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芬

下午时分,一个年约二、三十来岁的少妇人走进公园,她双目四顾,正在找寻着她的猎物。妇人身材丰满,不美也不丑,身穿吊带连衣裙,走起路来,高跟鞋发出夸张的音响。她那多肉的屁股左摇右摆、胸前两团软肉双双向前跳动,看起来十分性感。

忽然,她看见一个六十岁左右男子坐在椅子上看报纸。她斜眼一望,阿伯正看着一幅大胸女郎的相片出神。

少妇坐下、抽出一支烟、向男子借打火机。阿伯望了她一眼,有点动心了,他用火机替她点火、乘机偷看她低胸装内两个大肉球,只见雪白而颇结实,不禁连手也抖动起来,少妇向阿伯喷了一口烟,说声谢谢。

过了一会儿,她向阿伯借报纸看,并开始和他攀谈起来。她说自己姓邱,男子也说他叫李牛。在闲谈中,她注意到阿伯的目光来回在报纸图片上的大胸女郎和她的一双大乳之间,并且有点兴奋和冲动了。

妇人坐近阿伯,看见他紧张得面红耳热,便柔声说自己的钱包被小偷扒去,问他可不可以借二百元给她,李牛正犹豫间,目光又落在她的双乳和大腿上。

“如果你肯借二百元给我,你想我怎样都可以的。”她诈作害羞、脸红红、故意挺起胸脯,呼吸也急速起来。

李牛马上给她二百元,并小声问:“我可以和你去租房吗?”

少妇含情带笑地白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向前走去。李牛急步尾随。两人就在附近的公寓租了房,少妇倒了一杯热茶给他,要他先喝下。李牛受宠若惊、端起就喝,不小心烫痛了嘴,但又不想逆她的好意,只喝得满头大汗。她就用毛巾为他抹汗。

李牛乘机拉下她的吊带,一对雪白的大乳房重量十足地挺立、摇动着。他两只手又摸又捏,再用一只手捏住一只奶、用口大力吸吮。

少妇笑着推开他,站了起来,一对豪乳乱摇。李牛粗暴地剥去她的连衣裙,她走开了。他急忙脱光衣服,追上去,两人就在房里捉迷藏似的追逐着。

她见老伯有点气喘,便走得慢一点。李牛趁机从后面捉住了她,他剥下她的内裤,使她的两手按床向前弯着腰,想和她进行肛交,却失败了。他又自卑又暴躁,两手自后大力握抓那对倒挂的大奶子,才恢复了雄风。于是对准目标,自后面大力插进她的阴道内,并疯狂抽插着。

少妇却不为所动、嘲笑道:“阿伯,你那支大炮似乎不够硬哩!”

李牛被耻笑,不禁大怒。他出尽全力进攻。少妇既无呻吟,也不叫床。阿伯自己反而有点气喘了。

少妇邱淑芬又再耻笑他,李牛怒火攻心,两手大力捏她的奶子,可是她的乳房也太大了,又弹力十足,而他的手力也不足,所以捏不痛她。

阿伯一方面兴奋于有如此一流的奶子,一方面又心有不甘,于是用手扯住她的头发向后拉、痛得她大叫停止、挣扎起来。她摆脱了李牛的阳具,不肯就。李牛已经干得性起,一拳打向邱淑芬的小肚子,使她惨叫一声、吃惊地挣脱他,绕着桌逃跑着。

看着她左闪右避时两只大奶在狂跳,李牛大叫:“我要捏爆你、干死你!”

他象一只发狂的野牛,使淑芬害怕得走不动,终于被他迫近,一手向前叉住她的颈项,使她几乎窒息。她想反抗、他就越用力,使她不敢再动。

少妇头晕了,有天旋地转之感。他叉着她的脖子,将她叉跌在床上,扑上去,两手抬高她的屁股,大力一插,阳具再次进入她的阴道内。

他两手托住她的腰、疯狂进攻,使她两只大奶狂跳如打鼓。她的神智略为清醒时,又被他的手指用力揉她的乳蒂,痛得她大叫,冷汗直流。

“你疯了吗?”她刚叫完,却感到他的阳具正力磨她的阴核,全身都软了,叫也叫不出口。这时,他两手又大力握她那对豪乳,在微痛之中却感觉到阴道里趐麻的刺激。

老汉跟住用口大力吸吮她的乳房,使她的阴道在刺激下收缩,心跳也加快、呼吸也急速了。她想叫,却叫不出。当他吻向她的嘴时,她只好热烈回应,而且她也呻吟了。

但她不服气、内心极力地抵抗,决不叫床。

这时,李牛迫视看她、眼内射出杀气,吓得她两只眼恐惧得要跳出来,而他的口正热吻她的嘴、两手乱握乱捏她的乳房,阳具大力磨她的阴核。

不知是恐惧还是慑于他的威风,或者也有点讨好他的成份吧,她娇喘连连,落力地迎合着他,紧紧抱着他不放,这时,李牛也向她的阴道里射了精。

他得胜地大叫:“我要捏爆你两只奶!”

但他两只手却没有气力,在发泄完时,他感慨地说:“真是一对魔奶!”

但他也随即昏睡了,因为妇人在茶中落了迷药,这时药力已经发作了。

邱淑芬穿回衣服,快速而热练地打开阿伯的钱包,取去全部一千六百元。这已经是她第六次用同类手法成功偷取客人的钱了。她满意地冷笑一声,也叹了一口气,以她的年龄相貌,若单靠出卖肉体、每次只能得回可怜的三几百元,但用迷药,却可以得到千多二千元、甚至更多,身价比十八、九岁的少女还要高。

临走前,邱淑芬取出一百元,想放回老人的衣袋,腹部却隐隐作痛,才想起刚才被他拳打脚踢地虐待,便马上收回钱,恶狠狠地在他脸上吐了口水,然后扬长而去。

她搭的士去到另一个地点,走进酒楼,先吃一顿丰富的晚餐。吃完后,又喝了一点酒,点上一支烟、悠闲地吸着。看见邻座一对恩爱的年青夫妇在打情骂俏、便露出恶狠狠的目光盯视着。邱淑芬吐着烟圈,回想往事,不禁露出忧伤的神色。

以前她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爱她的丈夫,而且他的事业蒸蒸日上,她也过着少奶奶的快乐日子。可借丈夫饱暖思淫欲,经常花天酒地,还在外面养了一个情妇。她忍无可忍,在几次和丈夫吵架之中都被毒打,最后只有下决心离开那负心人。

过惯少奶生活的她,一旦要自食其力,并不太容易。她在半年内做过收银、售货员等六、七份工,但都不长久。最后在一间小公司做清洁打扫工作、工资只有四千元,工作的辛劳使她吃不消,也无法维持生活。

为了减低工作量,她向老板抛媚眼。五十岁的老板曾先生果然减低了她的工作量,例如由每日洗厕所一次改为三日一次等。但是,老板也开始不规矩了。在没有人时会摸她的身体,她也只好忍受。

她的工资,老板表示会考虑。星期六下午,几个文员都放假走了,只有她在扫地。

忽然间,老板从她背后走过,坚硬的阳具磨擦她的屁股,使她吃了一惊。

老板走到她面前,说加她一千元工资。邱淑芬大喜,弯腰努力打扫。曾先生走到她身后,抱住她、阳具大力压她的屁股,两手隔着衣服用力握捏她的乳房。

她大惊挣脱,问老板想干甚么?曾先生邪笑着在她面前脱衣服,她吓至心中狂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用手挡住自己的视线。但他很快已赤条条扑向她了,一手就撕破她的衣服,连胸围也扯了出来。她两手掩胸哀求老板放过她,一步步后退。曾先生迫近她,她挣扎用手打他,还是被他强行剥去了裤子。她被迫至一张写字抬,屁股贴着桌子, 大叫救命!

她被椎倒了,上半身仰躺在桌子上,两只雪白的大奶因她的挣扎而狂跳着,曾先生一只手用力握住她的乳房,痛得她紧咬嘴唇。她的下体被硬物大力插入了,吃惊得浑身发抖,流下了眼泪。曾先生拔出她下体的硬物,原来只是他的两只手指。他冷笑一声,两手扶住她的盘骨,她竟然吓至不敢再用手打他,身体也有点发软,只是心中狂跳、面色苍白,嘴唇震动、两只黑眼珠惊骇得快要跳出来了。

曾先生说道:“你再叫,我就杀死你!”

她哀求着,但是那发滚的阳具已塞入她的小洞了,她惊恐地挣扎,左摇右摆,加上他全力一插,她反而将阳具摇入阴道之内。她象被扎了一刀子,动也不动,只是流泪。

他温柔地吻她,吸吮她的大奶,阳具力磨她的阴核,在她耳边说着甜盲蜜语,使她的惊恐逐渐消失,快感也慢慢产生了。当她呻吟低叫时,看着老板的狡笑,感到无限羞耻,便极力抵抗,但已不成了。坚硬的阳具填补她心灵的空虚,刹那的快感填补了她半年没有做爱的寂寞。

她闭上眼狂扭狂摆,象似和他作生死搏斗,脸红如晚霞,淫笑着挺胸摇臀,大叫而狂笑了,老板轻咬她的舌头,使她不敢大动,两手用力握她的乳房、痛得她更不敢动,下身再将她上挺的阴道大力压下去、加上旋转,在转动中终于向她的肉体里射了精。

此后,邱淑芬成了老板的泄欲工具,最初,他每次给她五百元,但逐渐连钱也不给了,而且向她进行性虐待,她唯有离开那间公司,也更憎恨男人。

邱淑芬想到这里,泪水夺眶而出。她用纸巾大力抹眼泪,仇恨地扫视周围怪异看她的目光。一个老人向她推销原子笔,每支十元、周围没有一个人买。但她一口气买了十支,给老人一百元。老人连声多谢离去,她的内心有点惭愧。她也曾在路上向人推销货品,但却是行骗。她用一些胃药向中年妇女推销,说是治绝症的特效药,每粒一百元。

若有人上当,她可以一次赚几百至几千,还试过嫌三万元。

有一次,她成功骗了一个妇人五千元,沾沾自喜之隙,却被一个四十岁左右男子截住。

“你竟用胃药骗了她五千元,我要报警。那师奶是我的邻居哩!”他狡笑道。

“你想怎样?”她有点怕。

男子带她到附近僻静的树林,邪笑说要和她做爱。邱淑芬厌恶而愤怒地看着他,但又无可奈何。男子拥吻她,解她的衣钮,她在挣扎中已被剥光了上身。他命她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剥出她的内裤、揭起裙子,半蹲着将阳具顶住她的屁股、她摇动屁股反抗,他又出言恐吓,结果她不敢动、被他强行插入她的肛门,她唯有咬牙切齿忍受着。他疯狂进攻,她泪水直流,摆脱了他,向前逃走。

男子很快追上,她回转身,刚好被他正面抱住,迫她背靠着大树,一手捉住她的脚踝,抬高她一只脚,将阳具塞入她的阴道。

他喘着气看着她,象一只野狗。而她也喘息着,恐惧地看着他。她本想反抗挣扎,但跑了一段路、已没气力了。结果,她只好闭上眼,而他也一炮击中,粗硬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阴道,完全澈底地占有了她。

他疯狂抽插,插得她两只奶狂跳,大叫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伸手想抓他的脸,却被他捉住。他另一只手放开了她抬高的腿,在树干上捉了一条毛虫贴近她的面。邱淑芬尖叫,全身发软,恐惧低叫道:“快抛掉!”

他没有抛掉毛虫,反而大力向她的肥白大奶咬下去,痛得她惨叫起来,又将毛虫移近她的嘴,威胁她。她只好投降,和他热吻。同时在她阴户狂抽猛插,终于向她射精。

之后,男子背靠另一棵树,吸着烟,向她邪笑。当她恢复体力时,便穿回衣服,悄悄拾起一块石头,击向那色狼的后脑,使他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她临走前拿了他的钱包,说道:“你敢告我行骗,我就告你强奸!”

说完还向他吐了口水。

香烟灼痛了她的手指,邱淑芬急忙抛掉烟蒂、怒形于色。她仍坐在茶楼内,对周围的人充满敌意,对男人尤其憎恨。

有一个老人和一个青年走进茶楼、邱淑芬大惊失色、站起来正想离去,却反而惊动老翁的视线。他大步上前,一掌将她重掴、她跌坐回椅上。老翁就是两小时前被她色诱去开房,她又偷了他千几元的李牛。

她内心有鬼、但在公众面前、又不得不装成理直气壮骂道:“你这个死老鬼,为甚么要打我?各位街坊,这人渣竟然打女人,请你们替我捉住他,我要报警!”

她站起来,其实想逃走。有几个男人上前围住老翁,而老翁身旁的青年却拦住她。

老翁大声说:“我才要报警呢!你这野鸡,和我去开房,竟下迷药。偷了我二千多元,真是上天有眼,给我撞见你,本来我不想拉你的,但你竟将我的钱全部偷走,累得我没钱交房租、要打电话叫朋友来解围!”

周围的人大笑起来,也阻止妇人离去。邱淑芬挣扎道:“我本来不想偷你的钱,但你这变态老淫虫竟对我拳打脚踢。你们看,我的肚子仍有他的拳头印,还有我的胸!”

她拉高上衣让人看她的肚子,博取同情。

警察来了,老翁气愤道:“我未和你上床之前、根本没有打过你,你就巳经在茶水中向我落迷药了,这次你一定要坐牢!”

邱淑芬和老翁都被警察带走了,她在离开时眼内仍充满仇恨、还挣扎着踢了老翁的屁股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