”丁香殿主的手离开了她的脸,任纪淑馨的脸颊再次垂了下来,差点就触着她骄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后,永永远远服侍一辈子。”

“是,”纪淑馨暗地里舒了一口气,这种事她总还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了个恶主人好了,比自己刚刚所想的可怕事情,这算是很幸运的结果了。“淑馨以后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听殿主的,这样可以吗?”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声象是春风拂过了窗边的银铃,是那般的闪亮和温和∶“我要淑馨以后做我的小妹妹,象服侍姊姊一样的服侍丁香。虽然你认识凌弟在前,不过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应不答应?”

纪淑馨一惊抬头,惊讶穿破了泪水编成的外壳,跳了出来。明白了丁香殿主意思的纪淑馨,脸颊当场就象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颊晕红、娇艳无匹,偏偏叶凌紫的手又在这时从后面抱了上来,轻轻按着她的双肩,让纪淑馨逃也逃不开去,这娇羞样子在丁香殿主看来很是有趣。

“这样可以吗,淑馨?”被叶凌紫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爱的样子,叫纪淑馨又羞又气,偏生羞的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丁香殿主却又在此时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话∶“我还有个要求喔!”

“恩?”连叶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样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献给凌弟,是为了解凌弟所中的媚药。不过呢,丁香也不想就这样放过你,”她凑近了纪淑馨烧红的小耳朵,声音又娇又媚,直是床上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边,看着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连宜妤也加进来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会变成什么样子。算是宜妤当日被害的赔礼吧!”

纪淑馨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连和叶凌紫造爱都是千推万阻、羞赦不胜,更何况要她在旁观者的眼前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于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呢!可叶凌紫那火热的唇在她颈后喷着热气,双手又在她肩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而丁香殿主就趁着这个当儿,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纪淑馨身上的衣裙。纪淑馨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丁香殿主轻巧地游开,根本无法阻止她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两人施为。

丁香殿主媚术高超,而熟谙这种技巧的人,对人身体的认识又是出色当行。

比起一般的采花贼来,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对女性的身体更是熟稔,任何一个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她的爱抚勾引?不给她逗的欲火焚身才怪呢!不一会儿,纪淑馨就在娇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连内衣都给剥光了,跳跃出来的硕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抗议声都发不出来了。

比起那一次被叶凌紫爱抚,丁香殿主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那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男人的强力抓捏,在温柔之中更让女子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丁香殿主还很顺便地用些淫言浪语来挑引她∶“淑馨小妹子啊!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丰盈圆涨的奶子呀,丁香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这么暖、这么热、这么涨,又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更是舒服透了,舒服的连姊姊都爱不释手哪!”

“唔!姊┅┅姊姊┅┅饶了淑馨吧!┅┅哎┅┅哎呀┅┅别弄了┅┅别说了┅┅唔┅┅淑馨┅┅受不了啊!”随着嘴里说着,丁香殿主的手热烈地在纪淑馨胸前玩弄,那双手每在纪淑馨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象是又一把火烧上了身来,那又趐又美的感觉,烫的纪淑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任他们前后夹击,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叶凌紫有过一夜欢好的经验,还算得上是个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的住这样的逗弄?叶凌紫的嘴在她颈后和耳边舐着,在她粉背上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了一个个吻痕,吮得她是四肢无力、娇哼不已,全靠他俩夹着才不致倒下,半闭的星眸中透着热烈的情欲,全身上下象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软软、火烫热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艳尤物啊!看你身子这样的娇嫩,姊姊可不能急急的放了你,光你这浅红色的乳尖,姊姊就想好好多逗一会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姊姊还不脱你裙子?”

“唔┅┅淑馨┅┅淑馨怎会知道┅┅哎┅┅”

“这裙子明儿个是不能穿了,”丁香殿主很故意地凑近了纪淑馨的耳际,把声音放小,“等姊姊满足了你那双美美的奶子,淑馨你早就湿得魂飞九霄了,你看你裙子上不是湿了好大一块吗?等一会儿,姊姊一定会弄到你更爽的。”

不说犹可,纪淑馨一听到才发觉,自己夹的紧紧的玉腿之间,黏稠湿滑的液体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夹着的幽谷之中还不断地涌出来,那羞意混着叶凌紫的嘴唇愈吻愈下,直吸到她纤腰上,配着丁香殿主在乳上的抚玩,让纪淑馨全身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滚烫,不知人间何处。

纪淑馨眼睛闭着,嘴中微弱地抗议,整个胴体瘫软如泥,任夹着她的人恣意挑逗,一点也不留手,鲜亮的黄裙上透着诱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湿了裙内,汁液甚至泌到了外边来,给丁香殿主一抓就是一掌黏腻。

纪淑馨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丁香殿主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叶凌紫的粗壮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纪淑馨只觉乳上一热,丁香殿主暖暖温温的小嘴已移了下来,衔住了她的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象是吸奶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纪淑馨的淫欲撩了起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了,听着纪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

纪淑馨娇呼着,浑然不觉叶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后就不忍释手。

纪淑馨再站不住脚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叶凌紫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她娇喘着,无可自已的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然不觉裙子已滑下了脚边,全无阻碍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着微沁的香汗,再没一分肌肤是干的。

纪淑馨轻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再逃不了了,叶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偷渡了过来,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的那样深入,那热力烤的她全身发烫,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殿主又在此时逗她,教她照着话做,羞的纪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纪淑馨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终于,纪淑馨趴上了柔软的床褥,双手和双膝顶着床,给叶凌紫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纪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叶凌紫的淫棍烫在股间,就羞的她想逃离背后男人的征伐,但在这动作下又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主就躺在自己身下,双手仍在纪淑馨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丁香殿主的手上传入,焚烫着她烤趐了的胴体,烧得纪淑馨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

纪淑馨柔媚已极地趴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他胯间紧紧贴着,夹着叶凌紫蛇头一般锐利的龟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胸前则被亲亲蜜蜜地舔啜着。现在的纪淑馨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男人是谁了,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纪淑馨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干,只求发泄的她大概也会不顾羞耻的做吧?

纪淑馨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已忍不住欲火的叶凌紫业已占有了她,攻陷了纪淑馨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黑黑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泛滥的香露玉液,泄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

上次纪淑馨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他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用心去感觉叶凌紫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占有的好处。虽有着圆臀的屏障,叶凌紫没能完全发挥长大淫棍的优势,但尖锐的龟头仍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趐酸,刮得她香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叶凌紫伏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纪淑馨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纪淑馨淫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了背后上来的快感。

身上同时被两双手、两张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弄着,纪淑馨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

纪淑馨已经泄了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潮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觉将她的精力全汲了出来,让纪淑馨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的再没动弹的力气了。她仍旧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着,给叶凌紫快意地抽送着,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时已离了开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纪淑馨那种淫浪叫喘声的魔力侵袭了吧?

纪淑馨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叶凌紫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个直,带着淫棍也顶的更深了些,只胀的纪淑馨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想到叶凌紫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 入让纪淑馨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了仙境,给叶凌紫在体内深处好好地抽送了几下,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了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了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你坏死了,紫哥哥。”纪淑馨趴在床上,叶凌紫在她背上紧紧压着,那胴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纪淑馨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

“怎么了?”叶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只想抱拥着纪淑馨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逗的淑馨那个样子了,才肯带淑馨上床,还给丁香姐姐在一旁看着,让淑馨的面子全丢光了。”纪淑馨的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后的嘶哑和性感,浸满了鱼水之欢之后的甜甜蜜蜜,显然她心里可没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后怎么见人嘛?”

“馨妹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纪淑馨好辛苦的转过了身来,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他胸前,轻轻奉上了香吻∶“淑馨爱死你了,以后保证都会乖乖的,紫哥哥你要怎么逗就怎么逗,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出嫁从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让淑馨变成骚淫无比的荡妇,淑馨也只好认了,只求紫哥哥给淑馨留点面子吧!至少别让淑馨面对姊姊们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叶凌紫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着纪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纪淑馨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了∶“不好好逗逗馨妹的话,馨妹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凌紫这阳具算蛮大的了,不让馨妹湿够了,怎插的进馨妹你那窄窄紧紧,昨晚差点没夹断我的阳具,美死人了的小幽谷里去?凌紫为了要取悦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也没有,只好和你好好缠绵在床上了。”

“你坏死了,”纪淑馨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淑馨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淑馨?可惜淑馨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呢!紫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淑馨一切都听你的了。好哥哥,抱紧淑馨再睡一会吧!淑馨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窗外已亮了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干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干,纪淑馨胴体泛出的幽香未散。

“淑馨醒了吗?”

“恩!”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后怎离得开你?”叶凌紫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半泄汗水的秀发,让纪淑馨闭着眼,发出了满足的轻吟声∶“凌紫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笫,以后都别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紫哥哥你还说呢!”纪淑馨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蜜感觉,“要淑馨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让姊姊看着,加上这儿和外面又不隔绝,声音一点也盖不住,淑馨的声音昨夜大概都给人听光了。要是你迷上了这调调儿,以后还逼着淑馨和你这样┅┅这样交欢,淑馨以后哪还能有脸见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别怨了,凌紫岂是故意想让你难堪?”叶凌紫挺起了上身,看着纪淑馨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也记得丁香要你做的事吧?”

“记得。”

“那你还怪我?”叶凌紫故意换成一种很无辜的声音∶“丁香当年可惨得很了,她心里的怨哪是那么好消的?凌紫昨夜为了帮我的小心肝淑馨说情,不只是说好说歹、努力哀恳,为了让她放开心来,还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心里的怨火。”

“‘御’什么?”

“就是‘御女’嘛!”叶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游走∶“淑馨昨晚被我‘御’

得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怎么这下会不懂呢?”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淑馨。”提起了夜里销魂,纪淑馨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叶凌紫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淑馨脸嫩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御’得淑馨腰软骨趐,身子里面也涨满了凌紫的精华。谁叫你那时要逗我,身体都给凌紫用了还叫我非把你当男人看,否则就要离开我?”

“是淑馨错了,”纪淑馨的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叶凌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给紫哥哥赔礼了,以后淑馨这身子就全赔给了你罢!

哎┅┅”她登时语塞了。

一大早起来,叶凌紫的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面,顶着纪淑馨幽谷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了。叶凌紫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没了,但盈满了纪淑馨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叶凌紫怀里,给他亲蜜爱怜。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叶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来还想使坏呢!”叶凌紫这才回到了正题∶“一看到令尊,什么都忘了,那样子象是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来想让你尝回她所受过的种种羞辱,甚至还说要把淑馨好妹子剥光身子,交给司马寻手下那群恶豺狼轮过之后,再送给众人享用,算是父债子还。”

叶凌紫爱惜地吻着纪淑馨发白的樱唇,冷冷的,一丝血热也无∶“不知道为什么,翔鹰门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到女人都会眼红,如果真把你交给她们,淑馨只怕真会被他们活活轮奸到骨化筋麻,连骨头都留不下来。就算是色中饿鬼也不该这样啊?你们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过度的样子,里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们的行动全由司马叔叔管。”纪淑馨伸伸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里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带的。爹爹带人一向严格,对体格又很注意,时常检查,所以本部的人为了怕受罚,除了有家庭的人以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决┅┅解决床笫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严,不准本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们犯采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部里的人几乎都有些阴阳不调。”

“这样啊?”叶凌紫继续说下去∶“我看丁香那样气,想劝也不太可能劝得听,只好剥光强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软腰麻、柔弱无力的时候才下劝说,让她在魂销魄荡中答应饶你,否则淑馨早完了。结果你还怨我?我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淑馨对不起了。”纪淑馨奉上犹带幽香的小舌,如玉般的檀口堵住了叶凌紫的话,好久才在微喘中放开∶“连身子都赔给大哥了,淑馨现在什么都没有,可怜兮兮的,大哥你还挑淑馨的语病!”

“不过还没完呢!”叶凌紫故意挤压她盈满的乳尖,让娇羞的粉红乳晕涨了上来∶“丁香姐姐知道我想要你,绝不会容你在狼虎之中受创,所以才提了这条件,要你在众家姊姊面前和凌紫交欢,让大家看着你臀波乳浪、风情万种的荡样儿,看能不能羞死你这嫩嫩的小女孩。”

“只要是和紫哥哥做,淑馨再怎么样也不在乎,”纪淑馨的轻吟声是那么诱人,加上暖玉温香抱满怀,要不是今天还要去看秘道口的情况,叶凌紫真想再多‘御’她一次。“从把身子交给了大哥起,淑馨心里就在痛,是要进大哥家门,做大哥百依百顺的娇妻小妾呢?还是要保持距离,重回以前的关系?所以才会推拒大哥,想先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几十天下来,淑馨心里也好苦哪!天人交战伤的淑馨心中滴血,什么都不想做,好不容易才决定回来帮你。”

“那你现在投降了?想好好做凌紫的小娇妻了吗?”

“要不是丁香姐姐逼的,淑馨还下不了决心呢!”

“什么!”叶凌紫一声吼,让传递消息的人吓的脸色发白,周遭的人也是心惊肉跳。丐帮的人竟是白守了,一点翔鹰门馀党的消息也没有,连纪晓华的身影也没看到。加上秘道口的机关还要两天才能整理出来,虽说那两处秘道的出口司马寻都已和盘托出,丐帮中人也守的紧紧的,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从入口到出口处虽有十馀里长,但纪晓华和其他人总不可能躲在里面不出来吧?叶凌紫强压怒气,摆摆手先让人下去休息,他要回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他回眸一望,巫山神女也是满脸狐疑,只有纪淑馨一脸泰然自若,恍如此事早在算中,一点也没有惊奇的必要。

叶凌紫想询问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停了下来,光是要把她带在身边,叶凌紫一早上就半哄半逗的,花了好大心力才把这佳人哄得梳妆打扮,陪他出来见人。一想到她和纪晓华的关系,叶凌紫又怎狠的下心问她?光是要她站在这儿,叶凌紫几乎可以想见她表面上浑若无事只是装出来的,纪淑馨的芳心里可是鲜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纪淑馨凑上了他耳边道∶“不要顾虑淑馨。淑馨的确猜想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现在还不便主动说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话,淑馨立刻就说出来,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问,如果三天后还找不到答案,淑馨也会和盘托出,到时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远了,淑馨再无牵挂。”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会逼你?”叶凌紫勉强挤出笑容,他怎会就此声明投降?尤其是对纪晓华!“三天内,凌紫和神女必会找出其中关窍,否则岂不给你小觑了?放下心吧!”

“不错,”坐在另一边的巫山神女点了点头∶“小女子这次一路上都被纪晓华整的惨兮兮的,对小女子而言,这简直是受辱!这处理的事就交我来吧!小女子誓要讨回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惊,巫山神女竟只敢说要讨回面子,而不敢说必操胜算,这可是天下奇闻了,巫山殿诸位殿主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样示弱的话呢!难道连巫山神女心里,也隐隐在怕着吗?这令她恨死了的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随你们去吧!纪淑馨的心里不禁有些厌烦。和纪晓华相处了近二十年,还有谁会比她更了解自己这爹爹的可怕?看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亏之后仍不醒悟。为了爱上的人,自己这留下来的决定,看来还是对的。

哼哼!纪晓华还是没死成,不过早知司马寻异变的他,如果连条退路都不为自己备下,那才叫笑话哩!

接下来几天,纪晓华和叶凌紫各有各的女人要‘安慰’,请大家拭目以待。

鹰翔长空(12)

当叶凌紫等人在翔鹰门伤透脑筋的时候,广寒宫中,蕊宫仙子也正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蕊宫仙子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蕊宫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祝仙芸,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赦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了。

洗濯干净了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蕊宫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了出来。看着床上锦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 的自己魂摇魄荡,伤的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了。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蕊宫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蕊宫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了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了进来,烘着蕊宫仙子的芳心。有个男子摸进来了!蕊宫仙子抑下了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蕊宫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下了脚边,露出了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蕊宫仙子看着他,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泄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蕊宫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芸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了下来,吻上了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蕊宫仙子浑身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象是脱离了束缚般,弹跳了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着她的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蕊宫仙子逼的愈来愈后退,直到让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了那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蕊宫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的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了她的乳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

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的蕊宫仙子更加动情,颊上透出了樱桃色的可爱光彩。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了上去,封住了蕊宫仙子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了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蕊宫仙子根本就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功。他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蕊宫仙子那娇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馀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蕊宫仙子“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蕊宫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他是绝对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绝不会让蕊宫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实际上这和蕊宫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蕊宫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趐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了蕊宫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舔过了她香嫩的肌肤,流上了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衔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了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刮搔了淫水,让蕊宫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了她的会阴处,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的蕊宫仙子更加情热如火。

这动作让蕊宫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了仙子的股间,让她湿滑的再没有一丝矜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蕊宫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蕊宫仙子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双腿大张了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象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 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了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蕊宫仙子纤腰软战、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蕊宫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蕊宫仙子的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挑’的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蕊宫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蕊宫仙子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的肉棒深深地 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趐的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充实了。蕊宫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了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趐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了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蕊宫仙子不能自己的献上娇嫩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占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了她的腰,好带动着她的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了房间,更是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趐、酸、麻、痒种种感觉,令蕊宫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连一滴精水也不给她,采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祝仙芸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了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蕊宫仙子对着这男子,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蕊宫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溃,变成了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阳具 的更加强悍了,只入的蕊宫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的蕊宫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象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蕊宫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于象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宫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了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蕊宫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了。

就这样,蕊宫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了过去,给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蕊宫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 盖呢!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宫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蜜蜜地插着她呢!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宫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到他年逾四旬,床笫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蕊宫仙子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蕊宫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虽说是吸了她不少功力,体力上的消耗也是极可观的,这小睡还不能回复完全,年岁摧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瞒住的。

“纪┅┅纪门主,”蕊宫仙子轻呼了出来,前天翔鹰门发生的事已算不上是武林的新闻了∶“怎会是你?难道上次┅┅”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晓华可一点也不服老,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了吧!”纪晓华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艳。“没错,上次是我为了不让面子一败涂地,才送上门来为你这仙子开苞,肆意浅尝销魂滋味。本来我想能不能让你们之中有人珠胎暗结,算是争回面子,所以才集中火力,把阳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体内。上次没有给你,蕊宫仙子可会怪我?这次算是晓华在床上给你赔礼了。别叫我什么门主,我现在早已不是翔鹰门的门主了,何况我俩又有了床上接触,再亲蜜也没有了,宝贝你要叫亲蜜一点。”

“恩!”蕊宫仙子媚眼微眯,象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 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称呼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蕊仙是你的宝贝,华郎以后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象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华郎那样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蕊仙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她吻上了纪晓华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了蕊仙的贞洁身子,你走了之后,蕊仙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祝仙芸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仙芸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纪晓华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了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蕊宫仙子叫祝仙芸进来。蕊宫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纪晓华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祝仙芸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吗?进来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蕊仙的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纪晓华一人听到,下面的话可不能给祝仙芸现下知道∶“仙芸从被华郎夺走了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丛,在蕊仙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华郎千万要好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祝仙芸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烛焰映照着她白淅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祝仙芸不习武功,在这微光下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蕊宫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等待着祝仙芸上来,纪晓华则躲在她身后。

祝仙芸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习惯了,这些天来蕊宫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烛台,纪晓华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趐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见她圆圆的臀部,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他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蕊宫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纪晓华在占有了祝仙芸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蕊宫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祝仙芸才揭开床帘,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紧的祝仙芸再挣不开来了,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宫仙子,看了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宫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蕊宫仙子的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了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淫水却瞒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蕊宫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华郎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蕊仙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仙芸妹子,蕊仙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祝仙芸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纪晓华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祝仙芸臀下,将她玉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让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祝仙芸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来,上次是她害得蕊宫仙子欲火焚身,给纪晓华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而祝仙芸的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要不是蕊宫仙子在一旁看着,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蕊宫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祝仙芸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纪晓华的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了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纪晓华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芸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纪晓华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了,只期望纪晓华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祝仙芸淫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纪晓华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象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赦留下,被纪晓华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分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纪晓华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祝仙芸心痒难搔,蕊宫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了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纪晓华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了半湿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当纪晓华享尽风流的时候,叶凌紫正被纪淑馨关在门外,吃了闭门羹,连陪着的丁香殿主都躲开了,只留他一个人在门外吹冷风,和纪淑馨对话。

“馨妹,让大哥进去吧!如果凌紫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或者是你不喜欢行房事时有旁人看着,一切都好说,让凌紫向你赔礼。让我进去吧!”

“唉!”纪淑馨依在门上,门外的叶凌紫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淡雅而馥郁,今夜的她好好地熏香了闺房,却不知道为何拒他于门外,让他吹冷风,“和那些都没有关系,淑馨只是想,当大哥还没有把爹爹的布置看清前,淑馨这三天就先别陪大哥过夜,好让大哥集中心绪,好好地想想。三天之后,无论大哥是否想了出来,淑馨都会公布淑馨所猜测的爹爹想法。”她降低了声音,微不可闻,叶凌紫贴着门才勉可听到∶“到答案出来时,淑馨自会沐浴熏香,在房内等待紫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将身子整个奉上,供紫哥哥取乐,随紫哥哥怎么来都好,算是┅┅算是奖励紫哥哥的礼。”

“馨妹放心,”叶凌紫微笑,这隔着门来谈情说爱,任女子撒娇扮痴,可还是第一次,又新鲜又好玩,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紫哥哥一定会在三天内找出答案,提前接收馨妹这份大礼,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这三天要让我养精蓄锐。到那时候,凌紫一定要杀的馨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到你真能拿下这份礼再说!”一如叶凌紫所想的,纪淑馨终是女孩儿家,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声音都让叶凌紫觉得舒服。

“别气别气,”即便是隔着门,叶凌紫都能感觉到,纪淑馨娇滴滴地跺足薄怒的娇姿,“气伤了身子可不行,凌紫会心痛的。凌紫还等着要好好地‘御’淑馨妹妹呢!”叶凌紫心里甜甜的,他也知道纪淑馨是用自己来逼他,好让他能够用心思考,也算得上是和纪晓华的再次交锋。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这边,如果此次不胜,那他又能凭什么去和纪晓华斗?这两天就好好委屈自己一下,清心寡欲(这词叶凌紫好久没想过,几乎有一种重逢的感觉),暂放娇妻空闺吧!不然叶凌紫的自尊只怕就算完了。

这两天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几乎是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着纪晓华这人到底是怎么样跑的?跑到哪里去了?守在外围的丐帮传回来的消息虽多,却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纪晓华和翔鹰门的馀孽就象水蒸散在空气中一般,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叶凌紫也曾把正道诸人分成小组,在地道中搜寻,要说纪晓华为了求生,躲在地道里十来天不出来,叶凌紫绝对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样是没有一点突破。两条地道中并不是没有线索,相反的,有人经过的线索可是一大堆,而且进去的人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岔道的开口。每一次发现岔道,他都会亲身钻进去,不顾持重的诸位武林前辈的阻止,以为逮到了人,以为可以看见一大群人躲在里面,塞的走都走不出来的惨状,偏偏每次都失望而归。这就是所谓的歧路亡羊吗?叶凌紫不禁有些丧气,一次次的失望让他不禁自觉,自己和纪晓华还真是差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纪淑馨要为自己担心。

明天就是纪淑馨定的最后一天了,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急的叶凌紫抓耳挠腮,搜寻的再用心也没有了的司马寻父子也是累的头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有徒劳无功的努力,和无益无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却是没有配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气的叶凌紫,忽地发现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过去。这两天来,自己真的是完全投进搜寻纪晓华的行动里了,一点也没有安慰身边的娇妻们,一想到她们深闺苦盼的样儿,叶凌紫不禁觉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从和巫山神女等人会合时起,自己一直专宠着这才陪过他两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怜的丁香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单单地甚是可怜,对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怜好妹子,”叶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的树下,好久没这样只有两人的亲蜜微语、情意绵绵了,对这第一个跟了自己的美女,叶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怜∶“这月来苦了你了,凌紫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子冷落恩怜,等到此间事了之后,凌紫再好好陪你。趁着广寒宫也在近处,凌紫再上宫去提亲,你说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喔!”嫦娥仙子纵体投怀,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娇颜望着他,“其实紫哥有这个心,妹妹就已经很高兴了。宫主一向心宽,不会为了这等事见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嫦娥仙子那似将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叶凌紫的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紫哥别怪嫦娥淫┅┅淫荡好色欲,从年前你占了嫦娥身子之后,这一年来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处,当日和紫哥的种种都浮在梦里,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现在紫哥又有了新欢,那纪淑馨实是沉鱼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却是真的怕从此再没机会陪紫哥。”

“对不起,”叶凌紫放柔了声音,吻上了她柔软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决不会忘了恩怜的诸般好处,及和凌紫渡过的每次记忆。淑馨的身分你也知道,她为了凌紫抛父离家,又对凌紫深情似海,凌紫总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会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娇娇一笑,躲在窗边看着两人的几个年轻正道弟子,差点没连魂都给勾去,尤其是和父亲一样好色贪花的司马空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谜题真是难解,紫哥这两天可真头痛了,连床都不上,嫦娥看姊姊们晚上没有紫哥陪着,闺怨难解哩!”

“的确令人头痛啊!”叶凌紫苦笑着∶“经此一役,凌紫确知自己和这老丈人┅┅如果他肯认我的话,真是距离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过,愈是发觉此人的可怕可畏,不愧是当年叱吒一时的人物,或许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难而退吧!”

“唉!”他叹了好大一口气,抱着怀中玉人更紧了些∶“凌紫现在对纪晓华一点恨意也没了,仔细想来,他可并没有做什么让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时毁了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现在愈来愈是敬他了,连凌紫也不知现在自己是怎么想的。”

“关于这件事嘛!恩怜有话要说,不过那要紫哥好好取悦过恩怜之后,恩怜才肯说。”

“好啊!”叶凌紫故意加重了语气,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屏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这两天来叶凌紫边想着纪淑馨的问题,边想着在解谜后要怎么尽情发泄,战得纪淑馨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恩怜放一百个心,凌紫这下一定要让你积郁尽舒,久积的怨气全部散光,欢快无比。”

“不┅┅不要在这儿,”嫦娥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么销魂,娇躯在叶凌紫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肉体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么能┅┅在这┅┅这儿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着哪┅┅”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叶凌紫是怎么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之礼何必拘束那么多?”叶凌紫笑着。正道中人不敢亲眼目睹这事儿,等到他开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时,大概都会溜光,不然也会被长辈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娇嗔不依,白淅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的快疯了,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现在就和叶凌紫欢爱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留点儿┅┅面子给妹妹吧!”

叶凌紫慢慢抽出了手来。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根本就站不住脚∶“看恩怜以后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颊上媚红薰然∶“以后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叫恩怜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么?”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后,以免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后,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没错。”

“嫦娥昨夜里灵机一动,想到如果我是纪晓华的话,老练成精的我岂会笨到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好让别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迹根本就是故布疑阵的障眼法,是纪晓华要引你走上的错路,相信它就上当了。”

“原来如此,”叶凌紫嘘了一口气∶“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现在还在纪晓华布下的迷雾中打转。我这就再去追查,这回把方向定在没有痕迹的道上,虽说给他跑了,总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儿去。”

“别那么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牵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来,面上微带薄嗔∶“妹妹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吗?”

“接下来才精彩,前面只是纪晓华的布局。”嫦娥仙子主动送上香吻,任他品尝,樱唇又热又软,还带着少妇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训好不好?紫哥先答应我,等紫哥将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摆平之后,之后空出一夜来,妹妹也想┅┅也想┅┅”

“也想尝尝那样的滋味,是不是?”叶凌紫不禁调笑着她,熊熊燃起的欲火总要有点发泄,即使只有口头也好。

“恩!”嫦娥仙子微不可见地点头,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复正常,敢抬头说话了,“妹妹想,或许一开始的这两条秘道就是陷井,为的就是转移紫哥的注意力。”

“难道说┅┅”叶凌紫当局者迷,给嫦娥仙子点拨之下,几天来一直气急败坏的心登时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点就透,当心智脱出迷障之时,所有事实登时壑然贯通,以纪晓华的狐猾,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原来如此,他一开始只点出自己身后的秘道,因为他知道司马寻急于立功,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条。然后他引发炸药,为了保命要紧,我们顾着逃出,根本看不清厅中的情形,不知他是怎么离开的,只会猜他将从那条秘道逃走,注意力全限在这两条道上,全忘了他还有设下第三条秘道的可能;而在那两条秘道中留下的痕迹,不过只是让我们沉溺分析的陷井而已。而那种炸药,或者不只是制造烟雾,可能就是为了炸毁第三条秘道的出入口的机关。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骂纪晓华的狡滑,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叶凌紫的声音之中夹着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情绪,不好好发泄不行∶“什么人在一开始,都想不到有这种诡计,怎么会有人做得到这种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而且就算知道了,机关既然已毁,这下子谁也拿他没法儿。我的好恩怜妹妹真是兰心蕙质,竟想的到这人的计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他凑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开了他,双手软软地撑在他胸口。

“嫦娥不过是旁观者清,加上静心寻思罢了,”嫦娥仙子脸上绽开的笑靥是那么可爱,给心上人这样称赞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女妹妹。紫哥不过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谢谢你,”叶凌紫不禁搂紧了她,封着这仙子红润的樱唇吻得又深又重,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点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有紫哥怜护,嫦娥就心满意足了,怎还要你谢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人了,还这么生份!”

“凌紫现在知道怎么谢你了,”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胴体抱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根∶“凌紫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美如登仙,让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恩,”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床笫、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欲。”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嫩可比婴孩,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更是面薄脸嫩,连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么羞惭、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欢,那娇痴样让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

鹰翔长空(13)

已经入夜了,纪淑馨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聊岂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知叶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着镜中蹙眉的自己,纪淑馨努力想把担心排出去,反正到后来都是一样的。如果叶凌紫猜的出来,那么恣意地拿下了自己这份大礼,就算是给他的奖赏,让他更有信心迎战纪晓华;如果他到时还是猜不出来,纪淑馨也只有陪宿,在床笫间提升他的斗志。想来,这两难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他。

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到了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了吧?

纪淑馨一惊回头,全黑的窗外好象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站起来,走到窗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难道是中了药物?

一掌劈开了门,走进来的是司马空定,手边还拿着施放迷药用的鹤嘴,烛火映出的笑容是那么狰狞淫荡。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司马空定淫笑着,关起了门,还上了锁,把手里的鹤嘴示威地在纪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

纪淑馨强撑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没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司马空定那比叶凌紫还要英俊多了的脸孔,被淫邪的笑容扭曲着,愈显诡异,他抱起了纪淑馨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纪淑馨玲珑浮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胸蛇腰蜂臀上抚摸揩油∶“淑馨啊淑馨,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多苦?从十岁上,纪晓华就将你许配给了我,只要等到时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着和你洞房花烛时的情景啊!谁知你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气的背离了纪老头,让空定的心也是一场空,结果你竟投入了叶凌紫怀抱,你可知空定心里是多么不甘心?你也不要想挣扎了,要不是你多事,把房间薰的这么香,我还不敢加重药力,这药虽然效力强大,可是味道实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气压住了。现在你连话都不大能说的出来,是不是?听不到你的叫床是有点可惜,不过空定也管不到这么多了,有赚就好。”

“如果不甘心,你为何不劝劝司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许还有机会。你这种做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你司马家要如何交代?又怎对得起叶┅┅大哥?”

纪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让司马空定能听到。他施放的是多重多厚的迷药啊?自己竟一点也没发觉就着了道儿,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提功力抗药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马空定色咪咪地说∶“你给了他三天之约,而此事连爹爹都想不出来,他又怎能在三天内想到?这两天内,他绝不会想起来找你的。等你我事完之后,空定虽是心中不愿也只好毁尸灭迹,布置得象是纪老头把你掳走了,包叶凌紫永远找不出破绽,只能心里恨着纪老头,我父子正好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真是美啊!”

纪淑馨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司马空定的手已揭开了她的裙子,剥去她的小裤,侵入了禁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这样好了,如果你肯从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把这事说出去,我或许会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条小命。反正叶凌紫的内宠多的是,也不会常待在你这里,你哪里能熬住?空定却是有的是时间来跟你幽会。”

“想都不要想,”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象你这样的反复小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司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来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美如天仙胴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全涂了上去,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这春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情灵药,只要这么一点点就够了,涂上你那诱人之至的肉穴之后,不管你原是多么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药熬烤的春心荡漾、淫欲勃发,永为男人 下不二之臣,放荡而且艳丽非常。更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欲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么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欲的药比不上的。尤其是为了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于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荡漾。

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后赢了,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象你一样,还未婚娶就自献枕席,还骚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床声?小骚蹄子还在装,看空定怎么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荡的骚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干的事,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欲仙欲死、欲拒还迎,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笫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骚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纪淑馨耳濡目泄,又怎会心动?但那春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春心早动,肉体已投降了,迷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春药,效力全被春药冲散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

司马空定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淫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纪淑馨刻意打扮过、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他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裙子也被司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烛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遗。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纪淑馨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禁不住想剥去她仅馀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

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过了,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

司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后领,提了起来,当他被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叶凌紫火红的眼睛,血丝迸裂。“救┅┅救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司马空定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全身发颤,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马寻有约,不能伤你,司马空定你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团肉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叶凌紫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连脸色都没有怎么变,但这比起大声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

被扔了出去的司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叶凌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纪淑馨有没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过来,就不会让你被这样┅┅”

“紫哥,”纪淑馨睁开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来的她差点就忍不住药力的冲激了∶“抱┅┅抱淑馨┅┅起来,让淑馨┅┅关上门┅┅亲手关上┅┅”

关上了门户,纪淑馨差点连动都不敢再动,虽说和叶凌紫名份已定,早有夫妻之实,可她仍是羞羞怯怯,连这样赤裸裸地被抱着到处走都险险禁不住。叶凌紫搂她在怀,岂有不知她体内热火四窜之理?

“馨妹!要不要紧?”

“还没┅┅关系,”纪淑馨吻上了他的颈子∶“告诉淑馨吧!紫哥是否知道了答案?”

“恩!”叶凌紫将心中所想全说了出来。他说的很快,老早叶凌紫就知道纪淑馨的个性了,如果他说不出来,这小姑娘宁可强忍也不会让他得手的,真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不过就是这样坚持才显得出她的可爱。

“答┅┅对了,”纪淑馨发颤的纤手反到背后去,解下抹胸的带子∶“淑馨这下┅┅惨了,要┅┅变成紫哥┅┅手下最┅┅最淫荡┅┅不堪的浪女了,好好┅┅好好接┅┅纳这份礼┅┅淑馨答应过你的。淑馨心里爱煞┅┅紫哥,可千万┅┅别留手,让淑馨┅┅淑馨好好┅┅尽一个┅┅妻妾的责任,也算是┅┅也算是┅┅后来┅┅让紫哥┅┅哥无人┅┅侍寝的赔礼。”

叶凌紫被她在怀中轻磨柔搓的,心里也火动得紧了,闻言哪有不立即上马之理?被压上了门,纪淑馨站着就容纳了他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后的欲望是那么强烈,让两人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就这样,两人在房里嬉玩着,做了说也说不出那么多次的爱欲。那涂上的春药果是药效强大,纪淑馨的骚吟浪叫无比高亢,象是融化了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般的贴着,两人爽得真是如鱼得水。叶凌紫发疯似的狠插强送,似是要将纪淑馨窄窄的幽谷 翻一般,在她的阴户中留下了频频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溢流。

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 得昏死了过去,醒了的话几是痛不欲生,但纪淑馨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了高潮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阴唇被 的又红又肿、幽谷里被插的又爽又痛?尤其是在梳妆台上的作爱,纪淑馨看了镜中自己那样的热情,更是淫欲泛滥不可遏抑,连叶凌紫自己也是爽得要死了。

房内四处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欲横流。

躺回了床上,纪淑馨象是八爪鱼一般,肢体紧紧缠上了叶凌紫的身子,给他恣意狂 。陡地,叶凌紫发觉不对,纪淑馨的脸上热泪涌出,下身却磨得更加紧了,一丝丝的阴华泄了出来,从叶凌紫的龟头直贯进去,叶凌紫想放松她,纪淑馨却是搂得更加紧了,那一波波的阴气涌入体内,快感让叶凌紫再做不出反应,只能尽情接收纪淑馨泄出的功力。好久好久,叶凌紫才在自然的情况下,龟头猛地一颤,阳精又强又猛地射在纪淑馨娇柔的子宫里,射得她是呓语连连,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叶凌紫怀里。

“馨妹!淑馨妹妹!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样苦练的内力就都泄光了,要不是凌紫撑不住,及时泄身,你的小命可真会完蛋的,干嘛做这种事情呢?”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娇弱,气如游丝,一个没有功力撑着的女子,怎受得住这样长久而猛烈的欢合?她还活着就算是不错的了,全身软得象是可以折下一般∶“如果照这样下去,你不会是爹爹对手的,可是吸干了淑馨功力之后,总还有个机会。其实淑馨早等着这一天,要让紫哥吸干吸尽,这一下淑馨┅┅感到真的美透了,反正淑馨死不了,紫哥会好好照顾我的。”

“恩!”叶凌紫抽出了下身,看着上面竟滴着血迹。他也知道,一旦女子以交合方式将功力尽转他人,幽谷里娇嫩柔弱的花心,哪禁得起功力的流动,内里一定会破裂受伤的。这一滴滴的血迹,可比纪淑馨献身于他的处子落红,要更显珍贵啊!他点了点头,暗自下了决心,绝不容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再让纪淑馨伤心痛苦。她已失去一切,连功力都送了他,再禁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打击了。“凌紫知道淑馨的心里是多么爱我,凌紫绝不会负你的。”

“淑馨也知道,”纪淑馨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上的热泪早已干了,脸上犹泛娇笑,更显娇艳∶“紫哥是有良心的人。淑馨就算没了武功,只要有紫哥在身边,根本就是赚到了。放心去做吧!任何事淑馨都依你的。紫哥哥也别┅┅用不着心痛,淑馨身子虽伤,这伤也不会拖的太久,最多过个五、六天,淑馨就可以行坐如常,半个月后就能┅┅在床上陪紫哥哥,只是┅┅只是不堪强攻、身躯软弱,到时候才要请紫哥哥怜惜呢!”

“哪舍得不疼惜你呢?淑馨永远都是凌紫的好妹妹啊!”叶凌紫移起身子,不让她虚弱的胴体承受自己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移进了被缛里。虽说叶凌紫已是尽可能地轻柔动作了,纪淑馨下身一触上锦被,仍痛的柳眉紧蹙,这内伤可比破身之痛还来得狠哪!看的叶凌紫真是又怜又爱∶“为了不让再有人侵犯你,凌紫想让你移到神女妹妹的房里,让她就近照顾。你这闺房安静清幽,是再好不过的养伤之所了,可是太┅┅”

“太边远了,是不是?”纪淑馨幽幽一笑∶“淑馨原先也知道这样很危险,随时有恶贼上门,可是仗着有武功也不怎么样。谁知那人竟趁着我把房里熏香,味道厚重的当儿下了迷药,这下淑馨功力又全给了紫哥哥,这也是没法儿的事。

不过,”纪淑馨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玉雕般的纤手抚上叶凌紫的胸口,手指在上面划着圈圈∶“那紫哥哥的神女妹妹可要怎么办?她看来在你妻妾之中最美最慧,也最得你心,没有她侍寝,你这好色魔王怎受得了?虽说身体的毛病改了,紫哥哥你这好色的习性可改不掉,光靠丁香姐姐和嫦娥姐姐可受不了你啊!”

“再怎么样,也要先等你身子好起来才啊!”叶凌紫欲言又止,纪淑馨想了想,会心一笑∶“紫哥哥有什么要问的吗?就问吧!淑馨虽然气虚体弱,可没到连答问都没法儿的地步。”

“是关于纪┅┅令尊的武功。”

“淑馨早知你会问的。”纪淑馨叹了口气道∶“淑馨所知,当年爹爹用手上功夫击败司马伯伯,后来那几步功夫就化为了司马伯伯演示给你们看的‘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也是现在翔鹰门的镇门武功。至于爹爹这一次用的两把短刃,则是爹爹近年来自创的新功夫,只是威力不大,淑馨到后来还想不通为什么要用它们。”

“我知道,”叶凌紫的神情无比严肃,一字一顿的∶“在大厅清理出来时,我的陶音剑和他的双短刃都还在,只是刃上把手处的白绫全都烧光了。依嫦娥的解释,剑上的白绫是炼过硫黄的,当时他一掷之下,不只让壁中的火药味漏了出来,还混着受力而散开来的白绫上的味道,才会让大家误以为有很多火药。我想也是,以他那样武功,根本不会为了怕手松会使短刃脱手而缠上白绫。连缠片白绫都考虑到威吓的后果,此人当真是┅┅”

躺在床上,广寒宫主心里迷迷乱乱的。纪晓华离去虽仅仅才半个月多,对她而言却好象已经半生了,孤独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尤其是翔鹰门的事件传来,更让她心里迷惑。首先就是纪晓华和残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说主力仍控在司马寻手里,可是翔鹰门所拥有的庞大财富,却也一样失踪了,据说现在还留驻在翔鹰门的正道中人已流传了流言出来,对司马寻改过向善的决心存疑。

对广寒宫主来说,她不只要担心叶凌紫所率的联军,在这种近距离之下会不会对广寒宫出手,更有着私人的担忧,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现下究竟怎么样了呢?

广寒宫近来的气氛真的不好,一是叶凌紫的背后有着巫山殿的势力,而巫山殿和广寒宫一向相处得不好;另外就是现在翔鹰门由司马寻统率着。

从近二十年前,纪晓华夺得翔鹰门主之位起,广寒宫真的是名副其实地喘了好大一口气,原来的门主司马寻不只好色,更是个纵容门下为非作歹的人。他登上门主之位才十二年,对广寒宫明里暗里已不知出手了几次,广寒宫中也不知有多少女孩儿的贞操丧在他手上了。连前前任的宫主之姊,都是因为被司马寻下了媚药之后,不只失身于人,还被那可恶之极的人剥光了衣衫之后,赤裸裸地放在广场上,被翔鹰门人轮番狎玩奸污。等到广寒宫终于找到机会把她救出来时,可怜的女子已是奄奄一息、气如游丝,甚至连自尽都已无力,回来时只留下了几句遗言而已,那一次甚至连巫山殿都看不下去,派人前来吊唁。

后来纪晓华得位,这二十年来可一次都没有对广寒宫出手过,上次也只是打打便退,广寒宫唯一损失的┅┅广寒宫主一想到这儿就脸红了,那一次丢掉的,是她珍藏许久的童贞,连蕊宫仙子和祝仙芸也都失了身,那几夜的恩爱缠绵,令广寒宫主这十几天来的寂寞更是难过。现在司马寻回来了,还有叶凌紫做他的后台,以后的日子大概会很难过呢!

这两天宫里大大小小可是头痛至极,没有一个人相信司马寻真会改过向善,倒是很倾向说叶凌紫和他是一丘之貉。唯一令广寒宫主感到没有那么绝望的是,嫦娥仙子送了信回来,她现在也是叶凌紫的姬妾之一了,同入一家的巫山殿甚至还有和宫里讲和之意。可是还是不能太大意了,广寒宫主不禁有些厌烦,这种交游上的事情真是愈想愈令人头痛,伤神之至,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宫主所想的都要加上对抗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宫主都活不到长寿,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出来了。

迷迷茫茫间,广寒宫主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了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广寒宫主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华郎,你可回来了,”广寒宫主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纪晓华的脸∶“广寒可想死你了。翔鹰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知道小寒儿有多担心害怕?”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她怀念啊!

“放下心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轻轻吻上了她的颊,纪晓华搂的她更加紧了∶“对不起,晓华这么久才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去找蕊仙姐姐了呢!”

“你怎么知道?”

“今天一早,当广寒第一眼看到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的时候,就发现了,”

广寒宫主抬起了脸,望向纪晓华的眼中亮亮的,象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因为翔鹰门的事,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可她俩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微微的羞涩,广寒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蕊宫仙子早上步履虚浮,你是不是用采补之功吸过她?老实说!”

“没错,”纪晓华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晓华也有苦衷,小寒儿可要听我说?”

“当然了,”广寒宫主贴上了他的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暖暖怀中,“华郎的身世早传了开来,当年在来此之前,也不知华郎有些什么遭遇,小寒儿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么问题,也让小寒儿帮你解决。”

“当年破夜修盟后,晓华祭扫母墓,结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负伤而逃,而伤我的人,晓华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当的怀风道长?”

“没错。那一次晓华背上中了他一剑,剑疤犹在,而晓华也受了轻微内伤。

虽说武当功夫出人意表的强,可是这小伤晓华也不在意,只是让晓华对敌时难尽全力而已,而那时武林中也没有多少人让晓华必得全力应敌。”

“我知道了,”广寒宫主亲吻着他胸口处的疤,那一招极深,透体而出,连前面都留伤疤∶“这一次来的叶凌紫,武功内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当世,而且华郎当年的战友,号称有‘排山倒海’之能的两位少林武当前辈也出了山,所以华郎要用采补之功,吸取女儿家内力,好治这内伤,蕊宫仙子只是第一个,今夜就是要让小寒儿被你好好吸了,是也不是?”

“对了一大半,”纪晓华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晓华昨夜吸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已愈,今夜只是来好好宠小寒儿而已。不过如果小寒儿想试试滋味,晓华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的小寒儿意犹未尽。”

“你啊!”广寒宫主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不是早说过,要好好采小寒儿一次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小寒儿老早就想你恣意采补了,无论你有没有伤都不打紧。”

“那小寒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纪晓华凑上了她耳际道。几句话儿逗得广寒宫主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都不敢见他了。

“你坏死了,坏透了,”广寒宫主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了纪晓华怀里,粉拳轻捶着他胸口∶“要小寒儿主动也就罢了,竟要小寒儿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效于飞,小寒儿哪做的了?”

“小寒儿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罗!”

“别走!”广寒宫主羞的藕臂无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先奸后娶也不管了,就算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广寒┅┅广寒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小寒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广寒宫主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广寒宫主早羞的霞泄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纪晓华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广寒宫主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赦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广寒宫主连牙都咬不住了,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纪晓华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寒儿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广寒宫主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儿┅┅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得华郎开心。华郎,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小寒儿┅┅小寒儿很快活哩!”

“小寒儿放心,”纪晓华压上了身子,广寒宫主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了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淅的肌肤中透出,几乎象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赦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晓华怎会做小寒儿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广寒宫主轻柔的呓着∶“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宠过了,怎么可以放过小寒儿?小寒儿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不把小寒儿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纪晓华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只是放了你的手而已。晓华采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全复,下面那宝剑更粗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广寒宫主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的涨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纪晓华的嘴从广寒宫主的颊上流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宫主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给这样逗弄,广寒宫主早瘫了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纪晓华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怎么会┅┅”广寒宫主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触到的阳具,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龟头微微一挺,广寒宫主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变的┅┅变得这么大┅┅这么热┅┅怎么办┅┅叫小寒儿┅┅怎受得住?小寒儿小小的┅┅小小的幽径里┅┅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华郎饶了奴家┅┅”

“才不饶你呢!”纪晓华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广寒宫主乳上,烧得那颤颤的乳尖抖着,更增欲火。“小寒儿放一百个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也是从这里出来,天生万物必有兼容相克,只是要多撩拨撩拨罢了,你的身体多奇妙,岂有容不下之理?”他捏了捏广寒宫主乳房,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广寒宫主被他摸的只是喘息,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纪晓华又岂有放手之理?

股间是那么的烫热,广寒宫主逼的珠泪盈然,纪晓华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了进去,才光是龟头突入而已,广寒宫主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她窄窄的幽径贴着他龟头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的她无比难忍,却也让她芳心骚然。纪晓华的强攻猛闯也只有让龟头突破而已,他暂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他又怎能让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对房事心生埋怨?反正两人下身已经结合了,再忍忍也没有关系,不必要急嘛!

广寒宫主闭上眼睛,已放弃了挣扎推拒,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势,只能任他施为,就象是他破了她处女之躯时那样的强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两滴寒湿滑下了她的脸。

慢慢地,广寒宫主感到纪晓华的舌头舐上了颊,卷去了她的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广寒宫主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了曼妙柔嫩的娇喘,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阳具之外,纪晓华已对她的胴体展开了全面侵犯,广寒宫主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体都在他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他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广寒宫主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欲火让这宫主泛起了春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了他,口中发出了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广寒宫主这才发觉,纪晓华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偷渡了进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至根,那烫热无比的阳具紧紧贴上了她娇嫩的皮肤,灼热从交合处传了上来,熨的她全身暖烘烘的,虽然下面夹的是紧的很,也有一丝丝的难受,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快活,身子几乎是完完全全被贯穿了,那最烫的尖端似是突破了幽径深处的花心,光是停在那儿就让广寒宫主幽径中淫水蜜液流个不停,又湿又润,要是能照光进去的话,真不知会有多漂亮。

从被纪晓华强夺身心开始,广寒宫主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变成了恋奸情热的荡妇,令她又爱又羞,偏偏每次纪晓华总能让她快活到极点,让广寒宫主情难自禁地愈来愈沉醉,再也不想变回以前那高洁温雅的美女。

正当广寒宫主满足于这种欢快,恨不得他紧紧插着不要动,光用那热度的烘烤就把她烘的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纪晓华却慢慢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烫热的尖端还点在她里面。

“为什么,华郎?”广寒宫主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他更加紧了,她已被逗弄的欲火泛滥,恨不得被他插的爽死才好,怎容得纪晓华不动?

“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他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广寒宫主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了,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小寒儿┅┅小寒儿现在┅┅容得下了,华郎┅┅华郎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全力出手罗?”纪晓华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这宫主发出了微呓。而广寒宫主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的颈子,把他压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纪晓华等了好久,这才逗得她心动,阳具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广寒宫主被纪晓华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他勾动了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他的动作,精力似乎都化成了愉悦,占领了她全身。

纪晓华干得兴起,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广寒宫主的阴唇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广寒宫主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他背上,掐出了红痕,任淫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趐爽无比,没几下就泄了阴精,达到了高潮。

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 ,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阳具被她窄紧的阴道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龟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他的欲火才刚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也不管广寒宫主已泄的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趐软了,纪晓华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阳具抽插得更猛烈了,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广寒宫主的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的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淫玩,双乳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广寒宫主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了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纪晓华也攀上了顶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了,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了她花心软肉,火般的精液犹如电击,捣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的广寒宫主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返照地淫叫一阵后,瘫痪在他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象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华郎,你坏死了。弄得小寒儿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小寒儿明天怎么见人?”广寒宫主软瘫在纪晓华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见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一天,让晓华再好好弄多你几次,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纪晓华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他故意挤了挤广寒宫主那坚挺的双乳,粉红色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爱,乳房一点也没有垂下来的样子,虽是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的广寒宫主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他轻薄。

“小寒儿可想的紧哪!可惜不能这样,宫里的事还有一大堆。”广寒宫主搁在纪晓华腰上的手轻轻一捏,送上了香唇,纪晓华自是照单全收,还加力吮吸,一副颇想再来一次的样儿,好久好久才松开了她犹带芳香的樱唇,让广寒宫主一阵喘息后,才说的出话来∶“华郎这战之后,是要就此休息,留在广寒身边呢?

还是要重出江湖,和叶凌紫再接一仗,好分个胜负?”

“当然是要重出江湖了,没有逮到我,叶凌紫也不会满足吧?岂能让他失望呢?”纪晓华的笑中有着满溢的自信∶“内伤也好了,女儿也嫁了,晓华再无牵挂,可以全力一试。何况叶凌紫和司马寻等人若不得我,又岂能高枕无忧?”

“可是这次啊!广寒是帮不上华郎的忙了,”广寒宫主轻轻嘟起小嘴,象是要安慰他似的,贴得他更加亲蜜了∶“本宫的嫦娥仙子现在也入了叶凌紫家门,说来这也是司马寻的搞鬼,让嫦娥姐姐失身于他,广寒宫这下可就不好出面了,否则搞不好会有宫中分歧,难以处置。就算华郎再多干广寒几次,活活弄死广寒也没有办法,广寒先说声对不起了。如果华郎生气,就在广寒身上发发怨气吧!

广寒受得的,只要你出了气就好。”

“我岂会让小寒儿难过呢?这次晓华自有方针,小寒儿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床上等我捷报就行了。”

“不是广寒我怀疑华郎之能,”广寒宫主凝望着他的眼中包含着无比幽怨∶“单凭武功,华郎或可天下独步,虽说广寒武功不算厉害,但能在一招之内制服广寒的人,除了你之外还真无他人可为,叶凌紫初出茅芦,虽说内力宏大、招式精纯诡绝,在实战上大概还不是华郎对手,馀人更不足论,而排山倒海两上人看来也不会出手。可是好汉敌不过人多,加上你又是孤身一人,翔鹰门留下来的人除了归属于司马寻手下的人外,剩下的人实无力与抗,华郎你这样要怎么对敌?

广寒可担心的紧呢!”

“小寒儿放心,倒是你该好好补补身子,才半月不见,你可真清减得多了,晓华看了可心疼呢!”纪晓华闭上了眼,舒服至极地嘘了一口气,象是好久没有这么松弛地倒在美人怀里∶“晓华这一仗输了一切,基业、女儿、部属全丧了,但晓华仍有你啊!只要有小寒儿的温暖怀抱,晓华便绝不会败亡,不管对手是谁都一样!”

“那就好好地休息吧!”广寒宫主象是哄小孩一样,娇痴乏力的胴体紧揩着他∶“只要你要,小寒儿永远都会依在你怀里,百依百顺,可你一定要记得,小寒儿在等你。”

“对了,晓华有件事想问小寒儿。是关于广寒宫中的秘密,如果不方便,小寒儿想保密也成。”纪晓华闭上眼睛,身子软的象是睡熟的人一样∶“你方才说的宫中分歧是怎么一回事?照理说,广寒宫中应是以你这宫主为首,万事由你一言而决。嫦娥仙子既已嫁了出去,就算不和宫中划清关系,影响力也不会这么大吧?”

“华郎有所不知,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广寒宫主舒畅地在他怀中缩了缩身子,享受狂风暴雨后的温馨∶“只是广寒宫和外面的情况不太一样而已。在其他门派帮会,各舵各分枝之主出缺的时候,都是由其指定或者是弟子接任,广寒宫也是一样,只不过广寒宫的规矩还要多一条,所以情况不同。在广寒宫中,每当宫主交替时,各仙子都自动解职,由新宫主委人出任。”

“原来如此,”纪晓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儿∶“怪不得我们为邻这么久了,我却老是弄不清楚广寒宫到底有多少仙子,而且你们还常常换人。你们简直是什么名字都有,什么古雅的味儿都吸光了呢!象以前还有什么姑射啊!凌波啊!叫人怎也弄不清宫里的人力。”

“是啊!本宫之中,只有有仙子之名的人才是有决定宫中大事的权柄,所以历代宫主往往都是从幼时的好姊妹之中选人,每一代的仙子们和宫主都是再好不过的姊妹,是以从来没有纷争的产生。”

“那这一次┅┅”

“唉!”广寒宫主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腿,盛放花儿一般美丽细致的脸轻轻贴上了纪晓华的脸庞,朱唇几乎是一动就吻上了纪晓华的嘴角∶“本来仙芸妹妹也可以是仙子之一,可是她却不肯出任。这也不算重点,重点在于另一位姊姊,在选任宫主时,霓裳仙子原本比我还是热门人选。她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小了些,只为了宫主之位,气得她在前任宫主入葬之后便远走他方,广寒为了找她,才让蕊宫仙子和嫦娥仙子两位出去,宫中几乎放了空城,否则当日你怎能得空来攻?如果广寒处事有了破绽,霓裳仙子可不会放过的。”

“所以你怕她会在宫中另立山头,让广寒宫分裂开来?”纪晓华一笑,蜻蜓点水般在她朱唇上偷点了一下∶“这位霓裳仙子生的美不美?可有小寒儿这般人才,媚态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动人心弦的媚荡?”

“你又想使坏!”广寒宫主甜甜一嗔,嘟起了小嘴∶“蕊仙姐姐天生就是纵情任欲的女子,加上我和仙芸,你还不满足吗,还想勾霓裳上手?小心我一气之下,把事情全说出来,和蕊仙姐姐和仙芸连成一气,夜夜需索无度,把你困在床上,看你怎么去坏女孩子贞操?”

“原来你这么想让别人看着你在床上的浪荡样儿啊!放心好了,下次我一定安排她们在一旁看着,让你满意。”

广寒宫主一翻身,柔软的樱唇封上了他的嘴,任他吮吸了好久才分开,眼中波光如水,闪闪发光∶“算广寒怕了你。广寒光听你说在床上征┅┅占了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的贞洁,说的那么┅┅那么一点保留都没有,脸都红得不知道怎么办了。每次和你上床,华郎总把小寒儿操┅┅操得飘飘欲仙、魂飞九霄,事后回想起来都受不了,你偏偏还想让她们看着,小寒儿真会被你活活害死。”

“小寒儿放心,”纪晓华看逗的她也狠了,这宫主微娇带嗔,撒娇发痴的样儿,又柔又媚,这才安慰着∶“如果你不肯,晓华自不让你难堪,刚才可是你说要弄成联床大会的啊!”

“讨厌!讨厌!”广寒宫主娇娇弱弱地捶着他胸口,除这两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有人回应说,叶凌紫的表现实在太逊了(在遇上纪晓华之后),紫屋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的确蛮┅┅蛮逊的,作为主角实在是┅┅不大像话,一点也没有主角应有的“英明神武”、“睿智”等等,只是依靠运气和性能力才弄上了一堆美女。

不过这其实该算是一开始就设定好的,叶凌紫内力很强、招式很诡异,所以一般高手不会是他对手;但纪晓华不只武功不错,更加是一条老奸巨猾,这可不是江湖经验不够的年轻人可以轻易对付的,何况我一开始就没把叶凌紫的小脑袋设定得多聪明┅┅呼呼呼!如果大家愿意等着看,叶凌紫会慢慢进步的,我很希望┅┅

鹰翔长空(14)

在溪谷中连滚带爬地走着,司马空定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远。他倒在溪畔,直喘着气,溪中倒映的他头发垂散了下来,手脚都磨出了血丝,汗水混着泪水潸潸而下。

“为什么?天啊!到底是为了什么,让空定如此┅┅”这不是疑问,而是冲出口来的悲歌和怒火,他伤心到连山中夜里的寒风刺骨都不管了,身上几乎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山中呼呼的强风将他的声音愈吹愈远。司马空定叫了一阵,全身的力气象是都随着叫吼声奔泄出来,一点都没有留在体内,逃跑的疲惫苦累全涌了上来,让他跌坐溪畔,软软地一动也动不了。

身体是累的不能动弹,但司马空定一点也感觉不到刺骨的风寒,他的心中回到了过去,回忆象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将他冲回了从前。

十五年前,当时司马空定才十岁,读书不行,武功也不成,除了是翔鹰门尊贵无比的副门主司马寻之子以外,几乎就是“一无是处”这句话的翻板。反正翔鹰门财富足以傲人,司马空定也不愁日后发展,就算光是坐吃山空,在他这一代也不会吃穷的,就算他再不成才也没有关系,但那时纪晓华的一个决定改变了他的想法,也改变了他日后的命运。

为了更增他和翔鹰门原有势力的亲蜜关系,纪晓华决定,将当时只有五岁,却已出落的十分秀丽,几乎可见得是日后首屈一指的美女的纪淑馨,指婚给司马空定。当时的纪淑馨仍是 懂懂,不知世事,但司马空定却为了这决定,乐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毕竟这未来娇妻可真是天降的福份。

虽说自己也算得上是俊挺的容貌了,但比起纪淑馨那被纪晓华努力培养之后那逼人的英华之气,仍是相形见拙。为了填补这空隙,让自己能够成为足以令纪淑馨倾心的人物,司马空定拚了命地努力,无论武功和文才智略都有着长足的进步,比起他父亲原来的期许还昂扬的多,翔鹰门中人几乎都以为是奇迹。

为了这种努力,司马空定赔上了大好青春时光,和纪淑馨的远游比起来,他除了练功就是勤读的生活,实在是枯燥贫乏至极。但这美梦却无情地粉碎了,首先是纪淑馨一直逃避,不肯正面对应成婚的要求,而纪晓华也护着她;再来就是司马寻的计划,为了打击叶凌紫,陷害他成为武林公敌,司马空定在苦撑之后,终究被迫装扮成叶凌紫的样子,在武林之中四处采花。或许是憋了太久了吧!司马空定后来几乎是迷上了采花的邪气快感,甚至于跑到江南去,将有苏杭仙子美号的司徒丝莹,也骗上了手,虽说可以算是先奸后娶,却也和她过了好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当时的他真可说是生活在云端。

但好景不常,随着叶凌紫“魔手诛鹰客”的名头愈来愈响,司马寻打击他的心也愈强烈,终于逼的司徒丝莹去诬陷叶凌紫,致有湘光楼之行。心里的佳人仍是只有纪淑馨一人,司马空定把牙一咬,将司徒丝莹和自己的儿子给送了出去,偏生叫叶凌紫的义弟把就要成功的计策给毁了(他一直不知那就是纪淑馨,否则或许司马空定早就活不下去了),连妻儿都赔了上去,偏偏他连明白地报仇都做不到,之后的司马空定一直陷溺在自咎和心痛之中。

而给了他最重最强大打击的是,翔鹰门大厅之中纪淑馨的出现。看到她步出人群时,司马空定几乎是自惭形秽,当场就躲在司马寻身后,根本就不敢出来;但当见到她和叶凌紫的亲昵举动时,司马空定心中更象是惨遭雷电击中一般的震动,魂魄都裂开来了。纪淑馨对他根本是视而不见,整颗心都给吸上了叶凌紫身上,司马空定也有过这种经验,怎可能视若无睹?司马空定什么都听不见,耳中只有自己的过去、所有的努力和憧憬,一起碎成了片片的声音。连后来炸药爆炸时,他仍呆呆站在那儿,动都不动了,要不是司马寻及时将他推出去,他或许会站在那儿,直到最后。

那一直一直沉积下来的痛苦、悲伤、心碎、怨怼,不是因他对纪淑馨敬若天人,又怎会有这样的举动?那沉埋心中的酸苦,直到今天被叶凌紫那一扔,再加上这一趟路奔驰下来,才算得上是发泄了部份出来。但是,对他来说,叶凌紫这饶恕还不如不饶,要他活生生地看着叶凌紫和纪淑馨双宿双飞、享尽仙福,留着他痛苦不堪,还不如杀了他要好些。司马空定就这样呆呆坐着,两眼无神,虚弱至极,对周遭事一无所知,现在的他连埋怨都没了力气,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

好久好久,司马空定才回复过来,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点地飘散开来。司马空定终究是做过采花贼的,这种女人身上的香气哪能瞒得过他?反正对纪淑馨自己是完全没有指望了,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报偿吧!

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看到了大石上散放着纱衣丝裙,司马空定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岩石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司马空定原先的熊熊欲焰被纪淑馨挑起、遭叶凌紫打断,在这奔跑之中稍有软化,但在心下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激下,当即重振,而且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

司马空定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岩石边钻了钻,偷窥这出浴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啊?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转过头来的女子“啊!”的一声惊叫,双手忙不迭地遮住了胸前弹动不已的乳尖,向后缩着身子,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坐在她放置衣衫的石上,贪婪地打量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男人还没有冲过来,可是她的衣服全在男人手边,想穿都没办法,而且那男人将她的胸衣和内裤抓在手上,凑着鼻头嗅着,动作淫猥已极。

司马空定把笑容隐在口里,这女子正面看来更不得了,连这样的惊恐也掩不住她的如花玉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阴毛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这女子看来还是个雏儿,没有什么经验,不然也不会孤身一人在山野之中洗浴了,或许自己今夜又能开个原装货呢?

司马空定淫笑着,将下身挺了出来,挺硬的阳具上挂着她颜色鲜丽的裙子,那女子哪敢目睹?连眼都闭了起来,身子不住地发着颤。司马空定大笑一声,将衣裙一扔,跃了过来。那女子被他一喝,一惊睁眼,挺直狰狞、黑黝黝的男人阳具就在眼前,吓得她向后跌入了水中,双腿踢着水波。司马空定淫淫笑着,张手就想把女子抱住,突然间女子双腿飞踢而上,点中他腰间穴道,司马空定陡觉真气一窒,势在无以为继,从半空中摔进了水里。

那女子等他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后,才把他捞了起来,司马空定这才发现,女子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挂的,她穿着一件肉色的衣服,全身都遮着,虽说在浸水后衣服紧贴着她妖娆的胴体,曲线毕露,却是除了玉臂粉腿之外,一丝春色也未泄露出来,显然这根本就是对付自己的一个局。

女子躲入了岩后,将衣服穿好,用司马空定自己的衣服把他捆了起来,象个棕子一样,密密的一丝也不透风。

“想必你也输得不甘心吧?司马空定。”那女子穿上的可不是刚刚被司马空定抓过的衣衫,那些全都给她扔进了一旁烧起的火里,现在的她是一身白色的劲装,真如天仙临凡,却又是英姿慑人,声音却是细细柔柔的,听起来都舒服,只是司马空定现在是阶下囚,心里大是不甘,气的他双眼皆赤。从她双腿在水中飞踢起来的势道来看,她武功还未必及得上在翔鹰门中武功犹在司马寻之上的司马空定,不过在武林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姑娘相信你早闻名久矣了,只是无缘识荆,姑娘就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要抓你还真是费功夫。”

“费功夫的还在后面,”司马空定恨恨的说∶“等小爷脱困,咱们再来较较武功高低。小爷在赢你之后,保证让你费功夫的在床上哭爹叫娘┅┅”

霓裳仙子脸色一变,司马空定的脸上已吃了个巴掌,连哑穴都被闭了起来∶“你真不知自己分量。不过是姑娘求见叶凌紫叶公子的一块小小踏脚石,还叫得这么大声!现在本仙子还不想杀你,到时候有的你苦头吃!”她恨犹未已地在司马空定身上踢了几脚,把他身上能封的穴道全封了起来,一副连纤纤玉手都不肯碰上他的样儿。

叶凌紫站在巫山神女的门外,强压着心神不安,门里巫山神女正给纪淑馨治伤,把他给踢出了门外。偏偏纪淑馨又叫他赶快行功,将纪淑馨输给他的功力和己身的内力混合一起,让阴阳交会后,才能把叶凌紫原有的潜力给提升出来。叶凌紫原来所练的阳极功力虽深湛,却因无阴元相辅,一直藏在体内,发挥不出,虽受自然炼筋洗髓和巫山殿诸女的阴元相辅,但纯阴至阳之间始终难以调和,纪淑馨就是看了这一点,才决定委身于他,将自己所练内力输入。

纪淑馨的内功是纪晓华一脉所传,练的是少阳一脉。少阳和太阴属阴,但并不是纯阴之功,其间夹着不少阳气,在阴阳调和这方面可要比叶凌紫强的多,叶凌紫把纪淑馨送入房前,被她切切叮嘱,要快快行功,在纪淑馨的功力被叶凌紫的元功化掉前,让阴阳交会,才能将他的潜力汲出,化为可以发挥的内力,逼得他现在只得强抑着忐忑不安的心,盘坐运行功力。

每一次运功,叶凌紫就感觉体内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充盈着全身,舒畅至极,内力充盈流贯,简直就有再世为人的感觉,积在骨内的强烈阴阳之气,以往因阴阳不调而龟缩着不出来的,全以纪淑馨阴阳混合的功劲为媒,在体内互相冲击混合,化为一气。等到他心满意足的站起了身来,外头已交了四更,隔壁房的嫦娥仙子半启着门,显然是看着他好一会儿了,关怀溢于言表。

“恩怜妹子可在担心我?”一旋身,叶凌紫从一隙之间钻进了嫦娥仙子的房门,嫦娥仙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叶凌紫抱了起来,轻盈的身子半丝力道也无,软软地倒在他臂弯。

“恩!”

“凌紫没有什么事,只是淑馨她┅┅”

“紫哥放心,神女妹妹会治好她的。”嫦娥仙子送上了香吻,说话的声音之中有些不好意思∶“嫦娥原本还怕,她会因为亲恩难舍,而对紫哥不利,嫦娥真是错了。她不只没有对紫哥不利,反而做的连嫦娥都自叹不如,嫦娥真要向她道歉才成。”

“要向她道歉,不如先向我吧!”叶凌紫轻咬着她的耳朵∶“恩怜妹子不是说要我好好陪你,以解春闺寂寞?现在离天明还有时间,让凌紫好好宠你,好不好?”

“不好,”嫦娥仙子飞了他一个媚眼∶“会吵到神女妹妹和你的好淑馨的,要是让她们听到可不好。何况在这情况下,恩怜哪敢让淑馨听到这事?等明后天再说好不好,恩怜总会让紫哥快活的。可是淑馨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什么都给了紫哥,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连我都看不下去。”

“那就先解决我的事吧!”一个娇柔至极的女声从桌旁响起,叶凌紫不由得一惊,刚刚他虽沉溺在和嫦娥仙子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之中,但能逃过他的耳目,也算很厉害的了。

这女子真是美!叶凌紫一见之下不觉惊艳,他的妻妾皆是武林中的名花,一个有一个的艳姿美态,但眼前这女子却一点不同。如果说巫山神女的美是少女的娇柔明亮和聪明,纪淑馨的美是天生的灵慧清逸,嫦娥仙子的美是明月般的温柔婉约的话,眼前此女就是北国的佳丽,充满着野性和胆量、一丝软弱也没有的清眸,配上了只有宫中宠妃才有的妖娆体态,那活力直追巫山殿的美女们。难道她就是广寒宫主吗?可是嫦娥仙子口中的广寒宫主温文柔雅,和她的样儿却又有所不同。

叶凌紫的猜测很快就被打翻了∶“本仙子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有事想和叶公子商议商议,不知霓裳可有此荣幸?嫦娥妹妹要不要也坐下谈谈?”

嫦娥仙子求助似的看着叶凌紫,征求他的意见。叶凌紫盯着霓裳仙子那惊人的美貌,看似急色,实际上却是心念电转,想着她可能提出的事,从巫山殿和嫦娥仙子两方面的观感,霓裳仙子都不是易与的角色,不论才干雄略都不输须眉男儿,而她到底为什么而来呢?偏偏还选在这种时候?

叶凌紫坐了下来,嫦娥仙子看有人在旁,本想挣下来,但叶凌紫却抱的她更加紧了,一点都没有放下她来的意思,羞的她脸上红如秋枫,四肢绵软,只得缩在他怀中。

“不知仙子何事造访?何以不敢光天化日下登门,偏选在这闺房情浓的时候呢?”

“公子快人快语,那霓裳就不说废话了,”霓裳仙子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霓裳此来,是为了给公子介绍门婚事。”

“婚事嘛!这就不用了,”叶凌紫淡淡一笑,嫦娥仙子适时颤出了声来,叶凌紫的手已滑入了她衣内,重重地揉搓了她乳房几下。事出突然,嫦娥仙子根本来不及抗议,呻吟声已溅了出来,只能娇羞无限地缩在他怀里,眼中娇滴滴地似可压出水来。“凌紫有妻如此,心中已足,不敢再烦介绍,何况世上又有哪个人能美过巫山神女和我的小嫦娥的?仙子此来似乎是白跑了。何况夫妻之间何等大事,为何仙子要如此避人耳目,不敢光明正大来谈?”

“此事确有隐情,”霓裳仙子的笑容一丝未变∶“相信嫦娥妹妹也和公子提过,霓裳出走之事?”

“不错,她是说过,但这又有何关系?”在叶凌紫脑中,已大致掌握了霓裳仙子在想什么,不过还是得等她自己说出来才行。

“因此霓裳想要和公子合作,公子得美人,霓裳得宫主之位,从此后连广寒宫也臣服于公子之手,这应该算是不错的买卖。”

“怎么说?”叶凌紫可以感觉到,怀中嫦娥仙子的身子在发颤,显然她还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仙子请示下。”

“很简单的事,”霓裳仙子抿嘴一笑∶“公子击破翔鹰门,军威大振,广寒宫中人人自危,深怕成为公子下一个目标。只要公子肯往广寒宫一行,霓裳自有办法,让宫主和蕊宫仙子成为公子怀中人,而且此后广寒宫也愿为公子下属。宫主之美,江湖上虽少有人见,但艳名直可和巫山神女相并;蕊宫仙子天赋异禀,媚骨天生,床笫之间尤为至宝,何况其美貌也绝不比公子妻妾稍逊,公子只须一行,保证大有所获。嫦娥妹妹,你已委身于叶公子,当知男女之乐,如果让宫主和蕊宫仙子也尝尝,对她们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你自己乐在其中,怎能不让你的好姊妹分享分享?”

嫦娥仙子听的脸都红透了,偏偏叶凌紫偷入她衣内的手不肯安份,揭过了她胸衣,热热地抓捧着她傲人双峰,搓捏地又热辣又有力,嫦娥仙子光保持着不失态就很难了,怎抗的了霓裳仙子言语上的调戏?霓裳仙子看着嫦娥仙子连话都说不出口来,当即心会她所受的折磨,自己也微微脸红了∶“或许公子可以说霓裳自私,为了宫主之位不择手段,不过霓裳此来可是好意,请公子好好考虑考虑。

喔,对了,听说翔鹰门现在的门主,司马寻的公子是叫做司马空定的是吧?”

“没错,正是司马空定。”叶凌紫微微皱了眉,在纪淑馨房中发生的事,当前除了当时在场的三人外,还没有人知道,为了安抚司马寻,自己选择了息事宁人,不过还是要小心这个人。“仙子提起他有什么事吗?难道他对仙子有什么得罪之处?”叶凌紫从翔鹰门的门徒之中,得知了司马寻以前当门主的时候,和广寒宫的斗争之烈,这人实在太也贪花好色了,或许会带来麻烦。

“没有什么得罪啊!”霓裳仙子站起来,退到了敞开的窗边,动作是那么优美,一点儿遐疵都没有∶“只是他当前在本仙子的地方作客,霓裳想请问请问,公子是想要司马空定几时回来报到,霓裳到时候好摧他上路,别让他延迟了。”

“这样啊?”叶凌紫目光陡锐,尖利的象是能穿透人心,但这强烈的眼光一现即隐,霓裳仙子并没有注意到∶“那么,再过几天吧!等到凌紫处理好了翔鹰门的事,一定往广寒宫拜访。”

“如此就有劳公子了。”霓裳仙子穿窗而出,声音在夜空之中愈飘愈远,慢慢不见。

“紫哥┅┅紫哥哥┅┅唉┅┅你为什么┅┅”嫦娥仙子按住了叶凌紫在衣内肆虐的手,好不容易才能问出来,眸子里春光隐隐,难耐的欲火早被挑了起来。

“你岂听不出来,司马空定被她抓去了,我只能就范。”叶凌紫恨恨的说∶“看来我只好去了,到时再随机应变吧!只是┅┅”

“只是什么?”

叶凌紫低头,吻的嫦娥仙子喘不过气来∶“凌紫从没被这样整的手足无措,好想找个人来发泄发泄,偏偏恩怜你又不肯陪我。”

“嫦娥真的怕,怕神女听到会不高兴。”嫦娥仙子的声音又轻又柔又软,几乎就是喉间的微动而已,叶凌紫差点就听不到∶“这样好不好,让恩怜┅┅恩怜┅┅用嘴来帮紫哥┅┅帮紫哥解决,这样恩怜也不会出声音,大家都好。”

“这样岂不苦了你?”叶凌紫除了这话以外,再不想说了,嫦娥仙子所说为他口交的建议,在这情况下确是最好的,他也想的很哪!

一阵动作之后,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嘴边还有着白色的排泄物,叶凌紫带着泄身之后,舒服的表情侧倒在她身边,慢慢地为她褪去汗湿的衣衫,方才虽只是嘴的动作,但那种羞意让嫦娥仙子身上香汗横溢,没有一寸是干的,少妇的体香随着汗水,逐渐发散出来,那异香令人尤为心动。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倒,任叶凌紫为自己宽衣解带,拭净身子,云雨之后慵懒的动人风情透在眼中,一点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紫哥你好坏,”嫦娥仙子的声音软绵绵的,又娇又柔∶“不是说让嫦娥帮你┅┅帮你吗?怎么就对着嫦娥的嘴┅┅干将起来,嫦娥差点没被你弄死,连喘都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叶凌紫手掌摩挲着嫦娥仙子透着微汗、柔滑细致的肌肤,一点一点地爱抚着她∶“凌紫太急了些,一时没有想到。恩怜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嫦娥仙子吐出了小香舌,舐尽了嘴边的馀渍,玉般雪白的肌肤配上了樱红的唇舌,娇美可人已极∶“倒是霓裳姐姐那儿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要配合她的计划吗?”

“我不知道。恩怜你认为呢?”叶凌紫帮她躺平在暖暖的床被之中,复上了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搂住她,嘴直凑上了嫦娥仙子那皙白透明的耳珠∶“说说看你认为凌紫该怎么做?”

“如果说上床笫之乐,嫦娥可也想把宫主和蕊仙姐姐拖进来,”嫦娥仙子说着,脸蛋儿都红透了,象是被辣椒薰了一般,热热地埋进叶凌紫的胸口,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可是真的是无比舒服的一回事,尤其当和紫哥┅┅和你行房的时候。可是霓裳姊姊的个性实在太危险,一想到由她来主持广寒宫,嫦娥就吓住了。如果能一边让宫主和蕊仙姐姐尝到这人间至乐,一边让宫主之位交给霓裳姐姐之外的人,那就太好了,可是那不大可能呢!”

“没有办法了,让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叶凌紫苦笑∶“等到天亮的时候,我再去找司马寻和神女商量商量。”

“一定要等到天亮吗?”巫山神女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窘的嫦娥仙子根本就抬不起头来,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去了。叶凌紫坐起了身子,让巫山神女亲昵地坐在腿上,双手箍上了她的腰。巫山神女脸色绯红,娇喘嘘嘘,显然刚用过真力,消耗不少,还没能恢复过来,叶凌紫的手掌心贴上了她薄薄的汗水,衣衫稍稍湿着,显然内里的胴体是汗湿一片。“辛苦你了。淑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什么时候才会好?”

“淑馨姐姐没事,已经睡下了,小女子用本门独特功法为她疗治内创,三天后就好了,包保到时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活色生香的佳人。”巫山神女娇娇一笑,仰起了头,正搁在叶凌紫肩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子。“她可是紫哥哥心坎上的人,小女子哪敢轻忽?如果伤的是我们的话,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关心吧?偏心鬼。”

“你们才是我心坎上的,”叶凌紫轻轻捏了她一把,一手伸进了被子里,在嫦娥仙子裸露的乳上拧了一下,嫦娥仙子耐不住,红透的脸蛋露出了被子,幽幽怨怨的眼光直瞅着他。“凌紫哪会偏心?不管是你们中的谁受伤了,凌紫都心焦意乱。”

“真那样就好了,”巫山神女依在他怀里,似是累的连动都不想动了∶“不过淑馨姐姐为你也真是牺牲大了,确实值得凌紫你偏心。那种输功法一个不好,真会香魂飘渺。何况要那样做,非得把内力都集在下身不可,不只是因为传功而使内阴破伤,比处子失身时还痛,而且在那之前,她简直就是在没有内力撑着的情况下和紫哥行房。你自己也知道,你在摧残我们这些女儿家的时候有多狠,一点情面不留的猛┅┅猛抽狠插,给一个没有内功的女人碰上了,可真是苦呢!淑馨姐姐伤的好重,要不是有我殿的功法在,加上我为她固本培元,她哪能那么快好?就算好了也是功力尽丧,没有一年半载静养绝恢复不过来。偏偏你又┅┅”

“又怎么样?”叶凌紫拧着眉毛,他怎会知纪淑馨竟牺牲如此?叫他心下愧疚,美人恩怎么都补报不回。

“又┅┅”巫山神女原本渐渐回复皙白的脸色又复了嫣红,连声音都小了许多∶“紫哥哥刚让嫦娥姐姐用嘴┅┅用嘴┅┅,虽说她没有发出声音,可是那种咿咿唔唔的怪声,加上你自己的喘息声,吵得小女子和淑馨都受不了,小女子也┅┅也帮你做过,怎会不知?在邻房听了都脸红呢!要不是淑馨已睡下了,我还真不敢过来。”

“那┅┅那之前的事你没听到吗?”叶凌紫赶快换了话题,贴在嫦娥仙子乳上的掌心突地一阵热烫,嫦娥仙子早羞的又钻回了被里,再说下去可不得了。

“什么事?”巫山神女一脸茫然∶“之前小女子一直专心为淑馨姐姐疗伤和固功,什么都没听到,后来是被你们的声音吵醒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你们说什么商量的?”

“紫哥哥,”纪淑馨幽幽的声音从邻房传来∶“有什么事就到这来商量吧!

让淑馨也出个主意。”

鹰翔长空(15)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祝仙芸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的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

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象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了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了,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蕊宫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祝仙芸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祝仙芸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蕊宫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的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蕊宫仙子发泄的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祝仙芸仍保存着,相信蕊宫仙子也是留的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赦和愉悦。

接下来就是前夜了,地点换在蕊宫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祝仙芸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祝仙芸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象是即将侍寝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祝仙芸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跑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又加速了,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祝仙芸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纪晓华占了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

“心里害怕吗,仙芸?”纪晓华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祝仙芸耳际,热热的。祝仙芸陡地一震,纪晓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的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趐软的胴体倒进了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纪晓华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纪晓华的脸。

“怕┅┅怕死了,”祝仙芸那软软柔柔、象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仙芸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纪晓华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祝仙芸的香肩上滑下,溜过了她腋下,从腰侧摸了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了水汁。祝仙芸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后抱了去,反箍上了纪晓华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的更加紧了,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祝仙芸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纪晓华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要我吧!仙芸┅┅仙芸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祝仙芸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蕊仙姐姐分了,仙芸根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仙芸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了仙芸的身子之后,仙芸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仙芸。”

“恩!”祝仙芸轻轻呻吟着,声音象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纪晓华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的祝仙芸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晓华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恩,如果你┅┅想要的话┅┅仙芸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祝仙芸一声轻呓,玉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什么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纪晓华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了祝仙芸的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阴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祝仙芸无力反抗,任他的手指伸入了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了一江春水。

祝仙芸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象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的祝仙芸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纪晓华空着的手赶忙滑了上去,在嫩滑坚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意乱情迷的祝仙芸早放下了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他那双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纪晓华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纪晓华站了起来,带着祝仙芸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的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不是纪晓华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泄了流泛的蜜汁,祝仙芸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纪晓华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祝仙芸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晓华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觉?”

“仙芸┅┅仙芸想你┅┅想的要死了,”祝仙芸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声音软的象是快融化了∶“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饶了仙芸吧!”

祝仙芸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纪晓华的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后握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祝仙芸挺着胸,乳房磨着纪晓华胸口,从那尖端传来的热气,让祝仙芸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他揉捏摆布。

祝仙芸娇小玲珑,和纪晓华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纪晓华挺直粗大的硕硬肉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肉棒贴上了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了幽径的顶端,给祝仙芸粉红娇嫩的阴唇吮着。

祝仙芸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她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纪晓华颈后,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纪晓华俯下了头,伸出了舌头,轻轻舔着祝仙芸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令人愈看愈爱。

“哎┅┅”祝仙芸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纪晓华下身一挺,火烫的龟头已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了祝仙芸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入侵。

幽径再次被男人侵略,祝仙芸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纪晓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阳具只入的祝仙芸不住求饶,她幽径窄浅,给纪晓华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了花心,微微一刮便刮的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来。为了不让她再逃,纪晓华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了下来,直顶在她腰后,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了自己,腰臀猛的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其中。祝仙芸幽径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了体内的热度烧的她忘形调用着,紧紧箍住了纪晓华的身子。

“你┅┅好狠啊!”祝仙芸两颊流泪∶“仙芸还小,身子娇弱,怎么容得这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仙芸啊!”

“我知道的,”纪晓华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根而入,被她包的舒爽异常,龟头暖暖趐趐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动了。

等到仙芸你适应了,再来发狠。”

祝仙芸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纪晓华正抱着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纪晓华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轻挑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祝仙芸感到被他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趐酸难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了全身,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祝仙芸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之后,等到这种感觉升起,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象个久旷的淫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了,象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常。祝仙芸轻呓着,旋起了腰臀,好让纪晓华的阳具冲刺的更深入,肢体搂的他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

“好哥哥┅┅好丈夫┅┅给我吧!仙芸┅┅仙芸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纪晓华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性特征处挑逗地更加紧了。

祝仙芸不依地眸了他一眼,目光中又羞又娇,纪晓华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让祝仙芸湿滑的幽径被粗大的肉棒擦的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祝仙芸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龟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赦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了开来,每一次炸开都象是把祝仙芸的灵魂冲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后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祝仙芸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了几次高潮仙境,泄得又酸又软,等到纪晓华阳精重重地射入了她幽径之中,那劲道强猛的象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的更加快了,精力和神智象是都放了出去。祝仙芸一阵心动之下,檀口深处发出了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淫言艳语,无比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纪晓华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象是从不曾做的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像只小猫一般,祝仙芸软软地伏在纪晓华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仙芸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仙芸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纪晓华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趐趐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蕊仙姐姐之后,又怎么说?”祝仙芸仰起了脸,象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仙芸是天生一对,那蕊仙姐姐怎么办?何况仙芸又怎会不知,象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仙芸和蕊仙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难道仙芸你要吃醋?”

“吃死了,”祝仙芸贴近了他,在纪晓华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仙芸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这么想,叫仙芸怎么办?”

“那么,我尽量好不好?以后晓华尽量以仙芸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的下不了床,绝不找其他人。”

“不要,”祝仙芸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仙芸会被别人怪死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仙芸就好了,仙芸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祝仙芸移开了手,送上了樱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动,轻轻地画着圈儿∶“仙芸以后每次和你行过┅┅之后,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个仙芸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么敢忘?”纪晓华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祝仙芸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仙芸要死了,”祝仙芸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仙芸还不够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仙芸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仙芸根本就连动根手指的力都没有了,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仙芸身上轻薄无礼,要叫蕊仙姐姐来替我,你又不愿意。”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纪晓华笑着逗她∶“还是仙芸已经爱上了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妻之礼都行过了。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仙芸你要选哪一个?晓华包你骨头都趐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祝仙芸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他的话,任他又吸又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

“别说这了,仙芸有话和你说啊!”

“有什么大事吗?”纪晓华显得漫不经心∶“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的话,就别急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晓华不想在怀里拥着象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纪晓华贴上了祝仙芸的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几句话一入耳,祝仙芸连看都不敢看他了,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贴在胸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趐。

“是┅┅是大事,”祝仙芸脸都不敢抬,软弱的手压在他手上,不让他的手在身上继续肆虐,原本就娇柔软腻像蜜糖的声音更加甜蜜了,性感而幽远∶“叶凌紫那边的人有信来,要在三日之后,来宫中拜访,说是要来提亲,娶嫦娥仙子过门。”

“这很正常啊!你们宫里的人总不会认为,那是因为他想来这儿找我吧?”

“只有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叶凌紫还送来了密信,宫主看了之后,召集了仙子和隐退已久的元老商议,一直下来都讨论不出一个结局来。这事可和翔鹰门大有关系,你要不要听?”

“原以为你是乖乖的小女生呢?”纪晓华揉了揉她微带湿气的秀发,暖暖亮亮的,抚摸起来好舒服∶“连这都要卖关子,想钓我的胃口吗?看我怎么弄你!

无论什么秘密,包你在晓华一轮的动作下来之后,全部吐出来,还是用最娇媚诱人的声音说的,信不信?”

“仙芸早投降在哥哥手下了,”祝仙芸在他怀中钻了钻,舒舒服服地熨贴着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暖暖的∶“什么秘密都留不下来。只要你动了那魔手,仙芸还有什么能瞒的呢?连仙芸的身子都在你手下输了,初夜都给你夺了去。等你征服了仙芸,自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可是仙芸的身子方经雨露,再经不起一次热情放荡了,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一逗就再干一次仙芸,仙芸虽然想要你想的疯了,可是仙芸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宽手饶饶。”

等到祝仙芸受不了体内高烧的欲火,颤声喊停求饶的时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缛揉的皱皱的,原本覆着身子的薄被早无声无息地滑到了地上。透着微微的烛火,祝仙芸沁着微汗、光滑柔软的胴体一点阻隔也没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乌云散乱、媚眼如丝,那娇美的媚态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着,再度云雨。

“还要再来吗?”

“不┅┅不┅┅别了┅┅”祝仙芸声音中满含娇媚∶“仙芸投降了,这就说出来。”

“如果听不清楚,晓华可要‘逼供’罗!”

祝仙芸不依地扭扭腰,脸颊上一片酡红,两人肢体交缠、肌肤相亲,她切身感觉到纪晓华雄风大振,怎会不知他想如何‘逼供’?

“别逼,别逼,仙芸什么都招了。”祝仙芸求饶,嘴角挂着娇媚的笑意,这香艳的‘逼供’,她芳心里可真是想的紧,只是胴体实在发泄到一点力都无了,虽说幽径中肉香水滑,对性爱是乐意之至,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叶凌紫的信里说,霓裳仙子掳了司马空定去,要胁叶凌紫和她合作,在来广寒宫的时候,占有宫主和蕊宫仙子的处女之躯。这样叶凌紫得广寒宫中出名的美人侍夜,霓裳仙子得广寒宫主之位,大家都如愿欲偿。全部就这么多了,要不是蕊仙姐姐被你那样采补之下,自制力大失,被你玩弄后的娇容艳色去都去不掉,迫的在房里休养,让仙芸代她参加商议,连仙芸都不知道这事呢!”

“我还是不信,”纪晓华的双手移下,分开了她的腿,挺直的阳具轻轻触碰着她湿滑的阴唇,这男上女下的姿势,祝仙芸根本就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我要好好对你‘逼供’了,等你到云雨情浓之时,晓华自会好好问的,如果你答得不好,晓华自会加些力道,干得仙芸爽不可言,偏又是难以承受。”

“求你┅┅求你快问吧!仙芸┅┅仙芸什么都答┅┅都答啊!”祝仙芸闭起了眼,身子一弓,纪晓华那硕伟的肉棒早破体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连磨带旋之间,祝仙芸早魂飞天外,那无法抵御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爽的她颤抖着一阵媚吟,双手抓着褥子,竭力挺起纤腰,贴紧了他。

祝仙芸现时正值豆蔻年华、含春岁月,在床上对上了芳心所许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裸裎相对之下,哪会对他有所隐瞒?她早知纪晓华是趁此机会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销滋味,但那微微闪过心头,害怕身子不适的想法,早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烟消云散。她情欲正是泛滥之时,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彻骨的趐痒完全占领了她。祝仙芸再也顾不得尽情发泄之后,身子娇弱无力了,无限放肆地迎上他的动作,逢迎他的大插大 ,什么羞赦、什么软弱都丢到了三十三天外,在娇滴滴的淫叫声,混着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夹着颤抖的回答。到后来她连回答都答不出来了,只是急促喘息着,享受着男女间床事的欢乐,口里直流着娇媚的欢喘声,直到上了颠峰,再趐爽不过了,才软倒下来。

软瘫在床上,祝仙芸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但她这次可是完全脱力,体力全给性爱的欢娱吸干了,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卧在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纪晓华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换了另一个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欢了。

“仙芸怪我吗?”纪晓华身具武功,再加上这方面经验丰富,恢复的远比祝仙芸快,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胴体上轻轻抚着,吸去了水湿∶“可还怪我一点脸面都不留给你,偏是逼你用那么撩人的声音说话?”

“说实话,不怪。”祝仙芸转过了脸,微润的眼角和樱桃色的面颊,衬着满溢爱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怜惜∶“仙芸那时没有自杀,从和你好了┅┅好了一夜之后,仙芸的心早被你夺去了,就算你再怎么淫辱仙芸,仙芸也只有逆来顺受,何况是这种仙芸爱死了的事?”

“谢谢你,仙芸,”纪晓华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晓华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刚刚晓华是蹂躏仙芸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晓华的错,谁教你生的那么美,教晓华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干你一场?”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祝仙芸娇羞地想 起脸儿,偏是动都不想动,任纪晓华的眼光象是实质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体一寸都不放过,看得她一阵颤抖,颊上的酡红泄到了全身。“仙芸被你这一轮占便宜下来,真是什么力气也没了,就请哥哥饶了仙芸这一次吧!等仙芸身子养好了,再陪哥哥。”

“我知道。好好睡吧!让晓华陪你,包你睡得舒舒服服。”

这一天,广寒宫的主厅之中热闹滚滚,披红挂绿的,一片红色的“ ”气直映眼帘,祝仙芸脸上泛着微笑,站在高处指挥着,等到中午时分叶凌紫就要正式来提亲,迎娶嫦娥仙子过门了,这可是好久未有的喜事啊!祝仙芸脸上强撑着微笑,心中却有着一丝微微的哀怨,她是打从心里为嫦娥仙子庆幸的,身有所归是很不错的感觉,而且这对象也是武林第一流的人物,人品武功都是上品。自己是否有这种幸运,让宫中的姊妹们一起分享婚娶之乐呢?自己和蕊宫仙子或许永远只是纪晓华的地下夫人吧!

“仙芸,仙芸!”

“什么事啊,秋霜?”吸口气,定了定神,祝仙芸走了下来,秋霜一向负责守着大门,怎会这样跑进来?“是姑爷提早来了吗?瞧你急成这样。姑爷人品再俊,你也不用见了就逃之夭夭嘛!”听到的人全都笑了,距离远一点的人在听到旁人转述后也忍俊不住,厅中顿时一阵娇笑,象是一大片蝴蝶飞舞花间的声音。

“还笑我呢!”秋霜顿足不依,她武功不弱于宫中诸仙子,却是不通世事,所以宫主只派她守门,不敢给她别的职司做。虽是不明世事的天真小姑娘,她可也是廿八年华的俏丽少女,相貌也是宫中一等一的人才,一碰到机会,大家老是拿她开玩笑。“跟姑爷无关啦!是霓裳仙子回来了。”

“哪有什么要你急的?”祝仙芸暗暗捏紧手指,指甲几乎都刺在手心里了。

对于叶凌紫传来的消息,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是半信半疑,要不是上面有嫦娥仙子的认证,怕根本就不会信。为了若有事变时不落下风,她们在元老的建议之下采取了随时可以反击的种种措施,但这些措施可不能给霓裳仙子发现,第一线的祝仙芸得特别小心才成,千万别让她看到了蛛丝马迹。

“霓裳仙子带了个人呢!”

“怎么回事?说清楚点。”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都走了出来,特别妆点过的容色更是羡煞天仙,什么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形容词都太俗了,根本就配不上形容这对玉人儿。祝仙芸眯了眯眼,敏感的她发觉广寒宫主的脸上有些不对,但那是什么呢?难道只是她多心吗?和稍退在广寒宫主身后的蕊宫仙子站在一起,这对玉一般的搭配一点都没有不调和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

“是,宫主,蕊仙姐姐。”秋霜喘了口气∶“霓裳仙子带了个穴道被封,全身绑的紧紧的男子,说是重要人物,一定要带进来,但怕有违宫规,所以要我进来征询宫主的意见。”

“是的,宫主姐姐。”霓裳仙子的声音在门口出现∶“人我先寄在门口了,这事事关重大,霓裳不得不先行处置,宫主若有加责,也请先让霓裳尽言之后,再做处断。”

“无论如何,总不能违反宫规啊!”

“霓裳知道的,可此事关乎广寒宫存灭,霓裳不得不┅┅”

“也别在枝枝节节上说一大堆了吧!”蕊宫仙子插了口进来,打断了话头,她一向是这样的作风,两人也习惯了,丝毫不以为忤。“霓裳你先说说,到底那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关广寒宫生灭之事?”

“是这样的。”霓裳仙子环顾布置的象是 堂的大厅∶“霓裳听说,叶凌紫叶少侠今日要来,向本宫提亲,将嫦娥娶回去。”

“不错。”

“叶少侠倒真的想娶回嫦娥妹妹,正道中人也是想恭逢其盛,毕竟本宫美女如云,好美之心,人多有之。可是他属下的翔鹰门人其心可就不是那么正了。”

“怎么说?”秋霜心急,打断了霓裳仙子的话,四周的人也没有怪她的,大家一听到翔鹰门,就想到当年司马寻的淫邪好色、贪狠手段,无不心惊胆颤,连广寒宫主也没说什么,这人真是令广寒宫中的人一闻心惊啊!

“据霓裳所知,司马寻打算在这一次深入本宫腹地的机会,以淫毒药物对付本宫中人,再趁叶少侠为大家解毒之时,将翔鹰门大军带入,一口气灭掉本宫和叶凌紫的正道势力。而白道诸人在追捕纪晓华不得之后,大部份都已散去,能掣肘他的人也不多,所以霓裳决定先下手为强,擒了司马寻的亲人下来,现在人就在门口,只要有了人为质,就不怕司马寻有所行动;就算他有了动作,这下宫里也足可制的住他,让他奸谋败裂。”

“那么,”广寒宫主眉目轻蹙,心里却是暗笑,昨夜在和纪晓华翻云覆雨之后,芙蓉帐暖之中,纪晓华早说过了。叶凌紫身为正道中人,不会也不敢以暗算的行动,偷袭广寒宫,因此那封密信上所言,应该是有所根据的。如果是这样,霓裳仙子的目标,应该就只是广寒宫了,其他的目标她还无力掌控,但广寒宫现在的宫主可不易做,司马寻的压力就在一边。为免变生肘腋,这一次的机会她应该会尽力把握,让司马寻的实力削减,至少也要在叶凌紫和司马寻之间,制造出裂痕来,利用叶凌紫的实力制衡翔鹰门,这就是霓裳仙子的如意算盘。当然对她来说,最好的结果是让叶凌紫率领还在外围围堵纪晓华的丐帮中人,以及未走远的正道中人,灭了翔鹰门的势力,不过如果做不到这么好,只要让叶凌紫对翔鹰门生起戒心,也算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霓裳姐姐打算怎么做呢?”

“霓裳认为,叶少侠现在还站在司马寻那边,未知其奸,就算有嫦娥妹妹为我们说话,或许还是听不下我们揭穿司马寻的话。与其把话挑明了说,让情况变恶,让司马寻能狡辩脱罪,不如先行布置,等待司马寻行动,让他奸谋败露之后再行处理。霓裳一直远在外方,连翔鹰门中人都不知霓裳已回来宫中,不如就让霓裳隐在暗处,处理今日宫中饮食,司马寻必会派人在饮食中下手,这事不能让闲杂人经手,来者多半就是司马空定了。让霓裳设伏于彼,等到抓到了人,证据确凿,叶少侠不只不会有所误会,还会为广寒宫除去一隐在心腹的恶患,以后宫主也轻松得多。”

哈哈!真正的陷井来了。如果原先不知她的野心和策谋,让霓裳如愿处理饮食,那时宫中上上下下的性命就都全交给她了,怎么说都只有让她如愿以偿的份儿。不过为了采集令人心服的证据,还是得让她有机会动手的。

“好吧!那就照霓裳姐姐的想法做。”广寒宫主一笑回眸,蕊宫仙子会意∶“那掳来的人就先交给蕊仙姐姐处理,仙芸妹妹继续布置 堂,至于霓裳姐姐,就劳你隐于厨房旁了。我先进去里面休息休息,等到叶少侠,喔喔,不是,是新姑爷,”广寒宫主抿嘴一笑,纤手轻轻掩在檀口上,妩媚端丽至极∶“等到嫦娥姐姐的好姑爷来了之后,再出来见人,所有事就先交给你们了。”

“是!”

“大家小心一点,可别让人看出了破绽,是否能一劳永逸,就看这次的表现了。”广寒宫主一语双关,该听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