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号皇庭之H档案(1)

女检控官丁柔篇

一、阴谋

在东南集团的会议室内,集团主席韩方东正在和大律师余在春讨论他弟弟的案件。

“余律师,我弟弟的事真是那么辣手?”

余摇头道∶“韩先生,老实说这次警方手上的证据对令弟非常不利。第一、警方证实那女教师被令弟强奸前仍是处女,很难令陪审团信她引诱令弟。笫二、他绑那女教师的绳亦证实是他事前买的,这更令人信他是有预谋的。第三、他们在你弟弟房中找到那饼录下整个强奸过程的录影带,就这三点就够麻烦。但我也有辨法,不过我刚知道这次当主控官的是丁柔,她不但善长打这种官司,而且近这年多来没输过一埸官司,她才是最麻烦。”

韩低声道∶“余律师,我知你以前也在律政处工作过,认识很多人,能不能用你的关系约丁小姐出来谈一谈?”

余正色道∶“韩生,你不是想收买她吧?你还是打消这想法,她是不受这一套的。”

就在这时有位长发美女拿了两杯咖啡入会议室,余在春一见她便惊叫∶“关静?这一年来你去了哪里?亚辉找了你很久。”

关静笑道∶“春哥,很久不见了,近来好吗?”

韩方东也笑道∶“亚静是我表妹,她现在是这里的法律顾问,也是她介绍你给我的。”

余也笑道∶“那正好,你可问问亚静,她以前在律政处跟过丁柔,她在法庭上可是六亲不认的。”

关静道∶“春哥还是那么怕柔姐!”

余在春忙转话题∶“总之还有一个月才开庭,我会帮你想辨法。好了,我也要找资料了有新消息马上通知你,再见!”

当他离开东南大厦时,心里一直很闷纳。关静本是他老友周志辉的女朋友,但就当他们准备结婚时却忽然失了踪,过了一个月才分别写信给他提出分手和到律政处辞职,想不到事隔一年才再见到她。其实还有一些他想不到的事在发生。

会议室内关静正用心吸吮着韩方东那粗大的肉棒,而韩方东亦伸手入她的衬衣内搓她的乳房,他停了下来问道∶“亚静,你想有甚么辨法令丁柔帮我们?”

关静抬起她那充满情欲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一丝哀怜道∶“要女人听你话,你一向有一个好方法的。”

韩笑道∶“奴隶吗?也对,那你明天把丁柔的资料交给亚秀明白吗?”

关静柔声道∶“那你如何赏我?”

韩却凶狠地把她压在桌上对她说∶“你听着奴隶是没权要实的,明白吗?”

她答道∶“明白!”

他把她的衬衣一扯,便弹出了一对豪乳,他一直不准她带乳罩,就是为了能随时干她。他一拉下她的半截裙,只见只有袜裤没有内裤的下腹已湿透,他撕开她的袜裤,把自己的肉棒全塞入她那湿润的洞内。他一面抽插,一面换姿势,把她由桌上插到大班椅上、由椅上推她到地上。她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此刻她心中只想着一件事∶“柔姐,对不起了!迟些你也会象我一样,屈服在他那肉棒下变成奴隶。”

二、轮奸

这一天傍晚,丁柔如常带了一大堆文档回家看,工作似乎是唯一令她忘记与余在春离婚的伤感的方法。当她回到所住的大厦楼下时,却见有四名搬运工人抬着一个大衣柜阻着升降机口,其中一名工人看见丁柔忙缩开∶“对不起!小姐,你先进!”丁柔进升降机后那些工人亦进来,刚才那人对她说∶“小姐,帮帮忙按七字。”刚巧丁柔也住在七楼,便说∶“不用客气,我也住七楼。”

当到七楼后,却见那些工人出升降机后向左转,丁柔感到奇怪,那方向只有她一户人,她不禁问∶“你们这衣柜是送去哪里?”那些工人放下衣柜,其中一人从怀里拿出一张单来让丁柔看∶“就在这处,没错吧?”当丁柔走近看时,那工人却闪电般拿出一条手巾 着她的口鼻,她只闻到一阵异味便昏倒了。

当丁柔醒来,只见自己身处一间又大又暗的房中,突然传出一把明显经过变声器的怪声∶“丁小姐,欢迎你,今夜是我老板为了多谢你对他的照顾,特别为你安排的节目,希望你喜欢。出来吧!”

只见黑暗中走出了五名带了面罩却全身赤裸的大汉,丁柔已意识到他们的企图,她不禁大声呼救。但那怪声却冷笑道∶“丁小姐,你还是省下这口气吧,我们送得你来这里,又怎会有人来救你?你还是认命吧!”

丁柔不禁大吼∶“你老板到底是谁?”

那怪声却笑道∶“你倒想想看,我会告欣你吗?不过想来也有不少人经你的手坐牢,你倒猜一猜是谁?丁小姐我劝你还是乖一点,否则我就不能保证我的兄弟不动粗。兄弟们,不要忘记带套。”

丁柔吓得哭了出来,只有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可惜那五人却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两人捉着她的手,两人按着她的腿,馀下一人则开始脱她的衣服。那怪声又响起∶“丁小姐,我那些兄弟不但功夫一流,而且绝对干净,你就会会享受一下吧!”

天亮了,丁柔却只呆呆坐在厅中,对着电话发呆,她还是不能相信昨夜所发生的一切。数小时内不知给那五人奸了多少次,最后还被他们捉着冲身,把一切证据洗掉,还给她换上一套和自己刚才所穿一样的新衣。临弄昏她前,那怪声又对她说∶“丁小姐,我们是欢迎你报警的,我想差馆那些师兄一定争着替你录口供,谁不想听顶顶大名的丁检控官亲口描述如何大战五壮男,我想他们录完口供后马上要到厕所打炮,哈!哈!”跟着便弄昏自己,送回家中。

而此刻她内心正交战着,报警还是不报?自己不知辨过多少强奸案,劝过多少受害人上庭指证犯人,谁知事到临身,自己连报警的勇气也没有,她实在没法亲口讲出昨夜的经历,而且自己心知他们没留下半点证据。自己这年多来不知令几个奸商、恶霸和黑道大哥罪成入狱,实在想不出是谁向自己报复,报警也难以捉人。终于她拿起电话,但却只是打回律政处请了一天假,然后自言自语∶“算了,就当被鬼压。”她却不知这决定将令自已万劫不复。

在丁柔家对开停了一部豪华房车,车上的韩方东正在听手下报告∶“老板,我们勾了丁柔家中和手提电话线,她只向律政处告了一天假,却没有报警。”韩方东对身傍一位青秀的青年赞道∶“亚秀,你真行,又给你料中,丁柔她没有报警。”

名叫亚秀的青年冷笑道∶“东哥,您忘了我修是哪一科吗? !丁柔,你已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三、胁迫

轮奸事件已过了两星期,丁柔已平服了那被伤害的内心,但她却不知自己已跌下一个自己看不见的蜘蛛网中,快将变成别人欲望下的祭品。

这一天当她吃午餐时,突然有一名清秀的青年走近∶“请问是不是丁柔,丁小姐?”

丁柔问道∶“我是丁柔,有甚么事吗?”

那人道∶“有一位韩先生有点事想见一见丁小姐,能不能请你赏面到VIP房中一趟?”

丁柔问道∶“那一位韩先生?”

那人答∶“是东南集团的主席韩方东先生。”

丁柔心里登时雪亮,立即冷冷道∶“对不起!我是那位韩先生的弟弟那件案的主控官,基本上不能私下接触的,所以请回吧!”

那人微笑道∶“丁小姐,我想你误会了,韩先生想见你,只是想告欣你一件事,绝对跟韩先生弟弟那件事无关的。”

丁柔心想∶“不管你如何花言巧语,也休想我放你弟弟一马,还是要他知难而退。”对那人说∶“好,他在那里?”

那人说∶“请跟我来。”

当丁柔来到了VIP房中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站着,那人一见丁柔便笑道∶“欢迎!丁小姐请坐!”

可是丁柔还没坐下就冷冷道∶“韩先生,希望我们以下的谈话内容不会影响彼此的人格。”

韩方东口中边说道∶“不会,请放心。”心中却在想∶“臭八,还在装模作样?迟些要你抱着我要生要死。”

“丁小姐,其实是这样的,关静是我表妹,听她说在律政处工作时很得你的照顾,所以有件事当我知到后不能不通知丁小姐你。”

丁柔奇道∶“甚么事?”

韩从容的从衣袋中拿出数片VCD,放在桌上微笑道∶“我有位朋友是录制VCD的。有一天,竟给我在他那处发现这东西。”

丁柔拿起来看,那VCD的封面竟然是那夜自己被人轮奸时遭人强脱衣服的照片,那VCD内容也可想而知。她气得面色发白,一迅间已明白一切∶“原来一切也是你们干的,居然还想要胁我?”

韩却微笑道∶“丁小姐,你误会了吧!我只是发现了这些东西后特意来通知你,若不是我关照了我朋友一声的话,恐怕这VCD已到处有售了!”

丁柔强忍怒气道∶“你到底想点?”

韩冷笑着道∶“不是我想点,而是丁小姐你想点。要是想交我这一个朋友的话,我保证可向我朋友处买回所有的VCD连母带。但若你认为自己能阻止他们卖,或跟本不介意他们卖,那也容易,我只要打一个电话就可以了,我想只要到明日下午全港九的VCD店也有这VCD卖。”

丁柔怒道∶“我要报警!”

韩叹了一口气∶“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帮人反而被人当成贼,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说罢便拿起手提电话。

丁柔忙道∶“等一下!”她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到底想点?”

韩笑道∶“我已说过,不是我想点,而是你想点!若然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的话,我一定帮你取回母带,就是这样简单。”

丁柔低声问∶“甚么时候能把母带给回我?”

韩笑道∶“现在大家也忙,还是辨完手上的工作再谈吧!”

丁柔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手上工作是指韩方南的案件,这还不是要她识做。就在这时,韩方东说∶“还是不要阻你太多时间,丁小姐你慢慢考虑吧,再见!”

他离开后,只馀下丁柔呆坐在VIP房中。

四、圈套

丁柔在家中坐了一整夜,但仍想不出辨法可解决眼前的危机,她曾想报警,但之前自己被轮奸时已没有报警,现在又怎解释这VCD内容的来由,而且对方的狡滑超乎想象,轮奸她之前那番说话只是要令自己误会有人向自己报复,自己不想公开被五人轮奸的丑事,当吃了暗亏便算,谁知他们的本来目的是要要胁自己。现在报警已太迟,他们已通知了自己,只要韩方南一被定罪,他哥哥一定报复,把那VCD散出市面,那时自己真的不用做人了。但若故意打输这场官司,不但是知法犯法,而且以后又有何面目面对上司、下属和受害人。

她忽然发现一向坚强的自己,原来是如此脆弱。她现在真的希望有个能保护她,安慰她的男人在身旁,她突非常恨余在春,恨他为何背叛自己,为何最需要他时却不在自己身边。

一个月之后,这宗学生强奸老师案审结,丁柔巧妙地让余在春知道案中两人案发前曾私下约会过,加上自己避重就轻的打法,韩方南终于无罪释放。虽然她心里对受害人说了万句对不起,但面上还装作非常不平。

就在韩方南获释的当夜,她接到韩方东的电话∶“丁小姐,好精采的一场官司┅┅”

丁柔冷冷的打断他话柄∶“废话少说,甚么时候把那些VCD和母带交还给我?”

韩笑道∶“寄然你如此心急,就这个星期天,我在游艇会的VIP房等你,为了大冢方便最好不要给别人知你来找我。”

丁柔道∶“好,我希望你守诺言。”

星期天,丁柔避开了别人的耳目,偷偷去到游艇会,在VIP房中韩方东早已等着她∶“欢迎你,丁┅┅”

丁柔再打断他话柄∶“我要的东西呢?”

韩微笑道∶“也不要那么冷淡嘛,大家也算朋友一场,你要的东西在那边的袋中。”他向墙角一指。

丁柔不再理会他,快步走向那袋子,突然韩方东走到她身后,捉着她双手向后一拗,快速无伦的把丁柔双手反绑,丁柔惊叫∶“你干甚么?”

韩方东淫笑道∶“当然是干你啦!”他又把一个带着带子的中空球绑在丁柔口中,令她调用不得,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上∶“丁柔,我第一次见你时就想操你了,还真忍得久,你看我那肉棒战意多高!”

他两三下便脱下自己得衣服,露出那粗得惊人的肉棒,丁柔已知道自己将遭他强奸,除了哭外,已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韩方东柔声说∶“放松点吧!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说罢便撕开丁柔的衬衣,扯下她的乳罩,双手轻搓着她那对丰的乳房,不断赞叹∶“好美的乳房,真想一口吃下它!”

他低下头吸吮着她的乳头,他出乎意料的温柔,令丁柔感到惊奇,对着他一边又搓又抓,另一边又咬又吮的攻势,丁柔渐渐有了反应,模糊不清的饮泣声已变成模糊不清的呻呤声。韩方东见丁柔已动情,趁机把手伸入丁柔的半截裙内抚摸着她的大腿、小腹,当她挟紧的双脚松开时,他立即把手伸入她内裤中,磨擦她那肉洞口,他集中刺激她那小肉粒;当她那肉洞流出淫水时,丁柔完全忘记反抗。他拉下她的内裤,把她双腿扛在肩上,握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挺腰一压,便把肉捧插了入她肉洞内。

丁柔只感到下身像撕裂般痛楚,幸好他只轻轻抽插,又不断搓她乳房,当她那肉洞适应了他的肉棒,他便开始猛力抽插,不一会丁柔已到了高潮,韩方东亦感到她已泄了,他便放慢下来,然后再将她推上高潮。他耐力惊人,丁柔不知泄了多少次,真过了个多小时后,韩方东才把肉棒从丁柔洞内拔出,把浓浓的精液射到丁柔丰满的乳房上。

他俯身解开丁柔口中那球,然后便低头去吻丁柔的红唇,丁柔亦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任他吸吮,他把口水灌进她口中,她亦不抗拒的吞下。

当高潮馀韵过去,丁柔亦回复理智,一见韩方东压在自己身上,忙转身把他甩开并大呼救命,但韩方东却笑道∶“这里是隔声的,你还是省口气吧!”跟着便解开丁柔手上的绳。

丁柔把半裸身子缩成一团,探手去取手提电话,她怒吼∶“我要报警,要告你强奸!”

韩方东却从容道∶“可以,但不知你怎样跟 方说为何到这里来见我呢?”

丁柔当场呆住,然后怒道∶“你好卑鄙!”她已明白原来他算准自己不能公开和他的见面,才有持无恐。

果然他说∶“你报警吧!但你故意打输官司的事一定通天,你马上要从司法界消失!”丁柔的心已凉了半截,他又说∶“还有你那套精采的VCD还在我手中,所以你不要轻举妄动。”

丁柔只有哭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韩方东柔声道∶“很简单,明天你回律政处请一星期假,陪我到台湾玩一星期,一星期之后你我就再无瓜葛!”

丁柔怒道∶“你当我是甚么人?”

韩却说∶“若我知道你明天没请假,那你套VCD到了下午就全港有售。”

丁柔已知自己已没有选择的馀地,她只有饮泣着。

韩方东提起墙角那袋子对丁柔柔声道∶“现在乖乖到浴室洗个澡,换套衫回家,OK?”

丁柔一看那袋中的东西,竟然是和自己穿来那套套装一模一样,连胸罩内裤也齐备,可见他是早有预谋,她现在已认命,只望忍一星期辱,韩方东真的会放过她。

五、陷井

东南集团的会议室内韩方东正在和那名叫亚秀的青年密谈∶“东哥,昨天可过足引了吧?丁柔昨天是不是给你干得要生要死?”韩方东淫笑道∶“不要看那婆娘平日装模作样,一副硬梆梆的样子,我摸她两下便有反应,再搓多几下连水也出来了,看来她真的饿了很久。”他一面回忆一面赞∶“不过她那个洞还真会吮,我差一点就忍不住,败给她。”他越想越心痒难搔∶“亚秀,我想她跟我,有没有辨法?”

亚秀笑道∶“东哥,以你的能耐要摆平她很易,再加上我的调教计划,要她当奴隶真是易如反掌。我知道她已请了假,看来她已下了决心,让你操她一个星期。”

韩方东兴奋道∶“那如何在一星期间,将她调教成奴隶?”

亚秀冷笑道∶“东哥,正如你刚才说,她那坚强的外表是装出来的,她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脆弱,从上次找人轮奸她时,她那么快放弃反抗,我就肯定了这点。再加上那么容易给我们要胁,被你奸后也不敢报警,还听你的话请假,这就说明她缺乏自主能力与安全感,亦即是她心底极渴望有个能征服她,支配她,让她安心待在身边的男人。”

韩问道∶“那我要如何做?”

亚秀笑道∶“很简单,只要彻底脱下她那自尊的外衣,再给与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样她再也离不开你了。”

韩问道∶“前所末有的快感?”

亚秀把录影机开了,播放出丁柔被五人轮奸的录影带,他对韩方东讲解道∶“东哥,这套片你也看过吧!有没有发现有人那根东西靠近她面前,她也会闭上眼,把头转开。还有我叫他们奸她的时候,故意用手指轻轻插她的屁股洞,你看她的表情多狼狈!”

韩方东立时明白∶“那表示┅┅”

亚秀接道∶“那表示她还没有口交和肛交的经验,所以当你能令她那两处也能享受快惑,她便是你的了。”

韩方东笑道∶“难怪你昨天叫我千万不要操她屁眼,但话说回来,不是说她结过婚的吗?怎会口和屁眼也末被人操过?她那老公还真没用。”

亚秀笑道∶“关静说她前夫就是余在春,他是出名怕老婆的,他敢要求丁柔口交和肛交才怪,所以丁柔在性经验方面就好象大家闺秀一样,所以她才能离婚这么久也不交男朋友。但经过上次那五人轮奸和昨天你那霸王硬上弓的强烈性经验,已把她心中的道德围墙打出缺口,若我估计没错的话,现在她已有手淫的习惯了。”

韩方东正幻想丁柔手淫的样子,他那肉棒已涨得顶着裤裆了,他忙问亚秀∶“亚静还没回来吗?”

亚秀答∶“她有电话回来,说合约已签好,应该快回来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韩生,我是关静,我回来了,可以进来吗?”

韩方东喜道∶“亚秀,快点叫她入来!”

当关静入到会议室见到他们正在看丁柔被轮奸的录影带,她的心便向下沉,她知道她的好友丁柔,将步她后尘,堕落在一个无法自拔的淫邪地狱中。可是在沉重的心情中却有一股残酷的快感产生,她已感到自已下体已淫水流出,她强装平静的向韩方东报告∶“主人,我们和李氏的合作合约已签好了。”

韩方东说道∶“说些详情来听听。”

关静说道∶“李氏将出资┅┅”

韩方东却说∶“我不是要听这种详情。”

关静马上明白他要知甚么详情,她为难的红着脸,不知如何说才好,韩方东催促道∶“怎么?这个时候还怕难为情吗?”

关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报告∶“开始时,李公子要我先帮李老先生口交,不过我吮了很久他也不能硬起来。后来李公子抱着我在他爸爸面前造爱,当他插进我的阴道中时,李老先生就开始硬起来。后来当李公子射了一次之后,就躺在床上叫我帮他口交,当我含硬了他的阳具,他便叫我坐上去。我们做到一半的时候,李老先生突然走到我背后把我按下,把他的阳具插入我的肛门中,后来他俩父子分别把精液射入我的阴道和直肠中。”

当她报告完了,她洞内的淫水已流到大腿中,韩方东却摇头道∶“你还是如此文绉绉的说,老李和小李两父子和你玩‘三文治’吗?过不过瘾?来了多少次高潮?”

关静低声道∶“没有。”

韩方东笑道∶“没有高潮?为了甚么?李家两父子功夫不好吗?”

关静红着脸说∶“因为┅┅因为┅┅”

韩方东替她说道∶“因为你已经习惯了我的肉棒,别人根本满足不到你,对吗?”关静没有出声,却盯着他顶得高高的裤裆。

韩方东笑道∶“既然你未饱,那我和亚秀让你吃多一客‘三文治’吧!现在先过来帮我吮一下。”

关静急不及待走前,跪在地上把韩方东的裤链拉下,掏出他那特大的肉棒,温柔的舐着,吮着,吸着。韩方东边搓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赞道∶“你的口技那么好还含不硬老李,看来他也差不多了。”

这时亚秀已脱去衣服,从后把关静一把抱起,韩方东便顺势拉下她那袜裤,笑道∶“原来已湿成这样,你还真淫荡!”

韩方东抬高了她下身,一 腰,便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那湿润的肉洞内,她不禁狂叫起来。她双腿紧扣着他的腰,他就这样站着将她一下一下的抛动,跟着他一拗腰,关静便倒在他怀中,他双手抓着她两边屁股一分,让亚秀看清她那屁眼,跟着亚秀也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屁眼内。

他俩配着节奏挺动让她疯狂、让她调用。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的一抽一插,关静已泄得软下,她只有倒在韩方东怀中,任由他们把她夹在中间插致射精。当他两人分别射精后,韩方东便抱着关静躺在会议桌上休息,他边吻关静,一边柔声对她说∶“亚静,下星期我会带丁柔到台湾一星期,你要跟着来,知道吗?”

关静奇道∶“我去干甚么?”

韩方东奸笑道∶“你现在不要问,到时你便知。还有亚秀,告亚南那个臭八我也不要放过她,我要她以后日日给亚南操她,操到亚南厌为止,知道吗?”

亚秀一边穿衣服一边答应∶“要将那女教师变成南少的奴隶吗?没问题,她比丁柔更易摆平。”

丁柔在家中已把行李收拾好,只等待着韩方东的指令,虽然她对自己说自己心急是因为希望恶梦快些来临,快些过去,但她已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对这耻辱的一星期有某种期待,她叹了一口气,把自已自离婚后已收好的避孕丸再次拿出来放进旅行袋中。

六、淫窟

“叮叮┅┅叮叮┅┅”丁柔望着在深夜响起来的电话,直觉告诉她,这是那个人打来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电话∶“喂!是谁?”

“是我!”电话筒中传来了那把她一生也忘不了的声音,虽然她已估计到是他,可是听到他的声音她还是禁不了心头一震,但她还强作镇定的冷冷道∶“我已请了假,你┅┅你要我怎样?”

韩方东在电话那边轻笑∶“不要那么紧张,放松点吧!明天早上,你会在信箱中拿到机票,你要搭下午的飞机到台湾,机场里有车接你到阳明山的温泉旅馆‘阳明山庄’,我在那里等你,OK!”

丁柔还是冷冷道∶“你要记着,若一星期之后,你不把东西还我,我就算身败名裂也不会放过你,知道吗?”

韩却还是笑道∶“OK,OK,总之我一定会令你满意的,明晚见,早点睡吧!”丁柔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面上一红,忙把电话放下。丁柔她躺在梳化上喃喃道∶“明天晚上┅┅一星期┅┅”她闭上了眼,右手慢慢地伸入内裤中┅┅“畜生┅┅变态┅┅你这人渣,快点放开我!”只见在日式的睡房中,丁柔全身赤裸,双手反绑的被吊在房中,只有双足着地,而韩方东则亦是全身赤裸的坐在一旁,喝着美酒欣赏这情境。“变态,快些放开我,听不听到!”丁柔怒吼道。可是韩方东却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面说∶“变态?一会儿之后,你就知你如何需要我这一个变态了!”说罢便从一个小盒子中,用手指挑了些药膏在掌心磨擦。

丁柔看见惊呼∶“你想干甚么?”韩方东笑道∶“这是强力催情药,它会让你说出真心话。”说罢便伸手到丁柔两腿间的肉洞口擦药。丁柔忙摆动下体,紧挟两腿不让他擦∶“停┅┅停手,我没有答应你玩这种变态玩意!”韩却笑道∶“你认为你还有权选择吗?从你踏进这旅馆开始便走不出被我调教的命运,知道吗?”他用力扳开她双腿,把药膏抹在她那小肉粒上。

丁柔只有哭着说∶“不要┅┅不要啊!”韩方东却在丁柔耳边柔声道∶“不要怕,我保证在你离开这里前会爱上玩意,以后不对你这样你还会不高兴呢!”

丁柔怒叫∶“我才没有那样变态,你死了这条心吧!”韩笑道∶“那我们走着瞧吧!”说罢又把药膏 在丁柔那丰满的乳房上。

很快,丁柔便惑到肉洞内和乳房上骚痒无比,她不禁挟紧双腿,轻轻扭动细腰,希望能减轻那骚痒感。她想起给韩方东操得死去活来的那天,她想再给那支粗大的肉棒操过痛快,可是理智告欣她,绝不能向这个卑鄙的男人屈服,在理智与欲望中挣扎的丁柔已不自觉强烈摆动下体。

而在一旁欣赏的韩方东看见如此饥渴性惑的丁柔,亦不禁兴奋起来,他决定不再逗弄她了,他走到丁柔背后,用他那粗大的肉棒轻轻顶向丁柔的屁股。还在挣扎中的丁柔像遭电殛一样,她转过头来用充满情欲的眼睛望着他,他知她已投降,他伸手轻搓她的乳房,丁柔无力地向后躺向韩方东的胸膛,她紧闭的大腿已松开,紧闭的口中亦已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呤声,他用手指轻轻插她的肉洞,马上感到她那敏感的肉壁已紧吮着他的手指。

他见时机成熟,轻轻的把丁柔的身子转过来,柔声问∶“现在想要我那东西了吧?”丁柔茫然的点了头,他把吊起她的绳子松了一些,让她上半身俯下,使她的头刚好对着他那肉棒,她忙把头转开,他却说∶“你怕它?这是给你快乐的东西,你爱它还来不及,怎能怕它,快给我吮它一下。”

丁柔在他的抚摸和哄说下,慢慢的张开了口,他喜道∶“你先用舌头舐它一下!”丁柔真的把香舌伸出,舐他的肉棒,他感到无比的征服感∶“对了,然后慢慢把它含入口中,轻轻的吮,知道吗!”丁柔现在发现原来只吸吮着肉棒也能有快感,为何自已以前一直怕肮不肯做。

丁柔在吸吮间感到那肉棒的脉动,知他快要射精了,她忙把那肉棒吐出,但他却按着她的头喝道∶“把它全吞下去!”她还来不及反抗,他就把大量精液射入了她口中,她不自觉地把所有精液吞下,腥臭无比的精液竟能给她无比的满足感,她心道∶“原来精液是这样味的!”现在丁柔的心中正被这种恍惚感包围。

韩方东亦呼了一口气,抬起了丁柔的头,也不理她满口精液和她接起吻来,她用沾满精液的舌头与他的舌头在彼此口中搅拌着,当长长的湿吻完结,他柔声说∶“你下面那个也想要它吗?想的话再帮我含硬它吧!”丁柔自动低下头去吮他的肉棒,他心道∶“她已懂得享受口交,看来快可行笫二步了。”

七、调教

当丁柔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吊在房中,她脑中一片凌乱∶“这里是甚么地方?我为何被绑在这里?”她努力在整理自己的思想与记忆∶“对了!

我下了机便被接机的人送到这温泉旅馆,谁知一进来便被他们强行把我的衣服脱光,还把我反绑起来,吊在这房中,不管我如何叫骂和反抗他们也不理,后来韩方东那┅┅那大变态出来,我骂他,他不但不理还在我身上搽了些奇怪的药,跟着┅┅跟着我便┅┅便,怎会这样的,我怎么会把他那么肮的┅┅东西含在口中吸吮,我┅┅我好象还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吞了下去┅┅”

她突然感到一阵 心∶“我怎会这样的,没有可能,我才没有那么淫贱,他到底对我做了甚么?对了,一定是因为那些药我才会变成那样,当他搽了那些药在我身上后,我便┅┅我便┅┅”丁柔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发烫。

就在这时她肉洞中又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丁柔心中一惊∶“怎么又来了?

那种┅┅那种感觉又来了!”那种骚痒感令她感到非常需要,她不禁又把大腿紧紧挟起来磨擦,希望能舒服一点。

她禁不住又想起韩方东那粗大的肉棒,被他操时的快感,她不想尤自可,一想到他的肉棒全身便如虫行蚁咬,她苦于双手被绑,连自我抚慰也不能,她非常需要,需要韩方东那粗大的肉棒,她不禁呻呤调用起来∶“主人┅┅主人┅┅操我┅┅操┅┅我┅┅我要你那粗大的东西操┅┅操我那淫荡的小穴┅┅”丁柔一骜,她被自已所说的话吓了一跳,奇道∶“我说了甚么?我说了甚么?”

就在这时有人从后把她抱着,在她耳边柔声道∶“你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罢了。”丁柔惊叫∶“你┅┅”可是他的抚摸阻止了她说话。经过数次的交合,丁柔身上的敏感带他已清楚非常,他吻着她的粉颈,搓着她的丰乳,不一会丁柔就只馀下呻呤的份儿。他再次把她松下,将那垂下的肉棒对着她的脸,但虽然丁柔已非常需要,可是她还是把头转开拒绝为他口交。

韩方东奇道∶“干吗?刚才你不是含得很过瘾的吗?”丁柔强辩道∶“那是因为那些春药的关系,我才没有那么淫贱!”他却冷笑道∶“你不淫贱吗?”但他心中却暗想∶“看来她还有些自尊心,看来要用那一招才行。”他口中却说∶“让你看看自己的真面目吧!”

他把房中的电视和录影机开了,丁柔只见画面中自己星眸半张,温柔的用舌头舐着他的肉棒。当它硬了起来后,她便张开了小嘴,把它整根含在口中,前后的套动着,不一会她便停了下来,只见她喉头微动,她便把他射出的精液吞下肚中。当他拔出已射精的肉棒后,画面还影着她嘴边滴着精液一面满足的大特写。

丁柔根本不能相信萤光幕上那人是自已,可是更令她惊震的还在后面,只见昼面中她自己主动追着他的肉棒来舐,让它硬了后便转过了身,把大腿分开,将那湿淋淋的肉洞对着他,当他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时,自己就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呤。他一面抽插,一面要自己说“主人!”“操我吧!”“我是淫妇!”之类不 入耳的说话,可是只见自己照说不误。

他插了一会便拔了出来躺在地上,叫自已坐上去,虽然自己被绑着,但还是急急的将自己的洞对准了他的肉棒坐了下去,她拼命的扭动细腰,象要把他的精液全部榨出来一样。当她扭致没气力时他才发力向上挺动,她无力的身躯在一上一落抛动时,仍发出欢畅的调用。最后他大喝一声,他再次射精了,而她亦昏倒了。丁柔知道这就是自己醒来前所发生的,可是她实在没法相信自已会表现得如此淫荡。

“怎样?被自已的真面目吓着了吗?”丁柔正想反唇相稽,却给韩方东手中拿着的东西吓呆了∶“你┅┅你手里拿着甚么?”他却笑道∶“这个么?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叫浣肠器。”他拿着那浣肠器,一步一步向丁柔走近。

八、温柔

丁柔秀丽的脸上已沁满了汗珠,被反绑的双手正紧握着拳头,她现在正竭力的忍耐腹痛,因刚才韩方东用浣肠器注了100cc浣肠液入直肠中,她现在正腹痛如绞受着便急的折磨。她本来已开口向他哀求,求他解开她让她上厕所,可是他却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柔声道∶“再忍一下吧!这是让你能完全享受造爱的快乐的必要过程,一会儿就好了。”

丁柔知道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迫自己在他面前排便,完全摧毁自己的自尊心,可惜她也知道在人前排便只是时间问题,她终于会到极限的,只是她的自尊实在没法让自己在人前排便,所以明知没用还是拼命挟紧肛门的肌肉。其实丁柔只猜中一半,若韩方东只是要她排便,只要一开始给她注入300cc浣肠液,她早就忍不了,但他就要她忍一段时间。

当他见丁柔忍得全身绷紧时,他就拿出了一枝电动假阳具轻轻的在丁柔还湿淋淋的肉洞四周来回震动,正在强忍内急的丁柔如遭电殛,她敏感的肉洞已流出了淫水。他又把假阳具轻轻的刺入她的肉洞内,她洞内的肉壁不禁的吮着那假阳具,但她肛门的肌肉却相对一松。她大吃一惊忙又收紧肛门的肌肉,可是他又加强了刺激令她在快感与痛苦中无所适从。这种变质的快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奇异感受。

终于,在他刺激下她到了高潮。在她泄身的同时,她的肛门亦松开,喷出一大堆粪便,她便带着异常的快感、羞耻与绝望晕倒。

失去意识的丁柔又给一种舒服的快感刺激醒了,她发现自己已被解开和躺在床上。她感到有些东西温柔的刺激着她的小肉粒,她只见有人埋首在自己双腿之间,她惊觉替自己口交的人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那绝不是韩方东,她惊叫∶“你是谁?”

那人抬起头爬了上床,抱着丁柔,轻轻吻着她的面颊柔声道∶“柔姐,醒了吗?昨晚玩得开心吗?”

丁柔还不能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她∶“亚静?怎么会是你?你为何会在这里的?”来人正是关静,她用热吻阻止了丁柔的发问,而丁柔亦被这生平第一次被同性热吻弄得手足无措。她温柔的吸吮着丁柔的舌头,纤纤玉手亦轻轻的搓着丁柔丰满的乳房,这与韩方东那粗暴的爱抚又是另一种感受。渐渐丁柔开始回应着她的热吻,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着,互相吮着对方的口水,丁柔亦不禁紧抱着关静那纤巧的身体。

她知道丁柔已动情,轻轻推了丁柔,忙脱去T恤与短裤,用她那足已自豪的34D乳房压向丁柔的乳房,两对乳房在互相磨压间已涨足,丁柔感到自己的乳房被另一对乳房摩擦,比起用手搓扭又是另一种知味。

她见丁柔已陶醉在自己的爱抚下,也感到了一种冲动。她拿出了一枝双头假阳具,将一头塞入自己的洞内,另一头则慢慢插入丁柔那肉洞内,丁柔毫不抗拒地任由摆布。她们握着对方双手,她插一会便换她挺一会,她们互相享受着施与受,终于她们一起到达了高潮。

关静软倒在丁柔身边,她一边轻抚丁柔的玉背,一边柔声说∶“柔姐,舒服吗?”丁柔叹了口气∶“是韩方东叫你这样做的吗?”她却没有答她,只是轻轻一笑∶“柔姐,我俩也一身大汗,不如先泡一泡温泉,再吃早餐好吗?”

九、屈服

烫热的温泉水正好替被吊了一夜、操了一日的丁柔消去疲累,宽大的露天温泉中就只有她与关静两人在泡。

“柔姐,这里还舒服吧!”关静笑道。

可是丁柔却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没有人便游近关静,低声道∶“亚静,你能不能帮我离开这里?”

关静却笑道∶“柔姐,就算现在你能走,也没有力走远吧!我知你有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你想走也先吃点东西吧!好吗?”

当她们回到房间内,只见餐桌上已放着丰盛的早点,饿了一天的丁柔已急不及待坐下享用,而关静则笑着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东西。

当丁柔发现她正看着自己,感到不好意思而忙找话题∶“怎样,能帮我逃离这里吗?”

关静笑着摇头,丁柔颓然道∶“我也知他不会那么容易让我走。”

可是关静却说∶“柔姐,那不是我帮不帮你逃走的问题,而是就算你现在能逃出去也没有用,迟些你还是会自己回来找他。”

丁柔奇道∶“为甚么?”

“因为你已忘不了他那根东西,你已离不开他了。”

丁柔怒道∶“胡说,我才没有那么贱!”

关静柔声道∶“柔姐,你不要发怒,那不是贱,而是因你已试过那与众不同的东西和那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以后你再和别人做也会感到索然无味,就好象惯食雪茄的人,香烟就再难吸引他们;惯饮烈酒的人,啤酒对他们来说就象水一般淡而无味。”

丁柔还强辩∶“一个人也不一定要性的。”

“柔姐,这是人天生的本能,就象你刚才饿了就要吃一样,你是不必有罪恶感的,对自己老实点吧!你不信的话,我证实给你看!”

关静说罢便站了起来,轻轻脱下浴袍,露出她那纤巧但曲线玲珑的身段,她扭动着性感的身躯走向丁柔。

丁柔看着她那妖艳的裸体不禁感到喉干舌燥,呆呆的看着她走近,她妖媚的笑道∶“柔姐,我好看吗?”

丁柔也只有呆呆的点头,她轻轻的坐到丁柔大腿上,整个人枕向丁柔怀中,双手环抱着丁柔的粉颈,红唇在她耳边轻轻说∶“柔姐,看到我这样,你有没有反应?”

丁柔用行动来回答她,她吻向她的红唇,吸吮她的香舌,把她紧紧抱在怀中热吻,丁柔的手慢慢游向她的肉洞间,用手指温柔的搓着那小肉粒,而关静也伸手入丁柔的浴袍内,轻搓她那丰满的乳房。当她们长长的热吻结束后,关静柔声道∶“柔姐,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她站了起来,捉着丁柔的手把她轻轻的拉起身,她脱去了丁柔的浴袍,拉着她走向床去。

被欲火焚身的丁柔,只有任由她摆布,她们二人倒在床上缠在一起,她卖弄着功夫,一对玉手刺激着丁柔全身的敏感带,很快丁柔便“水长流”了,她吻遍丁柔每寸肌肤,慢慢的吻向她那两腿之间那湿润的肉洞中,这次她则尽使口舌之功,舐着、含着、吮着,轻咬着丁柔那小肉粒,她使丁柔调用、疯狂。

丁柔双手抓紧床单,双腿紧挟着她的头,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她大叫一声,肉洞内涌出一股热流,她又泄了。

“柔姐,你以前能想象自己看女人的裸体也会有心动吗?被女人抚摸也会有反应?和被女人口交也会有高潮吗?”在床上关静抱着丁柔,在她耳边柔声说。

丁柔叹了口气,她承认在这日之前,对同性的身体的确没兴趣,但如今┅┅关静见她默认了,便加紧劝说∶“柔姐,当你享受这些异常的快感后,你便再做不回以前的丁柔了,再说你老实问一问自己,我和他比较起来,谁更能令你快乐?”

丁柔心里也问着自己,虽然关静和韩方东一个温柔、一个粗暴,但他那粗暴的对待却更能使她欲仙欲死,只是自己不愿承认吧。

这时丁柔已暗暗感觉到自己已跌进这淫邪地狱,迟早也会成为韩方东的性奴隶,因她一想到他就不其然想起他那根粗大的肉捧和被他插时的滋味,她的肉洞又湿润起来,她又想要了,她对关静说∶“我们来多次好吗?”

关静却笑道∶“你要的不是我,我是满足不到你的。”

同时丁柔身后亦传出了韩的声音∶“不错,只有我才能满足你的。”

丁柔当堂从床上弹起,只见全裸的韩方东不知何时进了入房中,站在床边。

可是关静却抱紧了她,不让她逃,还柔声说∶“柔姐,对自己老实点吧!你刚才不是想起他那根东西,又想要了吗?”

她把丁柔的头轻轻按下,使她面对着韩方东那根粗大的肉棒,她看着他那根肉棒,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脑中欲念与理智作最后的斗争。

终于她张开了口,把它含进口中开始吸吮着、舐着,她终于屈服了,她屈服在他们的联手攻击下。

虽然这才是丁柔第二次口交,口技还很生疏,但韩方东因见丁柔屈服的刺激下很快便射精了,这次不用他命令她也把他所有精液吞了下去。

她痴痴的看着他,他握着软下的肉棒对她说∶“想让它插你吗?想的话便再含硬它。”

丁柔温柔的握着它,把它放入口中再次吸吮,他的回复能力非常惊人,很快它又一柱擎天了。他把丁柔推倒在床上,压了下去,她双手抱着他的颈,她双腿盘绕着他的腰,那粗大的肉棒很顺利地滑入她已湿透的肉洞中,她闭上了眼,心中在想∶“堕落吧!没关系了,反正我也做不回以前的丁柔了。”

很快,她那仅馀的思想也给快感淹没了。

十、堕落

丁柔经昨夜与韩方东一夜激烈“交战”已筋疲力竭,也不管自己身上沾满了他的口水与精液,倒头便睡。

第二朝一醒来,只见自己全裸的身上一块一块干了的精液块,她差点呕了出来,她飞一般的冲入浴室,要用水把自己冲个干净,就当她用“花洒”刻意冲洗下体时,热热的水射向肉洞的小肉粒,她身子不禁震了一震,她又有感觉了,纤巧的玉手慢慢的摸向两腿之间,手指轻轻搓着那肉粒,心里又回忆起昨夜被韩方东操得死去活来的情境。他用着各种她从未试过的姿势、招式干她,令她得到前所末有的快感。她又想起韩方东那根令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肉棒,她感到强烈的需要,她不禁用手指往洞内插去,但两只纤巧的手指如何能及得上韩方东那根大东西,她只有幻想他站在这里,用力的操她∶

“主人┅┅主人,操┅┅操我,大力┅┅大力点,我┅┅要你的大东西,操我┅┅操我┅┅”口中说着从前从末说过淫语粗话。

终于她又泄了,她无力地跪在地上,脑中一片混乱∶“我为何会变成这样?

以后又会怎样?”

当丁柔步出浴室却见厅上摆放着早点,而关静已笑容满面的迎过来∶“柔姐昨夜爽吗?我表哥的功夫还不错吧?”

丁柔红着面,她既不愿承认,也不能否认,只有坐下默默吃早点。

关静笑道∶“柔姐,你不用怕丑,享受这种事是很正常的,尤其象我表哥那样得天独厚,又会那么多花招,哪有女人不投降的?你刚才在浴室还不是调用着他!”

丁柔惊道∶“你全听见了?”登时面红耳热。

关静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双肩,在她耳边柔声道∶“我不是说过做人要对自己老实,既然知道只有他才能满足自己,便象我一样一心一意的当他的性奴隶吧!”

丁柔茫然道∶“性奴隶?”

这时关静双手已从她肩上滑入她浴袍内,搓她那丰满的乳房∶“对了!是性奴隶,逗主人欢喜,让主人满足你。”丁柔默然,她已软化,开始接受这种淫乱荒唐的关系。

关静见她已不再抗拒,又道∶“我知昨夜你给表哥弄得没有睡好,我俩再去泡一下温泉好吗?”说罢便拉着丁柔的手,一起去温泉浴池。

泡在温泉中的丁柔看着关静赤裸的身体,不禁淫心又起,她游近关静轻抚着她,问道∶“亚静,你不要吗?”

关静笑着摇头∶“你要的不是我。”

“对了,她怎能满足你?还是让我来吧!”丁柔被韩方东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何时全裸的他已进了温泉。

他跳下池中将丁柔一把抱着,她挣扎着,但又不及他大力。他笑道∶“怎么了?才没见一夜就变得生疏了,昨夜你不是抱着我要生要死的吗?”

丁柔一想到昨夜的疯狂,她软下了,他把她推到池边吻着她的红唇、粉颈,手搓着她的乳房、挖着她的肉洞。他问道∶“亚柔,试过在水中造吗?”丁柔红着面摇头,他笑道∶“那你要试试了!”说罢便托起她一条大腿,令她那肉洞张开,往她身上一顶,他那粗大的肉棒便带着热烫的温泉水塞入她的肉洞内。

她舒服得叫了起来,心中叫道∶“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快感使我变成荡妇,使我成为他的性奴隶,我逃不丢了,但这也不重要了,只要他能给这种快感,当性奴隶就性奴隶吧!”

随着池水的波动,她被他一次又一次推上高峰,当她感到他也快到高潮时,她用力地抱着他的屁股,让他的肉棒停在她的子宫深处,然后一股热流涌入她体内,他俩一起泄了。

他俩抱在一起喘息着,他问道∶“丁柔,愿意当我的性奴隶吗?”她没有作声,他再问∶“怎么?愿意吗?”她把头埋在他胸膛细声道∶“随你欢喜吧!”

他喜道∶“那我们回房吧!”说罢便将丁柔一把抱起走出温泉浴池,丁柔就象结婚初夜被丈夫抱入新房一样。

谁知刚到房门口,便听到房中传出阵阵淫声浪语,她好奇地走进房中一看,只见关静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粗暴的从后抽插着,但又见她的肉洞插着一枝电动假阳具,那他不就是插着她的肛门吗?这样不痛吗?但关静却又露出陶醉的表情、发出舒服的呻呤声。

正当丁柔疑惑的时候,韩方东却伸手轻抚她的玉臀,还用手指轻轻插入她的屁股洞,丁柔惊道∶“你干甚么?”韩方东笑道∶“想不想试试那个洞?”丁柔看见他俩的表情不禁心动∶“那会不会很痛?”韩方东笑道∶“初时会有点痛,但习惯后你就知比前面更爽!来!先像亚静一样趴在地上。”

丁柔乖乖的趴在地上,韩方东从餐桌上沾了些牛油抹在丁柔的肛门口,然后握着自已的肉棒慢慢塞入她那屁股洞中。

“不要呀┅┅快点拔走它,求求你┅┅很痛呀!”可惜不论丁柔如何呼救求饶,韩方东还是死命的抱紧她的腰,不让她挣脱。渐渐当她的屁股洞习惯了他那粗大的肉棒,一种火烫而奇妙的快感从她后面产生,她的叫痛声渐渐变成销魂蚀骨的呻呤声。

韩方东见丁柔已能从肛交中产生快感,知她已完全陷落,再向关静她们打个眼色,二人会意的走近,关静拔出了自己洞中的假阳具,插进丁柔的前洞中,另一人则把自己的阳具送到丁柔面前,被操得死去活来的丁柔毫不抗拒地把它含到口中吸吮,最后他们一同把精液射进她体内。

十一、沉沦在这酒店

房中肉欲之宴仍然恃续着。

“柔姐,你先要用手握着它轻轻的套弄,对了!就象这样,然后用手指搓弄它下面的敏感带,你试试看,当心不要让手指甲弄痛它。”

这时关静正在教丁柔如何替男人手淫,丁柔握着韩方东那根粗大的肉棒,万分爱惜地套弄它,逗弄它。

经她的玉手一番把玩,他的肉棒开始抽动,然后一股热烫的精液射向她那丰满的胸膛上,她把那粘粘的精液抹云在乳房上,又用舌头把肉棒上的精液舐个干净,她已不再抗拒精液的腥味,甚致喜欢把它吞下肚。

看到丁柔露出陶醉的表情,韩方东和关静不禁也露出得意的神色,这数日来他们分对丁柔作出调教,韩方东每日也与她交合,他教她站着交,坐着交,水中交,一男二女,二男二女,三男一女各种丁柔以前做梦也没有想过的花式姿势,而关静则教她如何用身体每部份去取悦男人和女人。

尤其是关静,她特别享受自己像魔鬼一样把别人拖到地狱深渊的感觉,仿佛丁柔的沉沦就象她对自已证明,自己不是淫贱,而是别人也抗拒不了这种魔力,坚强如丁柔也沦落到这地步。

透过月色的投影,只见房中一个成熟,丰满的肉体正在轻轻摆动,随着摆动加剧,她坐着的男人也开始肉紧,她带着回旋的上下摆动,令她肉洞内的肉壁像吮奶一样吮着他的肉棒,随着高潮的来临,她抓着男人的肩,疯了一般的扭动,终于一股暖流散满她子宫内,他发射了,她也泄了。

她无力的躺在他胸膛上,他低声地向她说∶“Michelle,明日我们要回香港了。”

丁柔呆呆答到∶“回香港?”

韩方东说∶“对,回到香港后,我再联络你,明白吗?”

丁柔不再说话,她知要再回到现实生活,但现在的自己能过以前的生活吗?

还是把这一星期当作一场春梦。

回到家中的丁柔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收拾心情把东西拾好,她拿出了一包当她离开酒店时韩方东说送给她的东西,她打开一看竟是一套套极性惑的内衣与睡衣,还有一套自慰用的电动假阳具。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那些胸围只是一些有带子的薄纱,整个乳头,乳晕也看得清清楚楚,那内裤也就是所谓T-back,只有两根带子一片薄纱,把整个屁股也露了出来,而睡衣也是全透视的款式。

就在她看呆了时,电话响了∶“喂!是Michelle吗?是我!”

“你有甚么事?”

“看了我送给你的东西吗?”

“你干吗送这些东西给我?”

“废话!当然是给你穿的,你听好以后也要穿我买给你的内衣睡衣,就算我不到你那里睡,你也要穿成这样,还有你以返工也要穿一些贴身的套装,迟些我会要亚静给你买些我喜欢的款式,明白吗?”

“谁说你可来这里睡?”

“你忘了曾说当我的性奴吗?”

“那只是一时说说,而且你说过了一星期便放过我的!”

“不要天真了,我怎会放过你,而且你能没有我吗?那套自慰器是我不来的时候给你用的,总之明天你放工后来我辨工室找我,记着穿我买的内衣,OK。

明天见!”

十二、醒觉

“被告韩方东是一个不可理喻,丧心病狂的人。用尽各种畸形,变态的性行为去凌辱受害人,迫受害人发誓当其性奴,供他长期性侵犯,所以我在这里恳请陪审团裁定被告罪名成立。”

丁柔非常满意自己的结案陈词,她有十足把握令这色欲狂魔入罪。但她很快便发现了法庭内的气氛不对劲,似乎每个人也用奇异的目光盯着自己,她心中奇道∶“大家怎么啦?”

就在这时犯人栏中的韩方东却自信满满的说∶“丁大检控官,你误会了,你所谓的受害人都是自愿的,是她们求我用我那根东西操她们的,不信?我证明给大家看!”

说罢竟大摇大摆从犯人栏中走出来,丁柔吓了一跳,大叫∶“庭警,庭警,快阻止他。”但所有人象中了咒一样动也不动。

韩方东慢慢走近丁柔,她惊道∶“你想干甚么?”

他冷笑道∶“向大家证明只要是女人也想给大东西操,会主动求人操她。”

说罢便一手把丁柔从坐位中揪起,压在主控桌上,他又一手抓着丁柔律师袍的领口向下一扯,便把丁柔的律师袍扯破,而律师袍下的丁柔竟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韩方东老实不客气双手抓向丁柔的丰乳,边搓边冷笑∶“检控官又怎样?大律师又怎样?脱去衣服还不是一只待操的母狗!”

丁柔这时已感到在场所有人都用充满肉欲的目光看着她,她衮求道∶“不要看,求求你要不要看!”

韩方东却说∶“不,我要大家看清楚我们丁大主控的真面目。”

而丁柔在他纯熟的技下亦开始有需要,修长的双腿已不自觉地分开了,肉洞中亦流出了淫水,但她最后的理智却告欣她绝不能在法庭内干这种事,法庭是他们所有修读法律的人的圣地,要绝对尊重,所以她只有哀求他∶“求求┅┅你,不┅┅不要在这里干!”

但韩方东却说∶“你说错了吧!你求我在这里操你才对吧!”

他的手转而攻击她肉洞中的小肉粒,在他手指轻捻轻扣下,她已控制不了自己,淫荡地扭动下身,准备迎接他那粗大的肉棒进入,但他却只在逗弄她∶“求我吧!想要我那根东西便大声求我操你吧!”

丁柔在强烈的需要下已顾不得自尊,小声说∶“求求你┅┅求你操我吧!”

韩方东却不满地说∶“大声点,要说∶‘主人,求你用你那粗大的东西操这淫荡的小穴。’说!”

丁柔无奈,只有照做,可是他却始终只用手指搓弄她的小肉粒,她狂呼道∶“我已照足你说的做,怎么你还不给我?”

丁柔狂呼着从床上跳起,她一看四周∶“甚么?只是梦?”

开始清醒的她发现自己的手指插了入自己的肉洞中,而内裤与床单已被自己的淫水湿透了,她不禁面红了,她从不知自已有那么多淫水。

她叹了口气便起床换内裤,当她拿起自己惯穿的内裤时,她尤疑了一会便放下自己的内裤,转去拿那她一生也未试过的T-back,当她看到镜中穿起T-back的自己,不禁感到非常羞耻,可是这羞耻同时也激起她的欲念,她慢慢打开了那盒电动自慰器,选了一枝最粗大,兼会发热和射热水的假阳具便跳回床上。

第二日,当丁柔一放工便急不及待的走去韩方东的辨工室,昨夜的梦已令她完全醒觉,她已知应该如何做。

当她去到他的辨工室,关静已在等她∶“柔姐,表哥在会议室等你,我带你去吧!”

会议室内只见韩方东一人坐在大班椅上,笑笑的向她招招手,丁柔走到他身旁,他一手摸向她的臀部,他满意的笑了∶“真乖,其实穿T-back也蛮舒服的,对吧!来,先帮我热热身!”

丁柔会意的替他拉下裤链,把他的大肉棒掏出来,便俯身舐他的东西,他亦伸手入她的衣内搓她的乳房。当他一柱擎天时,他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要他坐上去,丁柔面红红的脱下丝袜,拉下那T-back,把湿淋淋的肉洞对准他的肉棒坐下去。

他们女前男后的坐姿交合式,韩方东活用了大班椅活动能力,左右摇摆,上下晃动,丁柔只有双手捉着会议桌,任由他摆动,用尽阴力夹紧他的肉棒,也不知到了多少次高潮后,他也射精了。

她软躺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抚摸和热吻,这时韩方东按下遥控器,大银幕上立时出现三条肉虫,丁柔一见奇道∶“是亚静和大地产商李氏父子?”

只见银幕上他们大玩三人游戏,李氏父子在关静的手口并用,前后洞同时招呼下,不知射了多少次,只见她胸前脸上,小腹屁股皆沾满精液。看得丁柔面红耳赤,昼面一转,这次和关静玩的却是个女的,这个女的丁柔也认得∶“酒店大王的大女儿?她不是有丈夫的吗?”

韩方东在丁柔的耳边柔声道∶“这就是他们的真面目,并不是只有你才会沉迷这玩意,偷偷告诉你,上个月小李和他老爸迷奸了他自已老婆,迫她玩三人游戏,一于来个父子同科,小李还真孝顺。”

丁柔被眼前淫乱的光景刺激得欲火焚身,不禁扭动纤腰,令软在她洞内的肉棒再次硬起来。韩方东笑道∶“很刺激吧!今夜我去你那里,再带一些更精彩的给你吧!”

沉醉在性交中的丁柔已没空回答他,只懂发出淫荡的调用。

十三、牝兽

“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不要这样┅┅你们要怎样我也答应,放过我吧!”

从丁柔的香闺隐隐传出阵阵哭泣声,可是这哭泣声的主人并不是丁柔,这只是从电视机中播出来的。而现在丁柔正在看录影带,不过她却没有坐在电视机前的梳化上,反而是站在梳化后看,只见一面看电视一面双手紧紧抓着梳化的椅背竭力承受着从背后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冲激。

她身后的韩方东正在插得起劲,他俯在她背上,双手伸入她衣内搓着她的乳房,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做梦也想不到吧?连这个甚么议员陆高蕙也是我的女人吧!”

丁柔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一向以敢言出名的女议员也落入韩方东的魔掌。

只见电视画面上,本已不算漂亮的陆高蕙亦失丢平时最吸引人的自信与知性美,换来的是一面无助与恐惧,她正被脱光了衣服,四肢被绑在大餐桌的四只脚上,她四周站了四、五个 面人在淫笑着。

当丁柔以为他们要轮奸陆高蕙时,却出乎意料地有人拖了一只大狼狗出来,这时丁柔已猜到他们想做甚么,不禁露出惊奇、同情、不忍和与奋的表情。而画面内的陆高蕙也想到自己将受到甚么事,她拼命的挣扎,但却是白废气力,另一面那些人不知涂了些甚么在大狼狗的肉棒上,转眼间它涨得粗大非常。

他们又在她的 口涂了些药膏,只见那大狼狗慢慢走近她,她大叫∶“Bobby,乖、不要过来,Bobby是很听话的,快出去、乖!”但它却还是走到她两腿之间,舐她的肉洞,她这时也受到春药应响,洞内淫水也源源流出,拚命想挟紧的两腿已软下。

四周的人笑道∶“听说这狗是你从小养大的,你还常常自称是它妈咪,现在你可尝尝自己狗儿子的肉棒,这可高兴吧!”但她满面泪痕的面上已没有任何表情,双眼只有呆呆的向上望。

终于那大狼狗向前一爬,伏在她身上舐她的乳房,跟着它的屁股向下一沉,她发出了惨叫,这时丁柔心里一声叹息∶“终于进入去了!”但她身后的男人却感到她的肉洞挟得特别紧,知她感到刺激和兴奋,他知他目的已达到了。

画面中无助的陆高蕙正被大狼狗操得死去活来,而四周的男人也不禁搓自己的肉棒,他们其中一人喝道∶“喂!你们专心一点拍,还怕一会没有得玩吗?”

突然有人大叫∶“你们看!她有血流出来,她、她还是处女!”其他人马上一起走看,果然见她的淫水混和着一些血,他们也大呼可惜早知她是处女就一定先上。这时的陆高蕙却哭得更伤心,一向自己不大漂亮的她在极强的自尊心下一直和男人保持着距离,所它年过三十的她还是处女,却想不到现在却给自己的爱犬┅┅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那大狼狗一震便停了下看,丁柔惊叫∶“它┅┅它射了入去!”

她身后的韩方东笑道∶“对,那狗的狗精了全部射进了陆大议员的体内!”

跟着大喝一声也射精了。他俩一起软倒在梳化上,他俩一面互相抚摸一面欣赏下去,画面上那些人把狗拖走,把陆高蕙放开便开始轮奸已放弃 抗的她,他们迫她替他们每个人口交,还轮流插她的屁股洞,已自暴自弃的她一一照做。

丁柔不禁骂了声∶“禽兽!”

韩方东笑道∶“禽兽做的事会令你那么兴奋吗?”

说罢便起来去换录影带,这套片子的背景是韩方东的辨公室,只见陆高蕙又如常一面充满自信和知性,可是当他一放她被狗强奸的片时,她呆着了,韩方东乘机把她按在桌上,她挣扎调用但他却说∶“叫吧!叫所有人入来看你被狗强奸吧!”

这句话令她屈服了,她就这样在桌子上被他强奸了。他在她穿回衣服时告诉她,她逃不了的,乖乖当他的女人。跟着的带子录有多次他操她的记录,她由开始的厌恶,渐渐开始享受,后来她也穿了他所喜欢的性感内衣,而且性技也越见熟练,到后来同时应付两、三个男人也绰绰有馀。

再看下去丁柔惊叫∶“那男人不就是老冯?”

刚才见陆高蕙替男人口交,还以为是韩方东,后来他躺下让她坐上去玩女上男下才看到他的面貌,他正是陆高蕙所属的政党的敌对党首领之一,她曾几次公开评击他。

丁柔道∶“难怪最近别人说她立场转了。”

他笑道∶“她现在已没有自己的立场,我说甚么也乖乖听话,包括要她和任何男人上床。”

丁柔默然,他却再次换带∶“这才是今夜最精采的!”

只见片子映着一个大厅,从镜头的位置就看出是偷拍的,只见陆高蕙穿着件性感睡衣,躺在梳化上看书,她的Bobby却在她身边乱转,她笑道∶“真冤气!”

她站了起身走到窗前望了一望便把厅周的窗布放下,她坐回梳化上解开那性感内裤向Bobby招手,它马上用它的长舌替她舐肉洞,她发出销魂的呻呤,接着她抱它上梳化替它口交,她万分爱惜的吸吮着,最后还把它的精液全部喝下去,跟着又把它的肉棒用舌头舐得它再次一柱擎天,她跪在地上把屁股举高,它会意地扑下去。

看见她被狗的肉棒操的那么陶醉,丁柔看呆了,韩方东说∶“现在只要我不找她,她就找Bobby顶着,我送给她的自慰器也没用过。”

丁柔突然俯身吸吮他的肉棒,她受不了这倒错的性挑逗,她要被人狠狠的操一次才能平息欲火。

十四、偷窥

“怎么啦?Michelle,整天也笑咪咪的,男朋友约了你吗?”

丁柔听到听到上司兼好友程若曦的取笑不禁面上一红∶“哪有嘛!Rachel你以为谁也和你一样吗?”

“你还说不是,自你从台湾回来后,不但神采飞扬,而且人也漂亮了,是不是那里有艳遇了?”

丁柔心里打了个突,在台湾她遇到也可算是艳遇吧!她苦笑道∶“我还有工作,不跟你说了。”

回到自己的辨工室,丁柔连忙打电话给韩方东∶“刚才是你找我吗?”

“对!”

“你┅┅你今夜过来吗?”

“不!今夜我想和你去一处特别的地方,你放工后,我的司机会去接你。”

“甚么吗?这叫甚么特别地方?”丁柔感到不满,因为那司机只是送她到一间高级时钟酒店,可是那司机却不带她到套房去,反而带她到经理室。当司机推开了经理室的暗门时,丁柔就知这夜不止是幽会那么简单,一定有特别节目。

果然,当她过了一条秘道后,就见韩方东坐在一间大房中的沙发上,她自然的坐到他身傍∶“叫我来这里干甚么嘛?”

韩方东笑道∶“叫你来当然是有精采节目。”说罢便用手上的遥控器开了面前的大电视,只见画面上一个只穿内裤的男人在一间套房内饮啤酒。韩方东又笑道∶“录影带看得多,今次我们看现场直播。”

就在这时,那房间有人拍门,那男人忙去开门,一个女人慌慌张张的走入房中。丁柔惊叫∶“怎么会是她?”

韩方东一面搓她的丰乳一面说∶“你跟她很熟吧?”

丁柔不能否认,在公她们已合作多次,在私她们也曾是亲戚。这女人就是丁柔前夫的表嫂,女督察林学宜。丁柔的心头狂跳∶“怎么连她也和别人通奸?”

韩方东抚着她火烫的身躯笑道∶“我们静静看吧!”

那男人说∶“上次叫你带来的东西拿来了没有?”林学宜不太情愿的点了点头,他喝道∶“那还不快换出来!”她忙进入了浴室,出来时竟是一身女警的制服,其实她是督察这套制服只有在警局中的正式典礼中穿的制服,但见那男人的内裤已高高鼓起,他一伸手就抓向她乳房,狠狠的捏下去,他笑道∶“这就是女警的制服?抓上手也真不一样,我今天就要操穿着制服的你。”

她已低头饮泣,可惜他却毫不怜惜地把她推倒床上,粗暴地抽起她一只脚,两三下便撕破她的袜裤和脱下她的内裤,她只是呆呆的流着泪望着天花板。他看见她的表情,不怒反笑∶“很委屈吗?还在装模作样!”他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经他一轮埋头苦干,她开始有反应,发出迷人的呻呤、调用。

他满面淫水,淫笑道∶“还不是淫妇一个!”他抱着她的腰,把她抽到了床边,狠狠的插入她已湿透的肉洞,他狂叫∶“死差婆,臭差婆,很厉害吗?还不是被强奸犯操个要生要死!淫差婆,贱差婆,你不是被我奸着的吗?干吗叫得那么销魂。”他一面狂叫,一面狂插。

这时林学宜已完全被快感攻陷,死命的抱着这男人。当他快到射精时,他故意把肉棒拔出,将热烫的精液全射到她的制服上。

他们躺在一起休息了一会,他在她耳旁柔声道∶“你的手铐呢?”她乖乖的从手袋中拿了出来给他,还惯性地把双手伸出,让他扣在床柱上,还把赤裸的屁股抬高。这时他拿起自己的皮带,一鞭一鞭的往她屁股上抽下去,奇怪的是她的表情中竟然是痛苦中带着受用,到她屁股布满血痕时他才停手,他低头吻着、吮着、舐着那些血痕,她露出陶醉的表情时,他便把软下肉棒向着她的面前,她亦自觉地把它含入口中吸吮,很快它又回复了。他又走到她身后,向着她干干的屁股洞插去,本应很痛的她却露出比操肉洞更陶醉的表情。

在丁柔那边她已泄了多少次,她已软下无力再战,可是已射了三次的韩方东却又已一柱擎天了,他看着林学宜在散乱的警察制服下露出的乳房和大腿,他不禁吞了一口口水,笑道∶“原来制服下的女人是那么诱人,甚么制服诱惑,还是真的。”他拍拍丁柔的屁股说∶“你在这休息一下,我到那边参一脚。”丁柔奇道∶“你去?”他笑道∶“怕甚么?那家伙是我那里的保安主任,他打我的工,敢反对么?况且这女人也是我帮他弄到手的,我也不止玩过她一次!对了!你真不认得那家伙吗?”

丁柔奇道∶“我识他的吗?”他笑道∶“慢慢想,我去一下。”丁柔看着昼面想了一会,她终于记起他是谁了。他就当年强奸了抓他的林学宜的强奸犯,经自己手判入狱的--赵天雄。

PS1.本来林学宜是第二部的主角,可惜丁柔的故事越写越长(越写越过瘾),所以决定把她加入。

PS2.能把陈秀雯的真人调教得那么淫荡,可能吗?

十五、蜕变

丁柔今天整天也心绪不宁,昨夜她所看到的事对她的冲激实在太大,她便不能坐视不理,虽然就昨夜她所看林学宜在事前事后也表现得不情愿和委屈,但在过程中她所表现的淫荡和享受却是骗不了人的,她已知道林学宜和自己一样沉沦在欲海中,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独身,她却有夫有儿再这样下去实在不堪设想,她决定要劝她。

“Michelle,找我那么急有甚么事吗?”林学宜看到呆坐在咖啡店的丁柔问道。

丁柔道∶“不用急,先坐下来吧!”

坐定的林学宜还是问道∶“到底是甚么事了?”

丁柔忽然感到很难开口,她沉默了一会才说∶“这里也不是谈话的地方,你现在有没有时间?不如到我家再谈吧!”

林学宜己感到有事了∶“怎么?很严重的吗?”。

丁柔回到家中见只有两人,终于可开口了∶“学宜你这样不行的,给彬sir知道了怎么辨?快点和赵天雄断绝来往吧!”

当林学宜听到赵天雄三字如遭电殛,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回到丁柔一窒,她忙转话题∶“你究竟和他是怎么回事了?”

她急道∶“我不是自愿的!”她颓然道∶“大约一年多前有一天,我的菲佣告诉我健健不见了,我急忙回家和她到公园找他,就在公园我竟然见到赵天雄,他对我说,若想我儿子没事就叫菲佣先回家,然后跟他走。”她开始轻轻饮泣∶“我也知道他要向我报复,但健健在他手中,我唯有跟着做。后来到他家中他便┅┅便┅┅”

丁柔说道∶“他说要操┅┅要和你上床吧!”

她含着泪点了头∶“他还说我若拖拖拉拉,健健就不知要饿到何时,我没有辨法,唯有让他┅┅我原以为令他快快完事使算,那知他完了一次以后又要我含┅┅他那根东西,我为了快点领回健健所以也照做,哪知他待我低下头时,在手上抹上强力春药,跟着他便在摸我的时候把那些春药涂┅┅在那些敏感的地方,后来我便迷迷糊糊的┅┅和他干了多次。那知完事后他拿出了一饼录影带,说已录下了一切┅┅”这时她已泣不成声。

丁柔心里也叹道∶“他们的一贯做法!”但不知为何她又感到乳房发涨,肉中一股暖流流下。

她续道∶“Michelle、你也知我就是报了警,抓了他,但只要亚彬一看到那饼带我们就完了,那饼带上的我实在┅┅太┅┅后来他又多次约我去和他上床,又迫我和他玩些变态玩意,甚致硬干了我后面┅┅后面那个洞,还用各种方法令我那里有感觉,当他连我那里能弄出快感时我便无法自拔,你叫我如何对亚彬说弄那里?渐渐我便象上了毒瘾一样,他每次叫我,我也不尤自主地让他┅┅”

说到这便倒在丁柔怀里痛哭,丁柔亦紧紧把她搂在怀中,但渐渐丁柔双手却分别抚摸她大腿和乳房,她惊道∶“Michelle,你干甚么?”

只见丁柔用充满情欲的眼睛望着她道∶“学宜,这夜就让我们忘掉那些臭男人吧!”说罢便吻向她。

她挣扎着∶“Michelle不要这样!”

“难道你想让彬sir知你的事?”

“Michelle你┅┅?”林学宜不禁呆了。

这时丁柔便把她压倒在梳化上边吻着她,边解开她的衣服┅┅情欲过后的丁柔理智也回复了,她看着床上赤裸的二人心中一遍混乱∶“我怎么了?我不是想帮学宜的吗?我怎么反而┅┅”看见身边的她还在轻轻饮泣,她更感内疚∶“学宜,对不起!”

她却问道∶“Michelle,你到底如何知道这件事?”

丁柔叹了口气∶“昨夜和赵天雄一起操你的那个人,你知是谁吧!我现在是他的女人。”

林学宜惊叫道∶“甚么?”

丁柔续道∶“三个月前我被人轮奸了,也被他们拍了录影带,跟着他要胁我到台湾陪他一星期,他就用一星期把我调教成他的性奴,我和你一样像上了毒瘾一般,昨夜赵天雄在操你的时候,他就在邻房操我,我变成这样也是他害的。”

林学宜沉默了一会便起身∶“我先去沐浴!”

丁柔看着全裸的她,已熄灭的欲火再次燃起,她拿起她们刚用完还沾满她俩淫液的双头棒把玩着问道∶“学宜,我可以和你一起沐浴吗?”

林学宜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红着面点了头。

韩方东这时正从电视上观赏着丁柔和林学宜在浴室上上演的同性恋秀,正被他操得要生要死的关静看见丁柔这样子更显得热情如火。他赞道∶“亚静,还是你调教得好,你看丁柔现在多么淫荡,待我好好赏你。”说罢便加快速度抽插。

而在一旁把肉棒塞入关静口中的亚秀也喜道∶“东哥,看来她很快也能派上用场了,看来下次可以让她看那饼带了。”

韩方东淫笑道∶“对!”

十六、欲虏

“Michelle,你怎么了?没有甚么不舒服吧!怎么Lunch回来后好象有点怪怪的?”

丁柔对于好友程若曦的关心问候只能报以苦笑∶“我没事!哪有甚么嘛!”

说罢便急步走回自己的辨工室。

她轻轻的把门锁上,坐回椅上便拿起电话对她的秘书说∶“Amy,暂时不要接任何电话进来,就说┅┅就说我Lunch还未回来吧!”她环顾四周,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她轻轻拉起自己的半截裙,伸手往两腿间一抹,手上马上沾满淫液,她的T-back和袜裤己经湿透。

丁柔看着沾满淫液的手叹了口气∶“为何要让我看到!”她回想起刚才和程若曦一起午膳时自己不小心把调味瓶弄跌,当程若曦俯身去拾时,丁柔竟在她的衬衣领口内看到她的内里春光,她只见一双纤巧尖挺的乳房被半透明的胸罩包裹着轻轻摇动着,她不禁看得痴了。

当她坐回位时看见丁柔神不守舍的样子,哪估到她竟是在偷看自己外泄的春光,她只笑道∶“怎么呆了?在想着男友吗?”

丁柔面上一红,回个神来笑道∶“我哪有甚么男友!倒是你今天打扮得那么Sex,是约了你的永康哥今夜有节目吧?”

程若曦见被丁柔猜中,不禁红着面露出恋爱中的女人的幸福笑容。

但丁柔心里却想着∶“他们今夜会去亲热。”竟不禁的幻想着眼前的她全身赤裸的和人交合,她己感到火热的下体已开始湿了。

好不容易才挨到回辨工室,终于剩下自己一人了。她搓着已凸起的小肉粒,抓着自己快以涨破的乳房,在自己隔声的辨工室内她可安心的呻呤调用,她脑海中不断幻想着程若曦和自己做爱的情景。随着她的情欲高升,她一声娇呼,一度热流全喷到坐椅上,她亦软倒在坐椅上。

当她预备休息一会时,却传来程若曦的敲门声∶“Michelle,可以进来吗?”

她急道∶“等┅┅等一下!”她忙把衣裙穿好才去开门,只见门外程若曦拿着一份文档等侯着∶“想给你看看这个Case,有空吗?”

丁柔马上回复专业态度,正容道∶“甚么Case?进来再说!”并顺手接过她手上的文档∶“请坐!”

正当她想细看手上文档时却先看到她坐下时交叠的双腿,一双充满曲线美的美腿映入她眼内,令她刚熄灭的欲火再度燃起,她假意边行边看文档,却故意碰跌自己卓上的文档。

果然她又帮她收拾∶“Michelle,你今天干甚么嘛?老是碰跌东西的!”

丁柔忙道∶“对不起!”

她走近去假装一起拾,却从最近的距离、最好的角度再一次欣赏这对令她心动的乳房,她恨不得马上伸手去搓一下。她终于忍不住,假装站不稳倒向她,倒在她胸膛的丁柔正陶醉在她乳房的柔软和弹性,她却忙把她扶起,紧张的问道∶“Michelle,你没事吧!”

丁柔装作全身乏力∶“没事,只不过有点晕!”

她关心道∶“要不要拿半天假回家休息?”

丁柔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也好,我想我也要休息一下,你刚才给我的Case,我可拿回家看吗?”

她点了头∶“可以,不过不可勉强自己,OK。”

离开律政处的丁柔却没有回家,她却去了东南大厦找韩方东,连韩方东也奇怪她怎会在工作时候来找他∶“找我有甚么事吗?”

她沉默了一会才咬牙道∶“可否求你一件事?”

韩方东奇道∶“甚么事?”

“帮我调教一个人!”

“甚么?不,你要我调教谁?”

“程若曦!”

PS.小弟也想加快速度,可惜小弟为了糊口只能周末时写作,最近那杀千刀的老板还要加班,所以请喜欢这故事的朋友体谅。

十七、隶从(1)

韩方东吃惊的望着丁柔,他做梦也想不到丁柔会对自己提出这要求,但他面上仍是淡淡的说∶“这个嘛,也不是不成,但我现在还有事要做,今夜吧!今夜我到你那里,若你能令我高兴,我可以考虑,你先回去吧!”丁柔红着面点了头便离开。

韩方东待丁柔离去后便召了那名叫亚秀的青年入辨工室,他一见他便笑道∶“亚秀,天下间就是有那么巧的事,你猜不猜得到刚才丁柔找我干甚么?”

亚秀奇道∶“我怎样猜?”

韩方东将刚才的事说给他知,他惊奇道∶“这么巧?又是程若曦?”

韩道∶“对,就是这么巧,所以你可以通知李公子那位朋友说我决定接他的委托,还有尽快收集程若曦的资料,看看怎样才能令她就范。”

亚秀道∶“这个容易,但还真想不到丁柔会求你调教别人。”

韩道∶“她现在已不能用理智控制欲望,而且特别容易对女人动情,这对我们很有用,所以我打算今夜完成它。”

亚秀道∶“也差不多是这时候了,只要完全打破她的道德心,她便完全是你的奴隶了。对了,赵天雄说己摆平了新来的女保安小菁,问你要不要试试?”

韩道∶“甚么?那跆拳道黑带的小丫头,他打得过人家吗?她如何就范?”

亚秀道∶“他用了‘爱奴’!”

韩方东大吼∶“甚么?我不是说过不要乱用那药吗?”

亚秀淡淡道∶“东哥你也知他那份人,他不会放过得罪过他的女人,何况小菁曾赏了他一巴掌,而且反正要找人试新药,这次连这强悍的雌老虎也只用了三天便贴贴服服,现在每朝上班时都先替他口交,更不时拉她到警卫室打炮。”

韩方东也被他说得心动∶“算了!叫她进来吧!”

亚秀点了头便离开,不久便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保安进来,她熟练的替韩方东脱下裤子,只见她一面流着委屈的泪,一面吸吮着他的肉棒。韩方东心中不禁得意非常∶“‘爱奴’这药真利害,就算她心中多么不服,也要乖乖躺下。”

他一下子就脱去她一身制服,欣赏着这一副自幼便练跆拳道的少女肉体,他心中不禁赞道∶“不愧是练跆拳道的,双腿也真结实,但今夜还要找丁柔,就来一次算了。”

十八、隶从(2)

宽大的辨工室内,现只馀下一个年青、结实的赤裸肉体躺在巨型会议卓上喘息,虽然她眼角泪痕未干,但她此刻却是回味刚才的狂风暴雨。韩方东给她强与猛令她在高潮过后仍恃续沉醉在那飘飘然的恍惚感中,这与她最讨厌的赵天雄干完全是两码子的事。可惜的是快感过后,她又要接受那无穷的悔恨,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去收拾那散落地上的衣服。

“怎么样?给大老板操得爽吧!他的工夫可不比寻常。”

她一听便知是赵天雄进了入来,她下意识的把手上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赤裸身体,可是他却淫笑道∶“还遮甚么!你身上有哪处我不清楚?”

她听到他的调笑不禁握紧拳头,眼睛如欲喷出火来。可是她的愤怒却更能激起他的欲火∶“怎么?很生气吗?来,待我让你消消气!”他一面说一面开始脱衣∶“还不过来!”说罢便从衣袋中掏出一粒药丸抛在地上。

她看着地上那颗小小的药丸,眼中露出非常复杂的感情,有渴望、厌恶、兴奋和怨恨,但最终她还是拾起那药丸吞下,心中却暗暗起誓∶“我杨小菁发誓,只要有一天我能摆脱这药,我要你赵天雄好看!”可惜誓是起了,她还是走到他身前开始替他口交。

当赵天雄用“爱奴”耀武扬威之时,在到丁柔家途中的韩方东却想着另一件事∶“‘爱奴’药力再强又如何?还不是给像赵天雄那种没用的家伙用的,男人不能用自己的力量去征服女人,又有甚么意义!”想到这里又不禁想起丁柔,想起这女人的改变比甚么催情药也更有效地令他兴奋。

经刻意打扮得性感非常的丁柔看见韩方东不禁赫了一跳,他的强烈性欲已毫不保留的在面上流露出来,她柔声道∶“不如先洗澡好吗?”但他却一言不发,一个箭步便把丁柔压到墙上,左手在她肩上一拉,便把她的透视睡衣脱下,右手把她的内裤一扯便抛到地上。她嗔道∶“不要那么心急嘛!”但她口是这样说,她的手却已急忙的替他脱下裤子。

他粗暴地转过她的身子喝道∶“把屁股抬高!”她顺从的双手按墙,把屁股高高抬起,他把手指往她肉洞中一插笑骂道∶“淫妇,这么快便湿了?”他把那引已为豪的肉棒全插入她的洞中,她舒服得叫了起来。

他一面把她向前推,一面叫道∶“爽不爽?爽不爽?”她也叫道∶“爽┅┅爽┅┅你插死小淫妇了!”他把她推到落地窗前,她死命的抓着窗帘布,让他插得她前摇后摆。

他突然心念一动,把窗帘布拉开,丁柔惊得大叫∶“你干甚么?会给人看见的,快点拉下它!”他却在后面抽插得更兴奋∶“你怕别人看见?不是吧!你不想别人看看如此淫荡的丁检控官吗?给人操得死去活来的丁大律师更迷人啊!”

她从窗中看到楼下还有邻居在放狗和慢跑,她心跳得差不多把她的心爆开,可是奇异的快感,却刺激着她每条神经,随着她肉洞的一收一放,他也到达了高潮;随着他的射精,她也爽昏了。

当丁柔回复意识时,只见他全裸的正坐在厅中看录影带。她柔顺地坐到他身旁,他神秘地一笑∶“好好看清她们是谁!”她奇道∶“她们?”她只见画面上有两个女人一同替一男人口交,后来那男的把精液射到她们面上,她们亦温柔地替对方舐个干净,丁柔看见两女如此缠绵不禁心动,虽然她感到她们很面善,但总记不起她们是谁。

昼面上那不见面目的男人把一枝双头棒交给长发的女人,她红着面的接过,装在下身,而短发的少女已搂着她热吻,当她们交合在一起时,那短发少女竟叫道∶“太好了,姐姐!”

丁柔惊道∶“甚么?她们是姐妹?那不就是乱伦?慢着,她们┅┅她们是姐妹┅┅”韩方东笑道∶“终于记起来了!”

丁柔的心不禁向下沉,因她已记起她曾对她们保证过必能令韩方南坐牢,也记起当法官宣布他无罪时她们抱头痛哭的情形。那长发的是当日被韩方南强奸的女教师陈惠珊,那短发的就是她妹妹陈惠琳;而那男的不问而知当然是韩方南。

韩方东笑道∶“初时她还说只要我们不动她妹妹,怎么对她也可以,但现在看来最爱动她妹妹的倒是她自己。”

看着她们激烈的交合,令本来不再自责的丁柔忽然有一念头∶“她们现在也不是很好吗?”她不禁靠近韩方东,在他耳旁柔声说道∶“可让我和她们来一次吗?”

他笑道∶“你乖乖的,你要和谁玩也可以!”她温柔地低下头为他口交。他心中暗笑∶“我的性奴完成了。”

十九、生贽

寂静的夜半中,赤裸裸坐在床上的韩方东静静地望着带着满足笑容沉睡的丁柔,不禁非常得意,此刻他心中正盘算着往后要如何尽量利用她这检控官的职权和她那性感淫荡的肉体。

而同时在另一处地方,另一对男女也刚温存完,男的把那女的抱在怀中轻抚着∶“若曦,嫁给我好不好?”

她甜甜的笑着却摇了头,他失望道∶“为甚么?”

她幽怨道∶“你又不是不知你妈很介意我年纪比你大!”

他忙道∶“不怕、不怕,我己说服了我老妈,她已不会反对我们,只是她有一个条件!”

她奇道∶“甚么条件?”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她要我们婚后尽快给她弄个孙子回来!”

她羞得把头低下∶“那┅┅那┅┅”

他笑道∶“那我以后就不用套子了。”

她忙捶他的胸膛∶“你很坏!”

他捉着她双手,把早藏着的钻石指环套在了她的手指上∶“以后你就是邱太了!”

她软软的倒在他怀中,享受着这一刻温 的“幸福”,只是她不知在幸福来临的同时,恶梦也等着她。

“若曦,甚么时候买了这么闪的钻介?”丁柔一见程若曦就被她手上的钻介吸引着。

她甜甜的笑着∶“昨天亚康向我求婚,这是他的求婚指环!”

丁柔忙问道∶“那你答应了他吗?”

她含羞的点点头,丁柔捉着她双手说∶“恭喜你!”

“多谢!”

可是回到辨工室的丁柔,笑意马上从她面上冻结,正常来说自己的好朋友要结婚,自己应祝福她,但她始终不能高兴起来。

终于经过一轮内心挣扎,她拨了一通电话给韩方东∶“你能不能忘记上次我求你的事!”

“甚么事嘛?”

“关于程若曦那一件!”

“哦,你说要我帮你把程若曦调教成你的性奴那件事!”

“不要那么大声嘛,不是性奴┅┅只是┅┅”

“得了,现在又怎么了?”

“她要结婚了!”

“那又怎样?”

“既然她要结婚我们就不要对她出手了,而且这样做很容易被她末婚夫发现我们的事!”

“哈!哈!哈!你错了,你不认为将来她结婚后,背着丈夫和你偷情会更刺激吗?”

“这┅┅”

“而且她当你的性奴的同时也能享受夫妇之爱,那她不是更幸福吗?”

“这也是┅┅”

“最重要是我一切也准备好,不去也不成!”

“甚么?”

“总之一个月之后,我保证你想和她在家中干又得,在辨工室中干也成,甚致要她和你在女厕中干她也不会反对!”

“真的?”

“总之你等我好消息吧!”

果然在一星期后的一天,程若曦脸色苍白地找她∶“Michelle,我有些事要你帮忙!”

丁柔笑道∶“甚么事那么紧张了?”

她低头道∶“我、、我有些急事要到台湾一星期┅┅”

丁柔惊道∶“甚么┅┅台┅┅台湾?一┅┅星期?”

她心中雪亮∶“他出手了!”

但程若曦却没发现丁柔的异样∶“我想你出面请亚康做那斩人案的主控!”

丁柔奇道∶“这件案就开审了!这么赶┅┅”

她黯然道∶“我希望他暂时忙一点,我需要一点时间,解决一些私事,还有我┅┅请你不要问我为甚么!”

丁柔看着她也不知说些甚么!

二十、代价

“Michelle,是我,相信你已知她告了假,嘿!嘿!当然我也会去台湾一星期,所以你会有一星期寂寞,不过你放心,我已吩咐亚静安排了一些节目给你,好好享受吧!总之一星期后见!”

丁柔听到这电话录音,心中不禁一沉,她知已阻不了事情的发生,再想到有一星期见不到韩方东,不禁又一阵落寞,这数月来她已习惯了被他操了,比以前新婚蜜月时还难舍难离,这一星期她怎样过?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喂!柔姐?是我!亚静,明天下班后有空吗?我知有处好去处,一起去玩玩好吗?就这样说好了,明天我来接你,再见!”

“喂!喂!亚静!喂!”

她根本不给丁柔说话的机会便挂线了,丁柔呆呆看着手中电话,心中感到有事要发生。

翌日,丁柔一下班就见关静在跑车上等她,丁柔一上车便忙问∶“我们去哪里?”

关静笑道∶“不要那么心急嘛!很快便到了!”跟着便载丁柔到一座华丽的建筑物“健之堡健身中心”。

丁柔一见招牌便吃了一惊,这是一间超高级的健身中心,会员全是名流绅士之流。丁柔在关静半拉半拖下才进了去。

“亚静,你是这里的会员吗?这里的会费很贵吧?”丁柔一面疑惑,关静却拿了张金色的咭片给丁柔∶“柔姐,不但我是,你也是这里会员,表哥已替你拿了VIP金咭,不但免会费,而且可任意用VIP房,来吧!我们先换衣服!”

“我哪有带健康舞衣来换?”

“来吧!我替你带来了!”

“你替我带来了?”

果然她在更衣室给了丁柔一件极性感的健康舞衣,这舞衣不但性感而且非常合身,丁柔奇道∶“亚静,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关静突然从后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柔姐,你身上有哪一处我表哥不清楚?”她一面说一面轻吻丁柔的粉颈,双手亦慢慢移向她的丰乳。

丁柔忙挣开∶“不┅┅不要在里,会有人来的!”

关静笑着退开∶“好吧!出去玩吧!”

她们去到VIP房,却见宽大的房中只有一个女人在玩健身器,关静叫道∶“Mary,怎么你也在这儿?柔姐,来,我跟你介绍。”说着拉着丁柔去那女子面前∶“Mary,她就是我经常说起以前在律政处工作时的上司,高级检控主任丁柔,丁大检控官。柔姐,她是永利集团行政总裁Mary何!”

当丁柔和她握手时,却发现她盯着自己的胸前和小腹,这令她想起曾在韩方东的录影带中看过她和关静造爱的事,她心中想∶“难道她想┅┅?”

不出丁柔所料,这Mary藉教她玩健身器为名,不停借意抚摸她的敏感地方,不久关静便提意一起 “桑拿”。就在“桑拿”房中,Mary突然抱着关静湿吻,吻完后就把她抱在怀中轻抚∶“这么久不找我,忘了我吗?”

“近来很忙嘛!谁忘得了何大小姐!”

“我不管,我要你在这和我来一次!”

这时丁柔已看不下去∶“我先去洗澡!”

但关静却拉着她∶“柔姐不要走嘛!”她竟抱着丁柔热吻,还拉下丁柔的毛巾抚摸她的肉体,这时那Mary也加入埋首丁柔两腿之间。经她一轮口舌之功,丁柔已软下,任由摆布,这时关静亦知趣退出房外。

个多小时后,“桑拿”房中只馀下两个泄得软下来的肉体,那Mary抱着丁柔轻吻着∶“今晚到我处好吗?”

丁柔迟疑着∶“但亚静┅┅”

Mary笑道∶“她已走了!”

丁柔心中感到自己被人出卖,但很快这念头就被Mary的爱抚打断。

她们洗澡后,丁柔便跟Mary回家了。

“表哥,我已把丁柔介绍给Mary了,我还见她们一起离开,这比想象中容易,丁柔她被摸一下就软下,乖乖地被Mary上了!”

“很好,迟些再要她接其他‘客’。”

“那你这边怎样?”

“也很好,很快我们又多一个性奴!”

当韩方东挂了线后,就看着软躺在地上手足被扣着的程若曦,只见她全身赤裸,身上布满精液,口中只反复说着∶“放开我,这┅┅这和我们的约定不┅┅不符呀!快┅┅快放开我,我┅┅不要那么多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