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活佛·淫妇

黄巾·活佛·淫妇(之一)

活佛,在一般人想象中,应该是个男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女的。

活佛,在一般人想象中,应该都是年老的,而眼前这位偏偏是个年少的。

活佛,一般都是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而眼前这位却是活蹦乱跳┅一句话,这位少女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活佛的样子,形象是一位邻家的小妹妹。

可是她却偏偏自称是“释情活佛”。

薛道声打量了她半天,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情,他笑着摸摸少女的头说∶“好了,小姑娘,别开玩笑了,赶快叫你师父出来吧。”

少女两颗乌黑的大眼珠滴溜溜直转,笑着说∶“你真的不相信我是活佛?”

薛道声望着少女∶“小姑娘,我求求你,不要玩了,麻烦你啦!通报一下活佛好不好?”

“你这个人真奇怪,”少女有些娇嗔∶“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就是活佛,你为甚么不相信人呢?”

“好!既然你说你是活佛!活佛应该无所不知,你又知道甚么呢?”

少女注视着微微有些生气的薛道声,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她缓缓举起双手,手上一串佛珠仿佛鲜血的一般红。

少女数着拂珠,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薛道声看着她这刻的样子,心中也不由有些狐疑∶“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是活佛?”

少女仰头望着天空,神情肃穆,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只见她一张白嫩的脸变得红通通,仿佛大充血。

她手上佛珠转动得越来越快速,最后完全橡飞轮一般┅在少女的头顶上,缓缓地冒出了一股白烟,冉冉上升┅薛道声目定口呆。

少女仿佛站在一个蒸笼中,全身散发出白色的烟雾,这种神奇的景象使得薛道声看傻了!

“你是为了两条人命而来。”少女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甚么?你┅你真的猜到了?”

“我不是猜到,我是看到!”

“看到?”薛道声莫明其妙∶“你看到甚么?”

“在城内东侧,一座豪华的绣阁中,我看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活佛!她真的是活佛!”薛道声心中佩服得不得了∶“我完全没有说明来意,她已经知道百花楼的命案了?”

想到这里,薛道声立刻跪了下来,连连叩头∶“活佛饶罪,请恕弟子刚才冒犯。请问活佛,您能看到过去吗?”

看到过去,也就是看到命案发生的过程,薛道声身为捕头,最关心的当然是破案擒凶。

活佛没回答,她仍然闭着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白烟更加浓郁了┅“我看到一位年老的男人┅”

“他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叔!”

“啊!他开始脱去衣服了!”少女突然有些羞涩地轻声叫了起来∶“他连裤子都脱了,他想干甚么?”

“他想干甚么?”薛道声不禁愕然。他如何向这个情空初开,或许是未开的少女说清楚呢?

“唉哟,好丑!好丑!好可怕!”

活佛虽然闭着眼睛,脸上却像看到一幕春宫似的泛起了两朵红云┅“甚么好可怕?”

薛道声繁张地追问,他猜到活佛一定是看到杀人的凶手了。

“那个老皇叔居然┅居然┅拿出了一恨筷子呀┅”

“他拿筷子干嘛?”

薛道声一时也愣住了,难道皇叔用筷子来杀人?

“不是真筷子啦!”活佛害羞地说。

“假筷子?”薛道声更糊涂了。筷子是用竹子做的,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假筷子又是用甚么做的呢?

“唉呀,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呆嘛!”活佛娇羞地用脚跺着∶“假筷子,当然是用┅肉做的啊!”

薛道声顿时醒悟了!活佛说的原来是皇叔那玩意儿,但是,他还有些不大明白。

“活佛,那是男人的东西,应该称为棍子比较恰当。你说是筷子,我当然不可能联想到那东西去了。”

“粗的东西才叫棍子啊!”活佛调皮地一笑∶“可是皇叔那东西太细了,就象一根筷子,据听到的一些传言,皇叔生性风流,不问朝政,到处拈花惹草,后来得了一场大病,从此那东西就成了‘筷子’了┅”

薛道声想到“筷子”的形状,不由得捧腹大笑。

活佛也受了他的感泄,丢下佛珠,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活佛的架子,倒象是个活泼调皮的青春少女。

活佛笑得眼泪都笑出来,整个身子瘫软地倚在薛道声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我的妈呀┅我笑得肚子都┅发痛了┅”

一阵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薛道声心中不由一荡。

低头看倚在他肩膀上的活佛,俊悄的脸孔红得象抹上了胭脂,发育得很好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在上下颤动┅

“这么漂亮的少女,说她是活佛,真的是没有人相信。”

薛道声不敢怠慢,很有礼貌伸手把活佛扶了起来。

活佛用袖子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那姿势实在是娇人滴滴┅“活佛,”薛道声收敛笑容,双手躬敬地一揖∶“敬请您继看下去,皇叔后来如何了?”

少女拾起刚才丢在地上的佛珠,站了起来,又闭上了眼睛,转动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佛珠飞快地旋转着┅

活佛的头顶上,一缕白烟冉冉上升┅

“啊!我看到四只脚在半空乱动┅”

“四只脚,这是甚么怪兽?能在半空行走?”

“活佛也太会比喻了!”薛道声忍不住大笑。

薛道声突然又想到,是不是这种怪兽害死人?

“唉呀,你又想到哪了?”活佛埋怨∶“一男一女,不就有四只脚了吗?连这个也想不到?”

“一男一女四只脚没错,”薛道声疑惑地问∶“可是这四只脚怎么朝天呢?”

“傻瓜!地们不是走路的时倏四脚朝天,而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做游戏的时候!”

“做游戏的时候?甚么游戏?”

“假瓜!笨蛋!呆驴!糊涂鬼!白痴!木头人!┅”

活佛劈头盖脑就是一顿臭骂,骂得薛道声都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稚气未消的少女会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一男一女,又在床上,能做甚么游戏呢?”活佛又羞又恼火,扯着喉咙大吼!

薛道声一下子醒悟,情不自禁用手打着自已的头∶“我真的是太笨了!”

皇叔是嫖客,小娟是妓女!他们在妓院的床上,当然是做哪最原始的好戏了!

“我怎么会这一点也想不到呢?”

薛道声并不是正人君子,他也常到妓院去风流一下,但是为甚么一下子会那么笨,想不到男女之间的好戏呢?

也许是因为在活佛面前呢?在一种具有神秘崇高地位的人面前,人有时候会变得脑筋迟钝的!

白烟越来越浓,佛珠越转越快┅

“他们在喊叫了!”

“喊叫!”薛道声立刻又紧张起来,“是不是凶手暗杀的时凄,他们在呼救?”

“活佛,这是重要的线索!”薛道声紧张地催促∶“你能够听清楚他们叫喊的内容吗?

活佛闭着眼睛,凝神倾听┅

“那个皇叔┅象在叫┅奇怪┅他在叫∶‘姐姐’┅”她一股疑惑∶“那个女的可以做他孙女了,他怎么叫她‘姐姐’呢?是不是叫错了?”

薛道声不由苦笑一下,或许这位活佛对男女床第之间的事情实在一窍不通。

“活佛,你别管地叫甚么了。”他忍住笑说∶“反正到了床上,四脚朝天的时候,人的称呼都乱了!”

“对啊!现在我听到那女的又叫皇叔是‘好哥哥’,那么牛头不对马嘴了?”

“好了,活佛,赶快听下去吧,别漏掉一个字,也许这其中就有破案的线索!”

“她在叫∶‘好哥哥┅你┅太粗了┅塞得满┅满满的┅快把┅人家涨爆了’┅”

薛道声望着活佛,最淫荡最下流的叫床声,从她圣洁的口中传达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薛道声一颗心不由自主又“砰砰”直跳,周身有一种很不对头的冲动┅“不行!我不能胡思乱想!她是活佛呀!”

薛道声按捺住心头的骚动,仔细听活佛的叔述┅

“好哥哥┅好皇叔┅插得┅奴家┅成仙了┅快抽┅唉哟┅亲达达┅你┅太伟大了┅小婊子┅浪死了┅小贱货┅爱死你的棍子了!”

“不对!”

“活佛!不对头!”薛道声连连叫着。

“甚么不对头?”活佛不悦∶“你怀疑我的法力!我这种回到过去的法力是独一无二,百试百灵的!”

“不,活佛,我不是说你听错了,而是说那个小娟叫错了,她叫皇叔那东西是‘棍子’,又是甚么‘好粗’,又是甚么涨得满满的,又是甚么‘撑爆’┅”

“这有甚么不对?她真的是这样叫的啊!”

“可是,你刚才看见的第一幕,明明看到皇叔只是一根筷子,筷子是不可能变成棍子的嘛!”薛道声触电般地大叫!把活佛惊醒了!

“喂!你别乱吵行不行?”她生气地盯着。

“对了,怎么会有这种悬殊的变化呢?”

“活佛,因为你中间漏掉了一幕!”薛道声解释。

“你看到第一幕时,皇叔刚刚把筷子掏出来,现在看到的是第三幕,两个人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中间有个过程漏掉了!那个妓女小娟怎能进房,怎么宽衣解带,人怎么调情,怎么上床┅我们都没有见,也许,这个中间过程,就是破案的关键!”

“好,我再看看。”活佛又闭上眼睛。

佛珠飞旋,白烟蒸腾┅

“啊!现在我知道,筷子为甚么会变成棍子了!”

“活佛,你究竟看见甚么了?”

“我看见小娟坐在皇叔面前,手上拿着一块黄巾,一圈又一圈地缠在筷子上,就这样把筷子缠成了棍子了!”

黄巾?原来黄巾是用在这个地方。

皇叔在行房之前,用黄巾把自己的东西缠桡成一个比较粗的棍子,然后才插人。

可能在抽动过程中,黄巾脱落了,所以才会留在小娟体内┅“活佛,那块黄巾现在我这里。”薛道声纵身上取出那块黄巾,交给活佛∶“这上面划了奇怪的符号┅”

活佛展开黄巾,仔细看看∶“哦,这是我们密宗的神符。”

“活佛,你知道这些符号有甚么含义吗?”

“我看看┅”活佛仔细看看黄巾∶“啊,这上面说,这黄巾原来是天竺国大欢喜佛的一条内裤。”

“大欢喜佛的内裤?”

“后来赐给了他的几个弟子,裁剪开来,每人分得一块布,此巾饱受大欢喜佛的器官精华达三千年之久,因此是人间至淫之物,男人如果用此物缠绕在自己那东西上面,便成了金棍不倒,夜御十女而不泄!”

“啊?原来黄巾这么神奇?”

薛道声只听过甚么春药,也听过一些淫器之传言,但是从来也没想到,一块布,也可以成为至淫之物┅

他拿着黄巾,不由呆住了!

“薛捕头,你手上拿着的黄巾,是人间至高无上的淫物,无价之宝了!你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薛道声拿着黄巾,情不自禁望着眼前这个少女!

活佛一张粉脸红朴朴,闪烁着女性的魅力,薛道声下一步如何做呢?

难道他敢对活佛┅?

黄巾·活佛·淫妇(之二)

黄巾,松松软软,黄得象金子一般。

薛道声望着这条黄色的布带,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大欢喜佛?难道世间真的有佛祖存在?佛说中的佛自然不计其数,但,个个都是庄严慈悲,一本正经的,只有大欢喜佛,不仅不正经,而且是很不正经!因为,大欢喜佛是以性爱著名。

他喜欢女人,而且据说女人一见到地也情不自禁爱恋着他,甚至一些道行较浅的食性佛也往往被地们所引诱。

欢喜佛全身散发出男性无穷魅力,据说单单他一个眼神,便可以迷倒女人。

他又穷平生之力,研究男女之间欢好的姿势,据说有一百零八种之多。

很多女人一尝到这一百零八种姿势,都情愿像狗一样,抛家弃子,跟着欢喜佛。

总而言之,欢喜佛生前是一位性学太师,死后居然能凭他的性学造诣而成佛,实在是一件奇闻。

可见上天并不排斥男女之间的性爱,所以特别树立了一位大欢喜佛,供人膜拜。

大欢喜佛成佛之后,他的金身包括毛发,都成了人间至淫之物。

内裤则是最贴近地的性器官的东西,长期吸取了大欢喜佛的阳性精华,甚至那些毛发更具法力┅

薛道声用手摸着黄色布带,这便是大欢喜佛内裤的一部份。

触手奇滑,分不清是布还是绸。

“它不是棉布,也不是丝绸,”活佛笑嘻嘻地告诉他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质地到底是甚么,佛经上曾说是西方世界一种神鸟的唾液凝结而成,但也只是一种佛说而已,不知如何竟会落到皇叔手上上”

“王叔本来就是淫荡的人,”薛道声解释∶“他可以不惜用重金去搜沟民间的奇药淫物。也有可能是历代皇宫中的珍藏品。”

“薛捕头,恭喜你了!”

“恭喜我?我又没破案子,喜从何来?”

“这条黄巾是大欢喜佛的内裤,也是人间至淫之物,有了这条黄巾,你就是天下第一男人了。”

薛捕头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你不要乱说┅甚么天下第一男人?”

“你可以得到十倍的快感!”

“十倍的快感?那不就很快就泄?”

“很快就泄了,那就不算是欢喜佛的遗物了。用了这黄巾,你不仅可以得到十倍快感,而且可以坚持十倍的时间。”

“十倍的时间?那女人怎么受得了?”

“女人不仅受得了,而且十分欢迎呢!”活佛笑着说。

她的神情开朗,即使在谈到这种男女之间的性事,她也是无拘无束,毫不忸怩。

“藏族女子,对男女之间的事,视如吃饭睡觉一样,是生活中的第一事,所以说起来坦坦荡荡,一点没有肮脏的观念。反而是我们这些汉族人,自命是礼义之邦,却把性爱视如淫秽!”

薛道声望着这个天真无邪的活佛少女,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惭愧的情绪。

“薛捕头,你不信啊?”活佛惊讶地望着他说∶“不信你可以亲自试一试啊!”

“亲自试一试?”薛道声一时糊涂了。

“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啊!”

活佛天真无邪地说着,倒把薛道声羞得满面通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真的啊,只要把黄巾缠在你的阳具上。”

活佛俊俏的脸庞上,焕发出青春的光彩,高高的双峰展露出无穷的魅力┅薛道声一颗心“砰砰”直跳。

“难道活佛是在暗示甚么?┅”

水汪汪的大眼清,闪烁着热情的目光,小小的朱唇微微张开,发生迷人的微笑,粉嫩的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涡,更添诱人的风采!

“如果能够跟这样的女孩子上床,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何况,她已经这么明显地暗示了┅”

薛道声平平托着黄巾,望着活佛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脑子里不停地矛盾着┅“薛捕头,你到底想不想试一试?”

“我┅”薛捕头突然冒出一句∶“你跟我一起试吗?”

话一出口,他不敢抬头,额上汗珠滚了出来。

活佛望着他,脸上并没有诧异,也没有怪罪,反而用一种宽容的笑容回答地∶“我们藏族的女孩子,对于男女间的性爱当成一种很普通的交住。我本来也无所谓,不过,你不要忘记,我是活佛,从生下来开始,我就被挑选要继承这个位子。所以,我必须保存处女之身,才能完成我的任务┅”

夜。

风雪凛洌。

小小的客栈在风雪中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它的木制结构,以乎不堪狂风怒雪的摧残,分分钟会倒下来的样子┅就在这班澜的小客栈中,薛道声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寒风“嗖嗖”,从木板墙上之裂缝中顽强地钻了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摇摇晃晃┅那条黄巾就放在油灯旁的桌上,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黄┅“难道它真的是甚么欢喜佛的物件?”

薛道声心中不由得起了怀疑,这块黄巾,跟别的黄巾毫无两样,一点也不起眼,跟它的名气,实在是很不相衬┅

“说不定,是活佛在骗我?”

他突然想到,这个活佛,也跟其他的女孩子毫无两样,天真活泼,跟她的活佛头衔比起来,实在也是很不相衬┅

“因为她是活佛,所以她不能回答说不知道,因此看到这块黄巾,她只好胡编出一个甚么欢喜佛的内裤来,恨本是无稽之谈。我一说要跟她试一试,她立刻退缩了。”

想到这里,薛道声拿起黄巾,在自己手掌上抚摸着。

“如果它是人间至宝,那我不就可以转手出售,我就发财了?”

想着想着,他下意织地将黄巾缠在自己手指上,突然间,手指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一种血管的冲动┅

“咦,难道这块黄巾真的有甚么奇怪的地方?”

薛道声心想∶如果想转手出卖,也要亲自试过才能证明黄巾的效果啊!否则别人那有那么傻,肯掏钱出来买这块毫不超眼的黄布条。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把黄巾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肉棍子上。

缠绕之后,整个棍子又粗又长,好象干面棍似的,连他自己也都觉得好笑,他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那个王叔就是使用这个玩意儿死的,虽然死因不明,但跟黄巾肯定有关系。会不会这块黄巾就是致死之物哩?”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有些发毛,伸手正想解开黄巾,就在此时,肉棍上突然传来一阵趐麻的感觉┅

这种感觉,平常只有插入洞穴时才有,而现在,只是缠住这块黄巾,就产生了这种舒畅的感觉,看起来,这块黄巾的确有神奇之处┅

一阵阵的趐麻,一阵阵的快感┅

一阵阵的舒服,一阵阵的呻吟┅

薛道声不由有些羞愧,自己竟然不是被女人,而是被一块布弄得呻吟了┅他闭上眼睛,眼前闪现出活佛俊俏的脸蛋,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活佛的银铃般的笑声在他身边回漩┅

更奇妙的是,他虽然闭上眼睛,却仿佛看见活佛姿态撩人地脱下了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雪白的肉体,宛加雾中的山峰,在轻风吹拂之后,渐渐暴露出她的真面目┅

见到自己梦中情人之裸体,薛道声简直欣喜若狂,几乎要叫喊出来┅这时侯,他才知道黄巾的奇妙之处,不仅在于它可以直接刺激性器官,更在于它能刺激人的大脑皮层,使人产生奇妙的性幻觉┅

而在薛道声心目中,最倾慕的人便是那个又得意又可爱的活佛。

而现在,黄巾就给了他这样的幻觉!

薛道声强迫自己从床上站起来,他不想自己成为一个性幻觉者,这样跟手淫有甚么差别呢?

他推开窗口,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冰冷的刺激,使他清醒过来。

“大欢喜佛啊,你的确是厉害极了,你的内裤居然如此神奇,真不愧是人间第一圣物!”

这时侯,他已可以想象,王叔在使用这块黄巾的时侯,脑子里可能幻想着跟皇后翻云覆雨的情景呢!

薛道声并不是个淫荡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老是缠着黄巾不放,否则在这个小客栈中,找不到妓女,无处发泄,更加难堪。

他伸手去解开黄巾,刚刚解开第一圈,他的手突然停住了!

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上,走来一个女子!

她长得俊俏的脸蛋,妖娆的腰肢┅

“活佛?”

薛道声目定口呆,活佛在这个时侯来客栈干甚么哩?

活佛走到客栈淡面,抬头望着薛道声,嫣然一笑┅

这一笑几乎就把薛道声的魂勾走了!

“看起来,活佛不是凑巧路过,不是来找别人,而是真正来找我的了!”

他心头加小鹿乱撞,难道活佛是来跟他那个┅

“不可能啊!要当活佛,必须是处女之身啊!活佛不可能为了一夕之欢而毁掉自己的名号啊!”

他伸头向外望去,更加呆住了!

活佛站在雪地中,缓缓解开裙帑,脱下了她的衣裙!

“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她竟然脱得干干净净?”

白色的雪花,飘落在白色的双峰上┅

薛道声第一次看见活佛的裸体,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活佛抬头向地一笑∶“傻瓜,还不快下来!”

“我来了!”

薛道声大叫一声,双手在窗口一按,纵身飞了出去,他的房间在二楼,但是身为捕头,自然功夫一流,加上雪地松软,他轻轻落地,呆呆望着活佛喘息。

活佛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挑逗地扭动腰肢,白雪般的双峰颤抖着,散发着醉人的诱惑。

黄巾缠住的棍子几乎要爆炸┅

“活佛!┅我┅真的┅忍不住了┅”

薛道声低低吼着,双手抱着活佛,倒在松软的雪地上┅冰天雪地,一般人穿着厚厚的棉衣都觉得寒冷,而薛道声却只觉全身滚烫,只要脱光了衣服,才感觉可以稍为中和一下爆炸的感觉。

两人在雪地中翻滚,四只手摸遍了全身的每个部位,内片嘴唇早已紧密接触,两条舌头在激烈地打仗┅

黄巾传来了无限之动力,使得薛道声仿佛变或一头疯狂的野兽,他完全把活佛当成一个可怜的小动物,肆意地加以蹂躏┅

而活佛看起来也很满足这种蹂躏,她扯直喉咙,大声地呻吟,疯狂地叫喊着┅客栈的窗口内,所有的住客都被这种淫叫声惊动了,很多人站在窗口,向外望着,欣赏着这样难得一见的活春宫┅

薛道声还在兴奋的高潮,他也顾不得多少人在看着他,而是发动了最后的冲刺┅“我要射了!”他大吼道┅

高潮过后,薛道声抱着活佛,想亲吻她,这才发现,在他身子底下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一个乞丏老妇!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黄巾·活佛·淫妇(之三)

话说薛道声在高潮之后,头脑清醒心来,只见在他身子下面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个又老又丑的乞丏。

“怎么会这样?”

薛道声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吃惊地望着乞丏,这是个六十多岁的妇人,丑陋的脸上长满了脓疮,一口大烂牙,一只眼睛已经瞎掉,全身发出恶臭┅“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即使在大雪纷飞的寒冬,薛道声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薛捕头,你真是大丈夫,”丐妇呻吟着∶“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尝过这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丐妇那种欲仙欲死的样子,薛道声终也不能说明为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缠在自己的肉棍上的事┅

他证实,自己刚才颠鸾倒凤的对象,居然是这个平日望了就会倒退三尺的妇人。

“啊!”薛道声惨叫一声,整个人昏倒在雪地上。

“哈哈┅”在客栈窗口看热闹的客人都发出了嘲笑声,这种精彩表演,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而且更想不到是由堂堂捕头大人来扮演男主角!

薛道声这一发现大欢喜佛的内裤实在是有无比法力,它不仅壮大,不仅持久,而且使人产生了幻想,象他就把一个又脏又丑的丐妇当成为美貌如花的少女活佛。

而更要命的是,这个误会可能会使他的乌纱帽落地,自己与丐妇一场好戏,足足有十来位客栈的客人亲眼目睹,如果这个消息传到大老爷耳中,自己名誉扫地,日后更不用在太原城中行走了。

这一夜,薛道声左思右想,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到衙门,手下捕快早已急忙向地通风报讯∶“大哥,不好了,有人递袱子,说您在雪地中奸淫丐妇,有伤风化┅”

薛道声一听,肚子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强作笑容∶“我会去强奸一个老丐妇吗?哈哈,我薛道声平日常在花街柳巷出入,我的品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能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对啊!大哥的为人我们当然相信了,可是状子有十多人联署,老爷亲自审理┅”

“甚么?”薛道声吓得心脏几乎停顿∶“状子已经送到老爷手中了?”

“对,老爷吩咐下来,请大哥一到,立刻到内堂去见他┅”

“见就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薛道声硬着头皮走入内堂,一颗心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完了,这下怎能跟老爷解释呢?那么多人说,怎能抵赖呢?总不能说是大欢喜佛在作弄我?也不能说因为我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在自己的肉棍上┅”

他越想心越寒,走入内堂,见到相貌堂堂的太原刺史杨根,心中更加胆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捕头薛道声参见老爷。”

杨刺史手上拿着状纸说∶“薛道声,你知道,今天有十多人控告你当众奸污了老丐妇吗?”

“老┅老┅”薛道声吓得舌头打结。

有道是作贼心虚,他低下头,准备认罪┅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甚么?”薛道声瞠目结舌。

十多个目击证人控告,杨刺史为甚么说他是冤的?难道老爷准备包庇自己的淫行?

“这个老丐妇名叫崔史氏,对不对?”杨刺史微笑。

“对┅”薛道声莫明其妙。

“我已经叫王捕头去查证过了,这个崔史氏在三天之前已经冻死在雪地中了,你怎会可能在昨天奸污她呢?所以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崔史氏在三天前死了?”薛道声惊讶得张开大口,久久不能合上。

老丐妇真的在三天之前就死了,自己奸淫的却同样是她,而且她明明是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带着一肚子疑团,薛道声又来到活佛那里,希望无所不知的活佛能指点迷津┅刚刚跨入活佛门槛,只见穿着红裙子的活佛还在院子内堆雪傀儡。

“这哪象活佛?分明是个小姑娘嘛!”

薛道声连连摇头,内心对活佛的诚信度立刻打了折扣。

“咦,薛捕头恭喜你啊!”

活佛看见薛道声,立刻笑嘻嘻地问他,头上的两根小辫子也随着她可爱的动作而摆动。

“恭喜我?我没有甚么事可恭可喜的啊!”

“你明明奸污了崔史氏,十多个人证,居然告不进你,这不能说恭喜你吗?”

活佛这一番话,薛道声吓了一跳,看来这个活泼蹦跳之少女,真的有些未卜先知的能耐啊!想到这里一薛道声立刻毕恭毕敬地一揖。

“活佛,这件事我自己也纳闷,这个崔史氏到底是死还是活?”

“她是死了,又是活了。”

“你到底说些甚么?”薛道越不耐烦了∶“甚么又死又活的?”

“崔史氏三天前的确死了。”活佛一点也不生气,仍然耐心地解释着∶“可是你跟她翻云覆雨之后,她便活了!”

“甚么?你是说,我昨天晚上┅”

“对,昨天晚上你奸淫的是一具尸体!”

“啊?”薛道声全身血液都冰凉了!

奸尸?多么可怕的事情!想不到就发生在自已身上!

“可是┅”薛道声有些不信∶“奸尸是不可能使尸体复活的!你别想骗我!”

“对!一般人奸尸,是不可能令尸体复活。”活佛用手指着他的下体∶“但是昨天你在奸尸的时侯,你的肉棍上缎着那条黄巾!黄巾沾泄着大欢喜佛的仙气,肉棍将仙气带入女人体内,女尸自然就复活了┅”

“啊!”薛道声终于明白了。

“哇┅!”他撙在墙角,扯着喉咙,猛地呕吐┅

活佛望着他,脸上显出体谅的神色。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无意中性交的对象是一具尸体之后,都一定有同样的反应。

“薛捕头,恭喜你咧!”

“他蚂的!”薛道声吐了一半,猛地抬头大骂∶“我已犯了奸尸大罪,你还在恭喜我?”

“你想一想,皇叔和小娟的命案仍然悬在那俚,一日不破,你的地位就不保。”

“废话,我还不知道啊?”薛道声一想到双尸命案,立刻颓丧地低下了头∶“问题是没有破案的头绪啊!”

“只要小娟活过来,你就可以破案了!”

“崔史氏不是也死了吗?为甚么她又能复活!”

“嗯?”薛道蛋顿时愣住了。

“因为有黄巾!”活佛解释道∶“冻死的崔史氏因为黄巾而复活,你为甚么不在小娟身上再试一下?”

“甚么?我又要奸尸?”

“胡说八道!小娟已经死了,又怎可复活!”薛道声吓得魂飞魄散,昨天的奸尸,因为是在幻使之中,所以不觉得恐怖。现在明知那是一具尸体,却要去奸尸,那实在太心了!

“薛捕头,这一次我有预感,只要你再奸尸,小娟一定可以复活!”

薛道声一张苍白的睑上,布满了汗珠。

奸尸就可以破案!可奸尸这种恐怖的做爱力式,他真的无法接受啊!

百花楼,一个用大锁锁住的房间。

老 用钥匙打开了门锁,立刻撒腿逃得不见踪影,只得薛道声一个人走入房中。

房间内,仍然保存着皇叔和小娟的尸体。

寒冬岁月的气温,使得尸体没有变坏,甚至栩栩如生。

尤其是小娟的尸体,更是跟活着时侯一样,薛道声已经到了无可选择的地步了,他小心地把房门闩好。

其实,不闩门也没关系,百花楼上下都知道这房间放着两具尸体,三更半夜,谁也不敢走近这房间。

薛道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子,然后将黄巾慢慢地缠着自己的肉棍┅寒冬,窗外雪花纷飞,一般人穿着衣服,都会冻得发抖。可是薛道声全身脱光,却丝毫不觉得冷。

黄巾产生了一股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送到全身┅

他开始觉得全身燥热,心跳加剧,血脉贲张┅

这时,他掀开了盖在小娟身上的被单┅

全身赤裸的小娟,高耸的双峰,仿佛富有弹性地颤抖着┅她的两片嘴唇红红的,薄薄的,微微张开着,好象正等着他的亲吻┅以往跟小娟亲热缠绵的景象,一幕一幕地涌现在薛道声的脑海中┅“好哥哥┅哥哥┅快来啊!”

小娟狂热的叫床声又在他的身边召起,震动他的心弦┅他情不自禁俯下头来,轻轻在小娟的朱唇上一吻┅

朱唇冰凉,但却十分柔软┅

薛道声心头一荡,嘴唇更加用力地吻着,慢慢地向两座高耸的雪山吻去┅雪山也是凉凉的,但也同样是柔软的,仿佛在高耸的山峰下,包含着无限的生机!

薛道声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雪山顶上那颗小红枣,就象他从前跟小娟调情的那样。

小红枣是小娟最敏感的部份,往日,当他一舔到这里,小娟的呻吟声也开始大声起来。他津津有味地舔着,张开嘴唇,把小红枣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着┅小红枣在他口中,受到唾液的浸泡,仿佛膨胀了!

薛道声全身滚烫,他完全忘了这是一具尸体┅

缠着黄巾的棍子坚硬地挺立着,好象刚刚从烘炉中抽出来的一棍烧红的铁棍,急需要放入一个冰冷的洞穴中去淬火┅

洞穴当然也是冰冷的,有些干涩┅

棍上缠着黄巾,更加不方便抽动┅

但是,黄巾散发出的源源不绝的热力,不仅催动了薛道声的欲火,使得铁棍烧得更红,一下一下的抽动,热力四射,冰凉的洞穴中的冰霜也被这股热力溶化了┅冰溶化了,变成了水,洞穴中的水一滴一滴增加了┅铁棍的抽动开始顺畅了┅

薛道声的抽动更有力了,一下下撞击小娟的身体,双峰也在晃动┅粗重的喘息声从薛捕头的鼻孔中喷了出来,开始的抽动自然也有些艰难,特别是整张床都在“吱吱”叫着┅

窗外暴风雪仿佛在唱着欢娱的歌┅

薛捕头的冲击排山倒海┅

他的双目中喷着疯狂的目光┅

薛道声的十指深深插入了小娟的皮肤下,

他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就象在进行一场生死大搏斗┅随着疯狂的抽动,他全身的精力也凝聚成沸腾的一点,寻找着出路,随时准备喷射出来。大欢喜佛的内裤的确法力无边,黄巾仿佛是块有生命的东西,把握住薛道声的每一下蠕动,准备在他的爆炸边缘加以制止┅

十倍的粗大,十倍的持久,十倍的快感,

薛道声的灵魂仿佛飘到天上┅

他的身躯却象一具不知疲倦的机器,前后抽动┅

他的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咬出血来┅

全身的骨头都在激烈的运动中快要散了!

“啊┅”他扯着喉咙,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然后,他就趴在小娟身上,象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久久,久久,他一动也不动,低低喘息着,只听得见窗外的风雪在欢唱┅“薛捕头,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是小娟诧异的声音!她复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黄巾·活佛·淫妇(四)

小娟复活了!

薛道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可是却是事实!

小娟不仅复活,而且伸出双手,拥抱住他,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捕头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

“不,小娟,你刚才不是睡着,而是死了!”

听到薛道声这句话,小娟笑得花枝乱颤,用她的拳头轻轻一捶他的身体。

“是不是你把我搞死了?你的棒子可真厉害!”

“真的,小娟,你忘了?”薛道声用手一指∶“你看看那边那个人是谁?”

小娟扭过头一望。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张竹床,上面躺着一个人┅“这是谁啊?”小娟有些不高兴∶“怎么睡在我的房间?”

“她是皇叔。”

“皇叔?”小娟顿时楞了!

“小娟,你记得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吗?”

“我┅好象┅仿佛┅”小娟苦苦思索。薛道声伸手解开缠在自己肉棍上的黄巾,递给小娟。

“皇叔是不是使用了这块黄巾?”

“对了!黄巾!我记起来了!”小娟猛地脱口大叫∶“皇叔就是用这块黄巾的!没错!”

小娟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又望了望那张竹床∶“皇叔怎么躺在那边?”

“他死了!”

“他死了?”小娟大吃一惊∶“他怎么会死的?”

“怎么会死的?这就要问你了。”

“问我?我又没有谋杀皇叔!”

小娟吓得全身发抖∶“捕头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小娟以为妓院老 母准备嫁祸给她,把她推出去当替罪羊,这是那个时代经常发生的。

“小娟,你放心,”薛道声当然了解小娟的心理∶“我并不是说你谋杀了皇叔。”

“你相信我?”小娟似乎有些不相信他。

“我当然相信你。因为你跟皇叔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

“甚么?我已经死了两天了?你不要骗我了!”

“真的,小娟到了这种时侯,我还骗你干甚么?皇叔死了!我们大家全部难逃罪责啊!”

“啊!”小娟吓得面无血色∶“我可不想死啊!”

“你快把你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告诉我,至少让我能够破案啊!”

两天前,皇叔来到百花楼。

皇叔最喜欢的人就是小娟,不仅因为小娟是百花楼最漂亮的妓女,而且因为小娟是叫床技巧最高的一位,每次都让皇叔回味无穷。

皇叔六十多岁了,又矮又瘦,脱下衣服的时候,简直就象一把骨头。

特别是他的东西,又细又短。

身为头牌红妓,小娟最讨厌的就是接皇叔的客。

可是对方贵为皇叔,谁也惹不起。小娟也只好强颜欢笑了。

可是今天,皇叔却跟住常不一样,因为他用一条黄巾把自己的棍子缠得又长又粗,乍一看去,好象一条黄金铸成的棍子。

小捐笑得前俯后仰∶“皇叔,您这是干甚么啊?”

皇叔脸上胀得通红,他喘着气说∶“小婊子,你别小看这块黄巾,它可是一块神物啊!”

“神物?”小娟完全不相信∶“不就是一块普通黄巾吗?”

“傻丫头,”皇叔大笑∶“它是我用千两黄金从西域胡商手中买来的。”

“千两黄金?”小娟伸出舌头,几乎收不回去∶“这块黄巾到底有甚么神奇?”

“你试一试就晓得了!”

皇叔说着一下子就把小娟按倒在床上,伸手去撕她的裙子,丝质的白裙子被撕得粉碎,好象一片片的雪花,飘落在床的四周,小娟的雪白的肉体也在飘飘的雪花中一点点地露了出来。

小娟从来没有看过皇叔有如此的疯狂。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缠了块黄布?”她暗暗猜测∶“不可能,一定是吃了甚么的春药吧?”

微暗的烛光下,小娟已经变成一只赤裸的白羊,全身纯白,只有一撮黑毛┅“啊!好美┅太美了┅”

皇叔的声音有一点激动,接吻的时侯抱着小娟的头,好象要把她的舌根也吸过来似的。

皇叔是九五之尊,千金之躯,而小娟却是一个娼妓,一个最下贱的人。

悬殊的身分,使得二人之间根本没有感情的交流,而只有肉欲的索求。

因此,皇叔来过百花楼数十次,从来不去亲吻任何一个妓女。

可是今天却完全相反,皇叔表现得不象个嫖客,倒象一个情郎┅“哦┅小娟┅摸我┅快摸┅”

皇叔喘着大气,小娟战战兢兢地伸手到下面,握住黄巾缠住的棍子,感到火辣辣┅“好┅好极了┅小婊子┅你握得我┅好舒服┅”

皇叔的哼声越来越响,变成一种很大的刺激,小娟忍不住用嘴去吻他的胸部,用滑溜溜的舌尖舔过去,在乳头上缓缓拨弄。

“嗯┅”皇叔仰卧在那,小腹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往下面舔!┅快┅”

小娟终于把脸移到皇叔的大腿根上,用一只手上下摩擦黄巾包住的肉棒,一只手分开阴毛在鼠蹊部上用舌尖来回刷着┅

“嗯┅”淫靡的快感使皇叔的上身向后仰∶“还要!┅”

小娟不顾一切地把唾液吐在皮肤上,左右大腿根全都变成湿淋淋。

皇叔挺起屁股大叫着。

勃起物的顶尖,透过那层黄巾,发出浓厚的男性味道┅小娟吸入这股味道,感觉到有一种回肠荡气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气味搅动了,泛起了波浪┅

做妓女这么多年,小娟从来没有跟客人上床时产生真正的性感,她的高潮、她的叫床全都是装出来的,可是今天,她真的产生冲动了,黄巾上散发出来的气味真揽动她的春心┅

勃起物的顶尖,透近那层黄巾,发出浓厚的男性味道┅她按捺不住了,她张开两片薄薄的红唇,接近那又长又粗的黄布包红的棍子┅光滑的舌尖,就象诉说爱情一样,温柔地在黄巾上蠕动。

虽然她的舌尖接触到的只是黄布,而不是皇叔的皮肤,但是每次她一蠕动舌尖,都仿佛带来强大的刺激,使得皇叔全身颤抖、痉挛┅

“啊┅好爽┅好妹妹┅快舔┅我受不了!”

其实,皇叔和小娟都不知道,黄巾既然是大欢喜佛的内裤,自然法力无边,而其中一项功能就是,它能够把任何一点轻微的抖动放大十倍,变成一种猛烈的刺激。

所以,虽然小娟舔的只是黄巾,可是带给皇叔的刺激都是空前未有的┅“啊!┅好姐姐┅好小娟┅美人妹妹┅我快疯了┅你真的是小淫妇┅你含得我┅舒服死了┅”

小娟像吮婴儿吸乳,口手并用,十指灵巧地活动着,她的头部起伏越来越大,吸吮肉棒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了┅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皇叔叫喊着,身体形成拱形,高高翘了起来┅“给我吧!┅皇叔┅给我┅快射┅”

不断射出有强烈味道的黏液,使得小娟喘气感到困难,美丽的脸孔已经通红,她用喉咙深处迎接皇叔的发泄┅

当了那么多年妓女,小娟也遇到不少要求口交的嫖客,也替他们含过,也承受过无数次的发泄。

但是,每次她都会将口中的精液吐在手帕上,悄悄丢掉。

可是,今天这一次,她完全不同了。

皇叔似乎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腥味和黏黏的感觉,都没有使小娟产生厌恶感。

口腔中有一种说不出来奇妙的刺激,使得她不仅没有吐掉,反而吞下去┅当然,这不是皇叔的体质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而是那条黄巾的法力使得皇叔的精液产生了化学作用,使得女性一含在口中,便仿佛含着一口琼浆仙液┅发射完了,小娟知道皇叔一定要清洁下体,于是打了一盆热水,准备洗涤┅“不,我不洗!”皇叔一张脸好象喝醉了酒似地,胀得通红,一头大汗,双目透出疯狂的光芒,他一手打翻了小娟手上的睑盆┅

“当!”的一声,脸盆摔在地上,水泼了一地┅

“皇叔,你想干甚么?”

“我想┅我想插你!”皇叔低低吼叫着。

小娟不由感到奇怪∶皇叔已经六十多岁了,往日射一次,是要休息好几天,可是今天他却想再来?小娟不由低头看看他的胯下┅

果然,皇叔的胯下,高高翘着那根黄巾缦里的棍子,一点也没有变小,仍然那么坚硬,那么挺┅

“皇叔,你怎么那么厉害?”小娟惊喜∶“你刚才射完,连休息一下都不要,就想再来?”

“小丫头,这就是这块黄巾之妙用啊!”

皇叔大乐∶“要不然我花了千两黄金来买它?”

“皇叔,这块黄布到底是甚么东西?”

“等一下再说!”皇叔一把按住小娟,压倒在床上∶“现在就让我爽一爽┅”

已经勃起的黄巾,到处找寻小娟的缝┅

小娟细嫩的部位被粗糙的黄巾磨得奇痒难熬,两条大腿后举,她非常渴望皇叔插进去。

“还在┅上面┅”她悄悄提醒皇叔,说完之后,脸上都羞得通红了。

现在,她已经不把皇叔当成嫖客,而是当成快乐的泉源。

皇叔拱起身体,瞄准了缝隙,狠狠一挺。

“啊!”小娟大叫∶“皇叔┅啊┅舒服┅”

火热又湿润的肉洞,深深包裹着黄巾肉棒,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实在是难以形容┅

“啊┅好妹妹┅你夹┅得好紧┅”皇叔不顾一切向前挺进,来势汹汹,完全不象六十多岁的人。

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插得小娟全身骨头都要散了,灵魂已经飘出了躯壳┅“好皇叔┅好哥哥┅好弟弟┅插死我吧!”

小娟尝到如痴如醉的疯狂,也尝到了性的快乐,皇叔的攻势排山倒海,喷射而出的热液,象一股汹涌的喷泉,直射得小娟扯着喉咙大叫!

“好皇叔┅我死了┅我舒服死了┅”

小娟无力地喘息着,可是皇叔却龙精虎猛,那支黄巾棍棒依然屹立不倒!

“皇叔,你┅”小娟惊喜万分∶“你还那么硬?”

“我┅全身火烧一般┅”皇叔目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如果不插,全身就要爆炸了!”

“天啊!皇叔,你变成神勇的大丈夫了!

小娟惊喜地按住皇叔,又倒在床上,开始了新一波的肉搏。

黄巾产生的强大法力,使得皇叔欲罢不能,他足足喷射了十次!

就在第十次的刹那,小娟经受到了极强的快感,昏厥过去┅“嗯┅”薛道声听完小娟一回忆,摸着下巴思索着∶看起来你跟皇叔都是被这块黄巾的法力搞死的,既然黄巾能够救活你,我想也可以救治皇叔。

可是,怎么救呢?薛道声又想起了活佛,利用奸尸方法救冶小娟,就是活佛教给他的,他连忙赶去见活佛。

“皇叔已死,他的性器官已剩下一小点,根本不可能再用奸尸的方法了。”

薛道声向活佛介绍皇叔死去的状况,不料活佛却嫣然一笑∶“皇叔是因奸而死,当然也能因奸而活!”

“他那东西已经死去,硬了起来,怎样因奸而活?”

“放心,只要我亲自出马,就可以救治皇叔!”

“你?”薛道声大吃一惊。

难道这个身为处女的活佛愿意跟皇叔发生性关系?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黄巾·活佛·淫妇(终)

“放心,只要我亲自出马,就可以救冶皇叔。”

活佛此言一出,顿时叫薛道声大吃一惊。

活佛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而且还是个处女,难道她要牺牲自己?

薛道声想到这里,不由再看看活佛,俊俏的脸庞上,泛出一层的红晕,两颗乌黑的大眼珠闪烁着青春的光芒,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一起一伏,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薛道声不由心中一荡┅

皇叔的尸体躺在竹床上,严寒的气温,使得尸体保持得很好,甚至连皮肤的颜色都没有多大的改变,仿佛只是睡着而已┅

活佛走到皇叔尸体面前,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只见她白嫩的脸上变得很红,很红,她手中的佛珠随着她的祈,越转越快,仿似飞轮┅在她的头顶上,冉冉升起一股白色怪气,薛道声已经见惯了活佛这套作法的招式,倒也见怪不怪,只是今天活佛的作法特别久。

不一会,活佛红通通的脸蛋,血色渐渐消失了,脸上一片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她手中的佛珠飞快地旋转着,突然间,贯串佛珠的红绳断了,佛珠四散飞出┅薛道声见此形势,暗暗感到不妙,一颗心不由地“砰砰”直跳。

原因很简单,如果皇叔救不活,“万花楼”的妓女老 自然全部要问斩,太原府的官员老爷恐怕也要陪斩。

而他身为太原府第一捕头,死罪也是逃不掉的。

本来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活佛身上,活佛法力无边,又能预知未来,当初就是她教捕头用黄巾救活了小娟,看起来,应该也可以效治皇叔才对,但是现在看着活佛的狼狈样子,恐怕遇到棘手的事了┅

薛道声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活佛的脸色异常雪白,白得吓人!

她祷告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

突然间,活佛惨叫一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薛捕头吓了一大跳,皇叔没救回来,活佛又死了!

他急忙把活佛抱到床上,赶快向老 要了一碗姜汤,给她灌了下去,不一会儿,活佛又苏醒过来了。

“活佛,你病得很厉害吗?”

“不,我没事,我刚才并不是病,只是我到未来世界走了一趟。”

“未来世界?那皇叔是不是复活了?”

“救治皇叔,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活佛喘息着∶“可是我看见皇叔复活之后,做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哦,皇叔到底做了甚么事?”

“皇叔下令将你五马分尸!”

“甚么?我又没有得罪皇叔,他为甚么这样对我?”

“因为你负责这件案子,你知道了黄巾的秘密,皇叔一定要杀你灭口!”

“啊?”薛道声整个人吓呆了∶“那我┅哪有路可走?”

救治皇叔,皇叔要杀他灭口;不救皇叔,皇叔死在他的地头,他也是死罪一条。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可他真的不想死啊!

“活佛,您一定要救我啊!”薛道声跪了下来,连连叩头。

“薛捕头,现在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你了!”活佛叹口气说∶“不过,你要牺牲捕头的职位,牺牲自己的外貌。”

“是不是要我隐姓埋名易容逃走?”薛道声大吃一惊∶“我家有七口人,亲戚朋友还有那么多,如果我逃走,一定会连累他们,我不能做这种不孝不义的事啊!”

“我又没叫你逃亡。”活佛见他害怕的样子,忍不住一笑∶“相反,我的方法可以令你一家七口享尽荣华富贵!”

“甚么?哪有这样的方法?”

薛道声简直以为活佛在开阮笑了。到了这个地步,只要能活命,哪怕失去捕头的职位,回乡耕田也无所谓了,甚么荣华富贵,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活佛一脸严肃的表情∶“只要你当了皇叔,你们全家人不就可以荣华富贵了?”

“我当皇叔?”薛道声不由失笑∶“这不是白日做梦吗?我怎可能当上皇叔呢?”

“用移魂大法就可以!”

“移魂大法?”薛道声从来没有听过这东西。

“皇叔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的尸体保存得很完好,只要将你的灵魂移入皇叔的躯壳内,你就成了皇叔了。”

“那我的外貌┅”

“对,你的外貌当然是皇叔的外貌,所以我说你必须牺拄你的年轻英俊之外貌!”

“啊?”薛捕头犹豫了。皇叔六十多岁,又干又瘦,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实在很不甘心。

“捕头,有失有得,有得必有失。你想保持英俊外貌,就要牺牲自己的性命,牺牲全家的幸福,如果移了魂,在外人眼中,你就是皇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就可以让你全家享福┅”

“对啊┅”薛道声恍然大悟。

“皇宫中美女如云,除了少数几位之外,其馀你都可以纵情享用,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好!我决定了!我接受移魂大法!”

“不过,移魂大法是我们密宗最神秘的法术,你必须跟我紧密配合才是,你能做到吗?”

“一切听从活佛安排!”

“好,你现在把全身衣服脱光!”

“甚么?”薛道声一想到要在十七八岁的活佛面前脱光衣服,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快,时辰不多了!”活佛催促着∶“错过了时辰,移魂大法就做不成了!”

性命攸关,薛道声也顾不得面子了,三下两五除二,扒光了身上的衣搬。

虽然是腊月寒冬,但房间内燃着火炉,倒也不觉冷。

红红的火光映照着他健壮的肌肉,使得活佛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肌┅“你长得太壮了,真令人爱死了!”

活佛的手指似乎有电,所摸之处,都令薛捕头全身泛起不可抑止的快感。

这种快感又从全身向下蔓延,汇聚在那肉棍子上┅

“天啊!”薛道声心中暗暗叫苦∶“千万不能在活佛面前翘起来呀!否则她会知道我脑海中想的是她┅”

可是,那根棍子就象个调皮的小孩,越叫它不要挺硬,它偏偏就硬了起来,又长又硬地翘在身前。

“你真坏啊!”活佛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快就硬了?心中在想哪个美女啊?”

“我┅”薛道声羞得满面通红∶“我在想小娟。”

“现在,把那条黄巾拿出来,捆在你的棍子上。”

“甚么?”薛道声大吃一惊∶“活佛,这块黄巾有佛法的,我试过一次的,一缠上黄巾之后,整个人就失去控制,变成一个大淫棍!”

“没关系,我是活佛,我自然有能力对付!”

既然活佛开了口,薛道声只好将黄巾取出来,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棍子上。

“活佛,你还是快躲开,待会我失控制,恐怕会对你不敬┅”

“我躲开?那还怎么施移魂大法?”

黄巾缠上了,一阵阵的麻醉的感觉渐渐笼罩全身。

眼前的活佛,也开冶脱衣服了!一件,二件┅

“活佛,不好了。”薛道声急忙叫道∶“我已经产生幻觉了!”

“你产生甚么幻觉了?”

“我看见活佛你好象在脱衣服,幻觉太厉害了!”

“傻瓜,这不是幻觉,我是真的在脱衣服。”活佛全身已经一丝不挂,好象一只白羊一般,玲珑浮凸的曲线,每一线都象勾魂的线,把薛道声的灵魂勾走了。

“活佛,你┅你想干甚么?”

“移魂大法,必须你我二体合一,才能实施!”

“二体合一?”薛道声急得大叫∶“活佛,你是处女之身啊!破了处女之身,你就法力尽失了!”

“傻瓜!”活佛大笑∶“我只说二体合一,又没有说要破我的处女身!”

活佛是西藏人,对男女间之事视加日常生活的琐事,所以谈论起来也很大方,毫不扭扭捏捏┅

松软的大床,软软地降下了白纱。

薛道声躺在床上,缠着黄巾的棍子像旗杆一样,直直挺立着┅一阵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

活佛也躺到薛道声身边了,将她细嫩的肉体紧贴着薛道声,使得薛道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

黄巾产生了强大的热力,开始烧灼他的神经┅

“啊┅活佛┅我的棍子已经好象烧红的铁棍了┅”

活佛一听,立刻张开她的樱桃小口,一下子咬下去!

“甚么?”薛道声大吃一惊,定神一看,她吞没了棍头,开始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啊┅又爽┅又麻┅天啊┅活佛┅你┅含得我┅成仙了!”

活佛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跟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做这种大法,身边又听着他的淫呼浪叫,心中自然也泛起波涛┅

“不行,我是活佛┅我不能失去控制!”

她咬一咬牙,定住了自己的心神┅

薛道声就苦了,阵阵热浪席卷全身,黄巾的魔力,加上活佛的法力,催动了她全身的淫虫,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使他痕痒难熬┅

“活佛┅不行了┅我┅的棍子快┅爆炸了┅我一定要找一个洞┅”

房内,只有活佛一个女人!

只有她一个洞!

薛道声望着活佛,心中又不忍∶“活佛的道行,不能毁在我手中,我千万不可插入她的洞!”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剩馀的一点意志力,跟全身的淫虫对抗。

其实他不知道,活佛不惜牺牲色相来跟他同床,目的就在于引诱他失去控制,一定要他在全无理智的痴狂程度,移魂大法才成功。

活佛见到他能够控制自己,立刻加紧了挑逗的工夫,舌头仿似飞蝶一般舔着,双手也在他的两个小球上猛摸着,一对小山似的乳房,也在他身上擦来擦去┅薛道声全身已经被欲火烧得将近疯狂极了,只剩下对活佛的崇敬使他抑制自己。

活佛调皮地站了起来,张开大腿,透出她那红艳艳、娇滴滴的阴户。

“好哥哥┅我也忍不住了,┅我要你┅插┅”

活佛的淫叫使得薛道声再也无法克制了,地双手搂住沸,疯狂也吻着她┅“活佛┅你┅不想要┅处女之身了?”

“我不想┅当活佛了┅我要做你┅妻子┅快来啊┅我的亲哥哥┅快骑上来┅”

活佛的淫荡声,彻底击溃了薛道声的防线了!他大吼一声,抓住她的双腿,瞄准仙人洞,狠狠一插。

就在这刹那间,一道白烟腾空而起,活佛突然消失了!薛道声低头一看,自己的棍子插的洞,并不是活佛的洞,而是皇叔的屁股后面的洞!

“死尸的洞!”要是在平日,薛道声打死也不会插这种令人 心的洞!可是,现在他已经被活佛挑逗得失去控制了,全身的欲火快要爆炸了,一定要找一个洞发泄!

棍在洞内,现在已经拔不出来了!他只能疯狂地抽动,随着高潮到来,他大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他立刻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变得又干又瘦,下巴一撮胡子,他已经移魂到皇叔的躯体之中了!

他走出“百花楼”,他的轿夫依然在等侯他,抬了他返回皇宫去,皇宫中所有的人都没有认出他的真正身分来,都把他当成真正的皇叔。

薛道声给自己家中男丁全部封官,女人都封了一品夫人,真的是使全家尽享荣华富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皇叔的妻子太老了,不能令他满足。

幸好没有多久,皇叔之妻病故了。

当今皇上知道皇叔是好色之徒,又到民间挑选了一位绝色美女,许配给皇叔。

洞房之夜,薛道声揭开新娘的红面纱一看,不由呆住。

新娘长得竟跟活佛一模一样!┅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