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奸魔

亡命奸魔(一)

“喂,阿仁,镇上来了俩新货色,听说有个还是刚开苞几天的,要不要老哥带你去尝尝鲜啊?”高大肥壮的老李向我吆喝着,我摇摇头。

“不去就算,咱们走!”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走出门口,“我说老李啊,阿仁以前不是色得很吗,怎么这个月来象个死老鼠似的,镇上那窑子开那么久,这小子都没帮衬过,吃错药了不成?”

“说不定人家有了中意的马子,要保持贞操呐!”

“呸,操他娘的就是操,我看那小子是有口说,没东西干,没准是个太监,不不,按时髦的话,那叫什么┅┅对了,性无能。”

“你他妈的嘴就是臭!”一阵哄笑,渐渐远去。

听着这些粗野的笑话,我当然笑不出来,甚至想大声哭喊,但更多的却是愤怒。我叫张仁,离开乡下来到这个离大城市不太远的小镇上打工已快一年了。老板是个女人,别人都叫她做马嫂,是个寡妇,大概四十一、二岁,有一个十六岁叫小青的女儿。马嫂有几分姿色,人泼辣得厉害,也亏她一个人守着店拉扯大女儿。

在她店里,我是个做杂活的,刚来这时还是年轻不懂事,一听男女之事就脸红,但在其他一班伙计的耳濡目泄下,渐渐也变得好色起来。

那天,马嫂和老李他们出去送货,只留着我一个在宿舍里,一个人真是无聊透顶,见四下无人,我就拿出老李他们买的色情杂志,望着上面赤条条的“金丝猫”打起了“飞机”。

“哦┅┅┅哦┅”一阵阵的快感让我有些飘飘然的感觉,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忽然,楼下传来声响,我忙停下手里的“活”,仔细听却好象没有了声音,“也许是猫吧?”我想,手里又动起来。但经过刚才一会停顿,我那里的快感程度减了不少,不过充血得更厉害,整根东西又红又热,挺得直直,真是涨得我好辛苦,我只好更加用力。

这时候,楼下传来了马嫂的声音∶“阿仁,快下来把这袋东西搬到门口的车上。”

“怎么在这时候回来?”我嘀咕着,想马上下去,但下身的快感渐渐又再增强,我喊道∶“等一下,我马上就来。”一边却用力弄着,想快些完事下去。不过,这事情可是急不来的,越急,就越是射不出来,我急出满头大汗。

“蓬”的一声,宿舍门被踢开,马嫂叉着腰出现在门口,我吓呆了,刚才雄赳赳的家伙“啪啦”地软了下来,也忘了找东西遮羞。马嫂看到我的样子,脸红了红,接着破口大骂∶

“阿仁你这混小子,叫你半天不来,原来你他妈的大白天在弄这事,也不害羞!还愣着干嘛?你他妈的再不穿上裤子下去搬东西,看老娘不把你那‘死蛇’

切下来浸酒!”

我忙不迭套上裤子,也不敢再瞧她,逃跑似的跑下楼,脚底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一跤,马嫂又开腔了∶“小心别摔断了狗腿,老娘可不会出医药费!”

把东西搬上车后,马嫂也走下楼来,我望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瞪了我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不怕羞的贱家伙!”说完,走进门口的车子, “蓬”地关上门,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哟!”我忽觉阴囊和小腹一阵涨痛,连屁眼也痛了起来,“该死!一定是刚才涨坏了。”我想,“马嫂该不会再回来吧?”连忙到毛厕撒了泡尿,撒尿时只觉下身酸疼无比。又跑回楼上,再次捧起色情杂志,只想继续刚才的“活儿”,以泄火舒缓疼痛。谁料,胯下的家伙像死蛇一样软耷耷的,不管怎么搓、怎么拉,就是挺不起来,反而疼痛得厉害。搞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起色,我不禁慌起来,难道┅┅我真不敢想,只好安慰自己∶这只是一时的现象。

哎,不料自此之后,我再也不能挺直挺硬了,天啊,我“不行了”!我也试过看一些“超A级”的片子,也偷偷买过一些什么“回春丸”、“猛男丹”一类“包医阳萎”的药(这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还用做人!)其功效只是让我拉几次肚子而已,但还是不行。

镇上的窑子开张后,我这未尝过女人味的真是想去见识一下,但一看那不争气的家伙,就泄了气,今天又只能独自痛苦了,想到这,我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无事可干,我在院子里闲逛,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来来去去也只是几个地方。忽然我听到一阵水声,是在伙计用的洗澡棚里传出来的。“嗌?不是都出去了吗?谁还在那里洗澡?”我有些奇怪。走过去,从满是裂缝虫孔的门板看进去(大男人洗澡是不怕人看的,所以我们对这扇破门没任何意见)。

亡命奸魔(二)

在洗澡棚昏暗的光线里,我看到的是一个白白的身体,但看不清这人的脸,不过可以肯定不是伙计里的任何一个,我们又怎会有那么白!哦,我记起了,马嫂好象说过她那里的水龙头坏了,还叫老李迟些去修,难道洗澡棚里的是她?

这时,棚里的人转过身来,果真是马嫂,她正抬起头让水柱喷到脸上,一脸享受得很的神色。不过,吸引我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那赤裸裸的身体,丰满的乳房,圆鼓鼓的,尽管已经是四十多岁了,但还是没有多少下坠的感觉,褐红的乳头就象两粒大葡萄嵌在白馒头上。有些发粗的小腹下一片浓密的阴毛,被水打湿后整齐地粘在皮肤上。

马嫂把手伸到下面,仔细地洗着。我定神看着,长那么大,还没有在这样近的距离看过女人的身体,活生生的女体与看那些色情杂志上的女人的感觉是决然不同的(当然,杂志上的女人是漂亮多了)。忽然,我感觉到下身一阵发涨,多么熟悉而又久违的感觉,低头一看,胯下的家伙竟奇迹般地恢复了往昔的雄风,把裤裆撑出了一个帐篷,一阵狂喜之下,我叫了出来。

声音一出口,就知道糟了,棚里的马嫂喝了一声∶“谁在外面!”我赶紧跑开,身后传来马嫂的声音∶“臭小子,给我站住!”天,她竟追了出来!我慌得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居然一头冲进了马嫂住的房子里。

“看你往哪里逃!”我正呆呆的不知往哪里跑时,马嫂已追了进来。

“啊,我还以为是那个遭瘟的偷看老娘,原来又是张仁你这小色鬼。”马嫂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走,到派出所去,看牛哥不割了你的卵蛋!”

我乱摆着双手,直叫∶“不要,不要啊!我不是有意的,饶了我吧!”

“上次见你那丑样就知道你是个小色鬼,这次还想饶你?走!”马嫂用力一扯。惊慌之下,也顾不得疼痛,我用力将手一拨,拨开了马嫂的手。

“好啊,居然还敢还手!”她扑过来撕打,我用手护着头脸,拼命想跑,但马嫂又抓住了我的衣领,我有些发狂了,用力一推,“砰”的一声,马嫂整个身子撞到了墙上,又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她撞晕了过去。

我喘着气,看着她,我忽然发现,她的衣服是那么的少,那只是件极其薄的化纤短衣,也不知道是没有擦干身上的洗澡水,还是因剧烈动作而出汗的原因,衣服居然是水湿而透明的,我可以清楚看到两点褐红的乳头,还有深凹的肚脐。

至于裤子也是一样,两腿间的黑色浓毛也是清淅可见,看来马嫂是匆匆穿上衣裤就追出来的。

我吞了一口口水,鬼迷心窍一般直望着她的胴体,她的双眼紧闭,胸口一起一伏地。我蹲下,战战兢兢地伸出一只手,到了马嫂的胸前,却又停住没胆量摸下去。一咬牙,我的手从她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一下抓住了滚圆的乳房,柔软的手感,就象抓住一团最软的面团,而硬硬的乳头刺激手心的感觉就让我热血沸腾。我把两只手都伸过去,用力地揉捏,双乳在我的手中像橡皮泥一样变换出各种奇怪的形状。

不多久,我就不满足于对乳房的蹂躏了,此时我的胆子已大了起来,轻轻一拉,就把马嫂的裤子脱掉,一团如乱草般的乌黑阴毛上,星星点点地沾着一些水珠,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秽感觉。我试着把一根手指插入她两腿中间,很滑腻,抽插了几下,就觉得那里有一些水样的东西渗出来。我把手指抽出来,上面是粘糊糊的液体,闻了闻,酸酸臭臭的,真有些恶心,但不知为什么,却又闻了又闻,好象在自我虐待一般。

我分开马嫂的双腿,仔细观察她的阴部,与色情杂志上的照片大致一样,但难看多了,轻轻捏捏裂缝最顶端的一粒红红的小珠,那儿居然涨大了不少,还有水不住渗出。我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再现雄风的家伙弹了出来,只觉涨得慌,好不容易挤了一泡尿,才舒服了些。把紫红的菇头对准马嫂那,我深深吸了口气,把身子一沉,整根东西毫无阻碍地插到了底,自自然地,就开始进行活塞活动,阵阵快感让我陶醉万分,没有听到马嫂轻微的呻吟声。

松弛的阴道,让我很难快速达到最高的快感。许久,才觉得尾骨一酸,积存多年的精子争先恐后地冲到了马嫂的子宫深处,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离开了马嫂的身体,看着自己沾满淫水精液的下身,我微笑起来。

“张仁,你┅┅居然敢强奸老娘┅┅”微弱的声音,却让我魂飞魄散,只见马嫂挣扎着站起身,向外走去。我一把将她拉倒在地,飞身压住她,马嫂扭动着身体,“放开我,你这杀千刀的色魔,放开我!”

我哀求道∶“马嫂,别┅┅别喊,我这就走,不要喊,你一叫,我就完了,可怜可怜我,就当我不对,我不是人,我该死,求求你,别喊┅┅”

“休想!来人啊!抓色魔啊!强奸啦!┅┅呜┅┅”

我一手捂住她的口,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不许喊!不许喊!不许┅┅啊!”当我发现马嫂的脸成紫色,舌头也伸了出来时,我连忙松开手,叫道∶“马嫂,马嫂,不要吓我啊!马嫂,马嫂┅┅”

不管我怎么喊,马嫂却没有一丝反应,只是用死鱼般的眼瞪着我。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居然没有了一丝呼吸,刚才还是温热的身体也渐渐僵硬,马嫂死了!

是我杀死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