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春天(2)

乡下的春天(十)

“大哥儿,我名字叫冬儿,今年已经十三岁啦。”

“什么!才十三岁?我不相信!冬儿,你有男朋友吗?”我搭着她肩膀的手偷偷摸摸的伸了下去,轻触着冬儿的奶子,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紧贴上冬儿翘起的屁股时,有力的勃动了一下。

“没有,我年纪太小,怎么会有人喜欢呢?”冬儿说。

这时村长刚从厕所走了出来,看见我醉醺醺的样子,就吩咐冬儿晚上留下来照顾我,说完就匆忙的走了。

想到眼前这小女孩祗有十三岁,对男女的事似懂非懂的,但是,身体已经是相当的成熟,这正正是摩擦癖的诱因,我想起了翳生对我性顷向的分析。

“性格矛盾┅┅可能伴有其他性变态行为┅┅”

对了,摩擦癖之外,我还是一个偷窥狂,我想起因为偷看大姑娘洗澡,而被二房东赶出来的往事,还有恋物癖呢,小莲那条小小的脏裤叉,我不是如痴如醉的吗?

谁知道呢,虽然我没有试过,可能我还是一个露体狂呢,我决定试一下,发掘一下自己,因为我发觉自己正有极大的冲动,要在冬儿面前献一下“丑”。

我对冬儿说∶“冬儿,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我故意走起来跌跌撞撞的,好象要摔倒的样子,向厕所摸过去。

不出我所料,冬儿抢上来,着急的说∶“不,让我来扶着你。”小姑娘上当了,但是谁知道呢?可能是冬儿故意吃点小亏,让我揩一下油也说不准。

吃小亏占大便宜。

我半搂半抱的把这个奶子大大,却祗有十三岁的冬儿拥着进了厕所。

“我想小便,唉,喝多了。”我自言自语的,一只手仍然是半搂着冬儿,另一只手在拉炼上拉拉扯扯的,故意做出好象没办法把裤炼拉下的样子,冬儿热心的帮我把拉炼拉下,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掏了半天,我明明觉得冬儿的小手已经把我的阳具握着了,不知为什么又放开了,我的阳具被她的小手拨来拨去的,越发的硬了。

冬儿的小手继续在我的裤裆里掏弄着。

我有点奇怪起来∶“冬儿,你在干什么呀?”

“我┅┅我在找你的小鸡,不会是这个吧┅┅”

她重新握着我的阳具,胖乎乎的小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又是一阵快感。

“哎,谁叫我醉成这个样子呢?真难为情,好吧,我干脆把裤子脱下来,你慢慢找一下吧!”我好象有点不意似的把内外裤一起拉了下来,然后非常满足的发现小冬儿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我勃起的阳具,整个人好象吓呆了。

“哇,不得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小弟也有八岁了,比起你的小鸡是小得多了。”

冬儿好象觉得一个成熟男子的阳具和一个八岁男孩的应该是差不多,这就难怪她掏弄了半天,找了这么久还找不到她心目中的小鸡了。

不过我因为喝多了,这时是真的想放一泡尿了,但是面对着大奶子的冬儿,我发觉做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也并不容易,因为我的阳具是一直的保持着勃起的状态。

不识趣的冬儿偏偏还要来帮倒忙,小手轻握着我的阳具,捋了两下,等了一会,忍不住抬起头来,天真的问我∶“大哥儿,你怎么还不撒尿啊?”我被冬儿弄得有点哭笑不得,看来我想当着这个小女孩面前放一泡尿,也不容易,我老老实实的对她说∶“冬儿,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的嫩脸蛋,下面这里就挺得硬直的,男人如果这样是撒不出尿来的。”冬儿还以为我在说笑,小手还是在努力的一下一下的捋弄着我的阳具,后来她发觉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开始大力的摸捏她嫩嫩的奶子的时候,她开始有点明白了。

“大哥儿欺负人家,我不来了。”冬儿急忙缩回手,把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不禁把小冬儿的脸捧住,朝着她嘟起的红润嘴唇,贪婪的亲了两下,冬儿闭起眼睛,耳根都羞红了。

“冬儿,你先回去,帮我整理一下房间,好吗?”

我忍不住又摸了她的奶子两把。

冬儿轻轻的应了一声,低着头跑了出去,她可能终于也明白到,我的醉酒是有点装出来的,并不是真的醉到撒尿也要她扶着了。

当我终于轻松了自己,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看见冬儿正翘着屁股,认真的在整理床单,当我走到她后面,正想有所行动的时候,我才意外的发现村长坐在出书桌旁的椅子上,正笑眯眯的望着我,我兴趣索然的躺下来,含糊的应对着村长的问长问短,我很快就睡着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外面是静悄悄的,连虫叫声也沉寂了下来,皎白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我翻了一个身,脚好象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忽的坐了起来,趁着月色,我看到床角卷着身子,睡着一个女孩子,我俯过去,睡得正香的小冬儿轻轻的砸着嘴,不知梦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乡下的春天(十一)

我轻轻的把冬儿抱了过来,让她睡在我身旁,摸了摸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觉得冷冰冰的,我爬下床,把窗户掩上,门关好,才又爬上床,我把冬儿重新搂抱住,把被子拉过来,把我们俩一起的包裹住。

我低下头,借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月光,开始仔细的欣赏怀里这个可爱的少女。

冬儿稍微零乱的秀发波浪似的覆满了整个的枕头,稍微嘟起的嘴唇,弯弯的眉毛,洋娃娃似的眼睫毛,月色下,十三岁少女的皮肤显得分外的细嫩,我凑近想看清楚她的汗毛,嘴唇碰到了少女娇嫩的脸蛋。

我轻轻的吻着少女的额头,面珠,鼻子,然后才是那诱惑的,从一开始就想着的小嘴,有点干燥的嘴唇,在我的舔弄下,变得潮湿润泽起来,小冬儿在我怀里慢慢的暖了过来,充满弹性的少女胴体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我这才发觉冬儿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正抵住了我的裤裆。

在这纯洁、浪漫的环境下,我的阳具却不老实的蠢蠢欲动了。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放在一边,然后把被子拉开,开始去解冬儿的衣钮。

她的奶子弹了出来,奶头是小小的,我忍不住俯过去,嘴巴轮流的吸吮着两只奶头,冬儿发出梦呓声,洁白的身子连续不安的扭动起来。我抬起头来,望向她的脸,眼睛仍然是闭着,上下两片嘴唇现在却是微微的张开着,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

我重新的打量着身旁的小尤物,雪白微胖的身子继续在略带淫荡的扭动,挺凸的奶子诱人的抖动着,奶头在我刚才贪婪的吸吮后,硬硬的翘了起来,配上她天真烂漫的脸蛋,我感觉到魔鬼身段和天使脸蛋合在一起的诱惑。

我有一种冲动,就是要把这小处女恣意玩弄,尽情蹂躏。

我想象到冬儿被我压在身下,小阴户紧套着我粗大的阳具,白圆屁股无力的在扭动,随着我每一下有力的抽插,一声一声的浪叫讨饶。

但是美丽的小冬儿,她只有十三岁。

我想起城里的一个知道我毛病的M君曾对我说∶

“泰军啊,你变态性骚扰的年龄层次愈来愈低了,由少妇、少女,一直到幼女?你这可病得不轻,这种病情不会有暴力或伤害倾向吧?”我记得自己当时曾一本正经的告诉他∶

“M君,暴力或伤害,那是out of question,至于年龄问题嘛,I don’t care,as long as she can beara baby。”

M君反驳说∶“但是法律会管呢。”

对了,除了法律,我泰军也自有我一套的道德标准。

我再吻了一下冬儿微张的小嘴,然后把她翻过身去伏在床上。

我轻易的把她衣裳和裤子都脱去,冬儿白嫩的身子现在是一丝不挂的了,从后面看起来,她也是十分的可爱,我的手渐次的从她的背摸向屁股,再滑落去大腿,小腿,触摸到的肌肤是非常的嫩滑、柔软而有弹力,翘而圆的屁股,有向两边稍微分开的趋势,显示了将来一个大屁股少妇体型的预兆。

我抱起她的屁股,把被子拉过来塞垫在她的身下,然后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从后面望过去,冬儿的阴户在翘起的屁股中间露了出来。

我把身子挺过去,已经硬直的阳具开始在少女的屁股沟、阴唇、肛门附近来回的磨动起来,我的手向她的奶子伸了过去。

不到十分钟,我一边揉着她的大奶子,一边射精在这十三岁小处女的阴户外面。

我一样的得到了极大满足,而且,想想看,我还保存了一个少女的贞操呢。

我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帮小冬儿揩擦了一下,帮她穿上衣裳,然后我再把冬儿搂在怀里。冬儿究竟知不知道我在她的阴户外射了精呢?我一边在想,慢慢的睡着了。

早上,我被冬儿弄醒了,太阳耀眼的从窗户射了进来。

“大哥儿,起来吃早饭了,你怎么睡到现在还不起来?”冬儿已经一早就已经起来了,看起来好象是已回过自己家里了,昨天的一件浅紫色的衣裳,今天换上了一件浅绿色的。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望着冬儿涨鼓鼓的胸脯,浑圆的屁股,有点后悔昨晚没有把她完全的占有。

“啊,睡得真舒服,冬儿,我昨晚做了个好梦呢。”我想试探一下冬儿。

“大哥儿,我今天早上醒来,你怎么抱着我呢?”冬儿有点脸红的在埋怨。

我放下心来,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啊,是啊,我见你缩在床角落冷得直发抖,所以就拉你过来暖和一阵子,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和冬儿一起走了出去吃早饭。

乡下的春天(十二)

吃过早饭,我跟着村长一个叫阿强的侄儿,乘一种叫“面的”的计程车到镇上去逛逛,阿强是有点公事,我就顺便办点私人的事情,包括去理发。

到了镇上,我先到镇上的邮局,发了两份电报,挂了个电话。出来的时候,想要去理发,阿强却说要先去念能寺逛逛,我看他异乎寻常的热切眼神,好象有点古怪,也就二话不说,跟着他就走。

在镇上大街旁的一条小巷,穿过去不到五分钟的路,就是念能寺的地方,靠着小山坡,是一座寺庙,前面是一大块空地,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很,我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是个泥沙俱下、鱼龙混杂的地方。

阿强原来认识这里一个卖香烟的叫阿媚的女孩,阿强是有心眩耀他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搂搂抱抱的,一副急色样子。我看那女孩子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的,恐怕阿强对阿媚是痴心一片,人家对他怎样就难说了,我也懒得管他们,自顾自的看热闹,我看见前面围了一圈人,就走过去凑热闹。

只见人圈中间,竖起一个牌子,打出“明朝宫廷钦天监单传,清朝恭亲王府珍藏秘方,丑能变美”的旗号,旁边一个油头粉脸的家伙,我一看就乐了,二赖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他以前常在城里的公园门口摆摊子,所以我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二赖子的把戏其实是十分搞笑,他扬言照着他写的秘方,到药房照着抓药就能将丑妇变美女、猪八怪变美男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多人就花钱来买他的秘方,他总是对上当的人说他的单方是因人而异,要在夜深人静时,放在水盆里显示,照方办事,方能立见奇效,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一段时间他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听说有人天南海北,千里迢迢,派人专程来找二赖子求购妙方。

戳穿了却叫人哭笑不得,所谓单方是用白矾写成的,遇到水就会显现出来,你想“黑面变白脸”,单方就教你“搽一层白粉”;你要“单眼皮变双眼皮”,单方就是“用笔墨描一道”;你若希望“猪八戎变美少年”,单方更简单,就是“今生休想,来世再重新投胎”,坑了人家还把人家捉弄一番,很多人上了当,却怕丢人不敢声张,所以二赖子才能长期行骗而没有穿帮,真要闹出什么不大不小的事情来的时候,他也下有喽罗几个,上有大阿哥,欺软怕恶,或恐吓、或赔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的毛病是喜欢找人多的地方挤,所以二赖子的摊子我一点也不陌生,久而久之,我和他成了点头之交,二赖子也是个灵巧和工于心计的人,几次下来,也就看穿我的把戏,他也不点破,由得我在搞我的那一套。

有一天黄昏,我站在一个少女后面,趁着天色暗下来,把阳具掏了出来,令我感到失望的是那少女的屁股软绵绵的,阳具贴上去很不过瘾。

就在我进退两难,不知是否要回家的时候,有两个十五、六岁,一个长发,一个短发的少女一起的挤到我身前,长发少女穿了一条刚把屁股遮住的短裙,短发少女穿一条浅黄色的短裤,透出里面的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叉,把丰满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因为本来就挤,她们两个却是硬挤到我的面前,要命的是她们还不时的互相取笑着,两个诱惑的青春屁股在我面前不住的幌动,不要说我是有意,就是我无心,她们丰满的屁股也不断的抵撞着我的阳具。

我的阳具紧贴着短发少女的屁股沟,用力的挤压,那短发手少女好象有点嫌挤,往旁边让了让,长发少女却刚好在这时弯下身,好象掉了什么东西的样子,我的心几乎是跳了出来,她这一下动作,裙子往上褪了过去,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里面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有花点的三角裤叉,涨卜卜的阴户,猥琐的露了出来。我抢前一步,硬挺的阳具紧密的和长发少女裸露出来的屁股贴到了一起,我清楚的感觉到少女阴户传过来的阵阵热气。

本来我估计我的阳具和少女的阴户接触的时间不会超过三秒钟,等她捡起她的东西,也就完了,却料不到长发少女非但没有直起身来,反而伸手把自己的裤叉拨过一边,让赤裸裸的阴户直接贴上我的阳具!而且少女的屁股也一耸一耸的直往我胯下碰,好象是等着我把阳具插进她饱涨的阴户一样。我当时虽然是欲火高涨,却也觉得有点不妙,因为凭我的经验,这种情形是非常的少见。

以前我的变态行为,通常都是只顾着自己的享受,很多时候,我是希望对方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不注意我,这样我才可以为所欲为。

我偷看大姑娘光着雪白的身子在洗澡,或是那些平时冷若冰霜的少女蹲下来不知羞耻的露着阴户在撒尿时,当对方感觉到我的存在时,通常那也就是我要开始逃跑的时候了,再迟一点,当那惊慌的尖叫声引动起别人的注意时,我就要嫌两条腿太少了。用裤裆挤压少女的屁股也是一样,好几次,当我下身紧贴着少女的屁股,却遭到有经验的她们投过来卑视的眼光时,我所感受到的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实在是十分的难受。

所以我最喜欢那些没经验又不懂事,但是性特征已显现出来,就是说奶子已经涨起来,屁股开始变圆变翘的那些女孩子,她们可能会觉得屁股有东西在磨来磨去的很讨厌,却很少会联想到那硬梆梆的东西是男人的阳具。

像这样发觉我用阳具紧贴她们的屁股,还不躲不闪的,可以说已经是十分之少,更把裤叉拨开一边,有如此热烈反应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我正有一点不安的时候,屁股给轻轻的推了一下,我的钱包已被扒去了。我转身,看见短发少女正在急急的离去,我刚想追过去,衣服却给长发少女扯住了,我又惊又怒,这才知道着了江湖二十四骗的“彩雀跳”的道儿,正是形势比人强,一个搞不好,长发小骚货叫起非礼来,我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关头,二赖子走了过来,对着那长发小骚货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把我拉过一边,叫我放心,他认识这是城里的“金银花”两姐妹,有把握帮我把钱包找回来,过了一天,二赖子果然是原封不动的把钱包交还了给我。这样,我就算是欠了二赖子一次,以后如果有谁找二赖子的楂儿,我就总是做好做歹的帮他解围,成了他骗人的帮凶。

今天在这里碰上二赖子,可能他在城里惹上麻烦也不一定,我看他正在口若悬河的在吹牛,也不愿惊动他,就转过去找阿强,阿强告诉我说他要去帮女朋友办点事,我们约好了会合的时间,地点,阿强就搂着他女朋友走了,我心想他们可能去春风一度也说不定。

我又逛了一会,看见有个老头在帮一些小孩子在剃头,我正找不到理发店,心想反正也无所谓,就走了过去,拿张小凳子和小孩子一起坐着在排队轮候,轮到我的时候,老头一边替我理发,一边就和我闲聊起来。

“小哥儿,看你的样子不象是本地人呀。”

我答道∶“不错,我是来┅┅旅游探亲的。”

老头挺热心的问∶“那有没有到什么地方玩啊?离这不远的承恩塔,可是好玩的很那。”

“我没有去过承恩塔,我只去过将军庙。”我说了那破庙的名字,心想这老头也未必听说过。

“我知道,干我这一行的,附近的乡村,我都去过,将军庙,就是在程深雪住的那条村,再往东面走,拐过莲花山,就望得到了。”“什么?┅┅什么程深雪?!”

我开始的时候,没有听清楚老头在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后来明白了,我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老头开始有点怀疑的望着我,有点吞吞吐吐起来∶

“你不是办案的大爷吧?”

我说∶“哎呀,您老说到哪儿去啦,你帮我洗头修指甲吧,我再加点小费给你,快告诉我程深雪的事情吧!”

老头说∶“小哥儿,我不帮人洗头修指甲,也不收小费,见你是外乡人,就跟你胡乱的扯谈一下,谅也无妨。”

听那老头讲,三年前这里发生过一件轰动一时的案件,原来深雪是镇上一间客栈“月花庄”的老板娘,当年,有个江湖客,外号叫“双镖”的,路过这里,一见面就迷上了她,就为了经常能见上她一面,就在“月花庄”长住了下来,不过也有人说“双镖”是为了“十字门宝藏”而在此地徘徊不走。

双镖一向自命风流倜傥,所交往的女子都是姿色过人,开始的时候对深雪这个风骚小妇人是抱着玩弄一下,逢场作戏的心情,但是和深雪约会过一两次后,却对她如痴如醉,死心塌地的迷恋起来,更捎了一封信向深雪表明心意∶千年铁树要开花,深雪双镖是一家;

铁石钢锤砸不断,哥和妹的情疙瘩!

却料不到往日“月花庄”之所以能平安无事,兼且有点生意,原来是受到本地的有势力人士“老洋人”的照看,这样下来,日子久了,冲突也就难免了。

出事那天晚上的情形,有份参与其事的大多语焉不详,一般的说法是∶“双镖”看到“老洋人”对深雪毛手毛脚,结果是在“双镖”把“老洋人”打翻在地上时,却被“老洋人”的手下一涌而上,拳脚交加,眼看就要把他废了,最后还是“老洋人”喝住了,“双镖”也是乖巧之人,当时就发誓不再踏足此地,所以“老洋人”也就放他一马,大家都以为没事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老洋人”着实的风光了一阵,有人甚至看到他半夜从深雪住的房间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谁也料不到有一天清晨,镇上的人发现“老洋人”死在街头,心脏部位给细而锋利的凶器刺了一下,警察局派了人来,因为“老洋人”是这里的头脸人物,所以就闹的这纯朴的小镇一时的鸡犬不宁起来,凶手却始终逍遥法外,程深雪的名字在镇上也就无人不晓了。不过她不久也就消声匿迹了,听说是退隐回乡了。

我听了之后,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底里透了出来,深雪的俏模样又在眼前浮起┅┅等会儿,我不是和深雪有个┅┅肉搏战的约会吗?

乡下的春天(十三)

理过发,听完了老头的故事,我一边漫无目的地逛街,一边陷入了一阵的沉思,凶手还逍遥法外这一点给了我很大的震撼,依我看凶手多半是双镖,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再去找深雪呢?

我想起二赖子也算是个江湖人物,就决定去问问他。

二赖子看见我,显得很高兴,原来最近城里风声紧,连带他们这些街头摊档也遭殃,所以他就到乡下避一下风头,今天他的生意不错,正所谓“坑不完的老冤”,他看见我,就收了摊子,拉着我到附近的一个茶档聊天,说起双镖,他说是个难以捉摸的人物,但是照他所知,也不是什么特别出色的人物,老是喜欢在女人堆里钻,看来不象是杀过人的样子。

回到村子后,我急匆匆的往深雪家走去,说是探望一下二妞,其实我是想看看深雪,深雪实在是太漂亮了,整个人象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我昨天一看到她时,阳具就硬了,好想跟她性交,尤其她帮我舔弄阳具,那种圆熟技巧所带给我的舒服感觉,也不是二妞那种生硬动作可以比拟。嗯┅┅如果把她们一起同时玩弄,不知道滋味如何?深雪紧紧的吸吮我的阳具,二妞可以同时舔弄一下我的阴囊┅┅

我曾经有幸观赏过唐代大画家周 所作的“春宵秘戏图”,那才称得上是无与伦比,五女一男!图中男子的阳具正插进一个俊俏女孩的阴户,旁边两个小丫环扶持着那男子,前面有一个侍女用力顶着那俊俏女孩,不让她身子往前移,最精彩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丫环在帮手推那男子的光屁股。画工极精细,难怪苏东坡两兄弟各有诗词赞赏周 的画,其中在“周 画美人歌”中,有“画工欲画无穷意┅┅周生执笔心坐驰┅┅”等佳句。

言归正传,我到了深雪家,二妞已经走了,原来二妞还在念书,昨天是请了假回来,今天左等右等的,等不到我,就乘车回学校了,只留下了一封信给我,深雪也是不知到哪里去了,屋里只有老妇人和大妞在。我本来想回村长家,但是老妇人留下我,说深雪可能马上就回来,要我等多一会儿,于是我就和老妇人,大妞一起看起电视来。

慢慢的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因为我发现大妞进了自己房间,一会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件白色很薄的背心,和一条粉红色的短裙,并且走到面对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大妞背心里面甚么也没有穿,两只发涨的奶子,颤抖抖的显了出来,跟着大妞把双腿微微分开,我觉得大妞白白的大腿在红色的裙子下,显得份外的耀眼,而且,在大腿的尽头,好象有点什么露出来了,我有点心虚的转头望了一下旁边全神贯注看着电视屏幕的老妇人,然后才再转过去想看清楚大妞短裙里三角裤叉的颜色,却发觉大妞的媚眼正瞟着我,难道她知道我在偷看她的三角裤?

“啊,真英俊,我爱你!”

大妞好象是在对屏幕中的男主角评头论足,但我发现她说着这些话时,眼睛是不时的瞟着我,然后她的小嘴嘟了起来,再突然的张开,给了我一个无声的飞吻,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心满意足的格格浪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牙齿。

我这时候再蠢也知道,大妞是在向我卖弄的她的风情了,我裤裆里的阳具开始硬了起来。

这时候老妇人站起身,到厨房去了。

大妞一直注视着老妇人走开,然后向我眨了一下眼,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这蛊惑的漂亮少女曲起了膝盖,白白的大腿慢慢的分开了,大妞的屁股什么也没有穿,她赤裸裸的阴户淫荡诱惑的露了出来。

乡下的春天(十四)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大妞是这样的放浪,我牢牢的盯着她大大张开着的两条白腿的顶端,大妞那不知羞耻的露出来的毛茸茸的阴户,给了我极大的诱惑,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为了能玩弄一下眼前这个小淫娃,现在如果叫我去杀个把人,我想我也是毫不犹豫的就做了。

“大哥儿,你在看什么啊?”大妞娇声浪气的问。

“我,我在看你的腿子┅┅”我一边说一边向大妞走了过去。

“我在想,你可以让我┅┅摸一下吗?”我挨着大妞坐了下来,一只手向她的大腿伸了过去。

我的手掌接触到大妞丰腴雪白的大腿,欢愉的感受到那充满弹力的肉感,大妞故意的让我摸了一阵,看我显得情迷意乱的样子,才突然的站了起来,脸上换过了一副刁蛮傲慢的样子,整个人的态度起了180—的转变。

“喂,你在干嘛你?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已经有男朋友啦,他可是有钱有势的呢,哈哈┅┅”

刹时间我涨红了脸,血都涌到头上了,隔了一会,血又好象都流走了,我想我的脸一定是青白的吓人。

大妞却还在得意洋洋的说下去∶

“我还以为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昨天晚上对我爱理不理的,现在还不是叭儿狗一样?土起来比这儿的人还要土哩!”

Goddamncockteaser!就在我刚要发火的时候,老妇人从厨房走了出来,她说她要到杂货店买点东西,这对我来说是正中下怀,我决定趁老妇人走开的时候,好好的教训一下这漂亮,但是可恶的小骚货。

老妇人走后,我转身对着大妞,我决定先耍一下大妞∶“大妞,真对不起,昨天晚上你坐的离我太远啦,而且,你这么漂亮,我有点害羞,所以不敢和你讲话,早知道你会不高兴,我就不理其他人了,专门听你吩咐┅┅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才差不多,我不喜欢你老是向我妈大献殷勤,我哪方面比不上她?”大妞重新坐到沙发上,故意的挺了挺胸,两只没有罩着的年青奶子在小背心里上下的跳跃着。

我挨向大妞,她丰腴的大腿传过来一阵热力,我的阳具又有力的勃动起来,我忍不住又把手轻轻的按着大妞的腿,大妞这次没有避开,任由我的手在抚摸。

“大妞,你干嘛生这样大的气啊?你很漂亮啊,身材又好,思,想不到你的大腿是这样的又白又滑,我刚才一看到你换了裙子露出大腿,就想摸一下┅┅”“那你除了看到我露出大腿,还看到露出什么啊?”大妞的姣劲又来了,说的话充满一种淫荡的意态。

“我┅┅看到┅┅”我觉得有点难于启齿,但同时觉得阳具困在裤裆里越来越不舒服了。

“说啊,还看到露出什么啊?”

“我看到你露出肥肥嫩嫩的阴户!”

“什么阴户,是肥 !恩,┅┅那你看到我露出肥 ,你的小鸡有没有不老实的硬起来啊?”大妞边说边向我的裤裆摸了过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抱住大妞,狂热的吻着她的小嘴,嫩脸蛋,伸手隔着她单薄的小背心把她的奶子握住并且大力的揉搓起来。

“啊┅┅大哥儿,你看过我的肥 ,我也要看看你的小鸡┅┅”我拉下裤炼,然后看着大妞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把我硬直的阳具掏了出来。大妞盯着我昂然勃起的阳具,小手握住用力的捋了两下,淫笑着瞟着我说∶“哟,你瞧瞧,硬得这样厉害,大哥儿,它不去撒尿,是想要去欺负女孩子呢,模样丑丑的,要不要我含弄一下啊?”

淫荡的大妞一面说一面把头俯低,先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子舔弄了好一会,然后才把小嘴张得大大的,突然的把我的整根阳具含住,大力的吸吮起来,快感一阵一阵的从被大妞含弄着的阳具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来,我把大妞的小背心扯高,双手大把大把的扭捏着这小骚货的嫩奶子,大妞跪在我两腿中间,头一上一下的动了好一会,才好像意犹未尽把阳具吐了出来,我把大妞拉了进怀里,手伸进大妞的短裙里,轻轻的摸着大妞已经湿淋淋的阴户,或者像大妞说的∶肥 。

“大哥儿,你抱我到房间去,我让你 一下我的肥 ,好吗?”小骚货开始央求我,要我插弄她的小阴户了,我当然不反对,不过我想起刚才大妞的可恶之处,我决定要吊一下她的胃口∶

“小姐,我是叭儿狗,又是土里土气的,怕没资格 你的肥 吧?”好一个大妞,她先是抬起头来,看到我的脸色好象不是真的在发怒,再低头看看我的阳具,明明还在硬直硬直的想插 嘛!

“好小子,居然耍弄起本姑娘来了!好,以后我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叫大妞!”

大妞一边说一边要站起来,我可没有这么容易让到口的肥肉丢了。我把拼命挣扎着的大妞拦腰抱了起来,进了她的房间,然后把她扔到床上,大妞雪白的肉体横陈在我的眼前,小背心被扯得高高的,突出的奶子激烈的摇晃着,两条腿大大的分开着,其中一条腿曲了起来,粉红的短裙,虽然还穿着,但是已经完全遮掩不了被我摸弄过的,湿淋淋的阴户。

“小丫头,张着腿,挺着奶的勾引我,撩起我的火,想这么容易就脱身?要让你受点苦,挨点插,以后才能学会怎样做人,做我的女人。”我把裤子脱下,光着屁股把大妞紧紧的压在床上。

我开始用力的吸吮她一只奶头,大妞雪白的身子扭动起来,我的手在大力的扭捏着她另一只的奶子,换来了她一阵淫荡的呻吟。

“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捏弄你的小奶头吧,嗯?”

我用半带着期待,半带着讽刺的语气问,同时更大力的扭捏着发硬起来的奶头,大妞抖动着嘴唇,更大声的呻吟起来。我低下头,跪俯着,双手抱住大妞的屁股,把脸凑向大妞的嫩阴户,我密密的亲吻着大妞的阴户,舌头在大妞阴唇上来回的舔着。大妞的身子在不断的扭动着,两条白白的大腿,大大的张开着,当我舔弄她小小的阴核时,大妞发出一声尖叫,停止了扭动,整个身子像虾米一样的弓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倒回到床上,小手忙乱而着急的推着我的头,剧烈颤抖着的下身拼命的挺了上来,我对自己能够带给这小骚货如此激烈的兴奋,觉得很满意。

我俯身向前,把阳具插进了大妞湿淋淋的阴户里。

“大哥儿,我知错了,你惩罚我吧,蹂躏我吧,大力的 我吧┅┅啊┅┅”我一边疯狂的插着大妞的阴户,一边气不过她的骚浪样子,我用力的扭她的奶子,大腿,屁股多肉的地方,然后我想起老妇人可能快要回来了,于是我吩咐大妞伏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她显得稍微有点犹豫的时候,我就用力的打了她结实的光屁股一下,大妞惊叫一声,乖乖的伏了下来,小手不断的揉摸着高高翘起的白嫩屁股,我看到刚才打下去的地方,显现出发红的手印来,我不禁想起一个无聊的迷语来∶“什么是和女人一样,是越打越好的呢?”我急着想要在老妇人回来前,把一泡精发泄到大妞这小骚货的浪 里,所以我匆忙的把大妞从后面骑着,一面插着阴户,手却一下一下的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

“大哥儿,大力打,大力 !┅┅啊┅┅”

大妞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打,屁股竟然一下一下用劲的耸了过来。

我的意思打她是惩罚她,可是这小骚货,你越是惩罚她,她就越是骚浪,真拿她没办法,看大妞一身细皮白肉的,我除了大力的打她的屁股,扭她的大腿,老实说,其他地方我实在舍不得用粗劲,终于我想还是算了,只要她乖乖的侍候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就在我兴高采烈的 着大妞的浪 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我以为是老妇人,却发现原来是深雪,春天深雪。

乡下的春天(十五)

“小浪蹄,奶奶回来了,你还在浪!”

我硬直的阳具还没有来得射精,就急急忙忙从大妞湿淋淋、热腾腾的阴户里拔了出来,我和大妞几乎是滚着的下了床,就象两个做了坏事被大人逮着的小孩子一样,我赶快的穿上裤子,大妞一边把被扯高的小背心拉下来,遮掩住被我扭得青一块,红一块的嫩奶子,一边跑到厕所去了,剩下我和深雪,相对无言。

我正要向她陪不是,深雪制止了我,看来她的心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坏,她只是望着我的狼狈样子,似笑非笑的说∶

“大哥儿,你倒是挺风流的呀,是大妞这浪蹄子主动勾引你的,对吧?你留下来吃饭吧,吃过饭我再慢慢和你聊聊。”

吃饭的时后,大家都显得有点沉默,反而老妇人,一边喝酒,一边在不断的说话,我为了没有那么尴尬,也就全心全意的逗着老妇人说话,老妇人好象觉得我这个人越来越不错,不知怎的一来,话题转到村里的女子来,说来说去,也就是她家的大妞二妞好,还乘着醉的要我在她们两人中选一个做老婆,还说什么大妞屁股大,好生养;二妞够贤淑,相夫教子最理想。后来又自说自话的说还是二妞好,人又乖又聪明,又体贴,大妞好是好,就是太任性了一点。末了,老妇人附着我的耳朵低声说∶

“大妞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含笑的点了点头。

这一来,大妞就明显的不高兴了,抢过酒来,开始拼命的喝了起来。

吃过饭,老妇人喝过深雪奉上的茶,一会就说今天劳累了整天,要先去睡觉了,大妞已经喝得大醉,瘫了在沙发上,深雪要我抱她回房间去,看见我有些犹豫的样子,深雪终于忍不住的揶揄我了∶

“哟,我们的大哥儿还想演戏呢,刚才你们光着屁股在拼命的精彩下集,我也已欣赏过啦,怎么现在倒想演小生有礼的纯情上集给我看啊?”我真是尴尬到说不出话来,我偷偷瞄了瞄深雪高耸的奶子一眼,又贪馋的盯着她水蛇似的细腰,翘起的屁股,暗中庆幸刚才没有射精到大妞那小骚货的阴户里,要不然,等会我哪里有本钱玩弄这个想了很久的大美人呢?

嗯,古人的话,有些是不错的。

《紫金光耀大仙修真》云∶“有我精气,为至宝,不可走失。”《玉房秘诀》云∶“┅精出,身体怠倦┅目苦欲眠┅不泄┅气力有馀┅意爱更重┅”

我规规矩矩的把大妞抱回刚才我们亲热的房间,发现深雪没跟进来,我就用力的在大妞左右两只嫩奶子上各摸了一把,才为她盖好被子,关好房门,重新走出到厅上。

深雪一言不发的坐着,好象是满怀心事的样子。

“深雪,真对不起,我来的时候,你刚好不在┅┅”深雪打断了我的说话∶

“大哥儿,大妞这浪蹄子是自己犯贱,管不了她了。二妞呢,你有什么打算呀?”

“对于二妞的事,实在是太对不起啦。”

其实我自己也曾经仔细的想过二妞的事情,依我这副德性,朝三暮四的,二妞跟了我肯定是要吃亏,而且,现在我跟深雪,大妞的关系也是乱七八糟的,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来个快刀斩乱麻,我准备告诉深雪,我今天已发了电报,安排一些汇款,我愿意为二妞的事情做出赔偿。

深雪没有给我说这些东西的机会。

“怎么要你来道歉,二妞的事,是我的错,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她说。

我目定口呆在望着她。

她说对不起,因为我玩弄了她女儿二妞?

“我┅┅我┅┅”我的脸皮再厚,也觉得挂不住了。

“二妞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她昨天刚看到你就做出来的种种骚浪样,都是我教的,早知道是你,我应该教她另外一套的。”“早知道是我?!”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大傻瓜了。

“对呀!”深雪理直气壮的说,“你不就是那个摩擦癖吗?”我觉得一阵的昏眩,果然是一个资讯发达的年代!

“别以为我们乡下人就什么都不懂,我曾经在一个深夜播送的节目上看到过你!”深雪有点得意的说下去∶

“你说你只喜欢那些纯真,不懂事的女孩,而且只喜欢在她们的屁股上揩擦一下,思,你不喜欢真正的 ,所以刚才一定是大妞叫你插弄她,你才勉为其难的。”她不经意的说了一句粗话。

我的脑海一片的混乱,我觉得我受到了深雪的极大侮辱,浓厚的羞辱感令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令深雪也震惊一下∶“双镖说代他向你问好呢!”我愚蠢的撒了一个谎。

深雪果然明显的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我们面对面的沉默了一会。

“果然是你!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你。”

深雪一边说着一边回到自己的房间,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站着,十分后悔提到双镖的名字,慢慢的我坐到了沙发上。

过了好一回,我听见深雪在房中叫我∶“大哥儿,你过来呀!”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深雪的房间。

当我走进门口,我看到深雪一身新潮女学生的的装扮,穿了一条比刚才大妞穿的还要短的黑裙子,腿上套着一直到大腿上的“四个骨”黑袜子,在袜子和裙子之间,露出了一截丰腴雪白的大腿,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如果她在我面前一坐下来,她的裤叉就会从她的两腿间露出来┅┅如果她有穿三角裤的话。

深雪显得很天真活泼的走到床边,随便的在床上一坐,并且竖起了一条腿,一条小到不能再小的鲜红三角裤叉露了出来,深雪好象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正盯着她的两腿中间,反而有点害羞的说∶

“大哥儿不要笑我穿的这样,二妞告诉我,你很不喜欢她的卖俏样子,特别不喜欢她解开两颗钮扣,把奶子故意露出来的淫荡动作,所以才这样粗暴的对待她,本来我以为你会得到刺激的,我希望现在能让你得到一点补偿,你想我能稍微代替一下你心爱的纯真小女孩吗?”

我想起刚才深雪说的话,我不喜欢真正的 ?插弄大妞是我勉为其难?这样看来,恐吓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玩过了二妞?我一边想,一边看到深雪扭着屁股走到桌子旁,俯身在窗台上,屁股翘了起来,从我这里看过去,深雪的裤叉清楚的露了出来。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深雪故意穿成小女孩的模样来。

无论如何,我的阳具已经硬起来,我跟了过去,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双眼贪婪的盯着深雪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白,微微颤抖的屁股,然后挺腰把勃动着的阳具紧紧的贴了过去。

“哎哟,是什么硬硬的东西!讨厌,顶着我的小屁股!”深雪学着小女孩的嗲声嗲气在叫,我一边感受着她的大屁股在慢慢耸动着,一边把她的裙子拉高,当她整个屁股露出来时,更显得那条红色裤叉是荒谬的细小,我粗暴的把那小布片扯掉,阳具开始在她滑溜溜的雪白屁股上不停的磨动,我整个人伏在她的身子上,当深雪回过头和我接吻的时候,我的眼睛和她水汪汪的眼睛碰在一起,我从她淫荡的眼神,预感到今夜这个漂亮的大美人,要榨干我身上剩馀的精液,包括最后一滴。

乡下的春天(十六)

我把深雪扶了起来,把她带到床边,我扳过她的身子,双手轻轻把她盘旋在头上的秀发放下,我有点惊喜,想不到深雪的头发是如此的秀丽浓密,长长的一直拖到屁股上。深雪好象有点不满意我弄散了她的头发,娇嗔的向我瞪了一眼,自己找来了一条束头发的橡皮圈,束了一条长长的马尾,这样一来,我觉得她真有几分小女孩的样子了,不过比起单纯的少女来,深雪是明显的多了好几分的妩媚,而且┅┅高耸诱人的乳房┅┅也实实在在的告诉我∶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嫩妇人。我默默的注视着她,在情欲高涨的同时,心中另外涌起一阵对她的怜爱。

深雪显然觉得这位大哥儿,也不过是象其他的男人一样,想把她玩弄一下而已,所以她是好整以暇的继续扮演她的小女孩角色,她伸出小手,把我的阳具握住,抬起头来,浪荡的娇声问∶

“大哥儿,这是什么呀?好吓人的样子,它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我让她小手一握,淫浪的说话一撩拨,阳具一下一下的在她的柔软的小手中跳着。

我一把抱住她,动情的说∶“春天,我的小春天,我爱的是你,不是你扮的任何人呀,而且,我现在最想的是和你真正的做爱,我的身体要真正的融入你的身体,不是在外面揩揩擦擦,你明白吗?”

深雪听了我的话,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嬉皮笑脸的,慢慢的,好象感触起来,她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我们热烈的互相吻着对方的嘴、脸,和任何碰得到的地方。过了一会,深雪轻轻的把我推开,她的小手开始解开衣服的钮扣,我从她敞开一半的领口,窥看到好象白馒头一样耸起的奶子,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双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裳,大力的向两边扯开,她两只雪白莹润的奶子,颤抖抖的摇晃着,两只奶头粉嘟嘟的突了起来,我急切继续把她的衣裳,裙子扯脱掉,然后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精光,我再次的把深雪拉进怀里,感到温香满怀,赤裸的两只奶子,贴在我的胸瞠,给了我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我情不自禁的把深雪搂得更紧。

深雪身上不知用了什么香水,馥郁地阵阵传入我的鼻内,更增添了一重奇异的诱惑,我双手从她的细腰,移到她丰满的屁股上,我下面的阳具,已经又硬又翘了,深雪的屁股被我抱住,她小馒头似的阴户,就紧贴在硬硬的阳具上,深雪一边呻吟,一边把阴户挺了过来,两片阴唇贴住我的阳具,磨动了起来,终于,我们一起搂抱着滚到了床上。

在床上,我仔细的抚摸着深雪那如玉般滑腻的身子,她的奶子震颤颤,又大又嫩,白得欺雪赛霜,非常抢眼,我低下头轮流的吸吮着她的两只的奶子,深雪的身子不断的扭动着,长长的马尾,不时的扫弄着我的阳具,有时又柔顺的覆盖着我赤裸的身体,带给了我份外的刺激。

随着我越来越热烈的爱抚,她的小嘴半张着在喘气,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身子,是那么活色生香的躺在床上,渐渐的,我摸向她的阴户。

“呀┅”

深雪一连串的呻吟起来,并且把两条丰腴的腿大大的分开了。

依着我的性子,我是立刻就要把硬挺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里,然后疯狂地抽插的。但是,因为是深雪,我决定要给我心爱的深雪一个极大的满足,说起来好笑,我好象去打大仗一样的进行了布署。

无论中外古今,从性学博士,到紫金光耀大仙,都十分重视性爱前奏,认为是补偿男性持久力不及女性的重要方法。

我俯伏着,低下头,耐心的慢慢把她全身的吻着,手一直轻轻的碰触着她的敏感柔软的地方,果然过了一会,深雪脸儿变得嫣红,本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是媚眼细眯,全身不住地轻轻颤抖着,被我不断摸弄的阴户,更已是湿润非常了。

深雪的小手,在急切摸索寻找着我的阳具,找到后就大力的套动起来。

“大哥儿,你在玩什么花样啊,你刚才不是说想跟我真正的做爱吗?你再不插进来,我可是要睡着了。”

深雪非常享受我的摸弄、非常想我的阳具插弄她的阴户,嘴里却是偏偏不认帐。

我的阳具已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怒翘着。

我决定给她来一轮急攻,我一个翻身把她白花花的身子压住,阳具插进了早已等着的贪馋的阴户,我不断的挺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深雪是舒服得欲仙欲死,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有时又随着我每一下的插弄而大声的浪叫着,两只又嫩又软的奶子,在我的眼前幌来荡去的,我放缓了抽插,伸出双手,握住了奶子,又揉又捏,又吸又啜的。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一种我从未有过的经验,深雪的阴户好象有一股吸力,把我的阳具深深的吸了进去,再吐了出来。更要命的是阳具被吸进去之后,遇到另外一种神通,我当时只觉得无比的快感,也想不起该怎么形容,后来我才想起,就好象有一把小软毛刷子,在龟头附近最敏感的地区轻轻的扫着。

我总算见识到深雪的狐媚功夫了。

快感震憾了我的全身,我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跟着的就会是感到一阵趐麻,然后我的精液就要狂喷而出了。

《医心方》云,

“精大动者,疾仰头张目,左右上下视┅闭气,精自止。”《紫金光耀大仙修真》云,

“稍觉欲泄,速将腰身一提,┅按定心神。”

我照着做了,果然是有效果,那急着要射精的感觉,果然是消退了不少。

恼人的是,深雪的狐媚功夫继续施展着,那把软毛刷,再这样扫着,恐怕紫金大仙亲自来也要弃甲投降了。

一动不如一静?我却因此悟出“一静不如一动”的大道理。

与其坐以待毙,何妨尽地一煲。

我把深雪的两腿提高,心神合一,想着宇宙间最无聊的问题,阳具却是狂风暴雨的抽插着身下慢慢显得失去抵抗力的小狐狸。

“大哥儿┅泰军┅啊┅啊┅”

当我终于紧紧的压住深雪,把一泡精射进深雪的阴户时,深雪整个人已经好象要散了一样,无力的摊在床上动也不动,我抱着深雪翻了个身,深雪好象怕失去我一样,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把头伏到了我的胸膛上。过了一会,深雪抬起头来,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说∶

“哇,太好了,大哥儿,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你相信吗?”我老实的说∶“小春天,我告诉你,我今天晚上的最大目的,就是要令你满足呢,听你这样说,无论真还是假,我也是算是达到目标了。”深雪摇摇头,幽幽的说∶

“泰军,我的泰军,你不会明白的,我的身子满足了,但是我的心却是不满足!我想要你不要走,我要你一直的陪着我,啊,但是┅┅这可能吗?”深雪哭了起来,眼泪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脸上、枕头上,我不禁紧紧地搂抱着她,我们再次长久的热吻着,深雪的泪水咸咸的,好象在提醒着我,她对我的恋恋情意。

深雪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过了一会,她的脸上又绽现了往常的笑容,还有点自我解嘲的说∶

“刚才那些话,你千万别当真,大哥儿,如果你留下来,我们这儿可养你不起呢!”

我有点怕老妇人会随时闯进来,于是就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小春天,我这个人,是有点花心,你如果真要我留下来陪你,我就一定会留下来,但是我又怕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好啦好啦,不要占了便宜卖口乖啦!我不过是试一下你有没有良心,现在知道啦。”

深雪这时也已经起来穿好了衣服,我们手拖手的回到厅上。

深雪重新泡过了茶,我们坐了下来,四周突然静了起来,我知道深雪要向我打探双镖的事情了,我不禁紧张了起来,因为我对双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深雪却是一直的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喝着茶。

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的问道∶

“双镖┅┅嗯┅┅你还在挂念他吗?”

“挂念他?”深雪的眉毛扬了起来,“双镖是个没种的脓包!”于是深雪告诉了我关于双镖的故事。

乡下的春天(十七)

深雪和双镖确实是有约会过几次,双镖一向自命风流倜傥,应付女流自有一套,深雪也是逢场作兴,但是城里人常用的那几种调情手段,风情万种如深雪,也有所未能尽识,所以开始的时候,两人都显得兴致勃勃的,慢慢的深雪已经有点厌倦双镖的肤浅,但是双镖却正在痴恋深雪,为了在深雪面前眩耀自己的不平凡,他向深雪透露了他来到这穷乡僻壤,是要找寻“十字门宝藏”。

江湖上一直有“十字门宝藏”这样的传说,但是人言人殊,连这宝藏是些什么东西,也是各有各的说法,本来双镖对“十字门宝藏”的认识也是道听途说,只知道是大约在清水滩这附近,但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下,他却得知可以解开秘密的两句诗∶

“莲花遥对紫薇君,十字门前宝光现。”

从字面上看不出什么巧妙,所以他就干脆来个实地勘察,果然让他得知附近有一座莲花山,但是再进一步的发现,限于双镖本身的才学有限,却是未能再进一步。

后来却发生了打斗那回事,在双镖跪地讨饶的时候,“老洋人”已看出他贪生怕死的本性,他存心要双镖在深雪面前出丑露乖,就开出让双镖走的条件,要就是砍下三根指头,要就是他随便挑选一个“老洋人”的手下,帮他“出火”。

双镖悲悲切切的又哀求了好一会,“老洋人”不耐烦了,说再拖拖拉拉下去就要砍整只手,可怜的双镖,竟然不敢看深雪一眼,走了去一个小伙子面前,拉开他的裤裆,把头凑过去,开始吞吐起来。

深雪在惊愕之馀,也真的对双镖失去了兴趣,一言不发的就走了。后来听说“老洋人”等深雪一走,也无所避忌了,竟然是亲自把双镖给鸡奸了,还拍下了照片。不过“老洋人”也给双镖留了那么一丁点儿的馀地,就是这件丑事情,他和他的手下不会传出去,不过双镖以后再也不能踏足此地了。

双镖临走时,托人捎了封信给深雪,含糊的表明他退出此地的苦衷,最后是说,如果他参透了那句诗的巧妙,就会派人跟她联系。

在这乡下,城里来的人本来就十分少,象我这样没亲没戚的跑到这里,也难怪深雪马上会连想到双镖的事情上来,况且,刚才是我自己说出什么“双镖问候你”的话,和双镖有关系,那是无可置疑的一回事。

深雪说到这里,歪着头,等着我的反应。

我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知道现在一定要对深雪坦诚以对,否则是只有把事情越弄越糟,于是我把自己怎样听从医生的劝告,来这里避静,后来又怎样从剃头老儿那里得知双镖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诉了深雪。

深雪“嗯”了一声,好象是有点失望,又好象是知道我和双镖没有什么关系而松了一口气,无论怎样,刚才紧张的气氛是慢慢的松弛下来了。

深雪终于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轻轻的握住我的手说∶“大哥儿,你比双镖是强多了,现在知道你和他没关系,我也放心多了。”我的心又加快的跳了起来,因为我发现深雪的舌头在轻轻的舔弄着自己湿润的嘴唇,那水汪汪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向我瞟了过来,这妖媚的小狐狸嫌一次不够饱,又贪馋的勾引起我的淫欲来了。

我也站了起来,我们互相搂抱着又接吻起来,我把又硬起来的阳具向前挺,抵住了深雪的阴户,深雪的脸蛋慢慢红了起来,看上去就象盛开的鲜花一样,我的心一动,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却一时之间又想不起。

我也没有时间想了,因为深雪已经把我的裤子拉下,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然后把小嘴凑了过去,舔弄吸吮起来。

我忍不住伸手进她的衣领里,揉搓她嫩嫩的大奶子,但是我有点怕老妇人,我一边享受着深雪的柔嫩的舌头卷着我的阳具带给我的快感,一边提醒深雪∶“小春天,快别这样,等会让老奶奶看到就不好啦,还有大妞┅”深雪有点舍不得的把我的阳具了吐出来,笑着说∶

“刚才我不是把两片扑尔敏放进奶奶的茶里,我会让你那么放肆的玩弄啊?

大妞?嘿,她如果出来,你就有福气啦,让你尝尝一王两后的滋味┅”深雪有意无意的这样一说,我幻想到同时玩弄这么漂亮的一对母女的情景,心中淫邪的念头不禁涌了起来。我朝大妞的房间望了望,真的希望那小骚货现在能光着屁股出来和我们一起玩,深雪也觉察到我的阳具在提到大妞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大力跳了两下,就说∶

“我们去看看大妞吧,刚才醉成这个样子,不要把床给弄脏了┅”乡下的春天(十八)

我们走进了大妞的房间,我发现深雪在后面轻轻的把门反锁了,看来,她对“扑尔敏”有点信心不足吧。

我一直都很喜爱看漂亮的女孩子睡觉的模样,白天里如果你对着一个女孩子愣愣的呆看,她会有反应,而这反应会干扰到你对她的欣赏。

如果她对你有点好感的话,少不免会骚首弄姿,惺惺作态,相反呢?那冷脸板的样子也使你对她的兴趣大大的打了折扣。

大妞睡的有点不安份,刚才我为她盖的被子,也掀到了一边,衣裳虽然有点乱,不过那一对青春诱人的,被我大把大把摸过,扭捏过的嫩奶子,却还是遮掩得好好的,只是露出了一截白白的小肚皮。

我欣赏女孩子,倒不一定非要她露点什么出来,有时候光是看一张俏脸,也可以得到一种欣赏艺术品一样的满足感,不过老实说,如果有些白肉露出来,那是会大大增强对情欲的刺激。

一绺柔细黑亮的头发垂了下来,低低的遮掩住大妞的一边脸,我把它轻轻的拨开,细意的欣赏了一下大妞的俏脸蛋,大妞睡着的样子,比她醒来的时候要显得纯情得多了,我俯过身去,想亲一下大妞的嘴唇,又觉得深雪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我用眼角偷偷的描了深雪一眼,发现深雪正用一种带着醋意的眼光,专注的留意着我。

我连忙直起身体,对深雪说∶

“我们还是让大妞睡一会吧。”

深雪也弯下身,看了看大妞,然后抬起头来,斜着眼睛望着我说∶“怎么?你刚才还没有玩够大妞吧?看你瞧着大妞的那种馋相,想要再弄一下吗?”

我赶紧的摇着头,我既然发现深雪在吃大妞的醋,那么说甚么也不会再在她面前显露出对大妞的企图来了,我为了进一步消除深雪对我的疑虑,就说∶“大妞年轻不懂事,晓得什么情趣啊?刚才我是专程的来找你呀,是大妞主动勾引我,唉,其实有什么好玩啊?就只懂得颤着奶子,摇着屁股的┅┅嗯┅┅那一身肉倒是白得令人流口水,还有那一声一声的浪叫┅┅”说着说着,我不自不觉的称赞起大妞来了,而我的阳具也勃然而起。

我想侧过身遮掩一下,可是又哪里逃得过深雪一直对我的注意呢?

深雪一把朝我的裤裆摸了过来∶

“大妞不懂事,没情趣?怎么每次提起她,你这里就不老实啦?你┅┅”我不等深雪说完,就把她拦腰抱起,把她扔到了大妞的旁边,然后再扑过去死死的把她压住。深雪象征性的挣扎着,实际上是有技巧的在引导我剥光她的衣服,和解除我自己的束缚,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觉得大妞有点碍手碍脚的了。

我把大妞往里推,大妞翻了个身子,面向里面的继续她的睡觉,这样一来,我和深雪活动的空间就大得多了,当我和深雪都赤裸裸的肉皂相对时,我急不可待的把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深雪在我身下舒服满足的伸展着手和大腿,让我的阳具获得更深入的插入,然后才好像不情的说∶

“哎呀,大哥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快不要┅┅啊┅┅啊┅┅”我开始了密密的抽插。

我们好象有了进一步的默契,都在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对方的身体,我翻了一个身,让深雪作主动,骑着我,眯着眼的在摇动着屁股,我就伸手温柔的摸弄她的奶子,身子,又把她的小手捉住,逐个手指的细心的吸吮。

性爱的节奏也逐渐的加快了。

深雪的脸又现出了红荤,我看得有点痴了,我知道了,深雪动情的特征,就是脸红红的。脸红红,想老公,深雪的丈夫是个怎样的角色呢?

深雪正在一上一下的耸动着,偶然发现我含着笑在望着她,就以为我在笑她主动耸屁股的淫荡相,她停止了动作,伏在我身上撒娇∶“大哥儿尽是笑人家,我不依!”

我说我不是笑她。

“那你盯着我干嘛呀?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折腾我的坏主意啊?”我故意吓唬她,我说∶

“你说对了,我正在想着用什么把你绑着在床上,那才玩的惬意呢!”深雪扑嗤一声笑了起来,说∶

“就知道你们城里人的鬼花样多!”

我痴痴的望着深雪笑起来鲜花一样的红脸蛋,慢慢的,我想起了几天前在山上作的两句歪诗∶“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那是什么花?我的天,那是紫薇花!

我想起在破庙,的确是可以看到莲花山的绝峰,不就刚好是“莲花遥对紫薇君”吗?

紫薇花,又名百日红(注∶基隆市市花),开起来正是红艳艳的一片,非常美丽,破庙后面的那一簌簌的紫薇,看起来它们并不是想象中的寂寞呢。

“深雪!我的小春天!我知道宝藏的秘密了!”

我头脑一阵发麻,连性交的乐趣也暂时忘记了,我激动的推着深雪,深雪从我身上爬了下来。

我挺着硬梆梆的阳具,跑到窗户前的小桌子上,想找支笔,把我心中所想写下来,突然我听到窗户外好象有点声音,我不禁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窗户外的天空乌云密布,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大哥儿,你在望什么啊?”深雪披了一件衣服,跟了过来。

我想可能是猫吧!我没再理会,开始大声兴奋的向深雪解释起我对宝藏的见解来。

深雪听了我的解释,也显然陷入了无比的兴奋中,可是她说∶“恩,十字门前宝光现,又作何解呢?啊呀!”

深雪突然惊叫了起来,我望向她,面色像白纸的深雪,手指着窗外,我再往窗外看去,刚好看到一个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男子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