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传说(4)

(卅一)神将·神兽·神话诞生

在夕阳的光辉之下,龙破天他们正站在天门城附近的山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这一带的景像,这里比当天碰上幽倩那处的地势更佳,由城头上士兵的活动,以至奥列的军营,也一目了然。

当然,这么一个绝佳的地方绝不会没人发觉,更是属于必争之地,亦早有一队奥列的士兵驻守此地,却给龙破天他们二话不说的宰掉,连发出求救讯号的机会也没有。

静美看了看天色,头上的天空却是万里无云,不由得担心的问道∶“这样没问题吧,龙托幽倩传开的说话不是提到雷雨的吗,但现在别说是雷雨,那有半分会下雨的样子。”

凤天舞淡然笑道∶“放心吧,这是因为从昨天开始我便在四周建下了风之结界,隔绝了一切的风云,为的就是使待会召来雷雨的时候,显得更为突然,更具戏剧性,更有神话的效果。”

她可不怕给人识破这把戏,首先她有信心,既然这是经她刻意收藏的,就没有这么容易给人发觉,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控制这么大范围的天气,所需要的魔力已绝非等闲,恐怕能够做到的就只有大魔导士这大地上的另一个传说。

龙破天忽然道∶“奇了,他们怎么会出兵的?”

凤天舞她们闻言不由向奥列的方向望去,只见他们几近是全军出动,往天门城的涌过去,这不禁使龙他们大惑不解,他们才是退兵不久,绝对没有在太阳刚下的现在,再次挥兵强攻的道理。

龙破天本来只是打算以他们的最大绝技往他们的军营强轰,但现在他们的空巢而出,还是连日未休的疲乏之兵,使他的行动更为轻松,甚至把他们全军覆没也未尝是不可能。

他却未有因此感到高兴,仍是用神的观察着奥列的军队,以至似是已空无一人的军营,最后却是叹了口气,摇头道∶“她还是没有出现吗?算了,开始吧!”

凤天舞答道∶“收到了。”同时开始念出一连串的咒文。

狮堂炎却问道∶“龙,你真的有信心一个人应付整队军队吗?”他面上那兴奋的表情却出卖了他,教人知道他根本不是在担心,只是感到手痕,希望龙能容许他出手吧。

龙破天当然也明白他的意图,笑道∶“对不起,我根本没必要把他们彻底摧毁,只要露上两手,应一应预言便够了。”

不管有否那事先张扬的‘预言’,只要他表现出堪称战神的力量,也可达到震动人心的效果,使守军回复战斗能力,预言不过是落井下石吧了,而且面对这小小的一支远边军队,他也未尝没有胜算。

再不理狮堂炎的哀求,消失在刚展开的雨幕之后。

在凤天舞召来的大雨之中,龙破天独自坐在天门城前的荒野之上,任由自天而降的大雨把他淋个湿透,享受着那放任的快意,以及在荒野上那种孤独的感觉。

即使只有一个人面对着这支大军,龙破天心中却没有半丝恐惧,因为他知道,单凭这些乌合之众,起码要合数百人的力量才有机会对他做成危机,但他却不是会站定等待被敌人包围的白痴。

对他而言,在这支大军中唯一可虑的就只有敌方大将亲率的部队,但无论如何超卓的战士,能统率的人数也不会超过数百人,但也只有他们可为龙破天做成阻力,其他人他还不放在眼内。

而在这滂沱大雨之中,他更有信心以神出鬼没的手法,使整支军队陷于混乱之中,然后潜到帅军的所在,一击即杀的击毙他们的主帅,使整支军队陷于无助之境。

但千军万马迎面而来那壮烈的场面,虽是明知对方奈何不了他,却也使他的血不由自主的沸腾起来,这是人的本能,连他也不能幸免,况且他也不抗拒这种高昂的感觉。

而且一鼓难以言喻的力量,正跟随这种感觉而来的。

力量,似是正自他的灵魂深处活转了过来,倾注入他的肉体之中,这是他第三次感到这鼓力量,但今次这种感觉,却是比之前两次的更为清淅,更为强劲。

他不知道这力量是从何而来,只感到这和他本身的真气没有任何分别,仿佛这本来就是他的力量,只是一直在他的灵魂深处沉睡着,又或是给些甚么东西封印着。

龙破天能清楚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在暴升,速度却快至连他自己也害怕的境界,但这力量却已是一发不可收拾,当他醒悟到是之前几次是那龙饰在抑制的时候,他的意识已逐渐的扩散开来。

一道猛烈无比的蓝芒,随即自战场的中心炸烈,但当这教人睁目如盲的强光去后,奥列的士兵却宁愿继续看不见,因为他们看到了不应存在这世上的一族,被称为神兽的生物。

龙,受神所诅咒的不祥种族,其坚固的身躯和堪称地上最强的肉体,加上那近乎无限的寿命所带来,超越人类的智能,使它成为传说中的最强种族,世上唯一能与神匹敌的种族。

传说中的神兽·龙,但今天里昂和奥列双方的士兵,却以他们的肉眼,见证了这传说,但这却是绝不公平,因为奥列的士兵将要付出他们的代价,他们的生命。

人的性命,在龙的面前根本是无比脆弱,只是 现身时所做成的冲击波,已送走无数人的性命,甚至是尸骨不存,而能活下去的人之中,不少还是托军符的福,才能暂免一死。

就只是这么一瞬之间,奥列的士兵已是溃不成军,但横互在夜空之中的龙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雷电自 的口中和天上轰落,对尚能幸存的人而言,这不过是恶梦的开始。

仿如神之愤怒的一击,使得拉赫特不禁对出战感到后悔,面对传说中的神兽,连战斗的机会也没有,他的军队现在已是四分五裂,仍留在他身边的,就只馀下他直属的部队,连想退兵也已是不可能的了。

给雷电所包围的士兵,更忘记了自已为甚么在这儿,留在他们面上的,就只有绝望和哀求,只能对着这漆黑的夜空祈求,祈望这一切只是梦魇,但上天对他们的回复,就只有落在他们身上的雨水。

那些仍有勇气抬头望天的人,却也不过能在死前作出多一点的见证。

雨声早已给雷呜所盖过,一闪而逝的雷电,使这死亡之地不断的在光与暗之中交错,在天空下飞舞的龙,漆黑的鳞片亦因反映着雷电的光辉,在光与暗穿梭,连这本已是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地带,更添加了几分凄美。

在龙的怒涛之下,人只有死亡的权利,只能祈望 的攻击不会落在自己身上,却没有人能奢望能挡下龙的一击,因为抱持这妄想的人,早一个不留的消失于世上。

密集的雷击过后,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之上,就只馀下无数给殛得焦黑的尸体,以及给轰得骨肉分离的亡者,死亡,已完全占据着这地带的一切,甚至是那些幸而不死的幸存者心中。

死亡,在这地方变得比呼吸更为平凡,因恐惧而坐倒地上的人们,根本无法确定自己是否仍然生存,又或已经是一只惨死的游魂野鬼,对死亡,他们早已麻木了。

这时,在天空中傲视大地的龙,终于停了下来,更慢慢的降落到地上,人们虽然不知道是甚么回事,但 那冷酷无情的眼睛,却使人至少明白到 不是因为怜悯而停手。

修长的龙躯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衣剑士,他手中的长剑虽然在这充满死亡气息的黑暗中闪着淡淡黄芒,却仍教人感到这剑仿佛充满着罪一般的苦涩和沉重。

站在山上的凤天舞她们,一直看着事情的发展,自也不会漏去这一幕幕超出她们意料之外的事情,却也和天门城的守军一样,给弄得目定口呆,到现在才能定下神来,细想发生了甚么事。

静美问道∶“凤,那是甚么一回事?”

凤天舞的双眼射出古怪的神色,好半晌才回答静美的问题道∶“这是灵魂实体化,但是这么完整的实体化我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他的灵魂形态居然真的是龙?”

静流继续追问道∶“那即是甚么东西?”

凤天舞却在看着战场中的一切出神,象是在想些甚么似的,根本没在意她在说甚么,自然也没有人回答她。

龙破天回复为人的身体,却不代表杀戮会停下来。

仍然活在战场之上的,就只有拉赫特的直属部队,凭藉与拉赫特共有的防御结界,却也只有数十人能够勉强的活到现在,但是这份幸运,也是到此为止了,因为恢复为人身的龙破天,已把他们锁定为目标。

落回地上的龙破天不发一言,已朝着拉赫特他们掠去,手中的原罪同时化作一度黄芒,往他们刺去,使早给雷电打怕了的他们,几疑是雷神再度施威。

原罪的黄芒倏地一没,已刺入当前一人的心脏之中。

刺入人身的原罪却没有给那血肉之躯挡着,因为那不幸的死者,浑身的血肉早爆成无数碎片,在龙破天的斗气之下化作无数的血箭,朝他生前的同伴射去。

以血换命,只是无论是血是命,都不属于龙破天的。

在这漫天血箭之下,根本是没有闪避的可能,刹那间最接近的几人已给无数的血箭所贯穿,留在他们身上的,就只是无数血洞,温热的鲜血从中流出,连同着他们的生命。

包围着龙破天的人逐一倒下,使得馀下在他身畔的,就只有在他的斗气下爆发出来的血雾,构成了一幅艳红的帐幔,把他裹在其中。

一直跟随着他的部下惨死,使拉赫特怒吼道∶“停手!”

“放心吧,快到你的了。”龙破天的声音自血雾之中传出来,充满着一种叫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拉赫特还想吼叱,血雾却在龙破天的斗气之下消散,使他看到了龙破天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杀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有的只是本能性的恐惧,能做的反应就只是运起全体的力量,往龙破天劈去。

看着拉赫特的长剑迎面而来,龙破天却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这剑虽已是集合了馀下这数十人的力量,比拉赫特本身的力量高出了数倍,但在他的面前,却仍是不够看。

“暴龙烈破!”

原罪闪着雷芒砍上拉赫特的长剑,但却也不过是龙的一半力量,因为即使用上全力,也未能一剑杀掉他,与其如此,不如留下一半力量,对付其他杂兵好了。

拉赫特只感到给龙破天的剑震上了半空之中,虽有如电殛一般,浑身麻木的动不了,连雨水打在身上的感觉也没有,却没有死掉,但此刻的他却宁愿这么死去,因为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龙破天的杀戮。

他只能眼白白的看着他的部下给龙破天的杀气所吞噬,疯狂的往这死神冲去,即使他知道这只会使他们成为龙破天剑下的尸体,他却已是无能为力,只有空着急的份意。

“狂龙霸天。”

原罪的光芒再一次在这战场上闪动,也再一次的成为灭亡之标记。

破碎的尸体连同属于他们的鲜血,随着斗气刃往外溅去,把龙破天四周的土地和那些未被波及的人们,全部泄上了血的艳红,红,已经是这黑夜之中唯一的色调。

给同伴的血溅在面上,馀下人似乎稍为消醒了点,暂时摆脱了因龙破天的杀气而发疯的状态,但是,入目的血腥情景,却又教他们又一次陷入疯狂的边缘。

面对着龙破天的一人,更已因恐惧而号叫,因为他还看到了┅┅死神!

原罪的光芒一闪,已自他的左肩劈至侧腹,把他的头颅连同着右手一起分割开来,同时龙破天的右手,已握着一个不知是属于哪个人的心脏,一个仍在不断律动的心脏。

残酷的笑意在龙破天的面上闪过,心脏中的血液还不及喷洒出来,已给他一个反手投往下一群猎物之间,洒出一阵血雨,承接着天上的暴雨,仿佛连雨也给他泄红了。

刚才的一幕,使得在血雨下的人们纷纷运起自己的护身斗气,但是今次的血雨,却没有任何杀伤力,因为,死神今次只是想稍稍阻碍他们的视线,进行他更有趣的游戏吧了。

龙破天闪电般地掠过了这群猎物,原罪把其中一人垂直的分作二等份的时候,他沾满鲜血的左手却也摘下了一个人的头颅,当着他们的面前运劲炸成粉碎。

白色的脑浆却在他的操纵之下,灌进另一人的口内,但作呕的感觉还未自他的神经中发出,落到了他胃内的脑浆却已早一步爆炸开来,把他炸得开膛破腹,当场死亡。

这是拉赫特最后看到的景像,因为他已经看不下去了。

跌落地上的痛楚,使拉赫特再一次的张开眼睛,观看这死亡地狱。

杀戮已经结束了,龙破天就站在他的眼前,漆黑的衣服早给雨水湿透,连他剑上的鲜血,也正随着雨水的冲洗而流落地上,随他慢慢走过来而在地上拖延出一条鲜红色的道路。

给雷电轰落的地方早已是一片焦黑,但他的身旁却只是鲜艳的血红,因天雨的稀释而无法凝结的鲜血,浸泄着无数新死的尸体,使这附近充盈着血泄的气息。

躺在地上的拉赫特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先是给贬来这远离激战区的偏远地方,然后却是全军覆没,还要是败得这么胡里胡涂,他已经不知道为甚么要挣扎了。

“杀了我吧!”这是他唯一可以说的话。

(卅二)破灭·运命·命运之子

“你的性命,就留给里昂的人处置吧,反正我也杀够了。”

龙破天的答复,使拉赫特再次的张开眼来,却见到龙的眼神虽然仍是冷酷得教人心寒,但那曾经存在,仿佛是永无止境的杀意却已经消失无形,变得无比平静。

肆虐的天雨亦在这时停止了,淡淡的星光自破开的云层之间透出来,洒落在龙破天的身上,他身上的血泄却已给雨水所洗净,仿佛刚才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也和他无关。

拉赫特的脑中,仍清楚的记得是他把自己的军队屠杀殆尽,但现在他却无法在眼前的年经人身上,找到当时的那份疯狂,现在留在他身上的,就只有无比孤独的感觉,和这满目疮痍的荒野互相辉映。

这各走极端的感觉,使拉赫特不禁呆了。

当龙破天押着拉赫特来到天门城的城门前,这要塞都市的主帅,碧翠丝已亲自在城门迎接他的来临,却见不到事情的罪魁祸首--幽倩,不知她躲到哪里去了。

虽然她们没有摆出甚么架式,龙破天却能凭气感到她们已处于戒备状态之下,不过这也难怪的,看过那么超乎常识的景像之后,谁能释然?况且龙还未表明自己的立场,以至身分。

龙破天把下了拉赫特掷到碧翠丝的身前,微笑道∶“你是碧翠丝吧,赤燕曾经提起过你。”

碧翠丝一愕道∶“你认识那丫头的吗?”

龙破天道∶“她回了去拜祭她的父亲。”

这却教碧翠丝惊道∶“他老人家死了吗?是谁杀他的?”

龙破天坦承答道∶“甸士赛·积干·布兰克斯,你应该记得他吧。”

当天他离开了赤 日的道场后,却漏去了甸士赛,让他在赤燕的面前杀死他的父亲,她亦是因为这样才会毫不犹豫的追上了龙破天,因为她感觉到,龙始终有一天会和灭龙道对上。

碧翠丝的眼内射出深刻的仇恨,恨道∶“又是他们灭龙道吗?杀了赤蛟他还不够,连他爹也,虽说赤家┅┅”说到这里却猛地止着,象是感到这件事不应在龙破天他们面前说出来似的。

歉然道∶“对不起,我只顾说自己的事┅┅”

龙破天截断她道∶“不打紧,反正我的同伴还未到了。”

凤天舞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道∶“我们早已经到了。”

龙破天回头一看,却不由得皱眉道∶“狮堂炎那家伙呢?”

凤天舞一愕道∶“哎,差点忘记了他,刚才他耐不住想下去大打一场,说甚么也不听,所以我只好用泥灵之 和地狱之枷的双重封印,把他制着,现在他应该还在那座山上面吧。”

龙破天哑然失笑道∶“那就别理他好了,反正他也应该可以在明早日出之前,挣脱这两个魔法的束缚了,就当是给他一点抗魔训练好了。”

回头对碧翠丝笑道∶“可否找个地方给我们休息,我有点累了。”

碧翠丝如梦初醒的道∶“这个当然。”

城墙上的士兵这才放下心来,发出胜利的欢呼。

车上。

在龙破天和凤天舞正在观察这暂时回复和平的城市时,静美两姐妹却是坐立不安,龙破天心知肚明她们是刚才自己的血腥手法而惧怕,但却也知道怪不得她们。

静美还好一点,起码龙破天初次遇上她的时候已表演过一次他的杀性,但静流却是第一次目睹他这一面。

龙破天叹道∶“对我感到害怕吗?我还是我,没有任何改变啊。”

静流轻声的道∶“但是你刚才那疯狂的杀意,好象失去了理智一般,真的很可怕嘛。”

龙再叹一口气道∶“其实刚才我一直也有意识的,只是这好象也唤醒了我血液内的凶性,教我欲罢不能,当然,这也是因为根本找不到理由停手,这毕竟是战场嘛。”

静美犹豫的道∶“那么刚才┅┅”

龙破天苦笑道∶“别问我发生了甚么事,这连我自己也不大清楚。”

凤打完场道∶“那碧翠丝到底是甚么人,怎么好象认识赤燕的?”

龙破天道∶“甚么人?唔,她是赤燕的大哥的未婚妻,我倒不知应说她是甚么人了。”

这到凤天舞一呆道∶“赤燕她还有个大哥的吗?怎么没听她说过?”

龙破天答道∶“听她的语气,她的大哥似乎死了也有段时间了,至于是怎样死的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他好象也是死在甸士赛的手里,而村雨也是因此才会落到他手里。”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碧翠丝的帅府之前。

碧翠丝探头进来道∶“我把你们的房间安排在北翼,没问题吧?”

龙破天满不在乎的道∶“没所谓吧,我但求可以好好休息就够了。”

碧翠丝点头道∶“唔,我会将整座北翼划为禁区的了。晚餐我会在正厅设宴,希望你们可以来吧。”

龙破天稍稍伸了个懒腰,道∶“好的,没其他事了吧。”

碧翠丝道∶“对了,幽倩想见一见你。”

龙破天微一愕然,道∶“凤,一起去吧。”

龙破天他们才刚步进厅内,幽倩已经开门见山的道∶“我希望你们能容许我加入你们。”

龙破天却等到引道的佣人退了出去,始道∶“你为甚么要跟着我们?”

无视于龙语气中的冷意,幽倩平静的回答道∶“我要找传说中的‘命运之子’,而你们正是合适的同行者,因为只有你们有能力完成这赵旅程,这答案你是否满意?”

龙破天怀疑的道∶“那部破灭文书记载的所谓‘运命之刻’,说的应该是大破灭吧,这也已经过了两百年,若真的有命运之子,他应该早出现了,你还相信这传说吗?”

幽倩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动摇,平静的答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传说是真是假,但是我却知道,现世上真的有人能主宰这二千年的命运,因此我必须找到他!”

龙默然打量她片刻,始道∶“好吧,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幽倩道∶“说吧!”

凤天舞却移步到了幽倩的身后,似是为了防止她突然逃走。

龙破天问道∶“我们早已见过了吧?”

幽倩装作听不明白的道∶“这个当然了,三天前我们不是见过了吗?”

但站在幽倩身后凤却可以看见她的背影,随着龙的说话震动了一下,这番话明显地是言不由衷。

凤天舞向她走近了一步,微笑道∶“别装模作样了,荒山三怪为甚么要捕捉你,你自己应该心知肚明吧。”

薄纱的遮掩虽使龙破天看不见幽倩的表情变化,但她体内的真气变化,却清楚告诉他知道幽倩已是芳心大乱,于是也不再催逼,只是默默的等待,等待她的最后答案。

幽倩轻咬银牙,叹道∶“好吧,这样你们明白了吗?”说着已把盖在头上的斗蓬除下,金黄色长发随即如瀑布一般垂下,但教人触目的,却是那比常人尖得多的耳朵。

在凤天舞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时候,龙破天却是双目一亮,讶然道∶“你是妖精吗?”

在大破灭之后的二百年间,虽然偶有妖精的消息传出,使之不再被视为只在传说中出现的生物,但直至现在,真正见过的人却仍然不多,而且妖精一百多岁才成年,在只有二百年历史的新世纪之中,成年的妖精当然是少之又少,甚至未有正式见过的纪录。

瞧幽倩的外貌,虽然只是人类约二十多岁的模样,但她的真实年龄恐怕已超过一百五十岁了,这年纪的妖精真是前所未闻,说她是新世纪中第一位觉醒为妖精的人也未尝是不可能的事。

看见龙破天的反应,早因过去的经历而变得神经过敏的幽倩冷冷的说道∶“怎样了?要把我这奇珍异兽卖给富豪作家畜,还是送给生物学家解剖开来做实验呀?”

龙哑然笑道∶“要解剖我会自己会来,不会劳烦别人的。”

完全莫视幽倩的面色,龙顿了顿,续道∶“你想跟便跟吧,不过请你先戴回你的头巾吧,我可不想这样招摇过市呢。碧翠丝给我们准备的晚餐应该开始了,你来不来?”

幽倩的面色稍稍的平伏下来,道∶“我不去了,只要明天你们出发的时候肯等我便够了。”说罢已戴回她的斗篷,离房而去。

当龙破天和凤天舞回到正厅的时候,连同碧翠丝在内,所有人已经坐了下来,只是在等他们。

碧翠丝歉然道∶“对不起,我好象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龙破天不由得一笑,正式作出自我介绍。

碧翠丝讶道∶“就是你们把影蝶弄得差点反了过来吗?”

这时一个兵将却闯了进来,在碧翠丝的耳边说了句话。

碧翠丝皱眉道∶“你先出去吧。”

静流也不理会否关乎国家机密,好奇的问道∶“又有甚么事啊?”

碧翠丝微一沉吟道∶“首都方面叫我把拉赫特押回去,但是┅┅”

她不说龙破天也明白是甚么回事,这城内根本没有一个像样的战士,她自己又分身不暇,不能亲自押送,所以除非奥列方面不来抢人,否则拉赫特肯定送不到天都去。

龙破天道∶“不若就由我们押他过去吧,反正我们也要到天都一次。”

但碧翠丝却只是犹豫不决,更不置可否。

龙续道∶“你不是怕我会放他走吧?他可是我抓来的啊。”

碧翠丝急道∶“不,只是首都已正式发出对你们的邀请,更要我以国宾之礼款待你们,若要人客负青押送,好象有点于理不合吧。”

龙破天道∶“我们不介意就行了吧,那么就此决定,明早出发吧。”

刚才晚宴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出言反对,但在静美的心中,却不多不少对龙破天应允押送拉赫特有所不满,因为由始至终,她的目标依然只有找回她的姐姐,到天都去实非她所愿。

她敲上了龙破天房间的门,即使结果是折伙,她也要和龙说清楚。

凤天舞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道∶“你找龙干么,春宵难眠吗?”

静美回头一看,只见凤天舞写意的坐在走廊的窗台之上,星光从她的背后照射进来,透进这昏暗的空间之中,天然的合成一幅如诗般的美景,教她也不禁一阵目眩。

看见静美俏面微红的模样,凤天舞微笑道∶“不耍你了,他在下面。”

静美闻言来到凤天舞的身旁,随她往窗下望去,只见这帅府的庭园在星光之下沉寂,但却那有龙破天的踪影。

她的疑惑还未写上面上,凤已经道∶“他立下了结界啊,现在你可看见了吧?”随手一抹,暂时消除了龙破天那结界的部份效果,让静美能看得见结界中的真象。

原罪在龙的手中化作无数黄芒,在结界之中不断舞动,从原罪中席卷而出的斗气,更充斥着结界中的每一处地方,若不是受结界所阻隔,只是这些斗气已对附近造成严重的伤害。

随着龙破天每一次的出招,他的剑也变得更快,更锋利。

剑,正在挑战着速度的极限。

比诸刚才在战场上使人惊惧的狂意,这刻的他却只教人感到纯粹的强,无论是出剑还是跃动,均似是充满着无尽的力量,那纯粹的强和美,使她看得呆了,几乎忘掉了找龙破天所为何事。

静美不由得问道∶“他为甚么要躲起来?”

凤柔声道∶“是恐惧吧,实力这东西,是不豁出一切便不能提升的,但当全力以赴的时候,便无可避免的暴露出极限,再不能隐藏自己的弱点。习惯了泄露弱点只会招来攻击的他,却无法在人前倾尽全力。”

“唉,真是可悲的存在啊。”

静美根本不明白她在说甚么,凤天舞眼中那温柔的神色,更教她感到莫名的妒意,一种给排斥在外的妒意,不由得说道∶“他不肯在人前修练,却居然会告诉你呢。”

凤天舞不禁一呆,才哑然笑道∶“他没有告诉我任何事呢。”

静美哼道∶“那你怎么知道他在下面的?”

凤天舞笑道∶“没错,这结界真的造得不错,完全没有泄漏出任何斗气或是魔力,但对我这程度的魔法使而言,他布下时所发出的魔力,和大吵大闹根本没有分别。”

“睡吧,有着龙破天这种领队,这绝不会是趟风平浪静的旅程啊,有机会便应好好的睡了!”

一阵疲累的感觉,使龙破天放开一切的躺在草地之上,虽是疲倦,心中却是无比的痛快,他能清楚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迅速增长,仿佛化身为龙时的力量,正逐渐回到他的身上。

他还可以清楚地记得化为龙身时那近乎无穷无尽的力量,比诸现在的他完全是两个力量层次,但先不说他根本不能控制这变化,龙体那近乎星幽体的状态,消耗的能量之大,绝对不可能长期维持。

而且他也在害怕,害怕那随着这力量而来,仿佛是无尽的兽性和凶意,今次他控制得了,却不代表下次可以,因此他实在不希望依赖龙化的力量,那管这是如何的强大。

卧在地上的他,自然的仰望着这无尽的星空,细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由遇上轰灭邪开始,至刚才单人匹马灭去整支军队,这几天发生的事这么多事,到现在他才有时间静静细想。

好象现在他手中的原罪,从轰灭邪手中接过它后,他还未有机会好好的细察它的特性,甚至在襄上了天雷石之后,他也没有研究过在其他位置襄上甚他魔晶魂会有甚么变化。

想到这里,立即把那月光蝶的魔晶魂取出来,虽然自月光蝶的灵魂消失之后,这已经失去了作为幻魔石的能力,但它作为魔晶魂的本质却没有失去,只是它却不能纳入魔学五行之中。

火、雷、风、冰、土,均有与其相呼应的属性,火是力量,雷是爆发,风是灵活,冰是准确,土是坚实。从原罪襄上月影石之后的变化,也许便可以稍为清楚它是何属性。

原罪的光芒随即起了轻微的变化。

这时他却感到有人侵入他的结界。

(卅三)押运·截劫·噬魂魔女

虽然凤天舞叫她早点去睡,但刚才龙的姿态却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从来未看过这样子的龙破天,没有了绝对的冷酷和潇洒,却多了全力以赴的热血,对她造成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当她发觉的时候,她的脚步已经把她带到了庭园之中。

她只要再踏前一步,便会闯进龙破天所布下的结界之中,但她却是完全不放在心上,毫不犹豫的便步了进去,她只知道她很想再看一次,龙破天毫无保留时那教人热血沸腾的魅力。

黄芒一闪,原罪已指上了她的喉头。

静美从来没想过只是进入龙破天的结界便得到这样的待遇,但当她接触到龙破天的眼神时,也许是因为凤天舞刚才的说话,也许是因为她从没有想过他可以变得这般的炽热,使她不但忘了伸诉,连架在她颈上的原罪也完全忘了。

心中一阵火热,她已经主动的吻上龙破天的唇上。

龙破天虽不明白静美怎么突然的闯进来,更变得这样反常,但她炽热的吻却肯定的告诉他,现在最重要的是为静美点燃的欲火作出回应,其他的闲事,管他那么多作啥。

在这长吻结束的同时,静美的身体也声明回复赤裸,当龙破天握上她娇巧玲珑的胸脯时,他因运动而变得灼热的掌心,却在静美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无比醉人的感觉,使她不禁娇声微吟。

龙的左手沿着小腹向下侵占的同时,他的右手却没有离开的打算,继续的把玩着她的椒乳,或是轻握,或是揉弄,又或是以指尖逗弄她已经站立起来的乳首,以种种手法挑弄着她的情欲。

当静美逐渐沉醉在这动人的感觉之中,龙破天却忽然停下手来。

静美迷茫的问道∶“唔,甚么事?”

龙破天解除了四周的结界,喊道∶“凤,下来吧,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偷看。”

静美这才省起凤正坐在窗台之上,适才发生的事肯定逃不过她的双目,使她那已给欲火泄上了绯红的面庞,再添加上了娇羞的艳红。

“哼,发现了便早点说嘛,害我还不敢出来。”凤的声音传回来道。

凤天舞随即扯着静流,笑意盈盈的落到龙破天他们的面前,瞧静流那已是全 的俏模样,大概在她姐姐给龙弄得欲望狂作的同时,她也给凤天舞好好的蹂躏过了。

静流不满的道∶“二姊啊,你玩得这么高兴,怎么不预我一份的。”

龙破天笑道∶“那你便给她应有的惩罪好了,凤,过来。”

凤天舞不满的道∶“你倒懂得享受。”

说是这么说,她却爽快地跪在龙破天的身前,张开红唇接下他的神兵,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同时也把侦察的兽魔召了出来,因为她也不愿意错过这对孪生姐妹之间的好戏。

静流已经强吻上她姐姐的唇上,静美心中纵是不愿,但是早给龙挑起了欲望的身体,却已无法抗拒她妹妹的唇亡舌的挑逗,对她探进口腔之内的丁舌,更只能被动的作出回应。

两人近乎相同的体质,使静流毫无困难的便找着她姐姐的敏感地带,她的纤手每降到一个地方,性与欲的快感便充斥着静美的神经,教她只懂得发出欲望的淫叫。

“嗯唔┅┅”当静流的纤手掠过她的阴唇,探进她已是洪水泛滥的体内,给欲火所淹没的她,已近乎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双手只能无力的按在静流的手上。

她雪白的肌肤已泄上了欲望的绯红,静流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但十指的动作变本加厉的越闯越深,连舌头也加入了放肆的行列,轻轻的舔弄着她的花园。

看见静美已完全沉醉在欲望之中,龙破天笑道∶“凤,先处理她吧。”

凤天舞闻言放开了口中的肉棒,这时静美的娇躯已给龙的魔法悬在腰间的高度,于是便和静流合作把她的双腿拉开,让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龙破天的面前。

在凤天舞和静流不断的玩弄之下,欲火已烧遍了静美的全身,从心底里的渴望着龙破天的到访,但他却只以那灼热的肉棒,轻轻的触碰她两个肉洞的入口,教她更是心痒难熬。

看着静美那开始变得狂乱的淫态,龙破天也不再逗弄她,胯下的肉棒一击即中的闯到她的玉洞中。

“嗯┅┅啊~~好┅┅啊~~~~!”对那期待已久的攻势,静美立即作出最热烈的回应,以她淫乱的叫声,以她腰际那疯狂的动作,疯狂的迎合着龙的抽插。

但若论的是疯狂,却仍是远远不及此刻的龙破天,能把她的玉洞塞满的肉棒,现在却是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和力量,在她的体内动作,把她一次又一次送上更高的高处。

龙破天却还没满足,狂暴的神兵更不时闯到静美的后洞之中,以他那可怕的速度,穿梭于她的两个肉洞之中,很快的静美已分不清龙的肉棒到底插在她那一个洞内,她能感到的,就只有肉欲的快感。

“啊~~呀~~~~”一声似是无远弗由的鸣叫,诉说着她最大的高潮,但龙便未及把静美放下,静流却已一把的抓着龙破天的肉棒,用最实际的方式提出要求。

龙也不再打话,一把抱起已给静美的呻吟声弄得欲火狂烧,一刻也不想再等的静流,肉棒在静美体内沾泄的水珠还未有机会滴下,已经给送到静流的体内,另一个玉液泛滥之地。

给龙破天轻轻放下的静美,虽然心中不愿,她的身体却已是疲不能兴,根本不听使唤,只好静静的躺下来,作为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静流接下了她的位置。

对静流早已是淫液横流的肉洞,龙破天也不需留情,甫开始便是最狂烈的抽插,肉体撞击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在静流给淹没在这攻势之际,凤天舞却伏到他的背上,双手毫无节制的在他身上抚摸,似是再耐不下心中的欲火。

龙感到凤丰满的乳房正压在他的背上,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感觉,完全的紧贴在他的肌肤,凤胸前那两颗因欲火而变得坚硬的樱桃,却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背肌上轻划,挑动着他的感官。

这时凤天舞却轻轻咬了他耳垂一下,妮声道∶“你不要放慢手脚啊!”

同时她的玉手亦变本加厉,开始探到龙破天的胯间,轻轻的逗弄着。

其实享受着凤天舞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刺激的同时,龙也没有放过正在他身下舞动着的静流。

在龙激烈的动作之下,她的身上早 满了晶莹的汗水,随着她腰肢的扭动而散落地面,充盈在她肉洞之内的蜜液,更因龙破天肉棒的进出而流落洞外,化作点点亮光。

似是和静美较劲一般,静流却在一声更高昂的淫叫中结束了动作。

连征两人的肉棒,随即降临在凤天舞的体内,一下子变得充实的感觉,教凤发出了一下舒适的叹息,但是她的媚眼,却在催促着龙破天,催促他快一点行动。

刚才把静美和静流弄得接不上气来的攻势,现在重现在凤天舞的身上,教她开始放恣的呻吟起来∶“嗯~~啊┅┅喂┅┅今天你┅┅啊~~怎么了,勇猛多了呀~~要不要把那┅┅碧翠丝也找来啊~~?”

龙破天哑然笑道∶“说甚么笑话,能喂得饱你再说吧。”随即加强了腰间的力度,心中却不由得暗想,今天的自己是否有点失常了。

太阳才刚升离地平线之上,龙破天他们已经齐集在天门城的城门之外,准备出发了,挑这么早出发的原因,主要是不想引起民众的注意,弄出更多的麻烦,因此来送行的也只有碧翠丝一人。

在他们身旁的还有一辆无盖的四驱车,而拉赫特则在后座上给封得结结实实,但凤天舞却还嫌不够,亲自在他的身上再印下了‘逮捕令’,完全断绝他反抗的能力。

那是城外用车子的标准形态,在这个任何魔兽,以至人类自身也比钢铁强的时代,把自己困在车厢之内,只能以白痴来形容,而且因魔兽肆虐的关系,根本无法筑路,两轮驱动的车已是寸步难行。

凤天舞问道∶“狮堂炎那小子还未到吗?”

龙破天指着远方的一个身影道∶“那个应该是他吧。”

凤天舞随他所指的方向望去,一道身影,正自她们昨晚曾身处的山头直冲而下,他那红色的格斗服和头发,在这距离下看去,配合他身法的速度,确是像火焰多于一个人。

他的人还未到,他的骂声已先一步传至∶“你们这班混蛋,居然把我留在那种地方,我不会轻易算数的!”

龙破天却把一包食物抛给他笑道∶“喂,这是你的晚餐+早餐,时间刚刚好,出发吧。”

后面的碧翠丝问道∶“车内的导引系统已经设定好路线的了,你们应该是沿着西南的大路走吧。”

龙破天回头一笑道∶“不,我打算沿者边境西行。”

“坐车也坐了两天了,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为甚么要沿着边界走吧?”看了两天的森林和山野,静流终于忍不住问道。

龙破天回头看了看给封在车内后座的拉赫特,似是在确定他身上的‘逮捕令’仍未解除,微笑道∶“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瞒着你们,只是没有人问我吧了,不过鱼已经上钓了,你自己问她吧。”

“哎唷,竟把我视为鱼吗?那可要小心点啊,我可是条鲨鱼呢!”

龙破天道∶“你就是苏·依迪吧?”

挡在龙破天他们面前的,正是苏依迪,当然亦少不了跟随着她,那些教人莫明其妙的灰衣奴仆。

苏依迪笑道∶“哦,想不到你倒知道我的名字呢!”

龙破天却心道怎可能她认不出,苏·依迪这名字出现在舞台上,虽然只有两个许月的时间,但就算不理她全胜的战绩,只是她那特异的形象,已使她成为名人。

苏依迪续道∶“那么我的目的也不用多说了吧。奴仆们,现出你们的真身吧。”

在她的命令之下,跟随她身后的灰衣仆立即作出响应,不但渐渐兽化,变得象头野兽多于一个人,他们的肌肤亦起了变化,金属的色泽已取代了原本的肉色。

似曾相识的外形,使凤天舞不由得讶道∶“绝灭兽?”

苏依迪也愕然道∶“哦,你们也知道这名字吗?对了,听闻西古逊那家伙是死在几个小子手里的,看来就是你们吧,不过别以为这和你们曾经杀掉的那头同级,这可是经过改良的形号呢。”

龙破天冷哼道∶“那又如何,还不是只配给我练剑!”

原罪已化作一道闪电,劈落在最前一头绝灭兽的颈上,爆发出来的剑气虽无法斩开那比钢铁更坚韧的皮肤,却轻而易举的把它劈飞,把路旁的树木也撞断了。

同时狮堂炎亦已飞掠而出,燃起火焰的双拳先后轰在两头绝灭兽的胸膛之上,不但在一招之间把它们击倒在地,更在它们的胸口上,各留下一个赤红的火印。

凤天舞却 立在车头之上,既是为了看守给封在后座的拉赫特,也是准备随时支持龙破天他们,纵使看起来绝对没有这个需要。

龙破天把原罪搁在肩上,对苏依迪道∶“怎样,还是那么有信心吗?”

苏依迪却笑道∶“没错,若然只是一对一的话,这些绝灭兽肯定不是你们对手,但别忘了这儿可是有八只之多,你们绝对不会有时间追击啊,你们既然无法一击即杀,就是杀不死它们!”

在她说话的同时,那三头倒下的绝灭兽已缓缓站起来,即使它们的手上还留着龙破天的剑痕,狮堂炎的拳印,它们本身却象是没有受到一丝伤害,仍旧在里张牙舞爪。

龙破天冷道∶“你真的以为世事会这么如意吗?”雷之斗气开始注进手中的原罪之中,使它更是光芒四射,除了因天雷石而来的黄芒外,更闪烁着一道道的雷芒。

苏依迪见状嘲道∶“别妄想重施故技了,这些绝灭兽才不会只靠皮肤的硬度,你要雷电穿越它们的皮肤,就必须先击破它们的护身斗气,而且,你也别忘了我的存在嘛。”

随着她的声明,一道真空气刃已劈至龙破天的面前。

这气刃的速度龙破天还不放在眼内,但当他正想闪避之际,却发觉四头绝灭兽已追着真空刃的往扑至,若他稍一失误,肯定再避不过它们的四对铁爪,至此已有所计较。

“雷龙断天。”这是由断空斩变化而来的一招,却是一道闪耀着雷电的力量的斗气刃,不但一剑把苏依迪的真空刃劈碎,更顺势的斩向迎面而至的绝灭兽群。

在出乎龙预计的高速之下,前面的三头绝灭兽在他的雷刃到达之前,已经分散开来,从三个方向继续往他扑去。

龙已没有时间猜想为何最后的一只会留在原地,围在他身旁的三只绝灭兽已教他没有选择的馀地,只能纵身飞上天际,因为即使给他劈倒一只,仍然阻不了馀下的两只。

当他跃到半空之中,他终于知道为甚么最后那头绝灭兽会呆立不动。

那雷刃在绝灭兽身上炸烈,虽杀不了它,却也使它暂时倒地,但是立在它身后的苏依迪,却趁着绝灭兽给她挡着这一击的时间,专心一意的念起她的魔法咒语。

“管辖地狱的魔神,请你暂时放开那七道地狱之门的封锁,让那栖息在七层火焰地狱内的七头火龙,降临人间--火龙连舞。”

七头火龙自苏依迪的身上冒出来,只看这气势,已比蒂芙妮当天施展出来的更强,连凤也是一阵错愕,因为她们事前怎也想不到,这苏依迪的魔力竟能强至这地步。

在七头火龙把身在半空的龙破天卷了进去的同时,狮堂炎亦早已和往他扑去的两头绝灭兽战作一团。

狮堂炎虽然有信心不会落败,但一时之间却也没办法速战速决。

他每击中它们一次,它们的身上便留下一个火红的印记,但即使它们身上的印记越来越多,它们却始终不肯倒下,反倒是狮堂炎开始需要小心起来,小心它们那给他烧得火热的身体。

而馀下在苏依迪身旁的两头绝灭兽也开始行动了,一头继续负责守着她,另一头却在龙破天和狮堂炎两个战场之间穿过,以其极速的身法,往凤天舞她们扑去。

当天西古逊的绝灭兽把魔法反弹的景像,现在却掠过静美的心头,使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做。

笑意却自凤天舞的面上扩散,只见她的纤手一张,那教静美她们难以忘记的立体结界,已经把闯到她面前的绝灭兽完全的困着,而凤亦开始念动那令人惊惧的魔法∶“五行尽绝、四大皆空、三界俱灭、阴阳对消、混沌回归!如今我以大魔导士之名,命令宇宙虚空,履行名为破灭的最终契约,超越物质的界限,崩毁存在之壁,使一切尽化虚无----默示录!”

在这个比上次小得多的结界内,那能侵蚀一切的艳红光芒,片刻间沾满了绝灭兽的身上,把它彻底的化作虚无,整个结界亦迅速变成一个赤红的光球,再缩作一个红点。

那光点却今次没有升上天际,而是来到了凤天舞张开的掌中。

“因破灭而来的终结之光,随我所愿,随我所指,在我祈求的方向,化为我的利剑,洞穿我眼前的一切--默示录第二章节·破灭之光!”

因物质分解而来,那庞大的能量所化成的光点,已在她的手中化作一道无坚不摧的光束,往守在苏依迪身旁的一只绝灭兽射去,在它身上留下一个中空的圆洞。

凤天舞却像没发生过甚么事的道∶“龙,你玩够了没有?”

“呜呀┅┅”给她洞穿了的绝灭兽这才有机会发生死前的呜叫。

龙破天的声音从空中传来道∶“好吧,我不玩就是了,傲天翔龙!”

在一阵雷芒之中,那由雷之斗气化为的雷龙,刹那间已挣脱苏依迪那七头火龙的围困,回身往正扑上来的三头绝灭兽冲去。

野兽的本能,使那三头绝灭兽不约而同的立即往这雷龙抓去,但它们那钢铁的利爪,却完全无法穿越龙破天那隐含雷电之力的护身斗气,反一下子给龙轰得倒飞开去。

再有一头绝灭兽倒下,只见淡淡的轻烟自它的身体飘出,而它那本应是黑钢色的身躯,现在却已变得完全的通红,给狮堂炎密集的火焰之拳烧得遍体通红!

狮堂炎傲然立在它跟前,面上却全是好战的笑意,豪笑道∶“即使它没有感觉,即使它的肌肉水火不侵,可我就是不相信它们的血液不会在火焰之中蒸发!”

落到地上的龙却顺势割下那给雷龙断天劈中的绝灭兽的头,笑道∶“只剩下四只了。”

苏依迪冷喝道∶“别太快得意了,马克·麦尔·博卡登·火炎之魔神,请应契约者的呼唤,在此投下你的神锤,燃起净化之炎,焚尽一切!”圆形的魔法阵,已对着龙破天张开。

从她的魔力计算,龙破天立刻肯定自己挡不下这程度的咒文,而且其中一头给他劈倒的绝灭兽,也已重新站起来往他冲去,教他无法专心的应付堪称最强火焰咒之一的魔法。

看到这情况的狮堂炎也再没有闲情和那绝灭兽琢 ,一拳把它轰飞,便全速的往苏依迪冲去。给那绝灭兽撞上的树,却给它灼热的身体烧着了,可见它那钢铁皮肤的热力。

龙的声音骤然传来道∶“老狮,别杀她!”

狮堂炎骇然反问道∶“你在说笑吧?!”

就是这么一下迟疑,苏依迪手中的火焰已脱手射出,更冲着狮堂炎的念起了下一道咒文。

“在浩瀚飘渺的空间中追逐着的风啊,若你肯以我为友,便请回应我的呼唤,化作划破虚空的流星,驱赶逐我而来的敌人,为我剥去他们的牙齿,烈风流刃!”

无数的真空之剑,随即往狮堂炎因出招而来的破绽激射过去,教他只是保护自身已是手忙脚乱,再无法插手龙的事,只能眼白白的看着那艳红的光束往龙射去。

龙轻轻一笑,左掌却按上那绝灭兽的胸膛,喝道∶“皇龙!”

皇龙从他的左手之中冒出来,撞在绝灭兽的胸膛之上,虽然一时之间无法把它那坚固的皮肤洞穿,却把它硬推上半空之中,既无法反击,更无法阻挡龙破天的去路。

既没有了绝灭兽的纠缠,他要避过这光束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见他已上半空之中,以手中的原罪,接下那应他呼唤而来的雷电,为他的最大杀著作出准备。

“给禁闭在黑暗之中的地狱之王,请借出锁在你手上的枷锁,锁着我的敌人,地狱之枷!”苏依迪正想命令馀下的绝灭兽为她挡下这击,凤天舞却已早她一步,以火焰的锁链把它们缚起。

“龙轰雷破!”带着雷电之威的原罪,闪电下劈。

给凤天舞破去她最后手段的苏依迪,只能以己身的魔力护墙硬挡这招,但却连她自己也没有信心可以凭此拾回一命。

雷电的光芒过后,只见苏依迪的面具已给龙破天劈碎,露出她因恐惧和乏力而变得沧白的玉容,和静美她们一模一样的面貌。

静美惊叫道∶“家姐!?”

这时苏依迪的面上却突然泄上一片绯红,欲望的绯红,双手更在插弄着自己的肉洞,淫叫道∶“干我啊,求求你呀~~~~”

(卅四)皇者·亲临·奥列鬼皇

当静音张开眼来,她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她的亲妹,静美和静流,因重逢而来的喜悦,更已使静美的双眼湿润起来。她正想坐起来,身体却是一阵刺痛,教她只得放弃。

躺回床上的静音问道∶“这里是甚么地方,我为甚么会在这里的?”

“这大概是间空置的木屋吧,而它本来的主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静音随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男子悠闲的坐在这间木屋的一角,自有其独占一方的逍遥姿态。

对这陌生的男子,静音问道∶“你是谁?”

龙破天道∶“我叫龙破天,一个因一时之气而答应救你的人。”

“救我?”静音一呆之下,成为‘苏·依迪’时的记忆却渐渐的回到她的脑海之中,但这段应该是已成过去的记忆,却使得她心中一阵伤痛,凄然道∶“杀了我吧!”

静美急道∶“甚么回事啊?”

静音却是说不出话来,她必须以别人的生命为代价才能活下去,西古逊的改造虽使她获得强大的魔力,但代价就是会使她的灵魂急速损耗,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吞噬别人的灵魂能量。

这时龙破天却道∶“Soul-Eater的生活,真的使你这么痛苦吗?”

他早已从西古逊的档案中得知静音曾受到怎样的改造,自也明白她因何沉默不语,但他却仍是全不在乎的道∶“你怎么不想想为甚么你还活着,还能以自己的意志说话啊?”

静音这才静下来细察自己体内的情况,黯然道∶“西古逊那魔鬼加进我体内的能力并没有消失啊,但怎么我现在会感到灵魂满溢的?难道说我又杀了人吗?”

静美急道∶“没有啊,是龙救回你的。”

静音错愕道∶“怎么┅┅”

龙破天一笑道∶“奇怪没死人吗?我不但消解了你的精神束缚,还作了一些轻微的调整,让你可以控制吞噬的分量,不必把对方弄死。当然,只要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进行完全的逆改造。”

他说得虽然轻松,却已是他得到了西古逊的改造纪录后不断研究,再加上她两个孪生姐妹DNA资料的成果,而且直到刚才为止,他还不是太有成功的把握。

龙破天再一次问道∶“怎样,要我给你逆改造吗?”

静音的眼内从新注满光辉,揉合了希望和仇恨的光辉,道∶“不,我要以这力量对奥列进行报复,一天那混蛋仍未死,我的名字仍然是苏·依?!噬魂者·苏依?!”

龙破天明白的点了点头道∶“那么你们慢慢谈吧,我先出去了。”

他正要启门而出,苏依迪却叫停他道∶“不,要走便要快点了,宇天杀那魔鬼已在来这里的途中啊。”

静美一惊道∶“你说的是奥列的国君,鬼皇·宇天杀吗?”

苏依迪点头道∶“是的,当他听到战场上出现龙的消息后,他说过会亲身来一趟的,再不走便赶不及了。”

龙破天沉声道∶“不,他已经来到附近了,而且还有大批的灭绝兽。”

宇天杀那身为当世二大强者之一的生命波动,波幅强大而稳定,若不是被苏依迪提醒,他定会以为是自然的流动,至此终于明白,怎么当天遇上他的时候,居然发觉不到他的存在。

苏依迪一惊道∶“他已经到了!?”

龙破天轻呼出一口气,道∶“以那些灭绝兽的步速计算,大慨还有十来分钟吧。静美、静流,你们扶她上车去,她的身体才刚经过改造,应该还动不了的。”

龙破天随即启门而出,却见幽倩正看着宇天杀所在的方向沉默不语。

幽倩忽然说道∶“这巨大而可怕的精神,就连森林中的精灵也因而感到惊惶失措,到底是甚么人,竟然强大至斯?”她并没有回头,但龙破天却感到幽倩是在问他。

龙破天若无其事的道∶“那应该是宇天杀发出来的吧。凤,你们带静美她们走吧,他应该快到的了。”

幽倩皱眉道∶“你想怎样?”

龙破天苦笑着道∶“当然是分头逃命了,虽然不知道是甚么原因,但怎样想他今趟也不是为救拉赫特而来的,他来这里的唯一目的,似乎只是要来杀我吧。”

转头对狮堂炎道∶“别妄想开战了,随他而来的还有大批的灭绝兽。”

当凤天舞和狮堂炎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弄得呆然无语的时候,幽倩却说道∶“走吧,他死不了的。”

龙破天随口问道∶“这算否是你的预言吗?”

幽倩道∶“你认为是便是吧。”

龙破天也不把她的答题放在心上,洒然一笑道∶“放心吧,他们还杀不了我的,别忘了我还有龙化这招啊。”他自己却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这变化,寄托在这变化上不啻是赌命而已。

凤天舞横了他似能完全看穿他的一眼道∶“好吧,我们在天都等你。”

龙破天正独坐在木屋外的一方石上,等待着宇天杀的到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坐以待毙,但宇天杀的来势,却教他感到避无可避。

龙根本不能明白他到底是用了甚么手段追踪,他本以为宇天杀只是凭苏依迪的情报追来,但是现在苏依迪她们已经离开了,宇天杀却仍能笔直的往他接近。

他们已不是第一次碰面了,当天在西古逊大屋之中,他早和宇天杀对阵过一次,当天龙破天能乘虚而逃,今天他可以吗?

虽说龙破天的力量已不可同日而语,若然是一对一的对决,宇天杀要杀他也不会太轻松,但现在他却带来了大批的灭绝兽,所以说这还是无法匹敌的一战。

“小子,原来你还未死吗?”一把低沉的男音说道。

宇天杀已经来到了他面前的空地之上,跟在他背后的侍卫,虽然衣着和苏依迪的有所不同,但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异样感觉,可以肯定他们也是人形时的绝灭兽。

龙破天把原罪徐徐抽出,淡然道∶“若我死了,你岂不是撞鬼?”

宇天杀双目一亮道∶“原罪?你在那里找到它的?”

龙已摆出了战斗的架式,道∶“有必要告诉你吗?”

宇天杀不怒反笑的道∶“没错,一个死人做过些甚么也不关我事,反正这柄传说之剑也快落到我手上了。”也不见他有甚么指示,他身旁的绝灭兽已在刹那间完成了兽化,往龙破天扑去。

它们的兽化速度之快,根本不可与苏依迪旗下的相提并论,当龙破天觉察的时候,它们已在往他冲去的途上,差点教他失算,幸好他自宇天杀出现后便一直处于最高戒备之中。

龙破天他虽然表现得轻松无比,心底却明确的知道这是一场完全没有胜算的仗,无论是人数,还是主将的实力,他也是有所不及,而且宇天杀既然已这么的劳师动众,就不可能轻易的放他离去。

对蜂拥而至的绝灭兽,龙破天知道再不可以有任何保留,否则只是自取灭亡,注满雷之斗气的原罪立即全力施为,发出他的武技之中,影响范围最广的一招--‘狂龙霸天’。

由原罪中发射而出的无数雷刃,仿佛成了死神的镰刀,对排在前面的绝灭兽发出了死亡的请帖,但跟在后面的灭绝兽,却不知何时已拥在同伴的尸体之后,踏着死尸的往他冲至。

‘岚动风飞’,面对这群悍不畏死的凶兽,龙破天也没有办法,只得念出发行咒,往上暂避。

龙破天正想寻找可供落脚的地方,却发觉已有两头绝灭兽踏着同伴的身体上跃,来到他头上等待,配合之佳实在教龙破天不敢相信它们是毫无智能的人造魔兽。

原罪闪电上挥,恰恰挡着了它们的四只钢爪,但仓促出招的结果,却是差点给这连环四击的反动力震破他的护身斗气,若还有第五击的话,恐怕他的防御也会给撕破。

但纵使他成功挡下了这两头绝灭兽的攻击,那冲击却已中断了他的飞行魔法,现在的他随着重力往下掉去,而在地面上等待着他回来的,却是一大群正在张牙舞爪的绝灭兽。

龙破天勉力的反手一剑,虽然肯定不能全力施为,但只是为自己开辟一处供他降落的地方,却也勉强足够。

‘暴龙烈破’,随着斗气波撞在当头的一只绝灭兽身上,爆发出来的冲击波,却不但连它身旁的绝灭兽群也给吹飞开去,连龙破天的跌势也缓了一缓,恰好让他轻松着地。

但当龙破天重新站起来,给他震开的绝灭兽群却已在他的周围组成阵式,再一次显示出不应该属于它们的智能和战术。

龙正对它们的表现感到疑惑之际,一个奇异的光印,却浮现在每一只绝灭兽的胸口上,即席的告诉他正确答案。

龙破天愕然道∶“你居然将军符嵌入了它们的身体之中?”

军符本来只是作为指标官与士兵之间的连系,但在极端的情况下,指挥官也可以凭压倒性的精神力,作出强行控制,这已经是偏离了军符系统的原意,被称作邪道了。

宇天杀得意的笑道∶“没错,这才是我引以为傲的最强军队,一支一举一动亦完全受我控制的军队,绝不会有传令出错,或是不受指挥的问题,一支完美的军队!”

龙破天冷哼道∶“是吗?天雷陨落!”刹那间无数的雷电自天上劈下,落在绝灭兽之上,他本人却也凭着雷之斗气,化成一条雷龙,硬是往森林的方向撞去。

在宇天杀的操纵之下,绝灭兽们完全漠视天上的雷呜,只懂得在龙破天的前方结下阵式,挡着他的去路,却任由天雷打在它们的身上,闪出点点雷电的光芒。

眼见龙破天要硬撞入这由绝灭兽所组成的钢铁之壁中时,他却忽然停了下来,在宇天杀还未想到他是以甚么方法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以更高的速度往另一边的森林投去。

宇天杀正要指示馀下的绝灭兽挡着龙破天,却发觉在它们还未接触到龙的护身斗气,已经给弹了开来,竟是凭着身上的雷之斗气,与因落雷而积在绝灭兽身上的电荷,天然的产生斥力。

电的力量,尚未达至不可突破的程度,但却使绝灭兽群的动作,产生轻微的误差,但就是这轻微的误差,已足够使宇天杀无法随心所欲的操纵,当他捉摸到这差距之际,龙已消失在森林之中。

宇天杀怒道∶“你别以为可以这么轻易的逃掉!”

“找得到我再说吧。”凭着以风之魔法组成的传音回廊,龙破天的声音自森林的每一个方向传至,教宇天杀根本不可能藉着声音,找到龙破天他现在的位置。

宇天杀道∶“找你?你身上的龙血就是最明班的目标,只要我手中的这粒神石一天尚在,你就别指意逃得掉!”但当他张开掌心一看,得出的结果却使他不禁一呆。

龙破天根本没有远去,更不在森林之中,而是在他的头上。

龙破天笑道∶“我就是等这一刻,龙轰雷破!”

在‘天雷陨落’的遮掩之下,原罪早注满了雷电的力量,转瞬间已化作一道光芒四射的雷电,朝下方的宇天杀劈落,而目标,自然是他手中的那块所谓的神石。

这时原罪却起了宇天杀意想不到的变化,襄上天雷石而来的黄芒,竟倏地变成淡白色的光辉,与此同时,原罪劈落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最后宇天杀只能看到一道白线,手中的神石已给它劈中。

眼见手中的神石在龙的剑下化作点点的碎片,宇天杀也没有时间对自己的冲动后悔,就趁着龙破天原罪劈下至尽的一刹那,一拳往他因这出招而缺乏防御的胸膛轰去。

原罪再次显示出它那超乎想象的速度,在宇天杀认为不可能的状态下,硬是挡在他的拳头之前,却只教他冷然一笑,因为他对这一拳有着绝大的信心,他才不信龙能够完全挡下来。

在硬拼之下,龙破天立即给反震的力量抛进森林之内,连护身的斗气也近乎给全数轰散,原罪虽然是及时挡下这拳,但是能灌注在上的力量却是异常的低,和以胸口硬食宇天杀的一半,根本分别不大。

龙破天虽能勉强的站起来,却心知肚明自己已完全丧失了战斗的能力,甚至可能连逃过绝灭兽追击的能力也没有,何况还有宇天杀,他现在能寄望的,就只有那他从来不愿意依赖的力量。

宇天杀的拳,却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好好记着刚才的感觉,现在的你还称不上无敌呢。”轰灭邪曾说过的一句话,猛地在龙破天的脑中响起,而下一个瞬间,四周的一切已给那耀目的蓝芒所覆盖。

曾肆虐战场上的龙,再一次的出现,那强烈的冲击波,立即教围攻而来的绝灭兽死伤过半,能完全无事的似乎就只有宇天杀一人。

眼看着化成龙身的龙破天离去,宇天杀仰天恨道∶“哼,这可恨的龙族血脉,真的又复活了吗?”

当龙破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之中,正躺在床上的他感到消耗过度的真气还没有恢复过来,使他不但暂时丧失了战斗力,更失去以真气探测四周的能力。

虽不知附近是否有人,龙还是不由得问道∶“这里是甚么地方?”

门外一声柔和的女声答道∶“这儿是龙泉乡,主人。”

在此简单地说一说我对“默示录”这魔法的设定吧,没错,祭品的mass越大,它的威力也会随之增大,但也不会是无限的,这是视乎术者的魔力能消化多少的物质而定。而且还有个要素就是那立体的魔法阵,除了是为魔力聚焦之用外,亦是为防内中的能量外泄,当然这并不是完全的,否则也不会看到红光吧,所以若术者妄顾自己的极限,将会出现结界破裂的灾难,连自己也不能幸免,因为没人可以有真空中生存,若术者有心的话,把地球毁灭作为同归于尽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这才被予禁咒之名,亦是大魔导士的不传之秘。

(卅五)禁地·龙泉·封闭之乡

龙破天愕然道∶“你叫我作甚么?还有,你叫甚么名字?”

龙这才有时间仔细的观察这房间,只见除了他正睡着的床外,这房间就只有一张石桌,而并排的放在桌上,正是原罪和布朗送他的电脑。

但这空洞的房间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简陋,而是朴素。

那少女柔声答道∶“叫我玲歌便可以了。这个禁闭之地的居民,全都是受到龙族的庇护,先后在大破灭和其后的战乱中活下来,而世世代代效忠于其血族和继承者的人的后嗣。”

龙破天皱眉道∶“那和我有甚么关系?”

玲歌嫣然笑道∶“主人降临时所散发出来的龙气,不就是继承者的最佳的证明吗?何况主人带着的原罪,本来就是龙族世代相传,其血脉继承者的凭证嘛!”

龙叹道∶“这不过是轰灭邪他送给我的吧。”

玲歌却象是早知轰灭邪尚在人间的,没有半丝的愕然或是怀疑,一笑之下道∶“轰圣天大人既然把原罪交给主人你,就是承认了主人你是龙族血统的继承者吧。”

龙破天却不由得问道∶“现在是甚么时代了,你们竟甘心受制于过去的誓言吗?”

玲歌不以为意的道∶“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也甘心留在这里,那些不愿意的人,只会要求他们封锁了关于进入方法的记忆,便任由他们离开,而且这不单是过去的恩惠,亦是未来的信赖。”

龙破天错愕道∶“信赖?”说着他已经跳下床来,虽然他的真气以至魔力也仍未复元,但他的身体却完全的回复灵活,他实在已没有理由,继续的在床上白躺。

玲歌讶道∶“主人你已经可以动了?莲司祭说这伤势起码还要两个月才有可能复元的啊。”

龙破天苦笑道∶“我现在那里算是复原了?无论是魔力还是真气,仍是完全没有回复。对了,今天是甚么日子,我睡了多久?”

玲歌答道∶“今天是九月十二,你睡了足足一个月了。”

龙破天点头道∶“是吗,有这么久了。凤她们也是时候到达天都吧。”

对自己昏迷不醒了整整一个月之久,他也没有感到太意外,连施数十道天雷,硬捱宇天杀的两拳,又运用龙化之术,不单他的身体和精神,也许连灵魂也已到达极限了。

龙破天再一次叹气道∶“喂,别叫我主人好不好,这总教我感到一种乘祖之荫的不快感觉。”

玲歌摇头笑道∶“我刚才说过了,这不单因为过去的恩惠,而是未来。对了,既然你已经可以动了,不若到神殿去看看,也许会容易点明白为甚么我这样说。”

龙破天无可奈何的道∶“好吧,反正我也想活动一下。”

当龙破天步出房外,整个龙泉乡所在的山谷,就尽落在他的眼底。

那是一副平和的景象,和现世大多数的村落并没有分别,充盈着朴素与和平的气氛,若硬是要说有甚么分别的话,就是那包围了整个山谷,绝对领域级的结界,使这里连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也能幸免。

但当村民们发觉龙破天的存在,虽然没有甚么异动,但是他们的眼内却射出近乎是敬畏的神色,教龙破天满不自在。

玲歌不由得问道∶“怎么了,有甚么不妥吗?”

龙破天摇头道∶“不,只是有点儿怀念吧了。”这也是实话,却连他也不明白为甚么会有这感觉,他因凤天舞的到访而起程,到现在也不过四个月的时间,在他的记忆之中更只有不足三个月,他到底在怀念甚么?

玲歌也不以为意,一笑之下继续引路道∶“这边啊,请。”

龙破天醒过来的房间其实已是神殿侧的卧室,不消多久,玲歌已领着他来到了神殿的主殿之前,巨大的石门虽是朴实无华,却实在的有着一种压人的感觉。

玲歌的双手按上神殿的大门,教龙破天以为她会立即推门而进的时候,她却忽然问∶“主人你是否相信人是‘神’创造的呢?”

龙破天淡淡的道∶“对不起,我根本不信神。”

玲歌微微点头道∶“是吗?我们却相信一少半。”说罢她已打开了神殿的大门,那是一座广大的殿堂,没有金碧辉煌的装设,却教人感受到殿中那龙像的傲气。

在这瞬间,龙破天开始感觉到,他之所以来到这里绝对不是一个偶然,那陌生却又无比亲切的感觉,使他情不自禁的轻轻说出,他从出生始也未说过的四个字∶“我回来了。”

他就象受到这龙像吸引着一般,不自觉的举步向前,当他自己觉察到的时候,他已经来到龙像的基座之前,伸手抚上那似石非石的像身,倏地一种奇怪的感觉,已流进他的体内。

玲歌却像没有看到龙的异动,继续道∶“在那自称为‘神’的生命体降临大地,并创造出称为亚当的傀儡之前,龙族已经是地上最强种族,但是那地上最强的称号,却使它们成为在‘神’降临之后,所执行的地面清洗计划中第一个目标。”

“虽然在最后,进化为人形状态的龙族,成功把‘神’的意图粉碎,但是在这场由‘神’所引发的战争之中,当时在大地上盛极一时的强大种族,近乎无一幸免的给‘神’清洗屠杀,就连被称为‘古代神’的一族,也给杀得所馀无几。”

“是吗?”龙破天却已没有心情去留意玲歌在说甚么,因为从这龙像的身上,他已经亲身的感受到这场在远古之战,雕成这龙像的物质,似乎和大魔导士的记忆水晶,有着相类的特性。

那是一场经历了无数世代,无比惨烈的战争,战争的起端,在于‘神’企图消灭地上一切能反抗被的强大种族,彻底的操纵着星球的未来,使得地面上的生物,逼于无奈的集结起来,对抗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突然降临在这星球之上的‘神’。

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历时千载、极度漫长的战争之中。

在这场战争中,无数的种族和生命随之消散,连大地的面貌亦为之改变,但亦是这场惨烈的战争,驱使早达到了进化顶峰的龙族,再一次的作出进化,以本身那接近无限的力量,进化为人类的形态。

若比较的是力量或是寿命,龙那绝强的身体肯定是完美无瑕,但是在人的形态下,却变得更为灵活,力量亦更为集中,就是这改变,使它们成为这场战争中,最后的胜利者。

“但这场‘降临战争’的结束,却不代表‘神’放弃, 只是转入暗处,企图以另一种方法操纵历史,于是从那时开始,龙血的继承者就和‘神’的使者,以未来为赌注,开始了另一场的千年之战,到底世界会跟随‘神’的路标前进,还是由生命们决定。”

“直到现在,这场千年之战仍然未结束,而我们愿意追随在龙族的名字之下,除了是恩情和誓言之外,还是因为我们相信龙血的力量,以及对那躲在暗处,意图操纵一切的那一位,自称为‘神’者的同仇敌忾。”

龙破天却已沉进了那远古的回忆之中,好一会后才沉声道∶“我才不管甚么千年之战,更别指望我会为甚么先祖的遗志而战,我只会为自己而战,那管对手是神还是恶魔。”

玲歌笑道∶“那已经足够了。”

“龙主,你终于醒来了。”轻巧的脚步声自后殿传来,出来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身上那雪白的衣裳,使她本来已是高雅的玉容,再添加了一些壮严的感觉。

玲歌施礼道∶“莲司祭。”

龙破天轻叹道∶“醒是醒来过了,但我的力量却完全没有恢复,与其要我忍受这种无力的感觉,我倒希望继续昏睡呢,司祭。”

那女人道∶“直呼我莲彩就行了,龙主。你失去力量只是暂时性的吧。不过有一件事希望龙主你注意的,请别再轻易使用龙化之术了,那代价可是无法弥补的。”

这龙破天不禁苦笑起来,龙化的代价,他早就知道了。

灵魂是生命唯一一种不能回复的能量,自出生起便只会有所消耗,却绝不会再有增长,当然更不可能吸收别人的灵魂作回复自己的消耗之用。

苏依迪的噬魂之法,亦不能把别人的灵魂据为己有,它只是一种把灵魂转化为魔力的机制,本身并没有甚么不妥,但西古逊却使之变成强制转化,使她若不吞噬别人的灵魂,便会自动的转化自己的灵魂,这才令她的生命也受到威胁。

在一般情况下,生命在灵魂消耗尽之前,肉体早到达了极限,使人不怎么的留意这灵魂的寿命,但龙化之后星幽体状态,却在急速的消耗着他的灵魂,若继续随便使用,肯定会使灵魂的寿命比肉体更短,所以这不啻是会减寿的招术。

龙破天淡然说道∶“我知道的了。是了,我可否逗留在这龙泉乡,直至完全复原为止?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静静的休养,我可不想受到不必要的打扰。”

莲彩一笑道∶“我们明白的了,而且龙泉乡本来就是作为龙主的休养之地而存在,这儿根本是属于龙主你的地方。”

离开了主殿之后,龙破天随即便回到了他原先的房间之中,他不是不想到处游荡,但是那万众瞩目的感觉,却实在教他受不了,何况对他而言,他祖先的事根本和他无关。

更重要的是,他绝对不想受到任何束缚,包括血脉在内。

玲歌道∶“若主人没有吩咐的话,我先出去了。”

这教龙破天头痛道∶“我再说一次,可不可以别再叫我主人啊,这总我教感到好象欠了你们甚么似的,叫我龙还是甚么的也随便你,就是别叫主人好不好,反正也是一句话吧了。”

玲歌俏皮的笑道∶“若真的只是一句话,为甚么不许我叫你主人?”

在龙破天无言以对的时候,玲歌却笑容一敛,严肃的道∶“也许主人你不能明白,因为龙族本来就是绝对的傲悍不屈,但是我们的确是全心全意,绝对效忠于主人,主人的一族。”

最后的一句,却触碰了龙的逆鳞。

龙破天把玲歌压倒在床上,怒道∶“即使这样也是?!”

龙破天已丧失了本身的真气,若玲歌有意反抗,那龙也不一定能够压制得到,但她却没有半丝反抗的意图,更微微的仰起身来,主动的轻吻在龙破天唇上,俏面微红的道∶“是啊┅┅”

龙一震之下望进她的眼内,只见她的眼中毫无害怕之色,有的,就只是服从,和近乎是觉悟的神色。

龙破天的心中更恨,但是徒劳无功的无奈,却使他颓然坐起身来,轻轻叹道∶“算了,你出去吧!”

玲歌象是想不到龙破天会有此反应,在龙破天放开了她的双手之后,她仍然呆呆的躺在床上,好片刻后才懂得坐起来,幽怨的看了龙破天一眼,便往房门走去。

听着房门合上的声音,龙破天再一次的躺回床上,想着应该何去何从,他并不想留在这里,他是打从心里底讨厌这种受人恩惠的感觉,但在失去了一切力量的现在,他却是根本没有办法离开。

除非他想自杀,否则在力量恢复之前,他也只有安安份份的留在这龙泉乡之中,但是他的力量到底要何时才能恢复过来,他却是完全没有把握,唯一的希望就是莲彩的判断有误,他可以在两个月内复元。

“若不是因为忠诚,而是真心愿意,那你便不会拒绝吧?”

龙破天随声望去,却见玲歌正俏立在房门之旁,她身上的衣衫,早已经给她卸在地上,刚才她的确是关上了门,却没有离去,失去了真气的龙,竟没有觉察到。

在龙破天因她的说话愕然以对的时候,她却轻轻的走到了龙的身前,双手缠在他的颈项,再一次的吻在龙破天的唇上,更主动的吐出香舌,拙劣的和龙纠缠起来。

玲歌俏面微红的道∶“不知怎样的,我就是渴望你的放肆。”说着她的玉手,已开始温柔的为龙破天宽衣。

龙任由她脱下自己的衣服,心中因她那不可理解的行动迷惑起来,但是他的身体,早已先行一步的以实际的行动,告诉他应该如何处置,这自行送上门的尤物。

他的双手,已经开始不规矩的在玲歌赤裸的娇躯上游走,左手在轻抚她玉背的同时,右手却滑过她幼嫩的肌肤,在她胸前那娇小玲珑的双乳上轻轻地一,教她微吟起来∶“唔┅┅嗯┅┅啊┅┅”

她身体的敏感度,可完全超出龙破天的预计,只不过是轻轻的揉弄她的嫩乳,她的身体却已激烈的反应起来,而随着龙的双手不继下滑,嫩滑的肌肤开始给泄上欲火的艳红,她的眼眸亦已是春情荡漾的迷蒙。

当龙破天的手落到玲歌的私处之时,淫欲的蜜液早从紧密的阴唇中淌流出来,滋润了玲歌的大腿,明白的告诉她身旁的男人,她的身体正渴求男性的到访。

“呀~~慢┅┅点┅┅呀~~~~”充斥着欲望的叫声,因龙搓弄着玲歌的阴核而响起,也许是对她的恨意尚在,龙破天象是在玩乐一般,只是在她俏丽的肉体上尽情施展各种手法,燃烧着她的欲火。

但即使龙的指头没有真的闯进她的禁区,玲歌已受不住那强烈的挑逗,玉体开始无意义的摆动起腰来,口中更已是失神的浪叫,少女的矜持已然消失无踪,馀下的就只有无限的春情和淫荡的媚声。

看着玲歌那淫乱的舞姿,龙破天轻轻的探进她的嫩穴之内,早已在洞穴之内泛滥的欲液,使他的手指轻而易举直闯至阻隔之前,教龙颇为意外,因为那是未有人踏足过的明证。但这时的龙破天,早没有兴趣管这么多了,反正贞操这两个字在他心中根本毫无价值可言,胯下那早坚硬起来的神兵,已毫不留情的闯进她那少女的禁地,激出丝丝红流。

“啊┅┅呀┅┅”破瓜的痛楚,对已淹没在欲望之海中的玲歌而言,却只是一个点缀的涟漪,使她沉进欲望的更深处。那不含一丝痛楚的呻吟声,教龙破天知道,根本不必顾虑玲歌到刚才的一刻仍维持着的处女身分,只管尽情征挞,亦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这个,已化作荡女的少女。

紧密的少女地带,紧紧地包裹着龙的神兵,单是那柔嫩的触感,已是无比的享受,而龙破天每一下的抽击,更在她那柔嫩的内壁上磨擦出欲望的快感,教她的呼声渐趋高昂。

随着龙破天的动作加快,玲歌已在欲火之中迷失了理智,她的娇体只懂得跟随着本能的渴望,急遽的摆动着她的玉体,在龙的身下乱舞,迎合着他的抽送。

感到胯下的女体已完全进入了状态,龙自也不会留手,已经在以最猛烈的方式,在她的嫩穴中乱闯,混杂着处女落红的淫液,更随着他的动作而激出,散落床上。

“啊┅┅天┅┅啊┅┅呜┅┅啊~~~~~~~~~”随着高潮的鸣叫结束,玲歌也乏力的软倒床上,她的嫩穴却仍在不往吸吮着龙的肉棒,教龙虽然不忍心继续,却也不愿立即退出来,何况只是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给嫩滑的内壁所包容,全面接触那动人的感觉,已经是无比的享受。

龙破天翻身让玲歌躺在他的胸膛上,问道∶“感觉如何?”

玲歌无力的应道∶“嗯┅┅”

她却已不理那充塞在她嫩穴内的肉棒,伏在龙破天的胸膛上睡去,那满足的睡相,教龙破天虽仍未尽兴,却也不忍心吵醒她,于是也只是继续留在玲歌的体内,让那幼嫩的内膣包裹着。

同时也松了口气,因为真气涌入体内的感觉,使他确认他的力量并没有真的失去,只是身体在超过了本身的极限之后,本能上的作出自我禁制,大概在他的身体完全复原之后,便会解开吧。

龙破天心情一松,也徐徐睡去。

龙破天睁开眼来,只见玲歌正伏在他的大腿之上,她的纤手却在把玩着他已然屹立起来的肉棒,看她那一面 醉的表情,看来正在回味着昨晚那动人的感觉。

惊觉到龙破天醒了过来,玲歌收回了正在拂弄他神兵的手,俏面羞得绯红的道∶“对不起,我┅┅”

龙破天却把她的玉手牵回,笑道∶“继续吧。”

玲歌面上的绯红更盛了,但她的玉手却老老实实的回到了龙破天的肉棒之上,以她那生疏的手法,轻轻的套弄起来。

玲歌羞怯的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吻在龙的肉棒之上,红唇那柔软的触感,使龙破天的肉棒禁不住脉动起来,教玲歌吓了一跳,但是下一个瞬间,龙肉棒的前端,已给收纳到她的嘴巴之内。

玲歌的口腔一下子已给龙的肉棒塞个满着,她却象是不懂得应如何继续,只懂得卖力地吸弄着龙的肉棒。

看着玲歌努力的在他的胯间活动,龙轻轻的梳弄着她的头发。

这教玲歌的嘴巴,更为卖力的吸吮着,而她的舌头也开始活动起来,舔动着那暴涨的肉棒,她的技术仍是十分幼嫩,却教龙感到了另一番的享受。

在玲歌专心的吸吮之下,龙破天也没有忍耐的打算,炽热的精液已经激射而出,把玲歌的口腔灌满,一丝奶白的液体,更自她的嘴角处慢慢流了出来。

“主人,我送午餐来了。”

龙破天从冥想中醒了过来,今天已经是他从昏睡中苏醒后的第十六天,对失去体内力量的他而言,以冥想进入最深邃的休息状态,使身体加速复元,便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

经过这十六天的时间,他对真气和魔力的感觉已开始慢慢回复,只差仍未能回复控制吧了。

使他感到欣喜的是,凭着他的感觉,他的身体应该可以在五、六天之内复元,远比莲彩的推算快,但是随着他的感觉恢复,他却感觉到在这神殿的地底深处,一个异乎寻常的存在。

这时玲歌已把他的午餐 满桌上,等待着他。

确定了那地底的存在感不是幻觉,龙破天问道∶“玲歌,那藏在神殿地底深处的魔力源,到底是甚么东西?”

(卅六)旅程·再开·再次起行

玲歌愕然道∶“魔力?”

龙破天点头道∶“恩,你不会不知道神殿之下有些甚么吧?”

玲歌歉然道∶“我不是不知道,只是这神殿地底下的空间,早在先代主人允许我们住在这儿之前,已既是龙族的藏宝库,也是封印之地,连神器级的远古遗产也有,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主人说的是那一件。”

龙破天道∶“那可不可以立即带我去看一看?”

玲歌犹豫道∶“这没有问题,但这些食物┅┅”

龙破天却已经推门而出,回头说道∶“回来再吃吧,况且食少一餐半餐又不会死人的。”

龙破天推开了神殿地下石室的门,只见整个石室之内,满是各式各样的魔兵神器,而且每件物件的基座之上,也注明了它的名字,以至历史和用途的简略说明,就象是博物馆一般。

龙不禁赞叹道∶“整理得不错啊,是谁做的?”

玲歌一呆,答道∶“是莲司祭,这是她的职责之一。”不知怎的,自进到这石室之后,她便象是神不守舍一般,只感到那原始的欲火,正开始在体内漫延,她的肌肤已隐隐的透出汗水的亮光。

看见她那副模样,龙道∶“你还是先出去吧,充斥着这里的那股魔力,似乎有着催动欲望的效果。”其实虽然没这里强烈,但这魔力早已笼罩着整座神殿,才教龙破天下来一看。

玲歌巳感到少许的迷糊,却仍是坚决的摇头道∶“不!”

“那随便你了。”龙破天淡然说道,已继续探查着这个石室,这儿的每一样物件,拿到外面去也是价值连城的神器,但现在的龙却暂时没有兴趣逐一研究,因为他早有目标。

那是一颗暗黑色的魔晶魂,它不过存放在石室的一角,在这收藏着无数神器的房间之中应是毫不起眼的,但现在它却给一般漆黑的能量包围,发出了充斥着整个石室的异样魔力。

那黑暗的魔力,使龙的原罪也震动起来,襄在剑柄上的蝶影石更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和那魔晶魂所散发出来的黑暗对抗。

玲歌正想往那颗魔晶魂走去,龙破天却一把拉着她,道∶“别过去,若没有东西激发它的力量,魔晶魂应该是处于沉睡状态,断不可能发出这程度的魔力。”

在龙破天说话的时候,那团包围着那魔晶魂的黑雾,已渐渐飘散出来,在魔晶魂的上方从新凝聚,化成人类的模样,只是他的背上,却多出了一对蝙蝠的翅膀。

“人类,算你有点知识吧,但是既打扰到本大爷·阿斯蒙迪奥斯,就别指意活着离开了。”那由黑雾化成的人形徐徐说道。

阿斯蒙迪奥斯掌管欲望的恶魔,这即时教玲歌不知所措,魔皇级的敌人,断不是人类可以应付的,而且龙破天的魔力和真气也未复元,和失去战斗力无异。

龙破天却大笑起来,道∶“恶魔?别笑死我了,你不过是一只因魔晶魂的力量而强化了的魔兽,居然也敢冒充高级恶魔?你的力量根本连人类的强者也不如啊。”

那魔兽的面上骤现阴霾,他从来没有想过会给人一眼便看破他的身分,因为未到正式出手,一般人断不可能知道对方隐藏了多少力量,只是这法则对龙却不通用。

龙破天喝道∶“给我报上名来!”

那魔兽恨道∶“别太得意了,尝尝这欲望之石的威力吧。”那魔晶魂倏地爆出一道暗黑的洪流,那能够牵动人心欲望的魔力,随即以倍数增强,仿佛整个石室也因而陷进黑暗之中。

在魔力的笼罩下,龙却叹息道∶“别浪费心机了,你控制不了我的。”

“嗯啊┅┅”玲歌的微吟,使龙这才想起她的存在,只见她的玉手轻轻按着自己的下体,面上却全是迷春的绯红。

这对龙破天毫无作用,但玲歌却已禁受不住,给燃烧起来的欲火,已使她的双手空虚的抚摸着自己的娇躯,洁白的肌肤亦渐被绯红色所取代,眼内亦只馀下欲望的饥渴。

玲歌整个人已伏到龙破天的身上,她身上的衣服早给她自己撕裂,开始在她体内奔流的淫靡之血,更使她饥渴的扭动起娇躯,把她那娇巧的双乳,毫无保留的在龙的身上拭擦。

那魔兽得意的笑道∶“即使纯精神的攻击无效,但你身旁的女娃子,就是最佳的帮凶,我才不信你可以耐得住。”

玲歌已跪到龙破天的跟前,不顾一切地解开了龙的衣服,把龙的肉棒衔在嘴里,拼命地吸吮起来,柔软的舌头已经自动自觉的遵循着龙这十多天来的教育,挑动着口中的肉棒。

“那又如何?”龙破天一声冷笑,却把玲歌抱起,在玲歌口中变得坚硬无比的肉棒,随即插进她的嫩穴之内,迅速的动作起来,教她发出一连串悦耳的淫叫。

“啊~~快┅┅呜┅┅插我┅┅吧~~啊~~~~~~~~”几乎是在龙开始活动的同时,玲歌已是忘形的呻吟起来,以最狂野的声音和动作,回应着龙破天的攻势。

那魔兽正以为龙已经屈服之际,龙却转过头来往它望去,和他渐趋激烈的动作相反,他的眼内却是教人心寒的冰冷,仿佛即使欲火满盈体内,他的理智也不会被磨灭。

以情绪推动力量的同时而理智不灭,本来就是龙破天的惯技。

玲歌已经对身外的一切视若无睹,只是在疯狂的摆动着她的纤腰,迎合着龙破天的动作,口中那越趋淫乱的叫声,却在为龙和那魔兽的对峙作出毫不合适的伴奏。

毕竟它本来只是一只弱小得难以觉察的魔兽,才给它依附在物件之中混进来,看着这个能使欲望和理性共存的人,它不由得感到心寒,能冒出来的念头只有一个∶这可不是它可以对抗的敌人。

龙再以充满着不屑意味的眼神看了那魔兽一眼后,便把注意力放回玲歌身上,腰部的动作逐渐加快,要把她送上绝顶之上。

淫欲的蜜液,早湿透了玲歌的下体,随着龙破天的抽插,溅出的淫液已是源源的滴落地上,发出滴滴水声,但这听在那魔兽的耳中,却是无比沉重的催命音符。

连它唯一有信心的招数也毫无效果,它已不知道应如何是好,只能眼白白的看着龙在它的面前表演,而龙身上那原罪发出的光芒,更使它不敢作出任何行动。

龙破天也不再理它,只是在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使玲歌不断的正在他怀中淫舞。

他在拖延时间,因为他感觉到,蝶影石似乎正以他的身体为战场,和那欲望之石所发出的魔力抗衡,而互相对消之下产生的纯能量,正不断涌入他的身体之内。

超越极限的后遗症,使得他的身体正处于排斥真气和魔力的状态,连以魔力加速细胞活动的回复咒文也不接受,只能自然回复,但现在这些能量却只是随着他身体的本能自然流转,也许可以加快他身体的复元速度,比之杀敌,这可重要多了。

因此他的决定,就是以高姿态压着那魔兽,使它在不断发出暗黑魔力的同时却又不敢轻举莽动,只是别做得太过火的逼使它反击就可以了,那不是因为他不能一战,即是在失去斗气的现在,他也有最后的手段,只是希望能早点复元吧了。

“嗯┅┅啊┅┅太美┅┅了~~呀~~~~~~”玲歌淫靡的叫喊瞬间充斥了整个石室,而当这化作满足过后的喘气时,龙破天也停下他的动作,向那魔兽问道∶“怎样?”

那魔兽的面上已是阵红阵白,恐怕再也耐不了多久,恐惧快要逼它不顾一切的拼命反击了,龙破天也不作他求,只望它犹豫的时间会长一点,因为他的力量已快完全复元。

这时石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教所有人知道有人正进入这地下室来。

早已到达临界点的恐惧终于爆发出来,使它再也忍受不往,趁龙往石门望去的一刻,全速往龙破天扑去,首次的作出直接攻击。

龙破天不由得轻叹一口气,他体内的自我禁制已开始消解,力量也开始归位,只差少许时间便可以随意运用的,但就是差了少许,赶不及在那魔兽的攻击来到之前。

“这是甚么回事?”莲彩的声音自入门处响起,正在石室之中飞舞着的魔兽,比背向她的龙破天更快,抓住了她的视线。

龙破天并不奇怪莲彩怎么会下来,因为这好歹是由她管理的地方,这么没理由地发出强大的欲念魔力,她也应该下来看看吧,只是却想不到她会不迟不早,在这么的一刻下来,促使了那魔兽的恐惧崩溃。

“出来吧,皇龙!”

龙破天根本没有回头看去,这金光闪闪的兽魔已经从他身前的虚空处冒出来,轰然撞在那魔兽的胸膛之上,爆发出来的冲击力,已把它撞飞开去,撞在石壁之上。

那魔兽颓然倒在石室的一角,挣扎着要爬起来,这还是龙破天为免毁坏这里的东西而刻意选取角度,使杀伤力未能达至最大的结果。

莲彩这才看见龙破天,一呆之下躬敬道∶“龙主。”

那魔兽刚刚爬起身来,却已是无法站起了,闻言一惊道∶“龙族?不可能的,最后的龙族早在一百五十年前就死去了,你到底是甚么人?!”

龙破天把已然软倒的玲歌交给莲彩,随意的活动一下身躯,确定真的已经复元后,淡淡的道∶“对不起,这答案连我也想知道。现在换我问你了,你到底又是甚么人?怎么知道这些事。”

龙的身影一闪,已经来到它的面前,原罪只是抵在它的喉头之上,没有割下,但是蝶影石的光芒,却开始使它渐渐溶化。

忍受着身体逐渐溶化的痛苦,那魔兽道∶“我不过是偷听到她们的对话吧了,你没有问过她们吗?”

没问?不,与甚说他没有问到,不如说他在下意识回避这问题,因为直到这刻,他的内心之中仍然是在抗拒着继承者的身分,虽然他渴求的不是平淡,却是绝对的逍遥,他可不愿继承任何责任。

龙破天不禁苦笑道∶“那么没你的事了,去死吧。”

那魔兽急道∶“不,别杀我啊,求求你,我可以做你的待魔,永远效忠的啊,求求你别杀我!”

龙破天冷然道∶“我将你杀了,变成幻魔石不是简单点吗?”

它继续哀求道∶“我的种族没有幻兽的特性,不会成为幻魔石的啊。”

龙破天稍稍的提起了原罪,说道∶“我说笑吧了。”

这教它愕然道∶“说笑?”

它还未弄明白龙是甚么意思,龙破天的右手闪电一挥,原罪已把它身首异处,只听他续道∶“这种程度的魔兽,我根本没兴趣,何况你的力量本来就只是源自这魔晶魂之中。”

说着他已经把那暗黑色的魔晶魂取来,襄在原罪的空间上。

玲歌低声问道∶“你明天便离开这里了吧?”

龙破天仍只是默默的坐在他的床上,完全没有回答这问题的意思,因为答案早就再明确不过,当他的力量回复,他就再不会留在这里,这他早就说过不知多少次了。

“你不是想我留下吧?”看着玲歌那副得不到答复便不离开的模样,龙掉下了这句话。

这教玲歌浑身一震,却好半晌的说不出话来,最后道∶“在‘神’的力量平息了的现在,你没有插手人类乱世的必要啊!”

这只教龙破天笑道∶“我早说过了,我才不会管祖先的甚么,我只为自己而活,明白了吗?”

玲歌轻轻的把门关上后,晶莹的泪水却自她的眼角处流了出来,因为她知道,当她再打开这度门的时候,这房间肯定已是空无一人的了。

龙破天已站在龙泉乡外的山头之上。

即使不是因为他血液那对刺激的渴求,他也不会留在这里,因为从玲歌她们和龙像之中得知的,只不过是那场‘降临战争’,在这之外还有太多的谜题等待解答了。

虽然总算明白了大破灭的前因,魔素浓度下降的意义了,那是‘神’为了使那些在‘降临战争’中幸存的种族,逐一踏上灭亡之路的手段,但却还未能解释大破灭的起因。

而且龙族早就在‘降临战争’中便化成了类人形态,魔素浓度下降只会使他们进一步的接近人类,绝不能把他们灭绝,但为何最后的龙族却会在一百五十年前死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为甚么会生在这时代之中,从他自己成长的经历,他可以确定他们的寿命和普通的人类根本没有分别。

还有幽倩所言,命运之子的降生,这一切都是他不愿舍弃的迷题。

想到这里也不再迟疑,再一次的起程,只是他却仍未意识到,这决定不单把他推上了战争之路,推上了与‘神’之间的千年之战,更是掀起了另一场千年之战的序幕。

(卅七)使者·死者·灭龙三使

龙破天缓缓的步出了酒吧之外,他是在傍晚时份到达这小镇的,而使他料想不到的是,这儿离天都已不过是三、四天的路程,这才知道当天他化成龙身时,竟飞越了近一个月的路程。

他没打算这么快离开的,但四周那绝对的漆黑和宁静却使他感到不寻常,即使这只是一个人口稀少的小镇,也不可能宁静至斯,而且凭藉他体内那好战的血,他可以感到,这是大战前的宁静。

龙破天缓缓的走过那空无一人的长街,只见连四周的房舍也不见灯火,仿佛整个小镇已成了鬼域,但真气的探测,却教他知道四周的楼宇之内,理伏着多少人,以及他们的主力在哪里。

龙抬头仰望那无月的星空,淡淡的道∶“出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小子,要送死也不必这么急啊。”

伴随着这低沉的声音,三个形态各异的男女自龙破天面对着的店 中步出来,刚才说话的是立在左面的那个男人,而三人之中也数他的形相最为突出。

他比龙还要高出整个头,他满身的肌肉和背上整整一个人高的大铁锤,无一不给人力量的感觉,右面的那个却正正相反,是个瘦削得只像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但从他体内真气奔流的速度,龙却知道速度正是他的武器,而站在中间的则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副正统的魔法师打扮。

他们走出来的同时,伏在附近的那些家伙亦逐一的爬出来,组成了一个包围网,把龙破天围在中心。

那女人冷道∶“我叫水媚龙,他们则是柳斩龙和爆龙·加欧斯,我们等你很久了,龙破天。”

柳斩龙道∶“我不知道独孤屠龙为甚么这样看得起你,但居然出动到三个灭龙使来对付你,你也可以自豪了。”

龙破天道∶“你们倒厉害啊,这么也找得到我。”

他不会奇怪怎么这小镇的警卫居然容许他们在大街上开战,甚至帮他们担任清场的角色,因为他的对手是灭龙道,一个虽然只有六、七年历史,却有着国家级力量的猎人组织。

那被叫作爆龙的男人怒喝道∶“怎会找不着啊,你已经毁了我们十多个分区,白痴也知道你的下一站是这里吧!”

柳斩龙续道∶“你不会说不是你做的吧?”

龙破天冷然笑道∶“真的不是啊,但若你们肯告诉我一两个分区所在,我也不介意把它坏灭的。”

爆龙已把铁锤握在手中,轰然敲在地上怒道∶“那你受死吧,上!”

和他的火爆截然相反,龙破天轻轻叹道∶“怎么你们永远也不懂吸取教训的?来送死的人就算再多也是没用的啊,狂龙霸天!”

在毫无先兆之下,原罪已离鞘而出,而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数的斗气刃,把包围着他的所有人都牵连进去,虽然他们本身都是战斗的专家,但在龙破天的面前,就正如他所说,只是来送死吧了。

血,已伴随无数的尸体和斗气刃,自龙破天身旁的飞散,刹那间地面已给泄上了一片凄美的鲜红色,而四方屋宇的墙壁上,更给印上有如泼墨画一般的美丽图案。

生命,而他们死前的惨叫声中飞散,那哀号的声音,正是无数凄厉而哀伤的音符,为这名为生命的悲剧,那最终的落幕奏出,一首哀怨而扣人心弦的最后乐章。

但即使身处这血泄的空气之中,柳斩龙只是冷然一笑,便展开了身法,自无数的斗气刃和鲜血之间穿梭过去,丝毫不理手下的惨死,务求别放过龙破天出招后的空隙。

同一时间,爆龙他亦已把全身的斗气注入手中的铁锤之中,以此硬挡着龙破天的斗气刃和倒飞而来的尸体直冲过去,只要柳斩龙的长剑能缠着龙破天,即使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他的铁锤也会乘时轰下。

看见柳斩龙的长剑逼近身来,龙破天只是微微一笑,原罪却继续的划出无数斗气刃,完全没有回防的意思,就象柳斩龙根本不存在一般。

破绽就在眼前,但柳斩龙却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把握,因为,皇龙已经自他身边的血幕之中冒出来,先一步的把他缠着。

他从来没有想过,对上的竟不是龙破天手中的原罪,而是突然冒出来的皇龙,这把他本来的构思完全粉碎,却是别无选择,而当他的长剑把皇龙挡下之际,龙破天已是越他而过,攻向他身后的爆龙。

当爆龙惊觉到龙破天出现在面前之际,却已经连闪避的时间也没有了,何况龙破天的速度根本远在他之上,闪避只会加速自己的败亡,即使手中铁锤积存的斗气未足,却也不得不挡。

“暴龙烈破!”

原罪和铁锤的拼击,却发出轰的一声巨响,而在斗气互拼的厉芒过后,爆龙已给劈得连人带锤的倒飞回去,凭着重兵器之利,竟也挡不了龙破天这雷神的一击。

爆龙却没有时间吃惊,龙破天已直追而去,原罪的刀锋更是直指向他的喉咙,即使明知龙破天在硬拼过后,这剑的力量已是微乎其微,但他的身体却给雷之斗气殛得麻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见看着龙破天的剑慢慢的划向自己喉咙。

“吹吧,引领亡者的幽冥之风!”

咒文的颂唱刚下,倏地一个人已挡在爆龙的身前,竟是一具有幸未在龙破天剑下化为碎片的尸体,现在却突然飞了起来。

尸体,终于在龙破天的剑下真真正正的归于尘土,馀下的就只有在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但却结结实实的挡下了龙破天这力量不足的一剑,救了爆龙的一命。

就是这一瞬间的拖延,却给爆龙从麻痹中回复过来,手中的大铁锤真正的全力往他击去,同一时间龙破天却感到另一道剑气正从身后追来,竟是柳斩龙他舍皇龙不顾,从后追击。

龙破天心中暗恨,却无可否认柳斩龙的决定完全正确,只要他一死,皇龙便会自他的契约中释放,与其与皇龙纠缠下去,不如集中力量把他杀死,更省功夫。

“傲天翔龙!”雷之斗气立即护着龙破天的全身,却不是往旁飞开,而是转身往柳斩龙正面迎击,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避免给这个以速度为武器的人追击。

龙破天转身而至,柳斩龙却也不敢迎击,因为皇龙仍追在他的身后,他才没信心可以捱至爆龙追来的一刻。

在柳斩龙改变方向的一刻,龙破天却也转身跃上半空之中。

“龙轰雷破!”

从天而降的雷电,随即落在原罪之上,把原罪的剑刃笼罩在雷芒之中,劈向正急追过来的爆龙。

看着这挟着雷电之威的一剑迎头劈至,爆龙却是丝毫不惧,立即把全身的斗气注进铁锤之内,同时把铁锤的长柄插进地面,硬挡这龙破天的最强一击。

雷电的光芒过后,只见龙破天傲立在爆龙原先的位置,在他面前的是一道狭长的浅坑,那是爆龙给他轰退的时候,铁锤的柄在地面刻下的痕迹,而长坑的另一端立着的,正是毫发未伤的爆龙。

龙破天苦笑道∶“你倒也不蠢啊。”

龙破天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满身肌肉的人,竟也懂得藉着插在地面的铁柄把所有雷电的力量导往地面,使得他要正面冲突的,就只有龙破天的斗气中,没有转化作雷电的部份。

爆龙出奇的没有反驳,因为即使把全数属性为雷电的力量导往地面,馀下的力量仍教他有点儿吃不消,斗气的力量还在他的体内激荡着,连说话的馀暇也没有。

但龙破天却也不比他好得了多少,先是全力硬拼,再来是连续两次反方向急冲和他的最强一招,他也需要时间复元,同时也不得不把皇龙召回来防卫,暂时放过柳斩龙。

“胡┅┅哇┅┅”低沉得有如野兽般的声音在周围响起,使龙破天这才发觉,那些应该已经给他了结了的喽罗,却不知怎的慢慢爬起来,重新把他包围着。

伴随着这些理应早化作了尸体的人站起来,却是滴落的水声,暗红色的血液,仿佛仍不知道它的主人已死一般,仍旧的不住从他们的断肢处流出,再滴落地面,在那快将干涸的血迹上再添新色。

“啪”的一声,再有一团白色的液体滴落地面,却是那个给劈去了半边头的人,一下摇晃之下把他的脑浆也倾倒出来,掉落在身旁那人掉下的小肠上,化作满地的白糊。

那给残肢缺骸包围着的情景,恐怕心力弱点也受不了,龙破天却是完全无惧,因为他太清楚这不过是普通的念动之术,除了操纵的对像改为尸体,附加了心理因素之外,和操纵木偶根本没有分别,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龙破天随手握碎了一颗眼珠,任由流出来的晶状液从指间滴下,冷然道∶“别和我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好不好,心理战对我是没有效的。”

水媚龙嘲笑道∶“单是说有甚么用?来吧!”

“好!”龙破天的左手一挥,却是把手中的液体往柳斩龙泼去,因为从刚才的战法,他知道柳斩龙肯定是三人中最爱洁的,也可能是三人中唯一一人会不愿给这眼液沾上的。

同时他自己也不再停留,在皇龙疾冲向爆龙使的同时,他也以最高速度的往水媚龙掠去,手中原罪以最大贯穿力的招式往她射去,以免给她轻易的以活动尸体挡住。

笑意自水媚龙的嘴唇上漫延,她身旁的三具尸体,随即活动起来,但却不是如龙破天所想的挡在她的身前,而是直接的往龙破天撞过去。

这只教龙破天不明所以,这么的以身体直接撞过去,莫说这只是以风之魔法驱动的尸体,就算是三个活生生的人,也不能伤他分毫,更不能阻碍他原罪的去势,偏是水媚龙却没有闪避的打算。

正在龙破天满腹疑问之际,答案却已经出来了,那三具尸体竟突然爆炸开来,强大的能量,立即把龙破天卷了进去。

“爆裂印!”

爆炸过后,只见龙破天已退出回原处,身上虽然没有负伤,却是他为安全计先一步打开了魔法防壁的结果。

水媚龙娇笑道∶“哦,你也知道吗?没错,所以我才没有兴趣去管这些垃圾是生是死,生前有生前的用法,死后便是受我操纵的自爆炸弹,这构想不错吧?龙破天。”

“可能吧,焰之斗气。”随着他的说话,火焰已自原罪之中升起,而同时皇龙那金黄色的身躯也给泄成火焰的红色,却是给他在皇龙中附加了火焰魔法的力量。

水媚龙笑道∶“怎么了,不是雷了吗?”

龙破天冷然道∶“多说无益。”

两道火龙已分头开启了战端,交错的寻上柳斩龙和爆龙两人,却是刻意的避开了水媚龙和受她操纵的活动尸体,倒不是怕了这死尸炸弹,而是感到不化算,把它们粉碎不难,问题却是源源不绝。

火焰,瞬即已化为灼热的风暴,把整个战场包围在内,即使落在地上的血已开始因火焰而干涸,在活动尸动的阻挠下,龙破天却始终无法把任何一人击倒。

龙破天一剑劈在爆龙的铁锤上,发出一下清脆的鸣响,它早给龙破天和皇龙身上的火焰灼得通红,但凭着爆龙本身的斗气加护,却肯定没有把它熔掉的可能。

清响过后,龙破天却是落回地上,连原罪之上的火焰也熄灭了。

爆龙喝道∶“放弃了吗?”

龙破天却把原罪插进地上,喝道∶“玩够了。”

一阵疾风自龙破天的脚下吹起,连把地面上的鲜血也随之卷起,而当这风停下来的时候,地面上那些干涸了的暗红色血迹,却不知如何的成了一个魔法阵。

龙破天傲然道∶“你以为我的火焰是胡乱发出的吗?”

当水媚龙想到龙破天是以火焰的热力选择性的把血液烤干时,龙破天已然念起和这魔法阵相应的咒文∶“灼热的火焰,给我把这里化作火焰的修罗地狱吧!灼热地狱。”

无数的火焰自魔法阵中升起,这程度的魔法虽然对水媚龙她们无效,但是那些活动尸体,却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在这火焰之中化作飞灰,再没有任何东西残留人间。

火焰熄灭,馀下来的就只有他们四个人。

龙破天淡淡的道∶“如何?没有了尸体你还可以玩些甚么玩意?”

回答他的却是柳斩龙∶“小子,你不过是烧去了一堆垃圾,别自大了,伤得到我们再说大话吧,有本事的,就把我这条手臂斩下来!”

“是吗?”一把女声自柳斩龙的背后响起,但他还未有时间回头看看是谁回答他,一柄长刀已经把他的右手给劈下来了。

“呀~~~~~~~!”新鲜的血液随着他的惨叫喷出,但立在他身后的女子却满不在乎的道∶“凤她说得真的没错啊,往混乱的根源找去,自然会找得到你。”

龙破天苦笑道∶“是你吗?赤燕。”

赤燕冷哼道∶“哼,总算你还记得我吧。”

(卅八)入京·天都·狮国里昂

水媚龙的目光,却是落到了赤燕手中的长刀之上,讶道∶“妖刀村雨?那不是甸士赛的吗?怎会在你中的?”

赤燕回头往她望去,微微笑道∶“他死了倒有两个月了,难道你们还未知道吗?而且这本来就是我家之物吧,啊,差点忘了和你们打招呼呢,赤耀日之女,赤蛟之妹,在此向灭龙道的诸位请安啊!”

水媚龙微一愕然,却是恨道∶“赤家?你们还没有死绝吗?”

赤燕俏皮的答道∶“是啊,现在的我是鬼来的,你惊不惊啊?”

“好了。”龙破天的声音倏地响起,中止了水媚龙的答话,只见插在地上的原罪早已给他从新拔起,剑刃指着她道∶“还有甚么问题,等你死不去才继续问吧。”

爆龙断然喝道∶“走!”

带来的手下已全部尸骨无存,只凭他们三人的力量,恐怕连龙破天一个人也杀不了,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赤燕在,根本连一拼的机会也欠奉,逃,也许已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在爆龙作出选择的同时,龙破天他也不会闲着,立即以他那快超出人眼极限的身法朝水媚龙急掠,手中的原罪蓄势以待,他才不会任由敌人随意离开,除非他们肯以生命为代价。

“喝!”爆龙猛地横跨一步,却是拦在龙破天的面前,注满斗气的铁锤全力敲下,那有去无回的势道和视死如归的眼神,教龙破天知道他是要以自己生命的换取同伴逃走的机会。

但是他怎也想不到,他根本没有和原罪硬拼的机会。

“瞬天斩!”

比龙破天来得更快,赤燕的村雨剑已经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从侧面到了村雨剑斩向他的侧颈,当他觉察到的时候,村雨剑离他的脖子已不足一米的距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他根本没有时间犹豫,无奈下收回击向龙破天的一锤,同时抓着锤柄的左手疾挥,使得手中的铁锤以锤头为中心急转,希望能以长柄挡下这一击。

当的一声,铁锤的长柄险险的的挡下村雨剑的刃锋,但这已是他最后可以觉察到的状况了,因为在下一个瞬间,原罪已割下了他的头颅。

几乎是毫不停留,早在爆龙的头颅带着一道热血掉落地上之前,龙破天已来到了水媚龙的背后,在她可以反应之前,左手已经抓着她的后脑,把她整个人离地提起。

死亡的压力自龙破天的手中传来,爆龙的头颅掉落地上的声音,更似是提示着她的命运,每每的告诉她命运再不由她自己主宰,而是由她背后的死神决定。

“魔力清洗!”

龙破天没有即时把她的脑力轰掉,却把她的所有魔力消去,魔力是所有魔法的根源,一个动弹不动的法师还有办法纯以念力施法,但一个耗尽所有魔力的法师,就真的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

龙随意的把她掉在地上,转头问道∶“斩龙那家伙呢?”

赤燕悻然道∶“给他逃了,真是的,没了一条手臂还可以逃这么快,早知就不来帮你了。”

龙破天似是不介意的道∶“算了吧,反正还有一个留下来。”转回来对水媚龙问道∶“喂,告诉我你们为甚么要杀龙,韩清龙他死前说不知道,那你又怎样回答啊?”

水媚龙冷哼道∶“哼,要杀便杀吧,我才不会答你。还是你想来个先奸后杀啊?”

龙破天看着她冷冷一笑道∶“你也太少看我的手段了吧。”

她还未有机会反唇相讥,她的双手却已经给人从后抓着,她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而且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应该早被清场的大街,已变得人山人海,而且更是清一色的男人。

他们眼中没有受到催眠的迷糊,却似是响应着龙破天的召集一般,统一的朝着这个方向而来,更不约而同的已脱下自己下身的衣服,各自掏出自己的阳具,开始套弄起来。

这异样的场面使她不由得一惊,问道∶“这是甚么回事?”

抓着她的那个男人答道∶“灵魂转移,这儿每个人也受到我的操纵,失去了意识,他们的感觉便是我的感受,我的意愿便是他们的行动,我有多少个?

这连我也懒得去数。”

水媚龙她面色一变道∶“龙破天,你┅┅啊!”

她的话已经说不下去,因为站在她身前的另一个男人,已乘着她说话的瞬间,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她的口里,粗暴的动作起来。

无视她没法回答,另一个男人道∶“你刚才不是很酷的吗?”

她的银牙一咬,却已把口中的阳具咬断,炽热的鲜血立即涌进她的口腔之内,教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但是她才刚吐出口中的断根,另一根肉棒已插到她的口中,依然是不给她说话的空间。

龙破天的声音响起,却是毫不在乎的道∶“痛是有点儿的了,但这些肉体又不是我的,你要咬便咬吧,若你想吞掉也没问题。”

她往龙看去,却看见他已移来了一张椅子,以看戏的姿态坐着。

这时已有人合力抓着她的手脚,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个粉碎,使她嫩滑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给龙破天消去了魔力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根本无法反抗。

一个男的大力的搓上她浑圆的双峰,大声笑道∶“想不到你的身材还不错呢,在法师的长袍下还看不出来呢。”

纵使心中恨意已极,给塞着了的嘴巴却发不出任何抗议的话。

“唔!”丝毫不理她身体的状况,在她背后的人已经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下体之内,教她感到仿如给撕裂一般的痛苦,但给肉棒塞住嘴巴的她,却连惨叫的自由也没有。

龙破天却没有使那抓住她双脚的人放开她,反而就这么的把她倒吊在半空之中,使她连弯腰闪避的自由也没有。

那因痛苦而扭转的面容,只教龙破天感到一快意,立即使动那插进她体内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在那缺乏任何滋润的肉洞内抽插起来,为她制造更多的痛楚。

把肉棒塞在她口中的男人也没有闲下来,早以双手抓着她的后脑抽插起来了,但她那倒吊的姿态,却使得那男的在她口中每一下的进出,阴囊便撞在她的鼻子之上,而她睁开眼可以看到的,便只有那男的胯间。

她背后的男人每一下的抽插,她的双峰便随之摇晃起来,提醒着龙别放过这两个肉团,于是再在意识中分出一人来,却是以她的乳沟夹着自己的肉棒,肆无忌惮的磨擦起来。

塞着她嘴巴的男人突然一震,奶白色的精液已灌进她的口腔之内,混和着她口内的鲜血徐徐滴下,而近乎是同一时间,一鼓灼热的感觉亦自她的下体扩散,却是插弄着她阴户的男人,已把自己的精液注进她的体内。

那二人随即退了出来,但是在精液从她的两个肉洞中倒流出来之前,另外两个男人已在龙破天的意志下插了进去,继续那过激的活动,根本不容许她有任何的休息时间。

留在她阴道内的精液,却成了现成的润滑剂,使得抽插的行动越来越趋急速,但看着痛苦的表情渐自她的面上退去,龙破天却兴起了新的恶意。

那正在她阴户处活动的男人一退一进的,却已凭着肉棒上精液的润滑,慢慢的塞进了她的后门之内,在那里继续他抽插的工作,但这却不代表她的嫩穴可以空闲下来,因为龙早安排了另一个人合作无间的插了进去。

完全没有留情的攻势,使她只想张口高呼,但现在的龙破天却完全没有这份慈悲,更趁着这瞬间的机会,使动那在她口中的肉棒,得寸进尺的塞到她的喉头之内。

三根肉棒在开始完全合拍的在她的三个肉洞之内进出,通过那在她嘴内抽插的人的眼睛,龙破天可以清楚的看到,痛楚的泪珠已自她的眼角处渗出来,使她痛苦的表情更见实在。

两鼓激烈的感觉同时自灵魂的联系传至,却是两人已同时把精液注进了她的口腔和肛门之内,龙立即使另两个人接上他们的位置,但却没有使他们立即退下火线,反而以那沾满了精液和血丝的肉棒,在她的面上划下两度奶白色的泪痕。

现在已不止四个人同时在她的身体上活动着,她只感到无数的手掌正搓弄着她的身体,同时却有着无数的肉棒正磨擦着她每一寸的肌肤,然后把灼热的液体喷在她的肌肤之上。

这时的她已失去了算数的能力,随时间的飞移,她只知道有无数的男人毫无间断的闯进她的三个内洞之中,然后便是尽情的肆虐,而不断灌进她喉咙和直肠之内的精液,更使她几乎觉得从这两处灌进她体内的精液已在她的胃中混合起来,注满了她的每一个内脏。

她却只能无力的忍受着这无止境的奸淫,给肉棒塞着嘴巴的她,已经连咬舌自尽也办不到了。

也许从一开始,龙破天的动机已经改变了,现在的他只是纯粹的要发泄心中的恨意,以及那随之而来的欲望,因为他已几可肯定,她也不知道独孤屠龙的意图。

一丝光芒射进她快给精液黏糊起来的眼帘内,那是回复咒文的光辉,她只听到龙破天冷冷的道∶“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掉的,至少在这场轮奸结束之前,我要你继续的捱下去。”

又一道浓烈的精液喷上她的面上。

柔和的阳光自窗户中射进来,使赤燕在旅馆的床上醒了过来,而她醒过来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从房间的窗户往下看去,只见大街上的异事也快将落幕了。

曾经围在水媚龙身旁的男人大多已然软倒,只馀下两三人仍然围在她的身上活动着,不单止她的三个肉洞已满是男人的精液,就连她全身的肌肤之上,也满是精液的痕迹。

当赤燕徐徐的从正门步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最后的一人在水媚龙的面上喷出了他最后的精液,于是走到了龙破天的身旁,问道∶“你打算怎样处置她啊?”

龙破天却苦笑道∶“想不到啊,我正想问你的意见呢!”

“到就到了,但现在要怎样找她们啊,这天都也不算小的啊。”赤燕不满的向龙破天问道。

这里是天都的一间餐馆,那人来人往的兴旺热闹,使人确切的感受到,这儿便是里昂的国都,现世上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天都。但在某程度上,这却不是一件好事,要在这地方去找人,已不是有没有耐性可以左右的。

龙破天却毫不在意的继续清除桌上的食物,微微笑道∶“问问人应该会知道吧,有狮堂炎和凤天舞这两个闹事专家在,我才不信她们可以不弄至街知巷闻呢。”

赤燕正想反驳,一把熟悉的声音却在龙破天背后的门口处响起∶“哦,怎么你有资格说人吗?”

龙破天一愕下回头望去,只见餐馆内所有人也呆呆的看着正门的方向,而凤天舞正盈盈的从那儿走进来,面上虽然挂着能和阳光比美灿烂的笑容,龙破天和赤燕却十分清楚,这不啻是魔女的微笑。

在全场注目之下,凤天舞缓缓的在赤燕的身旁坐下,在她以微笑和赤燕打了个招呼后,却是环视了四方一眼,教所有人一震之下移开了视线,再不敢看过来。

这却教龙破天留意到,餐馆内其他人的眼内,也象赤燕般带着一丝害怕的神色在内,看来他的猜想应该没错,在这一个月之中,凤天舞她早就成了天都的名人。

凤却象是没发生过任何事的,继续挖苦龙破天道∶“你好象忘了你才是我们之中最擅长制造麻烦的人啊。”

龙摇头苦笑问道∶“你好象一早知道我何时来到的呢?”

凤天舞轻轻笑道∶“有幽倩这个占卜师在,难道还不懂多加利用吗?快点食完回去吧,别要她等久了。”

龙破天问道∶“她?那其他人呢?”

凤天舞答道∶“苏依迪她早向傲万军讨了个魔法将军当,现在应该是去了虐待她的部队,静美则是给她拉了去帮手,至于静流和狮堂炎,大概是去了闹事吧,他每听到有甚么强者也要去挑战,只差没去挑战傲万军吧了,现在几乎整个天都都给他打怕了。”

赤燕很想问问她这个大魔导士又作了甚么惊天动地的事,弄得连这餐馆中的人也怕了她,最终却也问不出口来,这时龙破天却道∶“那么走吧,反正我吃少一餐半餐也没所谓的,不过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凤天舞却已经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跟着来吧,反正就算把地址给你,你也连街名也不知道的了,说了也等同白说,不如省口气好了。”

龙破天只得在桌上放下了这顿饭的费用,追着凤天舞走了,因为根本没有人够胆走过来给他结帐。

在凤天舞的全速领路下,不消片刻已把龙破天他领到他们的目的地,皇宫旁豪宅区的一所大屋之前,但在距离上看去,却已是横跨了整整半个天都的距离。

凤天舞回头对龙破天道∶“傲万军他说这是送给你的,算是捉到拉赫特的回礼云云。”

龙破天只得耸肩以对,他只求有个地方给他好好睡一觉,才懒得理是甚么样的地方,回头却看见赤燕似是神不守舍的样子,教他不由得问道∶“赤燕,怎样了?”

赤燕摇头苦笑道∶“没甚么,只是我哥给甸士赛暗杀之前,一直便是住在对面的将军府,陛下他到底怎样想的,居然把这间屋给你,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啊。”

凤天舞这才想起,赤燕的兄长曾经是里昂的将军。

龙破天却全不在意的道∶“有甚么待我好好的睡一觉再说吧,你不会说没留房间给我吧?”

凤天舞却截着他道∶“房间是多得很的了,但傲万军他说过,若你来到的话,他希望第一时间的见一见你,你不会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便违背皇帝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卅九)里昂·国君·傲万军王

龙破天苦笑道∶“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应该先领我去皇宫才对吧?”

凤天舞笑道∶“这是幽倩的要求嘛,何况傲万军要见的不过是你一个,和赤燕她又没有关系的,自然是带她来这儿先吧,至于你要去哪里,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龙破天叹了口气道∶“幽倩,你又有甚么话说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正透过天地的精灵看着我们的行动。”

幽倩的声音透过魔法传来道∶“等你从皇宫回来再说吧,反正我想问的问题也不是甚么急事。”

龙再次叹气的时侯,碧翠丝的声音却在他的背后响起道∶“龙破天,你终于到啊。”

龙破天回头的时候,碧翠丝正从一辆黑色的房车中走出来,而跟着她从车厢中现身出来的,却还有一个满面白色的老人,但他的身体却不会给人苍老的感觉,反而是一种身经百战的强者才有的压迫感,而他看见龙破天时眼内那一闪即逝的神光,更使龙感到他的深藏。

赤燕愕然道∶“碧姊!”

碧翠丝这才发觉到赤燕的存在,一时之间竟不懂得反应,这时那老人却越止步不前的碧翠丝而过,走到龙破天的身前,打量着他道∶“你就是龙破天了吧?老夫闻名久了。”

龙破天微笑道∶“若是从凤那处听回来的,恐怕也不是好事来的了。”

那老人仰天豪笑道∶“说得好,的而且确不是甚么好的评语,呀,差点忘了我还未曾自我介绍,我叫谢鲁夫,里昂的第二军司令,也是碧翠丝她的直属上司。”

里昂的军队除了长期驻守各地的地方军外,在天都待命以备不时之需的正规军共分为四军,除了最精锐的第一军由傲万军亲自率领外,其馀三军则分别由三个司令统率,他们算是里昂军方最高层的了。

谢鲁夫继续道∶“你是要去见陛下的吧?不介意让我送你一程吧。”

“好吧。”龙破天似是随便回答,却是心知肚明,这军方的要将绝不会无端白事的邀他同车,甚至是等闲的事恐怕也差他不动,除非那关乎他本身的利益。

谢鲁夫点了点头,向碧翠丝说道∶“碧翠丝,你就好好的招呼你的旧朋友好了,那件事下次再谈吧。”

在驶往皇宫的路上,谢鲁夫看似是放松了下来,轻轻呼出一口气道∶“你终于来了,否则第四军司令的位置也不知怎么算?”

纵使明知谢鲁夫肯定有话要说,龙破天闻言仍不禁皱眉道∶“贵国军方的高位,又和我有甚么关系了?”

谢鲁夫古怪的笑道∶“本来是没有关系的,但现在你却是这位置的后补人选,只要你和阿修斯·古兰修在御前比武中分出胜负,那胜者将成为我国军方在陛下以下的第三人。”

龙冷道∶“这是甚么回事?我可不记得我有应征过这职位。”

谢鲁夫道∶“这当然是因为我把你的名字报了上去吧,只看狮堂炎那样的人物也肯承认曾经败过给你,我就知道你绝非等闲之辈,现在可证实我没有猜错吧?”

龙破天却没兴趣再继续浪费时间,直接问道∶“为甚么要选我?在你的立场,你应该希望这位置落在自己的心腹手上,而不是一个未曾见过面的陌生人吧?”

谢鲁夫明显的想不到他会问得这么坦白,微一愕然之后苦笑道∶“因为在我国之中根本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而且我们也已经拿不出任何理由去反正他继任为第四军的司令。”

龙破天冷然道∶“若只是想打败他那么简单的话,狮堂炎他也应算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没必要找个素未谋面的人吧?而且你们皇上会应允吗?说到底我根本不是贵国的人,甚至连见也未见过我吧。”

谢鲁夫的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只听他答道∶“他们早交过手了,阿修斯以半招之差获胜。至于陛下方面,我们也不怎么明白,但要他却是一口应允,更明言你一天不来,一天第四军司令的位置也继续悬空。”

听到他可以和狮堂炎匹敌,龙破天才开始对阿修斯有点兴趣,问道∶“这个阿修斯·古兰修又是甚么人?”

谢鲁夫点头道∶“他是这国家上一任的国皇杜鲁法·古兰修的儿子,虽然现在只是二十四岁,却已隐为陛下之后第二强者,连我也没信心打败他,本来我也不会反对由他继任的,但是他却属于┅┅”

龙破天却冷冷的打断他道∶“我对谁是谁的阵营这些事才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资格作为我的对手,不过这大概问狮堂炎他会比较适合吧。”

里昂的皇宫以白色为主调,但给人的感觉在神圣壮严之外,它的架构却有着一副能压倒一切的气度,教龙破天猜想这皇宫是否正显示出,傲万军那天生的皇者气质。

在这资讯发达的年代,龙破天早对这号称世上最强者的事迹耳熟能详,但要来到这里昂的宫殿之前,才使他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他被人称喻为天生皇者的气势。

龙破天刚步入大殿之内,立即就感到一道似能洞穿一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正是来自大殿的另一端,皇座之上的傲万军,只见他正以肘支颊的坐在皇座上,却自有一副睥视天下的皇者之气。

傲万军,世上两大强国之一·里昂的王者。

那是能和宇天杀互相匹敌,却又是截然不同的皇者之气。若然说奥列的鬼王·宇天杀是个好杀的雄,那么这被称为狮王的傲万军就是一个绝世的豪强。

龙破天不知道在他来到之前,这大殿之上正讨论着甚么,只知道似乎整个天都的重要人物也已齐集在这大殿中,现在正分别立在大殿的两旁,看着他这个不速之客的来临。

龙破天可以感觉到,不少人看见在他旁边的竟然是谢鲁夫时,真气不由自主的一阵激荡,显露出他们的情绪,只此一事,已教龙破天知道谁是反对谢鲁夫的阵营,即使他本人对此毫无兴趣。

在谢鲁夫走回自己所属位置的同时,龙破天却是丝毫不理那些已近乎是敌视的目光,自在的往台阶之下走去。

在这大殿之中,除了傲万军之外,还有三个人的敌视能引起他的注意,这不是因为他们的力量最强又或是敌意最盛,而是在他们的敌意之中还包括了一些别的东西。

其中一人是个银发的青年,即使龙破天认不得他,但那强大的战意却已教龙知道他正是阿修斯·古兰修,龙也不由得承认他的实力,但要和现在的龙相比,却还差得远了。

另外的一人看来是个魔法剑士,吸引龙破天的原因除了他的力量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不是敌意,而是真正的憎恨,而且这似乎和谢鲁夫无关,他的怒火早在他的名字通报过来时便燃起了。

最后的却是个老将,使龙破天在意的是那似有若无的敌意,教龙不知道他是真的敌意不盛,还是了得至可以在真气的操纵上也隐藏起自己的心意,若是后者的话,那可能他才是傲万军之下的第二强者。

听过龙破天把蝶影国翻了过来的人,正猜测着他这次又会怎样面对傲万军的时候,龙破天却单膝的跪了去。

傲万军的眼内神光一闪,坐起来问道∶“朕听闻你到蝶影国的时候,也不肯向当时的女王下跪,为甚么这次却肯跪在朕的面前?”

龙破天抬头答道∶“因为你是世上少数有资格的人受我一跪的人。”

这高傲的答复立即使殿内的诸将一起哄动,但他的语气之中自有一种发自心底里的强大自信,教人无法怀疑他是否有资格说这句话,而且只凭他在蝶影的事迹,早证明了他的资格。

傲万军却是哑然一笑,赞赏的道∶“好!起来吧,朕现在宣布,你也是世上少数,有资格和朕平起平坐的人。”转头对谢鲁夫道∶“谢司令刚才借故离开,想必是知道龙破天他刚刚到达,要第一时间的去迎接他吧?”

谢鲁夫却也不明白傲万军怎会忽然有此一问,只得答道∶“不,这不过是碰巧吧了,臣也不知道他会何时到达的。”

傲万军微笑道∶“但乘着路上的时间,你肯定已告诉他那比武的事吧。龙破天、阿修斯,那么你们的比试就定在明天早上吧,第四军司令这位置已经不能继续悬空了。”

阿修斯连忙跪下应道∶“是!”

傲万军点了点头,继续道∶“龙破天,今晚我会在宫廷设宴,算是正式欢迎你们的来临,所有将军级以上的人都会出席。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全部退下吧。”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对的机会。

龙破天回到凤天舞她们暂住的地方,却见到除了凤和赤燕外,连碧翠丝她也未离开,正在大厅之中不知在谈论着甚么,而幽倩则默默的坐在大厅一偶。

看见他回来,赤燕不满的道∶“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三天中你却可以一件也不告诉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口是用甚么做的。”

这时狮堂炎却刚从门外走进来,劈头便道∶“真扫兴,又是一个浪得虚名的混蛋,真是浪费我的时间。咦,龙你终于到了。”

凤天舞皱眉道∶“幽倩早说过龙今天会到吧,你又去了挑战谁啊?”

狮堂炎正要回答,却看见赤燕故作好奇的打量着他,于是问道∶“你是赤燕吧,在看甚么?”

赤燕笑道∶“我在看你是男是女呀,龙他何时连男人也不放过的?”比她上次离开之前,她现在是开朗多了,但她遇见龙之前那得罪人多,称呼人少的性格却也回来了。

狮堂炎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见火焰已自他的拳头处升起,道∶“龙,你不介意我教训一下这丫头吧?”

龙破天没所谓的道∶“要打便打吧,只是别拆了这里就可以了。”

赤燕嘻嘻一笑道∶“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在凤口中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到底有多少力量吧。”说话的同时她已经到了户外,单看这身法就知她的力量比以前进步多了。

狮堂炎冷哼一声,两团火焰已自他的双拳处脱手射出,分从左右的往赤燕袭去,为他的追击先行开路。

赤燕倏地站定笑道∶“在村雨剑面前,这程度的魔法是没用的。”佩在腰间的村雨已来到她的手中,毫不犹豫的横向一斩,先左后右的要把这两个火球一刀四断。

当的一声清响,村雨是斩中了火球的正中心,却不但未如她所愿的一分为二,那反震的力量更弄得她差点拿不稳村雨,无奈下只好再一次疾退,在庭园的另一方重整阵脚。

赤燕看着村雨的剑刃,讶道∶“这难道不是魔法吗?”

狮堂炎双拳一敲,傲然道∶“凤天舞她们没告诉你吗?这是本大爷的独门神技火焰斗气,好好接招吧!”

赤燕装作晃然的道∶“是了,是那给龙轻易学去了的那所谓绝技吧?”

在狮堂炎的面色再沉下去的同时,赤燕却已先他一步的发动攻势,以她灵巧的身法往狮堂炎迫了过去,村雨却给她横握身旁,只要给她闯进射程范围之内,肯定会以第一时间出招。

狮堂炎右手一挥,这次放出来的却不再是火球,而是整度火墙,迎面的往赤燕压过去,根本不给她闯进攻击距离内的机会。

看着迎面而来的火墙,赤燕只是微微一笑,已一跳而起,却不止在火墙的上方越过,更越过了狮堂炎的头顶,不待落回地上,村雨剑已往狮堂炎的后脑刺去。

狮堂炎似是早知她有此一着,头也不回的便以左手挡着,而且手上的火焰更缠着村雨剑的刃身往赤燕直卷过去。

落回地上的赤燕却没有抽回剑刃的意思,只是以狮堂炎为中心急转,带得村雨也转了个半圆,往狮堂炎的侧颈拖去。

狮堂炎轻松的以右手再次挡下赤燕的斩击,却不得不放开村雨的刃锋,因为再不放心,就不啻在以自己的双手玩起拱杆原理来。

赤燕脚步不停的回到了原位之上,村雨总算脱离了狮堂炎火焰的纠缠,却也十分危险,因为那疾卷而上的火焰,早漫延到了剑把之上,只差少许便烧上了她的玉手。

碧翠丝不由得向龙道∶“拜托你制止她们吧。”

龙破天却微笑道∶“放心吧,她这次回去已经以村雨开启了,那记载了真正奥义的封印,她没这么容易败下来的,反而她更需要更多机会去实践那初学乍练的剑法。”

言罢已不理仍在激战中的两人和正在场边担心的碧翠丝,施施然的走回大厅之内。

幽倩淡淡的问道∶“龙破天,直到四天前你到底在哪里?为甚么连我的天地探测之术也找不到你,好象你已经自大地上消失了一般,连尸骨灵魂也不存在?”

龙破天心知肚明那是因为龙泉乡的强力结界所致,那是一个连神也可以瞒过的结界,又怎会这么容易给幽倩发觉,但是这时候的他,却仍不想把龙泉乡的事说出来。

龙破天道∶“不知道,我也是四天之前才从黄泉之眠中醒过来的。”

黄泉之眠,那是以魔法造成比假死更接近死亡的状态,用以使极度消耗的肉体和精神迅速恢复的方法,这的确会使幽倩探测不到他的真气和灵魂,却不能解释为何找不到身体,但已没有更好的答案了。

而且这也不完全算是谎话,因为直到四天之前,他的身体还是处于不能使用真气和魔力的状态,和黄泉之眠唯一的分别就是有没有知觉,把这视为他的身体本能性的作出黄泉之眠也未尝不可。

异样的光芒自幽倩的眼内闪起,教龙破天不能确定到底能否瞒得过她,不过也许她也明白再不可能在龙的口中问出甚么来,于是说道∶“记着,你应承了我去找那命运之子,就不能这么容易的死掉。”

凤天舞乘机问道∶“命运之子到底是甚么意思?”

龙解释道∶“这名字是来自‘破灭文书’,这部在达里卡大陆的远古遗迹出土的古籍记载了,每二千零四十八年世界便会来到称为‘运命之刻’的分歧点,同时会有能影响世界的人诞生,他的一生将主宰往后二千年发展的方向,而这些人就被称为命运之子。”

幽倩续道∶“但这部文书却只是记录了这件事实,却没有原因,所以相信这部文书的人,有的认为命运之子便是神的代行人,是每过一个星座的时代便为神修正人类道路的使者,但亦有人认为这是百代一次的隔世遗传,是一个能主宰世界的强大血族。”

龙破天不屑的道∶“甚至有的阴谋论者认为是一个秘密组织,但我只知道二百年前大破灭的时候,根本没有甚么命运之子诞生。”

这却使凤天舞想起了,在横断山脉中心的石洞之中,那刻文所说的那个被封印起来的婴孩,若他便是命运之子,那不是没有出现,而是给那男人封印了起来。

幽倩却道∶“但神的声音却告诉我,命运之子已经出现了。”

龙破天问道∶“那么你知道他现时在哪里吗?”

幽倩摇头道∶“不,神没有告诉我,我也只感到当年他醒来时所发出的圣光,之后就完全消声匿迹,隐藏起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希望最后不要发觉就在身旁好了。”

这教龙心中苦笑,幽倩这番话明显是对他说的,问题是连他自己对这也是不清不楚,只好避而不谈的道∶“所以你要到发出圣光的地方看看,而那地方就是破灭之元点吧?”

幽倩也不再逼他,答道∶“是的,正是这号称世上最危险的地方,不然怎会要等这么多年,才等到你们?和那些所谓的探险队去,再多几条命也都不够赔。”

接着微笑道∶“你和凤到底有多少实力,是瞒不过我的。”

给看穿底牌的不快感觉,使龙破天叹了口气道∶“有甚么下次再说吧,还要去傲万军所摆的所谓欢迎宴的。”

凤天舞皱眉问道∶“不去可以吗?”

龙破天微微一笑道∶“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而是他似乎有话要和我说,我倒有点兴趣这天下第一人,到底有甚么事。”

(四十)夜宴.夜会.夜会君皇

“陛下呢?”

虽然这是由傲万军搅出来的宴会,但始终未算是官式场合。

当龙破天来到的时候,出席的大臣和将领大多已经到了,更有不少人带同了妻儿子女出席,而且由于这年轻的国家军方的年龄层也较低,不少将领更仍是好玩的年青人,加上傲万军这主人家却仍未出现,使得会场闹哄哄的,充满了玩乐的气氛。

守在门外的侍卫答道∶“陛下他还未到,若你想立即进见的话,我们可以尝试为你通传的。”

龙破天连忙道∶“不用了,我在这里等便可以。”因为他知道傲万军根本不在后殿之中,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真气,已是最佳的指引,把龙带到殿侧的园庭之中。

当龙破天来到他背后的时候,傲万军正抬头望着那黑夜的天空,只听他问道∶“龙,我听闻你好象曾经和宇天杀正面交锋吧,凭你的看法,我和他之间哪一个较强呢?”

龙破天照实答道∶“招式的高低我不知道,但若纯以斗气论,是宇天杀强上少许,却也是相差无几,若你两人正面互拼,即使他胜得过你,却肯定要受重伤,之后恐怕只是一个寻常的壮汉也打不过。”

傲万军仰天一笑,转过身来道∶“好,好眼力,我也不怕告诉你,在招式上我们也是相差无几,那你应该知道为甚么我要把有关你的情报逐一修正,还要指定你为第四军的司令了吧?”

龙破天微微一笑道∶“因为你正需要一个新的传说。”

傲万军点头道∶“没错,在主将的力量相等的情况下,手下的力量便变得无比的重要,但是人总是看风驶舵的,尤其是在战争这题目下,效忠那一方已不单是待遇和理想的问题,对更多人而言,更重要的是能不能留得于性命的问题。”

“就算是为理想不顾性命的人,总也不会愿意打毫无意义的仗吧,因此比起所谓的领袖魅力,更重要的是表现出你是大地的真主,表视出你有能力创建起一个恒久不衰的强大帝国,只有这样才能使人为你卖命,因为这才使他们感到自己的死亡是有价值的。”

“我和宇天杀的对峙已经持续了近四年的时间了,却是谁也没办法在声势上压倒对方,因为对整个大地上的人而言,我和宇天杀他已经是两个对等的传说,事实上我们已是各出奇谋的希望打破这个困局,宇天杀他甚至开发生化兵器,在这事上我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们,我们还不能弄清楚那丧尸部队到底是甚么来的。”

“但是,一个新的传说诞生却可以使这平衡立即崩溃,在我和他的影响力互相抵消的现在,只要你肯站在我这一方,那将会产生能主宰大局的力量。”

龙破天问道∶“但我不明白,今天之前你怎能确定我肯归顺于你?”

傲万军微微一笑道∶“没错,我真的没想过要你表示效忠,但是,只要你表现出是倾向我们这一方的,便已经足够了,我想你也知道了吧,灭龙道的独孤屠龙,根本是宇天杀的另一个身分,你总不会帮一个想取你性命的人吧?”

顿了顿续道∶“若你肯真正帮手,当然可以用实力压倒宇天杀,但即使你只是挂起了第四军司令的虚衔,所产生的影响力也足以动摇大局,这正是我要你成为传说的原因。”

龙破天道∶“既是如此,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傲万军满意的道∶“那你也应该明白明天比武的意义了吧?重要之处根本不是第四军司令这职位的着落,而是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告诉所有人你是另一个足以和宇天杀匹敌的强者的机会。”

龙破天最后问道∶“但还有一件事,为甚么你不选阿修斯,他既然能被称赞为贵国的第二高手,他的实力应该也不低吧?”

傲万军摇头道∶“阿修斯他虽然能给众人承认为一位强者,却仍未足以成为一个能够和宇天杀他相抗衡的传说,你的朋友狮堂炎早已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你却可以,起码你两次避过宇天杀的追杀,已经写下了传说的序幕。你回去吧,我还想在此多待一会。”

龙破天不在乎的道∶“谨从旨意。”

龙破天正想回到大殿,却还未到看见大门便给人截了下来,给一个他意想不到会在此出现的人,拉赫特。

拉赫特似是在等待着他,甫见面便道∶“不介意听我说几句话吧,虽然不是甚么大逆不道的事,但也不想给里面的家伙听到。”

龙破天道∶“说吧。”

虽然得到了龙破天的同意,拉赫特却沉默了下来,似是不知道应该由哪里开始说起一般,最后才道∶“你知道何为甚么我要全军出击,以至给你弄得全军覆没吗?”

龙破天早从苏依迪处得知这事,闻言答道∶“听说是法基马强逼你出兵的吧。”

拉赫赫点头恨道∶“没错,就是这老鬼,十二魔战将军已给他弄得支离破碎,却又不是争权,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甚么,简直象是想灭了奥列一般的。”

龙破天道∶“所以你便向傲万军投降吗,那么你想我帮你甚么?你不会只是想找人诉苦吧?”

拉赫特道∶“既然是他逼我的,就别怪我另投他方了。我想你帮我查出为甚么宇天杀会这么的信任那老鬼,还把他委任为丞相。”

龙破天微笑道∶“你认为我会帮你的吗?”

拉赫特苦笑道∶“我根本没有想这个的馀地,我根本不敢随便对人说出这件事,而且我早在奥列的时候便已开始调查,却甚么也查不到,除了你我也想不到有谁能够做到。”

龙破天叹道∶“好吧,不过首先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法基马只是一个虚假的身分,她是宇天杀的情妇,也是被给予凝龙之号的灭龙使,她的本名是莉丝娜。”

拉赫特愕然道∶“这是苏依迪告诉你的吧。对了,我真的不明白为甚么苏依迪也会投降,她是直属宇天杀的人,连法┅莉丝娜也没有碰她,但她现在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龙破天道∶“对不起,再说下去便是她的私隐来了。”

拉赫特微一愕然,笑道∶“倒看不出你会是个尊重私隐的人。”

龙破天却已回头往大殿的方向走去,笑道∶“我尊重一切,不尊重的只有三样∶信仰、生命、身分。”

“早知你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了。”

龙破天才刚回到大殿之中,还走不了几步就已给人截着,他闻言却只得苦笑,因为那迎面而来的发话者正是紫冰云,若不是在这里碰见她,龙已差点忘了她也来了这天都,只好说道∶“你还未走吗?”

紫冰云道∶“快的了,不过要先等蒂芙妮来处理最后的仪式,对了,她走的是水路,应该还有两三天便到了。”

水路的确是快多了,但由于海中魔兽的关系,却必须要有一定数量的魔法师打开结界护航,因为凡铁根本受不住任何的攻击,所以等闲人们也不会走水路。

这时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却使龙破天不由得转头一看,而这目光的主人却是一位少女,瞧她的模样应该不是将领之流,大概是哪一位的亲属之类吧!

龙破天皱眉道∶“她是谁,我可没有得罪她吧?”

紫冰云回头一看道∶“她是先任第四军司令奥罗.塞维亚的女儿歌莉丝,也是阿修斯他的女友,奥罗是宇天杀追杀你不到后,回程时顺手杀掉的,现在你又和她男友争夺她亡父的职位,你说有没有得罪她?”

这时一把熟悉的笑声在场中响起,教龙不由得叹了口气,因为那是静流的声音,她正和一班年轻的将军闹作一团,龙破天正想避开她们,静流却一步的发现了他,追在他身后。

龙破天皱眉道∶“你的两个家姐呢?只是你一个吗?”

静流笑道∶“凤姊没告诉你吗?她俩起码要后天才会回来,因此只馀下我一个在,这种场合怎少得了我的份儿,而且我还有任务在身,凤姊她托我早点扯你回去,记着,是扯你一个人回去。”

紫冰云告退道∶“好了,我不阻你们了。”

龙破天虽然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即使是名义上,他始终是这场宴会的主角,根本没有早退的可能,只能充耳不闻的等待宴会结束。

好象谢鲁夫便正在用尽一切办法,显示龙破天是属于他一方的,同时也是尽力断了别人拉拢他的机会,最低限度使他在孤立无援下投向自己,只是他却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龙破天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只他一个已是足以翻天复地。

这时在围在龙破天他们旁边的人们却忽然哄动起来,更主动的退往两旁,让出一条通往他们的道路来,因为来者正是明天的另一位主角,阿修斯.古兰修。

龙破天很想知道阿修斯到底有甚么感受,在傲万军于他来之前的苦心经营之下,齐集在这里的大臣将领们似乎大多也看好龙会获胜,对作为对手的他而言无异是一种压力。

龙破天终于正面的面对着这明天的对手,教他意外的却是他的眼内竟没有丝毫的怯意或是恨意,那湛蓝色的瞳孔内有的只是激昂的斗志,以及许胜不许败的使命感,对龙那不甚公平的乱入挑战,似乎却没有不满。

阿修斯向龙伸出手来微笑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我开始明白为何陛下要指定你为第四军司令的继任者了,真不愧是连宇天杀也杀不死的强者。”

龙破天大方的和他握手为礼,心中却不由得苦笑起来,即使他绝不讨厌这对手,甚至有点儿喜欢他的爽直,但明天他却必须尽全力的摧毁他,以表现出他的绝对强大。

龙只得以微笑接受阿修斯的恭维,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应该说甚么,本来他大可以说些来场精彩的战斗之类的说话,但当想到明天的计划,却甚么也说不出来。

“你在想明天的比试吗?”

站在露台的龙破天闻言收回了仰望星空的目光,回过身来的他却见到凤天舞正俏站在自己身后,洁白的星光照射在她赤裸的娇驱上,而那淡淡的阴影更突出了她那优美的线条。

凤轻轻的走到了龙破天的身旁,和他并肩的立在房间的露台之上,写意的仰望了望那黑夜的星空,才回过头来对着龙微微一笑,那带着一丝丝性的满足的笑容,使龙也不禁看呆了眼,而当那清凉的晚风吹来,她那柔软的秀发便随风飘动,再为她增添了几分美感。

“刚刚醒来吗?”龙破天轻声细问的同时,却已把凤那诱人的娇躯抱进怀里,教她那幼滑的背肌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以最紧密的方式享受着那无上的触感,而缠着她的两手也已活动起来,熟练抚摸着凤天舞柔嫩的肌肤。

凤天舞却似是听不到龙的说道般,媚眼如丝的享受着龙双手的放肆,过了好半晌才道∶“唔~~人家在你起来时已经醒了,只是不想骚扰你吧,嗯~~啊~~倒是你还未答我呢!”

听着着凤满是媚惑之意的声音,龙破天本已是不安份的双手立即变本加厉的在她的嫩乳搓揉着,弄得她轻喘连连,才答道∶“你以为我会担心吗?”

凤天舞的脸上已经罩上了一片欲念的娇红,却仍处之若然的娇笑道∶“当然不会,阿修斯的实力早在对狮堂炎时便露了底,即使是一个月之前他也不会是你的对手,而且我感到这段时间之中你的力量又增强了呢。”

龙用力的搓了一下,笑道∶“那么你即是明知故问吧。”

凤天舞却轻轻的道∶“呀┅┅别说了,先再来一次吧,你弄得人家很饥渴呢!”凤说着已轻轻抓着那正蠢蠢欲动的神兵,娇巧的手指熟练的舞动着,无微不至的抚弄着龙的肉茎和阴囊。

龙的右手缓缓的探至凤的肉洞之上,只感到那新涌出来的淫液,已淹盖了刚才一战留下的水迹,教他不禁笑道∶“干甚么今晚这样饥渴的啊?你不是个会忍耐欲望的人啊。”

凤轻喘着道∶“嗯┅┅还不是傲万军那家伙,弄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大魔导士的身分,叫人家想找个人解解闲也不可┅┅啊~~”龙的手指却已闯进凤天舞的私处之内,以轻柔的动作,中断了凤的说话,同时也心中恍然,大魔导士这个大地上最强魔法师的传说,根据每个地方过去的历史,可能被视为英雄,也可能被视为恶魔,但辜且勿论是那一个,总是一个使人望而却步的名字。

龙破天已把凤天舞放在露台的栏杆之上,跨下神兵慢慢的闯进了她的蜜穴之内,逐寸逐寸的享受着凤体内那紧密而湿暖的感觉,倒是凤那雪白的双脚已急不及待缠着龙的腰部,摧促着他开始抽送。

看到凤那样子,龙破天也没拂逆她的意思,微笑之下也一鼓作气的闯入她体内馀下的距离,直击在她蜜穴的尽头之上,为令晚的第二战敲起了第一下战鼓。

“啊~~~~”随着龙的直闯,一阵强烈的快感立即传遍凤天舞的玉体,那漫妙感觉使得她不由得后仰起来,半个人便凌空的悬在二楼的虚空之中。

龙自然不相信凤会这么容易的摔下去,倒是想象在外面看到这么一具美丽的肉体,悬在这星光漫漫的夜空之中又是怎样的光景,但也轻轻的抓着她的双手,才继续他腰部的活动。

“嗯~~呀~~快┅┅再快┅点┅┅呀~~!”

倒是听着凤天舞的毫无节制的浪语,使龙不禁轻声道∶“喂,不用叫得这么大声吧,吵醒了静流她们便麻烦了。”

“嘻,我才不管,总之在我尽兴前是不会放过你的了。”这时在她面上的笑意,除了几分妖媚之外,还有几分顽皮之态。

在晨曦的阳光之中,阿修斯慢慢的步进斗技场之中。

对这以武立国的时代而言,斗技场根本是必然的存在。

五年前,就是在这个斗技场之中,傲万军打败了他的父亲,得到了这国度的皇位,他相信终有一天,他也会在这斗技场上击败傲万军,把银发王的名字取回来。

所以今天他一定要赢,一定要保着这第二高手的名号,保着这挑战傲万军军的资格,而且他有也信心他不会败。

论天资,他的父母均曾是一代强者;论师资,他不但得到父亲倾囊相授,更获当时的大臣指点;论努力,自懂事开始,他便以超越父亲为目标的努力不懈,五年前傲万军的出现,更使他近乎弃绝一切的专注武道。

他相信终有一天他会追上傲万军的力量,欠的只是时间吧了,因此他绝不会败给还要年少的龙破天。

他没有恨傲万军夺取了他父亲的王位,胜者为王,谁也没甚么好说,而且若傲万军不是以这种方式取得皇位,而是发动侵略战争,他早以亡国者的身分被处死,但是现在傲万军却量才而用的授予他高位,在这大地上这已完全是异数了。

表示比试的时间已经到的大钟一响,把阿修斯自回忆中拖回来,但是在晨光的照射之下,却仍是不见龙破天的踪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