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旖情记(2)

标题∶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六、如歌的爱

他斜依在小娟的床头,看着熟睡中的妹妹,眼前,却还闪动着妈妈方才的风情。

慢慢的妈妈的脸庞与妹妹的娇容融合在了一起。

他发觉妹妹确实很象妈妈。

本来吗,她们是亲生的母女,妈妈是个美人,女儿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只不过妹妹的脸比妈妈瘦削一点,没有妈妈丰满。

但那弯弯的柳眉,笔直的鼻梁简直就是跟妈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而自己虽然脸型继承了爸爸 角分明的特色,但五官也一样的像妈妈,尤其是小时候更象。

记得那时亲戚邻居见了妈妈和自己都说∶“儿子像娘,金子打墙。”

妹妹是自己从小就最疼爱惯的。

从拖鼻涕的时候起,自己就是妹妹的保护者。

弄堂里、学校里不止一次的为保护妹妹而跟别的小孩打架。

今天的所为可以说是一次更大的翻版。

不过面对过死亡,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开始有了妈妈刚才的想法∶人生这么脆弱,自己是不是能一直保护着心爱的妹妹呢?

是快点把妹妹推给她未来的丈夫──一个现在谁都不知道的到底会怎样的陌生人去保护,还是自己永远的保护下去?

妹妹如此的想委身于自己,自己再拒绝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种伤害?

还是一种保护?

保护一个幼稚的恋兄的妹妹,保护妹妹直到未来一个遥不可知的时候,推给一个谁都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爱护妹妹的陌生男人,来取得妹妹的贞操和一生?

当时他就想那不如自己来一生守护着心爱的柔弱的小妹妹。

回来看到妹妹对自己的依恋,看到自己家人的关心,回头再想想,确实也只有自己的血肉相连的亲人,才会永远爱护自己的亲人。

虽说跟血肉相连的亲人,发生性的关系,是那么的惊世骇俗,但确实在这个自成天地的石库门世界里,在这个彼此漠不关心的冷酷的商业社会中,我们自己相爱又关别人什么事?

只要我们关好自己的石库门,不要让那些喜欢揭人隐私的长舌妇、长舌男来打听传播,那还怕什么?

“阿哥,你在啊。”

小娟娇慵的声音打断了小川的沉思。

他低头看看妹妹。

妹妹水汪汪的大眼正饱含情意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哎,小娟,你再睡一会。阿哥陪着你。姆妈小菜烧好端上来时我再叫你。

小川爱怜的抚摸着妹妹的脸。

小娟握住了哥哥的手,亲吻着哥哥的掌心∶“阿哥,你真好。今天没有你,我就真要去西宝兴路(西宝兴路过去是上海火葬场的所在,上海人用去西宝兴路代表死亡)了。”

“傻姑娘,你这么年轻怎么会翘辫子(翘辫子──死)呢。再说阿哥不保护你,谁保护你呢?”

小娟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强抑着不让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颤动的声音∶“阿哥,我不晓得自己有多么的矛盾。有时候我真想死!但今天真的要死了,我又多么盼着你来救我。我一面逃,一面在心里不停的叫∶哥哥快来,哥哥救救我。阿哥你就象真的听到我的呼救一样的来了。阿哥,你不晓得那一瞬间我有多高兴┅┅”

小川打断了妹妹对那段惊险片段的回忆。

他怕再次引起妹妹的可怕的回忆∶“小妹,不要再想了。阿哥天生是应该保护妹妹的。哎,你说你有时想死?为什么呢?是不是阿哥对不起你?”

小娟把哥哥的大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幽幽的回答∶“阿哥,一点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我一直想做哥哥的爱人,想死了。不过阿哥拒绝我也是对的。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有时候我很恨自己,为什么是哥哥的亲妹妹,而不是妈妈领来的、抱来的女儿,或者是哥哥的表姐妹。那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哥哥谈恋爱,做情人了。有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自己的亲哥哥,为什么这么变态,害了自己还要害亲哥哥跟我一起犯┅┅犯┅┅乱伦┅┅的罪名。”

说到这里,她再也止不住泪水喷涌而出。

小川温柔的扶起妹妹。

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小娟,好阿妹。哥哥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这么信任阿哥,喜欢阿哥,爱阿哥。阿哥也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发展我们一家人之间不同别人家那样的感情。所以对不起,前一段时间阿哥一直回避你。阿哥心里也在流血!”

小娟紧紧把脸埋在哥哥的胸口∶“对不起!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光是你。”

小川苦笑着说。

“我知道。还有妈妈。”

小娟噗嗤一笑,尽管脸上还挂着泪水,笑容却是那么的灿烂,“妈妈和我一样,爱死你这个混世魔王了。不过很奇怪,我一点也不嫉妒妈妈。在学校里我可是老师一夸别人,我就嫉妒得要死的人。”

“这大概就是家人间的爱情的魔力吧!我们都是血肉相连的一家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创建在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上的,所以才会有更坚实的基础,更宽容的胸怀来容纳一切。”

小娟用手环抱着哥哥,仰起脸看着哥哥∶“阿哥,你今天的话好奇怪啊。”

小川抚摸着妹妹清秀可人的小脸,微笑着∶“有什么奇怪的?阿哥还是阿哥啊?!”

小娟张大她充满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心爱的哥哥,一字一句的问道∶“阿哥,你能容纳我吗?”

“阿哥的心里一直有着阿妹你!”

小川盯着妹妹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妹妹,还是爱人?”

小娟很紧张。

小川笑了。

他低下头,清淅的在妹妹的耳边说道∶“都是!是妹妹,也是情人。只要你愿意。愿意吗?妹妹。”

小娟的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连声道∶“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听着妹妹的表白,小川浑身发烫,脑子里浑浑沌沌像煮开了一锅粥,再也不去想怀里的美人是自己血肉相连的亲妹妹,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盖上了小娟的胸口──那饱含生命泉源的柔软与丰实的所在,让那一对孪生的宝贝在自己火热的手掌下急速起伏。

他的双唇也贴上了小娟火热的嘴唇。

小娟热烈但生疏的回应着,任哥哥勾出她的处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

她双眼紧闭起来,尽情的让哥哥享受他血肉相牵的妹妹的爱的果实!

小娟环着哥哥的手渐渐放松,身子微微颤抖,嗯了一声。

小川松了口,手掌仍轻轻握着。

张开眼,小娟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小川,眼中有股烧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轻叹了一声,她缓缓抬起左手,移向右肩,把背心的肩带褪到手臂上。

“终于开始了,这甜蜜刺激的乱伦的爱之旅!”

小川脑里嗡嗡乱响,心砰砰地象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小娟闭上眼,垂下手,身子象是突然软了下去,小川急忙搀着她。

她揽着哥哥的脖子,偎倒在哥哥的怀里。

小川跪在床上,把妹妹放倒在雪白的床单上。

她睁开眼,冲哥哥一笑,满脸绯红地张开双臂。

小川俯身下去,侧躺在妹妹的身旁,手竟有些抖,紧张得象初尝禁果的少男。

捧着妹妹的手,小川的唇落在妹妹的手背上,缓缓地,顺着手臂,爬上她业已裸露的,浑圆光润柔若无骨的肩头。

小娟笑吟吟但略显紧张地看着哥哥,左手抚着哥哥的肩膀与头发。

小川向妹妹的鬓脚吻去,舌尖轻巧地点着她的耳垂,右手偷偷从她的腰侧爬上胸前。

小娟双眼紧闭,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小川的唇滑向妹妹的颈子,手指极轻极缓地按摩着。

小娟深吸一口气,微张的唇开始不可抑制地轻颤。

小川把脸埋在妹妹的胸口,隔着薄薄背心,轻吻那隆起的饱满。

小娟发出嗯嗯的声音,双手把哥哥的头轻压在泛起红潮的胸前。

小川的玉茎早胀得难受。

可是,妹妹的激情让小川感同身受,满心疼惜。

只觉得,就算舍命来取悦她,也是心甘情愿。

小川让舌尖轻轻滑向妹妹的腹部,所经之处,引起阵阵微波。

小娟紧紧抓住哥哥的手,内衣下的小腹,时而抽紧,时而放松,沉重的鼻息,清淅可闻。

小川挣脱妹妹的手,手掌在她腰间巡梭。

然后他坐起来捧起小娟的脚,用脸颊、下颌抚摩她脚背、脚趾与脚掌。

当他回头向妹妹望去,只见她通红的脸上,漾满温暖笑意。

把脸颊贴上高举的小腿,小川把唇落在妹妹的脚踝上,渐渐移向脚背,亲吻她的脚趾。

小娟头向后仰把背弓了胸膛高高拱起,两手摊在身旁,双拳纂着蹙了眉紧闭双眼,微露的一排贝齿咬着下唇,那模样看得小川心痒痒地直疼妹妹。

他放下妹妹的脚,与她并头躺下∶“小娟,妹妹,你准备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哥哥我吗?”

满脸通红的小娟慵懒地偏过头来,坚决的点了点头,眼光热得象会烫人。

小川凑过头,轻咬妹妹的下唇。

小娟却重重地咬了哥哥一口。

小川知妹妹已到了临界点。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心噗通噗通地擂着鼓,小川终于把手由褪下的肩带边伸入小娟的背心。

小娟“嗯”地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向哥哥羞涩的嫣然一笑。

小川从未见过女子这一笑中能包含这许多柔情、羞涩与万千妩媚,又看着妹妹发起愣来,竟忘了脱掉妹妹的背心。

小娟像伸懒腰般地举高了双臂,脸上的羞意加深了几分。

小川慌忙伸手,将小娟的背心一下从头上脱了下去。

跃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浑圆秀丽的一对秀乳。

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娆,减一分尚青涩。

小娟嘤咛一声,两手遮住了脸。

小川万般爱怜地揽住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小娟依然遮着脸,手肘半掩着胸。

小川吻了一下妹妹的樱唇,轻轻拨开她的手肘,寻上了小娟胸前。

初触妹妹的蓓蕾时,他的双唇与舌尖如遭短暂电击似的轻微麻庳流窜全身,脑中一片昏眩与震动。

小娟挺起胸迎向小川,颤栗的肌肤上泛起无数细小疙瘩。

小川轻缓地向峰顶的花蕊呵气,又让唇瓣舌尖时急时徐地拂遍小娟秀丽的生之果实与花环。

在小娟颤栗急促的呼吸里,小川极力控制着心理与生理上要爆裂般的兴奋,对能带给妹妹任何欢愉都由衷感到极度的喜悦。

小娟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扭动,不时轻揪哥哥的头发,扯哥哥的衣服。

小川坐起身子,近乎粗鲁地拉扯小娟短裤的下半截。

她嗯地一声,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

小川将妹妹的内裤褪至腿上,弯下腰手抚着她的腿。

他的唇落在妹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

小娟突地一震。

小川向妹妹望去,微微一笑。

小娟“嘤”地一声,才放下的双手飞快地又遮住绯红的脸。

小川伏下身,把脸贴在小娟小腹上,一边轻轻暖暖地嘘气,一边用脸颊与唇辗转摩挲。

小娟啊啊地颤抖出声。

小川再也忍不住,飞快地除下松松挂在妹妹的腿上却掩着极密之处的内裤。

小娟重重地喘了口气,红着脸伸手拉住哥哥。

小川轻轻挣开,向小娟身侧腰腿相接处吻去。

小娟倏地夹紧双腿。

小川挪了挪身子,让颤动的舌尖落在小娟膝盖上侧内缘软玉凝脂般的肌肤上,回旋盘升。

老练的小川左手轻轻在妹妹脐下来回抚过,但总堪堪止于芳草地内桃花源边,右手同时捉住妹妹曲着的右脚细细把玩。

一阵阵颤栗后,小娟终于轻嗯了几声,微微张开了双腿。

小川强忍着难受的阳具的充胀,把鼻、唇、下巴在她的腿根处摩挲了一会儿。

小娟气喘吁吁地扭动,双腿张得更开。

小川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生命之丘,拨弄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

突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他发现小娟的桃花源里丝毫没有令人不快的气味,更仿佛散放着那小川熟悉的幽香┅┅

小川由衷喜悦地让唇舌尽情品赏妹妹那沾露欲滴的幽兰,身心被极度的欢喜与滚烫的血液充胀得象要炸开。

心里想着∶若是乱伦是罪恶,那即使要为此时此刻而生,为此情此景而死也是甘心愿意!

小娟将左腿盘上哥哥的肩膀,右脚在哥哥腰臀之间摩挲,双手温柔地抚着哥哥的头发,随着小川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的咿唔声。

小川欢欣地鉴赏着小娟含苞凝露、生香软玉般盛开的桃花源,引着曼妙柔软的花瓣花蕊渐趋潮润火烫┅┅

小川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只剩一条内裤,俯在妹妹的身上疯狂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阴茎隔着内裤在妹妹那浑圆柔嫩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原本早已硬挺得它更是涨得难以忍受。

他开始用力的吸吮着妹妹的乳头。

小娟似乎也疯狂了起来,只一个劲的轻呼着∶“哥,哥┅┅”

小川抓着小娟的手放到他胀得粗粗大大的阴茎上,小娟轻呼一声。

“哥,你好┅┅我┅┅有点怕┅┅”

跟着,她原本略显红晕的脸上更增一层娇羞。

“小娟,你真的开始我们的乱伦之爱了,你怕吗?”

小川在说时特意加重了乱伦两个字。

“不,我爱哥哥!此心上天可鉴!我不怕。”

他再度将妹妹的手引导到他的玉茎上,隔着内裤教她来回的揉弄。

小娟的手掌柔嫩而温热,他只感觉到阴茎内的血液快要破体而出。

小娟似乎感觉到她手中强烈的变化,睁开眼睛偷偷瞄了哥哥内裤里紧绷的宝贝一眼,又紧紧闭上眼睛,只是用力的为哥哥揉弄。

“哥,你好硬,好烫!”

“那是因为我的亲爱的妹妹太有魅力了呀!”

“我觉得心里好痒,好奇怪,说不出来,我全身都怪怪的。”

小川俯身轻轻吻着妹妹,一路由乳房,肚脐,小腹,再次来到她大腿根那个神秘的交会处。

将妹妹紧紧夹住的双腿打开,粉红色的幽径已有搀搀的水流,而深闭的宫门散发出一股热气。

小川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小娟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啊┅┅哥,好奇怪的感觉┅┅”

小川的手指开门扉,仔细欣赏眼前的是人世间最美的画面,那是少女最娇嫩、最神秘、仅仅曾被自己一个人触摸过的所在(如果妹妹自己不算的话)!

他伸出舌头轻轻缓缓的来回舔着。

“啊┅┅┅”

忽然小娟失声叫了出来,臀部往上抬起激烈的扭动着,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抬头向前看去,妹妹微张双唇,鼻孔一张一合剧烈的喘息着,白嫩的双乳也随着起伏的胸腔抖动,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小娟┅┅”

小川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妹妹的皮肤是如此的晶莹剔透线条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多出来的脂肪。

那属于青春少女独有的体质在诱惑力上绝对不输成熟美丽的母亲!

小川顺势把妹妹的两条大腿分开推向妹妹的胸前,让妹妹身上最隐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小娟心领神会的拉住了自己的双腿,屁股完全抬离了床铺,萦萦的碧草在哥哥的呼吸下微微的飘摇,神秘的门扉却仍然关得紧紧的,只现出一道沁满晶莹露珠的红线┅┅

小娟在哥哥的目光下显得分外的娇羞∶“阿哥,嗯┅┅不要吗┅┅这个样子,人家难为情死了┅┅”

小川微笑着移动身子,将妹妹的两条大腿抱在臂弯,人压在妹妹的胸前。

他直挺挺硬梆梆的玉茎拖在小娟处女娇嫩敏感的花瓣上,轻轻的来回上下摩擦,嘴里一边吻着妹妹香嫩的小嘴,一边坏坏的问道∶“小娟,欢喜阿哥吗?”

小娟被哥哥挑逗得星眸迷离,气喘吁吁的说∶“┅┅啊,当然┅┅当然喜欢哥哥┅┅啊,阿哥,我┅┅我好难过啊┅┅”

小川舔了舔妹妹敏感的耳垂,在妹妹的耳边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小娟,如果阿哥要你做更加难为情的事,你做吗?”

“做的┅┅只要是阿哥你讲的,阿妹我┅┅阿哥,人家讲不下去了┅┅”

小娟羞得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但仍然舍不得似的在哥哥充满魔力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把阿哥的内裤脱掉。”

“坏阿哥,叫阿妹做这么骚的事┅┅要阿妹帮阿哥脱裤子┅┅”

话虽这么说,但小娟的手仍然听话的移到哥哥的屁股上褪下哥哥的内裤。

“握住我的┅┅哥哥的阳具。”

小川再次命令道。

“阿哥┅┅你又粗了┅┅我好怕┅┅”

“阿妹,把穴扒开┅┅”

“阿哥,轻一点,好吗?”

小娟紧闭的眼不住的颤动,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紧张万分,但还是听话的分开自己的嫩蕾。

“小娟┅┅不要怕,阿哥最喜欢我的小妹妹了。不会让你痛的。”

小川轻轻在妹妹的耳边吹着气,就要攻陷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痛!”

小川的阳具才刚进去一点,小娟就皱着眉头,全身肌肉紧绷了起来。

小川赶忙停住,让妹妹有喘息的时间。

他吻着妹妹的眉间、耳垂、双唇,双手缓缓的在她双乳上,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着。

隔了一会儿,小娟缓缓舒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她主动的吻着哥哥说∶“没关系了,我可以┅┅┅”

小川温柔的吸着妹妹小蛇似的舌头,轻轻柔柔的继续向前挺进。

“啊┅┅”

小娟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但却已不再阻止哥哥阳具挺进的动作。

终于,阳具一分一分的进入了小娟的体内。

小川可以感觉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紧,却充满的温热湿润的感觉,一道道的绉褶温柔的刮过他的龟头。

进到里面之后,他稍微停了下来,一方面让小娟习惯这种感觉,一方面也好好感受这被紧紧包围的感觉。

“我┅我觉得好涨,我知道了,刚刚觉得好空虚好空虚,现在好充实,这种感觉┅┅好好┅”

小娟也不理会哥哥的反应,自顾自的呢喃了起来。

于是小川开始在妹妹紧窄的花房内抽动起来。

他试图让每一下都轻柔而缓慢,深怕太快了小娟会承受不了。

“啊┅┅啊┅┅”

刚开始小娟一直是紧闭着双唇,渐渐的小娟又开始哼出声音来。

于是小川让动作稍微加快加深。

忽然小娟主动的搂着哥哥的腰,张开嘴来却发不出声音,原本深情望着哥哥的目光也开始涣散失神。

然后,小娟里面开始蠕动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慌乱。

“妹妹的阴道真紧!”

小川一边抽动一边在心里赞道。

但随之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中激荡∶“这是我亲妹妹的穴!我在戳我嫡嫡亲亲的妹妹的穴!世界上有几个男人有这样的幸运,可以操自己亲妹妹的穴呢?”

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他呼哧呼哧的抽动中,小娟也不停的开始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低吟∶“啊┅┅好哥哥,亲阿哥┅┅啊┅┅呵┅┅好舒服┅┅亲哥哥快┅┅快戳妹妹的┅┅穴┅┅啊啊!啊┅┅我们是一┅┅一个穴里┅┅穴里出┅┅啊啊┅┅来的┅┅让妹妹┅┅开心吧┅亲爱的┅┅哥哥┅┅”

‘是啊!我们都是从一个妈妈的穴里钻出来的!我们不相爱,谁有资格相爱?还有比一个穴里生出来的鸡巴,插到同一个穴里生出来的穴里,更合适的组合吗?’

小川忘情的插着亲妹妹小娟的穴。

他不住的在心里问着自己,在这乱伦的快感中感受到比插自己过去的其他女人更刺激的快乐!

当他的快感在妹妹穴里那种一张一缩的力量,和脑海里不住翻动的乱伦念头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很快的攀升到最高点。

突然,在他混乱的脑海中又一个更新的念头涌了上来∶‘不!不光是一个穴里生出来的鸡巴,插到同一个穴里生出来的穴最合适!也许还有,还有就是把鸡巴插进生他出来的穴里,和他生出来的穴里也都合适!!!’

终于,小川轻吼一声∶“阿妹,让我们一起快活死吧!”

吐出一口长气,随着一股股激流射入妹妹的深处,他的身子俯卧在小娟身上,持续感受着她那无法自制的收放。

小娟缓缓的闭上眼睛,气息也缓和下来。

小川离开小娟身上,侧躺在她的身边,温柔的吻着妹妹,抚摸着她随着呼吸起伏的乳房。

渐渐的,两人都沉入深深的梦里┅┅┅

“咚咚,小川,小娟!姆妈把夜饭放到你们门口了。拿的时候小心点。”

妈妈的声音惊醒了交股而眠的兄妹。

“哎呀,姆妈大概发现了。”

小娟吓得直往哥哥的怀里钻。

“这怎么办?”

“我们是真心相爱,妈妈不会怪罪的。”

“咦──”小娟从哥哥从容的表情上似乎发现了什么“阿哥,你怎么这么笃定?是不是已经跟姆妈┅┅”

“瞎说。姆妈怎么会呢!”

小川的脸有点红了。

“不是?那么你的面孔红什么?”

小娟贼忒嘻嘻的笑道。

小川立刻反攻为主∶“怎么,你吃姆妈的醋?”

“嘻嘻,我巴不得你跟妈妈做┅┅我们刚才做的事呢。”

小川一把从妹妹的屁股后面掏进湿淋淋的穴里∶“做什么?明讲,不许含含糊糊。”

“人家不好意思吗。”

“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讲?”

“哎呀,阿哥!你又欺负我!刚才还欺负得人家不够啊?”

小川揉搓着妹妹的两个屁股蛋子,嬉皮笑脸的说∶“好,阿哥先帮你说两个。听着,用科学的名词说,是性交;用文学话来说,是作爱;用古典名词说,是云雨;那用通俗的话说是什么?”

“讲得出口的都被你说光了。剩下的是最难听的让我说!哼!”

“好,阿哥来说。不过你要跟着说。戳穴!阿哥戳妹妹的穴。”

“难听死了。戳穴┅┅这么粗俗,讲作爱多好?制作爱情,多浪漫呐。”

“再浪漫,爱情也要靠男人的鸡巴戳进女人的穴里来制造。”

嬉笑了两句,小川光着身子跳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的地板上放着一只托盘,托盘上是四菜一汤和一瓶‘沈永和’的花雕酒。

端起托盘时,小川发现对面前厢房的门里人影晃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回到房里。

“哎呀,开洋三丝,粉蒸狮子头,梅干菜扣肉,韭芽炒蛋。都是我喜欢吃的。姆妈真好!”

小娟开心的跳了起来。

小川把菜放到梳妆台上,拍拍妹妹光光的屁股∶“还有鹌鹑炖汤,给你补补的。还不穿衣服,光着衣服吃饭吗?”

小娟吐吐舌头,连忙从五斗橱里拉出一件真丝睡袍,一面扎着腰带一面说∶“我这里反正拉着窗,外面又看不见。怕啥?!”

“你不怕,我怕。”

小川拉来凳子。

“你怕啥?嘻嘻,让你眼睛吃冰淇淋还不好?”

小川一把把妹妹搂到怀里坐下∶“我是怕眼睛受不了,再拉我妹妹戳一顿穴,好菜好汤就冷了。”

小娟用嘴接过哥哥夹过来的一筷子菜,嚼着说∶“阿哥,你怎么老说这么下流的话。”

小川含了一口黄酒,嘴对嘴的度到妹妹的嘴里,然后说∶“吃好夜饭,我们兄妹俩再做一晚上的下流事,好吗?”

夜深了,小娟慵懒的坐在哥哥的怀里。

方才饭后接连又是两番鏖战,满足后的少女浑身充满了幸福感。

一轮明月从气窗上照了进来,照在兄妹两人赤裸裸的身上。

小娟忽然抚着哥哥的胸膛,问到∶“阿哥,你还记得,那首你教过我唱的歌《交换》吗?”

“记得。怎么了。”

小川爱怜的玩弄着妹妹雪白细嫩的屁股。

“我们一起唱,好吗?”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说你是夜半歌声里的宋丹萍?”

“我们轻轻的唱,不会吵到别人的。好吗,阿哥,答应我吗?!”

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动着身子撒娇起来。

小川已经在妹妹的穴里射过三次精了,早已筋疲力尽,但架不住妹妹的骚嗲,只好答应∶“好好,真作头势。好阿哥起头,一起轻轻的唱∶月儿──照在屋檐上──

人儿──坐哥怀里厢

哥──教我情

哥──教我爱

我──报答哥的是欢畅──

若论作爱,是哥最强

爱得妹儿心里唱

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

这样的交换可相当?

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

唱完,兄妹俩相视而笑。

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阳具∶“阿哥下头,阿妹我来唱,你听好∶月儿──照在屋檐上──

人儿──坐哥怀里厢

哥──教我情

哥──教我爱

我──报答哥的是欢畅──

若论作爱,是哥最强

爱得妹儿心里唱

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

这样的交换可相当?

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

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声里。

他把手指插进妹妹的穴里,等小娟唱完就边用手指在妹妹的穴里抽插着,边接了下去∶

“月儿──照在窗棂上──

妹儿──坐哥大鸟上

哥──玩妹臀

哥──摸妹奶

妹──只用穴──来歌唱──

若论鸡巴,是哥的最强

妹的穴儿美得爽

哥鸟操来,妹用穴来当

兄妹的交欢可真爽

兄妹的快乐──永生永难忘──”

“哎呀,难听死了。这么难为情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七、诗般柔情

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却踌躇着不敢出房门。

“我们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妈妈会不会讲我。”

小川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

于是软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楼。

早餐桌上,妈妈爱兰却像没事人一样给儿女们夹早点,叮嘱一些到学校去要注意点什么的话。

小娟连头也不敢抬,只是拼命点头。

小川却发现妈妈的眼里闪着些异样的神采,似兴奋,似徨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结束了报社的工作赶回了家。

没有女儿在家里总是静静的。

楼上妈妈的房间里传来留声机里唱片的歌声,是妈妈喜欢的歌星白光娇嗲的歌声∶“有人对我说┅┅说什么┅┅桃花江是美人窝┅┅”

他轻轻的上了楼,脱掉西服换了身轻便的香烟纱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口,向妈妈的房间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他发现妈妈正斜倚在沙发上,闭目欣赏着留声机里优美的歌声。

小川一边蹑手蹑脚的走向妈妈,一边打量着妈妈。

妈妈真美!

只见妈妈没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亚麻的浅色短上衣,外面也是一件烟灰色的坎肩,下身着的是墨绿长裤,头上松松的梳了个发髻,鬓角边插着一枝玉兰花,衬得她那端异秀丽的容颜,真是∶丰硕饱满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山茶;清艳动人之色,更胜翩舞春风的桃花!

再配上那《桃花江里美人窝》的艳曲,真让小川觉得自己的家里就是那美人云集的桃花江了!

“姆妈。”

小川轻轻坐到妈妈的身边,伸手搂住了妈妈的纤腰。

“啊吆,你又吓了姆妈一跳!”

爱兰拍着胸口不胜惊吓。

但那薄薄的外衣里弹动的双乳却更显无尽的魅力。

小川不觉有些痴迷了。

他把爱兰搂近身边,靠在妈妈的耳边柔声的道∶“看到姆妈这么专心的听歌不好意思打扰。再说姆妈这么动人的样子,我也要好好欣赏欣赏嘛。”

爱兰柔顺的随儿子把自己搂过去,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吃吃的笑着说∶“你呀,嘴巴里灌满了蜜糖。那里女人能够吃得消你花啊。”

爱兰的腰肢虽没有小娟的细,却丰腴又柔若无骨。

小川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他在妈妈柔软的小腹,轻轻柔摸着,嘴里甜言蜜语滔滔不绝∶“姆妈,不是我儿子嘴巴甜,实在是我的妈妈长得实在迷人!连我这个做儿子的,都被你迷住了。”

说着就向妈妈的红唇上吻去。

“嗯┅┅不要这样子。”

爱兰左躲右闪,只让儿子渴求的嘴唇落在自己的香腮上。

小川见妈妈挣扎便放松开来。

爱兰理着鬓边弄乱的发丝,似羞带嗔的埋怨∶“那里有儿子香姆妈面孔的┅┅去去去,去亲你的亲亲阿妹去。不要来烦你的亲娘。”

小川早知道,妈妈其实早对自己这个儿子芳心暗许,只是拉不下做妈妈的面子。

其实倒也是,让亲妈妈拉下面子跟亲儿子上床作爱是有那么一种难堪,何况母子相奸还是乱伦禁忌中的第一禁忌。

不过在昨天跟妹妹作过爱以后,小川就决心在今天把妈妈拉下水,共浴乱伦的爱河。

正好唱片已经换了一首歌曲,是白光的有名的《假正经》。

他用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再指指留声机∶“嘘┅┅听。”

爱兰很奇怪,静下来仔细的一听。

喇叭里传来白光煽情的歌声∶“假正经,假正经,做人不要假正经,你有情,我有意,不妨今天谈个清┅┅”

“哎呀,你讲姆妈假正经?真是要死了,我怎么养了一个这样的儿子┅┅”

爱兰顿时俏脸通红,象个小女孩一样,握起粉拳对着儿子的肩膀就是一顿乱擂。

小川笑着躲闪∶“姆妈,不要,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意思,是啥意思?!得寸进尺,欺负起姆妈来了。不睬你了。”

说着爱兰挣开儿子的怀抱,蹬着绣花拖鞋向门外走去。

小川有点傻了∶是不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一时呆坐在沙发上愣住了。

爱兰到了门边不见儿子追来,忍不住扭头发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儿子,青天白日的,你要姆妈怎样啊?亏你老是吹自己懂女人的心呢!”

小川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跳起来追了过去┅┅

阁楼是平时当客房用的。

老虎天窗虽然不小,但一直拉着窗。

所以即使在这下午二三点钟的时候,三层阁上还是挺暗的。

爱兰是被儿子抱上阁楼的。

当小川一把拉掉客床上的床罩,把她放到床上时,她一用力,儿子就倒在了妈妈身上。

母子俩的嘴唇生平第一次接触到了一起,顿时熊熊的欲火燎原起来。

两条灵蛇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饥渴的探索、纠缠、吮吸。

他们吻得是那么的紧、那么的久,以至于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小川贪婪的吮吸着妈妈口腔里多情的汁液,手也在妈妈的胸怀里急切的摸索。

从脖颈到乳房、到小腹,他仿佛是一个初触情海的少年,显得是那么的猴急。

但是他的双手探摸过处,钮扣、衣带都纷纷的解脱开来。

随着他身体的摩擦蠕动,爱兰不一会就胸怀半解,不但坎肩、外衣,连胸衣后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个圆滚滚、鼓囊囊的雪白乳房已经露了出来。

小川的吻也从妈妈的嘴唇移到脸颊,又从脸颊移到了脖子,最后终于从胸膛移上了高高的圣洁的圣母之峰。

妈妈柔软的一双肉丘,摆脱了胸衣的束缚,在胸前重重的摇晃起来。

看到那晰白美丽乳峰,小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母亲乳峰的顶端,坚硬的乳头显的更加的红润且高高的耸立起来爱兰紧闭双眼,享受着旷别已久的异性肉体的交缠。

当儿子的双唇吻上了自己的欲望的山峰,她的嘴里也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而她的手也恰恰从儿子的腰带,解到了儿子最上面的那粒纽扣,开始肉贴肉的用她的滚烫的纤手直接爱抚儿子健壮的胸膛。

小川的手在母亲胸前那份神圣的领地上颤颤的漫游着。

这里曾是父亲──那个自己已经记不清形象的男人独有的领土。

这儿是深深的沟壑,两边是两座浑圆的坟墓,坟墓里埋葬着多少男人艳羡、好奇、贪婪的目光,包括自己。

然而,母亲的乳房,又似深埋地底的喷泉,当年父亲用他欲望的钥匙,打开14岁的母亲青春的泉眼后,这里,这两眼喷泉就喷薄出美丽甜蜜的乳汁,哺育了自己──他细细的揉捏,深深的品尝。

那夜后,时时想对母亲的乳房探幽访微的心理,今日终于以手、唇在上面按摩起伏而得以实现。

他换了一个乳房吸吮。

那乳头早已硬硬的挺起在软软的乳房之上。

他每一吮,妈妈就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这阔别已久的地方啊,是这么的美妙!

想当日,自己还是个懵懂的婴儿,不过是为了食欲而吮吸这里。

而今日自己却是为色欲而吮吸!

这真应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话∶“食色,性也!”

只是不论是为‘食’,还是为‘色’,这对妈妈乳头的吮吸都是充满了儿子对母亲的爱恋!

小川的手慢慢的画过了一片温润的肌肤的平原。

那平原的尽头,那苍苍的蒹葭丛里是两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

那山峰下是一切伟大生命的发源,是自己生命的起点。

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湿了起来,分明来到了水乡泽国。

密密的蒹葭长在柔软的土地上,涓涓的温暖的细流把一切都弄得很湿、很暖┅┅

他试图用手把这生出自己的宝地探测清楚,但稍一用力,肩头便被母亲的指甲掐得很痛。

妈妈的宝地是那么的湿、那么的软、那么的富有弹性,手指根本就没法探清里面。

他的手指温柔的在洞口起伏滑动,感觉着这伟大的生命之门的魅力,但同时也让他十分的不协调感,这紧紧的源头恐怕容不下自己的肉棒,却如何生出自己这么大的身体?

爱兰有点受不了儿子的细拢慢捻,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她的身体之中,在下腹部温柔粘稠的液体,已经从蜜处满溢出来了。

这种现象,使得爱兰早已忘记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亲,而成为一头纯粹的雌性动物,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悦没有其她的想法。

借着身躯的扭动,她的一只曲着的脚伸入了儿子的胯间,刚才被她褪下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儿子的臀际。

赤裸的脚趾滑过儿子粗大的阳具,她的心跳动得激烈起来。

好大哦!

但脚趾随即向下蹬直,把儿子的裤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脚踝。

小川兴奋了。

他拉掉母亲的内外裤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

儿子的阳具和母亲的性器立刻就结合到了一起!

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龟头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阴道所包容。

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阳具融化一样。

那绵软的阴肉层层叠叠地压迫着他的肉棒,淫水不断的流出包裹着他前进的龟头。

爱兰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

随着小川插入抽出的节奏,爱兰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深处。

不一会,母子俩的节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

此起彼伏,此进彼出,天衣无缝。

由于儿子的肉棒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那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爱兰的阴部的骚肉不断的抖动。

肉欲燃烧的火焰蒸腾起来!

不断冲击而来的刺激,使得爱兰的肉体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且一直发出兴奋的呻吟。

小川趴在妈妈的身上尽情的抽插着。

妈妈穴里的骚肉似一个温暖的热水袋紧紧裹缠着他的阴茎。

那恰倒好处的紧抱,随着妈妈每一次纹丝合缝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无比的刺激和快感。

他奋力挺动腰臀,让长枪次次到底,在妈妈的花心上溅起阵阵快活的涟漪。

他跟妈妈已经不需要那些“九浅一深”之类的花样。

他只觉得他了解妈妈的每一个细微的要求,每一次插入都能挠到妈妈的痒处。

而妈妈的阴道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挤压到他最舒服的所在。

不论是妻子、情妇,还是其他任何有过性关系的女人,甚至连自己心爱的妹妹都没有过如此畅快淋漓的快活!

妈妈的穴里穿越过儿子的肉体,妈妈的穴里也最善于容纳儿子的阳具!

只有妈妈才最知道儿子的心,也只有妈妈才最体贴儿子的性!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日作爱时的从容,不再去细细品味身下女人的紧窄和反应。

他知道妈妈的每一次紧缩,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发出的邀请与命令,恳请他尽一尽儿子的孝心,彻底填满妈妈十几年来穴里的空虚,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妈妈的穴里戳入、撞击。

爱兰抑制不住发出极大的呻吟,虽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没有昔日最刺激小川的淫声浪语,但也足够刺激他∶妈妈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的阳具之下。

一次次的高潮向爱兰袭来,她的头在枕头上不住的摇摆,发髻早已散成满枕的长发,散在胸前,散在嘴里。

她的屁股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着每一次儿子肉棒的冲击。

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她一口咬住一缕飘来的发丝。

残存的理智让她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大叫,惊动砖墙后的隔壁邻居。

她在心里一百次一千次的大叫∶“快来吧,我的宝贝儿子!戳穿你妈妈的骚穴!妈妈是这么的喜欢你,喜欢你的阳具,你的鸡巴,你的鸟子!!来吧,我的儿子,妈妈的骚穴需要你,妈妈情愿做儿子的情妇,儿子的姘头,儿子的妓女,只要你的鸡巴天天能插进妈妈的穴里,妈妈情愿给你做马做牛,不,做妾做婢┅┅”

母子俩彻彻底底的放开了自己,在这阁楼上尽情的享受这乱伦爱的秘密的乐趣,沉迷在母子相奸的淫山欲海里。

不知道多久,淫荡的声浪才嘎然停息。

只有粗重的喘息还在低低的阁楼里回荡。

又不知多久,小川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姆妈,刚才你舒服吗?”

爱兰沉默了一会,才低低的用嘶哑的喉咙回答儿子∶“儿子啊,你戳死你娘了┅┅”

小川有点发急了∶“哎呀,姆妈,我看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我才那么用力。你还好吗?没有弄坏你吧?”

“噗嗤”一声,爱兰笑了∶“看你急的样子。晓得疼姆妈了?妈妈是吃素太久了。而你一上来就给姆妈一个红烧蹄膀吃。”

小川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揉玩着妈妈柔软的乳房,撒娇般的说∶“姆妈,儿子是可怜姆妈你十几年没有吃过肉,才拼尽全力的要喂饱妈妈的嘛。”

“刚才这么不要命,是不是怕姆妈以后就不会再让你的这东西有机会放肆了?”

爱兰爱惜的握住儿子的阳具,轻轻的揉捏。

“怎么会呢?妈妈最疼儿子了,以后当然会天天照顾儿子的需要。再说妈妈不也要儿子孝顺吗?”

小川嬉皮笑脸的掏摸妈妈湿漉漉的穴。

“油嘴滑舌,花头花脑。”

爱兰套弄着儿子又开始挺拔的阳具,“不过你这根东西是行,怪不得花到这么多的女人。姆妈也真欢喜它,比你爸爸强多了。”

小川竟然有点吃醋∶“姆妈,不要提爸爸好吗?现在这时候提起爸爸,我心里怪怪的。”

爱兰笑了,在儿子的脸上吻了一下,带着与年龄不相称的调皮的神态逗弄儿子∶“怎么了?我的 儿子。是上了你爸爸的老婆,觉得对不住他老人家,还是吃你已经过世老爸的醋?”

“总归,总归讲不清楚的一种感觉。”

“算了,你要记牢∶你爸爸是天,你妈妈是地。只有天地相合才会生得出你!”

小川突然来劲了。

他一下子扑到妈妈的身上,把他重又粗硬的阳具再次插进妈妈的穴里,边缓缓抽动边问∶“姆妈┅┅我现在是不是┅┅你新的天空?”

“啊┅┅呃┅┅你现在┅┅不是妈妈我┅┅一个人的天空,是┅┅是我们家的┅┅啊啊┅┅慢点┅┅妈妈那里受不了┅┅你是我们家的┅┅天┅┅是我跟你妹妹┅┅的天┅┅”

然后爱兰把双腿缠上儿子的腰肢,再次享受起儿子的温柔┅┅突然楼下的台钟响起了四记鸣响,爱兰蓦地僵了一下∶“小川,快下来。四点了,你阿妹就要下课回来了┅┅”

小川抱着妈妈的腰仍在不停的抽插∶“回来就回来,不然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吗。”

“不是的,我晚饭也没烧,菜也一个都没有炒。”

小川停了一下,又继续埋头苦干起来∶“饭吗,等一会烧还来得及┅┅菜吗?我到路口的‘包饭作’里买几个回来┅┅姆妈,你总要┅┅让┅┅让儿子射出来才好吧?”

“馋猫┅┅姆妈拿┅┅拿你没有┅┅办法┅┅”

小娟回到家时,热腾腾的饭菜都已经摆在客堂间的八仙桌上。

一家人开始吃晚饭了。

小娟却总觉得有那里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不对劲在那里。

菜还是两荤两素四菜一汤,妈妈和哥哥还是那个样子。

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家里发生了什么,一种异样的气氛弥漫在石库门里。

妈妈虽然还是在问长问短,但却老是回避着自己的目光,好象很害羞的样子;哥哥还是那么风趣幽默,但却在不停的扫视自己和母亲,那眼光里┅┅啊!

大概是的!

昨天夜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概也在妈妈身上重演了!

小娟开始等不及晚饭结束了。

她兴奋的张大美丽的大眼就要开口,却被哥哥的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她强压住兴奋好奇的心情,匆匆扒掉碗里的饭菜,把碗一放∶“姆妈,阿哥,我吃好了。先到楼上去了。”

爱兰看着女儿的背影,有点羞涩和不知所措。

小川也放下饭碗,凑到妈妈身边,用脸蹭了一下妈妈彤红的脸颊∶“姆妈,不要怕,阿妹我来搞定。”

说完也上楼去了,留下妈妈爱兰坐在饭桌边,心里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小川刚进妹妹的房门,就被小娟抱上了。

兄妹俩先来了一个长吻,再拥抱着滚到了床上。

兄妹俩嬉笑着,翻滚着解着对方的纽扣。

不一会小川的头就钻进了妹妹的外衣里亲吻妹妹的蓓蕾。

小娟也握住了哥哥的阳具。

小川的手伸进了妹妹的裙子。

小娟顺从的扭动着屁股,让哥哥褪下自己的内裤。

小川把妹妹的内裤的最窄端伸到自己的鼻子前∶“让我闻闻我妹妹的穴里有什么味道吗。”

“那┅┅姆妈的那里和我的味道不一样吗?”

小川蓦地停住了嬉笑,绷着脸看着妹妹∶“你说什么?”

小娟似笑非笑的盯着哥哥的眼睛∶“阿哥,姆妈的味道跟阿妹不一样吗?”

小川再也板不起脸,脸上绽放出笑容∶“臭丫头,这么精!当心太精嫁不到老公。”

“我的老公就是你,我的亲哥哥!”

小娟动情的搂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拉掉妹妹碍事的裙子,摸着妹妹光光的屁股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来啥?”

小娟开始在哥哥的抚摸下呼吸急促起来。

小川不紧不慢的在妹妹的屁眼和小穴间来回的用手指逗弄∶“死小鬼,你是怎么看出来姆妈和我┅┅要好过了?”

“哎呀,真的?阿哥你真的跟姆妈┅┅要好过了?”

小娟一下子从哥哥的身上光着屁股跳了起来,然后又扑到哥哥的怀里∶“阿哥快,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样┅┅”

“好,先把哥哥的鸡巴戳进你的穴里,阿哥再慢慢告诉你。”

由于饭后不宜剧烈运动,小川只是把阳具泡在妹妹紧紧的阴道里,把妹妹抱在身上,然后细细的把自己跟妈妈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妹妹。

小娟静静的听着,不时在舒服的哼哈中发出一声声提问。

她满脸的陶醉之色,不知是陶醉在哥哥的轻抽慢送之中,还是陶醉在哥哥和妈妈醇醇的母子恋情里。

当哥哥说完,她的屁股猛力的蹲坐了几下,就从哥哥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接着,连裤子也没穿,她就光着屁股往门外跑去。

“哎,哎,小娟你疯了,光着屁股出去干吗?”

“我去叫姆妈┅┅”

看着妹妹光光的白屁股消失在门口,小川苦笑了∶“这 阿妹┅┅”

不一会,妈妈的慌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哎呀,小娟,你花痴了,赤着个屁股来拉我作啥?”

“姆妈,自己家里,又没有外头人。怕啥?阿拉娘儿俩一道跟哥哥HAPPY┅┅”

“海┅┅海啥?”

妈妈显然听不懂女儿的洋文。

但当她进门,看到床上儿子挺得高高的大肉棒时,就什么都明白了┅┅八、花好月圆

转眼,四五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下午──

“妈,我回来了。”

小川把门关好,边叫着边向楼上走去。

当他刚进了自己卧室的门,就有一双手从他身后接过他手中的提包,然后温柔的帮他脱去身上的外衣。

“累了吧?先歇歇吧。”

不用说,如此温存体贴的只有他心爱的爱人妈妈。

小川回过身来,轻展双臂,就把那丰腴的身体抱进怀里。

“想死我了,姆妈。”

儿子的嘴唇贴上了妈妈丰厚的红唇,两条舌头开始交缠。

随着呼吸的急促,儿子的双手在妈妈的细腰圆臀上到处抚动。

妈妈的双手也紧紧的搂着儿子的宽厚的脊背,拼命的把儿子裤子上的隆起贴向自己的大腿根部。

好一会儿,爱兰挣开儿子的怀抱,轻抚着儿子俊俏的脸颊,柔声道∶“你工作一天了,一定很累。姆妈服侍你休息一下。晚上妹妹放学回来,你们一定又要玩到半夜的。”

小川握了握妈妈的一对豪乳∶“姆妈,等一会儿你在上面一定要把脸对着我。我要好好玩玩你的奶子。”

爱兰脸一红,解着儿子的衣扣∶“小娟的奶子也好玩的吗。妈妈怕你看到我脸上的样子┅┅好淫荡┅┅妈妈我会不好意思的。”

“姆妈,儿子就喜欢看姆妈你跟儿子戳穴时脸上的样子。越淫荡,我越喜欢。”

“┅┅那么┅┅到辰光再讲。反正我这个做姆妈的面孔都豁出去了。已经跟你┅┅还讲什么面皮。”

说着,爱兰娇媚的横了心爱的儿子一眼,顺手在儿子的肉棒上握了一下,“只要你这里争气,让姆妈┅┅”

看着妈妈羞红的粉脸上那种又羞涩,又饱含荡意的神色,小川不觉欲念横生。

他一把妈妈搂进怀里,一只手就从旗袍的开叉伸进妈妈的内裤,手指立刻就陷入那里泥泞潮湿的沟渠∶“姆妈,儿子的小鸡是你生出来的。能够回去服侍姆妈,它哪里一次不是硬梆梆的?”

爱兰被儿子掏弄的气喘吁吁的,就想马上让儿子插进生出他来的小穴∶“好了,好了。你快躺到床上去吧,就剩鞋子、袜子了。让姆妈帮你脱掉再说吧。”

小川松开手,踢掉脚脖上的内裤,仰面倒在自己的大床上。

爱兰强忍着欲火上前给儿子解开鞋带脱掉袜子,眼睛早已离不开儿子胯下挺的笔直笔直的肉棒了。

放好儿子的皮鞋,爱兰就握住了儿子那粗粗的宝贝,张开嘴就把铮亮的龟头含进嘴里。

“啊┅┅”

小川长出了一口气。

爱兰好象故意做给儿子看,把舌尖放在龟头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的红唇张得大大地把儿子的肉棒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象的淫荡。

爱兰的口腔被儿子的肉棒塞得满满后,开始吸进吐出的动作,一心一意地专注于让儿子快乐这件事上。

她开始象是在摇拨浪鼓似的,摇动自己的头,不时发出啾噗┅啾噗┅

淫靡的声响。

“啊┅咕┅呜┅”

小川皱着眉努力忍耐着这种刺激。

但是口腔中的温暖还有黏膜的柔软触感,再加上母亲绝妙的舌技,不可否认地,身体的反应正在逐渐升高当中。

不断传来的尖锐快感,使得小川简直喘不过气来。

他抬头看着,妈妈的细腰圆臀紧贴在床沿,随着妈妈的口腔运动也在不停的摇摆。

尤其是那被紫红色丝绸紧紧裹住的硕大浑圆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后上下拱动,显得分外的诱人。

小川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母亲旗袍的下摆,一把扯下了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真丝内裤,把手插了进去。

妈妈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

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马上就进入了阴道里面。

妈妈的嘴部运动被这突然的插入刺激的停了一下,接着又开始更疯狂的吮吸。

小川握着妈妈的阴部,把妈妈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过来。

爱兰顺从的把屁股挪到儿子的面前,自己歪着身子靠在小川的小腹上为儿子口交。

小川也歪着上身,把脸贴到妈妈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妈妈的穴里抽动,一面轻轻舔咬着妈妈屁股上滑润细腻的肌肤。

蓦地,他的心中一阵欲火涌起,仰起上身解着妈妈的衣扣∶“姆妈,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坐上去。”

虽然跟儿子上床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但爱兰在儿子面前仍然十分的害羞,根本比不上开朗大方的女儿那种说脱就脱,说上就上的爽快劲。

她羞涩的站起身脱掉旗袍,里面也只有一件儿子新为她买的‘庞地司’胸罩。

而脱了胸罩,脸对着儿子,跨上儿子的大腿,把儿子那雄壮的阳具往自己的穴里坐去时,那羞涩更让爱兰难以自已。

儿子的阳具还是那么的大,那么的粗,那么的火热!

每次让儿子的生殖器插进自己生他的器官里,爱兰都会产生一种错乱感。

不仅仅是由于儿子鸡巴的粗大,每次插入时小穴里都胀得满满的,让她每一次都诧异自己的天生窄小的阴道当初是怎么生出这么大的一个身体;而且那种儿子把生殖器插进妈妈生殖器抽插时的错乱,更使饱受传统教育的她有一种强烈的隐匿的犯罪的快感。

就象她小时候偷偷的读《水浒传》时就幻想着自己是一个离家出走的男子,离开压抑的家庭,到广阔的江湖去行侠仗义,但今天虽然没有离开家,却有了离开传统礼教,离开世俗的社会,在另一个天地,一个乱伦的世界里胡天胡地。

儿子在揉弄妈妈的两个哺育过他的乳房。

圆丘上、乳头上阵阵的快感伴随着下体阴道里的刺激,让爱兰完完全全的放弃了母亲的尊严。

她摇动硕圆的屁股,不停的忽上忽下,把儿子的阳具在自己的穴里来回吞吐。

“好儿子┅┅我的心肝┅┅我┅┅的啊啊┅┅宝贝┅┅你戳死┅┅啊啊你┅┅你你娘了┅┅姆妈我适意死了┅┅啊啊啊┅┅你的卵泡真┅┅结棍(厉害)┅┅呵呵啊啊┅┅娘的穴┅┅快┅┅快啊啊啊┅┅快戳你姆妈┅┅快戳你姆妈的穴┅┅你娘的穴┅┅要你┅┅要你的鸟你的卵┅┅啊啊啊啊啊┅┅快戳你娘的穴┅┅我的儿子┅┅”

一阵阵从来也不曾从一向端异守礼的母亲的嘴里说出的脏话淫词,从妈妈的嘴里喷涌而出,伴着销魂的呻吟撒向躺着的儿子。

小川从来也没有听过、见过妈妈会这么淫荡。

哪怕是刚乱伦的头几天里,妈妈在床上还教育女儿,给哥哥戳穴时不要叫粗话。

而今天,妈妈自己连下等人骂人时的“戳你娘的穴”都说出来了。

小川心里一阵阵的激动。

他知道妈妈直到今天才彻彻底底的放开了!

以前妈妈心中一直压抑着乱伦的犯罪感也在此时彻底抛开了。

他想起来抱着母亲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猛戳。

但是今天他心中还装着一个计划,要保存实力,好尽情实现。

于是他只是躺着任妈妈在身上自己发泄。

他只是玩玩妈妈的奶子,摸摸妈妈的屁股大腿。

爱兰的双腿开始用力的夹住儿子的腰。

一阵抽搐后,妈妈的穴里大股大股的液体喷向小川还没有软缩的肉棒。

紧接着妈妈的娇躯倒在了儿子的身上。

“好啊!姆妈,阿哥,你娘儿俩个乘我没有回来,就偷吃,是吗?”

妹妹的笑脸从门口露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阔袖平衿学生装,下面是一件黑色百褶学生裙,一头齐眉刘海的俗称“清汤挂面”的齐耳短发,衬着稚嫩秀丽的笑脸,一副清纯的小女生的样子,真正让人我见犹怜。

“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虽说知道女儿这是玩笑,本来吗,母女俩在一个床上跟心爱的儿子哥哥肉搏了不知多少回了,但爱兰还是对这样赤裸裸的跟儿子躺在床上,对着女儿有那么一点难为情。

“还早啊?我‘新雅’都去兜过了。你们看┅┅”

说着小娟抬起手给妈妈呵哥哥看自己手上的纸包。

“啥东西啊?要到‘新雅’去买?”

小川一手搂着妈妈,一手枕在脑后悠闲的问道。

“今朝是啥个日子?你们都忘记了?是不是只顾母子相奸,连中秋都忘记光了?”

小娟嘻嘻笑着,放下手里的东西,“是‘新雅’刚出炉的月饼。”

“来,到阿哥这里来。”

小川向妹妹招招手。

“做啥?你跟姆妈爱的好好的,我做啥的电灯泡?”

嘴里强着,小娟的脚却马上来到了哥哥的身边。

小川把手伸进了妹妹的学生裙里,抠摸着妹妹鲜嫩的小穴∶“阿哥怎么会忘了呢?!阿哥老早就从‘利男居’订好了八鲜月饼,就在那边的书桌上。”

“哎呀,你们都买月饼了?!”

爱兰支起上身,一双雪白的乳房颤巍巍的直晃,“我上午也到‘乔家栅’买了两盒。”

“啊┅┅阿哥轻点┅┅我早讲的吗,你们都沉迷到┅┅嘻嘻┅┅母子乱伦里了,只晓得┅┅戳穴,还顾得上沟通过节的事┅┅”

爱兰伸手捏了一下女儿夏装里高翘的乳房,笑道∶“还是兄妹乱伦好。阿哥阿妹又是打KASS,又是唆奶子,唆鸟子,又是舔穴、戳穴的,搞得连我的骚女儿都知道买月饼给哥哥过中秋,盼永生永世跟阿哥团团圆圆的了。”

“不要吗!阿哥,姆妈欺负我┅┅”

小娟红着脸向哥哥求援。

“是你先欺负姆妈的吗。”

小川听着妈妈和妹妹这充满家庭趣味的调侃,开心的把妹妹的头,按向自己的尚未射精的阳具,“阿哥罚你,把姆妈刚才没有来得及搞出来的精液,吸出来。”

小娟握住哥哥滑溜溜的阳具∶“哎呀,阿哥的卵子上都是妈妈的骚水。”

说着低头把哥哥的肉棒含进嘴里。

小川翻起面前妹妹屁股上的裙子,拉下白色的内裤,先拍了妹妹又紧又圆的嫩臀一下,然后在股缝里掏了一把说∶“还讲姆妈,你这里的骚水已经流了这么多了。”

爱兰笑着从正在淫戏的儿女身上爬了出来,用自己的内裤擦了擦湿漉漉的阴部,然后连一件内衣也不穿,就这样套上旗袍,再回头对小川说∶“你们玩一会吧。姆妈去把毛豆芋艿热一下。好了来叫你们。”

(上海风俗,过中秋必用芋艿煮带壳的毛豆为主食。不知其他地方可是如此?)

晚饭定在阁楼上吃是小川的主意,美其名曰是可以从天窗赏月。

其实在小川朝南的前楼一样可以欣赏到今晚明媚的月光。

但此时全家都拿小川当作了主心骨,谁也不会忤逆了他的心意。

全家就只有女儿婷婷不在。

女儿在外国人的幼稚园里住读。

外国人只讲究圣诞、复活一类的节日,才不在意中国的什么中秋呢。

不过也好,这样大家就又少了份顾忌。

爱兰摆好碗筷,却见儿子拿了副香烛上来。

她奇怪的问∶“哎呀,儿子呀,今天又不是腊八过年,你拿香烛做啥?祭祖宗,还是拜神灵啊?”

还是小娟聪明,明白哥哥的心意∶“阿哥,今朝不是七月初七,你乞巧啊?

七月七是天上牛郎织女七夕会的时候。

尽有痴情儿女在这七巧节乞求爱情如意。

小川微微一笑,摆好香烛,画了根洋火(火柴)点燃蜡烛∶“我们一家人已经功德圆满,不需要再乞巧了。我是要在这团圆之夜,拜求上天让我们全家人永远这样快快活活的生活在一起!”

这番话一出口,不但母亲爱兰,连一向调皮的妹妹小娟都严肃起来。

是啊!

只有象她们这样,沉浸在这蜜里调油般幸福的家庭之爱中的人,才知道团团圆圆的家庭生活的可贵!

爱兰带头拿起三枝香,点燃后插进香炉,再跪了下来虔诚的磕了三个头。

小川小娟也照样子做了。

一家人跪成一排,小川在中间,妈妈和妹妹分列两旁,一起叩拜起来。

爱兰虔诚的向皎洁的明月拜了几拜,闭上双眼喃喃的念道∶“上天啊,信氏弟子刘爱兰,虔诚祷告∶弟子与弟子之子结成孽缘,自知罪孽深重。不求今生富贵,不求来生做人,哪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此后世世做牛做马,落畜生道,只求今生今世能永远与弟子之子张小川在一起,勿让人知,勿让人晓得,弟子减寿十年也心甘情愿!”

小娟接着拜道∶“月亮婆婆,下界女子张小娟求您了。求您能让我哥哥永远在我的身边,还有我的妈妈,都能在一起永远快乐下去,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小川也拜了几拜∶“月亮啊,你是团圆的像征,你是美满的保护神。我张小川不求富贵荣华,金玉满堂。只求永生永世都能和我心爱的妈妈、妹妹在一起,今世做母子,世世做母子,今世为兄妹,世世为兄妹,世世代代都成全我母子兄妹成为爱人,相亲相爱,直到天荒地老┅┅”

拜完月亮,大家都坐了下来。

一张小圆桌上摆满了酒菜。

小川坐在正对老虎窗的一面,妈妈和妹妹都坐在他的两边,紧靠着他,留下圆桌的一面空着。

小娟想把沙发椅拉宽松一点,被小川阻止了∶“算了,那面留给婷婷吧。”

小娟斜眼看着哥哥笑眯眯的说∶“阿哥,婷婷今年才三岁啊!你难道也想要她?”

“当然。”

爱兰正把一个个月饼切成四块,“我们家里有四个人。女的有三个,他做男人的怎么好厚此薄彼呢?”

“不过┅┅婷婷还小呢。”

小娟往嘴里塞了个芋艿,含含糊糊的说。

小川接过妈妈递来的一块月饼,先亲了妈妈一口。

爱兰笑吟吟的接受了儿子的亲昵,听着儿子说出一番道理∶“婷婷是小,我现在动她也太没有人性了。不过我现在跟姆妈母子乱伦了,跟你兄妹乱伦了,现放着一个女儿,不去来个父女乱伦,你说不就象麻将桌上缺了个搭子,三缺一吗?只是婷婷是小了一点。但是我可以等。等她长大吗。”

爱兰一旁凑趣道∶“是啊,我们乡下养童养媳妇的,不要说十岁了,七八岁就同床了,十一二岁做妈的大有人在。”

小娟笑着指着哥哥∶“不管怎么说,阿哥,你是个大色狼。”

小川龇牙咧嘴的做了个怪样,张开手扑到妹妹的身上,做势要咬∶“嗷┅┅色狼来吃你了┅┅”

爱兰笑着看着儿子女儿闹成一团,起身到留声机前放上一张胶木唱片。

顿时一阵甜美的歌声响了起来∶“那晚风吹来清凉,那夜莺正在歌唱,那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美丽的旋律中,一家人开心的吃着喝着彼此谈笑打闹着,小小的阁楼上充满了家庭的天伦之乐。

吃得差不多时,小川忽地开口对妹妹问道∶“小娟,你晓得为啥刚才我让你不穿内衣内裤上来吃饭吗?”

小娟红着脸斜了哥哥一眼∶“还不是你想打什么坏主意,吃好饭好让你做坏事方便一点。”

爱兰也吃吃的笑着看着儿子,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自己的旗袍里也什么都没有穿。

小川摇摇头∶“也对也不对。”

母女俩都有点诧异∶“不对在那里?难道你不想吗?”

“今朝晚上,我们吃的是赏月酒,是吗?”

“对啊。”

母女俩一起点头,还是一头的雾水,搞不懂这个儿子阿哥要出什么花样经。

“刚刚我们赏的是天上明月,我现在要赏地上的‘明月’!”

“天上明月?地上明月?”

小娟还是有点弄不明白,“是‘天上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爱兰一下子明白了,俏脸涨得象要滴出血来∶“哎呀,你这个小赤佬真是坏死了!”

“姆妈,阿哥是啥意思啊?”

“ 女儿,‘明月’就是┅┅就是┅┅”

爱兰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害羞,吃吃的说不下去。

“半清风,一榻明月,回头叮咛轻些个,不比寻常浪风月┅┅”

小川色咪咪的,盯着羞意难掩的美艳的母亲,信口吟出一首有名的明朝的淫词。

“哎呀,你┅┅你,儿子啊,你真的要我们的┅┅”

爱兰心里又是紧张又是跃跃欲试。

“姆妈,对的。先赏明月,再折后庭花。”

这下小娟也懂了。

‘明月’是指自己和妈妈的屁股,‘后庭花’是哥哥要插屁眼!

她也知道‘后庭花’。

《性经》里也说过,法国女人都喜欢这调调儿。

据说法国女人让她们的丈夫和情人走‘后门’的机会,比走‘前门’要多一倍。

但是哥哥的阳具这么粗,自己的屁眼又那么小,平时哥哥戳穴时,把手指抠进来都很痛。

要是把那么粗的大肉棒插进去会不会痛死?

小川扶着妈妈趴在沙发椅上,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掀起旗袍的下摆,露出美丽的屁股。

小娟也趴在沙发椅上,撅起屁股,等着哥哥撩起裙子。

小川把圆桌推到一旁,把两张沙发推到一起。

顿时,妈妈和妹妹,两个圆圆雪白的屁股,并排撅在他的眼前。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开始赏玩妈妈和妹妹的‘明月’

了。

他一手一个抚摸着妈妈和妹妹的屁股,不时扒开股缝欣赏着。

妈妈的屁股硕大而柔软,上面的皮肤是那么的细腻。

妹妹的屁股小了一点,但这几个月来在他男性的滋润下也开始圆润起来,但屁股上的肉还是很有弹性。

他扒开妈妈的股缝,欣赏这里面的风光。

妈妈的阴唇周围长满了黑黑的阴毛,通红的穴肉微微张开着,淫亵的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仿佛在渴盼儿子鸡巴的到来。

而阴唇上面的屁眼却紧紧的闭合着,连放射状的皱褶都是粉红色的,简直跟妹妹的一模一样。

小川连忙也扒开妹妹的屁股对照了一下。

果然,妹妹的屁眼除了皱褶的范围小了一点,无论是色泽,还是皱褶的形状,母女俩的屁眼极其相似。

他满意的把两只手的中指插向母亲和妹妹的屁眼。

干干的、紧紧的,很难插入。

小娟的屁股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屁眼里的括约肌把哥哥的手指紧紧的箍在里面。

小娟可怜巴巴的问道∶“阿哥,是不是┅┅要戳那里了?”

小川抽出手指,啪的一声在妹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别怕,哥哥不是说要‘赏月’吗?不好好的欣赏欣赏你和妈妈的屁股,是不会轻易给你的后门开苞的。”

说着,他调皮的用手指抠了一下妹妹的湿淋淋的小穴∶“不过你的穴痒了可要好好等一会了。”

爱兰在一旁用怯生生的声音说道∶“小川,可不可以快一点┅┅姆妈一直这样┅┅怪难为情的。”

小川看看,妈妈和妹妹一样都撅着个白白光光的大屁股,衣襟半解露出两个圆圆的大奶子,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趴在矮扶手的沙发椅上,把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确实够淫荡刺激的。

难怪一向连床上都十分矜持的妈妈感到难为情。

“姆妈,不要急。儿子来给你舔一舔穴和屁眼,孝敬孝敬您做娘的。”

小川柔声回答。

就在小川低头吻上妈妈的穴时,小娟噗嗤一乐∶“姆妈,我们连穴都给阿哥戳了,露个穴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小川把妈妈的阴蒂含到嘴里吮吸了一下,笑道∶“阿妹啊,你欺负姆妈老实,是吗?等一会我好好惩罚惩罚你的屁股的。”

“哎呀,阿哥我怕死了,怕死了。呜呜,你不要欺负人家的可怜的屁股好吗?”

小娟装出怕兮兮的声音求饶,但紧接着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小川一只手摸着妹妹的屁股,扣着她的屁眼和小穴,另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仔细的在里面舔着。

他先吮了一会妈妈的那粒小珍珠后,再把妈妈的两片小阴唇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爱液。

当他把舌头像阴茎一样伸进妈妈的阴道里时,妈妈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

妈妈阴道里的爱液早已水满为患,在穴口形成一片乳白色的泡沫。

那泡沫酸酸的,腥腥的。

但在小川的食谱里却是最甘美的饮料。

他在同母亲发生性关系的那天晚上的母子兄妹三人行中,既让母亲爱上了这让她老人家战栗的异行,又自己爱上了妈妈的爱液。

他的舌头掬了一些母亲的爱液,涂到了妈妈的菊花上。

妈妈的屁眼已经不是第一次舔了。

但今天是他要夺走妈妈的最后一个处女的时候。

他的舌尖顶开了妈妈那紧闭的皱褶,在那盛开的菊花蕾尖吐出妈妈自己的淫液。

爱兰开始轻声的尖叫。

她拼命想压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声浪语,但从阴唇和屁眼里传来的阵阵的刺痒和快意,又实在压制不住。

她只能发出一声声“丝丝”的喘气和“啊啊”的呻吟。

真是羞死人了!

自己一个做了妈妈,还已经做了奶奶的人了,守了这么多年的节,不但没有守住,还跟自己亲生的儿子发生了┅┅

还不但让儿子戳自己的穴,舔自己的穴,还让儿子舔屁眼!

自己竟然还那么的爽快,更不用说虽然怕痛,自己心中毕竟还是渴望着儿子戳进自己的屁眼,夺走自己的最后一块处女地。

啊!

儿子的舌头顶进自己的屁眼里来了!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屁眼里是那么的难受。

那微微的胀痛和巨大的刺痒夹杂着穴里的骚痒,让爱兰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的骼膊再也自己的上身。

她软倒在沙发上,用两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大声的呻吟着。

不一会,屁眼上的刺痒和胀感消失了。

从女儿小娟那里传来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儿子开始舔他妹妹的穴和屁股了。

她觉得轻松了一点,但同时也觉得下身有那么一点空虚。

不过儿子的魔手很快就填补了空虚。

小娟人调皮,连玩穴和玩屁股都调皮。

她不是用她那已经很紧的小穴夹哥哥伸进来的舌头,就是在哥哥的舌头往穴里伸到底时用迷人的屁股来夹哥哥的鼻子。

小川好笑的打了妹妹的屁股一巴掌,才换得她老实一点。

不过小川觉得手掌跟妹妹那细嫩光滑而又有弹性的屁股接触很舒服,便开始在那上面劈劈啪啪的轻轻拍了起来。

那知道小娟竟然象是很享受哥哥打屁股的感觉,竟然发出舒服的呻吟。

小川觉得很好玩便连妈妈的屁股也拍打起来。

顿时阁楼里里啪啦的打屁股声和母女俩的呻吟声响成了一串。

母女俩的四瓣圆屁股蛋也开始微微发红起来。

爱兰虽然觉得屁股在儿子的掌下很受用,但儿子打妈妈的屁股,感情上毕竟很受不了。

她哀求道∶“儿子啊,不要打了,好吗?姆妈这样子┅┅不┅┅不要打姆妈屁股了┅┅”

小娟却嘻嘻直笑∶“阿哥不要听姆妈的,姆妈从小没有少打过你和我的屁股,今朝你都打回来。”

小川心里多少疼妈妈,再拍打了一会儿,就停下手,爱抚着妈妈和妹妹有些发红发烫的屁股,兴奋的说∶“姆妈,阿妹,我们又寻到一个开心的游戏。以后我们每次戳穴都打打屁股好吗。”

小娟赞成,妈妈却红着脸没说什么。

小川知道妈妈其实很享受,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答应。

他便俯身凑到妈妈的耳边∶“姆妈,你要是觉得难为情,我们今后就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打屁股。”

小娟却在一旁不依不饶∶“不行。以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阿哥你不打,我就打妈妈的屁股。那特好玩。”

小川哈哈大笑。

妈妈却羞的把脸埋到沙发里只是吃吃的笑。

小川转到妈妈和妹妹的面前,把旗杆一样竖起的阳具挺到她们的面前∶“姆妈,阿妹,帮我舔一下鸟子。我要戳你们的穴了。”

妈妈温顺的把儿子的龟头含进嘴里,把肉棒的棒身和下面的卵蛋让给了女儿。

小娟把哥哥的卵蛋凑到嘴边,抬起头诧异的问道∶“阿哥,你不是讲要戳屁眼的吗?怎么又要戳穴了?”

“你这么喜欢戳你的小屁眼啊?那好,我立刻就戳!”

小娟连忙摇头,把哥哥的一个卵蛋吸进嘴里,用力含舔起来。

小川看着妈妈和妹妹拼命用嘴伺奉自己的可爱的淫荡模样,享受着阳具上传来的异常快意的享受,不禁开心的摸着妈妈和妹妹的俏脸蛋说∶“姆妈,阿妹,刚才我玩了你们的屁股有好一会了。大概你们的穴里都骚死了。待会儿我先给你们的穴里解解痒、去去骚。然后再折我亲爱的妈妈和妹妹的后庭花。”

母女俩嘴里说不出话来,但眼睛里都露出了感谢和满意的神采。

小川先站到妈妈的身后,将他湿漉漉的大肉棒插进了妈妈的穴里。

妈妈的骚穴又滑又烫,紧紧的包裹着儿子的阳具。

小川开始慢慢的抽送。

在儿子温柔的抽插下,爱兰渐渐变得主动起来。

小川只觉得妈妈的阴户内部开始吞吐、吸嘬,把他的肉棒紧紧箍住。

纤细的腰开始扭动,浑圆的屁股在他的身底一下一下地挺动,乳房也在身子下面摇来荡去。

小娟挺起身∶“阿哥,我来帮你推屁股。”

小川笑着摇摇头,让妹妹趴到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奶子,自己也好就近玩弄妹妹的屁股。

就这样操着妈妈的穴,摸着妹妹的屁股,小川觉得生活是那么的美好,这家庭中秘密的日子是多么的快乐!

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妈妈低下头,将儿子一不小心滑出来的阴茎又塞进她的花蕊,然后屁股开始疯狂地前后耸动。

小川看妈妈的肌肤变得潮红,看着对面梳妆镜里妈妈那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被汗水弄湿的秀发有一缕耷在额前,看着妈妈美妙的阴户在他的抽动下一张一合,他再次感受到了了什么是中年少妇的风情与美态。

妈妈的穴心一阵紧缩。

小川知道妈妈已经达到了高潮,便放慢了速度。

果然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花心喷涌而来,烫得小川几乎也射了出来。

看妈妈软到在沙发上,小川拔出硬硬的阳具,拉过妹妹的屁股,让妹妹趴在妈妈的屁股上,扒开股缝,分开紧紧的合在一起的阴唇就戳了进去。

阳具全部插入妹妹的嫩穴后,小川开始抽送起来。

妹妹到底没有生过孩子,小穴特别的紧。

阳具插在里面抽送,带着淫水吱吱作响。

小娟对哥哥的抽插非常受用,呻吟声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扒大屁股,让小穴更大开,完全忘掉禁忌,只管尽情享受。

小川用手撑着妹妹的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了,抽送更加剧烈了。

小娟咬紧牙关,开始声声求饶∶“哦┅┅啊啊┅┅阿哥┅┅慢点,我受不了┅┅穴里好舒服┅┅阿哥┅┅啊啊哦┅┅你的棒头太大了┅┅戳的┅┅阿妹的┅┅穴┅┅开了┅┅肠子顶┅┅顶穿了┅┅我舒服死了┅┅我我上天了┅┅阿哥┅┅快戳妹妹┅┅戳妹妹的穴┅┅不┅┅不┅┅慢一点,慢一点┅┅”

小娟阴道里一阵阵收缩,压榨得小川的肉棒几乎就要泄了出来。

他连忙放慢速度,阳具不紧不慢的在妹妹的花心上点戳着,手里也开始揉起妹妹的乳房。

小娟在哥哥的双重攻击下几乎崩溃。

她无力的耸动着屁股,手也反射性的揉捏妈妈的奶子。

妈妈本来已经瘫软了。

但是女儿的揉捏又给了她新的快感。

再加上女儿的阴部紧贴着她的屁股。

儿子在妹妹的穴里抽插时,阴囊不停的敲打在她的会阴。

她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留声机里的唱片已经转到了快结束的地方。

爱兰最喜欢的一首歌放了出来∶“浮云散,明月照人还。团圆美酒,今朝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绿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软风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间┅┅”

歌声、呻吟声、肉棒戳穴时的“吧唧”声,在小小的空间里组成了一首淫靡而美满的家庭爱曲。

小娟也泄了。

她也软倒在妈妈身上。

小川抽出阳具,乘着上面满是淫水,扒开妹妹的屁眼,就向里攻去。

小娟因突然而来一阵刺痛尖叫起来,屁股拼命的摇晃,想摆脱哥哥对屁眼的进犯∶“好痛┅┅阿哥┅┅不要┅┅快抽出来┅┅阿哥,我不玩┅┅戳屁眼┅┅拿出来!”

“不会的,已经进入一半了,再一点点┅┅哦┅┅”

小川一面安慰妹妹,一面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缓缓的往里插去。

小川有过肛交的经验,知道肛交最难的是阴茎最大的部分──龟头穿过肛门口最紧的那一部分括约肌时。

这时不但女方痛苦,而男方的阳具也最痛。

一旦龟头插进了直肠,那就容易戳到根了,双方也都好过了,快感也很快就会产生。

“不要┅┅阿哥┅┅不要呀┅┅不要再戳了┅┅”

小娟痛苦的呻吟。

“哦┅┅进去了。”

小川呻吟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阳具已经完全插到了根部。

“好┅┅好舒服┅┅妹妹,谢谢你┅┅以后你会觉得插屁眼舒服的。”

小娟的屁眼里有如火一般炙热。

不过刺痛渐渐地轻下来。

小川将阳具慢慢地抽出后再度插入┅┅

他轻轻揉着妹妹屁眼附近的肌肉∶“不会痛了吧!啊?阿哥不会骗你的┅┅”

轻微的痛楚与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了上来,又热又麻痹的感觉。

小川有韵律的抽动着,然后将右手绕过妹妹的腰前,抚摸着妹妹敏感的花蕾。

“哦喔┅┅”小娟的口中泄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呼┅┅小娟,爽吗?哥哥没有骗你吧?”

“啊!┅┅有啊┅┅好奇妙的感觉!┅┅啊,跟戳穴完全不┅┅不同的感觉┅┅”小娟激动的喘息着。

肛门口尚残留着刺痛与灼热,而前面因阴蒂被爱抚而产生敏锐的快感综合着袭向小娟。

不同种类的快感混杂着┅┅不知是希望哥哥停止或继续的复杂心情,实在难以言谕。

“这里也让你舒服吧!”

小川的手指离开花蕾,滑入了流出爱液的穴内。

“啊啊┅┅”小娟愉快的颤动着腰部。

“哦┅┅啊呜┅┅小娟,阿妹┅┅你屁眼┅┅好紧┅┅”正在抽动的小川发出快意的呻吟,“快┅┅快受不了了┅┅小娟,戳穴与戳屁眼那边比较舒服呢?

啊┅┅?”

“不知道┅┅戳穴好舒服┅┅啊┅┅戳屁股也┅┅好┅┅两边都好┅┅不一样的感觉都是第一次┅┅最好┅┅能两边┅┅一起来┅┅”“哦呜┅┅不行了┅┅我要射出来了。”

紧胀滚烫的处女屁眼让小川再也忍不住了。

“好,阿哥,我也快出来了,再、再用力戳我!”

小娟发出疯狂淫乱的喊叫声。

“要去了!”

小川加快腰部运动。

“哦┅┅”小娟发出快乐投了的呻吟。

“我,我也要┅┅出┅┅出来┅┅啊┅┅我们一起┅┅一起来吧!”

软缩的阳具脱离妹妹的屁眼后,小川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而连泄了两次的小娟,歪倒在妈妈身边一动都不能动了。

爱兰已经缓过神来。

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屁眼之战把她这做妈的听得心惊肉跳,又怕又想。

儿子刚戳进女儿屁眼里的时候,女儿痛苦的哭叫,让她几乎要出声制止儿子对妹妹的肆虐。

但后来女儿疯狂的快乐又让她蠢蠢欲动,急不可待的想试试这从未听说过的性游戏。

她撑起身子,把女儿抱到旁边的床上,然后再把已经吱吱乱转的留声机唱头重新放到那首《花好月圆》的一段上。

“浮云散,明月照人还┅┅”悠扬的歌声中爱兰跪到了儿子面前。

她不避肮脏的把儿子刚从女儿屁眼里抽出的阳具含进嘴里,慢慢的吮吸起来。

小川满怀爱意的看着妈妈跪着伺候自己。

他轻抚着妈妈乌黑亮丽的长发,柔声说∶“姆妈,这首歌真好听。我们家里有姆妈你才真正花好月圆了。我真要醉在你和妹妹的柔情蜜意里了┅┅”爱兰娇媚的看了一眼心爱的儿子,又低下头,专心的舔吮儿子的阳具。

重振雄风后小川扶着妈妈趴到面前的沙发上。

他看到两片洁白的屁股中间,妈妈粉红色的屁眼轻轻地张合,刚才兄妹作爱时的淫水也流到了那里,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着做儿子的他。

他站到妈妈身后,用手扶住爱兰又软又滑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已经坚硬无比的阴茎,向妈妈的屁眼塞去。

“哦,轻些,好痛。”爱兰扭头看了心爱的儿子一眼,求饶道。

由于小川的阴茎刚才已经被妈妈吻了一会儿,所以比较光滑,加上妈妈的屁眼处也沾满了淫水,所以他粗大的阴茎还是慢慢的挤进了妈妈的屁眼里。

妈妈强忍住疼痛,一声没吭的让儿子把肉棒插进自己的屁眼。

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得小川飞快地抽插起来。

爱兰举臀迎凑,星眸流转,更激发了小川的凌虐妈妈屁股的欲望。

终于,爱兰的呻吟变成呜咽般的低吟,屁眼也不再迎凑儿子玉茎的冲刺,而是开始躲闪。

小川知道妈妈已经禁不住了,便把阴茎从妈妈的屁眼里拔出来,将肉棒插进她的阴户。

母子俩一起攀升到快乐的顶点,又一起跌落回到人间。

小川抱着妈妈和妹妹躺在阁楼的床上。听着耳边她们如兰的呼吸,看着她们娇媚妖娆的面庞,抚摸着她们如丝绸般细滑、如美玉般润泽的肌肤,回想着刚才快乐的交幻,他不禁哼起了现在他最喜欢的歌∶

“浮云散,明月照人还。团圆美酒,今朝醉。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绿盖,并蒂莲开。

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软风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间┅┅”

耳边妈妈和妹妹也一起哼唱了起来┅┅

THEEND

☆★☆★☆★☆★☆★☆★☆★☆★☆★☆★☆★☆★☆★☆★☆★☆★☆★☆抱玉轩∶“终于完成!110K,开我今生之记录,不知今生是否还能超过。总之,折我阳寿十年。哈哈。”

召集人∶“果然也是一个在倒数交稿的几日里,超越人类极限的男人。呵呵,不过,果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啊!这一篇,堪为十日谈压卷之作。”

路人∶“这次的乱派大作,当以朱门、伊底帕斯叙事曲与此作海上为优,三部长篇,堪称为乱派的三大经典呢!”

抱玉轩∶“要和朱门并列,我愧不敢当。不过这篇确实也是心血之作,边写边有许多的新的思路,想法出来,欲罢不能。许多原来构思中只有几句的情节变得冗长起来,不知是否该删节。不过又很舍不得。下意识里似乎要跟《情为何物》挑战一下,用上海话说是“别别苗头”,嘻嘻,不过自知比较难。”

大B∶“但是,抱兄的这篇也有独到之处,前面一半写情,让心理基础打下根底,有了那份描写以后,后半部就逸趣横生,很多人不明白这一点,写情爱类的乱文没打下心理根基,弄出来的都是三流作品。”

抱玉轩∶“最前面的部份是,再来是发芽,中间部份是生根,第六章是生花萼,第七章是开花,最后是结果。K说的对,我这篇不是酣畅的老酒,是浓浓的苦茶,只有细品,回味才香。”

K∶“不怕有人没耐心,看着看着没养眼戏,就跑了吗?”

抱玉轩∶“那些不耐烦看的人,那就随他们去。我这篇是写给知音人看的。没有钟子期,俞伯牙还弹个什么琴?我想写的就是真正的乱伦,他们的心理,他们的开始,他们是怎么会一步步开始的。”

路人∶“这篇里头,好象也用了很多典故喔!”

抱玉轩∶“那么多的典故,其实是花絮,是环境的铺垫,是时代的背景,并不是为了写上海梨园恩仇、新闻界、帮会史、五卅惨案而写。这篇我不想写只有欲的情色,要写点情,写点爱,写点社会在里面,好不要太纯的写情色。情色不是只在床上。”

召集人∶“恩,真的是很值得回味的作品,呵呵,我都突然很想去赏月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