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乱伦生涯(3)

第十一章二母为儿齐发浪宝贝品评众凤娇

一大早,我就跑进妈妈的房中,想向她请安问好,进去一看,妈还在睡觉,我轻轻掀起了她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片雪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妈妈的乳房实在太可爱了,比小莺的大,比姨妈的圆,比小妹的丰满,比姑姑的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小腹,圆美的肥臀,中间美妙的小穴,芳草萋萋,黑红相间,诱人极了。

我被眼前这迷人春色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妈妈的阴户抚弄起来,她大概在睡梦中还不知道,我更大胆了,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拨弄着阴核,过了一会儿,淫水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一见,欣喜万分,不忍看着这迷人的玉液流下浪费,就急忙伏下身,把嘴贴在阴户上一阵吮吸。

我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大腿间左右摩擦,一只手在阴户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分开,想让她的小穴随之分开些,好方便我的进入。

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妈妈突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妈,你醒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是你这个想 亲妈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 亲妈吧!”我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妈妈身上,挺起阳具,朝着湿润的洞口,用力一顶,直抵花心深处。

我一边来回抽插,一边问妈妈∶“妈,你怎么光着身子睡觉呀?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裤头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你这臭小子,连亲妈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妈还不是为了你!再说,妈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么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方便?你几天没来妈这里了,妈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妈这儿陪陪妈,所以,为了让你玩时方便,妈就自己把裤头脱光等你,谁知,让妈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妈妈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补偿补偿妈妈吧!”

我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那根大鸡巴在妈妈的阴道中不停地来回抽动,就象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我的肩膊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那个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又充份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我的龟头,夹着我的阴茎,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我骨趐心麻,无限舒服。

一会工夫妈就淫水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我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赶紧抽出鸡巴,将头低下,用嘴对准妈的阴户,将那股热乎乎的阴精“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妈被我弄糊涂了,问我∶“干什么呀,傻小子?”

“妈,听说你们女人的阴精是大补。”

“去你妈的 !哎,这不是骂我自己吗?好儿子,你还没泄呢!来,让妈帮你吸出来,让妈也补补身子。”

说完,妈就张开小口,含住大龟头吸吮着,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龟头,时不时地用尽力气吸两下,两手不停地套弄着露在她口外的大半截阴茎,一上一下地捋着,象手淫似的。不大一会儿,我就被妈弄得出了精,一股股的阳精猛射入妈的口中,她全吞了下去,可我的阴茎并不因此而变软,而仍是硬梆梆地挺立着。

“好吃吗,妈?”

“好吃,我的好儿子泄的,怎么会不好吃?”妈吮着我那坚硬如初的阳具,舔着龟头,把我的大鸡巴弄得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可我还没过瘾呢!”说着,我故意把大鸡巴向妈的口中用力挺了一下,顶住了她的喉咙深处。

妈赶紧吐出了我的鸡巴,骂道∶“臭小子,你想让妈死呀?用那么大的力,你以为这是阴道,能让你捅个尽兴呀?!妈的嘴有那么深吗?真是个坏孩子!”

妈虽然骂着我,却又娇媚地亲了我的鸡巴一下,从那样子看来,她对我的鸡巴真是爱极了。

“儿子要过瘾吗!好妈妈,你没见儿子的鸡巴还是这么硬吗?”我对妈撒着娇,这是我对付她的“法宝”。

“要过瘾也不能把妈的嘴当 呀!你这孩子!”

“好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泄过了还硬梆梆的?真拿你没办法!”妈对着我那坚硬如初的大鸡巴也无可奈何了∶“要不这样吧,妈去把你姨妈给你找来。”

“不要,我要 亲妈,我最爱你了,亲妈妈!”我正在兴头上,不想让妈妈离去。

“妈知道你对妈好,可是你姨妈也一样爱你,她也是你的妈呀!你可不能冷落了她,再说妈也泄过了,更重要的是,妈要和你姨妈商量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美人了。妈想让你和尽量多的美女做爱,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妈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妈就披衣下了床。

“谢谢你,我的好妈妈!”

过了一会儿,妈和姨妈一齐进来了,姨妈一进门就自动地脱去衣服,刚爬上床,就被我一把抓住,压在身下,阴茎对准阴道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动腰肢,猛插不停。

“宝贝儿,急个什么劲呀?你这孩子,也不先给姨妈来点前奏,让姨妈兴奋点,流点水儿先自己湿润湿润,就这么干绷绷地就给硬弄了进去,把姨妈都弄痛了!”姨妈娇嗔了我一句,接着也挺动美臀,配合着我的抽插。那迷人的乳波臀浪,逗人发狂,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沸腾,没命地猛烈地抽插着。

经过一阵猛插狂顶,她的性欲达到了顶点,紧抱着我,一双粉腿圈着我的屁股,紧凑的小穴用力夹紧我的阴茎,性感的玉臀拼命向上顶,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激起我的欲火,我知道她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啊┅┅好爽呀┅┅好儿子┅┅干得好┅┅美极了┅┅啊┅┅你要把妈弄上天了┅┅妈不行了┅┅妈要泄了┅┅啊┅┅啊┅┅啊┅┅啊┅┅”

她浪叫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音调曲折的“啊”收了尾,全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阴道壁猛的一紧,紧接着又一松,子宫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烫的阴精,烫灸着我的龟头,使我全身一颤,精液一阵阵地喷进了她的子宫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花心。

“好儿子,真好,弄得妈美死了!”姨妈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妈,儿子也爽极了,你的阴户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我舒服地爬在姨妈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舔着她的乳房。

“乖儿子,妈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姨妈问我。

“全让我给她们破身了。”我自豪地说道。

“好儿子,真能干!”两个妈妈异口同声。

“姐姐,你还不知道,他把小莺那个骚丫头也给奸了。”妈向姨妈“通报”

着我的“战绩”。

“那算什么,一个贴身丫鬟,早晚要失身于他。你儿子厉害着呢,他亲姑姑都被他给‘强奸’了,还给他姑姑又一次破了身。”姨妈给妈妈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这小子,谁他都敢干,咱家的女人,好象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 都逃不过他的那根大鸡巴!”妈妈感叹着。

“干姑姑算什么,连亲妈你都被我干了,还有谁是我不敢干的?不过我干的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也喜欢我,两厢情愿,我不喜欢的人,送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强求,刚才姨妈说我‘强奸’我姑姑,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姑姑不是心甘情愿吗?”

“心甘情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后来用强,她才让你 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不同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反抗,后来经过我的求爱、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吗?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强奸’,却最起码也是‘诱奸’,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姑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求爱、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独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 吗?”

“不和你说了,真会强辞夺理,要是这么说,那你和我第一次弄时是怎么回事?是强奸、是诱奸、还是通奸?”我反唇相讥。

“什么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成全了你们两个这段好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么呀!真没意思。”最后还是妈结束了我们这场舌战。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妈妈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爱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么评价?”姨妈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么样看的?”妈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于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爱”过的女人的倩影便一个个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妈妈端庄持重,慈爱善良,就象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徐娘半老,但美人并未迟春,胴体白晰细腻,肌肤光滑凝脂,依偎在妈的趐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慈爱女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妈的美穴中。”

“姨妈风度高雅,漂亮迷人,对我的慈爱丝毫不亚于妈妈,平日气质高贵,到了床上却又对我淫荡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我眼花潦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让我欲仙欲死,姨妈在我的心目中是‘性爱女神’的化身,能和姨妈上床做爱是我的最高享受。”

“姑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日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令人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偎在她的怀中,享受她的爱抚,母性慈蔼,令人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情与爱、灵与肉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在我身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爱,她是我心目中‘恋爱女神’的化身,我爱大姐,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艳萍,温柔体贴,斯文娴静,婷婷 ,风姿绰约,体态幽闲,容光艳丽,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一股娇艳动人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处女幽香,象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玉乳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灼烫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瘫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力,一肌一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度,热情似火,娇俏放涎,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娇揉做作,而是多情放浪,百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活泼天真,纯洁无瑕,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爱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么深刻!”妈吻着我的脸颊说。

“臭小子,敢说姨妈‘淫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妈一看见你,就不能自禁,心中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姨妈幽怨地说。

“好姨妈,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姨妈,儿子并没有说你浪有什么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么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好妈妈!”

我依在姨妈怀中撒着娇。

“姨妈知道,姨妈也爱你,要不然怎么会浪给你?姨妈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于你时已不是处女,所以才说姨妈浪。”

“不,姨妈,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处女。因为你们除了爸爸和我以外,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妈是在考验你呢!”妈忍不住揭了姨妈的老底,姨妈正要责怪妈,我先扑到了她的身上∶“好呀,当妈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么样对付你!”说着,我在她身上开始四处袭击,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儿子,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宝贝儿,你想想,丽萍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让你给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取笑着我,以替姨妈解围。

“妈,你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妈的,我这个当妈的连自己的身子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 ,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妈的让儿子的了?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 自己亲妈的?光兴儿子干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破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么不可以的?”姨妈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妈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妈。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妈不依了。

“对了,宝贝儿,你干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小穴,有没有比较过?”

姨妈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儿子是什么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

就象那次你们俩量我的鸡巴时你说的,别 都让我 了,还不知道我的鸡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 都 过了,还不知道谁的大谁的小,谁的深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告诉你们吧,经过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在床上不分昼夜的 弄,我对你们的那宝贝玩意儿早已是了如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上床让我 ,包管我一插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穴!

(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妈的小穴紧紧的,象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痛,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自动吸吮,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穴;姨妈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暖和和的,滑溜溜的,浪起来阴蒂最鲜艳,也是个妙穴;大姐的阴户最丰满,比你们两人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小穴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可言;二姐的身材匀称,乳房最丰满,她的小穴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份很均匀,象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小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奇特∶阴户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象是第二个阴户,她的毛最能刺激我的欲望,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么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儿子,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姨妈抱着我说。

“宝贝儿子,你真是妈的好儿子。”妈也感动地拥紧了我。我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么区别?”妈边亲着我边说。

“让我想想┅┅妈对我是八分母性之爱(母爱)、两分两性之爱(恋爱),姨妈、姑姑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恋爱,小妹是十分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两位妈妈?”

“对,对,太对了。”妈和姨妈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妈你不是说要和姨妈商量什么事吗?”

“急什么,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妈白了我一眼,又对姨妈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没出门时,跟着父亲学医,有一次看父亲珍藏的古医书时,看到上面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么会不记?那本古医书上写着∶‘纯阳体阳物奇大,性欲奇高,并能泄而不倒,夜御十女’,那时我们俩还是姑娘家,看后羞的不得了。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么?难道┅┅对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就是‘纯阳体’,对不对?”

姨妈像发现了新大陆。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象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骚东西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上次他 他姑姑时,也是泄而不倒,让我替他发泄,让我也又得了一次享受;还有,我第一次和他 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过一场吗?也泄精了吧?”

妈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姨妈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泄了身,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们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泄了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

是什么?”姨妈也喜形于色地一口咬定。

“所以,就象那本古书下文所言,他破了童子身后,必须夜夜春宵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性交,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阴精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而不必担心象一般男性一样到了中年以后,性能力会大大下降,而他的性能力却永远不会下降,雄风丝毫不减,只会永远和现在一样强壮,甚至到那时因为他以后再多弄更多的女人,再吸收更多的阴精之气,会比现在更加强壮,那样就能喂饱咱们那三个宝贝女儿,要知道到那时,她们就象我们现在一样,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所以,我想┅┅”妈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望着姨妈不说了。

“想什么?快说,小妮子不要吊姐的胃口,只要是为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什么我都同意。”姨妈催促着妈妈。

“我想让他去多干几个女人,咱弟弟不是去年在湖北死了吗?剩下那三位夫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三十刚出头,在床上这方面要求正强,我想她们枯了一年多了,一定快熬不下去了,与其让她们去找别人帮忙,不如让咱宝贝儿明天回去,去替他几个舅妈‘灌溉灌溉’,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知姐你同意不同意?”

“当然同意了!我连自己和亲生女儿都让咱儿子搞弄完了,何况几个弟媳?

更何况是为了咱儿子?为了这个小冤家,你就是让我去帮他强奸他舅妈,我都愿意!”姨妈浪态十足地说着,充份表现出了她对我的一片痴爱。

“那可不行,可不能强奸,咱们身为女人,怎么能帮男人强奸咱们的同性人呢?就算是为了宝贝儿也不行!如果是你或我,被人强奸了,你作何感受?宝贝儿,别听你姨妈的,你去舅妈那儿,可不能用强,只能引诱、求爱、迷惑,成就成,不成就拉倒。不过凭你这长相、风度、魅力和这雄壮的本钱,加上她们现在的处境,妈保证你不会白去一趟的,最要紧是找准突破口。”妈赶紧纠正姨妈的话,并且教我行动的方法。

“我不过打个比喻罢了,你以为姐姐就真的那么坏呀?何况咱宝贝儿也不会想强奸女人的。”

“就是,我最恨强奸女人的人了,谁没有母亲姐妹?我这么爱你们,将心比心,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姐妹?母亲姐妹被强奸了心里会好受吗?去强奸别人的母亲姐妹,不怕报应吗?”我说。

“对,所以你就奸自己的母亲姐妹,这就没有报应,对不对?”姨妈又故意逗起我来。

“去你的,姨妈,从你口里吐不出一名好话!我干你们,是因为爱你们,没有其他原因!你把儿子想成了什么?”我生气了。

“姨妈知道,姨妈逗你玩呢,别生气了,来让妈亲亲。”姨妈抱着了我,用力地吻着我,用那张红唇来平息我心中的不满。

“宝贝儿,我和你姨妈为了你这个宝贝儿,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么浪声淫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妈的这么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妈,姨妈,两位亲妈妈,两位好妈妈,你们对儿子这么好,让儿子怎么报答你们呢?我爱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哪怕正在和天下第一美女做爱也立刻停止;只要你们不愿意,哪怕就是天下第一美女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也不弄,因为,在我心目中,没有比你们更美、更神圣、更值得爱、更值得干、更值得 的女人!”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

妈和姨妈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们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开始了我们的又一次疯狂┅┅

第十二章互爱互让姐妹意依依惜别姑母情

妈妈和姨妈让我明天就动身到舅妈那里去,并让我在临走之前和姐妹们进行“告别性交”,以平息她们三姐妹心中的妒火,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她们三人是那么爱我,为了我,同时也间接地为了她们将来的幸福,都同意我去“诱奸”舅妈,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两位妈妈也明白这一点,只不过是想让我们姐弟(兄妹)四人有更多的做爱机会,才找这个藉口的。

晚上,我先走进了大姐的房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大姐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春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姿绰约,笑吟吟地迎接着我,看得出来,她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打扮。

“姐,你好漂亮!”我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抱紧了我,吐出香舌让我吸吮着,不一会儿,我们就把持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我们三两把互相为对方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为今天晚上我要连战三场,不想浪费时间,何况也控制不住熊熊欲火,一上床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忽快忽慢的抽送。大姐也知道我的心思,一开始就很配合我,不停地摇摆她那丰满的玉臀,为我们的做爱增加情趣。

抽送了大约三、四百下后,大姐的阴精控制不住地津津流出,浸润着我的阳具,我也不再控制,有意使我的精水汹涌地喷出了几大股,就这样,阴阳调和,我们依偎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好姐姐,还是这么硬怎么办?”

“去找二丫头、三丫头呀!”姐慈祥地吻着我说。

我向她撒娇道∶“姐,你才来了一次高潮,还没过瘾,我要让你彻底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过,艳萍、丽萍正在等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生你的气。”

“大姐,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了红唇,我一阵热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

我刚走进二姐的房间,一个火热的胴体就贴了上来,原来二姐早已等我多时了,我们相拥着脱衣上了床,刚上床,二姐就把我压在下面,抓住我的鸡巴,送到自己的阴户口,粉臀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吸了进去,同时肥臀也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

“急什么呀二姐?”我打趣她。

“丽萍还在等呢,她还小,比我们更需要你的安慰,别伤了她的心,我这做姐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二姐,你和大姐都是这么体贴弟妹,刚才大姐就是赶我走,让我好快点儿来陪你,现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小妹,咱们四人的感情真是太好了,让我好高兴啊!”

“我们是亲姐弟、亲姐妹嘛!”

我们口上谈着话,下面却快速挺动着,两个妙具配合得异乎寻常的好,就这样疯狂地干了几百下,二姐停止了挺动,两腿夹紧了我,两手紧搂着我的屁股,把她的两腿之间的花朵拼命向我的胯上压,使我们两人的阴具结合得严丝合缝。

我的龟头正顶在她的花心深处正蠕动的柔软小肉核上,她的丰臀一阵急转,娇喘了一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她连打寒战,一阵汹涌而出的热流一下冲向我的龟头,同时,她的妙穴内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地箍着我的阳具,热乎乎地象要把我的肉棒连根吞掉,我也一阵发狂,又猛顶了几下,阳精喷泄而出,泄进了她的子宫中!

“好爽┅┅好┅┅不好!”二姐正爽得忘形地浪叫着,不知为何却猛地叫出了“不好”。

“怎么不好?”我大惑不解。

“你现在泄在我这里面,让我爽了,小妹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没心肝?”

“好二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刹那还能想到小妹,别怕,你的丈夫我是能泄而不倒的,你难道忘了吗?”

这时,二姐也感觉到了我泡在她体内的东西还是硬梆梆的,不禁涨红了脸,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么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心一场。”说完又紧紧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深情的长吻。

我正想继续挺动,谁知她却站了起来,离开了我的身体,将我那直挺挺向上耸立的鸡巴晾在了那里,并娇嗔道∶“别在那里亮宝了,快去陪小妹吧!”

“姐,你真狠心。”我叫苦连天┅┅

走进小妹房中,小妹正坐在灯前出神,一见我进来,先是一喜,随即又不高兴了∶“你怎么先到我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大姐二姐嘛!我最小,理应排在最后。”

“小妹,我的好小妹,你们姐妹三人真让我放心,肯定不会互相吃醋。”说着话,我搂住小妹,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

“不要闹了嘛,快去大姐那里吧!”

“傻妹妹,我刚从她们那里过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我来照顾你这个娇宝贝。”说着,我将小妹抱上床,剥去了她身上单薄的内衣,也脱去了我的衣服,用我的大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磨着,同时给她详细讲了在两个姐姐那里的情景。

小妹感动极了,美目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紧紧抱住我,轻吻着我,在我耳边说∶“好哥哥,好姐姐,对我都这么好,还有咱们两个好妈妈,为我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我真太幸福了,让我怎么报答你们呢?”

“傻丫头,什么报答不报答,妈妈们爱你,那是母女天份;姐姐们爱你,那是姐妹情深;我爱你,那是爱恋浓重,而你不也深爱我们吗?刚才你不是也赶着我去姐姐那里呢,好了,好妹妹,别哭了,别辜负了妈妈姐姐们的一片好意,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们快点结合吧!”

“嗯!”小妹柔顺地低声应着,小手分开了自己的那两片娇艳的阴唇,同时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将我的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抬头深情地望着我,我会意地屁股一沉,我们兄妹就灵肉合一了。

我们两个经过这阵子的深情的交谈,彼此的爱恋到了极点,情欲也得到了升华,于是就不紧不慢地徐徐抽插着、交谈着、亲吻着。

小妹被这种持久战搞得美极了,阴精一小股一小股地津津不断地流着,浸泡着我阳具。

“哥,好了吧,已经一个多钟头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妹子下面这朵可爱的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我不忍再干她,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妹也重整旗鼓,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不大一会儿,我的兴奋就到了极点,猛挺了几下,大股大股的阴精就喷进了小妹的子宫中,小妹被弄得也控制不住,子宫门一开,大量的阴精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我们两人的精水是那么多,多得小妹的小穴都盛不下,把鸡巴都挤了出来。

“哥,谢谢你,给我这么多。”

“小妹快擦干净这些水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小妹深情地说。

小妹这一说提醒了我,使我想起了这个被遗漏了的大问题。现在我和两个妈妈、三个姐妹没日没夜地干,而我们家除了我以外,一个男人也没有,连男仆都没有,万一她们中有人怀了孕,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弄的,到时候让我们怎么办?

于是我赶紧让小妹站起身来,让精液从阴道中流出来,精液是那么的多,流了好大一会儿才不再流,我又用手指套上柔软的枕巾,轻轻伸进小妹那嫩穴中,慢慢拭净了残馀的精液,对小妹说∶“我的傻妹妹,万一你大了肚子,让我们怎么做人?特别是你,一个大闺女,让亲哥哥干大了肚子,还怎么见人?”

“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我爱你,到时候大不了一死了之。”

“傻丫头,哥怎么会舍得你死?再说,我们来日方长,还有几十年的快乐时光,何必为一时而累一世呢?等哥找到一个好办法后,你再替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不好?”

我逗着妹妹,同时又使我的大鸡巴硬了起来,乘她不备,一下子插了进去。

“怎么,你还要?”小妹惊呼。

“你怕了吗?”我故意逗她。

小妹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怕是怕,不过只要你高兴,我就让你干,哪怕把妹妹弄死在你这根大鸡巴下,小妹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的情意,好妹妹,不过哥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让我这宝贝在你这温柔乡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不同意吗?哥,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觉了,你就是让它整天泡在我这里面,小妹也是心甘情愿,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吧,现在就让这贵宾全部进来吧,别让它里面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小妹心里就过意不去了。”说着下身一挺,将她的“贵宾”连根吞了进去。

我被小妹的媚语和她的动作刺激得心中激动,大鸡巴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小穴中颤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小妹也随之浑身颤动。我故意挺了两下,小妹说∶“哥,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小妹一次,好,小妹就奉陪到底,不然的话,不能让你尽兴,小妹心中就难受了。”说着,小妹也抱紧了我,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我,柔声道∶“来吧哥,小妹受得了!”

我感动地也抱紧了她,说∶“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哥不能尽兴,难道哥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哥也尽兴了,哥有你这样的好妹妹,还有两个好姐姐,哥会‘吃’不饱吗?!”

“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吗?我们还是你的好情人呢!要是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的话,我们会让你‘吃’吗?”

“对,你们是我的好‘情姐’、好‘情妹’,这么说行了吧?”

我们两个面对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相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了。

“好妹妹,哥真想整个人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小妹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什么人了?你该给我叫什么了?”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说你亲哥哥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说我该给你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现在就叫,妈,儿子要吃奶了。”说着,我一低头,含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房上尽情地玩弄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抽插起来。

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哥,好哥哥,妹妹不敢了,你就饶了妹子吧!妹妹错了,妹妹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么又自称妹妹?”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不行?我是亲哥哥你的女儿,好不好?我是亲哥哥你的大鸡巴弄出来的亲女儿,行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小妹真是浪声淫语层出不穷,逗得我已欲火升腾,想不 她也不行了∶“你真浪呀,小妹,哥可要对不起你了,哥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哥再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无情。”说着,我真的开始弄起来了。

小妹也被我们这一阵的调笑和我对她的挑逗弄得欲火难捺了∶“哥,你就尽情弄吧,小妹也想了,小妹下面也开始痒了!”说着,搂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带到她身上,下身尽情地挺了上来,迎接我的冲刺┅┅又是一阵高潮过去,我们两个恢复了平静,互相弄干了身上的汗水、淫水和精液,又拭净了她阴道中的精液,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享受着高潮过后,那种馀留的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小妹真是太舒服了哥,你弄得小妹都要上天了。”小妹温柔地吻着我的耳根,在我耳边柔声说。

“哥也很舒服呀,小妹,你对哥真是太好了,伺候得哥哥真是太美了,哥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妹’,能让哥得到这么美的享受!哥真要谢谢你了,我的小情人!”我也吻着小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妹妹也谢谢你,哥哥,妹妹不是也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了?”

“丽萍好妹妹,今天晚上,咱们两个爽了,大姐二姐却可能没有‘吃饱’,对不起她们了,对了,小妹,我有一个想法,等我从咱舅妈那里回来后,咱们四个聚集到一块,让我给你们三个人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个人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么?怎么‘喂饱’我们呀?我的好哥哥?”小妹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么?当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作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还有我的阳精!怎么‘喂饱’你们?当然是用我的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精液来喂饱你们这上下两张小‘口’了,特别是你的下面的那张骚‘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那张骚‘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就会浪话不断了!你这浪妮子,不让哥骂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哥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过有点羞答答的。”小妹又害起羞来了。

“呵,我这个浪妹子还会害羞?真让人吃惊!”我开着她的玩笑。

“不来了,哥,你欺负妹妹,怎么能算是人家的好哥哥?”小妹撒起娇来。

“不算是你的好哥哥,算你的好情人,好丈夫,行了吧?!说正经的,你们亲姐妹,互相谁没有见过谁的东西,再说,我们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彼此心照不宣,互相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怕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更重要的是,大家在一起,还可以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互相促进嘛!”

“什么叫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互相促进?”小妹不解地问。

“这你都不懂?真是我的笨妹妹,哥来告诉你∶所谓互相帮助,就比如你和我‘办事’时,两个姐姐不是可以帮着我‘抬抬枪’、‘瞄瞄准’,免得我‘弄岔道’,还可以帮你‘开门迎客’,对不对?所谓互相学习,就是你们姐妹三人可以将自己的‘做爱心得’互通有无∶你可以教姐姐们一些她们不会的姿势,她们可以教你一些你不会的动作,这不就是互相学习了吗?不就也起到互相促进的作用了?”我振振有词地大发了一通谬论。

“去你的,这么糟贱我们,你以为我们姐妹三人是什么?是一些整天只知道的性欲狂?只想着怎么和你性交?在你心目中,我们是什么?是你的作爱工具、发泄对象?还让我们互相学习、互相促进,看我不去妈妈们、姐姐们那里告你的状!”小妹不依了,发起了脾气。

“对不起,我的好妹妹,哥是逗你呢,你也错怪哥哥了,你想,哥会是那种人吗?在哥心目中,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好姐妹兼好妻子、好爱人,你们和妈妈们是哥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哥心中,你们比哥的生命还要珍贵,哥怎么会轻视你们?哥并不是想让你们多学性交本领来伺候哥,哥只是想加深咱们的感情,你想,咱们四人一起做爱,那是何等的美事,你们姐妹同时和我做爱,互相之间不更有一层默契,更有一种‘同为一人而生’的感觉,不是更加知己?那样你们三人的感情不是更加深厚了?再说你们互相学习做爱的技巧,虽说哥哥更享受了,但你们的花样多了,和我做爱时你们自己不是也能得到更多更美的享受?‘做爱做爱’,‘做’的就是‘爱’,‘做’是为了加深‘爱’,‘做爱’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是彼此间的爱意达到最浓厚时才会发生的事情,我们做爱做的好,不就能更加深彼此的爱,更加爱对方了吗?你说哥哥说的对吗?”

“哥,小妹错怪你了,对不起,你这一说,小妹心中的一个结也解开了,小妹心中一直有一种负罪感,有一种做错事的感觉,一直以为自己沉迷于性爱,有点荡妇的嫌疑,现在你这么一说,小妹才知道,那是因为小妹爱你太深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和你上床,就想和你做爱,原来小妹还以为自己整天想你,是不是有点性欲亢进,现在才知道,小妹只是想更多地得到你的情、你的爱,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不想别的男人?别的男人不一样能和我性交?好吧,我同意了,就怕姐姐们思想中转不过弯,不同意,或者还会不好意思。”

“你放心,让我去说,她们一定会同意的。”

我们两个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小妹又让我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中,让她能感觉到完全拥有了我,才和我相拥着甜甜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快要天明了,因为今天还要赶路去舅妈那里,我想早点起来,就从小妹那妙穴中轻轻地抽出了大鸡巴,穿衣下床,正想吻小妹一下再走,发现小妹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粒晶莹的泪珠,这才发现小妹早已醒了。

“小妹,你怎么哭了?”

“哥,我舍不得你走啊!”小妹猛地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妹妹,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我抱住她,吮去了她脸上的泪花∶“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你放心,家中放着这么多既如花似玉,又那么爱我的大美人,我怎么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不管事情进行的怎么样,我十天后就一定赶回来。”

“好哥哥,我等你!”小妹又深情地给了我一个长吻,并关心地嘱咐我再回房少休息一会儿。

我回到我房中,一进屋,咦,姑姑怎么在这里?

“宝贝儿,你总算回来了,姑姑等了你一个晚上了。”姑姑幽怨地低声说。

“姑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姑姑再有五、六天就要生产了,你这一去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姑姑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想临别前再见见你,我知道你晚上肯定会去翠萍她们那里,也许会不回来,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在这里等你,谁知道你真的没有回来睡觉。”姑姑低声倾诉着她的委屈。

“姑姑,对不起,我怎么赔偿你呢?”

“姑姑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还要你赔偿呢?姑姑今天来,只想再见见你,和你道道别,最多还想让你再给我一个吻就心满意足了,就象我们的第一次,你在你姨妈房中吻我一样,就是那个吻,挑起了我的情、我的爱、我的欲。”

我抱住了姑姑,深深地吻了上去,姑姑主动地伸出香舌任我吮吸,我也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和着,和她的柔舌互相缠绕着,互相用力地吮吸着、亲吻着。

我感到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了,就抬起头,说∶“姑姑,让我和你做爱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姑姑无声地笑了∶“傻孩子,姑姑再有五、六天就要生孩子了,肚子挺得这么高,怎么弄?万一压坏了孩子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说∶“姑姑,不要担心,我有办法。”我伏在她耳边,开始说我的方法,姑姑听着听着,眼中透出了喜悦、兴奋的柔光,开心地笑了,欣赏地注视着我,轻打了我一下∶

“就你的花花肠子多,我看今天不让你弄一下,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姑姑什么也不用瞒你,对你说实话,姑姑也想弄了,好,就让你试一下吧!”

我把姑姑的衣服脱下,抱起她放在床上,让她上身躺在床上,屁股坐在床沿上,在床边放了两个和床同高的软板凳,让姑姑两腿伸展分开放在两个凳上,我站在两个凳子中间,也就是姑姑的两腿之间,细细打量姑姑∶娇颜生春,媚眼如丝,双乳因为准备哺乳而涨到了颠峰状态,胀大饱满的让我担心会不会压痛了她自己;小腹高高鼓起,圆润光滑;阴户丰满,两片阴唇因双腿大分而微微张开,隐隐露出了里面的那条红润的肉缝。

这迷人的春色看得我欲火大盛,把裤带一解,让裤子滑了下去,露出了硕大无比的大鸡巴,挺着就要往里捅。姑姑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柔声说道∶“乖宝贝儿,先别忙着干,姑姑先告诉你,千万不要全插进去,更不要碰住子宫,否则弄不好姑姑会流产的。”

“放心吧!姑姑,我会小心地慢慢弄,你躺着不要动,我只插进去一半行不行?”

“好,宝贝儿,你就干吧!”她玉手松开了我的鸡巴,放了行。

我把阴茎对准姑姑那迷人的肉缝,轻轻地插了下去,只把大龟头全部塞了进去,就不再往里进,开始轻缓地抽插起来,左手扶着她那丰满的玉臀,右手在她胸前那对庞然大物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我轻轻地抓住她的乳头,轻捏着、重按着,又将她的双乳拨来拨去,她那两只大乳房就象一对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她胸前弹来弹去,美得姑姑娇喘不已,笑骂道∶“小鬼,你会的可真不少呀!”

“我会的多着呢!”我下身不停地轻轻挺送着,仅用大龟头在姑姑的阴道中来回抽插,又用左手开始在她的阴部流连∶轻扯她的阴毛,轻抚她的阴阜,轻揉她的阴唇,轻捏她的阴蒂,弄得姑姑浑身乱颤,口中浪哼个不停,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我索性放弃玩她的巨型乳房,右手也来助阵,两手同时玩弄她的阴部∶左手捏着她右面的那片阴唇,右手捏着她左面的那片阴唇,一张一合地扯着。

我注视着姑姑的阴户,只见她的阴道口随着我的鸡巴的抽送,一翻一合的,我的龟头往外一抽,就带着她阴道口的红肉向外翻;我的鸡巴向里一插,就又把她阴道口的肉全部挤了进去;两片阴唇随着我的手的运动开合着。

我分开她的阴唇,发现因我的鸡巴的抽送,带动她阴唇内的嫩肉也在蠕动,那粒鲜艳饱满的阴蒂也随着我的鸡巴的抽动而有节律地抖动着,阴道口上面的小尿道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的,我伸出左手中指,对着尿道口试探着轻轻往里插,见弄不进去,就用右手大么指和食指轻掰着她的尿道口以帮助左手中指的进入,双手合作果然见效,终于把她的小尿道口弄出一个小洞,将左手中指插了进去,就也开始抽送起来,我又将左手一弯,将手掌压在她的阴户上轻揉着,又用大么指在她的小阴蒂上轻揉重按,右手则继续玩弄她的玉乳。

姑姑被我这样“四管齐下,多路出击”,两个洞被插着、阴蒂和阴户都被揉着、乳房被玩着,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媚目半闭,樱唇微张,呻吟不已,娇呼连连,下身也轻微地小幅度地挺动起来,不大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阴精喷涌而出。

于是我也不再抽插,将大鸡巴和手指一起从她的“双洞”中“撤”了出来,我的鸡巴一抽出来,从她的阴道口中就汩汩地流出了一股股的乳白的阴精玉液,我赶紧伏下身去,将头伸到她的胯间,用嘴堵住她的阴道口,将这些宝贝全吞进我口中,又用力一吸,将她阴道中残存的阴精也吸了出来,全吞了下去。我这一吸,弄得姑姑又是浑身发颤,又一次泄了出来,我又吞了下去。

“宝贝儿,你的花样真多,姑姑算服了你了,连姑姑的尿道都不放过,弄得姑姑美得都要上天了,谢谢你。另外,姑姑泄的你也不嫌脏,全吞了下去,可见你是多么地爱姑姑。还有,对姑姑这么好,这么关心姑姑,这么爱护姑姑,怕伤了姑姑,姑姑一泄你就赶紧停止抽送,真是姑姑的心肝宝贝,让姑姑高兴死了,不枉姑姑疼爱你一场。你还没有泄,一定很难受,来,让姑姑把你这硬家伙儿弄软,让你也舒服舒服,就算姑姑对你疼爱姑姑的奖赏,好不好?”

“你已经泄了,更重要的是你肚子不能碰,阴道也不能让我用力地干,你怎么弄呀,姑姑?”

“姑姑下面的‘口’不能让你尽兴,就让姑姑用上面的口来赔偿你好了,姑姑下面的‘口’不能吃你的精液,就让姑姑上面的口来尝尝好了,你刚才不是也吃了我的精液了吗?来,让姑姑用嘴伺候你,用嘴来让你泄身,让你舒服吧!”

于是,我站在床上,姑姑跪在我前面,我挺着那粗壮的肉棒,正顶在姑姑的脸上,姑姑一把抓住,先用手套着上下滑动,把我的大鸡巴捋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更加通红,接着轻轻地亲吻那大龟头几下,又伸出柔舌轻舔龟头下的冠状沟,并不时妩媚地挑逗地对我笑着,还向我一眨一眨地抛着媚眼。那股子淫态浪劲,逗得我欲火难遏,再也控制不住,屁股一挺,将那根令姑姑着迷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她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中,姑姑赶快又把它拉了出来,娇嗔道∶“臭小子,你想把姑姑的嘴捣烂呀?!用那么大的力?刚才姑姑还表扬你知道疼姑姑呢,现在就给姑姑来这么一下,这么经不起表扬!你那玩意儿也太壮太坚硬了,碰得姑姑牙都有点痛,捣得姑姑喉咙生痛,气得姑姑真想把它咬断!”

姑姑嘴中说着气话,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把我的大鸡巴送进了她自己那迷人的小口中。我又故意逗她,将我的大家伙抽了出来,姑姑惊问道∶“你干什么呀,宝贝儿,不想让姑姑帮你发泄呀?”

“我怕姑姑把它咬下来呀!我可只有这么一根,咬下来可就没有了,那可是咱们全家人的宝贝呀!特别是你们女人们的至宝!我没有了不要紧,就怕你们受不了。”

“去你的,俏皮话不少!你以为姑姑真咬呀?姑姑舍得吗?这根宝贝在姑姑心目中,比姑姑的性命还重要,就是让姑姑拿自己的命来换这根宝贝,姑姑也舍得!更何况就算姑姑舍得,还有你妈妈们、姐妹们呢,我要真把你这宝贝给咬下来,她们会放过我吗?她们还不把姑姑给吃了?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你不泄难道不觉得难受吗?还是让姑姑快给你服务,快点给你吮吮吧!”

说着,姑姑温柔地托着我的鸡巴,将它送进她那娇艳的檀口中,开始吮吸、吞吐┅┅

第十三章初到舅家有艳遇多情丫头自献身

我和姑姑又再温存了一会,妈进来喊我起床,因为今天我要去舅妈家“走亲戚”,妈怕我起来晚了。一进来,看到姑姑在我房中,就笑道∶“怎么,妹子,你就这么忍不住呀?都快要生了,还敢和他来吗?不怕他那大玩意儿把你弄流产了?”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这只能怪你生下个这么招人爱的儿子,不光我爱他爱得要死,就连他亲妈不是也爱他爱得不行,也上了他的床吗?”姑姑柔声细语,反而又取笑起妈妈来。

“是呀,我们都爱他,他是我的亲儿子,我是最爱他的,你爱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嫂子不是取笑你,是真的关心你,你没有经验,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产前一个月是绝对不能行房的,要不然,是真的会流产的,更何况他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鸡巴,那么长,插进去肯定碰着子宫,那还不要了你肚里的小孩子的命?

这是死去的妹夫留下的遗腹子,你舍得吗?”

妈妈真的关心姑姑,怕她有什么意外,又转而骂我∶“你就那么没良心,想要你姑姑的命吗?她是那么爱你!你要是想玩,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不能满足你吗?昨晚上不是让你去和翠萍、艳萍、丽萍她们玩吗?三个人都没让你过瘾?又来弄你姑姑,你就那么大的瘾?不为你姑姑着想,也为她肚里的孩子着想,你怎么这么没心肝呀?”妈不由分说,对我大发雷霆。

“嫂子,你错怪宝贝儿了,是我来这儿等他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怎么厉害地弄,他也知道爱惜我,只是把龟头弄进阴道一点儿,小心翼翼地玩了一次,最后,还是┅┅”说到这儿,姑姑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妈说∶“嗨,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快告诉嫂子,最后怎么样?”

姑姑红着脸说∶“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最后,还是我用嘴帮他泄身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吮吮他的鸡巴、吃吃他的精液吗?他那玩意儿嫂子也没少吮,比你吮得多多了,他在我嘴里也没少泄,我比你吃的也多多了。这就对了,应该知道点轻重,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样,我这儿子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玩起来弄得你爽不爽?那根大鸡巴过瘾吧?放在嘴里吮着别有一番风味吧?他的阳精吃起来味道十分鲜美吧?嫂子不是不让他和你玩,能多有一个美女陪我儿子,我怎么不高兴?何况这美女是我的小姑子你呢?”

“谢谢你嫂子,你真好。我真怕你会嫌弃我,怕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害了你儿子,不让我和他好。”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和他上床呢。以后你就不要回婆家了,就在这里长住下去,这里就是你的家!那样你不就能和宝贝儿长相厮守了吗?”妈妈真心实意地说。

“真的?你和大嫂真的能让我在这里长住下去吗?不赶我这个已经出门的闰女吗?那就太谢谢你们了!”姑姑高兴极了。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咱们永远在一起,一起侍候这个小男人,好不好?好了,不要再多说了,宝贝儿,你该走了,昨天已经给你舅妈那里捎过信了,别让她们等急了。”

告别了一大群依依惜别的女人,我坐上豪华马车,向舅妈家里出发,开始了我的新的“征程”。

我家住在昆明的西市区,而舅妈她们住在昆明的东郊,在穿越整个昆明市区后,又走了一段路,颠波了半天,才到达了位于郊外的舅家的别墅──逸园。

给我开门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佣陈妈,由于我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她也认得我,躬敬地问候着∶“表少爷,您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太太们都等急了。”说着,殷勤地把我迎了进去。

一进门,三个舅妈就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格外亲热。因为我是我家和舅家这两个家族唯一的根苗,所以她们对我从小就非常喜爱,宠爱有加,待我非常好。

大家嘘寒问暖、互相问候,她们问我妈妈、姨妈和姐妹们的近况,我一一说明,又代妈妈、姨妈和姐妹们向她们问好,就这样罗里罗嗦地乱了好半天,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舅妈才说∶“好了,大家都不要再说了,宝贝儿赶了半天路,大概也累了,赶快开饭吧,早点吃了饭,让他早点休息吧!”

吃过丰盛的晚宴,舅妈说∶“小杏,你带表少爷去休息吧。这些天还是和从前一样,你就专门伺候表少爷,我那儿就不用你了,让陈妈伺候几天,你可要照顾好表少爷,要不然你可小心我处罚你。”

我向舅妈、二舅妈、三舅妈道过晚安,就跟着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服侍舅妈的贴身丫鬟,年近双十,是个妩媚俊俏的姑娘,平时总是微笑待人,一笑俩酒窝,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

由于我每年都要到舅妈这里问候、玩耍好多次,所以和这些下人们都还算互相熟悉,而这个小杏,就更熟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鬟,每次来和她的接触最多,加上每次舅妈都安排她照顾我的起居,充当我的临时丫鬟,所以和她的关系就更熟了。

我们两个因为年龄相当,又不是真正的主仆关系,所以,创建了很不错的朋友关系,每次来她对我的照顾都很周到,而我也总是在舅妈面前夸奖她,并在私下里给过她不少的好处,如小礼物、零花钱什么的,所以,她对风流倜傥、待她又温柔体贴的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面前暗露爱意,而我却因为那时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心没有在她身上,所以故作不知,对她的暗示装作不懂,但也没有明确拒绝她。

这次在路上我就打好了主意,决定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漂亮,讨人喜爱,又对我早生爱意,并且她又正是春心大动的花季,一经挑逗,绝对到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鬟,在这个家中处于一个十分有利的地位,如果把她弄到手,那对我此次来的目的,将是很方便的,至少可以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么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对付,更不在话下了。

小杏把我的床 铺好,柔声对我说∶“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快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壁,您如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现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着吧。”

小杏说完,对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一边对她说∶“小杏,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也不陪我说会儿话就要走?”

这下子弄得她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说∶“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这大少爷想不着我这下人,不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妹。”我进一步讨好她。

“谁是你的好妹妹呀?!”小杏娇嗔着,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这种称呼,要不怎么会喜形于色?她接着说∶“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特别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说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大概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可爱。

“你怎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觉,那时就会想起你这个可爱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睡不着觉时还少得了漂亮的姑娘陪?那时会想起我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不要,我才不听你和别的女人的那些龌龊事。”她捂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对她说∶“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事呢?

要做爱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妹呀!”我这并不是骗她,因为和我有过那种事的女人真的不是“别的女人”,她们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姨妈和姐妹们,是我的自己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妹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着她自己的脸皮,羞着我。

“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来越露骨。

“你说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你吧,这么大的姑娘连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顺从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你说你不会,这个不用人教,一到时候你自己就会了。至于你说你不懂,那是没人对你说过这个词,我一说你就明白了,你可不能生气,‘做爱’就是。”我干脆直言相对,看她怎么办?

“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捂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对夫妻不做这种事?你说他们都是下流吗?告诉你,这不但不下流,而且是一件很高尚的事,只有这样,人类才会延续,才能发展。要是你的父母不做这事,怎么会有你?我们都一样是因为父母做爱才生下我们的。”我细声细语地给她解释着,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 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说 什么? 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说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

现在你还说你不会不说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过,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

真是可怜,真白活了这十多年,爹妈白给了你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当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时,男人多么快乐,女人又是多么舒服┅┅”为了引发起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望,我开始大肆渲泄那种男女做爱的滋味。

“你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说过有多好?”果然,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你说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既没和男人尝试过,也没有知趣的女伴给你‘传道授业’,所以你才会以为那没有什么好玩,也是一种见不得人的事。其实,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

我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人的鸡巴有多长、插进去时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浪叫、男女到了高潮是什么情景、女人泄了身后有多么爽快、有的男人强壮无比能弄得女人高潮迭起、有的男人面对女人却无能为力、而吃了春药后却又变成像猛虎一样,能弄得女人死去活来、春药是什么东西、吃了春药后会怎样┅┅等等,等等。

“你不相信吗?要怎么才能让你心服口服呢?我敢打赌,你要是尝过那种滋味,就会百分之百相信了。”

“去你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的欲望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经开始向往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对她这么挑逗,她要是不乐于听,怎么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水推舟地张口就说∶“谁说我不敢?”

“那咱们就试试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时,你会美上天的,你就会相信我说的了,你就会感激我了。”

“不害羞,谁说我要和你试试?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激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啊,敢给我耍刁,看我怎么样对付你!”说着,我抱住了她,一用力,向后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我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我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经过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她内心积蓄的春情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我,在我的面颊、额头、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后背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我继续亲吻着,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敏感区作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又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痒┅┅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乘机提出了进一步的企图。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她气喘吁吁地说。

于是,我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又拉开了她小内衣上的系带,双手一分,全部的上衣一下子敞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猩红的乳头,支支愣愣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我招手。

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的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突出,我伸口含住这只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的头,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于,她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身心刺激,浑身扭曲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小手伸向她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然后一把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我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裤头,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曲,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一边。

我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杏这么主动、这么合作,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弄得一片黏糊了,黄色而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圆实地整个地显露在阴缝中。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我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勾引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浸满了汪汪的淫水。

我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刮弄着那又凸又涨的阴蒂,每刮一次,小杏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啊┅┅我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

“好少爷┅┅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您快┅┅快救救我吧┅┅”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小浪穴里充满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团。

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鸡巴,在她的阴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淫水,充当润滑剂,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肉棒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小穴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啊”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我感觉肉棒插入后,她的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鸡巴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

“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

“你不知道,每个处女第一次让男人 都是这样,都要痛的。因为你们的小穴口处长了一层薄膜,叫做处女膜,当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痛,不过只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个方面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阴茎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次一次性管够,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消魂的一刻。

她被我这一阵的抽插,弄得欲火大增,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我的鸡巴更深地弄进她的阴道深处,让我的鸡巴和她的小穴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好少爷┅┅你真好┅┅美死了┅┅”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舒服吧?过瘾不过瘾?”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早知道┅┅”

“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 呀?那可不行,还是让你晚知道的好,这样,我才能第一个 你呀!”

“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 了┅┅啊┅┅好爽喔┅┅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插得我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啊┅┅喔┅┅唷┅┅美死了┅┅”

小杏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象她这样能叫床的,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更加用力地干她。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少爷┅┅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我爽死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她发动着攻击。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终于,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淫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抽送了几下,就也一泄如注了┅┅

高潮过后,我俩瘫软地交头躺着,我吻着她,问道∶“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她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要有实际行动才行。”我乘机开始提出要求。

“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是互相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干脆直接了当地说出我的目的,我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消魂,她现在对我的感激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让她干什么,她都会答应的。最低限度,就是不答应,也不会出卖我的。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惊奇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现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亲关系嘛!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安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一定让她们受够了苦。”

“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天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该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她一定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难免的。小杏,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办法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希望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让你到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她,让她来让你 吧?!”

“好妹妹,帮帮忙,想想办法嘛!你那么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么会没有办法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作神秘地说∶“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妹,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急急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说完,她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诚心拿我开玩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我抓着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摸,因为她刚大泄过,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讨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弄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你了。我问你,你刚才对我说的那什么‘春药’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要用春药来达到目的。我真佩服她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春药要真那么神,那就有办法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方方地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至于以后你们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过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行。”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得手。”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说着,她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早已胀得象铁石一样坚硬了。

“你不会是真的吃了春药了吧?怎么刚泄过,就又硬得象铁棒似的?”她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试试!”说着,我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阴茎送进了她那迷人的小穴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第十四章舅妈守寡枯难捺巧用春药慰妗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藉口出去观赏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的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试试?”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用来对付太太的东西,我又不是太太,吃那玩意儿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一点,好再次在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些什么反应,因为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以前只不过是听别人说过罢了,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本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欲望甚高,根本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象,坚持不吃,我也无可奈何。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云雨,她的淫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推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鸡巴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准处女”的小穴,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们两人都大泄过后方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已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 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

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放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

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鸡巴,作势就要往她的小穴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鸡巴,赶快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弄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讨饶声中一用力,把大鸡巴猛地就插进了她的穴中,吓得她花容变色,我又马上把肉棒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哥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妹。”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三位舅妈忙散了牌局,吩咐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妹,谢谢你,多亏了你。”

“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可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来谢的。”说着,她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鸡巴,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那好,现在我就用这个谢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她的裤子,她慌忙拦住了我∶

“别,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泄)过了,就是让你谢,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谢(泄)呀!在我这里泄完了,用怎么去谢你舅妈呢?等会儿‘谢’她时要是无精可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去请别人帮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可爱,让我怎么能不想多干她?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又解开我的裤扣,掏出大鸡巴就 了进去,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 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那里。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曲卷,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杯冷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趐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

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于打开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作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里春波转动,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关怀地问她∶“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的双手,象触电一般抖动着∶“噢,象是有点头晕。”她象一个撒谎的小孩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她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她无法坚持了,四肢酸软地倒在我怀中。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棉被复在她的玉体上。接着藉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

她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这下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漾。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嗲了,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象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她始终微闭星眸,瘫软地依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粉颊。

“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兴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地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

抚摸着,抚摸着,至今我也仍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的胸衣的带子,带子一松,小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乳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地轻微地上下起伏着、颤动着。

舅妈的乳房像极了我妈妈的乳房,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我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开始在她的那双玉乳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乳房。

我的手虽然大得几乎可以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地揉捏着她的玉乳,不忍释手。

“嗯┅┅嗯┅┅宝贝儿┅┅”她白嫩的乳房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贝儿┅┅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裤头。我赤裸裸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阴户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拈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阴核,缓抓着她的诱人神往的阴道,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宝贝儿┅┅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阴缝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大阴唇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大鸡巴猛力一挺,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硕大鸡巴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舅妈也随着“啊唷”地一声惨呼,一阵痉挛,泪如泉涌∶“宝贝儿,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么也不慢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玉乳,挑逗她的情焰。

渐渐地,她开始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我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象你说的,舅妈是过来人了,阴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猛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慢慢的就会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宫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鸡巴从她阴道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象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鸡巴?舅妈不知道别的男人的鸡巴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阴道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经验,以为和姑姑第一次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阴唇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和姑姑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舅妈真的被我把阴道弄破了!她的阴道口被我的大鸡巴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我不好意思地对舅妈说∶“对不起,舅妈,宝贝儿不小心把你的阴道给弄破了,宝贝儿可不是故意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真对不起,舅妈,这可怎么办?”

“真的吗?”舅妈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我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舅妈这三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你问我怎么办,我去问谁呀?把舅妈都弄破了,还问怎么办。怎么,舅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舅妈呀?怎么这么不体贴舅妈?”

“舅妈,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也不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阴道还是这么窄,这能怪谁?”

后来我问过两位妈妈,她们说,是因为舅妈的阴道也是个奇货,天生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已经结婚十多年、过了十多年性生活了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我 破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你舅舅,怪他不也长个象你这么大的大鸡巴,早点把舅妈这里弄松点?难道怪舅妈的阴道太窄,不能容下你这个大鸡巴?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舅妈娇嗔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舅妈,怎么办呀,难道就这么算了?

宝贝儿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好舅妈!”我把她压在床上,压着她撒着娇。

舅妈把我推了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骂道∶“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那么大,怎么会把我那里弄破?怎么会让你弄不成?该想办法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舅妈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才再来,好不好?大不了宝贝儿的鸡巴硬上一夜、憋上一夜、痛上一夜罢了!”我欲擒故纵,因为我知道她吃过春药后性欲正烈,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别,别!把我的好外甥憋坏了,我怎么向两个姐姐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舅妈只好忍着痛让你弄了,谁让舅妈这么爱你呢?来吧,看你能把舅妈弄成什么样!真不知道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小怪物,要把人弄死!”果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

女人就是这么可爱,明明自己想来,还要说得冠冕堂皇,好象是为了我好似的,真是女人的天性。不过,看她说得那么可怜,我倒真的不忍心去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再说,我也真的爱她,怎么忍心真的摧残她?于是对她说∶

“好舅妈,你体贴外甥,难道外甥就不知道体贴你吗?怎么舍得真的摧残你呢?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我的鸡巴已经弄进过你的 里了,也算 过你了,咱们已经有了结体之缘,以后我也不怕你不让我 ,你也不用怕我不 你,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

“什么让 不让 、什么怕你不 我,乱七八糟,一派胡言!舅妈不是担心这个,舅妈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才会忍着痛让你弄,别不知好歹!”她就是这么可爱,仍然不肯承认自己想发泄。

“谢谢舅妈的好意,你真好,真是我的好舅妈、亲舅妈!不过,实话告诉你吧,我也不会憋上一夜的。刚才我不是说过,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吗?

你知道吗,其中就有小杏,昨晚上她已经被我破身了!一会儿我去找小杏就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说出了实话。

“什么,你把小杏也给 了?唉,这么漂亮、可爱的一个好闺女被你给糟塌了,便宜你小子了!她昨天才开苞,你今晚上就去弄她,她受得了吗?”她还是想把我留下陪她。

“你想到哪里去了?什么受不了,你以为小杏和你一样,那么不经弄吗?她只是处女膜破了流了点血,阴道根本就没有破!从昨晚上破身到现在,她已经和我弄过好几次了,中午也弄过,就连刚才来你这儿前我还把她弄得美上了天呢,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去你的,谁要问你们这些龌龊事!既然小杏那么讨你喜欢,你那么想去弄她,那就去 她吧!刚弄过她还要再去弄,真是的,她就那么勾你的魂吗?你就那么看不上舅妈,舅妈还比不上个小丫头吗?舅妈就这么不值得你一陪吗?”舅妈真可爱,竟然吃起了小杏的干醋。

“我的好舅妈,你怎么这么说呢?你这么美丽、漂亮、高贵、迷人,小杏怎么能和你相比呢?我是怕你受不了,而我又憋得难受,才想去找她泄火的,要不是你那里被我插破了不能弄,我会想去 她吗?我巴不得弄你呢,弄上一夜都不过瘾,我太想弄你了,要不是对你爱到了极点、想 你想到了极点,我怎么会不顾伦理、道德,不顾一切地想法 自己的亲舅妈?我要看不上你,认为你不值得一陪,我会冒着犯乱伦罪过的风险来 你吗?”我忙向她解释。

“好宝贝儿,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怎么不爱你?怎么舍得不让你 ?怎么舍得不和你 呢?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对你说实话,舅妈实在受不了了,舅妈也急着要让你 呢!你看,舅妈下身已经不流血了,是不是?”我掰开她的阴唇一看,血真的止住不流了。

她接着说∶“不但血不流了,也已经不痛了,就是胀得难受、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你我都知道,那是被欲火给闹的!好外甥,舅妈不怕痛,你就来 你的亲舅妈吧,就算被你弄死舅妈都不怪你,是舅妈要求的!舅妈实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了!不过你可要怜惜舅妈呀,舅妈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舅妈的欲火已经高涨到了极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她紧抱着我,生怕我离她而去。接着又不好意思地问我∶“宝贝儿,舅妈是不是很不要脸?求着男人 ,求着自己的外甥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么高贵、那么迷人、那么美丽,这不是你不要脸,而是一个成熟女人正常的须求,舅妈你实在是太饥渴了,这两年大概把你给饿坏了吧?宝贝儿这就安慰你,这就解除你这两年来的痛苦,好不好?”

说着,我挺着大鸡巴,慢慢地向她阴道中插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进一点停一下,注意她的反应,终于,好不容易把八寸多长的大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她一下也没有喊痛,露出了满足的媚笑,抱着我的脸热烈地亲吻着,娇声说∶“谢谢你,好宝贝儿,真是舅妈的好孩子,这么体贴舅妈,一点也没有弄痛舅妈,弄得舅妈舒服死了,真好!”

“那我可要开始了,好不好?”说着,我开始抽插了,先是慢慢地、轻柔地抽送,等她适应了一会儿大鸡巴后,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她在我身下也开始挺送配合了。

我一边弄着,一边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她∶“舅妈你这么饥饿,这两年难道你就没有和别的男人来过吗?”

“傻孩子,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分地位的话,舅妈也早嫁人了,还用受这洋罪?但咱家(指我舅家)也是昆明数一数二的名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舅妈还这么年轻,大概难免也要有性欲大动的时候,那你这两年是怎么解决的呢?”

她哀怨地看着我,幽幽地说∶“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捱,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火烧火燎似的,血管中似万蚁攒动,欲火攻心,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个小鬼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随时来陪你,只要舅妈你喜欢我。”

“傻孩子,象你这么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会日夜思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么会不喜欢你?何况你又有这天生的硕大无比的好本钱,又这么能干,弄得舅妈美死了,舅妈简直要爱死你了,就怕你以后的女人多了,就会把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舅妈这么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急着来受用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忘记你呢?”

我们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如胶似漆,不停不休。我越来越加快抽送的节奏,同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舅妈也欲火高涨,双腿翘上来用力缠着我的屁股,丰臀用力地向上挺送、旋转,极力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经过好一阵子的抽弄,舅妈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阴精一阵阵地狂泄着,可舅妈好象与众不同,泄过精后却并不瘫软,而是继续疯狂地迎送、闪合、翻腾、颠簸,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使我恍然如升云端,几乎被她弄泄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 ,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止住未泄。

虽然舅妈已经泄过几次了,但看她这么有劲,我绝不能败在她的手下,就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大鸡巴,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想要弄死舅妈呀?”

“噢┅┅宝贝儿┅┅太舒服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停停吧┅┅舅妈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又一次地泄出了热精,这下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阵热血沸腾,精水随之喷涌而出,直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了她那久枯的花心,她满足地露出媚笑,紧紧地搂着我,我瘫软地伏在她的身上,享受这高潮过后的快感。

“舅妈,你可真能干,都泄过几次精了还那么有力,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我吻着她,在她耳边低语着。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你太能干了,所以就也带动了我吧!

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当年你舅舅的家伙儿虽然没你的大,他也没你能弄,但也凑合着能满足我,也能让我泄身,但那时我每次泄一次身就不行了,当然,他就也离射精不远了,我们两人就同时满足了。今天不知是怎么搞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能泄过几次身后还那么疯,大概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爽过了,所以要把所有的淫性通通发泄出来。”

确实如此,后来我们又玩过好多次,她再也不能象这次一样疯狂,再努力也不能象这次一样泄后照样狂干不误了。

“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舅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周仁一面说着一面坐下,也用眼神

要林艳坐下。带路的人帮忙抱起老人的身体,把旁边的座椅拉过来让老人坐下。

林艳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一位病人,眼睛凹下,脸也瘦弱,手脚都是皮包骨的样子,皮肤没有一点光泽。虽然如此,从身上还能散发出一种气质,大概是因为一头银发和看起来很聪明的面貌的关系。这位老人林艳虽然没有见过,但她听周仁的称呼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张世德,前任常务副市长,他的儿子是现任的财政厅厅长,是一个没有人敢得罪的人。

“噢,很美。”经张世德这样看一眼,林艳立刻低下了头。“小周,你带来一位非常好的女性,完全适合我的嗜好。关于你们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张世德许诺道。

周仁他们好象是利用林艳来让这位老人为他们的罪恶行径充当保护人,真是些卑劣的男人┅┅林艳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能有张市长这一句话,我就完全放心┅┅一切都靠张市长了。今天就请慢慢享受,我已经交待这个女人了,什么事情都要做。”

林艳感到非常不明白,这个皮包骨的病人会要她做什么呢?

“喔?那太好了,首先就让她脱衣服吧!好久没有看到美丽女性的身体。小海,你也留下来欣赏吧!”张世德说完,恭躬敬敬等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张世德的侄儿张海脸上毫无表情地点点头。

怎么能在这样三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林艳觉得已经从全身冒出冷汗。

“林艳,快脱了衣服,请张市长看看你的身体吧!”周仁命令道。

“我不能做这种事。”林艳这句话是在周仁的耳边小声说的,张世德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人,他怎么也会做这种事?林艳感到无法接受。

这时候周仁猛然给她一记耳光∶“你是要我动手剥掉你的衣服吗?”周仁用凶猛的样子抓住林艳的领口,使得她产生强烈恐惧。

“不要罗嗦了,快脱!”

“小周,不要这样生气。这位叫林艳小姐的人,你已经看到,我不会活多久了,所以我拜托小周,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看到一位美丽的女性的身体。

就当做可怜老人的梦想,达成我的愿望吧!”

张世德安定的态度,多少能缓和林艳心里的紧张。而且很明显的,就是拒绝也无法坚持到底,林艳只好背对着他们开始脱白色的套装。

脱下上衣放在旁边,把白色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后站起来,先脱上衣再脱裙子,在脱衬裙之前先脱掉裤袜。男人们的视线完全集中在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上,可是林艳大概是认命的关系,并没有产生羞耻感,也许早已被周仁他们蹂躏得已经忘记什么是羞耻,可是要脱衬裙时多少还需要一点勇气。

当白色的衬裙从林艳的身体落下时听到男人叹气的声音∶“小周,确实是美丽的身体。”张世德感叹道。

“是的,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快脱下内衣,把身体转过来!”周仁附和着并继续命令着林艳。

从后面看林艳的身体,艳丽得确实会让男人们吞下口水,尤其是从腰到丰满臀部的曲线,散发出官能的气氛,男人的心当然无法平静。

林艳脱下乳罩和内裤,用一只手掩着耻毛,另一只手掩饰乳房,用古典裸女的姿势慢慢地转向男人们的方向。

“把手放下来,林艳!”周仁命令道。

“小周,不要那样急嘛!”张世德用手阻止想要站起来的周仁道∶“美!实在是太美了!能不能再过来一点让我看看呢?”

受到男人们视线的注视,林艳产生羞耻感,不由得在那里蹲下。

“你怎么搞的,还不明白吗?”周仁过来用力推林艳的后脑,她的身体向前倾斜,双手扶在地毯上,获得解放的乳房摇动了一下。

“饶了我吧!”林艳哀求道。

“海哥,有没有什么用来绑的东西?这个女警察虽然经过我们的训练,但多少还有一些不够的地方。”林艳刚抬起上身,周仁就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对刚才那个年轻男人说。

那个人听到以后,就到衣柜里拿出浴衣的腰带交给周仁。周仁接过之后,用很快的动作捆绑林艳的双手,然后和张海一起把林艳的身体抬到张世德的身边。

“年轻人就是这样暴躁。不过,不能用双手对你来说也许更好一点,难为情时难免会要掩饰的。”看起来好象很和蔼的样子,但究竟是不知底细的男人。虽然因为生病衰弱,从他身上的气氛能感觉出经过多少次生死的场面。

“真是美丽的乳房,让我摸一下吧!”老人皮包骨的手,好象测量重量一样的,从乳房的下面向上抬。林艳把脸转过去,忍受着屈辱。

(二十一)

“嗯,这光滑的皮肤充满弹性。手掌上的重量感,还有这樱桃般的乳头,真是极品啊!”在乳房上抚摸的张世德感叹道。他最后把自己的脸靠在乳房上,还不断地摇头享受磨擦感。

林艳产生颤抖的感觉,后背感到一阵凉意,可是双手被捆在后面,背后又有两个男人,她是无法动弹的。

“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张世德喃喃自语道。老人从乳沟抬起头,因为兴奋的关系,脸上有一点红润。

“这里的毛不太多,正合我的嗜好。”老人一面这样说,一面用手玩弄林艳的耻毛时,周仁把侧坐的林艳拉起来,使耻毛正好来到老人的眼前,这时候林艳的心情就有如捆绑在病床上的产妇。

“有这样柔软的感觉、发出光泽的毛的人,一定是很喜欢性交吧?对不对,小周。”张世德故意问道。

“说得没有错,叫出来的声音还更好听呢!虽然还没有完全开发。现在把最重要的地方露出来给你看吧!”周仁说着就对张海轻轻做了一个眼色,突然把林艳推倒,两个人分别抓住用力挣扎的林艳的双腿,高高举起使得腿和肚子接触。

这样一来,林艳的股间就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不┅┅不要这样!”林艳想用全身的力量挣扎,可是有两个男人从两边压住,只能使上身抬一下,让乳房更摇动而已。

“哦,实在太好了。”张世德边说着,边用眼睛盯在有绒毛饰边的秘唇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肉缝的两侧,立即把那里向左右分开,就好象花朵突然绽放,展开肉色的黏膜。“啊┅┅怎么会做这种事?”过份的羞耻感,使林艳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甚至于想到真的昏过去也许会更好。

“这个裂缝真够新鲜,如果我还有精神,真想马上吃一口。对了,小海,你就代我吃吧,让美女叫也是要修行的。”

张海听道张世德地吩咐当然感到高兴,他立刻把林艳的身体转到他自己的那一边,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脸就冲向V字体的裂缝。

“海哥,你要好好地舔,因为林艳是特别喜欢人舔她那里的。”周仁在旁边加油添醋。

“不要!不要┅┅”林艳拼命摇头,泪珠从眼角掉下来。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初生出来最好是丑八怪,就因为是美女,要做男人们的玩具,实在是不合道理。当然,张海是不会了解林艳的痛苦,他拼命地用舌头舔舐林艳敞开的肉缝。

“小海果然很有精神,可是只顾拼命舔女人也不会高兴,要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一面舔。”张世德一面轻轻摸着林艳的乳房,一面告诉张海。

张海听了以后,深深叹了一口气,透过眼前的丛草,观看林艳的表情,然后把舌头全伸出来压在花瓣上,这才开始慢慢地上下活动。

当怒气稍许稳定后,林艳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股间,舌头在阴户上舔的动作,不得不使她有所感觉,“啊┅┅不要,不要┅┅快停止吧!”林艳叫道。

“海哥,去舔她的阴核吧,林艳会高兴得哭叫的。”这一次是周仁从旁边插嘴。

张海用手分开丛毛,用舌尖舔裂缝的上端,从林艳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哼声,而且屁股也开始扭动。张海看到这样的反应就更加热情地舔着,舌头也完全集中在阴核上。

“啊┅┅啊┅┅不能那样┅┅”林艳哭叫道。

“海哥,听到了吧?林艳在叫好了。”听道周仁话,张海更加得意地把尖尖的阴核含在嘴里吸吮。

“啊┅┅”在子宫产生一阵麻 感,林艳不由得向后挺,把含在喉咙里的声音猛然放出。

“喔,确实很好听,大概敏感度是相当好。还有这样充满痛苦的表情,实在太美了!”张世德好象很满足的样子,伸过头来看林艳皱起眉头的表情。林艳开始兴奋的征兆,立刻出现在女体的中心,下体的洞口因为分泌出蜜汁,开始散发出光泽。

“海哥,开始湿润了吧?你就给她好好地吸取蜜液吧!”周仁的眼睛好象也要冒火一样,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

张海听了以后,立刻将舌头伸进肉洞里。林艳无法忍耐地蠕动屁股,张海也趁机会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花蜜。

“啊┅┅”林艳在心里是拒绝的,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为陌生男人的舌头作出反应,她不得不恨自己的身体,而且已经开始上升的性感曲线,不顾她本人的意志,形成锐角的上升。

“小海也不错呀,什么时候学会舔女人的方法了?不过看起来好象很香的样子,也让我尝尝味道吧!”张世德说道。

“海哥,现在拿出你的东西让林艳舔吧!”周仁说完就立刻采取行动,让林艳的屁股对正张世德的方向,并让她采取高高举起的姿势。在这个时间里,张海来到林艳的眼前,顺手拉下长裤和内裤,露出耸立的肉棒,然后强迫林艳含在嘴里,又用双手抱住林艳的头上下滑动。

从后面看林艳的样子,确实够刺激。稍许膨胀的阴户完全向左右分开,从中间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在灯光下因角度不同,肉洞里的黏膜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溢出的蜜汁已经流到腿上。

“这种景色叫男人实在受不了,让我来试试看。”张世德伸出中指插入洞之中,然后拔出来闻一闻,又放在嘴里吸取蜜汁,“嗯,真香!年轻女人的味道就是好。”张世德感叹道。

“张市长,用这个东西爱抚她一下吧!”周仁边说边从旁边递过来橡胶制的电动假性器。

“你准备得真周到,因为我的东西已经完全不管用了。”张世德从周仁手里接过来,打开开关,把发出“嗡嗡”声音震动的假性器对正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

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蠕动,林艳不由己地想喊叫,可是被张海用力抓住头发,立刻有粗大的肉棒塞住喉管,痛苦地扭动腰肢。

“哦,真的这样舒服吗┅┅这样会更好吧!”张世德把插进去的假性器,开始用手进进出出。

甜美的电流从后背传上来直接达到大脑,在嘴里脉动的男人肉棒的味道和感触刺激女人的官能,林艳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的漩涡里。

(二十二)

不断进出的假性器很快就象涂上一层油,出来以后立即又消失在洞口里,配合着这样的动作,花瓣陷下去又反转出来,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淫水。已经完全陷入官能快感里的林艳,就好象要把身体里贮存的精气完全吐在对方的身上一样,头部开始迅速上下摆动,磨擦嘴里的肉棒。

“大概差不多了,女人的阴唇开始蠕动。小海,你来陪她吧!”从假性器和秘唇之间开始露出白浊的液体时,张世德就拔出假性器,恢复原来的姿势吐一口气。好象是轮流的一样,张海从林艳的嘴里拔出肉棒,把林艳的屁股转到张世德容易看到结合部份的位置,调节肉棒的角度,从背后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哎哟!”原来已经快到兴奋极点的林艳,从背后受到强烈的冲击,发出像尖叫一般的声音,身体颤抖的同时,也把额头顶在地毯上。

“林艳,来吃我的吧!”头发被拉起时,看到周仁不知何时脱下裤子露出下半身,可怕的凶器就在她的面前,然后把肉棒顶在林艳的嘴上用力插进去。

“啊┅┅”还没有喘气的时间,张海的肉棒便直刺到花心。

“噢,真是有魄力。”看到在眼前展开的热烈肉搏战,一直装出冷静模样的张世德,现在从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泽。

“林艳,这是你是喜欢的肉棒,还不好好地吸吮吗?”束起林艳的头发,周仁再把她的头向着肉棒推下去。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咙,林艳发出像青蛙般的叫声吐出脉动的肉棒,但这也是刹那间的事,很快地又插入嘴里,在周仁手配合身体的技巧下,不得不让肉棒在嘴里自由地进进出出。

每插入一次,张海的动作就好象更熟练,张海的下腹部碰到林艳的圆润屁股上,她的身体就向前冲,而周仁又配合这个动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刺入喉咙里。林艳就好象在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断折腾,身体中心的麻 感好象已经消失,变成融化一样的感觉。

在肉体相碰的声音、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林艳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形成不协合音乐的演奏,在这样的三体结合中,首先到达高潮的是周仁。

“林艳,让你淋浴吧,啊┅┅”周仁突然从林艳的嘴里拔出肉棒,拉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脸,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淋上黏黏的液体,射在额头上、脸上、嘴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向下流。

“快看,发生奇迹了!”原来在旁边观看这一场凄惨人肉战的张世德突然大叫,大家都一起向他看过去。

“叔叔┅┅”在和林艳结合的情形下停止了动作的张海不由得发出惊讶的声音,因为看到张世德暴露出下半身,用手扶着耸立起来的性器。

“张市长┅┅”周仁也惊讶地瞪大眼睛。

“七年来没有过这样了┅┅看起来还不错吧?”张世德好象很自傲地摇动手里的肉棒,和瘦弱的身体相反的又粗又圆,还暴露出黑黑的血管。

“林艳,你还不过去吸吮!”周仁对着额头顶在地毯上喘气的林艳催促,立刻不管她怎么样就抬起林艳的身体,把她的头送到张世德的大腿跟前。林艳已经没有力量抗拒,任由周仁摆布把张世德发出黑光的肉棒头含在嘴里,只好任由身体里产生的淫欲,舔那丑恶的龟头。

看到林艳开始吹喇叭时,张海把原来停下来的活塞运动重新开始,用力插到屁股湿淋淋的峡谷里。由于时间过了一阵,开始变麻 的摩擦的快感,这样复醒得更为明显,林艳产生心里被挖弄的激烈快感,就好象要躲避那种感觉似地张开大嘴,深深含入棒状的肉块。

“噢!太好了,这样的快感,现在就是死了也暝目。”张世德的脸也红了,望着天花板,一面“嗯嗯”的哼着,努力挺起屁股。

在男人们淫色的力量猛攻下,林艳的肉体终于把凝结在屁股中心的潜能爆发出来,变成波浪状的痉挛,阴道开始收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艳的痉挛也传到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张海发出惨叫般的声音,屁股连连扭动两三下,就猛然在肉洞的深处发射出精液。

“林艳,现在轮到张市长了。海哥,来帮一下忙吧!”就在张海的肉棒还在抽插着拔出去时,连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没有,两个男人就从左右把林艳的身体抱起来。

“张市长,你躺下来,其它的由我们来办。”张世德照周仁的方法躺在卧具上,周仁就在张海的帮助下把林艳的身体抱着放到张世德赤裸的大腿上,从两边同时拉开大腿,使得林艳张开的秘洞中滴下浓浓的精液,滴在下面垂直竖起的肉棒头上。

“啊┅┅饶了我吧!”林艳的意识开始朦胧,无力地垂下头。周仁和张海抱住软绵绵的林艳,把女人的秘洞口对正肉棒的棒头,慢慢放下女人的身体。

“啊┅┅”随着林艳的一声惨叫,她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扭动与呻吟。

(二十三)

林艳从里面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从她疲倦的面容和跌跌撞撞的身体,可以猜到她在里面受到了怎么样的折磨。李军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妒嫉,他深深地替林艳感到悲哀,“我一定要救她出去!”李军在心里暗暗发誓,林艳是那样的美丽,却受到这样的非人折磨,使李军的心里感到痛苦,他是爱上了林艳了。

“你们两个带她回去,我和张市长还有一点事要谈。”周仁出来对张彪和李军吩咐道。张彪就拉住林艳和李军把林艳带上了车,让李军开车,他和林艳坐在后排,李军发动汽车往回开。

上车后,张彪就把林艳的眼睛用黑布 上,又把林艳的双手用手铐反拷在她身后,然后张彪开始对林艳动手动脚。林艳这时已经精疲力尽,她无力地倒在张彪的身上任其所为。不一会,林艳开始喘息呻吟。

“你不能让她休息一下吗?”李军气呼呼地对张彪道。

“嘿嘿┅┅你他妈的还懂得怜香惜玉。”张彪嘲笑道。他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取出,塞入林艳的嘴里,林艳只有含住他的阴茎无声地吸吮。

“停一下,我去会一会几个老朋友。”车到了一个叫陈家村的地方时张彪突然道。李军以为张彪要下车,他高兴极了,要救林艳这正是个机会,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

在张彪的指引下,车开到了一个农村大院里。

“陈贵┅┅陈贵┅┅”张彪一下车就大喊大叫。

听到陈贵这个名字,林艳的心里一阵发紧。这个陈贵是两年前林艳亲自破获的一起抢劫轮奸团伙的主犯,当时陈家三兄弟陈金、陈富、陈贵和他们的堂弟陈兵纠集了一帮农民地痞,专门进行入室抢劫,遇到反抗的他们就要杀人,遇到年轻漂亮的女事主,他们就要进行轮奸。在一年的时间里,他们共作案四十馀起,抢劫金额达五十多万,杀死了五人,轮奸了十二个女子。

更为可恨的是,他们在轮奸女人时不止单纯的轮奸,他们还对女人进行变态的折磨,这伙农民对女人的折磨不象龙野等人的折磨,龙野等人是从心理上折磨女人,而陈贵等人却是真正地从肉体上折磨女人。在他们的案卷里,林艳看到的是用打火机烧女人的阴毛、用点燃的烟头烫女人的乳房,当然对女人拳打脚踢、用皮带抽打这些更是家常便饭,更恶劣的是他们还要女人喝他们的小便。

陈贵等人被抓获后,陈金被判了死刑,已经枪毙了,陈贵、陈富和陈兵都被判了死缓,林艳当时就不明白为什么只判了一个死刑。而且陈贵、陈富和陈兵三人没多久就越狱潜逃了,现在张彪在喊陈贵,难道陈贵躲在这里?张彪会不会把自己交给陈贵他们?陈贵等人对自己可是恨之入骨啊!

林艳正在想时就听到陈贵答应的声音,她提讯过陈贵,认得他的声音,果然就是他,这下惨了!

“陈贵老弟,你猜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张彪笑嘻嘻地道。

“彪哥,有什么好礼物?”陈贵看见张彪显得异常亲切。

“你自己去看吧!”张彪把陈贵带到车边打开车门道。陈贵凑过去见是一个被反拷的女人,就把她拉起来,取下她的眼罩,他一下目定口呆。

“啊┅┅是、是林艳。”他兴奋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怎么样,这个礼物还不错吧?”张彪眩耀道。

“张彪,你要干什么,龙哥还等着我们回去呢!”李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少废话,不管你的事,我只是把这个婆娘借用一下,等一会交给你带回去不就行了?”听张彪这样说,李军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张彪和陈贵把林艳架起拖进了一间屋里。

李军痛苦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闭上眼睛伏在方向盘上。不一会,那间屋里传出了女人阵阵的惨叫声,李军心里难受极了,他是真的爱上了林艳了。

林艳被拖进的那间屋里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屋里的灯光显得昏暗,肮脏的床上散发着恶臭,整个屋里充满了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呛人的烟味和男人的尿臊味。

林艳进来时,见三个男人正在床上轮奸一个女人。女人是骑在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的,这男人正耸挺着下身向上抽插着女人的阴户;另一个在女人背上趴着奸淫女人肛门的男人林艳认识,是陈兵;还有一个在另一头抓住女人头发、使劲在女人嘴里抽插的男人就是陈富,这两个人都被林艳抓过并亲自提讯过,她印象深刻。

陈富等人见陈贵和张彪架着一个被反拷着的漂亮女人进来,都停了下来,并与张彪打着招呼。

“这个靓妹从哪里弄来的?”陈兵问道。

“你仔细看看这是谁?”陈贵的笑道。

“是┅┅是┅┅林艳┅┅”陈富的声音兴奋得颤抖。

“真┅┅真的是林艳!”陈兵的声音也非常激动。

这时躺在女人身下的男人将身上的女人一把推开,翻身起来,全身赤裸地走到林艳的面前,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你就是林艳?”声音带着恶狠狠的味道,林艳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

“你也有今天,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你!”听男孩这样说,林艳已经猜到他就是陈金的儿子陈小宝。

这个陈小宝林艳是听说过的,有其父必有其子,陈小宝从十岁时就开始在学校下暴,抢劫小学生的财物,十二岁就开始强奸幼女,后来他连成年女性也不放过。而且他是一个典型的虐待狂,被他强奸的女人都被折磨得体无完肤,但他都因未达到法定年龄而逃脱了惩罚,现在算来他也不过十五岁。

“林姐,救救我!”林艳突然听到床上的女人叫她,她转头过去在那个女人变形的脸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床上的那个女人她认识,原来是电视台的女记者陈雁。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艳吃惊的问她。

“我前天晚上采访完张家村后回来路过这里时,被他们拦路抢劫后带到了这里。”陈雁哭道。很明显,陈雁是被陈贵等人抢劫后见她是一个漂亮女人,就把她劫持到这里来轮奸。

陈雁今年25岁,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特别是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更是风情万种,使她一直是众人倾慕的对象,同时她又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这样一个女人却落到这个地步,被几个令人厌恶的农村地痞玩弄,不能不让人感到悲哀,简直就是在焚琴煮鹤。

陈雁知道自己是警察才向自己求救,然而自己的结果肯定比她还惨,又怎么来救她呢?林艳看着陈雁泪流满面的样子,悲哀地想道。

(二十四)

“求求你们,放她走吧!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们要我干什么,我都会做的┅┅”林艳面对着五个不怀善意的男人苦苦哀求,美丽的面孔带着无奈的哀愁。

“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吗?要你干什么你都要干什么吗?”陈贵不相信地问道。

“是的,我会让你们满意的。”林艳想要帮助陈雁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犯贱!”陈小宝突然转身一耳光把陈雁打倒在床上,又反身一脚踢在林艳的肚子上,将林艳踢得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上,然后又扑上去抓住林艳的头发就是几耳光。

“贱货,臭婆娘,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陈小宝边骂边抓过一根皮带在林艳身上疯狂抽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翻滚,嘴里发出了声声的惨叫。

“不要打她了┅┅不要打她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饶了她吧┅┅”陈雁哭着哀求道。陈雁边哭边跪倒在陈小宝的脚下,把陈小宝的双腿抱住。

“爸┅┅爸爸,不要打林姐了,饶了她吧,我会让你开心的。”陈雁说着又向陈贵几人哭喊道∶“二爷爷、三爷爷、大叔公,求求你们,劝劝爸爸吧,不要再打林姐了┅┅”

“为什么要这么叫你们?”张彪听到陈雁对他们的称呼觉得新鲜,不由得问道。

“我们要她叫什么她敢不叫?”陈贵笑道,说着对陈雁又道∶“你求你的张爷爷,看他干不干?”

“张爷爷,求求你了,你叫他们饶了林姐吧!”陈雁又跪在张彪面前哭着哀求道。

“你知道该干什么吗?”张彪来了兴趣。陈雁知道他要什么,于是她伸出双手把张彪的裤子拉链解开,掏出他的阴茎,放入自己嘴里含着,开始吸吮,这时陈贵才拉开了陈小宝。

“站起来,把衣服脱光!”陈贵命令林艳道。林艳艰难地爬起来站起,然后开始脱衣服,她别无选择。

衣扣一个个地逐渐解开,白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了林艳丰满雪白的胸部,而胸罩撑托着出的美丽雪白的深沟,马上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陈贵把手伸入乳沟,用手指夹住林艳的乳头,揉搓着林艳弹性柔软的乳房,其他人都不由得围向了林艳。

陈贵一把便将林艳的胸罩扯了下来,翘圆而富有弹性的乳房脱开束缚,好象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不停地在空气中高挺着颤动,粉红小巧的乳头因陈贵的一阵揉捏,已经因刺激而挺立。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挺立的乳头,令人垂涎想咬上一口。

林艳本能地想遮住自己的乳房,但无法阻挡住男人们侵犯的双手,美丽的乳房不断地被揉搓抓捏着,甚至有人在林艳的乳头上使劲地拧着,痛得林艳眼泪直流。不停扭动着身体的林艳始终无法挣脱紧紧抓住乳房的手指,她忍不住开始呻吟。

“把剩下的衣服脱了。”陈兵耐不住了吼叫道。林艳哀伤地迟疑了一下,无奈只有在这几个丑陋的农村男人面前解开裤扣,白色的裤子从雪白修长的大腿滑落脚下。

陈兵按捺不住,一把将林艳的内裤拉至脚下,“啊┅┅不要┅┅”全身失去最后屏障的林艳,身体起了一阵轻颤,用手拼命想去遮掩下身。

一丝不挂站着的林艳,此时在几个农村男人的视奸下,雪白的肌肤上似乎沾满了羞耻,全身散发出一种妖艳的气息,“好漂亮呀!”男人们感叹道。

陈贵从后面将林艳环抱着,使林艳无法动弹,同时开始玩弄起林艳的双乳。

“啊┅┅”林艳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眼,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们饥渴的目光,在这几个她曾经抓捕过的丑陋肮脏的农村男人面前,赤裸裸地受到他们的侮辱,她感到羞耻极了,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

“大家想不想看清楚这个娘们的骚洞?”陈贵阴险地咧嘴一笑,在众人齐声答“想”时,已经将林艳抱到了桌子上,他从背后扳住林艳的大腿,让林艳大腿张开露出阴部。

“不要┅┅不要啊┅┅”林艳拼命想夹紧双腿,但无法胜过陈贵的力量。在完全开放的大腿根部,美丽的阴唇张开着,发出淫邪的光泽,柔软的阴毛中粉红色的阴蒂骄傲地挺立在男人面前。林艳产生强烈的羞耻感,美丽的脸颊泄成了红色,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双唇。

“不要看┅┅不要┅┅不要┅┅”林艳还未从羞耻的心情恢复过来,陈贵的手指已伸向了完全绽放的阴唇。

“你要干什么?”林艳紧张地问。

“让大家看到更深处的地方吧┅┅”陈贵把手指放在阴唇上,向左右撑开成“V”字体,“啊┅┅不要┅┅”林艳再一次用力夹紧大腿,可还是无法抗拒陈贵的手指侵袭她柔软的阴唇。

林艳觉得快要被击倒了,陈贵的蹂躏使得林艳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乳房随着扭动上下波动着,美丽的阴唇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在旁边观看的男人已经按捺不住将林艳放倒在桌上,陈富将林艳的屁股拉到桌边,用手握住粗大的阴茎,顶在林艳的阴唇上。

“啊┅┅不要┅┅”林艳想逃避,可是陈富用力向前挺进,巨大的龟头撑开柔软的阴唇,强行进入阴道。

“啊┅┅”疼痛使林艳惨叫一声。

“太大了吗?受不了吧?我搞死你!”陈富咬牙切齿地道。

“啊┅┅”林艳又是一声惨叫,陈小宝的手指插入了林艳的肛门。趁着林艳张嘴惨叫的时候,已骑在林艳脸上的陈贵顺势将阴茎塞入了她的嘴里。这时已在陈雁嘴里射精的张彪抓住陈雁的头发过来,把陈雁的头部按在陈富和林艳的结合部,要陈雁去舔,同时又和陈兵各抱住林艳的一只乳房乱咬。

当陈富和陈贵分别在林艳的阴道和嘴里射精后,陈兵又毫不怜惜地将尚未自激烈性交后恢复的林艳从桌上拖到地上,让林艳四肢着地采取像狗一样的姿势趴着,然后进入她的肛门;陈小宝也站到林艳面前,把他那不象十五的少年该有的粗大阴茎插入林艳的口中。

陈兵和陈小宝离开林艳的身体时,林艳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不断地喘着气。

“还没有完呢┅┅给我站起来!”张彪吼道。林艳勉强地缓缓站起身来,双腿间的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滴下去,张彪把林艳拉到桌旁,用力抬起她的左腿,“啊┅┅”林艳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后抓住桌沿,张彪又接着开始了新的一轮凌虐,林艳仰起头只能用脚尖站立。

“好辛苦┅┅啊┅┅求求你┅┅换个姿势好不好┅┅”张彪根本不理会林艳的哀求,直到林艳再也无法支撑倒下去时,张彪才抱住她换了个姿势。

接下来的三、四个小时里,林艳一直处于恍惚的状况,任由男人们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和方法满足兽欲,连跪在一旁的陈雁都恐惧得昏了过去。

(二十五)

当惨烈的轮奸结束后,他们并没有放过林艳,接下来是更残酷的肉体折磨。

张彪躺到床上把陈雁抱在怀里,一边继续玩弄,一边欣赏对林艳的折磨。

林艳被抬到桌子上跪着,陈小宝端来一盆水要林艳自己先把被男人糟塌后一片狼藉的下身洗干净,林艳软绵绵地跨到水盆上,伸手把水浇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清洗,但没想到水刚浇到下体时,只听见林艳一声惨叫,双手抱住自己的下身,痛得瘫倒在桌子上。原来陈小宝端给林艳的水是盐水,林艳下身的阴部和肛门处早已被他们搞得红肿破裂,盐水浇上去所产生的剧痛是无法想象的。

“起来,继续洗!”陈小宝一皮带抽在林艳的屁股上。

“饶了我吧┅┅”对一个少年的求饶,使林艳的心里充满了屈辱。

“哼!饶了你?不可能,比起我老爸的死,你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陈小宝咬牙切齿地道。

“他是罪有应得!”林艳顺口应道,说完后她就后悔了。

“你说什么?你找死!”陈小宝抡起皮带开始疯狂地在林艳身上抽打。林艳被打得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上,她被摔得背了气,陈贵把继续在林艳身上抽打的陈小宝拉住,示意他不要把她打死了。

“求、求求你┅┅不、不要┅┅不要再打我了┅┅我、我听话┅┅我、我照你们的吩咐做就是了┅┅”林艳喘过气后苦苦哀求道。

“爬到桌上去!”陈小宝吼道。林艳只得艰难地又爬到了桌子上,主动将盐水浇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清洗。盐水腌得林艳下身的创口剧痛难忍,她咬牙皱眉地忍着,好不容易才呻吟着洗完,然后瘫倒在桌子上。

没等林艳缓过气来,陈小宝又拿来了三包粉状的东西,林艳一见差点又昏了过去,她知道接下来是干什么。有一次,一个被陈小宝强奸过的空姐报案时告诉过林艳,陈小宝是怎么折磨女人的,那个漂亮的空姐被陈小宝拘禁了一个星期,在这几天中,那个空姐遭到了残酷的折磨,其中有些折磨女人的方式闻所未闻,现在看来这些可怕的恶运已经降临到自己身上。

那三包东西分别是辣椒、花椒和胡椒,它们将进入林艳的阴道和肛门,然后会拿来冰棒一起插入林艳的下体,这称为“冰热五重天”。

“把这些东西给我放进去!”陈小宝冷酷地说。

“你为什么这样残忍?”林艳幽幽地问道。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干出这样残忍的事,实在是无法让人想象,林艳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屈辱,她又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而且是要自己放进去,并不是被人强行灌进去,这更加重了她的屈辱程度。陈雁已经吓得哭了起来,她边哭边被迫在张彪的胯下舔着他的屁眼。

当最后林艳被迫把冰棒插入自己的肛门时,她昏了过去。

下身的一阵刺痛又使林艳醒转,这是陈小宝在用打火机烧林艳的阴毛,林艳痛得大声惨叫,又一次从桌子上摔到了地上。这时,陈贵、陈富、陈兵三人都陷入了疯狂,他们各自拿起皮带开始在林艳的身上拼命抽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翻来滚去。

她被打得死去活来,连张彪都害怕了∶“好了好了,陈贵,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了我无法向龙哥交代,龙哥还等着明天把她弄到夜总会找钱呢!”

陈贵等听张彪这样说才停了手。

“你们打死我吧!”林艳在昏沉沉时听到说还要强迫她到夜总会去卖淫,她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想到了死。

“想死?没那么便宜。”张彪道∶“爬过来,和这个女记者一起服侍我!”

“嘿嘿!彪哥是想搞‘双飞燕’啊?”陈贵淫笑道。

林艳被迫爬过去,爬上那张肮脏带着酸臭的床,在呻吟扭动的陈雁身旁躺下来,等着接受张彪的奸淫。

张彪要陈雁趴到林艳身上,互相抱紧,他则走到两女后面,用手将四条腿拉开,露出几乎贴到一起的两个阴户,他挺起阳具跪在两女腿间,先插进上面陈雁的阴道里,狠狠地抽送四、五十下,然后又拔出来再插入下面林艳的阴道里,抽插几十下后又插回陈雁体内,周而复此,轮流奸淫。

林艳阴道里的辣椒被张彪的阳具带到陈雁体内,令两女饱受鞣躏的下体雪上加霜,加上张彪没命的抽插,两人的阴道被磨擦得又辣又痛,“啊┅┅啊┅┅”

一边无助地呻吟着,一边发出痛苦的抽搐。当张彪把精液故意射到林艳和陈雁的脸上时,陈雁已经失去了知觉。

张彪穿好了衣服,将林艳从床上拉起来准备带她走,林艳站立不稳又跪倒在地上。

“小姐,今晚辛苦了,还是给你点小费吧!”陈贵把林艳当成是卖淫女似地羞辱,并将一张一元的钞票卷起塞入林艳的肛门,林艳气得差一点昏了过去。

“我也给你一点见面礼。”陈小宝说着把自己的阴茎塞入林艳的嘴里,一股带着臊臭的尿液冲入了林艳的口中。林艳没有想到他会在自己嘴里小便,躲避不及吞下去不少尿液,她被呛得咳杖不止, 心得想吐。接着陈贵等人也分别将尿液撒在林艳的嘴里和脸上,林艳被臊臭的尿液呛得昏死过去。

林艳被抬着出来,扔在汽车后座上,李军看着林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可怜样子,他恨不得冲上去一个捅他们几刀,但他首先得救出林艳,现在就有机会。

等张彪和陈贵等人告别后,他开车冲入了晨曦中,天快亮了,得抓住机会。

搞了一夜女人,张彪也累了,他在车上睡着了。李军把车缓缓停在山涯边,轻轻推开车门,把张彪推下了悬崖。他点燃一根香烟,默默地看着在昏迷中的林艳美丽的脸,多么美丽的女人呀!多么坚强的女人呀!受了这么多的折磨都能挺过来,没有人能比得上她。李军爱这个女人,他愿意为她献出生命。

林艳幽幽醒来,她见李军正注视着她,她转头看了看,已不见了张彪。

“张彪呢?”林艳问。

“被我推下了悬崖。”李军道。林艳突然伸手把李军抱住,头靠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不要哭了,我送你回家。”李军安慰道。

“谢谢你。”林艳娇媚地道。李军心里不由一荡,俯身就要亲林艳的嘴唇。

“不要┅┅”林艳把头转开躲避。

“为什么?”李军不解。

“不要亲我这张肮脏的嘴,他们刚在里面小便过。”林艳哭道。

“我不管,我爱你,我现在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个?”李军说着就吻住了林艳的嘴唇,林艳也激动地和他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双方冷静下来后,李军才开车下山。恶梦终于结束了,林艳疲惫不堪地软软靠在李军的肩上,她默默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

“到哪里去?”李军问。

“我们到市政府去。”林艳首先要找的就是现任的刘市长,她和刘市长比较熟悉,虽然刘市长每次见到她时都表现出色迷迷的样子,但他和赵局长等人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林艳要报仇就只有靠他了。

(二十六)

林艳敲门进入刘市长的办公室时,刘市长正在看一份文档,他见进来的是林艳,眼里马上露出了兴奋的目光,但他立即就恢复了温和的表情,让林艳在沙发上坐下,他也在对面坐下。

“表情这么严肃,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刘市长注视着林艳的胸部问。

林艳显出不安的样子,红着脸低着头,使刘市长不由得产生了一定的冲动。

“你已经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刘市长催促道。

林艳慢慢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说了赵局长和龙野等人是怎样勾结的,怎样私放罪犯,怎样纵容犯罪的,这些都是李军告诉她的,并录了音。林艳把李军的录音带放到了刘市长的办公桌上。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刘市长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林艳没有说话,美丽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红着脸低垂着头,那样子可爱极了。刘市长记得有一次到林艳的刑警队视察,晚上在招待宴会上,刘市长曾拉着林艳温柔的手邀请她到自己的房间时,被林艳拒绝的事情。今天林艳来求他,不正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吗?

“可以,我会安排人去办,但是┅┅”林艳的眼睛瞪大,露出更加不安的神色,“要我帮你,当然希望能有所回报吧?”刘市长稍稍停顿了一下后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林艳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紧张地站起来,无论受到过怎样的折磨,她都无法习惯。

“怎么?不愿意?”刘市长用强迫性的语气问道。

“好吧,到那里去吧。不过请你做的时候温柔点,我已经受了伤的。”林艳认命了,她无奈地说道。

“就在这里吧,我会温柔的。”刘市长回答道。

“就在这里?”林艳表示疑惑。

“就在这里!去把门锁上。”林艳只好转身去锁上了房门。

“把衣服脱光吧!”刘市长命令道。

“趴到桌子上去!”林艳被迫脱得一丝不挂后,又被命令趴到办公桌上。

刘市长看到林艳身上伤痕累累的痕迹时,不由得更加兴奋。象狗一样跪趴在市长的办公桌上,林艳感到屈辱,如果可能的话,她很想就马上离开,但一想到她受到的凌辱,就狠下心来忍受刘市长的侮辱。

当刘市长进入林艳的体内时,林艳痛得惨叫起来,她已经无法接纳任何东西的侵入。刘市长这时候哪里还能够忍耐,他毫不留情地强行进入,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林艳痛得挺起上身,后背形成了拱形,林艳双手用力抓住桌边,不断地摇头。

“你、你这几天┅┅被、被龙野他们┅┅是、是怎么搞你的┅┅”刘市长边抽插边问道。

“求求你,别问了。”林艳哭了起来。

“快坦白告诉我,我很想听,不然有你好受!”刘市长威胁道。

林艳无奈地哭着把她这几天的遭遇简单地述说出来。刘市长听着林艳被凌辱的过程,他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恶梦的回顾伴随着下体的剧痛,使林艳感到象是在地狱里接受痛苦的煎熬。不一会,刘市长发出了不象是政界的人的、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已经有老人斑的肮脏屁股痉挛地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啊┅┅”林艳感觉到有火热的精液射入时,她昏迷了过去。

当林艳摇摇晃晃从市政府出来时,李军赶紧抱住她,将她扶上了汽车。

“怎么样?”上车后李军赶忙问道。

“他答应帮我。”林艳回答道,她没有告诉李军她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这就好了。”李军放心了。

“去医院吧!”林艳说完后就靠在座位靠背上不再言语,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李军点点头,加速向医院方向开去。

一个月后,林艳出院了。在她住院期间,龙野等人相继被抓,赵局长也被撤职查办。林艳的心情逐渐开始好转,李军每天都来看她,她觉得李军这人虽然在黑道混过,但心地还不算坏,而且他已经改过自新,只要他要,她可以考虑嫁给他,林艳心里涌起了一种甜蜜的感觉。

林艳站在医院大门口等着李军来接她,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李军还没有到,她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林艳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从过路的报贩处买了一张当天的报纸看。突然,一条新闻标题印入她的眼里《污点证人李军横尸街头》,林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昏倒在医院的大门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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