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烦恼(2)

类别∶乱伦、催眠

少年的烦恼(其之六)

昏昏沉沉了不知多久,我睁开双眼,觉得有点凉,看到芳墨在自己脚旁,两人下体都有很多灰白的汁液,性器周围的毛发也黏成一团,挺不舒服的。

银座入口附近的时钟显示着4∶30,我和芳墨昏睡了大约一个多小时。

我伸手把芳墨扶了起来,身体坐正,再用力把她摇醒。

“醒过来!别睡了!”

“啊!”

芳墨终于醒了,她有点讶异的看着我。

“我还没死啊?我还以为这次一定完蛋了┅┅”

我看她已经恢复了神智,就往她身旁一坐,我开始觉得很累,身体累积太多疲劳,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头往芳墨肩上一靠,很快的陷入了梦乡。

“亲哥哥,你把人家叫醒怎么自己反而睡了?亲哥哥┅┅”

芳墨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也被那黑暗淹没了。

过了一会,眼前浮现了一个图像,应该是梦境,一个女人,长发披肩挡住了她的脸,叫声和呻吟声进入了我的耳朵,听不清楚说什么,但我知道她在叫。

目光向下移,看到那女人伸出双手抚摸着一根紫色的阳具,两腿敞开,中间泛着水光,嘴唇开开合合象是说了些什么。

她说完之后,图像开始快速的前后移动,女人的脸一会近,一会远,嘴巴张大。

不久,图像模糊了几秒钟,隐隐约约看的到女人的下体在喷射着液体。

其后,图像恢复正常,并且离女人越来越远。

女人却朝着图像的位置走来,嘴巴又在一开一合,但是此时图像却突然切掉了。

下一个画面,一个公园的入口,大门旁一个木牌写着∶“本丸公园”图像进入了公园,此时画面开始快速转动,景物一直在变,似乎是在公园中漫步。

几秒之后,图像里出现了一个女人,身穿红色的夹克和迷你裙,黑色裤袜和高跟鞋。

画面和这个女人距离越来越近,直到有两只手伸进图像里,抓住了女人的脖子和腰,把她拖到旁边草丛里。

那两只手开始拉扯女人的衣物,女人的手一直在画面中挥舞,有些时候把画面整个挡住,然而大部分时候她的手只令画面摇晃了一下。

两粒包在红色布料里的乳房露了出来,女人持续抵抗着,那两只不知名的手将女人的反抗置之不理,揉捏着白色的肉体,女人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最后停止了。

女人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手往我的方向伸出,抱住了什么东西。

她的脸上出现了一股红潮,眼珠流转,嘴不停的动。

女人的脸看起来很美。

画面再次移动,转到了女人红色的迷你裙上。

两只不知名的手褪去了女人的裙子,把它丢在一旁。

黑色裤袜把女人大腿根以下全部覆盖住,但之上却是空无一物,女人的阴唇缓缓的一张一合,微微湿润。

画面和女人的性器距离非常的近,鲜红的肉器填满了画面,那两只手把女人的阴唇大大张开,露出了黑暗的肉 和其上的尿道。

手指伸进肉 里,进进出出,女人开始分泌液体,一根手指慢慢变成两根、三根。

手指缩了回来,一条尖端肉红的舌头出现在画面里,女人的肉 变的更大,小阴唇几乎要把图像的范围给填满。

舌尖在肉 旁的两块肉片里舔舐着,有时也刺进去肉 一点点,但总是一下就抽了出来,舌尖上拉着数条透明的丝线。

画面又往下,女人的阴蒂发红肿胀,舌头卷上它,吸了一会,不久即离开,转而开始快速的划过女人的肉芽。

画面持续一阵子之后又转回女人的脸,这次她似乎在恳求些什么。

图像微微下移,紫色阳具又出现了,龟头缓缓刺入女人的肉 里,画面又开始摇晃,偶尔会接近女人的脸,但是太近了反而看不清楚,这种状态持续了没多久,又再次的模糊起来。

画面恢复的时候,女人又在说话,但是图像还是离开了她,女人似乎想起身追来,但是她没有。

之后,同样的过程一直重复,大概换了五六个女人,有些是穿着睡衣的家庭主妇,有些是衣着暴露的职业妇女。

直到画面中的天空开始明亮起来,背景才离开本丸公园,移动到一条眼熟的街道上。

画面停留在一户人家门外,门牌上写着∶“周防”图像此时停止,有两只手把一根巨大的紫阳具拿出来,往我的方向塞,一半的阳具消失在画面上,当它再次出现时,上面明显多了一层液体。

一只手打开了门牌下方的信箱,把阳具扔进去。

画面到此时结束。

‘这是芳墨后来的行动┅┅’

我返回黑暗之前和自己说。

眼睛打开,芳墨对着我笑,唇上诡异的颜色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粉红。

我的头枕在她大腿上,两人身上的污渍已经洗去。

芳墨弯下身来轻轻的吻了我的唇,温热的手掌贴在我的脸上。

“已经五点多了唷,要回家要快。”

芳墨小声的说。

“你怎么知道┅┅”

“亲哥哥,回去一定要好好练习,不要在使用能力的时候,还泄了自己的底喔!来,衣服还有礼物。”

芳墨把我的衣物和一个袋子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起身穿上衣服,拿起袋子瞧了瞧,里头有两套按摩器,和大概一打的via2000。

※成套是指∶一根假阳具、肛门用阳具、跳蛋两颗、肛门球一串※“哥哥,那些东西你以后会用得着。还有,拜亚2000不要连续用,身体要是适应了、效果就会越来越差。”

“你呢?留在这里吗?”

“对呀,我们七点钟开始营业,有空要来玩。你坐电车会比较快,别坐公车了。”

“恩,嗯。”

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把什么都想好了。

她把我送到门口,我走出去的时候和她说∶“我以后要怎么找你?”

“笨哥哥,你忘了你的能力吗?”

她手指在我额上点了一下。

“喔。”

我感到相当的困窘,虽然她叫我哥哥,但我觉得我倒象她的弟弟。

“来,晚安之吻。”

芳墨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

我张开嘴,任凭她的舌头在口腔里嬉戏。

“拜拜,我的亲哥哥。”

“再见。”

虽然一起才半天,但是我已经开始依依不舍了。

我离开了银座,走到电车站里,买了一张票,上车。

车上满满都是人,我利用自己的能力开辟了一个空间,让周围的人都不想靠近,自己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左右两格都没有人。

几站以后,有四个高中女生上了电车,看样子是刚逛完街回来。

我侦测到其中一人适逢排卵期,便想要在她身上播种。

我吸引她们到身前这块空地来,她们发现这一大块空间都没有人挤,就高高兴兴的聊起天来。

那个被我看中的女孩17岁,和我同年。

我发出指示,她便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朋友,朝我走来。

“阿雪,你要干嘛?”

她一个朋友问道。

“我要做很好的事。”

这个叫阿雪的回道。

我让她朋友以外的人都对眼前这件事视若无睹,而为了有趣,她的朋友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接下来我和阿雪的举动。

身穿白色水手服的女孩,走到我的面前,跪了下来。

“我可以┅┅吸它吗?”

这当然是我要她说的,不过她会以为这是她自己说的。

女孩的手在我的裤子上轻柔的抚摸,上面还留着明显的污渍。

她兴奋的注视着我,嘴唇象是要流出血来。

她的同学听到她的话脸立刻都红了起来。

“先生,她在开玩笑,您别理她。”一个人说。

“可以,你要怎么吸就怎么吸吧。”我说。

阿雪听到之后立刻把我的裤子拉下,身经百战的肉根立刻显现了出来。

她失神的盯了它一会,脑中浮现了许多幻想,最后,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肉棒的先端。

她的朋友们已经在一旁不说话了,惊讶于阿雪的异常行为。

阿雪用舌头滋润了肉棒以后,开始尝试要把它整根吞入,试了几次却都没成功。

我见状便把手按上她的头,用力地往下压,她的朋友们惊叫了起来。

几次之后,阿雪的嘴终于把肉棒完全的吸入了,下体那腥臭的酸味流进她的肺里,肉棒在她的喉咙里,缓慢但有力的进出,这种感觉,不论尝过几次都不会厌烦。

阿雪的肉缝已经开始湿润了,她尚是处女,现在这种女孩已经很少了。

她的朋友们脸上都流露出一种不屑但却又想尝尝滋味的表情,不过当然是有能力在背后帮助她们舍弃羞耻心和道德意识。

肉棒离开阿雪温暖潮湿的口腔,沾满了唾液,她的舌头游走在肉棒的四周,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

她从龟头一直往下,到了股间那毛茸茸的一对丸子,阿雪舔着阴囊柔软的皮肤,两手套弄肉棒,最后她把睾丸含进嘴里,舌头按摩着两粒弹尽援绝的肉球,同学们又发出一声惊呼。

慢慢的,今天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又迫近了,但是这次我学乖了,我不会让宝贵的精子轻易浪费在子宫以外的地方,我把输经管锁住,这样一来既可以享受射精的快感却又不会浪费所剩不多的精子。

于是我就在她的手里高潮了,肉棒抽动了两三下,但是只有一些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来。

“你的精液呢?给我你的精液!”

女孩看到这几滴透明似水的东西,大失所望,不由得抗议起来。

她的同学们在一旁听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上来吧,我给你。”

我发出指示,女孩便转过身去,故意慢慢的弯腰脱下内裤,想要挑逗我。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臀部,肉缝是纯洁的粉红色,内裤褪到脚踝上,右脚轻轻走出来,边摇着自己的屁股边说∶“人家的小妹妹是第一次,今天就要给了你了,你可要好好的爱她。”

“那赶快上来让我爱你吧。”

阿雪转回头,两手遮着那细细的肉缝,爬到我的身上来。

“你不要太用力喔,小妹妹会痛的。”

但她脸上早已是一副希望人家狠狠抽她干她的表情。

我把她的制服从裙子里拉出来,手伸进去把胸罩扯下。

“啊!不要那么粗暴嘛,到口的嫩肉不会飞的,你要轻轻的咬呀。”

原先遮掩自己肉缝的两只手,现在隔着制服握住我的手,指引着它们在她的胸前滑动着。

“人家的奶子下面最有感觉了,每一次自己玩的时候,一只手都得要在那儿摸的。”

她娇喘着,我的手自下方按摩她的乳房。

她的同学们早就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下去,不过我清楚的知道她们的大腿正努力互相摩擦着,而我只是稍稍释放自己的能力而已,难怪沉浸在我能力两天的妈妈和妹妹会变成那个样子。

“另外一只手呢?”

我故意问她,手指捏住她的奶头。

“讨厌!你坏!欺负人家!”

她淫荡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另外一只当然是在下面,爱我的小妹妹呀!

快别弄了,赶快吃了她吧。”

阿雪催促我,下体分泌的蜜汁落到肉棒上。

我的手分开她的肉缝,未经人进入过的小 羞涩的展露了她的姿态,鲜嫩多汁的果实等待着刚强肉棒的采撷。

龟头开始进入她的阴道,分开她紧密的肉壁,顶抵在处女膜之前。

“我要进去了。”

“快点嘛,小妹妹等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用力把阿雪的身子往下一压,直接贯穿她的处女,阴道肉壁紧紧包覆着肉棒,永远不嫌多的快感开始在我体内波涛汹涌。

“啊!好棒啊!好棒!你的肉棒┅┅”

阿雪沉浸在快感里,因为我把无谓的痛苦延后了,要几个小时候她才能感觉到那被贯穿的痛楚。

我看着她迷蒙的眼神,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孔,红通通的脸蛋和嘴唇,手抱着她臀部的美肉,总觉得她的表情比她的肉体更令我感到快乐。

我眼睛转去她的同学身上,她们现在聚精会神的观看我阿雪性交,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搓揉着自己那一样无人问津的小樱桃,心中满是忌妒和羡慕。

我对她们笑了笑,女孩们似乎有点害羞,但也都对我报以微笑。

“你们可以再靠近一点。”

我对她们说。

一边把屁股挪了一下,好让她们看个清楚。

女孩们微带羞怯的蹲在阿雪的身后,凝神看着那忽隐忽现的肉棒。

我把阿雪的身体转了过来,让她们看的更清楚。

“啊啊!看吧!好好看清楚!看看大肉棒是怎么干小妹妹的!”

阿雪兴奋的大叫,被人观看给予她更多的快感,她立刻达到高潮,但被我及时阻止,我希望等我射精的时候可以和她一起高潮。

女孩们把脸凑到肉棒和小 的结合处,淫汁飞溅到她们的脸上,不过女孩们不但不介意,还伸出舌头互相品尝彼此脸上的淫蜜呢!

“请问┅┅我们可不可以舔舔看?”

一个马尾女孩问道。

“尽量舔吧,别客气。”

女孩们得到了允许,便伸出舌头来舔舐好友的性器和肉棒,还有只手跑去按摩我的睾丸。

在三条舌头的攻势下,我的高潮马上来临。

“我、我要射了!”

我说道。

“啊!快射吧!快射吧!用你那灼热、混浊的白色精液填满我吧!”

身上的阿雪发出喜悦的娇声。

我感到一团团的浓稠液体,自肉棒的顶端,不停的射入她的子宫,一些流溢出的馀精,被守在 外的三个女孩,象是天浆玉液般的舔食一空。

阿雪的阴道剧烈的收缩着,似乎要把我最后几滴精液也榨光。

我把肉棒拔出,阿雪身子便软倒在一旁,女孩们争先恐后的,用舌头服侍着那尚未败阵的肉棒。

到家之前,我的肉棒就一直在她们的嘴里、舌间,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走进家门,妈妈已经回来了,她平常穿的鞋子放在玄关前。

我侦测到妈妈在厨房里,坐在餐桌旁。

妹妹在二楼,不知在干什么动也不动。

妈妈大概是在等我,不过似乎有点不耐烦,脚不停在椅子下晃来晃去。

我走进厨房,妈妈听到我的脚步声立刻走了过来。

“你这小淫魔!今天一天跑哪去了?”

妈妈开口就问道,不过我没有心情回答,因为注意力被妈妈身上那性感的装扮完全吸引住了。

她穿着一件不太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但是,它却又把妈妈的全身包的紧紧的。

一件透明的黑色鱼网式内衣,从妈妈的脖子一直笼罩到膝盖,以下则为不透明的黑色布料,看起来很象穿了一双长靴。

妈妈玲珑的腰,丰满的胸,浑圆的臀,皆清楚的呈现在我眼前,而最令我惊讶的是,妈妈的肉缝周围却是空无一物,暗红色的阴唇随着妈妈的每一步而开合着。

衣服的神力真令人惊奇,同样一个人,但是一件好的衣服可以让她增色十倍不止,害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样能不弄坏妈妈的衣服,又可以尽情的抽插她的蜜 。

(所谓的渔网式乃指使用伸缩性布料制作,表面有很多小洞,看起来就象渔网的衣物。)

“妈妈,你这件衣服┅┅”

双手已经情不自禁的罩上妈妈胸前两粒成熟的果实,手掌既可感受到布料纤滑的质地,又能享受乳房那温暖柔软的肉感,光只有乳房还不够,我往下探索妈妈平顺而微微突起的阴阜,她高高挺起的臀部,巴不得把她一口吃下去。

“今天从公司里偷来的,我就知道我家的小淫魔会爱死这玩意。”

妈妈任凭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两手撑在餐桌上。

“够了,先吃饭,不然今晚别想碰我。”妈妈突然冷淡的离开,让我着实惊讶了一下。

但是我知道她不会让我失望的,因为她比谁都还想和我做爱。

往餐桌旁坐下,妈妈今天弄了一些怪菜,闻起来都很刺鼻,问她是什么,她却和我说只要吃就对了。

吃着吃着,妈妈突然爬到桌子下面去。

“达哉,你坐好,妈妈帮你脱裤子。”

我看到她的头,自我两腿之间浮现,虽然不知她打什么算盘,但是一定是好事。

因此我就一边吃那些味道刺鼻的饭菜,一边让妈妈替我褪去那条,其实没怎么在穿的裤子。

“小淫魔!”

妈妈突然打了我大腿一下。

“连内裤都没了,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妈妈脸上出现了那熟悉的浪笑,“是不是去到处播种了?”

我点点头,隐瞒她没有意义。

妈妈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她跪在肉棒前一会儿不动,心中的忌妒越来越浓。

我觉得很奇怪,几天以来,只有妈妈会对我表现出忌妒的情感,其他人身上没有这种倾向,难道能力对妈妈有特别待遇?

但是我的思想被妈妈打断了,她含着我的肉棒直到根部,突然用力一咬,让我痛的跳了起来,更吓的我脊椎都在打颤,好在妈妈的行为警告意味居多,没有真咬,不然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赶紧拔出肉棒,但妈妈的手比我更快,已经抢先一步抓住了已经垂软的肉棒,两眼狠狠的瞪着我。

苦于要害被擒,我只好乖乖的蹲下。

看着妈妈那一副要和人拼命的神色,内心七上八下不知怎么办好。

妈妈和我僵持了几秒,那真是我一生最痛苦的时光,最后她终于开口说道∶“为什么出去乱搞?”

忌妒已转化成愤怒,充斥在她的眼里。

“你已经有我和小玉了,还嫌不够吗?”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妈妈的身体朝我压来,把我压在地上,两手按住我的肩膀。

“你不说话是不是?好,我替你说。你只想要干女人屁股是不是?你只要看到一个肉 就会像狗一样夹着不放,你只要让那只母狗怀了你的种,你就可以真的把她象只母狗样的一脚踢开是不是?”

妈妈的泪水已经渐渐溢出眼框,开始啜泣着。

“我的屁股不够吗?我的 你嫌老吗?你已经有我当你的母狗了,为什么还要到处乱搞?”

妈妈用力抓着我,脸埋在我的胸膛里,泪水被衣服吸收。

我开始扫描妈妈的心灵,发现能力对待妈妈的意识的确和他人不一样,妈妈被设定成“后”,因此对我的肉体和心灵都有强烈的占有欲,以外的女性都只是“妾”,她们只求我的怜爱,不会做出多馀的要求。

“妈妈,我没办法,当我看到那些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我的脑里就只剩下侵犯她们的欲望,其他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但是,妈妈,你的肉 对我而言是最温柔的,我最爱的还是你啊!( ,吐死人了!)”我抬起妈妈的脸,温柔的吻着她,舔着咸咸的泪水,妈妈停止了哭泣,心中的妒忌消除了许多,不过她也必须接受这个现实,我刚才那几句话其实没多大作用。

她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目的就是尽量的搞女人,繁衍更多的后代。

因为是我告诉她的。

“算了,你这小淫魔,我知道我管不了你,但是你要发誓,以后在家的时候你就是属于我的。”

妈妈开出条件,我除了答应没有第二条路。

我当场信口雌黄的掰了一堆令人鸡皮掉满地的肉麻话语,把妈妈哄的笑了出来。

“你这小淫魔,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今日才会落到这种地步。”

看到妈妈的笑脸令我开心了不少,起码晚上睡觉不用担心肉棒会被人家给剪掉,丢到马桶里了。

“好啦!还等什么,插进来吧!”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的催促着,我两手握着她的屁股,肉 对准肉棒,略一施力,肉棒毫无阻碍的溜尽了妈妈的肉 里。

妈妈待我抽插一会后,开始上下摆动自己的臀部,两手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手指交错,生怕我跑掉。

在刚才的吵闹后,我和妈妈的心情都很激动,我们很快的达到高潮,我放开对自己的控制,不论妈妈是不是危险期,我都想要在她的肉 里尽情的喷洒自己的精液。

“妈妈!我要射了!”

我低声说道。

“射吧!我的好儿子,妈妈要感受你的种子!”

看着妈妈充满情感的脸,身下的肉棒开始剧烈抖动,包覆着肉棒的阴道壁也快速的收缩,肉 深处喷出一道道滚烫的液体,混合着精液,在子宫深处翻搅。

休息一会之后,妈妈说要给我一个礼物,把我的眼睛遮起来,把我带上了二楼,朝妹妹房间走去。

“准备好了没?我要放手罗!”

妈妈的声音阴兴奋而颤抖着。

突然,妈妈把手放开,我看到小玉的书桌,她的房间似乎没什么不同。

小玉躺在床上,被子把她完全的盖住。

“来,把被子掀开!”

妈妈说。

我便把被子打开来,一幅极度色情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

小玉的四肢被一块黑色的胶质布料绑在身后,身体往前突出,两个乳头上挂着红色的坠子,金属穿过乳头的地方上有血迹,应该是今天才穿戴上去的。

她的脸上戴着一个同样是黑色胶质构成的拘束具,除了眼睛鼻子嘴巴之外的地方都被覆盖在下面。

嘴里含着一颗球,上面有许多洞,唾液顺着洞口流出,一直流到床铺上,小玉似乎被绑成这样很久了。

芳墨送的紫色阳具在肉 外露出半截,一条中间开洞的黑色的三角裤紧紧固定住阳具,紫色的龟头发出嗡嗡声,不停的旋转着。

小玉发现是我,便努力用自己着地的小腿爬到我的跟前,嘴里嘟哝着,我的能力告诉我她说的是∶‘哥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玉等的都湿透了。’

刚刚才卸甲的肉棒立刻又挺立了起来,我把那黑色的三角裤连同阳具一块拔出,肉棒刺入那淫水满溢的小洞里,疯狂戳刺着,小玉被禁锢的嘴发出欢喜的哼声,妈妈把肉棒捡起,穿戴起来,把妹妹口中的金属球取出,开始用阳具干着小妹的嘴。

房间里三只淫兽不停的彼此要求着,水声和叹息声填满了整个空间。

我的能力突然告知我,阿守离开了她的家门,正朝这里走来。

看来今晚又不用睡了。

少年的烦恼(其之七)

既然在一至六篇中,故事主线、女主角西准子的攻略连边都没沾到的话,那干脆就把它们当成是一个很长的前言吧,故事自第七篇正式开始。

自从我发现自己的能力以来,已经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中,我不断的观察锻炼自己的能力,名其为《意 》,取自佛氏的《id》。

在观察之后,得到一个心得∶意 的目的是满足欲望,而欲望为何非我所能得知。

现在已知的最大欲望乃为在力量可及之处,确保自己遗传物质的传递。

对女性的奴役征服似乎是另一个强大的欲望。

意 通常是以辐射状自本体散发出去,一但发现目标物邻近能量即会围聚其上,通常目标物的心灵会因此变化,能量加强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控制目标的物理状况。

此法在阿守身上获得极大功效,意 刺激她的体内激素分泌,原本平坦到贫乏的乳房,现在已经大幅成长,她必须穿戴强化钢圈胸罩,方可维持乳房的正常形状。

我曾试过将意 形成圆周状散布,发现这十分的消耗能量,仅仅能维持数分钟,但仍可以经由锻炼强化,因此每天我总要专心花点时间训练自己。

芳墨曾经说过,意 会泄漏我的思想和经历给他人,这是确实的,而且无法改善它,不过幸好当前为止只有芳墨一人能读取意 中所隐含的资讯。

而她也是唯一在意 影响下尚能保有自己原来意识的人,其他人的主观意识都被意 做了深浅不一的改变,可惜的是,改变的过程我一直不知道,虽然可以感受到意 的动作,但不知它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我只能知道结果。

除了改变他人心灵一面无法得知意 动作之外,其他的方面意 是能受我意识控制的,举凡读取他人心思,控制肉体,心灵对话(当前芳墨仍是唯一能和我对话的人),一些简单的思想改造都可以做到。

另外有趣的一点,男人在意 影响之下,会失去和异性交媾的欲望,他们的性能量转而向同性发泄,因此最近一对一对走在路上,彼此勾肩搭背的男人越来越多。

四月五日,下午2∶45

我坐在沙发上,小玉和阿守两人万分爱怜的服侍着肉棒,妈妈在房间休息,她已经快要满一个月了。

肉棒早已不知达到几十次的高潮,但是却连一滴精液都没喷出来,意 本能的把精关紧锁,一切在受孕期子宫外的射精都是浪费,但我总觉得这减少了一点乐趣,希望以后能想个折衷的办法。

我满意的把手指穿过小玉和阿守乳头上的洞孔,享受她们销魂的叫声,一边开始把意 释放出去。

昨天达到了半径四百公尺的圆形,今天要走远一点。

渐渐地,一些熟悉的感觉传来,是我的同学们,意 到达了学校内。

它开始进入每一个人的心灵,并不是改造,而是观察,意 有一套评分表,决定谁能成为我的目标。

突然,意 遇到一个阻碍,它就象海中的巨岩,把意 的能量一分为二,我相当的惊讶,自我能使用意 以来,从未遇过这种事!

意 告诉我,这个坚硬意识的主人是西准子,我想起她曾经在我受伤时给我一包面纸以及她的黑框眼镜和飘逸长发,但她怎么看都不象是个拥有如此强大意志力的女人,如此强大的力量几乎是超越人类心理极限的。

我集中意 向她攻击数次,却像射向石墙的弓箭一一断折,这是我首次尝到失败的滋味。

在许多的失败后,愤怒开始涌出,但伴随以巨大的兴趣,我是个猎人,虽然设下的陷井全都失败,但更提高了猎物对我的价值。

我决定要亲自观察这只强悍的母猫。

回神看看不停舔吮着肉棒的两只牡兽,阿守的受孕期前天刚到,小玉的则尚未。

我把小玉推开,她俩立即明了我的意思,阿守两腿大张躺在地毯上,小玉轻轻的把覆盖着阿守股间的黑色皮裤脱去,连结在裤上两根一长一短的按摩棒尚在快速的振动。

阿守的肉 闪耀着水光,微张的阴唇渴求我的进入。

肥大的阴蒂也在颤颤的摇摆,我用肉棒摩擦那红色肉块,手和口凌虐着她两颗水球般丰硕的乳房。

“大哥哥┅┅┅┅不要再逗我了┅┅快点┅┅”

阿守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快点什么?”

“快、快点干守的肉 吧!用力的奸她、操她!把她戳爆!”

过去一个月来,我身边的女人都很喜欢说这些一般人视为低贱下流的言语,但我和她们却都非常喜欢使用这种语言。

“好,我要干我的小母狗罗,小母狗要怎样?”

“汪、汪!”

阿守学狗叫挺不象的。

“小狗乖!哥哥给你奖品。”

我开始摆动腰身,肉棒由慢而快又转而缓慢的抽刺阿守的肉 ,嘴里咬着乳头,舌头伸进上面的洞,下体传来阵阵尖锐快感,小玉爬到我身后,舌头舔食我的肛门,手掌按摩睾丸。

我嘴巴放开阿守的乳头,改以双手大拇指穿过那乳洞,两手一起向上把乳房提起,令阿守的人也随之起舞。

“啊!啊!好、好棒啊!大哥哥,再用力一点,再用力┅┅┅”

阿守开始大声的鸣叫,我不等她说完,在乳洞里多加两根手指,用力提起。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可惜,阿守必须晚点才能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因为我才刚开始。

她的高潮就这样被我硬生生的挡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肉 里万虫钻动,麻痒难耐的感觉。

“哈、啊,为什么、不让我爽┅┅?”

阿守象是呼吸困难似的问道。

“小母狗就要乖乖的像只母狗,我让你爽的时候你才可以爽,这样才叫有教养,懂不懂?”

肉棒停止抽插,阿守肉体的紧张感更强大了。

“阿守知道!阿守以后会乖乖听话,拜托你,大哥哥,继续、继续呀!”

她的脚缠着我的腰,自己挺起肉 ,一个劲儿撞击肉棒。

我仍然没有动作。

“求求你!大哥哥,阿守不行了,求求你!只要动一下,一下就好了!”

她的双眼已经流出泪水,声嘶力竭的苦苦哀求着,在我身后的小玉晃到守的身上,头靠近我俩的结合处,两眼淫媚的对着我笑。

“别理她,哥哥,再多玩弄她一下。这个贱女人欠操!”

她含住充血肿大的阴蒂,舌头和牙齿嬲弄着濒临崩溃边缘的淫肉。

“噫!噫!不要了,不要了,住手、快住手┅┅┅”

阿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剧烈抖动着,看起来象是一条脱离水中的鱼儿,我用力拉起她乳房上的肉环,使她不得不勉力控制自己几乎要爆炸的身体,小玉不放松的咀嚼着守的阴蒂,手指深深刺入她的肛门,拔进拔出。

肉棒开始再度的冲刺起来,守的肉壁因为强大的紧张而紧紧的箍锁着肉棒,带给我大量的愉悦,我尽情享受着这鲜美的肉体,吸吮那丰盈的蜜汁,肉棒开始时有时无的抽搐。

“阿守,我要在你的肚子里射精了,爽不爽?”

我弯下身问道。

“爽!阿守要爽死了!阿守的肚子只是生来让大哥哥灌满精液用的,阿守好高兴,大哥哥!”

阿守兴奋的说着,肉 把肉棒锁的更紧了。

继续的抽插着,大限似乎不远了。

小玉放弃了那泛着水光的肉块,跪了起来寻找我的唇舌,我把舌头伸出,小玉便把它深深的吞噬,象是仙果一般吸食着我的舌头,吮着唾液。

她的下体摩蹭着我的腹部,皮革的触感冰冰凉凉。

肉棒抽搐的速度渐渐变快,今天第一次的高潮已经迫在眉睫。

“守!我来了!”我推开小玉。

肉棒喷出一道道滚烫浓稠的混浊液体,配合阴道的收缩,深深射入守的子宫内。

“啊!我的肚子┅┅好热、好烫、好舒服┅┅”

我静静看着守失魂落魄的神情,百看不厌。

‘明天┅┅要早起了。’

隔天一早,七点多我就爬了起来,家中三个女人尚在呼呼大睡,我自顾自的穿好衣服,拎著书包出门去。

经过路口的早餐店,顺手拿了两个鲔鱼三明治。

顾店的美和见到是我,便抓着我的外套,问我什么时候要去陪她,我甩甩衣袖,告诉她有空再说。

当我走进电车站时,刚好一列电车进站,自然,不会有人和我挤电车。

现在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空出一节车箱出来,不过这没什么意义,所以我只开了一个三公尺见方的空间。

坐在绿色的长椅上,静静的看着车窗外灰蒙蒙的都市,总觉得有点反胃。

车箱内男男女女挤成一团,让我想起以前邻居把五六只狗锁在一个铁笼里的情景,那些狗整日都朝着任何移动的物体吼叫,大概是发泄吧。

半个小时候,电车抵达了七姊妹町,学校的所在地,南条集团创立的私立高中,以精美的校园和同样精美的升学率闻名于教育界,七姊妹一般高级中学。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我看着白色的校舍,看样子是迟到了,得想个法子进去学校里才行。

双脚自动绕着校园外的围墙走,当快到体育馆时,我看到一个不自然的大洞赫然出现在雪白的墙壁上,周围有着一些怪手、推土机一类,想必是新体育馆工程要开工了,旧体育馆因为太狭窄,不敷使用,为了扩建新体育馆,旧馆和邻近的围墙都要拆掉。

穿过一条挂着‘施工危险·请勿进入’的黄色绳子,我渐渐的靠近那乌漆抹黑的洞穴,一缕白烟自洞口飘散至空中,消失不见。呛鼻的烟味,传进我的气管里。

一个女人在洞口后方抽烟,年龄和我相近,意 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江户川绢,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江户川!”

我以只有她听的见的音量叫出她的名字。

“哇!”

江户川在那堵墙后,急急忙忙的把口里的烟吐在地上,用脚踩熄。

“我没有抽烟!”

一个清秀带点倔强的脸蛋,自黑暗中浮出。

“什么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哩!原来是你在吓我。”

她转过身去,黑色的制服渐渐和黑暗融合成一体。

突然,她又转回头来。

“他妈的,你是谁?我不记得我看过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江户川跨出那洞穴,脸上似乎很生气,大步朝我走来,她长长的裙摆在鞋子上滑来滑去,学校的裙子一般只到膝盖而已。

就在她伸手往我衣领抓来时,鞋子踩到自己的裙摆,霎时像个倾颓的大树向我压来。

我好整以暇的接住她,扶着她的腰,那刺鼻的烟味自江户川的身上飘来。

“放开我,你这猪头!”

她奋力推开我,自己把踩在脚下的裙子拉起来拍了拍,小腿不清不楚的在我眼前晃了一会。

“我问你你是谁啦,猪头!”

又开始大吼大叫。

“204的周防达哉。”

“妈的,不认识。你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不去上课?”

这句话实在和她的嘴不称,我不禁微笑起来。

“混蛋!笑什么笑!”

她也意识到身为一个不良少女,虽然只是看起来不良,问这种问题是很讽刺的。

“你为什么知道我是谁?”她回到主题上。

“不为什么,就是知道。另外还有一点,我很讨厌抽烟的女人,抽烟对小孩不好。”

“谁要你管啊!你这死人!”

嘴巴上这么说,不过右手已经把口袋里的一包烟拿出来扔到一边去了。

本人没注意到的样子。

“烦哪!”

江户川又大跨步的走开了,似乎不想在和我闲扯下去。

“小心脚步。”

“闭嘴!不要你管!”

刚说完,又跌了一次,不过身子及时找回平衡,没有出糗。

“可恶┅┅”

她低声咒骂,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从看到我开始就一直通红发烫的双颊。

我看着她直到其身影消失在一个转角处,才走进那洞口,里面是已经废弃的通体育馆走廊,没有电力,自然一片黑暗。

走了一会,进入明亮的校舍,因为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半个人。

爬上二楼,走到自己的教室门口,一个月没来了,大家看起来都没变。

北条忍老师和平时一样,穿着淡绿色套装,在黑板上努力的书写着数字和符号,台下的人也和平时一样睡成一片,绝大部分是男生。

我打开后门,走进教室,我的位子是右边数来第四排最后一个,我一屁股坐下去,邻近同学抬头看了看,然后继续像没事一样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老师看到我,脸上掠过一丝讶异,但很快的消失。

西准子坐在我的右前方,我再一次集中意 ,朝她攻去,但依然被那无法摇憾的坚硬防壁阻挡在外,而既然不能进入她的意识,自然无法知道那防壁的基础是什么,这真是道难解的题目。

但是急也没用,打不破的就是打不破,现在我只能观察她的外在行为去推测形成这道防壁的心理因素。

于是我静静的坐在位子上,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但是一天过去了,两天三天跟着过,她没有显现任何特殊的行为,从不对人生气,也没看她对哪个人特别冷漠或特别好,几个朋友对她的感觉都是“没有特色,普通的女孩”。

这当然是很奇怪,但攻不破那层防壁就不可能知道这代表的意义为何。

就这样,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每天待在学校,下课跟踪准子回家,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

她好象是一部精密的机器,每天的步调都一样,从未有过例外,这是唯一的异常。

渐渐的,放在她身上的能量分散了,我开始注意班上其他女孩,有一个叫做小林樱花的,就坐在我左前方的位子。

她的头发挽成两个 髻,看起来很象电动游戏里的春丽,上课的时候老是动来动去找人说话,平时总是跑来跑去,没看过她有一刻的安闲。

我使用意 调查她的心灵,她有一点轻微厌食症,最害怕的是“孤独”。

在意 的标准里,樱花是个可有可无的选择,不过能到手的就尽量弄到手也是意 的倾向之一,所以我仍然决定要上了樱花。

某天下午的自习课,坐我左边的人没来,为什么没来不用多说,我决定要在这一节课让樱花成为另一只向我摇尾乞怜的母狗。

不过之前我先找个人把准子叫出去,她不受意 影响,可能会碍事。

“西同学在吗?我是负责管理图书馆的员工,有些关于图书整理工作的事情。”

准子是图书委员,她平静的和那位先生走了出去,自习课结束了才会回来。

她离开教室之后,我立刻集中意 在樱花的身上,瞬间,意 好象破坏了一种像玻璃一样,阻挡在外的保护层,我几乎听到它破碎、散在地上的声音。

大量的情感流入我的意识,紧张、快乐和急速缩小的恐惧感,意 在侵入他人心灵后作的第一件事永远是消除恐惧。

樱花站起身来,转身朝我走来。

小脸蛋红通通的,黑色的制服,把她本来就不是很丰满的身材掩盖住,要不是她下半身的裙子,大概也和阿守一样会被当成男的吧。

“周防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指着我身旁空出来的位子。

“当然,叫我达哉就好。”

樱花乖乖的坐下,不过马上又开始摸这摸那的。

“那个┅┅达哉”她看看我“我现在要说一件很奇怪的事,你不准笑喔。”

我点头,鼓励她继续下去。

“你知道嘛,我们同班快三年,可是几乎很少说话,”这我却不记得,说实在的,没有意 的我已经在自己的心中消失了,一个月以前的我是一片完全的空白。

“我每次看你都安安静静的坐在位子上,也不和同学说话,所以我以为你是很安静那种型的,和那个准子蛮像,我就想象我这种一开口就叽哩呱啦的你大概不喜欢。”

她越说头越低,“可是┅┅大家都是同学,总不能要毕业才握手说拜拜,所以┅┅而且你今天给人的感觉好奇怪,”樱花的手指玩着外套,用衣服边缘把手指包起来,打开,再包起来,“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就突然好想┅┅”

“好想玩我的肉棒?”

“讨厌!你怎么说出来了?”

樱花用外套把头包住,不让人看她的脸。

“我、我可不是变态喔!”

她低声说道∶“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

“那你要让我玩罗!耶!我就知道达哉最好了!”

樱花把外套自头上放下,呼的一声窜到我的桌下。

“在这里吗?”我问道。

“没关系啦,我会把你放出来的东西全喝下去,不用担心。”

樱花自动褪下我的长裤和内裤,坚挺的肉棒昂然不屈。

她张开小口,先把龟头给含入,舌头有力但缓慢的抹着敏感的皮肤,她头上的 髻现在发挥了功用,我一手握住一个,象是两个把手一样前后摇动樱花的头部。

不知为什么,樱花的舌功非常的惊人,她的舌头简直是生来舔弄肉棒用的,甚至连妈妈都比不上,樱花今天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呢。

酸麻的快感枪林弹雨般贯穿了身体,樱花嘴里那不过数寸的肉片像树根般缠绕着肉棒,又如毒蛇一样不停扭动,有时又象老鼠一样乱刺乱钻,根本是个异次元生物。

我很快的达到了高潮,肉棒深深埋在樱花口中,剧烈抖动着,当然还是没有射精。

奇怪的是樱花也高潮了,但意 并没有给予她足够达到高潮的能量才对。

樱花把脸靠在我的大腿上,眼睛微张,两手按在内裤上,身体抖了几下。

我看到自樱花的指缝中流出一些液体,同时我也发现樱花的双腿很细,几乎是细到不健康的程度。

“哈┅┅哈┅┅达哉┅┅”她把肉棒自口中取出,用手握着。

“你知道吗?”

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抠了几下,再拿起来时手指上已是一层水亮的蜜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口中,津津有味的吸吮。

“我平常摸自己的时候,只要把手指放到嘴里,让自己的舌头舔一舔,然后┅┅”

她又把手指含进嘴里,快速的一进一出,看她时而凹陷时而平滑的双颊,我知道她的舌头在口腔里做着许多我想象不到的动作。

突然,樱花的身体又开始抽搐,透过内裤,淫水像喷泉般的涌出,她对着我笑,眼睛弯成两个弧形,口中还含着自己那几根手指。

“┅┅就象这样,一下子,那里就湿透了。”

樱花把手指拔出。

“达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樱花千娇百媚的问我。

我当然知道她想我说什么。

我弯下身去,额碰额的说∶“当然!你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女人!”

“嘻嘻,还不都是看到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樱花挽着我的脖子,吐气如兰。

“我还要,达哉,你再让人家玩一次好不好?”

“这次是哪里?”

“这·里。”

樱花把湿透的内裤脱下,脸朝下的趴在桌上,两手撑开自己的肛门。

“等一下,我表演特技给你看。”樱花兴奋的说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樱花的肛门慢慢的自动打开,肛门中黑色的空间露了出来,一些奇怪的液体,黄黄白白的流了出来。

我很肯定这和意 无关。

我看的嘴都合不拢,惊奇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

“我今天上过厕所,里面很干净。”

樱花摇摆着臀部,在大开的肛门下是一条粉红的肉缝,微棕色的阴毛点缀在肉缝四周。

我知道她是个处女,也知道她习惯每天自慰,但怎么都想不到她的身体如此奇特。

我把肉棒轻易的插入樱花的后庭,虽然那里面的液体颜色怪异,但我决定不去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樱花的后洞和我干过的都不一样,大部分的人肛门处锁的很紧,但进入直肠后她们就无法控制肌肉的收缩,樱花却连每一寸都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

肛门肉壁规则的蠕动着,给我一种我是在干着樱花的肉 ,而不是她的肛门的错觉。

“喂,你的屁股┅┅怎么这么神奇啊?”忍受着那无底的肉洞带来的快感,我向樱花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

樱花的手紧抓着桌缘,前面的人玩扑克玩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不过就算他们想知道也没办法。

我也把手放在桌上撑着,站到椅子上,以犬交的姿势,用力的一下一下抽刺着那香甜的菊花,肉壁开始分泌出很多湿滑黏稠的液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去想,我只知道樱花是我干过的女人里,拥有最令人销魂的口腔和肛门的女孩,这让人对她的肉 充满期待。

“达哉┅┅你喜欢它吗?”

樱花呻吟着。

“太喜欢了,我都没办法停下来。”

肉棒快速猛烈的干着那神奇的孔道,樱花被我的冲刺往前挤,使得前面那群聚赌的家伙不得不转移阵地,让出赌桌来给樱花支撑自己的身体。

“太好了┅┅”

樱花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融合刺痛的愉悦,一声一声的刺激着我的耳朵。

我抬起樱花,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皂色的裙子把两人结合处遮盖了起来,紧抓着她轻盈的身躯,双手配合它一起一伏。

“达哉┅┅啊┅┅达哉,给我你的手。”

樱花抓住我的左手,送到口里,啧啧有声的吮了起来。

干着那温暖多汁的肉道,紧张感持续的累积着,似乎撑不了多久了。

我站到地上,让樱花两腿大张的趴在桌上,两手抓着她的腰,以最快的速度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我要去了、又要去了!”樱花放声大叫。

此时她的直肠居然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四面八方的喷上肉棒,肉壁也开始剧烈的收缩,产生一种拟似的高潮,不过方向是把肉棒往外推而不是往内送。

倒是肛门前方的肉 可是货真价实的高潮了,温温的蜜汁溅濡了我的下体。

把肉棒拔出,上面一层黄色的黏液,和樱花那象是在说话的肛门藕断丝连,大量的爱液混合着这黄色液体滴落到桌子的下方。

樱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桌上喘着气,我低头看着肉棒,它依旧屹立,不能射精的结果让我的高潮只有带来普通一半的快乐。

樱花的排卵期尚未结束,我把她的肉缝撑开,对准那狭小的肉 ,单刀直入的贯穿了她。

“噫!好痛、好痛啊!达哉,快住手!”

樱花因为处女的丧失而痛苦的叫了出来,肉 里一条血丝缓慢的顺着大腿往下流去。

我想痛苦迟早会过去,所以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依旧自顾自的在紧锁的阴道内开辟新的道路。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樱花是真的觉得痛苦,并不只是因为她丧失处女造成的物理面的痛苦,而是任何东西进入她的阴道都会带给她心灵极大的煎熬,意 一开始就发现了这个现象,但因为某种原因它直到现在才让我理解到这个事实。

但我无法停止,处女的阴道是如此的舒服,让肉棒插红了眼,不断的深入再深入。

樱花试着挣脱我的束缚,想要逃开,但是被我的双手抓住了腿,分毫也动弹不得。

我把她的双腿水平举起,让她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两手紧抓住她的大腿,象在拉车一样的拉曳樱花细小的身躯。

她的两只小手不停做着徒劳无功的推挤,想让我离开她。

这让我不得不发动意 令她安静。

在她停止抵抗后,我更是全心全意的猛干着那初尝肉味的小 。

过了一会,樱花的眼中流出了两道清泪。

“达哉,我求求你,停下来!你弄得我好痛┅┅”

但是她的肉 却不断的分泌着蜜汁,不停的收缩着,叫人更用力的抽插她。

我决定不理会她的哀求,直到我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液在她体内为止。

樱花的嫩 果然和她其他部位一样,拥有出色的性器素质,她的肉 象是个有意识的个体,自然而然的逗弄着肉棒,甚至不用抽插,她也可以予人无尽的快乐。

就象株食虫花,让肉棒慢慢的溶化在那甜美的蜜汁和柔嫩的花瓣里。

高潮来了,肉棒匆忙但持续的喷射着,肉 也随之起舞,那剧烈的收缩几乎要把我夹断,一股一股的淫蜜飞散到我的腿上、衣服上、地上。

在强大的快感之下,我无力的躺在樱花身上,想要吻她的脸颊,但她却别过头去。

这时我才明白她是多么厌恶阴道性交,我当下决定要改变这个状况,但意拒绝了,它似乎象是死人一样完全不理会我的命令,它认为当前是最好的状态,不需任何改变。

樱花心中满是痛苦和厌恶,心灵的力量可以完全把肉体所带来的欢愉阻隔下来,所以就算刚才她达到了多么强大的高潮,也不会给她丝毫的慰借。

我离开樱花,她便背对着我,身体卷成一团,微微抽搐的背告诉我她仍旧在哭泣着。

我觉得有点心痛。

“你在生气吗?”

这问的很无聊,因为我知道她没有生气。

樱花摇摇头。

我把她抱起来,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红了。

“你这笨蛋┅┅”樱花坐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说道∶“说你以后不会离开我。”

樱花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第二个皇后?’

“你只要每天来学校和我说说话,礼拜天有空找我出去玩就好了。”

樱花看着我,她已经不哭了。

“我不会管你要做什么,只要┅┅只要你每天花点时间陪陪我就好了,怎么样?”

她看到我没有反应,眼角又出现泪水。

“拜托你,不要让我一个人┅┅”樱花又抽泣起来。

我拍拍她的头∶“我会的。别哭。”

“真的吗?不要骗我,不要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见。”

樱花终于破啼为笑,我拿出口袋中的面纸,擦拭她的泪水。

那一天后来的时间,樱花就坐在我的旁边,两人的桌子并拢,上课的时侯我们一直搂着对方的腰,下课的时候她甚至会跟到厕所里,这算不算是一种新婚症候群?

少年的烦恼(其之八)

之后的几天,日子照着早上妈妈→学校樱花→晚上妈妈→深夜妹妹和阿守的顺序,一成不变的度过,意 告诉我,妹妹和阿守在辛勤的耕耘下皆已受孕,对我而言是种鼓励,樱花因相处日子尚浅,结果还未知晓,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

但是她仍然厌恶正常的性交,后来几次的交媾,都是意 把她的身体锁住,才能继续下去,不然她就会一溜烟就不见。

妈妈最近停止她的工作,专心待在家中调济身体,钱的方面我向来不担心,基本上钱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阿守已经堂而皇之的在我家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个女儿的存在,不过因为她身体的缘故,行动不太方便,我找了一个女孩来服侍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以前在电车上遇到的阿雪,不论阿守到哪里,她都得带着一个表面是柔软毛皮,可以调整高度的垫子,支撑阿守过大的乳房,当然我有给她相对的报偿,阿雪一周可以占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了街角的欧巴桑来充当我们的厨师,记得我小时候很喜欢她的味噌稀饭,她也顺便代理家务,妈妈可是乐得轻松。

妹妹小玉依然继续她的学业,因为总不能把她整天关在家里,我不在家她也没事做,还是打发她去上学的好。

虽然她身上的环环扣扣走动时会像铃铛一样的响,不过有意 在,没人会觉得奇怪。

最近还发现一项意 的新能力,受到意 影响的人,身上带着的能量不会消失,会继续影响附近的人,不过这又是一个意 的自动行为,不受我控制,我渐渐觉得是意 拥有了我,而非我拥有它。

后来当阿雪的同学在公园把我拦住,要求和我发生性行为的时候,意 才告诉我她们的心灵已经被转化,后来我就在长椅上把她们一个一个开苞。

不过一滴精液都没流。

这个问题我努力了很久,发现到症结是在 射精在子宫外,或非受孕期子宫乃是一种浪费”的想法上,那么照理说,若是能改善精液不足的状况,应该就可以在别的地方射精才对。

于是我试着将意 集中于睾丸,加速精子的制造,结果可行。

唯一缺点是我必须要记得解除意 ,不然隔天会痛的不能动。

再进一步改善这个方法,我设定意 在性交以外的时间自动执行这项任务,事实上这样一来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为了射个精还那么大费周章,真是有点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学,但是一看到准子就挫折感越来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钢铁,牢不可破,偏偏当她在教室里时,意 就是不信邪,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败了不知多少次后,我下定决心要让她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不过事实上是我走出了教室。

“达哉,你要去哪里?”樱花问我。

“散步,你不要跟来,我一下就回来了。”

台上的老师好象没看到我,我把后门一拉,走了出去,准子好象回头看了一下,但立刻转了回去。

漫无目标的走着,走下楼梯,到一楼的中庭里,庭中一块黑色的大石头,叫做比丽文石,据说是战国时代一个叫法云上人的和尚立在这里镇伏妖魔用的,我上前摸了摸,石面很光滑,象是被水冲刷了数百年一样。

再过去一点有一座石象,是第一任校长反谷黑田的雕象,听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它会在学园内到处走动,巡视校区。

现在的校长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再中庭晃了几分钟后,我往旧体育馆走去,意 告诉我,旧馆里有我认识的人,八成是江户川。

果然,在体育馆后方的大舞台上,这傻女孩躺在那儿睡觉,也不怕这寒冷的四月天,衣服也不盖一件。

没有灯光的旧馆里,阳光自两旁的窗户斜照进来。

灰尘在空中舞动着,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制造出的噪音。

站在绢的身前,看着她起伏的胸部,下体燃起了一股燥热,怀念的冲动返回我的身体,叫我要占有她,让她装载我的精液,刺穿她的嫩肉。

意 早已开始融入她的心灵,转化她的意识,上次因为她口里的烟味,意拒绝和绢有任何瓜葛,在意 的评分表里,抽烟大概是负一百分。

我蹲下来,抬起绢的头,以嘴唇打开她的朱唇,这次没有令人厌恶的烟味,绢应该一个星期没碰烟了。

一只手扶起绢柔软的身躯,另外一只缠上她称不上丰满的乳房。

绢的舌头在睡梦中起舞,绕着我的舌头转呀转,无意识的吸吮我的津液。

我把手伸入绢的裙里,冰冷的手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丛毛发挡住去路,看不出来绢居然会长这么多体毛,多的连小洞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来。

拨开挡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着热气,溢着淫蜜的肉洞,开始顺着肉缝上下的游移。

绢的舌头动作因此而迟缓,于是改由我采取主动,舌头抢进绢的口中,舔弄那乳白的翠玉,搅动一池春水。

绢的下体慢慢变的越来越湿,淫秽的水声开始可以听的见,仗着水势润滑,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肤里的阴蒂,打开包皮,肉芽羞怯的探出头来,绢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声音,不过口被人夺,听不清楚说什么。

绢的大腿合并起来,把我的手夹在里头,上下的摩擦着,想以此舒发那麻痒难耐的快感,我见状手指便快速的在阴蒂上来回搓揉,心中知道绢马上就要在睡梦中达到高潮。

“嗯嗯~~~~~~~”绢在我的口中发出了叫喊。

两腿在空中弯曲,身体肌肉紧张的抽动,淫水穿过指缝,濡湿了她的内裤,我看到她屁股下一块水渍缓缓的出现。

离开她的口,手指依然在肉缝上穿梭。

“啊啊!啊!哈!”

绢的口中流溢出的是无法想象的甜美音乐,上次只听到她骂人,没想到原来她声音如此好听。

她睁开双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体,突然一巴掌朝我脸上打来,不过被我接个正着。

“你这变态!放开我的手!”

绢的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引起了回音。

“不要。”

“咦?”

绢对我的反应大为不解。

想来是从没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干么?”

绢开始有点害怕了,毕竟是个女孩。

“干你罗。”

“变态!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强暴呀!”

绢放开喉咙就是大吼,抡起另一只手打来,结果一样被捉个正着。

我坐了下来,让绢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让她尽情的大叫,过了一会,她见无人回应,便安静下来。

“你、你不是那个什么哉吗?我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绢真的开始怕了,身体开始发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失望的发现全身无力。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干你。”

这回答好象太直接了,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过她现在安心了一点,起码不会被先奸后杀。

“你就不能用普通一点的方法和我说吗?”

她别过头去,不想让我看到脸上表情,心里倒是暗暗窃喜。

“行动胜于雄辩。”

见她心情稳定下来,内裤里的手指又重操旧业,挖起那温热的淫水来。

“哎,唉唷,你不要弄啦,我会那个啦!”

“会哪个?”

绢不说话了。

“说不说?”

手指在阴蒂上画的更用力。

“唉唷,好啦,我会很痒,你高兴了吧。”

绢难为情的挤出这句话。

“那你要不要让我操你?”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粗啊?你文雅一点好不好?”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这样可以了吧,快回答,沉默表示愿意。”

绢接下来就乖乖的不说话了。

我便伸手褪去她的衣物,一会儿,绢一丝不挂的身体,红通通的躺在地上,绑成马尾的黑发在身下成一扇形。

我也脱下衣物,虽然体育馆里没暖气,不过有情欲为热量来源,我们一点不觉冷。

“等一下!”

绢突然把双脚并拢,两手前伸,阻止我的行动。

“你┅┅不可以弄痛我,要温柔一点。”

绢的脸白里透红,平常那副恶狠狠的嘴脸不知跑哪去了。

看来说出这几句话可是费了她不少功夫。

我爬上她的身子,两条赤裸的肉体重叠在一起。

轻轻的吻了绢的脸颊。

“我知道,小笨蛋。”

膝盖顶开紧闭的双腿,龟头在草丛中探路。

“不要骂我啦,讨厌。”

绢的手抚摸我的胸膛,一只手提着肉棒,引领它到林中幽洞里,卷曲的毛发画过龟头敏感的皮肤,让我觉得很痒。

“进来吧,轻一点。”

绢的手拨开茂盛的黑林,粉红的肉瓮小口微张,等待郎君来充实她。

缓缓的送入肉棒,绢闷哼一声,随后以眼神示意我继续。

不一会儿,肉棒前端抵触到一层阻碍,一如往昔,我迅速的刺破她,不在这令人痛苦的步骤上多作停留。

“唉唷,停哪,停哪!”

绢又在大呼小叫。

被穿刺的痛楚令她四肢僵硬,但是这不会持久,快感一波波袭来,痛楚慢慢的消退,渐渐地,随着下半身的抽插,绢的身体也开始配合着蠕动,肉 欢喜的迎合每一次肉棒的戳刺,血液混着淫汁,在肉棒上抹出一层闪亮的晶膜。

弯下身来,咬啮着绢的深色乳头,她的手按在我的臀部上,配合着用力,口中发出愉悦的欢声。

“啊!啊!好棒,呜!好棒,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喜欢吗?荡妇!”

我故意用低俗的语言刺激她。

“喜欢,最喜欢了,再用力一点。”

绢把两腿弯起,大大的打开,让我的下半身完全的压在他的腹部上,使肉棒和肉 更容易的相合。

我改以手指玩弄乳头,跪坐起来,把绢的腿扛在肩上,抬起屁股,更不留情的猛操那湿润的肉洞,绢的小嫩肉和别人别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凡女都是美好的,那温热的肉块总是让我一但进入就不想离开。

我恢复成原来的姿势,身体压住绢,脸对着脸,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她给我的快感。

绢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打开了它,溜入口中,肆无忌惮的夺取我的舌头。

“ ,达哉,睁开眼睛。”绢突然说道。

“什么事?”

“你把我屁股抬起来。”

照着她的话作,我把绢的屁股抬高,让她看见。

“好了,再继续干我。”

“你不是嫌那字没气质?”

“闭嘴,快弄啦!”

女人心真难懂啊。

依言我继续干她的小 ,不过这次是两腿微蹲,由上往下的冲刺着。

绢的眼睛盯着肉棒,看着它消失在自己的体内,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陶醉在淫糜的气氛里。

肉 中突然象是泄洪一样涌出大量的汁液,随着肉棒拔出而溅到绢的身上。

“停停停!拔出来!”绢又做出奇怪的要求。

“又怎么啦?”我不耐烦了。

“唉唷,不要生气嘛。”绢陪笑道,跪了起来,脸正对着肉棒。“我很久以前就想做这种事了。”

张开两片红唇,霎时间偌大肉棒便消失在她的口里,舌头牙齿和口腔的组合刺激着龟头,好象想把它给吞掉似的,死命的吸着。

肉棒被吞没至底,绢的鼻息吹动我下体的毛发。虽然技巧比不上樱花,但是她的热情并不逊色,毫不松懈的吸吮这一条肉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

一股凉意自脊椎升起,虽然我知道在意 控制下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但还是有点怕怕。

“喂,我要射了。”

快感累积到临界点,身下肉棍不由地抖动着。

“射在脸上,全射在脸上!我要看射精的样子!”

绢赶紧把肉棍吐出,舌头却还是不放弃的舔弄着。

眼睛盯着龟头猛瞧,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

绢的舌头舔了四、五回之后,肉棒终于忍俊不住,在她的脸上大股大股的喷出白色的液体,一团团的精液顺着绢的脸蛋往下缓缓流去,绢用手把精液收集起来,涂抹到身上。

涂完之后,绢的脸靠到肉棒上,痴迷的端详着这具肉器。

我对她的思考很有兴趣,从没碰过这种反应的人。

意 送过来一个图像,那想必是绢最深沉的渴望。

图像里是一个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个女人,她疯狂的运转下体撞击她,做着看起来象是男人在干女人一样的事,抽插了一会,身下的女人达到了高潮,身体抖动着,两人的结合处蜜汁洪水一般流泄,女人停止了抽插,把身下那个女人踢走,她的肉 还兀自淌流着爱液。

女人站了起来,在她的阴阜下方,相当阴蒂位置挺立着一根宏伟的性器,满布着青筋,龟头是深深的暗红色。

女人用手爱抚龟头,渐渐地,那阴茎越来越长,并向下弯曲,女人开始玩弄自己的乳房,龟头的先端碰到了肉 ,渐渐隐没在肉洞里,阴茎也开始进入那女人自己的肉 中,女人的肉棒慢慢把自己的肉缝填满,最后肉缝和肉棒都消失,只剩下尿道和肛门两个排泄口,女人快乐的走开。

虽然不知这象征着什么,但是绢很希望自己拥有一根肉棒,并同时维持女儿身的意思还看得出来。

她现在还盯着已经开始软倒的肉棒看。

“啊!不要变小!”

绢的手搓揉肉棒,带给它复活的力量。

刚射精的肉棍敏感的站了起来,绢又把肉棒含起,吸出剩馀的残精。

后来,我和绢在无人的体育馆里交合了一个下午,她的胃里,肠里,子宫里都灌饱了精液,不过当天不是她的受孕期。

我发现,一但被她把肉棒抓到手,就很难叫她放手,就算肉棒没有在她的体内,她也要用手握的紧紧的,生怕它跑掉。后来还是我用意 强制肉棒缩小,她见已无搞头,才勉强放我回家。

回家的时候,我侦察到樱花在校门附近等我,但是自己早已没有精力去对付了,更何况家里那三个豺狼虎豹还在痴痴的等着,于是意 让她乖乖回家,虽然她不想回到那空无一人的空间里,但为了我的安危着想,只有请她忍耐了。

回到家里,一打开门,妈妈和妹妹立刻冲了上来,一挽颈,一搂腰,我已经很习惯这种压迫性的欢迎了。

“小淫魔,今天怎么这么早?没有干几个小 再回来?”

“当然没有!”

我事后发现,妈妈说不管我在外面干什么,都是骗人的,后来坦承的几次,当晚都被压榨的很厉害,幸好妈妈没法接受意 带给她的资讯,不然迟早会被她榨干。

“哥哥,亲亲小玉!”

小玉搂着我的腰。

亲亲是一种独特的仪式,当我亲吻小玉的时候,手要拉着她身上的线,扯三下,那条线分别穿过两个乳房和阴蒂上的洞,是某天我和小玉自然生出的信号。

照例的扯了三下,小玉的下阴,瞬间释放出大量的淫液,淅哩哗啦的流了一地。

“你又来了。”

“可是┅┅小玉忍不住嘛。”

“知道怎么做吧?”

“恩!”

小玉拿出一条类似贞操带的东西,在对应着阴蒂阴道和肛门的位置各有三个不到五公分的突起,打开上面的开关,三根白色的塑胶棒开始剧烈的震动。

“睡觉以前不准拿下来,知不知道?”

“恩!”

我替小玉带上这个催淫带,小玉的身体马上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我扶她到客厅坐下,看到阿守和阿雪坐在电视机前沙发上,两人肩并肩,互相手淫。

“大哥哥,你回来了!阿守要爱爱!”

阿守满脸红潮,巨大的乳房搁在雪白的垫子上,一根约莫手指粗细的红色塑胶棒穿过两个乳头。

阿雪一丝不挂的在旁边用手指不停进出守的肉 ,从阴毛黏成一团,肌肤上满是干掉的淫水痕迹来看,大概和平常一样又弄了一整天吧。

“晚点再说,先吃饭吧。”

此时妈妈从背后把手伸进我的裤管,轻轻爱抚着肉棒,不一会儿,那明显的突起隔着裤子也看的见了。

“小淫魔,你忘了我们的规矩了?”

妈妈咬着我的耳朵。

“我没忘┅┅”

无奈的把裤子脱下,大家一致投票通过在家里除了阿花嫂以外,没有人可以穿亵衣以外的衣服,男性更必须一丝不挂。

基本上这对我相当不利,家中有四个小 ,但是我只有一根肉棒,用意 一次上四人的结果是让我爽的昏死过去,只可偶尔为之。

唯一的幸运是,阿雪只要一星期解决她一次就好,不过那一次都会搞一个晚上,而且通常会把小玉和阿守都吵醒。

“小淫魔,你想发泄一下是吗?”

妈妈的脸上又露出勾魂的微笑,手爱抚着肉棒和我的乳头,她挑逗我的技术与日俱增,迟早她只要眼睛看我一下我就得抛盔弃甲了。

“我们先吃饭吧?”

“不行,我要先吃了你。”

妈妈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口没尽肉棒,舌头像灵蛇绕树,又缠又舔,紧抓不放。

妈妈的屁股在我脸上晃呀晃,今天她穿的是两件式的,上身是一件透明小可爱,下半身只有三条线构成的内裤一件,说她穿和没穿一样是不正确的,应该是她穿的比没穿还吸引人。

腿上是蓝色的裤袜,虽然没有黑色的有诱惑力,不过已经不差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只有流着口水,干干的看着我和妈妈的活春宫,在意 的操控之下,没有女人能和妈妈竞争。

我见大势已去,失身于母已成定局,便随波逐流,把妈妈屁股上的那条线拨开,粉红色的肉缝对我招手微笑,妈妈的阴唇颜色都不会变深,真是神奇。

淫水沿着肉缝,滴到我的脸上,伸出舌头,饮下几滴蜜液,酸酸甜甜,说不上好吃,可是我却无法克制的吸吮着,啧啧的声音从我和妈妈的口中发出。

突然,下体一阵颤动,在妈妈手下,我永远是个败将。

龟头骨碌骨碌的吐出一沱沱的白色腥液,妈妈欢喜的将它含在口里,品尝再三,方才吞下。

“小淫魔,感觉怎样?”

妈妈兴奋的脸上有几滴汗水,嘴角尚有一丝乳白的残精。

“很好啊,我们可以吃饭了吧。”

我已经没力了。

“好,我的乖儿子,我们先吃饭,待会再继续。”

说完,妈妈走去厨房,看看花嫂好了没。

妈妈一走,小玉立刻冲了过来依样葫芦,把肉棒一口吞下,开始拼命吸吮。

“大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背后阿守又在声声呼唤,吃顿饭还真不简单。

吃完饭后,大家聚集在客厅里,看看新闻,大藏省(相当财政部)官员又闹贪污。

这种和平的气氛通常只能持续40至50分钟,大约八点,妈妈就会发难,然后我就会不见天日一直到她累的睡着为止。

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

果不其然,快八点的时候,妈妈一把把我抓起,上了二楼,丢到她房里的双人床上,脚一蹬,门关了起来,并不是出于隐私问题,而是不想让人打扰。

妈妈爬到我的身上,肉棒象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中间,她的手环绕在我颈后。

“想不想我?”

房间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妈妈的脸庞。

“想啊,那敢不想。”

两手把那透明的布料撕破,掌握住那两粒白玉琥珀,温润的皮肤,坚挺的乳头。

妈妈的身体,在意 的调整下,变的越来越年轻,说不定妈妈以后都不会变老。

眼角额头的皱纹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几络白发也转黑,皮肤也不再干涩,在我的女人里,只有妈妈得到这种特别的待遇,其他人都必须由我亲自调整,只有妈妈会无时无刻接受意 的生理改造。

“妈妈,你平常白天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想你呀。”

“总不会一天到晚都在想吧?”

“对呀,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不会想。”

我无言以对。

“达哉,”妈妈整个人躺在我的身上,“你能象妈妈爱你一样爱妈妈吗?”

“绝对会。”

至少,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妈妈爬到我身旁,躺下,床头台灯闪烁的火光,照亮了妈妈的眼睛,有些许星光闪耀,她好象哭了。

“快!快来吧,只有你在我体内的时候,我才是完整的,才是个人。”

妈妈张开双臂,温暖黑暗的家乡唤着我回去,所有他放的意 自动的收回,在小玉身上的,樱花的,绢的,芳墨的,她还和我说‘晚安’。

而这就是那一晚和妈妈交媾时失神的真貌,意 完全逆流回自己的身上,取代了意识,控制了我的身体,现在几乎每晚,一但妈妈和我任何一方情绪激动的话,失神状态很容易就重演。

强自镇定心神,压抑住那乱撞的蛮牛,我不想每次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都被意 夺走。

欺上妈妈雪白的身子,她也很有默契的用手脚紧紧缠住我,肉棒在激情驱使下,早已不要命的猛插起来。

丰满的乳房贴着胸膛,妈妈全身皆发散一种夺人魂魄的麝香,屏蔽了五官,只剩龟头上川流不息的快乐,不断的涌向身体,淹没了我。

嘴自动的舔着妈妈的脸庞,她也舔着我,房里想必只有交和的撞击声和床铺发出的叽叽声,不过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

但我听到了妈妈的声音,直接传入我的脑海,喜怒哀乐五味杂陈的感觉,但到最后只剩下‘我爱你’三个字。

妈妈的手此时压住了我的头,舌头深深的刺进嘴里,彼此纠缠。

大量的能量冲进脑海中,那已经是没有文本能代表的概念。

阴道紧紧锁住肉棒,并大口大口的把它向里吞,爱液像喷泉一样冲击着我的肉器,无量喜乐破关而出,灼人的白浆也毫无保留的射向子宫深处。

妈妈和我的身体紧抱在一起,融为一体。

肉棒停止了发泄,阴道仍不住收缩,妈妈的脚已自我的臀上放下,头也向后躺仰,眼神恍惚的喘着气。

但我丝毫不放松的继续用力抽插着,趁两人高潮刚过,肉体尚非常敏感,肉棒更是紧插不放,每一次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就象根榔头一样打击着我。

但强忍住那要命的欢愉,看着妈妈的肉体随着肉棒而抽搐着,精液混合爱汁流到了阴茎上,两具肉器发出淫秽的撞击声,妈妈的高潮一直持续着,淫汁不停的流溢出来,床单上,水渍缓慢扩散。

“啊!达哉,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干死妈妈,干死我吧!”

妈妈突然大叫,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跳动,她抓着我的手,胸部快速的起伏,大口的呼气,身上和 里都是潮湿一片。

但是那虚无开始在我的脑里扩散,刚才的射精使意 有机可乘,意识保持不久了。

我赶忙抓起妈妈的屁股,发疯样的狂干,妈妈连叫都叫不出来,马上,在妈妈的高潮结束前,肉棒又射出第二波灰白的液体,但那虚无也一口吞噬了我。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身在小玉的房里,她埋在我的腿间,爱怜的吸吮那红通通的阴茎,一旁阿雪正利用假阳具,眼红的干着阿守的肉 。

“哥哥,你醒了!小玉等好久了!”

妹妹的腰上还系着那催淫带,腿上明显有液体流下,我的手脚和身体上也满布淫液。

“现在已经快五点了唷。妈妈刚刚才睡着。”

“我刚刚一直在干妈妈?”

“妈妈都被哥哥干的昏去又醒来好多次了,要不是哥哥你刚才自己昏倒,妈妈一定会被你干到死掉的!”小玉又挨近身,轻轻在耳边说道∶“哥哥,小玉也想被你干到昏死过去┅┅”

小玉解开腰间的催淫带,啪啦一声,地上一滩水迹。

“哎呀,小玉不乖,又把地板弄脏了。”

嘴角微扬,舌尖轻轻画过唇边。

“哥哥,你要怎么处罚不乖的妹妹呢?”

看到那淫荡的笑,顾不得下身疼痛,走过去一把拉起小玉的左腿,就直接将肉棒刺入她湿热的小 。

“啊!啊!对,小玉的肉 ,最欠插了!啊啊!”

我把小玉顶在墙壁上,托起她臀上嫩肉,猛烈干着那淫水横流的肉洞,象是上瘾一样追求那刺痛的快感。

小玉把条腿揽住我的腰,舌头伸长,我毫不犹豫的吸食那粉红的肉片。

旁边阿雪看了,更用力干着阿守的嫩 。

我抬起小玉,走到阿守的面前,象上次和芳墨一样,让她看我和小玉的交和情形。

“大哥哥!阿守也要,你好久都没有爱我了!”

躺在地上的阿守,巨大的乳房把她的上身盖住,阿雪看着我,下体死命操着守的肉 。

“好,嘴巴张开。”

让小玉的 趴在守的脸上,拔出肉棒,刺入守的口中,娇小的嘴巴,含不到肉棒的一半。

这样一来一往,干干小玉的嫩 ,插插阿守的玉口,最后在阿守的脸上洒上乳白的糖浆,小玉和阿雪见状都拼命的舔食守脸上的精液,守还拼命大叫这是她的,别人不准抢。

接着,我把小玉和阿守两人叠在一起, 对着 ,两人的蜜汁互相融合,散着热气。

张开意 ,同时进入两人的肉 翻搅,自己则抽插阿雪的口腔,她见到睽违已久的肉棒当然是手口并用的服侍着它。

很快的我便在阿雪的口中射精了,三人份的快感一下就让我撤防,但是她们三人都还没高潮一次。

在和妈妈做爱以后,下体一直都麻痒难耐,意 在我昏迷的时候大概动了手脚,害我只想一直干 。

我看着小玉和阿守的下体象是失禁一样的流出淫蜜,手按阿雪的头,待她吞咽完精液后,吩咐她到前面用阳具插入小玉和阿守的嘴。

加强意 的力量,她们两人当场达到高潮的边缘,只要一点点刺激就会开始喷射香甜的蜜汁。

我走近那两具颤抖的肉体,说道∶“谁要第一个被干?”

“小玉!小玉要死了,哥哥,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大哥哥,阿守是你的淫 ,快点,快来刺穿我吧!”

阿雪把阳具刺入阿守的口中,让她没法说话。

继续加强意 的压力,让两人处在极端紧张的状态。

“哥哥,小玉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用力把湿透的濡 张开,淫蜜一滴滴的落到守的阴阜上,粉红色的肉片颤抖个不停。

我把肉棒唰的一下刺入积水的肉 里,淫水被肉棒一挤,四下飞溅。

小玉的肉 立刻象吸盘一样阵阵收缩,滚烫汁液冲洗我的肉器,我开始猛烈冲刺那嫩肉,享受被吸着的快感。

“啊啊啊!哥哥!哥哥!啊!啊!”

小玉忘形大叫,阿雪把阳具改插入小玉的口中,情欲弥漫的脸孔向我需索着口舌的接触,我和阿雪便一前一后抽插着小玉的肉体,两人的舌头交缠,难舍难分。

阿守努力的忍受全身上下那令身体麻痒欲裂的快感,一面哭喊着。

最后在小玉的阴道里,我又射出了一发浓稠的精液。

小玉在高潮的冲击下,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我把肉棒拔出,连同精液和冒着白沫的淫水,刺入阿守的口中。

阿雪爬到守的身下,阳具顶入肛门里。

我很快的在温热的口腔中再射出了一次,阿守点滴不留的全吞了个光。

抓住那两粒西瓜般的巨乳,巨大的乳头和乳晕呈现出深深的暗红色,那塑胶棒早被除去。

抡起肉棒,插入热哄哄的肉 中,身体自然的摇摆,开始顺畅的抽插着。

“我的母狗,爽不爽啊?”

“好爽!好爽!小母狗最喜欢大哥哥的肉棒了!阿守是大哥哥的淫乱母狗,整天只想着要干 ,请大哥哥把母狗干死吧!”

我把脸凑到守面前,轻声道∶“我可爱的母狗,叫两声来听听。”

阿守满脸桃红的说道∶“汪┅┅汪!”

我深深的亲吻她。

“很好,我要给乖狗儿奖品。”

放开意 制锢,阿守的肉 疯狂的收缩着,我看着她失去焦点的脸,舔她大开的嘴唇,肉器也快速的达到高潮,不知第几次的射出雪白的液体。

两小时后,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少年的烦恼(其之九)

一天晚上,它突然出现了,就在我的梦中。

我很少做过这么清楚的梦,那里只有我自己和一片黑暗,虽然看不到它的形象,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它在那里,就象我知道自己在这里一样的肯定。

我和它僵持了一下,我心中有点怕它,但却又觉得好象和一个很熟很熟的朋友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距离。

最后,我开口问道∶“你┅┅是谁?”

“你┅┅又知道你是谁了吗?”

“我┅┅我是周防达哉。”

“没错,你的名字叫周防达哉,但是你是谁呢?”

“这┅┅”

“我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不过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讲道的,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梦中相会吗?”

“我不知道。”

“你忘了吗?你不是很想知道那超凡的力量、控制一切的黑手,其真面目为何不是吗?”

“你是来告诉我这件事的?”

“不,我是来叫你别再追究下去,你不知道那被解放的,有多么巨大的力量。你也不可再继续尝试控制它,你已经知道太多了。我告诉你,那被解放的,有能力摧毁一切的阻碍,它的目的一定会达到,它的意志也无人能阻挠。为了你的安全,最好从现在开始就停止对它的探索。”

“你是说,我若继续现在的情况,它会杀了我?”

“不,它不会杀你,它怎么杀你呢,你就是它的本体,它不会杀你的,但是它可以让你永远被黑暗湮没,我明白告诉你,你出生到今日不过数月,两个月前的你已经远远的被埋没在浑沌之海的某处了。”

“那现在站在这里,和你说话的我,又是什么呢?”

“你还是你啊!现在的你只不过是无量数个你中的一个,但是它,那被解放的,是所有的你的根本,你们是从它来的。我也是从它来的,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是你。”

“我听不懂。”

“你不需要懂,懂了就麻烦了。但是记着,别去试探那被解放的,甚至别去理解它,它不是人,它做的事不是人可以懂的。”

“那我要怎么做?”

“安静的聆听,忠实的服从,做一切它要你做的,不要怀疑。这是唯一一种能平安面对‘那被解放的’的心。它会冲过一切的阻碍,打破所有的藩篱,直到它的目的达到,它的饥渴平息。反抗它的,都已经不在了。你反抗过很多次,但是它都让你过了去,可是它不会永远都放过你,你要警剔,你要安静。”

说到此时,它的感觉渐渐离我远去。

“等等,你要去那儿?我还有很多问题,我还需要问你。”

“你的问题,把它扔出心里,它终究不会有问题。只管安安静静,一切都会弭平。现在还早,你要多多休息,我说的话要牢记。”

它完全消失了,我的梦也消失了。

我满肚疑惑,但是心下知道它没有骗我。

于是我深深的睡去,当眼皮复张,已是清晓明晨。

妈妈躺在我隔壁,本想运起意 ,查查其他人的情形,却想起昨夜梦中一番话来,于是我放弃动用意 的念头,决定要顺其自然,不再控制它的去向。

当我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身清体快,几个礼拜累积的疲劳都瞬间消失了。

看着身旁的母亲,昨晚被我撕开的丝绸内衣,松松的遮掩那诱人的躯体,我抚摸她的乳房,抓起来咬了咬。

胯下肉棒忘却昨夜的苦战,复而昂然挺立,先端滚滚溢出透明的黏液。

龟头在肉洞前画了画,然后噗的一声插进瑶池。

妈妈虽然没醒,阴道肉壁却是机警的很,嫩肉包复住整根肉棒,吸着压着,血肉互撞的声音弥漫在这间偌大的双人房里。

强大的快感,非常的强大,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觉得自己象是飘在天上,高高的看着地上两具肉体不断的蠕动。

妈妈已经醒来,口鼻发出的声音,象是嘶吼又象是抽泣,随着肉棒进出而起伏。

不一会,我身子一抖,一道道腥臭的汁液涌进妈妈饥渴的子宫里。

“该、该死的小淫魔,昨天晚上,还干的不够,是吧?”

妈妈抱着我的头,气喘吁吁的说。

我趴在妈妈的身上,射精后的肉棒尚兀自的抽动着。

“对了,昨天晚上才不过六次、七次,那喂的饱我,非得多插几次妈妈的骚才行。”

话未毕,我把妈妈身子翻转,从背后开始抽插,肉棒压根没拔出来。

“啊啊!呀啊!啊~~~~~”妈妈放开喉咙大叫,两手用力拉开自己两片臀颊,方便我的进入。

“妈妈,我想听你说话。”

“你要听什么、啊~~~~好儿子,我什么、什么都说!”

“说点下贱的话。”

“啊啊~~~妈妈是只母猪,爱死儿子那根腥臭的肉棒,请你用力的把它插入这头母猪的烂 里面,捣烂她,刺穿她,把那流着 心黏液的肉洞搞穿吧!”

妈妈大叫,阴道快速的收缩着,猛烈的高潮打击她的神经。

我把妈妈狠狠的压在身下,肉棒象是钻孔机,一次次猛烈快速的打进妈妈的阴道里。眼前已是一片迷蒙,汗水和性液的气味麻痹了我的神经,象是一具性交机器,我不停的刺入拔出,然后射精,等我拔出肉棒时,妈妈的肉 象在流口水一样,混浊的精液慢慢滑了出来。

妈妈昏了过去,但那根肉棒却依然的挺立着,完全没有萎缩的迹象,我走出房门,饥渴的找寻下一个肉体。

走进小玉的房间,她尚未睡醒。我一把扯开被子,下面一条光溜溜的人,手还在摸着自己的乳房。我打开她的嘴,轻而易举的把肉棒刺进小玉的喉咙,她被肉棒呛着,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那长满黑毛的阴囊搁在她的鼻子上,小玉满心欢喜的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腰臀,我自己的脸凑上她冒着热气散着浓汁的肉 ,尽情的吸吮着。

肉棒开始快速的抽插着小玉的食道,她的舌头舔弄着阴茎根部,把阴毛含进嘴里,品尝残留在上头的春水残精。

我很快的又射了一股白精进入小玉的胃袋里。

4月25日上午9点,我恍惚的坐在位子上,早上发生的事恍如隔世。

我今天真的是在发情,当我把家中四具肉体灌满了精液之后,我便裤子也不穿的走了出去,到了路口早餐店,把美和放在餐桌上,扯下内裤就干,连来买早餐的小学女生也顺便上了。

后来在电车上又连着上了四个女人,肉棒象是饿鬼,看到女人就要吃。

然后到了学校,在门口鞋柜看到樱花,当场抓起来狠狠的刺进她的肛门,一直搞到刚才才停,现在身上这条裤子也不知是谁给我的。

从我发现意 存在以来,就不断训练自己学着去驾驭它,虽然时常会失控,不过我已有自信大部分的时间它都是在我掌握之下的。

最近两个礼拜,意 也乖乖的照着我的心思去作,已经不用时时刻刻的分神去监视它了。

但是我知道,其实它并不是真的被控制着,它只是不想反抗,古人说骑虎难下,我这只老虎随时会把身上的人抖下来吃了。

而越深入的探寻它,心里越变的害怕,每一次的探索只是加大了自己先前给它设下的界线,一个小孩手里拿着炸弹玩,一不小心,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

其实我已经开始想要逃避,意 的力量太大,我很害怕有一天它会把我整个人吞掉,昨天的梦,证实了我的恐惧。

希望梦中那人说的话是真的,只要我不再干涉意 行动,就不会被它反噬。

不过两个月来的锻炼成果不是那么快可以消除的,现在意 仍然把形形色色的情感和思想传到我的脑海里,但是我决定相信梦中人的忠告,静静的做个接受者,任凭意 发挥。

几分钟前,我才和樱花分离,她到厕所去清身子,我则呆呆坐在教室,意一如往常的围聚在准子身旁,而准子也一如往常的不为所动。

梦中人说意 是没有阻碍的,但是眼前不就是一个硬梆梆的铁板?

突然,意 流向改变,窜进了教员准备室,北条忍老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休息着,意 冲进她,许多的情报浮现出来,有关准子的生年月日、住址、平日表现、个性、养父母的职业┅┅养父母?

准子现在的双亲不是她亲生父母?

这个消息我从没听过!

意 继续传了一些其他有关情报过来,准子的确不是西氏夫妇的亲生骨肉,而是他们在准子五岁时把她自社福机构领养过来的,原名是千里准子,生母叫作千里亚纪子,生父┅┅不明?

准子的养父母因为顾虑到这件事很可能会令准子遭受无理的歧视,而实际上在准子读的前几所学校的确发生这种事情,因此要求北条老师对此事守口如瓶。

所以大家才都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这让我振奋起来,准子的心灵防壁和她的过去很可能有极大关联,若能知晓她以前发生过什么事的话,或许可以找到打破防壁的方法。

我以前为什么都没有想到呢?

我当下决定要查出准子的过去。

但我想起梦中人的叮咛,它说只要我安静等待,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我只好压抑兴奋的心情,静静让时间流过。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到了午休时间。

我手里拿着面包,躺在学校顶楼,享受温暖的阳光,懒洋洋的不想动。

过了一会,顶楼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袭黑色套装,我因为位置关系,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她的背影好象在那看过。

女人走到了铁丝网旁,凝视着远方的建筑。

我的肉棒此时快速的勃起,意 又带给我一个新的猎物。

大跨步的走向那个女人,她听到脚步声而回过头来,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脸,她是校长反谷夏实。

微带苍老的脸庞上,有几丝的细纹,清妆淡抹,两手抱在胸前,诧异的看着我。

“同学,你怎么会跑到屋顶上来的?”

我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手一拉,黑色短裙啪的一声被扯了下来。

“呀!救命啊!”

校长小姐很快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想要逃跑,无奈裙子被人抓住,动弹不得,只好放声大叫,两手用力想把裙子夺回。

“啪!”

我惊讶的看着我的右手,它自动的在校长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校长的嘴唇破了个洞,鲜血开始流了出来。

这个巴掌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功用,夏实校长马上安静了下来,畏惧的看着我,身体开始发抖。

“贱人,你最好给我安静一点,我讨厌罗哩八嗦的女人。”

嘴巴自动说出这些话。

“你┅┅你放我走,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可是不要伤害我。”

夏实开始讨饶,无用的挣扎。

“我才不要你的钱,我要的是你的人。”

“同学,强暴罪是很严重的,要是被抓到,你一辈子都没办法抬起头做人,趁现在还没铸下大错,赶快住手吧。”

不愧是从事教育工作的人,开始对我晓以大义,一样,没用。

我更不打话,把她往地上一甩,裙子扯裂,撕破碍手碍脚的裤袜,露出白色的内裤。

当我要把她的内裤脱下时,夏实又开始反抗,我做势欲打,夏实整个人马上僵硬起来,她很显然非常害怕暴力,眼神流露的畏惧明显是不正常的过度。

她两手抱头,嘴巴喃喃自语,一直说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肌肉紧张的收缩,这造成我的不便。

我温柔的对她说∶“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打你。”

夏实听到我这么说才半信半疑的放松了下来,我继续把她的上衣也给脱下,虽然她的年纪比妈妈还大,不过身材保养的不错,雪白的乳房不服老的保持自己浑圆诱人的模样,腰身也是玲珑有致。

抚摸着校长成熟的躯体,古老的冲动又出现了,早上的疯狂犹在脑海,下半身却依然不由自主的开始抽动起来。

当肉棒要插入夏实的肉 时,她突然又夹紧大腿,拒绝我的进入,并且起身欲走。

我又给了她一掌,不过是在白淅的乳房上,夏实整个人瘫了下来,躺着不敢动。

肉棒方稳当的刺入了夏实的肉体,但是一层薄膜却阻挡了我,夏实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处女,这真是太稀奇了。

“校长,你还是个处女啊?”

夏实羞愧的红透了脸,点点头。

我用力一刺,突破了校长的处女,夏实发出凌厉的尖叫,身体突地弹起,手死命的推我。

我做个巴掌样,她才又乖乖的躺下。

肉棒和着血水,缓慢的抽插着,身下的夏实咬着唇,似乎觉得很痛苦。

“你开心一点好不好,摆一副臭脸,我看了难过。”

“你叫我怎么开心?”夏实愤恨的说道。

“这么开心。”我用中指轻弹她的乳头,夏实身体紧绷了起来,阴道也随之用力夹紧肉棒。

这招意外的有用,于是我多弹了几下,夏实的身体对打击异常敏感,手指弹了几下后,改用手掌拍打,白里透红的乳房看起来可爱极了。

“你很喜欢人家这样打你是不是?”

“你才喜欢人家打你!”

“喔,是吗?”

我用力一掌打在乳房上,夏实的阴道立刻快速收缩起来,淫汁涓涓流出,接着又是一下,再一下,校长立刻达到了高潮,大量爱液喷溢,两人的下体尽湿。

“这叫不喜欢?”

“┅┅”夏实别过头去。

我又狠狠一巴掌往她脸上招呼。

她被打出两行清泪,嘴角伤口尚兀自淌着血,哭道∶“是,我就是贱,我就是爱人打我,你满意了吧,高兴了吧!”她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把她抱起,靠在铁网上∶“你不是贱,只是你喜欢别人用不一样的方法爱你而已。”

“咦?”对我态度的突然转变,她觉得措手不及∶“你干嘛现在还在那边说好话?”

“因为我是来爱你的。”

“什、什么?”夏实的脸红得象夕阳∶“别开玩笑,你现在还在强暴我!”

“不管你接不接受,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在一厢情愿什么,放我走!”

我快速的脱离夏实的身体,却令她背向我撑在铁网上,屁股挺出。手举起来就是一下,落在她的嫩肉之上,“啪啪啪啪”连打四下。

打完之后,我两手交叉在身前,静静的等待。

黑色羽毛中的肉缝在滴着闪亮的液体,夏实的肉体颤动着,粉红的 肉上下闪烁。

过了一会儿,夏实回过头来,眼神和我相接时又很快转了回去,连着转头数次之后,她说道∶“那个┅┅你可不可以┅┅”

“啥啊?”

夏实清楚知道我对她的要求。

“好,我认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怎样随你,可是拜托你┅┅”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还差一点。”

夏实一咬牙,叫道∶“请你┅┅请你打我!”

“这才乖!”

我复把肉棒刺入湿热的肉 ,开始抽动着,两手任意的拍打夏实柔软的皮肤,直打的她浑身通红。

阴道肉壁紧紧包裹着我,和身上的痛楚唱和着,一下一下的抽搐。

最后,夏实的身体被我顶在铁网上,我紧抓着她的两手,狠狠地在子宫内注入白浊精液。

在猛烈的射精之后,我一时疲累,便躺在夏实身上。

仔细端详她的脸,我觉得她有一种熟悉的气味,很象妈妈。

抚摸她的脸,香气扑鼻,夏实想必有洒香水的习惯。

“你怎么啦,一直瞧着我?”

“我觉得你好象妈妈。”

“好小子,现在你嫌我老来着,吃饱了就不认人啦!”

夏实微嗔道。

“谁说的,我最喜欢和妈妈在一起了。”

“你可别妈呀妈呀的乱叫,我才刚破身而已。要叫妈妈只准四下无人的时候。”

夏实的手指在我头发里梳刷,肉棒又开始鼓起。

“妈妈,我还想要。”

“傻小子,妈妈会不给你吗?”

夏实靠着铁网,身上因为刚才的激烈交和,被铁网压出一格一格的纹路,两腿大张,黑色倒三角一览无遗。

“来吧,用力的操我。”

我挽着夏实身子,深深刺入她的体内,肉棒搅和着那一团精水,发出辽亮的声音。

“喂,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夏实突然问道。

“什么东西?”

“就是┅┅刚才你说的┅┅那个嘛。”

“当然是真的。”

“哼,少来了,你们男人只会做做表面功夫,哄的这一个开心了,马上又去追下一个。”

“我现在不正‘深入’的告诉你,我是说真的吗?”

“吵、吵死了!”

夏实羞赦的应付过去,脱下校长的伪装之后,骨子里也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罢了。

我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在她的体内射出另一道滚烫的精液。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在家门前看到芳墨,身穿一袭火红的皮衣,站在路上等我。

“唷,我的亲亲好哥哥,校长的嫩 滋味如何啊?”

“干么啦,你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好,不开玩笑,明天晚上七点,准子家门见。”

说完,芳墨立刻转身而去。

“等一下,你想要干什么?”

“明天就知道了了了了了了┅┅”

芳墨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消失了。

芳墨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这个疑问明天应该就会获得解答,现在烦恼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打开家门,走了进去,淫秽的女肉气息席卷而来,妈妈和小玉又双双把我抱住,脱下裤子,妈妈开始吸吮肉棒,小玉则把舌头贯入我的口中。

当我上床睡觉后,脑中又浮出了一个鲜明的图像,那不属于我的记忆,不知又是意 从哪弄来的。

我看到远方有一团不知什么东西在蠕动,可是看不清楚,突然,画面亮了起来,一群人,一群肉体,搅在一起,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女人,和一堆男人在疯狂交媾着。

女人的口和性器,还有肛门,都有男人在抽插着,她两手也抓着几根肉棒,上下搓揉。

女人的肌肤布满乳白的液体,鼻口中发出欢喜的哼声。

那些男人说着话。

“干,死土豆,从哪找来这个淫货的?”

“妈的,你知不知道,她在车站把我和阿毛、冬瓜叫到厕所去,脱光衣服在那里自摸,还求我们干她哩!”

“后来还留电话给我们,说想插 就找她,还说很便宜!”

“啊!我又射了!”

“死冬瓜,你也未免太快了吧!”

干着肉 的男人身体抖了一下,拔出肉棒,另一个男人立刻补上。

“喂,有个小鬼在看我们。”

“好象是这贱货的女儿吧?”

“从小就看妈妈被干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大淫 !”

男人们哄堂大笑,插着女人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

“喂,烂 ,我想干你女儿的小淫 ,多少钱?”

“她┅┅她是第一次┅┅所以要一万块┅┅”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

“去你的,才干个 要一万?”

男人示意他的朋友停止。

“啊,不要停啊,我快要爽了,再插几下就好,拜托你们!”女人哭道。

“那你女儿的 要多少钱?”

“不用,不用钱!只要你们想干,怎么干都行!求求你,我快疯了!”

女人已经神智不清。

男人们见状又开始抽插起来,女人身体剧烈抖动,大量淫水溢出。

刚才说话的男人走过去,抱起一个女孩,撕下小小的内裤,女孩不停的哭叫着,男人打她的屁股,未料她哭的更厉害。男人只好放弃,拉开女孩的小脚,似乎想要插入。

“喂,阿财,别闹了,你会干死这小鬼的。”

“妈的,那我用手。喂,死毛,把摄影机拿过来。”

图像突然移动到女孩肉缝前,男人粗壮的手指划着女孩的肉缝,突然插入。

女孩发出巨大,几乎可以说是恐怖的叫声,窗外的灯光纷纷亮起。

“糗了!”

“干!叫你不要弄她,你不信!”

“还说什么,快走人啦!”

图像到此结束。

我倏的爬起,全身是汗,这图像太清淅了,女孩恐怖的叫声还在耳边馀音绕梁。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欲望席卷了我。

肉棒过度充血而刺痛神经,身体像被烈火烧炙,红通的皮肤散着热气,身体开始失去控制。

眼前一黑,意识消失了。

少年的烦恼(其之十、完)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站在浴室中,身上都是水,墙上的镜子因热气,看起来是白蒙蒙的一片。

把身子擦干以后,我走出浴室,屋子里没有开灯,看外面天色应该是太阳刚下山,家里一片死寂,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和屋外小孩的鬼叫,似乎只剩我一个人似的。走进妈妈的房间,小玉和妈妈两人叠在一起,呼呼大睡,股间一团汤汤水水,一看即知昨晚我大概又被意 给冲昏了头,弄了一整夜。

本来想叫醒他们,想想还是作罢,意 催促我快快出门,和芳墨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我有一个感觉,准子马上就会臣服在我的脚下。

我迅速抓几件衣服套上,冲向准子的家。路上没有人,整座珠闲琉市安静的象鬼城。

当我到达准子家门前时,芳墨蹲在门口,旁边一个老妇人呆呆的看着天空。

芳墨见是我,抬起头来,脸上痛苦的神色让我深觉有异。

“你怎么了?”

“别说了,我把你要的人带来了,快把事情办完,让大家都好过。”

芳墨的手仅抓自己的肩膀,又蹲了下去。

她说的话我似懂非懂,但那个妇人显然有用处,我抓住她,拉进准子家中,走进客厅。

里面有三个人,准子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手脚被缚,口中塞着一团布。另外有一男一女,赤条条的在地上猛烈交合着,原来是准子的养父母。

他们看到我,一语不发,分开彼此,男的把那老妇人的衣服扯下,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抽刺她乌黑的肉 。

女的把准子口中布团取出,然后跪在我的身前,脱下我的裤子,舔弄泛着水光的龟头。

准子似乎是看呆了,嘴动了动却不知要说什么。

最后勉强挤出几个字∶“┅┅疯子┅┅你们全疯了┅┅”

准子的养父边干着那老妇,边走过来,把那妇人两脚张的开开的摆在地上,自己从上面刺入她的肉 ,从准子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阴茎在肉 里一进一出,她的养母走到后方把持住准子的头,不让她的视线离开地上那一对交配中的动物,一把刀横在项上,威胁她不可闭上双眼。

准子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就连现在她也是不受任何意 影响,只是沉默看着眼前的两具肉体不停互相撞击。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女人。

“┅┅亚纪子,千里亚纪子┅┅”她象是在说梦话一样的回答。

准子的身体突然收缩了一下,防壁坚实如故。

“千里准子是你女儿吗?”

“┅┅对呀,不过我已经很久都没看到她了┅┅”

“她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已经死了!她不是我妈妈!”

准子突然大叫,防壁开始动摇,准子的养母晃晃手上的匕首,叫她安静。

我让肉棒在亚纪子的眼前晃来晃去,说道∶“你很喜欢男人用这根东西来插你,是不是?”

“对呀,我以前每天都有很多男人用这些肉棒插到我的肚子里,可是后来进了医院以后都找不到男人来插我了,虽然偶尔那些医生会用手玩我的屁股,可是都没有肉棒┅┅”

我用龟头摩擦亚纪子粗糙的脸皮。

“你是不是要插我的屁股?你插一下人家好不好?好久都没人插我了,哪,好不好嘛?”

“闭嘴!!不要再说了!!”

准子开始流泪,防壁已经渐渐的剥落。

“要我插你可以,”我指一指准子∶“但是我要先上你的女儿,你答不答应?”

“答应,我答应,只要你肯插我的屁股,我什么都答应!”

“不要!不要!放我走!不要!”

准子声嘶力竭的哭叫,保护着她的那堵石墙,已经变成碎石了。

在墙后,只有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孩,无助的哭泣。

意 象是海啸一样冲进准子的心中。

‘咦?’

我发现意 不是在改造准子支离破碎的心灵,它在毁灭!

准子的意识已经快要完全消失了!

我急忙努力收回意 ,试着挽救准子。

太迟了。

准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意识消失殆尽,她已经成了一个健康的场物人。

我开始觉得愤怒,这就是放任意 之结果!

一个少女实际上被意 杀死了!

我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我重新检视准子的心灵,想要找些意识的断简残篇,替她塑造另一个人格。

突然,我象是被拉进一个黑暗的隧道,眼睛看到的景象,在明亮的出口,但我离出口越来越远,只看到准子的脸慢慢缩小,最后变成一颗星星,在远方飘逸着。

我转头一看,背后只有一片黑暗,伸出手,什么都抓不到,我就这样飘了不知多久。

黑暗中,伸出了一只手,抓住我。

我才停了下来,定睛一看,抓住我的人竟是另一个我!

“你也来了啊?”那个‘我’说道。

“你┅┅这┅┅”我吓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里就是你称之为‘意 ’的地方。你没听从梦中的劝告,所以它把你抓了进来。”

“那你又是?”

“我是周防达哉,第一个。也是第一个被意 抓进来的,你是第二个。不过出去的倒是有几千个。”

“出去的?我们可以出去?”

“你,我不知道,可能可以,可能不行。我是绝对出不去的。”

“为什么?”

“仔细看看,你和我最大的差别。”

那个‘我’指指自己,又指指我。

我发觉他的身上散发出灿烂的光线,笼罩全身,我身上也有,可是和他相比却是微弱太多。

“你有很强的光。这是什么?”

“天知道,不过托它的福我才能保持意识到现在。”他无奈的说。

“我们现在来找找有没有出去的路好了。”

我急着想要离开这里,不知道意 把准子怎么了。

“要找你自己找,我是打算永远待在这里了。”

“你开玩笑吧!?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黑暗!”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看到自己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你以为我能在被这该死的恶魔搞的乱七八糟的世界活下去?不会自杀或是发疯吗?它杀了我认识的每一个人,不认识的也照杀不误!”

“怎、怎么说?”我非常的惊讶,但是自己不会骗自己的。

“你整天和它在一起,居然连这一点都不知道?”‘我’愤恨的说道∶“听好,在这个恶魔势力范围内的每一个人都象你说的准子一样,意识都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从你身后那片黑暗中迸出来的东西,我说有几千个人出去的意思,就是有几千个人,他们意识被打散,一个新的意识夺取他们的身体,继续扮演他们的角色!”

“那妈妈、小玉他们都┅┅”

“早就烟消云散了,我还是第一个!”他冷静了下来∶“你走吧,我要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

“可是我要去哪里?”

“管你去哪!这里面是没有界限的,要去哪都随你,别让我看见就好!”

‘我’大步走开了,留下我一人,孤零零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心中万般思绪乱窜,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我遇到的人,做的事都是意精心设置的幻影,从头到尾,其实都是意 在自得其乐,自吹自唱。

我不禁哭了起来。

一股温热的鼻息,夹着腐肉恶臭,自背后吹来。

吓的我眼泪也止了,呼吸也停了。

也不敢回头,呆呆的像块石头动也不动。

背后传来脚步声,好象有一群人走了过来,轰隆轰隆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脚步声停在我的背后。

浓烈的腥味飘进鼻中,几滴黏液落在我的肩头。

许多鲜红充血的男性器,象海葵的触手一样又长又滑,形成一堵肉墙,慢慢朝我压来。

我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性器滴着黏液,把我的手脚捆起,张开成大字。

一些肉棒已经开始扑搭扑搭的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上,灰白的液体很快就覆盖了全身,肉棒们像蛆一样在我身上蠕动、扭曲着,在白色的精液海里翻腾着,白色的泡沫飘在海上。

一根肉棒滑入肛门里,快速的转动着。

说不出的感觉电击着身体,我自己的肉棒也开始摇摆不停,一波波的精液射了出来,和身上的白色液体混在一起,无法分出彼此。

远方有两个红点,慢慢朝我靠近。

又是一个我,两眼发出红光,和我一样被肉棒们包围着,不同的是他似乎享受着这种感觉,快乐的吸吮从肉棒中排泄出的液体。

他走到我的眼前,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脸,手指前端变成一个个紫黑色的龟头,喷射一道道白色的汁液。

“你好象不喜欢我为你做的一切?”

“我┅┅不┅┅”

我没有办法说话,他的手让我全身上下都兴奋的抖动着,我情不自禁的吸吮他的手指,吞咽香甜的白蜜。

“这样才是好孩子。”

他把手往我胸口一捏,两粒浑圆多汁的乳房跳了出来,又把手往下一挪,我的肉棒消失了,一个黝黑的蜜洞浮现出来,银白的淫液海水倒灌出来。

他身下的肉棒丛分开,一条红色的巨蛇探出头来,头上长着许多小蛇,不停的蠕动。

“孩子,从今天起,让我们一起为我们的幸福努力吧!”

我看到自己的脸在微笑,“短暂的分离,才能陪衬出一体的可贵,你愿意照我的话做吗?”

“我┅┅愿意┅┅”

耳朵听到嘴巴自己说话。

“来,把嘴张开。”

那红色的巨蟒伸长粘滑的身躯,我张开嘴,它便滑到口中,慢慢钻进了体内,最后完全的进入我的肚子里,在里面缓缓蠕动。

我摸着自己的小腹,纤细的肌肤,触手生温。

突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一个男人站在我的身前,微微笑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他长的好熟悉。

他走了过来,说道∶“准子,你妈妈准我操你的烂 了,你觉得怎样?”

“插我的屁股吧!我已经等了好久,我要你把那鲜美的液体射到我的 里,填满她!让我┅┅让我怀你的种!”

西元2005年,珠闲琉市。

少年自那一天之后,一步步控制了每一个人的意识,或着是说,替换。

最近几年,珠闲琉市一个月只有14~20个小孩诞生,全部都是少年的血脉。

但是整体的出生率却是直线下降,珠闲琉市也被称为“gaycity”。

少年在市中心定了一栋50层楼高的商业用大楼,改成一栋市内花园,少年和他的女人都居住在那里。

现在他已经有大约1300个孩子,大部分都是女的。

少年的第一个孩子,周防月华,现在已经五岁,但是在少年能力的改造之下,性器官已经发育成熟,最近月华已经有受孕的迹象。

少年母亲的身体被能力给活性化,从外表上看只是个20岁的美女,但是实际上已经41岁了。

她替少年生了7个孩子,一个是男的。

现在她每天都占有少年的肉体三个小时左右。

少年认识的女人中,只有低于35岁的才能住进花园里,高于35岁的多半是负责炊食洒扫的清洁班,为数200人。

不过花园的30层以下都是空的,现在只有400多人住在那里。

少年晚上多半会利用能力和所有的人神交,因为能力已经完全的发展,少年再也不会感到身体的疲累,肉体活性化的速度飞快,少年一天可以制造五加仑的精液,而这表示少年每天得花很多时间摄取足够的营养。

少年很重视儿童的起居,花园中当前有六层拿来做育儿之用,未来可能会更多。

所有的男孩都是强烈的同性倾向者,他们的父亲是他们梦想的对象。

少年时常会不定时的宠爱他的儿子。

少年的能力已经涵盖整个珠闲琉市,对当地经济和政治造成非常大的影响,坐落在市内的公司行号对外行销一帆风顺,订单总是源源不绝,市内的经济因为能力预先统计好每人的需要,达成完全的供需平衡,成为一个完全独立自主的经济体系。

所有的犯罪都消失了,因为已经没有‘他人’的存在,一切的物质都属于整体。

少年有时会思考自己的未来,他的能力没办法遗传,他死后自己的家人可能无法生存,所以他开始购买土地,预计十年后日本所有的国土都会被他以低价收购。

他决定要让这个世界成为他这个族群的所有物。

【完】

终于烦恼完了,万岁!接下来要龟他个四、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