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阿莲

神病院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瘦削的女人,缓缓走了出来,耀目的阳光,令她睁不开眼睛,她叫阿莲,已被关进精神病院近十年了,原因是精神错乱,有暴力倾向,是危险人物,所以给隔绝人间近十年,在这么多年当中,经过无数的疗程,经医生证明,她已经完全康复,可以重新投入社会!

阿莲来到从前的故居,阿莲望着这幢大厦,回忆着过去的一切。就是在这里,她给警方逮捕,控以暴力伤人,受害人就是她的丈夫阿雄,当他给抬上救护车时,覆盖着他下体的白布,已给鲜血泄得通红,他的阳具,给阿莲用牙咬了下来,她为甚么会这样做呢?据她的辩方律师所说,原来是由于阿雄长期以来,威迫她替他口交,她不肯,就拳打脚踢,直至她点头为止,而事发当日,阿雄又迫她口交,她死也不肯,于是阿雄除了将她毒打一顿以外,又用绳将她捆绑,用烟蒂灼她的乳头和下体,痛得她死去活来,于是假意答应丈夫的要求,当阿雄脱掉裤子,她张嘴合着他那软垂的阳具,大力吸吮,又用舌头舔它,直至完全勃起。而阿雄全身放松,享受她的口舌服务之际,她用牙大力的将他的阳具咬断,吐在地上,他的伤口流血,痛晕过去,当他醒了过来,见到阿莲呆呆坐地上,把玩着自己断了的阳具,于是他忍痛报警。

阿莲经由院中社工的介绍,找到一份工作,是在郊外一间豪宅中当女佣,平时豪宅的主人,很少到这边来,只有在假日,才来这里渡假,因为这样,可以给她一个较大的空间和时间,对她的康复更有好处。

这一天是星期三,阿莲做完一天的工作,正准备休息时,豪宅的主人陈先生,带了一个外表斯文,而且年纪可以做得他女儿的人来了。阿莲认得她是电视台的一个新进女艺员,但弄不清楚他们两人的关系。陈先生已吩咐不用阿莲招呼,可以早点回房休息!

阿莲躺在休上,忽然听到硬物堕地声,她知道是从客底传来的,她勿勿起床,赶出客厅悄悄探头一看,只看见陈先生和那女艺员已经躺在地上,俩人搂成一团,正在热烈的接吻,陈先生的手,更在那女艺员身上,大肆轻薄!

十五年来,阿莲的性欲,已经给强压下去,可以说心如止水。但是今年二、三十岁的她,生理完全成熟,身材更是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方小,加上少晒阳光,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她潜藏的情欲,一下子给厅上两个人的动作,给勾了起来,她躲在走廊旁边,全心全意的偷看着,此时,陈先生的手已在解那女艺员的衣服,很快的,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胸围和浅红色花边的迷你三角裤,而她的手亦已掏出陈先生的阳具,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接着她的内衣裤也给脱下了,一双娇小的乳房,尖端是红色的两点,下体是稀疏的茸茸,屁股却是出奇的浑圆和丰满,此时陈先生双手分途进攻,一支手在摸捏她的乳房,另一支手按着那稀疏的下体,手指已失去了踪影,相信已伸进她下体之内,她也给弄得在喘息不止。

两人都已赤裸相对,陈先生的阳具,硬硬地勃起着,但只是短短的,毫不起眼,他正强按那女艺员的头伸向他小腹,但她似呼不肯就,两人开始争吵上来!

那女艺员强硬的说:“我从不肯对人口交的,不要!”

“呸!”陈先生也负气的说:“你说,你要多少钱才肯,我给你!一万、两万、只要你出价,我便立刻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那女艺员冷冷的说:“是原则问题!”

突然,陈先生拾起地上的衣物,没头没脑的掷向那女艺员,赶了她出门口,也不理会她赤身露体,来不及穿上衣服,砰一声关上大门,然后气喘呼呼的,光着身子在厅中走来走去,他小腹下的阳具,已失去雄风,软软的挂在那里,阿莲的眼光随着它打转,十年未试过这滋味了,她感到全身痒得不得了,下身更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很希望可以马上得到充实,她贪婪的看着赤裸的陈先生,不小心将身旁的衣帽架碰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是谁?”陈先生大喝道:“谁在那边?快出来!”

阿莲见躲不了,于是无可奈何走了出来,看到是她,陈先生初时吃惊,继而面露喜色,一双眼不停的在她身上打转,软垂的下体,竟然又勃起了,这个现象,令阿莲面上不禁红了起来,双眼死盯着那挺直的阳具!

“你看了好一会了吧!”陈先生色迷迷的说:“你也想吧?哈,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久没尝过这肉肠的滋味了吧!好,既然你想,何不学我一样,也把衣服脱去!”

他的话好象有催眠的力量,她双手不期然的,在解衣服的钮子,外衣脱去后,身上是一个白色的胸围,和一条白色的内裤,虽然只是普通的内衣裤,但她的身材比起那个女艺员,不知好了多少倍,胀鼓鼓的乳房,隆起的下体,浑圆结实的屁股,还有那白里透红的皮肤!实在令男人垂涎。

“不用害羞!”陈先生急色的说:“都脱去了吧!”

阿莲除去最后的障拟,一双坚挺高竖的乳房,尖端是两颗小小的车厘子,它已茁壮起来了,下体是丰盛的茸茸细毛,象一个大胡子似的,覆盖着那迷人洞口,陈先生虽不及待的,将她抱入怀中,双手忙过不了的,玩弄那双高耸的乳房,和那丰盛的下体,她那里已湿透,如欲滴出水来,他的手指老不客气的探进那洞口内,撩拨她的嫩肉,阿莲很久没尝过这种滋味,不禁发出呻吟,全身发软,躺在他怀内,尽情享受他的爱抚,他将她按在地上,双腿跨在自己肩膊,握着阳具,一下子插进那早已湿透的小洞内,那里又窄又潮湿,令他感到无比的畅快,他拼命的抽送,而她也扭动着屁股迎接他的活动,两具赤裸的肉体,互相撞击,发出啪啪声,他活动了五分钟左右,便已到达高潮,他的喷射,令她全身震动,紧紧拥着他,要将他的精液,全部吸入体内,谁知陈先生突然抽离她的身体,跨上她的头部,将那又湿又滑的阳具,没头没脑的塞入她口内,正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已将阳具含在口中。

突然之间,她面前的男人,变了不是陈先生,而是她的丈夫阿雄,她大力的咬在他的阳具上。“哎呀!”一声惨呼,陈先生全身弹开!幸好他的阳具已软了下来,不那么受力,否则一定会给她全根咬断,但现在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鲜血不停从阳具的伤口上流出来,他用手按着创口,全身不知是惊还是气,在抖过不停,而阿莲则跌坐在地上,楼上一片茫然的不知发生甚么事!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煞车声和关车门声,陈先生面色大变,匆忙的拾起地上的衣物,拉着阿莲,躲入房中,也不顾伤口的痛楚,只从门缝中看出。来人竟然是陈先生的太太,和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相拥着走了进来,两人肆无忌惮的,在厅上热吻和爱抚,很快的,陈太的衣服已给那男人脱光,只剩下一个粉蓝色胸围,和粉蓝色迷你三角裤,那男人伏在她身上,用舌头舔遍她全身,由耳朵、颈、乳房、腰肢、小腹、大腿,最后集中在她的小内裤中央隆起之处。

“这贱人!”陈先生咬牙切齿的说:“趁我不在,竟然偷汉子,真是岂有此理!”

但他并没想过,不久之前,他也和两个女人在同一地点胡天胡帝!此时陈太的胸围和内裤已给那男人扯下,他的舌头正舔吻着她的乳房上两点红色,和下体那毛茸茸的地方,陈太则闭上眼,一边享受,一边吩咐他这里那里的,那男子一边施展口技,一边已替自己脱光衣服,想不到他虽然身材瘦削,小腹下的阳具,竟然又粗又长,陈太轻轻一伸手,已握着那粗大的阳具,象拿着宝贝一样,摸个不停,她趴在地上,将屁股抬高,吩咐那男人用舌头舔她的屁股,那男人也毫不迟疑的,埋首在她屁股上,舌头除了舔那两片肥大的股肉,还不时伸进股缝之中,碰触那花蕾,他的口舌服务,立刻令陈太呻吟不已,而且全身抽紧。

在门缝后的陈先生,看得怒发冲冠,口中不断自自语的诅咒着,完全忘了下体的创伤,而这时他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淌血!

门外的情况又有了变化,那男子已握着阳具,插向趴在地上陈太的下体,这些情景又令阿莲下体湿了一大片,主要是因为刚才的陈先生,还未完全将她满足,她看到门外大战的情况,禁不住狂吞口水,她的馋相,给陈先生一眼看入眼内,他灵机一触,心生毒计,他要利用阿莲来报复!

陈先生顾不得淌血的伤口,先穿好衣服,然后大力推门而出,厅中正在做爱的一对男女,忽见他出现,都大吃一惊,连忙分开,随手找件衣服,遮盖自己的裸体,陈先生一言不发,在两人身边坐下,冰冷的眼光,扫视着地上的两个人,不时发出冷笑!

“哼!”陈太太忍不住了,她说道:“你阴阳怪气的,想干甚么?”

“我想干甚么?”陈先生冷冷的说:“你这个淫妇!给我抓到你和人通奸的证据!哈,你还有甚么话说!”

“你说我?”陈太太声色俱厉的说:“你自己也不问问自己一下,你的女人,天天不同,你和那些孤狸精的照片,我手头上都有一大叠,上到法庭,你看是我告你,还是你告我!”

“好!”陈先生突然对着房门口大喊:“阿莲,你出来!”

半裸的阿莲,遮遮掩掩的从房里走了出来,她身上只有一张床单,遮盖着身子!她走到厅上,看着这两男一女。

“你好呀你!”陈太太大吼:“连工人也不放过!”

“不用理她!”陈先生说:“阿莲,现在我命令你和这个男人做爱,嘿!如果你不想我将你的情形说出来的话,那你就要照我的吩咐去做!知道吗?”

阿莲很怕自己旧病复发的情形,给精神病院中的人知道。因为再给关进去的日子,实在不好受,唯有听从陈先生的吩咐,先掀去身上的床单,赤裸的身体露了出来,慢慢走近那男人,一手握着那已给吓得软垂下去的阳具。

“你给我听着!”陈先生对那男人说:“你一是和她做爱,一是我报警,要你赤身露体的关进拘留所,你考虑吧!”

那男人苦口苦面的说:“我可是怎么起头呢?”

“当然有办法!”陈先生不怀好意的说:“阿莲,替他用口!”

阿莲别无选择,唯有跪在地上,张嘴含着他的阳具,大力的吸吮,又用舌头不断的舔他的龟头,那男人的阳具果然在她口内慢慢膨胀起来了,他的阳具太大,直抵阿莲的喉咙。突然,阿莲觉得眼前的男人,又变成她的丈夫阿雄,她失去理智地狂呼了一声,大力一口咬下去。只见一股鲜血从那男人的小腹,飞溅而出,那男人也惨叫一声,双手按着小腹,晕死过去!

陈太太给眼前的景象吓得目定口呆。

“哼!”陈先生冷冷的说:“你心痛了吗?这就是敢偷我老婆的男人之下场。”

但是,陈先生也突然晕了过去,他刚才所坐的椅子下全是红色,他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流血,他因失血过多而晕倒了!陈太太这时才有机会,向阿莲间明原委,她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太知道,陈太太听完了之后,神恢复了冷静,向晕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冷冷的望了一眼!

“你做得好!”她对阿莲说:“就让他们两个留在这里,你跟我回去!你的事我也不会对人说,以后你跟在我身边,我不会待薄你的!”

阿莲接着说:“不过,他们怎么办?”

“两个贱男人!”陈太太说:“一个好色成性,一个是男妓,何必为他们担心呢?

你先回家去,这里一切由我处理!”

第二天,某报纸载:本地富商陈经立,给发现因下体受创,流血过多,倒毙于郊外别墅中,身旁有另一失去下体之男子尸体,证明是男妓朱良才,怀疑两人有龙阳之好,不知因何事故,互相将对方下体咬伤,以至死亡,陈经立之妻,获承受巨额遗产,将于日内与谊妹离开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