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俏姻缘

廖嘉艳清早出门前淋浴出来,正在梳理着头发,廖刚全从身后一把搂住她,在少女白嫩的颈子上深情吻了一下。

“好香,我的乖女儿!”

隔着薄衬衣,他双手顺势握住女儿胸前两颗柔软的乳房。廖嘉艳没作声,白了父亲一眼,继续梳着头发。

廖刚两手在女儿身上一阵乱摸,却被她闪了开来∶“哎呀讨厌,人家正在弄干头发,爸!你不要乱来!”

被女儿一阵喝斥,廖刚全只好识趣地将正爬进女孩内裤里的手指抽了回来。

他耐着性子坐回床沿,他这女儿可是出了名的硬脾气,要是惹火了她,包管这几天都没好脸色受。

廖嘉艳一边用吹风机吹干头发,一边愉快的哼起歌来。

折腾了好一阵子,一头秀发终于整理得差不多了,她用眼睛睨着在一旁的廖刚全,看着父亲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看你什么样子啊,好象我很可怕似的。”廖嘉艳放下梳子,蹲坐在廖刚全身边∶“又不是不肯帮你做,干嘛那么急啊?”

嘉艳温柔地笑眯了眼,她熟练的解开廖刚全的裤裆,一口就将早已勃起粗大的阴茎送入口中。

廖刚全往后一仰,舒服地躺在床上。女儿的口技真是没话说,舔吸绕啃挠咬含吮,节奏拿捏的恰到好处,连他自己手淫时都没办法掌握得这么好,就因为如此,只好这么乖乖的被女儿玩弄在掌股之间。

“喔,喔,阿艳,乖女儿可以了,换爸来帮你玩一下。”

舐着父亲庞然勃起的大肉柱,廖嘉艳左手开始扯下自己的内裤。

帮父亲料理完,她迫不及待换爸爸来帮她解除小穴难痒的感觉。她可是爱极了父亲功夫一流的舌功,比她自己用手指抠弄小穴还舒服哩。

跨到廖刚全头上,廖嘉艳一下就将小穴顶进父亲嘴里。那种舌尖乱跳乱窜,似软非硬的在小穴膣口里飞流滑瞬的感觉,淫水马上如决堤般分泌出来。

廖刚全用手掰开廖嘉艳的大腿,让自己更深入女儿一点。

“啊┅┅爸,你好┅┅坏┅,舔得人┅家┅┅喔┅好、好舒服┅┅”廖嘉艳忍不住吟哦起来,一边用小穴摩蹭着父亲温厚的舌床。

廖刚全轻轻咬住女儿兴奋突起的小肉蒂,开始用舌头卷弄着女儿私处黏润的绉摺唇瓣。训练有素的他,高超的柔软舌功丝毫不输给胯下阴茎硬挺的威力,少女滑腻的淫水潺潺不绝地流进父亲嘴里。

“爸┅你总是┅┅噢┅我都┅停、停不下来┅┅”

女儿兴奋的高潮突然到来,廖刚全吞下一口少女嫩穴的晶莹蜜汁,把女儿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叉开,这是两人最爱的姿势。

他把手指轻轻插入穴口,少女阴道壁不由得紧缩起来。

他抠挖了一阵,滑腻的淫水随着手指快速进出而“唧唧”作响,嘉艳娇滴滴的向他抗议∶“爸,你再挖我就不理你了!”廖刚全笑嘻嘻的说∶“这么紧,不弄开一点怎么行?”这才把阴茎对准穴口,一下子就尽根没入!

当他粗硕的阴茎插入女儿小穴口时,两人都不由得呻吟起来。

再怎么狂操猛抽,女儿的 穴还是那么的嫩密窄紧,深深含住父亲的肉柱不放;再怎么千征百战,父亲的 棒总是那么的高昂颤立,狠狠挺进女儿的花径到底!

“阿艳,你真够骚的!”父亲赞美道。

“阿爸,你要害我今天出不去哦!”

女儿妩媚万千,抱住父亲。父亲的巨大肉棒不住翻腾着女儿可爱的肉穴,两片小小湿淋淋的唇瓣随着抽动不住向外翻转。

男女欢愉流顺的动作在床上上演着。

就在廖刚全最后奋起追击时,女儿给了他一句轻声细语∶“今天不行,危险喔!”

不到几分钟,廖刚全就在全身舒畅到极点的时候,把糊稠的精液全给喷进了廖嘉艳小巧温柔的嘴中。廖嘉艳用力啜吸着含在嘴里跳动的阴茎,把父亲的精液一滴不漏给吞进肚里。

父女俩人心满意足的起身,“乖女儿,准备上工吧!”

这就是廖刚全、廖嘉艳俩人,一对在纵贯线扒手界赫赫有名的‘阿全师’父女档。却从来也没有人料到,他和自己亲生女儿有着这么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隐密关系。

廖刚全十几年来独自抚养着小女儿,虽没有结婚的念头,带回家的女人却从来也没断过。常常小女儿还在客厅里写功课,他已经把刚带回家的女人剥光拖进卧房里呼天抢地起来。

各式各样的女人他都同居过,短期的住个几天就不见人影,较合得来的也几乎都拖不过半年。

当时年幼的嘉艳也是习惯了,面对这些来来去去的“阿姨”们,后来连名字也懒得问,这些在家里煮饭烧菜的女人也就这么经常更换着。只是随着自己年龄渐长,有些事情开始显得突兀起来。

她念国中时,好几次父亲带着年轻女孩回来,十七、八岁的少女,有些还是一脸稚气,看到“男朋友”的女儿竟然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嫩一点的还会满脸通红。

就譬如最夸张的一次,廖刚全在撞球场钓上一个十五岁的翘家小女孩,带回家后竟还可以借嘉艳的衣服来穿,小女生当晚被父亲拉上床时,还害臊的偷偷瞄了一眼若无其事在客厅继续看电视的嘉艳。

后来这个“小阿姨”也在家里住了半个多月,直到嘉艳开始在客厅里摔杯子才结束。

嘉艳从小就显现出一股娇嫩却又辛辣的个性,或许真得是环境使然,念小学时她自己挑的贴身内裤就几乎青一色是火红呛人的色系,从来不屑穿上代表天真无知的纯白小棉裤。

看在父亲眼里,她十六岁生日那天,廖刚全索性送了一套紫金肚兜和醉红比基尼丁字裤给女儿。

庆生晚餐时在KTV喝多了些的父女俩,回家后酒足饭饱醺醺然瘫在客厅沙发上。廖嘉艳突然褪下短裙,大方的让父亲欣赏他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

看着女儿白淅诱人的下半身,廖刚全一阵冲动袭来,先是摸着圆滑的小嫩臀猛吞口水,接着抱住小女儿就扑了上去!

出乎意料之外,预期中的激烈反抗并没有出现,廖嘉艳只是顺从地让父亲拥吻抚摸她一身的幼嫩光滑,丝毫不反抗父亲酒后淫逞的兽欲。甚至当廖刚全强渡关山,将十六岁女儿宝贵童贞夺走的瞬间,廖嘉艳也只是忍住痛楚,红着眼不吭一声。

事情结束后,嘉艳坐起身怔怔地看着父亲为自己清理身下的处女落红,突然冒出一句话∶“这样我就不再是小孩了吧?”

廖刚全愣住了,尴尬的笑着说∶“你想要转大人呀,再等几年吧!”

廖嘉艳没答话,默然了一会儿,有点嘲讽的说∶“如果我不是你女儿,你现在强暴了未成年少女可是要坐牢的喔。”

廖刚全被女儿没头没脑抢白了一顿,搞得有点晕头转向,又答不上话,只好狼狈地抱起女儿走向浴室。

从那天生日过后,廖刚全就不再带女人回家了。在外拈花惹草的生活似乎声明就此结束,每天在家里,就是尽情享受女儿娇嫩甜美的胴体。

廖嘉艳自从被父亲占有身体后,行径更是辛辣大胆,只要想要,二话不说就爬到父亲身上。

女儿越是放浪形骸,廖刚全身经百战,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头一个月在家里他就压根没让女儿有机会穿上过内裤,小女孩几乎是每天光着滑溜溜的屁股被父亲 穴直到天亮。

格外早熟的女儿外出时装扮也越来越开放大胆,念高中后就开始配合着父亲纵横闯荡在各地拥挤的人潮中。

现下廖嘉艳薄施脂粉,迅速套好一件连身短洋装,展现她遮掩不住的曼妙身材,父女俩人就出发到台北车站。

挑了一辆拥挤的公车,廖嘉艳迅速找到下手的对象,有意无意地被挤到一个色眯眯中年男子身边。就在男人专心将手摩蹭到廖嘉艳翘挺臀部的同时,廖刚全已经抽走了这个笨男人身上的皮夹。

得手后,两人又换搭了好几部公车,当然,靠着这些公车色男们痴心妄想的同时,已经让这对父女档顺顺利利大捞了一票。

上班人潮过后,廖刚全挽着女儿的手,轻松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傍晚时分,廖嘉艳换上自己就读夜校的学生制服,娉亭少女的学生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就是上午穿着时髦新潮的妙龄女子。

上学前,她和廖刚全先转了一趟车,掩护完父亲在公车上得手后,才由他送到学校分手。

周末夜,这对父女又出现在拥挤的巨蛋音乐演唱会会场,廖嘉艳穿着性感紧绷的皮衣劲装,随着台上狂热的音乐起舞,而廖刚全则是穿梭全场,若无其事轻松将浑然忘我的男女财物手到擒来。

廖刚全是何许人也,能够在扒窃圈内行事低调却盛名不坠,这都要归功于一手将他调教出来的帮中老大--马沙。

马沙出道在基隆港铁路街一带,势力延伸遍及北台湾各县市,和日本横滨港之青野黑道家族往来一直相当密切。

马沙年轻时曾长住日本十年,负责青野帮派与台湾黑道间之走私联系事宜,娶的也是青野家族赫赫有名的二小姐青野代。

马沙本身深谙扒窃手法,又在日本学到伪造证件的高段技术,兼之有日本的丰厚人脉和走私管道,回台后自然在激烈的黑道势力中拼出自己的一片地盘。

廖刚全和郭春和是帮内的好兄弟,马沙为了避免众多徒儿们互相争斗砸了饭碗,自会根据每个人的天赋传授不同的谋生技能。

廖刚全自小就反应灵敏,手脚便捷,相貌又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实在是天生扒窃的料子,顺理成章学成了一套妙手空空之技;而郭春和个性高傲,却画得一手好画,马沙便指导他学习伪造各类证件的重要技术。

帮内的众多兄弟平常甚少联络,怕的就是彼此交往过密万一遭到警方监控追查时,会牵扯出其他同门。大伙平时各据一方,除非有要事需互相支持帮忙时,才会出面联系。甚至平常交往大多是些酒肉朋友,以混肴其他帮派和警方线民的注意。

廖刚全和郭春和当然也是如此,只是两人年轻时曾经共同做过许多荒唐事,包括把马沙老大从日本请来的两位女师傅肚子搞大这件轰动帮内的大事,所以交情自是非比寻常。

两人隔个个把月总会挑个隐密的酒店或是餐厅把酒言欢,而一对小女儿更是不把帮中规矩放在眼里,毕竟身为江湖儿女,要找个年龄相仿的贴心知己并不容易,所以没事就爱拉着自己父亲到对方家串门子聊天。

大人喝酒,两个小女生则是腻在一起吱吱喳喳讲个没完。

郭春和在道上专门伪造各类身分证件和古画钱币,闲暇时却也爱涂涂抹抹画些山水虫鱼自娱娱人。

这天廖刚全带着女儿到郭春和家里,趁着两个大人已经醉得一塌糊涂,郭杏茹悄悄拉了廖嘉艳到父亲的工作室里。

“干嘛啊?这么神秘兮兮的。”嘉艳笑着问。

“你觉得这幅画好不好看?”郭杏茹有点欣喜的轻轻掀起一块半掩的画布。

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一幅画像,画中的少女,巧笑倩兮,明眸盼兮,痴痴情的小美女手挽着一片柔云薄纱,半遮掩着全裸的身躯,含羞带怯的跪在一片明镜前望着自己。

“哇,好漂亮喔,是郭叔帮你画的吗?”廖嘉艳忍不住惊呼起来。

“嗯┅┅”郭杏茹没多话,望着自己半裸的画像,脸颊不禁有点晕红。

“真好,难怪你那么崇拜郭叔,有这样的父亲真好!”嘉艳称赞的说。

“只是┅┅”郭杏茹似乎欲言又止,柔顺的她想向好友吐露心声,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怎样?”嘉艳应声着。

“喔,没事,只是跪着当模特儿,连膝盖都跪肿了。”郭杏茹悄悄把话转了弯。

“嘿,咱们小美细皮嫩肉的,太经不起折磨啦。”廖嘉艳捉狎捏了郭杏茹屁股一下。

“嗄,你吃我豆腐!”

两个小女生开始嬉闹起来。

有一天,郭春和找了廖刚全讨论一件事,香港三合会要他帮忙做两块美钞锌版,顺便请他监督电脑印刷的调色工作。

廖刚全找旁人打听了一下,便劝好友说可以接下这笔生意∶“对方蛮有诚意的,安全上应该没问题。”

接了这笔大生意,没多久,郭春和就带着两块在台湾做好的美钞锌版偷渡去了菲律宾。

郭春和到菲律宾那段期间,郭杏茹来到廖刚全家中住了下来。

刚开始,廖刚全和女儿还勉强避着客人,但是时日一久,哪管得了那么多。

一天傍晚,廖刚全从外面喝酒回来,郭杏茹还在客厅,他就搂着廖嘉艳关起房门做了起来。春光虽然没有外泄,不过缠绵悱恻的肉欲横流声当然传进了郭杏茹耳里。

当天晚上就寝前郭杏茹满脸通红的问嘉艳∶“丫丫,┅┅你怎么会和廖叔在房里面┅┅”接下来的话她根本不敢说出口。

廖嘉艳若无其事笑着说∶“很奇怪是不是?其实我好早就和我爸发生过关系了。”

郭杏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你们是父女耶!”

“那又怎样,你男朋友难道不会打你的主意吗?”廖嘉艳调侃她。

“我还没有男朋友啦,那只是学校同学,我又不欣赏他。”郭杏茹讪讪的应了一声。

“怎么会,我们小美温柔又漂亮,怎么没有欣赏的男孩子?”

“唉,学校里的那些同学乱幼稚的,帮里面的大哥们又一副恨不得赶快把你吃下去的样子┅┅”

“那你想要怎样条件的男孩子?”嘉艳颇感兴趣。

郭杏茹想了一下,“除非他们能象我爸那么有才华才行。”眼中闪出对父亲崇拜的光芒。

她是一个很乖巧柔顺的小女孩,对自己的未来也充满了憧憬。

过了一会,她把话题转回嘉艳,“你和自己爸爸做爱的感觉怎么样?”郭杏茹有点小心翼翼的发问。

躺在床上的嘉艳轻吐了一口烟∶“很刺激,唉,也许真的是自己犯贱吧,只要一想到正在坐一件非常叛逆的事,叛逆到整个世界都不容许我这么做时,我就不由自主浑身都兴奋起来。”

“尤其每次当我爸要插进来那一刻,他温柔念着我的名字,我疯狂喊着爸爸时,那种做爱的高潮就挡都挡不住。”

廖嘉艳侧身撑住腮帮子,陷入回想笑着说,似乎眼前又看见一幕幕自己和父亲乱伦交欢时的画面。

郭杏茹带点钦羡的表情看着她,同样十七岁的嘉艳一直是杏茹崇拜模仿的对象。

“那,那你爸不会拒绝吗?”她又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拜托!我勾引他的时后,你就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噢!”

她叙说着十六岁生日那天被父亲夺去贞操发生的详细过程,听得郭杏茹眉飞色舞又脸红心跳。

“哇!”纯情的小女生听了也不禁春心荡漾,“他┅┅会不会要你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她看过一些A片,越是禁忌的事就越想问。

“当然会啦,我爸最喜欢我帮他吃小弟弟啦!最好再连精液也吞下去,他更爽呢!”

“嗄,那不是很脏吗?”嘴上这样说,郭杏茹好奇兴奋的语气比厌恶还多。

“还好啦,可是我也很喜欢他舔我那里,我流的水停都停不下来哩!”

两个小女孩讨论到这里,吃吃的笑个不停。

廖嘉艳看着郭杏茹掩脸上盖不住的表情,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你爸爸帮你画裸体画时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嘉艳反噱了杏茹一下。

“他、他┅┅他才没有,我们作画是很单纯的,才不会┅┅”郭杏茹红着脸说不下去。

“哦,心虚了喔,他一定有乱摸你对不对?”廖嘉艳感觉碰触到了郭杏茹的秘密,笑得花枝乱颤。

“你不要乱说,我爸才不和廖叔一样呢!”爱女忙着为崇拜的父亲辩白。

“嘻嘻!好有趣喔,告诉我啦,他是怎么样占你便宜的,告诉我嘛!”廖嘉艳涎着脸要郭杏茹从实招来。

“真的没有啦,我爸才不会对我轻薄呢!”郭杏茹有点理不直气不壮的说。

“是吗?是吗?”廖嘉艳觉得很有趣,忍不住开始逗弄起好友来。

“我都告诉你我家的秘密了,你还瞒着我哦。”看准了事有蹊跷,廖嘉艳开始使出激将法。

拗不过好友的缠功,心软的杏茹开始动摇起来∶“你,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喔!”

“哎呀,这种事我要告诉谁啊,管区警察吗,嘻!”

郭杏茹顿了一下,颇为腼腆的说∶“我爸常会叫我┅┅把衣服脱光,然后,然后他用画笔在我身上画彩绘,有时┅┅有时画得兴起,他甚至就用手指或舌头沾上颜料在我身上作画┅┅画好后再拍成照片存起来┅┅这,这只是艺术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和你们┅┅在床上┅┅真的不一样的啦!┅┅”

郭杏茹害羞的说完,廖嘉艳睁大了双眼∶“真的吗,你们是这样玩的吗?用手指和舌头在美女身上作画,哇噢,好有气质哦!用这样子的方式来‘欺负’自己女儿,哈,真是艺术家 ,哈哈!”

“唉,想不到道貌岸然的郭叔原来也和我爸一样,‘吃里’又‘扒外’,嘻嘻!”廖嘉艳一语双关,笑得有点乐不可支。

“丫丫,你┅┅千万不可以告诉廖叔喔,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郭杏茹看在眼里有点心急。

“小美,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很爱郭叔?”

郭杏茹想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

“那你想不想让郭叔直接一点,和你┅┅”廖嘉艳笑而不语。

“┅┅”郭杏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姊妹淘的逼问。

“说嘛,你也会想要嘛,对不对。你到底想不想把第一次给最心爱的人?”

廖嘉艳催促着。

“可是那样子不就是乱伦吗?你要我以后怎么办?”郭杏茹眼看好友父女俩人竟然不顾一切搞出如此行为,有点心动又有点犹豫。

“哎呀,拜托!我们这样子的出身,你想以后能和怎样的人交往?最后还不又是道上的那些痞子,可是你又看得上哪几个了,就算结婚后,他们也不会在乎我们是不是还守身如玉的啦,我宁可把初夜献给值得我爱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很早就毫无顾忌的和我爸上床了。”廖嘉艳鼓吹着闺中密友。

“那┅┅可是这种事万一我爸当面拒绝了,那不是很难堪?”郭杏茹有点耽心。

“少来了,你一直被你老爸吃豆腐还沾沾自喜不知道哩,你愿意主动献身,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狗哮想猪肝骨’,才不会把我们小美这块到口肥肉往外面送呢!”

嘉艳撇了撇嘴,笑着熄掉烟屁股。

“等郭叔从菲律宾回来,我们两个一起来设计这两个坏兄弟,好不好?”嘉艳俏皮的想到了歪点子。

郭杏茹听着闺中密友想到的主意,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也决定依计行事。

从菲律宾回来后,郭春和着实抽佣大赚了一笔。郭杏茹依计怂恿着父亲要和廖刚全父女好好聚一聚,也答谢他这段期间照顾女儿之谊。

两个小女生异口同声吵着要到山上去露营,既然女儿们这么坚持,虽然时值深秋,山上深夜一定寒风凛冽,两位父亲也只好租了一台露营车出发。

到了偏远的露营地,整理好营地后,两个女孩又坚持不想住在车内,非得在营地搭两个帐棚不可。由于四下杳无人烟,廖刚全和郭春和虽然觉得有点强人所难及安全上的顾虑,还是勉强搭了两个比邻而设的帐棚。

晚饭时升起的熊熊营火,再加上佳肴美酒下肚,四个人的心里都热和起来。

郭春和愉快地聊起了在菲律宾印制伪钞的种种过程。两个小女生心里有坏点子,便不住劝两个父亲多喝点小酒。

酒酣耳热之后,看着父亲们已经有了七分醉意,廖嘉艳使了个眼色,和郭杏茹起身笑着说∶“为了欢迎郭叔回来,我和小美编了一段双人啦啦队舞,来为郭叔庆祝一下喔!”

廖刚全和郭春和没想到会有这一段插曲,也是笑着起哄。

两个少女躲进露营车里一会儿,从车里响起节奏狂野的热门音乐,随即从车门里一闪而出,热情美少女随着奔放的拉丁乐曲舞跃在他们眼前。

身材窈窕修长的女孩们,虽然穿的是普通红白相间的啦啦队服,却是刻意修改过后的撩人尺码。上身的单薄短衫露出两人热情扭动的小蛮腰,钮扣解到第三颗,若隐若现的是少女胸前浅浅的乳沟;而超短迷你裙更是遮掩不住两位少女白淅圆滑的俏臀。两人刻意搭配的亮黄和粉橘蕾花小内裤也在两人不时的踢腿、下腰、摇摆的动作中展露在两位父亲眼前。

被酒精烧得口干舌燥的男人,忘了眼前的少女是自己女儿,也在女孩一次又一次的诱人舞蹈中,忍不住色心大起的鼓起掌来。

廖刚全看着女儿迷人性感的身躯,早已恨不得马上趋前抱住女儿,只是在好友面前,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欲火。

一段音乐过后,两位少女一个转身,背对“观众”弯下腰,露出可爱的嫩臀和臀间夹拱起凹缝的神秘小丘供父亲们赏阅,再面对面做出淫荡爱抚全身的挑逗动作。廖刚全和郭春和心中一阵激荡,却又目不转睛盯着女儿的身体猛瞧。

突然廖嘉艳和郭杏茹轻搂在一起,缓缓褪下对方那件紧薄的小三角裤。少女们嫣然一笑,将沾满自己体热和青春气息的亵裤抛向自己父亲。

廖刚全还好,笑眯眯的抓着猛闻一口,然后眼带赞赏的看着廖嘉艳;郭春和则是有点尴尬,握着女儿内裤不知如何是好。

音乐停止时,廖嘉艳跑向前去,一下拉着父亲的手,笑嘻嘻就钻进一顶帐棚里,不一会就传出里面嬉笑调情的声音。

郭杏茹少了廖嘉艳和音乐的助阵,立时有点不自在,看着父亲还手握着自己的小底裤,脸一红,也钻进另一顶帐棚里。

郭春和站在帐棚外,烈酒和刚才少女的热舞将他呛得七荤八素,再听到隔壁帐棚里一对父女已传出微微的喘息声,他深吸一口气,也钻进帐棚里。

在帐棚里,郭杏茹已窝在睡袋里羞怯怯地望着父亲,刚跳完舞的身躯还在微喘着。而睡袋外,跳舞时穿的啦啦队服和洁白的小胸罩已经丢到了一旁。

郭春和掀开睡袋,少女温润全裸的身躯展现在他眼前。

“你怎么会想出这点子的?”郭春和没话找话说。

“是丫丫想出来的,他说要庆祝一下嘛。”女儿低声说着。

全身酒意带来一阵晕眩,郭春和轻轻挪开女儿双腿,贪婪的欣赏郭杏茹小腹下稀疏又鬈松的短短耻毛。他的手不住轻抚着小嫩穴,手指感受到少女阴唇的柔嫩湿滑,让郭杏茹不小心“啊”的喊出来。

郭春和没再说话,整个人温柔的仆了上去。

那一夜,在寒夜溯冻的深山里,却有两顶温暖的帐棚,一边热情高昂的浪漫娇吟,不时和另一边春情初动的含羞挣扎在山风里此起彼落的呼应着。

第二天早上,廖刚全父女俩忙着去钓鱼、游林,郭春和和郭杏茹一对父女却对满山的美景意兴阑珊,找到空档两人就钻进帐棚里低声呢喃蜜语;廖家父女也不去打扰,直到傍晚时分,眼看就该开拔回家了,廖嘉艳调皮的猛然掀开另对父女的帐棚,只见郭家父女衣衫尽褪,郭春和正在把玩着郭杏茹胸前粉红尖翘的乳头。

“你,你在干嘛啊!”

被吓了一跳的父女有点发怒,两人赶忙拉过睡袋遮掩。

“嘻嘻,郭叔,我如果再不来按门铃,今天晚上大家就只好在山上再住一晚了。”廖嘉艳笑着说,却不住捉狎打量着尴尬全裸的父女。

“丫丫,你先出去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去。”郭杏茹面红耳赤不停的赶人。

“不要,外面好冷喔,我也要进来温暖一下嘛。”调皮的廖嘉艳看到好友的糗态,一时玩心大起,索性掀了帐棚窝进来。

“廖仔,你女儿这么皮,过来管一下你女儿!”郭春和被廖嘉艳这么捣蛋,自己又光着身子,只好呼唤好友过来解围。

廖刚全走近一瞧,对女儿嗔道∶“你这小孩没大没小的,打扰人家‘新婚夫妻’做什么?”明是喝斥,暗却是帮着爱女挖苦好友。

“好哇,廖仔,叫你来管束一下女儿,你却来挖墙脚。”郭春和一边用身子遮住赤条条窘羞的女儿,一边骂着好朋友。

“爸,你也进来一下嘛,里面好~~温暖喔!”廖嘉艳开怀大笑,用力的在一旁敲边鼓。

廖刚全嘻皮笑脸也钻进来了∶“锅盖,不错喔,为什么你这顶帐棚比较暖和呢,咦,真奇怪?”

郭家父女被他们两人一阵揶揄,索性互拥着躲进睡袋里,来个相应不理。

廖刚全看着好友护女心切,只好转过来笑骂女儿∶“瞧你调皮的,这下把郭叔惹毛了,看你怎么善后!”

廖嘉艳把嘴一噘∶“人家只是好玩嘛,又没有恶意,干嘛要怪人家,不然我们就赔他们好了嘛,爸,你说对不对?”

“赔?怎么赔啊,你这个小丫头!”廖刚全看到女儿一脸机灵样,就知道她又在想怪点子了。

“既然我们把他们看光了,那我们也让他们看一次就扯平啦。”廖嘉艳说完绷个脸想笑,又拼命忍住。

“郭盖,家门不幸,我回去会好好管一下这个调皮的女儿。”

廖刚全也是煞有其事正色对躲在睡袋里的一对父女解释,说完和女儿挤眉弄眼,笑成一团。

“爸,我不要你回家管我,我要你现在就‘管’我啦!”廖嘉艳突然眼波流转,含情脉脉的对父亲撒娇,倒进父亲怀里。

“知道啦,乖女儿,哪有白看戏的,我现在就用力‘管’你来向他们陪罪了噢!”

廖刚全和女儿一阵言语调情,浓情蜜意全在嘴上心里,迫不及待的就开始动手脱去女儿身上的衣物。

廖嘉艳被父亲扒个精光,也在帮父亲拉去内裤的时候,对在一旁的郭杏茹笑着说∶“小美,你看一下,我现在就让我爸来‘管教’一下喔!”说完就把巨大的阴茎含进小嘴里,“啧啧”声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廖家父女刚才大胆的调情早已触动郭春和父女的怦然春心,正在睡袋里悄悄彼此拥抚着,现下又看到廖嘉艳当着面火辣舔舐自己父亲的大肉棒,简直比催情药物还令人兴淫。郭春和马上翻身压上了郭杏茹,轻巧地捣弄身下的爱女。

廖刚全两只手在女儿光滑细腻的腰肢上不住摩挲,笑着说∶“看来不好好地‘管’你一下不行了。”索性抱着她就往自己巨杵上坐。

廖嘉艳小穴被父亲这么使劲一顶,淫水立时澎湃溢流,比在家中时还一发不可收拾。

“爸,进去┅┅一点。”廖嘉艳扭臀撒娇说着。

“爸,轻┅┅轻一点。”郭杏茹轻蹙蛾眉说着。

两对父女在拥挤的帐棚里就这么荒唐淫靡的同时交媾着。一个少女是风情万种、趐胸高耸,春情飘飘然如上九天;另一个则是娇羞可人、玉体软绵,淫声噫语无限柔情在眼中。

搞弄了一阵,被父亲干插得心花怒放的廖嘉艳,一边紧抓着父亲喘息,一边耍宝的她却又含含糊糊的说∶“要┅┅要不┅┅要┅┅来交换┅┅一下┅┅”

这么一出声,楞了一下,郭春和和郭杏茹对看了一眼,马上异口同声大喊了一声∶“不要!”

这件事过后,两家人的关系更趋紧密,有时一同出游,更俨然是两对夫妻一般。

马沙老大八十大寿那天,四人连袂前往祝寿。

两对父女也和其他同门弟兄一起忙着招呼应对来来往往的贺客,接下来在暖烘烘的寿宴当中,更是带着自己女儿大方地逐桌敬酒。

马沙老大在席间看着廖、郭两对父女亲昵得形影不离,似乎领略了些什么,寿宴结束后,他把两对父女唤进偏堂,只见马沙老大口气深重的说∶“春和、阿全,我看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成天带个女儿在一旁总是不太象话,她们俩也该有个归宿吧?”

“这样吧,既然小孩子在我们这行里长大,要找个外面的人家也不容易,我就做个主,你们兄弟结个亲家如何?”

“虽然女儿嫁给平辈弟兄,将来论起辈分会有点乱,但只要大家仍旧以兄弟相称,我想还是可以接受的啦!你们觉得如何?”

廖刚全和郭春和听到老爷子这么提议,登时面有难色,又不敢违背老人家的主意,只能呆立着哭笑不得。

倒是两个小晚辈听到这么突如其来的提议,再顾不得帮中辈分,急得说道∶“马沙爷爷,我们两个年纪还小,而且都已经有很要好的男朋友了,不需要这么急啦!”

马沙看着平时颇为乖巧的两个徒孙,沉吟了一会儿,突然把脸一拉,不悦的说∶“我老人家说话已经没有人听了吗?!”

吓得廖刚全、郭春和赶紧拉着女儿向前∶“快向马沙爷爷陪不是!”

四个人噤声再也不敢多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拜寿结束后,四个人聚在一起商议,最后的结论是∶反正婚礼照办,对老爷子有个交代,但是事后女儿还是各自回家。只要不提,帮中兄弟见面的机会毕竟也不多。

一个月后,在帮中的总堂口内,廖刚全和郭春和心里带着疙瘩准备好订婚信物,这是马沙老大特别交代的。

出乎意料之外,帮内众长辈竟然只有马沙到场。两人心想,一定是老大动了气,才会搞个场面来整整他们。

吉时一到,二大二小四个人乖乖排站在马沙面前,心想又有得一顿刮了。

马沙老大今天心情看来却不错,先是笑眯眯看了四人半晌,才慢条斯理对着廖刚全和郭春和说道∶“你们两人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可惜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当初血气方刚才会让我得罪了日本的好同门,你们两人一时色胆包天,却也意外获得了两个貌美如玉的标致女儿。”

廖郭二人听着老大挖起旧时糗事,心里都不住打鼓,想说莫非自己强摘女儿幼蕊的勾当已被老大识破了?

二十年前,就在庆祝马沙老大六十大寿那个月,青野家族不但走私送来一批印制伪钞的机器作为贺礼,还派了两名高手前来指导印刷和制版技术。

这两名年轻貌美的女指导师,一名刚和家族成员定亲,一人已是青野家族的媳妇。

不过当两位指导师遇见马沙的徒弟廖刚全和郭春和时,竟然双双红杏出墙,伪钞印制技术还没学成,“做人”的技术倒是先学完了,两名指导师在台湾怀孕的消息传回日本时,青野家族的会长暴跳如雷,几乎准备派杀手前来台湾歼灭马沙的整个帮派势力。

最后是马沙和夫人代子亲自走了一趟日本,登门谢罪;小孩出生后,也将两人的女儿带回台湾。

“当初从日本带回这两个可爱的女砡仔时,想到你们两个毛头小子独自带着亲生女儿在江湖上行走,做的又是我们这一行隐密事途,要交个知心女人并非易事,时日一久,难保你们这两个色心恶徒不会想要泄指自己的亲生女儿。”

马沙老大滔滔不绝讲了一堆。

被讲中心事的四个人简直心里发毛,心想该不会要用帮规伺候吧,只有不住的在心中祈祷老天保佑。

“所以啦,当初要把婴砡仔交给你们时,我就做了一个决定,把我的宝贝徒孙交换了一下,男人就是男人,竟然二十年来都不觉得女儿血型和自己不符很奇怪吗?也不会想要去检查一下,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

马沙说得兴起,顺便训起徒弟来了。

他又从屉中拿出两份文档∶“呐,这是你们女儿在日本出生时的正本文档,手印、脚印都在上面,父母亲的名字也都登记在上面了,明天就拿去法院让两人认祖归宗吧。”

“也好让你们该娶的娶,该嫁的嫁。”

马沙语意深长不再说话,看着眼前的徒子徒孙们。

廖郭两对父女这时一阵惊愕,先看看自己女儿,再看看对方女儿,一阵亲情温馨的感觉袭来,“你、你、你┅┅”好半天四人都说不出话来。

毕竟骨肉连心,父女相认,都忍不住抱头痛哭,待情绪回稳,四个人又忍不住破涕为笑。

廖嘉艳和郭杏茹围着和蔼可亲的马沙爷爷不住追问两人父亲当年的糗事;看着女儿们斓漫活泼的笑容,郭春和把廖刚全拉到一旁,不动声色的低声说∶“好小子,我女儿还未成年,你就把她给奸了,这笔帐以后再算!”

廖刚全楞了一下,马上也皮笑肉不笑的说∶“滥锅盖,那天你当着我的面把我女儿开苞,好胆待会你也别走!”

想起露营那晚四个人在帐棚里玩的疯狂游戏,现在又面对着马沙老大设策完美的计划,两对父女只有面面相觑,报以会心的微笑。

半年后,在喜气洋洋的喜宴上,两对新人,喔不,也是两对父女,喜孜孜的向马沙老大行叩首大礼,在他们心中,洋溢着亲人团聚和新婚的喜悦。

而堂外,也劈哩啪啦的放起长串 炮,宛如过年一般的喜气祥和┅┅☆★☆★☆★☆★☆★☆★☆★☆★☆★☆★☆★☆★☆★☆★☆★☆★☆★☆“新年快乐!新年快乐!”酒空仔∶“很幸运在今年十日谈前,能有两个月值夜班的机会,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快乐的感觉,可以贡献出一篇文章来共襄盛举。”

召集人∶“好端端一个乱派故事,最后变成了这种混水摸鱼的结尾,本来想踢你一脚的,但这故事实在是太好,只有含泪鼓掌了。”

奴家∶“跳啦啦舞的那一段,性感刺激,尤是本篇的高潮所在,酒空兄妙笔,奴家叹服。”

抱玉轩∶“是啊!果真是一等一的乱派佳作,那种少女的俏皮模样,只怕再没有几个人能与酒空兄相提并论。”

召集人∶“是啊!作品交不出来,难怪赞美别人的声音会特别大声!”

“你在说谁?”

召集人∶“我没有说谁啊!你是听到了来自人马星云的宇宙之声。”

酒空仔∶“谢谢召集人大大的催稿,也谢谢我主管让我做夜班偷偷逍遥了两个月,嘻!祝大家新春如意,万事亨通。”

鹰魔∶“那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十三夜·凤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