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梦中醒来,身体依旧在颤抖,子宫一阵一阵收缩,高潮似仍未尽,我将枕头夹在腿间使劲地摩擦,但是中断的高潮似乎就此渐行渐远,下体的湿润亦渐渐干涸,我翻身仰卧,叉开双腿,努力回想刚才的梦境。

荒唐的梦里,我和偶象明星在莫名的海滩,莫明其妙的疯狂作爱,心中好象没有一丝爱意,或许有吧?记得住的梦境里并没有提供蛛丝马迹,只记得他疯狂抽插,我只是紧抱他,挺动屁股迎合。

我躺在床上继续勾想记忆中的某些图像,手指不断在阴蒂上抚弄,企图重新燃起热情,却依然徒劳无功。未得疏解的性欲如同仪式未成,器官的麻痒似乎已蚀进心灵底层,暗自挥发。我翻滚身躯将中指放入阴道,ㄡ┅┅痛!ㄡ┅┅痛,乖乖,忍耐一下!我是这样开始长大的吧?

那一天,有些阴,有些凉,偶象的脸已被他取代,他的唇已停留在胸前,海滩上阒无一人,木麻黄树林提供了隐蔽条件,我有些不安,这已超乎我能想象范围,他的唇没有退却的迹象,依然在胸前徘徊,我爱他,所以不知如何拒绝,我知道他的手指已悄悄地旋开纽扣,正准备抚上我的肌肤,我仍无法拒绝他,也许也有一些期待这一全新的感受吧?

他的手轻巧的突入笨拙的乳罩,按抚在它上头,手有些冰凉,乳头上的手心却是温热的,我有些害羞,但不知该有什么回应,只好低头任他在胸前轻薄,乳头早已挺立,他轻巧的夹住它们摇晃,一面凑过来吻住樱唇,我突然觉得口中津液增加,让他吸吮我的舌尖时更加顺畅,他吞吐着他的舌如交媾般,我承受着,并与它轻轻摩擦。

舌尖神经倏忽传到下部,我感觉到阴道传出的讯息,无法忍受的痒意,渐次增强,身体不自觉扭动,希望能稍减麻痒,他双手更加来劲,录影带情节般的激情动作,在我身上肆虐,转瞬间,他已将手放在湿热的秘境搓揉。

沙地上有些微温,但他还是用外衣垫着,也许是怕沙粒进入阴道,我猜淫液已经满盈,他才能长驱直入,硬闯子宫深处。我憋不住疼痛雪雪哀叫,他有些迟疑,但仍旧奋力抽插,阴道受巨杵袭进,原来的湿润似乎早已干去,钻木取火般皮开肉绽。

精液的滚烫将我的情欲重新唤醒,但他已无能为力,我感觉它已渐次缩小退却。张开眼,第一次观察它,它的顶部仍残存白色液体,躯干上的红色血迹是成长的代价吧!蚕蛹般的外形有些丑陋,他掏出卫生纸抹拭时,它已再次缩小,令人怀疑刚才的庞然是真是幻?

我低头审视自己,它早已面目全非,他温柔的将它拭净,便趴下来轻吻它,它颤抖着再次滚出潮水,要求他的蹂躏。

小弟A的技巧不佳,请指教!

(2)

他的阴茎有些膨胀,但是试了几次仍无法插进,我的亢奋即将到顶,拼命扭动身躯索取,他尴尬的脸再次俯下,吸住小小的阴蒂,但是被撑大的空虚仍无法弥平,我抖着腿夹住他奋力厮磨┅┅

回忆的场景开始混乱,下体的淫液又渐滑溜,双手速度也慢慢加快,偶象英俊酷相,健美先生魁悟身材,粗长阳具的刺戳,图像交互缠夹,终于我吁一口长气,摊平娇躯,抬起疲累的手腕,指针显示六点,曙光已进入室内。

丰厚的薪水并不能改变上班族女性的悲哀,职位越高,合意对象越少,他早就在名单之外,偶尔在梦里出现,也迅即被其他图像取代,有人说,女性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最令她难以忘怀,如今他也慢慢丧失他的优势。

晨光里鸟儿在窗棂外啁啾,薄薄的阳光在它们身上晒出一片金黄,我慢慢起身,又是一个繁忙的开始。站在阳台往下望,弟弟的脚踏车刚转出来,朝巷口斜坡奔去,好孩子,我心想。弟弟有宽厚的胸膛,女孩子会喜欢依着它吧?会有很安全,很自在的感觉吧?

转个弯弟弟又在马路上出现,高中生已不流行背书包,背包挂在他身上很合适,那是上个月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想来他很满意吧?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不禁愉快起来,也许,也许今天是个好日子呢!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弟弟还没回来,大概又是补习吧?自从父母过世之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他总算挣气,也不敢有叛逆期,怕增加我的负担。唉!我叹口气,偌大的屋里似乎传来回声,我有些感伤,也许刚才不该拒绝小李的约会,那总不会比现在更寂寞吧?

趁着弟弟不在,我戴上耳机,放了录影带,那是一部日片,淫声荡语充斥耳膜,女主角身材很好,但是阴部一看就知道早已松弛,很多人都以为女人喜欢看男性裸露,其实女人更喜欢看女人,也许她们更有美感吧!

影片将女人口交作放大处理,男人的器官很大,她必须张着大口才能勉强含住,她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在阴茎上,她和他用力喘息,我开始想象它们在口中刺戳的滋味。

他曾经要求我为他服务,就在我刚获得一次高潮之后,我抚玩它,上头的滑腻是我的体液,它仍然高举,外形有如蛇头,我将它贴在脸上,滚烫的温度让我的脸庞发烧,两个小球紧张的挂在它下方,我轻轻挤压它们,将它们一起含入口中,他幸福的喘息,就象录影带中的男人。

我细细品尝他的下部,阴毛在嘴角脸庞轻轻抚刷,它不时顶在口腔上下,有些饱胀的感受,我紧握它的根部,让它的顶端更形粗壮,再用舌尖狠狠的刷磨,他紧张得喘气,无奈根部被我握住,早已不能自主,我把玩一阵放开手,一股浓精迅即射入口中。

(3)

屏幕上又增加一位男人,女人露出惊喜的神色,如获至宝般捧着似乎更粗壮的器官,他们在女人身上狎玩,女人扭腰摆臀极尽逢迎,男人轮流在她的下体进出,女人脸颊泛红淫叫连连。

这种情节也曾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在那里,我丧失了主导权,偶象明星是当然的主角,但是配角的男人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斯文的偶象似乎只能在一旁扇风点火,也许他的形象不适合作大动作的冲刺,总之,在他们面前我赤裸裸的展示娇躯,梦境里没有纤细感受,只有亢奋的情欲。

两人四手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偶象的手指修长而坚定的在胸部徘徊,配角肥壮粗糙的手指却频繁的在阴道进出,我大声喊叫,心跳渐渐加快直到心脏即将无法负荷,配角的阴茎紧顶到子宫尽头喘息,阴道强烈收缩痉挛,似可感觉圈住阳具的快感。

节目仍在激情演出,我的手已不自觉的伸入三角裤里掏抚,耳机里阵阵淫声冲激着耳膜,窄裙因不停扭动早已翻到腰际,我伸直双腿顶住茶,将臀部往上抬高,让手指能更深入,我闭起双眼让幻想与图像结合,准备迎接高潮。就在此时大门“碰”的打开,弟弟回家了!

弟弟旋即进入房间,“糟糕,可被他瞧见了!”我心里忐忑不安,真不知所措,解不解释都不对,也许就这样模糊过去吧。

我记忆起过往,那时候双亲都还健在,少女情窦初开,对弟弟着实有一番引诱,他大概也有些似懂非懂,老爱伸手在我胸部摸索,一有空,我们就躲在贮藏室相拥,互相抚触,他的阳具显然尚未成熟,我也是聊表互惠而已,对它并无期待。但是我喜欢他在我乳头上吸吮,他也乐于照办,有时我心血来潮,也会要他在阴核上摩擦。

这般情状持续多久,何时停止均已不复记忆,如今被他撞见,记忆突又鲜活起来。

晚餐时我们持续缄默,实在也无从说起,弟弟默默的收拾碗筷,我则转进浴室。

脱去衣物后仔细端详自己,“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想到这里,我不由向镜子扮个鬼脸,镜里映出的俏丽图像就我吧?适中的乳房配上淡红小巧的乳头,是让男友赞叹不已的爱的礼物,纤细坚实的小蛮腰是他双手的驻地,再下面,那就是销魂重地了,我朝镜子嫣然一笑,脸颊泛上些许红潮,是自我爱怜呢!

莲蓬的水柱冲激在光滑的肌肤上冒起白烟,我几乎忘了适才的尴尬,尽情享受沐浴的乐趣,水从头顶奔流而下,旋即在胸部顺着乳尖分流,然后又在双腿间汇聚,稀疏的阴毛原本蜷曲而杂乱,如今却平顺而服贴的躺在下腹,水滴以阴蒂为中心往地上流淌,痒痒孜孜,让我起了些微颤抖。

(4)

弟弟的房门下方仍透出光线,显然他还未上床,我迟疑半晌,终究下不定决心进去,房里断断续续传出他的口哨声,是一首熟悉的老歌。我随口跟着哼了两句,却猛然惊觉,这首小调正是我们当年相约进贮藏室的暗号。

我怀疑他还记得当年往事,也许只是巧合吧?总不会是他在暗示什么?我带着满腹疑惑回身,长廊的尽头就是当年的贮藏室,也是我情欲勃发的起点。往事的点滴,电光石火般在脑海中闪现,我不由自主举步迈向长廊。

贮藏室的门板已然残破,泛白的“福”字仍倒贴在门板上方,那是父亲的遗墨,多年来竟然还留在这儿。我刻意弯下腰,寻觅着当年我们窥看父母动静的小洞,它仍安稳的停放在原地,为了这个小洞,我们着实费了一番心力,弟弟努力钻洞的身形又浮上眼帘。

转动发的把手,门板呀然开启。这几年来忙于工作,家事都由弟弟承担,我对里面的摆放一无所知,阒黑的房里有芳香剂的野香,一定是弟弟摆放的,打开灯掣,霎时一室通明。

依然是熟悉的摆设,心底似乎松口气,也许我也不希望改变太多吧?那一座墨绿色的绒布沙发依然放在房间正中央,那是和弟弟偷情的位置,我坐下来,旁边有一块暗红污渍。

那一年,那一天,是夏日午后吧?贮藏室里没有电扇,湿热的气温让我无法忍受,尼龙制的雪白校服紧贴在身上,弟弟为我解除它们,但是汗水仍然汩汩而下,我终于捺不住湿热,将衣物尽去。那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完全裸露,我有些害羞,也有些眩耀的将自己展露在他面前。

刚萌发的阴毛必定让他震撼,所以他仔细抚摸,并问了尴尬问题,我无法回答超出知识范围的事情,只有抱住他亲吻。那天情欲特别亢奋,下体的潮湿在汗水助长下泛滥成灾,阴部极需有力的闯入,以便止住四窜的欲求。

书刊里详尽的描述,让我也将他剥个精光,苍白而瘦小的鸡巴在我手中慢慢胀大,我将它导引至密穴,让它在四周摩擦,但是没有勇气将它送入洞中,阴部开始收缩、痉挛,下体分泌越盛,耳听弟弟闷叫一声“血!”那是我的初潮。

弟弟慌乱的拾起抹布在沙发上揩拭,但经血毕竟渗入绒布沙发,这是污渍的由来,回忆的目光转到一旁的画架,那是父亲遗物,绘画是他业馀嗜好,弟弟也有这方面的天分,他曾要求为我作画,如父亲之为母亲作画般。我怕秘密外泄,终于严词拒绝。

贮藏室的一角堆藏的是父亲的画作,大部分的作品在父亲住院时都已变卖,留下来的都是母亲的裸体写真,那些是父亲对母亲的记忆,当然是非卖品。

其中一张有我和母亲一起入画,是我十三岁那年吧?赤裸的母亲抱着赤裸的我坐在藤椅上,我捧着一颗鲜红的苹果神采飞扬,它的寓意不明,父亲自有要表达的意涵。那时初潮刚过没多久,胸前蓓蕾才开始发育,父亲必定已留意到我的成长,才会要求母亲和我入画。妈妈的乳房美丽而坚挺,对照出我的苍白瘦小,斜阳夕照在画面上的光影呈现灿烂的金黄,赤裸的肌肤反倒隐约起来。

作品完成时,父亲搂着我们母女在画布前欣赏,母亲露出一贯的微笑望着父亲,我突有被遗弃的感受,抛下他们自去寻觅可爱的弟弟。

我迳自在回忆中沉思,浑不知弟弟已在门口站立多时,他轻咳一声,慢慢走进来在沙发坐下,他两手插进发中正思索着要如何和我对话,我从侧边端详他的脸颊线条,高耸的鼻子如鹰喙般勾起,那是昔年父亲形象的翻版,温柔的眼睛却遗传自母亲,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让时光静默。

面对着门板上的小洞,弟弟转过脸,我们相视微笑,我伸手碰触他的臂膀,那里有坚强的肌肉,这几年的辛苦让他有些许代价。他的眼光却望进我的浴袍,我白他一眼,掖紧领口,他会意的笑了笑,目光却转到下摆处,我随他的目光下望,原来下摆已经松开,修长的大腿几乎已裸露到根部。我再伸手盖住它们,眼角馀光瞥见弟弟的下部已经澎然,狭窄的裤管让长条形管状物纤毫毕露,我想站起来,想避免又一次的沉沦,但是却在心里暗自比划它的形状尺寸,也许我就是典型的淫娃荡妇吧?

我坐直身体,掩饰心底开始膨胀的情欲,弟弟的目光却仍在四处撩拨,他锐利的目光似已穿透身上衣物,在光滑的肌肤上爱抚,我终于迎接他的目光,拉他入怀。

(5、完)

弟弟如当年般将头偎在我怀里,并不安分的转动,企图将头伸进浴袍,我索性任浴袍敞开,让他的脸颊贴在胸前。刚冒出的胡渣子刺在皮肤上有点痛,也有些痒,我抱着他的头梳理他蓬乱的发,让他尽情吸取双乳中散发的乳香。

他伸出左手捧住乳房下缘,伸长舌头开始在乳尖处画圈,手指也温柔的在乳部轻轻挤压,淡红的蓓蕾很快发硬耸立,他迅即扑上吸吮,如当年般狂热。我闭着眼让他尽情发挥,他的吻瞬时印满胸前,双手粗暴的扯掉卷在上方的乳罩,解放浴袍仅有的活结。

弟弟的反应和他并无不同,总是张口结舌,他和他会立时扑上,弟弟大概也有此企图,我用眼光止住他,慢慢替他退去衣物。有过几次性经验,我已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也知道如何让男人取悦自己。弟弟的体格很好,肌肉分布匀称,胸肌膨然而富弹性,我靠上去亲吻它们,弟弟脸色绯红,按捺不住亢奋,粗大的阳具青筋毕露,似乎即将爆裂开来。

我握住它轻轻套动,弟弟的阳具比男友的更大,顶端部分尤其壮观,让我想起从前的 。他的阴毛相当浓密,与我的稀疏完全不同,它们从肚脐一直往下延伸,阴茎附近如乱草般胡乱生长,有些甚至在阴茎上寄生攀附,在灯光下,它们闪烁着晶光,乌溜溜的颤动。我将它们缠绕在指间把玩拉扯,弟弟不耐的用手围拢住我纤纤玉手,让它们停留在阴茎上。

趴下亲吻它的同时,棉质小白裤被弟弟用手指勾下,我挪动身躯,让它顺利从脚下脱出,晃动的臀部和隐约张合的阴部,必定让弟弟惊艳,所以他立即抚摸它。这是姊弟的第一次作爱,我不想让它仓卒结束,所以尽量控制进行的节奏,我在他的阳具上轻舔,不急着将它含入口中,悍然壮硕的它,顶端已有透明液体渗出,那是准备交媾的前兆,液体的味道微酸微涩,和其他男友并无不同。

弟弟的手指慢慢塞入阴道,可以感觉到他一点一滴深入,我全心感受他的进入,浑然忘却了节奏的进行。滑溜的淫液助长他的亢奋,他起身强行将阳具插入窄缝,然后便是疯狂的销魂。

我暗自比较弟弟和男友之间的不同,显然之间的差异不大,器官大小,时间久暂之外,也许就是感情的投入吧?我在朦胧中似乎又看见母亲望着父亲痴迷的眼神,我渴望有这种让我热爱的对象,弟弟不是,男友也不是!

(完)

我喜欢揣摩女性作爱时的心理,但永远不知道它的正确性,女友给的讯息不多,而且也许竟是我错误的解读,谁知道呢?也许有博闻广记的网友为我解惑?

《我》的反应似乎不怎么样,因此匆匆收尾,情节铺排上失误甚多,尚请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