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枯竭

法兰克认识卡萝儿有六个月了,在那段时间里,他们一起度过美好的时光。

卡萝儿是个深色皮肤的女人,有一双浅蓝色的眼睛,对口交有着强烈的偏爱。法兰克喜欢当卡萝儿的嘴满含着他的鸡巴时,她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妩媚地向上望着他,当她的嘴在鸡巴上上下套弄时,常常面带微笑,眼睛里闪耀着淘气的光芒。

她的曲线也是优美的,苗条而不失成熟性感女人的丰满,乳房并不大,却有着一对大而敏感喜欢被法兰克玩弄的乳头。在床上,地板上,厨房里的餐桌上,卡萝儿是个风情万千的小尤物。她对性愉悦有着年轻人般强烈的兴趣,对她得到的都给予热情的回报。她的后部柔软而结实,有着令人赞叹的曲线。当男人跪在这样的女人身后,被她的屁股顶着时,会感受到高度的性快感。她的臀部还象刚做母亲时那么结实。不过,现在有个小问题。

卡萝儿34岁,她的女儿艾丽丝18岁了,卡萝儿15岁时离家谋生,艾丽丝在她16岁时来到世上。随着艾丽丝的日渐成熟,卡萝儿高兴地发现女儿长大了,能够在男孩们面前买弄风情了,象大多数现代的年轻人一样,艾丽丝比她的妈妈在70年代时懂得更多有关性的事情。卡萝儿对女儿的一切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和宽容。

问题究竟在哪儿?艾丽丝是个非常漂亮的金发美人儿,有一双充满热情的明亮的绿眼睛。脸颊上略有些雀斑,令法兰克不安的是,就是当法兰克与卡萝儿想秘密干些勾当时,她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卡萝儿曾经告诉法兰克她的女儿是想监视她的母亲,不让她变得过分狂野。有一天在个昏暗而罗曼谛克的餐厅里用完餐后,他们又一次谈论起这个话题,都笑了起来。(艾丽丝不知道他俩去参加过几次聚会,一直待到很晚,而这样的聚会最后通常会演变成火辣辣的纵欲狂欢。

卡萝儿是双性恋的,这个艾丽丝早在几年前就知道了,在艾丽丝出生后,卡萝儿便与男人绝缘了,直到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才重新投入男人的怀抱。)法兰克玩乐似地评论说,也许他们应该向艾丽丝展示一次纵欲的狂欢,让她知道她一直想知道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卡萝儿在餐桌的另一边凝视着他,微笑着缓缓地说∶“也许我们可以┅┅”望着法兰克因为惊异而张大的眼睛,大笑起来。

那个夏天,一切顺利。当艾丽丝从学校回来时,她经常在晚上外出赴约会,这样法兰克与卡萝儿有充裕的机会干他们想干的事情。那是在六月的晚些时候,法兰克外出公干一个星期,他给卡萝儿打过几次电话,告诉她他有多么想她。甚至有两次他们通过电话细致描绘法兰克回来,他们重聚后热烈做爱的每个细节,以至两人在电话线的两端都变得很“湿”。

星期五,卡萝儿在机场等侯法兰克的飞机降落。

法兰克走下舷梯,进入机场大厅,卡萝儿站在人群中,两人拥抱并亲热地接吻,手牵手走向行李传送带。他们在传送带旁站了很久,直到法兰克找到他的行李,然后向大门走去。

“你把车停在哪儿?”法兰克问。

“我没有。”卡萝儿微笑道∶“艾丽丝在车上,你看,她在那。”

跑车驶来,一丝失落的刺痛感掠过法兰克的心头,因为他和卡萝儿不能在回家的路上在回家的路上相互调情取乐,他还为此在飞机上就策划了一些节目,现在┅┅

“先生,你要的士吗?”艾丽丝调皮地说,打开汽车后盖。

法兰克将箱子扔进后盖,艾丽丝爬上汽车后座,屈膝而坐。卡萝儿坐上驾驶座,当法兰克钻进汽车,他第一次注意到艾丽丝的腿,从她白色的短裤微微显露出来。

“你让太阳晒成淡褐色了,不是吗?”法兰克说,关上车门。

“夏天还能干些别的什么吗?”艾丽丝大笑着说。

他们驶入夜幕,渐渐远离灯火辉煌的机场。从敞开的车窗外泛起的空气清新宜人。尽管湿气仍使他们的衣服潮湿且有些粘,艾丽丝穿着便鞋,白色的短裤和紧胸上衣。她坐在她的母亲的后面,面朝向前座的法兰克。法兰克和卡萝儿大部分时间在谈论他的旅途,然后卡萝儿问是否要停下车吃些什么。

“是的!”法兰克说∶“我很饿了!你们呢?”

“我们还没吃饭。”卡萝儿回答说

“LeosBar-b-cue??(当是餐馆名)”艾丽丝欢快地叫着说,法兰克和卡萝儿吃吃笑起来,他们想起了上次在那家餐馆吃饭时,艾丽丝一直在注视着坐在收银台后的那个英俊小伙子。

“当然。”,“好主意。”他们回答。

他们走进餐馆,艾丽丝走向收银台,看上去有些失望,因为那里除了一个老头外没有其他人。他们坐在里面的餐椅上,吃着牛排和炸鸡。法兰克问艾丽丝,她最近一个男朋友是谁,艾丽丝用活泼的语调谈起斯提夫和他的摩托车。在艾丽丝的叙述过程中卡萝儿做了几个鬼脸,法兰克微微笑着。过了一会,卡萝儿谈论一部她正准备去观看的电影,这时艾丽丝因为一大块微红的烧烤调味料溅到她的双乳之间而吃了一吓,法兰克感到腹股沟一阵刺痛,意识顿时一片空白,卡萝儿没有注意到,艾丽丝用手指将它揩去,然后伸出舌头将手指舔干净。法兰克感到他的胯部立即绷紧。

当他们离开时,艾丽丝说她要返去买些苏打水,回来时带着一个纸袋。当他们向家的方向驶去,艾丽丝喝着她的苏打水,回到家,当法兰克和卡萝儿从车上取出行李时,艾丽丝先走进屋子。行李放在卡萝儿的房间里,艾丽丝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最后他俩深情地拥吻,当卡萝儿将她温软的身体顶着法兰克时,法兰克感觉到最初的感觉渐渐发展成鸡巴硬硬的挺立。

“艾丽丝,有些东西想让你看。”当他们停下来恢复呼吸时,卡萝儿说。

“哦?值得我的期待吗?”法兰克微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搜寻什么。

“我认为你一定想知道是什么。”卡萝儿说,眼波流动。

法兰克做了个深呼吸,跟着卡萝儿走进起居室,卡萝儿召唤着艾丽丝,一会儿,她的卧室的门打开了,艾丽丝走进起居室,这时法兰克的呼吸变得短促。艾丽丝站在他面前,穿着短小的橙黄色比基尼。法兰克能看到的每个部位都是光滑而呈健康的棕褐色。比基尼是高腰式的,长且窄的倒三角嵌在在艾丽丝丰腴的大腿间,而它的上部看上去被艾丽丝丰满的胸部顶得高高的。两块小小的三角形的布片罩住她的乳房,似乎随时有被撑裂而滑落从而显露出她的乳头的危险。艾丽丝转过身,微笑着左右扭头,向法兰克展示她的背部。她的背几乎是赤裸的,只有一根细细的,橙黄色布条系在脖子上,细细的带子系在腰间,和遮住前阴的三角片相对的是盖在屁股上的窄小的布片她完美的屁股简直可以说是无遮掩的。法兰克感到大腿根部渐渐直立,艾丽丝在原地又转了一圈,露齿而笑。

“你喜欢吗?”艾丽丝天真无邪地问。

法兰克轻轻吹声口哨。“太棒了,今天好象又回到二十岁了”

卡萝儿对着艾丽丝笑着,艾丽丝走到法兰克面前的椅子前坐下,两腿交叉。

“为了穿上这个,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后院进行裸体阳光浴。”艾丽丝说法兰克叹着气,试图使自己更舒适一些,当他想交叠双腿时,他那渐渐粗大的鸡巴顶在他的裤子上。卡萝儿注意到这一点并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腿上,这实际上于事无补。艾丽丝跳起来,宣布她要去打个电话。吃吃笑着走出房间,法兰克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显然她长大了,不是吗?”卡萝儿说。

“是的!”法兰克说,吻着卡萝儿。“而且她很清楚这一点。”

“她打电话时,我们何不偷偷摸摸进入我的卧室关上门呢?”卡萝儿提议∶“我确信她知道是什么回事”。

他们走进卡萝儿的卧室,法兰克关上房门,当他转过身,卡萝儿让衣服滑落在地板上,如静静的流水一般向法兰克轻步移去,然后替他宽衣解带,法兰克伸向她的体侧将她拉向自己,吻着她。

几分钟过后,他们躺在卡萝儿的床上,卡萝儿的屁股在法兰克的嘴上,她的嘴唇紧紧地吸住他的鸡巴。法兰克听到轻微的声响,他想知道是否是艾丽丝在门外偷听。想到她那成熟适婚的18岁肉体,在她的衣服下却几乎一丝不挂,手指在肉体上游移,两人的喉管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真个销魂呀!他的鸡巴立刻因为充满活力而微微胀痛,卡萝儿呻吟着将屁股压在他的脸上,法兰克吸舔着她滴汁的小穴,卡萝儿再次高声呻吟,扳开法兰克的双腿,舔着他的两个小球,鸡巴顶在她的脖子上,卡萝儿更用力地将阴户挤压在法兰克的脸上,用她那多汁的小穴在法兰克的脸上研磨。

法兰克感到有什么东西将他放在卡萝儿屁股上的手拿开,然后将手腕绷紧,他现在毫无办法,眼前除了卡萝儿的屁股,什么也看不到,很快他发现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绑到一起了,突然卡萝儿从他的身上离开,将个什么东西绑在他的右髁上,然后强制地将他因反抗而不停踢动的左髁也绑到一起,最后离开床上,站在一旁。这时法兰克发现自己被柔软而结实的绳子束 在床上,站在床边的是艾丽丝,仍然穿着橙黄色的泳衣,还有卡萝儿,赤条条的。

两个女人看着法兰克,然后卡萝儿告诉他放松些,艾丽丝来到床的另一边,当卡萝儿压紧他的右边时,艾丽丝压紧他的左边。直到他的手被牢牢压在床头板上,她们行动迅速,用坚韧的皮带将他的手固定在床上,接着她们对他的腿也同样这么干,艾丽丝跪在他的左腿上,面向他的脚,她的屁股便展现在法兰克的眼前。她现在看上去更加性感了,艾丽丝转过脸,向下看着法兰克粗硬的鸡巴。

“妈妈,你没有夸大吧,是吗?”她说,温柔地用手上下套弄着法兰克10英寸长的大鸡巴。卡萝儿笑着摇摇头,正要张嘴说话,这时门铃声响起,卡萝儿穿上罩衣,法兰克给她的那件,离开房间。

“你们计划干什么?”法兰克问艾丽丝。

她狡黠地一笑,在他的鸡巴头上一吻∶“你会发现的。”

法兰克听到有声音从客厅那边过来,因为感到羞愧而脸颊发烫,声音在客厅里停留了很久,然后卡萝儿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可爱的裸体女人,看上去比卡萝儿大几岁,还有她那同样赤裸裸的女儿。这个女人大概只有5英尺高,身材苗条,乳房只是凸起的肉团,皮肤呈自然的淡褐色,有着深色的乳头,深灰色的短发,使她看上去很性感,她的女儿比她高几英寸,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间,大而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轻微晃荡,浅色的头发跟她柔软的双腿间厚乱的细毛相称,她的嘴略有些大,嘴角挂着米人的微笑。

“这是德芙拉,和她的女儿,瑞娜。”卡萝儿介绍说“衣服真漂亮!”瑞娜对艾丽丝说∶“你什么时候买的?”

“上个月。”

“艾丽丝,你还穿着衣服?!”卡萝儿略带些粗鲁地说。

艾丽丝从床上站起,跨在法兰克的胯上,开始慢慢地脱下衣服,首先是系在脖子上的带子,然后从背后解开,她将温热的乳罩丢在法兰克的鸡巴上,这使得他稍微抽动一下,当艾丽丝含笑向下望着法兰克时,她的乳房轻轻地摇晃。双手的拇指和食指轻佻地钩住底部的带子,法兰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渴望看到那玩意(泳衣)从她身上滑落,带子上的结在滑动,泳衣的下半部跟着从两腿间向下滑,悬垂在她的下前方,遮住法兰克的视线,最后,艾丽丝解下这个潮湿的、散发着热气的织物扔到法兰克的分叉处,让他看着。

“哦,真漂亮!”

“艾,真性感。”瑞娜补充说

艾丽丝将她的小穴周围刮得干干净净,阴毛曾经生长的地方在周围淡褐色皮肤的映衬下格外光亮。法兰克可以看见她闪光的粉红色的阴唇还有从她阴缝的上部突出的阴核,他的鸡巴因为这淫荡的景象而阵阵悸动。

艾丽丝走到法兰克的左边站住,瑞娜爬上法兰克的身体,悬垂的乳房在他长大粗硬的鸡巴上晃荡,她跪在床上,面向着艾丽丝,开始舔着这个金发美人的光溜溜的小穴,并向法兰克展示自己阴毛丛生的阴户。

看着这两个女孩子的“春宫秀”,法兰克的鸡巴勃起与小腹成45度,活力十足地上下弹动。当她们的女儿们口交时,卡萝儿和德芙拉坐在床边,相互爱抚着对方。法兰克欲火焚身,觉得自己似乎就要爆炸了,在他四周环绕着女性的肉体,却把他遗忘了。几滴精液从鸡巴头上渗出,缓缓地沿着鸡巴向下流。

德芙拉拿出一根长长的羽毛,将它划过法兰克的小球,经过鸡巴的下侧向下移到他的大腿。

“放松些。”卡萝儿说∶“享受这一刻的愉悦”

法兰克呻吟着。艾丽丝和瑞娜慢慢地变换成性感的69式,因为吸舔小穴而从嘴里发出“啾啾”声,促使法兰克的鸡巴吐出更多的精液。德芙拉开始跪在床上用羽毛遍历法兰克的全身,在他的乳头上划圈然后轻轻地勾勒他胸部的轮廓。

卡萝儿躺在德芙拉的两腿间,使劲吸着这个小女人的阴户发出极大的声响。法兰克看到德芙拉深色的皮肤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乳头变硬,鼻翼上渗出细细的汗粒。另一边,瑞娜的屁股放纵地在艾丽丝的脸上扭动,两个女孩的乳房看上去似乎要被她们压扁变形了。

德芙拉发出低叫,当她要泄的时候,她弓起背部,将头搁在法兰克的腹部。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会儿,然后法兰克看着卡萝儿吻着她朋友的阴户坐起来,她的脸因为沾满了德芙拉的淫汁而闪光,她向前移动,狂热地吻着法兰克,脸部磨擦着法兰克的面庞,舌头猛烈地吸吮他的双唇。

伴随着一声尖叫,睡床首先从法兰克的左侧开始剧烈摇晃,这使得卡萝儿离开法兰克的身体,他们向法兰克的左边望去。瑞娜和艾丽丝正使劲地将彼此的小穴压在对方的嘴上研磨,身体跃动,发出浪叫声。艾丽丝首先泄了,双腿高高举起然后紧紧夹住瑞娜的头,她的屁股向上抬起,呻吟着将嘴唇更加凑近瑞娜流汁的小穴,法兰克可以看见瑞娜的淫汁沿着艾丽丝泛着红晕的脸颊缓缓向下流,瑞娜的身体抽搐然后颤抖,从喉管里发出低沉哀怨的鸣咽声,当她向后坐时柔软且圆胖的屁股收紧,在艾丽丝的脸上使劲地摇摆,过了一会,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温柔的“哦”,身体僵硬,无力地从艾丽丝身上翻下来。当两个女孩剧烈地喘息时,法兰克凝视着它们足有几分钟。

“性感的女孩们。”德芙拉对卡萝儿说,她的手在卡萝儿美丽的屁股上摩挲着。

瑞娜从艾丽丝身上翻下来,面朝上躺着,她的腿大大地张开,使法兰克更好地看到她湿透的小穴,她的腿湿淋淋地闪闪发光,乳房上汗津津的,她微笑着香舌在齿间不经意地一划,显得更加甜蜜和性感。

艾丽丝翻转身,爬过来吻着法兰克,卡萝儿看着她的女儿将沾满淫汁的舌头挤入法兰克的嘴里,然后将乳房在他的胸脯上摩擦,法兰克从艾丽丝的舌上品尝着瑞娜甜美的淫汁,瑞娜挨在旁边,嘴唇紧贴着他的嘴唇,长长的舌头滑入他的嘴里,挑逗着他,法兰克同样品尝着艾丽丝的淫汁,吸住这个火辣辣的女孩光滑的舌头,不让一滴漏掉。

瑞娜移开去,大张着双腿,让卡萝儿舔着她光滑的阴户。艾丽丝向上爬,跨骑在法兰克的脸上,调整着让自己的肉体刚好能让法兰克够不着。德芙拉取出一个震荡器将它插入艾丽丝的小穴,它开始“嗡嗡”叫起来,随着震荡器的每一次抽插,当它深深地进入艾丽丝的阴道,德芙拉用拇指拨弄着艾丽丝突出的阴核。

法兰克看到当震荡器抽出时,艾丽丝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包围住它,而当它再次插入时,阴唇也深深陷入隐没在桃源春洞里。艾丽丝的光溜溜的阴户能够清楚地显现出因为阴道肉壁的每一次痉挛而皮肤收缩留下的柔软的折痕。她的屁股随着德芙拉抽插的节奏前后摆动,法兰克向上看到德芙拉的嘴含住艾丽丝的左乳,牙齿轻啃吸舔着从乳房上极度凸起的乳头,他看到艾丽丝的淫汁大量渗出沿着震荡器向下濡湿了德芙拉的手,当艾丽丝叹息着颤抖了几次之后,他的鸡巴简直要爆炸了。

德芙拉拿开震荡器,艾丽丝向下将光溜溜的阴户压在法兰克的嘴唇上,法兰克的舌头轻轻弹击她的阴核,她的阴户开始摆动,将汁液涂满法兰克的脸,用她多汁的小穴使劲挤压着法兰克的脸。

“饮我的蜜汁!”艾丽丝深情地叹息着。

她的淫汁流下,法兰克从她那光华的,摇摆的小穴上把它们舔得清洁溜溜,艾丽丝泄了几次,然后有气无力地从他身上滑下跌落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德芙拉很快爬上法兰克的身体,面向他的腿,小穴凑进他的舌头。法兰克也舔着她的小穴,感觉别有一种风味。

德芙拉粗糙的阴毛磨着他的鼻孔,痒痒的。德芙拉喘息着,法兰克感到德芙拉的肉体在他的舌头的攻击下而痉挛。他将舌头推挤入德芙拉的阴道,饮着她的淫汁,直到她爬开去,身体因为泄身后的余感而微微颤抖。

瑞娜移到法兰克的两腿间,从他的屁眼向上舔到两个小球,用她灵巧的舌头在他的性感带上挑逗着,她用舌头挑起每一个小球,然后再让它从舌尖掉下来,又将舌头放在两个小球之间,将它们全部挑起。法兰克喘息着,又有几滴精液从他的鸡巴里渗出,慢慢往下流。艾丽丝也过来舔着这股细流,这时她俩的母亲在床边亲吻吸舔着对方的乳头。法兰克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惟恐这是一场春梦,哪怕这是春梦一场,他也希望记住每一个消魂时刻。

两个年轻的女孩在法兰克的鸡巴上方彼此亲吻,他感到一种不断加深扩大的欲望,他弓起身体,将鸡巴送到她们的嘴边,瑞娜转过脸,张嘴含住鸡巴,然后以平滑的节奏低头慢慢将鸡巴吞入,直到她的鼻子碰到法兰克的阴毛。

法兰克10英寸的大鸡巴舒适地停靠在瑞娜绷紧的喉管里,他感到自己要射了,瑞娜缓缓地前后晃动她的脑袋,法兰克越来越确信,一股巨涌眼看要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这时瑞娜不失时机地离开他的鸡巴,用手捏住,延迟他的喷发。

法兰克又一次呻吟,屁股摇晃。

瑞娜对他启齿一笑,然后,手指仍然紧紧握住鸡巴,低头将嘴唇贴近她的手指,艾丽丝带着敬畏的心情在一旁观看。一会儿,瑞娜坐起吻了她的女朋友,两个女孩望着法兰克,微笑着挑逗他。

卡萝儿进一步推动事态发展∶“我认为他准备好了,孩子们。”她吃吃笑着说,这时德芙拉坐在她的大腿上,她们相互亲吻,玩弄着彼此的乳头。

瑞娜更加贴近法兰克的鸡巴,艾丽丝伸手向下探,将瑞娜的一双乳房放在法兰克的鸡巴的两侧,用手挤压着乳房使它们夹住法兰克的鸡巴,这时瑞娜用舌头舔着嘴唇,淫荡地微笑着,低头咬住鸡巴,舌头轻快地舔刮着龟头下的那道 。

法兰克呻吟着,淫荡地摆动他的屁股。鸡巴在瑞娜的嘴里做着活塞运动,他的小球撞击着瑞娜的乳房,而瑞娜则象吸管一样吸吮着他的鸡巴,艾丽丝向下移动,将瑞娜的屁股向两边分开,用舌头舔着她的屁眼,瑞娜在法兰克的鸡巴下发出喘息声。

这个时候,法兰克感到体内一股洪流如潮汐般升起,急速地通过他的大腿根部,从鸡巴里喷出。

“法兰克,射在她的嘴里。”卡萝儿说。

“瑞娜喜欢这样,射在她的嘴里。”德芙拉补充道,双手捻住卡萝儿的一对乳头。

“让精液充盈她的嘴巴,法兰克,让我们品尝你的精液吧。”艾丽丝催促着。

瑞娜抬起嘴,眼睛直视法兰克∶“射在我的嘴里。”淫荡地说∶“让我喝你的精液。”

法兰克大声呻吟着,感觉到鸡巴激射出一股急流,滚烫而粘稠的精液如喷泉般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几英寸长的弧线,射入瑞娜张大的嘴里。第一发持续了1秒多,她闭上嘴巴,稍做休息,法兰克又发射第二发了,溅到瑞娜的嘴唇、下巴上,滴到她的乳房上。法兰克感觉就象有几加仑的液体从他的鸡巴里射出。当又一发子弹发射出来后,他向前将鸡巴塞入瑞娜的嘴里。

“射到我女儿身上!”德芙拉叫出声来∶“让你的精液湿透她的全身。”

瑞娜的嘴吸住法兰克的鸡巴,法兰克又在她嘴里发射了两三发,感到自己的精液已经充满她的口腔。瑞娜向后仰,艾丽丝开始用手握住他的鸡巴顶在瑞娜的脖子和乳房上,压榨着,浓白的精液在瑞娜深色的皮肤上流淌,从她的下巴向下滴。艾丽丝吸着他的鸡巴,法兰克也在她嘴里发射了两三发,最后法兰克又一次喷发,这次他射到艾丽丝的左乳上,将它浸湿了。

精液仍然从他的鸡巴流出,女人们将它抹到脸上,嘴唇上,用手压榨着他的鸡巴,贪婪地索取着更多。然后她们亲吻,分享着彼此拥有的精液,含着满嘴的精液,舌头伸入对方的嘴里,深深地搅拌。当分开时,她们嬉闹地对望,咽下浓稠的精液然后再次亲吻。

瑞娜坐起来,法兰克的精液在她沉甸甸的乳房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污迹,她挑起法兰克半硬的鸡巴,坐在上面,将鸡巴挤入她湿透的阴道。卡萝儿坐起身,将瑞娜的一边乳房舔干净,艾丽丝舔着另一边。德芙拉走过去舔着艾丽丝左边的乳头,将精液舔去并用唾沫清洁着这个女孩的乳房。

瑞娜在法兰克的鸡巴上扭动着,呻吟着,感觉它再次变硬。法兰克确信他不会再射精了。可是几分钟过后,五分钟?抑或十分钟?天知道。瑞娜加快了速度。

“他要射了,妈妈!”她叫道。

德芙拉滑过来,将法兰克的鸡巴顶在乳房上,用手将女儿的淫汁涂抹在乳头上,法兰克的鸡巴一阵阵地抽搐,将浓白的精液喷射在她的乳房上,一些溅到她的脸上。德芙拉狼吞虎咽的舔着鸡巴,全然不顾她的脸被法兰克的精液浸湿了。

精疲力尽,法兰克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女孩们从彼此的肉体上舔下精液,现在轮到艾丽丝了。

“现在要在我的小穴里射精吗?”她问,就象问他是否要来杯咖啡一样。

“等一会儿。”法兰克虚弱地说。

“啧啧,得儿驾(驾驭牲畜时的吆喝声)。”艾丽丝说∶“我想我们很快又要开始了。”

法兰克当即昏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