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姑苏相会
接上级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苏州处理一件涉外纠纷,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阿娜,说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苏州来。她停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好的,我在上海你等两天了,不见你来电话,正发愁呢,还不知你出什么事。”
苏州西山宾馆,坐落于洞庭西山古镇,毗邻林屋洞和石公山两大风景名胜,与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阅尽八百里太湖烟波浩淼,凭窗向外佻望,置身于群山叠翠群峰环拱之中,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宽畅的大厅显示它的气派,紫铜铸成的楼梯栏杆绕着围旋的楼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风潇瑟,室外一阵风乍起,刮起落叶沙沙卷飞,已是秋色了,但档不住情人的热情和等待的耐心。
上午九时,她如约来了,穿一件红色带白影的羊毛短袖衫,下着一条大方格米色长裙,背上我已很熟悉的白色手提包身姿婆娑,姗姗而来。我俩相视而笑,不说一句话,她跟着我上了电梯,才放松一口气,她对我努了一下嘴,充满了脉脉含情∶“他们呢?”
我笑着答∶“工厂请他们去了,我藉口到同学家去。”
她说∶“你真会骗人。”
我说∶“骗人不要损害人家就是了。”
她问∶“你们的公事处理完了?”
我淡淡一笑说∶“区区一事,把几个老外直搞蒙了,他们不懂中国行情。”
一进门,她微笑着向我来一个吻,亲热起来。我叫她∶“先洗一个澡吧。”
水“哗哗”地响着,好一阵子,只见她胸前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出来,洒脱地躺在床上。一条毛毯盖着下身,露出蓝色的乳罩,我欣赏地看着她。我送她一盒澳州绵羊油,这是上次我说过的。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过去抚着她青春又娇艳的脸,说∶“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娇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了?”
我说∶“我当时没有听清。”
她伸出细长的葱指戳着我的额头,说∶“傻瓜,我说过了,不告诉了!”
我说∶“真的不说?那就痒痒你。”
她撒娇地说∶“就是不说。”
我就伸出手,故意发出“哈哈”的搔痒声,搔痒她的腰、她的肢窝,痒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床上翻滚起来,便还是不肯说。我解下她背后乳罩的金属钩,把蓝色金丝边的乳罩随手丢到另一张床上,丰盈的乳房兴奋地翘挺起来,我用舌尖抵舔她敏感的乳尖,用唇含住她的乳尖,让她更痒痒得无法承受,连连讨饶说∶“好,好,我说我说。”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实的手,端着她娇丽的脸庞。只听她喘着气地说∶“董萌。草字头,下面一个光明的明。”说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
我脱掉衣服,轻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轻柔的吻她的乳房,用舌尖一下接一下柔情地舔吻乳尖,她认真地盯住我的动作看。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这种爱的施礼,说∶“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压了过去,一边狂吻,一边用一条腿压住她的两腿之间,有力而有节奏地压摩着她。她迅速地激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说∶“我要看看你的小妹妹。”并真的回过头,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见她穿着一件镂空的粉红色的比基尼裤,十分性感。
我伸过手从镂空的空隙中绕着柔软的阴毛,就说∶“这么性感,以前怎么没看到过这件?”
她动情地说∶“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内裤脱掉,急不可待地用双手拉开她修长的两腿,露出那朵美丽的月季花,粉红色的花瓣微微合拢,爱液如雨露滋润滋养两片花瓣,在灯光下闪着妩媚的光泽,用手触摸那丰腴的地方,分外柔软濡湿的触感。她感到无可名状的羞涩,并拢双腿,连说∶“不行,不行。”
不让我继续看下去,就用手指轻抚她,轻轻地画着圈圈,她不胜其情,气息喘喘不已。我已无法再控制,就闯进了她最神秘的幽谷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速度活泼的舌,深深地吞吐缠绞,而下面正在有节奏的互相交爱,倾吐着彼此的爱流。
只见她娇怜喘息,发出“嗯┅┅嗯┅┅”的呻吟,娇啼不止。我不顾她,继续我的动作,她用手急切地搂住我的屁股,随着节奏,跟随着我的起落运动,逐渐加快速度,越来越快了。
我受不了这份酷,紧紧地抱住她,她也紧紧的抱住我,向着最高峰挺进。当成千上万个的我欢快地奔进她的体内时,她随之“啊”的欢叫了一下,天旋地转般的昏迷过去,一阵痉孪抽搐,有节律地欢快跳动起来┅┅我俩相拥着从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来,进入浴室冲干净后,舒服地躺回到床上。我看了手表,已是十一点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
我依靠在浴室门旁,含着香烟,美滋滋地看着美人梳妆,别是一番享受,禁不住背后拥着她,婆娑着清香的发颈,她回头轻吻我一下,手牵手地到餐厅吃中饭。
我点了一盘龙虾,一个沙锅,她点了一条清饨鲍鱼,一盘青菜,一盘豆腐,再几个冷盘,要了两听青啤,一边喝着,一边聊天。
她说∶“我上个星期参加导游考试了。”
惊雷一声似的新闻,我顿时兴奋起来∶她终于听我的话了,忙问∶“考试怎么样?”
她笑眯眯地说∶“自我感觉还好吧,我整整化了三个月,白天听课,晚上还要到舞厅赚钱,太苦了,太苦了。”
我发起高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中有乐,乐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绪感泄,说∶“是的,为了今后,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饭毕,我俩坐一辆出租到著名的虎丘。号称吴中第一景色,眺望虎丘,一座古塔异重立在一片绿色中,她疑虑的猜测道∶“这就是云岩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点历史爱好,就问∶“你知道来历吗?”
她沉思一会∶“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买弄学问∶“该塔始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六年,建成于宋建隆二年。已经一千八百年历史,塔面七层,塔高47.7米。”正说间,一群苍鹭临空飞舞,聚来虎丘,栖息毛竹林梢,飞翔古塔周围,黑团团地一片争呜啼叫,甚为壮观。她惊讶不已叫出声来∶“太神奇了!这就是那句‘万千鹭鸟伴古塔’的古诗啊!”
虎丘山,又名海涌山,高约五十来米,实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娜搂着我的肩,问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么会出名呢?”
我说∶“当年春秋时,吴王阖闾葬在山中,以十万人造坟,临湖取土,用水银灌体,金银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坟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当年秦始皇东巡时到了这里,要寻找给阖闾殉葬的扁诸、鱼肠等三千柄宝剑,正待发掘,却见一头虎当坟蹲踞着,始皇拔剑击虎,没有击中,却误中石上。那头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没有找到宝剑,而他误击的石竟陷裂而开始成池,因此叫剑池。”
我不禁为她的智能所感动,不禁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诗∶“海涌起平田,禅扉古木间。出城先见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着背道∶“堂静参徒散,巢喧乳鹤还。祖龙求宝剑,曾此凿孱颜。”
我陶醉至极,如此不可多得的红颜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游玩半天,兴致未尽,吃过晚餐,我说∶“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羡慕她的优雅舞姿,只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从不敢主动邀请。她朝我调皮一笑∶“要叫声师傅。”
我吻了她红润的脸∶“董老师,学生这厢有礼了。”她牵着我的手到了舞厅包厢,服待小姐点了两枝红蜡烛,端来水果,朦朦胧胧的红光烛影照在小包厢,洋溢着温馨、柔和的气氛,映照着她的脸更显得光彩照人。
我们在舞厅跳了几曲舞,就回到小包厢里,任由她唱歌,不觉已到十一点。
才回到房间。
她脱下衣服,赤搭着优美的胴体,先去冲浴。待我也冲毕后,只见她盖上毛毯,露出蓝色的乳罩,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她旁边,她即向我接吻,我随接扑过去,按住她,很快热吻起来,吞吐着、缠绕着,那清香幽甜的津液使我如醉似痴,发出清脆的“唧唧”接吻声,把我俩嘻笑开了。
她象老师似的问我∶“我叫什么?”
我说∶“董萌。”
她又问我∶“几岁?”
我得意地回答∶“25岁。二月二十三日是生日,跟我的生日一样,记都不要记。”我俩的生日竟会同一天,2月23日,会如此巧合,是苍天在溟溟之中安排的缘份吧?
她说∶“我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却不说了,怎么也不说。”
我不伦不类地如牧师、如长老的样子,一会儿在胸前划十字,一会又双手合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说∶“真叫我见到世面了。”说完又吻住我,互相热烈地吞吐着舌。
我用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摩擦起来,她熬不住我的强烈刺激,用力地向我吻着,吞吐香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离开热吻时,她颤声柔语要求说∶“我要,我要┅┅”并用手脱掉我的内裤,用手抚住坚硬的我,两人结合在一起了。
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爱过,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两人都狠不得能把对方融进自己的体内,化作永不分离的情侣。我沉着而有力,稳健而刚强,长时间的冲刺着、研磨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短促,双手抱住我的屁股,反而更有力地和我冲撞着,口中却婉转无力地开始发出“啊呀┅┅啊呀┅┅”而后是“哎唷┅┅哎唷┅┅”的呻吟娇啼,连续不断地轻吟着。
突然,她那里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了┅┅她已是一度春风,全身变得更加柔软,一双手无力放在我的腰上。
我继续动作着,有力而富有节奏,刺激着她。她膝盖弯着,双脚撑着床,用力挺起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无休止地冲撞着,研磨着,运动着┅┅我感到盆骨隐隐作痛,这是我和妻早年作爱时发生过的。
我得意的耳语∶“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说∶“我也痛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俩的上面和下面始终在亲吻,从未分离过,互相交缠着,欢快的吞吐着。当我想停一会儿,她摸着我的背,才柔弱无力探问道∶“可以完了吗?”显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壮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胸背上的汗水积成一片,作爱时在两人的胸腹间发出“咕咕”水流般的音乐声,脸上汗流满脸,连头发稍也渗透了水珠。我摸了她的脸,也是细汗密密。
我开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双手抱我的屁股,想更深一点、更快一点,配合我的动作,柔弱无力地发出“哎唷┅┅哎唷┅┅”的呻吟,喉咙咽吞着。
在她的娇吟鼓动和腰臀节律下,我作出最后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快速度配合着颠动,一身痉挛,把她再次送进迷乱的颠峰,她的深处有节奏的跳弹着,痉挛收缩起来┅┅任由汗水和爱液四处流淌,似醉如迷,弹奏着爱的催眠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温暖的云雾中飘浮,感到分外的舒畅,伴随无力的庸倦,我俩的肉体和灵魂溶化成一体飞翔而上。
她无限柔情,轻声地说∶“你舒服吗?”
我点点头,也问她∶“你舒服吗?”
她含情脉脉地抚摸着我的脸说∶“舒服。”
我看了手表,竟玩了一个多小时了。她赞叹着,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么长!”惊讶我的能力说∶“你还在我里面。”
我老实地说∶“下午才搞过嘛。”
她说∶“真的累坏了,太吃力了。”
我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着你。”
她抚摸我的脸,抿嘴一笑说∶“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么能忘得掉呢?
我俩细声细语地继续呢喃着,轻轻地说着悄悄话,有说不完的情、说不完的话。
当我俩在浴室中冲水时,我故意去那个地方帮她洗,她马上显得不胜其情,胴体马上软弱下来。不过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干净后,双双回到床上,她在我身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也顶不住睡眠的诱惑,爬到另到一张床睡,但在迷迷蒙蒙的昏睡中,我的嘴唇仿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触感恋恋,大概是我们的接吻时间太长太长的缘故吧!
我醒过来,已是六点,我过去她那张床,拉开被子,只见她赤身裸体俯卧着睡。我赶紧睡进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丝丝的暖暖地涌来。她也很快醒过来,转了个身向我吻来。我抚摩着她的乳房,轻抚着她,那么柔软细嫩、那么湿润滋滑。
她无奈地说∶“不要,会激动的。”我俩温柔的互相搂抱一起。
情人幽会总是提心吊胆,又害怕又兴奋,象小偷一样害怕被人当场抓住。七点多了,我只得起床穿上衣服,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赶快穿好衣裙,走进浴室洗梳化妆一番。
在电梯下来时,她朝我微微一笑,给了我一个吻。但很快就到了楼下,她挽着我的手臂出了宾馆,走进附近一家咖啡店。小应待礼貌地前来,我给她点了一份牛奶,一份蛋糕,我自己点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简单地吃个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远离而去。
第六章潮起潮落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厦门。秋风呼呼地吹着,寒意乍起,我一点也不理会天气冷暖,反而感到阵阵温暖,在离京时就早早告诉她我来了,叫她到悦华宾馆开间房间。
她穿了件蓝色的高领毛线衣,下着一条黄色的长裤,躺在床上,身边零乱地堆放着几本书。久别重逢,来不及先说话,就急切切地拥抱亲吻,手也不老实地掀起她的毛线衣往上拉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只有一个乳罩包住可爱的乳房。
我奇怪地问道∶“怎么只穿毛线衣了?”
她笑着说∶“不好看吗?”
我也笑了∶“不,我感到奇怪罢了。”
她反说∶“那有什么奇怪呢。这样舒服。”说罢,把毛衣往上拉开,只露出她的肚皮了,里面只着一个深蓝色的乳罩。我即过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赶紧拉下。
我们戏玩了一阵,走到楼下。街上买了文旦、苹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高兴地聊着天。她看我的领带结得不好,就一下骑坐在我的腿上,给我打起领带来,还说∶“我也不会打,我丈夫打得好,在旁边看看学会的。”
我端详着她的脸,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脂香,一副认真的柔情给我打着领带,我心里荡漾着幸福的暖流。
晚餐后,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气,约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说∶“你去舞厅吧,不要管我。”她犹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走了。”随之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自个在房间打开便携电脑,上网浏览。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到舞厅看她,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见,正想返回时,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飘然而至。
我说∶“我回去了。”
她说∶“我也不跳了。”大约到客人那里说了一下,就跟着我回到房间,其时正是十点。
我俩回到房间里,几乎没有说话,心领神会,一起脱掉衣服,手牵着手一起到浴室,我先跨进浴室,把她拉了进来,就坐在我胸前,我一边抚摸着耸起的乳房,顺着温水一直洗下去,皮肤光滑如脂,一边贴近她耳旁呢喃地说些情话。当她的背被我擦得发红了,一条条粉红的指痕历历。我说∶“你也给我擦背,才算公平呀!”
她“嗯”地应声,就转到我后面擦起我的背,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在抚摸一样。我转过身说∶“算了吧。”说完,就望着美丽的乳房,已经坚挺地鼓起来了,不禁赞叹一声,双手轻轻托着柔软的乳房,一头低下去,含住乳头吻了起来,她顿时全身无力,瘫软了下来,把身子靠贴了我的脸,双手捧住我的头,呼出不胜娇弱的呻呤声,柔美之感,令人怜爱。我真想在浴室和她欢快一场,但怕在床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们赤裸着身,肌体相贴,半躺在床上,她背靠着我的胸,头靠在我的颈肩上,我就双手沿着她的腰抚摸住乳房,她边看电视边说∶“我算了命,到三十岁会好起来。”
我想起导游的事情,问∶“导游的事怎么样了?”
“我拿到导游证后,当了几次导游,客人们都很喜欢我,还给我小费呢!”
她开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我替她高兴∶“家里好吗?”
“丈夫想要跟我复婚。”她咬咬牙,又恼又爱着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还是喜欢你的,只是像个大孩子,不会做生意。”
她点头同意,说∶“他想办个维修厂,也不去打听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钱,办了很多手续,结果还没办好,生意未做成,他不听我的,又吃亏了。”她狠他无能,不禁又伤神起来。
我说∶“今后你要管好自己的钱,不要让他管。也许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缘故。”
她说∶“我们都很善良,人家对我们好,我们会百倍地好他。”接着又说∶“你寄给我的信被他看见了。”
我心里一惊,但没有说话。
她解释说∶“他在整理我的东西时发现的。不过,里面也没有什么。”
我点点头说∶“是没什么。”
说着说着,她丰美的胴体躺了下去了,我爬过去,压伏到她上面,亲吻着,然后相视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抚摸着光滑的肉体,互相从头到大腿地抚摸着,再一遍遍地抚摸上去,湍漾在爱的河流中慢慢地掀起浪花,不须言语,默默地享受着情爱的浪花冲击,更激起更高的波浪,奔腾而去,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而那里也早已被爱的浪花浸溶,爱液滋润柔滑了。
她扶着我结合在一体,互相马上有节奏地颠动起屁股,她的两只手扒住我的屁股,想深一点,再深一点。秀丽的脸开始变形,脸色苍白,张开艳丽的小嘴急促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沉重,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似醉如痴,乌黑的眼珠全已翻上,媚眼如丝,似醉如痴,在迷乱中感受性爱的快乐。
我知道她的变化,熟悉她了,无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个吞下,重塑自己,变成你中是我,我中是你,顿时感到无法忍受,一阵激动,全身僵卧在她身上,把无数个小生命喷洒到她的体内,她也沉醉在极度的欢乐中,有节奏地跳跃不止┅┅在拥抱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到厦门通达电脑公司,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我在路上打手机约她说∶“晚饭一块儿到芸芸海鲜馆吃。”她说好的,还叫了女友小艾一起来了。我们悠闲地边吃边聊,直比大饭店里轻松多了,没有无聊应酬,没有虚心假意,洋溢着温情浪漫的气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约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个儿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回了几封E-mail,又用VB写了一段进程,专心致志,不觉得孤单。
等她跳完舞回来,已经十点半了,浑身是汗,许是跳舞太兴奋了,脸上还泛着嫣红红的色彩,细密的汗水映起一层光亮,一进门,背靠在门边,随手把手包往桌上一丢,吃力地说∶“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来,心里高兴,盖上便携电脑说∶“洗个澡吧。”
她脱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冲洗,她在我面前没有丝毫的拘束和不安,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自在。当洗好后,赤裸着青春的裸体躺在床上,依然显出十分吃力疲乏的样子,却更显得娇怜妩媚。她的馀兴未尽,仍兴奋地说∶“太吃力了。”
我象大哥似的疼着她,说∶“那我给你按摩吧。”
她翻了个身,显出丰满优美的背部,半圆弧形的屁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腰、屁股上按摩着,又叫她翻个身,继续给她按摩肩部、头部、胸部,直把我的手发酸了为止,足足按摩了个把小时。
她感激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拉我亲吻起来。可她禁不住很快就激动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似闭似开,呼吸急促,嘴里“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激动地逗弄着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张张想进入她的深处。
我耐着性子抚摸着她的湿润,从下往上,再从下往上,反复刺激那敏感的小妹妹,我真想好好地逗玩她,想叫她无限快乐,但她实在是个太易激动的女人,一下子就进入她熟悉的幽谷,双双来不及调情,来不及语言,无言胜有声,激剧地动作起来。迫人的紧凑感使我俩迅速地升华、蒸腾,迅速达到了美妙的欢快境界。
我感到太快了,虽然我俩玩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没有尽兴就完了,恨自己太没能耐了,内疚地说∶“太快了。”
她似乎安慰我∶“这样好,不累。”
我坦诚地说∶“我还不习惯你。”我还不习惯她的激情,叫我无法控制。
她说∶“是不习惯的。”
我还留在她里面,贪婪地不想出来,不料她有节奏地收缩、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吻着她的唇一下,她的小妹又吸吮几下。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这种美妙绝妙的女人!
次日到其他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吃过晚餐后,我打个手机给她,我马上就回来,叫她先到房间等我。一听到我的敲门声,她马上开开门,我随手关上门,靠在门旁互相搂吻缠绵一会。
刚一坐定,她的手机响了,是请她跳舞的,第一个被她回了。过一会儿,又有人拷机请她跳舞,她对我苦笑了一下,有点犹疑了,我绅士般的大风度,说∶“去吧。”她吻了我,说∶“那我去了。”说完拿起白色的小坤包走了。
我独自打开手提电脑,查看给我的E-mail,上网浏览,不知不觉已到了十一点,只见她“哇”地一声破门而进,脸色绯红,脸上淌着汗水,还未从跳舞的兴奋中平静下来,喘着气说∶“一个这里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国标,太吃力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湿透了,躺在床上,无力地说∶“我的腿发痛,大脚姆指发痛了。”用手一碰就“哇哇”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后,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青春健美的胴体还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我心疼地帮她按摩背,按摩脚指,脚掌,腿肚。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赤裸着身靠在我的胸脯上,象天真的小妹妹一样,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盯着大眼看电视。我象大哥似的给她安宁,舒服,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小腹、大腿,一直看到凌晨二点,几乎同口异声地说∶“睡吧。”谁也没有作出要不要作爱的表示,我轻吻她后,安静地分床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九点了,下楼时,老板娘朝我俩笑笑,说∶“吃点早餐吧。”
我们到餐厅慢条斯理地吃好后,就躲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几乎都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起说笑逗玩、聊家常事。
她说∶“我自己也知道变了。刚开始时我很不习惯,现在也习惯了,只觉得很累很累。我想再干一年,把债还掉,再不干了。”
我不说话。为了生活,为了不完备的家,牺牲着自己的青春,去编织美好的梦想,能说什么呢?
我劝她说∶“对了,下次你自己把钱放好,不要让他乱化,不能宠了他。要自己做主说是了。”
她说∶“那当然了,谁还会给他?”
我知道,在欢场待久了,会使人变化,身心会受到创伤。记得上次她的头痛病,经常要发作,她还腰痛,要我给按摩敲背,身体并不好啊,只有靠自己注意了。真不她长此下去,对身心都没有好处。
她看见我的领带又松过,不象她给我打的样子,不象她打的好看,埋怨道∶“叫你不要松掉。”说着,就坐在我的膝上,认真地重打起来。
看着她对我的柔情,我不禁动了心,一把抱住她,亲了她一下,说∶“你真好。”她顺势躺倒床上,我扑上去,拥抱着和她吻了起来。她用手摸着我的小弟弟,我不客气的用腿摩擦她的大腿根部,她不禁“啊┅┅啊┅┅”的叫唤起来,娇羞地说∶“这么坏。”
我说∶“我有时很调皮,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
她调皮地眨眨眼,笑着反驳说∶“不,是你欠我的风流债。”
下午四时半,她的“丈夫”来电话,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钟,说着家里卖店面的事,亏了不少怨枉钱,责备丈夫不听她的话∶“唉,我还要再干一年。”
刚打完,又有人打来手机,叫她到鼓浪屿去。她犹豫了一下,强装笑脸,十分欠意地说∶“我要去了,老乡来了。”
我有什么话可说呢?无可奈何,但脸上仍表现出做作的绅士风度,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去吧。”但心里却是五味搅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伤神。我风尘扑扑赶回,还不是多想见你一面?
我苦笑地探问道∶“晚上回来吗?她肯定地说∶“要回来的。”这才稍微安慰一点酸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沥淅沥地下着,敲打着脆弱的心,北风呼呼地刮着,使人倍感凄清。在房间孤独地等呀、等呀,虽然身心疲惫,但脑袋却像打了兴奋剂般睡不着。已等了不少时间了,我不时地看着手表的指针,时间一点一点流走,一直等到四点多,她才打电话说∶“不回来了。”
我的心顿时酸痛,一种无可奈何的酸楚,一种从未受到过冷落的悲哀,如梦幻一样破碎,如白纸般的脆弱,红烛残灭,飞灰烟散,怕是我俩的情缘该是了却的时候了。啊!算了吧!该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这里,一下就匆匆地脱下衣服,蒙头躺下。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只想着∶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恋,不要再看到她,尽快离开,不想多留一分钟┅┅┅┅一个夜晚,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地反复转侧,久久难以入睡。
第二天醒来,一看手表已是六点五分,我匆忙起床,胡乱洗了一把脸,赶紧走吧,别再留恋,叫老板开车送我到机场。
可我多想她能来电话啊!她应该会打电话来的,一定会打来的,我相信她会打来的。就打开了手机,手机还没有放进包里时,真的响了,难道真是心心相印吗?我如果迟开机半分钟,也再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声音那么熟悉,却带着十分歉意∶“你不是说下午走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此时只好说∶“这趟班次比较好,宽畅些。”
她似乎发现我不辞而别的原因,轻声探问∶“你不会生气吧?你这么老大远来看我,我没有好好陪你。”
我能说什么呢?你不是说晚上要回来的吗?我们没有缘份,才会这样难以相聚,她有她的难处,心里反而同情她起来,委婉地安慰说∶“不会,谁叫你是小妹妹呢。”
她放了一点不安的心情,说∶“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我问∶“你在哪里?”
她说∶“我在房间里,没见你了。”带着一丝幽怨。
我问∶“什么时候来的?”
她埋怨我的不辞而别感到委屈,说∶“一早就过来了,想送送你。”
啊!上帝!昨夜她来电话时说过要送我。北风呼呼地吹着,初冬的清晨已是寒风凛冽,她冒着寒风清晨赶过来送我,我的心回复了温暖。也真是难为她了,为了生活,到处奔波,我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要她陪我呢?我真是太自私了,她尽一个小妹妹的心陪我高兴、陪我玩,把一切都献给了我,我能给她什么呢?啊!我还算什么有地位、有身分的人呢!算什么大哥!
我心里一热说∶“下次我会来看你的。好吗?”
她说∶“好的。本来咱夜要过来,十点钟下起大雨了,过不来了。”
我才记起路上湿湿的。我真对不起她,对她起疑心。即使不下雨,她不来,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么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标榜为心胸宽大的人,可怜的我啊,心胸竟如此卑鄙,如此狭窄。
想着想着,我赶紧给她打电话,可惜手机突然无电了,老天无情,不让我对她歉意吗?她是十分善良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即使她的丈夫不会做生意,化了她不少怨枉钱,她依然留恋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一切帮他还债,场面上要给他面子,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单独出来闯世界,吃了许许多多风风雨雨的苦,受了许许多多辛辛酸酸的罪,要在人前强颜欢笑。一个女人,本来是可以躺在丈夫怀里撒娇的女人,要经受如此磨难苦痛。我懂得她的心,我尊重她,她就给了我一切,我能帮她尽早脱离苦海吗?让她过着充实、安宁、幸福的生活,回到自己的丈夫的身边去。
我很思念她,真盼望天天和她在一起,日夜不分离,但我和她的关系能维持一生一世吗?
世俗社会无法容忍婚外情的,我也没那种力量和能量维持偷偷摸摸的关系。
我要对她负责,要承担义务,我也要自己的家庭负责,否则,一旦暴露将会对家庭造成伤害,那是不看到的后果。
该下决心的时候了,感情是不能放任的,让那热血沸腾的情感冷却下来,让理智约束自己那段疯狂逝去的日子。让她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美好的回忆,让那段美好的日子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曾做过的梦幻。
近三个月不敢打电话了,我又想念她,又想了断她,越想了断,越是思念,真叫我怎么办?几次提起电话,但又无奈地放掉,抽刀断水水更长。今天,我坐在办公室里,却老静不心来,坐立不安,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走出房间,这几天有点神宁不定,难道她出了什么事?真有天地灵念在提醒我发生了什么事?我鼓起勇气,给她传呼。
过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的声音明显衰弱无力,一种不祥的预感,带有疾病缠身的无奈说∶“病了,得了三种病,住在厦门第三医院。”
我是一直在担心她的生活处境,在与各种人接触的环境中,又身不由已,生活无规律,是容易得病的。心焦万分的问∶“好些了吗?要不要什么药?”
她的声音轻微无力∶“谢谢,身心劳累,也需要休息了。”
我狠不得马上飞到厦门看望她,说∶“有什么帮忙的只管说,好吗?”
“还不到送花圈的时候吧。”她忘不了对我幽默,随后听到了轻轻的咳声。
我到街上买些药,提笔写信给她∶
‘小妹∶
您好。
你病了,忧心如焚。可惜不能探望你,无奈之何。今寄一些药,进口的,能否有效?但也是我的一颗心,能够给你送一点温暖和安慰。
我想你能听我的话∶身体是本钱,健康是第一,靠自己把握。你是聪明的女孩,在你现在这种生活环境,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切。
只能在遥远的北京默默地祝你早日恢复健康,身心愉快,新年快乐!
如有机会,到京再聚,如何?在此邀请你了。
大哥
1月28日’
她来电话了,说回家了,我祝她新年幸福。
她说∶“你猜猜看,明天是什么日子?”
我猜不出,不是我俩的生日,也不是初识日子,真的不知道。
她笑着说∶“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是情人节。”
我恍然大悟,天哪!
第七章有缘无份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1999年的春季,淫雨绵绵,一会儿晴,一会儿又下起雨来。在离开福州到厦门的路上,我就先打电话给她,说好不见不散,她说好的。我满怀着重逢的喜悦来到了厦门悦华宾馆。
一到房间,就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她,可怎么也找不到,打了个传呼过去,过一会儿,她从遥远的天边飘来声音说∶“在福州导游去了。”一下把我掉进万丈深渊,全身冷冰冰的,不是说好不见不散吗?怎么又跑到福州去了?早知这样,我在福州就能见面的。
我呆呆地走下楼下,神情沮丧失望,没有一点笑容。老板娘、她的好友小艾看我孤怜怜的样子,不见她来,就热情地到处打电话,可怎么也找不到。小艾连打了几个传呼,好不容易来了电话,听完后,她同情地望着我说∶“阿娜在福州啦。”我假装不知道她到哪里去,“啊”的一声算是知道了,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脸色难看极了。
我好失望,好悲凉,心里一片惆怅,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阴霾低沉,倍感孤怜沉重,对天长叹一声,向她们苦笑了一下,低沉地回到房间。
晚饭后,她的好友小艾大概看出我的心事,想陪我玩,陪我跳舞,但老是提不起精神,早早地自个儿去睡了。
第二天,我叫小艾陪我到街上走走,买几本电脑书以消遣时光,我多么盼望能在路上碰到她。当我们闲逛了小商品市场,一家家服装店、鞋店,什么也没有买,其实小艾完全是为了陪我玩,替我免除孤单,这我知道,但谁也替不了她。
当我无精打采地准备回去时,小艾听到有人在后面叫喊,她一回头,神色狡诈地一笑,对我说∶“她来了。”我往后一瞧,是她,穿着一件黄色披风衣,远远地向我们这边奔过来,心里一热,终于见面了,我真是又高兴又生气,故意不看她,不理睬她。
她从后面奔过来,在我背后推一把,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不理睬你了。”
她也故作高傲地回应着∶“不理睬就不理睬,我也不理睬。”说完,径直往前走。
不过我还是向她笑了,一起回到了悦华宾馆。
晚饭后,我俩躲到房间里,我送给她一条金项链,她问∶“怎么又买了?”
她曾给我说过,过年回家时,她的东西全给一个小姐偷走了。
我反问道∶“不是先前送的那条偷走了吗?”
她感激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还记得?”
我曾记得她说过,过年回家时,把许多金首饰全包在箱子底,结果回来后,全被偷走了。
我俩洗好澡,相拥着躺在床上,我是怀着重逢的喜悦而来的,但我发现她的话不多,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虽然我们还象以前一样拥抱、接吻,温柔地抚爱她。但我隐隐感到她内心的变化,心事沉重,即使作爱时,也没有了先前的那么激情,没有了以前那份奔放,忍熬着内心的楚痛,话也不多了,低沉的情绪影响着我的热情,没有重逢后的那份激动、那份狂放的感觉,我顿失信心,一下就结束了。
我俩作爱后,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小心地探问∶“你不高兴?我看得出来。”
她看着我,说∶“我对男人已十分反感,一看到男人就心里发麻,心里难受得很,就想吐。”一只手放在胸口揉着,感到无法比喻的难受。
我强装着笑脸,感到自己的可悲,本来想给她带来欢乐,却反而触痛了她的伤口,我理解她的痛苦∶“不是对所有男人,是你碰到不顺心的事,是环境造成的。”
她望着我说∶“我一定变态了吧?”
我安慰着∶“不会的,你是口直心快的人,有话就说,心里熬不住,不象内向的人那样。”
她叨叨着说∶“一定变态了。”停了一会,说∶“只有你在我身边时,才有活着的勇气。”
我安慰她∶“生活本身是一场睹博,也是炼狱,只是有勇气的人才能挺过,你说是吗?”
她默默地点点头,说∶“丈夫无能,不会赚钱,不会做生意,我劝他到工厂里打工,拿死工资就行,自己能养活自己。可是他就没有这个勇气面对失败。我成了他的摇钱树,没有钱,就向我要,一个月打手机要化一千多,非要摆阔气,一点也不懂得尊重、同情,真的一看到他就 心,想吐。”她越说越气,强忍着泪不让流出来。
我同情她的处境、她的不幸,为了生活,违背了自己的意,在人前强颜欢笑,扭曲的生活在慢慢侵蚀着纯洁的心灵,麻醉着天使的灵魂,才会产生对男人反感的逆反心理。
她身后没有一个坚强有力的男人在支撑,失去了太多太多应该得到的东西。
我俩的认识真的能给她带来欢乐吗?我心里一阵发紧,看到她那样无可奈何的可怜,无可依靠的孤寂,我的心苦苦的!
谈着谈着,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已经深夜十二点了,我说∶“睡吧。”就各自睡着了。
第二天,广联公司的陈老总叫我去玩保龄球。我和她一个组,陈老板和另一个戴眼镜的小姐一个组,大家说比赛,我们四个人都十分认真的玩着。一直玩了两个小时,我感到吃力了,她是第一次玩保龄球,手也很痛了,连头颈也疼痛,感到全身发抖。一到房间,和衣倒上床睡觉,晚饭也不吃。
晚上,她似乎好了些,又兴致勃勃地同几个小姐打起扑克牌,一玩玩到深夜十二点。
当剩下我俩时,她连脸也没有洗就脱下衣服坐在床上。我过去躺在她身后,让她靠在我身上。我们几乎没有说话,默默的躺着,傻傻地看着电视。我解开她的胸罩,她似乎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先前的激情,我想吻她,只见她闭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那她会告诉我的,真的对男人反感、 心?我心里猛地紧缩起来,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象从高空坠落下来,掉进了冰冷的泥塘中,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急剧地冰冷下来,放松了抱住她的手。
她动也不动地躺着,无力地说∶“我有点累,想睡了。”
是身体不舒服?是累了?下午还好好玩球,突然就没精打采了,变得如此冷淡?唉!她应该有个归宿了,但何处是归宿?我俩在偶而之中相遇,注定有一种前世的缘份,一见如故的情缘。我曾对她说∶假如我只有三十岁,假如我还没有结婚,我会娶她。她相信,点点头。但两个假如是不存在的,所以我俩是无法一辈子在一起,只是一段情缘罢了,烟消云散,终有一天要分离,要分开。只有默默地记忆在心中,留下美好而又痛苦的回忆。
她问过我∶你这生中只有两个女人?我坦坦地承认这点,一个是妻,一个是她,没有拥有过其他女人,其他女人是没有缘份的。即使她们赤身裸体躺在我面前,即使她们更年轻、更漂亮,我木木地会无动于衷。
真的,我有过两次这种场面∶有一次有广州白天鹅宾馆,陪我跳舞的小姐,身材匀称,姿色漂亮,自称是江苏人,在舞厅跳着跳着,对我说∶“要不要全面服务?”连续讲了几次,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带着我走进附近的一间厢房,主动地脱掉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肉体,又帮我脱衣服。
当我吻她的乳房时,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多可耻的行为啊!心灵深处有一种声音强烈地训戒我,我头脑猛然惊醒,迅速离开她的身,说声“对不起”,急速地逃离出去。
还有一次,在深圳一家酒店内的桑那浴,蒸汽蒙蒙,一位小姐进来了,我们只能相视一笑,算作答话,但我望着陌生的小姐,就象哑巴似的不会说话了。她也不说一句话,自个儿一件件脱掉衣服,赤裸裸地展示在我面前。
说实话,她很美,身材苗条,皮肤雪白,微笑着对着我,粉红色的灯光,在气雾迷漫的折射下,显出柔美色情的色彩,她自个儿用淋浴器冲着,我坐在她的对面,欣赏着她如玉的肉体,光洁平滑,隆起的乳房鲜嫩娇艳,但我如同欣赏一幅美丽的裸体画一般,没有一丝激情,连碰也没有想碰一下,象古代的太监,如阳萎人似的。
就这样的心境,没有缘、没有份、没有爱、没有情,怎么能肉体之交呢?不是在出卖自己吗?所以以后别人请我再去时,我总是婉转谢绝了,因为那是对我的妻、对我的情人的一种欺骗。
我已记不起是怎样和她分别的,也记不起她送过我没有?坐在车上,昏昏沉沉,淡漠空空,只有海岛上的风在春寒中丝丝地刮着,更感到冰冷。来时满腔热情,去时满腹悲凉,你感到了我的心吗?天空一片阴霾,我的心也如天空一样阴沉沉的,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离别,可能今生再见不到她。
从自私的角度看,她不要走,还在厦门,我还会来。但又希望她在厦门越短越好,那说明她已有归宿了,应该有好的归宿了。当我坐着轮船到上海,只见海涛滚滚,随风汹涌,深不可测。远处飘来叶倩文那痴迷忧怨的歌声∶“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聚散总有时,留一番清醒,留一番醉,至少梦里有你相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听着此歌,使人唏嘘不止了,仰天长叹,我俩的情缘已印我心,却离别要刺痛我心!
半年过去了,我几乎每天都努力想把她忘掉,上次的冷淡我看得出来,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努力熬忍着,不去想她,但越不想,越是思念她。我在编织着无法解开的丝网,越挣扎,越陷得深,叫我如何是好!如果她对我骂一顿,如果她说不再理睬我,讨厌我,那或许一时痛苦罢了。可她并没有,反而不时打电话给我,是为她丈夫培训商务,要我联系培训班,后来又是她的外甥办个网吧,问询买电脑的事,虽然不经常,但断断续续。我是狠心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痛苦一阵,会慢慢的淡忘了,所以一直不敢打电话给她了,好几次手拿起话筒,又无奈的放掉了。
你现在好吗?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或许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但真的希望她有个安稳的、幸福的家,我就没有可以牵挂的了,这可能是了结我俩关系的结局。
今天上午,我到部属四基地检查工作后,兴致十足地长途驱车和几个同学一起到浙江的国清寺游玩,天刚下过雨,路上还是湿湿的,青翠的松柏树遮盖着漫山遍野,空气吹着清新,我举步拾阶,仰视着宏伟肃穆的菩萨,也会使人肃然起敬,虔诚起来。正走到放生池边看着水中的游鱼时,突然手机响了,传来那熟悉的声音。
她还在牵挂我,惊喜之情油然而生。
她劈头一句就说∶“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小姐了。”
真叫我哭笑不得,又气又爱∶“你胡说什么?”
她继续盘诈道∶“我知道。”声音明显低下去。
我坦诚地说∶“除了你一个,我谁也不喜欢。”
“┅┅”她不语了。
“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来了,承认了我的话。
我不放心她的事,问∶“还好吗?”
“国庆时他去深圳了,在一个旧同学的公司里打工。我也还好,快还清债务了。”
我脆弱的决心,被一次电话就冲跨得干干净净,但也为她出现一丝希望而高兴。
八月,正是盛夏,酷暑蒸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到厦门之前,先打一个手机给萌,说∶“我要来厦门,你等我。”她高兴地说∶“我还以为你给我忘了呢!”
我下飞机已是一点多了,一阵海风刮过,给人一种清凉的舒服感觉。一直等到三点,仍然不见她的影子,打手机给她,始终没有接应。到旅馆住下后用电话在传呼台留下几个口讯,一会后查问,答复是没有回应。
等我洗好澡、穿完衣服再打电话,还是一直没有接应。怎么啦?不是说好的吗?我喃喃自语∶“我叫你等着我,你不是说好吗?”每次相遇都总是巾到不顺心的事,不能自始至终在一起,难道我们的缘份已尽了?只有特别的事才会不来看我的。发生什么意外了?在我心里出现一种不祥的预兆。
我纳闷地走出房间,到楼下看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我又不敢问老板娘。老板娘好象看出我的心思,轻声问∶“要不要叫阿娜?”
我点点头,她打了几个传呼,也没有回,她就叫一个小姐到她房间去,她总于姗姗来迟了,我的心事如一块石头下地般轻松起来。
她似乎还未从睡梦中醒过来,懒洋洋的,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睡着了,传呼也没有一点信号,真的没有。”总台小姐当即打个传呼,她的传呼顿时响了起来,大家都笑她。
我俩告别老板娘她们,到了房间,她没有化妆,穿着一件牛仔短式连衣裙,完全是小妹见到大哥的天真、纯洁,她偎依在我身边,听着讲她的故事,我就感到幸福。我给她用电脑制作的她的照片,她高兴得很,指点几张照片的优缺点。
我看她脸虽未化妆,但脸蛋红润多了,也精神多了,吻了一下她纯纯的脸,赞美着∶“气色不错。”
她说∶“我白天参加外经委举办的商务培训班,还想办快餐店,为什么肯德鸡连锁店会风魅世界?为什么我就办不起来?其实肯德鸡又不好吃,这里肯定有他的文化,吸引人的内涵。”她越说越激动起来,表现出她直快明朗的个性。
我好象已不认识她似的说∶“士别三秋,当是刮目相看罗!”
“快别折笑我了,你说过,生活是建筑在自信之上的。”
“我都不敢攀援你了,我的小姐。”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衫里,隔着薄薄的乳罩抚摸起丰满的乳房。她挪动了一下腰,调皮地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快乐地向上跳动,骑跨到我的腿上,滔滔不绝继续说着∶“不要打断我好不好?快餐业的魅力主要是创建在生活形式的改变上,一个最突出的特点是方便、经济、清洁。
所有的快餐厅都要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你以为呢?我的局长大人。”
我惊讶她的记忆力和深遂的理解力,透出一股洋溢喷薄的热情,紧紧地拥抱着她,贪婪地吻着她的唇,说∶“对,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四唇相接,热情如炽,她很快就气喘急促起来,两条腿张开骑跨在我腿上,急切地上下腾动。
“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我头发上,双手抱住我的颈,发出尖利的叫喊声!
我的手不老实地解开她的衣扣,一颗扭扣拉掉了,掀开衣衫,迅速拉开乳白色的乳罩,露出那对坚挺的乳房,一口含了过去,深深地吻住,用力地按住另一只丰满的乳房抚摸起来。
“啊┅┅不要┅┅”慌慌张张地解开我的衬衫,又想解开我的皮带,我正想抬起屁股,突然发现窗帘没有拉上,窗外似乎有个人影在张望,不禁一声喊叫∶“不行!”用手赶紧拉掉她那只不老实的小手。
她还没有在激情中清醒过来,媚眼微闭,娇声道∶“不,我要┅┅”
我轻耳附道∶“有人偷看了。”
她张开眼睛,朝窗外看,似乎也发现了,情欲高涨的一张美丽的脸庞刹那间变得羞涩不已,无地自容,张大着嘴,迅速把整个脸埋在我头颈上,全身突突的抖个不停。我安慰地拍着她的背,慢慢地平静下来。
“怎么会这样狼狈?这样冲动?”她自嘲着,伸出艳红的舌尖在嘴边添了一下。
“是我太冲动了,不是你。当你说到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时,我真的就联想起来,忍不住了。”
“彼此彼此的一对傻瓜。”发了“咯咯”的笑声,结实的乳房擦着我的脸抖动着。
吃饭时,饭店的老板说∶前几天这里出事,舞厅老板教训小姐,把小姐轮奸了,小姐跳楼自杀。事情闹大,省公安已来厦门,今明两天要注意,公安要查。
我已记在心,到房间后,她一会儿看电视,一会儿和我聊着,直到晚十二点,我另开了一间房睡。不过我悄悄地跟她说,明早五点我过来。
五点多,我醒了,走出房门,四周静悄悄的,我轻轻地用钥匙开了门,走到她睡的房间。
她似乎动了一下,我坐在另一张床沿,抽着烟,看着她的睡姿,端详着她的脸容,多使我心动的女人,为什么会使我离不开她?真是缘份?是前世欠下的情债?她高兴,我就会安心;她不如意,我也会烦燥不安。想着想着,就躺在她的身边。
她在睡梦中蒙依然,只努了一下身,让出我一点睡的地方。我伸过手,搂住她的脖颈,另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在甜梦中醒了一些,翻过身仰卧起来。我靠过去,用唇触一下她的唇,轻轻一点,我不想吵醒她,但她已醒过来了,眼角眯开着,微微一笑。
我温柔地压在她上面,向她的唇吻着,一点一触的吻着,解开她的胸罩,抚摸着她挺拔的乳房,当我又是热吻、又是含舔乳头吻个遍时,她已气急喘喘,激动不已了,急慌慌的脱掉小裤衩,把我的内裤也给脱了,情浓意乱地就缠胶在一起了,互相兴奋地占有,她的那份温柔又重现在我的心中,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全身。
我俩一边吻个不止,一边激情地撞击不停,她气喘吁吁,急促的呼吸气息直扑我的脸上,屁股激烈地扭摆着。那份激情使我兴奋,无法遏止,受不了,只感到自己昨夜的积累过多了、太满了,全身紧压着她,抖动起来,很快催我飞腾而去。此时,她也跟着激动高涨,伴着我的跳动节奏,发出强烈的脉动节律┅┅我歉意地说∶“太快了。”是我俩的重逢太久太久,才一倾而下。
她继续抱着我的颈,带着满足的神色,轻声细语地说∶“我已来过两次高潮了。”
我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后,就到另一床上,很快睡着了。
我在睡梦中醒来,窗帘透过朦胧的日光,我拿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指针已是九点半,再望望另一张床上的她,发觉她也醒了,朝我眨了眨眼。这时,我感到饿了,说∶“我饿了。”
她也笑了说∶“我也饿了。”
外面的天空蔚蓝蔚蓝,宽畅的马路干净整洁,绿色的梧桐树轻轻摇曳着,隔壁的音响舞曲悠悠传来,来往的人们匆匆,小车、公交车、自行车如流水穿梭,她挽着我的手臂,漫步走到咖啡厅,找了一张靠里的桌子,点了两杯咖啡,两份蛋糕,情人倚坐,或相视一笑,或轻声耳语,多么的浪漫啊!
一边喝着,一边在想,给她看看这篇《海风阵阵吹》的故事,两年的相识相知、偷情相爱,让她重温那段浪漫,不是很值得回忆吗?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如咖啡一样苦中带甜,浓烈香郁。
我俯过身说∶“你要看我们俩人的小说吗?”
她手拿着咖啡杯转了转,兴致盎然道∶“什么小说,你和我的?”
我故作神秘地说∶“你先起誓,看了以后可不要骂我。”
她眨眨眼,在猜测一篇什么故事,说∶“总不会是色情小说吧?”
我俩手牵手回到房间,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在床上,用阅读软件打开了《海风阵阵吹》,她趴在床上认真地看着。当她看到第一句话∶“阿娜小姐闯进了我心中,演译了《海风阵阵吹》这个缠绵的故事”时,不禁“噗哧”一声笑开了。
我在她后面搂住她的腰,下巴靠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表情,她整整看了两个小时,不说一句话,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过去的一幕幕情景,思绪飞扬,久久地回忆起我俩一次次约会,一次次美妙的欢爱瞬间。我轻轻地吻住她火烫的脸,呢喃情语,卿卿我我不已。
说着说着,她翻过身,一本正经地冒出一句话∶“要得性病怎么办?”
我心里毫无防备∶“我相信你。”
她严肃地说∶“不是相信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
我不假思索地说∶“那就戴避孕套吧。”
“我本来想叫你戴的,都带来了,只怕你┅┅”用手指指她的白色小提包。
“那你给我说就是了,你关心我嘛。”
她又安慰我说∶“不过我一次也没有发生过。”
我笑嘻嘻地开着玩笑∶“你给我生个女儿吧。”
她拉上衣衫,摸着平滑的肚子,比划着,朝我大笑起来∶“那我的肚皮都要撑破了。”
说着说着,我俩又激动起来,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边拉开一旁,在她温暖湿润的秘密花园抚摸过去,手指轻弹着敏感的红豆芽,已是柔嫩湿润,爱液横溢了。她也异常激动地拉开我裤子拉链,急急地握着我套弄起来。
我迷乱地狂扑过去,深深地吻着,我喜欢吻她柔软的唇,闻她体内透出的的那份幽香,双双激动地抚摩着对方的弟妹。她娇美的脸已经变形,脸色苍白,嘴巴张开,流露出情意浓浓的渴求,发出“啊呀啊呀”的颤声轻呢,一只手急急地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急于进入她的小妹中。
不知什么原因,有种预感,并不想这个时候玩,我吻住她的唇说∶“现在不行。”
她不同意,说∶“不嘛,我要┅┅”一定要亲热的激情涌出。
但我总感到不对劲,正当我俩互相缠绵胶着,情欲正浓时,突然门锁一响,我飞快地跳将起来,坐在另一张床上,把毯子盖住下身,因裤带已解开了,多惊险啊!
开门的服务员推门进来,一见我失魂般的坐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歉意地说∶“我不知道。”即把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给突然的开门惊呆了,还没有从激情中回神过来,裙摆向上掀起,两条腿还张开着,显眼地露出雪白的小内裤,一动不动地不知所措。幸好我没有把她的衣裙解开,才没有出现难堪。当服务员走开后,她才怏怏地说∶“是来打扫卫生的。”
中饭了,老板娘来电话说吃饭了。两人一个餐厅包厢,没有外人干扰,显得格外清净。于是我说∶“真想吃你做的菜。”
她坦坦地说∶“好嘛。”接着说∶“什么时候到我家给你烧?”
我说∶“那是不可能的。”我凭什么身分能到她家里?是不可能的。
下午我要到厦门办事,临走前对她说∶“今晚我不过来了,明天过来,房间不退了。你就住在这里。”她点点头。
第二天中饭后,我急于想到她身边,打了电话给她∶“我等一会儿过来。”
她传出无奈的声音∶“我丈夫来了。”
直如睛天霹雳,为什么都那么不巧?自语道∶“不是说明天来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他就跟我哥哥来了。”
我已经失去信心,再过去有什么意思呢?
“你过来再说吧。”她诚恳地要我过去。
我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好吧,我马上过来。”
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电视屏幕雪花很多,不太清楚。
我知道已经不属于我的时间了,不知从何谈起,只坐在床边发呆地看着她,听着她说起年轻时的恋爱、生活和工作,无不显出得意的神气。我喜欢听她那娓娓动听的声音,认真的看着她美丽生动的脸庞,多留一份抹不掉的思念。
她把两条结实漂亮的大腿搁在我的腿上,我抚摸着足底、小腿、细腻光滑的大腿,又划到那腹部隆起的部位,我真想拉开白色小裤衩,看看那令人暇想的迷谷,说∶“我真想看看小妹妹。”
她急忙拉走我的手说∶“不行,不行。”
我无奈也不勉强,虽然十分想。
我贴着白裤衩说∶“上次穿的缕空裤衩真性感。”
她说∶“还有两件更性感的,全部缕空的,中间没有一条布,那是年轻时穿的,现在年龄大了,不敢穿了。”
此时,我俩像不懂事的幼童,无猜无忌,互相嬉戏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一声传呼声,看看手表,已是三点,她丈夫和哥哥来了。
她吃惊地说∶“怎么快就到了?这班船应该四点到的,怎么提早了?”说完后,不得不爬起来,该走了。
我探问∶“晚上能来吗?”
她作不了主,说∶“再看吧,十一点钟打电话给你吧。”说完,到浴室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整了整不平正的衣裙,拿着手提包走了。
我独个儿无聊地走到马路上游来荡去,一副百无聊赖的磨着时光的流失。晚上自个儿无心地玩着电脑,但一句进程都写不进去,翻一会儿书,却不知在看些什么,一直等着等着,脑子里胡乱想着,她能来吗?她会把老公安排到旅馆里,再偷偷地跑到我这里来的,我相信。但她老公不让她出来,她出不来,胡思乱想着。
快十一点了,她来电话说∶“实在不能来了。”
我知道她丈夫在这里,她不可能到我这里来的了,万无奈何地说∶“我明天走。”
她问∶“什么时候走?”
我说∶“明天八点钟的车。”
她说∶“知道了。”
Epson的歌从窗外飘来∶“我们只是过客,匆匆过客,看满天的星星,等待和我们一起消失。”剩下孤身独影,被遗弃在孤岛的悲凉又涌上心头,为什么几次都不能尽心如意呢?
一夜碾转难眠,我不抱有希望她会来,她有她的难处,与其分分离离,不如抽刀丝断,好不容易到厦门一趟,可次次都被阻隔,莫非真的是情缘已尽?我俩都身不由已,迟早有收场的时候,让我俩慢慢的冷下去。我不禁想起她的信中所说∶一切随缘罢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六点多,我正在刷牙,她敲门进来了,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我问∶“这么早来干啥?”
她抱歉地说∶“来看看你。”说完坐在床上。我们相视而坐,端详着她。
我悲怆地说∶“我们的运气不好,只有缘,没有份。”
她躺在床上,无奈地解释着∶“是这样的,只有缘没有份。本来想出来,但他一定要睡在我的房间,我给他安排了房间也不去。本来不会这样的,他对那事不行,年轻轻的没有兴趣,在家里最多一个月半个月一次,每次也一下就完了。
他吃了男壮了。”
我说∶“男人没有事业,显得没有信心,对这种事也会没有信心的。”
她幽幽地说∶“他连接吻都不会,最多会碰一下,慢慢地两人都没有兴趣,冷淡了。”
我笑着说∶“我老婆也不喜欢接吻,我嫌我香烟味太臭。”
她眯眯一笑∶“是有一点。”
我无奈地说∶“真难,要我戒烟。”
她抚摸着我赤裸的胸肩,眼神充满着羡慕,说∶“你身体很强壮,是吗?”
我自信地说∶“是的。我相信自然,从不吃药。”
她说∶“老公有次涂了什么药,是一个药店的老板朋友给他的,那东西胀大起来,我不答应,坚决不干,一定叫他洗掉。”
我说∶“吃那种药会伤身体的,药物的依赖性很强,象毒品似的。”
她又讲了丈夫的为人,说∶“有个小姐跟他很好,都化小姐的钱,两人到湖北都去过。一个男人有个小姐,我不在家,也不能怪他。可很听我的话,一个电话叫他回来就回来,对小姐连面也不见,气得小姐直哭。”
我说∶“丈夫很听你的话,是很喜欢你的缘故。”
她努了一下嘴,表示不屑∶“他这个人连道理都不懂嘛!”
她又说他的朋友很多,连厦门都有他的朋友。此时,她的脸上才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我说∶“这也是他的优点吧。”
她用双手柔情的捧住我的脸,坦坦地说道∶“我都跟你讲了,什么都跟你讲了。”
她对我毫无设防,真心相信我,今生能有一红颜知已,互诉衷肠,多了一份妻那里不一样的柔情,我的心一阵感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虽然此时此境,已没有了过去的那种激情、那种燥动、那份放荡,只有互相体味分离的痛苦。
如果时间能够凝固的话,但永远凝固住此时的彼此。情缘未尽,真叫我如何是好?每次都想了断这份情缘,每次都叫人难舍心痛!
她问∶“九月份在这里开会吗?”
我说∶“再说吧。”
她说∶“我叫老公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要买菜,于是就偷偷地跑过来了。”
七点了,她说该走了,姐姐在菜场等,她有个姐姐嫁在厦门,谁也不知道,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说∶“要丈夫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偷偷地跑出来的。”
一清早瞒过丈夫来向我送别,再絮一片情,我谢谢她给我的这份情意!再见吧,我俩在房门前挥手告别。
第八章何成相似
“来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梦也相逢”。
还是在做梦年龄的时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泼可爱、清纯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娘,象蝴蝶儿在飞,如裙儿在飘,风过云流,春来花开,我会像护花神一样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快乐的青春美梦。
婚姻是一种缘,我和我妻的结合是一种缘,可命运把阿萌送到我心里,也是一种缘,从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份前世似曾相识的情缘越陷越深,心灵难断┅┅从此,你的出现浇灌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为你痴、为你醉,每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苦苦的思念才感到真真的释放,拥有你的日子,让我品尝到爱的甜蜜与被爱的欢乐,给了最快乐最欢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边时,常常会看得你入神,看得你入迷,你痴痴地问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恋吧!
我几乎每天要打开电脑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乐,深恋的思念萦绕我心,隔几天就给她打电话。有次我说∶“每次都是我打的,下次要你打给我,这才公平。”她说∶“好的。”就连续几次早早地打电话给我问好。
我决定还是在悦华宾馆开会,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刚过,就问∶“中秋节吃月饼了吗?”
“没有。”没有亲人相伴的孤独触动了她的痛处。
“那我给你补过中秋吧。”我满怀同情的说。
“好的。”
昨天,她来电话了,笑嘻嘻地说∶“老板娘叫我过去,要我11号一定来。
开始我说不行,可突然想起是你。”
我笑着说∶“她才不知道我们有热线电话呢!”
我早一天到厦门,其实是可以早一天幽会。在离开厦门时,连打几个传呼,可就是不见她的踪迹回音,我摇头苦笑,怎么啦?她知道我今天要来,怎么没有回音?总不会又是一场空?一路上胡思乱想,到了悦华宾馆后,待我洗好澡,正在穿衣时,手机响了。
我料定是她的电话,我劈头就问∶“怎么打传呼不见你的回电?”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到了,路上我打过手机,你关机了吧?”
“是的,没有电了。”
“刚才我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刚才洗澡了。”
她说∶“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机给你。”
我说∶“你快点过来。”
她说∶“我就过来。”
她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T恤衫,上面襄着金色的花边,下身套一条黑色的长裤,肩上背了一只黑色蛇皮小包,双手还托着两盘水果,一盘葡萄,一盘苹果。一进来气喘喘地说∶“快接一下。”我赶紧走过去接过盘子,放在茶上。
我们又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看上去瘦了点,脸色更白了,我俩轻轻吻了一下。
我说∶“我给你又做了几张照片。”说完,拿出电脑做的五张婚纱照片,以红色为基调,给人一种亮丽、华贵的气氛。她兴奋地看着照片,我又打开电脑,让她看这几张图片,正看时,老板娘也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一看到照片,惊讶地说道∶“真漂亮!”看了一会儿,自知不能多打扰我俩,欠意地说∶“我走了。”说完就起身离开房间。
我把这几张照片的文档拷入软盘,她把盘片和照片一并装在大信封里。
她走到茶边,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水果,我打开一盒月饼,笑着说∶“给你补过中秋吧。”上次电话时她说中秋节没有吃过月饼,我特意带了月饼,与她补尝中秋之意。
她高兴地瓣开月饼,自已先一半,给我一半,品尝着美滋滋地说∶“味道还不错。”
我喜欢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这样看着她。
她眯了下艳丽的唇,故意地问∶“你说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吗?”
我笑着回答∶“是的。”
她满脸堆笑地又戏问我一句∶“那你看就是了,怎么还要我?”
我笑开了∶“这叫得寸进尺。”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顾着吃着水果。
我俩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晚餐时候了。我下去对老板娘说∶“因这次来还有我的同事,你把阿娜当成自己的妹妹就是了,才可以一起吃饭。”我尽量减少人家的怀疑,少生点麻烦。
她笑着说∶“好的,好的。”
果然,老板娘带着她和总台的小姐一起来了,大家开心地喝点酒、吃着饭。
夜晚,老板娘丈夫陪我到桑拿室敲背,因我喝了一点酒,头昏沉沉的,按摩小姐给我按摩时,我只对小姐说我想睡了,就呼呼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差不多也到时了。
我想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总有人叫她跳,她曾经笑着说给我听∶“这些小姐比我年轻,但我赚钱比她们多,她们也没有办法。”这正是她的舞姿和气质的魅力罢!
所以我就到舞厅先看看,果然,不知她从哪里飘过来,笑着对我说∶“我去跳舞了。”我点了一下头,她又飘然而去,我自个儿回房,看了一会儿报纸,她也进来了。
我问∶“怎么快就好了?”
她说∶“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来时,只见胸前围着一块米黄色的浴巾,浴后脸色更红润了,洋溢着青春朝气,透出娇艳妩媚的亮丽,朝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白居易的诗∶“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宫丽皆失色”!
她轻盈地走到床边,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打开我的电脑,听着《懂你》、《春暖花开》等VCD歌曲,她跟着歌曲唱了两首,她走到茶旁,津津有味地吃着水果。
她天真活泼,象亲妹妹对大哥一样自由自在,我总是认真看着她,她娇柔地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厌,就是喜欢看她那种文静、秀丽,一种柔和雅典的美。
她躺在床上,我想起自己刚刚敲背过,她也很喜欢敲敲背,就说∶“给你敲背了。”
她高兴地说∶“好的。”说完就翻过身,围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松散开来,露出了光洁的身背。双手枕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起来,开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着按摩小姐的动作,卖力地给她按摩着,她舒服地闭着眼睛,每按一下,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当我按摩她的腿时,她舒张开双腿,当我按摩脚底涌泉时,我说∶“按摩涌泉特舒服,我老婆专门要我按摩涌泉的。”
她说∶“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过身来,正面赤裸在我面前,露出优美撩人的曲线,显示出青春的风采神韵,我不禁动了动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过早地激动自己,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在后面。我拉开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腿上,开始按摩她的头部,当压到腰部盆骨部位的穴位时,她特怕痒,熬不住地大笑起来,叫唤着∶“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点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说∶“好了。”说完,一边和她聊着天,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会儿托起乳房,一会儿又按摩乳尖,拉了拉,让她突出来,戏弄不断。
她不让我摸下去,说∶“要摸难看的。”
我说∶“胡说,抚摸乳房要讲科学,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没有道理,不吭声了,我继续抚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耸起来,然后张着嘴唇吻住敏感的乳尖,有时用舌尖舔着乳尖。不一会儿,她对我这种情吻引起的激动而难受起来,无以名状地说∶“不要!”
我停了下来,弯下身向她接吻,她张开弧形的唇,我俩互相吞吐着,贪婪地吸吻着。然后我轻轻地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乳房膨胀起来,乳尖高高地敖立,她开始不安地激动起来,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时,已是湿润的一片了。
我说∶“带套了吗?”记得上次我俩的谈话。
她说∶“带来了。”说完起身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套套,撕开包装,帮我套进去,还轻轻地压了压,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床头灯关掉,但留着电视机仍开着,使房间留一点闪亮的光线,这也是一种气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个枕头,就说∶“放个枕头在下面吧。”
她疑虑地问∶“干什么用?”
“我老婆很喜欢,这样可以进去深一点。”我和妻每次作爱都是这样做的。
“试试吧。”她带有好奇的心情把枕头放在屁股下面垫起来。
我进去了,双双立即紧紧地拥抱吻了起来,如同她的舞蹈一样柔软娴熟,热情奔放,运动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着我一起颠狂起来,只见她眯着眼睛,嘴唇微张,开始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我心平气静地继续努力着,克制自己不要激动得太快,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击着、研磨着,因戴着套套的缘故吧,所以少了一份剌激,作爱时间很长了,我感到耻骨有点痛,说∶“我这里有点痛。”
她说∶“我也有点。”说完,她爬到我上面,骑坐在我身上,弯下身伸出灵巧的舌头吻我的小乳房。我很惊异地看着她,她问∶“舒服吗?”
我笑着说∶“没有什么特别感觉。”
她坐了起来,对我狡眨地笑笑,抬起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进自己体内,我正惊异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个套套的原因,还是不习惯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软了下来。以前我的妻也试过一次,她太没有气力,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后再没有做过。
我说∶“不行,我软了。”
她只好下来,我扑压在她上面,继续有节奏地运动着,体内升起了快感的高潮,加快着我的速度,开始有力地撞击,越来越快了,她的娇喘呻吟也越来越沉重,发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语。
突然,我俩几乎同时都“啊”地欢叫起来,双双紧紧抱住,全身颤栗不止,任热流涌奔爆发┅┅
我舒畅慵乏地躺在她滚烫的身上,她那里仍有节奏地脉动着,一下一下的收缩,温柔地吸吮着我。我静静地享受着她那种美妙的跳动,大约有几分钟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尤如一场舞蹈虽然结束了,馀音飘缈,令人回味无穷。
已是深夜一点多了,都有睡意,不约而同地说∶“睡吧。”分床而睡。
六点多,我醒过来,昨夜我睡得不好,不深沉,当我过去睡到她那里时,她也醒过来了,我问∶“睡得好吗?”
她说∶“睡得不好。”
我说∶“我也睡得不好,不知什么原因。本来你睡得很熟的。”
她说∶“大概下午睡得多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就向我吻了过来,互相拥抱着,一会儿她就气急喘喘地激动起来,用手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弟,我俩激情地深吻着,两条舌活泼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尝清新甜美的津液,体内迅速地升起强烈的一股激情,想占有她,想把她溶进我的体内,成为自己的一部份。
我不想戴套套,那东西毕竟差一层,她会照顾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没有问我了,就欢愉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熟悉我的动作,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撞击颠动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那使我迷乱欲狂的娇啼声,美丽的脸色变成苍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似闭欲开,只露出眼白,气息越来越凝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色虚幻的天堂,我受不了这份激动,迅速追逐着她一起到达美妙的境地。
我俩继续拥抱在一起,轻轻互吻着,我喜欢留在她那里,不想出来,享受她的脉动不断的收缩韵律,回味着刚才高潮过后馀韵的无穷,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作爱啊!
我终于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另一张床上,我说∶“今天明天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她十分领会我的苦衷,点了点头。
我一厢情地安排着约会计划,对她说∶“我想多留一天,开两天会,14日我就自由了,15日回京,好吗?”
她说∶“你不来开会,我早就想回去了,家里要装修了,要我回去。”
我问∶“不能15日回家吗?”
她摇摇头说∶“14日有班车,直接到南昌。”
我不能再要求她了,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8点多,我俩才下去吃早餐。当正我俩吃着时,秘书来了,我暗里吃惊,这么不巧,他是聪明人,肯定会猜出我俩的关系,但也不管那么多了。
代表陆陆续续地报到来了,我俩不能在一起。情人幽会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紧紧张张。我与她虽然近在尺咫,却是远在天边,难以见面,只有打个手机,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中饭后,我叫她过来,我俩在房间里说着笑,听她讲各种各样的事。
我说∶“明天我住201房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想有人明天要先走,这间房肯定是我的了。
她点点头。
到傍晚,我俩不得不分开,只得匆匆离开。
晚饭,我对秘书说∶“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我不出去了,有些事要处理,不能走开。”他说好的,就去张罗客人们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个手机给她,正好她一场舞结束,她说在十字路口等我,我俩就到她的窝里去。
小艾和她同住一间房,她换上一套碎花色的睡装躺在床上,因为有小艾在,开始我还比较拘谨地坐在她旁边,我们聊着天,说着说着,我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轻轻按摩着小腿和涌泉,一点也不在乎小艾是否在旁,无拘束地亲昵着,完全是自家人一样地轻松自在。很快到十二点了,我准备走了,她跟了出来,在大门前拥抱着她轻轻吻别。
第二天,我全神贯注地开着会。吃好中饭,我直奔她的窝,说些闲话后,我说∶“上面来电话,要我立即回京参加三讲教育,没有办法。”
她说∶“你还说多住一天呢。你明天走,我后天回家,家里等着我装修。”
今晚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走,又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次可是我的原因,真倒霉!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今晚阿娜小姐我包了,唱歌跳舞去。”
她说∶“算了,不要化冤枉钱了,包厢费一个小时100元,还要台费100,我陪你就是了。”她总是为我着想。
我笑笑而已,不说话了。
说着说着,两个小时一下子过去了,我依依不舍地回到房间。
下午继续开会,因我不主持会议了,就想晚上的安排。想到这里,马上跑出会场,向老板娘要201号房的钥匙,但钥匙被人家先拿走了。我一呆,不是说好这间房间我要了吗,太不在意了。但看到老板娘很难为情的样子,我也不责怪她。
我对老板娘说∶“算了,其它地方有房间吗?”
老板娘说∶“有,好的。”我才稍为放心。
晚饭时,吃饭的人真多,整整开了十一桌,热热闹闹地吃着喝着,我却心不在焉,盘算着如何能和她共渡今夜良霄?
老张喝多了酒,醉醺醺地问我∶“晚上唱OK去,好吧?”
我一听他这话,脑子一转,一下有了主意,顺口而出∶“好,你请客。”
他真的打电话给玉兰歌厅要个包厢,于是我对他说∶“那我叫阿娜来,你叫哪个小姐?”
他说∶“我自己找一个。”
我随即打个手机给她,说∶“你马上过来,唱歌去。”
她在那边回着∶“好的。”
大约等了好一会儿,她穿着一套浅灰色的套装来了,长裙宽摆,几乎遮住双脚,看上去又是别一种气韵,一个成熟韵味的少妇,更有迷人的风采。我痴痴地看着她的衣裙,别具一格,她看出我的眼神,说∶“象一个少妇。”
我赞美着∶“是的。”
“这件衣服只有在家穿的,在这里不适合,不性感。”
“我却喜欢这种文雅的情调。”穿在她身上,恰有素雅淡妆的美。
“怎么这样久才来?”
“我洗澡了。”
“干嘛在那里洗?”
“用四瓶温壶,洗得很干净。每次出去,总要洗澡的。”
她爱净洁,正如她的为人净洁,容不得丝毫尘灰,洁清玉白,其如人也。
他们三人先走出,我迟走一步,不能和她们一起走,怕别人看见不好,会说闲话的。
我对老板娘说∶“阿娜知道那个房间吗?”
老板娘说∶“可能知道吧。”
我说∶“那你跟她说好了。”
等我安排定了以后,我们四人到白玉兰歌厅包厢里,茶上摆满了水果、茶水,这里的装璜毕竟差了些,音响效果也一般,但只有她在我旁边,我十分满意了。你点一首歌、我点一首歌,唱着熟悉和不熟悉的歌。
我说∶“阿娜小姐,请你陪我跳舞,好吗?”我象绅士一样弯着腰,把手伸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她伸出手,站了起来,我拥着她跳起舞,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清新芬芳从她身上飘荡出来,象郁金香花的浓馥清香,拥着她感到特别柔软,高雅华贵,优雅轻盈,伴着音乐慢慢地跳着。
这种气味,只有一款味儿最能使一个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因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入骨入髓的气息,心甘情地对她守住了情人的忠贞?想想也够奇怪的。
我贴着她耳旁轻声问∶“你知道另一个房间吗?”
她说∶“哪个房间不知道,只知道那幢房在停靠站那边,有点远。”
我说∶“那我不去了,我跟老板娘说一下。”说完出去找老板娘,说∶“算了。”
老板娘说∶“那怎么办?”我只说没事,就回到歌厅。
一直唱到十点钟,我不想再唱了,最后一个夜晚,明天又要分离,一想到这里,心里有点酸楚,就只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对老张说∶“走吧。”说完,四人来到附近一家小宾馆。
一进房间,她随手锁上门扭,然后脱掉套装,开起电视看了起来,我自个儿先去冼澡。
等我洗好澡出来时,只见她上身只戴着粉红色的乳罩,下身着一条同样粉红色的比基尼,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伸开双腿,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看起电视,好一幅奂伦奂美的图画!
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青春少女般的曲线,微笑的脸优雅匀称,纯洁的心灵如同她的一双流星般的双眼明亮几净,象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着我。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薄如蝉丝的比基尼裤呈现出她的隆起部位,里面若隐若现,撩拨着我心荡神驰,是什么原因只有她才会使我动情?我无法解释。
我常出差,见过不少的女孩,却都无法跟她比拟,会给我留下难以忘怀的情愫,使我牵挂,使我倾心。我是一个不易动情的人,在工厂、在部队,在机关,一生的经历磨难、荣辱升迁,从不会流露出格外的激动和伤感,一切任其自然,不去刻意追求,可她的出现,从一见面开始,就无法再消失下去,只会随着时光的流失反而更增添了无限的思念。
她不仅仅是外表的美而吸引我,靠外表的美,不少小姐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轻,但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丝毫留不下一点印象,而她的气质,她的心灵才更深深地吸引了我,她也因此常对我说∶“不少客人都说我感觉特别好,看上去很舒服。”我何以有此福气,难道真是前世的情缘?
我问她过∶“是前世的情缘吗?”
她微微笑而不答。
我们不是同年生,却是同月同日生,我俩左腿内侧都有一块圆圆的差不多大小的胎记,何曾如此巧缘?
虽然我们的社会地位悬殊,但在她面前才感到真实的自我,没有丝毫的做作和虚伪,我们的文化程度不同,却句句投机,无话不说,追求人类的平等自由,她人在欢场,莲花出污泥而独清,没有一些小姐的骗诈、装疯卖傻、故作风情等庸俗无聊的习气,爱憎分明。她从不要求我什么,她知道我在官场身不由已,也多有陷井。最近江西的李长清省长给枪毙了,就是因为权欲引发色欲,色欲催化权欲,她从不准我利用权力为她做点什么,多么高贵而善良的女人。我们信任相知,才得以天长地久。
可世俗的观念容不得婚外情,最怕人家知道,怕人家说闲活,那是要闯大祸的,有些担忧地说∶“不知我的秘书知道吗?他这个人话不多,脑子特聪明,会看出来的。”
“他肯定知道,早饭时我俩在一起吃,就知道了。还有在北京碰到过。”她回忆着过去说。
我担心地说∶“没有办法,我怎么想办法也有很多破绽。那次在苏州,第二天一早秘书就到我房间来看,过去他从来不会走进我的房间的,破绽太多了。”
“是的。”她也感到太多的无奈。
我起来想抽烟,她一下跳到另一张床上,拿着电视遥控器点播电视频道,很舒服的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一会儿望望我,有时把腿抬到肩头上,有时又张开双腿,象体操运动员似的,张得很大,两条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满脸堆笑,兴奋地自我开心着。
我被她的天真所感泄,又被她的情色撩拨,迅速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中间,先脱掉她的乳罩,露出挺拔的乳房,再用手勾住窄小的比基尼边缘,往下拉开,她主动地挺起屁股,一个叫我如醉如痴的美丽的胴体全部无遗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伸出两只手臂要拥抱我似的,乳房尖挺,平坦的腰腹部,如弧形的曲线一样勾勒出生动的屁股,两条大腿修长白淅,凝脂般的小妹妹闪出油彩般的光泽。
看着看着,她躺着的姿势多象我曾在internet里看到过的一幅色情照片,太象了,那眼神婉约柔和,那一头黑发披散开,更衬出一脸的文静秀丽,还有那对乳房都差不多地饱满尖挺,情不自禁地轻呼起来∶“太象了!”一下拥抱过去,感受着她的万种柔情。
我俩互相凝视着,我伏下去,想吻她的唇,她轻声地拒绝了∶“不要擦掉唇膏。”
我不明白,她对接吻是特别的敏感,为什么这次不让我吻呢?不让吻就不吻吧,那就吻她的乳房。吻着吻着,她开始激动起来,我却反而不吻了,在她的对面坐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拉得很开,几乎拉成直线,完全露出那使我如醉如痴的小妹妹,我痴痴地迷了,情不自禁地想翻开看看那迷人的幽谷时,她一下害羞得很,赶紧用手遮盖住,不让我看。我又把她的双腿拉开,放在我的大腿上,把小弟弟贴夹在小妹妹的两片唇中间,同时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夹磨着乳尖,让她充血挺立起来。
一边玩耍着,一边谈笑着,我说∶“我的小钢炮起来了。”
“小钢炮!”一句幽默把她逗笑了。
我继续摸着她的乳房,回忆起过去∶“我们认识整两年了。”
她说∶“是的,整两年了。”
“开始我并不在意,就是在下山路上,你们三人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当我抬头看你的背影时,就发现完了。”
“我只是夹着一只包,与众不同吧?”
“那次我不敢向你要拷机号码。”
“还说呢!我从来不会给客人号码的,你在电脑里说我主动会给你号码,我当时真想说你呢!”
“就是你说的,我如实写上去的。”我不服气的解释着。
“胡说,你不好自己编的。”她坚持肯定的反驳着。
“是真的嘛,干吗要编?”我继续辩着。
“我从来不会给男人号码的,从来不会的。”我知道她是心高气傲的女子。
“好男不跟女斗。”我说不过她,只好投降了。
“好女不跟男斗。”她还不饶我。
我一下扑下去,吻着她的脸,她“哇”地叫起来,说∶“你的胡子把我的脸都扎破了,象个麻子了。”
我说∶“我要吻小妹妹。”说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拉开双腿,吻到小妹妹,可她一下夹住,不让我吻,我就在双腿中间继续吻着小妹妹,她叫唤起来∶“不!你的胡子触痛了。”
我才想起两天没有刮胡子,象个野人,我回过头,端着她的脸,动情地说∶“我真喜欢你,几乎天天想念你,你也一样吗?”
她不吭声,痴痴地望着看我。
“说一说吧。”我多想听到她亲口对我的思念,近乎哀求着。
“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来的,放在心里面更好,不是说‘此地无声胜有声’
吗?”她轻轻地解释着。
我体味着她的话,感到其中的温暖。
我努了努她的腿,她知道我要她了,就张开腿,用手划过那片温暖湿润的圣地,我握住挺硬的小弟弟一下插进去了。这次感到特别地温柔舒畅,前几次会感到有点紧迫的痛感,她挺了挺腰,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我俩运动着,过会儿,她把我的一只腿拉到外侧,一只腿还留在中间,互相交叉着,我不管这种姿势,继续我的撞击,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节奏互相研磨着,我俩十分的默契,十分的配合,用不着多馀的语言,双双进入了爱的新境界,只听到俩人的喘息声。
电视机依然轻轻地响着,她双眼微闭,只留一丝缝,牙齿紧咬着,屁股有节奏地跟着我抬起落下,互相配合交缠研磨不休,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呤声,我的脸贴着她火烫的脸,呢喃着说着含糊的呓语,咬着她的耳,吻她的脖颈,我忍不住这份激动,体内迅速地升扬起激越的冲动,涌上自己的小腹。
上次作爱时耻骨还依依发痛,我加快了速度,她知道我快了,象传泄一样使她更加激烈起来,呼出震荡我心的“唉唷!唉唷┅┅”哼声,我全身紧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两人紧紧抱住,气喘如急,双双同时催进快感的高峰┅┅作爱是一种情爱的交流,心灵的交融,作爱过后全身感到舒畅的疲乏,我自信体质好,所以不感到吃力,说∶“我一点也不吃力,汗也没有。”
她轻声细语道∶“这样好,只要两人舒服就行。”
我还想多留在她那里一会儿,体味她那里的节奏跳动感,那音乐般的韵律。
可她说∶“要流出来了。”
我还想多留在她里面,一想起明天就要分别,或许真的成了永别,心里顿时惆怅不已,端详着激情过后的艳丽脸庞,轻叹一声∶“萌,我明天要走了。”
她也感泄到离别的哀伤,柔嫩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探问∶“还来吗?”
我无言,时光在寂静中流逝,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乳房,无奈地说∶“不知道。”
“回去以后要三讲,关三个月禁闭,不得请假,这次离别,又不知何时能见面?”
“与你大哥相识是我的福份,你给了我欢乐,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和自信。”
“其实我很自私,未能帮助你渡过难关。”
“不,你曾跟我讲过,我们相遇是一场缘份,要尽情地享受生命里的每一分钟,美好的时刻一旦逝去就永远消失了,所以我才没有选择自杀。古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这个道理吧?”
我仿佛她更理智,更成熟了。我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是短暂的,终要分离,最后结局定是悲剧。”我伤感相见的机会很少很少了。
“其实应是喜剧才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是自然和谐。我们追求的是两人之间那份和谐,沟通和缘份,正如你和你妻的关系。”
我衷心地感到她的成熟,说∶“从一开始我就预感到与你与众不同,与你相识是一场梦,永远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梦境,是我人生旅途的一出喜剧,你是我心中的天使,天使永远是完美的。”
匆匆分别后,我俩互通过几次电话问安,她说回家装修房间了。今天早上,她来电话了,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似乎很是兴奋,说话很快,象抄豆似的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南昌。准备开快餐店,地段很好,最繁忙的地方,刚才看过店面,刚回来。”
我高兴她的决策,连说好好,说∶“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她说∶“有点紧张,银行不肯多座款,资金转不过来。”
我说∶“差多少?”
她说∶“差五万吧。”
我不假思索地答应∶“我给你想办法。”
我能为她有了自己的归宿感到放心了,虽然也意味着再也不可能见面了,心里有一丝难受,两年的情愫,两年的思念,不是说断就断,总有些难舍难忘。我一生除了妻之外,只有她占领了我的心,让我快乐、让我牵挂,魂丝梦萦。
她要办快餐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追求。难得一个奇女才女,风情万种,命运多桀,孤立傲然,与命运抗争,我能为她做一点支持,心里也算是一种平衡。我不存奢念,彼此一段情爱,彼此曾经拥有,已经足够了。
因为我从不管钱,为这五万元,我不得不向妻坦白。
我和妻在卧室的床上,她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胸上,抚摸着我小小的乳头。
往日我俩总要调情一番,情浓之时,就会坠入双双颠狂的欲海之中,可此时此刻我另有心事,如何开口?
我郑重地说∶“琳,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她漫不经心地说。
“要五万元钱。”我直竿子,不想拐弯抹角。
“总不是情人吧?”她依然开玩笑地说道。
“┅┅是的。”我抚着她的脸轻轻划过,不想隐瞒。
她心里一震,沉默了好久,才幽怨地说∶“其实,我看过你那位小妹的来信了。”
“┅┅对不起。”我内心感到自责,准备接受妻的一顿臭骂,全身神经绷得很紧。
她平静地长叹一声,停住了抚摸我的手,说∶“我不是不讲理的女人,你到这个位子不容易。多少为官的还不是为另外一个女人毁了一生啊!”
“她不是那种女人!真的。”
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根蛔虫,我也知道,算了吧,只准第一次。”
我顿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柔情的向妻吻了过去,说∶“下次再犯,严惩不贷。”
她移开唇,止不住她心中的疑团,说∶“她真那么值得你消魂吗?”
我欠欠身,抚摸着她依然丰满的乳房,说∶“跟你年轻时一样叫我消魂。”
“她怎么样迷你的?”
我开始放松了,又触发了往日的追忆,说∶“两情相悦,两情相爱,红颜知已,一生难求啊!”说着,我的手移到了妻的阴部,触感如阿萌一样的柔嫩,一样的滑润。
妻的呼吸开始急促,两条依然丰满的大腿慢慢地张开起来,我的脑子中,仿佛阿萌的身体越来越清淅,阿萌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思绪越来越乱,撩拂着细微的阴毛,肥美的阴唇夹着我的手指,在吸吮、在收缩。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吟着。我压到妻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脚分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妻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眼欲开,发出苦苦的哀求,喊着∶“不要折磨我,不要,不要┅┅”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陷入到丰腴湿润的禁地。妻呻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随着我的节奏撞击、研磨。
我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娇艳万分,风情如阿萌,不由得越来越加快速度。“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妻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妻的喘息粗重起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又如是阿萌的挺拔。我痴痴地一口含住挺硬的乳尖道∶“还是那么漂亮啊┅┅真的┅┅”
妻发出断断续续的喜悦声∶“真的吗┅┅有她漂亮吗┅┅嗯┅┅啊!”头摇晃得更厉害,乌黑的头发在枕席上飞舞着。我的舌头顶入她的口腔,妻滑溜的舌头迅速地卷吸了进去,两人的舌搅动在一起,是阿萌那甜甜的清香。沉迷之中,我内心发出狂乱的调用∶“阿萌┅┅我爱你┅┅”
妻激烈地扭动着腰肢,颠动着屁股,上气不接下气地追随我的声音呻吟着∶“啊┅┅我也爱你┅┅”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颈上,两人胸脯之间的汗水已经浸淫在一片汪洋,发出“噜噜”的水击声。
我盯着妻那痴迷风骚的样子,媚眼如丝,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已,下面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到全身,忍不住哼出声来。妻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后摇动,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背,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配合着我的动作颠动了丰肥的屁股。
我一阵猛烈抽插,沉闷地大喊一声∶“不!┅┅”妻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同阿萌一样惊人的相似!第一次这样发出内心极度的欢乐啊!第一次如此放肆颠狂!
我顿时一股热流冲上大脑,闭起双眼,死死顶住妻的子宫,任由自己在她体内纵横驰骋,千千万万的我争先恐后地进入她体内。妻的阴部随即节奏地收缩、抽搐┅┅紧接着全身也抖动起来,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好象漂浮在云端,弹奏出了最完美的双人舞曲!
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无限妩媚地问∶“她也这样吗?”
“我是把你当成她了。”
“那就当你的情人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