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户里的女孩

The Girl at the Window

茱莉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

她想,也许这次的束缚游戏已经超过限度了。她看着窗外展现的一片夜景,忍不住从被假阳具塞住的嘴里呻吟起来。

“该死的,”她想,“他这次整得我好惨!”

没错,马克这次确确实实整到了茱莉。

它是在“自愿的”束缚游戏中加上的一点变化,这是他们从主教(注一)在虹出版社(注二)发表的作品学来的。“自愿的”束缚游戏就是要让那个牺牲者自动去接受束缚,以避免遭受到更大的一种折磨或是更糟的处境。

例如,自愿地咬住塞进嘴巴里的假阳具,因为它是连在夹紧两个乳头的夹子上;如果掉下去了,它将会悬挂在胸前十分痛苦地拉扯那被夹住的两个乳头。这样,牺牲者“自愿地”把她自己的嘴巴被塞住,以免承受更大的疼痛。或者她可能“自愿地”踮起脚尖站着,而不让其他部份着地,不然的话,就会踩到一个按钮,让电流通到她身上,折磨一些敏感的部位。

今天晚上,茱莉就是自愿地让假阳具塞在嘴里,但是马克在他所设计的整个剧本上做了一些变化,这些变化,一般来说,是为了避免更大的痛苦,自愿者所强迫忍受的处境。

没错,今晚的游戏有点不同的变化。

茱莉再次呻吟。她想要尖叫,但是那将意味着更大的麻烦。但是,她仍然想要尖叫。她实在是有理由要尖叫的。

茱莉生活在曼哈坦的一个时髦,拥挤的区域。她住在一栋面对着广大的公寓大厦区的公寓大楼里。从宽大的落地窗向外望,可以看到很好的景色。而现在,夜色里的城市正在她眼前闪烁着。当然,闪烁的城市也能看到她房间里,因此她不得不注意她的所做所为。

就象大多数大城市的居民,茱莉明白,一个好的视野是双向的。住在一个到处都是玻璃窗的房间里,就象是生活在金鱼缸里一模一样。

她拥有一副望远镜,而且毫无疑问的,在那成千上百个面对她的窗户后面,也都有一副。这是一种在沉闷,无聊的晚上最好的消遣转动着望远镜看看别人在做什么。

这些年来,她见过各式各样的表演∶打架,宴会,诱惑,一些非常热烈的做爱,因为太过热情而忘了拉上窗帘。

同样的,她知道,她一定也偶尔表演了一些秀给其它的人看。有时候,她还没有穿上衣服,灯光亮着,窗帘也打开着,她没有选择地让她美丽,自豪的性感胴体,赤裸裸地出现在窗户前。

有的时候,因为受到酒精的影响,或者是正好有点想恶作剧的心情,她甚至会伴着音乐抚摸自己,摇摆着身体,缓缓地脱着衣服表演一场简短的脱衣舞。

有什么关系?!

给他们一点刺激,她想。

不管怎样,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给他们一点刺激。”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回响着,纠缠住她。

那是她的当前的处境的精华,绝对没错。

这整个游戏就是设计给任何可能正在看着她的窗户的人,或是任何一个将望远镜对准她的卧室的人,一点刺激。

一个让人渴望的,纠缠着的,永难忘记的刺激!

除了那双到大腿高度的黑色丝袜以外,茱莉的全身是赤裸着的,那双丝袜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她看起来更性感如果她还能更性感一点的话。

她长长的金发,现在直直垂到腰部,来回飘动着乍看之下就好象是一缕漂亮的鬃毛。

她四肢大张着,手腕和足踝,被紧紧地绑在她那张竖立起来的古董床的四根柱子上。那张床已经被拖到了距离窗户一两步的地方,让她正好面对着窗户。

两盏聚光灯对准了她漂亮的身体,它们现在还是关着的。

只要她不让她嘴里粗大的假阳具掉下来,它们就不会被打开。

假阳具是用沉重,光滑的金属做的。让她很难一直含在嘴里。她的口水使得它更滑,牙齿也没有办法紧紧地咬住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地吸吮着,好让它能留在她的嘴里。

如果她可以稍微把头抬起来一点会更容易一些,但是一条从环绕着她的前额,然后分开来并紧紧地绑住了她两个乳头的细绳子,使得她不得不一直低着头。

在她的下体,一条皮带将一个嗡嗡作响,不断蠕动着的电动假阳具固定在她的阴道里。

自从马克有离开她后,她已经在一个小时里面达到了两次高潮激烈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她们之前做爱的时候所产生的两次高潮。

她缓缓地扭动着白淅丰臀,屈服在那持续不断的兴奋刺激里。

她抬起头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使它留在嘴里,在绳子拉扯到乳头上的夹子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她真想就这样让那根金属阳具掉下去,渴望着能从它的重量里解脱出来!

茱莉知道迟早她会让它掉下去。在这场战斗里,她终究会被打败。

太累了,那根沉重的金属棒就会从她的嘴唇中滑落;或者她会在任何一次高潮中因为无法忍受的激情而尖叫出来!

金属棒的另一端是连在一个简单的链子形的开关上。那条链子连到在天花板,控制着两盏明亮的聚光灯,聚光灯向下对准了她赤裸裸的身躯。

她的处境很明显。放开了金属阳具,它会掉落到地板上,猛然拉动那条链子。这样做,宾果,灯光就会打开!纽约市里最时髦的地区,那些几千个窗户后面所有正在窥视的眼睛,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茱莉丢脸地被绑着。无耻地发情着,再所有人的眼前因为被绑着而达到高潮!

现在是十点。

她不知道她还能支持多久。她的口水已经不断从塞在她嘴里的金属阳具周围滴下。

再一次地,它又快要掉下来了。

她决定只有在最后一秒钟才要把头抬起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主要因为她那被拉得长长的并且在刺痛着的乳头的折磨。

汗水在她赤裸裸的皮肤上闪烁着。一滴汗珠滑下她的额头落向她的眼睛。

她摇摇头把它甩开,并且再度拉扯到她乳头上的夹子,不由的呻吟了一声。

她看向窗外的城市,那些一栋一栋的大厦,那些点点的灯光。她看到大部份的房间里都有人。

她在等待黎明的时刻。

马克说他会在黎明前回来,好在升起的阳光把她的窘状暴露给每个人以前,及时回来解救她。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她不大可能真的支持到那个时候,但是那至少让她有一点点的希望。

她再一次勉强摆动脚趾它们只能刚刚好碰到地板,分摊了一点点她两只手臂上的拉力,使她能勉强忍受住那被绑成“大”字体的身体。

她看到有人在对面的公寓里对着她这个方向指着。虽然那两盏聚光灯仍然关着,她担心是不是还是有足够的光线让对面的人看见她。

外面有足够的月光吗?

她看见对面聚集了一小群人,并且突然了解到他们有一副望远镜。

“啊!上帝!”她想,“他们看得见我!”

这种想法立刻把茱莉带上了另一波的高潮,她猛烈地拉扯绑着她的绳子,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疯狂般地摆动着臀部。

如果他们真的能看见她,他们的确有了一场相当精彩的表演。

当高潮褪去之后,她稍微放松了一点,深陷在她的束缚里,又立刻因为感觉到假阳具就快要从她的嘴里滑落而紧张了起来。

茱莉知道会很痛苦,但是她不得不猛推地抬了一下头。夹子狠狠地拉扯她红肿,敏感的乳头,她想要尖叫,但是却不能叫出声来。

她再一次在最后关头含住了嘴里的金属物。当她尽可能深深地含住它时,她让她的头稍微向前低了一些。她的乳头就象是被火烧到了一样。

对面的人群仍然聚集在望远镜的附近。

他们看的到吗?

她没有办法知道。

然后,她看清楚了他们之中的一个人,她的心几乎化成了冰块。

他是马克!

穿着有花纹的大衣,白色的套头毛衣,留着胡子他的确是马克!

茱莉在惊讶和恐惧中看着他从人群中离开,并且走进了旁边的房间。她看见他在一张床上坐下,并且开始打电话。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的留言机自动接通了电话。在一个长声以后,她听见马克的声音。

“哈罗,我的性感宝贝。这里所有的人都在猜测对面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裸体的女孩。那里刚好有少许的亮光,可以让我们隐隐约约地看见一点轮廓,却没有办法看得很清楚。它已经成为我们这个小聚会的焦点所在了。对了,几乎每个人都问到你了。我向他们保证过了,亲爱的,你一定会在今晚结束以前出现的,你现在正因为现身前的准备而被‘绊住’了!再见。”

他挂断了电话,站到了窗户前面向她挥手。

其他的人仍然围绕在望远镜的附近,现在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灼热的视线直接注视在她赤裸裸的身体上。

茱莉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

注一.主教(Bishop)∶本名Robert Bishop,是著名的BDSM画家以及作者。

他的资料以及一些作品可以在这里找到。

注二.虹出版社(HOM)∶一间专门出版英文情色小说以及X级录影带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