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山行

凡夫于2001元月

本情色故事涉及交换、暴力、虐待、食人、乱伦┅

也仍欢迎对以上题材不适者观看,但请务必全文阅读!

初秋周末,山庄星夜,舒凡休憩于屋后露台上的凉椅,悠闲的望着遥远晚空。他的瞳孔扩张,聚焦于好远好远的星际┅似若有所思,亦思无所绪。

后山的轮廓,在月明的夜空清淅可见,舒凡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景况,只是偶然有见到出现过火红的亮光,从山那边的谷地映红了山顶的夜空。

遥遥的林子里充满神秘,邻近的绿化带不时传来鸟啼虫鸣,此起彼落间只闻其声,也不知出自哪一鸟名虫类。夜色茫茫,屋里屋外一片宁谧,眼前渐渐迷罔┅想起日间找东西时见到湘萍用过的毛巾┅自她赴澳洲留学之后,就如断线的风筝!

他实在难忘去年和她的一段浪漫懈逅,只是┅前情只能回味,往事不堪追忆!

朦胧中好象听到电话忽然响了,舒凡不紧不慢的信手一抓∶“您好!是那位呢?”

“是我啦!还认得我的声音吗?”

“湘萍!是你?你从澳洲打来长途电话?”

“不是啦!我放暑假时就回来了,好想去看看你,可是又不敢贸贸然给你家里打电话,这时好不容易见到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晾在露台,我才┅”

“你这时可以见到我?你人在哪儿呀?”舒凡惊奇的打断她的话。

“见到你对面山腰的小屋吗?我就在这里啦!你明我暗,我用望远镜看着你哩!”

“你┅啊!阿萍你别走开,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开车去见你!”

“别啦!不怕你太太知道你和我事吗?可以远眺和你讲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我不满足┅”舒凡回头望望,才小声对近电话∶“我好想见你┅抱你!”

“唉┅我好象不应该再找你了,可是┅”湘萍欲说还休。

“不说了,你就在那等┅我现在就去!”

“别过来!凡哥,你千万别┅”那边还在阻止,舒凡已放下电话。

他走进卧室,杏儿与幼婴都在甜睡,他突然又犹豫了!可是,顿了一顿之后,终于还是换上牛仔装,匆匆下楼了。

舒凡跳上停在楼下车库的北京Jeep,先把车子发动,才按遥控打开车库卷闸,以近乎怠速的状态缓缓驶出家屋,绕过山庄大门,立刻加大油门朝后山飞驰。

上山后,四驱车的速度开始慢下来,车灯下所见,所谓的车道上杂草丛生,看起来甚至不象是人车罕至的林中小路,舒凡只好以山腰的小屋为目标,在林中觅路而行。

小屋的窗口没有灯光,但它的白墙在月下反光。舒凡在林子里兜来转去,终于没有车子可走的路可行了,迫切于想见一年来魂牵梦萦之人的心急,使他索性在一个山坡下弃车,摸索着向小白屋的方向爬过去。

眼前已经见不到山路,只好拨树枝攀行,当他千辛万苦爬到那白色小屋,只见柴门紧闭,他大感意外∶没有见到湘萍从门口向她扑来!

湘萍刚才明明说是住在这里,然而┅她又怎么会住到这么荒凉的郊野?这里好象根本没水没电的供应!舒凡愣了一愣,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门。

“还敲什么┅来嘛!”屋里还是没有亮灯,一把充满柔情的女声隔着木门传出来,舒凡恍然大悟,认定是湘萍在给他一个惊喜了。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悄悄的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藉着窗口的月光,直接摸到床前一坐,伸手就去触摸那只蒙着薄薄被单的女人。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凸起的乳峰弹性十足,舒凡觉得比以前的湘萍更为坚挺硕大。

他故意用力的摸捏,想迫使她出声,但她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惯,只是低吟,没有叫痛。

舒凡见她不作声,便伸手进她被窝里面┅竟然是全裸的,于是,他就故意使坏,用手指去挖掏她的阴户┅发觉那处已经一片滋润,手指头轻易就划进肉缝之中。

然而,舒凡立即发现不对头∶这女人的阴毛非常浓密,跟一年前的湘萍完全不同!

“一年不见,她那么快就发育成大胡子了?”舒凡心里纳闷,但还是没有出声。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伸出双臂和他热情拥吻,接着,她好心急的解开他的裤头,并扭着自己腰肢和臀部向他迎凑。

舒凡心想∶“这么饥渴!也罢┅先给她来一场春雨,再细诉离别的情衷吧!”

于是,他松脱了自己的裤子,并把它蹬掉,然后趴到她身上,在插入的同时,还把上衣敞开,让自己的裸胸和他丰隆的双乳贴肉触擦。

“噢!你又把我涨满了,真充实,你快一个星期没来了,快狠狠干我吧!”

“快一个星期┅啊!她不是湘萍!”舒凡闻声突然醒觉而心语,但这时他似乎已经不能撤回!一来被他压着的女人已经把他上身死死抱住,二来他的男根已经齐根陷入个一般男人最意欲进入的“圈套”,他已经无法自拔!

“给我!快插死我吧!”底下的女人象被欲火焚烧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浪声的催促着,同时也拼命掀动屁股,把她已被插入男根的阴道向男人的胯下竭力迎凑。

“唔┅既然你那么狂热,我也躬敬不如从令了!”舒凡在心里打定主意,便一下接一下的抽顶起来,运用硬肉与软肉的摩擦,努力把被压着的女人推向欲潮峰顶。

“噢┅我快要虚脱了,好了┅饶了我吧!射吧!射死我啦!”女人的肉体剧烈抽搐了,她那柔柔的阴肌也因为痉孪而变得弹力紧箍。

不知疯狂了多久,舒凡在狭迫膣洞中起劲一阵抽插,然后在她的体内喷射┅压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是你要的,可别怪我!”

那女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燃亮了蜡烛。

舒凡终于看清楚∶她是一位妙龄丽人,如湘萍一般年纪的女娃,却不是湘萍。

女娃也惊异的说∶“你不是阿程┅你是谁?是程刚叫你来的吗?”

“我┅我找湘萍!是她从这里打电话知会我过来的。”

“湘萍?没听说过呀!这处也没有电话可打啊!你可能找错地方了!但┅如果不是阿程叫你来的,你就赶快离开吧!不然你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舒凡向周围张望一下,这屋子里的摆设实在很简陋,一床、一桌、一柜,除了床上那个唏哩糊涂和他有过肉缘的裸女,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满腹狐疑的看着女娃,既不甘心就这样的离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屋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女娃立即惊慌说道∶“啊!可能是阿程到了,来不及了,先躲起来再说,快点藏进衣柜里去吧!”

说着,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连拉带搡,把舒凡拖到一个衣柜里藏起来。

舒凡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是好奇的从隙缝望出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和舒凡身材差不多的壮汉,他进屋后把手里的一大袋东西放下,便一手把女娃身上的被单掀开,把她的阴户一掏,笑着说道∶“哈哈!

我的小蜜,你好湿哦!是等急了吧!”

女娃蜷缩着光脱脱、白雪雪的裸体,脸上却媚笑道∶“阿程,你终于来了,这次能不能多留两天呢?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小屋子,虽然不愁吃喝,也闷得我快疯了!”

“还不行啊,山里有三个不听话的狐娃被罚为狸肉,我得赶快把这次和杨钧下山再找到新人的赶快送过去补数,这事可不能耽误!”

“又有几个女孩子被你骗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怎么可以叫骗?已经去狐山的女娃们都自愿留下来了!不过┅我此行只找到了两位,所以这次你也得进山充数,不必闷在这座小屋里了!”

“那你先把这个解开吧!怪羞辱的,人家又不是畜牲!”女娃的手指着自己脖子。

舒凡顺她的手势一看,才注意到她的颈项竟然戴着一个颈箍,上面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钢丝绳,用来限制她在屋子里的活动范围,看来是那个程刚怕她逃出这个屋子。

“好,我就把你的颈箍解了,不过要换上另一样。”那男人说着便从衣袋掏出一支精巧的锁匙,打开了女娃颈上的琐扣。

可是,接着他又不知往她的下体搞些什么动作,弄得她呼痛不已。

程刚搞完了,女娃嗔道∶“痛死我了,你就给人家放松一会儿嘛!我又不是不跟你去,非得急着用那东西整人,难道还怕我逃吗?”

“嘿嘿!这玩意儿是狐山女娃们的特别装饰物,玩的时更加有趣嘛!”

“你们男人有趣,我们女人难受死了”女娃娇嗔,又低声探问∶“那个杨钧呢?他没跟你过来这边吗?”

“有的!不过他和那两个女娃在屋后的石洞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哩!”

“怎么你不去和他分一个?”女娃眼波一扬,娇声问道。

“我惦记着你这个小蜜嘛!”程刚笑 的把大手抓向女娃的乳房∶“你顺得我,还有最逗我喜欢的这两团肉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独留在这里,不急着往山里送呀!”

“程哥,你只顾摸人家的奶,也不给充实一下,人家底下痒痒嘛!”

“呵呵!好!好!就给,就给!我来了┅”说话间,程刚褪下裤子,伸手把女娃的娇躯移到床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一对嫩腿往两旁一掰,胯间的硬物一挺,就向那湿湿的膣洞疾插而入。

提插了几下,就放开女娃的腿儿,让她自己高举着乱舞,腾出双手使力抓捉她一对饱满的大奶,扭腰摆臀,把偌长的肉棒在她阴道里一下接一下抽提,干得“翕咻翕咻”

作响。

女娃被捉的脚踝松开后,粉腿、藕臂乱舞了一阵,便肉紧的把男人箍夹,小嘴里放声呻叫,象似乐得舞手蹈足,又如在为抽插她的男人呐喊欢呼。

这幕床上戏且不说表演者肉紧投入,躲在衣柜里偷瞧的舒凡也看得血脉沸腾!

男人终于在女娃的体内发泄,他颓在她肉体上,如死人一般被她推到床尾,女娃迅速翻身爬起来,利用男人最弱的一刻,从床头抽起一条木棍,狠狠的把他打昏了。

这时,舒凡不禁大惊失色,因为他不仅看见女娃的凶狠的一面,还见到她屁股上面生着一条狐狸般的尾巴!

有尾巴的女娃向衣柜扑过来了,她想把舒凡放出来,但是,舒凡此刻双眼发直,傻愣愣的望住她屁股上的狐狸尾巴。

女娃连忙解释∶“别怕,那不是真的,只是程刚方才插到我屁眼里的假尾巴而已,它不过是狐山的主人用来防范狐娃逃跑的一种设施!”

“那你还不赶快把它拔掉!还留着吓人吗?”舒凡有点儿急了。

“要是能随便就拔得出来,我还留着它做什么,那狐狸尾巴的把柄里装有倒刺,一往外拔就会插入皮肉,除非有办法把倒刺缩入把柄,否则非得弄得我屁眼血肉模糊!”

舒凡摇了摇头∶“真要命,那么怎样才能把倒刺缩入把柄呢?程刚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但他是不会讲出来的!”女娃叹了口气。

“我们先逃走,慢慢再想办法吧!”

“逃不掉的!听他说,这狐狸尾巴插在我体内那部份还装有炸药,假如我逃离开某个范围,炸药就会自动引爆,我也会屁股开花而死!”

“那么┅现在我们该怎办呢?”舒凡问。

“程刚为我装上这东西,看来已经把我玩腻而准备送进狐山去供那里的男人耍乐,所以我刚才不得不把他打昏了,又见你长得和他十分相似,我想你冒充他混进狐山,找机会探知拔出这条尾巴的方法,也可以把我和其他不甘心留在狐山的姐妹救走!”

“狐山?到底什么是狐山呢?”舒凡又问。

“听程刚说,狐山是一个秘密色情俱乐部,是让男会友为所欲为的地方,俱乐部的男会员可以肆意玩弄狐女娃,只要出得起钱,甚至可以宰杀她们┅程刚说他吃过人肉!

不过我猜他是唬弄我而已,大概不会是真的吧!”

女娃说到这里,不禁把头垂下,又低声道∶“此行会很危险的!如果你不愿意冒这个险,我也不敢勉强,你可以先逃走了!”

“我倒是愿意冒这个险!只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舒凡一脸茫然。

“你愿意救我!先谢你了!”女娃脸露笑容∶“因为你的样貌、声线都跟程刚很相似,而他在狐山又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想到让你冒充他混进狐山,又因为杨钧知道我和程刚的关系不错,所以有我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就会令他信以为真,只要瞒过杨钧,我看你在狐山为所欲为也没有问题了。”

“但是┅我怎么应付被派出来诱骗女娃的使命呢?”

“程刚并非经常出动,这次之后,至少也要在一星期后,而在一星期内,我们如果不能成事,也不能让你呆下去了,你就利用出山的机会逃走吧!”

“好!就先这样决定了!那么,这个程刚┅现在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照他自己所说的作为,他是死有馀辜,但未进狐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因此,我也还不想要他的命,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说完,女娃把昏迷中的程刚锁上颈箍,然后打开他带来的袋子,里面多是食物。女娃只找出一个针筒,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打了一针,再替不醒人事的男人盖上被子。

舒凡一边帮手,一边问道∶“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哩!”

女娃笑着说道∶“我叫晓瑜,现在开始我就叫你程哥了。”

“好!晓瑜妹妹,为了明天精神好,我们睡一觉吧!你睡床,我打地铺。”

“程哥哥,你忘了?我是你的小蜜呀!”晓瑜风骚一笑。

“好!我抱你睡就是了。”舒凡把她的娇躯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晓瑜把一只尖尖的玉白手指在舒凡的鼻子上一按∶“程刚是个粗人,对女娃们可没这么斯文哩!他呀!总是鲁莽的把人往床上一扔,玩女人的时候也不顾人死活的┅你要扮他,可要学得象,要不就很快就会出危险了。”

“可以的,不过现在只有你和我,不必学到十足吧!”

“那也是,不过┅两星期来,我好象被他调教了,现在我被粗鲁的男人干那事,反而觉得更刺激,更享受!”

“那还不容易,把你打一顿再干不就得了!”舒凡笑道。

“装出来的就欠逼真了!说实话,我真有点儿让他干出瘾了!”晓瑜挤眉弄眼的对男人“放电”,说话时还故意摇动那条插在屁眼里的狐狸尾巴。

“小淫娃,看我不收拾你!”舒凡说着就把自己的体躯狠狠的砸在她身上,并硬生生地把肉棒捅进她的凹处。

“哎哟! 爆我了!”晓瑜嘴巴在说话,阴道也不停在张合,好象用另一种语言在和男人媾通。

舒凡的肉棒在软肉中横冲直撞,潮湿的阴道淫液浪汁横溢。

“野兽的交媾,后来者总是拼命把前者射入雌阴内的精液挤掉,然后播上自己的种子。你们现在也一样,刚才你的被他掏出来,现在又把他的迫出来,等会又往我小肉洞灌浆,让我为你繁殖┅”晓瑜浪浪地说道。

舒凡见她这么淫荡,也如刚才程刚一般,用双手狠力抓握晓瑜的乳房,他奋力把身下的女娃弄干得眼水、鼻水、阴水齐出,自己却因为刚才泄过,那硬物还不肯低头。

晓瑜终于讨饶了,却也不肯让他把男根抽出体外,俩人紧紧搂抱,晓瑜又祥细讲述了许多关于程刚的生活习性、御女惯例,还尽她之所知介绍了狐山的大概┅她认真的告诉舒凡∶“据说狐山里的狐女娃都是男性共享的玩偶,例如我,虽然是程刚的女人,但杨钧一样可以任意耍玩我的肉体。”

舒凡嘻笑道∶“这倒有趣,那么我也可以调戏他的女人了!”

“这当然了,不过杨钧在外面好象没有女人,其实程刚也没有,他们猎色的对象是有姿色、有经验的风尘女郎,偶然也诱说年少无知的处女!我被掳时本来也还是处女,但程刚那次喝了酒,特别兴奋时就把我 弄了,所以才被他暂留在这里┅他好象蛮喜欢我,舍不得把我送进去任人鱼肉!不过┅这次他把我装上尾巴,就意味着还是要把我送到狐山和那里的男人们共享了!”

“狐山里的女人好惨吗?”舒凡关心的问。

“我还没有亲身体会,但看来那里的女人已经不能算做‘人’,她们不能拒绝男人的需索,更不能拒绝男人提出的各种玩法,反抗者将被定为‘狸肉’!”

“狸肉?这有什么分别?狐娃和狸肉还不都是给予男人肉的享受?”

“分别就太大了,狐娃是用皮肉的姿色,言笑的骚荡来讨好男人,在男人欢心的同时,也得到他们的宠爱、疼惜!狸肉虽然也属肉诱男人,却只是用皮肉的痛苦去激发他们的快感,甚至像家畜一般,要用肉体去满足男人们的食欲!”

“这就是所谓被吃掉吗?你说过程刚好象提到有狐女娃被吃┅是不是指被杀?”

“没那么简单!他们是根据客人的要求和所出的价目斩件发售的,被当作狸肉的女孩子会被截肢出卖手、脚、臂、腿,直到有人想吃她们的脑髓,她的灵魂才得以解脱,否则,她们被剁去四肢的躯体,仍要被喜好残肢女性的男人狎玩!”

“真恐怖!但愿程刚所说不是真的,然而┅如果那些变态豪客不买她们的四肢,而是要买她们的器官,譬如想吃她们的乳房、阴户呢?”

“这┅程刚没有提过,我也没想过这样去问他,要等去到狐山才知道了!”

“狐山┅实在令人好奇,所以我认为值得冒险一行!”舒凡已经忘了杏儿和幼婴┅“可别忘了救我啊!”晓瑜柔柔的偎入男人怀里。

“那当然,好歹今晚你已经先救过我了!”舒凡感激的把她紧紧搂抱。

两人的灵肉交融,男贪女爱,又一次在方寸甘田播下情欲的种子。

佛晓,舒凡换上程刚身上穿的衣物,那是一套潇洒的猎装,晓瑜还把程刚颈上一条像美军所戴的身分资料钢牌颈链也箍到舒凡的脖子上。

一切整理好之后,“程刚”带着晓瑜和杨钧会合,准备押送三个女人进山。

由于舒凡的身形、发型、声线和容貌都酷似程刚,又可能因为他是杨钧的上级,见面时也没有引起杨均的怀疑。然而为小心起见,舒凡还是诈病,让晓瑜扶着走路。

初和杨钧会合时,舒凡见其他两个被掳的“狐娃”还是全身赤裸而装上狐尾,这时她们也穿上了衣服,和晓瑜一样没有“露出尾巴”了。

离杨均歇息的地方不远就有个隐蔽的石洞,杨均带头手拿电池灯带头向洞的深处摸进去,走了不久,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舒凡和晓瑜虽觉奇怪也不敢出声。

但见杨均把手伸进一个石缝动了一下,立刻有一扇石门打开了。里边是一条黑乎乎的隧道,然而却有路轨,造形有点儿像小巴似的的电动轨道车!

扬均领着一行人上路轨车,便熄了灯,让电车摸黑向洞的深处驶去。

不一会儿,电车已经到了明处,原来这条隧道是条支线,另外有灯光照明的隧道,估计是“狐山”和外界的交通干线了。

电车终于停下来,但周围的环境好象仍然在山洞里。杨均带着晓瑜把“程刚”扶到他的住处,就拉着晓瑜的手,想把她带去交差了。

晓瑜连忙说道∶“程哥病得不轻,让我先留下来照顾他一下好吗?”

杨均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又说∶“不过┅如果上头传召你,我可做不了主!”

“谢谢杨大哥了!”晓瑜趁机再一个请求∶“我好急,想方便一下,不过┅”

晓瑜狐媚一笑,伸手摸了摸屁股。

“哦!我明白了!”杨均笑了笑,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晓瑜也连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杨钧笑笑口凑上前去,一边抚摸她的大白屁股,一边把钥匙朝狐尾一插,接着就那条尾巴拔出来。

晓瑜晃着一头长发妩媚一笑,扭着光屁股走进盥洗间了。

杨钧在“程刚”床前坐下来,一直等到晓瑜从盥洗间出来,替她插回狐尾,才抽出钥匙告辞离去,走的时候还要晓瑜脱光身上的衣物让他带走。

舒凡低声吩咐晓瑜在屋里到处看看,却也找不到可疑的偷听或监视装置,但他仍然不太放心,于是俩人躲在被子里商量进一步的计划。

晓瑜心急的伸手去掏舒凡的上衣暗袋,果然被她找到一条如杨均刚才所用的钥匙。

她高兴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喜悦的说道∶“该死的阿程还扮神秘,早知这么简单!我们尽早可以逃之夭夭,不用来这鬼地方冒险了!”

舒凡故作认真道∶“你不是在骂我这个‘阿程’吧!”

晓瑜连忙陪笑∶“不是啦!你都不知秘密就在你身上,不过你再不帮我把这条讨厌的狐狸尾巴拔出来,我就要骂你了!”

“这尾巴好象是真正的皮草,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拿掉呢?”

“你拿下来插到自己屁眼里试试啦!塞进这缺德的玩意儿,实在怪难受的!”晓瑜几乎是在央求∶“至少你也试试那钥匙是不是管用嘛!”

“好吧!”舒凡接过钥匙,果然可以把她的尾巴拔出来,他拿在手里仔细一看,那条狐尾的头部好象是防腐金属精制,用来固定狐尾的内芯上有一个匙孔,只有插入钥匙才可把内芯和外套锁在一起,否则当用力拉动狐尾,内芯和外套便会产生位移,内芯上所装置的尖头就会从外套的小孔穿出形成倒刺!

所以,一但肛门里被插入这东西,要想强拉出来,非搞得屁眼血肉模糊不可,看来这玩意不仅用来牵制狐娃乖乖听话,也是防止她们逃跑的有用设施!

“好了!把狐尾再插进去吧!这房间没门的,万一有人来就露馅了!”

“但┅我好怕哦!听说插入屁眼的那部份装有炸药┅”

“你放心,那个真‘程刚’吓唬你而已,看不出这玩意上装有炸药和引爆装置!”

“那┅也等我们玩一会儿之后再插嘛┅”晓瑜开始撒娇,动用了她的身体语言┅“你还是快让我把这条狐尾插回屁股上吧!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插就插吧!你这个死‘阿程’还是个坏男人!我知道你也想试试我插着这东西让你 干┅到底又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去冲洗一下都可以吧!”

“对!我也得洗一洗了!”舒凡起身,让晓瑜扶他进入洗手间。

这里的盥洗室装修不错,虽不尽豪华,也已舒适实用,在明亮灯光下,舒凡见晓瑜的肛门已经有点儿红肿,看来要适应那条狐狸尾巴是必要受点苦了。

从浴室出来之后,晓瑜翻身俯卧,准备让舒凡把狐尾插到她的屁眼,舒凡拍了拍她白嫩的臀肉,叫她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先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抽插数十下之后,晓瑜的膣洞已由湿润变成水浸。

舒凡拔出肉棒,把狐尾上的金属棒插到晓瑜的阴道里。他的原意是想沾一沾阴水藉予润滑,谁知一插进去,钥匙就跌出来,而且再也拔不出!晓瑜被弄痛了,急得哇哇直叫,舒凡慌忙把钥匙插入,再拧转一下,才把狐尾拔出来。

那狐狸尾巴终于插回晓瑜的身上,金属部份完全没入体内,软毛部份可以弯拗、自由收放。不禁笑道∶“这尾巴要是可以翘起来,我一定经常赞你几句!”

晓瑜把舒凡捶了一下粉拳∶“你还有心笑我!”

舒凡把晓瑜掀翻在下面,自己也跟着压下去。晓瑜骚骚的把勃硬的男根导入她的肉穴,舒凡这次的插入明显的感觉到她直肠里有异物,却也无甚阻碍,便放心抽插起来┅次日,舒凡仍然装病,晓瑜则到处闯荡,侦查环境,为舒凡出来活动做准备。

然而晓瑜还是新人,她的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她只去了供给伙食的地方拿食物,吃过东西之后想往其他地方走走,就被信道里的守卫拦住了,那男人不但不让她过路,还出手摸玩她的奶。晓瑜虽不推拒,却不住央求放她到处走走。

正在纠缠时,杨均从一个门口走来,他刚好要去探望程刚,见到晓瑜便走了过来。

晓瑜告诉他∶“程刚已吃过东西,现在睡着了,杨哥,你带我到处逛逛好吗?”说着,就把赤裸裸的娇躯偎入杨均的怀抱大撒其娇。

杨均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还没有受驯,可得听话乖乖跟着我,否则惹出事来连程哥也保不住你哦!”

“知道了!快走嘛!”晓瑜把她的双乳直往杨均的身上推过去。杨均拉着她走到刚才出来的门口,说道∶“这是我的住处,你随便逛吧!”

晓瑜扫视了这个石洞,觉得跟杨均的住处差不多,就问道∶“杨大哥,你们所说的狐山,全部在山里的石洞中吗?”

“不全是,洞外的几座寺院,也是狐山的重要部份,其中一座‘仙狐古刹’是狐山对外沟通的正门,古刹里有暗道接通狐山里这个天然洞府,那里是给狐山补给物资和部份寻芳豪客的入口啦!”

“我们能去‘仙狐古刹’看看吗?”晓瑜认真的问。

“那里只是普通寺庙而已,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杨均摇了摇头∶“不过其他好玩的洞外的寺院,我会尽量带你出去看看。”

“寺院?会有什么好玩呢?”

“位置最高的‘凌霄阁’是俯瞰山麓、观星赏月的好去处,那儿只有古栈道下山,但非常危险,外边路人也上不了,但从山洞里的信道,就能方便的搭电车抵达那三座逢莱仙境般的绝岭禅院!”

说到这里,杨均突然双目圆睁∶“你问这些干嘛?可别打逃走的主意哦!”

晓瑜满脸媚笑∶“你看我象是想逃跑吗?我只是以为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石洞!”

杨均哈哈笑道∶“说得好,这里房也是洞,洞也是房嘛!房洞尽可洞房呀!”

说着,杨均已经把晓瑜的裸腿分开抱在自己怀里,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玩捏弄,一手掀开长袍,持着铁硬的肉棒往她湿濡的小肉洞便刺。

晓瑜半推半就,嘴里说道∶“杨大哥,俺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玩了,那么急做什么,你先带我到那几个禅院看看仙境嘛!”

“嘿嘿!不行,我带那两个女娃都是处女,有得摸、没得干,咱昨晚没睡过女人,一见到你眼睛都快喷火了,你快让咱打一炮,服侍得好,咱再带你去漫游狐山妙境!”

晓瑜无话可说,只好在杨均怀里拼命扭动,把双乳使劲往他胸部揉擦。那杨均倒是个“快枪手”,在晓瑜一轮快攻之下,很快便泄在她阴道里了。

完事后,杨均果然带着晓瑜乘坐石洞里的路轨车到处游逛,一去就几个钟头。

舒凡在程刚的住处等的心都快焦了,才见杨均把晓瑜送回来,为避免讲多错多,只好还是蒙着被子装睡。

杨均见“程刚”还在“蒙头大睡”,也没有惊动他就离开了。晓瑜赶紧到盥洗间冲洗一下,才钻进舒凡的被窝里。

“怎么样?有收效吗?”舒凡焦急的问。

“这狐山可不小,能去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什么‘凝脂池’、‘醉琼楼’

‘碧玉宇’┅可真是你们男人的乐园!”

“能不能祥细一点,把你见到的都讲出来?”

“一言难尽,我看我最重要的还是把它的天然地形和人工改建大概的说给你听,至于狐山艳事,相信你亲临其境时,所见所闻和身历体会,相信的比我知道的还多!”

接着,晓瑜讲述了她此行所了解到的狐山。舒凡不禁佩服这女孩子的聪慧!她把地形、地名、信道┅连杨均和各关卡守卫打招呼时的称呼她都记住┅简直成了活地图。

晓瑜还强调舒凡务必记熟,因为过了今晚,她将会被送去受驯了,而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了,因为这里的男人似乎都惯于随遇交媾作乐,甚少特别择女而 。

晓瑜讲了一大堆话之后,显得非常疲惫。舒凡关心的叫她歇了,才幽幽说道∶“今天也实在太累了,杨均虽然带我到处逛,其实也是带我去劳军!”

“劳军?”舒凡奇怪的问∶“什么意思呢?”

“我还没登录为狐娃,杨均就拿我来做人情,所到之处凡是有他的朋友、熟人,我都要让他们开心一回。我为了多多熟悉环境,哪里敢多说什么,才三、四个钟头时间,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男人进出过我身体,好在他们都很快就泄了!”

舒凡轻抚晓瑜微肿的阴户道∶“真是难为你了!”

“睡吧!明天看你的了,不要顾着和别的狐娃们风流快活,记得把我救出去哦!”

次日,杨均叫醒还抱着晓瑜睡觉的“程刚”,问过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之后,提醒他在今晚之前,就要把晓瑜送去受驯了。

杨均走后,晓瑜从程刚屋里找出一件和杨均身上相似的绿色风衣,服侍舒凡披上。

这是一件有斗蓬的披风,穿起来活象“雨褛怪客”。但晓瑜告诉舒凡,这件衣服可能是狐山管理阶层中身分地位的像征。她见到一些有地位的人员都是穿这样的服装的。

舒凡穿上之后,觉得轻松舒服,只是有点空荡荡的。于是问∶“不用穿内衣吗?”

晓瑜说∶“昨天搞过我的男人身上都只披着这种制服,里面就是‘真空’的了,大概是方便玩女人吧!但仔细看来,风衣质料、颜色有分别,好象表示军阶级别。”

“军阶?这里像军队一样编制吗?”舒凡奇怪的问。

“不错,杨均的风衣是军绿色,斗篷边上有三道凸线,认识他的都称他杨上尉。你的风衣是深色军绿,三条凸线,应该叫你程上校哩!”

“那么┅将级的又是怎样的呢?”舒凡又问。

“还没有见过,好象颜色、布料就已经有分别。”晓瑜凭猜测而言,又拿出一对密头拖鞋套在舒凡脚上。舒凡对镜一看,自己的扮相只差一把扫帚就象个会飞天的巫婆。

假程刚押着晓瑜到新狐营,其实是晓瑜在替他带路。

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被骗、被捉来的女孩子逃跑,这个“驯狐”的地点竟设在狐山的最纵深处,因此晓瑜可以在途中指指点点,让舒凡进一步了解狐山的地理、建筑┅一路上,舒凡觉得路轨车大都是在往上爬,走了好一会儿,又转搭升降机,才到达一个开阔的岩洞,出口附近已经见到所谓“新狐营”了。

舒凡把晓瑜交给新狐营的蓝姨后,回头路上他唯有靠自己随机应变了。他暂时把生死置之度外,怀着寻幽探秘的心态,按照晓瑜对他讲述的讯息,开始在狐山闯荡。

从新狐营通出地面就是三个寺院最高的“灵霄阁”。这处“空中楼阁”,杨均并没有带晓瑜去参观过,只告诉她说,那里是处罚肇事狐娃的地方。舒凡心感好奇,就决定先去这个高点看看。

隧道通向透进阳光的洞口,原来从这里出去已经是山顶。不过,凌霄阁不是修筑在这个山头,而是在相隔一道断崖的另一座孤峰。那石峰与舒凡脚下山头仿佛是用刀切出另一部份似的,周围都是峭壁。山势削直,由地形看来,地面并没有道路通向山顶。

然而,在相距二、三丈,两道切口似的峭壁上却有一座大约两米宽的铁索桥,过桥后不远,就可以到达对面山顶巨岩下翠松丛林里的宫殿式建筑,第三层的巨匾上龙飞凤舞的嵌着三字金色浮雕“凌霄阁”。

舒凡走到索桥,低头一看桥下,只见那道天然鸿沟深抵半山,但离山脚下仍然还是遥遥在目,而且山脚下只是一概丛林,似乎是一片没人居住的郊野。

放眼山腰,只见两座外表看来不太起眼的寺院,但规模不小,有三幢临崖的平顶双层楼芳如城墙般围到后面的崖壁,中间还并矗两座三层和五层高的中式楼阁。

舒凡心想∶那两座大楼的外观看来富丽堂煌,会不会就是晓瑜所说的“醉琼楼”和“碧玉宇”呢?

仔细看看寺院周围,舒凡肯定了他的猜度,因为那座古刹建筑在前后削壁的崖顶平台上,除了从山里的隧道进入,看起来并没有其他道径可达。

抬头再看对面山上的“凌霄阁”,乃一座修辑得美伦美焕的中式别墅。黄墙翠瓦,分外鲜明,这时隐藏在古松丛中,不到近处,并不容易一窥全豹!

“这么华丽的阁楼真的会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舒凡难以置信!

红漆山门紧闭,舒凡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拾级而上,伸手摸向金光闪闪的门钉。

门“嘎”一声打开,里面一位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她和舒凡都各自吓了一跳,但她一看清楚来人,立刻低声说道∶“吓死我了!程哥哥,我刚要开门出去哩!你今天怎么会闯到这里来了?”

“这┅这里┅”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也发慌了。

“唔!你是来找我和小玉吧!嘻┅食过翻寻味!我┅我们都不错吧!”小丫环说话时眉带春风,满脸荡意。

“啊!对┅对对!我找你比较方便吗?”舒凡顺水推舟,把她娇小的身躯搂住,并让她的樱唇堵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方便!要不是大小姐出山去了,我现在就得把你轰出去!”

“小翠,谁来啦!”里面又传来一把银铃般好听的女孩子声音。

“是程哥哥啦!”小翠话音未落,又有个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从屏风后跑出来。

“程哥哥!你消息好灵通哦!大小姐才出门,你就知道摸上来了。”那少女也扑进舒凡怀里,让她左拥右抱。

舒凡好不开心,但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被怀里这两团热焰烧成灰烬,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有尽量把双手向两具散发着青春渭力娇躯发动进攻。

薄如蝉翼的宫装里,清楚的感觉到她们的乳房和身材一样娇小,分明是两个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青苹果!但她们却乖巧的任其抚摸,而且面露饥渴的神色┅舒凡肯定程刚曾经跟这两个小丫环有一手,但就不知以前具体如何,也不知道她们口中提到的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打定主意∶少说话,多做事!

当他双手向下触及两位小丫环的私处时,发现她们已经脸带桃花,春情洋溢了,但人地生疏,舒凡一时也不知道怎样下手。

那个叫小翠的出声了∶“小玉,到我们的房间还是到大小姐的房间呢?”

“我们的床太小了,今天到大小姐的房间去玩个痛快吧!”小玉说完,咭咭淫笑。

舒凡被两个小丫环左拥右抱,登梯上楼。一楼间隔成几个不同大小的房间,从打开的门望进去,可见炊具、浴具,以及可能是小丫环们睡觉用的小床。

到了二楼,只见全层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香闺,说它是香闺可一点儿也不夸张,一个精致的熏香炉里,正焚出袅袅檀香。

大小姐的绣榻上缎枕锦衾,两位小丫环打扮的女娃儿服侍左右,简直是“红楼梦”

电影的头活现前,阵阵檀香袭来,舒凡不禁飘飘欲醉。

他正不知所措,两位小丫环已经“揭”去他那一袭雨褛似的“制服”,扶他上床,然后相视一笑,在床边双双褪下浅绿色宫装,卸下头饰,披散了头发。

她们似乎受过驯练,脱衣时姿势特别美妙!舒凡仰卧绣榻,欣赏到二女宽衣,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及至二女赤身裸体钻到他两旁,那软玉温香的好处更不消说了。

舒凡双手把她们一搂,不觉触及她们的“狐狸尾巴”,他不禁纳闷∶那个大小姐出山了,这两个小丫环如果要如厕┅那尾巴怎样呢?不过,他怕言多有失,也不敢多问。

俩人的身高、肥瘦和肤色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圆面大眼的娃娃脸,不同的是小翠的样子比较俏皮,小玉的举止比较文静。双手探向她们的小桃源,觉俩人都已春水泛滥,乃低声问∶“你们谁先呢?”

小翠笑对小玉说道∶“是我先见到程哥哥的,我先来好吗?”

小玉微笑点头不语,于是小翠主动跨到舒凡身上,把她一个白里泛红的小皮夹套上一柱擎天棒,她蛮熟练的上下吐纳,并柳腰款摆,摇摇晃晃的自得其乐起来┅小翠放浪的淫乐惹得小玉芳心历乱,她不禁把舒凡的手牵至她的小阴户,让舒凡助她一指之力。

小翠浪了一会儿,对小玉一睨发现她已经忍得好辛苦,便说道∶“小玉,你来吧!

不过┅我等一下还要的!”

小玉喜出望外,她飞快的“就位”了,小翠莞尔一笑。下床走向盥洗室。

舒凡立刻好奇而注意的看过去,只见小翠在门口拉下一条绳子,那绳端拴着一把钥匙,她利用钥匙取出插在屁眼里的狐尾,并让狐尾吊在绳子上,才轻松的进入盥洗室。

舒凡总算明白了一点,原来盥洗室都配有钥匙,方便狐娃也有“三急”!

但是他仍不明白,要是狐娃脱尾之后不肯自觉再装上呢?“小翠很快从盥洗室跑出来了,她果然没有把狐尾装上,就直接跳上床来,小玉也知机的让位,于是小翠便脸带媚笑把舒凡的肉茎纳入她的屁眼并俏皮的说道∶“程哥哥,我被那狐狸尾巴插得屁眼痒痒的,藉你支大肉棒挠一挠痕痒啦!”

搅了一会儿,小玉提醒道∶“小翠,就快到时间了,还不快去把尾巴装上!”

小翠这才匆匆跳下床,跑到盥洗室门口,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插到屁眼里。

舒凡这才知道,原来狐尾一插上那把钥匙时,就通过电线启动时间限制,一超时,大概就会引至某一监视装置察觉而示警了。

小玉抓紧时间,又要和舒凡合体。舒凡摸了摸她光屁股上的狐狸尾巴,不禁笑问∶“小玉,你会觉得这里难受吗?”

小玉娇嗔道∶“那当然,屁眼里老是塞着一支异物,那有不难受的道理,本来到这个狐山里做事吃的穿的样样好,也有钱寄回老家去,可就是屁眼老被塞着,现在总算慢慢习惯了,初来那几天啊,我差点儿给憋死了!”

“呵呵!我衣袋里有锁匙,趁你们大小姐不在,偷偷打开一会儿,轻松一下吧!”

小翠在盥洗室听到舒凡这么说,也赶紧蹦过来,笑逐颜开的说道∶“好啊!好呀!

快替我把这条鬼东西拔掉吧!”

舒凡笑着说道∶“小翠你先别急,动用我的钥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我仔细看看盥洗室门口那条钥后再想想办法吧!”

小玉听到舒凡这么说,便移身让他的肉茎从她的小 里脱出来。并扶着他起身。

三人赤条条走近那条细绳吊着的钥匙。舒凡把钥匙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轻轻向下拉了拉,由他老本行的专业经验,已经大致上猜测出其中之奥妙∶原来细绳里暗藏两条导线焊接到金属钥匙上形成通路,假如有人把钥匙脱离细绳,此装置就会因为断路而向中央控制系统示警!

而所谓的时间限制则是由于拉动细绳而触发定时开关和重量测定装置,假如触发之后绳子只吊钥匙,装置会在短时间内向系统示警!假如绳子吊着钥匙连脱下来的狐尾,那么装置会在较长的时间,也就是超过如厕时间之后才向系统示警,所以小翠刚才会有偷空不装上狐尾跳上床玩的好笑举动。

舒凡既然拉动了绳子,便不得不吩咐小玉用钥匙脱下她身上的狐尾吊在细绳上,然后向二女娃讲述这套装置的动作原理。

小翠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如果把绳子扯断,或者无故拉动绳子都会受罚!”

小玉说∶“上次我拉肚子,厕所进得多也遭盘问,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看来我们只好乖乖的按照规纪来,否则要吃苦头了。舒凡刚想开口探问违规会受怎样的形罚,立刻又警剔而改口问∶“你们两个曾经吃过苦头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一向都好乖、好听话,哪里敢冒这个险!”

“其实也仍有机可乘!”舒凡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装回小玉身上,然后笑道∶“假如把绳子里的导线短路,再取下钥匙,而用相同重量的物件吊在绳子上,那么┅岂不是可以满天过海了?”

“哇!那么复杂,我们哪里做得来呀!还是乖乖的拖着条狐狸尾巴了!”小翠有点儿失望的嘟囔着。

小玉也接口说道∶“是呀!上次看青儿受罚,现在想起来还怕怕哩!”

舒凡趁机问道∶“好可怕吗?”

“怎会不可怕,青儿只是如厕后没有立刻装回狐狸尾巴,就被打了针‘隆胸素’,看她发作时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小玉说时神色紧张,象似心有馀悸。

“隆胸素?”舒凡想问清楚些,一转念还是刹住了。于是笑着说道∶“我们还是不说那些,好好开心一下吧!”

“对!趁大小姐不在,我们好好乐一乐!”小翠拍手雀跃了。

“要不要我先把们你们的狐尾取下来呢?”舒凡讨好的问。

“那钥匙每次只能开一条尾巴,你又不能同时替我们脱尾┅还是算了吧!”小翠无奈的说∶“反正也习惯了!”

舒凡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那钥匙一插进狐尾茎部而使之脱离狐娃身体,就要待复插入时才能从那条狐狸尾巴上拔出来。

好奇心重而又喜欢尝试的舒凡立时又有了想法,于是他说道∶“我有个方法值得试一试,你们配合一下,好吗?”

“什么办法?会不会连累我们被罚呢?”小玉谨慎的反问。

“不会啦!有我在嘛!来,我先把你的狐尾取下来。”舒凡用钥匙把小玉的狐尾拔出后,便吩咐小翠把盥洗室里的毛巾拿来包缠狐尾的茎部。

果然,那钥匙可以取出,小翠身上的狐尾也顺利拔出来了。

三人痛快的同上大小姐的绣榻,翻来覆去的大玩特玩起来了。舒凡那硬梆梆的大肉茎一会儿 进小翠的小骚 深插浅抽,一会儿又搠入小玉的浪膣洞左搅右挠。

有趣的是,当舒凡拔离其中一个小丫环的肉体时,她那红润小肉 还在翕翕作动,使他既不舍得脱出,又不忍冷落另一对嗷嗷待哺的肉唇,他疲于奔命,却也在她们的淫呼浪叫中得到快慰和满足。两个小丫环一时间被他那条粗硬的大家伙 弄得欲痴欲醉。

在射精之一刻,他为了“均分雨露”,令两女娃面对面把肉身贴在一起,每人抽起一条嫩腿高高擎起,然后把绷直勃硬的男根在两个贴邻的骚 穿梭 弄,直至龟头吐沫喷浆,仍然没有停止在二女阴道里抽来插去。最后,三人也终精疲力竭的卧成一团了。

狂欢之后格外满足和陶醉!舒凡和两女娃眼 相视一会儿,纷纷酣然入睡┅突然,舒凡被小翠和小玉的惨叫声惊醒,他急睁朦胧双目一看,眼前的景像慢慢由模糊转清淅,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他见到一个身穿白衣裙的少女站在床前!

不知什么时候,两位小丫环的屁眼里已经被插回狐尾,而两条尾巴都被白衣少女揪住不放,因此二女不得不痛叫求绕!

白衣少女见舒凡已经醒来,遂放开两个小丫环的狐尾,说道∶“你们好大胆!还不赶快把我的床收拾干净!”

又对舒凡说道∶“程刚,你穿上衣服跟我上来!”说完,她径自登三楼而去了。

舒凡连忙罩上那件雨褛似的制服,跟在白衣少女后面,登梯拾级而上。

这个“凌宵阁”三楼的面积虽然比下面小了点,却因为家 摆设不多,特别使人有一种宽旷的感觉。舒凡走完梯级,见到白衣少女脸向对面山峰凭栏而立。

“程刚,家父特别器重你,但你也不该趁我不在,和丫环们在我床上胡闹呀!”

“啊!大小姐,我该死,你原谅我吧!以后不会了!”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是尝试向她求饶。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白衣少女突然发问。

“这┅我只知称呼你大小姐┅”舒凡有点儿心慌了,却听出这少女的声音有点儿耳熟,他一直低头不敢正视她,这时认真一看,她仍然向外凭栏。方才乍醒时惊鸿一瞥,舒凡没看清她的容貌,当前从她的身型,他仍苦思不不出是那个他认识的人。

“但┅我记得你的名字,你不是程刚!”白衣少女仍然没有转身过来。

“大小姐┅你不原谅我,也别跟我开玩笑呀!”舒凡故作镇定。

“谁跟你开玩笑!你真的连我的名字也忘掉?”白衣少女突然转身!

“方芳?!原来是你,你不是去了澳州吗?怎么会在这神秘的狐山出现呢?”舒凡心里极度惊讶!但他思绪一转,立刻又问∶“你是狐山主人的女儿?”

白衣少女突然向舒凡的怀里扑来,她双颊绯红,在舒凡耳边说道∶“凡哥哥,你有好多事要问我,我也有好多事要问你,但┅你不会忘记我的初夜是给你吧!我想┅”

“我也想和你故梦重温啊!我们到下面好吗?”舒凡抱起方芳轻盈的娇躯,顺扶梯又回到凌霄阁的中层。

落下二楼,只见小翠和小玉已经把刚才和他疯狂过的“战场”打扫得干干净净,绣榻上也换上了新净的被缛,二人不知小声嘀咕些什么,见到小姐下来才赶紧收口。

方芳对低头垂手站在床边的两位小丫环喝道∶“你们先下楼去吧!”

舒凡忙说∶“还请大小姐不要责罚她们!”

小翠和小玉相视一笑、转身要走时,方芳突然又叫住她们∶“也罢┅你们服侍程刚冲洗一下啦!”

小翠和小玉喜出望外,急忙连推带拥,把男人推进盥洗间。

小玉低声问小翠∶“大小姐是不是肯饶了我们呢?”

“看在程大哥面子上┅大概会吧!”小翠说道∶“你还没有调过来服侍大小姐时,程大哥就和小姐好上了,那时是我和青儿服侍┅脱光光在床上服侍哩!”

舒凡心里一颤∶原来那个程刚竟是方芳的男人!那么,好不好说出事情的真象呢?

这时,小玉好奇问道∶“脱光光服侍?有得看、没得干!那岂不是好难受!”

小翠一边替舒凡冲洗,一边对小玉讲道∶“我们做丫环的,可别忘了身分!不过┅程大哥总算没待薄我们,那次他让小姐开心之馀,也给我和青儿乐了一乐!青儿被调走之后,我去新狐营接你过来,那次刚遇上程哥,他不但又给我一次,连你也没放过嘛!

嘻嘻┅你第一次跟程哥玩就挺骚的哩!有程哥在此做证,我没冤枉你吧!”

“别笑人家嘛!身为狐娃难道有不骚的道理!不过我们实在不该在小姐绣榻上玩,我真怕她一怒之下把我们赶走!”小玉担心的说。

小翠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其实大小姐人很好,青儿被调走也不是她的主意,犯了山规嘛!被电脑察觉┅大小姐也没办法救她了!”

舒凡双手只顾在两女娃身上“揩油”,他不敢插嘴,只留心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出些有关的内容,不过他很快就被她们洗净、抹干、扶到了小姐的绣榻。

方芳早已脱光光待在床上,一见舒凡上来,立即摆出迎接的姿势,小翠也乖巧的把男根导入小姐的肉窍。此起去年开苞时,当然毫无困难就一搠而入了,不过舒凡觉得她的膣孔仍然十分紧迫,他的肉茎被紧紧箍实,抽动时肉感棱棱,似有股向内的吸力。

舒凡自知身在险境,唯有全力讨好这个由“外来妹”摇身一变的“大小姐”,然后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于是他使尽浑身解数,努力把方芳推向性欲潮峰。

方芳的双腿已被两位小丫环高高扶起,她阴唇咧开,紧紧衔着舒凡的男根翕翕作动不休,惹得舒凡无比兴奋,要不是他刚才已经在小玉和小翠肉体里发泄过,他此刻怕要忍不住要在方芳的膣道里大喷特喷了!

舒凡时而轻提重搠,时而疾抽缓 ,逗得方芳花枝乱抖,一颗心也快从口里跳出,她双手在男人背后狂抓,两条被捉住脚踝的粉腿也在二位小丫环的手里乱蹬。

然而舒凡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双手捏着方芳的乳球继续扭腰摆臀,舞棒对着眼前那淫液浪汁横溢的膣孔又捅又搠,直至她双唇脱色、口颤眼湿,四肢抽搐,手脚冰凉┅才爆发般的在她阴道疾喷式灌注浆液。

舒凡虽然射精,那勃硬的男根仍没有软化的意思,一直挺撑在方芳的膣道中,直至她一口气缓过来,呼吸也正常了,才慢慢把肉棒拔出来。

方芳的趐胸像打嗝似的扑腾两下,小翠连忙轻抚她的心窝,并低头把小嘴吻住她的阴户,用唇舌啜舐她瓣被男根捅得微微红肿的小阴唇。一边做,一边还向小玉使眼色。

小玉会意,也启唇伸舌,舔舐着舒凡的阴茎,还把龟头衔在小嘴吐纳。

完成性器的洁净工夫之后,两位小丫环还用热毛巾拭去舒凡和方芳身上的汗水,才被遣到楼下去了。

舒凡亲热的搂抱方芳的娇躯,急急追问起她的身世,方芳也毫不隐晦的对舒凡讲述自从去年和舒凡那次肉缘之后,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原来方芳去到澳州之后,为了求学和生活,她仍选择偶然出卖肉体以换取所需。

事有恰巧,头一次经女学友介绍认识了一位印尼华侨,和他春风一度之后,竟由身上的胎记引发一场父女相认的人生悲喜剧。

这位印尼华侨在六十年代排华回国时,还只是十二岁的侨生,在国内辗辗转转,七十年代在农场结识了一位女智青并共堕爱河┅她也就是方芳的生母。

几经动乱反复浮沉后的八十年代初,侨生偷渡出国。几个月之后,方芳的生母却因为难产而去世。当时生下的方芳由一个在医院做临时打杂的女工带回乡下抚养。

侨生在九十年代回国,才知道他出国后家里发生的一切,却已经找不到亲生女儿。

一次偶然的南澳逆旅,侨生在下榻酒店召妓,却发现应召女郎酷似亡妻,当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在异国他乡卖淫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把方芳当成是亡妻再生,和她在酒店里渡过了一个疯狂又温馨的一晚┅

方芳对这个豪客千依百顺,毫无隔膜的让他的阴道里射精后,还主动摆出各种姿势逗他玩花式!就在方芳俯卧让他后进时,他发现她的臀缝里隐蔽的“红蝴蝶”!

他想起回国时,替亡妻接生的助产士告诉他∶“┅那女婴的屁股沟里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于是他追问方芳讲出她的身世,但她微笑摇头,不想提起。直到他用金钱利诱,她才把自己的成长过程,和出国留学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肯定这个肉体裸陈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就是亲生女儿了,只是想不到是在床上肉帛相认!可叹命运作弄人,父女俩不禁裸抱痛哭┅

今年大学放暑时,方芳来到的父亲在年前筹建好的“狐山”渡一个长假,见到老爸的规划和策略,她不禁起了留在这里打理狐山的念头,但老爸还是要她读完书再说。

一眼见到负责在外面物色狐娃的程刚,她不禁想到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舒凡!

于是,她和程刚好上了,但她只是把他当作“代用品”┅听到这里,舒凡不禁心慌了,他想到“代用品”还被麻醉在荒岭废屋里┅于是,他赶紧也把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寻到荒岭废屋,以及艳遇晓瑜,麻倒程刚,冒名混入狐山,准备救走晓瑜的经过祥尽说出,其中有关麻醉程刚的事,他尽量揽到自己身上。

方芳听完笑道∶“你不用替晓瑜顶罪了,这件事由头到尾都在我掌握之中,其实,你所接到湘萍的电话也是我打的,你不觉得我的声线和湘萍相似吗?”

“是你打的?”舒凡惊奇的瞪大眼睛!

“是呀!我也不知为什么,心血来潮打了那个电话给你,并谎报了个‘对面山上’

的地址,谁知你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开车直闯过来,并一来狐山就闯进我正用于临时渡假的‘灵霄阁’!”

“那么┅湘萍现在怎样呢?她好吗?”舒凡赶紧追问。

“你就知道关心她啦!”方芳微酸的说∶“这事┅我不得不给你一个失望的答复,我没有和她联络上,不仅是她,因为我和父亲相认后,便转到另一个学校,以致和所有朋友都失去联系了!”

“啊!还有那个程刚,他会不会有危险呢?他好象是你的男人吧!”

“嘻!你吃醋了?别含酸喷人嘛!我的男人多着哩!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我?提起就惭愧,那次虽然是湘萍搞出来的┅不过我也很坏!太好色了吧!”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不好色的话,女人还有什么用?花香花艳,皆为招蜂引蝶,没有采花者,花儿为谁开!”

“方芳,你这是什么理论!不过,你的话好可爱!至少不象一些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头骚首弄姿招蜂引蝶,一头骂男人是色狼、淫贼!”

“噢!那也不无道理呀!或者那男人不讨她喜欢而用强,又或者付出情债又得不到偿还,甚至连该给的利息也不给,这样一来,跟被偷被抢有什么分别?”

“好个能说会道的方大小姐,那么┅我有没有欠你什么呢?”

“你呀!你欠下我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不过你是有家室的男人,我也不要你还!

唉!尽管我不在乎贞操观念,但我对初夜的男人会一辈子耿耿于怀!”

“方芳,说起来我真不应该,明知不能和你结为夫妇,还玷污了你的清白!”

“哈哈!我的耿耿于怀可完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现在我自认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孩子,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嫩的,我都有兴趣尝试跟他们做爱哩!”

“这┅又要怪我把你‘打开缺口’了,要不是我要了你的初夜,你也不会这样自暴自弃吧!对不对?”

方芳摇了摇头道∶“不完全对,我会有今天的想法,只是迟早的事,你不必良心不安,其实我把和你的初夜看成由衷的安慰,毕竟我不是把初夜交给我不喜欢的男人,因此,每当我回忆起来,往往是甜蜜的!”

说到这里,方芳亲热的把脸蛋偎入舒凡怀里悠悠说道∶“你刚才把我弄得好开心,可惜我不能永远拥有你!”

舒凡也肉紧的把方芳的娇躯一搂,低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程刚┅”

“你是关心那个晓瑜吧?”方芳打断舒凡的追问,说道∶“你放心啦!程刚已被我派人解救,并且暂时调离狐山,至于晓瑜,她已经自愿留下来当狐娃,这里的女孩子个个都是自愿的,这一点你应该相信我,以她们优厚的待遇,想赶都赶不走她们啦!”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狐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舒凡把他的胸部贴紧方芳的双乳,继续在她的耳边发问。

“是成功男人玩女人的圣地呀!”方芳笑着说道∶“家父买下这一大片荒山地皮,利用山里现有的天然溶洞,建成‘凝脂池’等地下温泉浴室,又开凿隧道,在山涯上盖起了‘醉琼楼’酒家、‘碧玉宇’饭店,还有这雕栏玉砌、古色古香的‘灵霄阁’,暂时是我的绣楼,其实也是高山酒店的贵宾阁哩!”

“真不可思议!”舒凡叹道∶“那么,你将会是狐山的未来主人了?”

“我还得回澳洲,不过已经答应家父在完成学业之后接掌这里,你看我行吗?”

“以你的资质,当然可以,你学好外文,就更加可以把这里拓展成为国际性的旅游胜地,我┅预祝你成功了!”

“谢谢!我今晚就带你漫游狐山,看看家父已经完成的神秘娱乐天地吧!”

“我听说┅狐娃犯事会被处理为‘狸肉’,有这样的事吗?”舒凡忍不住发问。

“这┅我还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不过,你一定也听说过灵霄阁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你现在相信吗?”方芳笑笑口反问。

“当然不信了!”舒凡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方芳突然高喊一声∶“来人!”

小翠和小玉闻声从楼下上来,除了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她们身上仍然一丝不挂。

方芳吩咐小丫环们服侍她和“程刚”起身,于是,四人盥洗之后,穿上衣服一起下楼,小翠和小玉各提有盏灯笼带路进入一个暗门,拾级向地下走去。

大概下了二、三十级石阶,果然到了一个明处,这里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边有窗口,窗口外面可见山麓遥遥,所以有光线透入。另一边果然是一排装有铁栅的囚室,其中有一、两间囚室里还各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

突然,从走廊尽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小翠和小玉闻声吓得停下步子。方芳吩咐小丫环∶“继续走,到刑房看看!今次假如我要处罚你们,就是如此下场!”

走廊尽处是一个开阔的石室,说它是个刑房,倒不如称它是个小剧场,因为它不但有个“舞台”,还有观看“表演”的“观众席”。

“表演”好象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方芳让舒凡在后排坐下,令两个小丫环也坐在他身旁,自己却消失于一个暗门中了。

舒凡定睛一看,前面的观众席坐着十几个男女,晓瑜和两个新来的女孩子竟然也在其中,她们已经穿着华丽的宫装,头发也梳成唐代女子的发型。

再看和观众席离得远远的“舞台”上,有两个带枷的女孩子跪在石的上,她们身无寸缕,雪白的裸体分外耀眼,舞台中央一个女囚已经脱下木枷,但好象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青一道红一道的。

“舞台”上三个行刑的大汉都是浓眉大眼,面目狰狞,赤身裸体,裸露浓密胸毛和一根异乎常人的性器。彪形大汉和弱质纤纤的女孩子比较之下,仿佛美女与野兽。

野兽们对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并没有一点怜敏之心,他们正继续恣意的摧残着奄奄一息的女囚。一个彪形大汉把她背向自己抱在怀里,粗硬的大阳具一下子搠进她的阴道,另一个彪形大汉扯起女囚的头发,把吓人的性具捅进她的小嘴。

还有一个彪形大汉把他的大手狠抓女囚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肿得象两个汽球,可是那彪形大汉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细嫩的乳房被他揉出了奶汁,溅湿她胸前的石地。

小玉和小翠都受惊了,她们不约而同的向舒凡依偎,就在这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摸奶的彪形大汉突然发恶,操起一把大砍刀朝女囚的粉颈一挥┅前排的女娃齐声惊呼,小翠和小玉也吓得往舒凡的怀里钻,只见那受刑的女囚口里还衔着彪形大汉的阳具,阴道也还在挨插,却已经身首异处,无头的脖子鲜血如注!

这时,前面已经有女娃吓昏了,有人准备把她们抬走救治,并安排一班吓得花容失色的狐娃们离开刑场。而在台上,血淋淋的女尸裸扔石地上,三个彪形大汉已拉起左边带枷的狐娃,好象准备开始对她行刑了。

冷不防看到了这个杀头场面,舒凡也不禁浑身毛骨悚然。就在这时,方芳又从暗门闪出来,走到舒凡身边说道∶“我们走了,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扶着两个吓软了腿的小丫环跌跌撞撞的回到凌霄阁。

方芳冷冷的问小翠∶“以后还敢趁我不在搞小动作吗?”

小翠和小玉都颤声齐说∶“不敢了,谢小姐饶命!”

舒凡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也开始相信狐山里残酷的一面,但他仍然有点儿怀疑,因为他毕竟没有从头看起,那女囚被砍头时,身体好象已经不会活动,也没有出声┅两小丫头摆上一桌酒席,但舒凡因为刚才看了那场血腥恐怖的“表演”,好象没甚胃口,方芳却照吃不误,偶然还望着舒凡,脸露诡秘的一笑。

夜幕降临狐山,舒凡换上一件白色长袍,跟在方芳后面从凌霄阁走下来。这件类似睡袍又似晨褛的衣着是狐山贵宾所穿的服式,它具有自动调温的功能,穿在身上舒适而方便,这里所指的方便,是因为穿上这件长袍就不必再穿内衣了。

方芳也是穿着类似的长袍,不过她穿的是淡黄色,这是狐山陪客女娃的服式,看来这位大小姐是准备以狐娃的身分陪舒凡在狐山里好好一玩了。她是当着舒凡面前更衣,所以他知道她里面也不穿胸围内裤,还刻意装上了狐狸尾巴。

方芳把从狐尾上取下来的钥匙挂在舒凡脖子上,说道∶“这是另一把钥匙,是狐山宾客专用的,它可以暂时打开女娃们的狐尾以及狐山里的一些设施,但是,它的使用在中心电脑系统是有记录的,而宾客在狐山里的消费就根据记录来计算。舒凡不禁脱口说道∶“哇!贵不贵呀!我怕消费不起哦!”

“你呀!我替你付啦!放心快走吧!”方芳说着把舒凡推出门口。

跨过索桥,又经过“新狐营”了,舒凡想看看新狐是怎样受驯的,方芳没有拒绝,只是嘱咐他见到晓瑜时千万不可感情用事而惹出麻烦!她告诉舒凡∶“新狐营”除了让新来的狐娃知道山规,主要还是驯练她们服侍男人的床上功夫,以及驯练她们讨好男人的骚、媚、嗲┅等方法。而“教材”主要是用小影碟和“临床”实习。

果然,舒凡见到一群女孩子在石室里观看大荧幕电视,电视里正播出男女群交的场面,那些女的都拖着美丽的狐狸尾巴,看来还是狐山的本地制作哩!

方芳继续领着舒凡走到另一个石室,这里是新狐的“实习园地”,只见石室布置得富丽堂煌,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晓瑜光脱脱的蹲在他身上,她的阴道已经夹住男根,兰姨正在指导她如何控制肌肉的收缩,以及上下吐纳的幅度。

床上还有两个赤裸的女孩子在旁观,舒凡认得她们就是那两个新来的处女。方芳没让舒凡和晓瑜打招呼,便领他到别的地方参观了。

她和舒凡从升降机出来,又坐了一会儿电车,才到达了一个高旷的石洞。

这个石洞差不多有一个大型室内体育馆的空间,洞顶是雪白的钟乳,洞底是经人工琢平的石灰岩,洞里面彩灯璀灿,怪石林立的洞壁围绕着一个清澈的大池,水池中间也在雕琢时巧妙的布置了灯饰和保留了许多怪石嶙峋的礁穴,可以看到不少男女已经双双对对的在池中嘻水。

方芳对舒凡笑道∶“我们也下水玩玩吧!”

舒凡点了点头,跟在方芳身后,在池边一个假山洞里沐浴并更换泳衣,舒凡见方芳当着他面前穿上的泳衣,不禁大为惊奇!原来她穿的是“一件头”渔网装,两只奶儿完全裸露,狐尾从泳衣的开口穿出来,阴户的部位却包裹得密密实实,泳衣的扣子是锁上的,似乎又要特殊的锁匙才可以打开。再看看自己的泳裤,一扣上也不能打开了。

方芳见舒凡脸露诧异,笑笑口作了解释∶原来这个温泉大浴池里禁止性交!

俩人下水后,在碧波中畅游,一会儿浮水相嘻,一会儿潜移默划,池清水暖,有美陪泳,实在是心旷神怡!不过置身于周遭尽是活色生香狐娃的“凝脂池”里,舒凡也不禁意马心猿难拴了。

方芳似乎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当她见到舒凡老是注意到附近的云石礁上一位眉清目秀、肌肤白淅的小狐娃时,就对舒凡使了个怪异的眼色,叫他原地等待,然后径自向那块云石礁游去。

只见她向那名小狐娃身边的男仕耳语了几句,那位男仕立刻微笑的点了点头,接着她又对小狐娃授意,那位娇小玲珑的可人儿马上向舒凡这里游过来了。

她热情地向舒凡投怀送抱,并娇憨的自我介绍∶“我是蓝雪儿,是大小姐吩咐我过来陪你的,不过┅我都好喜欢你哟!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舒凡知道这一定是方芳的一番好意,他朝方芳那边投过去心领的一眼,也眉开眼笑说∶“太好了,我真幸运!正愁着不知怎样接近你哩!”

蓝雪儿身穿黑色背心泳衣,裸露的肢体衬托得特别白淅细嫩,一头长发把圆圆的脸蛋半遮半露,更添几分妩媚迷人。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脉脉,放射出勾魂摄魄的秋波。微微上翘的鼻子裸露几分俏皮,吹弹得破的粉腮使舒凡的双手忍不住把她捧托着细赏,娇艳欲滴的樱唇更逗得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脸贴过去。

俩人激情的吻在一起,舒凡觉得触口尽是香甜,他贪婪的吸啜她的津唾,她也乖巧的放软了身子,雪白的柔荑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拂扫,慢慢移至他勃硬隆起之处,又悄悄放开,双手搂住男人的臀部,把自己的耻部朝硬处迎凑┅舒凡浑身热血沸腾,简直要把浸泡着他身体周围的温泉也煮滚了!他的性欲迅速被挑逗到忍无可忍的程度,狠不得立刻就把硬物搠进蓝雪儿的体内!

可是,不仅他胯间被不知怎样解锁的泳裤绑缚,蓝雪儿那充满诱惑的娇躯一样被这种有锁扣的泳衣所包裹。从泳衣所蒙部份的曲线玲珑,看得出她的双乳饱硕,耻部也特别贲起,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媾最为贴身享受,可就是有得玩摸、没得交媾!

舒凡不禁轻叹一声∶“多可爱的雪儿!可惜不能┅”

“有办法哩!”蓝雪儿娇笑着说道∶“你跟我来吧!”

舒凡赶紧跟她向一处石礁游去,他们在石礁的水下找到一个暗门,蓝雪用舒凡戴在颈上的钥匙打开了栅门,在往暗门里游进两、三米,从尽头浮出水面,发现已经在池中心的小岛上,这个小岛周围怪石嶙峋,让人以为是一座不可攀爬的假山,想不到竟然另有秘密的下水道可以轻易的进来。

蓝雪儿拉着舒凡走进一个西式罗马柱环围的建筑物,只见那里面是一个三米左右圆型的浅蓝色独立浴池,水深有一人多高,完全适合一对男女在里面鸳鸯戏水。

这时,有两个上身赤裸的狐娃从假山后走出来,她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异形工具。

舒凡一看就心里明白,那一定是用于脱下泳衣!果然,其中一个狐娃向他走过来,轻易就使他一身精赤溜光了。看看蓝雪儿那边,她也已一丝不挂,却故意一手掩着趐胸,一手捂住小腹,不让舒凡看到她那神秘的羞处。

舒凡这时也不急了,他慢慢向蓝雪儿走过去,到她身边时却淬不防把她推下浴池,水深没顶,蓝雪儿不得不把双手划水,她的乳房、阴户此刻便在舒凡眼前暴露无馀了。

舒凡本来想在岸上欣赏一会儿这条活龙活现的美人鱼,可是见到她那两个白嫩细腻的丰乳,那高高贲起、白馒头似的小妙 ,他再也忍不住就跳下水。

蓝雪儿故意到处躲避,可是这只是个小小的浴池,她往哪里逃?很快就被舒凡捉住脚踝,扯到他的怀里了。她仍然向活鱼般挣扎,但舒凡也不怠慢,很快就好位置,迫不及待的将“鱼叉”朝她的要害一搠,就 进进她的小肚子里去了。

蓝雪儿放弃抵抗,但她仍需划水以保持二人不沉下去。

这时,舒凡突然发现浴池边上有一个用来调整水深的装置,于是他尝试把水调浅一点,一动开关,那池底立即缓缓的向上升起。

舒凡调整到他站着就可以呼吸时就停下来,蓝雪儿却因为身材比较娇小而不得不攀附在他身上才不会沉下去,于是舒凡的肉茎自然深深稳稳的插在她嫩肉隧道里头了。

舒凡还故意掰开蓝雪儿的双手去抓捏她两个逗人的奶球,这样一来,蓝雪儿的两手不得不拼命划水以求平衡,在上身摆动的同时,舒凡也明显感觉到她下身紧紧咬实他的根,恶作剧中的性交特别有趣,舒凡契而不舍,一边抓玩乳房,一边挺腹送 ,让龟头和蓝雪儿的宫颈巾撞触摩。

不过,蓝雪儿也不甘吃亏,她的手儿一扬,迅速抓到控制水深的开关,池底又上升了一两尺,这时,蓝雪儿的上身因失去浮力而后仰,舒凡赶紧放开她的乳房,把她向后跌下去的身子扶住。

蓝雪儿娇嗔道∶“累死我了,别闹吧!好想你狠狠插我一会儿啦!”

舒凡刚想把水位升高到原来的位置,蓝雪儿却有新建议了,她按动一个开关,浴池的边墙水面立见呈等边三角位置伸出三处软胶支架出来,蓝雪儿把头和背脊倒在一个支架上,双脚大开跷上另两处支架,摆出个等 的姿势。

舒凡大喜,刚把肉茎栽入她两片白里泛红的阴唇,蓝雪儿就伸手摸到另一个开关,这是个波浪发生装置的控制开关,于是,蓝雪儿屁股下面的位置就周期性的上喷激流,蓝雪儿的臀部亦有节奏上下款摆,舒凡喜出望外,连忙配合节奏,大肆抽提 干起来。

这个姿势蓝让雪儿很受落,她的耻部特别高凸,因而肉茎搠入 弄时,也特别尽根尽兴,舒凡觉得有趣好玩!也不急于发泄,只是支持着自己的肉棒和雪儿嫩唇在交磨,椿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在蓝雪儿的阴道里射精,反而 弄得她有点儿支撑不住了。

这时,突然从假山的另一边传来阵阵女人叫春的声浪,舒凡好奇心动,于是对身底下的蓝雪儿道∶“我们先停一停,过去看看,好不好呢?”

蓝雪儿正从频临虚脱的高潮回缓下来,此刻却仍然挨着舒凡的狂抽急 ,兴奋的高压使她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她也娇喘吁吁道∶“也好,你先放过我吧!你那么狂热,我实在有点儿抵受不了,我的小贝贝不知有没有被你磨得起泡哩!”

舒凡内心一阵子满足感,微笑着从蓝雪儿的阴道里拔出挺勃的肉棒,继而抱她站起身,然后拥着她循声而去。一路上,舒凡的肉棒老是打到她的屁股。蓝雪回眸一笑,反手把那顽皮的小弟弟捉在手里牵着走路。

舒凡跟着蓝雪儿钻入假山里曲折的信道,那边叫春的声浪先是减弱,又随着接近出口而逐渐清淅,听起来象是女孩子不堪男根壮伟而呻叫,而且是由外语叫出来的。

舒凡加紧脚步,把蓝雪儿推得跌跌撞撞,终于冲出了洞口。立见假山的那边也一个比刚才那过大两三倍的独立水池,池里水身齐腰,池中有几个云石及金属构筑而成的斜倾石榻,一看就知道用来让女孩子躺在上面供男人 干的装置。

刚才所听到的呻叫声正是其中一个石榻上的女子所发出。她是一位外籍小黑妹,身材靓丽,容貌也好可爱,可是这时她正被“固定”在一张石榻上,任一个粗犷的黑人老外恣意淫乐。

她的身型显然和黑人老外不成比例。那黑汉不但生得高高大大,他跨下的大家伙也出奇的伟雄,不但粗长如同警棍,最要命的还是他的龟头大如小金山橙,每当它没入小黑妹的膣道里面时,她的耻部都被涨的鼓起来。

小黑妹的呻叫大概是苦于阴户被强力扩张吧!不过,她并没有出血,她的阴户就如橡皮所做一般,该大就大,黑人老外的肉棒拔出时,她立刻恢复原来的大小,两扇阴唇也紧闭如初,足见她的弹性十足。

小黑妹四肢皆被套实在石榻上的金属圈里,只有腰部和屁股可以活动,那老外捧着她的臀部在水面 干几下,便将小黑妹的屁股压到水中再抽送几下,如是循环,象似替她上润滑剂似的。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刚才叫得那么响,大概是比较适应了。

黑人老外干得正欢时,见有人旁观,便更加起劲的抽送,一边干事,一边向舒凡打手势示意叫他也下水试试。但舒凡担心老外会转移去 干蓝雪儿,他怕蓝雪儿受不起老外的大 ,便笑笑的对他摇了摇头。

然而,蓝雪儿却鼓励舒凡下水去玩小黑妹,她悄悄对他说道∶“狐山里当前只有这只小黑狐娃,你不试试难免太可惜了!”

舒凡踟躇不前,他说道∶“但┅如果把你和黑人老外交换,你怎么受得了呢?”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别忘了我也是一只狐娃,我们都受过驯练的,别看我的小肉洞平时缩到一支筷子大小,你把整只手放进去也可以哩!”

“是吗?那你让我的手放进去试试!”舒凡说着便把伸到蓝雪儿的阴户。

“别试别试!”蓝雪儿连忙扭动腰肢闪避∶“我说你的手可以放进去,但没说我不会疼痛呀!”

“那你还敢教我拿你去跟老外交换黑狐娃?”舒凡问。

“那又不同,一来为让你尝新鲜,二来听说老外那话儿并不太硬,我也想试试!”

蓝雪儿憨然一笑∶“真的不行你再救我呗!”

“我明白了,你去找他吧!”舒凡也回她一笑。于是,蓝雪儿跳下水池,水行到老外身边,舒凡也跟在她后面过去。老外果然把黑狐娃让给舒凡了。

舒凡先把黑狐娃解除束缚,她欣喜站起来,用英语向舒凡说谢,再向他献吻。舒凡仔细一看,这个黑狐娃的确长得很美,特别是她的身材,简直是活生生之橱窗里的时装模特儿,该凹陷的小腹凹入、该凸起的胸臀凸出、该圆浑的腿臂浑圆、该修长的手脚修长!实在是天生尤物、一颗人见人爱的黑珍珠。

舒凡躺到石榻上歇息,黑狐娃立即扑下去,热情的向他投怀送抱,同时把他胯间那勃硬的肉棒收藏于自己的黑小 内。

舒凡心里并不急于和这位小黑妹交媾,他很想仔细摸玩她的胴体,只是俩人既已连在一起,也便由她自已发挥,自己舒舒服服的大肆手脚之欲了。

这黑狐娃皮肤细腻,抚摸她时的手感如同丝绸缎锦。她的肌肉却异常结实,特别是两只大乳房,触手之下跟舒凡所摸过的女人绝然不同。她双乳仿佛加了气压的水袋,饱满而又充满了弹力,捧托时甚至十分坠手。

黑狐娃似乎被舒凡摸的肉痒,便把身子俯下来,让两个肉球压在他胸前揉动,这样一来,舒凡的触觉更美了,他愉悦地体会着她这种贴身享受,双手不停的在她嫩腻的大腿、圆浑的肉臀和光滑的背脊上游移抚玩。

小黑妹疾徐有律的让她那缩力十足的膣洞套弄着男根,舒凡也收腰挺腹,配合她的节奏,使俩人性器官的交媾更加合拍,更加投契。

突然,舒凡感觉到小黑妹阴道里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她脸形也扭曲、呈露出一种痛苦的神色,舒凡大惊失色,连忙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黑妹摇了摇头,她更紧的把舒凡的身体搂抱,阴道里的收缩也更利害,阴道壁好像起了阵阵波浪,由外向内起伏不停。这种感受对舒凡是前所未有,他不禁性欲高涨,体内一股精液跃跃欲喷。

他想镇定自己,但他插入她身体的部份好象已经被对方俘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终于,他往她的阴道里喷射,与此同时,她的阴道蠕动得更加利害,舒凡觉得她的阴道就象小孩子吮奶般吸啜着他的龟头,使得他射精时的快感益加,浑身飘飘然的一阵子轻松,周围的景物都茫然了。

突然,一阵女孩子的高声呻叫使他清醒过来,回神一听,他听出是蓝雪儿在叫床,舒凡定睛一看,蓝雪儿正如刚才的小黑妹那样被锁定在邻近一座石榻上 干。那黑人老外的大肉棒已经扎扎实实的搠入她那小小的阴道,小膣洞被涨得两瓣雪白的大阴唇也鼓了起来,小屁眼也似乎痛得在“嗫嚅”诉苦。

看蓝雪儿连声呻叫和表情,她是痛快交加,她双目注视着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巨棒,似乎是又恨又爱,但此刻她的手脚完全失去自由,也只有挨插的份儿了。

一阵舒适从舒凡的下体传来,把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自己这边,这时,黑狐娃的阴道仍然“咬”住自己那条没有软化的肉棒,它宛若一张嘴巴似的把他的龟头吸住,不停的咀嚼吮啜,阵阵快感使得舒凡非但没有歇意,而且更有挥棒再战的欲望。

于是,他翻身爬起来,把黑狐娃掀翻在石榻上,也象黑人老外那样把她锁定,然后把粗硬的大肉棒往她那隆凸可爱的黑小 一搠,就频频抽 起来。

黑狐娃一处于被动地位,她似乎什么技巧也施展不出来,只有挨插的份儿了。舒凡架起她黝黑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膊,手捧小黑妹浑圆弹手的黑肉臀,自己扭腰摆臀,把硬梆梆的硬肉棒往她的黑小 狂抽猛插,搠拔不休。

他也如老外刚才的玩法,一会儿没入水中 干,一会儿捞出水面抽送。一边和小黑妹交媾,一边放眼观看蓝雪儿的白小 被大黑 弄得红唇卷进去又翻出来。

这时,那黑大汉似乎已经到了快要射精的关头,他渐渐气粗气喘了,蓝雪儿却好象开始适应他的黑棒槌,已经不再发出被撑疼涨痛的呻叫,她的双腿贲张,大阴唇紧紧夹着那条活跃在她阴道里的黑棒槌,随着它的进进出出,她雪白的趐胸也在大起大伏。

黑大汉终于射精了,他射出的数量非常惊人,一小部份就灌满蓝雪儿的膣孔,见到溢出时,还拔出来对着她的裸体溅射,喷得她一胸一脸。

这时,又有两个小狐娃带着男人进来了,她们都主动躺在石榻上,举高着双腿,亮出小骚 让男人 干。其中有个小狐娃年纪忒轻,舒凡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再看黑人老外那边,见他已经完事,舒凡便主动从黑狐娃身上拔出男根,走过去解开蓝雪儿手脚的锁禁,准备和她离开这个玩群交的浅池。

蓝雪儿重获自由后,有理没理伸了个懒腰。舒凡问她∶“怎样?黑棒槌好使吧!”

蓝雪儿蹲下来,只留个头在浴池的水面,她一边洗掉身上的精液,一边笑道∶“嘻嘻┅各有所妙吧!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条‘东方硬汉’!”

蓝雪儿慵懒的躺在一张石榻上小歇,她握住身旁的舒凡仍然硬勃肉棒,脸上挂着笑容于是说道∶“我没介绍错吧!黑狐娃是不是很有滋味呢?”

“也是各有所妙啦!”舒凡笑答道∶“虽然她身材一流,她的黑小 也很奇特,但我还是喜欢东方女孩子,尤其是象你这样小巧玲珑型的憨妹子!”

“你喜欢我什么呢?其实我在狐山并不红呀!”蓝雪儿受宠若惊似的向舒凡的怀里依偎∶“大小姐说你看中我,吩咐我带你游狐山,我都觉得有点儿意外哩!”

“好女孩子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好处,这就是更可爱的地方,一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往往却是最令男人讨厌的。娇憨令人爱怜,冷艳惹人不屑!不是吗?”

“这┅我也不太懂得,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也一定会尽量令你开心的。”

蓝雪儿说着,又来个小鸟依人,把她雪白绵软的娇躯偎入舒凡的怀抱∶“告诉我,你除了喜欢我的个性,到底还喜欢我肉体上的什么部份呢?”

“任何一部份都令我喜欢!你这光洁无毛的小 是最逗的中心!由此向下,修长匀称的嫩腿,小巧玲珑的脚丫,整齐的脚趾,无一不让我爱不释手!”舒凡口里说着,就一手摸到她的耻部,顺着她的大腿向小腿摸索而去,直到拿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脚儿。

“怎么就喜欢人家的下身呀!咸湿鬼!”蓝雪儿截住话娇嗔。

“我还没说完嘛!你这平凹的小腹,大小适中、皮薄馅靓的奶房儿,红豆般浅红乳头,绯绯的乳晕┅”舒凡说着,另一手就捏住她的能奶。

“打住!什么‘皮薄馅靓’!你卖中秋月饼广告吗?”蓝雪儿撒娇的扭拧着。

“皮薄是你的肌肤滑美白淅,馅靓是你肉球绵软弹手┅你的甜奶儿一定比月饼还好味哩!”舒凡说着,把她左边奶头吮在嘴里用力一吸,把一小部份乳房吸在他嘴里。

“要死了!你想吃人肉吗?”蓝雪儿吃惊的把他的头推开。

“情不自禁嘛!我还没说完哩!”舒凡接着顺她上臂向下把手儿握住∶“要论你一双藕臂,丰腴不露骨,这一对柔荑,也是柔若无骨,难怪我被你牵着鼻子┅哈!说错!

你刚才是牵着我的小弟弟,把我拉到这里来哩!”

“咭!真会说笑!”蓝雪儿嫣然一笑,小手一挣,就向舒凡下体摸去。

“还有哩!”舒凡单手托住她的下颚,赞道∶“不夸你一头秀发,也不敢多看你黑白分明、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就你这只能说会道,口甜舌滑的小嘴儿,我真的狠不得一口把你两片樱唇噬下来,吞下去!”

舒凡说完,就吻住蓝雪儿的小嘴狂啜猛吸,蓝雪儿的舌头也被他吸在口里,出不了声,只有呜呜乱叫。

俩人缠绵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舒凡有点儿奇怪∶他跟蓝雪儿合体至今,阳具一直勃硬着,虽然刚才在小黑妹的阴道里射精,也没有软下来,如果挺着一根大家伙到处走,岂不是怪异像的。

想到这里,他对蓝雪儿笑道∶“你刚才吃了‘大餐’,一定很饱了,可我不知为什么,还老是想和你交媾,你让我泄一次吧!要不我这老是硬梆梆,不方便到处走哩!”

蓝雪儿听了,脸上掠过一丝诡秘的微笑,她淫笑着说∶“这里又来了两个女孩子,为什么不拿我和她们交换,尝尝鲜呢?”

舒凡把她一搂∶“你还不够鲜嘛!我有你就够了呀!”

“别犯傻了,狐山何处无芳草,可别单恋一支花!你既然来狐山一游,应该阅尽狐山春色,才会不枉此行呀!再说,大小姐今晚把我交给你,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嘛!”

“好吧!我现在就要!”舒凡说着,用力把蓝雪儿的耻部揽向自己胯下,蓝雪儿也知趣的把男根塞入她的膣洞里。俩人在光滑的石榻上翻来覆去,那石榻虽然坚硬,却完全是根据人体曲线雕琢而成,所以躺卧时十分舒适自然。

舒凡刚刚在小黑妹身上发泄,这次持久不泄的交媾直 得蓝雪儿花容失色,手脚冰凉!她不得不讨饶了。这时,旁边也在 的一对男女,男的刚好在女的身上发泄完,蓝雪儿扬声对那嫩娃儿喊道∶“秋儿,好妹妹,快来替我一下啦!”

那个叫秋儿的狐娃闻声果然过来准备接战,蓝雪儿狐媚一笑,用力推开舒凡,让出屁股下的石榻给她。秋儿朝舒凡妩媚一笑,移身坐下去,身子一仰,曲着两条嫩松松的腿儿,两只玲珑的小脚儿蹬在石榻上,把她那小小的肉 高高的挺出水面。

舒凡见秋儿的年纪比蓝雪儿还要小些,也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白狐,又见她笑容可掬,先有三分好感,但因她耻部裸露在水面,可以清楚见到她雪白红润的小肉 里还在往外淌出被人 干后的浓精,不禁有点踟躇∶好不好拿自己的肉杵去搅她的浆糊罐呢?

正在不知所措时,蓝雪儿那边传来咭咭的嬉笑声,舒凡不禁朝那边一瞥∶只见那男人胯下仍然一柱擎天,此时正色迷迷的把蓝雪儿百般调戏,蓝雪儿虽然嬉笑着舞动两只软绵绵的手儿撑拒,还是被他按到石榻上,塞入那条看来比自己小了许多的男根。

蓝雪儿似乎觉得这条男根对她蛮适合,一边拧转头朝着舒凡憨笑,一边还主动挺着小 迎凑。想到她刚才弃他而去找别的男人,现在还被他 干得挺爽的,舒凡的醋火燃成了欲火,这欲火迅速朝秋儿裸呈于水面的肉体蔓延。

那烫热的“火把”撞开秋儿两瓣贲凸的皮肉,狠狠搠进她紧窄的 腔,当场把别个男人的泄在她小 里的精液秸出不少。尽管有那男人的精液作润滑剂,秋儿仍被这狠狠的一搠 得“噢!”一声叫出来。

秋儿的下体被压下水里,一屁股坐到石榻上。她再也没有力气挺起来,索性把一双嫩腿高高扬起,在空中乱划,越划时越向两旁撕开,几乎成一直线。

假如水池里女孩子们的大腿都是时钟的指针,那么此刻它们一致指着九点十三分。

舒凡捉住两条九点十三分的“指针”,让时间停滞下来。但“钟摆”却仍然不停的在两条“指针”的交点前后摆动。

秋儿的膣道实在紧窄,舒凡每次的插入都被她的腔壁的一重重肉沟陷入环环挤摩,拔退时又被一叠叠的肉棱扣住勾勾刮刮,龟头的舒感引发浑身的血脉都加速环行了。

随着硬棒在秋儿肉 里一下紧接一下的抽 ,秋儿已经渐渐被推向兴奋的癫峰,她不能自制的扭动着身子,豆大的泪珠滚湿了俏脸。

舒凡把硬棒往软 里尽根一戳,弯一弯身,顺石榻的斜面把她的臀部拱出水面,然后抽高她的嫩腿继续频频抽 ,直把小秋儿弄干得连打冷颤,她两手力握舒凡捉住她脚踝的双臂,两只嫩嫩的脚丫子十趾紧缩一堆,嘴里浪叫∶“射唷┅射唷!射死我吧!”

舒凡被她这一催,竟也被催得火山喷发,秋儿似乎也感觉到溶岩已经入窍,她脖子缩了一缩,脚趾大张之后又合紧,弓起细腰把双乳用力向舒凡的胸部用力一挺,紧紧钳抱住舒凡的上身,一动也不动了!

舒凡想不到这个羽翼未丰的小妮子在性高潮时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一向以对手欲仙欲死为自己之满足的他,这时心里也觉得十分快慰。他轻轻撒开秋儿的双脚,她马上曲腿把他勾缠,圆滑的脚后跟不住磨蹭着舒凡宽阔的背脊。

舒凡趁势把她的娇躯紧紧搂抱起来,转身坐到石榻上,让她和自己身连着身坐在她怀里,一边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刻,一边抚玩她粉捏般的绵软、玉琢似的滑美肉身。

秋儿一回过气来,立即捞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俏皮地对舒凡撩弄。舒凡这时只顾摸玩她的脚儿,见秋儿撩他,也着意的把手指往她脚底凹处一搔,惹得她身子好一阵子骚动,却因为舒凡的硬凸的肉棒仍然结结实实的契在她紧窄凹坑里而无法挣扎。

俩人正在纠缠不休时,蓝雪儿挺着一对大奶子走过来了。舒凡见到她乳球被刚才的男人抓捏得红一道、白一道的指纹,不禁怜惜地放开秋儿的小脚丫去摸她的趐胸。

秋儿得以把脚垂下,却还舍不得离开舒凡的怀抱。舒凡看看那边的男人,只见他满脸倦意,似乎又发泄过一次,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小歇,于是也不急于让她离开自己的身子,倒是蓝雪儿迫不及待要向舒凡撒娇,已经把自己的肉身挤到他和秋儿中间来了。

舒凡把两位活色生香的胴体一并搂抱,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香香那个,抓乳挖、摸手捏脚,忙个不乐亦乎。

三人缠绵了一会儿,蓝雪儿见那边的男人有些动静,于是催促秋儿快点过去,秋儿这才怏怏的挪动身子,让粗硬的肉棒退出自己的小 ,移步走回她的主人那边。

蓝雪儿伸手抄起滑不溜手的男根,顺势塞入自己的肉 内,更亲热地向舒凡依偎。

这时舒凡已经对自己的状态深疑,他不禁发问∶“为什么我老是翘着不会软下来呢?”

蓝雪儿仍然微笑不答,舒凡更加怀疑,于是他搔挠她的胳肢窝,迫她作答。蓝雪儿痒笑得花枝乱抖,只好在舒凡耳边悄声说道∶“你跟我第一次交媾,就已经着了道儿,我的阴道里放有媚药,你浸了媚药,当然‘金枪不倒’、精力充沛啦!就是我们这些做狐娃的,也在那媚药的作用之下,也巴不得让男人 弄哩!”

“哇!那我岂不是要‘精尽而亡’、死在狐山!”舒凡大吃一惊。

“不会啦!这媚药不伤身的,你发泄时,也是有精液、无精虫的,所以你尽管做你的男子汉,大丈夫,把我们这些狐娃干个人仰马翻啦!咭咭┅咭咭咭┅”蓝雪儿笑得娇躯晃摇,随着笑声,她的小皮夹也在抽搐,把舒凡搠在她阴道里的肉茎震夹得爽歪歪┅然而,舒凡仍不太放心,他觉得每次射精后,欢娱之馀都夹带些许倦意。只是,有一样他又不能明白,无论他是插在女孩子体内不拔出来,或者把未软的阳具插入另一个女孩子的体内,他那一丝倦意就迅速销除得无影无踪。

事已至此,舒凡对蓝雪儿的说法不信也得信,而且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了。

“那么┅这个‘凝脂池’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舒凡问道。

“类似这样可以‘打水战’的浴池有大大小小总共二十八处,它们都由大池的中央或周围的暗道进入,其中多数如我们刚才玩过鸳鸯池,也有比这个大好多,可同时容纳十八对男女同乐的合欢池哩!”蓝雪儿兴致勃勃的讲述。

舒凡知道了“凝脂池”的大概,突然记挂起方芳,他问道∶“雪儿,你对这里那么清楚,可知道大小姐此刻在哪里呢?”

蓝雪儿忖了忖,说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这时大概是和林朋在‘松岩’瀑布泡温泉吧!”

“松岩?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舒凡奇怪的问。

“就是温泉的泉眼,那里的水最清,但水温太高,所以要用人工瀑布降温。”

“林朋又是什么人呢?”舒凡继续追问。

“是我老公哩!大小姐知道你喜欢我,就亲身与我交换,她还交代我做你的导游,带你到处玩哩!”蓝雪儿兴奋地说,看来她挺满意这份优差。

舒凡本来也想去温泉的泉眼看看,也顺便找回方芳,但一听蓝雪儿这么说,又顾忌她老公也在那处,所以便打消念头,他问道∶“那┅我们下一步到哪里去呢?”

“去‘醉琼楼’吧!那里有好东西吃,有好节目看!”

“但是┅我这里硬梆梆的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子到处走?”舒凡指着勃硬的下体。

“咭咭┅你放心啦!这里的男人都这样,没人会笑话你啦!”蓝雪儿俏皮的说道。

“你不想办法让我舒缓一下,那我只好又要 你了,没办法啦!你那媚药实在太霸道了!我涨得难受,满脑子只想 女人!”舒凡无奈地说道。

“啊!不瞒你说,我也是呀!我也骚得利害,什么样的男人我都想让他 弄一番,这样吧!我们先忍一忍,到刚才脱下泳衣的地方就有办法啦!”

两人刚回到那里,原先那两位替他们开锁脱下泳衣的小狐娃又出现了,她们把舒凡和蓝雪儿所用的泳衣原物奉还,蓝雪儿也向她们要了一颗绿色的小药丸,并随手把它塞入自己的膣孔,还用手指头往膣孔里搅了搅,把药丸推进膣道的深处。

舒凡刚才好像也看见蓝雪儿做过同样的动作,但他哪里想得到她在暗中施放媚药!

现在,他明白还要和蓝雪儿交媾,才能使勃硬的男根得到舒缓。于是,他不等那两个送泳衣和解药来的小狐娃离开,就急急和蓝雪儿 干起来了。

一招“树熊式”,蓝雪儿已经攀附在舒凡身上,男根也牢牢地搠进女体,两位小狐娃也没有走开,她们分左右站在蓝雪的身后,合力托起她的屁股,使她可以更轻松地在舒凡怀里腾跃,更方便的用她的肉 套弄那软不下来的勃勃肉棒。

这样玩了一会儿,舒凡准备在蓝雪儿的肉体里发泄了,他抱着她走下水池,然后升高池底,压在她上面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提,就在蓝雪儿声声呻叫中喷浆了。

舒凡的肉茎果然得以稍息了,但他却不太觉得疲惫,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蓝雪儿也如此,二位小狐娃服侍他们穿回泳衣后,蓝雪儿便带舒凡循秘道回到大池。

没在大池作多少耽搁,二人便上岸,舒凡换上来时所穿的衣服,还是那件白袍,拖着一对黑色不露脚趾的拖鞋,对着镜子一照,不禁一笑,自觉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蓝雪儿的衣着和方芳来的时候一样,也是淡黄色长袍。舒凡是看着她更衣,所以知道她并不带胸围内裤什么的,她胸前只有一件大红肚兜。一头乌亮青丝挽了个发髻,白皙的手腕和脚踝都带有银铃手镯。一条狐狸尾巴也已用风筒吹干,毛茸茸的特别好看。

方芳刚才是扣上衣襟系好腰带,所以看不到有红肚兜。蓝雪儿现在却是袒胸露腿,衣带飘飘,如果说方芳美如天仙,那么蓝雪儿更是艳如骚媚的狐仙。虽然她不施粉黛、一脸纯真的稚气和一身妖冶的打扮极不相衬,但舒凡觉得这正是小狐娃最可爱之处。

二人乘搭有轨电车到“醉琼楼”去,一路上,舒凡所见男仕的衣着和自己差不多,而狐娃们则有黄、青、绯色等等┅蓝雪儿告诉舒凡,只有黄衣狐娃才是做“陪客”的,穿青衣的是狐女侍,其他颜色的则是些做表演的狐艺娃。

“这么说来,狐女侍和狐艺娃是不让客人泄指的啦!”舒凡不禁发问。

“摸摸她们当然也可以,但如果你所说的‘泄指’是想和她们做你我刚才那回事,那代价可能会很高,须知那些狐女侍和狐艺娃多数都是处女哩!”

“你说的‘可能’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有可能不必付出高代价?”

“咭咭!你倒会钻空子,我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假如你看上狐女侍已不是处女,那倒是免费赠送,但是她们都穿有锁的内裤,你事先并不知道,你一打开她们的锁带,电脑已经为你计算出一必不菲的夜渡资了!”蓝雪儿说得眉飞色舞。

“狐艺娃也穿锁裤?那怎么做裸体表演呀!”舒凡又再置疑。

“狐艺娃当然不能穿锁裤表演,但如果你看中她,就得参与竞价,拍卖底价本来就已经不低,成交价往往出人意表哦!”蓝雪儿笑道∶“你想知道我初夜卖多少吗?”

“哦!象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特别抢手吧!”舒凡好奇心动了。

“咭咭!一毛钱都不用啦!因为我是免费赠送给我老公啦!”

“死雪儿!你逗我?”舒凡用手去搔她的胳肢窝。

“咭咭┅搔这里啦!”蓝雪儿把舒凡的手拉到自己乳房∶“快到了,饶了我吧!”

从电车出来,舒凡见到一个一丈高左右的大拱门,门顶金匾单雕一个“寅”字,门边有一告示,内容大概是假如泄秘,将不会放过你之字句。

步行走出拱门,就是舒凡在凌霄阁所俯瞰下来所见,在断崖上平地的中式建筑群。

时至入夜,周围的山麓一片黝暗,然而建筑群范围内却是灯火辉煌。早先所见三幢临崖而见的平顶建筑原来是一间间的厢房,房号以天干地支而划,看来不止十三舍,厢房的门口是雕栏玉砌的走廊,和山壁下的走廊连通,行成一个“口”字形的回廊。

从牌匾的题字看来,“口”字回廊中间三层高的圆形建筑物是醉琼楼,五层高正方形的建筑物是碧玉宇。在此高崖临峰矗立,这一圆一方的楼阁称为琼楼玉宇,实在也不虚有其名,而且两宫殿式建筑的周围尽是翠木假山,小桥流水,不是仙景胜似仙景矣!

出拱门的山洞出口,就有道画廊直通对面厢房,琼楼与玉宇间也有画廊相通,两道画廊组成十字廊,看来就是打风落雨,入“寅”门后也不必打伞。

蓝雪儿拉着舒凡直入醉琼楼,只见楼下还分别是一个开放式的大食区和靠里边的一个圆形小食区,入门所见的大食区不论中餐、快餐应有尽有,但食客并不太多,楼上传来好热闹的音乐和喧哗声,看来人们大多是上楼看表演了。

舒凡见那个圆形小食区门帘上挂着“秀色可餐”的牌匾,便欣然欲趋,蓝雪儿赶紧拉住他道∶“等大小姐亲自带你去吃好不好?”

“为什么呢?”舒凡奇怪的问。

“好 心的,去了我就吃不下了!”蓝雪儿垂头低语。

舒凡也不强人所难,便问∶“那你想吃些什么呢?”

“快餐吧!顺便止肌就行,反正在看表演时也有点心吃啦!”蓝雪儿拉着舒凡在楼梯口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并叫侍应送两碗阳春面和一蝶烧鹅过来。

这里的侍应都是十来岁的小狐娃,她们发梳双髻,光脚丫走路,身上只围一条小肚兜,光着两瓣屁股片子,手腕脚踝都戴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忒煞有趣。

舒凡拉住一个,摸摸她的耻部,果然有件类似“贞操带”似的东西。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对她有兴趣吗?用你脖子上的钥匙就可以打开的。”

“先吃饱肚子再说!”舒凡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吃完东西,蓝雪儿拉着舒凡蹬梯上楼,只见楼梯对面就是一个圆型大舞台,舞台的位置大概相当于楼下“秀色可餐”小食区。舞台周围遍布着餐桌椅,今晚看表演的观众大约只有一半上下,大家都围坐在舞台附近的座位上。

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是艳舞表演,十八个驯练有素、身披绯色舞衣的女孩子以整齐一致的步调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们的身高、身型都很相似,个个花容月貌,舞姿十分优美,有时候列成三队,有时顺圆型舞台排成一个圆周。在舞手蹈脚之间,有意无意露毛露肉,似乎故意让观众看得出她们身上都没穿内衣。

这样跳了一会儿,狂热的音乐骤然停下来,灯光也突暗下来。这时,那十八位跳舞的女孩子刚好站成一个圆圈。她们原地不动,但舞台却慢慢升高别徐徐转动。随着舞台的升高和转动,柔悦的音乐声从台下传来,原来台下还有一层舞台,这层舞台上竟有一个大约十多人的丝竹中乐队!

乐手们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斯文淡静的女孩子,头饰古装打扮,身穿纤薄的旗袍,柔美的身段历历在目,修长的美腿在场景灯下若隐若现。

乐队正在演奏的是古曲《春江花月夜》,舒凡当场被乐韵所吸引。

突然,舞台顶层的灯光突然一暗又重放光明,观众席里顿时哗声四起,舒凡连忙抬头一望,原来顶层的跳舞女娃身上的衣服在那一瞬间已经全部不见,只馀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女孩子们的肉体在射灯照耀之下纤豪毕现。

舞台继续缓缓转动,女孩子们像走马灯似的在观众面前检阅,再加上居高临下,她们的私处看得特别清楚。她们的肢体美也在舞蹈动作里纵情表达出来。

人群中的一时骚动很快平息下来,舒凡仰视台顶的目光不禁又被袅袅的乐韵吸引到正在认真演奏的丝竹乐队。他逐一审视每一个乐手,觉得她们无一滥竽充数,现场不用扩音器材,依乐器和动作寻音源,以他敏锐的听觉几能分辨每一位乐手所演奏的乐声。

令舒凡特别注意的是吹洞箫和弹古筝的女孩子,一来他最喜欢这两种乐器演奏时那种如泣如诉、似怨似慕的音韵,最能表达人们拳拳眷眷,浓情依依的心绪;二来两位乐手特别秀气,乐韵贯人形,听起来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舒凡突然回头问蓝雪儿∶“你说过这里的狐艺娃可以竞投,那么乐师是不是也一样可以陪宾客过夜呢?”

蓝雪儿愣了一愣,然后笑道∶“咭!你看中她们啦!这┅我还没听说过有宾客选乐队的女孩子过夜哩!上面跳舞的那十多个女孩子难道你都看不上眼!”

“不是看不上眼啦!”舒凡有点儿失望∶“不可以就算了!”

“你是本山特邀的贵宾,当然可以啦!”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舒凡回头一望,原来说话的是方芳,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舒凡和蓝雪儿坐椅的后面。

“大小姐┅”蓝雪儿连忙站起来。

方芳伸手按她坐下,然后问舒凡∶“看中那位了?”

“古筝和洞箫,是两位啦!”舒凡满脸不好意思。

“哦!原来是琴儿和竹儿,行!雪儿!你继续带他到处玩吧!等你们玩累了,再带他到”丝竹轩“去,我自有安排的。”说完她转身和一个男人离开了。

舒凡问∶“那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实在很不好意思”蓝雪儿咭咭笑出来∶“什么老公?本来可能是我今晚的老公,现在我老公是你!”

“你不是说┅”

“蒙你的啦!他也是狐山的贵客,不过,我的初夜的确卖给他,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如果也算特别的话,就是他特别喜欢我,每次到狐山来,他都点我!”

“这┅难道还不够特别吗?”舒凡问∶“难道你不特别喜欢他!”

“我是喜欢他,但是也喜欢你呀!狐娃一族都特别花心的呀!你也别不好意思啦!

大小姐亲身陪他,这个面子够大的了,你放心让我陪你啦!”蓝雪儿说完,笑着指着舞台上说道∶“快要开始竟投狐艺娃了,你看不看热闹呢?”

舒凡定睛一看,那舞台果然已经降了下去,丝竹乐队也看不见了!他对蓝雪儿说∶“我对竞投拍卖没甚兴趣,我们到三楼看看好吗?”

“三楼是酒店,是拍卖结束,宾客带狐艺娃去销魂蚀骨的去处,没什么好看啦!”

“那么┅我们到碧玉宇看看吧!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是最好玩的地方啦!”蓝雪儿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先去那处玩呀!”舒凡故意责备。

“人家肚子饿嘛!再说,不是帮你找到知音吗?”蓝雪儿娇嗔了。

“是她们有我这个知音才对嘛!谢谢你啦!”舒凡说着把她抱住,顺手捏住她的乳房说道∶“别生气啦!带我到碧玉宇吧!”

蓝雪儿点了点头,二人走下醉琼楼的楼梯时,正是竞投拍卖开始,背后传来阵阵吆喝声。临出餐厅大门,舒凡突然想起“秀色可餐”,于是要蓝雪儿带他去看看究竟。

蓝雪俏脸一紧,但还是带着舒凡走进牌匾上“秀色可餐”的圆门。那里面原来只是一个楼底不太高的圆形包厢,除了餐台椅、沙发,此时空无一人。

舒凡刚觉得奇怪,蓝雪儿已经拉着他到大门对面的一幅落地巨画前面,她向舒凡要了钥匙,在画框上一个小孔一插再拔出来,立见那幅画慢慢移开,出现一个电梯厢。

乘搭电梯落下一层,出来时是环形的过道,这里如菜市场,又如露天熟食档,那通道只能围绕地下室的墙根向左边走,每走几步就有一间熟食店,在过道行走,便可以清楚的看到各个熟食店里动静。

离他们最近的熟食店名是“蒙古烤肉”,那里正冒起一阵白烟,一股烤肉香味扑鼻而来,舒凡便拉着蓝雪儿走过去,但蓝雪儿不肯看,舒凡只好自己望过去。一看之下,舒凡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里面正在进行晓瑜从程刚口里所听说的“人肉宴”!

蓝雪儿见舒凡也吃惊,就想拉他回头,但好奇心又驱使他看个究竟,于是又凑过去细看。只见里边向店口的方向横排一块烧热的大铁板,从店口向里坐着一个看来是食客的男士和一个拖着狐狸尾巴的女娃,铁板后面站着一位厨师,他一边照顾着铁板上的烤人肉,一边向放在身后边肉架上的一位女孩子的小腿上割下肌肉来继续烘烤。

那肉架子好象一座加高了的沙滩椅,被宰割的女孩子似乎被麻醉,躺了个很好看的姿势,她脸露笑容酣睡着,完全不知道她修长的美腿上已经被割去一大块肉,并且被用来烧烤被人吃掉!那男食客把烧熟的肉块嚼得很香,女的则战战惊惊不敢动口!

厨司又往女孩子腿上割肉了,这次舒凡清楚见到她美丽的脚丫还动了动,脚趾也缩拢了一会儿再慢慢舒开。他不知这女孩子触犯了什么而变成“狸肉”,只觉她好可怜!

然而,既然来了,舒凡又不肯回头就走,他拖着几乎腿软了的蓝雪儿继续顺信道走过去,沿途仍然是几家把女孩子四肢肌肉割下来烹饪的熟食店,只是烹调的方法不同,有的用煎炸,有的是清蒸,有的做成肉包、水饺、馅饼┅舒凡在一个店口停下来,他见到几个男女在围观一个断臂的女孩子,那女孩子从肩膊开始就光秃秃的,但她的乳房特别大,特别饱满,就象胸口挂了两个足球似的。舒凡心想∶她会不会被打了所谓“隆胸素”呢?

她的下体戴着“贞操带”,围观的男人看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替她开锁。

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子骚动,舒凡也拉着蓝雪儿趋过去,只见一个有手没脚的女孩子已经被打开了“贞操带”,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爱抚着,那女孩子看来廿岁左右,样貌娟好,她的大腿只剩一小截,只有阴户特别发达,毛发特浓,两片大阴唇涨卜卜的夹住外露的小阴唇。她被男人挑逗得趐胸起伏,双手紧抓男人的肩膊,断肢也不停蠕动着┅舒凡没再继续看下去,他拖着几乎走不动的蓝雪儿继续向前走,一路所见仍然是一些残肢的女孩子的等男人们去打开她们的“贞操带”。

突然,舒凡见到一个四肢完全被截去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不到廿岁,短发圆脸,肌肤白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没有了手臂和大腿,她的上身发育得特别凸出,即使她现在是仰躺着,一对乳房仍然尖挺高矗。窄窄的“贞操带”也只能遮住她的肉缝,两瓣肥白的大阴唇嫩松松地从锁带的两边凸出来。

舒凡不禁向她探问∶“你是犯了什么条规,为何这么惨?”

那女孩子俏皮的说道∶“你先打开我的锁吧!”

舒凡于是掏出钥匙,蓝雪儿好象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眼看着舒凡把那女孩子的锁带打开。舒凡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要┅给我┅给我好不好?”女孩子突然表现出性饥渴的样子,脉脉含情的向着舒凡求欢。舒凡一时也愣住了。

“怎么样?你不喜欢又打开人家的锁,她可是苦人儿,难道你没一点儿同情心?”

“我明白┅我也同情她!不过┅不过因为我同情她,实在┅实在没有心情啦!”

“哦!那没问题,我来帮你啦!”蓝雪说着,竟钻到舒凡的长袍里,嫩手儿捉住他的男根就往自己的小嘴送,运用她的口技把蚕虫哺成猛龙。

猛龙终于入洞,蓝雪儿把这个“肉店”的闸门关闭,也脱光光加入了。她先是在男人后面推屁股助力,后来她坐在榻上,捧着残肢女娃让舒凡抽 。舒凡望着残肢女娃对他投过来感激的目光,他的“硬度”总算保持下来,他一边抓捏她的双乳,一边看着自己那段肉茎在她肥肥白白的牝缝擦润唇而过,挤嫩肉迫入,勾 肌而拔,反唇露龟、抽而复插,搠进拔出,频频抽送,直把她 得趐胸起伏,脸红眼湿。

舒凡见蓝雪儿在下面捧着残肢女娃的屁股竭力拱托,心里也一阵恻隐,于是抽出肉棒移往蓝雪儿的肉 狠 干了十几二十下,当他插回残肢狐娃的肥小 时,却听她娇喘着说道∶“给蓝姐姐吧!我够了┅谢┅谢谢您了!”

舒凡回鞭继续给蓝雪儿一餐饱的,直鞭得她语无伦次,一边 干蓝雪儿,一边搓面团似的把残肢女娃的尖挺乳房捏圆搓扁┅最后又从蓝雪儿的膣道里拔出硬勃勃、跃跃欲喷的“消防水龙”,在残肢女娃的肥小 疾喷了。

舒凡这次劳动,元气的确消耗不少,蓝雪儿意欲立刻带他到碧玉楼松骨按摩一番,然而他好奇心重,仍然坚持把“秀色可餐”参观完毕。他拉着蓝雪儿继续看下去了。

场面越来越惨烈,在其他“肉店”里,舒凡见到女孩子被铁杆从屁眼直穿出嘴巴串着架在烧烤架上烘至皮肉金黄,而店口就摆着香喷喷的熟肉切块任人取食。

舒凡正在想着这其中有没有“掺假”成份,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他急忙拖着蓝雪儿循声疾奔而去。一到邻家肉店的事发现场,蓝雪儿当场脚软倒在舒凡怀里。

原来这里是“人脑鲜食”店,一个貌美如花,身段姣好的女孩子侧腿坐在地上,她的双手后剪绑缚,以至挺突着一对肥硕的乳房,头颅被两块之间开窿的木板卡住,她的头盖已经被厨师掀开,刚才的惨叫大概是女孩子的头盖被敲开的一刹那所发出。

离女尸两三米远的店口横桌上,坐在几个等吃人脑的男女食客。

这时,那女孩子已经恢复平静,她双目已经闭上,表情美丽而安祥,脸上流露着一种睡态美,只是她的双腿仍然在抽搐,匀称的小脚丫也在微微蹭动┅而那个剥开她脑壳的大厨师,正一勺一勺地把她豆腐花似的脑浆舀到等吃人脑的食客面前!

蓝雪儿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舒凡连忙把她抱起来,大踏步向出口走去,沿路似乎还有些形形式式的肉店,也不及一一细看了。

走了偌长的信道,才见电梯口,搭电梯时,舒凡也不知上几楼,索性直上顶层。出电梯口一看,原来这里是按摩院。舒凡正在不知如何应付,蓝雪儿悠悠醒转过来。于是她召来一对男女按摩师,分别替她自己以及舒凡作按摩。

俩人被带到一间宽敞的盥洗室,室内除了一般洁具,还有两张大浮床。按摩师脱光他俩身上所有的衣服,连蓝雪儿的狐狸尾巴也被摘下来,蓝雪儿摸了摸自己的屁眼,也不知是觉得一身轻松,或者觉得少了什么。

按摩师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替舒凡按摩的女娃大约廿来岁,是一个身材健美的女孩子。蓝雪儿的按摩师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壮男,他的男根已经充分勃起,舒凡有点儿好笑,这大块头的跟他的小弟弟似乎有点儿不合比例,那话儿只跟舒凡差不多大小。

舒凡被请到浮床躺下来,女按摩师用泡沫涂遍他的全身,当涂到舒凡的下体,那话儿不自觉就一柱擎天了,女按摩师朝他嫣然一笑,便欠起身跪在舒凡是身上,把他的柱子收藏到她的肉 里,同时以跪姿伸出双手在舒凡胸前推拿按摩。

舒凡往蓝雪儿那边看过去,自己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是“反向”而已,那男按摩师的柱子也插在蓝雪儿的阴道,然后为她推胸按乳。

这样按摩了大概二十分钟,开始翻身按背,这时舒凡这里的情形和蓝雪儿那边就明显不同了。同样以“坐怀吞棍”交合,蓝雪儿那边的按摩师让她背向的“坐”,然后为她推背按穴。舒凡这里是面对面的“坐”然后伸手到背后指压松骨。

又按摩了大概“四个字”时间,两边都开始剧烈运动了,结果舒凡被按摩女郎吸出了精液,蓝雪儿也被男按摩师捅出高潮。当舒凡和蓝雪儿都充分放松时,他们的按摩师也变换了手法,他们在重点穴位按压,当场令舒凡的疲劳消去一半。

接着,舒凡和蓝雪儿被扶进浴缸继续进行水力按摩,当二人从浴缸站起来时,已经是精神爽利、神彩奕奕了。

蓝雪儿向舒凡简单介绍了碧玉楼下面各层的内容∶原来这在几层楼里,有一个规模不小的赌场,这个赌场的特点是以女人为筹码。所以全场都充满了香艳的气氛。

舒凡并不喜欢赌博,但蓝雪儿劝他看看热闹也无妨,况且下层赌场的中央舞台也附带科骚表演,还是下去看看热闹好。

于是,按摩师服侍舒凡和蓝雪儿穿好衣服,又为蓝雪儿装上狐狸尾巴后,俩人便携手进入电梯大堂,准备下楼看热闹去了。

从四楼电梯出来,果然是人声鼎沸。从电梯门口看出去,两旁是兑换筹码的柜台,中间有一摊“赌大小”的档位,用来下注的台面只有两级阶梯,但面积好大,足足有一个网球场的大小。

两个换筹码的柜台后面各站着一批只戴着橙色肚兜的半裸女孩子,她们个个都青春美丽,从她们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只象是十六、七岁左右,实在是娇嫩欲滴的女娃儿。

每个女孩子的手腕和脚踝也带着走起路来会响的小铃铛。

舒凡环视一周,就想转身离开。蓝雪儿拉着他笑道∶“你就赌一次嘛!赢了也好送给我一点儿小费呀!唔┅人家跟你那么好!”

“我知道!可是我根本没有赌本,而且,要是输了呢?”舒凡反问。

“你放心,有你脖子上的钥匙就行了!”

“那可是大小姐的钱,我怎么可以乱用来┅”

“行啦!行啦!”蓝雪儿不由分说,拉着舒凡就向左边的筹码兑换处走过去。她叫舒凡挑选“筹码”,舒凡见一个女孩子甚合眼缘,就指了指她。蓝雪儿叫他再挑,舒凡摇了摇头说∶“我从来不赌的,这次是为你而赌,赢了全给你。”

“是吗?太好了!”蓝雪儿兴奋的在舒凡脸上亲了一个吻。接着就取了舒凡的钥匙把他刚才所指定的女孩子放出来。舒凡这时才发现,这些女孩子的橙色肚兜后面还有一条细细的电线通往后面那幅墙,用钥匙脱去肚兜,她才可以自由。

放出来的女孩子长发圆脸,样子甜美,她身体已经赤裸,只拖着美丽的狐尾,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舒凡绽放着迷人的笑容,惹的他不禁心簇一阵子动荡。

蓝雪儿在旁见到,便笑着对舒凡说道∶“你好象蛮喜欢她哦!她还是处女哩!所以好值钱的,其实你可以带她去楼下开心的,但就不能再用她下注、也不能兑钱了。”

舒凡开玩笑的说道∶“用你下注可以吗?”

“那倒可以,不过┅你忍心吗?你舍得吗?你可能把我输掉,那你的‘狐山行’就结束了,因为她只可以让你玩或者用来下注哩!”蓝雪儿也笑着说∶“还有┅我可比不上她的值钱,你做决定吧!”

“我当然不忍心、也舍不得啦!你快带她去下注吧!我买‘大’!”

那“筹码狐娃”一听舒凡这么说,就立即自己小跑上赌台,在“大”区站定。

过了一会,荷官摇骰开赌,蓝雪儿不停拍手叫“大”,骰盅打开之后,果然是开了大,蓝雪儿高兴得跳了个高!她搂住舒凡道∶“我只要赢来的那些,赌本让你玩!”

舒凡还不太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个“赌本”已经拉了另一个女孩子小跑过来了。蓝雪儿指着她们说∶“这是小李子,那是小桃儿,你要那一个呢?”

舒凡注意一看,赢来的这个还更嫩了点,不过稍忖一下,还是要了那个“赌本”。

蓝雪儿高高兴兴的拉着赢来的“筹码”去换钱,舒凡则趁机亲近“赌本”小桃儿,只见她实在嫩得可以!又长得凹凸玲珑,不会一副还没发育好的样子,特别是她那个还没长毛的肉桃,白膨膨的逗人喜欢。

蓝雪儿兴冲冲跑回来了,她手里并没有拿什么钱,赢来的钱已转入她帐户。她满脸笑容的对舒凡说道∶“走!下三楼去,一起好好的玩一阵!”

舒凡一手拉着蓝雪儿,一手拉着小桃儿由楼梯下一层。举目一看,哇!这里简直是淫欲世界,三楼全层都间隔成一间间的独立套房,房门只挂着竹帘,从门帘望进去,里面有床有凳,还有简单的盥洗室。

舒凡和两位娇娃走个许多房间,里面都已经人影晃动,有的两女一男,有的两男一女,都在干那 的乐事。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空房,于是一起进去了。

一到床上,蓝雪儿便翘起屁股对舒凡说∶“替我把尾巴拿出来好不好?”

舒凡点了点头,于是用钥匙把她的狐尾取下,蓝雪儿翻身爬起来向盥洗间走去,又回头笑道∶“你们开始吧!我要大的!”

舒凡对小桃儿说∶“你要把尾巴脱掉吗?”

小桃儿摇了摇头道∶“不可以的,除非要上厕所。”

“那┅你知道我们将要做什么吗?”舒凡又问。

“知道┅我懂得,我受过驯练了,你放心玩我的小肉 吧!”小桃儿说话时脸露笑容,但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惊慌。

舒凡把她搂在怀里,他察觉出她浑身都在颤抖。她的肌肤圆润而光滑。她的乳房不算大,但饱满弹手,舒凡用手指轻轻在她乳晕打圈,逗得她奶头勃硬如枣。又把另一手摸到她白篷篷的耻部,手指在桃缝里捞到那玉蚌含珠,轻轻把珠儿揉捏。

小桃儿浑身不安的扭动着,她媚目如丝睨着舒凡,娇喘着说∶“好象出水了,给俺吧!俺喜欢你给我开苞,喜欢你 俺的小肉 !”

舒凡虽然思疑这些话是别人教出来的,此刻竟十分受落。他让小桃儿仰躺在床沿,然后捉住她带着铃铛的脚踝往两侧分开。一阵“叮当”响过,舒凡的眼前出现一个白雪雪、嫩松松、滑潺潺的“木鱼”。

说她白雪雪,是因为她一根毫毛也见不到;说她嫩松松,是恰如刚蒸熟的碗糕;说是滑潺潺,因似饱汁的水蜜桃。至于木鱼之说,乃是她两瓣大阴唇凸得利害,那肉缝又半开不开,比喻是两条嫩腿间夹着个木鱼,实在也形而上学了。

小桃儿既夹着个木鱼,舒凡自然要敲它了,只见他那木鱼棒槌在缝隙两边左敲敲,右击击┅那木鱼就是不响,只好往那木鱼的夹缝一撬、一戳!

哇!这下可响了,只听到“哎唷!”声,接着一阵叮当响,小桃儿的双腿挣扎着想合拢起来,却被舒凡的腰身所阻,只好夹着他的上身发颤。

舒凡这一戳,已经尽根到底,小桃儿剧痛时的痉挛带给他异常的快感,舒凡虽不刻意把自己的快感寄托在别人的痛苦身上,但此刻要从快感中拔出亦是自己的痛苦了。

于是,他既不动也不拔,只把棒槌顶在木鱼隙缝,双手拿过小桃儿的一对肉脚,放在自己胸前端摩玩赏。女娃的脚儿和她身体肌肤一样稚嫩,不但没有一点儿老皮,就连脚底的皮肉也是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舒凡不禁把它放在唇边香了香。

舒凡一玩起小桃儿的玉足,她好象神经感触被转移,她不再蹙眉咬唇,脸蛋儿也绽出一丝笑容,似乎比较适应小 里那根肉刺。

舒凡又把小桃儿的双脚掰开,同时收腹挺腰来一个提送,小桃儿紧张得连忙双手急推男人的小腹,却好象又觉得没那么疼痛,于是也没有用力推出。

舒凡估计她已经通过难关,于是徐徐进退,让龟头和幼嫩的小 腔磨磋而制造彼此的快感,小桃儿毕竟收过驯练,她也尽量放松,把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同时有意识的去领略男根在她阴道里冲突的的好处。

于是,他慢慢加快节奏,却保持拉搠的距离,每次抽 都不让龟头外露,只让最粗的一段在她破膜伤口以内的部份研磨。

这时,蓝雪儿从盥洗间出来了,她见到舒凡在慢工“雕琢”,便笑道∶“别那么小心翼翼啦!这样对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玩!来,我让你痛快一下!”

说着,蓝雪儿在小桃的身边躺好,摆好姿势等舒凡来 干。舒凡虽然和小桃儿玩得颇过瘾,也不忍辜负蓝雪儿的一番好意,于是抽棒移身于蓝雪儿的肉体上大 大提,狂抽猛插起来,蓝雪儿也嫩腿乱舞,舞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来替男人助威。

蓝雪儿一边从容的接受舒凡 干一边还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小桃的肉 ,她中指动了动,把整只手指头伸到她的阴道里,还往里头捅了两下,才继续专心和舒凡交媾。

俩人旗鼓相当,你搠我迎玩个不乐亦乎,却冷落了小桃儿,她刚被男人 出滋味,就要在一旁做观众,而且所看的表演正不断燃旺着她的欲火。于是,她不安的蹭动着,圆圆的俏脸蛋烧红得快要起火。

舒凡一边 弄蓝雪儿,一边注意着小桃儿,他见到小桃儿已经情不自禁的身手摸向自己的耻部,便突然离开蓝雪儿的肉体,扑向饥渴等待的小桃儿。

这时的小桃儿已经全面放开情怀,她单手把男根导入自己的小肉 后,双手把舒凡的上身紧紧搂抱,生怕再让蓝雪儿夺走似的抱紧不放了同时也撅动屁股向男人迎凑,唯恐塞在膣道里的宝贝得而复失。

然而,这时蓝雪儿却斯斯然坐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

舒凡已经不再顾忌的恣意椿捣,小桃儿也不顾一切接受重炮猛轰。她终于也情不自禁发出兴奋的调用了。舒凡听到她的叫春,无疑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继续进行剧烈的腰腹运动,务求在小桃儿的第一次就给她一个性高潮。

他成功了!小桃儿果然被推到欲仙欲死的悬崖,她纵身一跳,失去了知觉,舒凡也同时精门一松,尽情喷洒┅

俩人从极乐中苏醒过来,舒凡见到蓝雪儿向他投来期待的目光,他有点儿歉意的对她说∶“对不起!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蓝雪儿笑 的道∶“你行的!不信你拔出来看看!”

舒凡这才感觉到他虽然射精,却仍然硬勃勃的撑在小桃儿的膣道中,他知道蓝雪儿刚才去盥洗间拿了什么媚药回来,又在手指捅入小桃膣孔的时候做了小动作,然而此刻却从心底里感激她这样做。他故作生气的把蓝雪儿的手臂一拉∶“你这个鬼灵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才怪!”

蓝雪儿却摆出一副不怕“收拾”的样子,她双脚一分,一阵铃铛响过,两只手指已经掰开两瓣肥白的肉唇,等着舒凡去 干。舒凡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立听蓝雪儿口里淫声浪叫不绝,手腕脚踝上的小铃铛也叮叮当当响个不休┅蓝雪儿终于告饶了,她吩咐小桃儿到盥洗间拿来一颗小绿丸,又欠身把小绿丸塞进小桃儿的阴道中,才娇喘吁吁的对舒凡说∶“快去 她吧!泄了就‘拔脓消肿’了!”

舒凡不甘心听她指手划脚,另外也怕小桃儿过分擦伤,仍把蓝雪儿 得双眼反白,自己也快射精,才趴到小桃儿身上灌她一个满泻。

三人休息了好一会儿,舒凡要继续往楼下走,小桃和蓝雪儿也陪在他身旁,楼下两层都是赌场,舒凡已经无意再作逗留,回到醉琼楼再吃点东西,便和小桃儿告辞离开。

临别时,舒凡回头再看了小桃儿一眼,心想∶真作孽!又欠下她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

舒凡问蓝雪儿∶“丝竹轩在哪里呢?”

“就在醉琼楼对面的角楼啦!我现在就带你去,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蓝雪儿便拉着他的手,俩人由十字廊尽头的楼梯登上厢房屋顶,然后向左边角楼走去,沿途已听见幽怨的《二泉映月》。

这本是一位盲眼艺人在无锡“天下第二泉”追忆未盲时所见的二泉月色,感怀身世而萌生之二胡绝韵,但用洞箫和古筝演译出来,听来更加令人心酸。

在这神秘的销金窝里,本来不应该有这种幽幽断肠的韵律,而且舒凡听得出演奏者并非为奏而奏,而是灌输自己的情感于乐韵之中。

在醉琼楼聆听艳舞的背景音乐时,舒凡早已注意到这两位乐手的吹弹特别传神,此时空山旷谷,由角楼悠悠传来,更令他全情投入。他不愿意打断如此动人的音韵,又已经看出蓝雪儿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便打发她先去歇息。

“好吧!我明早再来接你!呵┅”蓝雪儿打了个哈欠,如获重赦下楼去了。

舒凡慢慢走到角楼门边,直到她们弦离手、箫离口,才在门口现身。两位女子连忙起身恭迎,舒凡吩咐她们坐下来,然后说道∶“让两位久等了!”

弹古筝的女孩子又站起来说道∶“应该的,我是琴儿,她是竹儿,大小姐吩咐我俩服侍凡哥今晚在此过夜,不知是否现在就歇息了?”

“不忙!坐一会儿吧!唔!刚才你们的‘二泉’奏得很传神啊!然而乐韵里幽幽含怨┅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呢?”舒凡着琴儿坐下,然后又问。

竹儿显然有点儿激动∶“凡哥果然是知音人,我们┅”

“竹妹,我们都是从无锡来的,”琴儿打断竹儿的话,接着说道∶“出外人难免有思乡情怀,二泉是我们熟悉的地方,每当我们奏起这首曲子,总不禁心情戚然啊!”

“对!今晚我等着等着,就吹起这曲子,琴姐也弹起古筝相和,这种不合气氛的曲子一定扫了凡哥的兴致,望凡哥海量多多包函。”

舒凡见二人言神有异,似乎有什么事不感说出来,然而他也觉得不便追问,于是说道∶“千万别这么说,我的兴致正是仰慕二位的才华,所以求见呀!”

“才华?我们哪里有什么才华,不过是舞台底下的乐手罢了,平时都很少有人注意我们,难的凡哥肯让我们陪一您过夜,千万别辜负良霄才好!”琴儿说是含情脉脉。

舒凡道∶“你们累了吧!本来想二位再奏一曲,看来还是及早歇了。”

竹儿连忙说道∶“不累!不累!琴姐,我们合一曲‘望春风’吧!”

琴儿抚筝奏起过门,竹儿也举箫吹出第一句,这本是台湾旧曲,被称为美国国宝的色士风高手也取用过,如今竹儿琴儿用洞箫吹出,古筝伴奏,更把少女思春的情怀表露得淋 尽致。舒凡的心更为之一动了。不禁把视线对住了两位美人儿。

只见二人年纪也不过二十有馀,皓腕玉手,肌肤赛雪,她们身上只披薄薄轻纱,乳房奶头隐约可见,宫装打扮的发髻令瓜子脸更加古典美!

一曲奏罢,舒凡还意犹未尽,竹儿已经放下洞箫,拿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三杯,琴儿也持杯相敬,舒凡只好躬敬不如从令。

一杯酒下肚,二女粉面泛红,舒凡也双颊发烧、心跳加快。他不禁把二女左拥右抱揽走在腿上,琴儿轻声说道∶“凡哥,我们俩姐妹自从来狐山,还不曾与男人欢好过,待会儿你要轻点才好┅”

舒凡到这个地步,心也趐,骨也软了,他平生最讨厌傲气女子,最受落楚楚可怜!

这时琴儿、竹儿温柔款待,莺声燕语,他简直如沐春风了。

他身上那件简单的衣服很快就不见了。琴儿和竹儿自己也把身上的薄纱褪去,赤身裸体陪伴左右。舒凡望望这个,看看那个,只觉她们都十分可人。

琴儿问道∶“凡哥,要不要我们服侍你冲洗一下?”

舒凡道∶“刚才已经洗好才过来的。”

“我们也洗好了。那么┅凡哥先要琴姐还是先要我呢?”竹儿问。

舒凡有点儿为难了,他实在不知道先满足那一个,怕顺了姐情失妹意。

琴儿道∶“凡哥,我和竹儿是好姐妹,你随便动那一个也没话的。”

舒凡把手伸到她们的肉 ,发现她们的膣孔一样都那么潮湿,他更为难了!

突然,他想出一个办法,他要她们每人拔出一根阴毛,然后比较长短,长的先来。

两姐妹都笑弯腰赞成,于是每人都往耻部一搔,搔出几根阴毛出来,然后拿出一根。

比视之下,琴姐反而比竹妹短了些少,于是竹儿可以先让舒凡 ,然而她虽操胜券,却不急于让舒凡插入她的阴道,而用她的小嘴去含吮他的龟头,还招手示意琴儿也过来一起分享。二女趴在舒凡身旁,两条舌头交卷,舔舐得他“雪雪”称快。

终于,舒凡翻身起来,按住竹儿把硬梆梆的肉棒搠进她的小 里 干,竹儿一边挨,一边把琴儿的身体拉过来,把她的阴户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伸出舌头替她舔 。

舒凡明白她们姐妹情深,估计她们平时也是这样顶瘾了,于是他加紧抽送,务求迅速 好一个再干另一个。他大入大出,把粗硬的大阳具往竹儿阴道里急抽快插。

竹儿被 干得“喔啊”出声,她再也没法子为姐姐舔 了,舒凡趁势穷追猛 ,一直干到竹儿摊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了,才调砖枪头直挑琴儿。

琴儿见舒凡干事凶猛,她又喜又惊,但此刻她已经不能不接棍!当舒凡湿漉漉的火棒捅入她下体时,不禁“啊”了一大声。平时收缩成一条细孔的膣道,此刻被扩张,她有点儿觉得涨闷,却又特别充实,不禁感激地抱紧侵入她肉体的男人。

舒凡开始抽送了,琴儿的膣腔被磨出阵阵快感,这快感驱使她主动的向男人迎凑,她屁股一撅一挺的向上抬举,务求让男人更深更快的磨捣她的肉 。同时,她也不自觉的收缩着被椿捣着的膣肉,使两性器官的交媾更加紧密,更加缠绵。

和琴儿、竹儿的交媾,舒凡觉得她们的肉体更成熟,更加需索,反应也特别强烈,有的男人性交时特别注重女方的反应,舒凡就是这样,对方反应越大,他就越来劲。

在琴儿近乎虚脱时,舒凡才她的阴道激射,琴儿感激得四肢抽筋似的把他环抱。

舒凡的男根没有因射精而软下来,这使他意识刚才所喝的酒不是一般的酒,然而,他身边就有两个等 的女人,他也不去计较,反而放放怀纵欲。

抬头看一看竹儿,她本来已身软如泥,此刻竟“死灰复燃”,双眼喷火。于是,他抛下被她 软了的琴儿,仰卧床上,招手令竹儿上来。

竹儿妩媚一笑,似是娇羞,又甚喜爱的支撑着爬起,她跨坐在舒凡身上,却又不敢完全坐下去,因为此时他的男根更加茁壮,更加雄伟!她有点儿被深捣撑爆的感觉,却喜欢这种“顶心顶肺”的充实,略上提一避,立刻又蹲下来把肉棒整条吞入。

这种姿势之下,舒凡更看清楚竹儿和琴儿的样貌,她们比不上秋儿、桃儿的稚嫩,也没有方芳、蓝雪那么年轻,然而她们有一种成熟女姓的美和气质。在床上的表现,是善战的对手,也是贪欢的尤物,要不是药物的作用,舒凡相信自己应付不了一箭双雕。

竹儿的乳房特别硕大,她在腾跃时,巨乳上下抛动着,煞是有趣,舒凡用手去托它时,肌肤弹性就不消说了,那“啪、啪”的声响使得在一旁调息的琴儿的睁眼望过来。

这两个狐艺娃“死”得快,“活”过来也快,琴儿一精神过来,立即向男人依偎过来,舒凡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竹儿在舒凡身上套弄,竟也渐渐不能自禁,她似乎怕琴儿来争,渐趋于疯狂的扑腾了,同时她的阴道也痉挛似的剧烈收缩着,给舒凡带来强烈的快感!

舒凡在竹儿体内爆浆了,竹儿高兴得一屁股坐下去,她要使精液深深射入她体内。

三人终于平静下来,舒凡左拥右抱,双手摸捏着她们每人的一只乳房,说道∶“你们都有过性经验了吧?”

琴儿笑着说道∶“是的,不过我们的性经验是一样的!”

“你们是同性恋?”舒凡惊讶的问。

“我们同时喜欢上音乐学院的老师”竹儿道∶“但┅他已经有家室了!”

“你们也象今晚这样玩3P吗?”舒凡好奇的问。

琴儿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有玩过‘一凰两凤’,这样刺激的玩法,我们还是头一次哩!”

“凡哥,为了玩得开心些,也为我们姐妹不太尴尬,所以我在酒里放点儿东西,你不会怪罪我吧!要是凡哥怪罪,小竹儿愿意让你 死!”

“对!你的琴妹妹也愿意死在你的肉棍之下!”

舒凡把两位玉人紧紧搂抱,说道∶“你俩真逗,是不是玩得不够瘾呢?”

“啊!今晚很够,我的小 都磨破皮,再玩明天就起不了身了!”竹儿摇了摇头。

琴儿也说道∶“我也是呀!现在疼得紧哩!”

“凡哥,你累不累,睡会儿吧!”竹儿关心的问。

“我不悃,天也快亮了,我再你们聚一会儿可能就要走了!”

“黎明┅请你┅不要┅来┅”竹儿轻轻哼起“倩女幽魂”。

“别伤感了┅”舒凡劝道∶“聚散匆匆,既是无缘亦算有缘!”

“凡哥┅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琴儿幽幽的问。

舒凡抚摸着俩人滑美可爱的胴体∶“我是狐山的不速之客,所以也不知道呀!”

这时,蓝雪儿出现在门口,她轻声说道∶“凡哥哥,大小姐着我接你来了。”

舒凡起身,琴儿竹儿殷勤服侍他梳洗更衣,蓝雪儿一路接他直上“灵霄阁”。

小翠和小玉早在门口恭迎,蓝雪儿返身而回之后,两位小丫环便左右拥着舒凡直上大小姐的香闺,并服侍他到盥洗间冲洗一番。

出来之后,只见方芳已经歇在床上,小丫环服侍舒凡躺到大小姐身边,也悄悄下楼去了。方芳亲热的把舒凡身子一搂∶“凡哥,辛苦了吧!”

“不┅不太辛苦!多谢大小姐让我狐山一游,此行终生难忘!”舒凡由衷感激!

“那┅你怎样谢我呢?”方芳浪浪的说。

“这┅如此恩典,我答谢不了,只好心领了!”

“咭咭!你的心留给你老婆吧!我要你的身就够了,可以再以身相许一次吗?”

“方大小姐,你真逗┅”舒凡不禁把方芳赤裸的肉体紧紧搂抱。

“凡哥,你还行吗?”方芳关心的问。

“不行也得舍命相陪呀!”舒凡压了上去。

“凡哥你真行,已经 进来了,你别动,让我挺你┅”

“一起动嘛!我一见你就来劲┅”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过后,方芳问∶“凡哥,我是不是好淫贱呢?”

“你好淫,但一点儿也不贱,你现在贵为狐山大小姐呀!”

“不是说这个啦!”方芳道∶“不过┅讲开又讲,你对狐山的印象怎么样?”

“你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说真话啦!”

“那┅你可别怪我直言,你们的手段未免太残酷了!那砍头的一幕,连我也吓了一大跳,还有那些被你们砍手断脚的女孩子,也未免太可怜了!”

“咭咭!连你也骗得过,那我老爸好成功哦!”方芳喜形于色。

“骗得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凡讶异了。

“你所看见的都是道具,咭咭!不差过荷里活吧!至于那个和你春风一度的残肢狐娃,乃是家父在街头所收容的苦人儿,也是自愿做狐山的特邀演员啦!”

“这┅”舒凡仔细思索,突然觉得也有这样的可能┅“凡哥,你累了吧!睡一觉吧!醒来就回到你太太身边┅”方芳像哄小孩子一样,那声音特别柔美动听!

舒凡心里还记挂着晓瑜┅他想亲口问她是否自己留在狐山!

还有琴儿曾经截住竹儿的说话,她们的身世都来不及问清楚┅他不肯失去知觉,然而,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阿凡┅阿凡!”是杏儿的声音∶“你怎么跑到车上睡了?”

舒凡睁开眼睛一看,是妻子抱着幼婴在摇他的肩膊。

他乍醒过来,浑身骨头像散了似的,他想上楼好好睡一觉了,临出车房门口时回头一瞥,吉普车的轮子上满是泥、草┅

他愕然了,但┅他实在很累,很累!

~终~

☆★☆★☆★☆★☆★☆★☆★☆★☆★☆★☆★☆★☆★☆★☆★☆★☆★☆★☆★凡夫∶“总算赶得上交稿了,虽然离春节还有十几天,但这次是我过年前最后一次返港,而今年春节,我也不在香港过年,唯有等春节之后再拜读其他朋友的大作了!”

召集人∶“那就多谢老大的参与了。”

凡夫∶“曾经表示过参加“十日谈”,答应过的话,不能成为空谈!我不习惯践诺!只是这次赶稿深有体会,感到要履行承诺,有时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怎样不容易?既已交了稿,也不必再罗嗦博同情了!因为这次自己的体会,所以也特别同情一些因事忙没有时间、事烦没有写作欲┅不过┅同情归同情,偶然见到网上一些“无尾文”,总觉得不是滋味!”

鹰魔∶“能说说您的感想吗?”

凡夫∶“站在读者行列,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站在作者立场,我觉得搞这些“无尾文”的作者是情色文坛上的逃兵!呵呵!会不会言之过火?我从来不用粗话骂人,却往往出口比粗话还伤人!其实我也是逃兵,千禧年内我已逃之夭夭!还不止从不乱兄所说的半退休。”

林彤∶“幸好您还有复出,不然连您也不在了,我们真的觉得好凄凉。”

凡夫∶“我这个逃兵是“提前退休心不下岗”!人不在网上,也不时记挂我曾经在三、四年中风雨作伴的网上情色文坛!忆往昔多么不易!凹凸俱乐部、小柯站┅都是先驱,我不会忘记她们!一个人老谈过去就是老了┅这话不错!但有老去就有新生,所谓前扑后继、后浪推前浪嘛!从不乱兄已经把那一大批新生力量谈得很具体,我就不多絮叨了。

愿大家玩得更开心,不同“派别”互相尊重,切莫打击初试啼声的“鼻涕虫”,即使他们没有“文笔”,也给人家一个“宣泄”的机会啦!

感谢林彤兄不倦的默默耕耘,让我淡化至后仍可偶然回来看看百花齐放的故园新貌!

愿召集人蛇年乐开怀,青春常驻(网际),继续为情色文坛发挥不容抹刹的作用!

祝以往和我有过争拗的同好新年进步!过往一切恩怨皆游戏!释怀同乐啦!

还有┅向肯看完本文的读者恭喜发财! ^_^”

鹰魔∶“那么,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五夜·兽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