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山贞节牌

清风山贞节牌(一A)

故事相传发生在大西北的清风山中的一个小山村。这一天,离村不远的山路上走来了一支商队,为首的叫胡大庆。胡姓是村中的大姓,胡大庆是宗族中的晚辈,只是长年跑外为村中办货做生意。

胡大庆是个身体魁悟、皮肤黝黑、饱经风雨的汉子,站在山坡上望见了自己家便想起了自家的女人,那白如雪的皮儿、软如馍的奶子、还有湿湿火热的穴,于是加快了脚步,赶着牲口穿过一座座贞节牌来到村口。

村头石磨上跳下两个孩子,胡大庆一看跑在前面、脑后甩着大辫子的是九岁的女儿花花,后面的光头是八岁儿子壮壮。花花生得粉白水嫩的,壮壮则虎头虎脑的。两个孩子跑过来扎进爹怀里,胡大庆搂着女儿,把儿子往肩上一扛,给伙计召呼一声就回家了。

到家时,胡大庆拿出褡裢里的玩具打发走孩子,走进了厨房。媳妇文英正在烙饼,从十六岁嫁过来十年了,每日就是洗衣做饭、喂鸡养猪、生娃养仔,日子单调,就盼着男人回来好亲热一下。

夏日正午的炎热和炉火的烘烤,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裤,细腰大襟布衫紧贴身体,一对奶子被湿衣服紧裹着,奶头凸出,随着烙饼的动作一晃晃的,湿裤子紧贴屁沟沾在身上,两腿间则明显为丫字形。

一双粗大的手由身后抓住了晃动着的奶子揉着捏着,文英先一愣,又再干起来,这样的举动这些年已惯了。胡大庆隔着衣服摸了阵奶子,一只手滑到两腿间抓弄起来。文英干不了活了,靠着男人轻声哼着。呻呤声更激起男人性欲,就动手去解衣襟。

文英慌了∶“他爹,有孩子。”

“不怕,打发玩去了。”

文英哀求的说∶“还是关一下房门吧!”

胡大庆一手抱起女人去关门,一手仍然在大腿根上抓弄。刚一关上门,就把女人放在菜桌上,胡大庆把女人的湿发捋到脑后说∶“这两个月我想死了。”

女人微声说∶“我也想你。”

“脱。”胡大庆说完,两人开始脱衣。

男人心急,先脱个精光,女人却只缓缓的脱掉上衣。胡大庆看见自己女人白雪样的身子,下面的肉棒一下立了起来,扑上去就解女人裤子,文英双手撑着身体说∶“他爹急什么?俺知道这两天你要回来,就没穿内衣等着你呢!”

全身赤裸的文英看上去身材匀称,丰乳肥臀,双手撑桌胆怯的看着男人。胡大庆走上去,扒开腿、分开阴唇,用龟头一上一下的挑逗着阴蒂问∶“这两月老二上了你几次?”

文英轻声呻呤说∶“人家想男人嘛!再说,是你先占有弟媳妇,然后拿我抵债,还问呢!”

大庆狠狠地在他女人浓浓的阴毛上揪了一把,文英叫了声∶“呀!一月就两次。”

妒火中烧的大庆猛地插进女人身体里猛干起来,文英被男人猛烈的动作干得撑不住身子,躺倒咬着手呻呤着,随着大庆的抽送而一跳一跳的奶子被男人抓弄着。疯狂过后两人倒在一起,呼呼的喘息着。而这一切都被门缝后的四只小眼睛看到了,两人相对一笑跑走。

午饭后,小孩在外屋睡了,两口子则在里屋说话。文英穿着绿底白花的布兜和粉红的短裤躺在男人怀里,大庆则在女人的布兜下和短裤里揉着捏着。文英在男人的抚弄下一边扭动着一边问∶“大庆呀,你们兄弟是咋想换女人来着?”

大庆在女人耳边小声的回答∶“告诉你吧,我们兄弟十几年来一直在跟娘偷情。”

“什么?”文英不惊讶地看着大庆。

“敢说出去我就先宰了你!”

逆来顺受的文英被男人凶恶的神情吓得低下了头,畏惧的说∶“人家不说出去嘛,要有这念头,立刻让雷霹死。”

大庆满意的在女人脸上吻了一下,就讲开了。

我十二岁时爹开山采石不幸砸死了,娘刚三十就守了寡,正是女人性欲高的年岁。时常听兄娘在洗澡的水筒里呻呤,有时夜深了,娘用粗布绳系上一个又一个疙瘩吊在梁上,然后跨上去在绳疙瘩上来回蹭着,身子边蹭边扭,双手一只揉奶一只抓穴,头不住的摆着,嘴里叫床的声音使偷看娘的我们兄弟的小鸡子硬硬的。

当年小不懂男女之事,直到十五岁那年的一天,我们兄弟刚放羊回到家,大白天一进门就听见娘的叫床声,隔门缝一看,有个男人骑在娘身上,两人正“呼嗤、呼嗤”地干着呢!

娘不能让人欺负了,我抓起柴刀冲进房里。那男人正是商队的头,吓得躲到墙角里,娘疯一样头发披散光着身跪在我面前说∶“大庆,这两年咱孤儿寡母全靠这人救济过来的,再说事情闹出去,娘按族规偷人是要沉溏的,大庆你忍心看娘死吗?”

老二也过来劝∶“大哥,都是一家人,别让外人看了咱家的笑话。”

我心软了,看着商队头说∶“这事怎么了断?”

那男的说∶“要多少钱?我给。”

娘依然跪在我脚边,插上来说∶“让我家大庆跟你去跑生意吧!”

那商队头满口答应后走了。

晚上娘让我们兄弟一起洗澡,我俩先进了水筒。娘当时和你现在一样穿着红兜肚花短裤,只不过比你丰满,大大的奶子圆滚滚的,细细兜肚绳儿紧勒着肉系着,小短裤里包着娘肥圆的屁股。我俩始终盯着娘的一举一动。

娘过来先给我擦洗,娘让我趴在长凳上,一边擦,一边说∶“你们以前偷看娘,娘知道。那时你们还小,可今天长大了,我的事你们也看到了,娘就都讲给你们听,想要啥娘就给你们。”

我问∶“娘干啥让我去跑生意?”

娘说∶“娘同那商人睡,就是看上他见的事面多,有活钱,有花花绿绿的布料和漂亮手饰。你也要这样才有出息。”

“嗯,娘,我去。”

娘帮我擦洗完,对老二说∶“过来,给娘洗。”

老二的肉棒硬硬的,他过来问∶“娘,以前都是爹和哥给我洗,今天啥娘给我洗?”

娘说∶“娘就指望你们养活了,别说洗身子,就是要娘跟你们睡,我也没说的。”

老二听后就疯狂的抱住娘,扯断系在娘背后的兜肚绳,把兜肚往后一甩,娘的大奶就跳出来。老二把娘按在长凳上便要解短裤,娘慌了,喊∶“大庆,快拉开老二,我还有话说。”

我的肉棒这时也硬了,可还是拉开了弟弟。娘说∶“我有了那商人的种三个月了,你们手脚轻点喔。老二过来,娘给你舒服。”

娘握住老二的肉棒,披开鸡皮,放在嘴里吮吸起来。弟弟抱着娘的头,身体僵硬的站着哼着,我就从背后拉开凳子,让娘抱着弟弟的腰,脱去娘的短裤分开双腿,缓缓的插进娘的穴,慢慢的抽插着。

不一会,老二喷了娘一脸,我则喷了娘一胯。我俩给娘洗净身子,三人赤裸着上炕互相拥着、弄着、商量着。

几天后,我把娘送到后山的清风庵,对外就说娘去治病怀,我则跟上那个商人跑生意。半年后,娘生下个女儿便就地出家了,因为这样的野种是进不了宗庙见不得人的。

在清风庵生下女娃三个月后,我把娘接回了家。刚生完小孩的娘奶水真足,有时娘在织布时我们兄弟俩就过去解开娘的衣襟,让娘的两只大奶子荡下来,我们从两边一个人抱住一个奶头吮吸起来。娘也不管,仍织她的布,织完了就推开我们∶“娘先去做饭,吃完饭有了奶水你们再来吃。”

那时我们兄弟初尝女人味,而娘也是三十几岁正离不开男人的时侯,任由缠在身边的两兄弟掐一把弄一下。待娘一吃完饭,两兄弟一个搂腰、一个抱腿便把娘弄上炕,一个脱衣一个褪裤,娘只是笑骂∶“唉呀冤家,性子咋那么急哇!”

可不等她说完,一个肉棒就进嘴了,另一个便在下面卖力地插穴。

两兄弟一个不行了,另一个上,一来一回娘身下就粘糊糊的湿了一大片。娘是风月老手,待两兄弟一扒在怀里、一个躺在肚上不行了,却能下炕收拾室子干活。

“那后来呢?”文英问。

“我出门跑生意,娘就是老二的。我回来了,老二就出去放羊,到很晚才回来。就这样过了两年,商队头因偷别的女人给抓主打死了。我认了些字,学会了算账,后来我就在你给你娘上坟时看上了你。女人俏是身孝,你那可怜样是真让人爱。还有我也看出你身世苦、性子好,是过日子的人,就托媒娶你过来。”

文英又追问∶“你还没说为啥换女人呢?”

“族规一直像清风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贞节牌像轧刀一样悬在我们头上。

我们母子的事是瞒不住你们的,乱就乱下去。再说,弟媳明春也生了儿子农农,也就没什么顾忌了。还是说说为啥你嫁我时不是姑娘身了?别怕,都十年的夫妻了,你又给我生了儿子,老实给我说。”

文英突然转过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掉着泪说∶“俺娘一生下我就病倒了。家里卖了房子、卖了地,也没治好娘的病,我三岁时她就死了,家中的欠债到我十岁那年才还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族长给爹指定了一个比男人还结实的女人为妻。开始几年她对我只是冷脸白眼,我十二岁时她生了弟弟就尊贵了。看弟弟、干家务都归我一个人,稍慢一点她便重则打、轻则骂,我每天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的。那日子真难熬,我常偷偷的向爹哭述,爹是老实人,不敢生事,加上她生了儿子,族规是休不得的,只能是打我时挡两鞭子,晚上给我洗伤口上药,不给饭吃时偷偷给我个馒。”

“我十五岁还穿着十二岁的衣服,由于合身的就一件,因此只能晚上光着身子,洗完衣服烤干了第二天穿。”

“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正烤衣服时,爹进来叹着气说,那女人连床都不让上了。看着爹发愁的样子,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便不顾一 的扑到爹怀说∶‘爹,她不要你,我给你,我给你。’‘孩子,你还要嫁人呢!’‘不管!我不管,爹,没你我早死了。’”

老任头颤抖着捧起女儿的脸吻去泪水,文英动手给爹脱衣,精瘦结实的庄稼汉看着女儿这十五岁女娃,女人身上该有的都有了。老任头被女儿脱光后抱起赤条条的女儿上了炕,老任头右手捏着女儿奶头,左手在年轻的小穴摸到敏感的阴蒂揉搓着。少女在爹熟练的爱抚下呻呤了,阴户湿湿的等着爹。

老任头放平女儿,捧起两腿分开往身前一拉,肉棍插了进去。多年前干文英娘的幸福感觉又找回来了,不顾幼嫩滴血的小穴,猛烈的抽送起来。文英咬着自己的手,双眼紧闭忍受着。

有了这第一次,父女俩就分不开了。有时文英去河边洗衣,前脚刚走,老任头后脚就跟去了。在山涧背人处同等在那的文英偷偷弄弄的干上一阵。有时文英在给地里干活的爹送饭时,被顾不上吃饭的爹按在地上疯狂的发泄。在家里只要后娘不注意,文英就被老任头搂住亲一下、弄一会。

一年下来,后娘见文英脸上有了光泽,老任头还给她买了新衣服,觉察出了不对,对文英打得更狠、看得更严了。文英正在走头无路时,突然有人保媒就嫁到了胡家。

过来四年后,等壮壮一岁了才回一趟娘家,没坐一会就走了,其实是在那清澈的山涧处等着爹。老任头扒在赤裸的女儿上吮吸女儿的奶汁,双手把女儿的身子上下来回的摸弄着。父女两干一会、歇一会,在冰凉的山石上亲热到日头偏西才分开,所以文英每次从娘家回来都很晚。

“爹三年前生病后,娘舍不得花钱治就病死了。”文英这时在大庆的怀里抹着眼泪说∶“现在我再也不受气了,有安稳的日子过,有疼我的男人,我也不干净,你要我怎样都行,什么都不说出去。”

胡大庆一边抚摸文英的头,一边说∶“好了,都过去了,晚上还要去老二家睡一会吧?”

文英乖乖的搂着男人睡了,大庆则静静的想着心事。

清风山贞节牌(一B)

胡大庆早就看上弟媳妇明春了。还没过门前在一次赶集的集上,一个个子不高、奶子不大、可心点不少的女娃,在同父兄一起办年货时,两个大男人没能算清的账,这女娃倒算清了,这使得大庆多看了她几眼。

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透出一种妖艳和狐媚,大庆觉得这是个能管家理财的人儿,于是没几天就请媒人送财礼。胡家老二一向都是听大哥的,一个放羊娃也能娶媳妇儿了,当然高兴。明春家一哥一弟还没娶媳妇,突然有人送了这么厚的财礼,一打听胡家有房子、有地、有买卖,真是天大的好事。过了年正月十五,就敲锣打鼓的把明春送过了门儿。

明春嫁过来,明显地家里干净利落多了。私下里听兄弟讲明春叫床声嘤嘤的可好听了,而且穴上无毛、做爱时的样子浪极了,听后胡大庆心头痒痒的。

胡母疼老二,没让他出门受苦,老二怎么让娘高兴就怎么来,所以胡老大几年来学会了做生意,胡老二则学了一身床上床下的功夫。但是明春不象老实的文英,唬是唬不住她,老二在娘的房里多呆一会她敢过来找,晚上就更不让老二出门了。

一年后明春生孩子坐月子,这才使得母子三人有机会在一起偷欢。

这天晚上,大庆让文英陪刚生完孩子病殃殃的明春过夜,自己则进了娘的房间,老二和娘已经光溜溜的在炕等他了。见他进来,老二说∶“娘,今天我媳妇可晕唬着呢,大哥的活儿大,一会干爽了,你可放心的叫床了。”

胡母一手笑着去撕老二的嘴,一手在下面玩着老二的玩意儿。

“老二说得对,娘,今天我一定让你痛快了。”

“好,先让娘品品你的活儿。”

大庆脱裤上炕,抱着娘的头把肉棍捅进娘嘴里,老二则在下面品着娘的穴。

不大的功夫,大庆的肉棒被娘又咬又舔的品舐下粗大起来,娘的下面也在老二的品舐下湿润了,于是老二抱起娘,从后面插进肉棒,胡大庆的巨棒在前面的小穴里抽送着,动作越来越猛。胡母闭着眼喘喘着,随大庆的动作声音越来来大。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清醒后,坐在一起聊着。大庆搂着娘,双手揉搓着娘一对圆滚滚的奶子说∶“娘,这样偷偷弄弄的不是长久办法,怎么才能控制住两个媳妇的口呢?”

“那就让她们俩也一块乱起来。文英胆小老实好说,娘知道你早就惦记上明春了,那是个爱小财的人,平日里多给她三二个钱,我再给她下点功夫就容易上手。”

老二躺在娘的肚子上说∶“娘,那可是我媳妇。”

“要不是你哥,你娶得上媳妇吗?”

“文英嫁我时就不是姑娘,要不为了家里的名声,我早就休了她了。你不也在打她的主意?喜欢的话,我想办法让你睡了她。”

“文英嫂那么有肉感的身子,我早就想热唬热唬了。行!化算。”老二说到这,嘴一裂乐了。

换妻的主意拿定,胡大庆便常给明春买个绸缎衣服、送一两件手饰,赶集时故意拉上明春,只要一撒娇想买个什么,大庆就爽快的买下来。胡母也常在明春耳边讲些男女偷欢的乐趣,常听得明春耳热腮红。

明春原本家里穷,每日做饭油盐都不能保证,现在嫁到这么一个有钱的婆家来,腰杆硬多了。娘家都拿她当财神来贡,不再象以前那样要靠自己的聪明才智来争职地位。慢慢的,明春看胡大庆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心里便有了这能挣会花的汉子。

时机成熟了,这天明春由胡母陪着洗澡,可是擦背时手重了,回头一看正是大哥,虽然早就盼着这一天,可来的这么突然,也羞涩不已,半推半就的被胡大庆抱进了大浴筒。与丰满的文英比,明春象一个长到十三、四就不再发育的小姑娘,一对比茶杯大不了多少的鸡庆头,桃红无毛的小穴溜光水滑。胡大庆伸手抓奶,明春捂住;要去弄穴,明春两腿一并用手护主。

胡大庆也不急,先是嘴对嘴的吻着明春,然后是脸颊、脖胫、肩膀,明春被这热吻吻得双手无力,身体融化了。胡大庆抓住时机,一口叼住一个鸡头贪婪亲咬,一只手抓住另一个鸡头狠命地揉捏,另一只手在下面挖着溜光水滑的小穴。

明春在这猛烈的冲击下,下体一丝热流流在胡大庆手上,嘴里开始轻声嘤嘤的叫起来。胡大庆跪直身体搂着明春的腰,分开两腿说∶“叫吧!我兄弟知道我来。”

没等明春明白过来,粗大的肉棒已插进明春体内。与清瘦的丈夫比,胡大庆更魁悟结实,首次被这么粗壮的阳物插入,而且在胡大庆的疯狂抽送下,头兴奋地摆动着,嘴里抑止不住地放声嘤嘤浪叫。这是文英没有的,胡大庆觉的好玩极了,所以时慢时快的变换着节奏。

鸳鸯戏水、鹊语莺声,此情此景,看愣了前来烧水的文英。

文英手足无措,脸色时红时白,心中有说不出的恐慌,不是怕看见了男人偷情,而是怕被偷情的丈夫看见。

这时一张青瘦蜡白的面皮从背后探了过来∶“嫂子,你看这是什么?”文英一看,是她给胡大华缝制放香料的荷包,这荷包是文英与胡大庆之间的信物。

“嫂子,大哥说了,今天他上了明春,要你来陪我。”说完便动起手来。

可是文英怕被胡大庆看见,推开老二的手∶“兄弟,这可使不得。”

老二咬着牙根说∶“怎么,大哥的说话你敢不听?就不怕大哥休了你!”

文英一听更怕了,颤惊惊的说∶“俺是怕大庆看见难为情。”

老二笑了,身子一蹲,抱住文英双腿往起一立,把文英扛起来回到胡大庆房里。当一下把肩上的文英扔在炕上,就脱衣解裤的忙起来。文英哪见过今天这场面,顿给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老二摆弄。

胡老二看着被剥光衣服的嫂子,浑圆的肩膀、丰满的乳房、肥趐的屁股、结实的大腿,心想趴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想毕,扑上吱吱作响的从头亲到脚,然后趴在文英两腿间施展开这些年练就的功夫。

往日胡大庆上文英时可没这两手,文英穴户上的小肉芽挑逗下钻心的痒,咬着手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很快文英的穴户潮湿了,老二一手挖穴、一手抓了一把粘糊糊的体液放在文英眼前说∶“嫂子,你流的可比明春稠多了。”胡老二说着,就把肉棒插进文英的穴户。

插了一阵,觉得不爽,就把文英翻过来跪趴在炕上,从后把肉棒挤了进去。

文英头回受这罪,又不敢反抗,只好流着眼泪,咬着枕头痛苦的哼着。这更刺激了胡老二,行为更疯狂的抽插起来。

男人是爽了,可女人就痛没了气。文英醒来时见胡老二已趴在身上睡了,心里一酸又流下眼泪,无奈的看着房梁。

明春本来就身体弱小,又刚生下小孩才一年,身上除了骨头就是一把肉,被胡大庆干到后来已经只能呼吸微弱的趴在胡大庆的肩头。胡大庆无限爱恋的抱起明春出了浴筒,坐下来轻轻的给明春擦净身体,一件件穿上衣服,见明春缓过来了一些,便抱到自己房前让明春往里看,对吃惊的明春说∶“今天我上了你,能不让老二睡了文英吗?这是娘安排好的,都是一家人,怕什么!以后我不在家时钱由你管好不?”

明春见事情已经这样了,就趴在胡大庆肩头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两人回到老二房里,躺在被窝里一边温存着,一边合计起今后的日子如何过。

清风山贞节牌(一C)

胡家村是一个两山夹一沟的小盆地,大概一条黄河支流的支流由西向东穿村而过,这个小淫坑竟然也养活了百十户人家。河北岸是山坡地,住在这的多是盖不起房子挖窑洞住的穷人,沿河有一条通往山外的山路。河南岸由于山势在这留了个肚子,有一片绿油油百亩的水田,山上有着茂盛的果园,清亮亮的河边有水磨房,住在这的便是村里有头有脸的富户。

胡大庆是北岸有瓦房住的富户,因为这里靠着山路,村里的馀粮、土布、瓜果等山货由他从这里贩到山外,十几年做生意赚的钱,一是用来给母亲老二买房买地做孝子,二是给村里铺路修桥买好名声。这一切胡大庆盘算着还不够,要给娘也立一座贞节牌,让村里人谁也挑不出个没什么来。

胡大庆想好了,晚上就去跟娘商量。晚饭后大庆套上车,一家人去河南岸的老二家。文英发髻盘头,上穿对襟到膝的长衫,下穿盖到脚面的罗裙。壮壮被娘搂在怀里暖烘烘的,伴着浓郁的乳香随着车子的摇摆,一会睡着了。

花花趴在母亲的膝头突然问∶“呀!娘,你裙下咋不穿裤?”

文英赶忙捂住花花的嘴,说∶“少多嘴,让人家听见。咳!女人嘛,少说为上,无才为德。”

花花疑惑的问∶“娘,我不懂。”

文英无奈地抚摸着女儿的头说∶“娘以后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慢慢的你就懂了。”

坐在车辕上赶车的胡大庆听后,别是一番感动在心头。第一次换妻后的半个月里他都睡在明春房里,白天不下炕,胡大庆穿着花裤头搂着明春说话,明春或是穿一件兜肚,或是穿一件胡大庆的长衫,下身胡大庆为了好随时干事不准她穿什么,便光着屁股和胡大庆脸贴脸的搂在一块儿。

胡大庆答应在平日的吃用方面花钱由明春来管,并且明年在河南岸盖一座大宅院,还要买奴婢来伺侯她,说得明春心里美得啥似的,跳起来双腿夹住胡大庆的腰,抱着胡大庆的头就啃,热烘烘、湿乎乎、光溜溜的穴户在胡大庆胸口上下蹭,蹭得胡大庆下面的肉棒挺起老高,翻身把明春按在身下干起来。

两人足不出户的快活了半个月,每日饭由胡母做好放在外间屋里说一声,再把老二的饭端过去。

这边的文英可遭了罪。胡老二会折腾女人,他把文英剥光了,双手绑住身体悬吊在梁上,将一条系满疙瘩的粗布绳子从两腿间穿过,让文英的穴户在粗糙的绳疙瘩上来回蹭着。文英双手高吊,大奶子被老二撕咬得满是流血的牙印,穴户上的肉芽被老二抓掐得又红又肿。

文英发髻散乱,扭着腰一边蹭着,一边痛苦衰求∶“二兄弟,快把我放下,俺快受不住了。”

老二一脸狞笑说∶“嫂子,我可还没玩快活呢?”说着就又插穴又捏乳,文英则压制不住地哭嚎。

晚上胡老二让她品肉棒,她不肯,挨了两嘴巴,只好老实去品。头回把男人的精液吞在肚里, 心得两天没吃下饭。半个月后文英病倒了,胡母吓着了,怎么说她都是生了壮壮,母以子贵呀。胡母和胡大庆轮流看护,又喂药又劝解,又过了半月,文英总算缓过来。

这半个月明春不让胡老二碰她了,胡老二气坏了,找到胡大庆,胡大庆说∶“等文英好些了我去劝劝她,你要是急了就找娘去。”

这时胡母在旁也说∶“娘喜欢让你绑,文英可不行,再说她是你嫂子,是壮壮娘,得好生对她。”

老二赖稀稀的凑到胡母身边说∶“娘,我有四天没有同女人睡了,可怜可怜我吧!”

胡母用手指点了一下老二的额头说∶“看你这德行。”

胡老二哪在乎这,扛起胡母回屋快活去了。

事后,胡大庆白天在明春炕上劝她,可明春却撅着嘴在胡大庆怀里撒娇说∶“我不,我不嘛!我心里有你,只有你。”

胡大庆的臂膀搂紧明春,下面缓缓的插着,最后把所有东西射进明春体内深处。胡大庆说∶“当年是我看上了你才让兄弟娶你,我心里也有你,可你只有是正房的名份才能管财,这是族规。”

明春泥一般瘫在胡大庆身上,默默的点了点头。

晚上,媳妇文英反常的冲动,一次又一次的要胡大庆,生怕男人天一亮就飞了,直干到两人都“呼哧、呼哧”的没劲了,文英依然让胡大庆已经泄了的肉棒留在穴户里夹着,紧搂着胡大庆不放开。

胡大庆则喘着粗气说∶“别担心,你给我生了儿子、我不会不要你的。”

文英觉胡大庆有一半已经不属于她了,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走另一半了,就拼命的夹着大庆。这样一来,胡大庆白天陪明春、晚上又要陪文英,累得他两腿直打晃,在家多歇了一个月才出门跑买卖。

第二年,胡大庆就在河南岸盖了三进的大宅院,每当胡大庆出远门回来,就全家过来住一个月,自然是一家人交换快活的机会。

第三年,明春生了女儿兰兰,不知兄弟俩谁的。

清风山贞节牌(二)

胡家新宅邻山伴水,座西朝东。第一进院子一进门是一面影背楼,有一个倒写的福字;右手是长工、短工住的大通炕,左手是牲口棚和仓库,正房是供奉家族牌位的祠堂;绕过牌位从祠堂后门进到第二进院子。

第二进院子被一条青石板路一分为二,左手的小院老大一家住,右手小院老二一家住;石板路的另一头有一个月亮门,穿过月亮门头顶是葡萄架的长廊,长廊在第三进院子中间向右一直架到胡母住的房门前。

胡大庆赶着车来到门口喊了一声∶“树贵开门。”立刻从门里风风火火跑出一个汉子。汉子龇着板牙用又细又尖的声音喊∶“大爷是大爷回来了。”迎了出来。这就是胡家长工苏树贵,树贵太阳穴蹦着青筋、高颧骨,下巴唇上却没有胡子,这是因为他是个阉人。

这还要从头说起。树贵是和胡家兄弟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年长胡大庆两岁。有一年几个孩子上山放羊时,胡老二下河摸鱼抽筋上不来了,当时是树贵救起来的。胡家人视树贵为恩人,两兄弟尊称他大哥。

树贵爹同大庆爹一起上山采石时,大庆爹给砸死了,而树贵爹却砸了个半身瘫痪。苏家的日子坚难了,苏树贵还有一个弟弟,两人还没成年就卖给了村里的胡举人做长工。苏母没两年也累病了,苏家兄弟白天累死累活,晚上还要照顾老人。好容易把二老伺候走了,两兄弟也快三十了。两个没爹没娘的穷小子除了两条贱命就没什么了,但好事还是找上门。

胡举人家有一个胖厨娘,厨娘姓张,是省城里窑姐生的野种。张姐娘不想让女儿长大了就接客,就把她送到厨房学会了烧一手好菜。

胡举人的老婆是个瘦小枯干的丑八怪,胡举人早就看够了,只怪当年父母指腹为婚,父命难违;再说老婆生了儿子休不得,纳妾也没藉口,身为省里的前清最后一界举子、死抱一个“礼”字不放,不敢寻花问柳,只得找个好厨子痛快痛快自己的嘴巴。好的男厨太贵,一时贪便宜买回了张姐。张姐是窑子里混大的,知道怎么满足男人,没几天胡举人在吃上就离不开张姐了。

晚上胡举人有夜读的习惯,半夜要吃一顿。这天夜里喝完两壶闷酒,见大白鹅似的张姐进屋收碗筷,由于张姐刚洗沐过,两眼水汪汪的,比起自己的黄脸婆中看多了。酒往上撞,揽腰抱住张姐放在腿上,双手贪婪的抓揉张姐的大奶子,嘴在张姐脖领以上是露肉的地方就大口的亲咬。张姐窑子里这事经历多了,便任由主人放肆。

胡举人见张姐不反抗,就笨手笨脚的解她的衣扣,张姐却推开了他的手站起来,在举人面前一件一件脱了个精光。胡举人看傻了,张姐则又坐到他腿上,拿起他的手一个放奶上、一个放穴上,然后搂着举人的脖子,脸贴上,舌头伸进举人嘴里挑逗着呆子。

胡举人感到前半生白活了,抱起这只大白鹅放在书房桌上,甩掉了身上的衣服,拿着自己的肉棍插进了张姐浓密阴毛掩盖下的穴户。

这呆子身子弱,不一会泄了,满足的趴在温暖柔软的大白鹅的肚皮上。可大白鹅还没满足呢,翻身把呆子放桌上,张嘴吃他的肉棍。胡举人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服务,很快立了起来,又很快的喷了张姐一嘴白沫。大白鹅见他确实不行了,就扶他在书房炕上睡了,自己穿戴好走了。

胡举人第二天就起晚了,以后一天起得比一天晚,没一个月就起不来了。媳妇请郎中一看,是房事过重,媳妇心里明白了。这女人读过书,明事礼,知道闹出去不好看,多给了郎中几个封口钱,回来就喊树贵把张姐关了起来。

胡举人知道瞒不住了,就跪在媳妇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媳妇心软了,由于张姐出身卑贱不能纳为小妾,只答应可以让他一个月睡张姐两夜。可偷偷弄弄的不是个事,还是把她给人吧,这就想到了长工苏树贵。

胡举人把树贵找来,树贵得知要给自己取妻,立刻跪下说∶“东家,我是个粗人,跟了东家这些年,就只认得了您家影背墙上的礼字,您说过天下大大不过个礼字,还是先让我兄弟娶吧!”

胡举人先是轻蔑的一笑,说∶“好!我没有看错你。但是你听好,你兄弟俩当年是自卖给我的,张姐是我买回来的,你们都是我的奴仆,张姐得要给我每月睡二夜。”

树贵牙一咬、脚一跺,应下了。

两个奴仆结婚哪有钱办事,也就是胡大庆送了两床新棉被,苏老二、树全和张姐在长工住的通炕中间隔了一个门就是新家了。

新婚之夜,张姐见树全在旁边坐了半天不过来,便问∶“咋了?嫌我是窑子出来的不干净?”

树全低着头说∶“我哪敢有这心理,要不是哥把你让给我,到死我也娶不上媳妇。只是我想,你还要同东家睡,以后生了孩子是谁的?”

张姐回手就给树全一嘴巴∶“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还知道个好歹,东家在床下能呈英雄,上了床就是狗熊。我有法子对付他!”

树全爬过来抱住媳妇,头埋进媳妇双乳间哭了。张姐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又给男人脱了,让男人躺下,吻着正在抽泣的树全,下面捏弄着他的小淘气。待小淘气兴奋了,便对准自己的穴户口跪坐下去。

张姐扭动着腰肢,满意的呻吟着。树全知道怎样给媳妇快活了,猛的把张姐推倒,再次插入干在一处。树全是田里的好把式,有用不完的劲,张姐从窑子里出来后,头回达到高潮∶“亲达达┅┅亲┅┅我┅┅我不成了。”

树全是小马乍行恨路窄,又粗又壮的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待他泄了,张姐已气息微弱。

小两口虽然要每月要分开两晚,但都心中有数,倒也相安无事。两人只要回到一起,就干得震天响。隔壁的树贵听得可真不是滋味,媳妇本是他的,现在一听到张姐快活的叫床声,胯下就硬起来,燥热难当忍不住了,就下河游二里地再回来。

树贵白天给全村放羊,各家各户有羊的一早便放出来,由树贵放上山,晚上再赶回来,羊是认门的,自己就回家了。羊群中有只母羊,从羊羔时他就喜欢,长大后别的公羊想往这母羊身边凑,树贵几鞭子便赶开了。今年又到了羊的发情期,这母羊也渴望公羊,而树贵也正是难以控制的时侯,干脆把这母羊抱到树林里,解开裤子便同母羊干起来。

苦了十几年,这时终于发泄出来,干完后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哼着小曲,心里舒服多了。

晚上树贵睡在满是臭虫小咬的被窝里,木板那边的叫声又传过来。虽然已经偷着干了小母羊半个月,可张的叫床声就是比小母羊绵叫更刺激他。性欲大起怎么办?还照找小母羊吧。

那头羊是族长家的,欲火中烧的树贵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翻进族长家院子找到母羊,夹在腋下翻出院子。但早就惊动了家犬,族长家里人找来时,在十多支火把下照着光屁趴在羊背上的树贵,在场的没一个不骂他的。

把树贵绑回来后,已经双眼发直、面无人色。

族长动怒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是不能轻饶。胡姓的大户叫到一起,商量要活埋苏树贵。树全听到报信后跑来,跪在胡姓族人中,如鸡啄碎米一般求饶,最后要用自己的命来保大哥。族长威严的说∶“你们兄弟的脏血是洗不净被玷污的族规的。”

树全见不可挽回了,仰天长哮∶“老天呀!大哥是为我才做下这错事,大哥死了,我也没脸活下去。”说完一头碰死在胡氏宗族的人群前。

树全的死震动了全村,胡母领着两儿跪下,用全家财产保树贵的命。

清风山贞节牌(二续)

其实胡家刚盖了新宅,胡母就打算找一听话的忠厚的看门人,突然发生了这事,胡母又看到了机会,便亲率全家前往。

胡氏全家来到活埋树贵的坟地,在全村人面前跪下求村里人留树贵一条命,族长赶忙上来扶起胡母,族长心中奇怪这老寡妇怎么保养得这么有风韵,不由得在胡母软绵绵的手背上多摸了几下。

族长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说道∶“只有我胡姓族人才有这大仁大意的家族,树贵的命就留下了。死罪可绕,活罪难逃,他犯下的是脏事,那就给他净身。”

村民们一个个都点头称是。

树贵给阉了后,在胡家住了半年多才把身体养好。这期间树贵也寻过短,但都被胡老二给拦住了,树贵由此死心塌地给胡家做了奴才。

张姐刚做苏家一年的媳妇就守了寡,肚子里的娃还没落地便没了爹。胡举人见张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不能干重活,而家里又少了两个长工,还得再买几个仆人吧,听胡大庆说今年黄河下游发大水,灾民逃到省城卖儿卖女的有的是,就同胡大庆一路到了省城。

在西门外的一个小院内,人贩子用芦席裹了十几个女人,只露了一双脚。胡举人上去就问∶“你卖的人怎么不让看脸?”

人贩子鬼诡的笑了笑∶“年青的都让你们买走了,年老的我卖谁呀?挑吧!

看你的运气了。”

胡举人上去就挑了一个小脚的,他观念脚小准是个有家教识礼的人。结果打开一看傻了,是个比自己年纪都大的老婆子,这可把那人贩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胡大庆不忍看举人那沮丧的样子,过去说∶“举人呀,把你家张姐给我吧。

她不是快生了吗?那胖乎乎的女人肯定奶水足,我弟妹也刚怀上她头一胎就没奶水,正好请张姐过来连做饭带喂奶,我这给你买个年青的。”

胡举人点了点头,胡大庆过去看了看、踢了踢,被踢的脚有动的,也有没动的。最终挑了两个脚大的,鞋底纳得不精细的。打开一看,两个十六、七的大姑娘。

胡举人惊奇的过来问∶“神了,怎么挑出来的?”

胡大庆答道∶“我踢了几下,脚不动的肯定是老女人,脚大的肯定是民国后出生的。还有看鞋,鞋是女人自己做的活,做得粗的定是新手,活越粗,就越年青。”

胡举人听罢头一低说∶“服了你,挑一个吧,剩下那个我要了,回去我领张姐去你家。”

胡大庆回身见两个姑娘中跪下一个,哭着说∶“大爷,我还有一个弟弟快饿死了,您行行好给他个活路,我们姐弟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

胡大庆付了钱,领着人找那姑娘的弟弟,见是个细皮嫩肉的男孩。一问,这家人头三个都是女孩,第四个才是男孩,老来得子爱惜得不得了,拿小子当姑娘养,从小到大没干过重活,生怕风吹着日晒着,结果长大了不但像貌像女孩,性格也象女孩一样软弱。突然这场大水把好日子给冲走了,只留下了这个三姐。

胡大庆现在家大业大了,多张嘴吃饭也吃不穷,反而可送给母亲做玩物。再说,这女孩也是个有脸蛋、有胸脯、有屁股的俊姑娘,将来还不是自己房里的东西?是买值了。

胡举人也高兴买的女孩不大,问了问也老实。他在张姐身上也熟悉了房中之事,这女孩领回家,自然可夜夜行好事儿。那老婆子给两钱打发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