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忍辱的女警(1)

第一节生日礼物

胡枚拥着兰兰,懒懒地倚在沙发里,看着凤凰卫视的直播节目,那是香港拍卖行在拍卖一批珠宝。光芒耀眼的钻石、宝石等等饰物令胡枚艳羡不已。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面将要拍卖的是一款浪琴女表。这可不是一般的表,这是苏丹国王为公主专门定造的钻石金表,表盘上襄满了236颗南非天然钻石,表链上缀满了175颗南非钻石,表壳是纯金的。该表原定价格是11万美金,由于苏丹公主在生日前因故跟一位她的美国朋友去了美国,所以国王一怒之下,委托表商直接拍卖。下面请出价。”

参拍的众人惊叹一阵之后,开始竞价。

“15万。”

“16万。”、“17万。”、“17万5千。”、“17万8千。”┅┅“17万8千,一次。”

“17万8千,两次。”

“当!好,一位场外女士拍得此表。”

“哇!真漂亮!主人,你要是戴上那表,一定比苏丹公主还高雅。”兰兰惊叹地赞美那表和她的主人胡枚。

“人家是公主!”胡枚酸酸地回答了一句意思模糊的话∶“快看,这颗钻石好大!”

原来接下来拍卖一颗印度红宝石,惊人的鲜红,惊人的大!

“各位,这颗宝石原产于南非,后在印度一座古庙里安放在菩萨眉心,后来古庙失火,这颗名叫印度红心的名贵宝石从此失踪近15年。仅仅在本年初,一位远东富商才获得合法持有这颗宝钻的文档,现在他把这颗举世闻名的巨钻拿来拍卖,起价50万美元。各位请出价。”

“51万”、“52万”、“60万”、“65万”、“70万”┅┅竞价到最后,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场内没有人能出价,倒是两个神秘的场外人通过互联网竞价,而且10万一个台阶,好象那美元就是矿泉水一样流淌。

“100万”、“110万”、“130万”、“150万”┅┅“哇!┅┅天价!”场内惊叫唏嘘之声随着价码的逐步抬高而增大分贝。

“180万。”

“┅┅”全场肃静。

“180万,一次。”

“190万。”

“哇!”

“190万,一次,两次。”

“200万。”

“上帝!我的天啊!”

“200万,一次,两次,┅┅当!最终价格200万。”

全场爆发热烈鼓掌。

“请问拍卖师,这宝钻最终被谁买了?”一群记着围住主拍师,都想知道这神秘人是谁。

“抱歉!这两位场外竞争者都要求匿名,我只能告诉各位,她们一位是某年轻的东方富商,另一位是某东方富商的夫人。”

“哇!真激烈!这么高的价格!”

“那也值!举世无双呀!”

“请问,能说说买主买这颗钻石的目的么?”

“哦┅┅这个┅┅没有确切信息。不过从朋友处听来的消息是,这两个竟拍的人都打算把这颗宝钻当作礼物送人。”

“哇!我的天啊!谁要是有这样的朋友简直幸运死了!”

胡枚和兰兰也看直眼了,尤其胡枚,嘴角已经挂了一滴口涎,自己尚未意识到。

兰兰温柔地用嘴给胡枚吻去那羡涎∶“主人,你下周就要过生日了,你说张总能来么?”

“哇!真是太精彩了!”胡枚依然在赞美,“恩?他?”胡枚露出忧忧的神情∶“真想他!”

胡枚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张峰了,寂寞难耐,经常拿兰兰发泄。现在又剥光了兰兰粗暴地亲吻起来。

“噢┅┅哦┅┅嗯哼┅┅”两人在沙发上缠绵。

屋里有几个女佣在默默地收拾家具,只是偶尔偷瞥一眼她们的两个女主人的淫态。

一晃一周又过去了,胡枚的别墅里张灯结彩,明天就要过生日了!

最令胡枚开心的是张峰回来了,而且张峰的另外三位姨太太也来了,家里的礼节都已见过。胡枚也是第一次与另外三位姐姐见面。

说来好笑,张峰的四位姨太太的年龄是倒序∶大姨太王娇娇,今年刚满18岁,出生在哈尔滨,是白俄与华人的混血姑娘,极其标致,高个、丰腴、清纯,如果参加世界小姐的选美,保证夺冠;二姨太宋舒妍是杭州美女,今年20岁;三姨太秦晶是大连美女,26岁,曾经是红透法国的名模。

大姨太与张峰是有过一段浪漫恋爱史的,也是张峰最为宠爱的一位太太。胡枚一向以自己的娇美容貌为骄傲,但是见了前三位姐姐,也不得不惊羡与她们的美貌!还有众多张峰的情人、女友等等,就如雨婷;还有就是好多朋友送给张峰并替张峰供养的女人,就如阿丽那样的女人。

胡枚别墅里只供三位姐姐同住,情人、女友等等,一概被安排到四星级的金鼎大酒店。好家伙!整个金鼎酒店的2号楼里,一下子住进百多号佳丽,竟令这个岭南重镇所有高档服饰店的价格翻了一番。

生日当晚,金鼎酒店的大宴会厅灯火辉煌,CCTV的著名女主持人开始介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晚上好,我谨代表金鼎集团总裁张峰先生,欢迎各位嘉宾光临我们总裁的四夫人的生日晚宴!”话音落,掌声起。

“下面我为大家介绍几位尊贵的嘉宾。”众人静了下来,张望着。

“这位是中央XX部门的主任XXX先生,他今天专程从首都赶来。”

“这位是中央军委XX部门的XXX上将先生,他也是专程从首都赶来。”

“这位是我们省委书记XXX先生。”

“这位是南方军区司令员XXX上将先生。”

“这位是我们市委书记XXX先生。”市委书记谦卑地向着那些中央要员示意。

“这位是香港长实集团的董事局主席XXX先生。”

“这位是┅┅”、“这位是┅┅”还有很多政界、商界、演艺界的朋友,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在场的很多地市级官员不禁咂咂舌头,平日里他们自以为高官重权,可是今天的宴会真让他们甚感自卑!在外面前呼后拥的他们,今天不过是个小角色,而且还有很多面子不够大的同僚没能得到一张金鼎的请帖。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隆重介绍今天的主人张峰总裁。”

张峰意气风发地走到台前,向大家拱手∶“感谢各位嘉宾光临我太太的生日晚宴!我谨代表我自己、我的太太们和我的女友们向各位致意!”

这时最滑稽的场面出现了∶张峰携手四位太太在前台给众人鞠了一躬;而台下则更有趣,积聚在一侧的、属于张峰的众佳丽们,集体向另一侧的众嘉宾们鞠躬。

闪光灯亮成一片,众多记者们忙着抓拍。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隆重介绍今晚的寿星胡枚女士。”

身着华贵晚礼服的胡枚,在兰兰的伴扶下,款款走到台前,微微弯腰给众人鞠躬。掌声又暴响起来,经久不息。

女主持举手示意∶“各位嘉宾,下面可以给寿星献礼!”众高官们在这种场合只能送一些小礼物表示恭喜,不敢太张扬。而众多富商巨贾和黑道大哥正是大显身手的好时候。

“香港长实集团主席XXX先生敬献琥珀七仙女雕塑一座,恭祝胡太太和张总裁和美永远。”

“华北集团总裁XXX先生敬献和田玉寿屏一座,恭祝胡太太永远年轻。”

“东方建筑集团总裁XXX女士敬献纯金娃娃一对儿,恭祝胡太太美满。”

“XX集团XXX敬献┅┅”、“XX集团XXX敬献┅┅”后来是金鼎集团各分公司的老总献礼。每一件礼物都出手不凡!众人一次次报以热烈掌声。台下的、属于张峰的那些佳丽们更是艳羡不已,都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讨好张峰,争当五姨太。”

“各位嘉宾,下面是张峰总裁的家里人给胡枚太太献礼!”先生台下的众佳丽们一一上台给胡枚鞠躬、献礼,当然都是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胡枚一一笑纳了,顺便也认识一下张峰的这些嫔妃。胡枚不得不佩服张峰的眼力,这些佳丽个个貌如天仙,气质清纯!

“接下来,胡太太的三位姐姐给四妹献礼!”

众人立时瞪大了眼睛,看看究竟张峰的那三位太太是怎样的仙女!

“三姐送给四妹一块钻石金表,这是苏丹公主的预订之物,价值150万人民币!”

“哇!好漂亮的表!”

“谢谢三姐!”胡枚惊讶地看出这正是那天拍卖之物,原来竟是三姐买了。

“二姐送给四妹一条钻石项链,这是原沙俄女皇佩戴过的,价值600万人民币!”

“天呐!真漂亮!”

“谢谢二姐。”胡枚珍爱地接过那项链。

“来,姐姐给你戴上,这是我前些日子去圣彼德堡时买的。”二姨太温情地给胡枚戴上,场下爆发出一阵激情掌声。

“大姐送给四妹一辆罗尔斯-罗依斯跑车,价值1200万人民币!”

“啊!”台下一片惊叫声,尤其那群佳丽们,有的已经惊羡得要昏倒了。

大厅一侧的门洞里缓缓开出一辆跑车,火红耀眼,反射出强烈的金属光泽,夺人眼目。罗尔斯-罗依斯一向是定级轿车的品牌,还很少见到有跑车,所以尤其显得尊贵!

“谢谢大姐!”胡枚激动得眼含喜悦的泪花。

“最后,张峰总裁给太太送礼!”

场内顿时肃静,大家都已经被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再也猜不出总裁能送出什么更贵重的礼物?

“这是古印度的明珠印度红心宝钻,价值1600万人民币!”

“哗┅┅”经久不息的掌声说明了此钻石的魅力!

在场的富商巨贾们也自叹弗如啊!

“这金鼎集团真他妈有钱!”

“金鼎就是金鼎,还得数人家金鼎有钱!”

地下窃窃私语,惊叹金鼎的实力!

胡枚激动地扑进张峰怀里,热烈地亲吻张峰。

闪光灯乱闪一片,把这经典的场景摄入镜头。

接下来是晚宴,舞会。

直到深夜,胡枚才拥着张峰、伴随着三位姐姐,坐着那辆红色跑车,回到别墅。四位姨太都偎在张峰周围,在客厅里互叙衷肠。

“该死的,原来是你在跟我较劲!本来是我想送给四妹那颗印度宝石的。”

大姨太娇娇娇嗔地埋怨张峰。

张峰憨憨地一笑,搂过了娇娇,看看左怀的胡枚,又看看右怀的胡枚,说∶“我也想给阿妹一件好礼物呀!我又不知道那人原来是你。”

“老公,谢谢你!”胡枚娇媚地看着张峰∶“老公,这宝石怎么戴呀?不象是项链坠呀!”

“呵呵,小宝贝!你还不知道,让你的姐姐们给你示范一下吧。”张峰含蓄地看看他的那三位太太,三位绝美的佳人都害羞地红了脸,羞涩地看看张峰,开始慢慢脱衣服。屋里还伺立众多女佣,但她们视而不见,只是胡枚有些狐疑。

三位姐姐都脱光了,“呀!真美!”胡枚也不得不赞叹她的三位姐姐的玉体之精美绝伦!更奇的是,她们每人的漂亮花蕊上都缀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煞是诱人!

此时,娇娇的贴身女佣送来一个小工具。

“来,四妹,姐姐给你戴上。”

胡枚乖乖脱光衣服,娇娇在她花蕊处喷了一下,然后拿起那小工具,剥开胡枚的花唇,露出阴核,用那小工具的尖嘴夹住阴核根部,握一下,便打出一个小孔,娇娇仔细地在小孔上穿上金环,然后把那大宝石挂上。

“好了,四妹,现在你才真正成为峰哥的太太。”

“谢谢大姐,谢谢峰哥!”胡枚激动得热泪盈眶。

“姐妹们,我们好久没有吃他了,今晚可要开斋喽!上啊!”

娇娇是太太中唯一敢跟张峰放肆的,在她的带领下,四位如狼似虎的饥渴太太立时扑倒张峰,扒光衣服,嘬肉棒的,亲嘴的,掐屁股的,吮脚趾的,乱作一团。众女佣们偷偷笑,伺立一旁,随时伺候主人们的各种需要。

大闹了半宿,众太太们都被张峰强健的体格弄得精疲力尽了,这才瘫坐在客厅的地上,一边歇息,一边享受着贴身女佣的按摩,一边还有伺女喂食极品燕窝粥。

伺女和贴身女佣们都穿着衣服,而四位太太和张峰却一丝不挂,这淫靡场面也仅有张峰的家里才能出现。

“阿枚,你们净顾闹了,我还有一件活礼物要送给你呢!”

“是什么?快给我。”胡枚搂住张峰嗲声嗲气地发贱。

“兰兰,去拿来。”张峰让兰兰去找他的秘书。

“哎呦呦,舒妍,小点劲,拽痛我了。”二姨太宋舒妍正在从胡枚胯下探过手去揪张峰的肉棒。

“啪!”三姨太秦晶拍打舒妍的嫩手∶“馋猫!小心点,不要弄坏了,我们都没得吃。”

“嘻嘻,不会的,三妹,你要不要揪揪玩?”两个姨太根本不管张峰,抢着揪肉棒。

这时兰兰推着一辆精致的小餐车进来了,车上是一个很大的精美包装盒。胡枚连忙爬过去,其他三位姨太太也围拢过去。

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个红丝绸的包裹,好象包裹里面的东西还在微微地扭动。兰兰把红丝绸慢慢掀开,看见了里面的礼物。

“啊!┅┅”兰兰一声惊叫,跌坐在地上。

胡枚探进头一看,也“啊!┅┅”的一声跌坐在地。

倒是那三位姨太太一点也不惊慌,把那礼物抱出来,一边欣赏,一边品评∶“咦?这个肉段比我的那个大。”

“好重呦!”

“不如大姐那个好看,不过也还漂亮!”

胡枚坐在地上和兰兰痴痴地看着几位姐姐不惊不慌地把玩着、品评着,甚感奇怪?渐渐定了定神,问道∶“姐姐们,那是什么?”

“嘿嘿,四妹,你是第一次看到这玩意吧?这是半截的活人,我们叫她作肉段。可好玩了!她可以跟你说话儿。”

“啊!?人?那┅┅那┅┅”胡枚更加惊怵!

“没事的,你看她,没骼膊没腿的,连牙齿都做过处理,绝对安全的。来,过来看看,你的礼物。”

“那┅┅那┅┅不是人么?怎么┅┅怎么能玩?┅┅那┅┅法律??”胡枚还是害怕,但也在兰兰的搀扶下,慢慢凑了过去。

“咯咯咯┅┅”三位姨太清脆地笑起来∶“四妹,什么是法律?峰哥就是法律。你什么也不要怕!有峰哥,什么事都不用怕。”

“哦?!┅┅”胡枚再次震惊于张峰的能力。

慢慢爬到跟前,胡枚仔细观瞧眼前的肉段∶双臂齐肩没了,双腿齐根没了,但断头处显然经过整容,没有难看的疤痕,光光的,象是原长就如此一样。皮肤极细嫩,腰很纤细,屁股肥肥大大,乳房超常丰满,相貌比较俊美,头发剃得光光,腋毛剃得光光,阴毛也剃得光光,整个躯体显得很丰满肉感。阴唇很肥大,呈肉红色,阴核有香烟滤嘴那么大,凸出肉缝,根部穿有一金属环,显得淫靡,乳头上也各穿有一个小金属环。

肉段平躺在地上,躯体扭动,乳房摇曳,象是要逃跑,可是唯有晃晃嫩肉而已,根本不能移动半分,脸上显然是羞红!被搞成这个模样,给别的女人做活肉玩具,任何女人都会羞耻得受不了的,可怜眼前的这具肉段,自己却无法做任何事,想死都办不到。

肉段的眼里流出一串泪珠,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啪!啪!啪!”二姨太舒妍抬手就抽了这肉段几个嘴巴∶“不许哭!今天是你主人的大喜之日,你敢败兴,我就给你灌肠。”显然,舒妍很熟悉对付肉段的方法。

“对不起!主人!我不哭了。主人,以前我对你不好,请你原谅我,以后我一定尽心伺候主人。”肉段忍住悲哀和屈辱,哽咽地说着。

“什么?你以前认识我?”胡枚有些纳闷,不过倒是发现有些面熟。

“恩!主人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我是┅┅母老虎。”肉段胆怯地说出了“母老虎”这个名字。

“什么?母老虎?你是母老虎?”胡枚惊讶极了!不敢相信,再仔细辨认,“象,有点像,可是母老虎没有这么漂亮。尤其是那水桶腰,哪有这么细呀?”

“阿枚,就是母老虎,我听说她对你狠,我就把她废了,给你解气!给她美了容,还摘了两根肋骨,所以腰就细了,不过这样她就更没力量了。”

“兰兰,给我鞭子。”胡枚顿时像头发怒的母狮,抡起细钢鞭,没头没脑地狠抽起来。可怜的母老虎,连躲避的能力也没有,只有像杀猪一般的哀嚎。

“四妹,抽奶子和骚 ,不要把脸打破相。”三姨太很有经验地指导胡枚。

很快,母老虎的乳房和阴部都紫涨地肿了起来。母老虎躺在地上,浑身的肉剧烈地晃动,却改变不了什么,根本无法移动身体。

“主人,主人饶命啊!不怨我呀,真的不怨我呀,都是姚警官让我那么做的呀!”母老虎泪水满面,痛苦地哀嚎。

“哼!”胡枚气得也哭了起来,母老虎的出现,勾起了胡枚心底的悲痛!她扑倒张峰怀里,恸哭起来。张峰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宝贝儿,别伤心了,母老虎已经弄成这样了,你还不解气么?”

“我恨死那个小姚静了,你要给我报仇!”胡枚哭得双肩耸动。

“好好,我一定把那个小骚狐狸给你弄来。”张峰咬牙切齿。

“不,我不要弄成肉段,我要让她完整地承受折磨!”胡枚狠狠地发誓。

“恩?那就┅┅这样吧,还让她继续工作,但要让她见了你就象耗子见到了猫,让她吃屎她都得谢谢你。怎么样?”张峰当然对于折磨女人很有经验。

“恩?┅┅行。”胡枚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便破涕为笑,贱贱地亲了张峰一口,然后便跟三位姐姐去玩那母老虎肉段了。

互相聊着,胡枚才知道,三位姐姐们早就拥有了自己的、不止一个的肉段玩物了。她们教胡枚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只苦了母老虎,被弄得十分悲惨,不时发出惨叫。

女佣们也跟着围观开眼。而此时的张峰,得意地坐在沙发里,欣慰地看着她的四个最宠爱的太太,赤身裸体地聚在一起玩乐。三姨太秦晶和四姨太胡枚的性感肥臀刚好朝向张峰,股间的花蕊上缀着的价值千万的宝石坠子,在摇曳反射着性感的光芒。

“兰兰,去叫昨晚的女主持人来。”

兰兰出去了,工夫不大,就从金鼎酒店把著名的CCTV女主持人XXX接来了。

一进客厅,女主持人看见张峰赤裸着坐在沙发里,四位太太一丝不挂地爬在客厅地中央,在兴高采烈地玩着什么东西,周围静静地伺立着众多女仆,便羞涩地一笑,很快也脱得精光,在门口就跪下,一直爬到张峰面前,扭扭屁股表示顺从,然后就叼起张峰的肉棒,贪婪地吸吮起来。

兰兰原本还挺羡慕这著名的女主持,天天在电视上看到她的风采,现在却见她这样,明白了她不过是张峰的一条不入流的母狗,恐怕连情人的身分都不见得有,谁知道呢?

兰兰撇撇嘴,淘气地从花瓶里抽出几根长长的孔雀翎,插进女主持的紧紧皱皱的菊花瓣里。

女主持回头看看,苦笑一下,又专心致致地吸吮肉棒。兰兰很得意,感到自己比她身分要高贵得多,便嗲嗲地偎在张峰怀里。张峰一边享受着女主持的香舌的服务,一边跟兰兰纠缠着舌头,一边揉玩着兰兰的嫩乳,一边也在盘算着调教那个可恶的小女警的步骤。

女主持冲着兰兰也摇摇屁股,表示对四姨太的贴身女仆的尊敬,孔雀翎便很好看地晃动起来。兰兰调皮地抬起脚,用脚趾夹住女主持那垂下的乳头戏弄着。

胡枚的别墅里,这场充满激情的淫戏依然在继续着,小女警姚静的恶梦就要从这间别墅里开始了!

第二节妖精吃人

海皇大酒店的VIP贵宾包房里,一伙奇怪的食客正在酒酣耳热。

首席坐的是金鼎集团总裁张峰,张峰左手边是公安局长杨天磊,右手边是金鼎南方集团总经理马静,马静旁边是黑社会龙头赵海涛,张峰对面是刚刚任命提拔的劳改局副局长姚静,她是市局里最年轻的副局级干部了,今年才27周岁。姚静身旁是看守所的王所长。

这桌客人的奇怪之处就在于∶公安局长宴请商界精英,却有黑社会的龙头作陪,而局长的属下居然也能同桌喝酒?!这桌客人是各怀心腹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小姚呀,破格提你当副局长,可是张总的美意,你一步登天,应该好好谢谢张总才是呀!”杨局长示意姚静敬酒。

“是呀,是呀,太感谢张总了,我来给张总再满上一杯酒。”姚静红扑扑的脸,表明已经喝了不少了,可是她今天特别兴奋,能喝,而且也不得不拼命喝。

其实姚静也很纳闷,她跟张峰素无往来,张峰这么提拔她是什么用意呢?

姚静走到张峰跟前,躬敬地斟酒,张峰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妇女警∶“呵呵,有这么漂亮的女警官给我斟酒,我一定要喝。”张峰话里话外有些调戏的意味,姚静更加羞愧了!

杨局长此时应承着∶“来来来,大家陪张总喝一杯。”

“我说姚局长,你从科员一步就提为副局长,这人情可太大了!就是你老公也不见得能给你这么大恩惠吧?你应该跟张总喝个交杯酒!”海子看出张峰那色迷迷的眼神,便故意这么说。

“去你的,人家张总才看不上我呢!”姚静羞得满面桃花,不敢正视张峰。

“哪里,哪里,姚局长年轻貌美,我求之不得呀!”张峰紧跟话茬。

“对对对,小姚呀,你的确应该跟张总喝个交杯酒。”杨局长明知姚静已为人妇,却说出这话来。

“我┅┅好┅┅张总这么看得起小妹我,我就跟张总喝。”姚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旋即跟张总交臂干杯。张峰的目光像闪电一样直刺姚静心灵深处,电得姚静心猿意马、目光迷离。

就在这当口,张峰却突然吻了姚静香腮一下,弄得姚静羞愧不已,众人却鼓掌欢迎。

“哈哈哈!好好,英雄配美女。姚局长,你要是真地跟了张总,以后可就官运亨通啦!”海子不管别的,一味撮撺他们。

“赵总,看你说的,人家┅┅孩子都快两岁了嘛!”姚静羞得低头垂目,双颊更加红艳了。

“哈哈哈!别害羞,漂亮小妹,来来来,哥哥我也回敬你一杯!”张峰继续逗弄姚静,姚静只好羞羞答答地再饮一杯。

酒宴在这种莫明其妙的气氛中结束了。张峰、姚静和王所长乘杨局长的车先走了。

当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时,杨局长的司机说还有些急事,就让张峰他们下车转乘早已等侯在此的张峰的奔驰车,奔驰一路向郊外开去。

姚静和王所长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看看是去看守所的方向,以为要去看守所,也就没在说什么,再加上酒喝得多了,迷迷糊糊地眯着了。

奔驰车悄然开进一间废弃的大厂房里,几个黑衣汉子留住王所长,张峰搂着姚静,半强制地进了一间小屋。

“张总,你┅┅你这是┅┅”姚静内心不免慌了起来。

“嘿嘿,姚副局长,你一夜之间平步青云,就不问问自己这是为什么?”

“我┅┅我的确不知缘由。”姚静低下头,猜想难道张峰真的想要她身子?

“你一文没花,就当上了副局长,你难道不懂得现在社会的规矩?”

“我┅┅是该好好谢谢张总,我┅┅明天就给你┅┅钱!”姚静倒是的确感到惭愧,感到她欠了张峰天大的人情。

“哦?钱?我缺钱么?”张峰反问姚静。

“那,你当然不缺,可是那┅┅”姚静也听说过张峰的巨富。

“那,你还怎样报答我呢?”

“那┅┅我能有什么值钱的呀┅┅”姚静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

“我说,姚局长,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跟我这装糊涂?女人能给男人最好的礼物是什么?”张峰真是有些生气。

“啊!┅┅我┅┅”其实姚静也想过这个方式,只不过听说张峰有好几百个老婆,没想到他还能打自己身体的主意。再说,自己也不是那种很随便的荡妇。

“怎么?舍不得?”

“啊!不┅┅不是┅┅是┅┅”姚静有些语无伦次了,羞得直搓手。

“你还蛮漂亮的嘛!”张峰双手捧起了姚静那艳若桃花的粉脸,得意地欣赏着。

姚静委实无法反抗张峰,想想有多少女人为了官途而不惜献身,自己也不能太清高了!可是她内心真的感到对不起她深爱着的丈夫!

张峰的嘴已经盖住了她的樱唇,开始她还有些拒绝,紧闭双唇,可是也就坚持了几秒钟,在张峰火热的舌尖的攻击下,她的樱唇不得不开启一条缝。随着张峰舌头的侵入,姚静也渐渐放弃了抵抗,因为姚静想要报答张峰,何况张峰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所以很快姚静就投入了激情。

张峰不失时机地剥光了姚静的衣服。27岁的少妇,身材很成熟,很丰满,姚静羞羞涩涩地被张峰亲吻着、抚摸着,最后共赴巫山云雨。

在张峰的坚决示意下,姚静不得不赤裸着,跪在地上,用性感的小嘴儿为张峰清理了刚刚奸淫过自己的肉棒。看着张峰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姚静的心境极其复杂!

“吱噜、吱噜”的吸吮之声,令姚静耳热心跳,就是丈夫她也从未这样淫贱地服侍过呀!

“啊!好舒服!”张峰心满意足地推开姚静,系好裤子,站起身来。

姚静跪在地上仰望张峰,感觉他那高傲冷漠的神态给她极大的羞辱。本来,经过一番肉体接触,姚静已经不知不觉间萌发了些许女人对于优秀男人的那种说不清的好感,可是瞧见张峰完事后、现在的这副神态,自己就象是淫贱妓女、刚刚被嫖过一样,心里油然而产生一种屈辱和失落的无奈,可她也只好含羞忍辱,毕竟她现在也只有身体还可以献给张峰。

姚静幽怨地瞥瞥张峰,赤裸着爬起来,想穿衣服,“哎!姚局长,先别急着穿嘛,这么好的身材,遮住多可惜呀!”张峰的语气似乎有些猥亵。

“啊!?那?┅┅你还要?”姚静再次羞得红了脸,以为张峰还想上她。

“走,我带你去见见你的老上级、新部下。”张峰说着,就要拉姚静出去。

“啊!?不┅┅我┅┅还没穿衣服。”姚静突然恐慌起来,使劲想挣脱。张峰于是另一只手就揪了姚静的秀发,强行把姚静拽出小屋。

“啊!┅┅你┅┅干什么?”姚静开始拼力反抗,可是她到底挣不脱张峰那有力的双手,踉踉跄跄地、一丝不挂地被拉到了空旷的厂房里。

张峰松开手,姚静惊恐地以手掩阴,不明就里地环顾四周。

四周是十多个强健的男人,一律黑色西服、黑色墨镜、黑皮手套、黑皮鞋。

王所长呆呆地站在中央,姚静站在他旁边。当着同事的面,令赤裸的姚静更加难堪!

“姚局长,你不要怕!我保证不杀你。”张峰刚刚还充满激情地跟她做爱,转眼就变得如此冷酷,令姚静不寒而栗。

“张┅┅张总┅┅这┅┅”姚静实在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知道我是谁么?”

“你┅┅你不是金鼎集团的张总么?”

“那你知道胡枚是谁么?”

“胡┅┅胡枚?┅┅我┅┅不认识啊!”姚静确实想不起来“胡枚”是谁。

“哦?贱货,倒是没记性。”张峰恨恨地骂了一句∶“那你听说过四姨太胡夫人么?”

“噢!你是说金鼎集团的胡夫人?你的四姨太?”姚静当然听说过本市街谈巷议的四姨太的大名,“她?她叫胡枚?”姚静猜度着这胡枚胡四姨太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你这小婊子,小妖精,真就想不起来了?”张峰倒是真没想到姚静如此愚笨、没记性∶“还记得当初关在看守所的那个胡枚岭南旅行社的胡总么?”

“┅┅”姚静渐渐回忆起来,渐渐意识到这四姨太跟那个胡总是一个人。

“啊!┅┅”姚静突然一声惊叫,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她┅┅她┅┅她是四姨太?”姚静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是他┅┅是他┅┅都是他┅┅不关我的事呀┅┅”姚静指着王所长,极力推脱,她终于明白了面临的险境,张峰这个神秘的魔鬼要报复啊!

“他有他的罪,你有你的罪!谁都跑不了!”张峰阴沉沉地说∶“王所长,想死么?”

“扑通!”王所长出人意料地跪下了,他也是才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暗暗怨恨自己∶‘真倒霉!怎么就惹了张峰的太太了呢?’

不过为了活命,他只好硬着头皮哀求∶“张总,我┅┅我实在不知道胡总是您太太呀!我不是人,我是狗,我┅┅我该死!我┅┅不过求您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次┅┅我┅┅你以后让我干什么都行。”王所长磕头如捣蒜。

姚静惊讶地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王所长,竟然如此变化得神速,装孙子的本领一流!

“哼!谁得罪了我太太,就必须要受到惩罚!”张峰恶狠狠地∶“现在给你一条活路,就看你走不走了?”

“走、走┅┅我走┅┅求求您了┅┅”王所长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你要是想活命,就去强奸她。”张峰淫邪地指指赤裸的姚静。

“啊!┅┅”姚静惊恐羞涩地抱紧身体∶“不┅┅不要。”她想退却,却无路可逃。

“我┅┅”王所长看看张峰阴森森的目光,又看看姚静惊恐的神态,片刻沉默之后,王所长选择了强奸,男人总是在生命悠关的时候选择正确的自救方式,一切虚伪的假仁假义此时都被抛弃。

王所长慢慢站起来,慢慢脱下裤子,不敢看姚静,却走到她面前。

“不┅┅你不要过来┅┅不要!你┅┅那是强奸罪┅┅”姚静极力抗拒着、后退着。可是后面的两个男人突然把她架了起来,两腿被强行分开,长满柔密耻毛的花园禁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姚静拼命挣扎,可是无法逃脱。

王所长的肉棒在一点一点地接近花园口,姚静眼睁睁看着昔日的同事恬不知耻地前进着。

“啊!┅┅”姚静一声哀鸣,王所长的龟头已经抵在了淫穴的洞口,不是很硬,但可以插入。

“姚┅┅姚局长┅┅我┅┅我也没办法┅┅请┅┅请你原谅!”可笑的礼节被王所长用到这个时刻,真是滑稽!

“啊!┅┅”随着姚静撕心裂肺的嚎叫,王所长的肉棒一插到底。

姚静并非因为痛而嚎叫,这是屈辱,是心痛,是小鹿被捉后的哀嚎!

人群里站出两个男人,一个在录像、一个在拍照;姚静头上方,顶棚的防暴灯投下惨白的光,光影里白淅的姚静被身着警服的男人抽插着。

“啊!┅┅啊!┅┅”王所长不时发出压抑的喉音。

“呜呜┅┅啊!┅┅呜呜┅┅”姚静在断断续续地叫。

也不知高潮了没有?没有张峰的命令,王所长不敢停!张峰叫停时,王所长也只好立即拔出肉棒。

裤子没得穿,王所长只好赤裸着下体站在一旁,似乎有些羞愧、又似乎有些未尽兴地看看姚静,然后再徨恐不安地看看张峰。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到底是何命运?但他也猜度张峰绝不会这么轻松就放过他。

此时的姚静脸色惨白,泪水洗面,浑身颤抖,掩着私处,站在地上哭!就象一只小母鹿被一群恶狼围住了,恶狼们并不急于要吃了她,却折磨她、玩弄她。

“姚局长,你的同事强奸了你,现在给你一个报复的机会。”张峰玩弄他俩于股掌之中。

“呜呜┅┅什么?┅┅呜呜┅┅”姚静抽噎着,双肩可怜地抖动。

“喏,示范一下。”

张峰示意下,一个男人走到王所长面前,揪起他那根 ,缠包上一层银亮的“布”,那是防火隔热的高级材料,王所长和姚静当然不知道。

随后,四个汉子死死掐住王所长的四肢,把他的屁股往前顶,使王所长那一嘟噜褐色的阳物成为最凸出的部份。

王所长拼命挣扎,他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刑罚,但他确信不是什么好事。

“不┅┅不要,求求您了┅┅张总┅┅”王所长不能挣脱半分,哀嚎着,张峰却不理会他。

一个男人手持一盏喷灯逼近王所长的阴囊,炽烈的火舌偶尔舔一下王所长的肉袋。

“啊!┅┅”一声惨叫,那是王所长绝望的哀嚎。

“啊!┅┅”一声尖叫,那是姚静惊惧的叫声。

“姚局长,你如果把王所长的肉蛋烤焦了,我就饶你不死,那家伙可刚刚强奸过你呦!”张峰冷冷地给姚静指路。

“不┅┅不要┅┅呜呜┅┅不要啊!”姚静吓得连尿都撒出来了,这可怕的摧残她实在不敢为之。

“那就让王所长用那火烤你的骚 ?怎么样?”张峰猥亵地威胁姚静。

“啊!┅┅”就象已经被灼烧的一般,姚静紧紧 住私处,恐惧地嚎叫。

“你自己选择,要么你烤他,要么他烤你,我数三个数。”张峰开始计数∶“1┅┅2┅┅”

“不、不┅┅我┅┅我┅┅烤┅┅烤他。”姚静终究别无选择,只好哆哆嗦嗦地拿起那吓人的喷灯,一点一点接近王所长。

“姚静,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啊!┅┅”王所长惊惧地看着火舌越来越近,哀求姚静。

“我┅┅我┅┅也是没办法呀!”姚静失神的眼睛看看王所长,马上又闪开了,她不敢看王所长的眼睛。

“你┅┅你这个婊子┅┅我┅┅我操你┅┅操死你!”王所长惊愤地大骂姚静,这反倒让姚静坚定了信心,想想刚才刚刚被这个丑恶的东西强奸过,不禁恶从胆边生,操起喷灯,炙烤着王所长的肉蛋。

“啊!┅┅”一阵杀猪哀嚎过后,再看王所长那对肉蛋,已经变成焦褐色的烤肉了,王所长已经痛昏了过去。给他注射了一针,王所长慢慢苏醒过来,两眼冒火,恶狠狠地瞪着姚静。此时的姚静也吓得半死了。

“来,烤烤这母狗的骚 。”张峰毫不吝惜地要惨虐姚静。

“啊!?┅┅不┅┅你说过的┅┅不要┅┅”姚静吓得顾不上羞耻,爬到张峰脚下,抱着他大腿苦苦哀求。

“不烤也行,不过你要把那烤肉吃了!”

张峰的话像霹雳,当时就把姚静吓傻了!那是吃人肉啊!姚静傻傻地望着张峰,张着大嘴,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烤!”张峰再次吓唬姚静。

喷灯的火舌虚虚地燎了一下姚静的骚毛。

“啊!┅┅”姚静爆发出一声惊叫∶“不┅┅我┅┅我吃!”

张峰一摆手,喷灯停止燎烤姚静。姚静一跌一爬地慢慢爬到王所长跟前,王所长依然被禁锢着,惊恐地看着地上的赤身妖精。而姚静也象是中了邪一般,努力扬起嘴,照准那烤熟了的人肉蛋,恶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一片寂静,连心跳声都能听到,没有响起痛苦的哀嚎,众人都惊呆了。原来,王所长的肉蛋已经烤焦,所以被咬下之后,即不痛,也不出血。

而姚静原本以为会很 心的东西,咬进嘴里后,竟然如羊肉串一样、很香!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人肉烤蛋咽下肚的,反正就那么一下子吃了。

“啊!┅┅”王所长突然爆发出绝望的叫声,拼命挣扎着。

“呜┅┅哇┅┅哇┅┅”姚静突然强烈呕吐,爬在地上浑身颤抖。

这是片刻沉寂之后的爆发,王所长终于明白他被阉了。姚静终于意识到她吃了人肉!

“恩!”张峰示意把王所长放下。被放开的王所长像疯了一样扑向姚静,胡踢乱打。赤身裸体的姚静尽管不是王所长的对手,可也如发疯的母狗一样,拼命跟王所长厮打起来。

张峰等人便退后一些,围观着这两个狗男女的疯狂行动。

最后,姚静被打得浑身是血,王所长也被抓挠得满脸血痕,两个人都瘫在地上,象将死的狗似的,“呼嗤呼嗤”地苟延残喘。

张峰把这两具血肉模糊的半尸体,悄悄拉到金鼎南方集团大楼内的医疗室,经过紧急处理,伤势稳定住了,然后分别把他俩送回各自的家。

家里人只知道是出了车祸,别的什么也不了解,他们俩都不约而同地守口如瓶,以保守公安秘密为由,只字不提车祸的细节。

本节是酷虐姚静的前奏铺垫,大概不能满足各位口味浓重的GG们,不过小妹我还是非常希望能看到GG们的留言批语。

第三节强奸公公

姚静在家休养了几天,身体基本痊愈了,便支撑着到劳改局上任。迎面遇见王所长,两人先是怒目对视,随后又都无可奈何地各自走开。他俩也想明白了,这是张峰在逼他俩狗咬狗,那天的互相残虐也并非两人本心。

姚静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呆想着,亦喜亦忧。喜的是年纪轻轻的她,一步跃龙门,竟然当上副局长!忧的是当初无意中得罪了胡枚,现在却引来天大的祸端!

“哎!升官也是因为你,受罪也是因为你呀!”姚静想想胡枚,真是酸甜苦辣咸,不是滋味。

晚上回家,忙完了晚餐,哄睡了小女儿,独自在客厅看电视。

“生活安排的很好呀!”一个男人突然站到姚静面前。

“啊!?┅┅”姚静惊讶地看看这男人,又反射性地看看大门。

“我是从窗户进来的。”男人不客气地坐在姚静身边。

“你┅┅你想干什么?”姚静因恐惧而发抖,两腿无力,想逃都无法逃。

“你得罪了我太太,以为仅仅受那么一点惩罚就可以了么?”

“我┅┅张总┅┅那┅┅要怎样?”姚静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问道。

“要你下半辈子给胡枚当奴隶!”张峰淫邪地说出他的报复计划。

姚静当然此时还不太明白“奴隶”意味着什么,便说∶“张总,我┅┅我的确┅┅对不起胡太太┅┅可是┅┅可是我也不是存心┅┅存心对她那样┅┅里面的犯人┅┅都┅┅都那样的。”姚静胆怯地解释着,想求得张峰的谅解。

“以后┅┅以后我┅┅我给胡太太┅┅陪礼┅┅赔礼道歉。”姚静自己都觉得仅仅道歉似乎太轻了,可是她实在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方式补偿胡枚。

“你看看,认识这个人么?”张峰拿出一张照片,遮住了下面,只给姚静看脸。照片上是个尼姑,大脸盘,还算俊美。

“不┅┅不认识。”姚静看着有些眼熟,可想不起来有尼姑朋友。

“她是你们狱里曾经叱诧风云的母老虎。”

“噢!┅┅是┅┅是她。”姚静对于母老虎还是有较深印象的,“她?她怎么了?”姚静不明白为何让她看这照片。

张峰把遮挡的手放开∶“你看看吧!”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母老虎无臂无腿、一丝不挂的模样,姚静既惊惧又迷惑。

“我已经把她改造成活肉玩具了,给我的宝贝儿解闷消恨!”

“啊!┅┅”这“活肉玩具”四个字给姚静造成极度的震慑,两手突然象过电一样把那照片扔了!

“我┅┅我┅┅”姚静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惊恐的大眼睛失神地看着张峰∶“不┅┅不要┅┅我不要做肉玩具。”

张峰拾起照片,盯着姚静,阴沉沉地说道∶“我不会要你的四肢的,我要的是你的心!”

“啊?┅┅别┅┅别杀我┅┅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别杀我。”

“哈哈哈!我干嘛要杀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么?”

“那┅┅那那┅┅你要怎样?”

“我要你变成淫贱的母狗。”张峰淫笑着,逼视姚静。

“我┅┅我┅┅”姚静粗重地喘息着,她被母老虎的模样刺激得太深了!

“我做,我做┅┅做母狗。”她已经面临崩溃。

“哼哼,做母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要先考验考验你,跟我走。”张峰起身往客厅外面走,姚静摇摇晃晃地跟在后面。

“爬!”张峰一声呵斥,姚静两腿不由得一软,“扑通”一声趴卧在地,开始像狗一样跟着爬。

张峰带着姚静走到姚静公婆住的房间,姚静一看顿时傻了眼,原来公公、婆婆被反绑双手,躺在床上,丈夫被反绑着搁在地上,他们的嘴都被胶带粘上了。

‘怪不得刚才我们在客厅那样说话,他们竟然没有听到!’姚静此时有些回过神来,爬在门口看着他们,“啊┅┅”姚静看到他们怪异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当即窘困地坐在地上。

张峰看看姚静,心里知道她还没彻底屈服,便胸有成竹地说道∶“你的宝贝女儿在房里睡得大概很香甜吧?”

刚刚有些清醒的姚静,被张峰这句话又给震慑住了,惊恐地哀求∶“不┅┅求求你┅┅不要碰我的孩子。”平时凶悍的姚静,一样有着本能的母爱,她担心孩子受到张峰的摧残。

“哦!┅┅我不想让你的孩子受苦,可是你得听话呀!”张峰笑呵呵地看着姚静。

“我┅┅我听┅┅我听话。”姚静无奈地说着并不情愿的话,同时忐忑地看看丈夫。

“哦?愿意听话?那好,你现在就脱光衣服,给我爬进来。”

“呜呜┅┅呜呜┅┅”丈夫愤怒地摇头。

“我┅┅我┅┅”姚静看看丈夫,又回头看看女儿的房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别的办法来保护娇弱的女儿,唯有把自己的肉体祭献给色魔。可是当着丈夫和公婆的面,她实在是羞辱难当!

她,姚静,年轻的少妇,当着丈夫和公婆,为别的男人而脱光了衣服!不仅如此,她还像狗一样慢慢爬进屋里,慢慢爬到张峰面前,无奈地垂着头。

“哈哈哈!”张峰爆出猥亵的笑声,一边摸弄着姚静那肥美的屁股,一边看着她丈夫因屈辱而涨得如猪肝似的脸∶“姚局长,你真的愿意听我的话?”

“┅┅嗯。”姚静羞耻地低低答应。

“嘿嘿,那好,去,去给你公公享受一番。”张峰拍拍姚静的屁股。

“啊!┅┅不┅┅”姚静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羞辱而恐惧地看着张峰,苦苦哀求∶“不┅┅不┅┅我实在做不了呀!”姚静痛苦地摇头。

“贱狗,你以为可以跟我讲条件么?”张峰掐住姚静嫩嫩的乳头,使劲地拽着,姚静痛苦地承受着。

“快去,否则我就强奸你女儿。”

姚静只要一听到女儿,就六神无主,她畏惧地看看丈夫,可是丈夫那愤怒的眼神明明不要她那样,公公也羞得连连往床的另一边挪动。

“我┅┅我┅┅该怎么办呀?”姚静发疯一样爬到丈夫面前,疯狂地摇晃着丈夫。

可怜的男人,此时根本无法保护他的女人,而且还要眼睁睁看着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凌辱。而且由于他的在场,更增加了他的女人的屈辱。

丈夫痛苦、愤怒、羞耻地摇着头。姚静回头看看一直在逼视她的张峰,无可奈何地爬到床边,胆怯地看看公公,慢慢伸出双手,开始扒公公的衬裤。

“呜呜┅┅呜呜┅┅”公公羞愤地挣扎,可是姚静回头看看冷冷的张峰,只好一咬牙,坚持扒光了公公的衬裤。公公那软塌塌的肉棒和深褐色的阴囊,令姚静羞得紧闭双眼,浑身颤抖。

“用嘴把那老家伙弄硬了,然后骑上去,快!”张峰威胁着。

姚静不敢不照做。太羞辱了!

姚静把公公的肉棒含进嘴里的一刹那,她感到自己彻底崩溃了,‘完了!全完了!以后丈夫还怎么看我?我是个淫贱的女人!’姚静屈辱的泪,如泉涌一般流了出来。

公公的肉棒硬了,毕竟是男人,对于一个成熟性感的少妇是不能不有所反应的。姚静痛苦地看看丈夫,看看张峰,又看看公公和婆婆,心情极其复杂地跨了上去,以手导入,以骑蹲的姿势开始运动。

丈夫羞辱痛苦地闭上眼睛,婆婆愤怒嫉妒地闭上眼睛,公公也闭上了眼睛,不过腰部的偷偷配合姚静还是能够感觉出来。姚静也闭上眼睛,她羞愧,不敢看任何人,她的肉体在偷偷地起着变化,这种乱伦的、当众的、在丈夫和别的男人面前的淫乱,使姚静的性感发生了错乱,她已经开始感觉到快慰,她在慢慢堕落着!

此时的张峰,正举着小小的摄像机把这淫乱的场景拍摄下来。

“呜呜┅┅”随着压抑的呻吟声,公公终于把精液射进了儿媳的子宫里。

“哈哈哈哈┅┅姚局长,我回去慢慢欣赏!”张峰晃了晃手中的摄像机,从容地从大门走了。

姚静依然骑在公公小腹上,呆呆地看着冷冷的大门。

“呜呜┅┅呜呜┅┅”公公在扭动,姚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姿态!慌忙起来,下地后先哆哆嗦嗦地解开丈夫。

“啪!啪!”丈夫一旦松开手,所有的羞辱都发泄在姚静身上∶“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当着我的面干┅┅干┅┅”丈夫气得说不出话,只是恶狠狠地扇着姚静的脸。

“呜呜┅┅呜呜┅┅”床上的父母在挣扎。

丈夫给父母松开绑,婆婆嫉恨地骂媳妇∶“贱货,你怎么能┅┅能┅┅”老太太也羞于启齿,哆哆嗦嗦地指着赤裸的姚静。

“哎┅┅咳咳┅┅你们别难为她了,她也是没法子呀!”老头子叹口气,劝解着。

“你!┅┅你这个老色鬼!竟然帮她说话?┅┅啊?┅┅你是不是早就有意思了?┅┅啊?┅┅”老婆子也似小媳妇般打翻了醋坛子,扑上去厮打老伴。

“哎┅┅哎┅┅你干什么吗?”老头子反抗着。

姚静瘫在地上痛哭失声,她羞耻得再也不敢抬头。

“滚!给我滚!再也不要回来!”丈夫爆发出恼怒的吼叫,这样的老婆他是无法再要了。

“啊?!你┅┅你不能┅┅我是被逼的呀!”姚静万万没想到这个她曾经爱恋的男人,不但不能保护她,反而落井下石,要把她推出家门。

“我┅┅我们明天┅┅去报案┅┅你┅┅你不要赶我走┅┅”姚静苦苦哀求丈夫。

“贱货!你还嫌你的德行不够贱呀?还想让人家都知道呀?你想毁了我们家的名声是吗?”婆婆怒气冲冲地指责媳妇。

姚静惊慌地看着婆婆∶‘是呀,这么难堪的丑事,我如何报案呀?何况张峰还摄了像。’姚静也没了主意。

“儿子,把这个不会生儿子的贱货给我撵出去,妈再给你找个好媳妇。”婆婆是再也不能容忍这个跟自己老伴有一腿的儿媳了。

姚静伤心、绝望、羞愧,含着屈辱的泪穿上衣服,茫然地走进女儿的房间,抱起还在熟睡的女儿,默默地出门了。

令姚静万万没想到的是,张峰竟然在楼门外的奔驰里等着她!

“上来吧,现在是凌晨3点,你能去哪?”语气很温和,竟让走投无路的姚静感到一丝丝的温情,不过一闪即逝,毕竟眼前这个恶魔才是她悲惨遭遇的罪魁祸首!可是看看熟睡的女儿,母亲的心实在无奈,只好上了张峰的车。

车子安静地开动了,张峰以一种平和的语气说道∶“姚局长,你也许怨恨我太狠了!可是你要知道,这是你自己惹的祸,我爱胡枚,而你惹恼了她,所以我必须为我所爱的女人这么做,不会象你那窝囊的丈夫,不能保护老婆,却落井下石。”

魔鬼的话自然有着魔鬼的逻辑和魔力,说中姚静心痛处,姚静竟然完全失去理性地想∶‘说真的,张峰真是个好男人,可以为她的女人做任何事,而我那没良心的男人?哼!倒是反不如眼前这恶魔!’

姚静的目光变得不那么仇视了,叹了一口气∶“哎!┅┅我当初真是不知道胡太太跟您的关系呀!”姚静此时真心忏悔,觉得确实是自己先得罪了胡枚,所以也是罪有应得。

“你现在真的愿意给我太太做狗了?”张峰话题一转,咄咄逼人地再次把姚静推上悬崖。

“我┅┅我┅┅”姚静无法回答,其实她本性很倔强的,要不是为了女儿,她会跟张峰拚个死活。

“我张峰从来不强迫女人,对你也是一样,你可以选择。现在看来我只能送你回娘家了。”张峰从后视镜里看看姚静,继续说道∶“我三天后晚上会去你娘家,如果你真心屈身为奴,就明确表态,让你的家人做个见证,如果不愿意,那你的女儿和家人就会比死还惨!另外,你也可以报案,不过后果可要想清楚!”

真是魔鬼逻辑,这种选择也叫不强迫?这也叫选择?姚静此时根本无法正常思维。

张峰接着说∶“你残害王所长、吃人肉、强奸公公,还有像母狗一样满地爬的精彩场面我都给你珍藏好了,等你老了以后,可以欣赏你年轻时候的写真呀!

嘿嘿嘿!”张峰说着足以令姚静脑溢血的事实。

“这是一盘拷贝,送给你回家欣赏。”张峰扔过来一盘录像带,车也到了姚静娘家楼下。姚静在张峰的搀扶下,痴痴呆呆地抱着孩子下了车,象是被催眠一样,机械地走进楼门,回娘家了。

嘻嘻哈哈,GG们期待的好戏依然没有上场!看你们馋得垂涎欲滴的样子,真逗!

留言吧,那是你们跟MM我的交流,每次看到GG们的批语我都兴奋莫名!

第四节屈身为奴

姚静上到家门口时,已经渐渐稳定了情绪,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姚静强忍悲痛。

“咚咚咚、咚咚咚┅┅”

这么早敲开门,把姚静的老母吓了一跳,一再追问,姚静不愿多说,老母只以为这是小俩口吵架了,也就没再追问。

姚静把睡梦中的弟弟撵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躲进去急忙放映那盘录像带,“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姚静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淫荡、疯狂的女主角就是自己。身为警员的她,此时已被逼上绝路,不得不求助于刑警大队的姐姐。

姐姐被妹妹焦急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回家来,姐俩重新又仔细看了一遍,资深刑警的姐姐又以破案专家的眼光反复观看了录像,看过后悲哀地沉默了。

姐姐姚琳比妹妹大两岁,已经从警校毕业十年了,一直是市局刑警大队的骨干,也是市局有名的警花。

“姐姐,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姚静已经把前前后后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姐姐,姐姐是她从小的保护神,她把最后希望寄托在姐姐身上。

“哎!作孽呀!小妹,你们怎么能把还没判刑的犯人也那么弄呀?我早就告诫过你,就是对犯人也不能太过份呀!”姐姐埋怨妹妹。

“姐姐,还说那些干什么呀?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啊!”姚静哭哭啼啼。

“傻妹妹,你现在死都不干净呀!”姚琳无奈地给妹妹分析∶“你女儿怎么办?还那么小。父母能承受得了么?再说,女人的名声比生命更重要,古往今来女人为了保全名节而自杀的不少,可那是以死来换取贞节烈女的名声呀!而你,你看看,这录像,你就是死,也无法洗脱这肮脏的淫秽德行呀!”

“那┅┅那┅┅我就那么忍了?就那么让他蹂躏?告他,把他弄进监狱,看我不收拾死他!”姚静恨得咬紧牙关。

“你真是被弄得痴呆了!”姚琳生气地训斥妹妹∶“你也不想想,你一告,那这录像不就人尽皆知了么?再说,这录像里除了你淫荡的表演之外,就是你残害王所长的罪证,根本没有张峰的影子,就连那些打手也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腿和皮鞋,对你一点帮助也没有。”姚琳对于张峰老到的作案手法也是恨得牙根痒痒。

“呜呜┅┅呜呜┅┅那可怎么办呀?”姚静绝望地哭了起来。

“现在看来,这张峰很不一般,而且据你所说他有极深的背景,所以我们不以‘他迫害你’的这条线来跟他斗,一是很难拿到证据,二是即便拿到证据恐怕也很难将他法办,现在的法制黑幕你是知道的。”姚琳冷静地分析着情况。

“不过我们也不能任他宰割,我要让他自己钻进我的陷井里来。”姚琳胸有成竹地讲述着她的计划∶“他不是三天后要来么?我就让他来,然后让你姐夫在外面监视,一旦发现他进来了,就给刑警队报信,然后刑警队就以非法侵入民宅拘捕他。他肯定要反抗,那时我就故意失手枪毙了他,让他根本没有机会使用这盘录像带,以后的事嘛,最多我被开除警籍就是了,这种事以前也有过先例。”

姚琳很得意她的请君入瓮的诡计,姚静也被这天衣无缝的妙计宽慰了。

三天后,周五晚上6点,姚静家的门准时敲响。姚琳看看姚静,一个眼神示意,姚静会心地去开门。

张峰从容地进来了,看见张峰,姚静还是有些胆怯,“你┅┅你请进。”姚静带着张峰进了客厅。

“你姐姐怎么不来见我?”张峰盯着姚静,令姚静心慌意乱,突如其来地问到姐姐,更让姚静不寒而栗。

“我来了。”姚琳一身警服,利落地出现在张峰面前,手时刻准备掏枪。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又起。

姚琳嘴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目光犀利地盯着张峰。

张峰依然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里,说道∶“一会儿你父母回来,我们就去姚静的房里吧,有些谈话不宜让老人听到。”

“哼哼,恐怕不必那么客气了吧?我会请你去更好的地方谈的。”姚琳知道外面一定是丈夫把刑警队的同事叫来了。

“妈?┅┅你们怎么回来了?”门口传来姚静惊讶的喊叫。

姚琳也是一愣,为了不让父母受惊,她已经把他们安排到自己家里去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哦,听说家里来了重要客人,我们不回来不是失礼么?”老太太已经进到客厅了,同时回来的还有老头子和姚琳的女儿、姚静的女儿、还有弟弟小宾。

“啊!┅┅妈┅┅你们回来了┅┅这┅┅这是我的朋友┅┅从外地来的。”

姚静慌忙掩饰。

“啊┅┅好呀、好呀,欢迎,欢迎!”老婆子热情地招呼张峰。

“哦┅┅伯母,您不必客气,我这次来,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两个女儿商量,而且要在贵府住两天,您不介意吧?”张峰和蔼而尊敬地跟老婆子叙谈着。

“啊!好好,不介意,不介意,就是房子小了点,你就委屈委屈吧!”

“妈,那┅┅那您忙吧┅┅我们去小宾房里谈。”姚琳慌忙把张峰让进现在姚静居住的房间,姚静也进来了,关上门,惊恐地看着张峰。

姚琳皱皱眉,抬眼看看挂钟,显得很焦急!

“你不必等了,你丈夫让我给你捎来这个东西。”张峰拿出一个塑料袋。

姚琳非常惊讶!张峰怎么遇到老公了?!再仔细一看塑料袋中的东西,不由得惊叫一声∶“啊!┅┅他┅┅”接着就“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姚静惊慌地搀扶姐姐,同时也看出那塑料袋中竟然装的是一个男人的阳具,“啊?┅┅这┅┅这┅┅”姚静的眼神是在问姐姐那是谁的阳具?

“那是你姐夫的。”姚琳低沉地告诉妹妹,姚琳能够一眼就认出她男人的阳具,因为龟头上长着一颗胎痣。

“啊!”姚静立即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她是第一次看见姐夫的那个东西,本能的羞耻感令她心里狂跳不已。

突然,姚琳恶狠狠地拔出手枪,指着张峰∶“你说,你把他怎么样了?”

张峰一点也不害怕,可说出的话却让姚家姐妹惊恐得发抖∶“他已经被蒸发了!”

“什么?什么?”姚琳气得发疯,哆嗦着指住张峰∶“你这个杂种!我毙了你!”

“干什么嘛?我成全了你,你却恩将仇报?”张峰对视着姚琳。

“什么成全我?”姚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枪依然指着张峰。

张峰掏出一迭照片,扔了过去∶“你自己看看罢。”

照片上是一对赤裸男女在调情的各种淫态,最酷的一张是一个女警正在脱裙子,已经露出了屁股,而且,屁眼里还插着一根鸡毛掸子,女警以淫浪的表情看着镜头,蹶着屁股在眩耀那根尾巴。

“啊?!┅┅”姚琳惊羞地扔了手枪,紧紧攥住那迭照片,瞪着张峰说不出话来,她实在想不明白∶‘我昨天跟情夫在家里仅仅玩了那么一会儿,怎么竟让他拍了照?我这个职业刑警却丝毫没有察觉?’

姚静此时也看出照片的女主角竟是姐姐,奇怪地问∶“姐,他、他是谁?”

“你┅┅我┅┅他┅┅”姚琳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因为这是她的秘密。

姚琳丈夫自从开了监狱外的那家小饭店后,经常奸玩女囚,根本不管姚琳的性饥渴,姚琳也就偷偷养了汉子,可是现在却被妹妹知道了,真是羞死人了!原本姚琳是出名的冷美人,其实她骨子里性欲极强!

姚琳恼羞成怒,竟然捡起枪,对着张峰怒射。她羞愤得疯狂了,根本不管后果,恨不能把张峰撕碎!可是枪却卡壳了!张峰更是一点都没有躲的意思,冷漠地看着羞红了脸的姚琳。姚琳此时早已昏头昏脑,没有注意到张峰异常镇静的姿态,发现卡壳,便重新弄好手枪,再次射击,却又卡壳,姚琳只好再修枪。

“哈哈哈!姚警官,你以为你还能修好那破枪么?昨天我本想只是把你的枪破坏一下,没想到撞见你正在发情呢!所以就顺便为你拍了一些纪念照。今天来的时候看见你丈夫正在外面转悠,我一想,如果你丈夫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还不得杀了你?所以就替你先下手为强,把他蒸发了,以后你不必再担惊受怕的了。噢,对了,他已经无法完成你交给他的任务了,只好你自己给刑警队打电话喽!”张峰调侃着,戏虐姚琳。

“啊?┅┅你、你、你┅┅”姚琳十分惊讶,张峰怎么好象什么都知道?不过她倒是迟迟疑疑地掏出手机,一边盯着张峰,一边拨打电话。

“对不起!该机已欠费停机。”电话里传来的话音既让姚琳十分泄气,也让她十分震惊!她终于放弃了,扔掉手枪失神地瘫坐在地上。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姚静看姐姐放弃斗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哈哈哈!不愧是职业刑警,你终于明白了!”张峰发出胜利者的笑。

“姐姐,我这还有电话,用这个。”姚静还傻乎乎地企图打电话求援。

“哎!妹妹,你打罢,欠费停机!”姚琳有气无力地说着。

“不┅┅不会的┅┅我昨晚还打了呢,应该还剩三百多元话费呢!”姚静一边说,一边打报警号码。

“对不起!该机已欠费停机。”同样的甜甜的女声钻进姚静的耳朵。

“不对呀!就是欠费也可以打报警电话呀!”

“傻妹妹,别瞎忙活了,被他做了手脚了,不信你去打固定电话,肯定也停机了。”姚琳气馁地指指张峰,姚静便也泄了气。

“哼哼,愚蠢的女人,还想跟我斗?”张峰说着,拿出一盘录音带,放了出来。姐妹俩听到自己商量如何设计捕捉张峰的全部谈话后,都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象是斗败了的公鸡!

“你┅┅你想怎样?”姚琳还有些不服。

“我呢,怨有头,债有主,绝不乱杀无辜!姚静因迫害我太太,所以必须接受惩罚;姚琳因为心存不良,想设计害我,也应该受到惩罚;姚小宾因为强奸我太太,所以也要受到惩罚;至于你父母和你们的两个女儿嘛┅┅”张峰故意不说了。

姚琳、姚静急切地追问∶“那┅┅我们的女儿┅┅怎么样?”

“呵呵呵┅┅还挺关心她们嘛。”张峰笑笑∶“你们的女儿我不会伤害她们的。”

姚琳、姚静松了一口气。

“不过嘛┅┅”张峰又开口了。

“啊?!┅┅怎样?”两姐妹的心又被提到嗓子眼了。

“如果你们两个不老老实实听话,接受罪有应得的惩罚,我就会伤害你们的父母和女儿。”

“我┅┅”姐俩相视一会儿,心照不宣,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听话,求您千万不要伤害老人和孩子。还有,小宾是我们姚家的独苗,求您不要惩罚他了,您加倍惩罚我们姐俩罢!”

“嗯┅┅小宾只有16岁,属于未成年人,我可以考虑免刑,但要看你们姐俩的表现和你们父母的意见。”

“什么?父母意见?”姐妹俩摸不透张峰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然,你们俩从此就是我太太的奴隶,大概不能经常回家孝敬老人了,当然要让他们知道情况呀!”

张峰这招真阴毒,既加重了对姐妹的羞辱,也确保了她俩日后能更加死心塌地屈身为奴。因为父母都认可她俩的身分了,她俩还有什么顾虑不接受惩罚呢?

“这是必须履行的步骤,没有商量馀地。”张峰斩钉截铁。

“那┅┅那┅┅你要怎样?”姚琳还能说出话,姚静根本就没了主意。

“一会儿我跟你们去客厅,你要亲自跟你父母说明白,并且当场脱光衣服,然后像狗一样爬到我跟前,舔我的鞋,表示你们从此是我的狗了。”张峰说出了他的极其淫辱的计划。

“啊┅┅”姚静当时就羞得昏了过去。姚琳也羞得浑身哆嗦,两眼冒火盯着张峰。

“贱母狗,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讲条件么?你唯有绝对服从我的一切命令才能保全你女儿和父母。否则的话,哼哼!王所长、你丈夫,那都是榜样。”

姚琳被张峰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另外,为了好好培养你们两个宝贝女儿,你们淫贱的母狗身分已经不适合再教育她们了,我会把两个小囟囟送到我太太那抚养。”

张峰这番话就如掏了姚琳、姚静的心肝一般,她俩顾不得卑贱姿态,一齐爬到张峰跟前,每人抱住一跳腿,苦苦哀求∶“啊?┅┅不┅┅不要伤害孩子,我┅┅我怎样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能伤害孩子呀!”

“你们误会了,我没打算伤害孩子,只是想让她们接受更高贵的教养,你们以后每天都可以去我太太那里看望你们的女儿。相反,如果你们不同意这样,那我就要弄死她俩。”

“啊?!┅┅那┅┅”姚琳、姚静相互看看,虽然割舍不了母爱,可是为了孩子不被迫害,也不得不听从张峰的安排,现在她们已经认识到眼前这个魔鬼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张峰用电话跟外面联络,工夫不大,有人敲门。

“去,把孩子哄走,不要吓着她们和老人。”

姚琳、姚静擦干眼泪,强装笑容,把女儿交给进来的两个女人抱走了。姚琳的女儿5岁,姚静的女儿才刚刚两岁。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姚家姐妹俩的魂魄也好似被那两个女人抱走了一样,再也没有斗争的勇气了。一向坚强的姚琳万没想到张峰如此阴毒,竟然抱走女儿做人质,她再狠、再强也无法放心可爱的女儿啊!“哎!”一声叹息,透露出她已经服输的心态。

老两口还在纳闷∶“怎么把两个外孙女交给别人抱走了?!”这时张峰跟着俩姐妹进了客厅,“噢!来来来,请坐。”老婆子依然很热情、很客气。

“伯母,跟你说个事。”张峰坐在老两口对面,平静地聊了起来∶“我太太前不久被人绑架了,绑匪天天折磨她,打得遍体鳞伤,还把她扔进了粪坑,你说这绑匪可恶不?”

“啊!天呐?这年头还有这么嚣张的绑匪?抓住了应给枪毙!琳啊,你是专门抓坏蛋的,你帮帮这位大侄子。”老父亲一脸愤怒。

“我┅┅是。”孝女姚琳挤出一丝怪怪的苦笑,只好答应。

“老伯,你说我要是抓住这绑匪,该不该让她变成猪狗?该不该阉了他?”

老头子毕竟懂点法,没有回答,义愤填膺的老婆子说话了∶“该!活该!要是抓住那绑匪呀,应给千刀万剐!”一边说,还一边攥紧干枯的拳头。

姚静听着妈妈的话,痛苦不堪的心思难于言表,伏在姐姐肩头抽噎。

“咦?静啊,你怎么了?”老婆子关切地问女儿。

“哼哼!”张峰冷笑几声,说道∶“我实话告诉你罢,迫害我太太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女儿姚静,而姚琳还要帮助姚静害死我;还有你那宝贝儿子,姚小宾,他也强奸了我太太。你们说吧,我应该怎么办?”

“啊?┅┅”老两口顿时惊呆了。

“我┅┅我没有强奸呀?”姚小宾不知好歹地逞强,气呼呼地反驳。

“你给我闭嘴,我那天就该好好收拾你!都是你,强奸胡枚,连带我们跟着遭殃。”姚静把一肚子的苦水发泄到弟弟身上。

“什么?小宾,你、你┅┅你真的那样了?”老头子气得胡子乱抖,盯着小儿子,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我┅┅”姚小宾不敢再说话了。

“啊?┅┅天啊!┅┅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啊?┅┅要我遭报应呀!”老婆子已经哭天抢地地嚎了起来。

“那┅┅那┅┅大侄子,我们┅┅我们赔偿┅┅”老头子话音越来越小,他心里明白,一来他家没有什么积蓄,二来张峰也未必同意私了。

“首先我宣判。”张峰清了清嗓音,继续说道∶“姚小宾,强奸妇女,该阉割;姚静虐待妇女,该剁成肉段;姚琳,蓄意谋杀,也该剁成肉段。”

姚静听完了“宣判”,顿时瘫倒在地;姚琳一时还不明白“肉段”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那绝对是可怕的事,也惊惧地看着张峰。

张峰先放过姚琳、姚静,一把抓住小宾,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按倒,用寒光闪亮的匕首挑开小宾裤带,扒光下身,匕首抵在小宾那刚刚发育的鸡鸡上。

姚小宾吓得尿都憋出来了,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敢乱动。老婆子也吓得手脚发软,坐在沙发上,只是呆呆地看着,干瘪的嘴唇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还是老头子能说点话∶“大┅┅大侄子┅┅我┅┅我们对不起你┅┅可┅┅我家就小宾一棵独苗,你┅┅求你放过他罢┅┅我┅┅要我们怎样都行┅┅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老头子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爸┅┅”小宾吓得压抑地哭泣。

“哼!你求还不够,这小崽子必须自己求他两个姐姐救他。”张峰踢了踢小宾的屁股。

听说可以求姐姐,小宾顿时急切地哭喊起来∶“姐姐,姐姐,求求你们,救救我呀!”

“女儿呀,你快救救你弟弟罢,老爸也求你了。”老头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两个女儿。

姚琳、姚静内心痛苦地翻腾着,心想∶“他们哪里知道我们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保全弟弟呀!”姐俩还在迟疑。

“你们就是不为弟弟着想,也得为你们的女儿想想啊!”张峰要挟姐妹俩。

这倒是提醒了她们,姐俩相视一会儿,痛苦地舒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

女儿的举动把老两口弄得糊涂了,小宾也傻眼了。

当着父母、当着弟弟、当着张峰的面,姐俩脱得赤条条,羞得不敢抬头,慢慢爬到张峰跟前,低头舔张峰的脚。

小宾夹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姐姐中间,惊骇得大叫∶“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啊┅┅”老婆子昏厥过去,老头子赶忙摇晃老伴∶“老婆子,你怎么了?

醒醒,快醒醒。”老婆子被摇得悠悠醒来,颤抖这手指着女儿们∶“你们┅┅你们┅┅怎么?┅┅怎么这么下贱?┅┅”

“老婆子,你听着,”张峰开口了,也放了小宾∶“要想保全你儿子和外孙女的性命,你的两个贱女儿就必须给我当牛做马,我想打、想骂,随心所欲!否则,哼哼,我把你们全都杀了!你那大女婿已经被我杀了,你那二女婿也已经休了你女儿,你的外孙女现在已经被我抱走了,你想想罢!”

“我┅┅我告你!”老婆子愤怒地叫喊。

“哼哼,你问问你女儿,看看怎么告?”张峰踢了踢姐俩∶“去,去劝劝你父母。”

姐俩也顾不得羞耻,跌跌爬爬地扑到老妈妈怀里,哽噎着告诉老婆子∶“妈┅┅妈那不行呀!小秀和小香都被他抱走了。再说,他要想杀弟弟或者杀我们全家都易如反掌啊!”

“女儿啊!你不是警察么?”老父亲感到不甘心。

“爸,正因为我是警察,我明白法律,也知道太多法律以外的事,所以我说没指望了,我们没有别的活路了。”姚琳悲哀地劝爸爸认命。

“那┅┅那就苦了你们姐俩啦!”老头子老泪纵横,扶着老伴无奈地哭了。

“哼哼,终于明白了?你们两个给我爬过来。”张峰喝令姐俩。姚琳、姚静象是生死离别一样,一步一回头地慢慢爬向张峰。

“老家伙,我现在要你们明确表态,同意你女儿给我做奴隶,我就饶了你儿子和外孙女。要是不同意,我就杀了你女儿和你女儿的女儿,然后再杀了你的命根子小宾。至于你们俩么,即便我不杀,你们也得自杀。”

看着赤裸的女儿那绝望的眼睛,看看躲在身后的儿子,再看看威风凛凛的张峰,老头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老婆子也泄了气,瘫软在沙发上。小宾根本不敢吱声,紧紧抓着老爸骼膊的手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姚琳、姚静本已屈服,只是看见老爸竟然为了弟弟认可了她俩的悲惨遭遇,内心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悲哀和绝望!在这一刻,姐俩恢复了女人的本性,不再需要为了别的什么人而掩饰自己的肉欲,也不再需要表演给别的什么人看而掩饰女人本性的懦弱了,她俩反倒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给,以后我会经常关照你们家的。”张峰说着,把几迭百元钞票扔到了地上,他使用钱的技巧可谓登峰造极,总能让钱在最佳时刻发挥最佳功效∶“你们去卧室呆着罢,在这里不太合适。”

老头子痛苦而绝望地看看女儿,哆哆嗦嗦地捡起了地上的钞票,那是三万元啊!老俩口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他们步履蹒跚地走出客厅,他们把女儿卖了!无可奈何地卖给了魔鬼!

姐妹俩看着父亲抱着钱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好象把心底最后一丝自尊和最后一丝倔强都吐出去了。姚静轻轻摇晃起屁股,姚琳看见后,相视苦苦一笑,也学着摇起了屁股。

看着眼前白花花、肥嫩嫩的屁股,在学着母狗摇尾乞怜,张峰得意地笑了。

他一开始就坚信,他一定能征服这对儿警花。

“哈,好久没有用这么原始的手法来调教母狗了,这次我要好好玩玩,争取在周一之前把你们初步调教好,也好带你们去见我太太呀!”

现在是周五晚上9点钟。

“我饿了,去给我弄点饭罢,你家人大概也饿坏了。”

姐俩爬起来,穿上衣裤,看看张峰没阻止,便去准备饭菜了。

张峰也有些累了,舒服地坐进沙发,打开电视,他要养精蓄锐,大施调教手段,痛痛快快地玩耍一回。

‘啊哈,真是漂亮的警花,总是借助高科技的药品来控制女人,实在失去很多乐趣!药品只应在必要时使用。’张峰想着调教的诱人滋味,同时拿出两只小瓶,看看里面的小东西,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哎呦呦,GG们急坏了吧?说实话,小妹我也着急了!很想尽快展开酷虐情节,可是故事的发展过程竟然让我无法再简略,小妹我甚感功力不足,抱歉!抱歉!

也许是我文思将竭?也许是回复越来越少?反正近日感觉写作激情有些冷却了!哎┅┅

第五节淫辱家教(第一天)

调换几个频道,看看没什么有趣的节目,张峰便想去看看姐妹俩的饭准备得怎样了?走到玄关看见挂着的小巧警帽,便顺手摘了下来,进得厨房,看见姐妹俩身着新款女式警服的腰身非常英姿飒爽,便让她俩再戴上警帽,然后再后退几步,仔细品赏起来。

本来,姐妹俩特意穿上制服,是想以警察的身分与张峰搏斗,一来可威慑张峰,二来加重张峰的罪责,但没想到此时这身警服却给姐妹俩自己招来更多的屈辱。

“女人穿上制服真是有一种特别的美感!”看着纤细蛮腰下面那圆滚丰满的屁股在随着女人的动作而左摇右晃,张峰只觉得裤子里的肉棒发火,憋得有些发痛!

张峰很懂得欣赏女人,女人最性感之处莫过于翘翘的丰臀了!张峰情不自禁地抚摸姚静的屁股。

“噢!你┅┅求你不要这样┅┅会被父母看到的。”姚静羞耻地摇摆屁股,想躲避张峰的魔爪。

“小贱狗,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讲条件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给我记住喽!”

张峰把警裙捋到腰上,里面的黑蕾丝内裤把白嫩的丰臀映衬得更加迷人。

“啊!┅┅不┅┅”姚静屈辱地低声嚷嚷着,但却不敢挣扎,委屈地看看姐姐,可姚琳也羞耻地转过头去,她知道她帮不了妹妹。

姚静无助地撑在水池边,蹶挺着屁股任张峰肆虐。内裤已经被扒掉了,两腿稍稍分开,这是张峰示意的。

‘啊!太羞耻了!自己身着警服,在自己家里,却赤裸着屁股被恶魔男人欣赏玩弄!’

张峰真是惊叹姚静的屁股之美∶“哇赛!这么细的腰,这么丰满的臀,这么白嫩的肌肤。”

从大腿根部看过去,可以隐约见到粉红的肉蚌。张峰一边细细摩挲肥肥的臀肉,感受着从手掌传来的麻麻的趐痒快感,一边用另一手的手指很技巧地、若有若无地、毫无规律地从姚静裆下滑过,偶尔掠到淫唇、阴蒂,姚静的臀肉不自主地抖动一下,张峰的手掌完全能感受得到。

在张峰高超的抚慰技巧的攻击下,年轻成熟的姚静很快就溃败得一塌糊涂,桃源洞里涌出蜜汁,娇喘吁吁,呻吟之声再也压抑不住,时不时地钻出嗓子,姚静羞愧地看看姐姐,极其尴尬!姚琳看着妹妹那副享受的淫相,也感到羞愧,露出古怪的苦笑。

“快去忙你的,一会儿我再让你爽!”张峰掏出硬硬的肉棒,抵住润滑的桃源洞口,一边说着姚琳,一边慢慢挺进。

“啊┅┅噢┅┅”姚静的阴道被塞满,腔壁热情地缠裹着肉棒,根本不管姚静的意志如何。细密的皱褶,象百万只蚂蚁在亲吻着张峰的肉棒和龟头。

“嘶┅┅咿呀┅┅小妖精,没想到你的洞里如此仙妙!”张峰的手捧着两瓣肥臀用力捏摩。妖精的屁股正羞羞答答地摇晃,情不自禁地配合着侵入的肉棒。

“呜┅┅喔┅┅”姚静桃腮绯红,杏眼迷离,实在把持不住自己,她恨死自己了∶‘怎么┅┅怎么能对残害自己的恶魔产生这么羞耻的反应呢?’可是少妇的肉体是诚实的,姚静此时已经失去了对肉体的控制。

“继续洗菜。”张峰一边抽插,一边命令。姚静只好强忍着既羞耻、又爽麻的复杂感受,继续洗菜。

“把那碗枣给我。”张峰指着厨台上的一大碗青枣,让姚琳拿过来。

姚琳以为张峰要吃,便递过来,哪知张峰却捻起一颗枣子,按在姚静紧紧蹙蹙的菊门上。

“啊!?┅┅你┅┅你要干什么?”姚静吃惊地回头看看张峰。

“哼哼!自讨没趣!我要往你屁眼里塞,你想拒绝么?”

“啊!┅┅那┅┅太羞耻了!”姚静倍感侮辱,一边被强奸,一边还要被玩弄屁眼,自己的那里是谁也没有碰过的呀!“我┅┅我┅┅”姚静哭腔地支吾两声,终究没敢再说别的,只能忍受着这奇耻大辱。

一颗、两颗、三颗┅┅张峰一边惬意地抽插着、感受着,一边不断地捻起青枣往姚静美美的菊门里塞。大概已经塞进去有二十几颗了,姚静实在感到难受,刚才被张峰激起的性感已经走向高潮了,可现在却被讨厌的枣子把性感完全破坏了,只剩下涨涨的难受感觉,好象开始有便意。

‘啊!┅┅难受!┅┅不┅┅不能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前排泄,那样就太羞耻了!’姚静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痛苦感受,屁股已经开始局促不安地扭摆了。

插在桃源洞里的肉棒,既感觉得到隔壁直肠里青枣的疙疙瘩瘩,也感觉得到屁股的不安骚动,张峰得意地纵马挺抢,放任自己的情欲在前面这个警花的肉体里发泄,“啊┅┅啊!┅┅”伴随着强壮的吼声,滚烫的精液射击着姚静的子宫口。姚静显然也被激烫得强烈震撼,翘翘的臀肉剧烈地抖动了几下。

“啊!┅┅好爽!┅┅强奸警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张峰很满足地拔出肉棒,“来,给主人清理清理。”揪着姚静的秀发,把她摁在了胯下。姚静领悟了张峰的意图,屈辱地看看姐姐,姐姐也无能为力,姚静只好张开性感的双唇,开始舔吮眼前这根刚刚奸淫过自己的肉棒。

“姚琳,你也把裙子脱了。”

姚琳无奈地服从。

“笨蛋,内裤也脱了!以后学机灵点,否则让你挨鞭子。”

姚琳只好把内裤也脱了。

“立正,敬礼!”张峰喊着口令。

姚静不得不以标准姿势立正站好,抬手敬礼。

“啊哈!好┅┅好┅┅真不愧是警花,漂亮!”张峰欣赏着眼前的女刑警∶苗条的身材,魔鬼般的细腰丰臀,曲线极美!合体的警服前襟被高高顶起,表明里面有一对健壮的丰乳;雪白的下体被深蓝色的上衣映衬得更加耀眼、迷人!

俏美的警帽拢住秀美的短发,下体柔密的耻毛也把最引诱男人的桃源仙洞掩映起来。姚琳此时感到极其羞辱,自己身为资深刑警,不但没有制住恶魔,反倒被恶魔制服,现在不得不赤裸下体,把女人最为宝贵、也最为羞耻的地方让他这么近距离地欣赏!

“好了,好了,你也脱光裙子。”张峰推开正为他吸吮着肉棒的姚静,挺着依然硬翘翘的肉棒走到姚琳面前,凸挺小腹,用血红发亮的大龟头,戳点姚琳的肉蚌。

“啊!┅┅”姚琳依然保持着立正敬礼的姿势,她不敢躲避,可是屈辱的泪珠再也抑制不住,冲破眼框,“扑簌簌”飞落下来。

‘这太侮辱她了!这算什么?自己立正敬礼,却赤裸下体被这个恶魔用他的魔棒戳点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可是姚琳却无能为力,刑警的她也保护不了自己,因为孩子、家人都在别人手里攥着。

“呦呦┅┅我最怕美女流泪了!不哭,不哭啊!”张峰温柔地擦拭着姚琳的泪,张开宽阔的胸怀,一把把姚琳拥搂过来,象是伟岸的丈夫搂着受屈的妻子一样。

姚琳先是有些抗拒,随后便双手环住张峰的腰,把脸埋在张峰的胸膛上,失声痛哭起来!“呜呜┅┅呜呜┅┅”这哭声好似把姚琳心中的一切委屈都释放出来,涌泄如决堤黄河般的泪水,好似把姚琳体内所有的信念都抛弃了一般。

“呜呜┅┅呜呜┅┅”已经脱光了下体的姚静,看见姐姐如此也悲从中来,扑到张峰后面,抱住张峰的肩,与姐姐相对恸哭。姐妹俩脆弱的意志,已经完全屈服了!

张峰爱怜地抚摸着姚琳的屁股,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你们姐妹俩真是很美,只要以后你们两个听话,我会好好疼你们的。”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姚琳的耳根,姚琳抽噎着点了点头。

姚静也抽抽嗒嗒地说∶“我┅┅我们会听话的┅┅你┅┅你可要真心疼爱我们姐妹啊!”

‘哎!真是天大的怪事!落入魔掌的姐妹警花,却不得不乞求魔鬼对她们施舍一点点爱怜的关怀!’

“会的,会的。”张峰此时真象是姐俩的丈夫∶“只要你们时刻记住你们的身分是性奴、是母狗,而不是我的老婆和情人,我一定会给予你们适当的关怀,而且我保证会很好地养育你们的女儿的。”这最后一句就象是一把无形的锁,牢牢锁住了姐妹的心。

姐妹俩相互看看,用目光相互安慰和鼓励着,然后齐唰唰跪倒在张峰面前,低头亲吻张峰的脚。这无言的行动,说出了姐俩实在羞于启齿的决心,她们决定甘心做张峰的性奴了。

“好好好,这才乖。”张峰从水池里拿出一根洗好的黄瓜∶“姚琳,刚才我让你妹妹爽了,亏了你,来来,现在也给你补上。”张峰把那根黄瓜插进姚琳窄紧的淫穴中,“好了,继续做饭罢。”张峰满意地回客厅去了。

姐妹俩此时心情很放松,戴着警帽,穿着警服,却赤裸下体,手脚麻利地为主人准备第一餐饭。

“姐姐,呵呵,你看你。”姚静看着姐姐不方便地叉着腿走来走去,下体还崛出半条嫩绿黄瓜,嘻嘻朝笑着姐姐。

“该死的淫妇,你屁股里还有那么多青枣呢!”姐姐怪嗔地拧了妹妹的肥屁股一下∶“刚才看把你爽的!小淫妇。”

“咯咯咯,姐姐嫉妒了?刚才还真是爽呀!姐姐,你说奇怪不?怎么被他强奸,反倒感觉比跟老公干更过瘾似的?”

“哼,贱货!”姐姐撇撇嘴∶“不过好象是那样,刚才我都湿了!”姚琳说完脸也红了。

“哈哈,那你还笑我?”妹妹拍了一下姐姐的肥臀,发出肉感的“啪”声。

一旦抛却了道德和自尊,姐妹俩淫荡的本性渐渐显露出来。女人原本就是这样的,是所谓的文明社会把女人的天性残酷地压抑了,使女人千百年来痛苦地掩饰着自己的欲望。其实被男人豢养着的女人,无忧无虑地以本性生活,那是十分惬意的美好生命。是女人的福份!现代社会的紧张生活,已经把女人压得心灵扭曲了。

这时弟弟小宾进来了,看见两个姐姐赤裸的下体和柔美的耻毛,惊呆了!目不转睛地站在门口看着。

“啊!┅┅啊!┅┅”姐俩发现了小宾,惊羞地掩住下体,气愤地呵斥他∶“你干嘛偷看?快回去!”被亲弟弟看见自己这副淫相,姐俩羞得连屁股都绯红了。

“我┅┅我┅┅要尿尿。”小宾回过神来,辩解道。

“你┅┅你┅┅不许看,快去。”姐俩弯着腰掩住私处,羞愧地别过头去。

小宾也羞得满面通红,急急穿过厨房,进卫生间里,尿完尿,便逃命似地回到父母的房间去了。

晚饭吃过后,已经快要到凌晨了。可张峰和姐妹俩的兴致都还很浓。张峰看着跪伏在面前的姐妹说道∶“这为奴的第一步是净身,去,把剃须刀拿来,我来给你们剃度。”

“啊?┅┅要剃光头么?”姐妹俩都很爱护自己的秀发。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一千遍了!你们没有资格问这问那的。快去!”张峰气呼呼地命令,姚静便迅速地拿来了父亲的剃须刀和剃须泡沫。

“你们俩都躺到床边,自己掰开大腿。”

“是,主人。”姐妹俩明白了张峰的意图后,羞红着脸,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乖乖地摆好姿势。哇!两个美女都露出娇媚的肉蚌,柔密的耻毛在隆起的肉丘上掩护着,真是绝美的淫靡景像!

张峰兴奋地坐到两个迷人的肉蚌跟前,涂满泡沫,开始仔细地剃刮。

“呜┅┅嗯哼┅┅咿呀呀!┅┅”姐妹两发出淫浪的呻吟。

“给你们剃毛可真是享受!”张峰仔细体验着从刀柄传到手指、再传到大脑的那种刮断毛根的细微震动,“沙沙、沙沙┅┅”张峰慢慢地刮着,他不想很快就结束这种享受。

终于,两个如女婴般稚嫩光滑的肉蚌显露出来。肉蚌的红唇在微微蠕动,唇内泛着湿濡的光泽。张峰喜不胜收地俯下头,埋脸于姚琳那寸草皆无、仅剩一朵盛开的桃花的私家花园,温热的舌头从肉缝的底端一直舔上来,在玉蚌含珠的阴蒂上轻轻点挑。

“咿呀┅┅哼┅┅”姚琳不禁抽动淫唇,只觉得一股暖暖的爱液从花巷深处汹涌泄出,积聚已久的性欲,被张峰熟练的舌尖一下子攻破了最后防线。

“哎呀呀┅┅骚货,我才舔了几下,你就这样了?!”张峰故意羞辱这个一向坚强倔强的女刑警。

“啊┅┅啊┅┅不要┅┅不要那样说人家嘛!┅┅太羞耻了呀!”姚琳双腮绯红,羞怯地想阻止张峰说那些让她受不了的话,可是敞露的桃源洞却依然在涓涓不停地泄蜜,粘粘的蜜汁流过屁股沟,滋润了羞美的菊花门。

张峰又开始舔食姚静的肉蚌,真是一对儿淫荡姐妹,姚静也是抑制不住,伴随着臀肉耸动,蜜汁也涓涌流泄出了。

看看自己光光的阴阜,姚静涌出一种新奇的快感。偷偷看看姐姐,姐姐羞涩的目光流露出跟妹妹一样的复杂心态,耻毛原本是掩饰女人肉蚌的惯常之物,也是成熟女人的标志,现在被刮得光光,更凸显出淫唇的鲜红,尤为刺眼,令成熟女人倍感羞耻!可是姐妹俩却因此体验到别样的滋味,说不出是喜悦的快感、还是屈辱的难堪。

摸摸光滑的阴阜,张峰很满意∶“恩!警花的嫩肉实在好。下面要进行第二步∶配饰。”张峰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闪闪发亮。

“主┅┅主人。”姚静还不太习惯这么称呼,“配┅┅什么?”看着银针,姚静莫明其妙。“啊!┅┅”银针突然在她肥嫩的阴阜上扎了一下,痛得姚静一激凌。

“不许问,不许叫,乖乖扳着腿呆着。”张峰拍拍姚静光光嫩嫩的阴部,姚静便不敢再乱动、乱问。张峰捻起一根银针,然后抻起一片淫唇,姚静的淫唇被抻得半透明,透过微红的光影,可以隐约看见肉片里的毛细血管。

“喔┅┅”姚静憋住疼痛,但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银针刺穿了肉片。淫唇本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大概由于姚静依然处在高潮的馀韵中,也是因为那银针十分尖利,所以刺痛倒并非无法忍受。

张峰把穿过淫唇的银针的尖端弯过来,插进银针尾端的套筒孔里,一个银亮的金属环就这么容易地穿嵌在淫唇上了。这是小日本鬼子发明的钛合金饰环∶一端尖利,另一端是个套筒孔,尖端还有细小的倒刺,一旦插进尾孔,便无法再拔出来,而良好的弹性,使首尾相接的银针自然形成一个圆环,真是绝妙!事先无需再象旧时那样还要扎孔。

张峰有此癖好,凡是他的女人,身上总要有几个饰环的,他认为这样更加性感。张峰一口气在姐妹俩的每片淫唇上都穿嵌了六只小环,每粒乳头当然也不肯放过,同样穿嵌了小环。

“这才漂亮!”张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了,接下来该进行第三步。”

张峰又拿出一把精巧的工具,象是超市的条码扫瞄枪,熟练地按了一通键子,然后端正地压在姚静光滑白淅的阴阜上,“咿呀!”姚静感觉象是被热毛巾的角扫了一下似的,刚刚烫得发痛就烟消云散了。

张峰又按了一通键,压在姚琳阴阜上,也是一瞬间的灼烫感。姚琳姐妹看看自己的阴阜,又看看对方的阴阜,上面都有两行粉红色的字迹,不禁露出难堪的表情。

姚静念出声来∶“金鼎性奴,姚琳,JD991014。”再回来看看自己的∶“金鼎性奴,姚静,JD991014。”姚琳已经羞得闭上了眼睛,姚静还有些傻傻地问道∶“这┅┅这是什么?”

“这个么?这是日本进口的激光刺青枪。”张峰边收拾刺青枪,边回答。

“不,不是,是这个。”姚静努努嘴,示意自己阴阜上的字迹。

“别问了,傻蛋!”姚琳已经羞愧得无法忍受,阻止妹妹自讨其辱。

“哦?看来刑警姐姐是明白的喽?那正好,你给妹妹解释解释。”

“┅┅”姚琳沉默,但依然保持着分腿的丑态。

“啪!”张峰已经拿出调教用的细钢鞭了,姚琳的粉嫩阴阜成了第一个承受者。

“啊!┅┅”姚琳痛得一激凌,突如其来的抽打使阴阜产生钻心的痛楚,想必娇嫩的那里一定给抽出一条血懔了。姚琳只好含着泪说∶“那┅┅那是性奴身份的┅┅的标记。”

“啊!?┅┅”姚静感到震惊和羞耻∶“怎么?┅┅现代社会┅┅竟然象奴隶时代┅┅给┅┅给人烙印?”姚静正愤愤而屈辱地想着,突然,娇嫩的阴阜也挨了一钢鞭∶“啊!┅┅为┅┅为什么抽我?”

“为了让你知道这钢鞭的滋味!也为了让你知道自己的地位。”张峰恐吓地在姐妹俩眼前晃动着闪闪发亮的细钢鞭∶“下面该正式教你们性奴应该知道的一些事了。都下地爬着。”

姐妹俩赤身裸体,委屈地爬在地上,垂头丧气,再也没有警花的傲气了。张峰又拿出两个狗皮圈,扣在她们颀长的粉颈上,然后再挂上皮绳,两个标准的狗便成了。很显然,今天张峰是有备而来,不大的皮包里装满了姐妹俩从未见识过的、足以令姐妹俩发昏的各种SM器具。

张峰满意地抻了抻皮绳,姐妹俩便不得不因被皮绳勒着而仰起了头,听张峰训诫∶“首先,记住三点∶第一,你们是属于主人的淫贱母狗,不再具有人的自尊;第二,你们要无条件绝对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第三,你们是金鼎的财产,你们的主人是胡枚。你们要默记于心,否则就要受严厉惩罚!”

张峰说着,挥起钢鞭,“啪!啪!”在姐妹俩白亮亮的大屁股上抽出两条血懔∶“给我背诵。”

姚琳受过专业记忆训练,自然是首次便背诵如流。姚静不行,背了三遍才通过,屁股上便又多了两条血懔。

“好,下面开始学习礼节。”张峰把性奴应该如何应对主人都一一教过,然后又教她们学习狗的基本姿态∶如爬行、蹲立、吃喝、拉撒等等、等等。

姐妹俩在钢鞭的督导下认真练习,已是满身香汗了,同时肥臀、嫩乳、肌肤上也扎眼地浮现出一条条的血懔子。

“哎呦!累死我了,真是两条笨狗,以后有时间还要好好调教。下面我先测验一下。”姚琳、姚静连忙齐齐爬到张峰面前,摇晃着丰满的屁股,齐声说道∶“请主人测验。”

“静奴,把这个枣塞进琳奴的屁眼里。”张峰往地上扔了一颗青枣,姚静连忙爬着追了过去,不巧,青枣滚到了墙角,姚静费力地用嘴勾着,总算把它咬住了,兴奋地爬回来。姚琳此时已经乖乖地趐胸匐地、肥臀高蹶,两手探到后面,掰开两片臀肉,露出美丽的菊蕾等待着姚静。

姚静把小嘴儿凑到屁眼上,吐出青枣,抵住菊门,然后用舌头、嘴唇、最后是鼻尖使劲把青枣塞了进去。完成后姐俩都高兴地望着张峰,摇晃着屁股。

张峰于是再扔一颗青枣,让姚琳王姚静屁眼里塞,然后再扔、再塞。如此扔了十几颗青枣,姐妹俩的屁股里也都含了五、六颗了,便说∶“好了,现在把枣子排出来。”

呵呵,你再看,美丽性感的姐妹警花,赤条条地,脖子上还栓着狗 ,却面对张峰,大大分开两腿,蹲在地上,两手在前面直挺挺按扶在地上,屁股翘离地面约有20公分,憋得脸红脖子粗,在用力排枣呢,跟真狗的姿势相差无几。

张峰坐在沙发里喝着茶水,欣赏着自己刚刚调教出来的美女警犬。

“噗噜、噗噜。”一颗颗青枣被排出来后,满地乱滚。

“赏给你们吃罢。”张峰诡 地笑着,他要考验一下这姐妹俩如何应付刚刚拉出来沾满屎的青枣。

姚琳羞愤地瞟了一眼张峰,再看看那屎枣,自己实在难以去吃。妹妹姚静也看着屎枣犯难!

“静奴,过来,抽琳奴去,直到她吃为止!”张峰知道要先制服姚琳,指着放在茶上的细钢鞭示意姚静。

姚静为难地看看姐姐,又看看张峰,爬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也想要挨鞭子么?”张峰语气加重,威胁姚静。

姚琳哀怨地看看妹妹,低下头,那是默许妹妹服从主人的无奈的暗示。姚静痛苦地爬到茶前,用嘴叼了那钢鞭,爬到姐姐屁股后面,转脸看看张峰,不敢对视,便站起身来,挥动钢鞭,抽打姐姐的屁股。

“啊!┅┅”姚琳压抑着苦闷的叫声,可是钻心的疼痛令她不得不慢慢低下头,叼起一颗屎枣,强忍着 心开始嚼食。她开始感到性奴的艰难,并非只是那些虽然羞辱,却也激动地性滥交了。

姚静看姐姐开始吃了,便心疼地停止抽打,畏缩地看看张峰,张峰倒也没有强迫姚静继续抽打。姚静连忙放下鞭子,也爬到地上,尽量快地嚼食着屎枣,她想减轻姐姐的苦难。姐姐姚琳看看可怜的妹妹,也加快嚼食,她也不想让妹妹受更多的磨难。

吃完了最后一颗屎枣,姐妹俩舔舔脏兮兮的嘴唇,重又爬到张峰面前,摇摇屁股,表示出难以言表的意思。

“呵呵,终于有进步了,好,再进行放尿测验。”张峰说着,操起一个微型泵,姐妹俩已经学会该做的了,便齐唰唰躺地、抬腿、掰开,敞露出阴部供主人操作。

张峰把一根纤细的软管插进姚琳的尿道,再把另一根软管插进姚静的尿道,然后把一根略粗的软管伸进客厅的鱼缸里,最后按一下微型泵上的按钮,可以看到鱼缸里的水开始源源不断地灌进姐妹俩的膀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躺在地上的姐妹俩开始燥动不安,痛苦的呻吟时而冲破紧闭的喉咙泄露出来∶“喔┅┅哼┅┅哎呦┅┅好涨┅┅痛!┅┅”

小腹已经明显隆起,可是张峰还没有停止的意思,非但如此,还漫不经心地踩踩这个、再踩踩那个,他在用皮鞋感知灌注的水量。

“呜┅┅主人┅┅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啊!┅┅”姚静率先忍不住了,痛苦地捧抚着涨鼓鼓的肚子,哀求张峰。张峰也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拔出两根导管。姐妹警犬于是便感激地爬起来,垂着鼓涨的肚子,咬牙坚持着,以标准的狗姿向张峰摇臀,表示感谢!

“好啦,开始测验罢。”张峰挥挥手。

姚琳、姚静便各自取过一个小碗放在地上,然后各自爬过去,抬起一条腿,像狗一样准备放尿。为了学会这种羞辱的放尿姿势,姐妹俩已经挨过了很多鞭子了。

“放!”张峰发出命令。

“哗┅┅”姐妹俩的膀胱已经被涨得无法忍受了,所以得到命令,便立即从淫靡的肉蚌里射出金黄色的尿液。此时姐妹了根本顾不上姿势的羞耻和当着男人的面放尿的难堪,全神贯注地控制着放尿。

“停!”张峰突然叫停。

姚琳立即象关闭闸门一样,一咬牙,阴门紧缩,憋住了正放得畅快的尿流。

可是姚静却没有能够控制住,叫停之后仍淅淅沥沥了几滴才勉强憋住了。姚静自知该受惩罚,便沮丧地爬到张峰面前,畏畏缩缩、但又不得不做地蹶起屁股,并说道∶“贱母狗没有做好主人要求的事,请主人惩罚贱奴。”

“啪!┅┅喔┅┅啪!┅┅喔┅┅啪!”三下钢鞭,抽得姚静的大屁股一波一波地颤抖。

“重做!”张峰命令姚静再次放尿。

姚静忍着痛、忍着羞,爬到原处,先探下头,象狗一样把那碗尿喝光,然后再次抬起一条腿,准备放尿。

“放!”张峰发令,“哗┅┅”尿流准确地射进碗里。

“停!”张峰专挑姚静放得痛快之时叫停。

姚静这次死命收缩阴门,硬是把顺畅的尿流憋断了。那种感觉其实是很难受的,要想练成这一招,也绝非易事。

“恩,这次还行,再来。”

姚家姐妹又紧张起来,抬起的一条腿在微微发抖,阴门和菊门也都在紧张地抽搐。

“放!”,“哗┅┅”; “停!”,“┅┅”; “放!”,“哗┅┅”;“停!”,“┅┅”

张峰反复折磨着眼前这两个赤裸的警花,弄得她们痛苦不堪!最后总算是放完了尿,可是也都被她们一碗一碗地重新喝进了肚。

张峰觉得她们今晚的进步还算快,基本的东西都学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很困了,便说道∶“下面我要以后立位用一下你们的前洞。”

姐妹俩立即站起、分腿、弯腰、两手握住自己脚腕,直挺挺地蹶起肥臀,把肉蚌凸露出来。张峰转到姚琳身后,诡 地打开一个小瓶盖,把瓶口塞进桃源蜜洞,将瓶里的细小白色蠕虫尽数灌进阴道。

姚琳只感到麻趐趐的好似一群蚂蚁爬了进去,而且一直爬进了子宫,她不由得有些惊骇,但又不敢问、也不敢回头看。灌完姚琳,张峰又拿出一瓶灌进姚静的桃源蜜洞。最后又从包里拿出两只大鸡蛋,不过鸡蛋表面却有许多疙瘩,抵在肉蚌口微微摩动,肉蚌便开口吞了进去,张峰再用姚静的鞋带反复穿结淫唇上的小环,把个桃源蜜洞绑得密密实实,姚琳的蜜洞当然也被绑紧。

“今天是第一天,我还得小心些,所以就得委屈你们一宿了。”说着,张峰拿出一根黑色胶棒,约有拇指粗细,圆滑的顶端,“来,趴下。”拍拍姚琳的屁股,姚琳便乖乖地趴下,“你也来。”张峰又拍拍姚静,姚静便也乖乖地趴下,并且按张峰的意思,屁股对着姐姐的屁股。

张峰把胶棒一端插进姚琳屁眼,另一端则插进姚静屁眼,插进去的部份约有20公分,然后用姚琳带回家的手铐把姚琳伸到姚静胸前的左脚腕和姚静的右手腕铐在一起,把姚琳的右脚腕和姚静的左手腕铐在一起,姚静伸到姚琳胸前的两只脚也如法炮制,跟姚琳的手腕铐在一起。姐妹俩现在趴蹶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

看看地上被铐死的赤裸美肉,张峰得意地露出微笑∶“今夜不能浪费,要开发你们的后门,你们就忍着点罢!”说完,把一个气泵连在插入姐妹屁眼的胶棒中央的气嘴儿上,并打开开关。

奇妙的事开始了∶原来那黑胶棒是可以充气的,随着气体的充入,胶棒开始变粗,姐妹俩肛门的难受程度也随之增加,不久那胶棒竟然达到足有大瓶可乐那么粗,肛门居然可以扩到这样大,也真惊人!想必那撕裂般的痛苦也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从姐妹俩扭曲的表情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一点。

刚刚忍不住想叫出声来,姐妹俩的嘴里便被塞上了口枷,带子在脑后绑牢,孔洞里慢慢流出口涎。胶棒不再增粗,好象停在这种程度,可是姐妹俩肉感的躯体却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好象十分痛苦。

“那是胶棒在放电,你们使劲夹紧肛门,当肛缩达到一定力量时,会自动放气的。”张峰知道姐妹俩现在的情况,便指导她们如何应付。于是姐俩开始憋足劲,拼命收缩肛肌。终于,“噗嗤”一声,胶棒泄气,立即细了下来。

姐妹俩刚刚松口气,却突然又痛苦地扭动起来。张峰又说道∶“你们还要使劲缩肛,直到它再次开始充气,否则它会一直放电刺激直肠。这是绝妙的肛肌训练器。”

于是姐妹俩为了避免电击直肠的疼痛,只好再次努力缩肛,终于又使胶棒开始充气,美丽而可怜的菊肛再次被撑扩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粗大。姐妹俩一再地缩肛、放气,再缩肛、再充气┅┅哎!这个小巧的肛肌训练器,毫无怜香惜玉的情感,机械地凌虐、训练着这对儿性奴的菊肛,以供主人日后享用。

拍拍两个痛苦不堪的性奴的肥美臀肉,张峰打了个哈欠,上床睡觉去了。两个警花的屁眼被凌虐着,阴道和子宫里也慢慢弥漫起一股难以言表的骚痒,象是万千只蚂蚁在啃噬子宫和阴道细嫩的肉壁。可是她俩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噜呜噜”的声响,和不受控制的肉体的蠕动。

第一天的家教就是在这种淫靡而痛苦的情形中结束,但准确地说,只是主人张峰的教导工作结束了,姐妹学员的练习却在姐妹俩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整夜持续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