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

本文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

黎明时分,东方破晓。

伴随着从地平线上传来的一阵轰鸣声,一架涂成墨绿色、没有任何标志的攻击直升机贴着树梢急速飞来。

这架绰号“母鹿”的直升机样子威严可怕,其机头下的航炮和短翼下悬挂的火箭发射器更显得杀气腾腾。然而,操纵它的却是两位年轻的女军人。此刻她们的心情很紧张,因为她们下面的这片土地便是举世闻名的“金三角”。

近年来,这里的贩毒集团十分活跃,且有跨国联合的趋势。他们人数众多且武器精良,训练有素。因此光靠当地公安力量已无法有效对付他们。两个月前,一伙胆大包天的歹徒们更是一举擒获多名女公安,并加以残酷的凌辱蹂躏。消息传来后令警界士气大挫,不得已下遂向军区求援。

军区司令部对此十分重视,经过研究后,决定派出刚成立的第1女子空中突击旅来支持。

这支部队的存在对世界上任何情报机关来说都是秘密,军内人士在称呼它时都使用代号∶“海燕”。虽然用了旅的番号,实际上只有一个营,但对于执行扫毒这样的任务已是足够了。

现在,坐在这架“母鹿”后座上的飞行员就是“海燕”第二飞行大队长,少校林玉洁。

二十三岁的她出身于军人世家,长期的军旅生涯使她练就了健美的体魄和坚强的性格。出于对荣誉的渴望,当组建“海燕”时她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了。

前座上的射击手是二十岁的中尉白湘南。正如她的名字所显示的那样,她是个湖南姑娘。身穿军装的她不失少女风采,然而这位天真活泼的姑娘的射击技术却令不少男飞行员都相形失色。

林玉洁看了一下仪表∶“已经飞了二十七分钟,离目标应该很近了。”

她们今天的任务是∶发现并彻底摧毁贩毒集团位于缅甸边境的一座重要的基地。

“注意搜索。”林玉洁下令道。果然不久,热视仪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影。

“现在进入攻击航线。作好射击准备。”两位姑娘同时打开了自己的红外头盔瞄准具。

“少校同志,射击准备完毕。请求开火。”耳机内传来了白湘南的声音。

“等再近一点┅┅注意┅┅开火!”林玉洁沉着地道。几乎同时,白湘南按下了射击开关。

在出发前领受任务时,林玉洁对“彻底摧毁目标”这一点是有疑问的。因为根据情报显示,那几个被俘的女公安就被关押在这个基地内。但是,命令就是命令。

三十二枚80毫米火箭弹呼啸着陆续从短翼下射出,白湘南再次显示了她那天才的射击技术。这种不带导引头的无控火箭弹,在她的操纵下就象导弹一样精,落点分布得非常均匀,完全覆盖了整个目标。连林玉洁都不由暗自赞叹。

虽然几乎可以肯定目标内已不会有任何活的生物存在了,按照条令规定还要用机炮补一遍,进行第二次攻击。

林玉洁几乎可以感到机身下燃烧的火海所发出的热量。当白湘南操纵的30毫米机炮发出连续有节奏的射击声时,林玉洁不知为何竟感到一阵性快感。

在返航的途中,两位姑娘都感到自己身上已被汗水湿透了。此刻她们最想的就是赶快返回基地,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林玉洁甚至感到自己的裤裆也有些湿淋淋的。

“怎么会这样呢?”她偷偷地摸了摸阴部,不由红了脸。

“少校同志,可以问个问题吗?”耳机中传来白湘南快活的声音。

“说吧,你又有什么鬼花样。”

“如果飞行途中想上厕所怎么办?允许我们降落吗?”

“胡闹!”林玉洁虽然斥责她,心里却同意她的话∶“他们是该多为我们女人着想一点。”

林玉洁看着舱外。忽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凭着丰富的经验,她感到她们不在预定的航线上!她连忙又检查了一下卫星导航仪。显然,这架昂贵的仪器出故障了。

林玉洁不由得叹了一声∶“第一次出动就发生这种状况。”当然,以她的技术,靠手动驾驶返回基地是不成问题的,但是油料是否足够呢?

“少校同志,注意前面!”白湘南突然在耳机中惊叫起来,林玉洁急忙向前望去。

只见就在她们航线的正前方,一团团烟雾不断升起。

“高炮弹幕!”林玉洁本能猛拉操纵杆,但是已经晚了,机身狠狠地震动了一下。

接着又是一下,林玉洁能感觉得出是被23毫米炮弹击中了,接着发动机转速急剧下降。

“小白,稳住!我们中弹了。”林玉洁喊道。

和战斗机不同的是,直升机上是没有弹射座椅的,因此没有跳伞的可能。一旦被击落,飞行员只有指望直升机的抗坠性了。

当“母鹿”落到地上的时侯,林玉洁感到自己的每一块骨头都快被震碎了。

她挣扎着以最快速度爬出座舱。白湘南却没有这么幸运,她被震昏过去了。

正当林玉洁正努力试图把她抱出座舱,她最不意看到的情景出现了∶敌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她此刻的武器只有一支9毫米手枪。

当初给她们配发手枪的时侯,白湘南便打趣道,这玩艺的唯一用途是“在被击落后用来自杀。”如果此刻林玉洁是孤身一人的话,也许她已经这么做了。但是现在,她必须为保护战友而活下去。她毫不犹豫地把唯一的弹荚都打了出去。

打光子弹后的林玉洁并不打算束手就擒,她从座椅底下抽出了一把工兵铲,紧握在手上。它看上去是一把普通的铲子,但是它的边缘是锋利的刀刃。她果断地把铲子向离她最近的,看上去像指挥官的敌人掷去!

林玉洁想起了在特种部队训练营时教官的话∶“如果你用自动步枪向敌人射击,那么敌人也会向你射击。但是如果你把铲子向敌人扔去,那么他就会扔掉枪转身逃走。”

但是那个倒霉的越南雇佣军官连转身逃走的机会也没有。他完全惊呆了,眼看着林玉洁掷出的铲子砸在了他的肩部,接着他的头颅便离开了身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远处地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是林玉洁所能控制的了。敌人将她围在中间,由于指挥官失去了头颅,愤怒的敌人开始对她拳打脚踢,雨点般的拳脚不断落在了她的乳房、臀部、大腿等处。终于,她被打倒在地,痛苦地扭动着身躯。

敌人将她的手脚牢牢地捆绑了起来,在捆绑她的时侯,数不清的手不停地在她的乳房阴部等处大力捏摸着。接着她的眼睛被 上,她感到自己被塞入了一辆汽车。此刻最令她担心的是,她不知道白湘南的遭遇如何。

(二)

一辆蒙着帆布篷的军用大卡车在弯弯曲曲的土质公路上行驶着。林玉洁蜷缩着身子躺在车厢内的地板上。她的四肢仍被捆绑着,眼睛上也被 着黑布。

她此刻感到全身酸痛不已。然而更令她难受的却是,几只手不停地在她的乳房、臀部、阴部等处摸来摸去。

林玉洁听说过一些有关那几个被俘的女公安的悲惨故事,因此她对于自己的遭遇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她竭力使自己的注意力从身体上转移开。她从周围敌人的谈话中得知,此刻敌人正把她押往黑虎林基地。但是黑虎林基地应该在刚才已经被她和白湘南摧毁了,怎么还会存在?林玉洁开始认识到,她们的这次行动可能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这时候,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活动着的手逐渐加前了力度。显然,这些的敌人士兵们得到命令,不许脱她的衣服。因此他们只能隔着她的飞行服发泄着他们的欲火。然而,他们的动作却也给林玉洁敏感的身体带来了一阵阵莫名的燥热与趐痒。

忽然,她周围的男人们激烈地争论起来。因其中夹杂着不少越南语,她听不太懂,只知道他们在谈论她自己。接着,一个被称为“上尉”的人无奈地说道∶“好吧,你们可以脱掉她的外衣和长裤,但是不要动她里面。”

几个士兵们发出一阵欢呼,接着,林玉洁那飞行夹克的拉链被拉开了。

“喔,好香!”男人们都叫了起来。由于刚才紧张的战斗以及后来激烈的打斗,林玉洁早已大汗淋漓,因而此刻她身上体味很重,强烈地刺激着每一个男人的性欲。

两个士兵解开捆在林玉洁腿上的绳子,接着她的皮制长裤被剥了下来。一阵更强烈的女性体香从她的下身散发出来。而此刻林玉洁已耗尽了体力,完全无法反抗。

只听“上尉”惊叹道∶“他妈的,Z国女兵穿这么性感的内衣?”

其实,按照军内条令,女性必须穿统一发放的军用内衣。但是,天性爱美的女军官们无一例外地全部违反了有关条令,因为没人意穿那种肥大的草绿色的军用裤衩。林玉洁本人就曾向后勤部提出抗议∶“衬衣是绿色的,那是因为作战需要;可是为什么内裤也是绿色的?难道我们还有穿内裤打仗的时候?”

几只手兴奋地抓住林玉洁丰满的乳房,拼命揉捏起来。接着,她那雪白匀称的两腿被分开了,林玉洁由于羞耻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一个士兵把脸埋入林玉洁的两腿中间,贴着阴部深深地闻了一下,接着陶醉地叫了起来∶“哇!这娘们骚穴的味道真好闻!你们快来尝尝!”

一个老兵不以为然道∶“傻瓜,女人那里都是臊臭臊臭的,有什么好闻。”

前面那个道∶“那是她小便的地方,当然有点臭啦!不过还是很好闻,老子都快射了。”他又贴上去闻了好久。

听到他们猥琐不堪的议论,林玉洁恨不得立刻死去。由于她的内裤非常狭小贴身,因此当双腿被分开后,连阴唇的形状都清淅地显现出来。

“咦!她那里好象有点湿了。快来看!”

果然,林玉洁的内裤裆部肉缝的位置处出现了一个小湿点,由于敏感部位被长时间地玩弄,林玉洁的身体已经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生理反应。这令得她又急又羞,不明白为自己什么在敌人的凌辱下也会出现快感。

一个家伙实在忍不住了,竟伸手企图把林玉洁的内裤拉下来。只听“上尉”

吼道∶“混蛋!我说过不准动她里面。不然将军怪罪起来,我们全得掉脑袋!”

一个老兵心有馀悸地道∶“快别说了,这娘们还真厉害。刚才,就这么刷的一下,阮连长的脑袋就没了,太恐怖了。”说着在林玉洁的阴部上狠掐了一下。

“上尉”得意地笑道∶“她再厉害,到了这里还不得乖乖地当将军的性奴?

等她进了妓院,弟兄们想怎么玩她都可以。”

忽然,卡车停了下来,车厢内的男人们一阵东倒西歪,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妈的,这么快就到了。”

“小王这混蛋太损了,开这么快,存心不让老子过瘾,看老子不收拾他。”

林玉洁只听见车厢外“上尉”叫道∶“参谋长到~~立正!”

那“参谋长”不耐烦地道∶“你们上哪逛去了,这么晚才来?动作快点,将军在等着哪!”

“上尉”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要让她把衣服穿起来?”

“参谋长”冷冷地道∶“不必了。这样挺COOL的。”

林玉洁被拉下了车,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双手被反绑,眼睛被 住的女军官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押着走过来,形成一幅凄艳动人的画面。

当林玉洁眼睛上的黑布终于被拿掉后,她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很大的房间内。

在她远处正面,一盏聚光灯直照着她。在眼睛逐渐适应后,她看见前面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身材魁悟的男人。

那个男人盯着她看了很久后,开口说道∶“欢迎来到金三角。我是金三角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申载旋少将。”他又指了指站在林玉洁身旁,面色阴沉的男子道∶“这位是我的参谋长金昌龙中校。请问小姐您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林玉洁冷冷道∶“既然你们自称军人,那么我要为我刚才和现在所受到的侮辱向你们提出抗议。希望你们遵守日内瓦公约,以战俘来对待我和我的部下。”

“抗议无效。”申载旋立刻回答她道∶“很遗憾,我们不承认什么日内瓦公约,事实上也从来没人遵守过它。”

林玉洁又道∶“我的部下可能受了伤,需要治疗。这一点人道总有的吧。”

申载旋笑了一下∶“请放心,我们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现在你们的身分不是战俘,而是性奴,明白吗?”

林玉洁怒道∶“卑鄙!你们可以用暴力占有我的身体,但是不要以为我会向你们屈服。”

申载旋笑道∶“很好。我就喜欢有性格的女人。”接着,他向金昌龙作了个手势,金昌龙立刻把林玉洁的胸罩肩带往两边一扯,接着将它整个地剥了下来。

这样,林玉洁的一对乳峰完全裸露出来。

金昌龙将两个鳄鱼夹子夹在了林玉洁一对嫩红的乳头上,但是他并没有听到预期中的惨叫哭喊声,这使他也不由吃了一惊,他连忙向林玉洁望去,只见林玉洁冷冷地瞪着他,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只有她那微皱的秀眉和鼻尖上沁出的汗珠显示她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金昌龙微微一笑,他的目光转移到了林玉洁那鼓涨饱满的下体上。

(三)

成年女性的小腹下部(即生长阴毛的地方)被艺术家们称为丘比特区(QubidArea)。

从生理解剖上来说,它只是一块脂肪垫;但是据性心理学家分析,它是女性身体上最富有吸引力的地方。

现在,金昌龙的手就放在了林玉洁的那个地方。他的手掌缓缓地做着圆周运动,他感到那里弹性十足。

此刻林玉洁对金昌龙的玩弄并未感到特别难受,一方面是因为被凌虐的乳头上的剧痛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是因为金昌龙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他给林玉洁带来的感觉与刚才那些莽夫兵痞完全不同,林玉洁逐渐感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小腹扩散开来,流向全身各处。她急忙暗中运气,试图用坚强的意志来对抗自身的性欲。

金昌龙喜欢玩弄采取站立姿势的女人,由于站立着,林玉洁的两腿并未完全合拢,其中的空隙恰好能插入一只手掌,金昌龙遂把手往林玉洁的两腿中间插了进去,林玉洁立即本能地夹紧大腿,结果却把金昌龙的手牢牢地夹在了中间。他的掌心和手背紧贴着她大腿内侧光洁的皮肤,而他的手掌边缘刚好贴在了她的肉缝上。

这一情形令林玉洁大窘。虽然刚才在卡车上她的阴部已被那些士兵粗暴玩弄过,但那时她并不把他们当作人看,而只当被一群疯狗咬了,所以也没有特别羞辱的感觉。

但是现在不同,她又羞又怒,红着脸斥道∶“无耻!快把手拿开!”

金昌龙嘻皮笑脸地道∶“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拿得出来呢?”

林玉洁可能是羞愤过度,竟不加思索地把两腿分开。结果金昌龙乘机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她那温暖饱满的阴户上,这样,林玉洁那最神圣的女儿处完全落入了金昌龙的手中。看到她欲哭无泪的情景,一直没出声的申载旋哈哈大笑起来。

敌人无耻的丑态反而使林玉洁冷静下来。她知道,只要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性欲而不在敌人面前作出丢脸的举动,那么即使身体被敌人玷污了,她的灵魂仍然是纯洁的。

金昌龙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林玉洁的肉缝中缓缓移动,也许是从林玉洁阴部散发出来的气味实在太诱人了,金昌龙忍不住俯下身在那里吻了一下。

林玉洁的反应只是冷笑道∶“中校先生,您就是靠这些本事当上参谋长的吗?”

金昌龙闷哼一声。他的手指顶在了林玉洁的肛门口,接着沿着她的屁股沟往下滑动,再次沿着肉缝向前移去,很快他的手指达到了裂缝的顶端。他感觉到了她阴蒂的位置,他在那里轻轻地搓揉着。林玉洁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忙努力控制意念,竭力将思维转移到其它方面。

乳头上的剧痛感逐渐变的麻木起来,仿佛那里已不在是她身体的一部份,林玉洁不由得担心自己的乳头被折磨成伤残,而导致日后无法享受做母亲哺育婴儿的权力。就是从这一刻起,林玉洁发誓要让凌虐她的敌人为他们的暴行付出十倍的代价。

“休息一下,喝点水吧。”申载旋把一瓶矿泉水拿到了林玉洁的嘴边。

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林玉洁没有拒绝,因为她 实渴得要命。她张开嘴,任由他把整瓶水都灌了下去。

接着,金昌龙把林玉洁拖到一个金属架前。他拿来了一卷麻绳,先在林玉洁的左乳房上绕了几圈,然后绕过她的脖子,又同样勒住她的右乳房。

林玉洁再次冷笑道∶“技术不错呀,中校先生,是在日本学的吗?你这样也配穿军装?看来你对折磨女人的兴趣比对军事的兴趣更大。”

也许是为了报复林玉洁的嘲讽,金昌龙在捆绑她的时侯下手格外重,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勒进了她雪白的肌肤中。

当林玉洁的上半身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后,申载旋用双手抓住了林玉洁仅剩的内裤,“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动你的裤衩吗?”他得意地淫笑道∶“因为这是将军的特权。现在,我要行使我的权力了。哈!”说着,他把那条白色的内裤往下猛地一拉。

虽然失去了最后的遮羞物,林玉洁并没有多少惊慌的表示,她只是轻蔑地望着凌辱她的敌人们。

林玉洁的阴毛比一般女子要多一些,加上从未修剪过,所以显得格外浓密黝黑,与四周雪白得耀眼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申载旋突然捏住林玉洁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接着他把林玉洁的内裤强行塞入了她自己的嘴里。林玉洁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变态,虽然是她自己的内裤,林玉洁还是感到很脏,她顿时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

申载旋伸手在林玉洁的胯下探了一下,“还不够湿,”他自言自语道∶“我们来帮她一下吧。”

金昌龙拿来了一个电动假阳具交给申载旋。

看见林玉洁显出了一丝恐惧,申载旋道∶“这是最小号的,只是要让你兴奋起来。只要你放松肌肉,是不会痛的。”说着他扒开林玉洁两片柔嫩的阴唇,慢慢地把那东西塞入她的阴道内。

尽管已经不是处女了,林玉洁的阴道仍然很紧,她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申载旋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这时候,只见金昌龙轻声地对他说了些什么,申载旋随即笑着对林玉洁道∶“真对不起,开会时间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你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们两小时后回来。”

忽然,他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来道∶“你一定想知道你们这次的行动为什么会失败。很简单,你们得到的情报是伪造的。你们所摧毁的是一个我们早就废弃的假目标。你看,我们并不象你想象的那样无能。哈哈!”

随着电动阳具在体内的运动,林玉洁只感到快感如潮水般的一阵阵涌来。她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能坚持多久。绝望中,她不禁在心中喊道∶“爸爸,你在哪里?快来救救女儿吧!”

(四)

军区司令部的一间小会议室内,气氛十分低沉。头发花白、身材笔挺的林司令员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他不停地吸着烟,眉头紧锁。

“我认为‘金沙江’送来的情报是可靠的。”刘参谋长开口说道∶“可以肯定‘海燕’已经折翼。问题是她们现在是否有生命危险?”

“这个‘金沙江’真是乱弹琴。”身体发福的许政委不满地道∶“他的任务很重要,怎么能为这种情报而冒暴露自己的风险呢?不就是损失了一架直升机两个飞行员吗?”

“小洁不是普通的人员,”林司令员缓缓道∶“当年,她父亲牺牲前把她托付给我,可我却没照顾好她┅┅”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司令员同志。”许政委道∶“我知道小洁是你的养女,可是这种情况总是难免的,斯大林的儿子也是死在了敌人的战俘营里的。”

他又转身向刘参谋长道∶“和省公安厅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手上有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可以用来和申载旋进行交换。”

“啪!”林司林员突然一掌猛拍在桌上∶“申载旋这个王八蛋!当初我真该毙了他!”

“你和他打过交道?”许政委感兴趣地问道。

“他是我多年的老部下了。”林司令员冷冷道。接着,他又向刘参谋长道∶“立即和‘金沙江’联络,命令他尽一切可能展开营救┅┅”

“让我提醒你一句,”刘参谋长走后,许政委又悄悄道∶“这次‘海燕’的行动命令是以你个人的名义签发的,并没有经过军事委员会的批准。因此最好不要扩散,以免难以收拾┅┅”

刘参谋长回到自己办公室后,立即叫来了情报处长徐亚菲上校,向她传达了司令员的命令。“可以走了吗,少将同志?”记录完毕,她甜甜地一笑。当得到了许可之后,徐亚菲优雅地向他行了个军礼。望着这位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雌性魅力,身材性感得象模特儿的部下,刘参谋长感到一阵狐疑。他 信他看到了一些不对头的地方,但又说不出究竟有何不对头。

林玉洁感到自己快要疯了。

插在她阴道内的电动阳具像毒蛇般地不紧不慢地蠕动着,那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酸胀麻痒的感觉,正不断地把她推向情欲的高峰。她感到身体内仿佛有一团炽热的岩浆正在慢慢聚集。苦于嘴里被塞着她自己的内裤,林玉洁只能发出含糊而苦闷的呻吟。

过了不知多久,林玉洁又听到了门口传来了申载旋怒气冲冲的声音∶“刚才会开到一半,你小子溜了出去,半天才回来,算怎么会事?是不是老二憋得受不了,开小差找娘们去了?”

只听得金昌龙道∶“我不过是出去打了个电话┅┅”

“混帐!什么电话这么重要,非要在开会时打?你小子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搞兵变?”

接着,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两个男人看见林玉洁后,都不由得一愣。

只见林玉洁低垂着头,仿佛已奄奄一息,她整个人都象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大量的汗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光泽,她脚边的地毯上也湿了一大块。

申载旋把电动阳具从林玉洁的阴道内拔了出来,正如他所料的那样,红色的假阳具头上沾满了透明黏稠的爱液,形成一种极端淫靡的景像。

申载旋又蹲下身去观察她的阴部,只见林玉洁柔嫩的大阴唇因充血而显得格外肥厚;歙开的肉缝中爱液还在不断渗出,从中可以看到鲜红色的小阴唇;她的阴蒂也已完全肿胀勃起,突出在肉缝顶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这一切都显示她的身体已处在极度亢奋之中,但是尚未达到高潮。

他又伸手托起林玉洁的下 ,他发现她脸上挂着两行屈辱的泪水,她的俏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但清澈的眼神却显示她并未被欲火征服。可见,她为了对抗欲火,不让自己达到高潮而作了多么大的努力。

“她这样会脱水而死的!”只见金昌龙拿来了两瓶水,他又取出林玉洁嘴里的内裤。口腔恢复自由的林玉洁大口喘着气,任凭金昌龙将水灌入嘴里。此刻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甜美的甘泉。

在身体得到水分补充后,林玉洁的气色平缓了些,但体内的欲火仍令她十分难受。

“哎哟,你这样强行压制性欲,人为地阻止高潮,对健康是很不利的。长久后会造成神经衰弱和各种妇科疾病。”申载旋一边取笑林玉洁,一边盘算着,强奸她时究竟是先入阴道还是先入肛门。忽然,他眼珠一转,有了个歹毒的主意。

只见他奸笑着对林玉洁道∶“你一定很想见见你的部下吧。我们马上满足你的要求。”

林玉洁倔强地转过脸去,拒绝回答。虽然很挂念白湘南的安危,自尊心极强的林玉洁绝不让部下看见自己现在的处境。

很快,几个士兵押着白湘南走了进来。当两个不幸的女俘彼此看见对方的模样时,她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只见同样全身赤裸的白湘南被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绳索紧紧地捆绑着。她那一对原本娇小可爱的乳房也被勒得有些变形了。她每走一步都显得很困难的样子。原来有一根绳子穿过她的胯下,勒进了她娇嫩的阴户中,使得她稍微动一下都会使粗糙的绳子摩擦到她的花瓣,令她痛苦不堪。

申载旋淫笑道∶“你们的长官似乎有些性心理障碍。你看,她明明处在极度性兴奋之中,却无法达到高潮。这对她的健康很有影响。所以我们想请你帮她一把,让她享受性的欢乐。如果你答应,就给你松绑。”

白湘南原本充满青春朝气的脸上现在只剩下了羞辱和恐惧,只见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林玉洁起初对白湘南如此快地屈服感到惊奇,但是很快便理解她了。

捆住白湘南的双手的绳索被松开了。接着,几个士兵把林玉洁从刑架上放下来。然后把她捆在一张长桌上,她的双手仍被绑在背后,而她的两腿则被分开至最大限度向上方吊起。

虽然同为女性,两人以前从未在如此近距离上看到过对方的裸体。白湘南发现,林玉洁那完美到几乎没有任何缺陷的胴体,对她来说,竟也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林姐,原谅我。”白湘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平时她一直称林玉洁“少校同志”,现在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林玉洁极为勉强地笑了一下∶“小白,没关系。你尽管弄吧,我受得了。”

白湘南哭了起来。林玉洁反而鼓励她∶“都是女人,没什么难为情的。来,你先帮我把那两个夹子拿下来。”

白湘南忍住泪,轻轻地把林玉洁乳头上的两个夹子取下,这使得林玉洁感到一阵轻松。由于血液恢复流通,原本已经麻木的乳头开始感到刺痛了。

接着,白湘南俯下身,开始吻林玉洁的嘴唇。林玉洁的本来对同性恋是抗拒的。但此刻为了不使白湘南为难,林玉洁只有被动地任凭她亲吻。很快,她发现白湘南的嘴唇极为柔软,和与男人接吻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渐渐地,她的嘴唇也开始有了反应。

白湘南的舌头温柔然而坚决地顶开林玉洁的嘴唇,伸进了她的嘴里,林玉洁本能地用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同时,白湘南的手放到了林玉洁丰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五)

对于这两个身体完全发育成熟的女子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白湘南一边吻着林玉洁那如象牙般光滑的颈脖,一边继续轻抚她的乳峰。

林玉洁的乳房是属于最美的“维纳斯型”。虽然她现在平躺着,乳房依然饱满坚挺,丝毫没有变形。

白湘南对林玉洁刚才惨遭凌虐的乳头格外怜惜。只见她张开小嘴,温柔地含住一个乳头,用自己的舌头轻柔地爱抚着。这时她的神情完全象一个正在母亲怀中哺乳的婴儿。如果不是双手被捆绑着,林玉洁便会忍不住去抚摸白湘南的头发了。

林玉洁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的训练场上,那是她们刚开始学习直升机驾驶课程的时侯。

她记得有一天,白湘南指着“母鹿”机头下方昂然挺立的航炮,悄悄地对她说∶“大尉同志,你看它象不象男人的那个东西?”

当时林玉洁红着脸骂她∶“不害臊!”心里却觉得的 很象。白湘南可能只是凭想象力随口说说,而林玉洁则是真的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

那还是在军校的时侯。一个炎热的仲夏之夜,在森林公园深处的一块绿草地上,林玉洁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一个海军中尉。当时除了紧张和慌乱之外,几乎没有给她留下什么感觉。他们很快便分手了,她也很少再去想到过他。

从被高高吊起的两腿上传来的痛楚又把林玉洁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腿上疼痛是因为白湘南在亲吻她大腿内侧时牵动了绑在她脚踝上的绳索。

对于林玉洁傲人的身材,白湘南一直是非常 慕甚至嫉妒。她觉得和林玉洁比起来,自己的三围简直不直一提,就连阴毛也少了许多。天真的姑娘常对此感到自卑烦恼。

出于一种小顽童般的好奇心理,白湘南一直想找机会看看林玉洁的外阴部究竟长得怎么样。为此她常借故同林玉洁一起洗澡、换衣服,甚至一起上厕所;但林玉洁总是巧妙地“防御”自己的私处而使她未能如。

而现在,林玉洁的整个阴户完整地展现在白湘南的面前了。白湘南不得不再次承认,林玉洁的阴部比她自己的要好看得多。带着几分沮丧,白湘南把手轻按在林玉洁的阴阜上,接着缓缓向下移动至她那饱满的大阴唇上。她把那两片阴唇略为分开一点,用手指体会着肉缝中的湿热感觉。

同时,白湘南的另一只手移动到了林玉洁暴露的屁股沟中。她颇为内行地按摩着林玉洁紧缩的肛门口,接着把一根手指缓缓插入。

感到肛门一阵涨痛的林玉洁不由得叫了起来。她本意是想叫小白别碰她那里的,但结果一叫出口却变成了动人的呻吟。

白湘南忙体贴地问道∶“林姐痛吗?我会轻一点的。”

林玉洁涨红了脸拼命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喜欢肛门被玩弄的那种感觉。“天哪,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如果说对于敌人的狎玩林玉洁还有本能的憎恶和抗拒,那么白湘南的爱抚所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抵挡的,她完全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沿着屁股沟往下流淌,她只能绝望地等待着即将来临的高潮。

接下来白湘南的动作更林她感到不安。只见白湘南熟练地剥开林玉洁的阴蒂包皮,使那颗粉红色的,如绿豆般大小的阴核完全暴露出来。

白湘南俯身将林玉洁的勃起的阴蒂含在嘴唇中间,用舌头拨弄着,同时享受着肉缝中散发出的湿热气息,那是她的爱液和尿液残渍混合成的味道。

“啊,林姐这么爱干净的人,这里也有小便的气味呀。”白湘南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嗯┅┅”林玉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感到自己那正被白湘南舔弄的阴蒂已完全充血肿胀到了极限了。

听着林玉洁诱人的呻吟声,本身股间早已泛滥成灾的白湘南逐渐陷入了迷乱的状态。

她用牙齿轻轻地衔住嘴里的那颗坚硬的小肉豆,慢慢咬了下去┅┅“啊!~~”只见林玉洁像触电一样,整个身子猛烈向上弹起。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如痉挛般的抖动,大股黏稠的液体从她的肉缝中涌出。就这样,这位二十三岁的被俘女军官在敌人的审讯室内达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身心俱疲的林玉洁仿佛虚脱一般。只见她紧闭着眼,红晕尚未消退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清泪。

虽然身体暂时得到了满足,林玉洁此刻的心情却极为凄苦。虽然她是被战友所玩弄至高潮,但这仍是违背她本身意的,何况又是当着敌人的面,一时间林玉洁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何面目活下去。

“GOOD JOB!”只听得申载旋大笑道∶“白小姐干得不错呀!”

白湘南则是红着脸,不知所措地低头站在那里。她想替林玉洁把阴部清理干净,却又不敢动。

“不过,”申载旋又道∶“她满足了,你还没满足吧?”

的 ,此刻白湘南感到自己的下身骚痒,有一种很空虚的感觉。腿股间湿滑的爱液更令她羞愧莫名。

“现在应该让你的长官来替你服务了,互相帮助嘛!”还不等白湘南有所反应,申载旋便一把搂住她的腰,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抱到捆绑林玉洁的那张桌子上。接着,他把她双脚分开,分别跨在林玉洁头部两侧,接着命令她蹲下,形成小便的姿势。

林玉洁张开眼,赫然发现白湘南的阴部正处在离她的脸不到一寸的地方。

如果说,林玉洁的阴部是属于完全成熟女性的话,那么白湘南的阴部则更象小女孩的。只见她那里阴毛稀疏,阴唇也还是粉红色的。

“林少校,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该怎么弄吧!”申载旋淫秽地笑道。

而白湘南则微微地摆动着臀部,仿佛在急切地等待她的爱抚。

林玉洁忽然有些恼恨白湘南。虽然明知她是被迫的,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责备了她几句。刹那间,由于气急攻心,林玉洁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看见林玉洁不醒人事,白湘南大哭起来。

申载旋大怒∶“他妈的,装什么死?”说着便要打林玉洁耳光来把她弄醒。

金昌龙忙拉住他,“算了,将军,”金昌龙道∶“我看她是不行了,还是先放一放吧,不然一下子把她玩残了多可惜。这不还有一个嘛,您先用她消消火吧!”

申载旋一想也对,便转向白湘南∶“也好,就让本司令来安慰安慰你吧。”

昏迷中的林玉洁仿佛依稀听到了白湘南的惨叫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