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炼狱(3)

第十章

“我恨那个女人,”凯蒂亚对弗朗索瓦兹咬牙切齿地说,她俩穿过落地窗看见卡桑德拉。她正在院子里散步,跟一个工人聊天,谈论男爵新建的卵石小径。“打从她到来之后,他就变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弗朗索瓦兹微笑说,“没有什么能永远不变的,不就是为此,我们要有男人吗?我们没有一个人能遵循一种常规生活。”

“我不是那个意思,”凯蒂亚不耐烦地接过话头,“当然,我不会因为家庭过日子、每星期三星期六晚上性交而消瘦,但有时候我认为底埃特就是在消瘦下去,他现在眼里又有了碰到玛瑞塔时的那种神情了。”

“她还没有走远!”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

凯蒂亚努力去掉那个阴影,转对她朋友说,“这个就是,弗朗索瓦兹,她比玛瑞塔更会哄骗男人,又没有孩子纠缠她,我不能出钱让她在这待下去。”

弗朗索瓦兹感兴趣地看着她自己的丈夫也和卡桑德拉一块攀谈卵石路。她看见他用骼膊搂着那女人的腰,说着话,注意到卡桑德拉借故低头去点某种场物,聪明地避开他的戏狎。

“她肯定有她特别之处,我觉得她很吸引我,不象克拉拉,当然,她只是个美妙的玩偶,而卡桑德拉是一种挑战。”

凯蒂亚皱皱眉头,曾经人们称她为美人儿,很快皱纹就爬上了她的额头,“我不需要你来夸赞她,我想知道的是,我能拿她怎样?底埃特在她来之前,从未象昨晚那样羞辱过我。”

“就我自己而言,”弗朗索瓦兹微笑着说,“我喜欢灌肠器,它们有愉人的滋味,现代最使人愉乐的东西。”

“昨晚上就有一点不快乐,因为我不希望用它,他没有权利对我那样。”

弗朗索瓦兹惊异地看着凯蒂亚,“对你,他有权做任何他喜欢做的事,是不是你该劝他跟你结婚?你待在这里,只是他愿意让你待在这里。”

凯蒂亚靠近那个巴西姑娘,“帮助我,弗朗索瓦兹,我怎么能保证她失掉?”

“失掉什么?”

凯蒂亚知道那个游戏只能在暗中进行,所以她竭力改口说,“让我看不到她,当然罗。”

“我认为你所能做的只是等,最终底埃特会把她推得远远的,她会煞风情、惹火他的。罗伯特总是说,底埃特的涵养水平是他见到所有的男人中最低的,还有,作为朋友,我认为我应该给你一个警告。”

“是什么?”她简单地问,她不喜欢劝告,即使她需要。

“你对制造痛苦的爱好不是底埃特所欣赏的。”

“当然是他喜欢的,他总是很开心地从那个方向操我。”凯蒂亚沾沾自喜地说。

“是的,因为你情愿。他非常不愿意制造真正痛苦,因为人家不乐意接受,你伤害别人,他就不喜欢。”

凯蒂亚知道她的朋友是对的,但只是一点不合她意,“我该怎么办?只是让他发情、尽兴?她在这里,给她定的全部规矩,就是教她进行自律。”

“必定有限度,”弗朗索瓦兹低声说,惊奇地看见罗伯特仍然跟着卡桑德拉在花园里转。

“如果有,这就是第一次。”

“我只是劝告你,”弗朗索瓦兹说,决定自己也去花园,“还是等待你的机会吧,我不怀疑底埃特会有很多的想法来测试卡桑德拉真正的价值,我想过,让一个畏首畏尾的英国女人吸引他的注意需要花多长时间,我们很难想象她会成为他的了不起的社交圈里的一员。

“我想你的话正确,但不容易呀,”凯蒂亚吁了一口气,希望屋子里不要有如此多的摄影追踪器和麦克风探头。

“如果生活是一件易事,又有什么好玩?和我童年时代比比吧,罗伯特和我逢到,一切问题都烟消云散了。现在我应该去跟我的丈夫谈谈,然后玩弄玩弄克拉拉,寻求一点肉体方面的小刺激,她对底埃特有热情,那是真正动情地。我必须努力劝说他在我们离开前再操她一次。

谈话并没有平息凯蒂亚的怒气。她认识到她不得不明智点,当她说卡桑德拉不会待长时,弗朗索瓦兹几乎肯定正确,然而在她的内心里总是有玛瑞塔的幽灵。如果底埃特妻子不是如此固执和衰弱,没人会称呼玛瑞塔投机者的,在生了克瑞丝蒂娜之后。当她加入她丈夫的社交圈,总是带有极大的勉强。他过去接受她只是从外表取人,她一死,他又恢复了,追风捕影去参与各种可能的挑战,但已经出现现了危机,凯蒂亚已经意识到他们的关系结束的可能性,这次又是一次。不管怎样,她得保证把卡桑德拉摘掉,只是她,凯蒂亚本人,不在生理上给他伤害。

下午四点钟左右,他们一齐躺在院子里享受太阳的热,男爵站起身,拍拍手说,“我闷了,”他声明,“我认为该是我们进行比赛的时候了。”

“什么比赛?”弗朗索瓦兹问,克拉拉就躺在她身边,她正在不断地揉捏克拉拉的大奶子,同时让她吃她嘴里的菌子干,每次她们的嘴唇都会碰一次,使克拉拉激动又使她害羞。

“你会明白的,”男爵说,又象男孩似的露齿一笑。

卡桑德拉坐在一张摇椅里看书,抬眼打量了一下,看到他脸上的笑靥,她总是忍不住被这笑靥吸引的。她觉得生理 面急速的震颤。她恨高与他正直盯着她看,“卡桑德拉,跟我来。你在这场比赛中任主角。凯蒂亚、带着弗朗索瓦兹、罗伯特、克拉拉和彼得一块到顶楼去,十五分钟以后。”

“露兹?”罗伯特问,他总是很喜欢有那个小女仆参加。

“露兹是另一主角,她将和我们一起,来,卡桑德拉,”他伸过手去拉她站起来。她站起来,但是勉强地,突然意识别的人都在看她,她猜测比赛可能不会是她喜好的。

男爵不耐烦地打了个响舌,“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们啦?”

她摇了摇头,想对他笑一笑,伸一只手给他,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这一回凯蒂亚看也当没看见,还对她笑笑,使得这个小女人甚至更为担心了。

比之阳光灿烂的庭院,屋子似乎更黑了,卡桑德拉几乎是摸索走上二楼,男爵挽住她的腰,明显感到她的紧张,暗自好笑。

卡桑德拉怕他把她领到露兹受裁的那间屋子去,但进去的这间屋要比那间大得多,跟一楼客厅差不多一样奢华。

好象是一间卧室,地中间有两张床,不是普通的样式,而是维多利亚时代客厅的躺椅,一头有圆弧形靠背。

露兹已经等在那里,穿着制服靠窗站着,她甜甜地朝男爵一笑,男爵没表示,只是指着一张躺椅床说,“脱掉衣服,穿着长袜和吊袜带,躺到那上面去。卡桑德拉,你也一样躺到那一张床上去。”

“我没穿长袜,”卡桑德拉有点紧张地说。

他指着身边的一张凳子,“你要的上面都有,快点,他们很快就来了,你俩得准备好。”

“那会怎么样?”卡桑德拉问。

“我们将看看你们已经学会怎样控制住自己,看见墙上的钟了吗?”两个女人抬头,看见对着她们的墙确有一只大钟。“游戏一开始,大钟就走动,走上一小时,在这一小时里,我们轮流逗惹你们,看能让你们兴奋几次。如果超过两次,我将极其失望,我希望你两人中有一人能坚持一小时,甚至一次也不发情,”他扫视她们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容,“也许我是过于乐观了,是吧?”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燥热,体内涌动着尴尬的欲求,“如果超过两次将会怎样?”

“这就告诉我,你还需要多少次份外的训练。露兹和我们在一起将近一年,如今我该给她发许可证了。她的身体已经学会盼望着拖延她的快乐的方法了。”

“获胜者有奖赏吗?”露兹问,从躺椅上欠起身来。

“没有,只对失败者进行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卡桑德拉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要想从中找到某种情感的流露。

“我得考虑考虑!啊,他们来了。我一直在给她们讲有关竞赛的事,现在我把规则讲给你们听。”他讲了一遍后,凯蒂亚觉得快乐多了。露兹已经是训练有素!

前几个星期她已经受够了。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服从无论那一种非难,不是凯蒂亚就是男爵本人强加给他的。卡桑德拉几乎是没受过一点训练,除了在性戏中,她的身体乐意冲动,接受那份很快就起兴的敏感。凯蒂亚相当肯定露兹会恨容易赢这场比赛的。

“我们可以做什么我们想要做的,让她们发情吗?”罗伯特问,他的眼睛已经盯上卡桑德拉,他想起了前一晚。

“不用药物,”他的朋友回答,“可卡因和大麻除外,别的都行,唯一的规则是你得慢点来,我们每个人一次花十分钟对付她们一个人。”

“彼得、弗朗索瓦兹和我开始搞露兹,罗伯特、凯蒂亚和克拉拉去弄卡桑德拉。十分钟我们再轮换,都懂了吗?”

他们都懂,甚至克拉拉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只知道好象可以一直处于激动状态,在这里终于有个机会去逗弄别人了。她几乎不愿再等了。男爵看着他们的睑,情欲让他们满面红晕。他很高兴出了这个小主意。他飞快开动了大钟,竞赛开始了。

卡桑德拉看着罗伯特、克拉拉和凯蒂亚走近她,她的内心害怕地蜷成一团。他们手段娴熟、花样多端,相当了解怎样使她发泄,她现在不得不无望地按捺住了。

罗伯特记得要慢点动手,就慢慢地解开吊袜带,往下抹她的长筒袜,一寸一寸往下脱,直至脚心,他用手指搔着她足趾根的垫肉,弄得她屏住呼吸。他又在她另一腿上再如法来过。这一次她知道他还要这么干,就预先弓起她的小脚,使的手指得更张开去触击那块软绵绵的肉垫。这次他用手指揉,快乐的哆嗦上升到她的腿上。

一脱掉她的袜子,罗伯特坐在躺床脚头,让她的脚伸到他裤裆里去擦他裤子里顶出的裤襟,这样她意识到他的激动,他开始轮着舔吮她的足趾,她快乐地呻吟着,那种美味的感觉从她的腿上直往上窜,直窜到大腿裆里。

罗伯特在忙着,凯蒂亚拿一只长枕头塞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这样她的肚子就挺了起来,她想看腹肌狂乱的跳动,卡桑德拉开始克制她的第一次兴奋。

克拉拉开头觉得她自己不能碰那躺椅上苍白、纤细的身体,最后提起勇气,从床头桌边拿起一根长长的尖头羽毛。她用羽毛去刷卡桑德拉的小奶子,看着那紧绷奶头开始膨胀,克拉拉的一点没有技巧的触击,使得卡桑德拉呻吟着,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气来,欢乐的波涛漫过她的乳房。

她的肚皮被枕头抬高了,凯蒂亚禁不住伸出手去刮擦敏感的皮肉,从小腹到腰部上下来回擦动。卡桑德拉的身体颤抖起来,凯蒂亚记得看见底埃特的手按在腰眼里,她也来这一套,拿她的手指揉她的腰眼。这次卡桑德拉跳了起来,她的呼吸卡在喉咙里了。

罗伯特后悔只顾逗弄她的足趾,开始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腿,特别是膝弯处,再到大腿内侧,他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一口,同时克拉拉在撩拨她的奶头,凯蒂亚在逗弄卡桑德拉的下腹部平展的皮肉,这样弄得卡桑德拉腿裆里一片湿乎乎,罗伯特看见她厚厚的阴毛上出现了细密的露珠,晶莹闪烁。

卡桑德拉被这美妙的折磨弄得发疯了。她知道甚至连十分钟也没到,她的身体已经接近于发泄了,她听见她自己压抑的呻吟,而三英尺以外的露却是一无声息。

她感觉到罗伯特的手温存地拨开她的外阴唇。他分得很慢,她的腿僵住了,她想绷紧她自己以顶住他的触摸。他低下头让他的长发撩刷她的腹部和腿根,一种全新的感受,高度让她的肉体与奋。他不断地分开她的阴唇,动作惊人地细致,直到他可以看见她迅速膨胀的阴蒂和那肉蕾周围潮湿的粘液,这就是她兴奋的不容置疑的证明。

“交换的时间到了,”他有力地发出号召。罗伯特原打算再咬一口,但知道这样不公平,勉强站起来,凯蒂亚从克拉拉手里抓走羽毛,把她推向露兹那边,露兹抖动的身体正努力恢复平静。

罗伯特一站起身,卡桑德拉就让她的膝放下分开,吐出一口气,似乎安慰了她乳房上、肚皮上荡漾的欢情。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耸突的腹部、肿胀的肉体、僵硬的乳头,知道她已经在挣扎着稳住神。他不觉得奇怪,这是早就估计到的弱点。性娱乐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忍耐对她是一项新课题,估计到她会输了这场比赛的。他想知道的是,她会输到什么程度,还要上多少课才能使他满意,接纳她为教练。

弗朗索瓦兹立即来到卡桑德拉的床边,把卡桑德拉翻过身来,让她的腹部压在枕头上,枕头搁在床边上,迫使她的头,乳房朝地面吊挂着。

她觉得男爵在舔她的脚趾,舌头移动得很慢,比罗伯特还要慢,直逗得她的足趾痉挛起来,由于是重新来过,愉乐里竟渗进苦涩,她不再用舌头,而是用嘴去吮吸她的小腿肚子,在那里留下细小的动人的红齿印。

卡桑德拉兴奋地在枕头上扭曲,但很快停住了,因为压力增加了兴奋,经过她吊挂的乳房的血甚至奔涌得更快了。就是那样的乳房引起了彼得的兴趣,他拿了一段细棉绳,用舌头一舔,圈成一个套,套住已经肿胀的乳头,对另一个奶头也这样处理,让卡桑德拉约两只奶头都给栓住了,然后开始吮吸,直弄得那栓得紧紧的湿湿的线索嵌进那不可思议敏感的皮肉里去,再要胀开是不可能的了。卡桑德拉叹息着,皮肉的痛苦和快乐的感觉混和在一起,升起了滚烫、火热、隐隐作痛的火焰,就象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曾让他见识过的,提醒她的身体对发泄的渴求像 洪水,不可阻挡、一触即发。

卡桑德拉的呼吸加快,她抬起头,希望能打量一眼钟点,看第二个十分钟过去了多久。但彼得在她的视线里,弗朗索瓦兹忙着推拉她的身体,让她平躺着,把枕头压在她乳房上,这样男爵和弗朗索瓦兹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下半身去了。

男爵分开她的大腿,手伸到下面托起大腿,看到她大腿裆里淋淋漓漓的粘液。

他用大姆指头插进她的宫口,其它的手指在周围皮肤上有节奏地敲打。

棉绳紧紧栓住她着了火似的奶头,肿胀的奶头顶着毛绒绒的枕头。卡桑德拉的屁股使劲地扭曲着,男爵那个烂熟的手仍在给弹跳的肌肉击节伴奏,好象什么东西正将电流通过她的身体,这种感觉像锯形闪电,从大腿上升到她的乳房。

卡桑德拉的腿绷直了,她感觉到弗朗索瓦兹的舌头在舔她敏感的股沟,在那个特殊的地方,男爵引起她如此高涨的激情,她想她要立即发泄了,快乐简直无法容纳了。

“不,还不行!”男爵粗声大气地吼叫,他的话扯破厚厚的淫荡的幕布,提醒她,如果她输给露鲁兹,她将付出代价。她委曲地哀声叹气,努力从枕头上挺出乳房以平息快感,但彼得将她推回床上,同时伸手下去,揪了一把她的奶头,又把它们弄得硬顶出来。

突然她听到露兹叫喊起,“不,拜托,不要呀,还不行呀,拜托!”她的声音如此绝望给了卡桑德拉一把信心,至少露兹也觉得难挡了。

“时间到!”罗伯特重复着,果断地松开手指,卡桑德拉的身体瘫软下来了。

凯蒂亚和罗伯特又第二次过来摆弄她,虽然他们的手仍旧温乎乎、潮湖地沾着露兹的粘液,刚刚让露兹苦中作乐了一番。卡桑德拉又被翻了过来,枕头又被弄得垫在她的屁股下,又一次将她摆放在最容易起兴发情的位置。

罗伯特仔细地扒开正在抖抖索索的外阴唇,阴唇如此粘,勉强分开。一分开,罗伯特就将它们撑大,让凯蒂亚放进一根细而长的塑料棍,这样只要拿棍尖轻压一下那朵小肉骨朵,肯定会激起卡桑德拉最细腻的部位勃起。

卡桑德拉长叹一口粗气,她感到了那根凉冰冰的小塑料棍的滋味,不得不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她又感到罗伯特捏进了她的阴唇,这样不断的无法躲避的压迫加到了她的整条阴沟上,然而他让她把一只腿搁到另一只腿上,这样夹在阴唇里的棍子的压迫更有力,引起她身体不断兴奋,使得她足以生吞活剥她全部作痛的部位,她知道如果想发作,这样兴奋正好利用。

克拉拉又开始转动她喜欢的羽毛,只这一次,她是撩逗卡桑德拉的胳肢窝,脖侧那里,脉膊琴弦似跳动着,然后再是乳房下面。

乳头上乃旧系着彼得的线绳,转着圈到了肚脐里,这一下弄得无法忍受的肚皮蹦蹦跳跳,那恨小塑料棍由于她的动作抽动起来。

凯蒂亚看着她所仇恨的对手的眼睛,“怎么样啊,卡桑德拉?是不是很精彩呀?你不是盼着最后的一击使欢乐到来吗?你还能忍耐多久啊?露兹仍旧控制得不错,但你是快了。看她,罗伯特,不要再多给了。”

罗伯特知道凯蒂亚是对的,卡桑德拉的肚皮如此绷紧,看上去很痛苦,她的乳房热情地肿胀得更厉害了,他一看到她,在她的受罪的大腿里夹着的塑料小棍使她难以承受激动,于是就轻声地说∶“让他起兴吧。”

“不,还不行!”卡桑德拉哀求道,“太快了。”

“当然,是太快了,”凯蒂亚大笑起来,“但你是个新手啊,你的身体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

几乎实难忍受,卡桑德拉知道她斗不过这些专家。罗伯特让她放下架着的腿,她知道他们又要变换更刺激的手段来逗弄她。果不出所料,罗伯特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压着她的大腿两侧,揉了又揉,他知道她的阴蒂也会跟转,塑料棍的压力再加上手的压力,迫使卡桑德拉达到了第一次性高潮。

凯蒂亚大笑起来,棍子最后一次转动,碰到敏感的阴蒂,克拉拉的羽毛戳进肚脐眼里,卡桑德拉的头脑闪过一道白光,她的整个身体从床上弹跳起来,她尖声叫了起来,性高潮的释放和着失败的痛苦。

在她旁边,露兹听到卡桑德拉的尖叫声,紧紧地团着她大汗 漓的身体,以防受影响。男爵正在精明地使用着他的舌头。弗朗索瓦兹在她分开的屁股之间工作,本来露兹也快抗不住挑逗了,听到卡桑德拉在关键时刻泄气了,她就设法放慢了呼吸,用眼角她可以看到那张床的那付纤细的身体仍在“索索”颤抖。

“时间到,”男爵喊,很明显无视卡桑德拉失败的尖叫,虽然他停了一会,时间只够在钟的下面属于她的一栏里做上一个纪录。

既然她真的已经达到了性高潮,卡桑德拉想,忍受再一次激情到来长一点时间应该容易些,半小时已经过去了,她想不可能被迫再失败一次了。露兹的呼吸现在已经相当明显。如果她俩在一小时内各有一次高潮发泄,谁也就不算失败了。她就可以让男爵知道,她比他所希望的更能控制自己了。

然而,男爵知道一次完全兴奋过后,卡桑德拉将可能更容易产生进一步情感的峰巅,虽然有必要采取不同的方法。首先他和弗朗索瓦兹让她仰面躺着,看着彼得细心地坐在她不经意分开的大腿间,往她的宫口里填进几只小号的日本娱性球,卡桑德拉仍旧在从她的火山口上往下滑,与其使她激动,不如说这几只娱性球激怒了她,男爵知道她很快就要发觉以一种更为积极的方法所产生的压力。

在球放进之后,她开始被搬起腿,弯向她的腹部,但弗朗索瓦兹先解开了她现在已经消退的奶头,再用她的牙齿拨弄它们,她的唾液盖住奶头,皮肤开始胀起,是空气中的湿气冷却了吧。

这次枕头移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她甚感突然,弗朗索瓦兹来到床头,让她的手指玩弄着她黑色的长发,这样卡桑德拉的身体更为放松了。

随着她放松,男爵和彼得在她下身忙了起来。开始,男爵用手摸她的屁股,享受光滑的皮肤给他的感觉。他仔细地不去惊动她。他的手在她脊椎骨上来回抚摸,后来,当她完全放松警剔,他就让彼得轻轻将一根尖头的喷嘴塞进她的紧闭的黑洞,立刻遭到抵抗。他飞快地吻了吻她的尾背骨,那是她的薄弱环节,自动地她的身体向他敞开了,但她还是觉得塞物给她的感觉不舒服。喷嘴一塞进去他就按了一下按钮,一股厚厚的泡沫喷进了她的肛门。弗朗索瓦兹仍在抚摸她的头发,卡桑德拉驯从着,一部分因为她相当确信他在那里干的并不想让她起兴。

男爵等着她接受这团泡沫,彼得是第一回看到卡桑德拉赤裸的身体,他的勃起已经一直使他痛苦,他爬上躺床,慢慢地将他的阴茎滑进了那处开口,现在那里润滑得很,他的插入一点也没使她痛苦,他一放进去,就感到有了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泡沫包裹了他。他看到男爵眼里的恼怒,吓得他本来快要兴起的高潮迅速地颓萎了,他只能旋转他的屁股,在卡桑德拉体内蠕动他悸动的龟头,带着泡沫去触摸她薄薄的子宫壁。

弗朗索瓦兹移动卡桑德拉,让他用骼膊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男爵站到了她的面前,拉开裤子拉链,让他自己的阴茎翘出来,他伸出手托着她的已经张开的唇,他已经看到她眼里的贪婪,他向前一挺,她饥饿地一口叼进嘴里,用舌头舔他的龟头并且仔细不住口地吮着。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眼里的激动和欢情,她自己也更加激动,彼得在屁股沟里的熟练动作已远比她自己感觉到作用大,深深的痛苦极危险地增大,但卡桑德拉忙着舔男爵的阴茎,吮他的龟头,实在来不及去欣赏。当彼得的阴茎触了一处特别敏感的部位,那些日本娱性球,她已完全忘记了的,在她体内蠕动起来,同时男爵用力向前挺出,最初的精液珠从龟头的小眼里渗出来,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柔声地呻吟着,激动得几乎要发狂,使她兴奋的战栗如此之多地渗进彼得在她身体的禁区里意想不到的冲动。她原以为娱性球的滚动能阻止她第二次兴奋,可这条心理防线也“突喇喇”崩溃了。她的身体鼓胀到了极点,男爵非常开心地安全退却下去。彼得被她的第二次高潮的发泄紧紧套牢,这样他就不能抽出去,也控制不了自己了,任由精液一泄了之。

最后彼得和卡桑德拉都安静了,彼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抽出他的阴茎,拿一条毛巾擦去和了他精液的泡沫,卡桑德拉由于彻底的失败,瘫软如泥伏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两次了。”男爵平淡地说,“我希望不要再来了。你还有二十分钟要过。”

“我禁不住,”卡桑德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没有意识到┅┅”他转过身去,对她的解释一点都不感兴趣,在她的一栏里做了第二次的记号。

“十分钟了,”他喊了一声,几乎同时,露兹发出了尖锐的叫喊,绝望地翻滚起来,腿朝空中猛蹬。“露兹一次,”男爵加上,但对卡桑德拉这不算是好消息。

虽然接下来的十分钟,凯蒂亚、罗伯特、克拉拉同样熟练地对付她,但没有能够再激起她的高潮渲泄。交换过后,他们打定主意,最终也要再迫使露兹发泄一次,卡桑德拉自己也正在挣扎着,最后一次抵御男爵和他的同伙。

开头,似乎没有多少危险会让她再失败一次,男爵和弗朗索瓦兹只是抚摸她的身体,他们用一种轻佻的方法摆弄她,彼得则集中逗惹她的乳房,然后他们同时停上挑逗,卡桑德拉看了看钟,心想可能是一小时过了。在这沉默的短暂时刻,她可以听到露兹急促的呼吸,知道这女人很接近第二次高潮了,她也来了精神。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平和地说,她听话地抬起上身坐起,彼得拉走了枕头,扔在地上。“来,舔你的中指,”男爵接着又说,她突然觉得嘴干,她竭力想弄出些唾液,但不能够,男爵笑,他让弗朗索瓦兹去帮她舔。

他确信卡桑德拉不可能少于三次,现在更无疑问了∶“用你的手指去触你的奶头,重一点,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再帮她舔舔指头,指头似乎太干了。”卡桑德拉的腿扭动着,这一次触奶头是有点力度了,那两只盖头开始绽开、膨胀。

男爵笑了,“好,去摸你自己的腿裆,别的人弄没弄掉你的娱牲球?”她点了点头。“好极了,快点,我们正等着咧。”又害羞又想寻欢作乐,卡桑德拉颤抖着身体,探手到腿裆里去。彼得迅速地分开她的外阴,使她能一下子进入阴道沟。男爵肯定她会刺激她自己了。她想叫出声来但又不敢。他又一次看到她眼里美妙的痴迷沉醉。

“来,滑动你的手指,亲爱的!让我来看着,你自娱自乐。拨弄小阴唇,戳阴道口,戳进去,让粘液渗出来会有美妙的感觉。卡桑德拉,我已经看到你眼里增长的渴求。照着做呀,卡桑德拉,你知道你会为我而做的。”

她最想讨他欢心了,但她又不想失败。她盯着他看,她的眼睛里是应从,这是致命的错误,他利用了这一点,她一一服从他的指令,弄到最后阴蒂从保护盖里显露出来,骄傲地耸出,等着指头去触摸,但这一点卡桑德拉还是注意到了,她没去触它,而绕过它,去摸小阴唇,扣进宫口,甚至让指头在宫口里增进蹭出。就一点没碰那块活勃勃的肉骨朵,那里给过她身体如此兴奋。

男爵看着她们闪闪发亮、粉红端端的皮肉,由于手指的撩逗使血流加速,而使皮肉颜色加深、呼吸加快。他移开了视线,去看弗朗索瓦兹在忙些什么。她在舔卡桑德拉的耳朵,让舌尖在敏感的耳朵眼里舔进舔出,更加添由卡桑德拉自己手指引起的激动程度。

卡桑德拉拿眼睛瞄了一下钟,她明白她只剩三分钟,忍受一下就算完了。三分钟之内,露兹肯定再次兴奋,而她决不会了。

“现在摸你的核心,”男爵催促道。“触你想触摸的地方,我已看到那个地方想要得直哆嗦,触呀,卡桑德拉!极轻微的,就象经过而不小心挨上去似的。”

卡桑德拉猛咽一口唾液,照他要求触了,她以为她的身体肯定要背叛她了,但没有,她的乳房和肚子绷了起来,热情的火焰掠过她的身体,却没发泄。

轮到男爵惊奇了,他的眉毛挑了起来,“再来一次,我的爱,”他小声小气地说,看了一眼钟,只剩两分钟了。卡桑德拉想拒绝,她知道这么做她肯定会抗不住,肯定会吃败仗,可他紧盯着她看,几乎发出绝望的狂叫,她最后不得不按照他的意图,让手指去执行了,同时她张开嘴,稳住呼吸,放松她已起动的紧张。

他认识到她玩了什么把戏,很失望,但对她的控制力却留下印象。就在最后关头,露兹叫了起来,“好啊!哦,请,再请!”她自己的神经兴奋到了如此地步,卡桑德拉最后一摸,几乎是跟露兹同时,委曲了很长时间,这种发泄时欢乐的呐喊终于突口而出,第三 性高潮迸发了,好笑的是如拎上一个结只需最好三秒钟。

男爵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上,她喘着粗气,小奶子颤动着,肚皮子起落了一回,汗从两乳间慢慢渗出来。

“三次。”男爵的声音充满激动,目光柔和,卡桑德拉肯定从中看到了娱人的同情。他又记了她一次,还在露兹名下添上一笔,“旗鼓相当啊,”他满意地说。

“但露兹赢了一次,”凯蒂亚指出。

“是的,我本就考虑到你训练她的时间,凯蒂亚,事实上,结果不应该是如此接近。”

“一场辉煌的较量!”罗伯特满意地说,看着露兹开始穿衣服,卡桑德拉披散头发,深陷在躺床上,脸也被头发掩盖着。“你真是富有想象力,底埃特,明天我们也得这么玩,克拉拉的继父要来。”

听到这个消息,克拉拉惊慌地叫了一声,弗朗索瓦兹看上去挺开心,“他已经非得插手了吗?”

“来的时间不长,弗朗索瓦兹,只是看看她在我们这里学到些什么。”

“我当然会使他的来访称心,”男爵浅浅一笑。“当然,也要叫克拉拉称心。

现在,我们去准备吃晚餐吧,然后打桥牌,一个安静的夜晚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合适。”

他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他和卡桑德拉,她抬起她那张泪痕点点的脸,“我输了,”她突口就说,“如果露兹不起兴,我还能忍一会。”

“你还是输了,”他指出,“她必定要起兴,你为了扯平,你不能也跟着。此外,你虽然输了这场小比赛,在全面比赛里,这也可以看成是一个胜利。”

“什么全面比赛?”

“以后会知道的,我可爱的女孩,”他柔声地说,然后伸手轻轻地抚摸她凌乱的头发,然后离开她,回房换衣,准备吃晚餐了。

第十一章

“为什么克拉拉的母亲不来呢?”第二天她们吃午饭的时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么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么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么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象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性交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性朋友,过去也想交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么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后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么,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后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么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于什么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后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么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交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于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于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后,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征、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于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么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么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性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象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

露兹送上茶,然后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后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根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乳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后动,这样她的乳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奶头,象是由于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根带子从前向后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奶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奶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后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奶子,克拉拉朝后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性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么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乳房,对那样两只奶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奶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奶子,直到奶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奶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舔了舔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奶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说,“很象有那么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么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精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么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性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奶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奶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么,要紧的是,她颤抖的奶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乳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粗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奶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后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奶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象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乳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奶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奶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奶头,吮进吐出,象是在玩弄奶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奶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奶头让他再次终于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操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是呀,当然,你说过你不要处女,所以找让底埃特办了这件事,他很卖力,是不是啊,克拉拉?”

克拉拉点了点头,“你想让底埃特再跟你做一次爱吗?”罗伯特又说。凯蒂亚猛然回头望着她的情夫,他耸了耸肩,好象他们的谈话与他无关似的。

“你愿意吗,克拉拉?”克劳德追问。

“是的,”姑娘小声地说,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克劳德站起来走向她,“弯下膝盖,蹲下去,”他叮嘱她,糊里糊涂她就蹲了下去,罗伯特也蹲下去伸手进她大腿裆的兜带里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湿,毛皮堵着克拉拉的宫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经绷紧的皮肤,感觉到粘液从她体内渗出来。

他抽出他的手,让别人看。“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们时,因为兴奋太慢受到惩罚,现在没什么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让底埃特操她。”弗朗索瓦兹用她的长指甲戳了戳姑娘低着的光脖子。

“紧紧她腿裆里的兜带,”男爵忽然插话,“让她蹲着,叫她膝盖并得紧一点。”

罗伯特执行他朋友的建议,克劳德饶有与趣。这样一来,克拉拉很不舒服了,紧紧的兜带引起一阵阵不很明显的快感。

“现在来看着我,克拉拉,”男爵和蔼地说,开头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乐地迎上来,她一直盼望他再来操她,打从他破了她身之后,她就在盼望了。她确实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兜带,让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征撩拨她兴奋,她滚圆的肚子兴奋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继父看见了,忍不住伸手过来摸她那细腻如缎的皮肤。

“不要太激动,”男爵提醒说,克劳德歉意她笑了笑等着,“仔细看,克拉拉,”男爵又说了一遍,他朝凯蒂亚走了过去。

凯蒂亚穿着紧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裤,站在她情夫的身边,他花两三秒钟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让她的奶子无遮无挡地摆出来,按着他又用大姆指勾着她的裤腰,轻易地就将裤子拉下来,他还一边伸进头到她分开的腿裆里,去嗅她的性气味,尽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无助地看着,难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骚动,毛皮抚揉着她那张开的宫口,她试着摆动屁股,但弗朗索瓦兹还紧接住她脖子上的牵绳,迫使她头后倒,乳房耸出,“安静点,你这傻姑娘。我们没教过你吗?”她气愤地尖声叫。克拉拉小声叽咕着,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个女人造爱而置她不顾,她想他来操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凯蒂亚,他用手上下抚摸她的光身子,两个工人早就听说了男爵的怪癖,但不会想过能亲眼所见,停下手头装模作样的工作,索性在一边观赏起来∶姑娘如此不舒服地伏在草地上,男爵在操他的情妇,动作越来越激烈。

凯蒂亚赤裸身子被男人公开操辱,觉得很得意,她喜欢有观众,这样增加她十倍的激动,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动地在一边看着,增添了她对这种体验的又一种震撼。

最后男爵把凯蒂亚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搁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的阴茎一下子截了进去,使让他勃起的龟头在宫口磨蹭了一会,戳进去抽出来,戳进去再抽出来,每次都让凯蒂亚兴奋得颤动不已,她的阴蒂周围的皮肤被牵扯着,这块兴奋中枢间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操她一小时,让她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最后才是他自己的发泄,这一次他没花很长时间,十分钟之后他就加快了频率,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甲胡乱动作,碰到他的胸口,告诉他,她是被操得差不多了。

他恋恋地戳进抽出,一会慢一会儿了猛戳一记,她最喜欢的搞法,直到她小声地叫喊起来,她的脚跟在他肩头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让他把她压下去,他堵紧她的乳,让他发泄,他惊奇地发现,他觉得多么超脱,又奇怪甚至她的肌肉都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兴奋不起来。

他抽了出来,朝克拉拉看过去。她整个身体充满欲求,肿胀得厉害,眼皮因为生理需要而搭拉着抬不起精神。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紧着保持一个姿势。走进草坪,他去试着摸摸她的那根儿带的张力,然而又伸手进去,象罗伯特那样看带里的毛皮被她的粘液沾浸得如何,以资证明她有多兴奋。他触摸她时,她的眼睛像被欲火薰了似的,他却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他对她没一点味口。

“他在等着什么人跟她来上一次,”他歪斜着嘴评判道。她局促不安地扭动身体,感到困窘,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惧怕她腿裆里的那块湿毛皮,却又无奈何自己,她体内的欲望如此强烈,她也顾不得由哪个男人来操她了,只要有人能让她放松压力,享受到凯蒂亚刚刚得到的那份满足。

克劳德认识到他的机会来了,他站起来,朝他继女走过去,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接过牵绳,“请求我呀,克拉拉,”他就说了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请,继父,操操我吧,”她恳求他。她的声音再不带勉强了。她差点就要急得尖叫出来,活勃勃颤动的肉体和过于想满足一下性欲的须求是最重要的事了。她再也顾不得对还是错,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到她的母亲,想到这是对她母亲的背叛,这个高个、极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给她的身体必须要的,克拉拉打定主意让他使她心满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点,快点,继父,”她连声说,快乐地“哦哦”呻吟着。

克劳德开始动手解她丰满的身体上捆扎着的带子链子,这样他可以埋进她的那堆无知的、驯从的赘肉里去。他有点懊恼不该让罗伯特、弗朗索瓦和底埃特他们把她的身体弄这么烂熟,而他自己才头一回沾腥。克拉拉脑子很清醒,马上意识到他在想什么,他开始亢奋地往里戳。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发誓一等回到家?她将肯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这样她的肉体就再少不了激动和满足了。

克劳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颤动,两个人都叫喊出声,发出亢奋的呻吟。男爵转身走了,凯蒂亚穿好衣服,进屋冲澡,弗朗索瓦兹坐在罗伯特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男爵在沉默不语的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克劳德是个傻瓜,”他平静地说,“她将失掉所有的赘肉,变得相当有味,但她不再天真无邪了。”

“我认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语调也很平静。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坏他们最心爱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们得先有心爱的东西,才会破坏他们心爱的东西,克劳德似乎不能心爱什么,只是欲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亲爱的,我怎么样?”

“你告诉过我,没有爱这种东西,”她回答。

“那么我就不必担心会损坏什么东西了?”他微笑着。

“不。”

“如果我想损坏什么东西,什么又是我不能损坏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严肃,“我想你得接受这样的事实∶没人能拥有一切。我一直这么对你的女儿说。”

“也适合于你吗,卡桑德拉?”

“是,”她诚实地承认,“我不可能拥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来--你也如此,这样对你更好,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总有短暂的乐趣,那塑造个性。”

“这话不能配你家庭教师的身分!听你说这话有多么奇怪呀,昨晚你还不安地打发时间,让人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使我们快乐,而就此事本身,你现在却坚持说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总是可以离开的,”他耳语似地说,“为什么还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多要求之前?”

她摇摇头,“我不想离开,我答应过孩子,她们回来我还在这里。”他的眼睛发亮了,“是的,当然,孩子们!那么我可以放心了,在她们回来之前你不会离开,是吗?”

她知道她话说得太远了,实际上她离不开他,她对此点了点头,“是的,我该一直待到她们回来。”

“好极了,今晚,克劳德离开后,我们将把助兴器介绍你,让你感受感受那种快乐。”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认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声,卡桑德拉,你已经告诉我不能对你要求太多,助兴器很多人都用,我认为你会为它们给你的快乐感到惊讶的,毕竟我还有些特别的计划,周末在罗伯特,弗朗索瓦兹离开前大聚会一次,今晚过后我该对你讲点细节。”

“为什么你喜欢羞辱人?”她口气平淡。

“因为羞辱和疼痛一样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到现在我也不觉得你有过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盘托出,要在这里待下去,你就得这样。”

“我已经!”

“不,没有,”他突然不悦起来,“你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一点。”

他大步走开,进屋去了,卡桑德拉战栗了∶为了完全征服她,他准备走多远,她是否坚强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过卧室的窗子,看见克劳德由司机开车,送出与世隔绝的汉普斯特庄园,他乘的车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这天早些时候在院子里说的话。她觉得腹部肌肉抽起筋来。她知道在她眼前摆着的又是打算考验她的承受能力,有时她真想收拾行囊马上离开,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战,每回胜卷在握,使她更接近这个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爱上他了。她很肯定通过逐步贴近他,她能帮他发现他性格中温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侧面,这个侧面叫凯蒂亚系统地损坏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玛瑞塔也这样相信过,因此,玛瑞塔死了。

床头电话响了,她跳起身来去接,是男爵。“克劳德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之后请到健身房来,你只需穿两片式游装。”

正好十五分钟之后,卡桑德拉拉开门走进健身房,她紧张得几乎腿软,她上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气,硬着头皮跨进门去,另外四个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个人都一丝不挂,男爵正相反,仍旧是衣冠楚楚,他们带着不同程度的兴趣和兴致看着她朝他们走过去,罗伯特认为她的腿非常秀美,阴茎开始颤动,而凯蒂亚却钟爱她那份显而易见摆在睑上的痛苦。

男爵笑着说∶“不错的比基尼嘛,卡桑德拉,新买的吗?”

这时候可笑地讨论她的泳装,很难跟他平日的语气一致。“是的,弗朗索瓦兹帮我选的。”

“适合你穿,然而很抱歉请你现在脱下来,爬到平榻上去,”她犹豫了,而他的眼睛圆睁,“来吧,来,卡桑德拉,使时间考虑。”

她不认为自己习惯当众脱衣服,一看到男爵的脸,她只得动手了。上身没拖泥带水就滑了下来,下身可带来问题了,她跨出裤口,脚勾住了?差点歪倒。她终于脱光了,弗朗索瓦兹不无欣赏地喃喃说,“我认为你长了点肉了,卡桑德拉,这适合你。”

男爵看了一眼她滚圆的乳房,又让目光跳到下体微微圆起的肚皮,他点了点头,“这话一点不假,弗朗索瓦兹,这种生活适合她!爬上平榻,我们都巴望开始咧。”

卡桑德拉一上平台就仰面躺着,瞪着天花板,假想她是在她自己房间里。“侧过身来,团起身体,四肢抱紧。”她只得服从,男爵一边发指令,一边移向她身后。她吓出了一身汗。

他搭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感觉到她皮肉发僵、身子滚烫,“没什么好怕的,弗朗索瓦兹就喜欢你现在的角色,是不是呀,罗伯特?”

他的朋友大笑起来,“她当然喜欢∶这是我妻子最爱的活动,”但卡桑德拉不信,她亲眼看见凯蒂亚绝望地从那间卧室里跑出去,在她那种,很会控制的特性看,没什么快乐可言。

罗伯特转过身站在卡桑德拉的面前,动手玩弄她的奶子,温存地握住再放松,用大姆指挑逗奶头勃起。

这是美妙的感觉,但她恐惧地感到男爵在分开她绷紧的屁股,在肛门里仔细地插进一根涂过油的手指,她僵着皮肉抵挡插入,因而更痛。

“放松,卡桑德拉,”声音有点不耐烦。他希望她能接他的意愿办,但她的害怕发展为恐惧,一点也放松不了。她听他叹了口气,走开了,她想扭过头去看怎么一回事,但罗伯特抓住了她的下巴,“看看我,卡桑德拉,看着你使我有了什么样的反应,使你激动吗?”

他现在完全勃起,阴茎竖得与肚皮平行。龟头肿得发紫,吹胡子瞪眼似,开口处一颗小小的晶莹的粘液。卡桑德拉让他的兴奋所刺激,从头到脚活抖活抖地使她也不可能去想什么事将要发生。

“放低点膝盖,”男爵的声音从他后边转来,“用你的骼膊把左膝向后弯,”

卡桑德拉敬重他,乐意听从他,弗朗索瓦兹滑下一只手到她分开的腿裆里,仔细地用一个振荡器在阴唇上移动,慢悠悠的,直到外阴开始不由自主地张开,她让慢慢颤动的振荡器触较敏感的小阴唇,却仔细地避开了阴蒂。

凯蒂亚看着男爵朝卡桑德拉的肛门里插一截细细的橡皮头,他坚持往里推,直到上面白线记号处。到这时,她有了一种高涨的欲望,想滚动。

“拜托,停下来,”她哀求男爵,想挣扎着站起来,但罗伯特压下了她的上体,同时弗朗索瓦兹锁住了她的双臂,让他的骼膊仍旧抱紧膝盖,这样她就动弹不了。

“当真,卡桑德拉,我还没开始咧,”男爵说,“用嘴呼吸,放松,这种感觉很快就没有了,”几乎要被吓哭了出来,她执行了他的指令,慢慢地欲望安逸了。

男爵仔细地试了试她腹部的肌肉,一等皮肉松下来,他就压了助兴器的球茎,把第一团温和肥皂液脐进了卡桑德拉的肛门。

罗伯特感觉到她在他手底下委曲地一起一伏地喘息,听到她气喘吁吁,这表明她感到不舒服、感到害怕。她团着的身体开始抽搐。“不要呀,不要逼我呀,”她哭喊着,声音里夹着恐惧。

“没人逼你做什么呀,卡桑德拉,如果你想离开这栋房子,你尽管说好了,”

男爵冷冷地回答,没有声音了。凯蒂亚大气不出地等着∶心想这回卡桑德拉准定要走了。但是她的对手闭着眼,咬着牙,就是不吭气。

男爵暗自发笑,“好极了,忍几分钟,收紧肌肉让液体进去。”她应允了,努力不去想下一步将如何,抽搐加剧。她觉得再也无法忍耐了,她跳下床榻,冲向几码之外的小套间,猛地蹬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圆马桶上,这才让她饱受折磨的肌肉放松,排出了肥皂沫。

全身都平静下来后,她知道她还得回到那平榻边去,这次她希望学会领受这种感觉的惬意。想到凯蒂亚,她就有了勇气在下阶段表现好点。她走出门去,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头却抬得高高的。男爵抿着嘴唇,当真走过来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这次会好些,亲爱的,他允诺说,你的身体领悟如此之快,以致于已从兴奋中获取了满足。别害怕,最坏的情形已过去了。”

卡桑德拉松了口气,他对她是满意的。凯蒂亚先前阳光灿烂的脸由晴转阴了。

卡桑德拉躺回平榻上去,迎着罗伯特急不可待的手耸出奶子,男爵又开始助兴过程。

这次他让液体进去得更慢了,她感到充满暖意,整个腹部起伏颠簸、汗水淋漓,如饥似渴的躁动向上直灌乳房里,向下渗进大腿裆。她发出了渴望的呻吟。男爵用空着的手,逗弄她的肚皮,他的灵巧的手一会戳这一会插那,这块高度敏感的表面布满快乐的触点。

凯蒂亚火了。她气卡桑德拉居然有勇气承受;气她的情夫第二次助兴器里没放皂沫,光是温水,她知道效果会是多么不同,但她已知道,有火她只能闷在肚里发。

那种奇妙的液压在卡桑德拉体内扩散,她感到了男爵允诺过她的激动,知道她处于痛苦的边缘,这种痛苦逐步化解为欢乐。

男爵看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他让她自己决定还能忍耐多久。她的眼睛圆睁,静待痛苦和欢乐一起冲击,终于她失去了控制,象是被巨大的热浪劈倒,起初闭紧的肛肠肌肉一松,温水汨汨流出,她翻滚拱伏,忘情于惊人的草率的满足,最后,散了骨架,肉泥一瘫,倒在平榻上。

男爵从她再看过去,看到罗伯特,他又惊讶又好笑。他的朋友竟受了小娘们发泄的影响,昏头昏脑失去控制,不自觉对着她的奶子就射精了。男爵的快乐原订是让罗伯特去操卡桑德拉的,如果她能挨过这个试验,他缺乏自持,只得取消对他的奖赏了。

罗伯特叹了口气。“她真是不可思议∶她眼里的表情真让人着迷,一看她就想得到她身体的毫不羞惭的欢乐,弄得我不由自主走火了。”

“那么只好由我来替代你了,”男爵笑了。

“我呢,我怎么办?”凯蒂亚在一边发急了,伸手拉男爵的骼膊,“我需要你,底埃特,我要你来操我,就现在。”

“我肯定彼得会情愿的,亲爱的,你可以打电话把他叫到你房间里去,我领卡桑德拉去冲澡。”

弗朗索瓦兹看着男爵帮卡桑德拉爬下床榻,领着她穿过健身房,走进毛玻璃门的淋浴室,她几乎不敢看凯蒂亚,她是火冒三丈,气胀破肚皮。弗朗索瓦兹决定上楼去玩弄克拉拉,等到罗伯特硬起来之后,再让他来慰劳她的饥渴。

凯蒂亚怒气冲伸离开健身房,她不打算享用彼得,只有加给别人某种痛苦,才能平息她所遭受的拒绝而引起的愤恨。只有露兹可以接受她发牢骚的这种便利。还好她还剩下足够的理智,也还是用了彼得,他所干的正好是她在遭受了一记闷棍之后所急需的控制性药物。

卡桑德拉几乎不知道她在那里,淋浴器里的水喷洒下来,她骇得跳了起来,男爵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是水龙头,小家伙,放松点,我来给你擦点肥皂。

”当他的手溜遍她全身,用香皂仔细地涂抹她汗水浸湿的皮肤和身体各处皱折,她让她自己在这份欢乐中失掉了理智,他的手一到腿裆,给她那地方抹肥皂,她就忍不住糊涂了,是他现在给她的平静的欢愉,还是他早些时候给予她的那种猛烈的、掺和着痛苦的兴奋发泄更使她喜欢。

她闭上眼睛,完全靠他的手托住,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膨胀,使她自己也觉得诧异,他用海棉给他洗掉皂沫,再让水伸净她的身体,然后他转过身来,扔掉海棉,用他自己湿漉漉的赤裸裸的身体俟着她,两个裸体合做一付,拥 进淋浴的一角,他还让她的脚离开地面,勾住她的小腿肚。

水仍旧向下冲淋着,她用骼膊圈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龟头在她的宫口触触碰碰找不准目标似兜着圈,迫使她阴唇分开接纳,然后一下子直戳进去,感觉到他的手在为她拨开脸上潮湿的发卷。

“看着我,”他急切地在她耳边小声地催促,“我要你看着我,我在操你呀,我操你的时候要你看着我,睁开眼睛,心肝,让我看透你。”

她睁开了眼睛,他下边在缓缓地动,他看到了她眼里燃着的欲火,快乐攀上的峭壁,她的阴道肌肉发紧,裹过了他的肉柱,他仍旧没看透她,尽管能做的一切都做了,但仍有障碍,她已经度过害羞、屈辱,进了一个预先难以想象的性爱世界,但她的眼睛什么也没写上,那双眼睛仍旧明晰,仍旧纯净,他得看她的新的自我意识在她目光里有所反映,他才能满足。

他的动作速度加快了,屁股开始扭动,他们搂抱着的身体时合时分,卡桑德拉的眼睛终于睁大瞪圆,就要到那极致的一步了,男爵咬着她的唇,下大力气把她拉过去,弄得她呷了出来,他在和她一起进了忘情的欢海。

起先有几秒钟,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骼膊紧拥着她。让她拼力抵抗他,很快胳膊一松,淋浴器也被关了,他又象她第一次看到的那样沮丧。

“你干得真漂亮,亲爱的,”他向她表示祝贺,他们用松软的毛巾包裹他们自己,毛巾是仆人给他们放好在 浴室外的小橱里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很快乐,是吗?”

卡桑德拉点点头,但不想承认到底有多少大范围的性经验能符合她还想进一步的味口。

“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聚会吗?”他又说。他在擦干他自己的身体,穿上衣服,卡桑德拉仍旧裹着温热的毛巾。

“是的,”

“我认为聚会有一个宏大的主题,我将邀请一大批朋友,七十到八十个,基本是罗马似的狂欢,你觉得怎样?”

“我想会很激动。”

“是的,特别我要安排一出额外动人、在聚会开始时出人意料的节目,要我告诉你吗?”卡桑德拉点点头。“拍卖奴隶,我要请一些志愿者做奴隶。你认为怎样?”

她紧紧地裹住毛巾,“我想象你会有一大批志愿者的。”

“你也愿意当一回奴隶吗?”

“不,我不想,”

“我可以想到你会这样回答,但这不是我要想的回答,因此在聚会前,我得改变你的主意。”

“强迫吗?这几乎不是找到天才的志愿者的方法。”

“不靠强迫,卡桑德拉,最终我会找到一两种我自己的方法的,靠仁慈。这次,既然牺牲者被称之为志愿者,就必须靠仁慈了。是休息的时候了,你也完全疲惫了,吃晚餐你就不用在场了,我会为你找个藉口,你得睡觉了。”

尽管不安,卡桑德拉还是睡得很沈、很安祥,一点也不知道下午游戏的参与者聚在起居室里,通过角落里的大电视,收看了当前实况录影。

当他看到卡桑德拉最终在平榻兴奋极致的发泄,他知道他一定得让她当志愿者,他还知道怎样才能使她投降,怎样去做的想法使他如此激动,以致床把已经筋疲力竭、被滥用无度的露兹找来上床寻欢,完事后又操了凯蒂亚一次才算完。连他的情妇都感到惊讶,他竟会这贪欢无度地狂操了女仆和凯蒂亚两人。

第二天早晨很迟才醒来,男爵几乎等不及地要去向卡桑德拉发动进攻了。

第十二章

卡桑德拉觉得奇怪∶第二天大部分时间,除了仆人就剩她一个人。罗伯特、弗朗索瓦兹、克拉拉带着两个双胞胎出门观光去了。凯蒂亚和男爵去看几个朋友,他们来伦敦假道去美国。

一人独处也奇怪,她在一个又一个房间里徘徊,思若涌潮似的回忆起桩桩件件自她到这家来后发生的异常的故事。她已很难想出来应聘工作时她自己是怎样一个人了,她知道她不可能再是原先那个她了,这使她心烦。

下午三、四点钟她接到了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的电话,两个小姑娘都相当激动,海伦娜提到溜冰,各式各样的朋友和他们一块玩,听上去那里的生活才是正常的、再合适不过的,但他们仍然渴望再见到她。

“告诉爸爸我们星期天下午回来,”海伦娜高声说,可以很清楚想像出,她想让她的声音缩短奥地利和英国之间的距离,“他会去机场接我们吗,会吗?”

“会的,我肯定他会去接你们的。”卡桑德拉圆滑地答应着。

“我们不在,你孤单吗?”

“是的,”卡桑德拉笑了。

“很闷吗?”

幸好那个孩子看不到她在回答这个问题时脸红,“有点,”她只得撒谎,“但我就多晒晒太阳,浪费了很多时间呀!”

“我们很快就会见到你了,”海伦娜大喊一声,收了线。卡桑德拉才放好听筒,凯蒂亚和男爵回来了。

“海伦娜来电话了,”卡桑德拉向他通报,努力不去想他的手在前晚给她抹香皂时有多么亲腻。

“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星期天下午,她很想你能去接她们。”

“星期天?照这样,聚会必须提前到星期五晚上,凯蒂亚,打电话通知他们吧!太仓促了些,但大多数会来的。”

“今天星期几啊?”卡桑德拉问,对她来说,真实世界里的时间已没什么意义了。

“星期二,这样找志愿者的时间也不多了。”男爵大笑起来,凯蒂亚朝他亲密地微微一笑。卡桑德拉哆嗦了起来。她忘记了他许诺会劝说她志愿在晚会上做奴隶,虽然他强调说他会用仁慈使她改变主意,他和凯蒂亚交换的眼神就使她不寒而栗。

她又感到奇怪了∶男爵和他的情妇消失在楼上,甚至别的人观光回来,他们也没跟她打个招呼就上楼去了,好象是商量好了要孤立她,但没有任何不中听的话,也没有暗示她可能触怒了他们。

晚餐席间交谈也不多。罗伯特和男爵谈老同学、溜冰,女人们甚至无话,连平日里最闲不住嘴巴的弗朗索瓦兹也是。卡桑德拉打算谈孩子们在奥地利的作为,不想也碰到了一睹没有回音的墙。

“我不认为我们真有人对孩子非常感兴趣,”凯蒂亚终于开口了,“只要他们快乐就万事大吉了。”

卡桑德拉不同意她的说法,被她的话惹恼了,“我认为有人应该对她们感兴趣这是重要的,孩子们需要知道某个人对她们是特殊关系。”

“好啊,那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凯茜,亲爱的?”凯蒂亚如是回答,卡桑德拉觉得词穷。

晚餐结束后,她又被排除在外,男爵、凯蒂亚挑战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打桥牌,但她想回房间去时,男爵又很快叫住她,“我们时间不长,卡桑德拉,为什么不再下来读读书,书橱不有很多吗?”他指着一个玻璃门的书橱对她说。很清楚,希望她待在楼下,她接受了他的建议,所有的书都是精装本,她很想找到珍本,她翻开的每一本都是色情作品。有的是东方的,其它是来自南美和斯堪地拉维亚的,它们的内容都是惊人地暴露。她胡乱地抽出一本,就迅速关上书橱门,然后回到她的座位上去,她埋着头在读,知道他们都能意识到书中的内容,她很高兴她的头发长,能遮掩她脸上的表情。

罗伯特正好坐得脸朝她这,满带兴趣地注视着她,看她翻书页这张看看,那张看看,研究一张张较难以置信的照片或插图。他希望克拉拉更多地像卡桑德拉。弗朗索瓦兹欣赏那个女孩,他喜欢所有能使他妻子高兴投入去干的事,但那个女孩不合他的口味。如果他能有机会指教指教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女子,他会像弗朗索瓦兹那样渴望的。

越往下读,卡桑德拉越觉得不舒服,她虽不再是天真无知、能够为封面的倒错堕落所惊心,但她的身体已被如此的内容撩起欲火,再看照片上成双捉对,颠鸾倒凤的奇形怪状,她不由得把自己和男爵想象成就是影中人。

她一时竟忘了屋里还有其它人,忘记了眼前这场玩得很顶真的桥牌戏,她出神了,想象云游在欢海里、嬉戏在情涛中。终于桥牌打完了。男爵和凯蒂亚赢了,他伸展四肢高与地说,“一场好戏呀!罗伯特,凯蒂亚对我说她要跟你们过两夜,那么我想卡桑德拉就该跟我在一起吧,你认为如何,卡桑德拉?”

他们都脸朝她看,她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弗朗索瓦兹大笑了起来,“真是只蛀书虫,我原先误解她了!嘿,卡桑德拉,男爵正跟你说话咧。”

听到他们哄堂大笑的声音,卡桑德拉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们,“啊,对不起?”

“凯蒂亚跟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过夜去了,亲爱的,我希望你陪我,”男爵耐心地说。他已经从她绯红的脸颊上、过于明亮的眼睛里,看出那本书已在她身上起作用了,这就是他的打算。

卡桑德拉不相信她真能在这巨大的圆形床上过夜,这张床是他和凯蒂亚分享的。带着亢奋的心情,她随他去了卧室。他立刻和衣倒在床上,伸手去摸电视摇控器,“让我们来看看别的人在干些什么,怎么样?”他提议说。卡桑德拉愕然,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的卧室竟出现在屏幕上,他们的谈话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回荡。“他们知道你能看到他们吗?”

“凯蒂亚知道,至于另两个人嘛,他们也许会猜,虽然隐藏得很快,罗伯特也可能发现那个镜头。”

“每间卧室都有吗?”她的惊慌很明显。

“除了这间房,我还有你的初次加入仪式的录影,过一些时候得看看,你会觉得有趣,这宅子里布满我的秘密系统。”

“健身房呢,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第一次去那里情形也摄下来了?”卡桑德拉恐惧了。

“当然,”他笑了。“事实上,我看到了现场实况的大部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知道有关我的一切!真卑鄙,你怎么总喜欢剥夺别人的隐私的呢?”

“我也不喜欢,这是我的家,至于隐私,我认为你同意参与群交,意识清楚地当众表演性爱。你自己就交出了你的隐私权。”

“但一开始我是不情愿的,一开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就在拍我了。”

他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再制造气氛了,亲爱的,我们有整个晚上的欢乐和激动,为什么让辩论来糟塌掉呢?”

卡桑德拉想她该怎样向他解释她觉得被出卖了。她已经被他沾上了,而他的朋友仍旧是他的。一想到她的行动被录过,人们拿了去观看取乐,几乎难以忍受,这等于叫她脸对脸地面对她自己的道德沦丧。

“我不想看你录下我的镜头,我也不想让别人看。”

他伸手把她拉下来躺在他身边,“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不想要我做的事,卡桑德拉,从一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成为这家里的一份子的。每次新的经历过后,你的喜欢程度就增加了,你似乎经历过难为情的阶段,这阶段也将过去了,如果你打算跟我过,待在这里,这阶段必须通过。你也差不多了,卡桑德拉,你已经差不多玩遍了全部的花样,别后退,我要你获胜。”

他的黑眼睛看上去格外墨黑。她颤抖了起来,被他的眼睛的磁力所捕获。“我不愿做你的奴隶,”她小声地说,“我不能象那样作贱自己,即使为了你。”

他假装没听见,“看着我,亲爱的,你不想看看凯蒂亚是怎样得到刺激的?”

不依她的意志为转移,卡桑德拉眼睛就被屏幕吸引过去了。凯蒂亚直立地靠在一根床柱上,双手反绑在床柱上,一条黑丝绒套住她的脖子和床柱,不让她的头垂下来。

“她就喜欢疼痛,”男爵解释,语气不乏埋怨。“两性相交,享受痛苦和欢乐是相当普通的事。你也体验到了。但凯蒂亚的爱好是超前了点,她可以接受难以相信的痛苦,甚至我都不希望再给她制造痛苦。不幸的是她还爱好让别人一样多的痛苦,这些人也是少见的受虐狂。从这样的性爱中寻找原始天生的愉快,但总是需要严格的控制力,凯蒂亚则不再希望接受必要的安全控制和心理满足,换句话说,她正在成为一种危险伴侣。”

“我喜欢我的生活,我乐意这种娱乐,我可以安排满足我的爱好,但我需要生活的合适伴侣来完成这项爱好。凯蒂亚似乎不再走合适的伴侣,她只能待到我找到合适的人来替代她。志愿做一个奴隶吧,卡桑德拉,参加这最后一次娱乐,扮演好这个角色,你将会是那个留下来的人,而凯蒂亚要离开。”

他温存地用手压在她的头脖上,手指弹着那里的肌肉,“说是,卡桑德拉,告诉我你愿意做志愿者。”

“不,”卡桑德拉坚定地说,“如果凯蒂亚象你所说,我想可怜她一晚上,因为你不会干涉救出我于窘境,是吧?”

“也许不,”他承认。

“我不能做志愿者,我不能面对一屋子陌生人,套着链子被像牲口一样对待,我不怀疑那将是怎样的,直到我没有一丝尊严和自尊留下。我简直不能┅┅”

他斜了她一眼,看到她差不多快哭下来了。“别在意,让我们来看电视吧,”

他急切地说,她觉得他的骼膊搂着她,弗朗索瓦兹出现在屏幕上。

她也裸露着身体,跪在凯蒂亚面前的地上,用舌头在舔她的阴器官,凯蒂亚尽可能地前倾她的屁股,男爵按一下按钮,镜头拉近了,清楚地显示弗朗索瓦兹怎样伸出舌头到凯蒂亚的阴道里去,旋出了粘液,直逗惹得凯蒂亚被捆着的双腿颤抖不已,乐得她激动地叫喊,在卡桑德拉的耳朵里作响。

同时,罗伯特正在揉凯蒂亚的乳房,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把两只奶子捏在一起,一次又一次捏奶头,弄得两只奶头又红又肿。

卡桑德拉看到凯蒂亚兴奋的明显性征,觉得她自己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早些时候看的书使她感觉乳房肿胀,肚皮发紧,现在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罗伯特让她等了好长时间,”男爵笑了起来,把卡桑德拉的衬衣从裙腰里拉了出来,按着又伸手去解扣子,卡桑德拉自己迅速地解了扣,还连带摘掉乳罩,让奶子终于松了绑,她松快地轻叹了一声。

男爵用右手握住一口奶子,眼睛仍旧盯着屏幕,罗伯特突然举起一根藤条,“刷”地对着凯蒂亚的奶头抽了下去,凯蒂亚乐得尖声叫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弗朗索瓦兹的牙齿对凯蒂亚的小阴蒂“突”地咬了一口,凯蒂亚又激动地尖叫出声。这是充满痛苦的满足,她的身体没命似地挣扎,如果不是被捆牢,卡桑德拉真是想不出她会怎样。

卡桑德拉看到罗伯特抽出一根橡皮套,原本套在他的阴茎上,这是男人护体之用的,阴茎套很粗,卡桑德拉吓得浑身发抖,难以想象把这根橡皮阴茎套戳到那个口里去会是什么滋味,凯蒂亚被颈上的丝绒套遮着,看不真切罗伯特正在干什么。

弗朗索瓦兹在她耳边低语,显然是在向她详细描述阴茎套,凯蒂亚被说动了心思,再次尽力让耻骨向前蹶出。

罗伯特粗暴地顶着她,把她紧压在床柱上,用力插了进去,凯蒂亚的眼睛激动地睁圆了,卡桑德拉可以想像出那种滋味。他猛烈粗暴的插入,她凄厉的尖叫充满痛苦和激情,男爵忘情地握紧卡桑德拉的奶子,一点都没意识到。

最终,凯蒂亚急剧摇晃着身体,到达了兴奋的辉煌顶点,卡桑德拉看着罗伯特亢奋地、战战兢兢地凌辱一个绳捆索绑的身体,那是他最要好朋友。

弗朗索瓦兹给凯蒂亚松绑了,男爵关掉了电视,“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睡上一觉了,让我们也来享受,享受没有痛苦,希望没有痛苦,亲爱的。”

卡桑德拉忍耐不住地为所看到的情形所激动,虽然那不是她情愿的获取性满足的方法,但看到凯蒂亚如此忘乎所以,沉没在欢乐无比的欲海中,她自己觉得垂涎这种美妙的感觉。没几分钟,她和男爵都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了大床中间,她在等着他来满足她的空虚。

男爵从她满脸兴奋得通红,得知她已经是急不可待,他提醒自己小心,不要还没开始就让计划落空。他先让她脸朝下,他跪跨在她的身体上,抚摸她的肩膀,脊背,用他的睾丸去刮擦她的大腿后部。

他的动作把她压得埋在松软的床榻上,她自在地扭动着,让光滑细腻的床单抚擦她逐渐分开的阴唇,细小的电流在她内心深处撞击出火花,她快乐地吭吭叽叽起来。

“转过来,让我操你前面,”男爵平静地说,她翻过身来。她的皮肤清楚地感觉到他熟练的手指在给他的耸突的乳房涂润滑油,再往下涂抹她发紧的肚皮。

他的触摸如初轻柔,几乎轻柔得她自动要挺出乳房去接应他,为得到明显些的刺激,他不管她,反而移开手,她只得安安稳稳地躺下。

“我想我们应该尝试尝试不同的方法,”他很开心地说。

卡桑德拉抬起头惊讶地说,“我都快到了!你为什么住手了呢?”

他看着她,分明满腹诧异,“是吗?对不起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失去控制,我知道有时候就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什么我想我们最好还是换换花样。”

“我不需要别的什么花样。”

“我亲爱的卡桑德拉,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们都会犯错误,甚至我!没关系,在下一个阶段,快乐是最重要的,让我来告诉你,我心里想些什么。”

她支起身子看他在干什么,但他只是打开了电视机,她突然看见自己在游泳池边的小屋里,躺在天鹅绒褥子上。她被眼前这情形震住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被男爵抓住肩膀,按在床上,手法娴熟地把她的手竖过头顶,绑在了枕头下早就秘密安放好的一块木板的洞里,现在她的身体成了“丫”形。

“快放开我,我是打算消受这一晚的。”

“你会的,”他向她保证说,但笑容归笑容,笑容没有半点仁慈,“现在我还得同样处理你的腿,卡桑德拉,你的大腿也要被绑在腿下相似的木板上,那样我可以肯定地控制住我自己所有的动情处。无论怎样,我已注意,当不由你自主时,你就容易获取快乐。当激情勃发时你会觉得不太难为情了,我不想让犯罪感来破坏我们今晚在一起度过的情绪。”

卡桑德拉对他所说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进,她狂蹬猛 ,还是抵不过男爵气力大,一块硬木板插在了她腿下,两边用钢圈固定,这样就锁定了她的两条腿。

“这又不疼的,不会弄伤你,不需要害怕,亲爱的,使一个女人兴奋,又不让她满足,它只会产生某种不幸的副作用,譬如,你的奶子会颤动,觉得胀得不舒服,而你的阴户也会觉得发沈,”他的手搁在她的耻骨上,“那地方会一连几个小时膨胀得撑开口,直到被操过以后才能归回正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观看而且知道你的身体多么地逐渐贪欢,我不以为今晚的游戏会拖多长,只要你同意志愿去做奴隶,就可以解除对你的束缚,我会更喜欢你的个性,愿不愿就全由你定了。”

卡桑德拉知道她无脱身之法。“看啦,亲爱的,想想如果用这把刷子刷刷你的欢乐中枢,会是怎样的感觉?”卡桑德拉大声地喘息着,在绑带里挣扎,想用脚他,但就是现在从带子里挣脱,她也够不着他。他的话撩逗得她的宫口已是湿乎乎、淋淋漓漓渗出一片了。她体内急需他触摸,这种要求愈发激烈。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伸出手用手背抚弄她的奶头,他尽量大点范围,让她的奶子都感受到这种温存,释然地址出轻叹。这时他就再也无意她的奶子,而把兴趣转向她叉开的大腿去。

他一开始启用那把多情的小刷子,就又让录影机放出卡桑德拉在泳池贪欢的片段。她被迫去观看自己接受撩逗,他则乘机狡黠地动用刷子,逗得她兴奋不已。可怜的卡桑德拉以为她已经疯了,激动的浪头一个按着一个仲刷她全身。她在录影里的叫喊和她现在“请别用刷子”的恳求和在一起,对刷子她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男爵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她,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他可是专家。他知道他能领她走出多远,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回不了头,他若一停步,她的伤害不知会多么动人。

“摸摸我的那个地方呀,快点呀,求你,”她大声催促,没羞没耻,阴蒂勃起得更明显了,积极主动地奉承那把刷子,“让我发泄吧!”她几乎是对着他尖叫了。所有的廉耻都丧失殆尽,她身体的需要驱使她亢奋,“我快到极致了,你得让我发泄呀,请你,求你了!”

他让刷子在阴蒂根部停住,再往上迷人地一挑,弄得她透不过气。脚趾不由得扭曲起来。“愿意做我的奴隶吗?亲爱的,我就需要听你说出那个字。”

她的头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晃动,刷子也在撩逗她,从紧闭的牙缝里,她 出几个字来∶“不,我不愿,我不愿。”

刷子又动了,他的手把阴蒂的防护盖顶上去,接住她的下身,一点不准她动弹,这样抑制住她的冲动,仍旧置她于饥渴、紧张、压抑的残酷的欲海之中。

这种折磨真够她受的,她大哭起来。男爵看着她,却一言不发。他知道她会怎样,他能够理解她奋力也得不到他和别人已经教会她的那种极致兴奋会多么失望。

这只是他用来逼她就范的武器,如果她坚持不必要的偏执,那不是他的错。只要说出那个字,现在她不就可以满足,可以开释自己啦?根本不用委曲她哭哭啼啼。

最后,她停哭了,瞥了他一眼,他感觉得出她恨他,“可怜的卡桑德拉,”他柔声地说,“试试,睡吧,过一会我再来看你。”为了让她相信他所说,他熄了灯,让她一人独处黑暗之中,她仍旧觉得身子发紧,欲火中烧。作为外加的逼迫,他仍旧让录影机继续放着,甚至连她闭上眼睛,她也能听到她自己得到性满足之后的欢叫。这种她再也得不到的满足。最终,她的身体平静下来,虽仍有欲求,却不是那 强烈了,虽然她的阴蒂仍旧肿胀,却不是那样不安分得急不可耐了。这样差不多一小时之后,她完全睡着了。

她的梦境充满混乱的撩人的想象,她想蜷曲、想翻身,都被绑在身下的木板限制住了。她的头在不停动,从梦中哭叫出声来。似乎才一会功夫,她就又睁开了眼睛。

她仍旧处于黑暗之中,男爵倒是回来了,他手上套上了丝质手套,正在抚擦她纤细的躯体,向下摸到下身最敏感处,向上摸到两乳凹处,再向上脖圈、耳朵、耳背后。他听到她呼兹呼兹不断加快的呼吸,知道她醒了,“我以为你休息够了,亲爱的,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快乐一夜的。现在我把板子翻过来,如果你合作就会很容易,如你抵抗,我就得把彼得叫进来帮忙。”

卡桑德拉没强,事实上,她希望能睑朝下,这样她就可以藉着紧抵床榻而达到性高潮。然而,男爵深谙其道,他在她腰下塞进一块厚厚宽宽的木闩,支起她的身体,这样她的性器官一点挨不着床榻,没有任何压迫。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到这会儿她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敏感,她觉得膀胱胀满,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晚上喝了浓咖啡,她先次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失,他用手撑开她的外阴唇,阴毛后倒贴在下腹部。她的呻吟告诉他此法有效。那些快乐的火花已经点燃,他一边玩弄着她,一边将自己的鸡巴头凑近,轻柔地 在她的宫口处。

既然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卡桑德拉猜不出下一步还会怎样。他的邪恶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弹动,她正想发作,但触动太轻,然而,她一感到他的龟头卧在她那地方,她就积极地捺下屁股,想逗他戳进去。

“调皮!”男爵的反应是哈哈一笑,给了她屁股轻轻一巴掌,“如果你想要我进去,你知道你必须做什么。就是告诉我,你愿意做一个女奴。卡桑德拉,我就要滑进去了,我还在里面蠕动,这样你就可以一鼓作气地到达极致的欢乐。想象一下吧,卡桑德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啊!”

卡桑德拉委曲地抽泣起来,地想象得太美妙了,她的身体被开导得需要这种发泄,但又满足不了这种发泄,她不能、不愿向他屈服,做女奴的想法,被当众羞辱使她不能忍受。“不!”她叫喊,按着便哆嗦起来,因为他的龟头滑进了她的宫口,只一会功夫,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为了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又为了他轻而易举地驱使她的本能,因而不曾完全插入。

他扭转屁股,抽出插进,让他整条阴茎沿她那条阴沟一路刮擦,用龟头“突”

地触碰肿胀的阴蒂。卡桑德拉的肚子、骨盆和大腿都发了硬,胀得发疼。她每动一下,她听到她自己叫喊出声。它是如此过于兴奋,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失去了知觉,如果还不能让她发泄,还不让她安逸。但是男爵可是老谋深算的,绝不至于让她丢了魂儿,以躲过回答他的要求。他一面操她,一面跟她说话,迫使她去想她的身体明明已经摆给他看的情形。

最后,他决定该是停一会的时候了。仍旧在黑暗中,她又被翻转过来,仰面朝上。这一次一根小棍夹在她的外阴唇间,以替代他的。因为这种不断的压迫,她觉得更难抑制兴奋了。她设法迷迷糊糊睡上一回,男爵却又回转来了,他开了灯,用手触摸卡桑德拉滚烫的额头。她睁开眼睛,呻吟起来,她知道她又要兴奋不已了。

“说‘好’,”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手摸拨弄她的头发,极其温存,完全不象是在胁迫她。“屈服吧!现在,卡桑德拉。”但是她仍旧摇头,她的拒绝激怒了他。

这次他拿来了一个小振荡器,先在她过于兴奋的乳房上玩弄,看着眼下萎下去的奶头立时竖了起来。血液奔突,奶头硬得生疼,他让他的舌头舔拨它们,让卡桑德拉从喉管深处发出快乐的叫喊。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荡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慌,过了一会,她适应了这种新的快乐的光柱,他又将振荡器移到乳沟里,然后是肚脐周围,直到触到膀胱神经,她颤抖着,脸上的一双眼睛变得更圆更大,面颊被奇妙的升腾着的热量烤得通红。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样的效果。他知道那软软的纤维棍弄不出足够的兴奋,逗她起兴,也知道她无望得以放松,他所需做的是,让她保持原有的亢奋,到这会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击了。

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绝望过,她喊呀叫呀,又蹬脚又扭腰,每一寸肢体被欲火烧灼着,她现在是如卧火 ,汗水淋漓,从奶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奶子,他的嘴功和手功一样娴熟,他的舌头画出了她的身体轮廓,也伸进她的肚脐眼里去,她狂乱地朝他尖叫起来∶

“拜托,拜托,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没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让你发泄,这在于你,我喜欢给你快乐,我也不忍停下来,你是如此地动人,如此地兴奋。”

“我忍受不了了!”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乳上,含着全部根盘,温存地吮啜着,“得停下来,我要疯了。”

但他的手和嘴仍旧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许我又得息一会儿了,”她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团兴奋的神经,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将停下来,然后又重新开始,她终于妥协了∶

“不!”她叫喊,这一声是拼足了力气,他听到这么多叫喊声中最响的,“拜托,不要走。我将志愿,我答应,我将做你的奴隶,你可不要走,你一走让我这样留下来,太难受了,我会做你要我做的所有的事,只要你让我发泄。”

她听到他满意的叹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表情。他的脸挨近她的脸,他的唇盖着她的唇,“你不会后悔的,”他允诺她,“这个聚会将是你一生中最奇妙的。”她什么也不在乎,她不要听有关聚会的事,有关奴隶拍卖,除了他最终把她推向欢乐的极致,让她发泄,“让我发泄吧,”她轻声地哼哼。他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粘粘的外阴,取出了残酷但产生美妙压迫的纤维棍,然后低下头用舌头缠绕她的阴蒂,整晚这块肉蕾一直鄱在无望地悸跳。整个身体象是被温暖的水流冲刷过,她弹起屁股,猛蹬脚跟,想抬起被绑着的大腿,拼力叫喊。男爵解开了她大腿,截了进去,同时把小振荡器塞进她的屁眼里,这样弄得她的肌肉狂乱地抽搐起来,她的子宫壁紧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发作挤出精液,他的性欲发泄之后,振荡器仍留在她的肛门里,弄得她不停地挤压他,一直在狂呼乱叫,发泄最终满足的快慰。

最终他坐了起来,她抽出了振荡器,伏身她身上,感觉到她松软的乳头蹭着他的胸毛。过了一会,他又解开了她的手腕,翻滚下来,趴在她的身边,搂抱着她,还用腿勾着她的,象是又捆上一道束缚,“我不是允诺过你吗,一个难忘之夜。”

她的脸仍旧贴在他的前胸,这一夜弄得她真精疲力竭了,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满足了,她考虑的是她对他的承诺,她将成为对凯蒂亚最有创造力的说服了。

“你不必害怕,”他对她喃喃地耳语,她更紧地贴近他,“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我原不想说‘好’,”她真想他龙永远这样抱着她。

“我知道,我们俩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她收住了口,迟缓该用什么字眼,她总想在那一次性游戏中智胜他,是多么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亲爱的,”他拥紧了她,“我希望那三个人也跟我们一样玩得精彩,过些时候我们得看看录影。你大可放心,他们是不可能看到今晚这里的一切的。”

“聚会上将有多少个奴隶?”她坐起身来,神经质地问。

“十到十二个,我想可能的话,每组客人出一到两名,自然你属于我们这一组,我将会‘买’一个男奴隶跟你一起,这样更好玩一点。”

卡桑德拉抚着她的手腕,她觉得又想哭了,几秒钟之前他们是那样贴近,情感交融,而现在他谈论她作为将要进行的一次聚会上的一份娱乐品。

“我们得睡一会,”他按着说,无视她眼里的痛苦,“你就留在这里吧,性交之后我不喜欢独睡。”这是假话,通常他是情愿一人独睡的。卡桑德拉不知道,所以他展开骼膊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对她应该是他付给她的补偿,而凯蒂亚一直在观察着大卧室里进进出出、灯亮灯熄的动静,盘算着很快她和她的朋友们就要拿这个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寻欢作乐一晚上了。

第十三章

“我看上去怎样?”凯蒂亚旋转到男爵面前问。他也正在为晚会看装打扮。他从化装镜前的凳子转过身,以满意的神情打量她。她知道她的紫黑两色的裙装,把她的身段勾捏得出神入化。

“太迷人了,”他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他的语调里有一种打趣的口吻,她没有在意。

“有什么觉得可笑的地 吗?”

“一点也没有,我知道你选择紫色是因为紫色使人想到罗马,而不是因为紫色适合你。”

“弗朗索瓦兹和我都认为紫色适合我,不管怎样,你是一点也不懂时尚的,只有在女人脱光衣服之后,你才成为行家。”

他哈哈大笑,“可能没说错,至少你碰了次壁,我故意这样说的。来了多少人了?”

“最后一次报数是六十三人,奴隶拍卖什么时候开始?”

“晚餐以后吧,你一直盼着这个大结尾?”

凯蒂亚犹豫着,照理她会说是。这确实是那种让她开心的娱乐,以她特别的性喜好和性技巧,她可以轻易获胜的挑战,但她知道一点不让卡桑德拉占上风会更有趣,事实上那个女人已经是忧心忡忡了。她知道今晚之后,要么是她,要么是她的对手,有一个将可能会永远离开他的家。

“是呀,我一直在盼望,”她希望他没有在意她的走神。“我喜欢看卡桑德拉完全失去控制,全心投入我们教会她的愉乐。但不幸的是,我认为可能会事与愿违,提醒你,试图冲破最后一道障碍将可能闹大笑话。”

“你认为会事与愿违?”男爵若有所思,“如果我打赌,我得说有可能,但我们将会看到,如果我错你对,我们下个星期就得找个新家庭教师了。我不会再用她。”

“如果我错呢?”过去的四十八小时,她和弗朗索瓦兹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讨论这个问题。他从化装凳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吻吻了一下。“这种情形,你就得去找一个赞助者和情人,亲爱的,如此就象你知道的,下的赌注太大了。现在让我们下去用晚餐吧!”

他手一松,她的腿就撑不住她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她从未想到他会如此直率。他们的关系保持了许多年了。她一直想象他也象她需要他那样需要她,只几个字,他就毁掉了她所有的自信,但他也吏便她要下决心获胜。

他们走下楼去用餐,她集中心思在将摆在前面的事情上。卡桑德拉为奴隶,被迫做男爵和他的朋友让她做的任何事。凯蒂亚是他那一组的。她将控制形势,而不是她卡桑德拉。有这样的便利,她就不信她会输。她不敢相信如果男爵辞退了她,这个世界她能去那里。

凯蒂亚是一个生命力很强的女人。她和男爵走进餐厅时,她的头挺得很直,眼睛闪亮。紧握着她情夫的手,在场没有人能够猜出她的世界里有什么失掉了。整个席间她谈笑风声,不时碰到男爵的目光,还朝他微笑,隔着桌子。他欣赏她的这种风度。

卡桑德拉面临到来的挑战,一点打不起精神。凯蒂亚跟别的客人谈天说地时,她被圈进楼顶的大套间里,那里差不多有十二个志愿奴隶,等着穿上奴隶的服饰。

彼得也在。她好奇怪竟没有露兹。克拉拉也在,可能是权且充数的。她看上去还后悔答应,一个高个奴隶给套上了一副挽具,让她觉得象是把自己装进了露指手套,除了四肢,只让他的大奶子蹶在外面让大家看。

不是所有女奴都统一着装,有的穿三点式,手反绑,他们自己没一点能力脱下这种装束。四个男奴隶倒是一式打扮,阴茎上套着皮护套,手腕用链子连套着,左踝骨上套着脚镣。

卡桑德拉仍旧穿着自己的衣裙站在原地索索发抖。奴隶总管朝她走了过来,她看出他是男爵的一个朋友,但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可怕浅灰色,象冬日的海,他捉住她的上臂,手很粗野。

“名字,”他问,不等她自己动手解扣,就撕掉了她的衬衣,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他狠命揪住她的耳垂,她疼得“啊哇”叫了一声。“名字?”他又重复了一遍。

“卡桑德拉。”她有气无力地说,他更为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好象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从她肩上拉掉了乳罩,“脱掉你的衣服,快点,丫头,没时间让你假装害羞。”

可笑地考虑到眼前的一切,卡桑德拉想遮挡住自己的奶子不让他看。但她只得脱掉全部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朝她伸过一只冰凉的手,“一付马具。

”他给一个助手打了个手势。

卡桑德拉希望能罩住奶子和屁股,不想走到平台上去,奶子像克拉拉那样为所欲为地展示出来。但看到那付马具不跟那个姑娘的一样,她倒是松了口气。她的阴户和乳房都被铁网遮挡着,一条细链栓住她的手腕,手被绑在前面,还在她脖子里挂着银质小挂锁,连着铁网胸衣。

他们准备好了一个小时之后,客人们才酒饱饭足。一个小时的等待增加了这间禁室的紧张气氛,彼得由一个淡头发、柔和的蓝眼睛的年轻人相跟着,朝她走来,卡桑德拉情绪快乐了起来。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吗?”他歉意地征求她的意见。

“当然!你也跟我一样紧张吗?”她问。

他瞄了一眼奴隶总管,此人正忙着跟他的助手谈话。“你最好声音低一点,否则他会把我们分开的。说老实话,与其说是紧张,我不如说是激动,我得离开克拉拉,看到她鼓胀的奶子,我又穿着这套枷,真是兴奋得发痛。”

卡桑德拉还是头一回领教了皮阴茎鞘的全部作用,她同情地打了个晃。“你为什么志愿?”她好奇地间。

“我喜欢猎奇,在威尼斯我们开过一个奇妙的化装舞会,但我想这一次的可能更好玩。男爵如此有创造才能,你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做客人咧!”

卡桑德拉轻轻地耸耸肩,“如果我想过别出心裁,但我现在也该后悔了,我不喜欢这种气氛。”

“介绍一下,这是安东,他随男爵的朋友从奥地利来。他们打赌了看谁将去当奴隶。”

卡桑德拉朝安东同情她笑笑,“你输了!”

“不,我赢了,”他摇摇头。

她实在是一点不能理解他们了。“为什么没挑上露兹?”她问彼得。

“男爵认为她必定会出大洋相。另外,克拉拉想在这儿度过特别之夜,过后她就要回到她母亲和她继父那里去了。鬼知道她的生活里会出现什么!想想克劳德吧!”卡桑德拉不认为生活里会有许多欣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穿三点式的外衣的姑娘溜出房间去用近边的洗手间,卡桑德拉认识到有必要,她刚到门口,奴隶总管就拦住了她。

“你去哪里,”

“洗手间,”她希望它的声音不要显得太紧张。

“我没有你的贞节带的钥匙。”

“在谁那里,”

“这将给你的新主人。放弃这个念头吧!有谁还需要去,离拍卖开始时间不多了!”

她脸“刷”得红了起来,懊恼。她又回到彼得和安东身边,他们对她表示了同情,“我们也是这样。别担心,一被买下就会打开你的锁的,估计男爵就是买你的那个人,我希望我能知道谁将买我,我只是希望不是克劳德,他可苛毒了。”

“你的意思是,克拉拉的父亲今晚也在场?”

“当然,他专门飞来接她回家的。”

他们没能再聊下去,屋里不知何处响起“匡”的一声锣响,奴隶总管要求肃静。他们被四人一组排列好,领着出门,下了三层楼梯,沿着厅里的走道走向屋后的大舞厅。卡桑德拉从未去过那里,她知道平常那里总锁着门。他们没让直接进去,而是等在一间偏房里,房子小得几乎挤不进这么多人。卡桑德拉很快感觉到,那些紧张出汗的身体都出现了迅速膨胀的性欲的气味。

他们可以听见舞厅里“嗡嗡”的人声。卡桑德拉觉得快要等得不耐烦地尖叫出声,锣声又响了。立即出去四个人,舞厅里的声音从开着的门里传进来,这些人说话的声音都是中气十足,又响又尖,好不激动。

奴隶总管捉住卡桑德拉和克拉拉,还有一个高个混血儿,她穿的是一身紧身短打。有总管助手在内的三名男子给她们三个女人蒙上黑眼罩,眼前一片黑暗,卡桑德拉全心希望她不能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她的脉膊恐惧地狂跳奔突。

奴隶总管在她背后粗鲁地推她,她跌跌冲冲进了舞厅,她身上的装束烘托了她修长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厅前座,一见她进来,他就自觉喉咙发干。她弱不禁风,手带链子、脖套枷,真是美妙。微启的唇、踌躇的步履,显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经受的情景。

凯蒂亚就站在他近边,看着三个女人被推进来,匆匆走上管弦乐队演奏平台。

底埃特和玛瑞塔第一次搬进这所房子时举行过舞会,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级台阶,她的奶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啧啧”赞赏。

豪赌开始,卡桑德拉面对前方,什么也看不见,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先出售克拉拉。这笔买卖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听得出购买人的声音是克劳德。下一个轮到混血儿姑娘。这一次花的时间较长,许多男人上台来,触摸她的身体,伸手进三点式裤装,大声对她评头论足。卡桑德拉一直战战兢兢地闷声不响地等着轮到她。

最后混血儿姑娘被一组男女领走了。现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对众人站着。她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货币交易的,只听到第一个数字是“五”,数字迅速增加,但没有男爵的声音。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伸手卡了卡她的腰,然后向上伸到被罩住的乳房。她既快乐又紧张哆嗦了起来,然而他肯定是跪在她脚前,因为突然他的手在分开她的腿,她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他的手在她罩着阴户的网面上这里点点、那里戳戳,最后他用两只手若有所思地握紧她的屁股,相当大程度增加了价位,然后离开平台。

他报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沉默。卡桑德拉想张口呼喊男爵,让他快点提价。

她突然意识到,如果他反悔,她将一筹莫展,她的下唇开始颤抖。

男爵一直在紧盯着注视她,当他最终看到她原先的害怕被更大的恐惧所压倒,他漫不经心地举起手,报出了他自己的价码。这是一种形式,在座没有人能出得那样高的价,即使他们想冒惹恼他的风险。因此几分钟之后,卡桑德拉就被凯蒂亚领下平台,被推挤着穿过人群,那群人还在等着下一轮,伸出手摸她、抚弄她,他们的哈哈大笑掺有阴冷的残酷。

“好了,卡桑德拉,你在这里了,”耳里是男爵的声音。她突感犹豫。凯蒂亚把链子交到男爵手上,“我希望你在楼上等待时,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现在让我们来摘掉你的眼罩,让你好好看看我们。”

黑带子摘除了,她一下子竟很难适应,她眼前是黑乎乎的身影,飞舞着金花。

慢慢地视力恢复过来,她能够看到男爵,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凯蒂亚、弗朗索瓦兹、罗伯特和三对她以前没见过的夫妇,他们都极富热情、贪婪地盯着她看。

他们现在舞厅一角,那里有罩天鹅绒椅罩的椅子供他们随时落坐,围在一张双人床宽的平台旁,平台上已有一个男奴隶跪着。

卡桑德拉认出那是安东,他们两人都不敢显示认识的样子。尽管他一晚上也是激动不已,但看上去跟卡桑德拉一样理智。新一轮拍卖的竞价声仍旧震耳欲聋,但卡桑德拉尽量不去想厅里别的什么人。她必须假装是又一次群体性交媾。

男爵慢慢地摊开手,手掌里有两把银钥匙。他用一把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锁链,另一把打开挂锁,现在只大腿仍被捆绑着。

他们这一组里二个新面孔女人走近前来逗弄她的乳房,她们手指使网胸衣更贴紧她的乳房,奶头激动地竖起。“她真可爱,”她们微笑着对男爵说,“难怪你这样想要她。”

他朝卡桑德拉笑笑,拉开她的胸衣,她的奶头完全暴露了出来。

舞厅太热,那些仍在竞价购买奴隶的人群推挤着她,卡桑德拉觉得眩晕,希望能坐在平台上,但她似乎被捉弄,命中注定该站在台子上他们观看,从中享受乐趣。

弗朗索瓦兹递给她一只高玻璃杯,里面是加了冰块的饮料。“喝下去,卡桑德拉,会使你冷静下来,”她摸摸卡桑德拉热烘烘的皮肤,压了压她的脊椎。卡桑德拉忘情地喝起来,但她觉得口渴已经止住,就不想再喝了,弗朗索瓦兹则坚持让她全喝下去。

她喝完后,凯蒂亚就走上前来解开她背上的绊扣,那件网罩已叫她的汗水浸透了。罗伯特上前一步,抽掉了网罩,跪着的安东发出一串呻吟。

卡桑德拉朝下看他,发现他的阴茎仍旧套着皮鞘,被牢牢地限制住。虽然她激起他的性欲,他却不能勃起,他的身体正在跃跃欲试。

“别说话,”男爵厉声下令,让卡桑德拉惊了一跳,他竟拿一根细皮鞭抽打那个不走运的青年人的下腹,皮鞘子明显紧抵这一鞭鞭的抽打,他咬着唇不出一声。

“上榻,仰面躺着,安东就要到你腿间去了,”男爵说。她觉得很对不住这个男奴隶,但还立刻奉命行事。“现在,安东,舔她的奶子,她喜欢吮得重些。”

卡桑德拉的肚皮害怕地抽动起来,安东朝她弯下身来,那么多的脸看着他们,许多人都带着明显的兴奋。她难为情得要死,然而他的舌头缠过了她的乳头,她觉得她颈部的脉膊跳得很凶。

虽然他的阴茎被套住,但他整个身子是裸着的,他趴在她身上戏辱她的奶子时,睾丸也在刮擦着她的下腹,增加了她的激动,她的腿在平榻不停地蹬 。看到这情形,男爵迅速地打开最后一道挂锁。他们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那件网罩被嵌进她湿润的皮肤里去刺激她的阴户,他忍不住抽出一恨手指按在她的两片外阴之间,感觉感觉她的粘液在渗出来。

在卡桑德拉上面,安东正在狠命地啜吮她的奶子,头朝向后倒,尽量以最大限度地泄出奶头,然后再放开它们,让它们归回原处。这样,与男爵手指的触摸,引动她的皮肉迅速作出反应,它的身体突如其来地绷紧,兴起了一次快速的发泄。

卡桑德拉听到凯蒂亚哈哈大笑,“多么不要脸啦!卡桑德拉,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她用手压着这女人分开的大腿,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别在意,我保证还会大量地发泄出来,我们对你付出得足够多了,至少你也得展示一下你的持续力作为报答。”

“安东怎么办?”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

卡桑德拉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热血沸腾的年轻男人被激动和被扭曲的脸,“我希望他们把我的那件东西去掉。”他对她口齿不清地说。

“我认为最好还是去掉,”罗伯特一旁主张,“如果再不去掉,他就可能遭受不可弥补的损伤。无论如何,我不能看到他老婆会很开心,如果损伤了的话。”

“保持冷静,”男爵劝说道,皮鞘也从他手里的鞭绳上带了下来。安东终于可以自由地勃起了。他闭上眼睛息了一会,他感觉到女人们的手在抓挠他的睾丸和阴茎敏感细腻的包皮。他的阴茎硬得生疼,但仍旧得不到允许在他趴着地方移动。

“让我们来打赌他能坚持多长时间才发泄。”一个男人的声音提出建议,按着就讨论时间的选定,赌注的多少。”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说,“结果全在于你的技巧和他的自控力。我出钱压在迅速射精这桩实上,所以请注意你正在对他产生作用。”

卡桑德拉坐直了身体,立即她原先看不到的情形都映入她的眼帘,男爵一群人现在每个多少都脱掉了些衣服,兴奋到了各种不同程度。他们的眼睛都盯牢了她和安东,眼里的表情既激动又存心不良,使她想知道这夜最后结束时,还有什么摆在她面前。

“用你的嘴逗他,不用手,除了嘴什么也不用,附带说一下,安东喜欢稍微让他觉得有点疼,以刺激他发泄。”

时间一谈妥,卡桑德拉马上开始。安东仍旧像狗一样趴着,那条肉柱硬得跟铁柱似的,卡桑德拉肯定不出一两分钟他就要发泄了。而安东许诺了凯蒂亚尽可能长一点,他之所以打定了主意,是被凯蒂亚哄骗住了。

卡桑德拉像教她的那样开始了,舌头滑到敏感的皮肤下,更为有力地上下拨动这根鸡巴,只搞得鸡头肿胀,她又用舌头缠绕那根肉柱从根部到头 。

他在设法控制性冲动,这样她听到了男爵在“格嗒”舌头,表示不耐烦,她想起他才刚说的最后几个字。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动,轻闭嘴唇了,代之,出其不意地咬住安东的龟头。一道痛苦的白刃击穿了他正在体验的乐趣。他的屁股向前突出直到触到她的下齿尖,这最后的痛苦的边缘被精液冲垮了,他狂乱地射进了她的嘴里。屁股像皮老虎似疯狂颠动挤压,直到最后一滴滴落下来。

“好极了。”男爵鼓足掌,“我赢了,我相信我会赢,干得漂亮,卡桑德拉。

你俩都换个姿势,舒服舒服。”卡桑德拉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停住没说。因她不敢肯定能被允许。他扬了眉毛。“你有什么问题?”

“我想用洗手间,”她呐呐地说,“刚才没有人身上有钥匙。”

“当然没有,钥匙一直在我这里。你可以用冼手间,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触发我们年轻的朋友一次。那种感觉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一回,所以让他休息的这当儿,我们将把我们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诉我们这种情况,我认为你应该面朝下躺着。”

卡桑德拉还在犹豫,这一群人却你争我拥,挤向近台,他们的手饥渴地伸出来摸她,她象“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个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与此同时,安东被要求站在榻前头观看。

“如此动人的皮肤。”罗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抚摸,“我总想要一个开心的奴隶,弗朗索瓦兹,递给我油。”停了一会,他的手指比男爵的更轻柔,更缠绵。她的肌肉渴望更深的触动。

抓住她手腕和足踝的人着力不一,有人只是轻轻地触到她,拿她当娃娃;有人粗鲁捏住她的脚窝。她整个背脊清清楚楚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她忍不住揉搓着平榻的铺垫,尽量把身体向下压,以平息一点她下腹的深深隐痛。

最后,罗伯特收住了手,每个人也不再触,可他们仍然捉住她的手腕和足踝。

她竭力想抬起头来,看看下一步将会怎样,但男爵严厉地命令她趴着别动。

一秒秒,一分分,她伸展着的身体等待着。响起一阵柔弱的喃喃低语,一个字也听不清。她又紧张起来,带着企盼。她身体的每一根纤维由于紧张地期望而结成了疙瘩。那一群人朝下望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害怕地发抖,他们自己的激动也增加了强度。

男爵小心地手举着一只长细颈玻璃瓶,在卡桑德拉背后两尺高的地方。他逐步地倾倒它,看着冰水沿着开口往下流,再往下碰到一根玻璃滴管,滴管的出口是个小孔,一次只能通过一滴。绝对沉默的一群人看着第一滴清淅的冰水通过滴管,落在这个女奴的毫无防范的背后。

冰凉的液体击中她的涂过油的过热的皮肤,卡桑德拉吃惊地长叹一声,她的身体蜷曲起来,更深地压向平榻。“保持脸朝下,”男爵提醒她,她知道还有更多的水滴落下来。就是的,起初每一滴之间有一个较长的间隔,她神情不安地躺在那里,等着冰凉的液体击中她,让她心惊肉跳一下。

她慢慢地习惯了这种不安的等待,水滴反而倒有了规律。然而有人伸手过来,分开了她屁股和腿,让水滴能够滴进阴户沟,使皮肉紧张,那只小圆孔敏感抽搐。

每滴下一滴,她的整个身体震颤一下,她的欲望越来越强,开始发出哼哼叽叽的乞求。他们一听到她的哼声,就把她翻滚过来,迅速地给她罩上黑市眼罩,这样她就搞不清水碰到了她身体的那个部位,水什么时候滴下。

现在小水滴落到她滚烫、肿胀的乳房上, 向腹部,流进腰眼。男爵让瓶口精确地对准她的肚脐,一滴水落下,她的腹部就猛地抽绷一下,这样弄得她的腹部一直不安分地抖动。他又一连滴下几滴,看着这些水滚汨汨流向大腿。

虽然卡桑德拉看不到,但其它感官则更为敏锐,她一会咬着上唇,一会咬着下唇,咀嚼这份又苦又甜的折磨。水流到阴毛处,她发出了轻松的叹息,屁股扭了扭,想让水流进阴沟,那地方激动得发胀。

她只感觉到有手指分开她的外阴,象是凯蒂亚的手指在推她的阴蒂盖,让她的阴蒂显出来,她能体验出许多人在看的那种羞辱。

男爵在等着,看着她不停地想捺低身体,他终于朝安东作了个手势,让他上前来,由一个女人捉着安东的手,掌心向下,使着卡桑德拉的腹部。这一下子提醒了她对膀胱的感觉,她更加拼命地扭动,想躲开这只手。她想轻松一下的须求如此强烈,再也顾不及有人看了。“拜托!拜托!”她的呻吟变成了呐喊,“救救我呀!

”她请求道。

“她的声音多美妙,”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看她失去控制的样子多可爱呀!连安东也开始又来情绪了。”大家都朝那个男奴隶看,他先前退萎的阴茎现在正在悸动。凯蒂亚朝那个青年男子笑笑,舌头舔着上唇。

平榻上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请求他们结束用水折磨她的精神。但他们让他又等待了较长一段时间。他们舔她的脚趾,吮她的脚趾,用丝绸揉擦她的膝弯,却不顾她的性征区域,就由她的阴蒂完全暴出,一点也消退不下去,这是由于有人仍在顶住阴蒂盖。最后男爵也玩够了这种把戏。他垂下手,往那块肉蕾上迅速地滴上两滴,使得卡桑德拉心智狂乱。

她的身体努力着想从榻上弹出;她发出了舒畅的尖叫,但是她的阴蒂盖仍被顶住,使得她过于敏感,几乎精神错乱;她疯狂地摇着头,拼力叫喊出来,她快乐的激浪冲刷了她的身体,给她一阵幸福到了极点的轻松,她心里充满了感激。

她没有多少时间品味全部的欢乐,因为几乎没等她的激情发泄完、安顿下她的身体,她的眼罩被摘除了,她被扶坐起来。立刻她需要排空膀胱的感觉更觉迫切,但她想是要想去洗手间,非得让安东再到达性高潮一次不可。

凯蒂亚太了解她的不适了,她把安东无奈的推到了她的身边,“这是你的,凯茜,你大幸运了,安东似乎是个阳亢的青年男子。亢奋是一回事,性高潮又是另一回事。对一个男人来说,被迫射精两次,毕竟是件相当痛苦的事,你甭指望他会与你合作。”

安东的手现在被绑在身后,他魂不守舍地坐在卡桑德拉的身边,等待她,她低下头去看他的阴茎,这一群人中的每一个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人觉得他已发泄过一次,他又目睹了卡桑德拉的情欲,由她来再次逗惹他,怕是最无望的煽动了。

她更是心绪狂乱。由于弗朗索瓦兹强迫她喝下了那杯水,她的膀胱满得都快涨破了。她的性高潮过去,她就更为需要去洗手间了,然而这个年轻男人就站在她的脚中间,急切地需要这个机会,转移了她的生理须求。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性器官,握在掌中,让那根肉柱在她的手掌里上下滑动。

他的龟头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更兴奋,她更紧地抓着他的鸡巴,手上下滑动的范围更大,而她得到的回报只是他腿裆缓慢地分开。

她决定弄下他的包皮。弯下身,用她的长发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来来回回地摇晃着她的头,以增加他的感觉。他的阴茎不断地肿胀,她的手仍旧不停地在他的阴茎上忙着,但没见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还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欢的东西,她抬头看着男爵,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可以用点润滑油吗?”她毕恭毕敬地问。他点了点头,他的一个男朋友迅速递给她一只小瓶,她仔细地给他涂上,这次收效惊人,安东呼吸加快,阴茎开始完全竖直。

卡桑德拉惊讶,他的逐渐亢奋反倒使她激动。他喜欢受她控制,喜欢处于迫使他进入激动状态,尽管,这种激动违背他的意志。她跪坐着,端详起了他的身体,这样一来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动,他的阴茎几乎完全勃起。

他已经流露出贪欲之相,她又立刻埋下头去,这次她用她的舌头缠绕着他的龟头,只等那个豁口里渗出不言自明的乳滴,但令她失望,没东西出来。她的整个耻骨区激动得发胀,来自膀胱的压迫弄得她倾刻难耐,摇摇晃晃,一点不知道正在干些什么,她全然沈耽于声色肉欲之界里。

男爵的朋友们看她在自娱自乐,有些人也互相调起情来,他们自己没什么行动只是观看,实在难耐。但男爵和凯蒂亚各自待在一处,仔细静观这势均力敌的较量。

安东瞪着这个眼睛圆睁、一头美妙的黑色长发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兴奋慢下来。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性发泄,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将肯定会使逼他再发泄一次。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惧怕,这种惧怕只是刺激她继续。她伸出一只手,用一只长手指甲戳戳他的阴囊,然后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里握着,轻轻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压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东感觉到他的肉条的根部发紧,睾丸直竖起来,准备发泄了,“对呀,”卡桑德拉柔声地勉励他,她的嘴热烘烘地吻着他的肚皮,“这就对了,发泄呀,为了我,让我看看你再发泄一次。”

她的话语和她的触摸一样刺激,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胀得厉害,他的阴茎头渐渐充血,紫得吹胡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卡桑德拉知道。她缩回了手,想再最后触击他一下,也可谓欲擒故纵,可是这时候凯蒂亚抓住了机会。

她从两个奴隶之间伸进手去狠命地捏住安东的龟头。安东轻松她哭了出来,他知道这将延迟发泄了,给他更多恢复元气的时间。卡桑德拉恼火了,想也没想她到底想干什么,就冲着那个女人挥动她的五指,准备抓她什么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泄了。”

立刻两个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悦地瞪着她,“你们两人都归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们想怎样对付你们就怎样对付你们,立刻向凯蒂亚道歉。”

卡桑德拉满腹委曲,都快哭下来了。她实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间了,现在尽管她作出种种努力,安东的勃起明显地在她面前减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对不起,我道歉,我忘记了我的身分。”

凯蒂亚见达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现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给她几鞭子吧,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经心地说。他点了点头。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反扣卡桑德拉的手膊。凯蒂亚发明了一种细皮鞭,她常用来抽击她的畏缩的对手的乳房。她的目标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两下卡桑德拉约两奶头,痛得她烧灼似的,眼睛里禁不住满眼泪。虽然男爵看到泪花里闪烁的恨意,他还是被逗乐了。

到这时她倒觉轻松了。安东的阴茎已经几乎一点不见激动了,过了一会儿,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后来她想到有一种方法她还没试过。她命令他象狗一样用膝、手肘撑着,头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于她的身上。他猜到她会怎样做,勉强地依她所言,现在她自己可以动手分开别人的紧闭的屁眼。她再一次手指沾润滑油旋转着戳进他的肛门。就是这样一点极轻微的挑逗,安东的死蛇一样的阴茎又恢复了生机。她的手指一用力往里插,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拼力夹紧,抵挡她的进入。“放松,”她柔声地说,她是再也顾不了他乐意与否了,她只为排解自己灾难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松,男爵在他肩头搁上一只手。

“按她说的做,安东,否则我们将会让你够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东立刻老实了,放松开肛门,张开的足以让卡桑德拉的手指滑进去。她的手指寻来觅去,很快发现了输精腺,她结结实实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阴茎猛然勃起,又硬又胀地完全兴奋起来。她一只手在揉捏着他的输精腺,另一只空着手抚摸他颤抖的身体。她的手指搁在龟头上,迅速一捏一松了几次,加上输精腺的乐不可支的感觉,使得安东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的身体狂乱地痉挛起来,屁股在她的残酷纤指里扭过来扭过去,终于达到了性欲的极致。

卡桑德拉为它的成功感到欢欣鼓舞,澎湃的力量冲刷了她的全身。一开始她竟然没有听出他的呼喊里痛苦多于欢乐,待他发泄完,她发现他握住她的手几乎还是干的。她知道,对于他来说,这第二次是跟着第一次的脚跟的,也太快了点。这接踵而至的发泄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欢乐。

安东瘫软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着。他后悔志愿当奴隶,但退缩是太迟了,他只能等着这一晚的完结了。周围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几乎忘情于她的角色,她发现那年轻男人起伏的身体几乎一点没从她身上挪开,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着男爵,等他允许她离开房间几分钟,但让她惊愕,他打了个让她等着的手势。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出现了,她拿来了一个大铜盆。她把还在抽泣的安东拉下平榻,置盆于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松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着说。

她的面颊出火,难以置信地定睛望着他,“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在你们大家面前?”

“当然,奴隶还有什么隐私权。”

“我不能,”她轻声地抗辩道,她的声音几乎也被惊没了。

“来吧,来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性欲能从精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么我就难以理解你为什么不能用这个盆尿尿。然而,如果你的排解不是那样迫切,弗朗索瓦兹可以把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这里,不要由你们都来看着。”

“我恐怕不能由你选择,”凯蒂亚满足的说。“当然,你可以请求退出这次聚会,会允许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来了。”

那句话改变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势。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热辣辣的目光,但在这之后一步,她不想输给凯蒂亚。她光屁股蹲于铜盆上,努力充分放松肌肉,好让她的膀胱排空。开始肌肉拒绝服从,但是对于“自律”,自她头回来汉普斯特庄院就得知了许多。通过放慢呼吸,压下她内部肌肉,她最终设法战胜她的羞怯,热烘烘的液体开始“哗哗”溅落进铜盆里,她甚至品尝到了一种奇怪的激动∶压迫减轻的快感,外加知道赢得了一个胜利。凯蒂亚现在没什么好说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这一群人都涌向榻前,这样卡桑德拉和安东的腿和骼膊被那些耽于声色的男女你扯我拉、你捏我摸的,缠绕不放,那些人从他俩一无反抗的身体获取他们自己独特的欢乐。她也无法分清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摆弄她。她所意识到的是,这不断的刺激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男人的兴趣是她的两乳和腿裆,女人们则趴在她的上方,让她舔她们,吮她们的阴户直到她们发出轻松的尖叫,才让开位置给另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忽然听到男爵平静的声音叫他们守秩序。每个人退后去了,她躺在那里,大汗 漓,精疲力竭地用空洞无物的目光朝上凝视着金碧辉煌的高高的舞厅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着,用两根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干得很好,卡桑德拉,我们将开始对你进行最后一次测试。我所看到的这一切之后,我不怀疑你会和罗伯特一样快乐。你知道,今晚,罗伯特的奢望将可以实现了,他想知道他看到过的蛇术是否是幻觉。我特别为他买了这条蛇,”他举起一条小小的色的草蛇。

第十四章

当男爵举起蛇时,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极大。人群中发出一阵轻松的嘀咕声。他稍稍停住嘴以观效果,然后把蛇给了罗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边坐下了。

他自己没有参加群体性交,却铙有兴趣地观察他朋友的行为,还有卡桑德拉的反应,对他们的各种不同的刺激的反应;他甚至也一直为她的性奢好的方式所惊讶,她的性奢好是在几周内养成、发展起来的。一时间他已经确定她最终能撩起这最后的保留的面纱,这样他不剩什么研究她的课题了,但经过一步详细审视她的表情,他认为他的这个判断错了。尽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旧设法保留隐私这块内核。他就是想要摧毁这块内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区分开来,一点不受他们的影响,她不是任由他们恃情摆布,而是利用他们,以娱乐自己的同时,与他们保留距离。正常的他们渴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时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这样,就与他原先的估计互相矛盾,他原认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产儿。

男爵没有考虑到卡桑德拉对他的感情的深度。对她来说很容易无视这群人的存在,因为他们对于她是无关紧要。他是唯一使她感兴趣的人,这是因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为他所吸引,她可以为他做几乎所有的事情,那样就使她能成为他永久的伴侣而不象凯蒂亚那样。

现在他用力的手抚摸她,完全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该让她足够兴奋以配合罗伯特的玩笑,既不伤害卡桑德拉,也别糟踏了那条小蛇。他把她的两只奶子推挤在一起,又从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头扫过敏感部位,她就喜欢他这样。

虽然卡桑德拉已经认为她自己、极其满足这个专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亲昵,她也满意地知道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正在不得不看着、他用如此美妙的温存和撩逗的方式抚爱她。她的身体再次振奋,她感到她奶头耸了出来,便得不得按动。

几个男人走向前来想触摸她,但没有敢打扰男爵;同时女人们看到她敏感的青春胴体开始骚动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来,她们走向同样徨恐无奈的安东,拉过他的手去摸她们的奶子,挺出她们的阴户去堵过他的嘴,捻着他的头发,摇晃他的头,直到他让她们称心满意。

卡桑德拉意识到她周围的活动,也意识到来自舞厅的各个角落各种不同的叫喊声、叹息声。男爵手的动作是最关键的,现在那两只手住下滑,随着手下滑增加了致命的紧张点。

他要她看着另一个奴隶的发泄,同时他还继续煽动她的情欲,但是安东看上去派不上用场了,他顶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悦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扫视整个大厅,然后派罗伯特去找来克劳德和克拉拉,不多一会,他们都来了。从克拉拉仍旧捆缚住的奶子的颤动,她眼里流露出失望的恳求,可以知道她至少还是没有完全满足。

很快男爵就让她睑朝下,躺在她继父的膝间,然后他又将卡桑德拉拉起,依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抚弄她,还让他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他嘱咐她。

她看着克劳德分开了克拉拉的深红色的屁股片,一个女人非常烂熟地手执皮带抽打这两片屁股。克拉拉呻吟着,抵抗手指对她的细皮嫩肉的触摸,罗伯特在给她的孔道里涂冷霜,然后拿起一小块橡皮管,一头有个小泡泡,另一头有个大泡泡,在克劳德的帮助下,将那个小泡塞进克拉拉的肛门,然后克劳德放松她的深红色的屁股,让那个橡皮管插得深一点。

现在她又被拉起身来,弗朗索瓦兹拖过一把摇椅,椅子上铺着软垫,克劳德领着他的继女走到椅边,让他坐进去,“克拉拉,安稳地坐着,”男爵说,他的手在抚摸着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兹会来摇那把摇椅的。”

椅子开始摇起来,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团。克拉拉的表情从欣然接受转之为极不舒服。她想站起来,但克劳德按着她的奶子,让她仍照男爵命令地那样待住。

“怎么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沉醉在男爵亲手制造出来的愉快的氛围中。

“每次摇椅一摇,就压迫大气泡,把空气通过皮管传到小气泡里,小气泡逐步膨胀,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挤压肛肠壁,这样她就体验到一种很有趣的感觉。”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这种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声来,嘴巴张大,一脸惊诧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紧张的挤压肯定是要胀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现在克拉拉满眼泪花,男爵打了个手势让摇椅停下来。他们就让她这么坐在摇椅里。她乖乖地待着,大气不敢出,很明显她是害怕还会增加什么动作弄得她不舒服。克劳德跪在她两脚之间,分开她两腿时,又摇动了摇椅,使得克拉拉又吓得叫了出来。他用他的舌头去细察她的阴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浅又促,她几乎能够感觉到克拉拉肛门里的气泡的重重,她的阴道里与肛门里一样的胀痛。克劳德的舌头探进孔里,去吮啜着宫口的皮肉。

显然是这种感觉也让克拉拉激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罗伯特搬起她分开的脚,架在克劳德的脖子上,让他的身体更为后倒,使泡子更为膨胀。

克拉拉大声哼哼,她的身体快要激奋了,但她害怕,那种效果已经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敢发泄,”男爵的手插到卡桑德拉的腿裆里,要试试她的粘液。“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折磨呀,亲爱的,我想知道她将怎么办?”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来,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身体受到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刺激,也是如此兴奋。她的眼睛离开那个无奈约克拉拉,正挣扎着安抚她的皮肉。这个年轻姑娘被那个半老男人的嘴和舌头的技巧逗得痉挛,分不清她发出的尖叫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痛苦。她的身体从摇椅上弹跳起来,她是想设法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声地说,“克拉拉是满足了,下面又该轮到你了。躺回到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罗伯特的小宠物出门‘观光’的时候了。”

卡桑德拉脚轻腿抖,她没有表示拒绝。他把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这样完全暴露出她的性器官。现在每个人都挤靠在一起。罗伯特拿着那条水蛇走了过来,卡桑德拉开始闭上眼睛,男爵低下头,用嘴凑到她耳朵边说∶“眼睛睁开,我的宝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罗伯特再下看着她,“不用担心,没什么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点不咬人的,不会有伤害的,我不会让它全部进去!看!它也并不很大。”。她盯着已经盘起来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长,它的舌头伸出来东舔西舔,头两边晃动,象似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想到它那样在她体内游动,弄得她肚子发胀、泛胃欲吐。她的身体直起鸡皮疙瘩。

罗伯特在她身边坐下,让弗朗索瓦兹撑开她的外阴,用一根潮湿的手指伸进那个皱缩的阴道。那地方已经很湿了,男爵的爱抚、克拉拉的体验,使卡桑德拉激动不已。弗朗索瓦兹将粘液涂遍淡粉色的肉蕾,罗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肤上“S”型地游动着。蛇是没有听觉的,就靠振动引导,卡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当厉害,蛇正在寻找藏身之处。

卡桑德拉感觉到蛇一节节向上爬,几次用舌头舔她的皮肤,她知道她可能会跳起身来逃出这大厅,但她必须待在这里忍受最后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头旁边看着她。他的贴近、他几乎明显渴望她胜利的欲望,给了她必要的勇气。

花了很长时间,蛇溜滑进她的脚裆,它用头蹭着她的小阴唇,这种不能想象的动人的触击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罗伯特拦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来磨蹭她的阴户。那里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难对准那个信道口。蛇头扭过来转过去,刮到了她的阴蒂,她大声地呻吟起来,几近乎由于害怕又由于激动发作起来。

罗伯特认为该看到蛇能进去多少的时候了。他朝他妻子点了点头,让他撑开卡桑德拉的宫口,这样他就可以将蛇头捻进去,那是整个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一次更粗更草率的插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让这无比的刺激弄得长叹不已。

罗伯特停了一下,考虑是否就此停住,还是让蛇继续钻进去,“别停下来!”

她开口了,努力撑开它的宫口让蛇进入,“请,别停下来!”

凯蒂亚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一丝不挂、悸动不已的身体以此为乐。这是男爵曾经采用的最厉害的一手,她知道她会吓昏过去。即使让她得到这次机会做同样的事,她是不能够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这种小小的,一点也没害处的异物,也让她觉得不适。卡桑德拉不断呻吟着,罗伯特又让蛇滑进去很多。凯蒂亚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头边坐着的她的情夫。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凯蒂亚震惊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同情,也没有该有的欢娱,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她。她以为是看花了眼,于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他皱着的眼眉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不是很奇妙吗?凯蒂亚?”他说。他用这么一种陌生的口吻跟她说话,她几乎就听不出那是他的声音。“我不是告诉过你,她会赢这场比赛的吗?想想吧!

我已经找了差不多一辈子,也没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

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呻吟着,蛇还在她体内蠕动,她的眼睛什么也没看地盯在男爵的脸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令人难以相信的感觉,她沉浸在这份欢乐之中,毫无羞耻。罗伯特终于抽出了蛇,她感觉到蛇滑出了一条粘粘的、温乎乎的沟槽,好象带出了她的子宫。她的身体像刀绞似的发作,几乎难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发现了那种期望不到的欢乐。他觉得他还没有真正了解她,她仍旧保持着她的自我操守,他原以为她已经快被他毁灭了的。

因此,他不能放弃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边,做他完美的情妇和不断的谜。

卡桑德拉现在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上了颤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团身姿势,男爵觉得那样特别动人。凯蒂亚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她问。

“因为你劝说玛瑞塔杀死了她自己,”他回答。他们的朋友发出了一声惊叹,每个人都抽身离开了凯蒂亚。

不可否认,但她得找出他是怎么知道答案的,“那么她留下字条了罗?”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问。

他的右手在抚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动作那么温存,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凯蒂亚,“不,无论怎样,你也会记得我离开家时,我在大卧室里安置了摄影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摄影机监视玛瑞塔,以防她给自己再找个情夫。当我最终翻看这卷带子时,你可以想像出我的惊讶。我看见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里灌毒药,就象个挑拨离间的女巫。你是聪明绝顶,我愿意承认这一点,她是真的激怒了我,我曾把这个原因迁怒于孩子造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但不幸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却是你一手造成的,凯蒂亚。我仍旧在乎她。有时候我可能厌烦她,但,你却等不及事态的发展。好啦!现在再说也没什么意义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玛瑞塔随便那一个都更合适,那就是为什么我恨你。”

“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凯蒂亚为自己辩解。

他大笑起来,“又来了,我们彼此都不懂这个词的含意。你所有的东西都已打包,一小时之内,彼得会送你去机场。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劳德一块去旅行,那家里可能有一块地方容纳你。但假如你不愿意这个安排,我也不怀疑我这些朋友中能有一两个人愿意接纳你。”

神情恍惚地,凯蒂亚转身去看其他的人。他们忙着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们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妇,他们在这一点上接纳她。没有了他的庇护,她什么也不是。一会功夫她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头昂得高高的,离开了他们所有的人,在内心深处她已计划好了她的复仇。她要报复这黑发女人。她仍旧如此安详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温存亲昵地爱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过来一看,舞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她团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门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厅外面一片寂静,甚至连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确定,她就是这栋房子唯一的一个人了。这又是个诡计,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么想跟他待在一起、她准备作出怎样的努力。他和凯蒂亚已经分道扬镳,曲终人散了。她抽泣了一声,她那两条精疲力竭的腿勉强支撑着她。慢慢地,她瘫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将会怎样。

她拥着膝坐着,赤裸着身体,心惊肉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 不经心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欣赏着她脖颐和她微微耸出的乳房、纤细雅致的曲线。她受过了性教育,使得这条曲线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转过脸来,眼睛由于松了口气,亮了起来。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大声地说。

“走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和凯蒂亚可能去了奥地利,去接孩子们。”

“不会的。但是,凯蒂亚已经离开了。她再不会回到这所房子里来了。她也不可能再进入我的家。这事结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经赢了。胜利的滋味怎么样?”

卡桑德拉抬起头,他眼里的赞赏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觉很好,虽然我从未真正知道比赛的规则是什么。”

这次他笑了,“当然,你不会知道的,规则由我定,是我的秘密。我们得打点行装了。我决定去洛林,在那里和孩子们会合。”

卡桑德拉站了起来,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我非赢不可,我答应她们,等她们假期结束,我还能待在这儿。”

“当然,当然,”他开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动机。但在我们走之前,我必须再跟你做一次爱,让你肯定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给他,让他领着她上楼去。几个小时之前,凯蒂亚在那里穿上紫黑色长裙,着意修饰自己。他让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热吻盖住她的身体,一面脱自己的衣服。

他在她身边躺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她的乳房压着他的胸口,她的肚子压着他的。他伸手去摸她的背脊、她的屁股。他又伸出手指去摩擦她的阴户,弄得外阴唇间湿漉漉一片。他的手指在阴沟里勾来勾去,直到勾住了那块滑溜溜的阴蒂,那块肉蕾已经激动地肿胀起来。

她扭动着屁股,他的手指合着她扭动的节拍。她感到热,他的嘴叼住了她的一只奶子,他的嘴唇颤抖着。他的手指娴熟地旋转着,使得她体内越来越胀,她动得越来越快,激动地发出似猫的叫声。

最后细小的电流开始冲击她的全身,她的脚趾翘了起来。男爵滑动他的手指到阴蒂的根部,这种触摸总是触发她的发作,这次也不例外。这是如此甜蜜的爆发,因为这次他是跟她做爱,而不是进行性耐力实验。

他发现她的小猫叫声耐不住地激动,在她的激动快要减退时,他把她拉下来抵住他极度勃起的阴茎,戳了进去,然后把她的屁股推上拉下,依然照他乐意的节律。慢慢地他的性高潮怕是快发作了。在这当口,他是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末了。

为让他喜欢和让她发挥惊讶的奇异功能,他们激动不已地发作起来,他们相拥着在大床上翻滚,象一对倾心相爱的情侣一样,沉浸在他们交媾的抽搐里。

卡桑德拉立刻睡着了。男爵却没有,他仍然抱着她,听着她稳定、轻柔的呼吸。他心里在想,将来他俩将把握住什么,他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让他永远结束寻找肉体和感官刺激。

最终,知道这力量的平衡终于将再次改变,他懊悔地唤醒她,“卡桑德拉,睁开你的眼睛,是收给行装的时候了,我的飞机在等着咧!”

她睡眼蒙地看着他,希望她能告诉他,她有多么爱他。但她是足够聪明的,她知道一定不能跟他提到这个词,要不他们的关系就将结束了。

“你是说我们将去法国?”她问他,他和她已经坐进了黑的发亮的“戴姆莱厄”后座上。它的窗户是遮闭的,外面一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我在洛林有栋别墅,我打算去重新开发它。你可以帮助我再使它象样子,然后我们可以在那里大排盛宴。周围的人都很友好,我相信你将会很快觉得象是在家里一样。”

“我相信我会的,”她沉着地说。

他用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这样他可以看见那两只宁静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激动起来如此美得灼人。“游戏又开始了,心肝,”他小声地说,不管她怎样想。她的脊背一阵激动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