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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贝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二篇。)

“尊尼,你的咖啡。”我的漂亮女秘书把香喷喷的“蓝山”咖啡放在我的桌子上。(注∶“蓝山”咖啡是咖啡中的名牌。)

“桑茵,这┅┅?”

“哦!怎么了?”

“对不起,但我不是一向不喝咖啡的吗?”

我有点奇怪,桑茵应该知道我只爱喝中国茶的啊。

桑茵俯身向前,白晰的胸脯从领口中展示着那深邃的山谷,她那粉红色的名贵低胸套装,根本包裹不了她那鲜嫩丰满的美丽胸脯,我甚至瞥见少许那嫣红的乳晕。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但桑茵那美丽的眼睛却不放过我,她步步进逼地注视着我,眼里有些质问的意思。美目中射出的高压电力顿时增强了几十倍∶“尊尼,你不是说笑吧?你没喝茶已有一整年了!”

胸前的一大片白晰,随着她说话节奏,也跟着我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擢动。

然后她若有所悟的用修长的手指划过雪白的下巴,指甲上艳红的蔻丹把雪肤映得更是白得耀眼。

“你是不是想暗示些甚么?我今晚有空哦。”

丁香一样的小舌头在润红的樱唇上轻轻舔着,看得我心痒痒的,不其然吞下了一口口水。

桑茵的吸引力是不容置疑的。虽然我才出了院一个星期,可是已经风闻她是公司里公认的办公室之花。不但年青貌美,身材惹火,而且总喜欢穿得比较“清爽”,时不时露一露的,难怪追求者要排满一整条街。

“┅┅不要说笑了┅┅”我捏了一把汗,血直往上冲,快脑充血了。

“砰!”忙乱中我的手肘把摆在桌上的相架翻倒,桑茵的俏脸一寒,小嘴马上呶了起来∶“一早叫你扔掉这碍眼的相片,你就是不听!”说着一扭蛮腰,带着一阵香风飘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上。

“老婆,你又救了我!”

相片中,我和太太婉媚坐在斜阳中的草坪上,她双手温柔的从后绕着我的颈项,纤小而优美的小下巴枕在我的肩膊上,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胸前。我们两人笑得甜丝丝的,额上就象刻着“幸福”两个字。

这是两年前我们渡蜜月时在新西兰拍的,是我最喜爱的一张相片。

咦!桑茵要求过我扔掉这相片吗?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而且她为甚么会叫我扔了我和太太的照片?难道┅┅她看上了我?

我的头又痛了,自从上个星期我在渡假时因为撞倒了头,躺了一个星期医院后,一切都好象陌生了。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医生说我可能损失了一部份的记忆。幸好在放假前手上大部份的工作中都已完成了,而新的企划又才刚开始,很快就可以追回进度,要不然饭碗怕也会受到影响。

记得那天当我在医院醒来时,婉媚像个泪人似的守在我床前。

原来我失了踪一整天,才被人在海边寻回,我在医院昏迷了三天,医生几乎要宣布我成了场物人。但不知何故,我醒来之后,对自己如何失忆的经过完全记不起来,身上又一点伤痕都没有;当然我身上的证件及财物都失掉了。要不是有DNA的记录,相信要花好一段时间,才可以找到我是谁。

警方怀疑我是被人抢劫打昏了,但由于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们也认为破案的机会不大。

“是了,桑茵。下午我有没有甚么约会?我想早些走。”

“下午嘛?”她推门进来,翻查着手腕上的电脑助理,纤长的手指在虚拟的屏幕上飞舞着∶“尊尼,整个下午只约了一位王先生,他说是你的保险经纪。”

桑茵说∶“喂,你今天很空闲啊!要不要人家为你预备些甚么节目吗?我今晚没有约会,整晚都有空。”

救命!她摆明是送上门来了。这样难得的“偷食”机会,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我紧握拳头,暗骂一声∶“你是有太太的啊!”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坚决的拒绝了桑茵。还特地吩咐她去为我太太订 花,待我放工去拿。

她知道我不是送给她,便气鼓鼓的关上门走了。

“李先生,你好!身体没事了吧?看起来蛮精神啊!”

我的保险经纪王小鹏原来是个胖子,圆圆而和蔼的脸,眼睛小小的,嘴角总是向上挠的,象常常都挂着笑容一样。是副很讨人欢喜、令人没有戒心的面孔。

咦?他有点面熟,到底像谁呢?

但是他一见到桑茵便露出马脚了。

桑茵端茶过来的时候,他的小眼睛一直盯着她胸脯,连眨也没眨过一下,口水也几乎流出来了。又因为盯着扭着屁股离开的桑茵,几乎坐也坐不稳而跌在地上。

他尴尬的扶着椅子,瞥见我一面的寒霜,才不好意思的说∶“李先生,你的秘书小姐┅┅水准真高!”

“算了!”我对他的好印象已大打折扣∶“你找我甚么事,我不打算再买新的保险了!”我先把后门关上。

他搔搔头,疑惑的问∶“李先生,你说甚么?我今天上来,是把你一个月前你和尊夫人一同投保的人寿保险的保单送来吧了!不是要推销甚么新计划啊。”

他从公事包中掏出了两份保单,我一看保障额的银码,不得了!是十亿亚洲币!

(注∶亚洲诸国在廿一世纪初结盟,并且把货币合并,以抗衡欧洲与美洲的强势。一个单位的亚洲货币,约等于现在两美元。)我拿着一大束黄色的郁金香,悄悄的趟开厨房的后门闪进屋内,预备给太太来点惊喜,就当是我出院后第十日的纪念吧!虽然我们已经结婚快两年了,但是我仍然充满了新婚时那种炽热激情的感觉。尤其是自从出院后,几乎每晚我都不会放过她。

她起初还怕我身体未恢复,老是推推搪搪的。但当然在我“努力加上卖力”

的证明后,她终于也放开怀抱,尽情地和我配合,寻求闺房中床第之间的乐趣。

咦,她还在哼着我们的歌啊∶“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这是我们学生时代最流行的情歌,也是当晚我在家中向她求婚时,特地安排用来增加情调的衬底音乐。那晚我当然成功了,而且还即晚“落实”了我们一生的承诺。

我悄悄走到婉媚身后,正想从后掩着她双眼吓她一跳。怎料她却头也不回,施施然的便擢穿了我的把戏∶“老公!怎么你用来用去总是这一招的,那些郁金香又出卖了你呀。”

我苦笑的看着她洋洋得意的笑靥,无奈的把花放下。

“怎样了,不服气?”她仍在挑衅。

怎么可以吞得下这口气!我作状扑过去捉她,她娇呼着逃走。

终于在料理桌边给我逮住了。我从后环抱着她的纤腰,让清幽的发香深深的刺激着我的鼻孔。这种熟悉的香气,可不是甚么名贵香水或者洗发精的香味,而是婉媚天然的体香。

我埋首在她的秀发内,贪婪的呼吸着那醉人的幽香。双手当然不会闲着,已经顽皮地穿过了她的围裙,爬上了那短短的上衣,隔着纤薄的布料,掌握着那双大小适中,柔软恰度而且充满弹性的美丽乳房。

它们和我第一次接触时比较,一点都改变都没有,只是更丰硕了,也更幼滑了。脑中忽然略过桑茵俯身露出乳沟的画面,她的巨乳手感应该是怎样的啦?

诱人的鼻息在我的抚摸下渐趋沉重,变成微微的娇喘。我无视她那微弱的抵抗,稍为粗暴的扯高了她的上衣和乳罩,直接的抚弄着那滑嫩的双峰。

丝缎一样的肌肤在我的触摸下轻轻的颤抖着,微冷的软肉变得炽热起来。到我攀登峰顶采摘那熟透了的蓓蕾的时候,她已经连站也站不稳,整个人软软的靠在我身上了。

“不要┅┅不┅┅人家正忙着煮你的晚饭嘛!”她娇嗔着。

无效的抗议马上被我侵入那蕾丝内裤的怪手中断了。

满手的湿润告诉我她其实已经动情了∶“你的小妹妹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让我先喂饱你吧!”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露了底,更象个害羞的小女孩般躲在我的别过脸儿,不让我见到她那一面的红晕。

我将她转过身,轻咬她的耳珠,双手继续在她身上肆虐。我封吻住那温润的樱唇,顺手把那碎花围裙甩开,右手已经绕过玉背,潜进短裙内,越过丰满的美臀,隔着小内裤,用指头去感觉着那美丽花丘的形状。手指微微用力,把纤簿的布料也一起压落在山洪暴发的幽谷之中,磨练着洪流中的磬石。

“呀┅┅”甜美的喘息在为侵略者打气。

我掀起那短短的裙子,惊讶地发现到婉媚今天穿的内裤原来是十分性感的款式。不但两边的叉开得极高,而且中央部份还是镂空的。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带着小颗泛光的蜜液,傲然的向着我这个倾慕者抛着媚眼。

蕾丝上的湿痕急速的扩张,浸湿了紧紧的贴在花丘上,将丘陵和溪谷的美丽弧线完完全全的显现出来。小小的布料再也吸纳不了汹涌而出的花蜜,一缕晶莹顺着白晰的腿缝滑落,散发出成熟少妇饥渴的气味。

压在胸前的肉球明显的胀大起来,小小的蓓蕾也已变硬了,把人顶得心痒痒的,我忍不住将它含进口中,恍如初生的婴孩一样拼命的吸吮。胯下的巨龙跃跃欲试的,几欲破牢而出。

两副饥饿的性器官,早已耐不住天然的欲望,隔着代表道德文明的衣服,猛烈的厮磨着。

婉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悦耳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厨房。小腹不断的起伏,已不能满足于巨龙的隔靴搔痒。桃红色的娇躯一次一次的抽搐,最后更要狠狠的噬咬在我的肩膊上,在我耳畔轻吐出梦呓也似的哀求∶“┅┅快一点┅┅我受不了┅┅”

佳人开口相求,我自然俯首听命。我飞快的解除了所有的 缚,拥抱住那火热的胴体。触电的感觉在紧贴的肌肤之间跳动,激起灼热的火花。坚硬的火棒,在冒烟的溪谷中寻觅蜜液的泉源。

婉媚早已急不及待的挺动小腹,迎接我的巨龙;我却故意顽皮地躲开,每一次都在毫厘之间轻轻滑过。她急得全身香汗淋漓,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抓着我的小弟弟,塞进饥饿得口水狂流的小妹妹中。

我马上亲身体验到她的焦躁和渴望,我的阳具几乎是被吸进去的∶不但整个溪谷都是炽热的,秘洞内那种灼热的程度更是前所未有。

我也再忍不住了,甚么前戏、调情都忘了,只是本能的冲开紧凑的压迫,一下子直捣黄龙。

满足的呼喊从婉媚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肉洞同时迸射出炽热的爱液,一下子便攀登上第一次高潮,而且更乐得昏厥了过去。

我体贴地减慢了节奏,让她从高潮的失神中慢慢回复。

好一会她才娇喘着、媚眼如丝的回过气。见到我目灼灼的瞧着她,又羞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故意向她索吻,她却摇头避开。我于是猛力的连插数下,她被插得无力闪避,终于又被我逮住了嘴唇。两人的舌头马上交缠着,透露出相思之苦。

“你今天┅┅好狂啊!”婉媚在我的狂抽猛插下毫无架之力。

我对自己的狂野也有点意外,是不是因为日间给桑茵挑起了情欲呢?

“啊┅┅!”从肉洞深处又再涌出一股热流,婉媚已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

我的肉柱在洪流的洗礼下也达到了极限,传来痒麻的感觉。我赶紧尽力狂插数下,用力抵住她的花芯。她也察觉到肉棒的急剧博动,知道快结束了,双腿用力的缠绕着我,贝齿更在我肩上留下深刻的“爱咬”痕迹。

“我要射┅┅了┅┅”龟头被四周的紧迫挤压得寸步难行,上亿的子孙灌满了蜜 深处,把仍沉醉在高潮馀韵中的婉媚推上更高的峰顶。

我整个人颓然的把婉媚压在料理台上,多量的阳精混和爱液从我们紧合的地方溢出汨汨的沿着我们的大腿流到地上。我依恋的轻吻着婉媚的粉颈,高潮的赧红仍未消褪,把她雪一样白的肌肤映得象桃花似的美艳。

“我爱你。”我轻咬她的耳垂。

泪花在她眼框中滚动∶“你已经得久没说过这句话了。”

“傻瓜。”我替她吻去晶莹的泪珠。

我们紧紧的依偎着,享受那激情之后的宁静。

“啤┅┅啤┅┅”一阵急促的响号打扰了我们的平静。

我们低头,看到四、五个专门负责清洁的小机械人围在我们脚边,等待着要清洁从我们身体紧接处滴落地上的浆液。我们相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

“都是你!”婉媚擂起粉拳,在我的胸口捶着。

我也不甘示弱,把仍埋藏在秘洞中,但已经在不知不觉恢复了生气的巨龙,夸张的摆动几下。

她不置信的张大美目∶“你已经┅┅?”正想说话,我的攻势却已经再次展开了。在同周遭的“啤┅┅啤┅┅”声中,我们再一次陷入情欲之中。

“好味道。”我嚼着烤焦了的肉饼,堆出满面的笑容。

“不论你说甚么,都要把它吃光。”婉媚鼓着双腮∶“谁叫你┅┅浪费了人家一番心血。”

她自已另外做了沙拉。

我苦笑着,刚才要不是烤炉中传出烧焦的味道,我们还要来第三次。

“啊!对了。”我咽下一块焦肉说∶“原来我们竟然投保了十亿亚洲币的保险,你记得吗?那保险经纪说是你的同学呢。”我没有察觉到婉媚手上的叉子停了下来∶“他啊,可真色!一直在盯着桑茵的大胸脯,连眼也没眨一下。你知道桑茵啦,她今天穿得又真是露得多了点,几乎把大半个胸脯都展览出来,真象在引人犯罪似的┅┅”

“不要再说了!”婉媚“砰”的一声把叉子抛在餐桌上。

“媚,怎样了?”

“我不舒服!”她冷冷的回答∶“不吃了!”

她整晚也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对“马丁”的印象很模糊。说真的,除了名字和样貌之外,其他的我全忘记了,简直就象新相识的一样。

坐在我对面的他,是个大块头。我想会超过六尺高,象个摔角手似的。样貌很硬朗,全身的肌肉经过长久的锻炼,非常发达,他的手臂肯定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简单一句,他不象个生意人,反而象个健美先生多一点。

“你没事吧?在木星时听说你出了意外,真是叫人担心。”

他表现得很真诚,但我总觉得那是装出来的。

“你知道的,木星的开发才刚开始,交通始终不太方便,我已是马上赶回来的了,但也费了整个月。不过,交易方面该没有问题,对方完全接纳了我们的条件。”

我搜索着脑海中的资料,却记不起公司和木星新殖民地政府有甚么生意,唯有支吾其词的岔开话题。

“旅途辛苦吗?听说压缩航行是很难受的。”

“这次好多了,至少不用整天躲在睡眠囊中。下个月听说有豪华的太空邮轮通航了。喂!要不要和桑茵去一次公干?”马丁暧昧的笑着说。

“桑茵┅┅?公干┅┅?”我已禁不住在胡思乱想。

“喂!别太早开心。”他带点嘲弄的中断了我的美梦∶“宇宙运输公司的黄老板今个周末请吃饭,他的儿子又考第一了。你记着要去啊!咦,尊尼,听说你读书的成绩也是很好的。你还记得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那一科吗?”

咦!这个问题?我搔搔头∶“太多了,哪里记得起。”

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想说甚么似的∶“你太太的事解决了没有?要不要我帮忙?”他明显的在岔开话题。

我想我们俩小口只不过是“耍花枪”罢了,小事一椿。

“没事,我们很好。”

那异样的眼神再一次浮现。忽然间的一片沉默,我们似乎没有共通的话题,像陌生人似的。

“嘟┅┅”是桑茵的传呼∶“你们两个大男人聊够了没有?是时候开业务会议了。”

在会议上,马丁完全没有提及木星的生意。

回到办公室,我小心的翻查所有关于和木星殖民政府交易的档案。

原来他们是老主顾,交易额虽然不很大,但是数量不少。买卖的都是些开矿机械及设备和矿砂,而经手人都是┅┅

马丁?

而在过去一年,几乎每个月木星殖民政府都向我们采购大批十分普通、随处可以买到的采矿器材,而且买价都略高于市价。

对方怎么会白白让我们赚钱的呢?我心中满是疑问。难道┅┅另有秘密?

“桑茵,你进来一下。”我透过传讯机叫道∶“下个月往木星的货物,请你给我一份清单。”我边说边抬头,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她今天的黄色短裙不但极为低胸,而且在胸前更开了个大洞,深邃的乳沟由头到尾的展示出来。巨胸上那两点更傲然的从布料上凸起,象对耀目的探照灯似的炯炯的逼视着我。

“你说要甚么清单?尊尼。”

探照灯上下的舞动着,我感到一团火从胯下燃起,全身发热。我大口的深呼吸,务求冷静下来。桑茵蛮有趣的瞧着我,充满了自信的大眼睛中继续射出亿万伏特的电力。

我吃力的闭上眼睛∶“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努力把欲火压下,要是她再缠多几下,我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真的没事?”她的声音有点失望。

“是的,没事了。”

我听到她打开房门,“尊尼,”她说道∶“不要太勉强自已。”

我张开眼,只看到那一瞬间她眼中的失落、不忿和怜悯。

在我来得及反应之前,她已经把门关上了。

我脱力的摊在椅子里,那黄色布料下包裹着的深沟,和那最后一瞥的幽怨眼神,却总是挥之不去。

老婆!我想起了我的避难所。

我飞快的驾着气垫车赶回家,只有在婉媚的怀里,才可以让我忘记桑茵致命的诱惑。

我拼命的踩着油门,一路上几乎撞了几次车。刚转入往家的高速公路,迎面来的竟是婉媚的小气垫车。

她究竟要到那里去呢?我看不见她坐在驾驶席上,她一定是开动了自动导航系统。

就在两辆车擦身而过的一刹那间,我瞥见婉媚竟然和一个男人亲昵的挤在后座里!

不会的!我清楚的认出那个男人,就是昨天那个保险经纪!不会的!

蓦地最近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涌上心头∶首先我被人袭击昏迷失忆、桑茵对我那种异常的亲昵态度、那股欲言又止的幽怨、婉媚的突然冷淡、那巨额的保险!

结论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不可以!我刹停了车子。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一咬牙,把车子扭到对面的行车线,向着经已远去的车子追去。

“开门!”我用手的打着金属的大门。

响亮的拍打声在深夜的高尚住宅区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喝醉了!

刚才我追到第七区便失去了婉媚她们的踪影。那区除了有个坟场之外,全是偷情酒店。这些酒店的停车库都是密封的,以免泄露顾客的身分。

我兜了好几个圈,知道没有可能找得到她们。只得沮丧地找了间酒吧,用酒精把烦恼冲走。

“尊尼┅┅你怎么了?”

是桑茵,原来我摸上了她的家。

“桑茵,我┅┅”我眼前一黑,晕倒在她温软的怀抱里。

“哎呀!好痛┅┅”我的头痛得好象要裂开似的。

“你醒了。”桑茵体贴的递上浓茶∶“发生了甚么事。我从未见过你喝得这样醉的。”她情深款款的凝视着我。

我满腔烦恼,却说不出一个字,“桑茵┅┅我┅┅”眼框一热,竟然忍不住流起泪来。

桑茵温柔的把我拥抱入怀∶“没事的┅┅可怜的尊尼。”

我悲从中来,忍不住大哭起来,她怜悯的抚拍着我的后背∶“没事了┅┅”

“桑茵┅┅我┅┅婉媚她┅┅竟然背着我和男人偷情┅┅”

“甚么?”她显然极为惊讶!

“而且┅┅她还想杀死我!”我竟连自己毫无根据的推测都向她倾吐。

她全身一震,马上挣脱我的拥抱∶“快告诉我!”

“我┅┅还不太肯定┅┅”于是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她一直的安慰我,我说着说着,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媚!”我从睡梦中惊醒,习惯性的摸索着枕边的婉媚,黑暗中抚摸到的赤裸胴体比婉媚丰满得多!

我猛然惊觉到这里是桑茵的家┅┅那睡在我身体的是┅┅?

桑茵甜腻的声音证实了我的担忧∶“亲爱的,怎么把被缛掀开了呀?人家冷啊!”她的火热胴体已经缠上来了。

“桑茵┅┅我┅┅”

她用手指按着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然后在我耳边撒娇说∶“你已经很久没爱人家了,我很挂念你的大肉棒啊。”玉手轻轻的挑逗着我的小弟弟。

我仍想争辩,嘴巴却已经被炽热的樱唇封住了。我们的舌头结缠在一起,唾液和热情放纵的交流着。

分量十足的肉球沉甸甸的压在胸前,胀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口打着小圈子的研磨着,那感觉真是舒服得难以形容。我们两人由顶至踵紧密的交缠着,容不下一丝空隙。坚硬的肉棒刚好卡住她的腿缝,陷入渗着潺潺春水的肉唇中。我甚至感觉到那两片灼热的花唇,正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不断胀大的玉茎。

“啊┅┅!”我的嘴巴终于被释放,我大口的喘息着,任由口水从我的口中满溢出来。

“噢!”我全身剧震,桑茵竟然在吸吮着我的乳头!使我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的乳头竟也是性感带。

肉棒被茸茸的柔毛慢慢的摩擦,激情快要积聚到爆发点了。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洪流,随着不断往下移的火吻不断的翻腾。我的身体不断的蠕动,手指已经深深的陷入床 之中,用尽全身力量要镇压着爆发的冲动。

“啊!”我咬紧牙关,忍住破关而出的危机。

她的香舌终于到达了擎天巨柱。第一下的落点是在尖峰,我脑中想象着那可爱的丁香小舌和那红彤彤的大龟头轻轻的一吻,在肉棒上掀起猛烈的博动。接着是龟头下的浅沟,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点,而是牢牢的包裹着,舌尖慢慢的沿着肉冠拖曳,在颤抖的肉棒上留下一线晶莹的蜜汁。

我的脚趾不受控的在抽搐,脑中完全一片空白,只有那排珍珠一样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噬咬在阴囊上那些饥渴的皱摺上的淫秽画面。

“哦┅┅!”我弓起了后背,象弓弦般绷紧的身体快要扯断了。

肉柱终于被紧密温暖的小嘴完全包围着,灵蛇一样的香舌在肉柱的上下左右不断的爬行,将地震的级数不断提升。肉柱毫无还手之力的任凭宰割,被困住的翻滚岩浆向四面八方不断的冲击,寻找每一个可以突围的微小缺口。

“我要射了┅┅!”我几乎在惨叫。阳具强烈的跳动,龟头在拼命强忍下胀得象石头一样坚硬。

桑茵当然也察觉到我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更卖力的吸吮着。

我再也压不下火山爆发的欲望,坚守的关口终于被突破,阳精失控的激喷而出,带着我的灵魂,争先恐后的灌注进桑茵的樱桃小嘴内。

拉紧的神经仿佛被冲散了,我无力的喘息着。脑袋中空无一物,仍然充斥着泄精的虚脱感觉。

桑茵美丽无匹的脸庞再次出现,迷离的瞳孔中燃烧着的欲火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炽烈。她淫荡的舔去黏在嘴角上残留的阳精∶“我们┅┅再来一次!”

一吸气,高耸的乳房扩张起来;火热的秘洞带着无穷的吸引力,将萎缩了的小虫儿“吸”进熔炉之中。

失去动力的火车头像回到了老家一样,周遭紧迫的火焰迅速的唤醒了脱力的尖兵,灼热的花蜜更为疲累的巨龙再一次洗礼。

我埋首在三十八寸的肉峰中间,贪婪的呼吸着那扑鼻而来的肉香。双手搂着那柔若无骨的盈握细腰,下身猛力的向上挺;胯下的巨龙不但已经恢复生气,而且在那炽热熔炉的烧炼下更象是脱胎换骨的,在紧凑的压迫下左冲右突。

桑茵的秘洞不但紧窄,而且更好象充满了细摺似的,每一下的抽插,龟头都好象要开凿山洞似的费力。高热的蜜液提供了最佳的润滑,唧筒似的随着阳具的进出在隧道口喷洒出来。

桑茵慢慢的支起身,巨大的肉球在我眼前上下的跃动。我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不停息被吞噬、再吐出、再被吞噬┅┅

艳红的花唇被扯得全翻开了,胀硬的阴蒂傲然的挺立在溪谷中间,被压在我的耻骨上猛力的研磨。绸密的浆液一下一下的被挤压唧出,飞射在我的小腹上,再满溢的流到床上。我伸手捏弄着那像小阳具一样,反开了包皮露出尖顶的小阴蒂,把桑茵的叫床声迫上更高的频率。

蓦地从肉洞深处开始,然后是下身,最后桑茵的极个娇躯剧烈的颤动。龟头上突然洒下了一阵炽热的花蜜,香汗淋漓的丰硕肉山乏力的倒在我身上。

她完了,可是我还没有。我反身将她压住,一手将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同时把她的一双修长的美腿搁在肩上,双手抓着充满弹力的巨乳,展开了猛力的轰炸。

她叫床声既象痛苦又象畅快,每一下都配合着我全力冲击的节奏。美丽的俏脸早已兴奋得扭曲了,双手紧紧的抓着早已被爱液湿透了的床单。

阳具飞快的抽动,每一下都退至仅馀半截龟头留在肉洞中,然后重重的重新插入,猛力的撞在肉洞的尽头,唧出大量浓稠的蜜浆。

“来了┅┅来了┅┅”花芯内再次涌出滚烫的爱液,把肉棒烫得一阵痒淋。

我赶紧猛力的抽插几下,然后用尽气力的抵着她的子宫口,享受那一阵阵的抽搐。阳精再一次破关而出,灌注进张开了的子宫之中。

我望着黑暗的天花板,任由桑茵纤巧的玉指在我的胸口抚弄着。我心中说不出的后悔,我背叛了婉媚!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舒服吗?”桑茵柔情似水的说。

我没有回答。

是她偷汉在先!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尊尼,你在想甚么?”桑茵幽幽的叹气∶“还在想你的好太太吗?”

“唉!”我深深的叹气∶“桑茵,我会负责的。让我先把这段失败的婚姻结束,然后我会娶你的。”我抓紧她的玉手。

我可是个负责任、肯承担的男人!

她轻轻的挣开手∶“不是吧!尊尼。”她有点不耐烦∶“我们不是早说好了的么?你要怎样处理你自己的婚姻我不会过问,也没有兴趣。但我们之间还是继续维持情人的关系好一些。”

“但┅┅我们上了床啊?”

她睁大了眼,象见鬼似的∶“你真的失忆了?我们早在一年前已经搭上了!

每星期总有两、三晚你会在这里过夜的┅┅如果不是你刚才做爱时和从前一模一样,我一定会以为你是假冒的!”

这次轮到我象见了鬼一样瞠目结舌。

桑茵见到我的惊讶,开始有些动摇∶“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我无奈的点头。

“一点都记不起?”

我又点点头∶“和我上床的事┅┅”

我点点头┅┅不!应该是摇头才对∶“不记得。”

“你说要解决你老婆的事?”

我还是摇头。

“那马丁呢?”

“马丁?关他甚么事?”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把桑茵卷进走私案的调查中,那太危险了。

桑茵捏着自己的下巴,美目在我的身上瞄来瞄去,“我再问你一件事!”她说∶“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这条问题好熟啊!我在哪儿听过呢?

我记起了┅┅!

“你┅┅和马丁是一伙的!”我登时冷了半截,不自觉的缩开。

她一点惊愕或者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嘿!你终于记起了!我们当然是一伙的!马丁、我、还有你啊,尊尼!”她边说边爬起来,缓慢的移向房门∶“我们几个是合谋走私军火的伙伴!”

我顿时呆若木鸡,不会吧!我竟然┅┅走私!走私军火往殖民星是会引发战争的!

(注∶由于地球政府恐怕各个殖民星新政府独立,因此一直用高压统治;不但禁制殖民星政府发展军事科技,而且严禁输出军火到各个殖民地去。但压力愈大,反抗力也愈大。各个殖民星都开始有零星的叛乱,其中以木星的反抗最为激烈。)

桑茵叉起双臂,美丽的脸上的妩媚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劲。

她见我呆在当场,继续说∶“尊尼,这部份你又忘记了?你真会挑事情来忘记!”她轻蔑的冷笑。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继续连珠炮似的轰炸过来∶“马丁出面做联络拉线,我负责货运安排和找货源;而在表面上毫不相关的你,则负责财务上的安排,及把赚到的钱秘密收藏。一年来我们都相安无事,各得其所,直到┅┅你想一个人独吞!┅┅”

“我┅┅想独吞┅┅?”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能吧?”我可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你私下收起了十亿元的货款!跟着便假装发生意外失忆,想就此退出?好┅┅难了!”她手里忽然多了柄手枪。

“桑茵,慢着!”我的头好痛∶“我真的没有印象┅┅!”

“不用再装下去了!”她冷冷的道∶“要不是警方对你受伤的意外有怀疑,而展开了调查的话,我们早已对付了你这个叛徒!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她持枪的手十分稳定,我深信她不是第一次拿枪。我混身都起了疙瘩,不是被寒冷的夜空气冷得发抖,而是受不住那些难以接受的真相。刚和我缠绵过的赤裸美女竟变成了催命的死神,更可怕的是我象连自己都完全不认识!

忽然间我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心爱的太太背叛了我、心仪的女人原来是个放荡的杀人魔、连我自己也不是个好人┅┅!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我支吾以对,心中却在盘算着怎样样脱身,我虽然已经有九成相信了桑茵的话。她说得那么肯定,而且似乎没有必要骗我,但┅┅我要首先确定一下!

“反正都要告诉你!”桑茵紧紧的盯着我∶“我在你的私人保险箱里面,找到了你藏起来的在过去一年内走私赚到的钱。”

“私人保险箱?”我又忘记了。

桑茵早已认定了我在装? G“虽然,你藏起来那笔钱加上我和马丁分到的部份,勉强可以应付军火供应商的货款,但我们怎会就此放过你?”

“我们在你的保险箱中同时发现了一台很先进的录像机。真有你的!我们把那古怪机器交给兵器工厂,连他们的专家也解不开那保护。”

我除了瞠目结舌呆在当场之外,甚么也表情都没有,因为我根本不知道。

“那录像机的保护密码,就是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即是说你们认为那十亿元的下落,是藏在在那录像机中?”

“你问我?”桑茵银铃似的笑声,在嘲笑我∶“那是你的秘密啊!”

“啊!我终于记起了!”我一拍大腿。

桑茵给我突然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我抓紧那难得的一刹那,从床上弹起来一头冲过去。

我绝不是运动健将或者是武术高手的材料,事实上那一撞只能用鸡手鸭脚去形容。虽然难看,但很有效,桑茵整个给我撞在墙上昏倒了。我也好不了多少,额头给撞得肿了一大块,手脚也擦损了。

我胡乱的穿回衣服,又为赤裸的桑茵盖上张薄被。她虽然不是好人,但要是因此着凉了似乎亦不是太好。

我急急忙忙的开门准备离开。

怎料一打开门,劈头见到的竟然是婉媚!

糟了!捉奸在床┅┅!我正慌张的在想藉口,却发现她面上的不是愤怒,反而是惊惧的神态。

这时我才留意到婉媚的背后顶着一柄手枪,持枪的人┅┅是马丁!

“你倒很体贴。”桑茵已经披上了睡袍,她收拾着那盖在身上的薄被,温婉的笑着∶“真令人感动。”

婉媚气得眼红红的别个头去,从我和桑茵的衣着表情,她当然猜到我们曾经干过甚么。

马丁向桑茵招招手,然后把她一拥入怀,调笑着说∶“没事吧?你也太大意了,怎么会给他放倒了的?”

大手肆无忌惮的拨开了桑茵的睡袍,搓弄着那双娇艳欲滴的乳房。桑茵不但没有拒绝,还在夸张的大声呻吟着。

“无耻!”婉媚啐道。

桑茵吃吃笑说∶“你丈夫方才还赖在这无耻的躯体上不肯走呢!”

婉媚狠狠的瞪着我,眼框内的泪花在打滚。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马丁插嘴说∶“他说了没有?”

“他的口很密啊!”

我被绑得象个粽子似的,只能挣扎着想站起来∶“你先放了我太太,我甚么都肯说。”

除了我自己之外,其馀三个人听到我这么说都似乎很意外。

“他真的是尊尼?”马丁疑惑的看着桑茵。

桑茵皱起眉头,想了一想∶“根据那话儿的大小、形状和耐久力,他的确是尊尼。”

我心想∶这都似乎是认人的好方法。

只是婉媚的面却更黑了∶“你刚才不是说她背着你和男人偷情吗?”

桑茵奇怪的问∶“怎么你仍护着她?”

我看看婉媚,她似乎想说甚么,但终于都忍住了没开口。我耸耸肩说∶“算了,反正我也有对她不忠!┅┅而且这件事似乎与她无关。”

我看着婉媚,发觉她的美丽其实比得上桑茵。

“你们放了她,我便和你们合作。”

桑茵的俏脸气得刹白∶“你仍然爱她?”

我再看看婉媚,又望望桑茵,终于下定决心,肯定的说∶“是的!她仍然是我最心爱的女人。”

桑茵不忿的直跺脚。

马丁幸灾乐祸的在呵呵大笑∶“桑茵,想不到你也有失败的一天!”

我望着婉媚,她的表情很怪,象开心又象不敢相信似的。

“对不起!媚,我不知道从前是否做了很多伤你心的事。但我想你知道,在这一刻我最爱的仍是你!”

“尊尼┅┅哇!”婉媚突然被马丁像抓小鸡似的抓起。

“你┅┅!”我惊怒的吼叫。

“嘿嘿┅┅那样最好了!只要我抓着你的宝贝老婆,还怕你不合作吗?”

马丁狞笑着,桑茵更在得意的附和。

“你快放了她!否则我甚么也不告诉你!”我恐吓着说。

“是吗?”马丁把枪贴近婉媚的脸蛋。

我干脆闭上眼睛,闭口不理的作出无声抗议。

“哇!”婉媚在惊叫。

我连忙将开眼,赫然看到马丁正用力撕碎婉媚的裙子,婉媚拼命的挣扎,却被桑茵狠狠的打了个耳光。

“喂!你们想怎样?”

我扑上前想制止,却被马丁一脚踢得飞开倒地。

“不要┅┅不┅┅!”婉媚哭叫着,但一点作用都没有。身上的衣服片片的飞脱,转眼间只剩下了内衣裤。

马丁的眼睛血红似的在放光,一手扯断婉媚的乳罩,一面狞笑着说∶“看不出原来你的身材也不赖啊!良家妇女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喂!你快住手!”我狂吼着。

“哎┅┅!”马丁已经撕烂了婉媚的内裤,轻易的分开了她的大腿,粗暴的用手指侵入婉媚幼嫩的秘道,一面兴奋的嚷道∶“哗!真紧,象处女一样!你丈夫一定是喂不饱你,所以才去偷汉,是不是?”手指仍然不停的在挖着。

“我没有┅┅!”婉媚咬紧牙关,忍受着干涸的肉洞中粗犷的攻击。阴道自然的分泌出蜜液,防止幼嫩的蜜洞受到损伤。

“湿了┅┅湿了!”马丁淫笑着∶“尊尼,你太太的美丽肉洞在流着口涎喊肚饿啊!”他抓着婉媚的双腿,将她压在沙发上。

我拼命挣扎想阻止,但桑茵却用枪指吓着我。

马丁松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像怪物般的巨大阳具!那至少有一尺长,象手臂一样粗大。他用手捏开婉媚的紧阖的下巴,硬将巨棒塞进大小完全不成比例的小嘴内。婉媚痛苦的被迫吞下那可怖的巨棒,上下颚被撑得几乎裂开。脸上糊满了口水和鼻涕,而且痛得扭曲了。

马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仍然粗暴的用手指在高速的猛插着紧窄的蜜洞,下身更不断的用力顶进婉媚的口中。婉媚无力的挣扎着,不一会便昏厥了。

马丁见状,便把阳具从她的口中抽出,转而压在她的下身。怒张的阳具布满凸起的青筋,更显得恶形恶相。恶大的龟头大得象个网球似的,跃跃欲试的正欲闯关。

马丁双手将婉媚的双腿分到最开,屁股一沉,巨大的龟头“卜”的一声撑开了紧合的花唇,已抵在弱小的肉洞口。两片幼嫩的花唇被强撑得变了形,一缕腥红沿着白嫩的屁股滴落沙发上。婉媚马上痛得苏醒过来,阴唇显然已被撕裂了。

我抓着桑茵的脚哭着哀求∶“你们放过婉媚罢!我现在就把密码告诉你!”

桑茵也似乎有点不忍,终于开声了∶“喂!马丁,够了!如果你真的弄死了她,说不定这痴心汉子真的会不肯说的┅┅你若是真的想玩的话,待会儿让老娘来满足你罢。”

马丁不舍的把阳具抽离,但仍狠狠的盯着婉媚白晰的动人胴体,悻悻然说∶“算你这婊子走运,要不然一定插爆你。”跟着便马上缠住了桑茵∶“今次可不能推三推四,要让我尽情的玩个够的啊!”

桑茵不耐烦的推开他∶“是了!和你上床简直是活受罪,总是不顾人死活的乱来。算了!正事要紧,那录像机带来了没有。”

马丁涎着脸说∶“都怪我的本钱太雄厚了!”他骄傲的把怪物阳具抖了抖∶“没几个女人可以经受得起我的宠幸,你是极少数的例外啊!”

桑茵更恼怒的喊道∶“整天只顾着那回事,快把录像机拿出来吧!”

“是┅┅是┅┅”他走到沙发前,从除下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盒子。途中还不忘在婉媚的美乳上捏了一把,婉媚惊叫着缩开,跑到我身旁依着我缩作一团。

马丁狞笑着∶“美人儿,一会儿再和你慢慢玩!”

桑茵接过盒子,把它放在房间中央,按下了其中一枚按钮,然后退开站在马丁身边。

我看看婉媚∶“没事吧?”

她流着泪的猛摇头,挨得我更紧了。

马丁怒吼着∶“他妈的!收声┅┅!”

“卡擦”,盒子项部打开了一个小洞,同时射出一缕强光。强光一瞬即逝,“我”的立体映象栩栩如生的出现了。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们就停留了在这里,每次都猜不中是哪一科。”桑茵说道∶“这鬼机器每日只可以启动一次。在这个月内,我们几乎试匀了所有的学科,但答案都是错的!我们知道你在学校是高材生,究竟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是哪一科?”

婉媚也很好奇的看着我,这是我的秘密,连她也不知道。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的立体映象在催促了。

“快说!”马丁焦急的催促∶“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又要等到廿四小时后的了!”

“┅┅”我仍在犹疑。

桑茵的手枪已压在婉媚的太阳穴上。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桑茵的手指扣在扳机上。

“没有!我从来未取过一百分!”我大声喊出来。

他们三人全都怪异的望着我。

我涨红了脸,尴尬万分的辩白∶“从小我最高成绩也只能取到九十九分,每一次都只差一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马丁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桑茵当然也忍悛不禁。婉媚虽然没笑出来,但从她的眼神,也知她也忍得很辛苦。

我气得鼓起腮不说话。

“卡擦”,盒子又发出另一下启动声∶“密码通过。”

“我”又再出现了。

立体映象中的我,眉宇中似乎充满了担忧,一副天快要塌下来似的表情。我记得从未试过如此不快乐的。

“尊尼,你好!”

我看着自己的立体映象,竟然有股陌生的感觉。

“我相信是你在观看这录像吧!因为我自己应该不会翻看,而除了我之外,你是唯一能够解开密码的人。”

桑茵她们像怪物似的望着我。

“你就是我!不┅┅!事实上你也不完全是我!很难明白?当然了,我也过了很久才能接受。”

我发觉婉媚已轻轻的挪开了少许。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左右,公司的周年晚宴上。那时,我和婉媚还是新婚燕尔,桑茵也还未出现,而我也不曾踩进这走私军火的不归路。”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那晚宴上,一个素昧平生、相貌猥琐的男人突然走上前和我握手,我虽然不认识他,但当然还是礼貌的伸出手。谁知一握之下,手掌却感到剧痛。我急忙缩手,发觉掌心被刺伤了一个小孔,还在流着血。那男人原来戴着只藏有尖刺的介指。”

我大叫∶“这个我记得!”

其馀的人马上都盯着我!

“我正要发怒,那男人已经主动的向我道歉。他说刺伤我的目的,是想和我做个买卖┅┅他虽然样貌讨厌,但却有着一股难言的慑人魅力。我不自觉的随着他走出露台,开始了我和你奇异的故事。”

“那男人问我知不知道甚么是复制人。我当然知道,由第一只复制羊开始,在这几十年间,复制的技术已经推进了好几代了。人体的复制也已经实现了。可以用任何一个细胞,复制出一个和被复制对象完全相同的胎胚,再发育成一个婴儿。因此每一个人都可以复制出一个孪生的弟弟或妹妹。”

“另一种复制,则是利用生物科技,将复制出的胎胚催谷高速成长,让胎儿在几日内长得象成人一样大。这种方式的复制,主要是用于器官移场。因为复制人只是外观成长了,脑袋却是完全空白的,象个场物人。”

“那个男人说∶他掌握了一种火星上古文明遗留下来的技术,可以将一个人‘拷贝’。所谓‘拷贝’,不是指单纯的复制人体,而是把所有记忆、性格、甚至心理状况都在开始‘拷贝’的那一刻完全复制。

我立刻想起刚才那滴血,他也含笑的点头。我当然讶异的问他为甚么要复制我?他说因为我会付得起价钱。我再问他多少钱?他说∶‘十亿!’我吓了一大跳,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谁知他说我将来会有的,而且我也会有需要动用这‘拷贝’的一天,到时他自然会向我收钱,而我一定会认为是物有所值的。

我当时以为他是疯子,马上拂袖而去。”

“我”沉默了一阵。

之后,桑茵出现了。“我”面上出浮现出又爱又恨的复杂表情∶“我迷恋着她,在她的穿针引线下,我认识了马丁。并且秘密的参与了偷运军火到木星的勾当,也赚到了很多很多的钱。但其实我已经被金钱和女色紧紧的缚住,不断的沉沦。我慢慢的不敢再接近婉媚,因为我配不起她!”

婉媚在饮泣。

“直至到某一天,我刚从卖方收到了一笔十亿元的货款。我照惯常的情序,透过辗转的财务安排将钱转到一个秘密的户口中收藏。怎知第二天当我再检查的时候,竟然发现那十亿元已被人提走了。我急得象锅上的蚂蚁,我知道就算告诉桑茵和马丁,他们都绝不会相信。只会以为是我在玩把戏,说不定会杀了我。”

“就在那天的下午,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就是这个录像机。我战战兢兢的开启录像,里面的原来就是那个猥琐的男人。他说收帐的时间到了,又简单的说明了机器的用法。跟著录像便自动洗去了!我知道一定是他把钱取走了,但别人怎会相信呢!”

“在没有其他办法之下,我兴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自杀!我马上安排投保了一份价值十亿元的巨额保险,受益人是桑茵。我又怕我死后会连累了婉媚,警方可能会以为是她因妒成恨,所以杀死我。于是我也替她买了一份完全一样的保险。这样该可洗脱她的嫌疑了。然后,我用录像留下了这个遗嘱,我打算把录像机连同过去一年内赚到的钱收藏在保险箱中。在我死后三年,银行自然会依照法律将我的遗物还给我的遗孀。婉媚有了那笔钱,该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

婉媚在我怀中呜咽着。

“只要我死了,桑茵她们便可以收回十亿元的货款,该也不会为难婉媚罢!

而这盒录像只是个双重保险∶万一我的‘拷贝’真的出现了,我希望他可以知道我是怎样行错了路,而可以重新选择一次。”

“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叹着气在哼着这首歌。

“卡擦”录像中止了,盒子冒出一阵烟。

“喂┅┅!”马丁在狂吼∶“这算甚么?我的十亿元在那里?”他歇斯底里地怪叫,疯了似的把家具推倒。

我和婉媚紧紧的靠在一起,闪避四飞的物件。

“砰!”桑茵向天开了一枪,“你疯完了没有?”马丁这才静了下来。

桑茵蛮有趣的瞄着我∶“原来你是一年之前的尊尼,难怪这么有情有义了。

不过,只要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你会象你的‘正本’一样,再也离不开我。”

马丁大叫着∶“你相信他那鬼故事?那我们的十亿元不是就此泡汤了?”

桑茵仍在媚笑∶“我们的钱仍在这里,”她指一指我∶“只要他死了┅┅”

马丁拍一下头,高兴得大喊起来∶“我们便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

“不!”桑茵手上的枪跳动了一下,马丁胸前喷着血倒下。

“┅┅是‘我’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桑茵媚笑着避开喷出的鲜血,同时向着垂死挣扎的马丁补多一枪,马丁的前额立即添了一个血洞,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桑茵,她那柔软滑嫩的手连抖也没有抖过一下。

“这条大色狼垂涎同事的美丽太太,强奸不遂下把女人杀了。女人的丈夫赶到,和奸夫互拚之下同归于尽。而她可怜的秘密情人也失去了生命中的挚爱,只能抱着十亿元的保险赔偿金,勇敢的生存下去。”桑茵在格格娇笑。

“再见了,我的情人!放心,我会把你留在最后的。让我把你不忠的太太先送上黄泉路。”她提起手枪,瞄准我身后的婉媚,枪口的火光一闪!

“不要┅┅!”我大喊着跳起,同时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前传来。

“尊尼!”婉媚在厉叫。

我倒在她的怀里,迷糊中,我听到嘈吵的撞门声、有人大喊着∶“别动!警察!”

连续的枪声、桑茵和婉媚的惨呼┅┅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我张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婉媚关切的面孔。

“你终于醒了!”她充满了喜悦的伏在我身上∶“真好!尊尼,真是担心死人啊。”热泪不断滴落我的脸上。

“喂!你醒来了!”

有人推门进来,声音很熟啊,是┅┅是那保险经纪!

婉媚见到我的傻样,禁不住地笑起来∶“我来介绍,这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官‘王保利’,也是我的孪生哥哥!”

“甚么?”婉媚不是个孤儿吗?

“很意外了,是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我那胖子大舅说∶“妈妈在我出世时接受了当时医学院的试验,用我的细胞更改X和Y的泄色体,复制了一个女婴。由于是秘密的试验,所以只能把复制出来的婴孩当作孤儿抚养。妈妈去年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寻回这个亲妹妹。我千辛万苦才在几个月前和婉媚相认。”

我看着他肥大多肉的身形,又看看窈窕的婉媚,实在难以置信。

“当时我和你的关系经已到了无可救 的地步。”婉媚接下去说∶“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直到我发现你为婉媚投保了巨额保险,我担心你会对婉媚不利,才展开调查。”

“那┅┅你们怎么会及时赶到的?”

“那天我和婉媚去拜祭完妈妈后送她回家。后来却发现遗留下了东西在她的车子里。我折返时更发觉她失了踪,家中一片凌乱。我便马上报警及找到桑茵家中。哗!那女人可真狠!她不但拒捕,而且还打伤了几个警察。要不是她分心要再射你一枪,说不定真的会给她跑了。”

“警方靠我的情报,在桑茵和马丁家中起出了全部赃款和走私的资料,却找不到任何你参与走私的证据,而且当时有十多双眼看着桑茵要杀你,因此推论你们的事件是与偷运军火无关的桃色 纷,婉媚也证实了。不是吗?”

婉媚向我单单眼,她没说出来!

“那桑茵最后是不是被抓了┅┅?”

“不,她死了!她说宁死也不愿意坐牢,然后拼死的向你射多一枪。警方马上开火。桑茵中了十几枪,当场死了!死时还带着微笑呢。”

“死了?”我有些伤感。

“不舍得吗?”婉媚板起了脸。

“当然不是┅┅哎呀!”我一心急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不禁痛得大叫。

婉媚马上紧张的按着我,不让我再动,同时心痛的说∶“不要乱动啊!你为人家挡了那一枪,子弹打穿了你的肝和肺,还撕裂了部份心脏,要不是马上换上了复制人的器官,你早就死了!”

“复制人?”我愕然的问。

“是啊!”我的胖子大舅说∶“只是更换复制人的器官罢了,很平常的事,不用人感到惊奇呀!”

我和婉媚苦笑着对望了一下,只有她才会明白我的感受。

这时病房的电视机又传来这首音乐∶“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紧握着婉媚的手,感谢她赐给我的再一个机会。

后记∶

我始终找不到所谓“正本”的下落,难道他真的死了?而那猥琐的男人也再没有出现,究竟他是否真的存在呢?

他的所谓“拷贝”技术,我尝试过向这方面的专家请教,他们说至少要半个世纪后,人们才可能复制记忆。

我没有再深究自己是不是“拷贝”了,我只知道若果真的要花十亿元去买回我和婉媚的一段感情,我也认为是绝对值得的。

【完】

☆★☆★☆★☆★☆★☆★☆★☆★☆★☆★☆★☆★☆★☆★☆★☆★☆★☆Sunray∶“很没敲键盘写作了,这次要不是为了赶上‘十日谈’,相信也提不起劲。”

林彤∶“还有美少女战士的系列,大家也一样期待喔!”

Sunray∶“最近在网上不时仍有读者提起久未登场的美少女战士和未来系列。但实在太忙了,相信仍然不可能于短期内有加快进度的可能。”

从不乱∶“真可惜,好在还能看到这短篇,聊慰思念之苦啊!”

Sunray∶“其实单是这个短篇,也费了我不少时间,有部份故事,甚至是在上下班挤地下铁路时,用‘派乐’电子手帐逐个字逐个字的点出来的。写得好辛苦!”

召集人∶“那就感谢Sunray兄了,您的妙文,我们会一直衷心期待的。”

Sunray∶“诉完苦了。在些谨恭祝各虎门诸兄蛇年顺利,不要象我一般‘蛇王’。新年快乐。”

鹰魔∶“谢谢Sunray大的好文,我们现在直接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七夜·落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