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工程

基因工程(1)姐弟情深

夜深了,偌大的实验室只有电脑的嗡嗡声,愈发显得寂静。电脑的荧光映出了一个男人焦急的脸庞,他专注的眼神直盯着不断变幻的闪烁荧屏,似乎要找到一个神秘问题的答案。这个男人就是我,萧易,一个生物学家,不,准确的说,我是一个人体基因工程的专家。

人类的基因结构图虽然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完全绘制出来,可是此后的研究就陷入了僵局。因为,那些DNA分子式究竟对应人类的那些特征,只有通过不断的试验才可能得出结论,而用人体做实验是国际明令禁止的一件事情,因此只有很少部分会带来特殊病症的DNA分子,得到了确认。而更多的,比如,可使人体更强壮更聪明的基因究竟是哪些,还是一个谜。

我的研究也一直在追寻着这个方向,可是偏偏事与违,我没有找到这些优秀基因,相反却找到许多致病基因以及他们的去除方法。有几次,我都觉得已经站在了大门的边缘,却找不到入门的钥匙。这一次,我又陷入了苦思。

“小弟,别太累了。休息一下,先喝杯咖啡吧。”这温柔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拽回现实,我抬头一看,我的姐姐萧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端着一杯咖啡来到我的身后。我从姐姐手里接过咖啡,但奇怪的是姐姐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我稍稍一愣,就马上明白过来,伸手抱住姐姐的腰,使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好姐姐,知道我累了,所以来慰劳我的是不是?”我故意调皮的说,一直手已经顺着钮扣的缝隙,在姐姐光滑的小腹上抚摸起来。姐姐是我研究的伙伴,也是我的得力助手,同时还是我的┅┅情人。

“放手啦,人家才没有┅┅”姐姐羞涩的在我的怀中扭动,却没有推开我的意思。我的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是姐姐和我相依为命。所以,从小我就对姐姐非常依赖,长大以后,姐姐一直没有离开我,因此,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的情人。

“还说没有,连内衣都没穿┅┅”我已经熟练的解开了姐姐的工作制服,意外的发现姐姐并没有带胸罩,洁白的身躯在夜色中那么的醒目。其实,我最了解姐姐,她一定是怕我熬夜,弄坏身体,才想出这个办法来的。我闻着姐姐耳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秀发,心中充满着感动。

“小弟真是调皮┅┅”姐姐的语调已经变成醉人的呢喃,柔软的身体随着我游弋的双手起伏。

我抱起姐姐,把她放在工作台上,嘴唇则顺着她天鹅般的玉颈滑落到她的双乳,这里是我的最爱。粉红色乳头在我不断的舔吸下,逐渐变得收缩而挺拔。我把脸埋在姐姐的双乳间,丰满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脸颊,舒服的我不禁出声呻吟。

姐姐紧紧抱住我的头,上下摇动着身躯,使我的脸在她的乳房上起劲的摩擦。

过了一会儿,我从姐姐的臂弯中挣脱出来,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小腹,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肚脐,学医的我知道这里会给人一种异常的刺激,使人感觉到这刺激会一直延伸到身体的内部,果然,姐姐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我在这里留恋的停留了一会儿,继续我的奇妙探险。姐姐隆起的耻丘浅浅的盖了一层黑色的绒毛,绒毛下掩映着神秘的溪谷。为了看的更清楚一些,我伸手打开了台灯,把姐姐的双腿掰得更大些。

“不要┅┅”姐姐无力的抗议着,虽然我们已经做爱多次了,可是她还会感到害羞。我没有理她,反而拨开她淡红色的阴唇,让羞涩的花骨朵显示出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用舌头舔着这可爱的花骨朵。很快,泛滥的淫水沾满了我的双唇,我贪婪的吮吸着这甘露,于是空气中回荡着淫糜的啧啧声。

“快点来吧┅┅”姐姐终于放下矜持的架子,痛苦的扭动着,动人的发出邀请。我挺着怒涨的肉棒,刺入姐姐重叠的肉壁,一种温暖的被包围的感觉,立即从我的下体传遍我的全身。

我一次次的发起冲击,姐姐默锲的配合着,她的每一个颤抖,我都清楚的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痒,她的每一声喘息,我都明白是迎合还是拒绝,似乎我的感觉和她的感觉水乳般的交融着。在一阵冲顶的快意中,我终于释放出了我的全部能量。伏倒在她的胸膛上。

“为什么好象我们能够相互感应呢?”我无意识的问道。

“也许因为我们是姐弟吧?”

就这样一句普通的回答,使我仿佛抓住了什么灵感。姐弟,姐弟┅┅对了,就是这样!我不禁狂喜,高兴的把四周的一切抛上天空,哈哈大笑。姐姐不明所以,但被我快乐的情绪感泄,也跟着我一起笑起来。

好不容易等我停下来,姐姐急切的问我∶“小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还记得孟德尔的豌豆试验吗?如果两株豌豆具有相同的特征,那么他们的后代这一特征就会得到增强。”

“当然,这是基本的常识,许多优良的场物品种就是这样培育的。但是,据有相似优秀基因的人并不好找啊?”不愧是姐姐,一下就明白问题的要点。

“这里就有两个。”我笑嘻嘻的回答,同时还做了鬼脸。我并没有夸张,姐姐也是生物学的博士,她是为了我才放弃自己的研究的。

“可是┅┅如果有致病基因的话,后代犯病的几率会大大增加的。”姐姐担心的问。这也是近亲结婚导致畸形和遗传病主要原因。

“没有问题,我有把握把它们全部去掉。”我的眼睛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并不知道整个世界将会因为我的这一句话而陷入危险的境地。

基因工程(2)哭泣蔷薇

首先声明,这篇文章不是大家以为的“乱”派。另外,我写文章情色部分是为故事服务,而不是故事为情色服务,事先说明,以免大家失望。

找到了研究的方向,工作就要顺利很多,但过程还是很缓慢的。我得逐条分析我和姐姐的DNA结构,这需要时间。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帮我,可是她也忙得团团转。于是我向所里申请再派一名助手,申请的报告我可没写那么详细,只是说人手不够。报告批下来了,说过几天有大学生来所里实习,正好可以帮忙。

这天我正在电子显微镜中察看DNA的频谱分析图,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请问,你是萧易老师吗?”

我来研究所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叫过我老师呢。我疑惑的抬起头,发现了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年轻女孩,她上身穿着短小的T恤,丰满的胸部使得T恤的下摆高高翘起,若隐若现的露出她窈窕的腰部。下身穿着一条紧绷绷的牛仔裤,修长的双腿显得结实而性感。

我迟疑的答道∶“我就是萧易,请问┅┅”

女孩热情的递过来她的玉手∶“我叫岳薇,是来所里实习的大学生,今天特来向你报到。”

我和她匆匆握了一下,感觉有点好笑,整个儿一稚气未脱的毛孩子嘛,来这里不是越帮越忙?所长是怎么搞的?我对她微微点一点头,说∶“你先坐坐吧,我等会儿向你介绍一下。”接着又专心地看我的图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一抬头,乖乖,不得了,岳薇的眼圈居然红了,站在那里抹眼泪呢。我不禁感到手足无措起来,急忙掏出一叠纸巾交给她,又不知说什么好。

岳薇接过纸巾,委屈地说∶“人家刚来,你就不理人家。你,瞧不起人!”

我急忙向她道歉,说由于刚才太投入,没有反应过来。

岳薇看我一脸急切的样子,又“扑哧”地笑了∶“搞研究的是不是都象你一样呆?”

我的天哪!我要晕倒了。

其后的几天,我发觉岳薇其实人很聪明,很多事只要稍加指点就能够做得很好,渐渐我和她的关系也融洽起来。混熟了以后,我和姐姐就叫她“小薇”,而她还是叫我“萧老师”,叫姐姐却是“玉姐”。虽然她来了之后,我和姐姐亲热没那么方便,但我和姐姐还是找机会,相互“慰劳”一下,还多了一份偷情和禁忌的刺激。直到有一天┅┅

姐姐忙了一天,已经疲惫的回家休息了。我还在电脑旁继续工作,猛然发现小薇还没有走,于是招呼道∶“小薇,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小薇意外的没有回音。

我回头一看,小薇正站在我的身后,犹豫的样子仿佛有什么话要说。

我轻轻一笑∶“有什么话还不能和萧老师说?”

小薇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萧老师,你喜欢我吗?”

刹那间,我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思付到底这句话是什么含义。我慎重地回答∶“当然喜欢了,你这么聪明,帮了我不少忙,而且┅┅”

小薇打断了我的话∶“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问┅┅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看我迟迟没有回答,小薇接着说∶“我知道,你爱的是你的姐姐。”

听到这句话从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嘴中说出,我的头脑立刻混乱起来。虽然姐姐和我都认为这是很自然的相爱,但这个社会对乱伦这种违反传统道德的事情是不会容忍的,如果传了出去,我还能在这里工作吗?

小薇还在继续说道∶“从我来的第一天,我就发觉你看玉姐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对我却是冷冷冰冰的。那天,我还看到你把手伸进你姐姐的裙子┅┅”

大概只是小女孩的忌妒心理吧,只要安慰安慰就没事了。我这样想着∶“你是很优秀的女孩,我怎么会对你冷冰冰的呢?只是因为工作太忙,所以疏忽了对你的照顾,这是我不好。至于我和你玉姐┅┅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不,我喜欢你┅┅我要你看看我哪点比不上玉姐!”

我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把T恤脱了下来,白色的胸围将丰满的胸部拥挤得更加突出,中间夹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在我错愕之间,她又把牛仔裤的纽扣解开了,我急忙阻止∶“小薇,你别这样,快停下来┅┅”小薇并没有听我的,看得出来,她是早就下了决心的。

老实说,看一个女孩在你面前脱衣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牛仔裤已经滑落到了她的脚下。朴素的棉质内裤非常轻薄,把她的耻丘紧紧的包裹着,使她那里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突起曲线,由于隔得很近,我还隐约地看见双腿之间的凹陷。白皙而粉嫩的修长双腿非常匀称,没有多馀的一点贽肉。我已经听到了我沉重的呼吸声。

象是不习惯在别人的目光中赤裸,她略微停了一下,接着才把手伸向背后,解开了胸围,挣脱了束缚的双乳弹了起来,自由的舒展着。小豆粒般的乳头,突然受到冷空气的刺激,逐渐变得紧缩和挺立。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趁我还没有迷失理智之前,我决定逃走。正当我起身的时候,小薇勇敢的迎了上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嘴中呢喃地说∶“别走,别抛下我┅┅”

你知道这种感觉吗?透过衬衣,能清淅的感到两个肉团在我胸口的热度,暖暖的,柔柔的。我的小腹下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热浪,我又怎么能把她推开呢?

小薇抬起头,湿润的双唇等待我的亲吻,我已经完全迷失了,我将双唇印了上去,小薇灵巧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和我纠缠,又顽皮地做着迷藏。我从未试过这样的吻,刻骨铭心。随后的一阵忙乱,我和小薇已经是完全赤裸了。她把我轻轻推倒在台上,冰冷的台面使我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昂立的阳具使这个动作显得更加色情。她爬上,用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已经十分敏感的阳具,对准她的神秘的溪谷,缓缓地坐了下来。

“啊┅┅”我和她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她柔嫩的腔壁是如此的紧窄,在我刺入的过程中,明显感到了一层薄薄的阻力。她还是处女!开苞的痛楚使她伏到在我的胸上。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已经可以忍受痛楚,却不能忍受下体痒痒的酸涨,慢慢的动起来,虽然刚开始她并不能很好的掌握节奏,有几下甚至弄得我很痛,但逐渐的我们越来越顺利,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们结合部位的淫水,在一上一下的冲击下,发出微微的“啪啪”声,与我低低的呼喘声,小薇抑制的呻吟声,一同回荡在空旷的实验室中。

看得出来,她马上就要高潮了。我伸手抓住小薇跳动的双乳,使她保持坐立的姿势,同时下身也开始挺送,为的是不让小薇因体力不支而中途停下来。终于在一阵元阴的冲击下,我也把持不住,一同冲上天堂。

激情之后,我却感到的是自责和悔恨。我难道是那种只有肉欲的薄幸男人?

我居然奸污了这么一个清纯的女孩?小薇也似乎感到了我情绪的变化,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胸上。这时,我说了一句子自己永远不能原谅的话∶“别把这件事告诉我姐姐。”

空气仿佛在一刹那间凝固了,小薇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起来,她推开我说∶“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你心里根本没有我对不对?”

我无法解释,因为我根本不能骗她说,我可以忘了姐姐。

小薇背过身去,我看见她的双肩在颤动,我伸手过去,想抱抱她。她倔强的把我的手打开,在痛哭声中,她开门跑了出去。

我一个人呆呆的站立,心中满是惆怅和迷罔。

忘不了你眼中那闪烁的泪光,好象知道我说谎,我总是选错了方向,想起却又不能忘┅┅

后记∶首先感谢奴家大哥的鼓励!从他那里我得到了不少的启示,否则也就不会有这篇文章。其实,要感谢的人很多,各位读者我都应该说谢谢。这篇文章我花了8个小时才写完,还不算构思时间!不管好与不好,请大家多多回应吧!

基因工程(3)犹大之吻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样回家的。整夜里,我始终被痛苦的抉择折磨着。

一会儿,我的脑子里是小薇哭泣的眼神,心里想着决不能辜负纯洁女孩的一片真情;一会儿,我又挥不去姐姐温柔的笑脸。

姐姐为我默默的牺牲了一切,年近30岁还迟迟未嫁,我能在这个时候对她说∶“离开我,去寻找你的幸福吧!”这样无情的话吗?我多么希望可以象古时候的男人,三妻四妾,可是这在今天现实吗?

第二天早上,我没起床,姐姐以为我劳累过度,把午饭端到了我的床前。看到姐姐关切的眼神,我羞愧得不敢与她的双眼相对。

姐姐看出我的异样,在她的一再追问下,我吞吐的说出了实情。

姐姐一言不发的听完,严肃的对我说∶“小弟,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你造成的伤害可能会影响她的一生!”

我无奈的回答∶“这我也想过,可是你┅┅”

姐姐打断我的话∶“你别为我担心,只要你们能够幸福,就是我最大的望了。”

我象孩子一样扑到姐姐的怀里∶“不,姐姐,我不能离开你┅┅”

姐姐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的安慰我说∶“傻瓜,姐姐才舍不得呢,最多让姐姐继续做你的情人吧┅┅”我和姐姐不禁都有些哽咽。

姐姐推开我说∶“不管怎样,先去看看小薇吧!”

我急匆匆的赶到实验室,小薇并没有在这里。第二天,小薇也没有来,我急忙找到所长,谁知所长告诉我,小薇昨天已经提交了回校申请,离开所里了。我又急忙找到她的学校,可还是晚了一步,据说小薇已找到了一份工作,匆匆而走了,离别时也没有留下任何地址。

就这样,小薇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别,给我留下的是无尽的悔恨和遗憾。但是我没想到,我们还有再相会的一天,虽然┅┅

时间又过了一年,我的基因计划终于完成了。我把我和姐姐的遗传细胞(就是精子和卵子啦!)基因进行了充份的优化,同时,我们还建成了一个生命培养池,在这个培养池中,胚胎细胞会得到最充分的养分,使生命胚胎不会因为意外因素,出现任何的缺陷,由此诞生的人类,将是第一个具有完美基因的人。而且由于是两个极其相似的泄色体,所以优点将得到进一步的放大,所以产生的这个孩子将会是最优秀的!

今天,就完成的是这个计划的最后一步了,把我和姐姐的遗传细胞融合为一体。我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悦,决定一个人出去走走。

走在繁华的大街,我发觉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忽略了生活的许多乐趣,我被琳琅满目的商店所吸引,第一次发觉原来逛街也如此有趣。

我正在首饰店里寻找有没有合适的送给姐姐,背后传来似乎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萧先生,准备要买结婚戒指吗?新娘是谁啊?”

我转过头来,身后是一个穿黑色衣裙的女郎。细长的吊带使女郎雪白的双肩完全裸露出来,贴身的剪裁使她突出的胸部特别迷人,钻石鸡心项链显得她高贵而气质不凡。我一时愣住,说不出话来。

女郎款款的笑了笑∶“才一年不见,就认不出来了吗?也难怪,你根本就留意过我嘛。”

我仔细的盯了一会儿,才惊喜的叫道∶“你是小薇!我找你找得好苦,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面,你变了很多┅┅”

小薇平静的打断我的话∶“还是叫我岳薇吧,今天见面也不容易,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如何?”

在温暖的咖啡馆中,忧伤的音乐在空气中回荡。我一把抓住岳薇的手,真诚的说∶“小薇,上次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在找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

岳薇轻轻抽回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它了,现在,我已经结了婚┅┅”

经过一阵尴尬的沉默,我说∶“恭喜你啊!”

她的眼角似乎有一丝泪光,转过头说∶“让我再到实验室看看吧?”

我很快的点点头,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实验室是不能随便让人进出的。

岳薇轻轻拍打着她曾坐过的椅子背,向我询问试验的进展,但似乎很奇怪,她对试验已经获得初步成功完全不感到意外。我指给她看了装受精细胞的小瓶,她的眼神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我们又回到那一晚的地点,岳薇突然对我说∶“再吻我一次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但我怕给小薇再一次的造成伤害,于是我托住她的脸,吻了下去。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小薇的舌头再一次的与我缠绵,这一吻我觉得有一个世纪长。小薇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我似乎有点神志不情,但又非常的兴奋。

小薇大胆的把手伸到我的裤裆内,握住我的命根,上下套弄起来。我忍不住剥开她的衣裙,粗野的把她压倒在身下。我挺起肉具,冲锋般的刺入,小薇不禁“啊”的一声呻吟,我犹如吃了兴奋剂般,疯狂的抽送起来。

她那高挺的胸部,被我的双手抓住,来回的蹂躏。我满意的看着她的乳房在我的手指下变幻着各种形状,陷入了一种迷幻状态。

在我狂暴的动作下,小薇咬紧牙关,嘴里不停呻吟。她来回地扭动着身躯,似乎是逃避,又似乎是迎奉。她的十指深深地陷入我的后背,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从她的表情中,已经分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奇怪的是在如此高的频率下,我反而比平常更为持久。但在小薇几次泄身之后,终于我也一泄如注。

小薇并没有就此罢休,她蹲下身,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我的肉具,灵巧的舌头舔着我的马眼,连冠沟也不放过。同时,她有节奏的吮吸着我的肉袋,将两粒小球进进出出的吞吐。

我没有能力去思考,这是不是她老公调教出的技巧,我只觉得原本疲惫的肉具霎时间有充满了活力,迫不及待的要回到温暖的巢穴。

接下来,又是一轮疯狂的抽插,小薇嘴里不停的叫着∶“来啊,插我,插死我吧┅┅”

原本清纯而高雅的小薇,这时却像荡妇一样说出如此下贱的语言,使我感到特别的刺激。我不停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好象真能刺穿小薇似的,有一种暴虐的快感。

接下来的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觉得我们不停的做爱,最后我的下体疼痛难忍、腰部酸软无力,瘫倒在小薇的身上。

在昏睡中,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姐姐叫醒的,她的脸色很难看。我喃喃的解释道∶“昨晚┅┅小薇┅┅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夜那么疯狂,仿佛在那一吻之后,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姐姐说了一句令我吃惊万分的话∶“我们的胚胎细胞不见了┅┅”

后记∶自我感觉情色部分还是很差,而且节奏较缓慢,大家就当是鱼肉之后的清茶吧!

基因工程(4)姐的心愿

清点损失后发现,除了胚胎细胞,一些关键的资料也被盗走了。这意味着,这一年的努力就白费了。而我,也因为违反纪律而被处罚,险些有牢狱之灾。幸亏因为我以前的工作表现良好,才得以幸免。

一下子从事业的颠峰跌倒谷底,而恋恋不忘的女友竟是出卖自己的人,我的精神崩溃了。我成天无精打采,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姐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一天,姐姐突然对我说∶“小弟,我们的小孩如果没有被偷的话,应该是个小男孩吧?”她说的小孩自然是指我俩培育出的胚胎了,姐姐以前都是小心翼翼的回避这个话题,为什么今天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点点头说∶“如果还能活着的话,现在应该能走路了。”说完心头不禁一阵黯然。

还有可能吗?离开了培养液的环境,那么脆弱的生命体,早已经夭折了吧?

姐姐捏了捏我的手以示安慰,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我要你再造一个。”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不可能了,那么多的资料都已经丢了,研究经费也用完了,再说┅┅”

姐姐用朱唇轻轻的封住了我的嘴∶“我是说要你为我生一个。”

我惊异的望向姐姐,她的脸害羞的红着,眼神却是坚定的。我不禁问∶“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近亲繁殖是自然界的大忌,身为医学专家的姐姐又怎会不知道?

姐姐紧紧的抱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缓缓的说∶“我已经考虑很久了,我的年龄也不小了,但我不会嫁给别人的。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是事实。如果我无法得到做母亲的体验和乐趣,那该是多么的遗憾。”

“可是,这样做的后果你知道吗?”

“我们可以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生活,去生孩子。至于孩子到底怎样,我想那要靠上天的恩赐了。”

‘如果孩子是畸形怎么办?’我把这句话压了下去,只是问∶“你真的决定了?”

姐姐坚决的点点头∶“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没有再多说,把头侧向肩头的姐姐,姐姐的双眼微闭,等待着我的吻。一种久违的激情重新从我的心头涌出,我缓缓的将我的唇印在她丰润的唇上。在双唇接触的时候,我顺势扭转姐姐的身体,一只手紧紧的把她抱住,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衣物,在她的胸前抚摸起来。

姐姐她凝脂般的肌肤,是那么的软滑。我把手掌覆盖在乳峰上,拇指和食指拈住她的乳头,轻轻的来回搓揉。同时,我紧紧的压住姐姐的脖子,用力的吮吸着姐姐的香舌,不一会,姐姐的身体就微微的颤动起来。

这种由缺氧给大脑带来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当然,也不能让它持续太久,否则是有危险的。我轻轻松开了姐姐,但并没有停止接吻。姐姐轻轻咬了一下我伸过去的舌头,以示报复,我痛得呻吟了一下。姐姐捉挟地笑了。

我把姐姐抱到床上,她的身体已经软泥一般,我费了一些力气,才把她的衣物全部褪去。她洁白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并且上下搓动,似乎奇痒难止的样子。我把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轻轻一摸,这里早已经春水泛滥了。我把手掌侧着插进去,拇指留在外面拨弄她肥厚的阴端口,另外四只手指分别在不同的深度,不停地扣弄着。

此时她将双腿夹得更紧了,我一时无法将手抽出,便只好继续留在里面弄下去。突然,她的阴道传来一阵抽搐,大量涌出的淫水将手完全的打湿。‘这么快就丢盔弃甲,等一下要你好受!’我不禁暗笑。

我亲吻着姐姐的乳房,却将手抽出,不再给她爱抚。高潮之后的女人,如果立刻停止的话,是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的。果然,姐姐不停的扭动着,嘴里轻声的呢喃∶“快呀,小弟┅┅快┅┅”

我故意说∶“快干什么?”姐姐娇嗔的打了我一下。

我其实也早就忍不住了,挺着火烫的怒涨的肉具,顺利地滑进姐姐的体内。

温暖湿润的感觉真好,我时快时慢的开始抽送,体会着那一瓣瓣的肉唇被我的肉具带进带出的感觉。渐渐地我的全身开始趐麻,一阵阵快意直冲脑顶,压抑不住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姐姐体内,姐姐也几乎在同时又得到一次高潮。

我把姐姐翻了个身,从后面将还未消肿的阴茎插入姐姐的阴道,姐姐配合地弓起身子。我轻轻的抽动着,只是为了不让刚才的快感如潮水般消失得太快。我把双手放在姐姐的小腹上,我知道不久后,这里将会有一个新的生命。

很快,6个月过去了。这6个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和姐姐都辞职到了一个偏僻的小乡村,在这里当上了赤脚医生。乡下的生活很艰苦,可是也很单纯而快乐。因为我们是村里唯一的医生,所以很受尊敬,我也渐渐的开朗起来。

姐姐的肚子日渐隆起,我常常把耳朵附在她的小肚上,倾听胎儿的心跳声。

姐姐这个时候就会抱着我的头,问∶“怎么样?我们的胎儿又长大了一些吗?他的心跳是不是有力了一些?”

我取笑她∶“没见过这么性急的妈妈,一天里面会有什么变化呢?你呢?你的乳汁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两份?”说着,我就把头蹭在姐姐的胸前,叼住她发胀的乳头紧紧吮吸起来。

姐姐这时可不会象以前一样让我吸个够,她轻轻地晃动着身体,嘴里还娇叫着∶“好痒,快点放开我。”我知道,这是由于怀孕的缘故,姐姐的身体比以前更加敏感了。我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轻易挣脱出去。

过了一会儿,姐姐的呼吸就变得沉重起来,我亲吻的范围也慢慢地扩大,嘴唇从她的后颈、她的腋窝,一直慢慢滑落到她的腰部、她的小腹。姐姐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呼吸也越来越重,她双腿主动地紧紧夹住我的头。在双腿的力量下,我的嘴紧紧的贴在姐姐的阴唇上,我的舌头深入姐姐那多汁的秘穴,舌尖在柔滑的肉壁间穿梭,同时把姐姐的蜜汁卷进我的口中,就好象在品尝一道佳肴。姐姐的蜜汁好象多了一股酸味,味道更好了。

我的手也相应的滑在了姐姐的丰臀上,双手紧紧捏住两瓣臀肉,进行蹂躏。

姐姐象是知道我的心意,羞涩的说∶“别伤着孩子,今天还是从后面来吧!”

我一听此言,毫不客气的把我的中指插进了姐姐的菊花穴中。姐姐不由娇叫了一声。姐姐的菊花穴紧紧的夹住我的手指,随着姐姐的呼吸,一紧一松的收缩着。过了一会儿,好象没有刚才那么紧了,我把手指来回的旋转着,姐姐的肠壁好象如同蜜穴一般,分泌出一些润滑的液体。姐姐忘情的娇喘着,大量的蜜汁流过我的嘴,湿嗒嗒的向下流淌。

我见手指作为先锋的使命已经完成,便将手指从姐姐的屁眼中抽出。谁知,刚一抽出,姐姐便难过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含混地呻吟着∶“小弟,等等再拿出来嘛┅┅”

我嘲笑的说∶“也不知羞,急什么,接班的马上就来。”说完,翻转姐姐的身体,将肉棒挤进姐姐菊花穴中。

肉棒在姐姐的屁眼里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爽,这不仅是因为它的紧贴和温暖,更重要的是,由于异物的入侵,姐姐的肠壁强烈的一松一紧的收缩着,就象握着我的肉棒帮我手淫似的。什么“千环套月”的名器,相信也不过如此吧!

姐姐刚开始时还是皱紧了眉头,不一会儿,姐姐的屁股就配合的开始摇动。

我把她的一只手拉住,不让她前俯得太厉害,她的另一只手就在自己的阴部用力的抓挠着,我的手则在她的胸前搓揉她的两粒肉丸。

快感一波一波的直冲脑顶,插入在姐姐身体里的肉棒,终于猛然从前端射出火热的液体。当奶白色的黏液从姐姐的后庭溢出之际,姐姐终于被送上了愉悦的颠峰,阴道蜜汁再度狂涌而出,细小汗珠使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沉入了梦乡之中。

基因工程(5)永失我爱

今天是姐姐生产的日子。我紧张的等待在产房的门口,姐姐已经进去了半个小时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在焦急间,产房的门被急匆匆的打开了,一个满面是汗的医生大声喊道∶“谁是家属?”我连忙回答道∶“是我。”医生严肃的对我说∶“难产。你是先保大人还是先保小孩?”我觉得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我推开医生闯了进去。他还在身后叫喊,我不耐烦的甩了一句∶“我也是个医生。”

映入眼帘的是揪心的一幕。姐姐在痛苦的呻吟着,她双腿之间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打湿了。泪水一下子涌上了我的眼,我跑过去,抓住姐姐的手。姐姐美丽的脸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见到我来了,勉强的笑了笑。我忍住泪,把姐姐的手紧紧贴紧我的脸,安慰说∶“没事的,你要努力呀。”

姐姐虚弱的点点头,又开始用力。但是我看到每一次用力,她身体喷出的血水越来越多。我觉得我真受不了这种煎熬,我真的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代替姐姐受苦。可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在痛苦中挣扎,无能为力。时间每一分钟都象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心里在不停的祷告,希望着噩梦能快点结束。

我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我也不敢再看这残酷的景像。终于,我听到一声娇柔的啼哭,随即是护士松了一口气的报告∶“小孩已经出来了,是个女孩。”我高兴的捏捏姐姐的手,说∶“姐姐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孩子已经平安出来了,是个女孩呢!”

姐姐用微弱的声音说∶“给我看看。”护士抱着小孩到姐姐跟前,小家伙像是还没从娘胎的睡梦中苏醒,两只眼睛紧闭着,嘴巴不耐烦的吐着白泡。我笑着对姐姐说,“长得象你,白白嫩嫩的。”姐姐安慰的笑着说∶“还好,不是畸形就行。”

这时,我又听到护士说∶“糟了,血止不住啊!”我突然意识到危险还没过去,我望向姐姐,姐姐说∶“小弟,我好冷啊。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的心头一阵酸痛,泪水重新涌了上来。

我大声说∶“不会的,不会的!很快就好了,现在正给你止血呢!”姐姐摇摇头说∶“小弟,别骗我了,你还没有学会说谎呢。”我几乎是喊了起来∶“不是的,我们已经有一个漂亮女儿了。我们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姐姐用温柔的眼神的盯着我说∶“小弟,以后姐姐不能照顾你了。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说着,她又望了望女儿,姐姐的声音微弱下去了∶“我们的女儿就全交给你了。”

我泣不成声的说∶“不行,我不要只剩我一个人。”哭喊着∶“你说话呀!

你骗我,你不会死的!”可是姐姐再也听不到我的话,任凭我疯狂的摇动,疯狂的哭喊,姐姐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重新对我笑一下。

我昏倒在姐姐的身体上,如果不是姐姐的嘱托,我早就随姐姐去了。

一晃又是12年。12年过去,我的女儿萧瑶已经长成了个婷婷玉立的小姑娘。可是,另一件严重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瑶瑶的理解力并没有增长,她的注意力始终不能集中,向她讲授什么时,她总是左顾右盼。我失了很多种方法,可是收效甚微。12岁了,她的智力还停留在3岁左右的水平。

我知道,我的女儿就是人们常说的智障。可是,她仍然是一个可爱的姑娘,虽然她的智力不高,可是对于大自然有奇特的能力。她能感应到天气的变化,喜欢和小动物说话,能看出每只蚂蚁的不同之处。有时,只要望着我的眼睛,她能猜到我在想着什么。有这样一个女儿,我的生活也不算枯燥。

晚上,瑶瑶还在玩着满地的玩具,我说∶“瑶瑶,该洗澡了。”瑶瑶听话的放下玩具,随我到浴室。一直以来,都是我为女儿洗澡。我脱掉自己的衣物,站在浴缸中;女儿也脱光了衣服,站在我的面前。我拿起肥皂,涂抹在女儿的光滑的皮肤上,女儿时时发出娇笑,调皮的把水浇在我的身上。

女儿的胸部已经有一些突起了,我的心不禁一动,放缓了速度,在女儿的乳房上来回的搓动。

女儿撒娇的说∶“爸爸,瑶瑶好舒服呀。”这个声音,听起来是多么的像姐姐,我的心头一阵迷罔,低下头嘴唇吻在女儿稚嫩的身体的上。很快,女儿的全身都被我吻遍了。我把头埋在女儿的双腿之间,用舌头挑拨着女儿的小花骨朵,女儿那里竟然也有湿漉漉的淫水涌出来。

女儿嘴里含混的说着∶“爸爸,好痒啊┅┅”我的下体也已经滚烫的挺起,肉欲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立起身子,把怒涨的肉棒伸到女儿的嘴前,急切地说∶“好女儿,帮爸爸含含。”

女儿天真的问∶“怎么含哪?”我没有回答,直接把肉棒塞进女儿的嘴中。

女儿哼了一下,但并没有把它吐出来。我命令女儿∶“就好象给你吃糖糖一样,你快点舔,还要边舔边吸。”女儿笨拙的照办着。

我开始在女儿的嘴里慢慢的抽插,虽然还有半截阴茎无法插入,可是女儿柔嫩的舌头和双颊还是使我非常的舒服。已经有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恍惚中我觉得是姐姐含着我的肉棒,帮我口交。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一股激流冲进女儿的嘴巴,女儿挣脱我,委屈的哭了。

随着精液的喷出,我终于恢复了理智。我也痛苦的流泪了∶姐姐,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后记∶本来应该是感人的场景,我真恨自己写不出来那种气氛。只好自己感动自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