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女系列

(一)艳女蒙难

人物∶刘琼、凤凰、蔷薇、野猫。

一个闷热难挨的夜晚,35军部后院耳房里,两个赤膊大汉正在用皮鞭抽打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裸体女人。

被鞭打的女人很年轻,看上去不过20岁。

姑娘的长发被分开,系在柱子后面,纤细的腰枝和丰满挺拔的乳房形成强烈反差,圆滚滚的乳房和平坦的肚子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

耳房门口站着一个身穿中尉上衣和制服短裙的女军官,由于天太热,女官军衣上两个钮扣松开着,露出里面的红色胸衣。

她是吴军长的中尉秘书。

她叫刘琼,天生丽质,光彩照人,她性格放荡不羁,衣着妖艳性感,军中上上下下无不垂涎。只因吴军长撑腰,才无人敢冒犯。

“行了,行了,我们要的是口供,不是死尸。”刘琼说。

两个大汉又用力抽了几下,才罢手。

女犯的确已经很衰弱,已不再叫喊。

刘琼不时向外张望,现出焦虑不安的神态。

就在这时,“啊!”一个打手惊讶地叫了起来,一把匕首飞过来刺中他的心脏。

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站在门口。

她上身穿低胸露乳,下面露肚皮的短胸衣,下身着低胯超短裙,一双没膝高统靴,手持双枪。

另一个打手冲了过来,身旁的刘琼用手枪把砸在他的头上。

“皇后,你来啦!”

“快!”她们解开被绑在柱子上的姑娘,刘琼脱下军装给她穿上,背起来就走。

刚出门听到一阵脚步声,刘琼背着姑娘转身向后门跑。

“快,后门有辆车。”

七、八个人追了上来,皇后手持双枪向敌人射击。

敌人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

“你们先走,我掩护。”

刘琼发动了汽车。

这时,皇后已被敌人团团围住。她子弹打光了,勇敢的和敌人肉搏。她打倒了3个敌人,又围过来4个敌人。终于,她筋疲力尽,被打手们擒住。其他打手猛击她的肚子,直到她昏死过去。

昏死过去的皇后被两个打手拖进大堂。

匪首叫花大,一身硬功夫,心狠手辣。听说皇后会缩骨法,哈哈大笑起来,拿出一个竹筒,一运气把左臂插入,一直到肩,众匪喝彩。

花大命手下用粗铁条穿过皇后的锁骨和脚踝,这是专门对付会软功的捆锁方法。

一个匪徒用铁条穿过皇后的左边锁骨,然后把铁条弯到柱子后面,绕过来,再穿透皇后右边锁骨。脱去她的长统靴,又用一根细铁丝同时穿过皇后的两个脚后根,把两根脚跟腱缠在一起,这样她一动也不能动,即使有天大本领也无法逃脱。

匪徒门撕碎皇后的胸衣和短裙,使她一丝不挂的固定在柱子上。

匪徒们开始轮番用皮鞭抽打皇后的那对硕大的乳房。皮鞭“啪啪”地响着,皇后那硕大饱满的乳房,顿时隆起一条条血痕。三个人轮过去,她美丽的巨乳变成了开花了的馒头,皮和肉向外翻卷,鲜血横飞。

穿锁骨的刑罚使她不能躲、不能动,只能挺着硕大丰满的乳房,任他们蹂躏摧残。

夜深了,几个匪徒轮流打了一天,都累得瘫倒在地上,响起了酣声,只有皇后还在痛苦地挣扎。

她圆鼓鼓的巨乳被打得血肉模糊,她痛得几次昏死过去,全身重量吊在锁骨上,使她又痛得苏醒过来。

忽然,她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睁眼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美貌的傣族姑娘,蹑手蹑脚从黑暗中走来。

“我来救你。”姑娘轻声说。

她用力扭动皇后锁骨上的铁条,可是铁条太粗,拧得太紧,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知道只要有一个匪徒醒了,她们俩就全完了。

“别急,你先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姑娘猛醒,找来一把刀,割断了捆绑皇后双手的绳子。皇后运足气,忍着痛拧开锁骨上的铁条。

“来人呐,犯人要跑!”突然一声喊叫,惊破夜空。

匪徒们纷份爬起来,皇后双脚还被铁丝缠着,只好双脚一跳,跳到那个喊叫的匪徒面前,手起刀落,匪徒一命呜呼。

这时一大群匪徒扑过来,皇后双脚被缚,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众匪徒一阵拳脚,皇后昏死过去。

花大吩咐几个匪徒把皇后抬到一个大木案上,用铁箍扣住她的脖颈、腰和手脚,使她呈大字形被钉死在木板上,再一桶水把她泼醒。她拼命扭动身子,但动不了。

“带野猫!”

随着花大充满杀气的一吼,刚才救皇后的傣族姑娘被架了进来。

野猫身材娇小,性情柔弱,一进来就吓呆了。她知道女人一旦被钉死在这块木案上,就必死无疑,而且将会被各种残酷刑罚活活整死。

开膛破肚、刺阴割乳、阴道点灯、活剥人皮、挖心取胆、烙烫肚皮、披麻挂彩、千刀万剐、大卸八块,都是在这块木案上施刑的。

可怜皇后那美丽清秀的面容、苗条婀挪的身段、硕大丰腴的巨乳就要被这些野兽毁掉了。

“怎么样啊?小野猫!”花大面目狰狞∶“开膛破腹你已经见过。今天让你再开开眼。见识见识恶鼠吃人。”

花大见野猫不懂,解释道∶“我养了一只专吃你们女人的老鼠,现在已经饿了两天,正是穷凶极恶的时候。一会儿你就能看到恶鼠钻进她的肚子,吞食她的肠胃。”

这时一个匪徒拿来一个大笼子,里面有一只饿得精瘦、面目狰狞的恶鼠。它体大、嘴长,闻到血腥味急得上窜下跳,发出令人恐怖的“吱吱”叫声。

躺在木案上的皇后,浑身一阵颤抖,二目圆睁,破口大骂花大∶“野兽、畜生,要下地狱,遭油煎、天打五雷轰┅┅”

花大火冒三丈,看了一眼吓得没了魂的野猫,和喘着粗气毫不屈服的皇后,恶狠狠的说了声∶“动手!”

几个打手扑上来,用铁钩子钩住皇后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使她的阴户呈最大口径。另一个匪徒把一个喇叭样的东西,使劲往她阴道里塞,痛得皇后发出绝望的惨叫,一个直径10厘米的喇叭口竟被硬塞了进去。

阴唇四周绽开四条裂缝,接着,鼠笼的门打开了,恶鼠一下子窜进去,大吃大嚼起来。

待它完全钻进去以后,打手们拔出了沾满鲜血的喇叭,迅速用缝衣针将皇后的大阴唇缝合,使恶鼠再也不能退出来。恶鼠急躁地在皇后的阴道里、子宫里、腹腔里拼命撕咬吞食。

皇后痛得声撕力竭的哭喊惨叫,拼命扭动挣扎,手脚被铁箍扣住的地方勒出了血印,赤裸的身体在木案上痉挛,小肚子的肉一跳一跳的,鲜血从阴道缝合的缝隙喷出。

一个小时后,皇后的尖叫声变成沙哑绝望的嘶鸣。

渐渐地声音消失了,再也无力挣扎,痛苦永远停留在她美丽的脸上,硕大丰满的巨乳也不再颤动,又过了一会儿,恶鼠从皇后小肚子上咬开一个洞,浑身血淋淋地钻出来。

野猫早被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吓的昏死过去。

(二)艳女祭典

“带野猫!”

一声喝令,敞开的大殿门口,立即出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

姑娘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白淅清秀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忧郁的大眼睛。

白色的紧身旗袍显出纤细的腰身,挺拔丰腴的胸脯。那美妙绝伦的女性曲线,一惊四座。

野猫的双手被紧绑在身后,胸前几道绳索交叉,勒出巨乳的轮廓。

她低着头走到大厅中央,被绳索勒紧的胸部急剧起伏着。

“跪下!”花大一声惊喝。

野猫双腿一抖,跪在地上。

“真没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爱你,你却吃里爬外!”

“疼我爱我?说得好听!”野猫噙着眼泪低声说∶“三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饭里、喝的水里掺催淫药,叫我终日苦受煎熬。晚上把我当泄欲工具,任意摧残┅┅”

“住口!你这忘恩负义的臊娘们。那些药是很贵的,不吃药,你能长这么美吗?”

的确,这药除了起催淫作用,还能改变人的体形和生理机能。三年来,野猫从一个苗条秀丽的姑娘,变成波霸细腰形的性感女郎。

花大感觉好象真给了野猫不少恩惠似的∶“我再问你,你跟那个女土匪是什么关系?”

“素不相识!”

“那你为什么救她?”

野猫慢慢抬起头,满怀怨忿地注视着花大∶“除掉你这个魔王!”

“啊!你好大胆!你、你!”花大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拉下去┅┅让她尝尝肉签子的厉害!”

野猫从容走进这间阴冷潮湿的刑讯室。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霉臭味和血腥味,中间一条血迹斑斑的长条凳,两端缠着铁链铁锁,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皮鞭、绳索、铁钩、木棍等刑具,也都沾满血污,屋梁上垂下几根吊绑犯人的铁链和绳索。

野猫环视了一下四周,心里明白,自己一旦被捆绑到这条充满血腥恐怖的长凳上,就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不禁浑身一阵颤抖。

野猫早知道他是个吃人的野兽,他功力精深、武艺高强,又通医道,对人的要害了如指掌,整人手段非常残忍,他是个性虐狂,尤其特别喜欢摧残女人的性器官。整人时专往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叫人痛不欲生。

野猫只求速死,从容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好,今天让你尝尝我们瓦吉的妇刑。”

花大说罢,一挥手,上来两个打手捉住野猫的两条骼膊,解开缚在身上的绳索。把她拖到长凳上,仰面朝天地把她的脖颈用锁链锁住,双手反剪到长凳下面用手铐扣死,双腿分开也锁在长凳下面。

这样野猫仰躺在长凳上面,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野兽们施刑。

野猫美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长凳上,她由于双手反剪身后,胸部白色丝绸旗袍紧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梁。两只高高隆起的乳房,象要从丝绸旗袍中崩出来。劈开的双腿从高开衩的旗袍两侧伸出,被残酷的锁死。旗袍前摆从她小腹溜下,搭在长凳上。

一个打手解开野猫旗袍的领扣,然后依次解开前襟、胸、腰胯部位的扣子,顺手一扒,露出带着黑色半透明乳罩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裤的下体。

花大用锋利的匕首,在她崩紧的乳罩中间连接处,轻轻一挑,野猫那两只圆滚滚的大乳房怦然跳出。

花大的贼眼,直勾勾的盯这剧烈颤动的乳房。要是平时,他早已魂飞魄散,而此时,他却对这两只格外丰腴的乳房充满仇恨。

他突然想到,应该在这对美丽的乳峰上玩一次凶残的游戏。

“拿钢来!”

一个打手端来一个竹盘,里面装满钢。

钢是瓦吉人用来烤肉的,有2尺长、5毫米粗,一头是尖的,很锋利。

现在,这钢成了威力强大的刑具。

花大抽出一根,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鸣响。

当花大恶狠狠地捉住野猫的右侧乳房时,她感到了恐惧,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不┅┅”她喊叫起来。

“向我求饶么?”花大问,但捉住野猫乳房的手并没有松开。

“不┅┅”野猫喘着粗气。

花大恼羞成怒,把钢猛的刺进野猫右乳房的乳头。

“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腹的惨叫,鲜血从乳头喷出,野猫那被锁紧的身子颤抖起来。

花大松开手,钢便扎在她的乳头上,随着她痛苦的颤动,来回摇摆着。

“敢和老子作对?”花大又抽出一根钢,抓住野猫另一只乳房,狠狠地刺进去。

“啊┅┅啊┅┅”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一阵阵剧烈的颤抖。

两根钢在空中摆来摆去,血,泄红了她美丽丰腴的双乳。

野猫虽然早听说瓦吉刑罚的残酷,却没想到今天让自己遭遇到了。她紧咬着牙,强忍着┅┅可还是止不住浑身颤抖。

花大一摆手,两个打手拿起四根用钢弯成的长钩,一把扯去野猫被汗水湿透的黑色三角裤,用铁钩勾住她的阴唇,用力向四面拉,把她的阴户拉开到最大口径,里面内阴上端的阴蒂清淅地展现出来。

由于乳房受刑和阴部受到的刺激,她的阴蒂已经膨胀充血,随着脉搏一起一伏。

野猫闭上眼准备迎接最残酷的蹂躏,可是由于极度恐惧,泪水还是不断从她眼角涌出。

花大看着痛苦绝望的野猫,用钢的尖碰了碰野猫那红红勃起的阴蒂。

“啊呀”野猫痛得浑身猛烈地痉挛,小腹剧烈抽搐,汗水骤然瀑出。

花大双目充血,一脸杀气,他没想到这个娇美的姑娘竟能忍受这么剧烈的痛苦。

花大用手指快速揉搓,使野猫的阴蒂充血膨胀,再拨开阴蒂的包皮,充分露出整个肉芽。然后他慢慢的、残忍的把钢刺进野猫的鲜红的肉芽。在一阵更猛烈的痉挛袭来时,血顺着钢喷出,喷在那只罪恶的手上。

一声长长的哀嚎突然中止,野猫在一阵辐射全身的剧痛中昏死过去。她软软的瘫在长凳上,身下白色的旗袍已被鲜血浸成红色。

一大桶凉水泼在野猫头上,她从痛苦中被激醒来,只觉得双乳和阴部剧痛,浑身不由得又一阵痉挛,插在乳头上和阴蒂上的钢又跟着摇摆起来。

“畜生!野兽!”野猫喘着气骂道。

花大走上来狞笑着问∶“怎么样,够受的吧?你可真不识相。”

他边说边漫不经心地抓住插在野猫右乳上的钢,慢慢地往外拔,当他把钢整个拔出来的时候,鲜血又一次涌出。

他把血淋淋的钢扔到竹盘里,又抓住插在她左乳上的钢,也同样慢慢的拔出来。

最后他抓住了刺进她阴蒂里的钢。

“呵!”还没拔,抓住钢的动作已强烈刺激野猫敏感的神经,引起剧烈的抽搐。

花大故意慢慢的拔,为了让她感到更剧烈更长久的疼痛。

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野猫深深地昏死过去。

当野猫又一次醒来时,首先感到发自阴部,辐射全身的剧痛,她想动一动已经麻木了的肢体,可是双手被紧紧捆在身后。

她吃力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发了霉的破旧的草席上,草席上、墙上沾满血迹,成群的蚊蝇围在她身边。她挣扎着坐起来,胸部和下阴一阵剧烈的刺痛。

野猫看到自己仍然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身上布满蚊子、跳蚤、臭虫、蝎子叮咬的肿块,乳头已经红肿发炎,脓和污血在她两个乳头上堆起两个大脓包,又乳房上的脓包已经溃烂,脓血流了下来。

她晃动了一下身体想赶走那些可恶的苍蝇,几条蛆蛹从她右侧乳头的大窟隆里爬出来。再看下阴部更惨不忍睹,上面落满苍蝇,黑压压一片,她又摇了摇身子,只有几只飞起来,其它苍蝇依然爬在原处。

她使劲动了一下腿,下阴部一阵剧痛,苍蝇被赶走了。她看到大批蛆虫成群结队地向外蠕动,阴户成了蛆的巢穴。

野猫感到一阵恶心,自己的性器官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她吃力地蹭到墙上一个凸出来的地方,把自己的下阴部靠上去,试图蹭去蛆虫,但蛆太多了,源源不断从阴道里涌出,最后,她绝望地倒下去,痛苦的泪水流下来。

这时门开了,两个打手走进来,二话不说提起野猫就走。

来到刑讯室,打手麻利地把她仰面朝天地锁在长凳上,双手和双脚又被死死锁在长凳下面。依然高高耸起的乳房变得惨不忍睹,阴道里的蛆还在不断爬出。

“先给她冲一下。”花大厌恶的说。

打手用皮管子接水猛冲野猫的阴户,另一个打手用铁钩勾住她的阴唇用力拉开,以便水柱能够冲到子宫里。

野猫忍受阴部剧痛。

花大用手拉住从梁上垂下的细钢丝弹簧,顶端连着一个钓鱼用的钩子,钩尖非常锋利,有两个倒刺。

“这个钓钩能钓起10多公斤的大鱼,今天让你试试它的威力。”花大晃了晃手中的钓钩说∶“上次给你用刑的时候,发现你的阴蒂最敏感,今天我让你过够瘾。”

野猫不解地看着花大手中的钓钩,从他残忍的狞笑中,她感到一阵恐怖,阴部一阵发紧。

两个打手那着长钩走过来,待花大一点头,立刻用长钩拉开野猫的阴唇。

“啊”她痛得尖叫起来,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起来。

她的伤痕累累的阴唇被撕裂,阴蒂旧伤重新流出脓血。

花大残暴地把钓钩的尖刺进野猫受伤的红肿的阴蒂。

“啊”一声长长的凄厉的惨叫,野猫被紧锁着的身体骤然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拱形,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花大把铁链子一拉,倒刺钩在阴蒂上再也退不出来。

打手这时拉紧钢丝弹簧,钓钩把野猫阴蒂揪了起来。

“听着!”花大凶残的说∶“不招,就让你永久忍受这种痛苦。”

他用手拨了一下钢丝弹簧,“噢--啊”随着钢丝弹簧的伸缩摆动,野猫的阴蒂被剧烈拉扯,疼痛引起的全身痉挛,使她心欲崩溃,汗如雨下。

野猫又一次昏厥。

花大命打手把她解下来,把钓钩上的铁链和屋梁上的钢丝弹簧脱钩。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五花大绑地捆结实,拖回牢里去。

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使野猫苏醒过来,她朦胧间看到一个打手端来一盘粥,这里的犯人从来都是用盘子吃粥的,因为,犯人的手总是被反绑着,吃饭、喝水只能像猫狗一样,把头伸到盘子里吃。

野猫感到饥饿到极点,挣扎着坐起来,但阴部一阵剧痛,使她险些摔倒,她这才看到钓钩还别在阴蒂上,钓钩则连着两米长的一条铁链子。

野猫爬到门口,双膝跪在地上,象牲口一样把嘴伸进盘子里。

吃完,她把嘴在自己的膝盖上蹭了蹭,又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看,回头看时,才发现两个男人在铁栅栏门外,贪婪的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野猫厌恶地转过身,背向着门外。

就这样,野猫在地牢里熬过5天,经历了5次刑讯折磨。

第6天,野猫被10名赤膊大汉押出牢房,她并没有象往常那样被送进刑讯室,而是被押到大院门口,向一辆装有木笼子的马车走去。

野猫明白这木笼子也是为她准备的,被五花大绑的野猫从容地走到木笼子旁边,在两个大汉的帮助下爬上马车。

野猫被推进木笼,木笼子的顶部是两块拼在一起的厚木板,拼接处有一碗口大的孔径,两块板拼合在一起,正好卡住脖子,只把头露在外面。

两个铁夹子钳住了野猫的乳头,痛得野猫用力扭动上半身,顿时陷在无止境的痛楚下。睁眼一看,两个铁夹被白色细绳往前方拉去,把她的乳房弄的有如扯裂般,乳头就象将被撕裂。

固定在木笼的边柱上,野猫竭力向前挺出自己身体,减轻牵拉乳房的疼痛,可是没有用,打手毫不留情地把绳子绷紧。野猫只要微微一动,那痛彻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会打击她的神智。

打手又在勾在她阴蒂上的铁链上,挂上一个大铃铛。铃铛很重,坠在她敏感娇嫩的阴蒂上,使她受到比刑讯时更剧烈的痛苦。

撕裂的痛感,和钻心刻骨的性欲快感,顿时袭遍全身,野猫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车开动了,崎岖不平的山路颠得铜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铃声和野猫痛苦的惨叫声混在一起。

马车慢慢向奶头山行进,后面跟着数百瓦吉人。

野猫忍受着无头无尽的痛苦,乳头被牵拉的疼痛慢慢缓解,阴蒂的坠痛也开始麻痹。但是,疲劳虚弱的野猫没办法换换姿势以缓解颈部、腰部和腿部上的疲劳,稍一放松就会感到窒息和乳房撕裂般的疼痛。

天黑了,队伍停了下来。

瓦吉人点燃了篝火,他们先围着篝火烤肉,然后,喊叫着跳起舞蹈。

经过一整天山路颠簸,野猫的阴蒂已经变形,被赘拉的阴蒂被钩处,已经溃烂,阴部周围红肿发炎。

此时她仍无法休息一下,被牢牢牵制的双乳和站了一整天的双腿麻木得失去知觉,她疲惫地垂下头,保持前挺的姿势昏睡过去。

但是热带山区的毒蚊小咬非常厉害,被五花大绑的挺在木笼里一动不动的野猫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全身受到成千上万蚊虫叮咬,刺痒和疼痛同时在她身体各个部位发作。

她痛得昏死过去,又痒得苏醒过来。

漫长而痛苦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

天亮了,马车又向山顶进发。

铃声“叮叮当当”响起来,野猫又陷入阴蒂剧痛,只是她已经很虚弱,不再叫喊。乳房被拉长呈竹笋状,全身呈紫色。

中午,队伍终于到达山顶。

山顶上矗立着一个一人高的十字架,一群群面目狰狞的豺狗远远的向这一群人张望。它们好象预示到一顿美餐的到来,静静地等待着。

两个打手把野猫从木笼里解下来,把野猫拖到十字架前,手被大字打开绑紧在横向的铁杆上。

绳子先把野猫手腕绕三圈固定在铁杆两边,接着,前臂后臂都被麻绳密密麻麻的缠绕,固定在横杆上。野猫的两腿呈跪姿的着地,绳在她膝盖处绕三圈,紧紧的与铁杆根部捆在一起。紧接着,大腿小腿都被折叠,用绳子狠狠的缠紧在直竖的铁杆上。

至此,野猫再怎么挣脱也无法改变这个姿势,更别说摆脱任何一条麻绳的纠缠。

一个赤裸上身的巫婆在野猫面前手舞足蹈一番,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让两个青年女子拿来一个水盆和鬃刷。女巫便用综刷在野猫脸上、胸部、腹部大刷特刷起来,痛得野猫“嗷嗷--”叫。

刷到下阴部,女巫伸手抓起铜铃,用力一拽,铜铃铁链连着钓钩,把野猫百受创伤的阴蒂撕扯裂开。

女巫好象没听见野猫撕心裂腑的惨叫,用鬃刷刷洗她正在淌血的阴部。

刷洗完毕,女巫便站到一旁念起咒语。

太阳西斜,所有人都静静等待着。

野猫由恐惧变得坦然,死亡即将来临,19岁的一生多么短暂。

但她终于不用回到花大魔王那里去,痛苦终于要结束了┅┅想到这,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惨淡的微笑。

最后一缕阳光消逝在远山背后,所有的人都发出像野兽般的号叫,这声音长久地在寂静的群山中回荡。

女巫拿起一把锋利的尖刀,一只手拉紧连着铁夹子,使野猫的右侧巨大乳房凸出,呈竹笋状,右手刀刃齐根向她美丽丰满的乳房切下去。在一声长长的彻骨尖叫声后,她洁白光滑的皮肤裂开了,乳房整个被割了下来。

她提着夹着血淋淋的乳房的绳子,甩给等在远处的豺狼。饿急的豺狼蜂拥而上,争相撕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叫。

她又拉紧牵着野猫的左侧乳头的绳子,又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后,她的左乳房也被齐根切下。鲜血泄红了她赤裸的腹部,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有了血腥味,豺贪婪地聚拢来,面目狰狞地吐着舌头。

女巫真是一个雌性野兽,她凶猛地将尖刀插进野猫的肚子,用力向下一划,一直划到阴部,肠子混着鲜血涌了出来┅┅

山顶上瓦吉人一片欢呼,唱起高亢的歌,跳起疯狂的舞蹈。

野猫美丽丰满的乳房变成两个大血窟窿,白花花的肠子和着鲜血从裂开的肚皮涌出,野猫撕心裂腹的凄厉惨叫变成沙哑的哀号。

天暗了下来,瓦吉人开始下山,只剩下在疼痛中挣扎的野猫。

这时,等侯已久的豺狗们蜂拥而上,成白上千只饥饿的豺狗撕扯着野猫的乳房、肠子、大腿、臂膀,撕碎了她的躯干┅┅

夜幕降临,山顶恢复了平静,血泄的十字架默默伫立,野猫美丽的长发散在草丛中,她的头骨和其它各部位的骨头丢散四野。

鬼火一样的绿眼到处游荡,几只老弱豺狗没能分享到美味,还在舔食十字架上和地上的血迹。

(三)艳女喋血

解决了皇后和野猫并未全解花大心头之恨,况且走了刘琼杀了野猫,花大的情欲无处发泄,整日打骂属下及家丁。

“你们这群饭桶,”花大骂道∶“抓不到刘琼,你们谁都别想活。”

大厅里从大小军官到家丁头目各个心惊胆战,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刘琼那鬼丫头,想藏起来,谁也别想找着。

“还不快滚,站在这儿惹花爷生气。”

侯副官哄走众人,又安慰花大说∶“这事不用您老操心,包在我身上。”

“弟兄们,你们从今开始给我去抓刘琼,抓不到刘琼,就抓长得象刘琼的,没有像刘琼的漂亮的也抓。”

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有让花爷有地方出气,弟兄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这下城里的女孩子可倒了霉,第一天就抓了一百来人,除了侯副官看不上放走的,剩下三十多个漂亮姑娘都被投进地牢。

这时侯副官正陪着花爷来到地牢。

三十多个姑娘各个漂亮光彩照人,都被剥去上衣,五花大绑,有的痛骂,有的哭泣。见花大、候副官他们进来都不作了声,恐惧地往墙角退缩。

“嗯,”花大睁圆色迷迷的眼睛巡视着这些水灵灵的姑娘,假意问道∶“刘琼抓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侯副官颇晓花大的心思∶“她们都是跟刘琼一伙的。

你┅┅出来!”他指着一个最出众的姑娘说∶“快说,刘琼藏在哪儿?”

“不┅┅我不知道┅┅我不认识刘琼。”姑娘赤裸着上身,被五花大绑。下身穿米色长裙,娇媚的身体,丰满的乳房颤抖着,俊俏的脸上充满恐惧。

“花爷,您别着急,一会儿她就会招认。来呀,带走!”

“不┅┅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两个打手走过来,不容分说架起姑娘就走。

花大走进刑讯室的时候,可怜的姑娘已经被“准备”好了。只见她衣裙全被剥光,双手反绑在身后,屋梁上的绳子吊起她的双手,两腿分开呈一字形,两只脚踝被紧紧捆住栓在两边的柱子上。

姑娘俯着身体被横吊着,嘴里痛苦的叫着∶“哎哟┅┅痛!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哇!”

“你和刘琼一起密谋刺杀本座,还不承认!”花大把一块大城砖搬起来放到姑娘向下塌陷的细腰上。

“啊┅┅”姑娘声嘶力竭地惨叫,双臂向上抻拉和两腿向两边抻拉使姑娘痛不欲生。

“快招了吧,要不再来一块?”

花大又搬过一块大城砖,在姑娘一阵喋血惨叫声中把砖压在第一块砖上。

“哇┅┅呜┅┅”姑娘的腰深深塌陷下去∶“招!我┅┅招!嗷┅┅”

花大拿掉上面一块砖∶“招吧,快招!”

“我┅┅我┅┅我不知道该招什么?”姑娘浑身淌着虚汗,喘着粗气说。

“不知道?”花大又把砖压上去。

“哇┅┅我、我知道┅┅我说!啊┅┅”姑娘惨叫着∶“我和刘琼一起┅┅我┅┅”姑娘话说半截就昏死过去。

“报告花爷!”一个马弁跑进来∶“黄局长来了,怕是兴师问罪的。”

“慌什么?”花大往外走∶“噢,你把那妞放下来,别让她死了。”

在大厅里,侯副官正陪着黄局长在座,黄局长身边是两名巡捕和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长得眉清目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智能的光芒。一身淡耦合色的旗袍紧紧裹在身上,苗条优美的身段高高隆起的胸脯,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哎哟!黄局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花大假意拱了一下手。

黄局长也拱手道∶“花司令身负本城防务重任,我们本该精诚合作┅┅”

“那是那是,请问黄局长,本座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花大装傻。

“我接到多起报告,说贵部无端搜查、劫掠女子,司令可知此事?”

“绝无此事!黄兄不要听信谣言。”

“绝无此事吗?”

这时美丽的小姐开口了∶“我亲眼看到贵部官兵在大庭广众之下劫掠良家女子、甚至剥去她们的上衣当众羞辱。你看,这是我在现场拍下的。”姑娘把一摞照片递到候副官手里。

“你!你是谁?敢在我这撒野!”花大恼羞成怒,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我来介绍一下,”黄局长站起身来∶“这位是《山城日报》的首席记者梅雪小姐,刚从英国伯名翰大学毕业。”

“噢┅┅洋学生。”

花大虽然恼怒,可是梅小姐的闭月羞花的美貌和高雅清纯的气质实在太迷人了。花大眯起色眼注视着梅雪∶“侯副官,把刺客带来,让梅小姐也看看咱们的证据。”

一会儿,受过重刑、奄奄一息的姑娘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架了进来,打手让姑娘跪在地上,看得出来姑娘浑身还在发抖。

“你是不是刺客?”

“是,我┅┅是。”姑娘低着头说。

“谁派你来刺杀本座的?”

“┅┅”

“是刘琼吗?”

“是。”

“不对!她是培德学堂杨老先生的女儿,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怎么可能会是刺客?一定是你们刑讯逼供,才使她含冤承认这些强加的罪名!”梅雪义愤填膺,走到姑娘身边蹲下来,亲切地说∶“小姐,你别怕,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姑娘抬起头∶“我┅┅我、不能说┅┅”说着眼泪涮涮往下掉。

梅雪稍加思索,站起来说∶“即使她是刺客也应由警察局审理,花司令是否能将抓来的姑娘交给警察局呢?”

“呵!好厉害的小娘们。”竟让花大愣呆了半分钟。

花大回过神来“嘿嘿”一阵冷笑∶“看来梅小姐是想到我这抢人喽!”

花大手下的卫兵和家丁齐唰唰拔出了枪,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黄局长虚汗直冒,梅雪也惊得目定口呆。

“抢啊!有本事你就抢吧!”花大得意地看着梅雪。

“你┅┅”梅雪高高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别误会!别误会!”黄局长站起来拱手说道∶“既然事属花司令的家事,我们警察局就不必多问了┅┅梅小姐,咱们走吧。”

“你┅┅”梅雪转向怒视黄局长,她没想到堂堂警察局长居然这么软骨头,一甩手急匆匆走出去。

黄局长拱手说道∶“打扰了,告辞!告辞!”

“恕不远送!”

整个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昏暗地牢里,一团火焰在墙角的火炉中骤然地燃烧起来。熊熊的热火,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牢子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火光,使这个地窖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那个全身赤裸的姑娘杨采薇,四肢腕部都被皮套圈箍着,几下低微的轮索轧轧之声鸣于这个几乎无声的空间里,姑娘正被凌空横吊起来,那惊惧的面孔朝着黑沉有如无尽深渊的地板上。

刚走进来的花大发出了“咭咭”两下极淫荡笑声!

杨姑娘横吊了之后,绝望地呻吟着。

花大嘴唇挂着残忍的奸笑,一对眼睛散发着饿狼攻击猎物时的凶残目光,那长满黑毛的粗壮大手,正在提着一条泄得腥红的长鞭,慢慢地朝着杨采薇的背部举起,瞬间猛然揪下!

花大不停地暴喝、每一次扬手就发出可怕的鞭擦之声!每一次狠狠的鞭肤接触下,皮肉就发出悚人的撕裂纸破声音!

惨呼与嚎叫,尽情响彻于整个密闭的地窖之内。

杨采薇终于抵挡不住极度的摧残以及全身的剧痛而晕倒过去。花大并没有暂停无情的暴行,将一早预备好的冰水狂拨在杨采薇的身上。

那寒透骨脾的冰水有如利剑一般,冷酷地裂着伤口痛楚之处,杨采薇受到强烈的痛苦呼唤而再度苏醒起来。

花大满意地“嘿嘿”连声阴险地狞笑着,慢步踱向杨采薇吊着的两腿之间,当杨采薇刚恢复知觉、渐渐唤醒过来的时候,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带着并非一般男根的肉色,正在花大的下体里伸张出来,分开姑娘的左右股肉!

“今天你表现不错,我现在要靠牢靠牢你。”

“啊┅┅”整条红得异常的鸡巴猛然刺入姑娘窄小的屁眼中!

“哈!哈!哈!”花大爆出暴虐的淫笑声。

随着笑声间挪动着如浪起伏的腰躯,缓慢地抽插着,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花大的体内。

“啊┅┅啊┅┅”花大发出模糊的舒畅之声,双手不停弄着杨采薇垂荡着的豪乳。

经历十馀分钟的残酷磨擦,气喘之声愈来愈显得急促,巨大的阳具突然怒地抽出!

“贱奴!现在轮到插淫穴了!”

左手握着存有热量的硬鸡巴,再度慢慢插入姑娘的阴户里!

“哇┅┅”杨采薇的痛叫再次阵阵传出。

那巨大的阳具因插入的亢奋而腾舞抽插着!

花大感到性欲高涨时,把长及12寸的粗大阳具抽出,绕到杨采薇前面,双手抓住姑娘的后脑,同时开始一拱一拱的将下身往上挺耸,迫使杨采薇嘴巴必须更为张开,才能将香唇裹上他那粗大的阴茎中部,承受它在她口里的一进一出。

但是,花大的阴茎实在太长了,尽管姑娘已经尽了全力,并拼命吮吸它前半截,但仍无法整个含住它。她只感到巨大的龟头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鼻息咻咻地不断啾着,快要窒息了!

但花大的手紧紧地挟持在她颈后,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挣扎似的哽噎着∶“嗯┅┅呜┅┅唔┅┅呜┅┅”

花大调整了一下位置,用力抓住姑娘的头发向上仰,使她的口腔、喉咙和食道在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下呈一条直线,杨采薇呼吸拉得长长的,紧含着大阴茎,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气时,困难得两眼都闭了上,只见她双颊凹陷,嘴唇紧紧地夹住口里的阴茎,喉咙里还不停地发出淫叫声。

花大也更加热烈起来,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将身子猛地往上一挺,于是他的大龟头也就闯过了姑娘喉头的关口,插入到她食道里去了!

被那么巨大的阴茎深深插穿了喉咙进入食道里的杨采薇,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感觉过痛苦的深入,仿若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条阴道,被又粗又长的阴茎插在里面,那种彻底被占据了的感受,此刻就象是身体里面唯一的、也无法否认的真实,引得她禁不住整个身子都颤抖了┅┅

杨采薇一面娇哼,一面猛甩着脑袋拼命想摆脱粗大阳棒。脑子里一片浑沌,塞满嘴里的肉棒和撑胀在喉咙与食道里的巨大龟头,愈插愈深,愈涨愈大,迫使杨采薇再度哽噎住,并一阵阵痉挛起来。

“啊!真痛快,啊!就要射出来了!”花大加快速度猛烈抽插。

在全身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阴茎在杨采薇的嘴里爆炸了,一股股浓浓的果冻样的略带淡黄色的精液被猛烈地射入杨采薇的胃中。

在花大拔出大肉棒后,杨采薇翻江倒海似的呕吐起来。

“卫兵!”花大穿好衣服说∶“这娘们赏给你们了。”

每天花匪依旧到处抓人,第一天警察还过问一下,稍加劝阻,后来见花匪来势凶猛,也知趣地避开,花大当然就变本加厉的终日残害施虐于姑娘们。

这天,侯副官从翠花楼抓来一名妓红牡丹。红牡丹是翠花楼的招牌名妓,不光相貌艳丽夺目,身材也极性感迷人。那让人垂涎的巨大豪乳,有40寸,一点不亚于野猫。

红牡丹此时手脚被反绑在身后,四马倒攒蹄捆扎在一起吊在房梁上。

花大看着巨大无比的豪乳,用手捏了捏∶“啊!真不错。”

可是花大今天已奸过三个姑娘,有点累了,看着白白的大奶,真有点馋。

“花爷,饿了吧?”侯副官真是了解主子的心理∶“今儿个尝尝烤鲜乳,怎样?”

“嗯┅┅好。”花大心花怒放。

侯副官命卫兵抬过来柴炉,火苗子窜得老高。

红牡丹开始挣扎∶“烫┅┅痛啊!”

侯副官拿来几个装作料的大罐子,用刷子在红牡丹的大奶上刷上酱油、醋、姜汁和辣椒酱,红牡丹感到胸部火辣辣的痛,又开始挣扎。

侯副官把吊绑红牡丹的绳子,往下放了放,让火苗和红牡丹的乳房更近地接触。红牡丹的乳房立刻燎起大大小小的泡,破损后渗出乳油滴滴嗒嗒掉进火里,引起“噗噗”的爆燃声。

侯副官又在红牡丹那烧烂的乳皮上刷一遍辣椒酱,红牡丹开始抽搐起来。

看来红牡丹马上就会昏厥,侯副官命卫兵往红牡丹嘴里灌了一瓶醋。

“这是干什么?”花大不解地问。

“灌醋嘛,一来让她不容易昏厥,二来肉也鲜嫩。”

“嗯┅┅差不多了。”侯副官用匕首切下红牡丹的两个乳头和乳晕,放到盘子里,又在红牡丹乳房的切口处刷一层辣椒酱。

“嗯┅┅好吃!”花大大吃大嚼起来。

“你┅┅噢!黄局长,怎么又有闲空到我这儿来呀?”花大虽然并不喜欢警察,还是假惺惺地寒喧一番。

“花司令,大事不妙!”黄局长慌张地说∶“你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现在学生罢课、工厂罢工,犯罪率也骤增。昨天有人袭击了东门岗楼,有一名警察失踪。你再看看这个┅┅”

花大不识字,把报纸交给侯副官,侯副官念∶“驻防花匪奸淫劫掠,治安警察视若罔闻┅┅”

“这报纸满街都是,我看这事┅┅”

“混蛋!他妈的,都是那个姓梅的臭妞干的。”

花大勃然大怒∶“来人,快去把那个姓梅的记者给我抓来。”

“报告!不用抓,她┅┅来了,就在门口。”

“走,跟我来!”

花大一出大门,发现情况不对,外面站着好几百人,梅雪就站在最前面。

“花司令,你要抓我吗?”梅雪勇敢地说∶“你干的那些坏事,不但咱们山城人全知道了,而且省里韩主席也知道了。你在我们面前可以耍威风,在韩主席面前你也能象现在一样?”

“司令!”侯副官急忙劝阻道∶“这事不能再闹大,再说还得给黄局长个面子。”侯副官转身对梅雪说∶“这里头可能有些误会,大家先回去,我们会追查的。”

“侯副官,这事你、我都清楚得很!”梅雪递过来一摞报纸,上面有大副照片∶“你要是有诚意,先把人放了,再慢慢追查。”

“啊┅┅他妈的!”花大暴躁拔出枪来。

“司令,您别生气,咱们先放几个人,稳住他们回头再来收拾他们。”

“卫兵!把抓来的那15个女人给放了。”

“可是┅┅”

“快去!”

“是!”

一会儿,15个被挑乘的姑娘赤裸着上身哭哭啼啼地被放出来,回到亲人中间。

“其他人呢?为什么不全放?”梅雪虽然不知道究竟抓了多少人,但绝不止这个数。

“梅小姐,人我已经放了,你可别得寸进尺!”

“杨采薇还没有被放出来。”

的确,花大实不舍得把美貌出众的杨采薇放掉,可是这个人梅雪见过,不好办。

“司令,”侯副官悄声说∶“先把那妞放了,等以后收拾完梅雪,再抓回来也不迟。”

“嗯┅┅”花大无奈地点点头。

“噢,你说的是杨小姐呀,她这两天不舒服,司令正准备请大夫呢!”侯副官打着圆场∶“梅小姐如果坚持,我们放人就是。”

奄奄一息的杨采薇被架了出来,她全身赤裸,只有一条撕碎的裙子布条缠在腰间,梅雪赶紧抱住她。

侯副官假意道∶“要不要请个医生?”

黄局长也怕再生事,打起来不好办,就对大家说∶“花司令已经放人,大家请回吧!如果哪家的闺女还没回去,明天到警局报案,黄某一定负责查询。好啦好啦,回去吧!”

显然大部分人还没放,可是人群已经散去,梅雪成了没有靠山的孤雁,而且还要照顾杨采薇,只好作罢。

“可怜呐,”王医师摇着头说道∶“简直是魔鬼。姑娘两肩脱臼。喉咙、阴道、肛门多处严重损伤。”

“我要亲自去趟省里,绝不能让他再这样为所欲为。”梅雪愤愤地说。

“梅小姐,听我一句话。”杨先生担心的说∶“你斗不过他们,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是啊,”王医师也说∶“花大是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恶魔。你不走,早晚会被他毁了。”

“可是┅┅”梅雪愧疚地说∶“我惹了麻烦一走了之,就苦了你们和全城的百姓。”

“哎呀!糊涂,你不走他也还是要害人的。你管不了!”

“好吧,谢谢二老关照。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一下,明早就走。”

“等等!我叫几个学生陪你回去,明早大家一起送你走。”

“谢谢杨先生!”

在充满血腥味的黑暗地牢里,十几个相貌娇好的姑娘被剥光了衣裙,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吊绑着。

花大气急败坏地在可怜的姑娘们身上撒气,他飞起一脚,踢在一个被四马倒攒蹄平吊着的姑娘的头部。

“呜┅┅”姑娘立刻口鼻出血。

接着对准另一个被倒吊的姑娘的小腹就是一顿组合拳,打得姑娘阴部喷出鲜血┅┅

“司令,”刚进来的侯副官殷勤说道∶“我已作了部署,到时候梅小姐就不再是惹您生气的野丫头,而是服服帖贴的温顺美奴了。来,先喝碗鹿茸羹。”

“好,谢谢你们相送。回去吧!告诉杨老先生和杨小姐,让他们多保重。”

在城关旅店梅雪告别了6个学生,走进店门。

“小姐,吃饭还是住店?”跑堂的迎过来接过梅雪的箱子。

“住店。”

“好咧,楼上有上好客房,又干净又舒服。您跟我来。”跑堂的把梅雪领到楼上,放下箱子,打开一间客房的门∶“小姐请!”

梅雪推门进去,忽然被一块毛巾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香味,梅雪来不及挣扎就软了下来。

“快点!不要等她醒来。”侯副官催促着这两个打手,把瘫软的梅雪放在床上∶“阿娇,快把针药拿来。司令,这是从老美那搞来的烈性催情剂,等她一醒来就变成服服贴贴的性奴隶了。哈哈哈┅┅”

“真有那么灵吗?”花大贪婪地吞着口水。

“当然,这药是在兽用催情剂的原配方改进而成。它能使不在发情期的奶牛顺利交配。阿娇,拿过来给司令看看。”

阿娇扭动着纤细的腰枝∶“花司令,这就是烈性催情剂。”

这是一个精制的小药瓶,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洋文,一只针管、几个针头,旁边还有一个纸盒。

阿娇看到花大好奇,介绍说∶“这是催乳合剂,可以加强催情剂的作用。不过┅┅”

“不过什么?”

“这药有很强的副作用,含有一种叫做空孕催乳剂的成份,能使注射者未经生育就分泌奶水。

起初被注射者会感到乳房、外阴等敏感部位剧烈刺痒,伴随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性亢奋。她们不得不摩挲、抓挠胸部及外阴。这种摩挲和抓挠就会引起乳头和阴蒂等部位充血、勃起和无法抑制的性亢奋,三天后乳房开始迅速膨胀并大量分泌奶水。这时候注射这种催情剂的姑娘会感到双乳更加剧烈的刺痒,同时由于双乳急速膨胀导致爆裂般的剧痛,只好不断的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

但是,她们越是挤空乳房内的奶水,奶水分泌就越多,乳房膨胀的速度就越快。往往注射这种催情剂后两个星期,乳房就能发育到从前的三到四倍,奶水分泌从开始每八小时胀满到每三十分钟胀满,每次分泌量也从一百毫升猛增到五百毫升。

在注射这种空孕催乳剂2天后,姑娘的身体外形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乳房发育得异常巨大,一般可达正常人的1~2倍,大的甚至可达三倍。而大量分泌奶水消耗的体内养份,会使人体日趋消瘦。这样,在很短时间内,就使注射者变成大乳房、细腰身,魔鬼般性感妖媚的身材。

这种烈性催情剂和空孕催乳剂,原来是用在牲畜身上的,烈性催情剂可以促使牛、马等牲畜情欲亢奋从而顺利交配,而空孕催乳剂可以促使奶牛迅速增加产量。”

“好!好!快动手弄吧!”

阿娇取出一支针筒,装上针头,抽取200CC空孕催乳剂,打手早已解开梅雪旗袍上的衣扣,露出洁白丰腴的乳房。阿娇指尖轻夹婉华娇嫩的乳头,快速捻转,使乳头亢奋充血胀大,然后慢慢把针头直刺进嫣红的乳头,将空孕催乳剂推进一半。

阿娇再到右乳,片刻间便将药物全注进梅雪的乳房内。

阿娇示意打手褪去梅雪的内裤,掰开阴唇,用手指揉捻梅雪娇嫩的阴蒂,剥开阴蒂的包皮,露出嫣红的肉芽,用针管抽取12CC烈性催情剂,把针尖刺进雪敏感的阴蒂内,梅雪娇嗔一声,并没有醒来。

阿娇慢慢将药物注入,好不容易才注射了整支的药物进入梅雪的阴蒂,抽出针管静坐一旁,等侯药效的发作。

“放心吧,司令,她会自己把衣服脱掉,求您奸她。”

两个小时后梅雪昏昏沉沉地苏醒过来,浑身无力,全身脉搏都在跳,好象发烧,乳房发胀,胀痛感随着脉跳逐渐加剧。

痒,不是一般的痒,是如毒蝎蜇般剧烈刺痒。乳房和阴部尤为剧烈,忍不住去抓挠。

“啊┅┅”如万针扎般刺痛袭来,过后还是难以抑制的刺痒。

“怎么回事?”梅雪努力回想自己的经历,寻找答案。

朦胧间看见一个穿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姑娘。

“梅小姐,醒来了?”阿娇假意关心∶“您是我的病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没有病,请让我回家!”梅雪还在努力搜索自己的记忆。

“病人都这么说。为了您的健康,您必须留在这。”

“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这是花司令的后院耳房,我是侯副官请来的医生,你叫我阿娇好了。”

“花┅┅你让我走!”

“哎呀!这外面到处是卫兵,就是我让你走,你也走不了哇?”

一阵刺痒引起全身痉挛∶“呜┅┅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好痒!”

“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吧,”阿娇一点也不生气∶“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好了。”

阿娇出去了,梅雪觉得痒得让人要发疯,心跳加快、性欲亢奋,好想找个东西插进去解决一下。浑身性欲燃烧起来,梅雪不顾一切揉搓乳房和阴部,万箭穿心般的疼痛暂时缓解了刺痒和性欲亢奋。

听到门响,梅雪赶紧停下来,抬起满面泪痕的脸。

“梅小姐,一个人在这里爽啊?想男人了吧?”花大色迷迷的说。

“你们这些畜生野兽,在我身体里搞了什么鬼?”梅雪可以肯定自己现在的状况是他们这些人做了手脚。

“没什么,只是给你注射了点药,你现在已经不是坚贞不屈的圣女了,你已经变成离不开性交的淫荡妓女了。哈哈,还等什么?求我帮忙吧!”

“呸!你们休想。我不会向你们屈服的!”梅雪咬紧牙关,把头扭向一边。

只是一阵阵刺痒伴随持久的乳房胀痛,让她对自己能坚持多久没了把握。

脑子里一阵阵被性亢奋冲击,几欲昏倒。

“嘿┅┅这丫头真是要得,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咱们走!”

出了门,花大不满的问侯副官∶“这就是你的特效药?”

“这┅┅”侯副官也纳闷,给她的药量够大,按理说她应该忍受不了,“再等会儿吧!阿娇,你把加入春药的茶水给她端进去,量加倍!噢,对了,把阴具给她准备好,我就不信她能抗得住!”

“梅小姐,喝茶。”阿娇把茶壶茶杯放在方凳上。

梅雪真的很渴,但刚发生的事总让人觉得是什么阴谋。

她痛苦地吞了口水,真想喝。

“呦!连茶都不放心呀?”阿娇大大方方地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这回放心了吧!”说完又倒了一杯。

梅雪有点为自己多疑不好意思,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完,自己又倒满┅┅阿娇退了出去。

梅雪突然觉得浑身冒汗,性欲急攻大脑。心说不好,乳房剧烈膨胀,把旗袍顶起老高,胸部绷得太紧,压迫乳房似要胀爆。梅雪刚要解开胸际纽扣,听到门响又停下来,心想∶谁又来了,快走吧!我快要胀死了。

进来的是阿娇,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假阳具。有的光亮平滑和真的相近,有的疙疙瘩瘩像癞蛤蟆皮,还有一个像刷马桶的刷子,竖着一公分长的硬毛┅┅

“我不要!”梅雪疯了一样把盘子打翻在地上,丑陋的假阳具滚在地上。

“啊┅┅”梅雪倒在床上,来回翻滚,意识开始朦胧┅┅她不顾一切地解开衣扣,放出憋爆的巨大乳房,此时她的乳房已经比原来大了许多,乳头红红的高高隆起,奶头渗出白色乳液,她拼命揉捻乳头挤压乳房使奶水排出,以减轻胀痛。

下阴痒得受不了,梅雪用颤抖的手按揉阴部。一触模,唤起更猛烈的亢奋,浑身颤抖起来,她滚到地上,拣起地上的假阴茎插进自己的蜜穴,拼命抽插。

“唔┅┅”淫浆像决堤瀑布喷了出来。

一阵剧烈震颤过后,梅雪平静下来,慢慢恢复了意识,先是感到一道闪光。

“哈,哈,哈┅┅这药果然灵。”

梅雪听到有人说笑,睁开眼睛,只见花大、侯副官、阿娇,还有几个打手围在自己身边。

侯副官拿着梅雪的照相机∶“这可是最珍贵的一组照片!拿去卖高价,我们要发财啦!”

梅雪赶紧坐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卧在地上,穴里还插着丑陋的假肉棒,上面沾满淫液,大腿上、小肚子上地上到处都是,就连黝黑稀疏的阴毛上也裹满淫浆。

梅雪快要昏过去了,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狼狈。

突然她疯狂地站起来向花大扑去∶“我跟你拼啦┅┅”

“啊┅┅”梅雪被花大轻而易举地扭住骼膊。

“把她捆起来!”

两个打手麻利地把梅雪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把她扔到床上,分开双腿,用一根竹杆将两脚分别固定在两端,使梅雪双腿羞耻地分呈最大,再把竹杆吊起,使梅雪上身躺在床上,双腿却分开吊在空中。

阿娇拔出插在梅雪阴道里的假阳具,把一包药粉倒进小穴,留了一点倒在嫣红勃起的阴蒂上,用手指在阴道里转捻搅拌。

眼见着阴道周围红了起来,并且胀起,阴蒂也倔然昂起头,梅雪又一次坠入痛苦的深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