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母子(2)

以下内容涉及乱伦成份,不喜者请勿自误。

新婚母子(6)

暗夜里我穿梭在不知名的庭院,双腿不停的快步移动,也许缺乏运动一会儿竟感到窒息,我停下来弯着腰大气的喘着,脑海只听见自己快节奏的心跳声,雪姐姐到底在哪里?脑际闪过雪姐姐哭泣救命的画面,心一凝拔腿继续搜查,我不能停下来,或许她现在正需要我,但是┅┅她在哪?

对了!说不定在屋内某处象是书房、卧室的地方┅┅念头一闪我再度回到屋里,看见阶梯便蜿蜒拾级而上,该往那个方向一点主意也没有,左边吧!这是我仅有的直觉。

拐了几个弯,我不得不承认这地方超乎想象的大,每扇门都有可能,我逐一的推开搜索直到我开始要放弃,终于发现在尽头那扇门透出微微的灯光,我放轻脚步轻轻地贴住门板。

“雪儿,难道你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意?”

“庆祥你也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没办法接受任何男人的。”

果然在这没错┅┅但事情好象没想象中严重,我稍稍宽了心。但是如果只是谈事为什么要这么隐密?

“我知道那件事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也已经十几年了,你还忘不了吗?雪儿,这不值得的。”

“你不会了解一个女人一夕间被迫失去丈夫和孩子的那种感觉的。”

“雪儿,你醒醒吧!难道你这样就能挽回那一切吗?”

“至少┅┅我可以让我儿子回到我的身边。”

“儿子?你说什么?什么儿子?”

两人对话的声浪时而高亢时而低落,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帮雪姐姐解围,至少她不喜欢那个高大英俊的房地产钜子,但是有关雪姐姐儿子的秘密却引起我高度的兴趣。

房间内鸦雀无声,话锋至此似乎胶着起来。

“难道┅┅难道是刚刚那个少年┅┅这┅┅雪儿告诉我┅┅是他吗?”

雪姐姐并未答复┅┅‘刚刚那个少年’是说我吗?啧!她该不会告诉他“儿子国王”的事了吧?难怪雪姐姐没应声。

“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不!我有权知道,告诉我!”

那男的急得大吼,雪姐姐亦不甘示弱∶

“你想知道什么?我不该夺回自己的儿子吗?是的,没错!他就是当年我产下三周后就分开的亲生儿子!这回答你满意了吗?”

“钟汉胜和你仅有的儿子┅┅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当年他生意失败之后接着就和你离婚┅┅然后就连同那个婴儿一同消失┅┅”

爸爸┅┅和┅┅雪姐姐┅┅?

“我并不想报复,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十八年了┅┅这几年好不容易让我打听到他们父子的消息,当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总算老天有眼┅┅很快的我们就会相认的,虽然现在告诉他不好但是我可以等,等到有一天┅┅”

“但是这跟我们之间┅┅”

“不要再说了,庆祥你不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现在我只想全心全意的对待阿瑞,你知道他对我有多么重要┅┅”

房里几声短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雪姐姐打开门的刹那,我还意识混沌的站在那里┅┅

“阿┅┅阿瑞┅┅你┅┅”

雪姐姐象是吓坏了,两只手掩着嘴腮,不知怎么突然之间我说不出一个字,胸口一阵闷热┅┅感觉身体里有一部份丧失了反应。我们面对着彼此,她眼里泛着泪光而我只想逃离这里,终于我费好大的劲转身将她的身影远远地抛在身后,她并没有呼喊我,只是呆滞在门口任我逐渐消失在转角处┅┅我不知道前方是何处只是不停的狂奔,当我停下脚步时四周晦暗象要将我吞没┅┅该死!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啊┅┅好痛┅┅”

左脚小腿一阵抽痛使我坐倒在路旁,但我的心更痛┅┅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恍惚又想起第一次见到雪姐姐的情景∶她瞳孔里绽放着光芒,嘴角蕴含着笑意说∶“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我以为那只是大人间心照不宣的恶作剧,或者只是小孩子不该懂的秘密,那只是开始,而该死的我万万也想不到会就这么的喜欢她┅┅原来都是早计划好的,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不禁混乱┅┅那家里的妈妈呢?继母?不!她虽然对我要求严苛,但那是一种期望,她和爸爸如此恩爱家里也只有我一个小孩┅┅

我应该相信谁?真相显得模糊┅┅

难道雪姐姐她真的是┅┅不┅┅我不要┅┅我要她只是雪姐姐就好,这样我才可以继续喜欢她,这种喜欢像男女之间的微妙关系,我逐渐的想用心使她也喜欢我的┅┅

突然前方一片光亮,转身一看远方一对光点急速的接近。

车子近在咫尺之前停住,雪姐姐打开车门慌忙的奔向我∶“阿瑞┅┅终于找到你了┅┅”

她蹲下身手出于自然的伸向脸颊但我拒绝了她。

“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回去?原来的家还是她豪华的别墅?我哪都不想去。

“你走,不要管我!”

“阿┅┅阿瑞,不要这样,先上车再说┅┅”

我并没有正视她,但我知道她充满悔意的眼里框着泪珠。在回她住所的路上我们始终保持沉默,我想她此刻心里跟我一样复杂┅┅或许在她大人的心思里正在踌躇该如何向我公布真相吧!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一辈子不要告诉我也没关系。再次的走进属于她的豪宅,我扔下她独自的奔向二楼,身后响起急促的高跟鞋声∶“阿┅┅阿瑞等我一下┅┅”

当她走进卧室时我正脱去身上不相称的西装,然后忿恨的甩在地上。

“你┅┅你不喜欢这样的衣服吗?”

衣服?比较象我应该穿的衣服┅┅在衣柜。

“阿瑞你做什么?”

“今晚是最后一晚,看不出我在收拾该属于我的东西吗?”

她急忙上前来阻止我正忙着的手∶“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阿瑞┅┅听我说┅┅”

我近乎无情的甩开她的手,象恶魔般的逼近她∶“你想说什么?又是那一套什么我是你姐姐的话来拐我吗?”

她哭着全身发抖的样子,让我更加愤怒的揪紧她双手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好痛┅┅你抓痛我了阿瑞┅┅”

我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曾经一度我以为她是久未逢面的姐姐,但我又禁不住贪婪那份喜欢她的感觉,我又何尝不是这么矛盾的希望了解真相?但现在我却只想跟她在一起,象别人一样互相有点喜欢的男女关系,如果今晚不去那什么该死的舞会,或许我还能继续沉迷在那种奇妙的心情里┅┅“我不要!!!那都不是真的!”

终于,一直沉淀在心里对现实的不满、被欺骗的忿恨爆炸开来,我狠狠的把她推向床接着扑过去。

“阿瑞┅┅阿瑞你┅┅你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我只想为自己挽回些什么。

“不┅┅不可以这样┅┅阿瑞┅┅!!”

我扯下她礼服上的肩带并挣开她掩紧的双手,随即将上身的衣物拉到腰间,她胸前丰满浑圆的双乳应声蹦跳出来┅┅

“不要┅┅阿瑞快住手┅┅不要┅┅阿瑞┅┅”

她哭喊着,我似铁石心肠般视若无睹,然后很快的解开了她胸前唯一的束缚┅┅当我注视着她浅淡圆润的乳头,脑袋一阵“哄┅┅哄”的声响,我双手粗鲁的紧握住她柔软的乳房不断揉捏的同时,更俯身张口含着左胸的乳蕾,她使力的推开我的进犯,但终究抵挡不了男人与生俱来的蛮力,双手却撑在我的双肩成胶着状。

她不停的嘶喊着∶“放开我┅┅啊┅┅不要啊┅┅阿瑞┅┅你住手┅┅放开我┅┅”

越是不允许越是挑起我叛逆的冲动,我腾出右手拉起裙摆探近她两腿间┅┅“不要这样┅┅阿瑞┅┅你冷静点┅┅阿瑞┅┅”

我鲁莽的抚摸她跨间隆起的地带,在我仅有的认识那里应该是女人神秘诱人的部位,于是想也不想作势褪下阻隔在上的丝质内裤,她奋力的拉住裤缘怎么也不肯放手。这样的拉扯之间丝质内裤瞬间被撕裂,黝黑艳丽的耻毛立时乍现,心中愤怒与色欲交加,我顾不得欣赏随即拉下拉链掏出早已坚硬异常的阴茎,慌乱之间她亦不小心的碰触到雄伟的男性象征,她似乎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由得更加扭动反抗。

“阿瑞┅┅不行啊┅┅不可以┅┅求求你停手┅┅”

“不要!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是雪姐姐我就不能爱你了!”

她停止推挤愣了一下。

等她察觉我已经蓄势待发惊慌的呐喊∶“啊!阿瑞!!不要!千万不行!求求你┅┅我┅┅”

她未说完,我腰际一沉、臀部往前一推,坚硬的肉棒已吃力的插进干涩的肉蕊里,她躬起腰瞪大眼看着某处,嘴里喃喃着∶

“我┅┅是┅┅你┅┅妈┅┅妈┅┅┅┅”

我丧心病狂似的运动着下半身,粗鲁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男女交媾的糜情淫乐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我只想占有┅┅我生硬狂乱的进出她的身体,两手不停地搓揉一对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因剧烈的撞击而颤动着,不久,我在她的身体深处笔直的射进我生平第一次的男精┅┅

事后,我伏在她胸前不断哮喘着,隐约听到她仍念念有辞∶“我┅┅是┅┅你┅┅妈┅┅妈┅┅”

待我稍稍恢复精神,挣扎着离开她的身体时,却猛然发觉她眼角渗出两行清泪┅┅

新婚母子(7)

暑假在我尚不知觉的时候结束了,穿起学校制服竟感到说不上的别扭,一再不安的端看镜中的自己,总是觉得缺了什么。也许是多了什么吧┅┅或许我┅┅可能是成熟点了。

行进在往学校的路上,脑海里不禁回溯起“成熟”是怎么开始的┅┅一切都从雪姐姐出现的那天起了变化┅┅

一个多月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自从那个晚上之后。

这样想着,渐渐使我浑身不自在,高二就摆脱处男的枷锁,只要是男生都会因为身体的经历而感到莫名奇妙的骄傲吧!但是如果对象换成也许是亲生母亲的她┅┅我竟有些说不上的罪恶感。经过这些日子以来,慢慢的了解这种令人不愉快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乱伦”这世俗的枷锁带来的沉重包袱┅┅但我不怎么确定,她从来也不曾承认过┅┅

不!我明明听到她和那个男人说的┅┅

脑海随即浮起她妩媚的身影┅┅还有脸庞那清淅的泪痕┅┅事实上,我可能真的强奸了自己亲生的母亲┅┅当我进入她柔软身体狭隘的入口时,她看起来的确痛苦万分,那不是痛的反应,也不是我能理解的。如果雪姐姐真是我亲生的妈妈,我就成了拖她下地狱的恶魔,但是┅┅好痛苦┅┅我真的无法停止用爱恋异性的方式想起她┅┅

正当我内心矛盾交加,一辆黑色轿车很快的在身旁停下。

(雪姐姐!?)

轿车驾驶降下车窗,是一个美艳的中年女人,大卷的长发宛如瀑布般沿着颈项、肩头飞泻而下,耳边垂着圆形宽大的耳环,脸上浓艳装扮线条分明的唇型,再搭配上白色洋装,这装扮看上去是有钱的贵妇,我心中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阿瑞,上学去呀!要不要搭便车?”

(这女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一脸愕然的打量眼前这陌生的女人。

“我是伯母啊!你以前常来我家玩的,不记得了吗?”

常去她家玩?我努力的在记忆里搜索片段记忆,但我就是对眼前穿着性感的贵妇人没半点印象,于是我摇了摇头。

她笑了起来∶“呵呵,真的不记得了?”

“你┅┅你是┅┅”

“阿瑞!”轿车另一扇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小刚学长?你怎么在这┅┅这车上?”

“说你只会读书一点也没错,你竟连我妈都认不出来!”

“伯母?这┅┅是┅┅是伯母?!”

我再次望着驾驶座上的女人┅┅这么一说倒真的有点像┅┅但是┅┅差太多了┅┅

小刚学长是我同个社团高三的学长,我的确时常去他家玩,他们家是个大家族,跟我家恰好成了强烈对比,也许就是羡慕他家热闹的气氛,所以我经常去他家走动,每次到他家玩妈妈都以为我是去温习功课。

虽然我和小刚个性不同但一方面我们也挺相处的来,他总会告诉我许多他们家的秘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他放荡不羁的堂哥,这人似乎是他们家族的问题人物,不管长辈或是晚辈对他都很头痛。

不过,他妈妈很漂亮说起话来又温柔,这点也跟妈妈的严肃大异其趣,为此小刚学长还曾一度是我钦羡的对象,后来他家搬到市郊之后一直没连络,小刚学长也好久没来学校,听某位曾拜访他家的老师说好象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伯母,一时之间我差点认不出来,但是短时间不见,她的转变简直判若两人┅┅这太奇怪了!

“阿瑞我们是不是吓着你了?”

“呃┅┅呃┅┅没┅┅没有┅┅伯母,对不起我一时没认出你来。”

伯母掩着朱唇笑着微微抖动双肩,那种笑意里蕴含着中年女人独特的成熟韵味,她的嘴角勾起清淅向上的线条隐隐散发着妖艳气息,我忘神的盯着她胸前随着笑意而颤动的饱满乳房,待我回过神刚好与她四目相交,我一定太明显了∶“对不起!”

“傻瓜,别站在那儿猛说对不起,赶快上车上学快迟到了。”

我尴尬的傻笑随即缩进车内,伯母有意无意看了一眼照后镜里的我,隔壁的小刚也露出一个奇怪的鬼脸,轿车才缓缓地起动驶向学校。

到学校大门前,伯母摇下车窗笑意盈盈的叫住我们∶“小刚,放学后带阿瑞到我们新家来玩,阿瑞可以吗?要不要我打电话跟妈说?”

“呃┅┅我想妈会答应的,不用这么麻烦了。”

“那好吧!就这么说定罗!”

伯母似乎得到满意的答复,轿车扬尘而去很快的消失在转角处,回过头来小刚似笑非笑的说着∶“真叫人嫉妒,看来我妈很喜欢你喔!”

“什么意思?”

“哎呀!你不懂啦!我妈从来不会主动邀我的朋友到家里来,你倒是有着明显的特别待遇哩!”

“干嘛用这种吃醋的口吻说话?你妈只是好意而已┅┅”

小刚学长打断我接着说∶“你真是不了解┅┅阿瑞,你知道我为什么很久没来学校吗?”

“这我怎么知道┅┅啊!听说是家里有事对吧!”

这时恰巧上课钟响起,小刚学长暗藏玄机似的说∶“今晚你就会知道。”

话一说完他飞也似的奔进川堂不时回头对我咧嘴傻笑,这么一来今天我非去他家瞧瞧不可了。与其说搬新家倒不如说是脱离大家族生活的繁杂日子吧!小刚学长现在也跟我一样生活在一个爸爸一个妈妈的屋檐下,他又没姐姐妹妹的一定也免不了有些寂寞吧!

我这样一边臆测一边随着小刚学长走进二楼公寓式建筑。室内一切摆设是典型的简单家庭,我甚至可以嗅到厨房传来的饭香,不过房子虽重新粉刷过但从屋外磁砖判断,这里应该不是新的社区。

(租的┅┅嗯┅┅有可能。)

小刚学长仍跟从前一样,书包一丢就迳自走进房间∶“喂,你在客厅坐一会儿,晚餐我妈也弄得差不多了,我进房间换衣服去。”

但是┅┅为什么急着搬到这来?从前大家族的生活不也很好,起码吃饭时很热闹,是什么原因要租个房子离开那里呢?(难道是躲债?)伯母从厨房端来热腾腾的饭菜放到饭桌上∶“阿瑞,不好意思,久等了,我们可以开饭了。”

她仍然穿着早上那套白色洋装,只不过多系了一件围兜,这样的装扮才显得有些主妇的样子,不过,依然掩不住她婀挪多姿的背影。

等我们三人坐定小刚学长举筷就自个儿先吃起来,我不免有些怀疑∶“呃┅┅我们不等伯父回来一起开饭吗?”

这问题使两人一怔停止了动作,伯母迟疑一会儿小刚学长看她一眼,便说∶“哎呀!别管我爸咱们先顾好自己的肚子吧!来,开动吧!”

“是啊!难得阿瑞来家作客,我们怎么可以让你饿肚子呢?没什么菜,别客气。”

伯母强挤出的笑颜告诉我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蹊跷,这让我很不安。

我扒一口饭往嘴里塞,不禁感动饭粒香Q充满口感,伯母不仅人漂亮手艺更是没话说,我不自觉的往她看去┅┅

(有这样的妈妈真好,温柔美丽┅┅小刚学长真幸福。)雪姐姐┅┅你在哪里?

她现在不知道在作些什么?跟那叫庆祥的男人在一起吗?唉┅┅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结束一顿伤感的晚餐,小刚学长拉着我到他房间里∶“怎么样?我妈很漂亮吧?”他压低音调像小偷一样。

“呃┅┅是┅┅是很漂亮。”

“嘻嘻┅┅谜底快揭晓了!”

“谜底?┅┅什么谜底?”

“嘿嘿┅┅没想到你还真笨,从你进我家直到现在,不觉得有些地方怪怪的吗?”

是有说不出的怪,但我却无法具体的形容。

“好象是有一点┅┅不过┅┅”

他突然打开门到足以探出头的间隙,然后左右张望着随即关起门∶“喂!阿瑞,我偷偷告诉你┅┅这里是我和妈妈的‘蜜月小屋’。”

“蜜月小屋?伯父伯母不是结婚很久了?”

“哎呀!说你笨还真是笨到底了,不管了!不要告诉我妈我跟你说的,要不然她可会气我的。”

“这┅┅这到底是┅┅”

“反正我爸是不会来这里的,求他也不会来,就这么简单!”

他越说我越糊涂了。

“你爸妈离┅┅离婚了是不是?”

这回该我轻声细语,这种问题多少有些冒失。

出乎意料,小刚学长 着嘴强忍着笑意,脸逐渐涨红∶“白痴┅┅嘻嘻┅┅你这┅┅笨蛋┅┅”

怪了!这问题反而让他发笑,我真如坠入五里雾中┅┅咳杖好不容易使他停住笑,他忍着泪喘着气盯着我看,直到确定我真的不明白才缓缓地说∶“阿瑞┅┅你是处男吗?”

我愣了一下∶“干嘛问这个?”

他语带玄机的说∶“这么说我们的模范生还是处男罗?”

“呃┅┅我┅┅”

雪姐姐哭红双眼的表情瞬间闪过眼前,在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经验┅┅“我早就不是了!”

“真的还假的?你骗我的吧!”

“我干嘛要骗你,说不是就不是!”

小刚学长静静的看着我眼神很深远,那是审判的眼神,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懦弱,为了我不平凡的第一次更加理直气壮的扬起下巴。

不一会儿他妥协了∶“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眼睛别瞪这么大吓人。”

“相信了吧!”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伯母心情似乎很好吹着口哨走过房门前,小刚学长神情紧张的在嘴唇前竖起食指∶“嘘┅┅我妈要去洗澡了,刚才的事千万不要让她知道。”

他耳朵贴过门板一会儿才回过头冲我吐了吐舌头∶“总之,如果你想知道有趣又刺激的事,你今晚就睡这┅┅”

他打量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接着说∶“不过你得委曲点打地 !记得,晚上我会离开一下,有兴趣你可以跟来看看,如果你那么想知道谜底的话┅┅”

说完他就走出房间,留下我满脑的疑问及不解。

(那么神秘┅┅?到底是什么谜底?不管了,即使会被妈痛骂一顿我也顾不了许多了!)

┅┅

是夜,当我正抵不住倦意即将进入梦乡,忽地有人轻摇我的肩膀,我撑起沉重的眼皮,只见小刚学长安静而神秘的笑着∶

“喂┅┅到了谜底揭晓的时刻了┅┅不过,别这么快跟来,你数到一百┅┅嗯┅┅两百好了,睡着就没戏唱罗!”

随后他蹑手蹑脚的步出房门,关门前给了我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我望着墙上的时钟┅┅(凌晨两点┅┅是什么有趣的事会在这时候发生?)我想绝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也许就要这样偷偷摸摸才显得刺激吧!

接下来,我还真的躺着数着数字直到快接近两百┅┅(咦!不对!小刚学长是去哪里?他也没说┅┅糟糕!)我急忙离开被窝悄悄地走出房间,周遭一片漆黑我暗自思量∶(右边就只是厨房、客厅,傍晚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应该在左边┅┅)主意拿定我迳自在黑暗中摸索,心里紧张得一直“噗通、噗通”的跳,隐约听到细碎的声音,接着在一扇门前发现昏暗的灯光。

(谜底在那里吗?)

新婚母子(8)

我扶着墙,往门板靠近,门并没有关紧,透过仅有一点隙缝透射出微弱的光线,我好奇的往房里张望。床头灯散发着昏暗晕黄的灯光,由于瞳孔已经习惯黑暗,我轻易的分辨出床上紊乱的被缛里裹着两个裸裎的身体。

“嘻嘻┅┅嗯┅┅嗯┅┅”

(这声音┅┅?)

这可能不太礼貌,也许是伯父深夜回来跟伯母┅┅

(这是个饱览伯母成熟性感身体赤裸的好机会啊!)但这也可能是恶作剧的陷井,那我就太容易上当了┅┅也许不是┅┅这么一想,我竟盼望后者的可能性高一点。

我心虚的左顾右盼,小刚学长该不会从哪个角落蹦出来吧!

“嗯┅┅唔┅┅”

房里正上演一出好戏,我犹豫着该不该私闯进去┅┅(回头再去找小刚学长吧!只看一下下就好,他们不会发现的。)这就叫色胆包天吧!我瞪大眼就是无法看清楚两人的脸孔和动作,于是我心一横小心翼翼的摸进房里躲在床尾下方,在这里可以清楚的听见他们的声音┅┅甚至看见一切。

我缓缓地仰起头视点刚好在脚的方向,床上两人四只脚相互纠缠,一双腿布满腿毛,另一双腿脚趾上银紫色的指甲油,让我几乎可以确定主人是谁。

(伯母的腿好美┅┅)

运气太好了,被缛恰好覆盖在大腿上,这个角度或许可以看到伯母两股之间密麻麻的耻毛、丰满的臀部或是┅┅肛门的形状┅┅(呜┅┅硬起来了┅┅)

恍惚之间,两人一个较大的动作使弹簧床产生震荡,伯母两脚往后一撑差点碰到我的脸,我赶紧缩回头。

“嗯┅┅你越来越行了┅┅”

“还有更棒的呢!”

好险!

“喔┅┅讨厌┅┅你捏人家那里┅┅”

我再度探起头,伯母的双腿已被分开,伯父的手五指并齐抚着伯母饱满隆起的私处逆时针方向画着圆圈,掩盖在手指下鲜嫩的肉缝散发出湿亮的光泽,茂密的阴毛覆盖住裂缝的顶点,更攀延至阴唇产生皱褶的两旁,伯母亦提起圆臀配合着伯父的挑衅如水蛇般扭动。

(看到了┅┅伯母的┅┅应该叫做阴户吧!如果我也能┅┅)这乍现的春光让头一遭初临性爱现场的我几乎昏厥,这短短的距离甚至可以嗅到伯母蜜穴淫靡的气味,使我不得不解开裤裆里坚硬的阴茎。

“看┅┅你已经湿了。”伯父似乎将濡湿的手指递给伯母看。

伯母娇嗔的说∶“讨厌┅┅不要说出来┅┅”

床上随即发出吸吮的声音┅┅

(伯母吸┅┅吸她自己的那里的┅┅)

“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我要你吃我┅┅快点┅┅”

伯父随即将伯母右腿搭在肩头好让蜜穴大开,而他早已光溜溜的胯下耸立着乌黑丑陋的阳具,在昏暗中很快地顶触在伯母腥骚肥厚的蜜洞外。

我可能错过了前奏,不过重要的是现在即将进行的。

“快┅┅进来┅┅”

“说啊!你要什么?”

“给我啊┅┅”

“给你什么?”伯父故意晃动臀部让龟头在阴唇外游移着。

“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给我┅┅你的大┅┅大肉棒┅┅”伯母说出淫秽的字眼,我无法将白天的她和此刻床上淫荡的女人连贯。

“骚货┅┅下贱的婊子┅┅”伯父戏谑略带轻蔑的咒骂着。

“对┅┅我最贱┅┅求你用硬棒惩罚我这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夫妻床第之间的交谈竟是如此的淫乱肮脏,我真是开了眼界。

伯父随即熟练的在阳具插进肉穴前不急不徐地沿着肉缝上下滑动摩擦,也许只是为了让穴肉充满淫液有助于进入,极尽挑逗之能事之后,伯母发出丝一般的音调哀求着∶“喔喔┅┅不要再揉了┅┅求你┅┅”

(我也快按耐不住了啊┅┅)

伯母虚弱的哀求声尚未结束,粗大的阳具毫无预警猛然地窜进她的身体。

“啊啊┅┅啊┅┅”

她从喉咙发出销魂诱人的赞叹声,似乎为了解脱即将爆发的淫欲一般,一方面更将双腿紧紧地缠住伯父的身体,任其粗暴的由外长驱直入。

鼓涨的肉棒退出时香菇帽沿翻开伯母成熟肥厚的阴唇,被撑开两旁的穴肉有弹性而紧密的包紧阴茎,瞬间施力再度挺进的同时,皱褶的皮肤产生挤压象是陷进体内。

不消一会儿,交合之处泌出白色细泡的液体,顺着两股之间滑下┅┅通过伯母紧缩的肛门直到濡湿被单。

我忘了看了多久,只知道不知何时我的手穿过伯父胯下正抚着伯母圆滑丰满的双臀┅┅

(我愿意为这个好运而死┅┅)

“喔喔┅┅好深┅┅要死了┅┅要死了┅┅”

还好,她并没注意紧贴在臀部的压力,这下我更大胆的着实捏了她一把┅┅(真希望小刚学长不会看到我现在正摸着他妈妈的屁股,要不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啊┅┅啊┅┅用力的填满我┅┅呜┅┅”

弹簧床剧烈的震荡,房间里到处充满淫靡的气味,伯母不断娇喘浪叫,两人身体撞击出“啪、啪、啪”的声响。

我腾出一只手来,好用以抚慰不断澎涨的阴茎,并幻想着插入伯母肉缝的是我。

一会儿,伯父忽地抽出沾满淫液的阳具,在我尚未回过神来,贴在伯母臀部下的那只手竟被牢牢的抓住。

(完了!被发现了!)

我哭丧着脸淫兴跌到谷底,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时,伯父离开伯母发热的胴体靠过来┅┅

“坏家伙!怎么可以摸我妈妈那里!”

“小┅┅小刚学长!┅┅怎┅┅怎么会是你?”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叫我一时瞠目结舌脑袋一片空白。

“嘘┅┅”他朝床上的伯母看了一眼随即神色紧张轻轻的说∶“小声点,不要惊动我妈。”

“可┅┅可是┅┅”

这急转直下的剧变,根本是我始料未及的。他┅┅他跟自己的妈妈性交┅┅不!也许这就是谜底┅┅他迷奸了伯母吗?天啊!他的确这么做了,否则伯母怎会轻易跟自己亲生儿子上床┅┅

“我看你是吓坏了┅┅”他无辜的摇摇头,再次打量床上一丝不挂的妈妈。

“喔┅┅喔┅┅好人┅┅快给我┅┅喔┅┅不要停啊┅┅”伯母大字瘫在原处仍然失神的梦呓般喃喃自语。

“答案揭晓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这是我和妈妈的‘蜜月小屋’的原因。”

“你┅┅你是说┅┅伯母是自愿的跟你┅┅”

“如果是┅┅你难道会不跟这样的尤物性交吗?”

“自己的妈妈?”

“是啊!如果你也有这么美丽性感的妈妈┅┅如果她也想要你呢?”

这太难以理解了,小刚学长认真而自然平常的说着┅┅乱伦的正当性。

“你也看到‘她’有多么淫荡了,妖娆丰腴的面貌,姣好的身体┅┅你难道不想试试?”

他说‘她’这个字眼时让我有股莫名的兴奋。

“这┅┅这┅┅”

“承认吧!你的手不也这么告诉你了?”

我有点窘迫,更找不到一个反驳的藉口。

“嘻嘻┅┅打从早上妈妈邀你来我就知道她那里已经痒起来了,现在只不过帮了她一个忙而已。”

我动摇了┅┅看着眼前成熟诱人的驱体,肉棒更异常的涨大,一方面我不断的懊恼那仅有该死的道德包袱┅┅

“胡┅┅胡说!”

“相信我,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她是个连自己儿子都上的荡妇,而我只不过是解放她隐藏内心淫乱的欲求罢了!”

(是啊┅┅我还在坚持什么呢?)

“好吧!趁我妈妈还未发现,你可以选择离开这个房间,或者┅┅上床去拥抱她罪恶的肉体!”

背德败俗的事我已经算是个有前科的人了,我不是同样的强奸了雪姐姐,也许┅┅在证明她是我亲生母亲之后,这样的罪恶感才会消失吧!

我望着小刚学长,渐渐地明白伯母为何判若两人的原因,在跟自己儿子发生性关系之后,她或许也曾矛盾挣扎过┅┅

刹那间,我突然顿悟“解铃尚需系铃人”的道理,是的,现在只有我能拯救雪姐姐。

可是,我实在无法理解小刚学长耸恿我跟自己妈妈性交的心态┅┅太不可思议了!

“喔┅┅给我大肉棒┅┅”

突然小刚学长在身后推我一把跌个踉跄扑到伯母胸前。

伯母突感重压悠悠地睁开双眼,我心头一凝别开脸往她肩头藏。

(她看到我了!)

“好儿子┅┅不要停啊┅┅我骚穴里好痒啊┅┅”

(还好,她以为是小刚学长。)

正当我稍稍宽心,伯母的玉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好硬啊┅┅呵呵┅┅坏儿子┅┅让妈妈帮你消消火┅┅”

她引着肉棒前端来到阴道口,一切世俗礼范全都烟消云散了。

“快┅┅用力啊┅┅快把你的棒子插进来呀┅┅”

(玩火吗?┅┅下地狱吧!)我一咬牙腰际一沉,属于我的阳具尽没在伯母深邃的肉穴里。

终于还是这么做了┅┅

“唔┅┅好象更粗大了┅┅有点吃不消┅┅慢慢来┅┅”

伯母的体内传来紧密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温暖湿润我粗大的阴茎,她的双手紧紧地自背后抱住我,使我感觉到胸前她柔软乳房的紧迫压力。我不得不开始缓缓地抽动,因为如果把持不住就这样射精出来,我很难原谅自己┅┅“嗯┅┅嗯┅┅喔喔┅┅”她逐渐呻吟起来,我很满意自己第二次的经验可以有个好的开始。

不过等她扭起腰,情况就不怎么乐观了,我忘了怎么循序渐进,只是一味的在她蜜穴里使劲狂抽猛送,双手粗暴的将力道回馈在她丰满的豪乳上,此刻的局面完全失去控制。

“啊啊┅┅用力干我┅┅啊啊┅┅坏孩子┅┅干妈妈的骚穴┅┅喔喔喔┅┅┅┅会死┅┅妈妈要死了┅┅”

伯母发狂的浪叫,越粗俗淫乱的字眼越是刺激潜伏内心的兽性,她的手指深深地陷进我的背部,但那一点也不觉得痛,我发疯的想要占有她,她的乳房、她腥骚的肉穴、她的每一次高潮┅┅

“啊┅┅快死了┅┅被干穿了┅┅妈妈那里要溶化了┅┅天┅┅啊啊┅┅”

“妈妈┅┅我┅┅我要你的身体┅┅喔喔┅┅我要你完全属于我┅┅”

我已经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原始的本能告诉我,那个趐淋的顶点快要来到了┅┅

“嗯嗯嗯┅┅唔┅┅妈妈的身体都┅┅都是你┅┅的┅┅”

“妈┅┅喔┅┅我┅┅我要射┅┅了┅┅”我尽了最后一分气力发出警告。

“没关系┅┅射进妈妈的穴里┅┅让妈妈怀孕也┅┅也没关┅┅系┅┅呜呜┅┅妈妈也┅┅也要丢了┅┅喔┅┅”

我象猛兽般向前奋力一挺将酌热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进伯母的子宫深处,并发狂的揪住她的身体象要将她撕裂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醒来时仍然伏在柔软的乳房上,我突然想起压在身底下的女人是谁时,不禁清醒过来。正当我要离开伯母香汗淋漓的娇躯时,屋内灯光乍开,我猛回头看到开关旁脸上有着邪恶笑容的小刚学长,同时感觉身体下的孺动┅┅

(她┅┅她要醒过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当我回头时伯母已经睁开惺松的睡眼看着我。

新婚母子(9)

伯母就这样怔住定定的望着我良久,我想她一定愣住了。

“妈,刚才让你欲仙欲死的人就是阿瑞哩!”

她恍然发现自己的儿子靠在墙边露出作弄的神色,伯母脸上浮现惊慌及不知所措,随即 起脸啜泣起来。

我狼狈地逃离她激情过后的身体,心中苦无良策怎么对伯母解释时,小刚学长却是笑开了∶“放心啦!我妈只是没想到会真的被你奸了,大概在懊恼没好好享受而已。”

我根本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小刚学长的反应让我更加尴尬∶“┅┅伯母┅┅我┅┅”

她幽怨的目光停驻在我垂头丧气的阳具上,舌尖缓缓地泯湿嘴唇,似乎在确定什么┅┅

“伯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她┅┅她说┅┅说什么?)

“我是说┅┅你喜欢我的胸部或是┅┅下面这里吗?”

天啊!我真想找个洞钻下去,叫我情何以堪回答她的问题┅┅“呃┅┅我┅┅”

“妈你就饶了他吧!你看他紧张的。”

“谁问你,你这坏孩子竟敢设计妈妈跟同学相奸┅┅”

她顾虑我在一旁没接下去,叹了口气∶“阿瑞,你已经知道我和小刚的关系了吧!或许你会觉得我是个淫乱的女人,跟自己儿子产生不伦的性爱,我也知道是不被世俗接受的。所以┅┅我们离开原来的家在这里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只求尽情的享受彼此带来欢愉的性爱┅┅”

她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你可能会认为我没尽母亲的本份阻止这样的情况发生吧!说来简单┅┅一旦陷入这种败德的地狱,我已经没有那种力量。或许,我真的是人尽可夫的女人┅┅现在又跟你性交┅┅我真是罪恶的女人啊!”

说着说着她的眼框红了起来,一个身为母亲的女人大胆的剖析,岂有令人不为之动容的道理。

“伯母┅┅你恨我吗?”

“不,我不恨你,虽然我也想象过跟你的裸体┅┅但我还没心里准备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

我审视她雪白的裸体,有点庆幸还好真的做了┅┅既然她并不排斥的话。

“你会告诉别人吗?”

“呃┅┅不!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腼腼的一笑,我总算放下心中的石头。

离开伯母的闺房,我和小刚学长躺在各自的床上彼此若有所思的不发一语。

这阵子发生太多事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整理自己的思绪┅┅“你不后悔?”

小刚学长似乎有些讶异,随即语带玄机的说∶“当然不会。不过,你欠我一次。”

“什么意思?”

“你会知道的。”

他的话让我有些不妙的感觉。

我们经历了一个刺激的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心很快沉甸的睡着。

早上刚打电话回家,妈妈仍是一贯严肃的严声厉色∶“你昨晚为什么没有回家?是不是交了坏朋友?”

“没有啦!我昨天遇到小刚学长,伯母邀我到她家玩,然后┅┅”

话筒另一端传来妈妈的叹气声∶“唉┅┅原来是这样,阿瑞你知道爸爸妈妈昨晚都快急死了吗?我们还以为是雪儿跟你在一块哩!”

“雪姐姐!她怎么了?”

“没什么啦!她昨天有打电话过来,谁知道你这小孩跑去哪,我看她也挺紧张的。”

雪姐姐找我?该死!我居然错过了┅┅真该死!

“然后呢?她怎么说?她会再打电话来吗?”

“我也不知道,她也没说什么┅┅嗯┅┅好象说想见见你┅┅反正,你没事就好。”

太可惜了┅┅我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出现了┅┅而我竟错失了这个机会!她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阿瑞!喂┅┅听到了吗?怎么不说话?”

“呃┅┅我听到了,妈我想┅┅”

这时候一双手自身后搂着我的腰,回头一看是伯母┅┅天啊!她好香。

“你说什么?”

“我┅┅我是说┅┅可不可以让我多留在这几天?”

“知道你在那我是比较放心,好吧!代我向他们问好,记得要上学哦!”

“恩,我知道了。”

挂上话筒,伯母的手已经搓着我裤裆隆起的地方。

“年轻人,一大早就象个好孩子,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啊?”

“是┅┅是啊!我不想妈妈担心。”

谈话间,她扯下拉链掏出逐渐苏醒的肉棒,贪婪的嗅着那里的味道。

“嗯┅┅好腥的味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话说完,猛地张口就将肉棒含进嘴里。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女人为我口交的经验┅┅竟是这么的舒服┅┅太美妙了┅┅

“唔唔┅┅伯母┅┅啊┅┅”

伯母一边吞吐,一双杏眼勾魂的看着我,她喜欢看着我因舒服而扭曲的表情吧!

(这女人┅┅如果不是雪姐姐,我一定无法轻易离开她淫乱的身体┅┅)“啊┅┅不行了┅┅伯母你停一停┅┅我快不行了┅┅”

她当真停止动作淫邪的一笑∶“要射了吗?想射进我的嘴里吗?”

我忍着阴茎肿涨欲罢不能的痛苦点点头。

“好,我会完完全全吞下阿瑞的精液的,不过┅┅不要再叫我伯母,叫我的名字--琼琳。”

我又点点头。

她再次将肉棒放进嘴里,在濒临体内热流并射的边缘,我用手将她的头拉近下体并放声大胆的叫着∶“啊啊┅┅啊┅┅琼┅┅琼琳┅┅啊┅┅”

“啊┅┅我┅┅我不行了┅┅”

她感到山雨欲来,更快速的套弄肉棒┅┅

说时迟那时快,龟头顶端自身体里大量奔放出快感,她紧闭双眼似期待以久的全数接收,嘴角更溢出乳白酌热的精液,那淫荡的骚样让人久久不能自己。

她接着在阴茎周遭舔着,感觉那种滋味相当入口┅┅“阿瑞的好浓啊┅┅小刚都不曾让我感到这样┅┅好象快窒息的感觉。”

她继续吸吮手指上残留的液体,我深深为她强烈的淫乱性感所著迷,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要尽其所能的,搓揉她柔软的趐胸甚至不顾一切的进入她,狂暴的和她一起达到高潮。

“好了去洗个澡,我去准备早餐,顺便帮我叫醒小刚,待会儿一起送你们去学校。”

她在我额头亲吻,随后走进厨房,就好象什么都没发生。

“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午休的时候阿扬对我说。

“没什么啦!”

这么明显吗?难道我的脸上透露出什么?

“对了!早上送你来的是谁啊?她长得好漂亮喔!”

“是一个学长的妈妈。”

“真的,有这么美丽的妈妈一定很幸福。”

“你不要乱讲,人家又没什么!”我厌恶不耐的口气一定吓到他了。

阿扬怔怔的看着我∶“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对┅┅对不起,我睡眠不足火气大,你就当我神精病乱讲一通吧!”

“喔┅┅到底是┅┅”

“别说了,一起去餐厅吃饭吧!我饿死了。”

我不得不尽快结束谈话,再下去我怕会出纰漏。

我太敏感了,阿扬不会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是我过于神经质了吧!越是想要装作没什么越是让我感到心神不安。伯母早上销魂的表情还萦绕不去,雪姐姐又占据我大部份的心思,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

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学校餐厅,碰巧遇见小刚学长。他远远地笑着,走过来∶“喂,放学我妈会来接我们,嘻嘻┅┅到时我妈┅┅”

他注意到身旁的阿扬没再说下去,只用手肘推推我附在耳旁说∶“她果然迷上你罗!”

我尴尬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穿我的心思接着扬起手说∶“放学后校门口见!”

一想到伯母娇艳的床上模样,我就浑身松软发热,不知该期待抑或是觉得幸运┅┅

我环视餐厅里三五成群的学生,不禁扬起嘴角产生若干优越感。

(一样是高中生,我算是艳福不浅了吧!)

放学钟声一响,我很快的提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冲向校门,正当我心思全飞向伯母之际,却在转角处跟人撞个满怀。

“啊┅┅呀┅┅好痛┅┅”

顿时眼前一阵星光昏花,我摇摇头定晴一看┅┅

(糟糕!是英文老师┅┅)

“老┅┅老师,对不起!”

我很快的趋前扶起跪坐在地板上的她,她看我一眼,接着捡拾一地的试卷∶“你不是二年A班的阿瑞吗?走廊上还跑这么快,老师差点给你撞成重伤。”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我心急如焚的想飞奔到校门口,谁知这么不巧撞到校园里公认最严厉的英文老师┅┅我真是倒楣到家了!

她捧着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一叠试卷,扶着鼻梁上银丝眼镜缓缓地打量着我,眼神严竣不带一点感情。

(惨了!她看起来不会这么快放过我,小刚学长跟伯母会不会先回去了?)“放学急着去哪?”

“回┅┅回家。”

她看起来在思量,突然象是顿悟什么∶“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本校优良模范生不是吗?”

“是┅┅是的。”

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宽松下来∶“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下次别再犯了!嗯┅┅我这有一份试卷是三年级的英文填充题,你拿去试试写好拿给我。”

“是。”我接过她手上的试卷奉为圣旨般小心翼翼的收进书包。

抬起头她已经穿过喧哗的走廊,我望着她背影给了一个鬼脸,随即大步走向校门。

看到校门口停放着熟悉的轿车我才稍稍宽心,伯母降下电动车窗笑意盎然∶“等你好久了,上车吧!”

我拉开车门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阿瑞!”

这声音┅┅是┅┅是┅┅我猛然回过头┅┅真的┅┅果然是她--雪姐姐!

新婚母子(10)

她伫立在红砖道上,一身雪白洋装┅┅

“雪姐姐┅┅真的是你┅┅咦!你┅┅你的头发?!”

雪姐姐依然光鲜艳丽只是神情中显得些许落寞,还有那一头大卷妩媚的长发却已经削短。

“我剪掉了,不喜欢吗?”

她眼里闪烁着异样的神色,嘴角微微扬起依旧清淅的唇形,不过她今天抹上银粉色的口红,看起来是这么的素净迷人,裙摆下纤细有致的双腿一直延伸到枣红色细带高跟鞋┅┅她美的让人心疼,我真想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我们相互凝视了许久,内心深切激荡的感动久久不能自己,我想她也是这样吧!此时正是无声胜有声。

伯母不知何时已站在身旁,同为女人她不禁打量着雪姐姐,似乎亦被她散发出的美艳姿色所震摄。和雪姐姐比较起来,伯母的美是妖娆中蕴含淫色,雪姐姐则是妩媚中引人无法自拔的终极美形┅┅两人各有千秋,但是雪姐姐自是气质魅力略胜一筹┅┅

“这个女人┅┅好美啊!”

伯母忘了身在何处般的喃喃自语起来,我想她跟我有相同的感觉吧!同时,雪姐姐也注视着眼前这位陌生女人┅┅

小刚学长在身后用兴奋的口吻低声说∶“喂┅┅阿瑞这女人是谁啊?真是美的┅┅秀色可餐。”

“雪姐姐┅┅忘了跟你介绍,这位是小刚学长、这位是伯母。伯母,她是我的┅┅我的┅┅”

我和她的关系是┅┅

“你们好,我是阿瑞的姐姐!”雪姐姐适时替我解围。

“哇塞!阿瑞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姐姐?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是啊!我们一直不知道阿瑞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的姐姐呢!”

小刚学长的讶异是可以理解的,但伯母只是微笑却没什么反应,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哪里,你过奖了。”

“我们跟阿瑞以前是邻居,小刚跟他又是念同校,所以我顺便接他们放学,刚好要回去┅┅不如,你不嫌弃的话┅┅”

“这怎么好意思,还是下次吧!我只是想跟阿瑞说几句话而已┅┅”

雪姐姐婉谢了伯母的邀请,但我看得出她面有难色┅┅她想跟我说什么?

“伯母、小刚,不如你们先走吧!我和姐姐聊聊晚点再过去,好吗?”

伯母点点头,靠近我耳旁轻声交代∶“好吧!但是别忘记赶快回来,我等你喔!”

和雪姐姐打过招呼,两人随即驱车离去,现在只剩下我跟雪姐姐了。

她静静的看着我,让我感到不安∶“雪姐姐┅┅这阵子你去哪了?感觉好久不见你┅┅你还好吗?”

她微微领首然后顿一下才说∶“我们先找个地方再说好吗?”

于是我跟随她的背影离开学校。

转眼间太阳西沉,我们来到附近的公园找一处坐了下来。

这一路上我们始终没有交谈,这让我紧张┅┅她终于要承认是我妈妈的事了吗?还是忘怀不了那一晚的事,现在要教训我一番┅┅有太多的可能,我只能处在被动的立场,但是不管怎样都好,只要能再见到她什么都好。

坐在公园椅上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提起勇气想找个话题,解决空气中令人喘不过气的尴尬∶“这公园好安静啊!雪姐姐,你说是吗?”

“嗯┅┅”

“我一直不知道原来学校附近有这样的公园┅┅”

她仍然低着头似乎在踌躇什么。

“学校终于开学了,你知道吗?我的暑假作业都没做,老师很惊讶我这个模范生居然会荒废课业,现在想起他的表情还真好笑。”

看她没反应我接着说∶“然后我随便撒个谎,他破例再给我一周的时间完成作业,我想他如果知道这两天我动都没动他一定气炸了┅┅”

“唉┅┅模范生也是人啊!高中都二年级了,很多事都没尝试过成天与书为伍,说实在的我真羡慕其他同学,象小刚学长这样多好┅┅”

忽然,我想起他们母子之间不为人知的关系有点心虚,不得不岔开∶“反正,我现在渐渐的想通了,高中剩下的日子不能只是这样浪费掉,如果为了当模范生要牺牲这么多,那可不是我想要的┅┅”

然后,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要结婚了!”

我傻住了,她淡淡的说出叫我不敢相信的事,仿佛是死刑的声明┅┅“不┅┅不是真的吧!你开玩笑的吧!”

“是真的。”

她说的斩金截铁┅┅我感到身体里有某部位碎了┅┅“你┅┅你骗我┅┅雪姐姐你骗我的,对不对?”

她蹙紧双眉的看着我∶“阿瑞,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我知道你会吓到┅┅但是,你不希望能有个人照顾我吗?”

我再也无法压抑住,情绪终于像火山爆发开来,我对她吼着∶“我啊!我可以照顾你啊!为什么你要嫁给那┅┅那个┅┅是那个叫庆祥的男人对不对?他有什么好?”

“阿瑞,你不要这样┅┅我┅┅”

“既然都决定好了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就这样永远地消失┅┅这算什么?”我哽咽起来,眼前逐渐模糊┅┅

她手轻轻地搭我的肩膀,我用力的甩开,她也哽咽起来∶“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你知道吗?那天晚上的事让我有多痛苦┅┅我曾想过不要再和你见面,但是┅┅我就是忍不住会想起你┅┅毕竟┅┅毕竟你是我┅┅我亲生的儿子!”

她终于说了┅┅我仍免不了想要她说的更明白∶

“你说┅┅谁是你亲生儿子?”

“阿瑞,就是你啊!你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是你亲生的妈妈呀!”

我不知该高兴还是厌恶,此刻心情复杂的很┅┅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我盼了很久你好不容易出现,现在你成了我妈妈┅┅然后再摇身一变成了人家的老婆┅┅”

她激动的使力抱着我呜咽着∶“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阿瑞┅┅我的孩子┅┅你知道妈妈有多想念你吗?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都惦着你┅┅”

她靠在胸前感动的哭泣着,但我心里可就七味杂陈┅┅这样一来,我必须承认雪姐姐不再是雪姐姐了,我不能再象个男人般爱她了。以后,她是我妈妈┅┅妈妈和儿子之间不会有爱情的┅┅

“我不要!!”我大声吼着猛地挣脱她。

她错愕的望着我,而我却只一心想要爱眼前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我不要你变成我妈妈!我不要!”

她泪眼婆娑紧紧抓住我的手∶“阿瑞!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都怪我┅┅我不该让你用这样的感情在我身上的┅┅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妈妈不会怪你的,好吗?”

“你敢说对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吗?”我知道这是最后的赌注了,我必须赌赌看。

她显得难堪不安∶“这┅┅我┅┅”

“只要你说你从来没有像个女人喜欢过我,我会死心的。”

“我┅┅这┅┅我不能啊┅┅”

原来她┅┅我感动的趋前拥紧她。

“阿瑞┅┅”

此时响起“铃铃”的声音,是她的行动电话。

(该死!好不容易┅┅)

她推开我的瞬间,脸上有种难以解释的表情。

“庆祥是你啊!没什么┅┅这样┅┅不会的┅┅”

是那男人┅┅我突然有种不能失去她的危机感,我趋前自背后抱住她,她并没有逃脱,我更进一步的吻了她白淅的颈项,她柔顺的将头倾一边┅┅“明天吗?恐怕不行┅┅嗯┅┅”

她一反常态的不反抗、也不挣扎,于是我大胆地将手移到她丰满的胸前抚摸着,她身体微微一颤空着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但是并未阻止我进犯的动作。

“这么急吗?戒指样式你决定就可以了。”

复在她胸前的手掌慢慢地搓揉起来,乳房柔软有弹性的触感使人晕眩,她缓缓地将身体重心移向我。

“嗯┅┅我知道┅┅好┅┅好┅┅拜拜!”

她结束谈话的同时,我的嘴唇立即贴住她银粉色的樱唇。她起先有些惊讶,随后却安静而温顺的任我将舌头捣入她的口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