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语系列-?变(11)

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语系列】以往都是改编自古籍,如今竟然技痒,也想照样画葫芦一番,不同的是故事的时代背景是现代,为诸公再换换口味。

谨再请诸前辈不吝指点,谢谢!!

子不语系列-?变作者路人

(一)

‘叭!’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转进地下停车场的斜坡。欧阳燕儿一直是一位细心的驾驶,他每次进入住宅停车场之前,总会轻点一下喇叭,以提示准备出停车场的车辆。

在当前红得发紫的行业??美容受瘦身公司里上班,不但让欧阳燕儿有一笔可观的薪资收入;更让她有足够的知识与方法,来保持她那令人羡慕的身材。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是男贪女妒,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最佳理由。

或许是欧阳燕儿对于另一半的条件要求严苛;也或许是她已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养活自己,无须凭靠屈就于男人之呵护,所以她倒也乐于当个自由自在的粉领单身族。

而且,欧阳燕儿有一个跟她外貌、打扮极不相称的个性。她虽然喜欢穿着能把身体曲线,表露得一览无遗的紧身衣物,或者展现她修长无瑕玉腿的短裙,以及令人眩目不能自己的低胸上装;可是她的思想却保守至极。别说是故意想趁机在口头上吃点小豆腐之流,会被她不假辞色地斥退;就连诚心结交的正人君子,她也以“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保持距离,战兢以对。

因为欧阳燕儿认为,展现身体的优点,是一种“美”,是一种艺术;而不是“性”,更不是诱惑。所以,即使穿着轻薄短小,她的“保护”措施倒是一点也不马虎,例如∶多穿一件小可爱内衣、安全裤、透明尼龙丝线┅┅绝不让自己有穿帮之虞。

就这样,不但眯着色眼“望眼欲穿”的男士们苦无机会,连其他才貌匹配的男士,以礼相待也不得其门而入,而纷纷打了退堂鼓。久而久之,认识她的人就在背地里给了一个雅号??圣女贞德!还酸酸地说她有性洁癖。

半年前,欧阳燕儿参观了这栋新完工落成的住宅大楼之后,满意得让她二话不说,便以半数的积蓄买下了一户套房外加车位,而且立即搬入,结束了看房东脸色;及绕着街道寻找停车位的生涯。

欧阳燕儿对她的新家,满意度绝对在百分之九五以上,不论是宏伟的外观、翠绿的中庭,以及家中温馨简洁的装潢摆设┅┅除了地下室停车场之外。欧阳燕儿每次驱车进入停车场的一刹那,总会有一股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一直到她停妥车子,进入电梯间后,她才会略松一口气。不过,只要一进入自己温暖的小窝,一切让人紧张、凝滞的心神便如冰雪乍融。

尤其一个星期前,就在这地下室停车场连续发生了两起强暴案件后,使欧阳燕儿对于地下室停车场的恐惧与排斥更为倍增。有道德洁癖的她为了自保,还特地添购了几项女子防身器材。虽然在她的包包里,早就有了两枝防狼喷雾器,但她还是不放心,甚至还买了一把精巧的电击器,就只差没有掌心雷小手枪而已。

今天,欧阳燕儿进入地下室停车场时,那股如蛆附骨的寒意仍旧无情地笼罩着。停妥了车子,欧阳燕儿并没立即下车,心想∶‘这里应该会有一个警卫啊┅今天怎么没看到┅是不是上厕所去┅还是监视系统装好了┅┅’

欧阳燕儿环观四周一回,再次检视一下她的包包┅┅确定一切没有异状,才熄火下车┅┅

※‘操!’曾汉森窝在驾驶座上,不耐烦地看看手表指着11∶40,不禁咒骂着∶‘┅实在有够无聊┅这样子守株待兔有用吗┅┅’曾汉森是“安全保全警卫公司”的摩登保镳。

这个停车场自从上次发生了女住户被外侵者强暴之后,社区委员会便一致议决,要保全公司负起赔偿责任,以及加强保安工作。因此,在监视系统还没有完成之前,安全公司只好先轮派警卫二十四小时驻守,而曾汉森正好轮值今天晚上10∶00至凌晨02∶00的班。

本来曾汉森几天前就约好了女友,今天晚餐后一起看电影,也许还可以把她带回家,享受一个甜蜜、激情的夜晚。但是,这一切计划却因轮值而泡汤了。

‘操!’这个字似乎是曾汉森的口头禅,虽然是心忖的话,也少不了用这个字开头∶‘┅要不是轮着这见鬼的班,现在我正抱着嘉嘉爽着呢┅喔!光想想她那种叫床声,就让人想打打飞机┅’

曾汉森隔着裤子重重地抚摸两下撑着的肉棒∶‘┅弟弟啊┅你稍安勿燥┅改天一定让你爽个够┅’虽然算是安抚,但他的肉棒却仿佛不吃他这一套,不但没稍歇,反而涨得令人心如火焚,由不得让曾汉森又咒骂起那个罪魁祸首,还迁怒上被强暴的受害者。

‘┅操┅被强暴就强暴嘛┅又不会少一块肉┅说不定还很爽呢┅┅装得要死要活的┅还不是想趁机要钱┅这跟他妈的妓女有甚么不同┅┅操┅这歹徒也够的┅连着强暴两个女人┅害得我也要陪着受罪┅┅操┅要是让我逮上┅看我怎么治你┅’

‘┅操┅就凭你破坏了我跟嘉嘉的好事┅就该将你剁成肉酱┅’曾汉森不觉中自己拉下了裤拉炼,紧紧握住肉棒套弄两下,一股趐痒立即躜髓刺脑,舒畅至极∶‘┅喔┅现在这么弄的人要是嘉嘉她┅那不知有多爽┅’

‘叭!’一声短促的汽车喇叭声划破寂静,也让沉于色欲中的曾汉森吓了一大跳。‘操!’曾汉森循声转望,只见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缓缓而来,然后停在他对面距离三、四辆车的不远处。

曾汉森虽然没看清驾驶人是谁,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这里的住户,他也懒得理会,连打个招呼也不想,还继续轻轻抚弄着肉棒。虽然有人就在不远处的车子里;说不定这种羞耻的行迳会被人发现,但却也让他觉得刺激极了∶‘┅操┅在陌生人的面前手淫┅真是够爽┅够 的┅操┅’

曾汉森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辆车,才觉得有点不合常理的怪异,因为那辆车已经停妥将近三、五分钟了,却还不见车主下车。‘┅我敢确定┅一直没人离开啊┅绝对不是我没注意┅操┅搞甚么┅’曾汉森心不甘情不愿地想下车瞧瞧。

这时,小MARCH的车门却打开了,仿佛是电影导演故弄玄虚的特写镜头,先伸出一只雪白性感的玉腿,然后是几乎穿帮的短裙、圆臀┅┅就象慢动作放映速度,让曾汉森看得僵在那里,连口水顺着嘴角低落也不自觉。

曾汉森盯视着眼前的美女,迅速地从丰满欲蹦的胸脯到修长雪柔的双腿审视一遍,再停驻在她的脸庞上,几乎脱口赞道∶‘操┅这简直不是人┅操┅别说是操她┅就算让我摸一摸┅死了也甘心┅操┅’

她,当然就是欧阳燕儿,当她战战兢兢地从曾汉森车旁走过时,或许是紧张的关系,并没留意到曾汉森就在车上窥视着她。而曾汉森在蒙间,仿佛闻到了欧阳燕儿身上飘散着的体香,不禁重捏一下??肉棒,确定他不是在做梦。

曾汉森的头颈,仿佛被欧阳燕儿轻摆的圆臀牵引得随转着,而目送她走向电梯间。‘呼┅’几乎窒息的曾汉森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全身乏力软摊在座位上?

除了急速套弄肉棒的手还有坚硬若石的肉棒。

曾汉森从后照镜看着欧阳燕儿的背影,幻想着他的肉棒正从她的背后,深深地刺入她的体内,而且强劲、急遽地抽动着。‘┅嗯┅嗯┅嗯哼┅呼┅呼┅’曾汉森忙着掏出手帕,接住疾射而出的精液,不禁闭着眼,继续他的幻想与享受射精时的舒畅。

‘当!’曾汉森听见电梯门开启的警声,连忙睁眼、转头,企图再多看一眼令人百看不厌的美体。可是,电梯门开敞着,明亮的电梯间里却空空如也,没有欧阳燕儿的身影。曾汉森寻视着,但欧阳燕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

‘当!’电梯在十几秒钟后自动关上,而楼层指示灯仍然亮着B1,久久不变。这时曾汉森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让他身不由己地颤栗起来∶‘鬼!?’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浮现脑海。

“┅嗯┅嗯┅不┅嗯┅”一阵隐约、断续的女子闷哼声,传自电梯间旁的楼梯间里,这才让曾汉森的警觉心完全回复∶‘┅前两次的强暴事件┅都发生在那里┅该不会真的又┅刚刚那位小姐┅’他一面自责自己一时的疏忽,而让那位小姐身处险境;一面急速地下车奔向楼梯间。

此时,曾汉森矫健、迅速的行动;严肃得充满正义感、嫉恶如仇的表情,就象是一位无敌超人一般,跟他刚才窝在车子里打飞机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1999/12/14

子不语系列-?变作者路人

(二)

欧阳燕儿坐在驾驶座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缓和一下紧绷的情绪,然后媳火下车,并加紧脚步走向电梯间,按了召唤电梯的灯钮,心急地看着楼层指示灯从15┅14┅13┅递减着,内心还直催道∶‘┅快┅快┅’

突然,欧阳燕儿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粗鲁地擒抱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斥喝、求救,就被一只大掌掩住嘴,而发不出声音。随着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尖刀在眼前晃动;耳边传入男人低沉的细语∶“┅别出声┅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走┅┅”

欧阳燕儿身后的男人,把尖刀贴近她的颈项,连拉带扯地把她拖进楼梯间。

‘喀搭!’,在阶梯旁阴暗的角落,那男人熟练地使用手铐,把欧阳燕儿的双手拷在栏杆上,再用胶布分别贴住她的眼睛跟嘴巴,接着便从衣领上把手伸入,使劲地捏着她的丰乳。

这一切变故、动作,前后不到一分钟,但欧阳燕儿却觉得仿佛晕眩了一世纪之久,直到胸前的乳房被捏揉着;胯间的内裤被扯开,才顿然惊醒,也才意会到发生了甚么事。羞耻、怨恨、悲痛、无助┅┅的心情,让欧阳燕儿一阵激烈的挣扎反抗,只是她的手被拷锁着;她的眼、嘴被贴罩着。她逃避不了,也无法高声求救,连盲目乱踢的双腿也被压制住。

“┅嗯┅嗯┅不┅嗯┅”欧阳燕儿极力的想高生叫喊,可是却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哼声。要不是眼前的胶布贴挡着,她那滚烫的热泪早就窜流脸上了。此时她只觉得心如刀割,还淌着血。

一阵阵呼吸的湿气,呵在欧阳燕儿的腮耳边;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黑暗的深渊里∶“┅┅别这样┅抵抗是没有用的┅┅”那男人低沉的声音,似乎很兴奋∶“┅你乖乖的跟我合作┅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要叫也等一下我让你爽了再叫┅┅”

“┅喔妈妈咪呀┅你的奶奶还是真的大┅如假包换的真货┅”那男人的手把欧阳燕儿的乳房搓圆、捏扁地玩弄着,还说着她最厌恶的下流话∶“┅哇┅阴毛也够旺盛的┅俗话说毛多欲盛,最爱人干┅他妈的我真走运┅来┅我会让你爽到叫我亲哥哥┅”

“干甚么!”楼梯间出口突然传出一声怒喝,让欧阳燕儿跟那男人由不得一怔,停止了一切动作与挣扎。欧阳燕儿知道有人来了,可以救她了,就象久处长夜中乍见曙光,兴奋得不禁想开口呼救,但却仍然是∶“嗯嗯┅”的闷声而已。

那男人连忙拾起尖刀,回身对着楼梯间出口,只见曾汉森手持警棍式的电击棒,挺立着。曾汉森那魁伟的身材,让人一望就连想到他若不是宪兵退役的,就是特种部队里的佼佼者,矗立着就象凛然不可侵的天将一般。

那男人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自认从曾汉森身上占不到便宜,先作势冲向曾汉森,但随即便转身从楼梯往上遁逃,来一个声东击西,然后金蝉脱壳的连环计。

“站住!别走!”曾汉森眼看那男人落荒而逃,一跨步,跳上几层阶梯便追上去。一面出口喝阻;还一面准备吹哨子警示他人围捕。可是,这个时候眼前闪过的景象,却让曾汉森的脚步突然一缓,甚至停了下来。

曾汉森在慌乱中,匆匆一瞥衣不蔽体的欧阳燕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口含着警哨,却吹不出半点声音;上窜的身形也几乎因失神而跌足。眼前的欧阳燕儿虽然看似狼狈不堪,却仍然掩不住那份艳丽的光彩,令人再也无法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是要去追歹徒;还是多看一眼眼前的美景┅┅’曾汉森盯视着的欧阳燕儿,内心突然交战起来。

这时的欧阳燕儿上衣已被歹徒撕开,胸罩往上推掀着,两团丰肉随着紧张、激动的情绪而急遽的呼吸,竟也随之耸动着;在一片雪白的基顶点上,点缀着两点粉红闪耀的乳尖,还傲视般地挺翘着;她的皮短裙被堆卷在腰间,肉色丝袜在胯下的部份被撕开,内裤也早就被丢弃一旁,让凸耸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

曾汉森仿若身不由己地缓缓步下阶梯,一面收起警哨,心中思索着搪塞的理由∶‘┅歹徒跑掉了┅追不到了┅救┅救人要紧┅’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却完全没有救人的意思,而是欣赏美丽的胴体比救人重要,因为他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当曾汉森站定在欧阳燕儿的面前时,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逐渐地在浮现、窜动着∶‘┅反正她还蒙着眼┅也不知道我是谁┅不┅不行┅’他的兽性与良知在交战着∶‘┅只是摸一摸┅没关系吧┅这个机会难得啊┅┅喔┅曾汉森你是不是人┅是不是男子汉┅┅要不是今晚是我值班┅她可能已经被┅这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操┅我帮她赶走歹徒┅让我摸一摸┅算是报答吧┅谁叫你长得这么让人心动┅’曾汉森似乎找到了犯罪的藉口,他的手更仿佛不听指挥似地,颤抖着伸向欧阳燕儿的胸前。很明显的,他内心后的胜利着是兽性。

‘啊!嘤┅’一阵沉寂后,欧阳燕儿突然觉得胸乳上又被一只温热、微汗的手掌贴住,内心又是一阵疑惑、呐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歹徒还没走吗┅刚才不是有人来过吗┅怎么又┅那个人呢┅这又是谁┅怎么会这样┅’无法看清身边状况;也无法出声呼救的欧阳燕儿,心情简直沉落到无底深渊,除了疑惑不解,就是绝望无助。

当那手掌上的手指拨弄着乳尖时,欧阳燕儿在受辱的羞愧中,却敏锐地感觉到,现在抚摸着的手跟刚才的不一样,几乎是可以肯定前后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刚才的动作既急燥且粗鲁;现在的抚摸却轻柔且和缓,甚至仿佛在安抚她受惊的心灵一般,轻触得让人有点趐痒的感觉。

曾汉森只觉得手掌中的肌肤,柔嫩滑腻,如脂如膏,在惊吓的情绪中激烈地颤栗着,竟然有如强列的电流般,从掌心、指尖直窜体内,更刺激着他刚刚因泄精而融软的肉棒,再度迅速地膨胀起来。

欧阳燕儿有如惊弓之鸟,缩躲着身子,即使没能看清楚她脸上惊慌、无助的神情,也能从她的肢体动作体会得到她的绝望心情,而令人不禁为之动容;但是,曾汉森即使有怜惜之心,却无罢手之意,仿佛手捧着毕生最爱的珍宝艺品,仔细地把玩着,更甚而凑嘴吸啜着她的乳尖。

‘┅喔┅操┅真是香润┅’曾汉森心虚着不敢出声,但他的内心却赞叹地呐喊着∶‘┅从来没尝过这么棒的滋味┅皮肤又这么细嫩柔滑┅这才是真的叫“晶莹剔透”┅’同时,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寻法,缓缓地向神秘的丛林泽国摸去。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凭着听觉、触感去猜测发生在自己身上,正在进行的事。她感觉到抚摸的手掌离开了,却往下移动,缓缓地接近孕育生命的圣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却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阵吸吮,湿湿的、热热的,还有柔软、灵活的挑拨。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的胸脯上,感觉到一阵阵热热的鼻息,她终于意会到自己的乳房是被人含着、吸吮着,内心那种既羞且忿的情绪,实在难以言喻。之前,别说是别人的触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会多作无谓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体地裸裎着,让一个陌生男人恣意妄为,这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更让欧阳燕儿难以想象的,她竟然因为自己的胸乳被抚摸、被吸吮,而有一种前所未遇的趐痒感,逐渐漫延全身。在她的思考想象中,身受如此遭遇理当要奋力以抗;可是,她的身体却仿佛不受自己的大脑指挥,不但反抗的动作逐渐缓和,甚至还似乎有点欣然地接受。

在旁人看来,欧阳燕儿仍然极力地在挣扎着,似乎有反抗到底的精神与坚持,事实上欧阳燕儿心里明白,那些动作只是自卫性的反射动作而已,几乎是不俱任何反抗的意味。因为,欧阳燕儿的内心也在茫然着∶‘┅为甚么┅他这样轻薄的抚摸┅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为甚么┅我会觉得有点┅舒服┅为甚么┅为┅’

情绪陷入迷茫中,欧阳燕儿恨施暴的男人;也开始恨自己┅┅无耻!

‘┅操┅这么柔顺浓密的阴毛┅软绵绵地┅操┅’曾汉森以手指拨分着阴毛寻找桃源密洞,差点就忍不住开口斥喝欧阳燕儿不要闪躲反抗,他极力忍住不耐的急燥,手脚并用地压制、撑分她的双腿,让他更清楚地看见阴唇里的粉红、湿润、蠕动┅┅

突然,“啊!”曾汉森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身体就象在强风中的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去,直到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墙壁上,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虽然挨得不轻,让他几乎闭过气去,可是当他看见他身前站着的人,他内心的震撼,却比刚刚那一撞还更胜过千百倍。

欧阳燕儿只觉得她的身上突然一轻,又仿佛听见‘呼嘘’的破风声、一声惊叫、碰撞声,简直分不出先后地掺杂着,除了知道事情又有了变故,却无法了解、看个真确,更无法想象到底又发生甚么事。但她却祈望着,可别像刚刚一样,才离狼群,又入虎口!

同时间,欧阳燕儿听见一句充满惊惧、颤栗的问话∶“你┅你┅是谁┅是甚么┅啊┅啊喔啊~~~~~~~~”

欧阳燕儿一听,不由得忘记自己还身处未知的处境,而讶异地琢磨着∶‘┅怎么会有这么一问┅问人家是“甚么”┅’但她还未及多想,问声后的的那声惨叫,却凄厉得让她不寒而栗。简直让人难以想象,是要遇到甚么可怕的事物,才会发出如此的哀号。

而那声惨叫也似乎只呼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断了,就象时间图然静止了,连所有的动作、声音都被冻住了一般,死寂的静悄悄,静得欧阳燕儿似乎可以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欧阳燕儿觉得自己又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凌虐,因为她又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接近着,还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异味道逼躜入鼻,甚至还清楚地感觉到接近者的气息与体温,令她几乎要嘲笑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遭遇。

‘喀!’一响,欧阳燕儿突然觉得双手一松,手铐松开了,触地当 。也不知那来的勇气和力道,让欧阳燕儿一跃而起,并立即撕开脸上的胶布,急着想看看解救她脱困的人。虽然一时间,欧阳燕儿的眼睛还无法适应四周的光线,但也让她看清楚身边的事物了。

真的,够清楚了!清楚得让她后悔。欧阳燕儿不但没看见救她的人,而且┅“啊~~”这回换欧阳燕儿惊叫了,尖锐的声音几乎传出几里外。她看见身边躺着一具尸体??绝对是尸体!因为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在他的颈项,被扯开这么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后,还能存活着;而她身边躺着的人正是这样的状况。

你说,欧阳燕儿除了失魂的尖叫外,还能怎样!?

终于,有人听见欧阳燕儿的叫声而循声前来察看。然后震惊、徨恐、忙乱,报警的报警;呕吐的呕吐,但却都没忘记贪婪地多看几眼,僵立在那里发抖的半裸美女。

1999/12/15

子不语系列?变作者路人

(三)

“┅你是说,后来曾汉森也┅也有非礼的动作?┅”绰号“老K”的凶案组组长??骆天魁亲自问笔录,可见这个案件非同小可。

“┅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马惊车败的欧阳燕儿,除了点头示意,她的言词简直让人无法了解。

欧阳燕儿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无知。惨死的人是保全人员、名叫曾汉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说了,她才知道。所以,“老K”问曾汉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汉森。

“┅后来┅后的┅那个人都没说话┅我也看不见┅不知道┅是不是┅”

“好啦!”“老K”不知是不耐烦,还是自恃经验老道,便打断欧阳燕儿的话,说∶“现在让我替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OK!?”

“老K”也不待欧阳燕儿回答,便接着滔滔不绝,连说唱带身段的比划着∶“首先,你在等电梯时,歹徒从背后抱住你┅┅”这种霸道的举止,让欧阳燕儿不禁厌恶起来。

“┅然后┅┅接着┅┅这时┅┅”欧阳燕儿看着“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只觉得他除了口沫四溅外,一个字也没听入耳。

欧阳燕儿的心思飘然地回到案发时现场∶‘┅最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竟然为了救我┅不惜杀人┅虽然残酷┅但是┅真的该死┅两个都该死┅┅’想到这里她不禁切齿起来。

‘┅可是┅他为甚么不让我看看他┅让我知道他是谁┅喔┅我真是笨┅’欧阳燕儿自嘲自地微笑着∶‘┅为我杀了人┅变成凶手┅怎么还会暴露身分┅可是┅我不会找警察抓他啊┅他这么帮我┅我怎么可能出卖他呢┅┅’想到这里,欧阳燕儿的内心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

“┅所以,后来又来了一个人,他为了要救你,所以把曾汉森给杀了┅┅”

“老K”终于把案情说完了,还得意地睨视着欧阳燕儿,企图从她身上得到赞扬、佩服的眼光∶“是不是!?欧阳小姐┅┅”

“不┅”不料,欧阳燕儿却摇头说∶“不是“又来了一个人”,而是先前的那个歹徒又回来了┅”欧阳燕儿有点惊讶自己撒起谎来,竟然会这么顺畅∶“因为我有听见那个歹徒说∶“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个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来杀人的┅我认得他的声音┅”

欧阳燕儿的话,实让“老K”瞠目结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讶异于欧阳燕儿说话竟然变得这么顺溜;也疑惑、难堪自己推断失误,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经验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灯,立即再求证道∶“那┅那副扭曲变了形的手铐,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种惨不忍睹的伤口,又用甚么凶器┅他怎么没杀你┅┅”一连串令人窒息的逼问,也透露着“老K”的对于案情中疑云丛丛的无法理解与焦急。

“不知道!”欧阳燕儿突然福至心灵,坚定的口气回答着,甚至还玩皮地调侃道∶“这就是你们警察要去调查的事啊!┅更何况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们快一点抓到那个歹徒┅要认真一点唷┅”欧阳燕儿的情报绪似乎完全回复了。

“那倒也不一定!”“老K”为了不甘心处于下风,竟然耍起无赖,打着官腔∶“要知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场的人都有嫌疑┅更何况,其他的目击者,都只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点┅┅”“老K”虽没说明,但却不言而喻地把欧阳燕儿列为嫌犯看待。

欧阳燕儿一听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这里穷磨牙┅”欧阳燕儿站起来∶“组长,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无实在很累了┅”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日上三竿,欧阳燕儿还未曾阖眼,还真是苦了她,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无非是泡个澡、蒙头大睡一场。

“好吧!”“老K”也实在没理由在留难∶“不过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凶手┅┅”

※欧阳燕儿离开警局后也不敢回家,直接搭车前往附近的饭店暂住几天。所幸身上的财物并无损失,还可以刷刷信用卡买几件便服,以便换下女警借给她的运动套装。

欧阳燕儿进入饭店房间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一个热水澡,让自己真正地轻松一下。事实上她更在意的是,一定要仔细地检查一下,身上是否有留下严重的伤痕,或者┅┅“受损”?

站在浴室里的落地镜前,欧阳燕儿看着镜中反映的裸体,连自己都不禁要赞叹起来。她审视着乳房上微红的指印,想起那男人的手掌使劲的揉捏,或轻柔的摩挲情况,想得她不禁双颊逐渐泛红。

很奇怪的,欧阳燕儿觉得正在受辱时,只觉得除了羞耻、憎恨甚至还有点麻木无觉;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反而清淅,清楚得让她感到那股难以言喻的趐痒。她就象牛胃反刍般,把当时遗落的感觉,带到现在才再咀嚼、回味。

欧阳燕儿怜惜地指抚着印痕,却也无意中模拟着那男人的手,也轻轻地搓揉起来,那股趐痒、异样的感觉立即如影随形浮上心头。当她的指尖轻触到乳蒂的一刹那,她不禁‘嗯’地一声轻吟,虽然呼唤声让她清醒许多,但她却舍不得那种感觉就此消失。

浴室里热水的蒸汽弥漫着、围绕着一副慵懒、妩媚的女体。欧阳燕儿媚眼微阖,看着镜中的自己;想想内心方兴未艾的欲望,不禁对着镜中人说∶“欧阳燕儿┅你┅是┅坏┅女┅人┅┅”

欧阳燕儿只觉得体内有如燃起一阵烈焰,形成的一股热潮在体内四窜,令她不知如何抗拒,而不觉中加重了手指揉握的力道,把原本圆润的乳房挤压得扭曲、变形,而这种挤压、揉动却使她觉得更舒畅,舒畅得让她不再在乎,乳房一经如此挤压,是否还可以恢复原来的模样!

‘喔,我从来也不知道,这样的揉搓,竟然会这么舒服┅’欧阳燕儿的内心在呻吟着、呐喊着,似乎还有一点“相见恨晚”的遗憾,也有点不解∶‘┅那男人抚摸时┅男人是不是也会感觉舒服┅不然┅他怎么会摸我┅┅’

疑惑的欧阳燕儿寻思着,自己为何会如此难忍欲火的理由┅或藉口,以减轻内心仅存微微的罪恶感。可是,以往标榜着“正确的性教育”的东西,除了说说男女身体的构造外,就是教导如何去压抑、避免、拒绝,就是没有说明要去如何接受┅或享受。

欧阳燕儿觉得自己的喘息中,竟然夹杂着一丝丝轻吟,虽然是不由自主的,但却似乎有效地疏解一些即将涨暴、粉碎躯壳的能量。可是,阴户内那股向外流动的热潮,所过之处不但如蚁虫骚爬令人难忍,更令她觉得有点空虚,空虚得让自己觉得自己仿佛不存在似的。

“┅嘤┅嗯┅嗯┅”欧阳燕儿再次仿曾汉森的手,从小腹逐渐下滑,然后把手掌轻复在阴户上。微凸的指关节轻触在阴蒂上,就象千万瓦的电击般,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那种快感的冲击。

“┅嗯┅呼┅嗯┅”在不规则的急喘中,随着那人而现的那股异味又浮现脑海,让欧阳燕儿不禁期盼着∶‘┅现在┅要是他的手┅这么抚摸┅┅’也许是一种感激,也许是莫名的爱意,更也许是欧阳燕儿根本找不到幻想的对像,因此不知是谁的“他”,就是最佳的、也是唯一的人选。

“┅啊呀┅嗯┅喔┅”当欧阳燕儿的手指缓缓滑入阴道口时,她几乎失声呐喊。同样的在阴道里置入东西,之前塞入棉条与现在插入手指,那种感觉却回然不同,前者是不适的妨碍;后者却是任凭怎么抽动、搅拌都嫌不足。

‘┅┅我愿意┅我要┅不论你是谁┅我要你┅┅’从欧阳燕儿内心的呐喊、呼唤,任何人都知道她“变”了!也许,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而已┅┅※或许曾汉森的这件凶案疑点甚多,甚至还有点怪异荒诞,因此警方特地低调处理,只以一般的刑案发布消息及记录存档,而关于死者的伤口、受外力拗扭变形的手铐、死者身上的血液几乎被吸干┅┅等等相关证据,都被刻意地忽略、遗忘。

不消几天工夫,几乎没人会再去在意这一件事了,除了当事人欧阳燕儿外。

她这几天除了正常上班外,晚上却心有馀惧不敢回家,仍然住在饭店里;可是,她却很想回去,这倒不是她恋家,而是她希望再遇见“他”。

这几天,欧阳燕儿不知自己抚摸过自己多少次,也不知把手指在阴道里抽动过多少回;可是每回每次都会想到“他”,而且越来越渴望,甚至有几次在高潮的晕眩中呼喊着“他”。

一个星期后,欧阳燕儿终于忍不住回家了。她为了寻找“他”,每回遇到同社区里的人时,总会不经意地深吸一口气,企图从那种深场脑海里的味道去分辨、寻获“他”。

有时候,欧阳燕儿甚至还异想天开地想着,要自导自演地演一段“诱惑秀”

,让自己再度陷入险境,或许“他”会再出现救她。只是,欧阳燕儿没有那种勇气及机会,所以想归想,却不敢真的付诸行动。

当然,欧阳燕儿一直没如愿地找到“他”,而一切也都恢复如故,只有欧阳燕儿身边的同事、朋友,都一致认为她最近变了,变了许多。

以前,同事、朋友们偶而邀她上上KTV或PUB疯一下,欧阳燕儿总是婉谢的多,就算没推辞,到了欢场也表现得一副冰山样。可是,最近不但同事、朋友们每约她必到,甚至还会主动地提邀呢;而且玩得那副“疯”、“骚”劲,直让人自叹不如。

最高兴的莫过于过去常围绕身边的“苍蝇男”,他们都觉得欧阳燕儿变得很容易“亲近”,不但说有颜色的笑话时她不回避地陪笑着,更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用胸前蹭撞他们,搞得他们魂不守舍。只是,当“苍蝇男”有再进一步的行动、或暗示时,欧阳燕儿就会适时地以各种方法、言语避开,而让他们觉得“人人有希望;个个没把握”。

这天深夜,欧阳燕儿带着微醺回家,眼带迷蒙地刚进得电梯,便闻到一股馨香,有如电光火石般地在脑际一闪,让她几乎醉意全消,顿然清醒。

‘是他!’欧阳燕儿内心兴奋地在喊叫着,她几乎百分之百可以确定,在身边的就是她日夜渴见的人,她却激动得不敢立即睁眼看个清楚。

‘┅半年多了┅终于┅’虽然事隔多时,欧阳燕儿对那股味道却仍然记忆犹新。她不由自主地再深吸一口气,也许是再确定不是梦幻,也许是平缓一下情绪,然后再慢慢地睁开眼睛。

子不语系列-?变作者路人

(四)结局一

笔者路人让故事的结局有两种,虽然大同小异,只在【结局二】肉戏部份略有不同,也多加一些主角的叙述来龙去脉,虽然有点口水多过茶,但请诸公各取所爱,或抨评指教。

当欧阳燕儿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跟自己想象的不谋而合,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欧阳燕儿只能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脸上流露着成熟、稳重、自信的表情,却又不失纯真、活泼┅┅甚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还隐约可以看出,他有着智慧与野蛮两种极端冲突的内心世界。

或许,是欧阳燕儿先入为主的观念,才让她仅仅在一瞥中就有这么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种像貌,简直平常得让人过目即忘。除非你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或许会因而有所感触;但是,有谁会这么看人呢!?

“┅你┅你┅”欧阳燕儿心里挣扎着是否要问?也飞快寻思着要怎么问、问甚么?但却身不由己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八楼,H栋,王人良!”他,先开口了!干净俐落的词句,帮欧阳燕儿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尴尬,更充分地表现出他的自信与智能。

欧阳燕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虽然讶异对方的善于察言观色,也觉得自己就象赤裸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对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象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说∶“十二楼,H栋,欧阳燕儿!”

“我知道┅┅”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愣了一下,正想再问,电梯门却开了,停在八楼。欧阳燕儿只觉得突然一阵莫明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来吧!”王人良踏出电梯间,头也不回,只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似乎有早把握欧阳燕儿一定会跟上来。

欧阳燕儿对于王人良这种不礼貌的命令词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为,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脚步却开始移动了。欧阳燕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绝对清楚,不象是被催眠、或动了手脚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

欧阳燕儿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或催促,就象要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甚至要去朝圣一般。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强烈得让欧阳燕儿觉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

从离开电梯、走过川堂,一直到进入客听坐定,让欧阳燕儿总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凛然气氛,甚至当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时,才猛然惊觉室内并没有开灯,而且在一处既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自己不但毫无察觉不适,甚至也没绊到任何东西,很顺利地坐在定位。讶异、疑问┅┅占据了欧阳燕儿的脑海。

欧阳燕儿觉得身边沙发一沉,耳边便传来王人良轻细的语声∶“你现在还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

欧阳燕儿仿佛逐渐习惯王人良这种未卜先知的问话,也不在去问为甚么,甚么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

“好!”王人良把一只水杯递在欧阳燕儿手中,继续说∶“喝了它,你就会知道这一切!”

要是以前的欧阳燕儿,对陌生人送来不明内容的东西,要她入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不但没有戒心,更因为急于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咕噜!’欧阳燕儿只觉得喝进去的液体,是浓浓的、腥腥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发的味道极为相似。而且,入口时是微温的,吞入腹内时却突然窜起一股热潮,还逐渐延伸扩散至四肢百骸。

‘春药!?’欧阳燕儿猜测着自己吞下的东西,跟曾经听人说过的淫药很类似。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羞涩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会答应┅也许不是呢┅我怎么会有这种淫秽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欧阳燕儿喝进肚里的东西,虽然产生一股四窜的热流,却也让她仿佛灵台逐渐清净,思绪明朗得就象置身于一处充满光亮的空间,然后源源不断飞逝过一种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景象,就象是深藏内心、或早已被遗忘了的回忆,而现在又一一呈现眼前一般。

这时王人良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欧阳燕儿点点头。

“也许┅”王人良顿了一下∶“应该说,我们是谁┅┅或是‘甚么’比较适当!”

欧阳燕儿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之前,她在幻想着王人良时,就不止一次把他想象成可怕的怪物、或野兽,现在王人良却说“我们”,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类的。欧阳燕儿不禁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仿佛她已经变成她自己想象里的怪模样。

“别紧张,你依然跟以前一样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语带安慰∶“我们只不过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温柔地称赞她美,让欧阳燕儿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来说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说“我们只是外国人而已”那么单纯,可是欧阳燕儿却不这么想。

“┅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绕嘴的名词让欧阳燕儿嚅嗫老半天∶“┅是地方┅还是┅┅”她寻思着,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地名。

“现在先别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欧阳燕儿的肩上,把欧阳燕儿抱往身上一靠∶“等我们要进行的仪式完成了┅你自然会明白┅┅”

欧阳燕儿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这一亲热的动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挣扎,但内心那股因在寻思答案而被暂时遗忘的欲望,却在这一抱中全被勾起来了。

欧阳燕儿很明白,这不是属于意乱情迷的爱情,甚至也没感觉有闪过爱的火花,而纯粹是内心强烈的欲望与渴求,让她不得不依顺内心的那股冲动,去做想要做的事??做爱!而且,不计一切后果;或许说,她根本就没想过后果。

“┅嗯┅”欧阳燕儿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把红得发烫的脸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

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欧阳燕儿的下颔,一低头便把热唇轻轻地触印在她的脸颊上,一面碰触;一面移动,几乎亲遍了欧阳燕儿的脸,最后才停在她的樱唇上,四唇相接地轻啜起来。

有人说“睁着眼接吻,就跟闭着眼看电影一样乏味”!虽然身边一片黑暗,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欧阳燕儿仍然闭着眼睛,但她一点也不感到羞涩,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那种肤触的温馨与快感。

“┅嗯┅啧┅啧┅”欧阳燕儿配合着王人良,微微扭颈转项让四唇更贴紧,也让缠斗的柔舌更激烈。她有点讶异自己竟然如此聪慧,一点即通;或者根本是无师自通。

王人良的手正摸索着在解开欧阳燕儿上衣的钮扣,欧阳燕儿却扭动上身,让她的丰乳不停地磨擦着他的胸膛。这并不是欧阳燕儿在做拒绝的挣扎,而是心痒难忍地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着这样的磨擦,可以稍解无处奔泄的欲望。

随着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头一低,一面在欧阳燕儿的粉颈上亲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齿,缓缓地剥开胸罩的肩带、罩杯。

欧阳燕儿就象置身冰窖中,难挡寒意般地颤抖着;而体内却像漫烧着熊熊烈火,让她无法抗拒那种煎熬,而发出垂死、无力的呻吟。

“┅嗯┅亲它┅嗯┅用力┅嗯嗯┅”就象梦呓般地不由自主,欧阳燕儿呻吟出她的欲望,她的渴求。她觉得她的乳房在趐痒、在膨胀,也许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会稍解;也许凑唇吸一吸就会好过一点。

王人良又象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总是知道欧阳燕儿须要受抚慰或“治疗”的地方,而适时又适地的做着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双手、唇舌虽然忙碌,却毫不紊乱与急燥。

“┅其实┅啧啧┅全部的┅人类┅都叫“切里阿┅多斯”┅啧嘘┅人┅”王人良一面逗含着欧阳燕儿的乳房,一面说∶“┅只是┅他们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变化成┅人类┅┅”

欧阳燕儿突然觉得王人良的话,虽似无头无尾,又难懂,可是她一听却马上能理解,就象醍醐灌顶般壑然开朗。但此时此刻她似乎要将脑海里的思绪抛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悦的性爱。

“┅刚刚┅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旧是忙碌着,把欧阳燕儿及自己身上妨碍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认同”┅与“回归”的┅必要手续┅┅你喝了┅将会帮助┅你唤起┅你“遗传基因”的记忆┅┅”

这时两人的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欧阳燕儿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么,但她不但不会感到羞涩,反而觉得有一种极需解脱或满足的欲望。就如王人良所说的,她“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被启动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么”了!

甚么“道德”、甚么“羞耻”、甚么“该”与“不该”┅┅欧阳燕儿全部束之高阁,她一反常态,有如淫秽无比的荡妇,一蹲身便张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拭,表现得是那么地熟练与自然。

“┅喔┅是┅是┅”王人良使劲地以手扣住欧阳燕儿的后脑,还不断地挺耸着腰臀,让硬胀的肉棒不停地在她嘴里抽动着,有时甚至还深深地抵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是┅你都┅想起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啧啧┅是┅我喜欢┅我爱┅┅”欧阳燕儿一面用手套弄着,没能纳入嘴巴里的部份肉棒,还空出一只手压揉着自己的阴蒂,或捏揉着自己的丰乳∶“┅我爱这种┅感觉┅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随着亢奋越来越明显,欧阳燕儿忘情地使用全身的肌肤,在王人良身上磨蹭着,就象灵蛇缠绕着一般黏密,让汗渍、唇印甚至毛发,遍留在两人的身上。

“来吧!”欧阳燕儿看着硬胀得有些狰狞可怕的棒,便很自然地背对着王人良趴伏在地上,并且高耸着臀部,让她那因充血而成为鲜红色的阴唇,毫无屏蔽地呈现在他眼前,扭头说∶“┅人良┅让我们完成它┅来┅┅”

王人良也不犹豫地,先低头用力地吸嗅着 穴的味道,再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它的滋味。仿佛兴奋剂般地令人振作,使得王人良不由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长啸∶“喔呜~~~~喔呜~~~~”然后双手掰开阴唇,一挺腰就把肉棒刺入穴里。

“喔呜~~~~喔呜~~~~”当王人良插入肉棒的一刹那,他的体形外貌突然开始起了变化。先是全身如雨后春笋地冒出金色的绒毛,前额凸出,两腮就像被挤压似地缩入,双唇外翻并露出尖锐的利牙,如铜铃的大眼更闪着野性凶残的目光。

“┅嗯┅嚎┅啊呜┅”欧阳燕儿只感觉有异,扭头一看,把王人良那狰狞、恐怖的形貌看得一清二楚,但她似乎并不觉惊吓或厌恶,反而由衷地觉得有点熟悉或喜欢。

“┅想吧┅”王人良把肉棒全部插入欧阳燕儿的 穴里,并没有抽送的动作,只是肉棒的龟头部位一直在胀大,直到胀成一个球状,把她的 穴里撑涨的紧密贴实,甚至让欧阳燕儿的小腹下也胀鼓鼓的∶“┅想吧┅全神贯注地想┅你是“切里阿多斯”人┅想吧┅┅”

王人良的声音严肃得就象催眠的语气,让欧阳燕儿不禁想凝神思考,只是阴户里那种充实、撑涨的感觉,让她在痛苦不适中还有极强烈的快感,使得她跟本无法全神贯注的去想王人良的话。

欧阳燕儿仿佛挣扎在内心两道冲突的争战中,让她虽然象王人良身上也冒出金绒毛,但都一闪而逝;美丽的脸庞不知是变形不成或痛苦,虽然有点扭曲,但也不减姿色。

“没关系,慢慢来┅”王人良看着欧阳燕儿无法如愿,温柔地安慰着,也慢慢地恢复原来的人形像貌∶“再一两回,你一定可以的!”当王人良的肉棒也恢复了,他便缓缓地抽动起来。

“喔呜~~”欧阳燕儿觉得阴道里有如一团火,又有如即将爆开的火山,让她不由得也张着嘴喘息着,还夹杂着充满野性的细吟声。那种意犹未尽的欲望,也让她直把臀部向后凑,企图让肉棒插得更深、撞得更重。

“啊呜~~”没有性交时的淫声秽语助兴,却可以从两人疯狂的动作,及野兽般的呼吼声,看出他俩是多么地投入、忘我。

“啊呜~~”在激烈动作的间歇中,他俩紧贴的身体前冲后踞毫不相冲突,而显露出一种难以一见的协调美。

“嗯~~啊~~呜~~”欧阳燕儿的乳房随着冲刺的动作,仿如果冻般颤摆着,她的乳尖敏感得连括过空气都会有快感。激烈的运动加上亢奋的情绪,让她呻吟得口干舌燥,而频频伸出舌尖舔拭着她的嘴唇。

王人良所有的知觉仿佛都集中在肉棒上,他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小腹,正紧紧地贴触在欧阳燕儿的臀背上,就象是那里原本就是他身上的一部份一般;甚至她愉悦的喘息与呻吟,也跟他的融合在一起了。

王人良感觉到脊髓里与肉棒根部有一阵熟悉的紧绷,又如针刺电麻般的悸动,让他知道就要来了。他随即挺直上身,双手紧扣着欧阳燕儿的细腰,更加急抽送肉棒的速度与力道,仿佛要用肉棒将她穿肠破肚一般。

欧阳燕儿只觉得 穴里在这种强劲的冲撞下,让自己的身体、灵魂仿佛又被撞进另一个时空。接着,她觉得王人良的肉棒就在 穴里急速地膨涨,不但阴道感到被撑胀得在扩大,甚至还挤满她的体内,而让她有一种愉悦的窒息感。

‘哗~~’王人良的肉棒就象焰火般,在欧阳燕儿的 穴里般爆开来,四处飞散着尚未熄灭的火花,点、线、面地扩展着它的光与热。热精的馀温、劲头甚至从子宫里漫延到阳燕儿的喉咙,让她再次地吼叫,然后晕眩于高潮的幻境中。

王人良觉得他的精液有如地热喷泉一般,不停的窜入欧阳燕儿的 穴里,而引起阴道壁上一连串的反应,或缩收、或如动,甚至还强力地吸吮着,使得他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随着精液而潜入她的体内,跟她融合在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他俩的身形容貌开始又起了变化,而且一切都来得那么地迅速,似乎只在几秒中的时间内,或许更短,他俩就变成狼头人身的外表,在昏暗中更显露着怪异、恐怖的气氛。

“┅呜┅呜┅我的┅身体┅呜┅”从欧阳燕儿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浓浊的低吼声,完全抹杀掉她那原本悦耳的语声∶“┅呜┅扩张┅痒┅痛苦┅舒畅┅呜呜┅我的身┅身体在┅呜┅变┅变┅呜┅┅”

欧阳燕儿仿佛在晕眩中却清淅地看见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清楚地感受到换化时的所有知觉。她觉得肌肤上冒出的毛发让她发痒;她觉得身体被撕裂、骨骼被扭曲;她觉得头骨在突出、拉长┅┅

“呜~~啊~~~”欧阳燕儿在尖叫着!那种骨骼在伸展、身体受挤压的感觉,让她在惊愕、痛苦中发出愉悦的尖叫。

‘┅或许┅’欧阳燕儿似乎听见全身骨骼在嘎喀作响,血液在澎湃翻滚,她想∶‘只有受虐狂,才会这样┅才会喜欢这种折磨┅痛苦┅但我真的喜欢┅他也喜欢┅喔┅这是一种┅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燕儿逐渐恢复意识,这才感觉到她自己趴俯在地上,而王人良仍然伏压在她背上,他的肉棒虽稍萎缩,但龟头部份仍然被含在 穴里,而两人的身形也早已回复了。

欧阳燕儿不觉得王人良的伏压让她难受;而且她也不想因为稍做移动,而破坏了这份难得的恬静气氛。

王人良感觉到欧阳燕儿情绪已渐缓和,一面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一面说∶“现在,你已经完全是“切里阿多斯”人,感觉是不是很棒?┅┅以后只要多练习,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形了┅┅”

欧阳燕儿突然打断王人良的话,问∶““切里阿多斯”人,是不是就是┅”

“狼人!”王人良笑着说∶“一般人都是这么叫的!怎样,不喜欢吗?”

“不!我喜欢┅只是┅”欧阳燕儿嚅嚅地说∶“我比较喜欢用人的形体做┅做爱┅┅”

“那是你还不习惯,以后你会觉得以狼人的形体结合,会更令人兴奋、愉快千万倍!”

“嗯┅也许┅”欧阳燕儿企图翻转身子∶“不过┅我想再来一次┅以人的形体何方式。”

“嗯┅嗯┅喔┅┅呜~~~~~~~~~~~~~~~~~~~~~~~”

(全文完)1999/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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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结局二

当欧阳燕儿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跟自己想象的不谋而合,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欧阳燕儿只能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脸上流露着成熟、稳重、自信的表情,却又不失纯真、活泼┅┅甚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还隐约可以看出,他有着智慧与野蛮两种极端冲突的内心世界。

或许,是欧阳燕儿先入为主的观念,才让她仅仅在一瞥中就有这么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种像貌,简直平常得让人过目即忘。除非你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或许会因而有所感触;但是,有谁会这么看人呢!?

“┅你┅你┅”欧阳燕儿心里挣扎着是否要问?也飞快寻思着要怎么问、问甚么?但却身不由己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八楼,H栋,王人良!”他,先开口了!干净俐落的词句,帮欧阳燕儿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尴尬,更充分地表现出他的自信与智能。

欧阳燕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虽然讶异对方的善于察言观色,也觉得自己就象赤裸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对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象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说∶“十二楼,H栋,欧阳燕儿!”

“我知道┅┅”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愣了一下,正想再问,电梯门却开了,停在八楼。欧阳燕儿只觉得突然一阵莫明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来吧!”王人良踏出电梯间,头也不回,只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似乎有早把握欧阳燕儿一定会跟上来。

欧阳燕儿对于王人良这种不礼貌的命令词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为,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脚步却开始移动了。欧阳燕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绝对清楚,不象是被催眠、或动了手脚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

欧阳燕儿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或催促,就象要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甚至要去朝圣一般。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强烈得让欧阳燕儿觉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

从离开电梯、走过川堂,一直到进入客听坐定,让欧阳燕儿总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凛然气氛,甚至当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时,才猛然惊觉室内并没有开灯,而且在一处既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自己不但毫无察觉不适,甚至也没绊到任何东西,很顺利地坐在定位。讶异、疑问┅┅占据了欧阳燕儿的脑海。

欧阳燕儿觉得身边沙发一沉,耳边便传来王人良轻细的语声∶“你现在还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

欧阳燕儿仿佛逐渐习惯王人良这种未卜先知的问话,也不在去问为甚么,甚么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

“好!”王人良把一只水杯递在欧阳燕儿手中,继续说∶“喝了它,你就会知道这一切!”

要是以前的欧阳燕儿,对陌生人送来不明内容的东西,要她入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不但没有戒心,更因为急于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咕噜!’欧阳燕儿只觉得喝进去的液体,是浓浓的、腥腥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发的味道极为相似。而且,入口时是微温的,吞入腹内时却突然窜起一股热潮,还逐渐延伸扩散至四肢百骸。

‘春药!?’欧阳燕儿猜测着自己吞下的东西,跟曾经听人说过的淫药很类似。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羞涩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会答应┅也许不是呢┅我怎么会有这种淫秽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欧阳燕儿喝进肚里的东西,虽然产生一股四窜的热流,却也让她仿佛灵台逐渐清净,思绪明朗得就象置身于一处充满光亮的空间,然后源源不断飞逝过一种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景象,就象是深藏内心、或早已被遗忘了的回忆,而现在又一一呈现眼前一般。

这时王人良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欧阳燕儿点点头。

“也许┅”王人良顿了一下∶“应该说,我们是谁┅┅或是‘甚么’比较适当!”

欧阳燕儿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之前,她在幻想着王人良时,就不止一次把他想象成可怕的怪物、或野兽,现在王人良却说“我们”,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类的。欧阳燕儿不禁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仿佛她已经变成她自己想象里的怪模样。

“别紧张,你依然跟以前一样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语带安慰∶“我们只不过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温柔地称赞她美,让欧阳燕儿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来说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说“我们只是外国人而已”那么单纯,可是欧阳燕儿却不这么想。

“┅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绕嘴的名词让欧阳燕儿嚅嗫老半天∶“┅是地方┅还是┅┅”她寻思着,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地名。

“现在先别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欧阳燕儿的肩上,把欧阳燕儿抱往身上一靠∶“等我们要进行的仪式完成了┅你自然会明白┅┅”

欧阳燕儿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这一亲热的动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挣扎,但内心那股因在寻思答案而被暂时遗忘的欲望,却在这一抱中全被勾起来了。

欧阳燕儿很明白,这不是属于意乱情迷的爱情,甚至也没感觉有闪过爱的火花,而纯粹是内心强烈的欲望与渴求,让她不得不依顺内心的那股冲动,去做想要做的事??做爱!而且,不计一切后果;或许说,她根本就没想过后果。

“┅嗯┅”欧阳燕儿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把红得发烫的脸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

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欧阳燕儿的下颔,一低头便把热唇轻轻地触印在她的脸颊上,一面碰触;一面移动,几乎亲遍了欧阳燕儿的脸,最后才停在她的樱唇上,四唇相接地轻啜起来。

有人说“睁着眼接吻,就跟闭着眼看电影一样乏味”!虽然身边一片黑暗,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欧阳燕儿仍然闭着眼睛,但她一点也不感到羞涩,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那种肤触的温馨与快感。

“┅嗯┅啧┅啧┅”欧阳燕儿配合着王人良,微微扭颈转项让四唇更贴紧,也让缠斗的柔舌更激烈。她有点讶异自己竟然如此聪慧,一点即通;或者根本是无师自通。

王人良的手正摸索着在解开欧阳燕儿上衣的钮扣,欧阳燕儿却扭动上身,让她的丰乳不停地磨擦着他的胸膛。这并不是欧阳燕儿在做拒绝的挣扎,而是心痒难忍地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着这样的磨擦,可以稍解无处奔泄的欲望。

随着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头一低,一面在欧阳燕儿的粉颈上亲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齿,缓缓地剥开胸罩的肩带、罩杯。

欧阳燕儿就象置身冰窖中,难挡寒意般地颤抖着;而体内却像漫烧着熊熊烈火,让她无法抗拒那种煎熬,而发出垂死、无力的呻吟。

“┅嗯┅亲它┅嗯┅用力┅嗯嗯┅”就象梦呓般地不由自主,欧阳燕儿呻吟出她的欲望,她的渴求。她觉得她的乳房在趐痒、在膨胀,也许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会稍解;也许凑唇吸一吸就会好过一点。

王人良又象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总是知道欧阳燕儿须要受抚慰或“治疗”的地方,而适时又适地的做着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双手、唇舌虽然忙碌,却毫不紊乱与急燥。

“┅其实┅啧啧┅全部的┅人类┅都叫“切里阿┅多斯”┅啧嘘┅人┅”王人良一面逗含着欧阳燕儿的乳房,一面说∶“┅只是┅他们都┅感泄了┅病毒┅所以都┅变化成┅人类┅┅”

欧阳燕儿突然觉得王人良的话,虽似无头无尾,又难懂,可是她一听却马上能理解,就象醍醐灌顶般壑然开朗。但此时此刻她似乎要将脑海里的思绪抛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悦的性爱。

“┅刚刚┅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旧是忙碌着,把欧阳燕儿及自己身上妨碍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认同”┅与“回归”的┅必要手续┅┅你喝了┅将会帮助┅你唤起┅你“遗传基因”的记忆┅┅”

这时两人的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欧阳燕儿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么,但她不但不会感到羞涩,反而觉得有一种极需解脱或满足的欲望。就如王人良所说的,她“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被启动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么”了!

甚么“道德”、甚么“羞耻”、甚么“该”与“不该”┅┅欧阳燕儿全部束之高阁,她一反常态,有如淫秽无比的荡妇,一蹲身便张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拭,表现得是那么地熟练与自然。

“┅喔┅是┅是┅”王人良使劲地以手扣住欧阳燕儿的后脑,还不断地挺耸着腰臀,让硬胀的肉棒不停地在她嘴里抽动着,有时甚至还深深地抵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是┅你都┅想起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啧啧┅是┅我喜欢┅我爱┅┅”欧阳燕儿一面用手套弄着,没能纳入嘴巴里的部份肉棒,还空出一只手压揉着自己的阴蒂,或捏揉着自己的丰乳∶“┅我爱这种┅感觉┅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随着亢奋越来越明显,欧阳燕儿忘情地使用全身的肌肤,在王人良身上磨蹭着,就象灵蛇缠绕着一般黏密,让汗渍、唇印甚至毛发,遍留在两人的身上。

“来吧!”欧阳燕儿看着硬胀得有些狰狞可怕的棒,便很自然地背对着王人良趴伏在地上,并且高耸着臀部,让她那因充血而成为鲜红色的阴唇,毫无屏蔽地呈现在他眼前,扭头说∶“┅人良┅让我们完成它┅来┅┅”

王人良也不犹豫地,先低头用力地吸嗅着 穴的味道,再伸出长长的舌头舔拭着它的滋味。仿佛兴奋剂般地令人振作,使得王人良不由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长啸∶“喔呜~~~~喔呜~~~~”然后双手掰开阴唇,一挺腰就把肉棒刺入穴里。

“喔呜~~”欧阳燕儿觉得阴道里有如一团火,又有如即将爆开的火山,让她不由得也张着嘴喘息着,还夹杂着充满野性的细吟声。那种意犹未尽的欲望,也让她直把臀部向后凑,企图让肉棒插得更深、撞得更重。

“啊呜~~”没有性交时的淫声秽语助兴,却可以从两人疯狂的动作,及野兽般的呼吼声,看出他俩是多么地投入、忘我。

“啊呜~~”在激烈动作的间歇中,他俩紧贴的身体前冲后踞毫不相冲突,而显露出一种难以一见的协调美。

“嗯~~啊~~呜~~”欧阳燕儿的乳房随着冲刺的动作,仿如果冻般颤摆着,她的乳尖敏感得连括过空气都会有快感。激烈的运动加上亢奋的情绪,让她呻吟得口干舌燥,而频频伸出舌尖舔拭着她的嘴唇。

王人良所有的知觉仿佛都集中在肉棒上,他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小腹,正紧紧地贴触在欧阳燕儿的臀背上,就象是那里原本就是他身上的一部份一般;甚至她愉悦的喘息与呻吟,也跟他的融合在一起了。

王人良感觉到脊髓里与肉棒根部有一阵熟悉的紧绷,又如针刺电麻般的悸动,让他知道就要来了。他随即挺直上身,双手紧扣着欧阳燕儿的细腰,更加急抽送肉棒的速度与力道,仿佛要用肉棒将她穿肠破肚一般。

欧阳燕儿只觉得 穴里在这种强劲的冲撞下,让自己的身体、灵魂仿佛又被撞进另一个时空。接着,她觉得王人良的肉棒就在 穴里急速地膨涨,不但阴道感到被撑胀得在扩大,甚至还挤满她的体内,而让她有一种愉悦的窒息感。

‘哗~~’王人良的肉棒就象焰火般,在欧阳燕儿的 穴里般爆开来,四处飞散着尚未熄灭的火花,点、线、面地扩展着它的光与热。热精的馀温、劲头甚至从子宫里漫延到阳燕儿的喉咙,让她再次地吼叫,然后晕眩于高潮的幻境中。

王人良觉得他的精液有如地热喷泉一般,不停的窜入欧阳燕儿的 穴里,而引起阴道壁上一连串的反应,或缩收、或如动,甚至还强力地吸吮着,使得他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随着精液而潜入她的体内,跟她融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燕儿逐渐恢复意识,这才感觉到她自己趴俯在地上,而王人良仍然伏压在她背上,他的肉棒虽稍萎缩,但龟头部份仍然被含在 穴里,而两人的身形也早已回复了。

欧阳燕儿不觉得王人良的伏压让她难受;而且她也不想因为稍做移动,而破坏了这份难得的恬静气氛。

王人良感觉欧阳燕儿情绪已渐缓和,便说∶“现在,你已经完全是“切里阿多斯”人,或许你的基因记忆有遗失,就让我帮你补充完整吧!┅┅”王人良仍然压伏在她背上述说着。

“我是嫡传的“切里阿多斯”人,我所说的就是一代一代口耳相传的事┅”

王人良就象一位智者,正在说着一个人们遗忘的老故事∶“在久远的过去,甚至比圣经上的创世纪还早,“切里阿多斯”人跟异类有一场激列的争斗,这场争斗关系着双方的生存及未来┅┅”

欧阳燕儿静静地听着,只觉得王人良说的故事,仿佛很熟悉又很陌生,就象曾经发生过在自己身上,却因时间而遗忘了,经王人良一说后,那种被遗忘的回忆又浮现脑海。

“因为对方使用了一种武器,它的效用我没办法说清楚,只能说就象是病毒或瘟疫的东西,使得“切里阿多斯”人在受感泄后变得脆弱不堪。原本“切里阿多斯”人是极强扞的,不料在中了他们的病毒后,却变得有┅同情、怜悯,甚至有喜悦与恐惧┅┅”

“原本“切里阿多斯”人就象┅┅”王人良似乎找不到比较适合的比喻∶“就象兵蜂一样吧!为了自己族群的生存机会,兵蜂会不顾一切地去消灭入侵者,甚至丧失性命也在所不惜。而随着那种病毒的扩散,使得中毒的“切里阿多斯”

人有了┅私心,开始为贪图自己保命而犹豫、退缩┅┅”

“那种病毒也让“切里阿多斯”人的基因产生变化,让他们变得会去评断是非对错,同时也让他们评断是非对错标准有落差,更可怕的是那种病毒让受感泄的人,只认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正确的,而别人都是错的,即使自己明白自己是错的,也会极力地隐瞒、申辩┅┅这么一来,就算敌人不来,自己已起内讧地斗了起来。”

“那种病毒也让“切里阿多斯”人,有了莫明其妙地思想,想出许多无法做到的规则,就是“善恶”、“道德”┅┅这也造成“切里阿多斯”人变成有罪恶感的元凶┅┅”

“这么说┅”欧阳燕儿忍不住插嘴∶““切里阿多斯”人是野蛮的罗?”

“你我的遗传基因里,仍然有残馀的病毒,所以你才会这么想┅”王人良笑着说∶“其实会有野蛮跟文明之分的思考,也是病毒在作崇。我可以这么说,人们都认为老虎吞噬其它的动物是野兽的蛮行;可是老虎他若会申辩的话,它一定会说它是为了存活,所以必须填饱肚子。”

““切里阿多斯”人也是一样,只求生存,而照着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行动,那是自然界生存的道理,并无所谓的善恶之别┅┅话又说回来,人类虽然嘴里鄙视动物的兽行,自己却做着比野兽更残酷或无聊的事。”

“例如,老虎饿了才会猎食,它如果吃饱了,就算是一只兔子经过它眼前,它也不会想去把它抓来玩玩;而人类呢?!人类有时残害其它动物时,却不是因为肚子饿。”

“但人类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那种病毒造成的┅┅所以“切里阿多斯”人变成“人类”,不用等敌人来消灭,自己就渐渐走入灭族灭种的末日了┅┅这就是开始的原由。”

“有一些受感泄比较轻的“切里阿多斯”人,在幸存下来,传宗接代以后,由于记忆被启动了,而想起过去的种种,也恢复了一点点原来的本能,然后代代相传,先寻觅内心“切里阿多斯”人的特质比较突显的人类,聚集起来,彼此互相帮助,希望能再完全回复“切里阿多斯”人的世界。”

““善”不为(ㄨㄟ )善;“恶”不为恶的世界┅┅”王人良仿佛说着佛偈禅机∶“┅才是“切里阿多斯”人的世界。”

“嗯┅我懂了┅”欧阳燕儿完全懂了∶“所以,我想再来一次┅也没甚么不对或值得羞耻的事,是不是┅┅”

“是!”王人良把欧阳燕儿的身体翻转过来,正面相对着∶“任何事┅只要你想┅就可以做┅┅”

“嗯┅嗯┅喔┅┅呜~~~~~~~~~~~~~~~~~~~~~~~”

(全文完)1999/12/22

(寥寥后语)

‘狼人!’这是一般人的称呼,正确的应该叫“切里阿多斯”人,他们本来就是人类,只是一种不明原因的变化,使得他们变成两种不同的“人”。一种是标榜着进化成文明的人,就是现在所称的“人类”;另外一种当然就是“切里阿多斯”人。

“人类”口中所称的“进化”或“文明”,只不过是思想产生变化,更想出有着人许多莫明其妙的“道德”或“规范”,去限制自己的行为或思想,然后便异想天开地自认是“万物之灵”、“文明人”;可是,骨子里却仍然无法剔除那份原本俱来的“野性”。

你认为┅你是“切里阿多斯”人还是“人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