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云战记(2)

邪云战记(7)

三人已经出了塞外,正朝向魔教所在的玉门关赶路。

“为什么救我,师宫主?”

“你是教主唯一的儿子,不救你救谁?”师玉仙狡黠一笑∶“何况姑娘我的耳环还扣在你那儿,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副,你死了,我找谁要去?”

“那又为什么要带我们去贵教?”

“公子现在在东方全无容身之所,”师玉仙“哼!”的一声,“除了我教以外,哪里可以容得下公子?”

“如果我不留在那儿呢?”

“那就是公子和教主母子间的事了,”师玉仙别过头去,耸了耸肩膀,红色的纱衣飘了起来,美的令人心动∶“玉仙可管不着。”

“喔?”

“对了,上次公子不容我说出教主的传话,这下总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请便。”

“那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师玉仙进入了回忆之中∶“在那个时候,我教本是由前任教主掌教,他算来是公子的舅舅,是现任教主的亲哥哥。他刚登位,还没收得人心,教下尚未心服,原来的一位老宫主在一个 面人的怂恿之下带兵反叛,前教主当场战死,教主那时正新婚燕尔,从昆仑游玩回来的路上被那个 面人伏击,教主的丈夫重伤,才生下没多久的儿子也失落了。后来教主在旧部数长老的拥戴之下,历经苦战之后才平复叛乱,叛变者自尽,不过那个 面人始终没有被找到。”

“那个 面人身上有什么凭据没有?”

“没有。”师玉仙说∶“教主只知他当时用的是道宗秘传的仁义掌刀术。”

“大道废,有仁义;智能出,有大伪。”苏黛云想了想∶“仁义掌刀术在道宗之中早已失传,看来应是道宗旁支的人物。”

“看看我背上吧!”旋云表情凝重之极,苏黛云也呆住当场,从伤口来看,紫云子当时暗算旋云的就是仁义掌刀术!“其他几位师叔的功力还不能使用这一招,看来就是师父了。”

“啊!到了。这儿就是玉仙的雪衣小筑,”师玉仙指着面前小小的庄院,背山面湖,景色极美,纵是尚未入冬的现在,四周的积雪也没有溶解的样子,但在山庄之内却是连一丝一毫的寒意也感觉不出来∶“里面是玉仙的独居之所,一向没人来,公子就先住下来养伤吧!四周正好是温泉地带,只要在墙内就不会被着。”

“师宫主,西门旋云能否求你一件事?”

“公子但说无妨。”

“别让家母知道我在这儿。”

师玉仙考虑了好一会儿,长到让旋云差点想收回这个要求∶“好吧!除非公子自己说出来,否则玉仙就保密到底。”

“不知现在师兄们是什么情况?”旋云躺上了卧床,这里乃是师玉仙香闺,不过师玉仙自己说,反正和东方诸门将有大战,只怕几个月内不会回来,就随便他俩用了。旋云也不客气,长途跋涉的病体的确需要休养,黛云就将就住在客房里了。

“或许你听了会笑出来吧!”师玉仙苦笑,看着手上新传来的资料∶“公子的师兄们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呢!叶翔云破门出教,朱超云则回家省亲,短时间内都不会回西园了。经此大变,西园上下努力重整,所以没参加西征之役。对了,听上次逃回来的教众说,公子有一批秘密训练的战力,不知到哪里去了?会不会被斩草除根?”

“不太可能,”旋云闭上眼,躺倒在熏香的床上∶“我为了不让他们在中原诸军来攻时损伤,早把他们派下山去,连同样练兵的两位师兄都不知道。本来是想让他们成为一旦西园覆灭时,重生的基本兵力的,看来┅┅”旋云不再往下说了。

“公子好好养伤,”师玉仙笑得有些勉强,好象心里有事一样∶“等回来时玉仙再来看你。如果公子想走,留个字就好了,别让玉仙不知道。”

等到师玉仙离开,一直沉默的苏黛云才开口。

“好弟弟,你有没有感觉到?”

“感觉什么?”

“她好象喜欢上你了。”

“不会吧?”

“照你这样,只会把女孩子气死。”苏黛云摇摇头∶“她连闺房都空出来让你睡,一路上还这么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你以为真是因为你是教主之子吗?”

“那可不幸了。”旋云喃喃说着∶“我的心在姊姊身上,她这颗心可是丢到水里了。”

“别来,她也是不错的女孩子,还特地跑到山上救你。至少你也不能亏待人家。”

“再说吧!”旋云笑了笑,突然他的脸色郑重起来∶“糟 !原来如此。”

“怎么了?”

“我还不能动手,只好请姊姊去了。”旋云皱起了眉头∶“请姊姊到魔┅┅到他们教坛外等着,把她带回来。详情我等以后再解释。”

被苏黛云带回来的师玉仙脸色发白,人已晕了过去,没了血色的唇上还有皓齿紧咬的痕迹,裙上还溅着血,在被苏黛云带回她的香闺之后,好一会儿才苏醒过来。

“这┅┅这里是?”

“是妹子你的雪衣小筑,”苏黛云把师玉仙的纤手握在手里,爱怜地说着,师玉仙的手好冰,似乎连一点温度都没有了∶“怎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打的你这么重?”

“我教最重纪律。”师玉仙虚弱地挤出一丝笑容∶“我私自上了西园派,本想偷偷拿回耳饰,顺便打探军情,本来也是有赵宫主的嘱托。谁知为了救公子,误了时间,教主依照律法,责打了玉仙三十下风云棒,雪地之中自生自灭十日,哪知被姊姊救了回来。”

“苦了你了。”苏黛云用脸颊熨着师玉仙冰冷的手。

“公子呢?”

“正帮你上药呢!”师玉仙这才发觉,苏黛云双手都握着自己的手,那是谁在为她擦药呢?她倏地脸红起来,三十下棒子都打在臀部和大腿上,那哪里是能让男人看到的部位?

“擦完了!”旋云下了床,坐回了椅子,师玉仙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上,不敢看他,感觉到旋云很轻、很慢地为她盖上棉被,盖住她伤痛的地方。

“我动手不够轻,所以只好让他来了,妹子别怪我吧!”

“恩!”师玉仙从枕头间含糊地发出了声音。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小筑里的金创药药效不错,可是没有什么中佐之剂,擦上去应该会很痛的。”师玉仙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旋云。

“只要在伤口上先涂上一层口涎,就可以止痛了。”旋云慢慢的回应着,好象这并不是重要的事情。

“那┅┅那是┅┅”师玉仙结巴了起来。

“她不知道这方法,是我舔的。”

师玉仙闻言脸埋得更深∶“公子┅┅公子害死我了,这样┅┅以后玉仙还怎么见人?玉仙还得嫁人哪!怎┅┅怎么可以用嘴来舔┅┅来舔那里?”

“弟弟给我出去!”苏黛云含着笑,把旋云赶出了房间∶“我们女孩子家有事要谈。”

“妹子怪不怪我?”黛云坐回了床边,师玉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来。虽然闺房里的床好软,可是在棒疮未愈前也只有趴着了。

“不怪。”师玉仙的声音好细,苏黛云差一点就听不到了。

“你对旋云┅┅应该不只是为了他的身分吧?”

“不是,”师玉仙想着∶“他是个好人,至少他并不好杀,不然凌风雁那一宫的人就回不来了,而在那次,他至少也会扣着我,好增加谈判的筹码。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要在那情况下出手救他?如果有人反应快一点,你就会陷在重围里了。”

“玉仙也不知道。我看到他倒地的时候,忍不住就出手了,或许我只是不满紫云子的作风吧?”

“或许吧!反正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苏黛云狡黠地笑笑,那神韵和得意地娇笑时的师玉仙好象∶“旋云是个疼人的好孩子,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姊姊你坑我!”师玉仙嘟着小嘴,一副想撒娇样。

“对不起,对不起。”苏黛云笑了出来,看着师玉仙想笑却得忍着痛的脸∶“我在辈分上是他师姑,以前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和旋云双宿双飞的了,所以我一直摧他去找个正妻来,反正黛云注定苦命,能在他身边当他的小情妇就心满意足了。现在我出教了,本来应该不会再受门规的束缚,可是我还是怕,也不知在怕什么。或许是年龄、或许是议论,又或许是我不能为他生孩子。”

“为什么?”

“五年前,”苏黛云保持着笑,眼泪却慢慢流了下来∶“旋云有一次也不知是色欲害人还是什么的,硬是破了我的贞节,黛云也不知是怜他呢?或是沉醉在被他撩弄的感觉,就是不想揭破他,以后就一直跟他在一起了,其中我也怀孕过两三次。前两次我都来得及用药打掉,最后一次不行了,打掉的时候伤身太重,以后就没有了生孩子的能力。旋云也知道这一点,他安慰我说,只要有我在身边就好,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可是我还是听不下去。”

“所以姊姊就找机会,硬是让我除了他以外嫁不出去。”师玉仙嘟着嘴,一副生气的模样,手却忍不住伸上来帮她拭泪∶“反正妹子被你害死了,就让公子占便宜吧!以后你可不准欺负我。”

“我们姊妹亲亲蜜蜜的,那是当然。”

到了换药的时候,这次黛云没有进来,只有旋云一个人。

“公子┅┅”

“宫主就别说什么了,”旋云轻轻坐在床沿,不让坐下时的震动弄痛了她。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宫主也不会被责,一切都是旋云的错,能为宫主出力是我的荣幸。”

“别说什么宫主的了,”师玉仙招招手,让旋云的头靠近她,细细声的说,“玉仙清白的身子被公子全看过了,以后就只得委身于公子了,这也不是公子的错,一切都是玉仙高兴做的。”

“那以后我叫你玉仙好不好?或者是仙姊?”

“叫玉仙就好了。不要叫仙姊之类的,玉仙也没有比公子大多少年纪。或者叫玉仙妹妹呢?夫者为长。”

“那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什么的,好生疏。叫我旋云或旋弟都好,好不好,玉仙?”

“是,公┅┅云弟。哎呀!”师玉仙一声惊呼,伤口处突然一阵痛楚传来,是旋云撕去连上了肉的药布时的痛。

“对不起,”旋云温言抚慰忍痛的少女∶“我怕你太痛,所以在聊天的时候拆布,才不会太痛。有没有好一点?”

“没事。”

“那我要再上药了。”

师玉仙感到一个热热湿湿的异物,正慢慢滑过臀腿处的伤口,轻轻地在上面游动,她知道那是旋云正舔舐着她受创处的棒疮。昨天的那一次,师玉仙正在昏迷中,所以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这一次就不同了,她感觉旋云的舔舐不只是为了减少痛苦,同时也是在挑逗她。一股股又麻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从被舔的地方传来,慢慢浸透了全身,师玉仙自觉到股间湿了起来,那种感觉令她心跳加速、全身发汗,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好一会儿,旋云的唇才离开了这初尝情欲滋味的绝色少女那雪白肌肤上透着血红伤口的胴体。

“玉仙,仙仙,怎么了?”

“云弟,你好坏。”师玉仙喘着∶“人家还痛着呢!怎么就这样逗人家?让仙仙的初夜留到正式嫁给你的晚上好不好?”

“不要。”旋云轻轻上药,一边把师玉仙的睡衣向上脱开,让她晶莹如深山白玉的背露了出来,火热的掌心贴了上去∶“旋云等不到那一晚,之前就会让仙仙忍不住献身给我,这样的偷情才最有快感。”

“讨厌!”师玉仙微微地一挣,却逃不开来∶“玉仙自知逃不过你的手,可是你连最后一点自尊都不留给玉仙吗?”

“留着的话,放不开的仙仙就享受不到了。”

“享受什么?”

旋云在师玉仙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师玉仙的耳根登时通红起来,不依地撒着娇。

十日之期将至,师玉仙臀腿上的伤也愈合了,现在只剩下几道伤疤退去后,红红的痕迹,在皙白的皮肤上显得极为骇人。

在黛云住着的客房里,苏黛云软软地倒在旋云身上,赤裸的身体冒着汗水,仿佛从水里出来的一样,云雨之后的娇躯显得那样的慵懒和娇弱。

“怎么逗得人家这样厉害?”苏黛云的声音哑哑的。从旋云受伤之后,她一直没和他同床,伤后的第一次,旋云就将久旷的她体内深藏的欲焰全引了出来,让她忍不住欢叫呻吟出来,全瞒不了隔房的师玉仙。本来师玉仙的名份已定,苏黛云可不想这时去撩拨她,但旋云全不留手,似是要将千里逃亡的怨气全发泄出来,把苏黛云逗弄得热情浪荡无比,全没法儿隐藏∶“给仙妹听到,姊姊可羞死了,明天叫我拿什么脸去见她?”

“一切有我顶着呢!”旋云吃吃地笑着∶“迟早仙仙也会被我逗起来的。她明天要是敢笑你,姊姊就等着笑回去,好弟弟保证让仙仙比姊姊更没面子。”

“被你这样欺负,仙仙怎么受得了?她可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现在她大概被你害得睡不着觉了。虽说要把初夜留到正式入你家门的那一天,可你也逗得她惨了,还不快去安抚安抚她?”

“姊姊不去?”

“哪还去得了?”苏黛云轻轻地滚倒在床上,推了推旋云∶“姊姊被你弄惨了,比在山上的时候还玩弄得人家狠了,叫姊姊明天怎起得了床?让姊姊好好睡吧!别再搞鬼了。”

在粉红色的床幕内,穿着绛红色睡袍的师玉仙正承受着炽烈欲念的煎熬。她颤抖着手,褪去了濡湿的裤子,将被角夹在两腿之间,磨擦着股间那肿胀而抽搐的部位。听着苏黛云忍不住的、愈来愈高昂娇媚的喘息,师玉仙闭上了眼,双腿紧夹着,感觉那高昂强烈的浪花,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直到肌肤一阵紧绷后,才解脱了出来,全身瘫软着,动也不想动了,任汗水和浸湿的被子留在床上,连半褪的睡袍都湿透了。师玉仙转过身来,看到旋云正站在床前,揭开了纱帐,贪婪地双眼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湿透了的、紧贴着玲珑曲线的睡袍,以及被子也遮不住的、衬着白淅肌肤时更为明显的乌黑,羞的她忙用手 着下身,愈缩愈小。

“这样睡会感冒的。”旋云双手轻抄,却被师玉仙挡回了,她也看见了旋云带进来的水桶,温热的水气蒸腾。

“让玉仙自己洗吧!”师玉仙的声音好柔弱。她方才咬住了被子,以免叫出声来,就是不想让旋云听到,紧压着对嗓子好伤。

“这哪行?”旋云笑笑,抱起了师玉仙窈窕轻盈汗湿的身子,慢慢褪去了她汗湿的睡袍和内衣,滑进了水桶里∶“如果放过了看着玉仙好漂亮的身子,我会后悔终生的。”

刚自慰过的师玉仙酸软无力,只能任旋云施为,发热的身子也不知是因为羞意还是方才的动作,等到旋云把她洗完,抱着她赤裸的身子躲回床上,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云弟好坏,”师玉仙的声音娇滴滴的,也不是真在怪他∶“明知仙仙在旁边,还把姊姊弄得┅┅弄得那样大声┅┅”

“云弟只是想试试,是不是能让仙仙忍不住?或许可以让仙仙早日尝到黛云也尝过的好滋味。”

“别逗仙仙了吧?”师玉仙在他怀中挤了挤∶“仙仙早就是你的人了,早晚她会躺在床上,任你大快朵颐的,哪需要你花心思来玩弄仙仙啊?别对仙仙那么没信心好吗?”

“那今天云弟就不动仙仙的身子,最多是吻个够本吧!”

“恩!”师玉仙任他的嘴在脸颊上游移,偶尔还搂紧了他,好让旋云方便逗弄,只是不准他侵犯颈子以下的部位,她知道一旦破了戒,只怕在旋云那热烈的调情爱抚之下,难免就是男女欢好的局面了。直到被亲吻的娇喘嘘嘘,师玉仙才难舍地推开了旋云的头。

“玉仙┅┅玉仙够了,今晚就饶了仙仙吧!”

“至少让我抱你睡。黛云把我赶出来了,她说快要被我弄的下不了床,仙仙再不留我,弟弟就只有露宿外面了。”

“仙仙一切都听云┅┅云弟的,”师玉仙舒服地偎在旋云的怀中∶“可是仙仙明天就得回殿复命,今晚别再动玉仙了,好吗?算是┅┅算是仙仙求你吧!”

“既然是仙仙说的,那当然好。”

邪云战记(8)

回到了殿外,师玉仙深吸了一口气,确定了行前被旋云又搂又亲带起来的酡红丽色已然退去,这才放下心来,进了大殿。

“师玉仙见过教主。”师玉仙才一进殿,玉雪妍就跑了过来,搀扶着她。玉雪妍一向和她亲近,当她是个大姐姐,若不是教规严峻,这十天来该是由她来照顾师玉仙的。

“姐姐没事吧?伤好了没有?还痛不痛?”

“好多了。谢谢你,雪妍。”师玉仙柔柔一笑。当日她受杖时,玉雪妍溢于言表的关心,绝不是假的。

“那就好。”玉无瑕强忍着奔下去看慰她的冲动,虽说师玉仙等于是她的女儿,但这里是大殿上,可不能够这样做的∶“朱士武大军被困在河西走廊里,军师和赵宫主的人马已经封了他们进退之路。凌宫主,你既主动向军师请缨回来报讯,想必军师已有智算?”

“是,教主。”凌风仪走上前来。他是凌风雁的弟弟,也是凌风雁原来的副将,当凌风雁死后,便成了宫主。和好色成性的凌风雁不同,凌风仪原是佛宗弟子,练功一向努力,不象凌风雁般的心有旁骛,功力远较大哥深沉的多。他一向冷静自持,比起凌风雁来要得玉无瑕信任得多了∶“军师断了敌方粮草,已达数十日,东方联军只得几个小小绿洲的水草强自支持,现下战力大损。军师命属下回来传话,只要教主率部出马,保证可手到擒来。”

“总坛哪有什么部队啊?全部都派去抗敌了不是?”玉无瑕浅浅一笑,是那么的妩媚,连一向修佛持戒的凌风仪险些都失了魂。玉无瑕也知道司马康节的打算,他在教中的资历并不很久,没有像教主那样的悠久人脉,所以一向自律,深怕玉无瑕畏他智计和权力,诛杀功臣。这次事态严重,他不得不奉令率魔教全军出击,连一向直属于玉无瑕的老教徒全编入了麾下,正是他一向深自戒慎的事。

如果不把击灭东方全军的功劳留给玉无瑕,怕有功高震主之患。

“依军师所言,只要教主玉驾亲临前线,诸教友军心大振,必可一举破敌,胜过十万之师。”

“也好,”玉无瑕举手示意,让凌风仪回座,他的座位一向正好在师玉仙对面,因为这两宫向来不和,这事连玉无瑕都懒得管了,如果专管战斗和暗杀的部门能和谐相处,那才是怪事。

“雪妍,你稍稍准备一下,咱们待会就走;玉仙,你的伤还没好,这次就留在总坛护教,别出去了。”

“是!”

凌风仪挥了挥手,他带来的一人捧了茶盘进来∶“依我教传统,出征之前必饮佳酿,而后掷杯为祝,风仪已预备下了。”

“出发前不就喝了?”玉无瑕微微一笑,举起了杯子,师玉仙和玉雪妍也同时动作,四人一起举杯。反正这种祝捷之事,做再多次也不厌烦的,何况师玉仙没喝出发前那杯,补喝一杯也是不错的。四人一口饮尽透光杯中的好酒,鲜红的就象师玉仙的衣衫一般,杯子摔到了地上,碎成了片片。

“我们走吧!咦?”玉无瑕扶住了桌子,仿似不胜酒力,但她自己很清楚,酒中有鬼,有一股烈火正在腹里盘绕,愈烧愈热,师玉仙和玉雪妍也是一样的情形。

“凌风仪,你!┅┅”玉无瑕再不敢说话了,她运功强压着药力,气得脸都红了。但是毒药应该对她无效才对的,虽说是嫁过了人,但在丈夫死后,玉无瑕重修玄牝功法,虽不如处女练功的最高段数,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身外犹如有一股护身气墙,但应该也是百毒不侵的,为什么会这样?

“教主的玄牝功法,普天之下只一种药可破,那是家兄的擅长药物,教主应也知道。”

“是‘露滴牡丹开’?”

“不错,”凌风仪淫笑着,仿佛这才是他的本性∶“等一下教主就能重拾被男人沾身的滋味了。旷了这几十年,教主也忍不住了吧?在下很快就会帮教主解脱,再加上师玉两位美人儿,在下可不一定吃得消呢?看来得叫人帮忙了。玄牝功法百毒不侵,诸毒遇之则散,但这药却愈散愈强,在教主身上只怕比平常更具灵效。老实说,要不是赵宫主出的主意,我还不知道这药有这般灵效。”

“是他跟你合谋的?”玉无瑕的眼中似乎闪着火光。

“不错。等我玩够了你们,司马康节应该也击破了东方联军,到他回来的时候,我伏于内,赵宫主伏于外,杀他个措手不及,本教就是我们的了。再加上此役之后,东方武林元气大伤,只怕我们立时就要统一天下了。”

“哼!”玉无瑕一拍桌面,飘飞而出,从袖中飞跃出了数十条白色丝带,仿如有灵性一般,从四方直逼凌风仪。玉无瑕感觉得到,那药在身上发散极快,下了决心要在数招之内击杀凌风仪,就算要因媚毒致内阴自焚而亡,她也绝不毁在这人手上!尤其是此人一向戴着修佛自持的假面具,此刻那一如凌风雁的神态,令上当的玉无瑕更加怨愤难当。

眼看着玉般白亮的丝带就要击上身来,凌风仪嘴角含着不屑的冷笑,拔剑出手,这才显出了苦练的成绩。他手中长剑夭矫有如翔空之飞龙,竟有君临天下之态!尽管被丝带带起的圈子围着,常人早已眼光潦乱,但他手发一剑,却能破带而出,那力道带着整个人和剑都冲了出来。

玉无瑕抓住了断去的丝带,独立当场,虽是双颊晕红、艳丽无双,但额上却是热汗涔涔,假如她能发出以往的八九成实力,凌风仪绝不可能断带而出,但现下她被媚药煎熬,能发挥自如的功力剩不到五成,加上凌风仪的武功远超平日表现,一触之下竟吃了亏。

“教主别打了吧?留些力气床上快活岂不更好?”满脸淫邪神气,凌风仪眼光飘向了师玉仙。

“你这贱人一向把家兄和我看成低三下四的人,今儿就要叫你知道厉害!我保证让你被我宫下每一个人都痛快的 过以后才死,看看你能风骚淫荡到什么程度?”

云弟!云弟!玉仙大概等不到入你家门了,早知就在昨夜让你得偿所愿罢!

师玉仙如此想着,一柄小小匕首已滑进了手里,顶上了窈窕没半分多馀脂肪的小腹。玉仙生不能为你家人,至少可以做你家的鬼,这处子之身是绝不留给其他人了。师玉仙闭上了眼,眼前闪过了和旋云与苏黛云这几日来的相处,刀锋慢慢贴上了胸口。

“你┅┅好恶贼!”玉无瑕猛喘着,连丝带都已抓不住了∶“这┅┅这不只是┅┅”

“没错,”凌风仪笑的更得意了∶“我早就在剑上擦上了‘水滑凝脂’,你手持断带,刚好就沾到了。两药相生,包保你上了床后更快活。”

“这种话是要上了床之后再讲的。”旋云站在殿前,双手连弹,两粒丹药飞进了师玉仙和玉雪妍手里∶“快吞了,这是‘露滴牡丹开’的解药。”

“可惜啊!”凌风仪哈哈大笑,他也知眼前这人的身分∶“西门旋云不愧是东方后起第一智者之名,但你救了她俩,却救不得教主了。‘露滴牡丹开’加上‘水滑凝脂’,这可不是世间任何药物可救得了的,就算你加上她们能赢我,最终也只能看着玉无瑕内阴自焚,死于当场。或者你想找我当你的新爹?”

“这解药是敝师叔新制,虽能解除药力,两个时辰中却不能提气动武,”旋云冰冷的眼中绝无笑意∶“所以只有我和你。”

“好!今日为大哥复仇!”凌风仪猱身直上,右手长剑直取旋云心口,配合左掌连挥。凌风仪早在双手上戴了手套,内层护手,外层是浸了药的,让旋云不敢沾上半点。刚刚玉无瑕才上了当,旋云自然更为小心,两道人影在殿前盘旋飞舞,煞是好看,但师玉仙和玉雪妍都看的出来,旋云未动兵刃,一直保持退守之势,倏地一下金铁交击声,两人分了开来,旋云的长剑终于也出手了。

“阁下的八部天龙剑果然纯熟,实力远在令兄之上,可惜尚有弱点。”

“你倒说说是什么弱点?”凌风仪稍敛笑容,旋云的实力远超乎他的意料,而且,在这母亲濒临毒发的时刻,此人竟还有心情说话,足见其镇定也是一等一的。你再装嘛!看玉无瑕压不住媚药,娇吟出声之时,你可还能保持镇定如恒?

玉雪妍和师玉仙不能出手,只要旋云心神被玉无瑕分去,自己的大业仍有可成之机。

旋云也不答话,长剑回鞘。是要利用西园特长的轻功突袭?或是另有帮手,准备伏击?凌风仪暗忖着,西门旋云出教时,苏黛云也同时失踪,难道她也走到一路?

突然之间,旋云掠了过来,直撞凌风仪胸前。凌风仪自然地一招龙飞凤舞斩了过去,由下而上,剑刃劈风,回劈旋云顶门,心下微微冷笑,你技止此矣!这种突袭战术,在敌方有备的情形下,根本就是自杀。就算你避得过这一剑,那又如何?左手的一击也能让你脸上开花。外观的人都认为右手的剑法是杀着,往往因此着了道儿。凌风仪以前也遇过一些算得上高手的人物,有些人会后退以避,先手一失就更难抵挡源源不断的后着;至于那些拼命欺近身来,想以近身拳掌来抵消剑招的人,在避过长剑之后,就会死在突发的左掌之下,那才是这一招真正的精华所在。

凌风仪的笑容僵在脸上,再也变不了了。旋云陡地加速,身子一偏,险险避过了威力十足的一剑,右手长剑突然脱手,剑脊拍在凌风仪的左手腕上,让他信心十足的左右两招全盘落空。凌风仪惊恐地看着旋云扑入了他怀中,右手掌刀斜划,掠过他喉头,一击就断了他的颈骨。

“怎么可能?”凌风仪的话已吐不出来,只能瞪着拾回了长剑的旋云,目光之中充满了畏惧和惊疑。

“八部天龙剑之中,在杀敌上以这招龙飞凤舞最有效益,但面对高手时却是最薄弱的一环。力聚则强、力分则弱,这招偏强求万全,想一次断敌前攻后退之路,把力道分在两手,哪能不败。”

凌风仪倒了下去,不知他是否听明白了自己的弱点?

“哥哥,娘要怎么办?”玉雪妍急得快哭了,盈盈珠泪在眶中打滚,几乎就要流出来。

“你们去稳下凌风仪旧部,娘由我来想办法。”

好不容易掌握住了凌风仪部属的主力,确定不会有叛乱了,玉雪妍松了一口气,反观师玉仙却是一脸凝重的表情,两人都回到了大殿上,看来旋云和玉无瑕都到内室去了。

“怎么了,仙妹?”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白衣丽人,站在师玉仙身边,师玉仙轻叹一口气,半依进了她怀里,显得无比虚弱。

“师父中了‘露滴牡丹开’和‘水滑凝脂’,云弟正在救她。”

“旋云会处理的。”

“我知道。可是┅┅”

“他一旦下了决心,就不会动摇,”白衣美女闭上了眼,仿佛在自言自语∶“什么毁誉都不放在心上。倒是我们得决定了,是不是会为了这事而┅┅等他出来时我们要怎么办?”

“师姐姐,这位姐姐是?”玉雪妍听不明白,什么都弄不清楚。

“她是你嫂子,雪妍。”师玉仙挤出了笑∶“也是公子的师姑,原来西园的第一美女,苏黛云。她是教主的义女,玉雪妍,什么都不懂的小鬼头儿。”

“嫂嫂万安。”雪妍忍不住咋舌,这第一次见面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啊?连师姑都勾引了出来。

“姊姊,”旋云走了出来,看来无精打采的,直直地倒在苏黛云手上∶“先带我回雪衣小筑。仙仙,给我看顾娘。雪妍,在军师没有回来之前,总坛的事务就拜托你了。”

看着旋云走远,玉雪妍回过头来,差点呆了,玉无瑕就站在她俩身后,却和以往的她大不相同。以往的玉无瑕最重打扮,衣着一向整整齐齐,表情服装上从不失措,但现在的她,连发髻都没弄好,乌云散乱,湿湿的、散散的披着;水蓝色纱衣上的布扣子不知脱离到哪去了,衣衫垂披在身上,被风一吹,完全贴着身子,好象有些沾湿,裙子也泄成了深色;她赤着足,纤巧的脚踩在冰冷的地上,汗液附在上面,却连一点感觉都没有。玉无瑕的神智仿佛还在恍惚状态,呆呆地看着旋云的背影,没有上妆的她,脸上却浮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嫣红,嘴唇似有些肿。和一向端庄整齐的妆扮比起来,现在的玉无瑕仿佛有着一股勾动人心的魅力,玉雪妍自觉心跳忍不住地加快了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师父,我扶您去休息吧!公子走远了。”师玉仙硬是把她搀走,留下玉雪妍一脸糊涂样的站着。

扶着旋云回到雪衣小筑,一路上两人反常的沉默。

“你都知道了?”旋云躺上了床,看着黛云坐在床边,欲言又止。

“恩!”黛云点点头∶“我一直在旁边,可是弟弟专心对付凌风仪那恶人,所以没有发觉。接下来,”她咬了咬下唇,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心∶“接下来黛云一直守在门外,不让旁人听到你们在房里┅┅在房里的声音。哎呀!”

黛云一声娇呼,身子已被旋云拉着倒了下来。一手揽着娇妻的纤腰,旋云另一手很快地钻进了她的裙里,有时轻有时重地摸着,偶尔还伸指进入黛云的小穴里,逗弄着她。黛云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的意乱情迷,好一会儿才推开了他。

“怎么┅┅怎么这么急色?”黛云幽怨地瞅了瞅他,整理着衣衫∶“搞了两个时辰,黛云都开始怕你累坏在里面,难道还不够?非要一回来就把黛云弄的那么羞人?”

“我只是看看,”旋云手臂轻拉,让黛云倒在他身上∶“看看姊姊听了那么久之后,有没有被我害的忍受不了?”

“当然忍不了,”挣不开他的黛云索性撒起娇来∶“姊姊那么担心,一直在外面帮你护法,被你害的腿都软了,在那里换了两次小裤,还被你这样调戏,我不来啊!”

“做这种乱伦之事,姊姊会不会怪我?以后会不会不理我?”

“怎么会?”黛云闭上了眼,任旋云温柔地抚摸∶“为了救娘,弟弟做的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姊姊哪能怪你?反正姊姊早知道你了,象弟弟这样的人,除了我还有谁爱你呢?”

“谢谢姊姊。”

“倒是我担心令堂啊!她会不会想不开?”

“所以我留仙仙在那儿,”旋云松开了手,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该怎么办的。完事之后,我也劝过她了,娘好象还有些心伤,不过应该不会做傻事的,可是┅┅”

“可是怎么样?”黛云爬上了床,依在旋云怀抱里。

“娘本来修练的玄牝功力,在媚药的冲激之下,从下面全灌了进来。弄到最后,娘有几次泄的昏死过去,我虽来的及输气救活,可是娘受的损伤绝对是不轻的。”

“怪不得,我听到有几次她静了下来,之后却疯得更加厉害,我本来还以为是┅┅是你使坏,上了床就不知道节制,连她垮了还霸王硬上弓呢?”黛云红了脸,若不是在闺房床上,女孩儿家哪敢说这种东西出口?怕是听了都羞得要死。

“姊姊是怕我不够狠,不肯把姊姊 得死去活来?”

“还说!”黛云吻住了他的嘴∶“姊姊早是你的人了,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或是把姊姊弄的多惨,姊姊也心甘情愿。只是你不要对黛云那么没信心,黛云很高兴承受你所做的一切的。”

“包括我把仙仙弄上床吗?”

“那根本就是我逼的嘛!”黛云也笑了,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师玉仙可真的是被她搞的非嫁旋云不可的∶“倒是有件事,仙仙跟弟弟你还不熟,我怕她受不了你做的事,如果她因而不肯嫁你,那怎么办?姊姊不就惨了,会被弟弟 的天天下不了床。”

“那就算了,”旋云褪去黛云的衣衫,让羞赦的裸体显露眼前∶“最多我就守在床边,天天照顾被我干的不肯下床的好姊姊。我倒是怕,如果她想不开怎么办?”

“我跟她谈过了,应该不会这样子。弟弟就别再逗黛云┅┅嗯┅┅别逗黛云了吧?你刚累成那样,至少休息休息。”

“姊姊至少要脱得赤条条陪我睡吧!以前我找姊姊偷情的时候为了怕泄密,弄完后一直没能陪姊姊,以后我要天天抱着不穿衣服的姊姊睡,算是赔你。”

“弟弟说了就算。”黛云反击∶“可是那时仙仙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姊妹都光溜溜的陪你?少臭美了。”

“等弟弟一动手,怕姊姊都逃不掉吧?”

“你呀!”

“姊姊别把事情憋在心里。”

“哪有啊?”黛云看着旋云微微摇头,不由得吐了吐舌,脸颊埋在他胸口,“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

“赵化崇的身分还有待查证。何况他干了这种事,娘有七、八成可能不会饶他,你又何必紧张?”

“谢谢弟弟,”黛云伏在他怀里,任他象以往一样体贴地,缓缓吸干眼泪。

“姊姊只是想亲手报仇,娘终究是因他而死啊!”

这边厢,师玉仙扶着软弱无力的玉无瑕进了澡堂,擦洗着师父的身子。

“玉仙。”

“恩。什么事,师父?”

“你对旋云的感觉怎么样?”

师玉仙揩着玉无瑕腿上半干馀渍的动作停了下来∶“对公子┅┅的感觉?”

“是啊!”

“公子┅┅是个┅┅”师玉仙重新为师父洗浴,以转移注意力∶“是个决断很快的人,也是个┅┅”

“我不是说他是什么样的人,”玉无瑕爱怜地揽上这爱徒的肩,催她下来一起洗∶“是问你肯不肯把终身托付给他?”

“这┅┅”师玉仙红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或者你的身子早交给他了?”玉无瑕笑笑,轻拧了一下师玉仙那未经开垦的仙洞前,粉红娇小的阴蒂。

“没┅┅没有。”师玉仙挣脱了师父的手。

“不用骗我了,”玉无瑕凄沧一笑∶“从他抱我进房时,你那个表情,我就猜到这几天你大概是和他在一起的吧?”

“是┅┅是的。”师玉仙急忙分辩∶“可是玉仙┅┅玉仙还是没出阁的女儿身,这是真的!”

“那就让我做主,以后玉仙就是他的人了,好不好?”

“好。”师玉仙差点说不出来,声音细得就象花苞开放时招蜂引蝶的微响一般。

“那师父就放心了。”

“师父,别做傻事啊!”师玉仙一脸惶急,玉无瑕微笑着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

“放心吧!无瑕虽然失身给自己的儿子,可还不想死。玉仙你要看师父是淫荡的女子也罢,是被色欲冲昏了头也罢,反正为师是不会自寻死路的。”

“师父在玉仙眼中,永远是最好的人,师父就别说这些贬低自己的话了,好不好?”

“有件事,你先听完再说。”玉无瑕倒在池壁上∶“虽然师父之所以动了情欲是因为媚药,但在过程之中,师父却很享受那被男人强力玩弄的感觉,连那是云儿都不管了。在被云儿恣意奸淫的当儿,无瑕连羞耻都顾不了,全心就在任他宰割蹂躏之上,那时的迎合有一半也是我自愿的。那感觉真的好棒,让无瑕不断的挑逗着云儿,他大概只是认为那是因为媚药的效力太强了吧!实际上那是师父身为淫妇浪娃的证明罢了。”

“师父。”师玉仙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大概无瑕真是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荡妇吧?”

“师父不是,那只是因为┅┅那只是因为师父空闺寂寞得太久了,才会这样的。”

“如果说师父忍不住空虚,再去找云儿发泄,你要怎么办?”

苏黛云的一句话在师玉仙脑中响起∶“旋弟是那种不能算是好人的人,只要他高兴,什么都会做的,就算那是在他人眼中天地不容的事情也一样。如果仙妹真的爱他,就要包容这一点。”

“那个时候,”师玉仙抱住了玉无瑕的胴体∶“玉仙就不认师父是师父了。

在床上,我们都是他的女人,都只是他的娇妻美妾,让他恣意拨弄心弦,逗的淫欲横生、浪态纷呈,再怎么浪荡都是应该的。这样可以吗,师父?”

“就让师父希望不会有这种事吧!”

乱伦类真的好难写!这回先用虚写拗过┅┅不过我迟早会让玉无暇在大家眼前爽的。

邪云战记(9)

这一晚,师玉仙独自站在小筑外的雪地里。昨天的事以后,她一直贴身照看着玉无瑕,直到她睡了才敢放心离开。反正自己也无心在教务上,虽说旋云和黛云两人一直杵在床上,但离开之前,旋云曾密嘱了玉雪妍好一段话,想必对事态也有所掌控,完全不需她担心。

师玉仙一个人站着,痴痴望着微映月光的雪,想着一些事情。她也知道现下的雪衣小筑中,一定充满了旋云和黛云的交欢之声,她早知被那种声音侵袭的滋味,身在其中会让她忍不住奔向旋云的怀抱,寻求长夜之欢,她已苦忍过一次,在嫁给旋云之前,脸嫩的她才不再自讨苦吃呢!师玉仙怔怔站着,直到一件外衣披上了自己的肩头。

“会着凉的。”

“云弟。”师玉仙倒进了旋云怀里。

“姊姊会讨厌我吗?”

“不┅┅不会啊!”师玉仙也知他指的是什么事。

“如果真不会的话就不会一个人待在这儿了。”

“你坏死了,一定要仙仙什么都说出来吗?”

“是啊!”旋云轻柔拭去师玉仙颊上的泪水,满面爱怜∶“我不要仙仙为了嫁我,心里还有积郁难解,千万不要。可是我也知道仙仙心里不好过,毕竟我所为是禽兽之行。”

“对不起,”师玉仙闪电旋身,樱唇贴上了旋云的嘴,堵着了他的话,好一会儿才分开来。

“仙仙也不要云弟不舒服,其实连师父都不怪你,那时弟弟做的是唯一的路了。仙仙只是┅┅只是┅┅”她下意识地咬了咬银牙,谁知旋云的手指已偷偷伸了进去,刚好被她咬个正着。

“痛不痛?痛不痛?云弟!”师玉仙差点就要哭出来,尤其当她看到旋云正苦忍着痛的神情,咬破的地方血滴慢慢渗出。

“不要紧,仙仙。”好一会儿旋云才开口说话。俗语说“十指连心。”这一下可着实难忍。

“我只是想看看仙仙对弟弟着不着紧?会不会以后就不理弟弟了?”

“哪要这么顽皮?”师玉仙捧着他的手,温柔轻缓地舐着伤指∶“仙仙早是你的人了,不要对仙仙这么没信心。无论你做什么,仙仙都忍得了的。”

“是我不好,”旋云把她紧拥入怀,轻怜蜜爱∶“不该对仙仙没有信心,要怎么罚?”

“算了,仙仙哪会怪你啊?哎呀!弟弟┅┅弟┅┅你┅┅你干什么?别┅┅别┅┅”师玉仙轻声娇呼,旋云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轻薄她令人心跳停止的玲珑有致身段,有时还伸入了衣内,直接抚玩她温热的玉体,手到处带起了一堆堆的火,烧的师玉仙忍不住娇嗔出来。

雪地上正上演着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活春宫,师玉仙原就单薄的衣衫零乱,好些部份已掀了出来,特别傲人丰隆的双乳已弹出了衣衫的束缚,圆涨的乳尖正被旋云捏在手上,来回爱抚把玩着;她罗裙未解,但半裸的胴体和挤擦的双腿,更令人不敢眨眼,深怕遗漏了精采部份。感觉着他愈来愈向下发展的无礼的手,有意无意间正勾动着艳丽的鲜红纱裙,师玉仙双眼微闭,诱人的呻吟声慢慢高了起来,配上了轻扭的动作,不小心还会触着旋云那已然火热高挺、硬而刚直的部份,好象将近跃出般。

“仙仙舒不舒服?”旋云松了手,细赏怀中这被他引发心火,只能娇羞地依着他的半裸玉人。

师玉仙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离开旋云怀中却已没了力气。

“你坏死了!”师玉仙倒在旋云怀里,任他抱回山庄里去,心跳愈来愈快,身上也愈来愈热。

旋云把她抱回了她香闺,内中无人,黛云睡在客房里。旋云慢慢剥光了师玉仙衣裙,把她放回床上去,师玉仙心里怦怦乱跳,莫非他想提早采下自己这含苞的花蕊么?

“仙仙好好睡吧!我出去了。”

“云弟,你┅┅”

“乖乖睡一觉,别再跑出去了,夜风很伤身呢!”师玉仙赤裸的身子缩在被窝里,动也不敢动,深怕被子落了下来。

如果你知道我不占有你的原因,你会怎么想?旋云苦笑着,整个身子浸在温热的水里。

泡个热水澡的感觉实在不错,尤其在这种霜雪将降的时候,从外面进来的人浸入热水的感觉好棒。昨天晚上,他差点克制不住欲望,强忍着没有动身旁海棠春睡的佳丽。从和玉无瑕的交合之后,旋云一直感觉不对,但那不只是突破了人伦礼仪的道德自责,仿佛还有些什么。旋云不知道,直到被黛云扶了回来时,他本来习惯性地想要求欢,但下身的怒涨远超以往,他一段默察后才发觉,玄牝功的阴华真气,在他体内疾走的结果,使他的欲求变强了太多,在很多好色者来说这是好事,但旋云自知,自己原来在床上便是须求甚殷,不然也不会不顾礼仪而强奸了黛云,而后又以强旺的体力,使一向清冷自若的苏黛云,逐渐变成了夜夜春宵的床上娇娃,臣服在情欲的烈火之下。现在的自己欲火更炽,只怕在床上更不知节制,若在解决这问题前和黛云合体交欢,不知停止的自己不知会不会把黛云蹂躏到玉殒香销?他不想冒险,偏偏自己刚刚又忍不住把师玉仙逗弄到欲火高燃、春情荡漾,抱着她回来的旋云很明白,师玉仙的裙底早湿了一大片,正是亟须自己的侵犯。旋云庆幸自己还忍得住,师玉仙未启的处子之躯,比黛云还经不起狂风暴雨,在这时刻,怎承受得住他不知收敛的强攻?

要怎么办呢?旋云想着。其实他一直为这件事伤脑筋,凭空想到的方法是很多,可是没有一条是有把握的。最可行的是和一名女子交合,将玄牝功的真气灌了给她,但这根本就是矛盾!如果可以自由和女人共度春宵而无须顾忌,他根本就不用伤神了。

身后轻声的入水声传来,是有人钻进了池里,丰挺柔腻的肉球贴上了旋云的背,慢慢磨擦着,虽说是正在伤神的旋云顿时亦感欲火狂升。

“弟弟,好弟弟,”身后的裸女呻吟着,声音是那么诱人∶“不要再放过玉仙了,让玉仙成为你的女人吧!仙仙忍耐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今夜就开了玉仙吧!仙仙一直等着你的宠幸。”

“可是,”旋云强忍着转身就上的冲动,解释着原委∶“旋云不敢动啊!若是伤了仙仙,叫云弟怎么办?”

“仙仙已经让师父许给云弟了,”师玉仙吻上了他的颈子,搂抱的身体愈来愈热∶“就算会死去,仙仙也是弟弟的好娇妻,就把欲望在仙仙的身上发泄出来吧!仙仙挺得住的。”

这也是旋云咎由自取。若不是他硬是在雪地上,把师玉仙逗了个痛快,让春情荡漾的她无法自拔,师玉仙也不至于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不能成眠,只好用颤抖的手,依昨晚师父教下的方法,以暂解欲火。谁知玉无瑕廿年后初尝雨露,古井生波尤其鼓荡不已,教师玉仙的方法不足泄欲,却恰恰足以令她更加心动。

师玉仙在被欲焰交煎的情况下,忍不住向旋云投降,就算被说成自荐枕席也不管了。

师玉仙娇艳酡红的肉体倒在壁上,任由旋云拨弄着。从初见时,旋云便惊艳于她身材之好,这下裸裎相见,眼前的盛宴更是令人垂 三尺。师玉仙轻声地叫了出来,她本已被逗得波涛荡漾,旋云的手法更加深了心醉。她高耸的乳房有一边正承受着巧妙的揉捏,乳尖被虎口轻夹着,掌心的热度熨得师玉仙一阵狂乱心跳,完完全全被掌握的感觉确是美妙,但怎也比不上另一边的感觉。旋云轻轻地啮咬着乳峰,灵巧的舌头扫在柔滑异常的肌肤上,带来的烈火使师玉仙抛却了羞耻,不住地挺腰,双腿缠着旋云的臀腿,追求着立即的满足。

但床上的旋云是很可怕的,他从不让女孩子轻易地承受他的强大威力,总是要先将她们玩弄到不能自己的降伏,才肯一举突破矜持的防线,让女孩热情地奉上身心,恣意享用。现在的师玉仙才了解到这一点,旋云慢慢地享受着她新鲜娇嫩的肉体,逗弄她高耸的峰峦,一边吃完再换另一边,等到旋云的头离开了师玉仙的胸前,她早已瘫痪了下来,口中喃喃地祈求着、娇吟着。旋云再一次激起了师玉仙的欲念,毫不让她休息,被翻转了过来的师玉仙感到背部被旋云的嘴舔舐下来,一寸一寸的沦陷在激情之中,尤其是他的双手正有力的抚爱她的乳房,被口舌舔过的丰盈抓来特别顺手,也特别火热,师玉仙双腿轻踢着,她已忍不住欲焰的焚烧了,宁可没顶于旋云的强悍。

自己的耐性果然弱了,旋云把酸软的师玉仙扳了回来,怒挺的阳具炽烈地烫着她禁地的开口,将师玉仙正溢出淫水的双腿分了开来,用滚烫的阳具让火焰慢慢延烧,慢慢地灼烧进入师玉仙的体内。窄紧的小道被撑了开来,那滚烫的硕大正开拓着自己的胴体,师玉仙任凭快感和痛楚在体内大战,争夺控制她的权利,眼泪一滴滴流了出来,但迎向旋云的动作却毫不稍止。旋云突破她处女的表征,夺去了她的初夜,将她窄深的桃源全部充满,忍不住摸上了旋云腿间的师玉仙这才明白他一直放过自己的原因,她已被充实的满满的了,但旋云却还没尽兴,仍有一段在外头呢?

慢慢的,旋云轻抽缓插起来,那温柔的动作让师玉仙的痛楚逐渐退去,鼓荡的欲望加深了控制,让原本任由宰割的师玉仙动了起来,套弄着那粗大的阳具。

旋云换了位子,让身子半倒在壁上,这半坐的姿势让师玉仙狂野地扭动起来,感觉阴精一股股地被抽出来,勃升的快感让师玉仙放掉了自制,快活地扭着纤腰,迎向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直到泄了出来,紧紧地搂抱住旋云,让温暖的胴体紧紧握着那尚未满足的阳具。

“忍得住吗?仙仙?”

“忍┅┅忍得┅┅住的┅┅弟弟┅┅快┅┅再来┅┅”师玉仙沙哑的声音性感至极,让旋云再不能自抑。他翻倒过来,将师玉仙的腿抬上了肩,使她正外溢着落红和淫液的道口向上张了开来,再次进攻。

冲刺愈来愈强、愈来愈猛,师玉仙垮下一次又一次,高潮在身上来来去去,那不断蓄积的热情冲刷着师玉仙的身心,使她愈来愈爽、愈来愈疯狂。师玉仙这才晓得为什么玉无瑕不顾自身,想要再次承接旋云欲望的原因,那种感觉实在令人不能自拔。

澡池的水从微红转深,象师玉仙的欲望般愈来愈浓。师玉仙承受着旋云猛烈的抽插,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了,只能任由奸淫,让快感不断袭上身来。终于,火山口爆发了,师玉仙用尽馀力,夹紧了下身,吸干了旋云的射精,完完全全地瘫垮在池里了。好一会儿,已经晕去的她才在旋云紧噙小嘴的度气中醒了过来。

“仙仙!”

“我还活着吗?”

“是啊!谢谢你,云弟现在已能自制了。”旋云笑笑,其实他体内的阴功并未散去,但这次的交合使他重拾信心,自知可以自制,不会将女孩们摧残至死。

“仙仙┅┅仙仙现在┅┅才知道男女┅┅之道的┅┅感觉了。”师玉仙想起身,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刚刚消失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

“让弟弟抱仙仙去睡。”

“恩!”师玉仙轻柔地应了声,在旋云的怀中沉沉睡去。

师玉仙醒了过来,敏感的皮肤触着了什么东西,那是旋云温暖的怀抱。师玉仙不敢也不想动弹,酸痛的腰肢根本不愿动作,她索性缩在旋云怀里,享受着温热的拥抱,这是她第一次从男人的怀抱之中醒来,想着昨夜澡池之中疯狂般的交合,师玉仙甜甜地笑着,看着旋云沉睡的脸,他果然也累了。昨晚的旋云看来是毫不留手,让师玉仙几乎错觉他是个不知休息的人,还是别吵他吧!师玉仙想起身,但破瓜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倒了回去,要不是她强撑着慢慢躺下,或许会惊醒旋云的美梦的。她爱怜地看着旋云孩子般的睡相,捧起他的手来,轻舔着咬伤的地方,血已经止了,但红红的一线仍是那么骇人。

“恩!”旋云伸了伸懒腰,醒了过来。

“你醒了?仙仙吵了弟弟的好梦吗?”

“没有作梦啊!不过醒来之后的风光比梦里还美呢!”旋云拉近了师玉仙的俏脸,嗅着她发丝的飘香,不时还在她耳垂上喷着气。

“别逗了吧?昨晚把仙仙弄得还不够狠吗?仙仙的骨头都被你揉散了,现在还痛呢!”

“对不起,对不起。”旋云的手开始用力,轻柔按摩着师玉仙的腰部∶“让弟弟帮仙仙揉揉,别气了吧!”

“哎┅┅哎呀!弟弟,你坏死了。”师玉仙好不容易才拉开他的手,通红的俏丽脸蛋埋在他胸口,硬是把旋云的手压在一旁∶“你昨儿个一点都不疼人家,弄得仙仙现在一点都动不了了,难道你真想把仙仙吃了吗?”

“想是很想啊!”

“你啊!”师玉仙娇嗔不依,深埋在旋云怀中的纤细身子扭着∶“仙仙可是第一次啊!还没嫁你就让仙仙下不了台,以后仙仙可要怎么办才好?一定被你欺负死了。”

“仙仙也很想被我欺负,是吧?”旋云感到紧贴着自己的胴体又热了起来,也真怕师玉仙没了脸,赶快换了话题∶“娘的情况怎么样?她┅┅有没有讨厌我这个坏儿子?”

“说来才生气呢!”师玉仙舒服地挤在他怀里∶“师父真的被你搞伤了,她下身又红又肿的,玉仙帮她洗的时候,看着师父忍着痛的样子,真想出来揍你一顿呢!你真坏心眼,师父守了二十年的空闺,从来就不对男人假以颜色,重修玄牝功的身子比玉仙还娇嫩,却碰上你这个不知怜惜的人,差点没把师父轰破,玉仙帮师父洗浴的时候,师父下身还渗着血,看得人家好心疼。”

“那娘没有怪我喽?”

“没有是没有。”师玉仙脸红了,叫她怎么转述玉无瑕的话呢?几经思虑,她还是和盘托出了∶“师父的意思,如果你要我们一起上床陪你┅┅也行,只是玉仙不敢。”

“怕让娘看到仙仙被我逗的热情浪荡的样儿?”

“仙仙不怕被你玩弄,反正昨晚也够像淫妇了,在池子里被你那样┅┅仙仙什么羞耻都放掉了。可是仙仙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云弟要先答应仙仙。”

“仙仙以为我能耐那么强?可以一夜连御数女?弟弟身子不好,一晚陪仙仙一个人就够了,还怕仙仙不满足舒服呢?”

这一天,魔教的大殿上,玉无瑕象往常一般处理教务,司马康节将东方大军困入绝地的战略仍进行着,一步一步地将包围网缩小。

“雪妍,军师现下有什么打算?”

“依军师的回信,他也不知能瞒赵化崇到什么时候,如果师姐姐能够出动,先控制赵化崇切断东方诸军后路的部队,或许可以进行原先的计划。一旦让他知道了逆谋败露,或许他会投到对方那儿去。”

“那么,”玉无瑕皱了皱眉∶“先把消息传给军师,也不管会不会打草惊蛇的动作,是你或是你哥哥的决定?”

“是雪妍的妄为。”玉雪妍低着头,跪在地上。

“难道你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吗?一旦泄露风声,让赵化崇有所行动,或许我教会毁在这一刻。”玉无瑕声色慢慢严厉起来∶“为什么不先镇定下来,不动声色的等军师先破敌军,等到回师之际,再处理赵化崇的事?”

“谁知道赵化崇和凌风仪间有什么计划?”旋云昂然而入∶“要是他们约定在控制总坛后有新信号,好让赵化崇知道,娘的做法恰会让赵化崇警剔。”

“照你说的,难道通知了军师,他就不会有所警剔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认为雪妍做的是唯一的办法了,这事总要先让军师知道,他才能警备赵化崇。要是连他也不知,而让赵宫主先下手,那贵教才真的是死不得其所。”

“所以你就命雪妍这样做了?”

“哪行啊?”旋云摇摇手∶“我只是点点她,要雪妍妹妹想想该怎么处理,这法儿是她自己想的。”

“算了,”玉无瑕长嘘一气,她也知旋云所说为是∶“雪妍起来!跟你哥哥道谢,是他帮你出主意的,否则你心急之下也想不到这些事情的,是不是?”

“是,”玉雪妍站起了身,对着旋云深深一拜∶“多谢哥哥相助,雪妍才没误了事。”

“云儿,”玉无瑕走下殿心,握着旋云的手∶“你现在也该回来了吧?娘武功几乎全失,这教主也做不长了,我教的重担,娘认为也只有你才担得起来。”

“那是不行的。”旋云摇了摇头∶“旋云在教中本无地位,再加上旋云在西园一战后,心灰意冷,再不想重卷入武林。这个担儿就留给雪妍吧!只要有军师从旁辅助,再加上娘的提点,相信雪妍可以做的很好的。”

“可是┅┅”玉雪妍吓了一跳,但玉无瑕却放弃了劝说。

“如果你这么想,那就这样做吧!”

“回禀娘,”旋云轻轻一笑∶“旋云带了媳妇儿来给娘请安。”

娉娉袅袅走进来的两位美女都用心地打扮过了,衬的她们原本就艳色照人的脸儿更是出落的天仙化人,让玉无瑕忍不住笑着,这小子真好艳福。

“黛云,这皮孩子以后就交给你了,还有玉仙,他们都年轻,需要照顾;玉仙,为师总算看到你出阁了,要好好做,别让为师失望,知道吗?”

邪云战记(10)

在灯光通明的营帐中,一个五十来岁的大汉正皱眉苦思,帐外打更声远远传来,约莫交了三更。一个道装的人影步了进来,轻足缓步地走近桌前。

“师父,于仪来请安了。”

“坐下吧!”大汉拍了拍腿,让这娇美的女道姑坐上去。于仪双手攀着那人的颈子,脸儿埋进了他胸口。

“师父好久没动于仪了,于仪想师父想得紧。”

“现在不是上床的时候,”大汉轻拍着于仪的背∶“总坛有命令下来,军师要我们放弃当前战局,赶回总坛去。”

“那是怎么回事?”于仪抬起头来,嫣红的神色醒了一醒∶“难道凌宫主没成功?”

“军师没有说,只说总坛遇敌。”大汉笑笑∶“风仪人机警,武功也高,师玉仙又重伤未愈,就算暗算玉无瑕不成,以他带回的实力,身边没有兵将的玉无瑕和玉雪妍也没有胜算。倒是有件事儿让我担心。”

“于仪知道,”女道姑轻轻一笑,无比妩媚风姿,令心中有事的赵化崇也看呆了∶“凌宫主一向生性神秘,又为了保密而没有将此事告知部属。如果暗算不成,变成了和玉家人对峙的局面,他的部下有可能会不知所措,或许还会有人投向他们那一边。”

“于仪果然冰雪聪明,”赵化崇抱紧了她∶“不过,在西园和师玉仙同时失踪的西门旋云也不可不防。此人武功俊极,在太行顶上竟能够和玉无瑕处于平手之局,再加上他智能过人,连司马军师都在他手上吃了大亏。虽说受了重伤,师玉仙为了治伤,把他安排在长安附近,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一次应该不用考虑这人,但我总有些心神不宁。”

“师父放心,”于仪在赵化崇的怀里扭了扭身,轻擦着他下体,让热力传了进去∶“他应该不会在总坛的。如果他也来了,师玉仙怎么会宁可受杖,而不说出来?为了救教主爱子而逾期,如果说他前来求情,至少玉无瑕也会看在他的份上网开一面。师玉仙美艳动人,再加上救命之恩,以西门旋云之智,怎会让她受罚?以于仪的看法,大概凌宫主暗算不成,没有一举击灭玉家两个女人,让她们带领变心的教众,和凌宫主对峙;或者是师玉仙带的头。三十下的风云棒虽说不算轻,再加上雪地自生自灭十日,没有教中人的救助,但她至少还活着,可能成为玉家人的最后屏障,她少说也是玉无瑕的大弟子,教中的地位声望还在玉雪妍之上。”

“以你看,总坛的情况怎么样?”

“应该是对峙的情况居多,”于仪很有把握道∶“而且玉无瑕一定中了计,否则以玉无瑕的武功人望,根本不用放弃这里将近完全胜利的战局,还需要调兵回救。凌风仪的秘密政策也算有效,至少玉无瑕和司马康节一定想不到有我们合谋。”

“跟我想的一样,”赵化崇俯下头,亲亲怀中女子的脸∶“于仪认为我该怎么办呢?”

“那就看师父了,是要依原定计划,在总坛附近突击军师呢?还是要和东方诸派取得联络,引他们去总坛对付玉无瑕和她的弟子们,我们再从中得利。”

“这八成不行,”赵化崇冷笑∶“中原┅┅东方的那些家伙们,自以为维护公道,什么卑鄙的事都干得出,跟他们合作不知什么时候会被插一刀在背上。就照原计划好了,反正他们被困了这么久,残兵败将大概也不敢跟上来。于仪既然想师父想得这么着紧,就让为师动动你这小骚道姑吧!自从出兵以来,于仪可还没被我好好喂过,小淫妇怎么受得了呢,是不是?”

“谢谢师父。”在赵化崇的动作下,于仪的道袍滑下了地,里面一件内衣也没穿,白淅的皮肤上浮着嫣红。赵化崇将她的身子抱上桌案,分开了她的腿,股间早是一片湿滑润腻。

于仪躺着,赤裸的她在案上承受着赵化崇强力的入侵,火热的阳具灼烧着她的下身,那种又痛又辣、再加上无可避免的快感,令于仪不能自拔,挺着腰承接赵化崇一下一下,似乎是永不止歇的冲击,双腿箍在他的腰上,任他的双手紧抓着丰挺圆润的双乳。穿着道袍还真看不出来,于仪的三围之匀称、皮肤之嫩滑,果是一个惹火尤物,尤其是她脸上这欲仙欲死的神情,看来似是承受不了满载的赵化崇阳具那强悍的火力,更是令赵化崇心下爽不可支,忍不住加重了下身抽插的力度,好让于仪更加不能自抑,热情地迎合着,任淫水泄在桌上、滴在地上。

赵化崇笑着,看着于仪逐渐受不住他的威力,婉转求饶的样儿。如果不是用上了凌风仪提供的春药,自己哪能采得下这诱人的小花,还让她百依百顺,成为自己的禁脔?

┅┅当年,赵化崇来归魔教,献计使魔教伏击佛宗成功,杀敌近千,一时中原为之震动。但魔教本身也损失不少,原来资历最老的一位宫主,被佛宗号称武学第一的灵山大师逼杀重伤而亡。当然,灵山大师也没能活着回佛宗。玉无瑕论功行赏,将献计突击佛宗的他升上了一宫之主,老宫主原来的爱女也交他抚养,赵化崇认之为徒,但那女孩宁可出家,便被赵化崇当道姑般打扮,道号于仪。

两三年前,于仪长到了十六岁,正是春花娇艳的年纪,好色的赵化崇看的牙痒痒的,恨不得趁着他人不注意时,摘了这朵鲜花,但于仪防范甚严,即使同住一屋檐下,也不给赵化崇任何机会。赵化崇一怒之下,向因天山玉女剑之役,而对玉无瑕离心的凌风仪讨了“露滴牡丹开”。

原本他也没什么信心,于仪虽功力不深,但她的内功却是玉无瑕亲授的玄牝功,连玉雪妍和师玉仙都从未获传。这功夫精纯至极,一般媚药触之则散,毫无效用。这一天,赵化崇将药下在饭菜之中,偷服解药之后,才和于仪同桌进食,于仪自恃有玄牝功法,一向对饭菜都不查验,饭后才感到腹中火起、满面酡红。

“怎么了,于仪?你脸好红,不会是着凉了吧?”

“没有的,师父。”于仪压着肚子∶“只是太热了而已,于仪洗个澡就没事了。”

“快去吧!如果是受凉了要跟我说,让师父去抓药。千万别太逞强了。”赵化崇心下暗笑,看你这下还不着了我的手?待会儿保证让你爽到三十三天外,看你还矜持的成吗?

于仪几乎是跑进了澡间,她一面脱着道袍,急得简直就象撕扯一般,一面心下犯疑,把内衣外袍全扔到放在一旁的床上去。饶她冰雪聪明,也不知赵化崇在这里放个大床,是对自己不怀好意。

水好冷,可是却浇不凉体内的热度,于仪浸在冷水里,感到全身似要爆裂了开来,满头大汗,也不知这热是从何而来。她玉腿紧紧夹着,感到从小穴之中,有着无数的汁液正狂涌而出,冲得她小穴口那小小的阴蒂不住抽搐。于仪在池壁上磨擦着身子,感到股间似是塞了东西,愈来愈大,又肿又胀,还不断传来一股股又热又麻的感觉,让于仪忍不住娇喘着。

“怎么了,于仪?”赵化崇走了进来,看着于仪在水中难过无比的扭动着,“要不要到床上休息一下?”

“恩!”于仪娇声应着,任赵化崇抱起了自己小小的身子,擦干了身上的水渍,但下身淫水狂冲,却是擦也擦不干。赵化崇一副不信邪的样儿,不停揩擦着于仪已然涨大的阴蒂,也不管于仪正难堪的扭着身体,每一次擦拭好象都加深了于仪的煎熬。

赵化崇将于仪放在床上,娇红的玉体横陈眼前,于仪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双乳不停地抖动着,令赵化崇这好色的人几乎就忍不住想握着她们。

看着于仪像鱼儿般殷红的小嘴儿一开一闭,努力地想吸进冷空气来降下体内的欲火,要忍着不立刻干她,对赵化崇本人来说也是个煎熬。

“要喝口茶吗?看你这样口干舌燥的样子。”赵化崇转身出去,倒了杯茶水进来。于仪看着他的背影,在心下呐喊∶我要的不是茶水,而是你身上的琼浆玉液,人都躺在这儿了,光溜溜的胴体发烧着,正准备任你奸辱玩弄,怎么跑了出去?快回来啊!已然春心荡漾的她只是不敢叫出声来,她早知道赵化崇对自己有意思,早想将她置于 下,恣意蹂躏,这次的情况可能也是他搞的鬼。但就算没有这事,以于仪一个黄花女儿身,又怎敢要求男人上身来?

带着杯子进来,赵化崇皱着眉头∶“看你这样扭着,怎么喝水?让师父喂你吧!”他含了一口水,慢慢地吻上于仪的唇,把水喂了进去。于仪强忍的欲望,在这一吻下彻底炸了开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于仪挺起了曲线玲珑的上身,双臂抱住了赵化崇,撕扯着他的衣服。赵化崇见药效强力如此,也由得她为自己解衣褪裤,不一会他挺直的阳具就露在于仪眼前了。

于仪仰躺床上,双腿大张,粉红色、娇嫩的小穴里,潺潺的水波不断流出,润着河道,等待着大船入港。很快的,于仪哼叫起来,下身的水道已经被烫热的阳具堵塞了起来,赵化崇看她这样骚浪,也不管为处女开苞时得要轻慢温柔了,一挺腰,他便强冲了进去,以最激烈的方法突破了于仪处女的屏障。

于仪婉转娇啼,却忍不住药力和下身双重的煎熬,热情地逢迎着赵化崇一下又一下的进攻。随着赵化崇强力的抽插,浪涛从于仪刚开发的小径中被一波波地抽了出来,落红和汁液洒在床上和两人交合处,看得赵化崇愈加淫欲勃发,有力的抽动挺送,让于仪愈来愈趐爽,叫声也愈来愈淫荡,从原先紧抑的单字,变成了一声声的恳请∶

“师父┅┅好师父┅┅干┅┅干死于仪┅┅啊┅┅再┅┅用力点┅┅是┅┅就是那儿┅┅再┅┅大┅┅大力┅┅点┅┅啊┅┅啊┅┅用力插┅┅把┅┅于仪奸┅┅奸死┅┅于仪┅┅于仪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停┅┅嗯┅┅快┅┅快┅┅师┅┅师父你┅┅太猛┅┅太勇猛了┅┅于仪┅┅经受不起┅┅啊┅┅师父┅┅师父你┅┅你把于仪的┅┅的小浪穴┅┅刺穿了┅┅好┅┅好深啊┅┅咬着┅┅咬于仪┅┅那儿┅┅于仪的奶奶┅┅啊┅┅喔┅┅于仪的┅┅的小奶奶┅┅快融┅┅融化了┅┅于仪┅┅于仪死了┅┅怎么┅┅怎么这么┅┅爽┅┅啊┅┅于仪┅┅早知道┅┅就早让┅┅师父干了┅┅再┅┅再 ┅┅再 用力点┅┅于仪┅┅于仪的小 快┅┅快穿了┅┅啊┅┅”

赵化崇在这样的伴奏下,抽送的更快更强了,直 的于仪似要飞上云霄,她娇嫩的小穴被抽的红肿发烫起来,但于仪已不愿管那微微的痛了,仍沉醉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突然地,赵化崇喷了出来,火热的精液将于仪送上了另一个空间,烫得她媚眼如丝、全身抽搐,下身紧紧地缩了起来,紧紧地包着赵化崇的阳具,让他也是爽透了。

一夜风流之后,于仪食髓知味,再也抗拒不了老于此道的赵化祟的玩弄,从此于仪便任由赵化崇控制,两人在人前是师徒,人后便是夫妻,于仪夜夜都在激烈的床笫之乐中渡过,被男人的精元灌溉的更是出落如天仙化人。

┅┅被于仪快忍不住的淫浪喘息从回忆中叫了回来,赵化崇加了力,让她阴精尽放,垮倒在赵化崇手中。

“师父好强,于仪爽的受不了了。”

“看你这样娇弱的样子。等占了总坛,你就是教主夫人了,到时候就再无顾忌,看我怎么玩的你欲仙欲死。”

“仙仙,有什么事搁在心里吗?”云雨之后,旋云搂着师玉仙温热软绵的胴体。师玉仙喘着气,瘫在旋云怀里,身上汗水晶莹,似乎连动也动不了了,肌肤上酡红未退,较平时还要艳丽诱人的多。

“没有什么事啊!”师玉仙娇娇地嗔着,嫩颊贴上了旋云的胸口∶“倒是弟弟好坏,怎么把仙仙干的这么狠?害仙仙连一点面子也没有了,给黛云姐姐在隔壁听了,叫仙仙明天怎么见她?”

“是仙仙叫的,弟弟可没有责任。”

“还说!都是你害的。”

“那我就不逗仙仙了?”

“你坏,你坏死了。”师玉仙羞的闭上了眼,捶着旋云的胸口∶“仙仙┅┅仙仙被你欺负死了,叫仙仙要怎么办才好?”

“弟弟知道仙仙想要怎么办。以后弟弟在 可爱的仙仙小姊姊之前,会记得先堵上仙仙的小嘴的。”

“你啊!”在旋云好一会的逗弄后,师玉仙才回答了那问题∶“仙仙只是在想,如果说要对付赵宫主,那他的徒儿怎么办?于仪会怎么样呢?”

“于仪?她是谁啊?”

师玉仙这才把当年的事告诉了他∶“于仪本是师父的徒儿,在那件事之后才交给赵宫主抚养。本来她也是跟我无话不谈的好姊妹,在她十六岁生辰后几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仪连着两三天都没有出来,以后她就一直避着我们。可是┅┅”师玉仙欲言又止,考虑了好一阵子才接了下去∶“以后当我和雪妍遇到她的时候,于仪总是说没两句话就跑了,而且她看赵宫主的眼光好奇怪,玉仙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仙仙委身给了你,”师玉仙声音愈来愈小,配着欢好后微微的沙哑,更是诱人,她几乎感觉到,正和她紧贴着身子的旋云雄风重振∶“仙仙才知道,那是仙仙和黛云看着你的时候,忍不住被你吸去魂魄的样子。”

“难道赵化崇勾了于仪上手?”

“我不知道。于仪再有不是,她也总是仙仙幼时起的姊妹,如果说要和她敌对,仙仙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交给我吧!”旋云轻抚着师玉仙带湿的长发,光润的乌云披散在枕上,衬着师玉仙白中透红的胴体,在月光的照映下,令旋云不能离开眼光,恨不得再狠狠地 她一次∶“云弟尽量不伤她,或许有机会生擒,之后就交给你或雪妍处置了,好不好?”

“谢谢,哎呀!”师玉仙扭了几下∶“仙仙再承受不了好弟弟你的威力了,去找黛云姐姐吧!或是,”她倏地缩小声音,若有似无地回响在旋云耳边∶“让仙仙帮你吸出来。”

“不用了,我已满足了一次,如果再让仙仙难过,岂不叫我变成沉迷色欲之徒了?”

“如果弟弟不好色,仙仙那才难过呢!”师玉仙小嘴凑上他耳边,娇滴滴的说。如果不是生米已成熟饭,她才不敢说出来∶“如果赵化崇伏诛,仙仙可不可以┅┅请你一件事?”

“那也要于仪自己想才成。”旋云微笑着,看穿了师玉仙的心思。

“果然不愧是让仙仙以身相许的人,”师玉仙轻轻咬着旋云的耳根子,双手慢慢包住旋云重新胀起的火烫,缓缓地擦着∶“不错,就算说于仪真的失身给了赵化崇,仙仙还是想要弟弟纳了她。于仪是个好孩子,仙仙可以保证┅┅保证她比仙仙还听话。”

“有仙仙这样听话的就够了,太贪心的话,弟弟会被你们给活活累死。有了黛云和仙仙两个红粉佳人,弟弟就很知足了。”

“那雪妍怎么办?”

“你不会是想我要她吧?”

“反正她也不是师父亲生的,你就收了她吧!这样子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了。不要看雪妍一副稚嫩的样子,她的‘内涵’可是很不错的哟!当然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你这女色狼啊!还┅┅”旋云噤了声,师玉仙柔软的纤手正轻擦款拭着他又复硬挺的下身。

师玉仙伏下了身子,将它纳进口里,灵巧的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着它,舔得三角形滚烫的尖端更形肿大。旋云微微哼着,直到被师玉仙吸去了精液。

“你强奸我。”旋云软软地瘫着,推了推师玉仙仍伏着的肩膀。

“哪有?”师玉仙幸福满足的脸贴上旋云的脸颊,红润的嘴角还有着白色的流涎∶“仙仙只是尽妻子的义务而已。可高兴舒服吗,好弟弟?”

“你啊!”

邪云战记(11)

总坛已近在眼前了,赵化崇、于仪和司马康节把属下交给副手,独自进入大殿。赵化崇心下惴惴,不时找机会和司马康节说话。

“到底为什么要找我们回来呢?”

“我哪会知道?”司马康节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好好的计划被内部的同仁捣乱,也难怪他满脸怨气∶“幸好东方诸军在那走廊中饥渴数十日也没办法急追,否则光撤退时的那几天,只怕我们就毁在那儿了。真不知道教主在想什么?”

“谁知道呢?女人可真麻烦。”赵化崇耸耸肩。

“喂!喂!”司马康节拍了拍赵化崇的肩∶“别让于仪听到了,这年纪的女孩最难以对付,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算了,算了。那军师为什么不把路上所有的补给处毁掉?留给他们不会造成往后的问题吗?”

“这些家伙吃了亏之后,不会敢深追的啦!”

三人走进了大殿,见到玉无瑕正坐在上面,玉雪妍在一旁守着。看来凌风仪没有成功,赵化崇心中暗忖,不过她也够受的了,他和司马康节都是高手,一眼就看出来玉无瑕神色灰败,显然武功大失,身旁的玉雪妍一脸关心的神色,至于师玉仙却不在殿上,或许她的伤还没好吧?三十下风云棒打下来,又必须自生自灭十日,没来得及求医的结果,伤口只怕要缠绵病榻个几个月才行。赵化崇不禁感佩凌风仪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他借题发挥,让师玉仙不能参加这一战,使得玉无瑕和司马康节非得把一向守在后方的自己调上最前线,他们只怕根本没有机会发难,不过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呢?

“不知教主星夜调回我们,有什么要事?”

“是为了这个,”玉雪妍的手一抖,一颗令牌掉在各人眼前,赵化崇心下大震,那是凌风仪的宫主令牌!“凌宫主叛上作乱,以‘露滴牡丹开’暗算教主,已然伏诛!教主内功受创颇重,为处理尔后事态,特请回二位宫主以便处理。”

赵化崇心下一懔。凌风仪若死,其部完全在玉无瑕的控制之下,何须不顾前线战况,调全军回师?必是知道了关于自己的蛛丝马迹,想在自己脱离或叛变之前,先处理掉自己手上的实力。

他心如电转,出手快极,抄起了于仪的腰,连头都不回地就向外冲,显然于仪也看出不对,对他的反应毫不疑惑。玉无瑕武功大失,如果向她出手也是一条路,但玉雪妍一定会挡在自己,加上司马康节护主心切,自己带着于仪,未必能全身而退;但如果全力逃走,扣去保护玉无瑕的玉雪妍不算,光司马康节一人不可能留得下自己。

赵化崇快速的身影掠了回来,站在殿心,放下了于仪之后,他摆出了迎敌的姿式,刚刚他差点就撞上了一柄已出鞘的长剑。赵化崇回过头来,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一对男女。男的轻袍缓带,手中无兵,脸上还挂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微笑;女的一身白衣,剑身在手中不住微微颤抖,俏丽不可方物的脸上带着难忍的愤怒和悲伤,赵化崇“咦!”的一声,愈看愈觉得这女子的脸似曾相识。

“赵宫主,”玉无瑕缓缓发话∶“我一直没想到你竟会和凌风仪联手谋叛,本来我还以为是凌风仪死前的诬言,直到你方才意图逃出,我才知道你果真是叛徒。以后我教再没了你这号人物,你去吧!”

“教主!”玉雪妍和司马康节都叫了出来,放任叛徒出教,这可不是维护教威的做法。

“如果你真想放我,就不会让他们堵着我的路,”赵化崇狞笑∶“要杀我就痛痛快快放马过来!”

“杀你不是我教的事了。云儿,为娘容你在殿上一战,要怎么解决此事就随你了。”

“是西门旋云?”赵化崇冷冷地看着旋云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原来风仪是败在你手上。赵某人认栽了,能输在可以和司马康节较智之人的手上,赵化崇也不枉此生。”

“大师兄,你现在还不改回原名么?”

赵化崇全身一震∶“原来你知道了。不错,我就是赵凌云,你这从西园被赶出来的人想为师门清理门户吗?只怕轮不到你!”

“才不是清理门户,你仔细看看她是谁。”旋云让了让身子,好让赵凌云看清站在身旁那女子的脸。

“好象┅┅太师母,她是苏黛云?”

“不错,”苏黛云一声清叱∶“今日黛云要为母报仇!”

“就凭你还不够看。”赵凌云冷冷一笑。二十五年前当他叛出西园时,武功已隐隐可与当时的西园五剑比肩,苏黛云虽名列六剑之一,但她的武功是由五位师兄所传,根基就不一定比得上自己了。再加上自己数十年来闯荡江湖,交手经验更远比一直待在山上的苏黛云要丰富许多,怎么说都不可能输。

“出手的是我,”旋云淡淡一笑∶“黛云现下是我内人,岳母之仇我来报也应当。”

“你不过是紫云老头没杀死的逃亡小子,也想向我出手?”赵凌云大笑道∶“我的武功可有大部份是由毅道君传授的,连紫云子也不是我对手,更别说是你了。”

“大师兄可不是本派最强高手呢!赤云师兄可要比他强的多了。”黛云声音冷冷的,想先压下赵凌云的气焰。

“小女孩什么都不懂。紫云子性格沉敛藏锋,实际上他的功力和招式都是全派之首,以前和现在号称最强的赤云和那个叶翔云,武功心机都比不上他,更何况你这个被他重重暗算了一记的老公?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在山上就姘上了,难怪紫云子要赶奸夫淫妇下山。”

苏黛云气的想出手,但旋云比她要快的多,一语不发,他空手就掠了过去,连兵器都不动,看来他比黛云还气得多。司马康节心下暗叫不妙,若是旋云气昏了头,哪是赵凌云的对手?

赵凌云推开于仪,迎了上去。两人师出同源,一来一往都是本门武功,对方要怎么来怎么去,都是早拆解纯熟的了,几乎是闭着眼睛都能打。赵凌云功力较深,所习招数之繁也远在只练熟了入门三十六招的旋云之上,但旋云直采守势,一时间赵凌云也讨不了好。

赵凌云愈打愈是心下焦燥∶“这小子来来回回只会用入门的三十来招,偏是能把我的先手全抵消了,看来这二十年来,那些老家伙也没有什么新招创出来。

要是他只想耗我功力,好让苏黛云趁机出手,用车轮战杀我┅┅哎呀,不好!还有玉雪妍和司马康节虎视耽耽,若是我不快快赢他,今天真会死在这儿了!”赵凌云心下微慌,手上更是杀招尽出,不让旁人测知他的心意,苏黛云和玉无瑕看赵凌云攻势转盛,心中都暗暗担心,忽地两人双掌交击,旋云趁机掠了开来。

“怕了吗,乳臭未干的小子?”赵凌云嘲弄着,心想这小子经验不足,一旦气昏了头,招式中破绽就更大了。刚刚这一阵拳脚,他已看了出来,旋云内力未足,但招数极精极纯,显然是花下了苦功,如果不让他露出破绽,要胜他并非易事,而且消耗必大,在这四面强敌的情况下,不啻自找死路。

“我西园之学,以轻功和剑法为宗,旋云便以此向师兄请教。”旋云声音不疾不徐,若只靠听觉,绝无法相信他才刚刚跟赵凌云动手硬拼生死。赵凌云心下大惊∶“这小子怎么如此深沉,全然不动怒气?要是心神不专,只怕还要输在他手里。”

两人同时拔剑出手,一时大殿中刀刃劈风之音大振,司马康节和玉雪妍缓步移到玉无瑕身畔,左右护卫,刚进来的师玉仙也护在苏黛云身前,堵住了殿口,严防赵凌云逃出。两人斗到酣处,西园剑法的精髓完全施用出来,那可不是自己习练或者对上寻常对手时可以迫出来的,两人心下都对自己剑法中的威力咋舌。

赵凌云怒喝一声,双手抡剑直劈而下,这是西园剑法中少有的全力一击,它原本不是剑法,而是毅道君和柔道君同使的道门刀法,给赵凌云在这时候突地使将出来,更具先声夺人之效。眼看着旋云避无可避,只能举剑横架,赵凌云心下暗喜∶“你功力哪有我深厚?这一下包你长剑脱手,被我一刀两段。”

谁知旋云长剑虽是脱手了,却全不照赵凌云心下的盘算。就在两人兵锋相触前,旋云的长剑脱手往上飞出,硬磕住直劈的长剑一下,逼得全力出手的赵凌云窒了一窒,就趁着这一下的空闲,旋云双掌中宫直进,结结实实地印在赵凌云胸口。赵凌云全身功力集在双手,毫无内劲护身,这一下全力狠击当场让他死于非命,连遗言都来不及交代,尸体直直地撞上了殿中的大柱子。

慢慢地走在总坛中,旋云走进了一间小小的房间,只有一个人。从房外七、八丈处就已布置的花团锦簇,鲜艳美观。旋云走的很慢,同时也放松了脚步,好让房内人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还是不肯吃东西吗?”虽说是进来过好多次,旋云的眼光还是被粉红色系为主的布置吸去了。所有的东西都纤纤细细的,很明显是被当做少女的闺房。

“没错,”守在房外的侍女对着旋云施礼∶“今天也没有吃什么,她好象真的想饿死自己的样子。”

“让我进去吧!”旋云从侍女的手中接下例行检查完后的食篮,走进房间。

有如春天般娇嫩可爱的房中,于仪一个人坐在床上,身上还是那套道装,和四周的颜色好不搭配。尤其她原本艳丽俏美的脸上,留下的神情是那样的忧愁,一副等死的样儿。

“这样可不行。”旋云坐在床沿,将于仪的小手轻捧在手上。于仪任由他抓着,不只是没有什么力气好挣脱,同时她也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仙仙会很担心的。”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于仪低着头,好不容易才从口中迸出了一句话∶“让玉仙放弃吧!于仪只想跟着师父去,不管他叫凌云或是化崇都好。”

“活活饿死可不是寻死的好方法。”

“那又如何?”

“如果你饿到没了力气,小心我强奸你,”旋云轻轻一笑,装出了凶恶的样子∶“大师兄在地下也只有看着的份。”

“要干就干吧!玉仙一直想叫我投降,进你西门的家门内,可是于仪不会做的。于仪不会反抗,公子你要奸我就奸我,最好是把我凌辱至死,让于仪追着他去。”

“看来真的没办法了,”旋云苦笑∶“我也不是那么不成材的人。可是,难道你连赵师兄的骨肉也不想留?”

“不必了,留他下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旋云走到外面来,迎向他的是师玉仙满脸担心的表情。旋云摇了摇手,慢慢走向雪衣小筑,师玉仙跟在后面,保持沉默,眼框之中满是泪水。

“没用了,”旋云长嘘了一口气∶“于仪现在一点想活下去的意思都没有,就算你强逼她吃东西,最多也只是制造一个活死人。照她的意思去吧!对她来说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归宿。”

“可是┅┅”师玉仙才一开口,泪水便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也不擦拭,任脸上滚滚泪水冲洗着∶“如果当时不是我们让她给赵化崇带,以致于仪失身贼人,于仪也不会变成这样,至少还有我能做的事吧?玉仙绝不要看着于仪死去!”

“没有用了,”旋云斗然止步,师玉仙险些撞到他背上∶“人心最难测,也最是难救,心一旦死了,就无药可医。于仪自己不想活,你能补偿她的就只是让她去了。”旋云转过身来,抱住了扑在他怀中痛哭的泪人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师玉仙这数日来的积郁这才痛快的发泄出来。

“山下的情况怎么样了?”等到师玉仙哭完了,旋云才提起了这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朱士武的大军靠着军师来不及销毁的食站补给,已经到了山外数十里处,明、后天就会上山来了。云弟,你还是不肯帮师父出手?教主武功将近全失,虽说有军师运筹帷幄,可我教仍是处于下风。再加上赵化崇的部属有好些都投过去了┅┅”

“放心吧!”旋云爱怜地吮干了师玉仙俏脸上未干的泪痕∶“朱士武不知恤军,得到教中内乱的消息,以为是建功立业的大好良机,率军直进,再加上得到了不少补给,更是信心大振,却看不清自身所处的险地,这一仗不用我出手,司马军师早已胜券在握。”

“什么?”师玉仙张大了嘴,被这话惊的失了神∶“可是┅┅”

“玉仙不用惊慌,听我说的准错不了。”旋云打横抱起了师玉仙的身子,走进了雪衣小筑房内。师玉仙紧搂着他脖颈,怕放开手后就摔了下去∶“从那事之后,弟弟就没有好好地宠仙仙,仙仙想不想我?”

“讨厌!现在那是┅┅那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师玉仙被旋云这样一抱,又感到旋云的手正在自己丰臀上来回揉捏,还解开了裙子,掌心的热力正贴在最嫩最滑溜的肌肤上,芳心似乎快跳出了口腔来∶“现在还┅┅还是大白天啊!”师玉仙的声音发着颤,还带着一点娇滴滴的诱惑力,连她自己都知已被旋云撩起了欲望。身子交给他也没有多久,这新鲜的少妇正是最饥渴的时候,哪耐得下旋云的挑拨?

“大白天做才更有兴味,等下好仙仙就知道了。如果得仙仙的首肯,弟弟还可以带着仙仙在外面做,光天化日的,保仙仙更刺激的享受弟弟带来的滋味。”

“你┅┅”师玉仙娇羞地埋在他怀里不敢见人∶“可是黛云姐姐也在里面,给她听到怎么办?姐姐一定以为仙仙好色,在这情况下还缠着弟弟求欢。”

“就是要让她听到,如果她看到就更好。”旋云一手支着师玉仙紧依怀中的胴体,另一手从裙口突破了衣衫的限制,从她温热平滑的小腹游上去,手心裹上了她随着急促呼吸,正不断颤动的乳房,手臂轻轻一抖,师玉仙的上衣就绷了开来,披垂两旁,连肚兜都滑掉了。师玉仙紧搂着他,心下既怨旋云这样着急,还没进房就爱抚她到不能也不敢下来的地步,偏又沉醉在他熟练而效应强大的手法下,娇躯渐渐发热了起来,任他恣意爱抚着自己温暖火热的身子,连埋怨的话都说不出口来,只能微微呻吟着∶

“仙仙┅┅仙仙怎┅┅怎么能┅┅在姊姊前面┅┅嗯┅┅哎┅┅在姊姊┅┅眼前跟┅┅跟弟弟┅┅干那羞人的┅┅的事?叫┅┅叫仙仙┅┅明天┅┅啊┅┅怎么┅┅见人┅┅好麻啊┅┅别勾┅┅那里┅┅哎呀┅┅”

娇柔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山庄之内,师玉仙羞赦地闭上了眼,任由旋云摆布。

她本想强忍着被爱人温柔抚爱的感觉,但闭上了眼之后,肌肤上的感觉反而更明显了。师玉仙可以感觉得到,旋云正将她压在墙上,舌头灵巧地吮舐着她已被刺激地高高挺出的双峰,那不断上下弹动的肉峰,又湿又滑,乳尖的火热胀大,连师玉仙自己都受不了,她的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骚媚,立姿虽是动作不便,但她仍努力扭着腰,本来是努力逃离旋云口舌的乳房,现在已放弃了挣扎,反而挺着,好让旋云能够将鲜嫩的花蕊全纳入口里。

旋云逗弄着身下这热情无比的少妇,一边移下了手,解开了师玉仙仅剩的衫裙,手指轻轻地探进了她湿润的桃园里去。师玉仙的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荡漾的春水泛流在腿上,让旋云的探索更加方便。师玉仙樱唇微闭,忍着旋云柔软的手指在桃园中的勾动,与其说是不愿淫叫出来,不如说她的魂魄正沉浸在快感之中,连叫都叫不出来。

旋云的嘴来回舔舐着师玉仙的双乳,空出的手顺着师玉仙身上泌出的香汗,抚摸上她结实滑溜的臀部。师玉仙再次叫了出来,那完完全全是生理的反应,她的神智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顺着旋云黏着她涌出的淫水,正在她股间游移,逗弄着她下身每寸柔肤的双手,不停扭动着身子。师玉仙的纤手不断撕扯着旋云的衣服,象是个忍耐不住香闺寂寞的荡妇,逢上了久别的情夫般热烈。

当旋云赤裸的下身贴上师玉仙的大腿时,那挺直粗大的热力让师玉仙快乐地叫了起来,叫声中不只有期待,还有一丝惊讶。

“好┅┅好热┅┅好棒┅┅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大┅┅云弟┅┅你┅┅愈来愈┅┅愈大了┅┅”

旋云不答师玉仙的话,只是专心爱抚着这娇美女郎,直到自己也被下身将近爆发的欲望逼着,快忍不住为止。他撑开了师玉仙温热的双腿,让师玉仙双足箍上他的腰,这姿势让师玉仙再不能挣扎,只能任旋云布云行雨、寻花问柳,师玉仙的动作是那么的主动和狂野,让旋云清楚明白她的饥渴。

“啊!”的一声高喊,师玉仙快乐地张开桃园幽径,容纳了旋云的阳具,让那火烫的硬物充满了师玉仙的身体,烘烤着她的全身。

旋云恣意地插着,深深地挺腰而入,抽送的师玉仙死去活来,师玉仙象是回到了第一次被旋云攻陷的样子,被他恣意而毫不休止的动作, 得心花怒放,即使在达到高潮之后仍紧夹着他,任他继续发泄,直到连这一点的力气也被抽去,软瘫下来为止。师玉仙感到快感像火般烧遍了全身,四肢七窍完全没了感觉,飘飘欲仙,好似上了仙境般,什么都不知道了。

唤醒了瘫痪而迷茫的师玉仙的是黛云热烈的娇呼声,她正跨跪在旋云身上,下身被旋云舂得实实的、热热的,似是连一点空隙都没有,欲火从下身烧上来,直透顶门。师玉仙软倒在床上,看着躺在身旁的旋云,他双手正抓着黛云的纤腰上下动着,好让光是吞下他尚未满足的阳具,便已承受不住的黛云,顺着他的手上下套弄着,享受更高的愉悦。师玉仙这才想起来,这里原是她的房间,在旋云进来之后,便由黛云住着,方才进来的时候,黛云可还坐在床上,拥被未起呐!

那自己刚刚的欢乐和淫叫,岂不都落在她眼里了?

黛云闭着双眼,愉悦地套弄着旋云挺直的阳具。刚刚才梳洗过的她,正坐在床上,便看见了旋云抱着衣衫半褪、热情似火又柔情如水的师玉仙,将她压在墙上,激烈地和她作爱的旖旎风光,师玉仙难忍的欢叫声,令旁观的苏黛云也受到了感泄,连眼睛都移不开来。

随着旋云的每一次深插,苏黛云听着师玉仙的娇喘,感到下身也湿了,她压着小被,双手忍不住进入了湿透的裙中,为自己先泄泄火,这样热烈的造爱,想必旋云也是很累的,她怎忍让他勉强再起来奸淫自己呢?但在自慰中稍解欲焰的她,看到旋云抱着瘫倒的师玉仙走回床边来,知道自己错了,旋云仍不放手,阳具在师玉仙的幽径中强悍地戳动着,每一下都让师玉仙软下的胴体抖着,在两人交合之处,旋云那又黑又长的阳具,毫无衰弱之态,绝对足以将饥渴的自己填饱的,那我的自慰,岂不是让他就算奸死了自己,也满足不了吗?

这样的念头很快地就被逐出了黛云的脑子,代之而起的是狂烈原始的肉欲解放。师玉仙看着黛云也软了下来,突地,黛云高昂地喊了出来,旋云重重的一下射在她体内深处,令她忘形的承受着,恨不得那一下直冲进她的心里。旋云连她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只剥去了她湿透的底裙就 了进去,黛云上身的薄衫湿湿的贴在身上,沾了香汗之后,更显玲珑剔透,完全藏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旋云也瘫倒了,任两个慵懒满足的美女搂着自己,三人都睡不下去,只是无言地躺着,回味着馀韵。

“你┅┅你坏死了,”好一会儿,师玉仙才说的出话来∶“在姊姊之前干这个,仙仙都快羞死了。”

“仙仙不愉快吗?我看你很高兴呢!”

“你┅┅”师玉仙扑在他身上,一句话都不想说出来。

“弟弟太过份了,”黛云接了下去∶“明知道姊姊在这儿,偏要把仙仙带进来,硬是让姊姊看着你们干,叫姊姊怎么熬?甚至连黛云的睡衣都不脱,就硬是攻进来,哪里有这么急色的?”

“姊姊说老实话,”旋云嘻嘻一笑∶“你可等得我把你彻底剥光?如果我不赶快满足姊姊,现在你才怨我呢!”

“算黛云服了你,”苏黛云倒在他身畔,伏在他的耳边,丝丝热气都吹进了旋云耳里∶“黛云刚刚真被你们弄出来的┅┅样子搞惨了,什么自尊都给你这坏弟弟毁了,才让你现在有的说!黛云投降了,以后就随你逗吧!反正黛云一辈子也离不开你了。”

“姊姊怎么这样?”师玉仙紧伏在旋云身上,不让黛云看到自己渗着汗水的裸体,双峰紧紧压着旋云的胸口,感觉着实舒服∶“以后仙仙不给他欺负死了?

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苏黛云转回来看着师玉仙,脸上有着疑惑,不过更多的眼神则定在师玉仙身上。她从不曾看过云雨之后,被填满的女人那娇慵的美态,尤其师玉仙本就是热力四射的美人儿,和男人交媾后更是娇艳诱人。

“姊姊┅┅”师玉仙的脸颊更红了∶“怎么连姊姊的眼光都这么厉害?一副要把人家吃下去的样子。”

旋云半开玩笑地遮着黛云的视线∶“姊姊别看得太入迷了,姊姊跟我共赴巫山之后比她还漂亮呢!看来我真是好孩子,凡被我尽情 过的女孩都更美了。”

“臭美!”两女同时叫了出来。

“我刚刚也没说什么?”旋云耸了耸肩∶“我只是想在雪地的美景里,把两个好女孩都 到欲仙欲死而已。”

师玉仙红了脸,捶着旋云的胸口,却是连一点点的反抗都说不出口来。给他那样胡搞,自己岂不成了淫荡女子?更何况还是跟苏黛云一起!她可连想都不敢想那景像。

黛云拉了拉师玉仙的手,硬是躲开了旋云的挑逗∶“不理他了,我们去洗个澡去,一早就弄的全身汗可不行。”

看着师玉仙双手遮着身子,忸忸捏捏地跟着黛云出去,旋云轻笑了几声,她知道了旋云也发觉的事,特地把师玉仙带开,好让他一个人留了下来。

旋云伸了伸懒腰,走了下床,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就这样赤裸裸地走了出去,转到了窗下,扶起了正被惹起的欲焰折磨,偏又不敢走开的蓝衣美女。应该是来找黛云的吧?旋云暗忖着,从太行一会之后,他便知她一身媚骨,正是最须男人恣意爱怜的尤物,偏是空闺了那么久,夜夜对她来说都是苦熬。尤其是苍天弄人,本想守贞以至终老的她,上回偏被旋云带上了床去,给他结结实实地奸淫许久,久蛰的色欲又挑了起来,就好象火药库被打开了门缝,只要一点火星就会再爆开来。偏她又这么凑巧地旁观了三人床上的热情,如果不好好的慰抚她,叫她如何解脱?

“好不好听?”旋云抓着她柔若无骨的藕臂,轻柔地扶她起来,让全身趐软的她倒在他身上。

“恩!”

“让我听听你在床上的叫声好不好,玉教主?”旋云调笑着这半瘫的美女,一边打量着她身上的灾情。

看来她刚刚可被逗得狠了,钗横鬓乱、嫩脸酡红不说,窈窕如少女般的胴体上衣衫半解,撩人的春色全无法掩盖,旋云不用怎么做就看到了她淡蓝的衣裙中鲜嫩绿色的肚兜儿,带子早被她弄散了,乳房半裸,裙子则湿了一大片,隐约可见她夹紧的双腿,这样的玉无瑕较平时更显俏丽风情,教旋云这好色如命的人如何能放过和她热情交媾、携手巫山的良机?

“人家都┅┅都这样让你使坏了,还说什么?”玉无瑕轻舔着旋云耳鼓,一丝丝女子独有的娇软热气全灌在旋云耳里,没有什么勾引调情比这更有诱惑力的了。别的不说,光是给旋云赤裸的身体这样抱住,玉无瑕已感情不自禁,再加上刚刚一直旁观旋云独力在床上征服二女身心的整个过程,早使她心花怒放,恨不得冲了进去,任旋云像征服苏黛云和师玉仙一般,干个痛痛快快。

眼看着就要上床了,偏旋云停了下来,贪婪的手解脱了玉无瑕身上已不成束缚的束缚。玉无瑕媚眼半闭,享受着他一面剥光自己,一面挑逗着自己的手技舌功,旋云的手在她下身洞穴一阵轻戳,让玉无瑕全身发颤,差点就想娇呼出来。

这样的逗弄之后,接下来就是床上的狂风暴雨了吧?玉无瑕想着,她恨不得在床上被撕裂开来,任旋云发泄。但旋云并不想这么快动作,这样的媚骨女子,怎能囫囵吞枣的淫呢?若不把她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吸出来,那才真是暴珍天物,辜负了老天爷的安排呢?

玉无瑕终于叫了出来,声音是那么的娇媚和浪荡,旋云的手回到了她身上,轻揉慢捻着她怒峙如山,又是柔滑如脂的双乳,带着下身蜜液的手指,爱抚起来的感觉更是奇特,玉无瑕全身发烫,真恨不得立刻承受他热烈的宠幸。

宠幸还没有来,玉无瑕软瘫在旋云身上,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旋云的口舌无处不到,玉无瑕似乎没有一寸肌肤没有被他又舔又摸过,任何的私隐都被掀了起来,沦陷在旋云的手上。尚未承受他般烫热、令玉无瑕朝思暮想了十馀日的恩物,这艳色照人的美人儿早已受不住热烈爱火的焚烧,毫无遐疵的胴体沉醉在他无所不在的玩弄勾引之下。

旋云愈来愈兴奋,前次和玉无瑕上床,是为了解开她身上的媚毒,虽然占了这引人暇思艳妇的身体是件美事,但总不如现下将她抽丝剥茧般,分分寸寸征服攻陷的快乐。听着玉无瑕的娇喘淫叫、看着她愈来愈热烈的期待,旋云知道自己的目的愈来愈近,玉无瑕似可融化男人的胴体里的每一分热情,都已被慢慢地抽了出来,现在的她实是天赐下来最完美的尤物。

玉无瑕感觉不到被放到了床上,感觉不到床单早已在方才三人的交合中被浸湿,也感觉不到双腿在旋云的手中被掰了开来,蜜穴那粉红的口儿,正大大方方地展现在男人似欲冒火的眼前,任他欣赏犹滴着水的蜜穴,现在的她正承受着爱欲无比的灼烫。空虚的蜜穴和全身上下一般的灼热,玉无瑕完全被情欲征服,正等待着旋云令她爱恋的刚硬阳具,征服她发烫的情欲。

这才象样,旋云满意的笑了,热情让他再不能欣赏欲火焚身的玉无瑕那无比诱人的美态,下身轻轻一挺,玉无瑕感到空虚被笃笃实实地填满了,那火烫比她发烧的身子更烈,一下一下强力的抽送将她拱上了梦也梦不到的仙境,玉无瑕的灵魂飘飘欲仙地浮在空气中,那真的是无比愉悦的感觉。

茫茫然之间,玉无瑕回到了尘世,全身一阵紧绷,被旋云强猛的射精拱的全身皆趐,昏昏沉沉的,搂抱住旋云倒下来的身子,任他软软热热的身子挤压着自己。

“姊姊,我们在这儿不要紧吗?相公被我们丢了下来,会不会生我们的气?

毕竟┅┅毕竟仙仙也爱让他这样┅┅这样狎玩,仙仙是不是太淫荡太骚浪了?”

看苏黛云闭着眼、无比舒适地躺在池里,师玉仙禁不住问着这困惑着她的问题。

“仙仙放心吧!”苏黛云睁开了眼,游了过来,躺在师玉仙身边。师玉仙本来不敢让除了旋云以外的人看到自己赤裸着身的样子,苏黛云花了好一段时间,又吓又哄的才把她也弄下池来∶“弟弟最好心的,何况他还有事要做,不会为了这种事生好仙仙的气;不只是仙仙,姊姊我也喜欢让旋弟那样逗弄,好几年了,没有他在身旁的晚上可真难捱,为了这事我还得谢谢仙仙你这好孩子呢!”

“谢我?谢我什么?”

“如果不是仙仙救了他,黛云也不会狠得下心离开了西园。在西园的时候,黛云为了不让同门知道┅┅知道黛云已经是他的人,一直提心吊胆,做完┅┅做完了那事以后,早早就让他先走了,从来没有让他留下来陪我一整晚。现在才知道,在取悦了他之后,在他怀里一觉到天亮实在好舒服,以前都算是浪费了。”

“仙仙还是有错,”师玉仙把头枕在苏黛云肩上,让湿透的发丝贴在池旁的圆石上,闭上双眼,享受着全身被温热的池水包围的舒服∶“也是仙仙前生的冤孽,从西园山上被公子击败之后,仙仙的心里就有他这人了,就是为了仙仙熬不住心里想他,才会再上西园。如果不是仙仙的话,以后姊姊就能和他双宿双飞,夜夜都让他搂着到天明。仙仙认错了,姊姊别罚仙仙吧?”

“哪有这种事?”苏黛云爱怜地抚着这撒娇的女孩,那乌润如丝的秀发,从和她相处以来,苏黛云就象个大姊姊般的照顾着她。她是同辈之中最年少的,从来只有被看顾关爱的份儿,心里好想有个娇痴的小妹妹。

师玉仙也柔顺的当个好妹妹的角色,两人是那么地相和,一点没有争宠相妒的情况∶“如果不是我放手,旋弟怎有机会为仙仙上药,还为仙仙舔伤,逼得仙仙非他不嫁?其实也是我想有个象你一样的好妹妹。只要给他沾了身,什么羞耻也都抛了,仙仙可会怪我害你在他前面一点面子也没了?”

“不会,”提起那时的事,师玉仙仍难免羞意,出水芙蓉般的皙白胴体上,再现出了难掩的红霞片片∶“仙仙很高兴能够委身于他,这几晚仙仙都好快乐好快乐┅┅”她声音愈来愈小,若不是她正贴伏在苏黛云身旁,凑着她软嫩的小耳边,怕连她都听不到∶“就算他只是为了一夜之欢,而占了仙仙的身子,那种欢悦┅┅仙仙也算享受过了,每次给他┅┅给他 过以后,仙仙一点都提不起劲,舒服到就算是死了也甘愿,那滋味真是好┅┅好棒、好爽啊!”

“姊姊也是。光是我陪他上床,姊姊老感觉他有些意犹未尽,怕他是为了怜惜我,不肯放手享受,不然,我也不会想帮她弄了仙仙你上手,和他共享于飞之乐。”

“其实啊!”师玉仙将旋云为她开苞那晚,在干她之前和她说过的话和盘托出∶“他真的很疼惜姊姊你呢!对了,姊姊你说他还有事要做,是什么事?”

“仙仙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黛云笑了起来,看着师玉仙嘟嘴不依的娇俏模样,愈看愈爱∶“在你们进来之前,你们教主正问我要怎么摆脱空闺寂寞,好不那么难受。”

“师父也在?”师玉仙真个手足无措∶“那她岂不是也看到┅┅看到仙仙那样┅┅”

“没错。”黛云调笑着这小妹妹∶“大概一点都没漏掉,全看光了呢!在进来之前,你就已经被逗的人事不知了,才没有发现她,连我都看不到。其实在你们进来之前,听你们那样大的声音┅┅哎呀!”师玉仙死命按着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两女在池中挣了好一会儿,才瘫回壁上。

“那时候,”苏黛云喘过了气来∶“她光听到,脸就红透了,我怕她着窘,着她先溜了出去,接着你们就进来了,也不管我在旁边,就大干一通,什么都不管,她也没跑远,一直在旁看着。后来仙仙你垮了下来,旋云把你放下,就在你旁边逗我,姊姊那时被你们逗的根本忍不住,连别让他太劳累都不管了,就在你身边被他 了个痛快,或许她也看到了吧?”黛云脸上一片酡红,在那么多旁观者之下,自己竟热情到不辨东西,想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至少当我和旋弟一同到了高峰之后,我也瘫了一段时间,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她应该仍然在一旁,我感觉得到她的呼吸,妹子是被逗的太动情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

“别怪姊姊坏心,”苏黛云调皮地吐吐舌头,装了个鬼脸∶“在那次之后,玉教主连晚上都过不了,还得找我问如何排遣空宵。我想,让她重温旧梦应该不错。而且旋弟在我们身上已经发泄过一次,应该也不会弄得玉教主太惨吧?”苏黛云错了,玉无瑕现在几乎全身都给掏空吸干了,比她们刚刚都还快乐满足。

邪云战记(12、完)

“哎┅┅”玉无瑕微微一挣,让旋云翻了下去,但两人下身仍密接在一起,玉无瑕瘫软的身子被带着也翻了个身,趴在旋云身上。这是她迷茫了好一阵子之后的事。

“娘可高兴吗?”旋云也是累得睁不开眼,现在才醒来。要把这媚骨天生、偏是空虚许久的美妇征服填饱,也花了他不少力,当然两人的享受都是空前未有的舒畅。

“无瑕被你逗成这样,高兴死了。”玉无瑕的声音好柔好细,还充满了云雨后的娇慵∶“无瑕旷了这么久,幸好有你这好人儿,才让无瑕知道床上的乐趣。

以后在床上,无瑕就是你的女人了,在床上不要再叫我娘了,好不好?就算无瑕求你吧?你要笑无瑕好色或淫贱都不打紧,至少让她有时有你陪着。”

“你是好女人,”旋云吻住她的唇,有股芳香的甜味,使他不禁加力逗她,直把玉无瑕逗到娇喘嘘嘘才放过∶“好色是正常的,我也是一样。你淫则有之,贱则未必,如果不是你这样淫,我哪能让你我都尝到这欲仙欲死的好滋味?”

“恩。”玉无瑕软软地倒在他身上,疲累地连声音都不想出。

“让我抱着你睡一觉好不好?”

“不行啊!”玉无瑕猛省∶“无瑕只能找你偷情,给旁人知道了可不行,毕竟┅┅”

旋云压下了玉无瑕起身的势子∶“先休息一下吧!男欢女爱的痕迹还在你脸上,这样回去哪瞒得了人?”

师玉仙和苏黛云还在澡池里面你逗我、我逗你的,玉无瑕婉转承欢的浪吟声是那么的遥远,偏又象在四周一般。二女在池水里嘻闹,全然不觉时间的过去,连玉无瑕什么时候安静下来都不知道,苏黛云好难得象个小女孩般的忘忧胡闹。

“哎呀!”

“什么事啊,仙仙?”

“师父┅┅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大概好一会了吧?这么晚了,如果她忘了回去可怎么办?”

“看你们了。”旋云的声音在一边响起,水中两朵乍放的鲜花忙回头看去,旋云正搀着玉无瑕站在一旁。显然玉无瑕还没从床笫之乐中回复过来,毫无遐疵的娇躯软软地倒在旋云身上,尽显丰胸蛇腰蜂臀的美丽线条,旋云根本不让她有掩蔽的机会,他站的很直,让玉无瑕长身玉立,一丝一毫都没逃过旁人的眼去。

玉无瑕羞的全身发烫,白淅如玉的身子泄着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那已让师玉仙熟悉至极的凄怨神色早不知去向,只要女色的行家都看得出她刚刚才被男人娇宠得无比满足。

旋云带她走近池边,玉无瑕虽是娇嗔不依,偏偏娇弱的胴体一点力都没有,全身恍似没有了骨头似地给旋云扶着。师玉仙本已很习惯和师父裸裎相见,但玉无瑕现下却是娇羞无限,在被旋云爽爽快快的带上了极乐颠峰之后,她怎能一如往常地面对徒儿和儿媳?

“现在教主回去也来不及了,只好说她在温泉里泡昏了,好不好?”

“恩,也只好这样了。”苏黛云好不容易才把眼光从玉无瑕那完美的胴体上移开,现下的玉无瑕真是美如天仙,不愧国色天香之名,连苏黛云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虽说在床上旋云就稍稍擦拭过她的身体,但玉无瑕下身的湿滑未退,碧草沾露,连师玉仙这床上新人都看得出她方才的疯狂。玉无瑕感觉到她们的眼光似乎都集中在乌黑光润、波涛方落的部份,脸儿羞得更红了。

旋云带着她下了水,一触水玉无瑕就微微蹙起了娥眉。她刚刚在床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奉承的旋云好生愉悦,自己也乐不可支,蛇般柔软纤长的腰身还酸软的不想动,靠着旋云扶着才能走来这儿,被擦红了的下身一触水就是一阵痛楚传来,竟不输活房花烛夜时破瓜之苦,却是无力挣扎,任旋云带入水中。反正迟早得做,旋云利用此时求都求不到的良机,让大家在云雨之后相见,可以将心中的芥蒂全然抛除。

玉无瑕在第二天才给师玉仙扶回总坛,玉雪妍站在门口,忧形于色∶“娘,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师父昨天到我那儿浸温泉,一个不注意,给蒸得昏了过去,”师玉仙忙解释着∶“在雪衣小筑躺了一夜,今早才能动身回来。有什么事吗?”

“还好,”三女边说边走进殿里去∶“军师伏兵路上,将东方大军杀得七零八落。朱士武从赵化崇的降部得知娘受伤的消息,带兵疾进,虽然有军师留下的粮草,但数量仍维持不了大军用度,朱士武为了想趁此时机尽灭我教,急行军五昼夜,兵困马乏,军师所部不怎么用力就得了大胜。”

“那现下军师大人呢?”玉无瑕坐回位子,回复了一教之主那无比的威仪。

“军师率军追去,说是要彻底将东方残部逐回关内。”

“这么轻松,看来云弟说的果真没错。”师玉仙沉吟着,声音却跑了出来,在旁边的玉雪妍听的一清二楚。

“哥哥说了什么?”

“这┅┅”师玉仙望向玉无瑕,面有犹豫之色。旋云终究是不肯入教,如果玉无瑕不示意,她也不敢转述,怕灭了自己教中人的威风。直到看见玉无瑕点了点头,她才接下去∶“从军师回师的路上,将粮仓留给了敌军,云弟就说了,看来象是军师行色匆匆,什么都忘了,实际上是让朱士武有万一侥幸之心。朱士武号为东方武林第一高手,偏只差了足可传世的武功事迹,这一战对他来说,与其说是消灭敌人,不如说是为了自身声名,让他以灭教为先,不先休息久困的武林联军。对他来说,休兵暂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样啊?”玉雪妍这才知道双方斗智的细腻和精巧。

“再加上赵化崇的亲信又把教主重创的消息传了出去。”师玉仙缩了缩头,对付赵化崇时她一直没回殿内,就是为了先下手控制赵化崇所带的部属。凌风雁虽是淫恶,对玉无瑕却是忠心耿耿,即使在天山玉女剑之事后也从来不变;凌风仪接掌兄长权位之后,没有时间布下自身亲信心腹,因此这一宫并没有任何让玉无瑕担心的地方。但赵化崇掌宫多年,又懂得收买人心,宫中要职多半是他的死士,不然玉雪妍当日也不必惮于他的兵力了。

“这不是你的错,”玉无瑕淡淡一笑道∶“此人早有异志,又有堂堂英雄之表,一宫归心自不在话下。虽然有我们带领,难免也有些人会为他不服,因而脱教投敌,这消息我本就知道藏不了。”

“军师和云弟都是这么说的。”

“云儿该不知道本教教内之事,”玉无瑕顿收起了笑容∶“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是,玉仙知错。”师玉仙跪了下来。这事本是教中军机,不该对外传扬,她在云雨之后,心神松弛、耳鬓厮磨之时说了出去,旋云据此而探究出司马康节的全盘计划∶“请教主处置。”

“罢了。他也不算外人,终究也不会和东方诸派私通款曲,何况你们是新婚夫妻,要守秘也是不易,就饶你这回吧!说下去。”玉无瑕神色转和,玉雪妍这才放下心中大石。

“是。这消息放了出去,对朱士武来说乃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他哪有不把握的道理?虽说朱士武向有爱众之名,粮草绝不会仅有主力高手们享用,但僧多粥少,不可能全军都饱的了。朱士武身受将门之训,士卒未饱,不敢言饥,士卒未饮,不敢言渴,偏又不敢放弃大军的优势,以致于大部份人都是半饥状态,战力大打了折扣。再加上天时地利皆不利,怎逃的出军师的手去?”

玉无瑕笑了笑∶“军师大人的献策也是这么说的。现在胜负已定了,我也不用再保密。看来智者的心思都是差不多的呢!”

“那哥哥呢?”玉雪妍还抱着疑惑∶“他到哪儿去了?”

“或许还睡着吧?”师玉仙俏脸烧红,玉无瑕也暗自吞了吞口水,一被问到他,她俩都不禁想起昨天床上的回忆,是那样的羞人又令人不愿忘记。

雪衣小筑之外,苏黛云紧抓着旋云的衣袖,手心冰冰的全是冷冷的汗水。旋云脸上仍是漫不在乎的表情,面对着白衣的剑客。

“二师兄别来无恙?”

“无恙。想不到你还带了师姑出来,看来你们应该是早有往来,是吧?”叶翔云傲然立在雪中,白衣映雪,恍如一体,但却一点也不给人消失雪中的感觉,他身上的杀气是那样的浓厚,黛云从未在他面前感到这样畏惧,翔云身上简直是带着死亡的味道。

“没错。”

“我只是来问你,对大师伯你打算如何处置?”

“师父动手暗算我,是旋云心中的痛,”旋云的脸色变了,连黛云都不曾看见过他这样凝重的神色∶“等我安排好娇妻,我会再上西园,讨回一个报偿。如果师兄认为旋云这是忘本事敌,就在这儿把我杀了吧!留我下来一定是西园的祸害。”

“我知道你的个性,”叶翔云拔剑,长剑慢慢下垂,剑尖触着了雪地,却没有刺进去∶“我这次来并不是想劝你罢战解戈,也不是来帮你,毕竟我也放弃了西园。可是你也该知道的,大师伯为什么没有下杀手的原因。”

“如果是这样,那你来只有一个目的,”旋云凝视着翔云手中剑,这一柄并不是他惯用的剑。

翔云的剑本来是西园祖传的宝剑之一,亮如夜星,削铁如泥,紫云子亲手将三柄剑交给他们三人,剑柄上各刻有各人的姓名。在受暗算之时,旋云被师玉仙救了出来,那柄剑却落回地上,大概是给紫云子得回去了∶“我们之间的胜负有那么重要,一定要我们再启战端才成吗?”

“这剑是我离山后自铸的,比以往用的都重,”翔云毫不理会旋云的问题,自顾自的说∶“师传的那柄剑在你手上从未出鞘过,别人以为是你最弱,从来就把事情推给我们解决。但你认为我叶翔云是什么人?难道我不知你的用意?”

“你知道的,我从来也不想瞒你。”

“你继任掌门前,别人以为你武功不及我;太行之会后,别人以为我武功不如你,之前你只是隐藏实力。但我们都知道,那时我们完全没有发挥实力。”

“恩!”旋云微微点头,黛云在一旁插不上话,却一直被吓的一楞一楞的。

“从我们第一次交手后,到现在已有九年了,”翔云脸上冷冷的∶“你教了我‘一语御心诀’,之后我武功大进,老早就超越了师伯叔,现下该是我这徒弟要求出师的时候了。”

“现在我不是你对手,”旋云低着头,说的很慢,就因为慢,所以翔云知道这是旋云的真话∶“原因你也知道。”

“我知道,如果你忘不了心中的伤,那就别再入武林了,这里已经不再适合你。”黛云眼前一花,翔云的剑已递了出去,地上的雪花竟倒飞而上,在雪花飞舞之中,翔云已不见了,只有话声远远地回来∶“赵师兄遗眷我会照顾,于仪我带走了。”

“你真要回去对付大师兄吗?”等到翔云走远了,黛云这才敢说出话来。在她的感觉,刚才她若说话,似乎会发生什么不可知的后果,那不是旋云乐见的,否则他也不会抓着自己这么紧。

“再说吧!”旋云长长一叹∶“师父杀我,是因为他怕以前的事情爆发,当年 面害我流离失散的人就是他!”

“不要再入武林了,好不好?”苏黛云急的快哭出来∶“黛云只想陪你一生一世,当我看到师兄对你出手的时候,黛云全身都冷了。黛云不要再碰上那种滋味!”

“回去再说吧!让我想想。”旋云拍了拍她的背∶“旋弟得要一个人好好想想,姊姊先回去。”

漫山遍野的原野之中,银白色的雪地 满一地,旋云缓缓走着,将黑的视野中只有雪衣小筑那微微的光亮。

只有厅里亮着烛火,师玉仙和苏黛云的房里都暗着,或许是睡了吧?边报紧急,可能师玉仙还留在总坛没回来呢?心里这事烦的旋云眉头紧皱,心情大劣,今夜就别动苏黛云了,这种心情之下,即使上了床也不会怎生快活。

旋云踱进了师玉仙的房里,顿时定在那儿。师玉仙床前的床帘垂了下来,隐约可见坐在床上的玉人儿,虽然没有灯火,但月光映雪,反光射入房来,透着薄幕更显床上佳人的风姿绰约。旋云暗叹一气,走近了床前,拨开淡红色的纱帘。

“弟弟可有了决定了?”苏黛云没有问这理所当然的问题,她跪坐起来,温柔的双手轻柔地为旋云宽衣,眼光中有着藏也藏不住的柔情万缕。她一句话也不说,身上仅着一件桃红色的小兜,粉嫩洁白的藕臂和玉腿的肌肤全露在外面,衬着她秋水盈盈的眼睛,是那样的诱人和艳媚。

“好弟弟,”苏黛云卸下旋云身上的袍服,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让姊姊服侍你入浴,好不好?”

“姊姊不是想保持些神秘感,好逗逗旋云的吗?”旋云抱着她,右手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长发,直滑至背心,都是那么的柔滑,令人爱不释手。

黛云没有回答,她贴伏在旋云胸口,纤巧的玉指慢慢滑进了旋云下身,轻捻着他腿间,良久才挤出了一句话∶“姊姊只是┅┅只是想告诉旋弟,无论你做的决定是什么,姊姊都不会有任何的不高兴,她只要有你就心满意足了。”

“恩!”旋云抱着她起身,才微微一动,黛云身上的肚兜就滑了下来,若非她身子贴在旋云身上,当场便春光外泄,这自是旋云方才解开了她背上的带子。

澡池里,两人无言相对,黛云好仔细好仔细地将旋云身上全擦洗过,仿佛一寸都不愿漏失。旋云躺在热热的壁上,等她作完了才将苏黛云水湿的胴体拥入怀中。

“姊姊┅┅”

“别说了,”黛云轻轻压住了他的嘴∶“黛云知道为什么你说现在打不过翔云。大师兄终究是把你养大的人,被他背叛,云弟心中的苦从没有发泄的机会,你又不肯把姊姊和好仙仙当泄欲工具般玩弄,什么都郁积在心里。要是姊姊能聪明一点,就不会让弟弟心痛这么久了,总能先解决这事的。”

“姊姊是旋云最知心的女孩儿,”旋云低下头去,吻着她汗湿的额边发际,轻舐着她的嫩肤。

“旋云好高兴有你陪伴着终身,一辈子都不会让姊姊离开我。”

“可是,你还是得回西园的,”黛云闭上了眼,睫毛随着旋云的动作微微颤动∶“这事总得靠你自己解决,旋弟一向这样的。”

“姊姊想回去吗?”

“不了,”苏黛云抬起了头,眸子里波光隐隐∶“对黛云来说,只有旋弟在的地方才是仙境。黛云会在这里等你,这伤心地就不再回去了好。对了,在武功上,你现在真不是翔云的对手吗?”

“姊姊怀疑?”

“恩!”苏黛云迟疑了一下∶“从你┅┅从你制住黛云,硬是弄她上了床,让黛云成为你的女人以来,在黛云眼中,至少在西园门下没有人能赢得了弟弟你了。”

“这个┅┅”旋云想了想,黛云却抬起了头来,双手抚着他的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神里∶“不准骗我喔!”

“从那次比试之后,他和我各自都重新定了努力的方向。我深入研究入门基本的杀招,精炼出随心所欲的剑法来;他则依我所说的诀窍,以招名入武,从字面上发挥剑法中的微言之义。本来我们现下的武功该是不分高下,但在我心中有事的时候,就绝不是他心无旁骛时的敌手,二师兄实是我生平所见最强的武学天才。现在他找上来了,我若不快些处理心中魔障,就不能自保。”

“怪不得你今天不动手,”苏黛云眸中水光浮泛∶“我在一旁,不但不能帮你,反而还会成为你的累赘,所以┅┅”

“别说了。”

苏黛云紧依在他怀中,突然地,她顺着水的上下波动,身子开始慢慢地扭摇起来,丰臀微微地揩擦着旋云下身最敏感的部份,高耸的双峰在水中若隐若现,尤其是乳尖在水面浮沉着,特别诱人眼热。

“旋云好弟弟,”苏黛云的声音微哑,含着一股无可名状的诱惑力量,加上她胴体在旋云身上的刺激∶“我知道,你就要回西园了,至少要讨公道。在这之前就让黛云好好服侍你吧!黛云要你的恣意蹂躏和狂猛,把她 的下不了床,因为黛云不能看着你离开的。尽力奸淫黛云,就象你干玉教主一般,黛云要让你满意一次,别让我能看着你走。”

“姊姊真是妖娆地让弟弟食指大动,可是你也不知道,无瑕是被我逗到多惨才享受到那样的滋味的。昨夜我没有让你们动情,就是不想再让她承受诱惑,她再经不起一点点的性爱了。”

“就是这样,黛云就是要这样,才能忍着等你回来。”

当苏黛云再次清醒的时候,她趐软酸麻至极、一丝力气也没有的裸体正瘫在床上,师玉仙坐在床边看着她。

“玉仙┅┅”

“姊姊别勉强起来,”师玉仙帮她把被子盖好∶“公子┅┅云弟要我好好照顾你。他说你耗力太多了,这两天大概不能自理。”

“旋弟什么时候走的?”

“昨儿早上,”师玉仙柔柔一笑∶“姊姊睡了一天多了。”

“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师玉仙的笑容中有着一丝诡异∶“姊姊怎么了?硬给他弄成这样子,要不是你还有呼吸,妹妹差点以为你被┅┅被他活活干死了呢?”

“你笑我?”苏黛云想推推她,但纤手却举不起来,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给旋云吸光了∶“那一天你也倒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看我怎么羞你这小妮子。”

“妹子不敢。”

“再十来里就是华阴县城了。”听了探子的报告后,朱士武回头看着凄惨的败兵阵容,要不是灵齐大师死命挡着追兵,怕能回关内的部卒不会有现在这么多吧?

“等到上华山之后,我们可以重新练兵养士,再次出击,小王爷万万不可因一次之败而灰心丧志。”孔敦铭说得很大声,也不管周遭人物的白眼。

“不必这么急,”银道君阻止了他∶“这一战虽说我们只是中了敌方奸计,非是力不如人,但我中原的实力也损折不少,不如暂且坚守华山附近,大军休养生息。我中原武林地大物博,潜力远胜魔教,只要我方拖长战争,魔教绝讨不了好去,现在不如先求和局吧!”

“汉贼不两立,王道不偏安,怎可与魔教谈和?那根本是卖国之行啊!”孔敦铭大叫,但他心里存的却是另一念头。四宗之中,以道宗的人员最多,潜力最富,这一仗后,各派高手阵亡极众,留在中原的都是少年后辈,没有什么好手。

如果不让道宗的弟子消耗掉,这一甲子内将是道宗天下,毕竟他们占了人多的优势。

“还是先上华山,整兵休养再说吧!”灵齐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传来。佛宗在这一仗伤亡最惨,不只是为了断后,在之前的粮食分配上,佛宗一本向来以众生为重的精神,所得最少,虽说和尚清淡饮食已经成了习惯,但仍抵不了饥饿的侵袭。追上本队的佛宗弟子剩下不到二十人,而且人人带伤,灵齐身上伤口更甚,几乎可以说的上是体无完肤。

华山之上,紫云子和黄山代表的大弟子太真子,正等着败军的光临。西园和黄山都没有参加征西之役,全留在华山主宰后勤事务,但从大军被困,他们就一点粮草都运不过去,再加上朱士武后来的急行军,根本没联络上他们,从那之后两派就一直无所事事。

“听说,”太真子开了话端。她入门得早,资格极深,年岁却足足可当紫云子的孙女有馀,但毅道君之师当年和她师祖化凌真人平辈论交,两人可算得是同辈。虽说太真子极为谦逊,一直以前辈称之,但紫云子话语中仍不敢缺了同辈的礼数∶“贵门的西门贤侄已回到了他母亲身边,还平了魔教内乱,并且诛杀了贵门弃徒赵凌云,不知前辈对此人有何评估?”

“若非他身为魔教馀孽,紫云也不愿逐他出门。”紫云子长叹了口气∶“看来老道做错了,若不是他搅局,魔教内乱方殷,正是我中原正教鼎盛之时。”

“胜负兵家常事,前辈也无须过于自责。但魔教有他主持,以后怕会更为强大,偏是我中原武林正教内部倾轧,唉!”

“师姐话中有因。”

“不敢当。太真下山之时,家师交下任务,黄山和西园同为恶敌垂 ,若得同盟以敌,则为两派之幸。”

“如此甚好。”既然她都把话挑明了,紫云也不能再装糊涂。何况从旋云走后,年轻一代的好手都离教而去,紫云正感力量空虚,有此臂助正投其所好。对他们来说,道宗这近在咫尺的敌人比魔教更加可怕。

“那我们便击掌为誓,前辈请。”太真子娇娇一笑,嫩脸上浮着两个小小的酒涡,更显俏丽。

说实在的,紫云入道门也有数十年了,理应不受外物动心,但太真子那笑容却令他心神不属。

玄门中人本不擦胭脂香粉,素净着一张脸,但太真子这素净清淡的脸上,配上了巧笑倩兮,却有着令人犯戒的诱惑力。

从战后的检讨会后,太真子和紫云子都臭着一张脸,会上孔敦铭力主再战,把前次失败的缘由全推给了旁人;银道君奋力与争,但孔敦铭一口一个叛国贼,将所有主和的人全说成了奸恶小人,朝廷前来慰问的官员不明所以,跟着儒宗一鼻孔出气,自是不欢而散。

紫云子才入了客房,便感觉到椅上坐着一人,杀气是那么浓烈。

“谁?”紫云子慢慢关上房门,坐定之后才问,镇定功夫果然强极,不愧为赵凌云评为西园功夫第一人。

“师父,好久不见。”

紫云心下一惊,这声音他永不会听错∶“旋云,你来了?”

“我只要一个答案,为什么?”

“为了西园之存,难道你不知道?”

“不只是如此,”旋云点亮了灯火∶“第一,师父大可明说,在那情势下,旋云也知该退位让贤,师父根本不必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致使门下离心;第二,师父用了仁义掌刀术,特地让我知道师父跟当年之事有关,偏又杀心不重,为什么?”

“这是一段好久好久的故事,”紫云子陷入了回忆,旋云倾听着∶“当年,先师所以为魔教伏击,便是令舅玉飞龙报的讯。这样说来,聪明如你该知所有的事了。”

“原来如此。师父所以 面,挑起┅┅内乱,是为了报复,又不愿让西园牵扯进来。当知我是因师父而流离失所的那孩子时,又为了怕我报复,因而暗算,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而且,”紫云怆然一笑∶“我很怕你。旋云,你是我所见最智勇兼俱的人物,翔云心高气傲,却也对你心服口服,本门中根本没有人敢对抗你,我不知道正面与你为敌会有什么样后果,我不敢。”

“那就好,一切都明白了。”旋云站起身,走向门外。

“你不报仇吗?”

“师父杀心不重,否则我该死于当场。恩怨不断又如何?师父就留下来安排西园吧!我既不入西方之教,以后就不会和师父再有任何瓜葛。”

才出门的旋云又慢慢退了进来,他的胸口有一柄长剑抵着,太真子持剑的手有着微微的颤抖。

“不知这位师姐如何称呼?”

“在下道号太真。”太真子脸上的笑容全收,令紫云子也想起了传言。在黄山一带,近年来并没有为恶的帮派,黑道上相约以该地为禁地,那是从长笑帮全帮五十七人在黄山外十馀里处身亡之后的事,而在该役之中,黄山派只有两人出手,而从青云得来的情报看,那一次太真之师--玄虚师太只是掠阵而已。

“师姐那一次真的杀了五十七人?”

“没有。佛心慈悲为怀,太真虽为道家中人,心实向往,那次只诛了三十九名不知悔改之徒,其馀人等都放归乡里了。”

“杀了近四十人,作孽也不少了,只怕道门和佛家都不想要你。”

旋云冷冷讥刺,看着太真子一直忍着不下手∶“都被我骂成这样了,怎地还不杀我?”

“黄山和西园同盟抗敌,太真子最多将你交回西园发落。”

太真子瞪大了眼,旋云一旋身,坐回了紫云子面前,面如寒霜,就好象太真子的剑完全不存在那样,这个人的身手远比她所想象的还要强得多∶“师父为何有寻死之图?”

“你说什么?”太真的声音完全盖不住旋云的怒气,在给两人听到之前便消失无踪。

“师父内功精深,西园门下亦不乏好手,加上道宗经此一战,损失至重,若非师父意在必死,何必找人结盟?”旋云愈说愈是怒火勃发,太真子怔怔的,旋云的背虽就在她面前,这一剑偏偏就是刺不下去。

“我怕你,还有翔云,”紫云子苦笑∶“那一次你能活着走下西园山,翔云也因此破门出走,我便知你们迟早会回来。你的武功是我授的,我怎会不知你的实力?不论你或翔云我都抵不住,所以要先做准备才成。”

旋云淡淡一笑,他知道有些理由是紫云所不想说的,或者也有紫云自己也不知道的理由∶“以后我和二师兄都不会再找师父了,请放心吧!死路并不是那么该走的。”旋云慢腾腾地起身,走过太真子让出来的房门,深深的一眼盯死了太真子出手的路子∶“师姐不要想追杀我,否则我会让你败在华山,连黄山都回不去!”

一个月过去了,苏黛云每天都倚门等着,师玉仙也是心神不宁,玉无瑕看她这样为相思所苦,干脆让她退休,好让她陪着等人。

终于,远远的黑影出现了。师玉仙搀扶住紧张得全身发软、一步都动不了的她,等着旋云走近,两女都扑进了他怀里。旋云未即开口,先将师玉仙的长发撩起,将红玉的耳环别了回去。

“我说过,等你出阁的时候,就把它们送回来。仙仙配上这副耳环,果真仙女下凡。”

“谢┅┅谢谢你,相公。”

【完】

后记∶

好不容易将全篇打完(手好酸喔),不过身为作者,有些事情还是想交代一下。

首先要向很多希望我写下去的同好致歉,竟然这样草草结束。旋云┅┅或许很多读者希望他再出江湖吧!毕竟他还很年轻,智能能力也远超旁人(至少我的设定是这样),无论身处何地,都会是无比闪亮的一颗星;不过以我的想法,这个年轻人或许已经自愿地想休息了,年纪轻轻就背了一个西园,力抗强敌之后,竟然还被师父狠狠地重创了一招,对一颗年轻的心来说,这负担未免有点重吧!

或许日后他还有意愿要出江湖闯荡一番,不过现在的他,只想要一张为休息而设的床,还有身边的美人儿┅┅

累趴趴的作者现在所想要的,也是一张休息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