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

因本人写作时断时续,《烈火凤凰》已经写了约十五万字,花了相当多的心血,现贴其中的一个片段,请各位高手加以指正,如反应良好,我会陆续将完成部分供大家欣赏。

(编者按∶这是幻想兄第一次贴出来的片段,原来的标题是∶“第三章真相”,但因为《烈火凤凰》并不是一部完整的作品,因此在整理时,并没有按幻想兄贴出的先后顺序排列,而是将和雨兰有关的内容放在一起,并临时瞎编了一个标题贴出来了。由于原文错字不少,如果还有没改过来的,请多包函)=烈火凤凰──雨兰

(一)

雨兰感觉进入了一个极为绚丽的世界,周围是五彩绽纷的光线,自己像飘浮在空中极速飞行,这似梦非梦的感觉使雨兰极为迷惑∶这是什么地方?

空中传来林博士的声音∶“我通过催眼术将你大脑最深层的记忆再次重复,这些记忆本已被黑帝抹去,但曾经历过的经历是无法彻底从大脑中消失的,只不过黑帝将这段记忆放在大脑的最深处。当你重复这段记忆的时候,在30秒后,你会完全投入到这段记忆中,也等于重新经历了一遍过去,而我也不能在中途将你唤醒,这样会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我可以肯定这段回忆会给你带来很大的痛苦,如果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不,我需要了解真象,哪怕下地狱。”雨兰坚定地道。刚说完,一道强光扑面而来,刺得睁不开眼睛。过了一瞬,也许过了很久,雨兰忽然听到子弹的呼啸,雨兰似乎回到了从前。按照以前的记忆,她在这场战斗中阵亡,是黑帝使她重生,以前她重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到底真相是什么?

这是一场追捕毒枭的战斗,二十三岁的雨兰是云南缉毒大队二分队的队长。

缉毒大队是整个中国公安系统的最危险的部门,贩毒是杀头的大罪,毒贩十个有九个是亡命之徒,与这帮人打交道时时刻刻有生命的危险。

雨兰二十岁从警校毕业后,已干了三年缉毒工作,由于不凡的身手,敏锐的观察力,屡破大案,被东南亚和毒枭们视为眼中钉。在缅甸的毒枭李洪曾悬赏二百万买她的人头。虽然雨兰几次遭遇险境,但凭着机智,都化险为夷。而这一次不同,她接到线报,李洪在黑松岭与当地黑帮交易。黑松岭离缅甸边境不足十公里,群山连绵,人烟稀少。当时队里几个机动支队都外出办案,只剩下不多的几名干警。当时,雨兰主张要摸清情况,再作下一步行动,而局长却命令她立即立即前往,雨兰清楚地记得当时与局长还有一番争论。

“我不主张去,理由有两条,一是情况还不明朗,现在提供线索的人下落不明;二是人员不足,大队里现在只有五名干警是机动。”雨兰记得当时是这样说的。

“提供线索的人绝对可靠,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们提供情报了。如果你觉得人员不够,可以把几个实习警员带去。”局长马上要退休了,他希望在退休之前能够再获得一次荣誉。

“她们刚来没多久,而且是女的。”

“女的又怎么样,你也不是女的,你刚来的时候不也是比她们还厉害,不让她们锻炼锻炼,怎么能成材。”

雨兰一跺脚∶“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局长还想继续教训这位下属。

“什么事这么难办。”推门进来的是缉毒大队的指导员丁梅,她的年纪也不大,只有二十八岁,也是一位多年反毒经验的老公安。

“你来得正好,你与雨兰一起去办这个案子,她嚷着说人手不够,你可一个顶五。”局长说她一个顶五,是有一次在搏击训练赛上,她一个人搁倒了五个男人。

局长铁了心,雨兰也不能过于反对,只能与局里的五个地下干警、四个实习女警加上丁梅一起出发。

到了黑松岭,雨兰终于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李洪已经在黑松岭布下了埋伏,一进岭就遭到伏击,在猝不及防之下,已经三死一伤,而雨兰的记忆便是从此开始。

雨兰一边听着枪声,一边还未从现实与梦境中清醒过来,她不禁很好奇,再过一刻,究竟会怎样?耳边似乎听到林博士的一句“小心”,接着脑子“轰”的一下,她完全投入到这段回忆中去。

林博士默默望着雨兰,她在问自己∶把这段痛苦的回忆带给她,不知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雨兰一路上虽然一直提高警剔,由于这一切来得过于突然,在遭受伏击的时候,四个实习的女警乱了阵脚,两名干警为了保护她们,倒在敌人的枪口之下。

她们边打边撤,退进山里,大部分武器装备都留在了车上,包括通讯设备,此时大家所剩的弹药都不多了,而敌人则悍不畏惧地发动一次次冲锋。

“梅姐,我看这帮人不象一般的毒贩,组织严密,非乌合之众。”雨兰估计了一下形势,这帮匪徒人数在150人左右,配备了精良的武器,而自己剩下来的人只有五人有实战经验,那几个刚来的实习警,基本上是派不上用,看到敌人冲上来,只会埋着头,乱放枪,浪费子弹。而更不利的是对地形的不熟悉,唯一认得路的大李已经牺牲了。在十面环山的地方,要找到一条正确的路回去,谈何容易。她不由把希望寄托在丁梅身上,毕竟她的经验要丰富得多。

虽然在劣境之中,丁梅显得很沉着,但神色严峻,“这帮是李洪手下的缅甸雇佣军,部分是越南战场上的老兵,打丛林战是他们的老本行。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决不肯善罢干休。”

“再过二个小时,就要天黑了,也许有机会突围。”雨兰道。

“也未必,这帮人在越南时就象地老鼠,越是晚上越厉害。他们围而不急于进攻也许有早有后着,等着我们上钩。”丁梅道。

伏在一边张洁望了一下雨兰,在这短短的几十分钟的经历,把她以前对刑警工作的种种梦想都打碎,当枪声响的时候,她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李压在了她身上,从大李胸口流出的血泄红了她大片衣襟,她难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当雨兰拉着她往外冲的时候,她都似乎还没有从恶梦中醒来。

深深的恐惧象一只巨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心脏,她深深与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已镇定下来,对雨兰道∶“队长,刚才我┅┅”大李的死,使她感到惭愧内疚。

雨兰此时能对她说些什么,只得安慰道∶“这不怪,谁第一会碰到这事,也会紧张的。”

“我一定会让她们血债血偿。”张洁忿忿地道。

一旁的许筱玲插话道∶“队长,局里会不会派人来增援。”

雨兰心道,局里知道她们出事,至少要一天以后,不要说队里抽不出人手,就是有人,在苍茫大山里要找到她们,就象大海捞针一般困难,但她不能把这事实告诉她们,只有模 两可地道∶“我想会的吧,但在增援来之前,我们还得靠自己。”

许筱玲是她们四人中胆子最大一个,此时还挺乐观,“有队长在,还有丁指导员,我们都别怕,队长孤身一人在一夜之间还都连挑了三个毒窟,区区几个土匪,有什么了不起。”

雨兰笑了笑,年青人真是不天高地厚,在此形势下,一丝差错都会把大家推入死亡的深渊。她用严肃的口吻对大家道∶“今天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敌人的人数在我们十倍以上,而且熟悉地形,但我们绝不会放弃,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都要冲出去。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行动。现在我们要守住阵地,等待天黑,天黑以后找机会突围。如果我不在了,这里由丁梅指挥。”

说话之间,山下枪声大作,进攻开始了。雨兰她们占据了半山腰的一处有利地形,顽强地阻挡着他们的推进。这批从小在山里长大的越南雇佣军非常有实战经验,他们并不急于进行全面冲锋,而是利有岩石、树立的掩护,层层地推进。

雨兰一边冷静地瞄准射击,一边焦急地对丁梅道∶“梅姐,我看我们顶不到天黑,弹药快没有了,你带着她们四个先走吧,我在这里掩护。”

丁梅考虑了一下,坚决地道∶“还是我掩护,要把她们安全的带回去,这个责任太大了。”

一边的许筱玲道∶“我们都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这次敌有攻势缓了下来,一个响亮的声音从山脚下来传来∶“雨兰队长,你们现在已没有退路,我们打交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很知道我的个性,你们没有机会逃回去了。”

“没想到李洪亲自来。”雨兰吃了一惊。

山脚下的李洪又洋洋得意地道∶“我知道你们想等到天黑,但我告诉你们那是没有的,我已经在所有路上布下了我的人,你插翅也难飞。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只要你举手投降,我不会为难你的。”

丁梅疑惑地对雨兰道∶“李洪今天有点不对,他们似乎在拖延时间,不知道搞什么鬼,我看你还是带着她们先走,如果落在他们手里,还不如死了干净。”

雨兰点点头,眼前的形势已不能再犹豫,说了句“保重”带着四人离去。这座叫不出名称的山左边是一条大河,旁边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只要能够摆脱李洪的手下,再要找到她们也绝非一件易事。让雨兰最担心的还是丁梅他们。

大约走了五分钟,后面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李洪显然发现了他们的企图,开起全力进攻。当她们越过山顶时,枪声渐渐稀疏下来,很快一片沉寂,显然战斗已经结束。

“梅姐。”雨兰忍不住从眼角挂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其馀的四人显然也为战友的牺牲而悲痛。

“等一下。”雨兰停住了脚步,她们已快来到山脚下,前面是一处峡谷,峡谷的左边是滔滔的大河,右边则是怪石丛生的陡坡,峡谷约宽十多丈,前面上一块寸草不生的空地。直觉使雨兰感到有埋伏。如果她指挥的话,只要熟悉地形,必然会在这里设下埋伏。雨兰仔细地观察着,看到了阻击步枪瞄准镜的反光。她心忖∶怪不得李洪这么胸有成竹,原来下山之后竟的一条绝路。她迅速的转过几个念头都被否定,现在还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个,但哪怕只有1人,要通过这数百米空地而不被射中这绝不可能。

雨兰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前面有敌人的埋伏,现在我出去吸引他们,你们过了这个山谷,一直向西,大约走一天可以到西兰镇,到了那里找到当地的公安,你们就安全了。”

四个姑娘都知道,去引开敌人,可以说九死一生,谁也不意这样离开。

“别磨蹭了,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回去之后,马上把这里的情况向局长汇报。”说完雨兰躬身小步向一边的灌木走去,耳边传来一声“小心,队长”。

雨兰已经仔细观察了地形,前面开宽地右边有一条小道可以上山。再过1个小时,开就会黑下来,只要等到开黑,逃生的希望就会大很多。

冲出灌木丛,前面已无可以没有可以掩遮的物体,埋伏在山谷的敌人已经发现了她,开始向她射击,生死存忘于一线之间,雨兰发挥出身体全部潜能,不断变换奔跑的路线,子弹在她身边溅起尘土,雨兰丝毫不为所动,竭力向前冲。埋伏在山谷的人都冲了出来,向雨兰追去。

雨兰奔跑的速度队里很多男同志都及上她,百米的速度在11秒左右,虽然道路崎岖不平,但速度仍非常快,终于逃入了密林,逃生的机会大了许多。为了让她们能安全撤退,她并没有急于摆脱敌人,继续引他们向丛林深处追来。

天渐渐的黑下来,疲惫已极的雨兰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山下仍可听到敌人的声音,李洪这次是冲着她来的,捉不她必不会这么轻易干休。在这地形不熟的山里,乱闯是不是明智的选择。

雨兰开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开始吐呐,这是她十岁的时候一个游方的高僧教她的,雨兰从小体弱多病,但自从学了这本功夫后,不但病痛全除,更带来她自己都没想到的变化。每当紧张、烦恼或疲惫的时候,这种功夫都能给她很大的帮助。

但雨兰的心一直平静不下来,丁梅他们不知是生是死,张洁她们不知是否安全┅┅

漫漫的长夜在焦虑的等待中渐渐迎来了黎明的曙光,忽然,从山腰边传来枪声,雨兰脑海中的弦一下又绷紧了,她立刻想过去看看,但理智告诉她这是非常危险的,也许这是敌人一个圈套,想引她出来。

忽然一声尖叫,“是许筱玲”,雨兰顿时心拎了起来,再也坐不住了,如果落在这帮人手中,真的比死都不如。

许筱玲的尖叫声如刀子一般扎在她的心里,雨兰加快了脚步,她只有一个念头∶要把她救出来。

许筱玲果然已落入敌手。五个匪徒团团围住了她,在玩一场令每人男人血脉贲张的游戏。在狼群中的许筱玲是哪样的无助,她对这种场面从没有思想准备,惊恐、绝望使她接迎疯狂的边缘。围住她的男人眼里闪烁着似乎要将她整个吞下的欲焰,一双双手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她的身体。草绿色的迷彩服已被扯得粉碎,内衣也被撕开了几个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许筱玲的身材相貌虽然不能与雨兰相比,但是这四个女孩中较好的一个,尤其中乳房非常丰满,从撕破的内衣口子已隐约可在她的乳沟,青春的双峰上下的起伏,这无疑使周围的男人更加难忍欲火。

许筱玲很清楚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凌辱,昨天雨兰引开敌人的后,她们过了峡谷,但没想到峡谷后敌人仍然还有一处埋伏,战斗力与警剔性并不太强的她们自然不是这些职业军人的对手,全部被擒。当天晚上,李洪把其中一个作为奖品赏给了下属,在她们的面前十多个人轮奸孙锳锳,这个从成都来的川妹子在毫无人性的摧残下奄奄一息。

许筱玲、张洁、林巧儿三人被强迫从头到尾看了这场暴行。孙锳锳的尖厉惨号、嘶哑的呻呤,一个个男人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她扭曲痛苦的神情,无不给她们深深的震憾。而这一切现在即将要落到自己的身上,许筱玲从内心深处感到战栗。

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连胸罩也被一把扯了下来,从未在男人面前赤身体过的她感到极其的羞耻,紧紧地抱住了胸口,不再作无谓的挣扎,颤抖着站在他们中间。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一时似乎也被她的惹火的胴体所震憾,呆了一会后,很快,他们发出淫邪的狂笑,向她围拢。

“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们不要过来。”许筱玲在哀求魔鬼。

这几个越南人听不懂她的话,但哪怕能够听懂又怎么会放过眼前这个美味的猎物。

一双手伸向了她的皮带,许筱玲急忙用手去挡,这一挡,双乳立刻就裎露无遗。两只手刻一把抓住她的双峰,许筱玲立刻想推开这双手,不仅没有推开,更被松开了皮带。她的两只手怎能抵挡五双魔爪,其中一人更把手伸进了她唯一的一条内裤,抠着她的阴部。最神圣的地方被侵犯,更使许筱玲愤怒与羞耻,性格刚强的她用尽全力伸出五指向哪人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连忙闭住眼睛,但脸上被抓了五条血痕。

那人愤怒吼了一声,手中枪托狠狠咂在她的小腹上。许筱玲痛得蹲了下来,但马上被拖了起来,左右两人将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拉下了她身上最后一条内裤,把手中M14冲锋枪的枪管塞入她的阴道。许筱玲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脚,但腿一动,那枪管似乎更加深地进入她的体内,便她无法抬脚。她想躬身后腿,但后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启发,将手中的枪插入了她的股沟。

许筱玲顿时被前后夹击,动弹不能。

两枝枪同时插入体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抵挡人,更何况她还是个处女,哪怕是第一次作爱也会带来痛楚,而现在中两枝比普通阴茎粗得多的枪管,又是如此的坚硬。她人虽然动不了,但身体却禁住剧烈地抖动,而每一次抖动都会给她带来从匕首插入身体一般的疼痛。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撕烈,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大腿滴落。

雨兰赶到时正看这一幕,她双拳紧握,极度的愤怒在她体内燃烧,她恨不得一下把这帮禽兽全部干掉,但由于两枪前后顶住了许筱玲,她不感轻妄举动,因为只要有一个一扣扳机,就完了。她只得捺下怒火,寻找机会。

也许是他们欲火难忍,也许他们觉得这样的地方只用枪来插有些可惜,他们拔出了枪,放开了她,开始脱衣服。许筱玲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他们的惨叫,张开眼睛,雨兰已经在她的面前。雨兰趁他们不提防,两记手刀把两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捡枪,两人向雨兰扑来,他们快,雨兰比他们更快,她刚避开两人,一脚踢在去捡枪那人的下体,那人顿时晕了过去。剩下两人看形势不对,拔腿就逃。雨兰顺手捡起那把插入过许筱玲体内的M17冲锋枪,正想射击,忽然一连串的子弹射在了她脚下。周围草丛中钻出十几个持各种武器的匪徒,雨兰被包围了。

十几枝枪对准了她和她身边的许筱玲,而她只有一个人一枝枪。

“雨兰队长,你上当了,这是我布的一个局。二年前,你破坏了我的计划,那时你一定很春风得意。而我,不仅损失了五千万,还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的伤疤。我特地养了一盆兰花,每当阴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时候,我都会对她说∶我们有再相会的一天。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说话的是李洪手下军师张言德,二年前他名义是昆明的合法商人,但实际上是做贩毒的勾当。因为他做事干净利落,警方一直没有掌握证据。雨兰自靠奋勇地担任卧底,接近张言德。张言德被她美丽的容貌与脱俗的气质所吸引,破开荒第一次没有对她用强,而是千方百计计她的欢心,终于被雨兰找到了破绽,一网捉尽,他侥幸逃了出来,但被雨兰打了一枪,每到阴雨天就酸痛难忍。

雨兰后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井。许筱玲根本不是逃出来了,更是他们故意放的,然后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许筱玲艰难地道∶“兰姐,不要管我,冲出去。”

雨兰将手中枪对准了张言德∶“张言德,我手里有枪,大不了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哈,你今天想伤我一根毫毛都困难,既然是请君入瓮,就不会给你一丝机会,你手中的枪是没子弹的。”张言德洋洋得意地道。

草丛中匪徒向雨兰靠拢,十多枝枪口紧紧的对准着她,只要她一动,保证马上就成马峰窝。雨兰感到一点机会都没有,无奈地把手枪扔在地上,夷然不惧地望着围上来的敌人,她那凛然的气势倒也使他们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张言德对雨兰有一份难言的感受,眼前她是他一生中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她的容貌、她的身材都是那么完美,那么无可挑剔,更与众不可的是她的气质,一种与一般美女不同气质,面对着她,似乎是幽谷中的兰花,空灵、高雅,那种不带一丝尘世俗气的气质在三年前令张言德倾到。他承认那时的确爱上了她,使他失去以本性。正是因为这一错误,不仅损失几千万,使他在云南无立足之地,更使他受到了组织的惩罚,还有每到阴雨天就会酸痛的腰。

这三年,他无时无刻想着她,当然对她已无爱可言,只有恨,刻骨的恨。他无数次地幻想如何如何地把这恨加在她身上,以至于有一次看到一个与雨兰有三分相象的少女时,他把这种恨发泄了到她身上,轮奸、浣肠、兽奸、拷打,无所不及,当那个可怜的少女在她胯下苦苦哀求的时候的,他变态的心总算得到了一丝满足。而今,活生生的她就站在他的面前,怎不令他激奋。

三年不见,身着军装的雨兰比当年略显成熟老练,但这一份清秀脱俗的气质依旧没变。她的容貌依旧是那么迷人,张言德看到周围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目瞪口呆,为她绝色而垂涎三尺。虽然在她的身边还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许筱玲,但没有一个把目光投向她,而虽没在露出一寸肌肤的她所展示的魅力远远大于她。那若隐若现在迷彩服上起伏的双峰,那一段雪白无暇的玉颈,也令赵言德感到一阵燥热。

“张言德,你们这次目标是我,现在你们如偿所,我希望你们不要过份为难我的几个部下。”雨兰知道与他们说这些无疑是对牛弹琴,这是一帮毫无人性的禽兽,但作为一个队长,作为她们的大姐,她有责任帮助减轻她们的痛苦。

“好说,雨兰队长发话,我哪里敢不听。”张言德调侃道。

雨兰解开衣服,周围的空气顿时凝固了,已被她容貌深深震撼的他们,看着她一颗颗解开衣扣,都屏住呼吸,凝神不语。雨兰把外衣盖在许筱玲身上,低声道∶“小许,接下去我们也许会遭受非常残酷的对待,我们要坚持下去,他们可以污辱我们的身体,但我们的心永远是沌洁的。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自己是一个人民警察,邪永不能胜正。”

许筱玲哽咽着道∶“兰姐,我懂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

雨兰心中一痛,虽然面对厄运,她决不退缩,但仍是有一种深深地悲哀。

雨兰站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张言德道∶“你们一共抓了我们几个人。”

“一共五个,四个女的,一个男的。”张言德觉得这不需要向她隐瞒∶“这次收获真不小,尤其是四个女的,个个正点,相貌身材一级棒,我们准备在金三角妓院里增设一个大陆女公安的专厅,我们那里的人对你们女公安有一种特别的爱好,生意一定很好。哈哈哈。”张言德继续道∶“象你这样的美女,每天可接10个客人,一天赚1万块,大概十年可以把三年前的损失补回来了。”

“畜牲,你们不是人。”雨兰双目圆睁,喷出一股怒火。

张言德被她发自内心的愤怒所震,心中一寒。连忙命令手下把她铐起来。张言德这才觉得放心。

“三年前,我本来可以占有你的身体,你们做卧底的随时准备牺牲自己,但我没有,为什么?因为我笨。而现在你已是我掌中之物,我爱怎么玩都可以。”

张言德从后面抱住了雨兰,贴着薄薄的内衣,他清淅地感到她的胴体是那样的丰腴,那样的火热,他将嘴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你知道吗,你比当年更迷人,那时你不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了我的欲望,真的很辛苦,有一次我在监视器上看到你换衣服,晚上我连找了三个妞来发泄,但脑子里全是你。”

张言德把她的内衣拉了出来,然后伸了进出,抚摸着雨兰平坦柔软的小腹。

那丝一般滑嫩使他的阴茎更加坚挺。张言德把阴茎紧顶在她的臀部用力磨动,享受着无比快感。张言德伸手从后面解开了她的胸罩,扔给了那帮瞪着大眼、流着口水的越南人。

“大家想不想看看全云南最漂亮的女警察的乳房?”

围在一边的人爆发出一阵欢呼,用生硬的中国话道“想”、“快”等等。

“最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品尝,先让我体验一下。”张言德的手顺着雨兰的腰向上游去,最后抓住了她的乳房,雨兰有胸围是37码,她的乳房比绝大多数的女人都要丰满,雨兰虽然对外表并不太重视,但她也一直为自己的身材骄傲,每当去浴室的时候,都会有不少女人以非常羡慕的眼光打量她的胸部。

张言德认为书上所说的“盈如鸽乳”来形容女人的乳房是美丽的,但有些女人的巨乳虽然大,但一定会下垂、变形,所以大、小是各有所长。但张言德却从手感上觉得他捏着双乳是一个例外。她的乳房很大,一只手决不能握住,但没有因为丰满而有丝毫的下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个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顶的两粒乳头很小,摸上去像两颗红豆。

张言德撩起了她的内衣,蒙在她的头上,雨兰忽然感到一阵寒意,云南的四月决不如北方那样寒意逼人,但清晨的山风吹拂她已经完全赤裸的双峰仍使她绷紧了皮肤,而更深的寒意决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她的内心。她感到悲哀,她牵持着身陷魔窟的战友。如果是一个男的就好了,大不了就光荣吧。但作为一个女儿,所遭受的痛苦要大得多。一直以自己身体容貌为骄傲的她,开始恨自己的美丽,如果长相丑陋也许他们会一枪毙了,反而落得个痛快。

雨兰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着她坚挺的双乳,确切的说不是那双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击,那双骨节 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双乳,向中心使劲的挤压,他用的劲是那么的大,把雨兰向后推去,雨兰退了一步,从后面伸来两双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个人向前顶。雨兰虽然看不到,但清楚地感到乳房在那双大手的挤压下变形扭曲。

那双手从下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似用是在揉一团准备包饺子的面团。如此半晌,一只手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了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乳房,全力捏紧┅┅张言德把自己的积蓄了三年的怒火全部发泄在那对巍巍耸立的玉乳上,只至双手用力过度有些酸麻才松开了口。一阵阵发泄使他微微气喘,而心中却无比的畅快。

“嘶──”张言德将她的内衣扯成二半,他看到到脸涨得通红的雨兰双目中含着刻骨仇恨火焰,似乎要将他燃烧。她坚挺的双峰在一轮蹂躏后并没有变形,那球形的丰乳呈现一种半透明的光泽,由于刚才暴虐,她的皮肤下毛细血管被扯裂,使她整个乳房呈现一种奇异的粉色。由于激动,雨兰呼吸急促,使她的双峰与波浪一般起伏。

“你们用这样的手段污辱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可耻吗!”雨兰努叱道。

“哈哈,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忍不住了吗?喔,我知道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感到难为情是吧!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后不穿衣服的时候要远远多于穿着衣服的时候。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也许还没有开苞,只有处女的乳房才会这么挺。你可以告诉我,当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时有什么感受吗?你是否后悔当初对我虚情假意。”张言德冷然道。

“张言德,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不会怕你们的。”雨兰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还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证你很快就会趴在我的脚下,舔我脚,哀求做我奴隶。”张言德很有信心制服眼前这个女人,以前也碰到过不少性情刚烈的女人,但那一个最后不象狗一样听话。

“你做梦!”雨兰道。

“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我有很多的办法,缅甸有一种叫吉布的蛇,最喜欢钻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阴道里,它会兴奋的往里钻,那种绝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试试吧!”张言德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游动,又伸出食指顶在阴部∶“我想还应该在后面放一条,让她钻进你的屁股眼里,如果挑一条长一点的蛇,她会钻进你的大肠里,在里面动啊,动啊。那个时候,我看你是不是还像现在一样嘴硬。”

张言德的手如同他说的蛇一样在雨兰神秘处到处游动,开始雨兰还强忍着,但随着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护意识,使她不自觉的开始夹紧双腿,限制那只手的活动的范畴。

张言德几次想分开她的双腿,但雨兰的腿部力量非常大,张言德根本插不进她两腿之间。

“把腿分开!”张言德命令道。

雨兰虽然知道抗拒是无用有,但她决不屈服,仍紧紧地并紧着双腿。

“我现在火气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去做,你包括那个女的,都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赵言德转身命令手下∶“把那个女的拖过来。”

一丝不挂的许筱玲由于下体被枪管插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已无法行走,两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把她架了过来。张言德掏出一把带锯齿的军用匕首搁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虽然与你相比差得远了,但也算不错了,非常匀称,但我想把其中一只切下来┅┅”匕首轻轻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动,拉出了一条血痕。许筱玲此时显得十分坚强,一声不吭,但神情十分紧张。

雨兰急道∶“张言德,你放开她。”

“你意按我的话去做?”张言德悠悠道。

雨兰只得点头,把紧并的双腿分开。

“这样才听话。”张言德解开了她的皮带,军裤滑落到地上,雨兰下半身完美的曲线坦露无遗,由于长时间从事大动量训练的缘故,雨兰的双腿十分结实,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双腿看上去十分欣长。张言德暗暗赞叹,他从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双腿如她一般美丽,尤其是她的皮肤,光嫩鲜滑,好象涂了一层油。

“好正点的身材,你选错了职业,应该去当一个演员,一定会迷倒很多人,对了,到了缅甸后,我会找人专门拍一部小电影,题目就叫做《淫荡的大陆女公安》,这部电影一定会风靡整个东南亚。”张言德心中盘算着是否自己亲自当导演。

张言德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叉开双腿,解开了裤裆,露出粗大的阴茎,然后指着雨兰道∶“我现在已经欲火难忍,先用你的小嘴为服务服务吧!”

雨兰微一沉呤,张言德威胁道∶“如果你不意,我可要找人代劳了。”

雨兰心中虽然千万个不意,但也只得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张言德的身前。

“跪下。”张言德道。

雨兰跪在了张言德的面前,一股恶臭几乎 得她昏厥,雨兰忍不住的一阵阵恶心。

一旁的许筱玲看着即将被凌辱的队长,眼泪不住往下掉。

张言德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把粗大的阴茎贴在她的脸上,阴阴地说道∶“你看清楚没有,这是男人的家伙,你的小穴会被很多很多这样的东西插进去,而现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后使劲的吸啊吸。现在张开你小嘴。”

雨兰无奈地张开了嘴,阴茎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顶住了她的喉咙。一阵更加强烈的恶心感无可阻挡地袭来,雨兰忍不住吐出了阴茎,扭头吐了起来。

张言德静静地等了二分钟,直到雨兰喘达气来才道∶“现在可以继续了。”

为了自己的队员少受一些折磨,其实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做,她们所受的凌辱也不会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们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话,她意自己下地狱在换取她们的自由。

雨兰再一次把阴茎含入嘴里,有了刚才一次经历,虽然仍感到恶心,但还能控制不再次呕吐。

张言德一边享受着在她软软地小嘴里的愉悦,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这种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种很奇异的动物,有些时候心理的快乐与悲哀要比生理带来的大得多。就好比张言德,雨兰只是把她的阴茎含在嘴里,他就有了要射精的准备,而很多口交技术一流的女人,却很难使他兴奋。其实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给男人带来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带来的快感也不同。由于雨兰的惊世绝艳,加了报了一箭之仇,张言德心里上的满足可以说到了极致。

张言德想立刻进入她的体内,享受最高的快乐,但他清楚知道,以现在兴奋的程度,也许插了一半就会射精,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别是她还是个处女,第一次不干个半个小时,决对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里,然后再硬起来的时候,才慢慢享受这个尤物,这样才过隐。

张言德拔出了阴茎,因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雨兰大口大口喘着气,塞在嘴里的东西严重妨碍了她的呼吸。

张言德伸手在阴茎根部捏了几下,缓和一下冲动。然后扒开她的乳房,把阴茎放入她深深的乳沟,再用手挤压两边乳房,粗大的阴茎干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沟里,只露出龟头翘在她的嘴边。

“用你舌头去舔。”张言德命令道。

雨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充血膨胀的龟头。

“对┅┅对,不要停,喔┅┅”张言德呻吟着。

粗大的阴茎象一条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动着,两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它,但它似乎随时要冲出噬咬。

一颗晶莹如露水般的眼泪顺着她秀丽的面庞滴落,那怕她再坚强,但她还是个女人,一个处女,她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以前在夏天,她很少穿短裙,因为她不意有太多的男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去看她。她父母早亡,是她的姑父把她养大,虽然姑父待她很好,但父母的爱,总使她的性格有些沉郁。后来考上大学,与周围的人交往多了,才使渐渐开朗起来,但始终都不完全放开。

从大学时代起,就有很多人开始追求她,其中不乏品貌出众的男孩,但雨兰都没能接纳他们,因此得了一个“冷美人”的称号。后来到了警队,也有很多同事喜欢她,但她一心扑在工作上,使很多人知难而退,但其中仍有一两个坚持不懈,但她仍不为所动。现在雨兰感到后悔了,她一直把自己的贞洁视为自己的生命,要把她献给自己所爱的人。但事实是残酷的,她纯洁的身体将会很快被眼前的他任意蹂躏,早知道会有今天,还不如把自己的纯洁的身子给其它人,任何一个都可以,都比被张言德占用来得强。

虽然雨兰从第一天当警察开始就准备这个危险工作献出一切,包括生命。所以当落入陷井被包围时,她没有感到恐惧。但当她被张言德剥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时,她才感到自己并没以前想象那么坚强。虽然她知道自己是不会屈服的,但此时深深的恐怖使她痛苦。当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睛饱览着她裸体时,她真的想马上死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过这一遭。

龟头带来趐麻,使张言德再次把整条阴茎插入她的嘴里,“用力吸,我的小宝贝。”张言德道。

从没有口交经历的雨兰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张言德又大声道∶“你不要告诉我连什么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会,我可以让那边的小妞来给你示范一下。”

这一招对雨兰屡次不爽,她开始用小嘴吸吮,虽然动作生硬笨拙,但给张言德带满足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对,使劲吸,啊┅┅再大点,太好了,再吸得深一点,对,对┅┅用舌头舔。”张言德一边教着她口交的技巧,一边大声的发出淫邪的叫声。

一边在观看的男人,有几个也已忍不住,开始玩自己家伙,有几个已忍不住射精。

张言德左手托住她的头发,右手捏住她右乳,身体与手配合着把阴茎在她口中抽送,随着兴奋的加剧,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雨兰不仅感到气喘、恶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强忍,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还在后面。

张言德觉得自己快要开始射精了,为了使自己有最大满足,他道∶“我射的时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队员会有大麻烦,噢┅┅”

说完这一句,张言德终于控制不住,开始达到高潮,阴茎更加粗壮,抽动更为猛烈,几乎插入她的喉管。

雨兰涨红了脸,但不敢挣扎。忽然她觉得一股浓浓地带很重腥味的液体从他阴茎射出,接着又一股,顺着喉咙进入了她的体内。

“不要┅┅”她狂叫着,但却出不了声,她的身体如狂风的柳枝,不停的摆动,她摇头想摆脱这恶梦般的污辱,但张言德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头,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一阵疯狂的抽搐,张言德射出最后一点精液,雨兰的喉咙咕咕作响,显然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张言德带着胜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补的,以后你每天多吃一点,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阴茎开始渐渐地小下来,张言德拔了出来,看到从她嘴边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点都不准留,然后把他舔干净。”说完指了指沾满精液与口水的阴茎。

愤怒到极点的雨兰听了他的话,猛的一口将口中的液体啐向张言德∶“你杀了我吧,你是魔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张言德倒也气恼,道∶“好,我喜欢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欢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会杀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吗!你休息一会,先看一场热身表演吧。”接着用越南话对那批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道∶“今天你们立了大功,那个女人赏给你们,尽情地玩吧!”

男人们发出一阵欢呼,纷纷脱衣,扑向了许筱玲。

“啊──”许筱玲尖叫起来,因为她已经被架了半空,四只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四双手分另抓着她的手脚,一支阴茎进入了她的体内,另一支阴茎强塞入了她的口中,另外还有数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乱摸,其中有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菊花洞,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放开我,不┅┅”许筱玲有些歇斯底里地叫着,但这种哀求只能使他们更加兴奋。

“队长,救救我!”

一声叫声像刀一般割在雨兰的心中,她五内俱焚,她对着张言德道∶“她还不到二十岁,还是个孩子,放开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言德阴阴地一笑∶“孩子,你没看到她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吗?孩子哪有这么大的乳房,这么圆的屁股,她是个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来操的。”

雨兰挺起了胸,道∶“我是不是比她漂亮?”

张言德道∶“这个我承认。”

雨兰道∶“你让他们来玩我吧,我意代替她。”

“你是属于我的,我决不会让其它人来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劳,立功就一定要的赏,我已经把那个女人赏给他们,又怎能说话不算数呢?”张言德道。

许筱玲又一次发出惨叫,雨兰知道哀求张言德是没用有,她站了起来,冲到那些男人身边,大大声道∶“你们来干我吧,放开她。”

虽然雨兰比许筱玲漂亮得多,但他们没有上司的指令又怎么敢动她,谁也没有理她,继续着暴行。

“队长,我忍不住了,快救我,要不杀了我。”

“小玲,你撑着点,我会救你的。”雨兰含泪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脚连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几个被踢倒,许筱玲从空中落到了地上。

越南人马上围了上来,雨兰一下扑到了许筱玲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许筱玲伸手一把抱住的雨兰,两个雪白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

“小玲,有我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几双手想拉开她们,但许筱玲死死地抱住了雨兰,一时也很难拉开。

张言德觉得非常刺激,因为刚发泄过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让他兴奋,他道∶“把她们绑地一起,继续干那个小的,那个大的只能摸不能干。”

越南人也觉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们用绳子在腰部把两人捆住,再把许筱玲的双手反绑,最后为了防止雨兰的腿乱踢,把她的双腿盘在许筱玲的腰部绑了起来,然后把她们抬上了一块巨石。

在两人紧贴着的乳房中间插入了几双手,胡乱的在搓揉着,许筱玲的双腿被拉开,一人挺着粗大的阴茎插入许筱玲的阴道。

紧贴在她身上的雨兰十分清淅地感到她身体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绷得很紧,每一次撞击都使她全身一阵颤抖,也许雨兰在她身边,倔强的她没有再求饶,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已经满口鲜血。

雨兰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着几双魔在她身体上的侵袭,对许筱玲道∶“小玲,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这样会好过一点。”

许筱玲努力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队长,我忍得住,我最担心却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好人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由于雨兰要比许筱玲漂亮得多,身材也更好,虽然这批越南人在奸污着许筱玲,但十双手中有九双在摸雨兰雪白的身体。他们解开了绑在两人腰间的绳索,让雨兰坐在许筱玲的身上,这样他们更可任意的在雨兰身上乱摸。

这肉体大战的表演刺激了张言德,他感到下体又开始膨胀起来,他让手下把雨兰拖了下来,准备开始第二次奸淫。突然“轰”地一声,响起了一惊雷,上天似乎也为她们的苦难而落泪,很快,豆大雨点倒了下来。

“他妈的,这天变得可真快。”虽然张言德欲火焚身,但也不在大雨中强奸她,这么难得机会应该给自己留下一个难忘的记忆,他决定选找一个地方避避雨。

这场暴雨来的非常突然,张言德一边咒骂着老天,一边决定先找个地方避避雨。离这里约三里的地方有一处废弃伐木场,张言德决定去那里。

(二)

暴雨如雨兰胸中的愤怒一般那么猛烈,暴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夹在几个男人中间的雨兰被推搡着前进,身心受创的许筱玲走在她的身边,步履艰难,雨兰很想去扶她一把,但她也被绳索紧紧的捆住,她只能有目光鼓励这个坚强的小姑娘。

许筱玲的阴道在刚才被轮奸时撕裂,每走一步,都传来剧痛,略微走得慢一点,后面押着她的人的枪托就重重地敲在她的身上。如果说目光可杀人,那么所有的人早已在两人愤怒的目光中死了十次。

雨兰转过头,悄悄地对许筱玲道∶“小玲,看到前面的斜坡没有?到了那里时,我们一起朝边上山涯冲,然后跳下去。”许筱玲点了点头,虽然她们都不知道这山涯有多少高,跳下去有多大的生还机会,但与其接受残暴的凌辱,还不如拼死一拚。

小道离山涯大约有100米,只要时机掌握得好,雨兰有把握能成功的跳下去。她默默地祷求上苍,让她们逃离苦海。

在山涯边,雨兰开始行动,虽然双手被绑,但她自信以她的腿法完全可以找开一口子。在警校学习的时候,她除了学习空手道、跆拳道外,还在一位老人那里学习中国武术,因此她的身手在学校里连男同学都很有少是她的对手。她对腿法更是下过一番苦功,她认为要在搏斗中胜利主要还是要靠腿,因为腿的力量比手要大得多。

雨兰的肩膀撞在左侧那身上,然后借着反作用,一个漂亮的双踢将前后两人踢倒,许筱玲也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踢在右侧那人的裆部,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

“快跑!”雨兰与许筱玲从被打开的缺口中冲向山涯,后面反应过来的越南雇佣兵喝着追了上来。

100米的距离在她们的眼中是那么遥远,在狂奔中,许筱玲被一根枯枝绊倒,雨兰停下脚步,她不能丢下自己的战友。当许筱玲跌跌撞撞爬起来的时候,敌人已经围了上来。

雨兰毅然道∶“你先走,我挡着他们。”然后向着扑上来的敌人冲了上去。

虽然雨兰被绑着双手,但她一路腿法使下来,围在她身边的七、八个越南人倒一时也制服不了她,雨兰用眼角的馀光看到许筱玲已经接近山涯,她欣慰地笑了,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跑不了,但只要战友能逃出生天,她比什么都高兴。

雨兰的希望变成了绝望,因为一声枪响后,许筱玲倒在离山涯还有约10米的地方。看到她倒在地上,心慌意乱的雨兰的腿法顿时凌乱不堪,她左腿膝盖被一人的枪托狠狠的敲中,站立不稳,摔到在地,几个人牢牢按住了她,用绳子把她的双腿也绑了起来,张言德走到雨兰面前,手上拿着枪,刚才打中许筱玲的一枪正是他的杰作。

在雨中的的雨兰还在挣扎,张言德中俯了下来,对进雨兰道∶“凭你这点能耐,要逃出我手心,还差得远。”

雨兰的心在下沉,逃生的希望已经失去,战友不知生死,她感到绝望。

许筱玲没有死,张言德的一枪打在她的腿上,她被两个越南人架着与被抬着的雨兰来到了山脚边的木屋。一场大雨并没能使雨兰逃脱苦难,只是使对她的奸淫推迟了几个小时开始。

一间大约60平方的大房间里,雨兰与许筱玲躺在屋子的中央,两个人完全赤裸,雨兰的短裤子在刚才扯打中不知被谁扯掉了。许筱玲的左腿用一块白纱布包着,纱布上已浸透了鲜血。

张言德与十多个越南人纷纷脱下了湿透的衣裤,也都一丝不挂的围在两个女人周围,房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欲火。

在得到张言德同意后,十多个越男人又开始轮奸许筱玲。

“你们是不是人,她已经受伤了,你们还要强奸她。”雨兰愤怒好朝他们吼道,但谁会去理会她。

雨兰把脸转向张言德道∶“张言德,你让手下放过她吧,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张言德坐在一张靠椅上,用手挖着脚,道∶“放了她,没那么容易,这是对你们刚才逃跑的小小罚款,女人嘛,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以后你们去接客,一天也最少接20、30个,现在就当是锻炼锻炼。”

枪伤加上轮奸,许筱玲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的双腿被抬得很高,从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把整条大腿泄红。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雨兰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现在过来,舔我的脚。”张言德伸出了右腿,搁在地板上。

雨兰没选择,她艰难地挪动着被绑住手脚的身体,来到张言德而前,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她臭气 人脚趾。

看到雨兰向她屈服,张言德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须要用你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现得非常淫荡,就象一个妓女,你要让我感到兴奋,我一高兴也许就能放过她。”

“你先让他们停止,给她包扎,我会按你的要求去做。”雨兰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现。”张言德让越南人停止对许筱玲的奸淫,并作了一些简单包扎,把她绑在柱子上。

他让人解开了雨兰身上的绳子,把绳子绑在她的手腕与足踝上,分别由四个人捏在手中,这样雨兰的手足虽可自由活动,但一旦反抗,绳子一收紧即可将她固定。

越南人围成一圈,开始欣赏表演。

经过暴雨洗刷的雨兰洁白无瑕的胴上犹带着水珠,仿佛刚沐浴过,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看得眼睛发直,口水下流。

雨兰站在圈子的中央,离张言德大约三尺。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护在阴部,这是一种女性的自然反应,她静静地站着,等待着张言德的命令。

“你是要当婊子,还这么怕羞,把那里遮掩得那么密,把手拿开,把腿分大一点。”张言德道。

雨兰把手放到背后,把腿略微地张开,整个阴部露在众人面前。

“好,不错,你身高多少?”张言德问。

“一米六九。”

“胸围呢?”

“三十八。”

“好,算不上超级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围与臀围呢?”

“十八、三十九。”

“你的身材的确一流,当警察太可惜了。当婊子最合适。你有没有没被人操过?”张言德虽然确定她99%一定是个处女,但是还是希望证实一下。

雨兰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这可难了,你是处女,而我要求要你当个妓女,你这对你难度太大了,我看你是做不到的。”张言德尽情地奚落着她。

“我知道妓女应该做些什么,我接触过很多妓女。”为了不使张言德找到借口再次对许筱玲施暴,雨兰中惟有这样做。

“你知道男女是怎么做爱的吗?”张言德问。

“知道。”雨兰只有看到过三次,一次是为特别训练播放的成人录影带,记得那次看了一半,她就溜了出来;一次是由匪徒绑架了一名女公安,拍了一卷强暴她的录像带;最后一次就是看到许筱玲被强奸。雨兰对做爱虽然知道是这么一会事,但其实还是非常缺乏这方的知识,尤其是她看了女公安被轮奸的录像后,对性一直抱有深深的恐惧。

“平时有没有性冲动?”张言德越问越具体。

“很少。”有时在深夜,雨兰也会忽然醒来,感到莫名的燥热,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抚摸了阴部,感到非常的兴奋,但由于受正统的教育,手淫似乎与淫荡是联系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着自己,但有时天亮醒来,她会发现自己的手放在阴部上。

“在有性欲的时候有没有用手去摸?”张言德果然这样问。

“没有。”

张言德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抱住了她,双手轻轻地抓住她的乳房,用食指摸着她的乳头。

“有什么感觉?”

雨兰不知刻怎么回答,因为她感到恶心,但如果这样回答,不知会不会激怒张言德。

张言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须真实地回答我每一个问题,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我将不守承诺。”

“我感到恶心。”雨兰道。

“好,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丝不挂,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难为情?”

“是。”雨兰道。

“你有没后悔当初与我作对?”

“没有。”雨兰的乳头在他轻轻抚动下,渐渐硬了起来,这是每一个的人生理反应,与性欲无关。

“在接下把你培养成一个妓女的过程中,你不仅要表现得非常淫荡,而且要努力使自己有性欲,如果等一下当我操你的时候,你他妈的象一具死尸,我就叫他们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没有?”

“我会努力去做,让你满意。”雨兰道。

张言德感到十分的满意,雨兰的顺从更他更加兴奋,“现在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张言德道。

雨兰的双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开始始揉动,动作生硬极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救小玲。

“叫两声给我听听。”张言德道。

声音在喉咙里打转,雨兰实在叫不出来,她感到这比被他们强暴还痛苦,张言德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让她放弃自尊。

“叫!”张言德见雨兰出不了声,又大声道。

“啊──啊。”雨兰终于叫出了声。

“说‘好爽,你们快来操我吧’!”张言德道。

雨兰含着晶莹的泪花按着张言德话说了一边。

一边的许筱玲醒了过来,看到队长为了保护她而甘受辱,泪水泉涌,她用嘶哑的声音向雨兰叫道∶“队长,你不要这样,我不怕死,我们,啊┅┅”还没说完,站地旁边的一个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雨兰叫道,接着又说∶“死我也不怕,虽然我们现在遭受残忍的凌辱,但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要让他们偿还他们的罪行,生存下去就有希望,你懂吗?”

张言德鼓着掌,转向许筱玲道∶“你们队长多有志气,你要向她学习,不要死,因为你还要我为去赚钱,现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们队长的精彩表演,要他学习喔!”

张言德转到她的面前,道∶“现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阴部,你会倒立吧?

我想你这点基本功总是有的,现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

这当然难不倒有很好武术基础的雨兰,她用手撑地,倒立起来。

“把双腿张开。”张言德把她的腿分开,雨兰的身体十分柔软,很容易的把腿分开一个“一”字,她的阴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张言德面前。她的阴毛黝黑,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阴唇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过度地分开,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这种极度分开展露出来,粉红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润湿。张言德对女人的肛门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他操女人多喜欢从肛门入手,因为他觉得肛门要比阴道要紧,而且给女人带来的痛苦更大。

张言德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阴唇,终于看到了她的阴道,虽然腿张得很开,她的阴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铅笔大不了多少。

张言德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头吸吮她的阴唇。

雨兰在感到无比耻辱的同时,感到一阵酸麻,当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头舔的时候,那怕是在被强奸。只要是女人多少还会有生理的反应,张言德显然很有经验,他时而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阴蒂,时而却又将舌尖伸入她的深处,在阴道口上游动,时而又用嘴吸吮着她大小阴唇。张言德感到无比的畅快,一种处女体香刺激着他每一条神经。好一会了他才抬起头,满意地咂了咂嘴巴。

雨兰的阴唇沾满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湿润。她的大阴唇比刚才张得更大,由于生理的反应,阴唇已微微充血,比刚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红润一些,但小阴唇还是顽固地并在一起,保护着桃花洞,毕竟此时的雨兰无一丝一毫的性欲。

雨兰猛然感到肛门一阵痛,张言德为了试试她肛门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花洞里。被侵入的感觉使雨兰感到痛的同时全身无力,她的双手无力支撑身体,一下倒在地上。

张言德的目光在雨兰的裸体上瞄来瞄去。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捏的时侯好像会挤出你汁一样,充满诱惑感。欣长的双腿,充满了青春感,肌肤白嫩,好象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样子。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肉体形成强烈对比,散发出神秘的美感。

张言德来回地欣赏后,自言自语地说∶“真受不了,这样美的肉体。”狼一样的眼睛好象已经疯狂地显出血丝。

一边的许筱玲已经泣不成声。

“小玲,你不要看我!”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几乎使雨兰感到想哭。但她知道愈是怕羞愈会使这些男人高兴,只好装出很坚强的样子。

“刚才插入你屁眼,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张言德道。

“你们只会这样对待女人,是最低级的男人,是禽兽!”雨兰这样拼命地喊叫。对张言德而言,只是很悦耳的音乐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腾。

“不管怎么说,这个屁股太美了。”张言德来到雨兰的身后蹲下来看她的屁股。

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的恐惧感,使得雨兰的屁股僵硬。张言德看到雨兰雪白的屁股,几乎就要射精了。“你的身体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别美,丰满有弹性┅┅”就好象得到珍贵的东西一样,张言德用双手摸上去,双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时,拇指用力,指头陷入肉里时,股沟立刻向左右分开。

雨兰拼命地想挟紧双腿,可是张言德是从后面进攻,夹紧大腿也没有用,臀肉分开很大。自己的肉被拉开的感觉和空气的接触,使雨兰产生无法忍受的羞耻感。

泪水沾满了雨兰秀丽的脸,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风呼啸,雷电交加,苍天在为她而悲恸,大地在为她而哭泣。

洁白无暇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张言德很明白一个女人的心态,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

张言德把雨兰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衬托出雨兰雪一般的肌肤。张言德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雨兰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

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她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不愧还是处女,小洞还真紧,看起来要插进出还得化大力气。”张言德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摸了一下道。

雨兰只有忍耐的份,听到张言德卑猥淫语,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

张言德的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粉红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周围的男人有的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裆内。

“我的大鸡巴马上要插入你的小穴了┅┅怎么样,在告别处女,抛弃的童贞时候,美丽的女警官,有没什么想说的?”虽然张言德已按捺不住涌动的欲火,但仍想让她慢慢地等待,这是最痛苦的。

“你这个畜牲,你会有报应的。”雨兰没有屈服。

“别他妈的还装什么正义,你慢慢地在地狱里过下半辈子吧!这就是对你报应。”张言德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的阴茎。

龟头彻底膨胀,炮身几乎贴在肚皮上,又粗又长,比一般人大得多。

张言德发现她的阴部仍十分的干燥,以他的经验,这么粗的阴茎是很难插入她的体内。于是他开始在三角地带上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确认肉缝隆起的弹性和耻骨的形状,然后顺着大阴唇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认识那柔软的感触。

对付女人,张言德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轻轻放在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

虽然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象龟头,用指甲轻轻摩擦时,雨兰的下半身开始蠕动。这并不是说她有了性欲,这与同膝跳反应一般,是一种纯生理性的反应。

张言德弯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性药,直接搽在女性的身体上,可以使女性产生非常强烈的性欲。

张言德从瓶内倒出少许液体,抹在她的乳房与阴部,同时用沾满药水的手指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雨兰的表情。

没多久,雨兰感到胸部与下体开始发热,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她的表情仍没有变化,但她的肩微微颤抖,全身更加绷紧,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雨兰身上开始微微地扭动。她的乳房开始膨胀,乳头开始坚挺,性药在发挥着仍用。

张言德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觉,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张言德用温柔的动作开始抚摸雨兰的乳房。

雨兰的阴核已经完全充血,比刚才膨胀一倍大小,张言德拉动薄薄的肉瓣,阴唇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

这样把花瓣拉开,手指伸入裂缝里,压在尿道口上刺激着那里,同时把食指在阴道口抚摸。

虽然药已在雨兰的体内发生著作用,但雨兰还保持清醒的神智,阴道还没湿润,不过或多或少比刚才有些润滑。张言德用食指轻轻插入阴道,觉得里面的肉壁夹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轻轻在那里磨擦时,更把手指夹紧。

张言德把嘴唇压到阴核上,用牙齿轻轻咬,含在嘴里吸吮时,发出“啾啾”

的声音。

雨兰雪白的肌肤微微泄上樱花色,脚尖向下用力弯曲。阴道在他的唾沫下开始湿润,张言德闻到了一股处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的大鸡巴进入你的身体。”张言德压在了她的身上,坚挺的阴茎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

张言德的目光注视着雨兰,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地清彻,除了有一丝悲哀、少许恐惧外,有的却只是愤怒的火焰,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阻碍张言德涌动的欲火,阴茎几次企图进入她的身体,但处女的洞口实在太小,几次都滑在一边。

窗外雷声不断,雨兰的心在颤抖、在流血,雨兰扭头看了看一边的许筱玲,放弃了进行最后反抗的念头,此时的反抗是不能改变被奸污的事实,只会让眼前这个禽兽更为疯狂。象毒蛇一般的阴茎在她的阴部蠕动,每一次的冲击都使她心一阵抽紧,少女的童贞、女性的尊严都将被眼前这个人剥夺得一无所有。

“呵~~”随着张言德一声低沉的哼声,粗大的龟头挤入了窄小的阴道。

一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伴随着无比的屈辱传遍了雨兰的全身,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臀部,并竭力收紧阴道,刚进入不到一公分的阴茎被挤了出来。

刚想进行深入的张言德不由大为恼怒,又一次地开始插入,接连几次都被雨兰躲开。

“你不要再动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诺了。”张言德又一次威胁道。

阴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雨兰控制着自己,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她闭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被他强奸。

“他妈的,还真紧!”张言德一边调整着身体的位置,一边开始冲击。

阴茎的一小截已进入了雨兰的体内,敏感的龟头已经触到了她的处女膜,张言德正准备一举进入她的最深处时,突然“砰”一声门打开。张言德顿时一惊,从雨兰身上跳了起来,转身去拿枪。

“不要紧张,是我。”雨兰看到一个铁塔般的男人走了进来。

“司令,是你。”张言德松了一口气,连忙迎了上去。

雨兰认得此人正是金三角最在的毒贩李洪,她是从照片上看到过他。跟着李洪一起进来的有十多个彪悍的男人,最后两人推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她,雨兰的心如坠冰窟,她正是丁梅。丁梅身上的迷彩服已破碎不堪,露出雪白的大腿与胸脯,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丁梅也看到雨兰和许筱玲,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对战友的关切之情。

“是丁梅,说起来,我们还是老相好,五年不见,更漂亮了。”张言德显然认识丁梅。

李洪的目光停留在一丝不挂的雨兰的身上,他立刻被雨兰的绝色震憾了,张言德注意到了李洪的目光,心道∶这下完了,李洪准是看上她了,这下只有吃汤的份了,真倒霉,他要是晚来一会了就好。

“你就是雨兰?”李洪道。

“是。”

“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作对?”李洪又道。

“因为你做的都是伤天害的事,多少人因为吸粉而家破人亡。”雨兰道。

李洪挥了挥手道∶“又不是我让他们吸了,我是个生意人,讲究的是赚钱,卖海洛因能赚钱我就做这个生意,如果没人吸的话,我也会改行。”

“哼,如果没有你们这一种人,社会就会安定得多,你们贩卖毒品、贩卖妇女,杀人越货,哪一样坏事不做,还说什么生意人,根本就是强盗!”雨兰道。

李洪蹲下来,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胴体,忍不住用手摸她的乳房∶“有性格,你这种女人,我最喜欢,去年我捉了一个女警察,当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居然一边哭,一边在喊‘党啊,救救我’,把他们的共产党看得跟上帝一样,你们这些自认为很有理想、有信念,他们根本狗屁不通!这个世界是讲究实力,胜者为王败者寇,如果我被你逮到,你还不是高高在上?而现在我可以让你生、让你死。”

雨兰轻蔑地一笑,道∶“是的,现在你是可以让我生、让我死,还可以强奸我,让你的手下轮奸我。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公理存在的,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收拾你。”

“说得好,雨兰,我们决不会向她们屈服的。”丁梅在一旁大声地说。

“世界上很多相信公理的人下场都很悲惨,我希望你们在忍受煎熬的同时好好的考虑一下,只要你们意回头,我还是很意接受你们的。”说前扭头对张言德道∶“这个妞让我先来,你先和你老相好亲热亲热,待我干完了再让你干个够。”

张言德心中虽有一万个不意,但也只能服从。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丁梅身边道∶“丁警官,我们又见面了,五年不见,你更漂亮了,身材也更丰满了。”

丁梅望着张言德,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恶梦┅┅

(中间关于丁梅的一段,幻想兄贴文时略去)

(三)

五月云南丛林的天气多变,暴雨说停就停,天色已渐渐暗下来,在与缅甸交界的一处废弃的木屋里,魔影乱舞,男人的淫笑中时而夹杂着女人的呻呤,在这寂静的丛林中格外的刺耳。但在这荒无人烟的边境线上,又有谁能听到她们的求救。

丁梅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被剥光,躺在一张大桌子上,四个男人捉住了她手脚让她不能动弹,而张言德的魔手正在她身上游走。

丁梅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象呼吸困难的样子,因为刚才张言德在她的身上涂了大量的性药,丁梅的身体反应要比雨兰大的多。因为五年前,她差一点在张言德的调教下成为一个性奴隶,她化了很多时间才摆脱了那种感觉,但由于当时服用了过多性药,使她的身体起了变化,经常产生强烈的性冲动,丁梅一直在压抑着这种冲动,但现在身体内的欲望又一次在燃烧。丁梅忍受着双重的折磨,一方面心中极度的愤怒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开始燃烧,她忍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

那边厢,李洪抱着雨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观赏着这场好戏,同样的李洪的手在雨兰身上抚摸,一次次把性药抹在她的乳房与阴部,李洪企盼着她也象丁梅一样有强烈的反应。虽然雨兰也忍受着生理上的反应,但一方她还是处女,一方面她的坚强意志,使她一声不吭。

“你的搭档的表演还真不错,你看她叫得多爽!你何必要控制自己,放松一下,也可以减少痛苦。”李洪一边摸着雨兰已经坚硬的阴蒂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雨兰冷冷道。

“我是为了你好。”李洪道。

“你可不可以给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骚扰她。”雨兰注意到已经有几个人围在许攸玲身边,雨兰知道,如果许筱玲现在再一次被轮奸的话,也许会死。

“可以,但你必须以服从我作为条件。”李洪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馀,雨兰答应道。

“好,那你替我口交,让我满意。”李洪道,说着一手捉着雨兰的头发,将她拉向大腿中间。面对那赤红色已勃起的顶端,雨兰那优雅的脸孔又一次变得通红!李洪对雨兰的犹豫极之不满,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雨兰无奈地张开嘴巴,用舌头舐那枝肉棒。舔了两三下后,肉棒的棒身已散发着从舌头处残留唾液的光辉。

李洪看来很舒服,身体微微向后仰,“把整支都含在嘴里。”李洪从上面看着雨兰进行指导。

雨兰一咬牙,将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李洪十分兴奋,他捉着雨兰的头部快速地上下移动,大腿不自主地摇动着,跟着腰部挺起来,没多久,那混浊的白色精液喷向雨兰喉头深处,她皱着眉头想避开,但李洪却捉着她的头,使她不能逃避。

“喝了它,全部吞下!”李洪大声的叫着,一阵 臭味直攻向雨兰的喉咙,精液不断的喷出,雨兰想吐却也吐不出来。

“全部吞下了吗?如何?味道好吗?”李洪歪着头向她问道。那种色情的问题,雨兰没有回答。

“这才刚刚开始,你要打起点精神来。”李洪让雨兰把阴茎舔干净,雨兰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得照做。

令她感到惊奇的是,刚刚才射完精的阴茎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胀起来,李洪真的是一个精力强盛的家伙。

雨兰只感到口腔内一阵腐烂气味,吞下了那些混浊液后,胃里感到十分不舒服。李洪抱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着张言德奸淫丁梅。

丁梅的阴道里流出火热的蜜汁,煽动着张言德的性欲,她的身体也在不断扭动,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

张言德把勃起的肉棒正对肉洞口,兴奋更升高,龟头颤抖着的进入肉洞里,阴茎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抽插。

“啊┅┅啊┅┅啊┅┅”丁梅的嘴里发出甜美恼人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的声音,使张言德的性感受到煽动,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丁梅的肉体开始颤抖,觉得象乱伦,但不知为何兴奋也越强烈,上身向后弯曲成拱形。张言德开始激烈的冲击,一但开始这样活动,不到达终点是无法停止的。虽然是很单调的抽插,但是像火车头一样有力的动作,每当插入时龟头冲入阴道,到底时压着子宫时,丁梅苗条的身体不住猛烈颤抖。

张言德用双手抱住丁梅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这样把肉棒插入她肉洞里,巨大的肉棒直插入根部时,接着开始扭转屁股。这样用龟头磨擦子宫、用阴毛刺激阴唇和阴核。

丁梅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插入肉棒时,乳头已经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爱的摇动。丁梅的肉体已经被他的动作点燃欲火,现在欲火更猛烈。

丁梅的四肢发生剧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张言德从丁梅软绵绵的身上拔出阴茎,阴茎仍旧是勃起状态,沾满黏黏的蜜汁,使炮身发出闪亮的光泽。

张言德拉起丁梅的身体,强迫她转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开肉瓣露出溪沟,然后立刻从背后把肉棒插进去。

被双手抓紧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蜜洞里已经是泥泞状,膣壁已经无法紧缩。张言德向前挺时,丁梅的身体好象抱住长椅,上半身趴下去后,抬头向后仰成弓形,屁股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用力,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龟头在子宫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象要给她引出最强烈的快感。这时的子宫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顶到子宫口时,强烈的刺激从龟头传到全身,但女人的丁梅更是强烈,子宫的麻痹使全身颤抖,连大脑都快要爆炸。

张言德仍旧猛烈抽插,用力顶到子宫口上,龟头在膣壁上磨擦。

丁梅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要把身体烧焦,而且屁股开始淫靡的旋转,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的发出淫声浪语。

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战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象她一样迷失。李洪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阴部抚摸,当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的感觉很是难受。

此时李洪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是不是很舒服?性欲是每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让人享受最大的乐趣,既然事实已不能改变,何不放纵一下自己,把痛苦变成欢乐,这不更好?”

雨兰开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他强奸,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逃避这一现实,让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点?雨兰开始动摇,李洪趁热打铁,将整瓶“印度神油”倒进了她的阴部。换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雨兰坚强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进行剧烈的斗争。

“不要死撑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你是多么地需要我,你的乳头多硬,来吧,说‘我要’,我会给你最大有快乐。”李洪贴着她耳边轻轻地说。

旁边丁梅在张言德一轮猛烈的冲击后,性欲也逐渐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出李洪怀中的雨兰似乎也难以控制,大声道∶“雨兰,你清醒一点,不能放弃,身体的屈服会使你的意志也会投降,五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对我的,唉──”

“骚娘们,这么多嘴,刚才叫得多欢,现在还来劝别人,他妈的,看我不干死你!”张言德拔出阴茎塞入她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中断丁梅想说的话。

五年前丁梅已无数次与别人进行了肛交,因此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痛苦,稍稍停了一会,又开始道∶“五年前,他们给我服用了大量的性药,然后强暴我,当实在痛苦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也放弃了反抗,我以为这样会好过一些。但我的身体被控制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一个人的尊严,我象狗一样满足他们的各种要求,后来我逃出来之后,这种耻辱一直缠绕着我五年,想到像狗一样的时候,我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雨兰,被他们奸污并不是件羞耻的事,我们在党的旗帜下宣誓,我们可以为理想而献身,我们的心灵永远是纯洁的。但如果你的身体向他们屈服,你会永远成他们的奴隶,一个供他们淫乐、供他们性交的奴隶,也许我是不行了,但你一定要坚持。”

丁梅的话如同当头棒喝,雨兰顿时清醒过来,她的意志力原来就比一般人强得多,本已开始燃烧的性欲开始下降,她停止了身体的扭动,以平静的口吻道∶“梅姐,我知道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顿了顿,又道∶“强奸就是强奸,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乐,但不要妄想我会欢迎你的暴行。”

李洪愣了一下,没想到在她身上抹了整瓶的“印度神油”后,她仍能说出这一番义正词严的话,他后悔没有把“NO.1”带来,这是一种更强烈的催情药剂。

在一番挑拨之下,雨兰仍然无动于衷,他霍地站了起来。一把将雨兰推在地上,大声说道∶“既然你不意享受做爱的乐趣,那么就让我享受一下强暴的快乐,我想这种乐趣一定不会少多。还有,既然你不合作,我们的约定也取消。”

说着扭头道∶“那边这个女人归你们了。”

旁边的男人早已是欲火焚身了,立刻十多个拥向了许筱玲。

“你们放开她!”倒在地上雨兰挣扎地站了起,冲到了许筱玲身边,想用身体去保护才刚满了二十岁的她,立即有二个人按住了她,反绑着她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令人发指的暴行。

“雨兰姐,我还撑得住,啊┅┅梅姐说得对,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你不要为我做什么牺牲,这样┅┅这样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许筱玲此时也显得很坚强。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她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猛烈的撞击像波浪一般起伏,接着她被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另一人从后面把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许筱玲被夹在两人中间,失声哀号。

“好戏也看够了,该轮到我们了。”李洪扑上来,把雨兰按到了地上,雨兰开始反抗,虽然她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但为了维护尊严,她决不能屈服。

雨兰的反搞激起了李洪极大的兴奋,他的动作决不象刚才那么轻柔,完全是变态的行为,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开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体,但刚到洞口,雨兰一扭腰,阴茎便滑在一边。如果雨兰是个普通的女人,也许在他蛮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着深厚武术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处女的洞口又是那么的狭窄,的确是十分难以进入。

李洪几次冲击都没能得逞,狂暴之性更为显露,他已经把暂时的目标放在淫虐她的身体,李洪骑在她的腹部,双手的手指夹住了她两边的粉红色的乳头,使劲的扭动。这时一边的张言德也一起开始协助李洪。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阵剧痛使雨兰把精力放在抵御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随着减少。但李洪仍不满意,让张言德分开她欣长的双腿,空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阴蒂,更用力的捏。

“啊~~”雨兰终于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喊声,这种痛不是一个女人所能忍受的。由于李洪捏住她的阴蒂,使雨兰不能再竭力扭动,剧烈的痛使她全身痉挛。

李洪压在她身上,旁边张言德分开了她的双腿,李洪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阴蒂,而阴茎开始冲刺。李洪的阴茎比张言德的还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为困难,龟头象一只小老鼠一样在阴道口乱窜,终于找到了入口,伸了进去。

雨兰顿时觉得阴道入好象插入了一根火热的铬铁,强烈的保护意识,使她不顾乳头、阴茎的痛苦开始更猛烈的挣扎,李洪几次躬身猛插,但困为阴道太小,又十分干燥,都只有插入一点,他想拔些出来,作更猛烈的冲击时,雨兰用全身的力气用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李洪怪叫一声从她身上甩下来。

一番搏斗两人都耗费大量的体力,雨兰的身上沁出点点汗珠,更使她明媚动人。

“他妈的,还真倔,我要让你看着老子的家伙插入的洞里去。”李洪道。

张言德显然很领会主子的意思,他叫了四个手,把雨兰抬到刚才奸污丁梅的那张桌子上,让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边缘,两把她的大腿几乎成直角地分开,并牢牢地按住,二个人按住她的臀部、腰与肩膀,还有一个抓住了她的头发。

张言德挺着阴茎走到了她的身边,抓住头发的人把她的头往下按,雨兰看到李洪的阴茎向她伸来。

“好好看看吧!”张言德怪笑着,把龟头塞入阴道。雨兰的这种姿势更方便他的进入,十只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使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阴茎的进入。

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强奸,阴茎的插入如果换一种姿势,只有身体的感受,远不用像眼立脚点这般眼睁睁看着阴茎一点点地进入身体,自己的童贞被夺去来得残酷。

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坚强,到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会觉得恐惧,阴茎已经插入了二公分,虽然还没戳破她的处女膜,但那火一般的涨痛,那似被剌刀插入的感觉,那种如待羔羊的感觉,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阴道如手掌一般包裹着李洪的阴茎,并不断地抽动,这是雨兰在收缩想把阴茎挤出体外,但已进了门的强盗哪会如她所,随着一下下的抽动,阴茎如同一颗螺丝般慢慢地进入。

李洪感到了前面有障碍,他知道这就是处女膜,他用手托起了雨兰的脸,雨兰娇媚绝伦的眼上有悲哀、有恼怒、有痛苦。

“最后的时刻马上要到了,我已感觉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几秒钟后,你就会成为一个正直的女人。在这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李洪道。

“你是个禽兽!”雨兰道。

“准备接受痛苦吧!”李洪将阴茎抽出几分,然一挺身,阴茎直刺而入,如同一枝黑色的长矛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具与雨兰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雨兰感到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想,阴茎直插而入的时候,极度的紧张反而使她感觉到痛苦,她死死地盯着那布满青筋的黑色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恶梦。她张嘴想叫,但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动不了,她更加肯定自己在做梦,她安慰自己醒来就没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摇摆得厉害,她分辩不出是谁。我这是在哪里,为会么恶梦还不醒?雨兰问自己。

忽然,一阵剧痛在她身体最深处开始向她袭来,渐渐的,渐渐的,这种痛开始迅速扩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体内,而且在不断地搅动,最插最深,她开始醒悟到这不时在做梦,这是事实。

“不~~”雨兰发出一声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么的坚强,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洁白的胴体如风中的落叶在发抖,这种颤抖在不断地加剧,变成身体的扭动,她竭力想摆在她身体内异物,但几只有力的大手控制着她的身体,她被抬离了桌子,全身凌空,两双入托住了她的臀部,李洪的双手则紧紧地钳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摇动,如果不看她的表情,雨兰完全象一个作爱达到高潮的女人。李洪站着根本就不用动,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欢愉,他顺着雨兰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阴茎塞入最深处。

不到二分钟,在雨兰的剧烈摇晃下,李洪破开荒的第一次这么快就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李洪与雨兰一起剧烈地颤抖,一个是痛苦到了峰,而一个是兴奋到了极至。

雨兰仍被几个人抬着,阴道中流出红的血与李洪的精液,一边张言德已经忍不住了,不住把头转向李洪。李洪也注意到了张言德的渴望,很大方地一挥手,道∶“言德,该你了。”

张言德一声怪叫,扑了上去,他的阳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于李洪的精液起了润滑的作用,张言德的阴茎很顺利地挤了进去。才定下神来的雨兰身躯一挺,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刚才的两分钟,雨兰可以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觉到的只是肉体的痛苦,而现在的她已恢复了心智,心灵上的煎更加令人难接。

雨兰虽然坚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开始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可能还到好一点,一收缩更痛得雨兰冷汗直下,如同刚才一样本能的保护使她开始反抗,虽然刚才按住她的几个人已经退到了一边,除了双手被绑住外,她可以扭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经过刚才一轮,她反抗的力量已经大大减弱。

张言德很有经验地骑在她身上,阴茎已深深地插入她体内,以他这种玩女人的高手当然不会轻易让她摆脱。雨兰娇弱无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进入禁地。这时候的张言德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雨兰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象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

他把粗大的阴茎在雨兰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仿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象牛一样,体力充沛之加上已第二次干了,他随着他的抽动,雨兰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流了一地,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张言德象一匹脱 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救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扎着。

可是张言德好象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雨兰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张言德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张言德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把雨兰翻过了身体,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张言德的阳具从背后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张言德又开始大力抽插进来,而雨兰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张言德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象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象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张言德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还是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雨兰身上发泄着积压着的性欲,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是个很少有的绝妙的女人,一想到这儿,他的阳具就坚硬得无坚不摧地奋力抽动起来┅┅

张言德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张言德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雨兰,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张言德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被张言德撞击得前后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编者按∶

关于雨兰的内容,到此便转到*_*兄贴出的那一部分了。其实*_*兄贴出的那部分之后,还有大约两三千字的篇幅,只不过由于原文贴出所在的服务器有些问题,那一篇贴子只能下载一半(或者是一小半),而且该服务器竟然不支持断点续传(什么破玩意),用GETRIGHT同样无法抓下来,也可能是我这里的网速太慢的原因吧!

接下来是∶烈火凤凰──落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