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之老娘够骚

各位读者∶如果喜欢这篇文本的话请给些回应!鼓励我继续往下贴┅┅(第一章)

我叫阿欢,今年满十九岁,正在读大一。我知道自己很帅,也很酷,所以有蛮多女生喜欢我,想泡我,可我却瞧不上她们,我只对那些成熟的女性感兴趣。

也许这跟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有关系,我不否认我有恋母情结。

我的现任情人叫马丹娜。她已经年近四十了,有老公,还有小孩。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非常魔鬼,有豪华的乳房和庞大的臀部。除此之外,她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她经常自备道具,请我去折磨她。

其实,“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这句话是席尔维亚.普拉斯说的。这家伙把自个儿的脑袋伸进烤箱里自杀了,我怀疑我有朝一日也会象他一样疯狂如果我继续跟马丹娜鬼混下去的话。

马丹娜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廉价的地下室,把它作为我们幽会和放纵情欲的场所。地下室里没有床,只有厚重的浅色地毯,那上面布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斑痕,同时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味。

周末,我用钥匙拧开地下室的大门,马丹娜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她戴着笔直垂肩的银色假发,穿薄若蝉翼的黑色吊带裙,雪白的脸上印着两片惊心动魄的红嘴唇。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

我问她∶“今天打算玩什么把戏?”她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排闪动蓝色锋芒的钢针。

“你该不是想要我┅┅用这玩意儿扎你吧?”

“宝贝!你真聪明!”马丹娜的眼睛里荡漾着淫荡的光∶“过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状态┅┅”

我靠近她,她跪在我的面前,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长裤和内裤,“越来越犀利了!”马丹娜亲了亲大龟头∶“好臭!臭烘烘,你大概一个礼拜没洗澡了吧!”

我微微一笑∶“等着你来帮它洗呀!”

马丹娜轻轻地叹气∶“唉,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这臭东西呢?”

她开始舔我的龟头,舔去那些残留在龟 底下的白色精渣。说实话,我对口交已经麻木了,只有变态的行为才能唤起我的性欲。

“马丹娜┅┅我刚拉过屎,还没擦屁股,你顺便帮我舔干净吧!”说罢,我推倒她,让她平躺在地毯上,然后我蹲下来┅┅我的屁眼儿正对着她那猩红的嘴巴∶“你吃晚饭了吗?如果没吃,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些。”

马丹娜不做声,用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堵住我,又吐出灵活的舌尖儿舔我。

我浑身趐软∶“哦!好舒服!”

这座地下室并非完全地隐藏在地下,它有一小截玻璃窗露在外面。天黑的时候,窗外闪烁变幻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还有各种款式的鞋子和各种类型的小腿来来回回。有一次我看见某人蹲下来系鞋带,如果他的腰再弯一点,脑袋再侧一点,便会目睹我和马丹娜的活春宫。这种担心导致我精神紧张,亦使我更加亢奋,我会变得无比强大和无比凶猛。

我扒去马丹娜的吊带裙,她里面空荡无物,她象一条大白蛇似的横卧在地毯上,两只乳房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喜欢软绵绵的乳房,还有像黑草莓一样的大奶头,它们给予我滑腻柔韧的手感。

我的屁眼儿已经离开了马丹娜的嘴巴∶“把针递给我。”马丹娜拈起一根钢针∶“你舍得扎吗?”我呼哧呼哧地喘气∶“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马丹娜咯咯地笑∶“我情死在你手上┅┅记着,我死了以后,要把我的皮剥下来,做成内裤,我要挨着你的鸡鸡和蛋蛋┅┅”她一边说,一边将我拉进怀里,我的脸紧贴着她的乳沟┅┅我嗅到成熟女人特有的酸甜气味。

“把我的肉放在雪柜里,每天吃一点。你不是说我的 很肥吗?那最好拿来清蒸。”

我用钢针尖轻轻地扎了扎她的黑奶头,她身子一颤,随即绷紧了肌肉∶“宝贝,我先喂你点儿奶吃┅┅”我听话地张开嘴,让她用沉甸甸的大乳房堵塞我。

“好吃吗?”忽然之间,我觉得自己返回了童年,我懒洋洋地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吧唧吧唧地吸吮着芳香的乳汁;妈妈一边喂奶,一边把弄我的鸡鸡┅┅一股温暖的热力静悄悄地在我体内蔓延。

我是在一个私人派对上认识马丹娜的,她那身过于精致的打扮和左顾右盼的眼神,使我一瞬间就明白了她需要什么。我知道像马丹娜这样的女人看似端异娴静,其实骨子里淫荡不羁,但我没有料到她的淫荡大大地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停车场。那是个初秋的深夜,马丹娜开车送我回学生公寓,结果车开到半路就因为突发的情欲而熄火了。马丹娜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吻我,叫我摸她的 ,问我喜不喜欢玩她,喜不喜欢搞逆来顺受的女人。问话的同时,她也摸我┅┅结果把她吓得够呛!她说就连黑鬼都没我巨大。她说她这辈子都在寻找真正的“伟哥”现在终于被她找着了。

然后她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根使用干电池的按摩棒。我笑问∶“有了真货还要赝品做什么?”她说∶“待会儿你会明白的┅┅”接下来她在上面要我,她一边快活地颠簸,一边在我耳边说下流话。

约摸十分钟后,她把按摩棒递给我,叫我用这根东西插她的屁眼儿,她说∶“宝贝,你弄死我吧!我身上的洞全都属于你┅┅”

马丹娜摊开四肢,绽放成一个雪白耀眼的“大”字∶“┅┅宝贝,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

我用拇指和中指拈着锐利的针∶“扎你的大奶头,好不好?”马丹娜柔媚地微笑∶“好啊┅┅别手软,用力呀!”我点头,手中的钢针一颤,针尖刺入黑色肉蕾。

“哦┅┅喔!”马丹娜象一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打嗓子眼儿里憋出疼痛的呻吟。我撒手,看着额角微微沁汗的她∶“痛吗?”马丹娜眼波朦胧∶“快,接着来┅┅”她把针盒递给我∶“宝贝┅┅我的乖宝贝┅┅”

我的右手又拈起一枚钢针∶“听着,痛也不许叫唤!”马丹娜用雪白的门牙咬着红润的下嘴唇∶“嗯┅┅”我伸出左手,捏着另一粒黑奶头,把它捏得变了形,然后右手的针很仔细地深入。

“唔唔┅┅”马丹娜强忍剧痛,她的手指甲使劲地挠着地毯,还有两条泪水像毛毛虫似的爬出眼框。

但我的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怜悯,相反,我喜欢折磨女人,喜欢见到她们婉转哀啼的柔弱样子。也许世上的男人都隐藏着施虐的欲望,而女人则渴望被虐。

前者在过程中获得征服的快感,后者在过程中享受被侵犯的喜悦。

我跪在马丹娜身旁,我的手掌掠过她的小腹,那里蓬勃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像征着女人的旺盛性欲。

我记得马丹娜问过我∶“宝贝,我的阴毛是不是太多了?用不用我把它剃干净?”我说∶“不用剃。它很漂亮,让你看起来很健康。”

是的,马丹娜不但有一丛健康润泽的阴毛,还有一个健康丰腴的 。此刻我弯腰低头,向马丹娜的“黑毛大鲍鱼”行注目礼。她的“鲍鱼”总是很饥渴的样子,一见到大鸡巴就合不拢嘴往外翻着红嫩嫩水汪汪的肉。相比之下,她的大阴唇颜色偏深,象涂了一层青紫色的唇膏;十几根弯弯曲曲的黑毛点缀在阴唇两侧,为这个贪婪的阴户平添了几分俏皮。

马丹娜的嘶哑嗓音在我耳畔响起∶“宝贝,我的 好痒好痒,你赶快操我一会儿吧!”我费力地咽了口唾沫∶“不!我有更好的办法┅┅”

我拈起第三根针┅┅针尖挑开阴唇,颤巍巍地对准了娇嫩的凸起。那个凸起叫做阴蒂,是女人的快乐神经源,是最脆弱的兴奋点┅┅马丹娜的双腿簌簌地发抖∶“啊┅┅不!宝贝┅┅不要┅┅”

我手指一捻,钢针旋转着入肉,马丹娜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身子像虾米一般弓起。

我站着,居高临下,俯视马丹娜。

她泪流满面,鼻翼翕动┅┅嘴唇咬得发青而脸色涨红┅┅三根纤细、锐利的钢针分别深入左右乳头及阴蒂,这种滋味我想一定不太好受。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竟然没见血。

我俯身,抓住马丹娜的足踝,把她的两条腿提起来。然后,我稳稳地站成丁字步,我的前脚掌踏着她的阴户,用脚趾头揉她。同时,我也吸吮她的脚趾,还用下巴上的胡茬刮她的脚心。她很快地止住了啜泣,继而柔媚地呻吟。

我喘着粗气∶“舒不舒服?”

马丹娜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宝贝┅┅你操我吧┅┅我受不了┅┅”

我笑了∶“你他妈的真是天生的骚货┅┅好吧,让我来 死你!”

马丹娜的眼神发亮了∶“哦!宝贝,快点吧!”

窗外闪烁着霓虹灯光。我不知道此刻的天空里有没有星星月亮,其实那与我无关,我的宇宙只是这间小小的地下室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成熟的女人,在玩一种天体运动的游戏。

电灯泡在我的头顶上方无风自动,我们的影子在粉墙上飘忽摇曳┅┅像翩翩起舞的灰色幽灵。

(第二章)

感谢众位网友的鼓励和捧场┅┅小生会再接再励勇攀高峰的。 ∶)马丹娜仰面朝天,她的膝弯架在我的肩膀上,她说我的鸡巴实在太长,只有采用这种性交体位才能让鸡巴完全地插入。

“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容纳你的!”马丹娜不无自豪地说∶“你太棒了宝贝!

我可不想浪费资源。”

马丹娜虽然生过小孩,但因为是剖腹产,所以她的阴道一点儿都不松弛,依然富有弹性。她还有一样好处,那就是淫水充足,她的 好似一汪洋大海,源源不绝的分泌┅┅有时候我真想永远地操着她∶“马丹娜你知道吗?你有一个能滋润男人的好 ,我的鸡巴每次插了进去里面,就不想出来。”

龟头嵌入阴道的一刹那是最令我感到快乐的瞬间,我喜欢就这么着停滞十来秒,让久渴欲饮的马丹娜神魂颠倒。她的 会像鲤鱼嘴一样,吸啜着鸡巴进入滑腻温暖的隧道里。“哦┅┅我的小宝贝┅┅”马丹娜捧着我的脸颊,眼神凄楚∶“你不想操 吗?操吧!我会让你爽上天的。”

于是我的鸡巴向前猛冲┅┅我那坚挺如铁的肉楔子恶狠狠地打穿、打透了阴道。马丹娜魂飞魄散,两只快活的脚后跟使劲地擂我的脊梁骨,“哦┅┅喔┅┅大鸡巴┅┅大鸡巴!”她搂着我的脖子,没命似的亲我∶“哦┅┅大鸡巴┅┅我美死了┅┅”

“你等着,还有更美的事儿┅┅”说罢,我咬牙切齿地操她,越操越狂野,越操频率越快┅┅地下室里充斥着清脆的身体撞击声、“扑哧扑哧”的皮肉摩擦声、粗重如牛的大口喘气声,和时而喜悦时而痛楚的婉转啼叫声。

最后我们一同达到灵魂出窍的境界┅┅这是性生活的最高境界┅┅犹如大剂量的海洛英在血管里呼呼流窜┅┅犹如热气腾腾的吗啡 烤着大脑┅┅反正天地都不存在,宇宙是一片空白┅┅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射精!射精!不顾一切地激射┅┅我要让自己的精液在子宫壁上淋漓,继而淹没她的五脏六腑┅┅然后我们又一同昏死过去。

“宝贝┅┅你的大鸡巴可真厉害呀!”

“操得你舒不舒服?”

“不知道┅┅我只晓得自己死过好几次了┅┅”

“嘿嘿┅┅你想死吗?”

“想。我觉得最美的死法┅┅就是让你操死我┅┅”

“我可不想这么做┅┅”

“是吗宝贝?你爱不爱我?”

“爱你┅┅亲爱的。”

“可我会老的┅┅等我老了,你就不想操我了┅┅”

“也许吧┅┅谁去想以后的事儿呢?”

“你说得对┅┅我们没有以后。”

“是啊┅┅”

“所以,就多操我几次┅┅把我操上天堂┅┅”

我直起腰杆,撤出疲软的阴茎。我低头一看,哦上帝!我怎么把马丹娜操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原来适才的疯狂使阴蒂破裂出血了,马丹娜的 变成一个湿淋淋的血洞,还有一些乳白的精液正缓缓地溢出阴道┅┅红白相间,使她的胯下蔓延着惊心动魄的景色。

马丹娜却毫不介意∶“没关系,已经不怎么痛了。”她欠起上身,用手掌掂了掂我的沉甸甸∶“好在没弄脏我的宝贝┅┅”

我的鸡巴一直在马丹娜的 进出直至射精,所有血迹都被精液和淫水洗干净了,所以,只有阴毛上泄了些红色。马丹娜小心翼翼地剥开包皮,剥出浑圆细嫩的龟头∶“真漂亮┅┅真可爱!”她爱不释手,仔细把玩了一会儿,接着再次含住,用舌头舔,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地咬。

于是我又勃起了┅┅我兴奋地撕扯着她的银色假发,哑着嗓子喊∶“马丹娜┅┅转过身去┅┅我想操你的屁眼儿!”

马丹娜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屁眼儿好象不能闲着,总喜欢往里面塞点东西,比如按摩棒,或者电动跳蚤。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她笑着回答说习惯了,不弄它就痒痒。

在认识马丹娜之前我也操过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对方是我同学他妈,是个老寡妇,约摸四十来岁,肉懒 松,我这么粗壮的家伙插进去居然没啥感觉,可见她宽敞到何种程度!她见我兴味索然,便主动地邀请我走她的后门。

说实话,那次是我的“肛交处女炮”,所以打得特别紧张,打得很不舒服。

尤其是才打到一半的时候,那老寡妇突然杀猪般嚎叫起来,吓得我险些阳痿。我问她怎么了,她尴尬地说∶“你把我的大便操出来了┅┅”

那次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女人的屁眼不感兴趣,直至遇见马丹娜。

我要再度说明马丹娜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也许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吧,她的屁眼儿往里凹,凹成一个合不拢的黑洞,凹成一个漏斗,甚至凹得连那枚菊花蕾都看不见了。在黑洞周围泄着一圈乳晕般的咖啡色,衬托得两瓣屁股蛋格外雪白。

马丹娜屡屡诱惑我尝试一下她的后庭,但老寡妇的恶作剧使我耿耿于怀,我一直不肯屈就。后来某日,也是在这个地下室里,马丹娜像现在这样匍匐在地毯上撅着肥臀屁眼朝天,她递给我一瓶婴儿润肤油,叫我往她屁眼里倒,然后自己动手,往里面塞进一颗牛奶糖。她瞟着我,满脸妩媚∶“宝贝┅┅别客气,叫你的大鸡鸡进去吃糖┅┅”

我被她的诚意打动,于是再度挺身走险。没想到这一操不可收拾┅┅我终于发现了一条交通顺畅的“便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