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

港文改写

安卡搂着娇妻露露住床上抵死缠绵,他们像两条蛇般紧紧缠在一起,在宽阔的弹簧床上滚动,时而安卡骑在露露身上,抬起她那对结实修长的美腿,拼命挺动屁股,那支硬如铁棒的阳具,在紧窄湿滑的迷人洞穴出出入入。

露露在娇喘着不停地哎哟、哎哟,性感的叫着。

时而露露转过身来,主动出击,这对恩爱的年青夫妻翻云覆雨,一起到达欲仙欲死的境界。

安卡是香港一个年青有为的制衣商人,明天就要去越南谈生意,开拓这个有庞大潜力的市场了,他与露露结婚只有两年,还没有孩子,估计最少要在越南逗留一年半载,难怪他们如胶如漆,疯狂地做爱。

露露替丈夫点了根烟说道∶“安卡,我和你一起去好吗?大家有个照应。”

露露不想与丈夫分离,在作最后的争议。

安卡在露露的粉面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道∶“露露,我不是和你说了许多遍吗?一来越南是个落后的地方,你去实在不方便,只会挨苦;二来我妈咪半瘫住床,需要你照啊,更重要是香港的生意,我一定耍有个绝对放心的人打理!”

这番说话,安卡其实已对露露说了许多遍,露露也知道丈夫说得有理,只是情难自禁,再次提出而已!

“安卡,我恐怕你在越南寻花问柳,患了越南玫瑰回来!”

“露露,你要怎样才相信我呢?我已经向你说了不知多少次了!”

“但男人有生理需要啊!我孤襟冷枕可以忍受,但不是十日八日啊!你的性欲去哪里发泄啊?”

“真的忍下了,我吃‘自助餐’也不会找女人的,你放心好了!”

露露极爱这个英俊高大有为的丈夫,她不想丈夫用手自渎解决性欲,爱怜的道∶“安卡,不要用手解决,那会伤身的,有需要的话,你找个越南女人吧!不过记着要戴安全套,也不可和她发生感情,最好是每次找不同的越南妹┅”

露露的感情十分诚恳,安卡看出妻子不是试探他的,更加感激妻子的体贴,紧紧抱着她道∶“春宵苦短,露露,一我们再来一次心灵、肉体的结合。”

露露体贴的问道∶“安卡、你还可以再来吗?”

“可以的,慢慢来,今宵一别,我最快要三个月后,才能和你共赴巫山啊!”

安卡一边说一边抚摸露露滑如凝脂的肌肤,最后停在她坚挺的玉乳上,温柔的摸玩捏弄,乳峰上两粒樱桃诱人欲滴,越捏越硬,安卡脑悔里浮起新婚时露露的赤裸倩影∶那时她比较窈窕,双乳较小而结实,现在娇躯丰满了。两个竹笋般的乳房,在他抚摸、揉捏下,象个汽球一样,越涨越大,难得的是饱饱胀胀,没有因为大了胀了而松弛,她吸收了男性的精气,由处女变为少妇,变得越来越性感、越迷人。

露露那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挑逗安卡胯下的长蛇,可是长蛇似乎太倦了,还是软绵绵的,死气沉沉的。

露露的手玩到酸软了,长蛇还是在沉睡。

“安卡,你太倦了,不要玩了,小睡一会,我送你去机场吧!”露露道。

安卡正为自己有心无力而焦燥,听到这样说,用力的捏了捏露露的玉乳道∶“不,还有两三个钟头,睡着了再起床更辛苦,我要多玩一次,你替我吹胀它吧!”

露露觉得吹箫很污秽,结婚以来,只勉强替安卡吹了三四次,不过今宵离别在即,她不想拂逆爱郎的心意,滑动娇躯,将臻首枕在丈夫的大腿上,张开小嘴,她出舌头,吸啜安卡的春袋,然后慢慢的向上移动,最后将蛇头吞入小嘴里。

安卡的长蛇受了强烈的刺激,慢慢苏醒了,它在露露的小嘴里蠕动,露露的喉头被蛇头顶着,闷极欲呕,她受不了,吐了出来,只见长蛇红卜卜的,青筋怒发,指向天。

安卡爬起来,将露露放在梳化椅上,令她玉背朝天,俯伏软垫上,结实雪白浑圆的屁股高直挺起,安卡施展一式隔山取火,棍棍到肉,棍棍过瘾。

露露的桃源洞经过一轮剧烈冲击后,淫水如江河缺堤,源源渗出,心头泛起阵阵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典动淫叫着,小夫妻俩再一次携手飘上云端┅安卡去到了越南西贡,与当地官员洽谈投资设厂、甄选厂址、招聘工人,忙得团团转,精力的透支令他暂时忘却了性欲的需要。

不过,一切安顿下来之后,工作上了轨道,晚饭之后,长夜茫茫,就不知如何打发了,除了到酒吧饮几杯闷酒以外,没有甚么事可做。

酒吧里当然有很多青春的陪酒女郎,夜渡资也很便宜,二、三十元美金,她们便很乐意陪过一宵了,问题是安卡旦的不想背叛妻子,他想自己在这里找女人,妻子也可以在香港找男人啊!如何对得起露露。

虽然露露临别恳切的说,有生理需要,可以找女人,但自己却被道德规范禁制。

再者,安卡也实在怕这些一天不知捱多少次棍子的越南妹有戒心,他怕她们泄有性病,燕瘦环肥风情万种的安南妹兜搭,他安卡始终不敢。

到了后来,安卡酒吧也不敢去,他怕了酒女的痴缠。

安卡日间工作的时候,开始注意到身边的女秘秘书兼翻译阿珠,因为她的样貌酷似娇妻露露,安卡时常望着她婀挪的背影出神,有时更会偷偷盯着她的俏丽粉面、高耸鼻梁、樱桃贝齿和那阳光般灿烂可爱的笑容。

阿珠来自北部的胡志明市,是个大学生,精通中文、法文、英文,既多才多艺,又能干勤奋,安卡很赞赏她的工作,不过,慢慢注意到她那美丽温柔的一面。

阿珠独自住在堤岸一个已移民去美国的阿姨留下的小别墅里,安卡实在忍受不了孤寂的空闲时间,他想有个朋友聊天,终于硬着头皮问阿珠∶“你周末晚上有空吗?能否带我去西贡值得看的地方见识、见识。”

阿珠有点受宠若惊,因为提出要求的是大波士,愕然了一下子答道∶“波士,可以的,你想看些甚么?”

安卡道∶“比如说去地道的越南菜馆,吃真正美味可口的越南菜,看看这里的夜生活,有甚么悄采的科骚,或者听听歌、跳跳舞!”

“好的,我会安排的!”阿珠答道。

“需要我叫司机阮加开夜班吗?”安卡问道。

“不要麻烦阿阮了,搭的士很方便!”

“阿珠,要找多几个朋友吗?我恐怕治安有问题!”

“波士,你放心好了,西贡治安很好,极少极少打劫和伤人事件发生的,而且即使有,我也应付得了!”

“阿珠,你懂功夫吗?”

阿珠妩媚地一笑道∶“波士,总之你放心好了,包保你安全!”

起初的几次,安卡真的是抱着观光解闷心情而去的,但逐渐产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感情,出外的次数越来越频密,一个晚上不去,竟如上了白粉瘾一样,整晚住酒店房间里坐立不安。

而阿珠像个千依百顺的情人一样,没有推三推四,每次都是兴高采烈的赴约。

他们越来越熟络,无所不谈,谈自己的经历、际遇、家人、朋友、过去、现在、未来。

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阿珠冲了杯咖啡递给正在审阅文档的安卡道∶“波士,今晚不要出外了,来尝尝我亲手煮的越南菜好吗?”

他们其实已互相以名字称呼对方,不遇,在写字楼里,阿珠十分有分寸,坚持称呼安卡做波士。

安卡,在阿珠口里知道她一个人住在堤岸一幢二层高,阿姨留下的有个小花园的小别墅里,却从未到过她的住所,听到这么说高兴地答道∶“好极了,很久未试过在家里吃饭了!”

“波士,你不要太早来,晚上七时许适合,因为我要准备晚餐,没时间招呼你!”

阿珠道。

“那么你提早些下班吧!”

“波士,不成,我是公私分明的人,其也同事看见了不好!”

安卡更加欣赏这个可爱的女秘书了。

阿珠的屋子陈设简单而舒适,全部都是藤器家具,藤的椅子、藤的餐抬、书抬、书橱┅令人感到自然,清新、雅致、近窗旁边,放着一个钢琴。

晚餐设在小花园,阿珠的厨艺固然一流,不过安卡更欣赏的是浪漫写意的情调和气氛,他感到这是来到越南后最温情的一夜,坐在餐怡对面的阿珠,就如是他梦萦中在天的一方娇妻露露。

安卡神魂颠倒,唯一不同的是阿珠穿的是传统白底绣花民族服装,这种越南女性礼服,是贴身剪裁的,有点像中国旗袍,不过袍叉开得更高,直达腰肢,不过却多了一条长裤,走起路来,袍的前后幅摆动,有点似凌波仙子,也把女性的优美线条显露无遗。

当阿珠坐住窗前钢琴,一边弹、一边哼着欧西情歌时,依在琴旁的安卡如痴如醉,他有一股拥抱她,亲亲她的冲动,却又不敢。

一曲我永远爱你馀音未尽之隙,安卡已大声喊好,热烈的拍掌。

阿珠像个大歌星那样,由钢琴椅站起来,对看安卡崎腰鞠躬,甜甜的笑着道∶“谢谢!谢谢!”

“我们跳舞好吗?”安卡道。

随着悠扬的乐韵,安卡将阿珠搂得越来越紧,他们不是跳狐步、华两了,他们在跳着情侣所跳的阶砖舞,大家的脚只是随着音乐的节奏缓缓移动而已!

双方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安卡贪婪地吸索着由阿珠粉面传来的芳香气息,胸膛被两团弹力十足的温暖肉球顶着,他涌起了男性的冲动,变硬了的棍子,碰撞着阿珠大腿两侧,他感到阿珠在颤抖,不过没推开他。

安卡感到怀中的阿珠反应出乎意料之激烈,这是从未和男性拥抱、肉体接触的少女方有的反应,安卡虽然冲动,但心情极之矛盾,他怕对不起妻子露露,又怕承担接着而来的后果,他宁愿阿珠是个少妇。

理智是敌不过情感和欲念的,这是人类的最大弱点,安卡搂着阿珠,向房间跳去一直跳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阿珠明知随着会发生甚么事,但她似乎被安卡热力溶化了,没有抗拒,她闭起了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好一个海棠春睡,胸前的两个圆浑大波随着呼吸起伏,安卡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衣扣一粒一粒地解着,仍然是个装睡的美人儿,安卡更无顾忌了,乳罩、丝袜、内裤一件一件抛在地板上。

啊!这是一具全美的古铜色躯体,腰细波坚臀圆,小腹下是一片浓密黑森林,安卡伏下去,捧着她的秀面热吻。

吻着,吻着,阿珠有了反应,张开小嘴,将舌头伸进安卡口内,两条舌头互吮、纠缠,如胶如漆。

安卡欲火焚心,他久已不知肉味,胯下热辣辣的,长蛇已硬如铁棍了,在找寻安乐窝,可是洞口实在太小了,总是找不到洞口钻进去,他落床站在地上,分开阿珠那对修长的美腿,挟在腰间,黑森林里的两片红唇突现眼前。他张开了两片红唇,扶着自己的棍子,挤了入去。

蛇头才进入,已遇到一块有弹力的薄膜,安卡捉紧了阿珠的两腿,拼命的向前方一挺,冲破障碍,直捣黄龙,直到长蛇齐根而没。

稍微把长蛇拔出时,蛇身已沾泄了血丝,妻子露露初次献身给他的时候也是如此,啊!阿珠原来是如假包换的处女,怪不得又紧又窄。

接下来是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击,阿珠“哎哟、哎哟”地叫着,不过,她没有退缩,而是咬着呀忍受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又痛又痒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出是甚么滋味。

安卡饿得太久了,贪婪的大口大口的享用,只觉胀满了肚子,软瘫躺在阿珠身旁。

阿珠的泪沿着长长的眼睫毛,一颗一颗珍珠般滴在粉面上,安卡吃了一惊问道∶“阿珠,弄痛你吗?”

坷珠摇摇头道∶“不,安卡,我怕你玩过我,不要我、不理我!”

“怎么会呢?我爱你啊!”

“难道你忘了在香港的妻子露露吗?”阿珠问道。

安卡当场哑然,刚才的冲动淹没了理智,他绝不能和美丽贤淑的露露离婚的。

但阿珠又是处女献身给他的。

聪颖的阿珠看出安卡的心意,默然了一曾道∶“安卡,我也不是要你和露露离婚,也不要甚么名份,我只求分享你的爱便够了!”

安卡知道露露绝不肯跟第二个女人分享丈夫的爱,不过,他知道这是阿珠最低要求了,见步行步吧!接着对阿珠道∶“阿珠,你真好,谅解我的处境,你放心,尽管我不能给你妻子名份,但是我一定会像妻子般爱你的。”

“露露会容纳我吗?我会像亲姊姊的那样待她、尊敬她!”阿珠嗫嚅地问。

“阿珠,我看需要时间,慢慢来吧!”

安卡刚才是囫囵吞枣,正是食不知其味,现住问题得到了初步解决,身旁就是温香软肉,欲念又起,今次,他要细尝味道了。

安卡搂着阿珠,揉搓着她那对坚挺的乳房,当中的小樱桃越来越硬了,安卡像婴儿般伏在阿珠胸脯豪乳上,啜完一个又一个,阿珠颤动着,这次她有快感了,而且越来越强烈。

安卡似乎已找到她下阴最敏惑的地方,指头找着两片红唇交汇处的小肉粒轻搓捏,阿珠感到自己的阴道嫩肉在跳动,淫水源源涌出,这时她渴望有东西塞入,止渴痕痒。

安卡的长蛇吐雾后,还未完全苏醒,露露怕脏,很少替她吹箫的,阿珠会怎样呢?

他的嘴巴离开阿珠的乳蒂,抬起头道∶“阿珠,你替我吹胀它!”

阿乐愕然道∶“甚么吹胀?”

安卡哑然失笑,这些事行动比解释好得多了,他爬起来,将那条半软不硬仍然沾有血丝的棍子放到阿珠嘴边道∶“阿珠,你象吃雪条、食蕉那样便成了,你看,它还未够硬呢?”

阿珠明白了,为了爱郎,她可以做任何事的。她张开小嘴,将安卡的软蛇吞入。

一夜欢情之后,阿珠变成了安卡的越南妻子,他由酒店搬到阿珠的家里住,不过,阿珠仍然恪守本份,在公司里仍然是他的秘书、翻译,勤恳地工作,将他们的关系瞒得密密实实的。

安卡要回香港了,他委托了阿珠为越南办事处的最高负责人。

在机场阿珠幽幽地道∶“安卡,答应我,最迟在半年内回来!”

安卡搂着她,吻了吻她的红唇道∶“阿珠,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爱的吗?”

“安卡,不是不相信,我怕你公事繁忙,忘记了。因为你不回来的话,会生重病,最后会没命的!”

安卡惊讶问道∶“为甚么?”

阿珠像个做错事了的小女孩,吞吞吐吐说∶“因为,因为你体内有我的情蛊,半年后,你不和我交合的话,情蛊就会发作!”

安卡听闻过泰日、越南等地有降头、情蛊之传说,他认为谎怪陆离,不大相信,他觉得阿珠在唬吓他,他觉得不便揭穿,只依依唔唔地敷衍。

阿珠把安卡的生意打理得整整有条,业务越来越广,钱也越赚越多。

秋去冬去,安卡和阿珠分别半年了,阿珠不断打电话、傅真催促他回越南一趟。

但一来他正在等一个美国大客来港谈生意,二来也不相信阿珠的话,他坚持要和美国大客谈妥生意寸回越南。

怪事来了,连续几晚,安卡的长蛇无论怎样手弄、嘴啜都不能硬直,他象一个被阉了的太监,更严重是急剧地消瘦、疲倦欲死!

安卡依然不信情蛊发作,找医生诊治。

可是验血、验尿、照X光,所有化验工作都做了,还是找不出病因。最后找到一个极有名望的老中医,他把脉后,药有开药说道∶“你的病是情蛊发作,我年轻时看过一个象你这样的病人,这是无药可治的,必须由下蛊人解蛊,你方有活命的希望。你的病将越来越严重,再过几天,便会发高热而至疯狂,最后精力尽竭而亡。”

露露面无人色,不断追问安卡怎样中了情蛊,叫安卡快些找下蛊人。

到了这样的地步,安卡不能不相信阿珠的话了,也不能再瞒露露了,只好将和阿珠的一段情,和盘托出。

露露听了目定口呆,不过,看着奄奄一息的丈夫,知道这不是怪责他的时候,当前最重要是解蛊,连忙道∶“安卡,你明知的,为甚么还不打电叫阿珠来,你想死吗?”

“露露,一来我怕你怪责;二来也不相信情蛊这些天方夜谈,故此没有理会!”

“安卡,阿珠处女献身给你,又把越南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你尽心尽力,我就认她做妹妹吧,快些叫阿珠来香港!”

可是安卡连说电话的力气也没有了,露露拿起电话直接兴阿珠通电,说明了安卡的病况,也说明了安卡并非负情,而是的的确确需要在香港等一个由美国而来的大买家。

更剖白了自己的心意,意和阿珠做姊妹,分享安卡的爱!

阿珠见了露露,突然跪倒在她面前流着泪道∶“姐姐,小妹不是有心害安卡的,我们族内的女孩子,天生就有情蛊,谁破了我们的身,他就感泄到情蛊,不能负心,不然没命,请姊姊原谅我!”

露露扶起她道∶“妹子,我和安卡都原谅你,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先医好安卡再说吧!”

露露带阿珠入房,原来龙精虎猛的安卡已经变成病猫,躺在床上喘气。

露露问道∶“妹子,需要买些甚么药物吗?”

“姊姊,不用的,吃了族里秘制的补丹,我赤裸的抱着他过一夜,蛊毒便会消退,包保明天早上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安卡!”

次日,望着坐在在餐桌吃早餐的夫婿,露露暗叹神奇,不可思议,因为安卡全不象大病初愈的样子,肤色红润,精神奕奕,和阿珠与与露露谈笑。他最开心,因为他拥有两个温柔、体贴、如花美貌的娇妻!

阿珠同样极之开心,她的地位得到露露承认,夫复何求,她为找到真爱、归宿而欢乐!

露露被阿珠分亨了一半的爱,她没有丝毫不快,因为阿珠实在是个好女孩,她象妹妹那样尊重她!

“阿珠,神奇极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相信有情蛊这回事!”露露道。

“姊姊,小妹也不明其中道理,但我们的族人个个都有这种本领!”

安卡上口吃饱了,涌起了不可抑制的冲动,说道∶“我们不要谈这些好吗?回房间再说!”

露露悄悄一看,见到安卡的睡裤挺高得象个小帐篷,更感神奇。

阿珠却道∶“安卡,你和姐姐先来吧!”

她似乎不用看,也知道安卡的需要,安卡左拥露露、右抱阿珠走入房内。

露露笑道∶“安卡,你应付得了我们两姐妹吗?”

安卡大笑脱去睡裤,握着自己的大肉棒道∶“当然可以,你们看,多么劲啊!”

露露和阿珠暗自赞赏对方那近乎完美的娇躯,她们都是上帝的杰作,唯一不同的,露露是白玉美人儿,皮肤白里透红;阿珠则是一朵绝色黑玫瑰,古铜色的泛光皮肤显得她更健康。

情蛊令安卡一箭射双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