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少妇

凡夫兄是我最最仰慕的人,他在色情文学的创作、收集、整理上所做的工作无人可比,堪称色情文学界的冯梦龙。只是他老人家神龙不见首尾,近来更是难觅其踪,谨以此文献给他老人家,略表敬意。

本文涉及未成年性行为、乱伦、强暴等,如果违背您的信仰和道德观,请不要往下观看。

(一)

我和老公省吃减用,终于在镇上开了一间属于自己的杂货店。店虽小,由于小镇地处三省交界,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生意做得倒也红火。但天有不测风云,老公在一次进货途中,被一醉酒司机驾车撞倒,住了三个月医院,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可下肢却瘫痪了。虽说肇事司机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保险公司也送来了两万元伤残金,但人已经废了。

在照顾他的那些日子里,我把小店关了门,守在他身边。每天吃完饭后,我便帮他做两小时腿部按摩,希望有一天他能重新站起来,希望他能恢复男性的功能。

我的性要求一直很强,婚后十几年,只要我们晚上在一起,我总是要求,弄得我老公疲于应付。说也奇怪,自从老公病后,我再也没有了性的念头。尽管每天我都用手、用嘴、用乳房,甚至下身用我的阴部去抚摸去接触老公那死蛇一般的阴茎,但肉体却没有性的冲动,我只想让老公重新站起来,哪怕恢复一点知觉也好。

老公常流着泪对我说∶“我这辈子算完了,你才37岁,还是改嫁吧,不要管我了。”他越这么劝我,我心里越难受,哪怕我一辈子不干那事,我也不会离开他。为了给他治病,我四处寻偏方,什么羊蛋、狗鞭、猪睾丸,千方百计找来给他吃。就这样,日复一日,整整一年,连吃带治病,手头的钱渐渐用完了,我只得将杂货店重新开门,挣些钱维持生活。

在门脸里,常有过往司机买烟买酒,这些跑长途的司机见多识广,野得很。

虽说已近中年,但由于婚后生育早,身体恢复快,乳房还是非常丰满尖挺的,比起少女来更有一番韵味,所以有时找钱时,他们就把手往我的胸前一拧,笑嘻嘻的说∶“甭找了,让大哥亲一下,再给五元。”

这样的情形见多了,我也习以为常。也许是太长的时间没有接触男人了,每次被他们揩完油,看着他们粗壮的身体,我的下身总是热得难受,常常一夜睡不好,起床后,内裤总是湿湿的。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这天,天太热了,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店里热得象一个蒸笼,汗把我的裙子都贴在身上了。中午,也没什么客人,我拿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看两个光着膀子的半大小子在树阴下踢球。只见其中一人往前追球时被同伴一绊,正摔在一块石头上,骼膊顿时流出了血,同伴一看吓得撒腿跑了,剩下他一人站在那里捂着骼膊发呆。我赶快跑过去,把他拉回小店,帮他清洁伤口。

“你看看你,这么不小心,痛不痛?”

“有点。”他低下头。

“多大了?”

“12。”比我的儿子还小两岁呢!

看着他那孩子气的脸和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我心里一阵心痛∶“别动,阿姨给你找红药水,抹上就好。”我爬上梯子,在上排货架上翻找药水和绷带。

“你叫什么名字?!”我边找边和他说话,怎么没有回答?我低头一看,不由一愣,这小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裙下。由于天热,我只穿了一条非常小的三角裤,我的阴毛又非常多,都露在外面。这小子,我只觉得两腿间一热,差一点从梯子上摔下来。拿到药下来后,发现他的短裤中间鼓了起来。

“你刚才看见了什么?”我开始给他包扎。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没什么。”

“你看,你的脸都红了,还说没看见,是不是看见了阿姨的短裤?”

“是。”他的头低下了。

“还看见了什么?”我的小穴开始发痒,有些湿了。

“还看见┅┅”他的头更低了,但短裤却更鼓了。

“还看见了阿姨的毛毛,对不对?”我的淫水流了下来。

他扭头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了他∶“跟阿姨说,阿姨漂亮吗?”

“漂亮。”

“老实说,那你想不想看看阿姨的身体?”

“想。”他低声道。

我站起来将小店的们关上,上了锁。“那好,阿姨就让你看看。”边说边脱下了连衣裙。

由于天热出汗,我的乳房已从乳罩里滑出一半,三角裤也已湿了一片。那少年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看着我的身体。我解开乳罩,拿起他的手,轻轻放在我的乳房上,只觉他浑身一颤。

“来吧孩子,轻轻的抚摸它。”

乳房传来的感觉,使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性经验,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小穴又流出了淫水。

“来孩子,让阿姨看看你的。”说着我已把他的短裤脱了下来。只见约三寸长的鸡巴直挺挺的立着,周围稀稀拉拉长着几根毛,包皮都没有完全翻上去。我用手将他的包皮翻起来,上下套弄着,少年开始呻吟起来。突然一阵勃动,他的精液射了出来,弄得我满手,这大概是他的童子精吧!

少年的脸更红了∶“对不起,阿姨。”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把三角裤也脱了下来,手上的精液和小穴上的淫水混在一起,沾满了阴毛。“来,你把手伸到这里。”我引导着他的手插进我的小穴,同时我的手又开始套弄起他的小鸡巴。

不多时,他的鸡巴又硬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趴在梯子上撅起了屁股,露出我那湿淋淋的小穴∶“快!用你的鸡巴干阿姨。”我的阴道一阵抽搐。少年站在我的身后不知所措,我忙引导他进入我的沾满淫水的小穴,只觉微微一涨,他的鸡巴滑了进来。

小家伙在我的身后起劲地抽动着,由于淫水太多,经常滑出去,我不得不一次一次塞回来。就这样在时断时续的过程中,我达到了高潮。而小家伙由于刚泄过精,小鸡巴一直挺着,最后我还是用手才帮他完成了一生中的第二次射精。

哦,一年了,我的小穴第一次被充实、被滋润,尽管它是那么细小,但我觉得比我的第一次还要刺激,还要满足。

(二)

我叫淑芬,高中毕业后一直在镇百货店工作,直到碰上了我老公。那年我老公从部队上复员,来到镇汽修厂。经人介绍我们俩结婚了。婚后很快有了一个儿子,以后我俩都辞了职,自己开了一家杂货店,日子刚开始好起来,老公就出了车祸。

我独自一人既要照顾老公儿子,又要照顾店里生意,还要忍受性的煎熬,我简直支撑不下去了。直到有一天,一个小家伙无意中闯进了我的生活,唤醒了我身体内被压抑的性欲。从这以后,我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是啊,老公的身体虽不行了,但我可以自己想办法啊!于是我经常用手、用火腿肠,甚至在做饭时用茄子、黄瓜来自慰。一次,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晚上等儿子睡下后,我来到老公床边,脱下全身的衣服,上床蹲在老公的脸前。他吃惊的看着我,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用手扒开我的阴毛,开始用舌头添我的小穴,“啊┅┅”我的淫水又泛滥了。

我象平时尿尿一样,蹲在老公的脸前,整个屁眼和臊穴都对着老公的嘴巴,“啊┅┅快┅┅使劲,快伸进去┅┅哦┅┅好舒服。”我呻吟着。

老公用手扒开我的阴唇,使劲将舌头伸了进来,这是一年来老公的身体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像被点燃了一样,只感觉阴道内一阵阵收缩,又痒又麻。

突然,老公的舌头缩回去了,我不禁轻喊∶“快,快伸进来!”

“你的阴毛太多了,扎得我脸痛。”老公以前从来不替我口交,我的阴毛又密又硬,黑蓬蓬的象一堆草布满整个阴部,弄得我夏天穿衣都十分小心。我灵机一动,光着身子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拿起老公的刮脸刀∶“平常都是我帮你刮胡子,今天我要你帮我刮‘胡子’。”

“我不会。”

“试试就会了。再说,这也帮助你活动身体。来!”边说我边把肥皂涂在阴毛上,老公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用刀开始从我的下腹剃起来。随着一撮撮阴毛被剃下,我的阴户渐渐地露了出来。“沙沙沙”一声声像响在我心里,浑身痒痒的,象无数的小蚂蚁在咬我,一股股淫水渗出我的小骚穴。

“好了。”老公用毛巾擦擦光滑的阴部,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阴部白蓬蓬的高高鼓起,象个馒头,中间一条缝,不断渗出淫水,象个成熟了的桃子裂开了一样。这还是生完儿子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阴部,我的脸有些发热。老公笑着说∶“你这是馒头 ,书上介绍过。”这是老公受伤后我第一次见到他笑。

“你想不想尝尝我的馒头?”我撒娇道。

“我,我不行了,我太累了。”老公自受伤后从没有过这么多活动。

我的小穴又酸又涨,太难受了,我坐在床头,猛抓起老公的手,使劲塞进我的小洞洞。老公就这么看着我。“急死我了。”由于抓着他的手使不上劲,我的小穴深处又麻又痒,真想找个搔子伸进去挠一挠。我四处环顾,发现了老公的拐杖。那是他受伤后我化了五百多元给他买的,不钢的杆一寸左右粗细,前面套了一个橡胶套,一次都没有用过。我一把抓过来,用拐杖头在我的骚穴上使劲摩擦。

“你会弄伤自己的。”老公瞪圆了眼,伸手来抢。

我什么也听不见了,在我眼里,这支拐杖就是一个大鸡巴,它那橡胶头就象一个粗大的龟头刺激着我。我坐在床上,双手倒握着它∶“快,进去吧!”我的大鸡巴,“噗”的一声,它进去了约有三寸。

“啊┅┅啊┅┅”太爽了,我来回抽动着,它就象一枝魔杖,带动了我的肉体、我的思想。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我的阴道里,我的整个人已变成了一个大阴道。

我象疯了一样地来回抽动,只觉得一阵阵高潮波涛般从我的“馒头 ”里发出,散遍全身,直至把我淹没。

我瘫软在床上,而那沾满淫水的拐杖仍插在我的阴道里。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只觉两腿间一震,原来老公已将拐杖拔出。

“哼,还说给我买的呢!原来你自己花五百多元买了一条大鸡巴。”老公做生气状。

“你坏,你坏嘛┅┅”我用手捶着老公。

拐杖虽被抽走了,但我的阴道仍一阵阵抽搐,仿佛它还在一样,以后我自慰又有了一种新工具。

当我把一切清洗完,帮老公擦身体的时候,发现老公的龟头上有一滴清亮的液体。

(三)

自从和老公玩上吃馒头的游戏后,我发现老公的精神好多了。一到晚上,他就叫着要吃馒头,弄得儿子直问我∶“爸不是刚吃完饭吗?怎么又要吃?”

我笑道∶“你爸爸发现多吃馒头能帮他恢复身体。”

“那我也吃。”

“吃吧!”我顺手拿起一个馒头给了儿子。难道儿子发现了我们吃馒头的秘密?这小子,小时候因偷看我洗澡,曾被我痛打过一顿。

老公的脸上笑容多了,身体似乎也有了恢复,常隐隐感觉脚有了知觉,也能坐起来了。看来精神力量也是不可忽视的啊!

老公的身体见好,我又把精力放在了杂货店上。

这天早晨,我刚进完货,正在店内收拾,听到有敲门声,是谁这么早就来买东西?我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他身材很高,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我看他很面熟,但由于逆光又看不很清,也许是常过往的司机吧!

“你买什么?”我问道。“我┅┅我不买什么。”这男人有些不自然。我看着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在我的目光下,他有些惊慌∶“我买包烟。”他交钱拿起烟就要走。“你回来!”他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就是他,那个该死的撞伤我老公的司机!他留了满脸胡子,一时我竟认不出来了。

我跑出柜台,一把抓住他∶“你┅┅你这个混蛋,你害得我好惨啊!”我一边骂着,一边用拳头打他。他却一动也不动,直到我打累了扶着墙,他才摘下帽子,慢慢地说∶“是我,我才从监狱出来。”

“你来干什么,还嫌害我们不够吗?”我气喘嘘嘘道。

他打开新买的烟,抽出一根,缓缓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不是,我对不起你们。一年前我出车回家,发现老婆和村里的会计睡在一起,我拿起刀就要剁这对狗东西,他们大叫起来,结果被大家拦下,我一肚子火,喝多了酒,结果出了事。”

我重新看着他∶“说下去。”

“我被判了一年,赔了你家两万,老婆带着剩下的家产和我离婚了。我无家可归,所以出来了先看看你们,然后去结果那对狗男女。”他咬着牙。

“然后呢?”

“再说吧。”

我有些害怕,一把抓住他的骼膊∶“你不怕被判死刑吗?”

“一个男人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不知不觉中,我有些同情起他来,原来他也是个受害者。我拿出一只烧鸡递给他∶“来,先吃点东西。”又递给他一听可乐。他大吃几口,又拉开可乐猛喝两口∶“哈哈!做梦吃的都没这么香。”

我看着他那粗旷的脸及散发着男人气息的身材,心里有些慌乱,正赶上他向我看来,我忙低下头。由于早晨上货,出了一身汗,衬衣紧贴在身上,我又没戴胸罩,只见胸前两个红点,顺着呼吸上下移动。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我站起来,向外推他道∶“你快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他一伸手,我一下靠在他怀里,一股男人气味包围了我,我的小穴竟微微发热,我想推开他,却浑身无力。他那有力的骼膊紧紧搂住我,我的心越跳越快,象要跳出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用脚将门踢上,抽出一只手锁上,低头向我吻来。“天哪!这可是造成我不幸的罪魁祸首。”我心里这么想着,可一股热流却顺着两腿流下,就象来月经时没戴卫生巾的感觉一样。

我左右躲闪,却反而使奶头和他的身体摩擦加重,使我浑身更加燥热。我感觉到他那坚硬的阴茎直挺挺地顶在我的阴户上,我终于崩溃了,不再反抗。他那毛茸茸的胡子扎在我脸上、扎在我胸上,使我全身一阵阵颤抖∶“好人,快操我吧!我受不了啦!”

他一把扯下我的裤子,连内裤也撕开了,一双大手伸向我那光滑的阴户上。

“啊┅┅啊┅┅”他叫着扯开自己的裤子,就这么和我面对面,将他的鸡巴插了进来。“啊┅┅”由于角度不对,我痛叫起来。接着就有了一种新的感受,那是由于他的鸡巴又粗又大,斜插进来,直接刺激我的阴核。我全身像过了电一样,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他象疯了一样,一下将我推倒,我躺在地上,全身成了一个大字,他跪在我的两腿间,用手抓着自己的鸡巴,一下子送进了我的小穴。我全力配合着他,小穴一痒我就往前一送,一痒又一送。他的大鸡巴象一只灵验的解痒工具,使我全身舒畅。他用两只手抓住我的两个奶头,身体大力向我撞击着。

“啊┅┅啊┅┅”随着他的叫声,我只觉一股热流冲击着我的花心,我的高潮也同时到来,只觉阴道一阵抽搐紧紧裹住了他的鸡巴,我们同时瘫在地上。

过了很久,我推推他∶“哎,我问你,在监狱里你们怎么办?”

“有的家伙就挑那年轻新来的,半夜爬到他们身上操屁眼。”

“真 心。那你呢?”

“我进去那天正好有个哥们出狱,他是撞死人,判了两年,临走时他塞给我一张纸片,我一看是一张钟×红的剧照,当时我还纳闷,他给我这个干什么?过两天我就明白了。那晚我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打手枪,幻想自己在操大明星。”

“臭美!那张纸呢?”

“出来前给了别人。”

“那你刚才想谁呢?”

“你猜。”

就这样,我们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听他讲监狱里的种种怪事,我一点也不恨他了。

“以后找个工作,重新做人吧!”

“我非宰了那小子不行。”

“你看看,你撞伤了我老公,刚才又操了我,我老公应宰了你才对。”

他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穿上裤子∶“大姐,你真是个好人,我要到南边去,重新干,一定混出个人样来!”

我也站了起来,搂住他∶“以后娶个好媳妇再来见大姐。”

我们穿好衣服,他把剩下的可乐喝了∶“大姐,我永远忘不了你。”我打开门,门外的阳光开始升了起来。

(四)

一天傍晚,我正在店里忙,突然听到一个大嗓门∶“老板娘,给你带来点樱桃。”

不用抬头,我就知道来的是山东运输公司的大老李和他的助手小张。他们常往南方跑,每次路过时,除了在这买些必须品,象电池、方便面等,还常带给我一些南北水果鲜菜。每次要给他钱时,他总是笑着说∶“行啦,老板娘,让俺抓一下你的奶子就行。”

“放狗屁。”我一边说,也一边有意无意地向他挺挺胸。这些司机就是我们小店的财神,可不能得罪他们。

“呦,是大老李呀!快进来,还有这位小兄弟,来,喝口水。”我打开两瓶汽水。

小助手提着一袋樱桃∶“大姐这是师傅给你的。”

“干吗这么客气,你就把这儿当个家,来回累了歇个脚。”我顺手拿了一个樱桃∶“还真甜。”

“不如老板娘的樱桃甜,哈哈哈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一面把他们通常要买的东西挑出来,一边问∶“南边天气热吧?”

“可不是,南边发大水,路不好走,都耽误了三天了。”

“那可快走吧,老婆都等急了,47块2。”

“刚见面就赶我走?来,让哥亲一下。”我往他脸前凑了凑,他的嘴在我脸上发出一个很响的“啵”∶“好妹妹,这是50元,甭找了。”

我目送他们上了车。过了一会儿,小徒弟满头大汗跑了回来∶“大姐,还有手电吗?再来两个。”

“咦,你们怎么还没走?”

“发动机坏了,师傅正在修。”

我一看,天色已晚,估计不会有人上门了∶“走,我跟你去看。”

只见老李光着膀子,浑身是机油,正趴在发动机上,我和小张一人一个手电帮他照着。

“妈的,缸垫坏了。”

“师傅,那怎么办?”

“修啊!”老张有些急了。

我忙说∶“天这么晚了,不如先把车推倒我家,你们哥俩洗个澡,踏踏实实喝二两、睡一觉,明天一早送修理厂。”

老李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把车推回院里,打发走帮忙的邻居后,我和老公说了。“那就让他们睡西屋吧,你去收拾一下,再给他们烧点洗澡水。”老公道。我忙去收拾房间,烧水做饭,伺候他们洗完吃完,我快累趴下了。

等他们都睡下,我烧了一大锅水,准备好好洗一洗。自老公受伤后,我托人在东屋安了一个大浴缸,为老公洗澡方便,自己从没用过。今天我也泡泡解解乏吧!

放了一缸热水,我脱光衣服躺了进去,水像无数温柔的小手抚摸我的全身,真舒服!我闭上眼,沉浸在这美好的享受中。

突然,“ 吧”一声惊动了我的神经,我从墙上的镜子看到,原来是小张正趴在窗前偷看。好小子,鸡巴毛还没长全,竟敢来偷看老娘洗澡!我心里一动∶何不趁机逗逗他?

于是我起来坐在浴缸边,面对窗外,同时两腿叉开,登在浴缸另一边,我的阴户整个呈现出来。我开始用肥皂轻轻地擦遍全身,当擦到阴户时,我用中指一圈一圈地摩擦着大阴唇,慢慢地,我沉浸在这被窥的表演中。

我的阴毛已长出一厘米,我拿起老公的剃刀,开始将它们重新剃去。一下一下,锋利的刀片在阴唇上滑过的感觉真好,难怪很多男人宁愿用刀片也不用电动剃刀。

随着我的“馒头”越来越干净,我听见窗外的喘息急促起来。我用水清洗了一下光滑整洁的大蜜桃,开始慢慢将剃刀刀柄插入阴道,轻轻抽动着。我斜眼看看窗外,那小子已经掏出鸡巴来回套弄起来。随着淫水的增多,刀柄已不过瘾,我拿起一个洗发水瓶子往小穴里塞。瓶子太大,只放进瓶盖,带螺纹的瓶盖在阴道口,刺激得我全身一紧一紧的,恨不得将整个瓶子塞进去。

正在我欲火中烧的时候,一个黑影带着满身酒气冲了进来,“大老李!”我惊叫起来。“快,让俺帮你弄。”我一指窗外,他忙答∶“那小子,让俺一脚踢回屋了。”

这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抓住了他那大鸡巴。只见老李两眼喷火,龟头暴涨,他一把将我推进浴缸,随即扑了上来,水流了满地。

他那粗壮有力的大鸡巴在水的滋润下,一下子刺入了我的小穴。啊!好爽!

我就象那溺水的人一下抓住一个救生圈一样,全身有了依靠。他那粗大的龟头在我的阴道里滑动,带给我阵阵热浪∶“啊┅┅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操得我好爽啊┅┅”

老李一声不吭,只顾埋头苦干。也许是他酒喝多了,也许是水的滋润减轻了阴道对他的刺激,只见他满脸通红,却射不出来。他的大龟头像个活塞,在我的阴道里来回抽动,我象在天上的云中飘一样,一起一浮,一个接一个高潮,从我的头发到脚趾头一阵阵发麻。

只听得“嘿”的一声,我从空中跌了下来,两腿间一空,一串水泡从小穴里冒了出来。只见老李抽出鸡巴,用自己的手一阵紧套,一道弧线滑过,直落在我的奶子上。我用手一摸,好热好滑呀!

由于夜里太累了,我直到中午才起床,出门一看,院子里已空了。

“他们人呢?”

“他们去修理厂了。”老公说着拿出300元钱∶“这是他们给的房钱。”

(五)

通过大老李这件事,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一天晚上,当老公吃完“馒头”后我跟他商量∶“每天小店有那么多司机过往,我看咱们不如开个小旅店,多赚点,将来好带你到大城市去看病。”

“淑芬,你一个人又要照顾我,又要照顾小店,太辛苦了。”

“不,我能干,为了治好你的病,我什么都能干。”我躺在老公怀里,象婴儿躺在母亲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从店里提了两瓶酒,两个罐头,又包了五百元钱,敲开了镇长家的门,镇长满口答应下来。过了几天,镇里通知我去办手续,就这样,我那小院又改成了小旅馆。

旅馆不大,一共有六间房,住客都是些过往司机及商贩,每人每晚十五元管晚饭。我虽然每天关了小店又赶回家,做十几二十人的饭,很累,但心里却很高兴。

就这样,我每天忙忙碌碌,晚上忙完倒头就睡,实在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儿子和老公了。

一天,我正在给小店上板,儿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妈,李老师让你到学校去一趟。”李老师是儿子的班主任,一年前大学毕业自愿来小镇教书,大家都传说他受过刺激,有疯病。

“你去跟李老师说一下,妈回家做完饭就去他那。”回家做饭时我心里忐忑不安,李老师找我干什么呢?是不是儿子惹祸了?做完饭我换上身干净衣服,急匆匆地往学校去了。

当我赶到时,校园里已空无一人,李老师正在他那间办公室兼卧室的小屋里等我。他长的白白瘦瘦,干干净净,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

“我找你来,是为了跟你谈谈小强的学习。”李老师用手推推眼镜∶“小强的成绩最近直线下降,再这样下去是不可能考上县里的高中的。”

“是是,都怪我,最近我光顾生意了。”我的语调像个小学生。

李老师给我倒了一杯水∶“先坐下,喝口水,我给你讲一下我的计划。”我机械的坐下,“我准备每周给小强补两次课,这样到期末考试时他就能跟上进度了。”

“太谢谢老师了!”我简直不知如何感谢李老师了,“另外,你们作家长的也要多督促孩子学习┅┅”他的话音突然有些不一样,我抬头一看,原来李老师的目光正掠过我的胸前。原来我穿了件低领衬衣,而胸罩将两个乳房紧紧包住,形成深深的乳沟,从上面看下来,显得很有诱惑力。

“你们家长要督促孩子做作业。”他终于把话说完,眼光却有意无意地向我胸口又瞟了一眼。

我心一动∶对呀!李老师独身一人来到我们的小镇,为了孩子的学习这么操心,我应该用自己的身体感谢他。想到这,我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李老师的手,同时身体向他靠过去∶“李老师,真是感谢您!”我看到李老师的脸涨得通红。

这时我将李老师的手按在我胸前,同时伸手抓向他的裤裆。突然李老师像疯了一样大叫一声∶“你们这些坏女人!”猛的把我推倒在床,一把撕开我的衬衫和内衣,双手抓住我的奶子,象对待仇人一样死死捏住。

“啊┅┅”一阵剧痛,难道他真的有病?只见他精神越来越亢奋,抓住我的两个奶子使劲摇晃,象要甩掉手中的两团面一样。在剧痛中,一丝快感慢慢从乳房传遍我的全身,难道痛苦也能带来快感?我停止了挣扎,象个死人一样忍受他的摆布。

突然,他将我的裙子和内裤全部撕开,把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床的四条腿上。

我害怕了,他不会杀了我吧?只见他拿条毛巾,疯了般向我全身抽来,一边抽一边骂∶“你这个臭女人!”毛巾抽到身上火辣辣的痛,我忍不住大叫起来。

而我的叫声和雪白肉体上的红色伤痕,更激起了他的疯狂。不一会,我全身布满了血痕,而那抽到阴部上的毛巾在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极强的快感,象一条有毒的蛇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我扭曲着身体,嘴里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着∶“啊┅┅别打了┅┅啊啊┅┅不不┅┅别停┅┅继续┅┅啊┅┅”小穴渗出的淫水和阴部的血水混在一起,火辣辣的刺激着我的阴核,我的躯体痛苦地在抖动,而身体里欲火却随着伤痕向外发泄。

“啊┅┅”一记重重的毛巾抽到我的阴唇上,我的高潮一下到来,全身软软的瘫在床上,再也没有一丝丝力气了。

李老师也打累了,只见他骑在我身上,一手将我的两个奶子挤成一道沟,一手掏出他那小小的鸡巴,在我的乳沟上来回抽动┅┅不一会,他的精液喷向我的脸上、嘴里,最后,他人也倒在我的身旁,昏睡过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文静的李老师怎么会像个凶魔?我费力地挣脱手脚的捆绑,爬起身。我打开衣箱,想找件衣服遮体,却发现一身女人的衣服,衣服里还夹了一个日记本,我好奇的打开来。

原来李老师上大学时和一个叫静的女孩相恋,她和我一样,是一个大胸的女孩。他们恋爱后有过性行为,但由于李老师的阴茎小而且早泄,都没能尽兴,最后女孩嫌他是个废物,离他而去。从此李老师怀着自卑的心理,仇恨一切女人,以至有些变态。

我理解李老师的痛苦,我给他留了个字条∶“李老师,我走了,我不后悔今天来。我回去后,一定督促孩子好好学习,谢谢你!另,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象静一样,你一定能遇到自己的伴侣。”

就这样,我带着一身的伤痕和肉体上的满足,穿着另一个女人的衣服回家去了。

(六)

自从开了小旅馆后收入有了很大的提高,惹得邻居眼红,一时间,镇上开了好几家旅馆,生意一下不行了。

这天我正在杂货店发呆,来了2个客人,前面那个瘦子冲我道∶“大姐,你们这里有店住吗?”

“有,有!”我忙回答∶“我家就有,一人一夜15元,包晚饭。”

后面那个胖子冲我一挤眼∶“嘿嘿,有鸡吗?”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鸡?晚饭要有鸡,最起码一人20元。”他们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我慢慢地反应过来,是啊,这些跑长途的人成年累月在外面,住店除了吃睡之外,他们还需要什么?女人呀!想到这里我开了窍,回家把我的计划和丈夫说了,他听了直摇头∶“咱别干违法的事。”

“什么违法?就是搞个卡拉OK唱唱歌嘛!”

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第二天一早我去百货店,花2000元买了一个VCD机、一些OK盘、一个小电视,还有一对音箱,又花了几百元买了几个长沙发。

回去腾出一间房,找人帮忙把线连接起来,我又跑到临镇招了2个洗发小姐做服务员,讲好不发工资,小费自赚。就这样,我的小歌厅开业了。

随着歌厅的开张,旅店的生意也好了起来,有时还发生两拨客人为点歌及争小姐而抬价的事。

一天那一胖一瘦两个家伙来到我们旅店,提出用200元包我们歌厅一夜,真是个大户,我求之不得,免得有些客人交5元10元唱个整晚。由于一个服务员临时有事回家,当我安顿好儿子,就赶忙去歌厅帮助照顾一下。

室内灯光很暗,我一进去,只见那胖子把小姐搂在怀里,而那瘦子也在小姐的胸前乱摸,看我进来,他们都站了起来,“坐下、坐下,你们接着玩,我来看看你们还需要什么饮料吗?”我转身就要出去。

“老板娘,坐下也玩一会儿嘛!”胖子说道。也是,自从歌厅开业,我从没有认真唱一个歌,正好今天没什么客人,我也放松放松,想到这,我拿起一个话筒,开始跟着电视画面唱了起来。

胖子拿起另一个话筒和我一起唱起来,瘦子和小姐坐到一个墙角,又开始动起手脚。随着一首首情歌,我渐渐沉浸在音乐中,头靠在了胖子的肩膀上。那边瘦子的手已伸进了小姐的裤子里,使劲的抠摸,小姐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我装作没看见,继续靠在胖子的肩头唱歌,胖子的手也搂住了我的腰。

突然,小姐一声娇呼,原来她的内裤被瘦子扒了下来。音乐继续着,胖子的手也慢慢伸进我的怀里,小姐的呻吟传到我的耳朵里,使我有一种自己的内裤正被扒下的感觉。

我的小穴已开始湿了,由于那天我正来月经,也不知道流出的是血水还是淫水。那边,小姐的手已经伸进瘦子的裤裆,玩弄起他的鸡巴,瘦子痛苦又刺激的叫了起来。这边,胖子也把手伸向我的两腿间。

“别动,我身上不方便。”我一把打开了他的手。

“我不信,我见多了,每个小姐都在裆上夹块布冒充,让我摸摸。”说着把我的内裤拽到膝盖,一只手顽强的伸了进来。

又一股液体从小穴内涌出,“我操!”胖子伸出手一看∶“真是血,倒楣倒楣!”一边骂,一边把手往沙发上抹。

那边小姐已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瘦子正在背后一下一下地操着她。胖子一看,也向那边走去。

不知是刚才失血过多,还是性欲被挑逗起来,我的头发昏,全身发软,竟没有站起来。只见胖子推开瘦子,掏出自己的鸡巴开始操那可怜的小姐。瘦子正在兴头上却被拽开,敢怒不敢言。一回头,看我倒在沙发上,内裤脱了一半,以为胖子刚干了我,挺着鸡巴就过来了。

没等我张口,他那坚硬的鸡巴已经挺进了我的小穴。又一股热流涌出,却被他的龟头挡住,随着他的来回抽动,那股热流也在我的阴道里来回流动。我的全身发抖,紧紧抱住他,两条腿也紧紧地夹住了他。

瘦子的鸡巴被我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艰难的抽动,他的每一下抽动,都从我体内带出一股热流。我从未在经期做过爱,原来感觉也这么好。那边胖子已经射了精,将小姐扔在一边又跑了过来,双手抓住我的乳房,使劲的揉着。

在他们的上下夹攻下,我一下便达到了高潮,只觉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我的小穴涌出,我的头更昏,全身更软了。

瘦子在几次大力抽动下,终于射了精,他刚将鸡巴拔出,只见一股红红白白的液体从我的小穴喷出,吓得瘦子大叫起来∶“不好了,大出血!”我有气无力地冲他摆摆手∶“不是大出血,是来月经了。”

(七)

天渐渐冷了起来,转眼春节就要到了。往年这时候,老公都带我和儿子回他的老家去探望父母。去年春节由于车祸,我给他家去了封信,告诉他们由于生意忙,暂不回家了,并随信寄了500元。

今年元旦刚过,就收到他舅舅的来信,说老公的父亲身体不好,想看看儿子和孙子,让我们全家过年一定回去。我一看,不能瞒下去了,只得给老舅去信,把老公受伤和我们当前的情况说了说。

临近春节,天又有些小雪,小店已经没有什么客人。儿子到县里上学驻校,不经常回来。这天我正在家做晚饭,就听见有人叫老公的名字,我抬头一看,是老舅。两年没见,他见老了,头发都白了。我忙过去,把他招呼进屋,老舅一看老公的样子,眼泪就下来了。要知道,老公从小就和他最亲,两人长的也很象。

老公一看,忙安慰他∶“舅,我不碍事,我的腿能动。”确实,最近老公的腿能有一些感觉,也稍稍能动。

趁他们俩聊天,我到东屋收拾出来,又到厨房炒了两个菜、烫了壶酒,端进屋,在炕上支了桌子∶“来来,你们爷俩边喝边聊。”

“淑芬,你也坐下吧,舅敬你一杯。”舅在两个杯子倒上酒∶“可真难为你了。”我喝了这杯忙说∶“您先喝着,我再去炒俩菜。”

结果这酒喝了3小时,老公醉得一塌糊涂,头一歪在床上睡着了。我忙把也喝多了的老舅晃晃悠悠地扶进屋,安顿睡下。

夜深了,雪越下越大,我被冻醒了,往外一看,北风吹着大雪漫天飞舞,我忙找出一床被子给老公盖上。一想老舅的被子也薄,忙起身,翻出条被子,披在身上,给他送去。一出门,寒风吹得我浑身打颤,大雪花劈头盖脸向我袭来。

我跑到东屋,一看,老舅鼾声震天,睡得正香。我把被子给他盖上,开门准备回去,一股冷风吹来。坏了,我来时披着被子,就穿了一身内衣裤,回去非冻死不可。我忙关上门,身上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想都没想,一下掀起老舅的被子钻了进去,好暖和。

乡下人睡觉都不穿衣服,老舅也一样,他被我冰冷的身体刺激一下,翻了个身,又接着打起呼噜来。渐渐我的身上有了热气,正准备起身回自己屋,老舅的一只骼膊压在了我的胸上,压得我喘不过气,一丝快感从乳房传来。心里一阵慌乱,我忙轻轻地将他的手移开,不想他整个人却向我胸前压来,我的两个奶子被挤压得分向两边,刚才那一丝情欲一下传遍全身,我不由自主的搂住了老舅。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搂住的就是老公,他们的相貌、声音乃至鼾声都那么一样,我仿佛回到了和老公做爱时的情景。我的手伸向他的下体,哇!老舅的蛋可真大,我的手像托着两个鸡蛋,我轻轻的捏搓着,乱伦的想法,刺激得我全身起了一层颗粒。慢慢老舅的阴茎硬了起来,可能由于晚上喝酒太多,他仍睡得很死。

我慢慢褪下自己的内裤,用他的龟头在我的阴唇上轻轻摩擦,就象以前用黄瓜自慰一样。我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流,可望有东西进入。由于老舅面对我,阴茎无法进入,只能在阴道口周围磨蹭,急得我一把推开他,把自己的中指和食指塞进阴道,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手指的感觉真好,难怪男人们爱操 。

我用另一只手套弄着老舅的鸡巴,老舅大概在梦里感受到性的刺激,开始呻吟,同时鸡巴更硬了。随着阴道口的张大,两个手指头不管用了,于是我将五指并在一起,向小穴插去,同时幻想着老舅正在操我,另一只手也加快了速度。

我感觉情欲的高潮在我的体内积蓄、积蓄,我的全身发胀,我一使劲,整只手都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时间仿佛我的身体、我的思想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两只手,一只在我的阴道里,一只在老舅的鸡巴上。只听得一声叹息,老舅的鸡巴在我的手上开始跳动,他射精了。随着他的搏动,我只觉得自己象一片羽毛,轻飘飘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高潮了。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看到老舅翻了个身继续睡着,我忙蹑手蹑脚起身,跑回自己的房屋。

(八)

老舅在家住了2天,看看我们的生活,也放心了,起身回家了。

送走老舅,我觉得头发昏,全身无力,我知道那天从老舅房里出来受了凉,我病倒了。在床上躺了一天,浑身发烫,脑子里尽是幻觉。幸好小强已经放寒假了,可怜他一个15岁的孩子,照顾我们两个躺在床上的病人。

晚上,我只觉得全身一阵阵发冷,象掉进冰窖∶“强,给妈拿个热水袋。”

儿子拿了热水袋飞快的跑来,放在我怀里。老公在一边握住我的手安慰我∶“没关系,出出汗就好了。”

我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我快要死了’,这个念头在我头脑了一闪而过,“强,到妈身边来,让妈好好的看看你。”儿子轻轻的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强,妈怕不行了,妈走后,你要好好照顾爸。”儿子握住我的手∶“妈,您没事,您只是感冒。”不知为什么,死的感觉在我的脑子里越来越强烈∶“儿子,来,到妈的被子里,让妈再抱抱你。”儿子和老公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儿子顺从的脱下外衣,躺在了我的身边。自从出事后,我的全部身心都放在老公身上,忽略了儿子,现在一看,儿子真的长大了。他那软软的胡须、宽宽的肩膀,真的和他爸爸一样。

我用手轻轻摸着儿子那微微突起的喉结∶“孩子,抱紧妈,妈好冷。”儿子用他那有力的骼膊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体热传到我的身上,我感觉不那么冷了,我翻了个身,想让儿子帮我暖暖冰冷的后背。儿子的双手从背后搂过,放在我的胸前,我感觉一股热流从他的双手透过我的乳头向我全身袭来。

儿子由于第一次接触到女性的身体,身体也起了反应,我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肛门上。一股热流顺着屁眼传了过来,两股热流在我体内相撞、融合,围绕我周身,我感觉舒服极了。

“我的好儿子。”我转过身,用手抱住儿子,老公微笑地看着我们。

隔着内裤,儿子硬硬的鸡巴,一跳一跳的顶在我的小穴上,象针扎一样,我的淫水随着他的跳动流了下来。也许是我烧糊涂了,儿子在幻觉中变成了老公,我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巴,他那处子的鸡巴在我的手中坚挺着,龟头渗出了一丝丝爱液。

儿子也在性欲狂潮中迷失了自己,他一手继续抓住我的奶子,另一只手伸向我那湿湿的的阴户他出生的地方。他的手在我的阴部疯狂的转动,全然不管什么阴唇阴核、尿道阴道,他的手指象一条油锅里的泥鳅,见到洞就要钻。

我被他扣得又痛、又痒、又酸、又麻,我的小穴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的儿子,我那费尽辛苦从小穴生出的亲生儿子呢?我仰面躺着,将儿子搬到我身上,‘我要让儿子操我’,这个念头在我的头脑中疯狂的闪现,我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引导他进入那他曾经到过的地方。

进来了,进来了!我的阴道颤抖着迎接着儿子,儿子的撞击使我的奶子一上一下的震动,我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奶子,大叫∶“好儿子,操我!使劲地操妈!

啊┅┅啊┅┅”儿子的精子像炽热的岩浆,喷在我阴道里。

我的阴道一跳一跳,吸收着他的热量,我的全身大汗淋漓,感觉一阵轻松∶“哦,儿子,妈的好儿子。”我转向老公,老公向我点点头,他两腿间的裤子高高鼓起┅┅

儿子治好了我们两人的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