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慈航(1)

第一章初尝云雨,多年夙愿今晚偿;

久违巫山,一朝心湖春荡漾。

“祝你生日快乐┅┅祝迟卫航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接着就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卫航,许愿吹蜡烛罗!”娇柔悦耳的声音出自四十二岁的陈凤爱--我的姆爱妈口中。

我双手抱拳闭目诚心默祷∶“愿我多年心愿今晚得偿,愿爱妈信守诺言;愿她永远幸福!嘘--”

“哇!好捧啊,一口气就吹灭十八支蜡烛,来!切蛋糕吧。”母亲兴奋的说着,一手搂抱我的腰并在我脸上亲了亲,递过结了蝴蝶结的切饼刀给我。母亲与我相处的时间不多,所以每次相处时都是相当兴奋热烈的,好象想补偿点什么似的。

“吹熄蜡烛有什么大不了的,航儿在运动场上的表现那才棒呢!你没见过了吧,都十八岁人啦,还搂搂抱抱的,不害臊吗?”一向严肃的父亲好象对母亲有点意见似的,每句话都好象有刺似的。

“怎么?孩子在父母心目中是长不大的,你这样说是怪我疏忽家庭了吧?”

母亲针锋相对的说。

“嗳,嗳!怎么啦,今天是航儿的生日,也难得你俩均能抽空回家团聚,这点小事,就别提了吧!”四十九岁的蔡夫人沈佩环,是父亲工作的机构的董事长夫人,也是母亲的闺中密友,她的说话一向都具威仪,“卫航自少就玉雪可爱的了,我也常常搂抱他呢,光宇,不是不许吧?”说着皓腕已搂上我的腰,丰满的胸脯压到我背上来,这种感觉我好喜欢,在我俩单独相处时我会和她紧紧的拥抱的,现在当然不可以哩;她右手傍着我切蛋糕的手∶“这件像红心的草莓就给柏芝吃吧!”

“草莓蛋糕我喜欢,红心就不必了。”蔡柏芝是蔡夫人的小女儿,也是我的同班同学,个性刁钻任性,但我却喜欢跟她斗嘴。

“给你红心的是你妈妈!可不是我呢。”我对柏芝做个鬼脸。

“卫航,柏芝始终少你两个月,你就让着她点儿吧。”蔡夫人的手用力搂了搂我的腰说。

“好吧,芝妹妹这件红心给你吃吧。”我把草莓蛋糕递给她。

“算你啦,谢谢航哥哥。”柏芝接蛋糕时笑得甜甜的。

“喏!看嘛,光宇,他俩还不是小孩子气吗?我们对他们亲昵点,有何不可呢?”蔡夫人慈爱的笑容很灿烂。

“是嘛,儿女在父母的心里始终都是小孩子,不过严父慈母也很正常,做父亲的严肃一点也无不可┅┅”母亲还不忘父亲的指责而申辩。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们几位女将了,你们要抱就抱个够吧,可别纵坏了航儿才好。”父亲一面吃着蛋糕一面说。

“宇哥,我保证航儿不会学坏,如果他学坏了,罚我出家为尼!”爱妈满有信心的护着我说。

“爱妹,我不是说你会纵坏航儿,这么多年来如不是你,这个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了。”父亲对爱妈比母亲温柔多了。

“唉,爱妹你也可真是的,他爱发牢骚那就由得他发好了,用得着这么认真吗?”母亲一向都视爱妈为亲姊妹一样,当然帮着她说话了。

“萍姐,我认真是应该的,航儿是我的生趣所依,更是我的命根子,我不-不会让他学坏的。”爱妈捏着粉拳做了个信心的手势。

“啧啧!我真有点儿怀疑航儿是凤爱所生的呢。”蔡夫人有点酸溜溜的说∶“我说嘛光宇,放下你的自尊心,把航儿给我做干儿吧!”

“环姐,不要强人所难吧,你对我的眷顾在公司里已有点闲言闲语了,如果航儿是你的干儿子,那就┅┅”父亲象有难言之隐似的。

“管他什么闲言哩!┅┅但董事长就是欣赏你的耿直┅┅”蔡夫人妩媚的眼神望向我,我象感觉到她是说∶“在没人的时候他还不是唤我做妈妈,航儿真讨人喜欢啦┅┅”

他们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聊的尽是我的琐事。我也跟柏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但双眼尽往爱妈身上瞄┅┅

爱妈个子不高,但浑身充满活力,骤看象三十刚出头的甜美脸蛋笑着时显出两个梨涡;肤色微棕透红比我的略浅,这可能是她陪我一起跑步游泳所至吧;胸脯上的乳房不大仅堪盈握,但很是坚挺,这可从跟她拥抱时知道∶圆翘的臀部之下是浑圆修长的双腿,今天她穿着长裙看不到了;但柔美的小脚在露趾幼带式高跟鞋的衬托下就显得更完美了。

真想马上走过去抓起它,象那天在沙滩上把她的小脚抚摸亲吻个够那才过瘾呢,虽然那次是因抽筋而得以抚摸爱妈的小脚,但之后她也不时会以之作为奖励而给我抚摸亲吻┅┅

我把目光移向蔡夫人,这位我私下的妈妈是位典型的贵妇人,养尊处优的生活令她的胴体珠圆玉润,肌肤嫩红柔滑,高耸的乳房可用“空前伟大”形容,每次跟她拥抱时都给我温暖舒适的感觉。

我最喜欢的是她的个性,高贵娴熟、温文尔雅,对佣人也从不疾言厉色的。

但她的宝贝女儿柏芝可不同了,对佣人颐指气使的,有次我还因此和她斗嘴呢。

这也难怪,因柏芝在家中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

芝妹除脾气不好外,就似乎没什么缺点了。她在学校是出名的大美人,拜倒石榴裙下的大不乏人,其中不少是公子哥儿呢。芝妹人长得漂亮外又晓得打扮,更晓穿衣。今晚穿的这套就叫人喝采了;上身是领口绑带的短袖松身娃娃装,被挺耸的乳房撑起像个罗伞,下身同是轻盈衣料的绑带低腰松身裤,使小蛮腰和浑圆脐孔的美态更为凸显。最要命的是整套衣服给人的感觉是不牢固的,随时会滑下来的一样。

听芝妹说这套衣服是自己设计的,被做时装设计的大哥看见很欣赏,给了她五千元买了版权,成为自己的作品在市场推出一千套,每套订价一万三千元,不足一个月已被搜购一空了。

当然,这种服装不是每女人都可穿的,象母亲这种女强人就不会穿这种衣服了。她今晚穿的吊带低胸晚装,把她的女性温婉表露无遗,跟平时穿行政人员套装的英姿飒飒形象回然两样┅┅

夜已深,偌大的一座平房就只得我跟爱妈两人。

父母亲竟不约而同的要在今晚飞往外地公干,父亲飞巴黎搞时装;母亲飞美国接受总栽课程培训。虽然起飞时间相差一小时,母亲也珍惜的提前出门与丈夫同赴机场。蔡夫人也热情的与柏芝用自己的大房车送他俩一程。

我躺在床上一面想着父母的感情生活,一面侧耳倾听爱妈在房外的动静,而心脏就紧张得“噗通,噗通”的跳过不停。因为爱妈会在今晚实践两年前许下的诺言,为了这个诺言,我在这两年间对她都是言听计从;用功读书、加强体格锻炼、在心猿意马时念诵心经等等的苦苦祈待,祈待的就是今晚┅┅终于,虚掩的房门被爱妈轻轻推开,她探头进来轻声呼唤∶“航儿,睡着了吗?”

“妈妈,快来啊,”我兴奋的回应,立即爬起来坐在床沿上∶“今晚我那会如此早睡啊,我等今晚等了两年了啦。”

“嘻嘻,航儿,用得着如此紧张吗?”爱妈已来到我跟前把我一拥入怀,我把头埋在她胸脯间享受我熟悉的温馨,“你已信守承诺,妈妈绝不会让乖乖失望的。”她的手在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和耳朵。

“妈,我爱你┅┅”我的手从爱妈的纤腰隔着保守的睡衣,抚捏到圆翘的玉臀。

“航儿,妈也爱你┅┅”爱妈另一只手也在我背部轻揉。

我把脸在爱妈的胸脯上揉擦,那种温香的气息是我熟悉的,但感觉就跟往常不同了,今晚特别柔软舒适,因为她今晚没穿爱罩!我把揉捏玉臀的手往上移,穿入睡衣里揉抚爱妈柔滑的玉背,之后把手前移握着了富弹性的椒乳。爱妈的乳房不大,刚好一手掌握得了。我轻按了几下之后,就用拇指掂着挺俏的乳头揉搓起来。

“嗯┅┅呀┅┅”爱妈从喉咙“嗯”了一声就把上身后仰。

我左手搂着爱妈的纤腰,右手继续抚弄乳尖,并用脸颊揉擦另一边乳房。之后右手从她睡衣内往外的把钮扣解开了,爱妈垂下双手香肩一动睡衣就整件掉到地上,裸露的双乳就呈现在我眼前。我被嫣红的乳头吸引住,马上张口把一粒含在嘴里吸吮,另一粒也爱不惜手的搓揉着。

“嗯┅┅航儿,别太用力啊,有点痛哩┅┅”爱妈抚着我的头发说。

“唔┅┅现在好点了吗?”我把啜着乳头的嘴放开,改用舌头舔舐起来。

“恩,好多了┅┅对,对这样好┅┅”爱妈娇柔的漫应着。

我见爱妈喜欢这样,除继续用舌头舔舐乳尖外,右手的指头也学着舌头的动作轻柔的抚弄另一粒乳头。爱妈喉间发出嗯嗯的哼声,这种声音很好听,令我的丹田有股热流上升,使阳具慢慢的勃起。

我换过右手搂抱爱妈的腰,左手抚摸玉背一会后,便慢慢向下移,穿入裤腰贴肉揉捏柔滑圆翘的玉臀。但我觉得裤头的橡筋带阻碍了手的活动范围,于是把手抽出来捏着她的裤腰企图把它脱下来┅┅

“喔,别急嘛┅┅”爱妈突然用手抓住我欲脱裤的手,上身用力把我压倒在床上。

“哎哟!”“喔!呀--”我与爱妈同时叫了一声,皆因我坚硬的阳具被爱妈的小腹压得有点痛;爱妈也因小腹压着的硬物而惊讶。

“儿,弄痛了你吗?”爱妈捧住我的脸爱怜的问。

“没关系,还没给妈弄断┅┅”我用双脚托得爱妈的脚离了地,搂着她往床里一滚,变成我压着爱妈的胸脯,手又捏住裤腰往下拉。

“唔,航儿别急着脱嘛,”爱妈用手抓住我的手,小嘴在我耳畔腻声说,“妈妈二十年没做那回事了,而且对那回事一向有点抗拒,如不是为了你,妈妈也不会┅┅你就让妈妈心里准备一下,先跟妈妈多温存一会儿好吗?”

“当然好啦,妈,唔┅┅”我放开脱裤的手改去抚摸爱妈的大腿,并跟她嘴对嘴的热吻起来。

我只是胡乱的吻啜着,毫无章法可言的一会吻小嘴、一会吻粉颊、吻鼻子、吻耳珠和粉颈等。爱妈粉颈上的丝巾早些时是和衣裙同色的枣红色,现在则换上杏黄色的,我想吻她的脖子,便用牙齿咬住结子向下拉。那知才一动就给爱妈捧着我的头往上拉,跟着她性感的小嘴就吻上我的唇,然后伸出舌头探入我嘴里,和我的舌头抖缠了一会就把我的舌头吸啜住,并用力的吸吮起来。

我觉得很好玩,便和爱妈在口里来来往往的舌战了。我的手自然的在爱妈大腿上抚摸,渐渐上移穿过短裤管,在双腿内侧轻轻的揉捏,然后再上一点便触摸到柔软、稀疏的毛发,便在那里搔抓起来。

“喔┅┅呀┅┅”爱妈挣脱我的唇吻,吐出欢愉的哼声,把头后仰的拱起了纤腰。

我也吻到唇焦舌燥了,便用脸颊磨擦爱妈的乳房,手在她裤裆内继续抚弄。

渐渐我感到手指濡湿了,而且鼻子嗅到一种我从没嗅过的气味,似乎是从她裤子里散发出来的,我在好奇之下把鼻子凑过去用力的嗅着,那种如兰似麝的浓烈气味果然是从裤子里散发出来的。(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种气味是女人在发情时体内产生的一种激素所引发的,那气味能令男人性欲亢奋的,所以人们就叫它做“骚味”。)

我见爱妈的屁股因拱腰而离床,遂迅速的双手扯下她的短裤,并马上把头凑向她的胯下,伸嘴吐舌的舔舐起来去搜索那独特的气味来源。爱妈双手又捧着我的头向上拉,今次我不管她的,双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臂,唇舌继续努力搜索着。

“喔┅┅儿啊,别那样┅┅那里脏啊┅┅”爱妈娇柔的呼唤。

“不,我喜欢这种气味,我爱死妈了┅┅”我一说完又埋头耕耘。

我在爱妈胯部胡乱的舔舐着,只觉得这里构造很复杂,与自己简单的一支截然不同;最吸引我的是那淡红色的小洞,象极了婴孩的小嘴一样在张合着,还在淌着口水呢,而我最喜欢的气味就是在这里最浓烈。于是我把舌尖伸向它,并在里面一卷把汁液舔入嘴里,尝到一种特殊的味道时,爱妈“呃!”的一声坐直了身子,娇羞的说∶“航儿,乖,别这样,妈妈受不了的哩,来,给妈妈抱抱。”

说着扶起我上身,我便在床上跪着与她紧紧的拥在一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