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王风嘶哑着嗓门,喃喃说道∶“你这痛苦的表情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美景。”
他手里拿着鞭子,后退几步,贪婪地看着面前这诱人的胴体∶长长的秀发,发尾微呈深褐色,此时因为汗水都粘在一起,但依然保持着光亮,披散在后背和双肩上,衬托着那如凝脂般的皮肤,在暗淡的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清秀的脸庞因为痛苦已经变得扭曲,但扔掩饰不住那惊人的美丽;她的手被绑着,吊在头顶,十指无力地纠缠在一起,整条手臂都因为身体的重量而被拉直;丰满的胸脯向上翘起来,粉红色的乳头直指前方;绷紧的小腹上有几道红色的伤痕,使得原本完美无缺的皮肤看起来更平添了几分娇艳。
再往下,茂密的毛发盖住了迷人的三角地带,修长的双腿上也留下了道道伤痕,还在不自觉地颤抖、摇摆;纤纤细足被吊离了地面,向下蹬着,脚背都完全绷直了,想为身体找到一个支撑点;因为喘气而张开的小口,最初还能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哭喊声使得他心跳加速,使他的阳具一直坚挺,现在都硬得发痛;现在这可爱的小嘴只能发出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软弱无力,更加惹人怜爱;原本顾盼嫣然的双眸,此时早已失去了光华,目光散乱,只有在他注视着她的时候才会慢慢地集中到他脸上,无声地哀求着,希望他接受这残酷的刑罚。
他微笑着,又慢慢举起了鞭子。
(二)
在城市的另一头,章进正在对着自己的妹妹小便。
章进今年二十五岁,而他妹妹章月则刚满十七,有着甜甜的脸蛋,长长的黑发,早已发育完全的身体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气息。此时她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哭泣着,金黄色的液体从哥哥的下体射出来,射在自己身上,从衣服一直渗透到皮肤上,但她不敢移动。
章进把妹妹的身体全都浇上尿液,又仔细地瞄准妹妹的脸蛋。章月紧紧地闭上双眼,控制不住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旁溢出来,但她仍不敢把头移开一点,任凭尿液落在自己的秀发上。
她听见哥哥笑了起来,“张开嘴,好妹妹。”他命令道∶“张大点。”
她只有照办,无助地张开小嘴,尽可能地张大,尿液马上冲了进来,直射到喉管上。她几乎要窒息过去,不由自住地吞了下去,她知道这就是哥哥的目的。
但大部份还是流了出来,沿着脸颊流到了地上。
章进长吁了口气,系上裤子走了出去。她听到门上锁的声音,她被锁在了里面。她抽泣着,慢慢地从污秽不堪的地上坐起来,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的任务就是清洗浴室,把脏衣服洗掉,然后洗个澡,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晚上章进的一个朋友会来,章进希望他能和妹妹玩个痛快。
(三)
王风把鞭子缠在手上,又后退几步,再一次看着面前这副诱人的摇摆着的胴体。他已累得满头是汗,勃起的龟头上渗出了几滴亮晶晶的液体,硬硬地顶在裤子上。他下意识地解开裤子的拉链,憋了很久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他看着那可怜的女孩,不自觉地用手握住肉棒。
她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痛苦不堪,刚开始她还能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现在全身都几乎已经虚脱,柔软的身体时不时地抽搐,颤抖的嘴唇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这使他觉得更加兴奋。太刺激了!
他还记得她那天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的模样∶那时的她艳光四射,美丽而骄傲,机敏而自信。她穿着淡紫色的毛衣紧套在丰满的上身,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双肩,黑白分明的大眼深邃而明亮,灰色齐膝的裙子露出结实的小腿。她坐下来时,裙摆被拉得更上,露出那性感的大腿,当时他就不由的咽了口唾沫,想象着鞭子落在那上面的情形。
她的脸上则没有任何表情。他愉快地对她笑着,用平静而友好的声音说道∶“你好,周欣小姐。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她抬眼看了看,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我很惊讶你会跟我联系。”她说道∶“我这几个星期一直在给你打电话,但你根本都不接。”
他用商量的语气道∶“那是在你的报导登报之前。我的电话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谁┅┅”
“我已经很清楚地告诉过你我的身分。”
他摇着手道∶“可是我┅┅”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没有责任和义务接受我的采访。你觉得这对你构不成威胁,因为你已经和董事会勾搭一气。直到我的报导见报,你才开始不安。对不对?”
怒意在王风的眼里一闪而过,他继续微笑道∶“你想到哪去了?周小姐。别这么武断好不好?”
“事实早就证明了我说的是真的。我有证据,照片、日期┅┅”
“各人的观点不同。”王风说道∶“董事会的人也不是傻瓜┅┅”
“他们是一群骗子,把这个城市玩弄于股掌之上。我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一切。”
王风自顾自地往下说道∶“他们都征求过我的意见,关于这篇报导是不是真实可信。”
“我会把你说过的话都记录下来。”周欣取出纸笔说道∶“其实从报导写完的那一天起我就想跟你联系,可是你根本就不认帐。”
“周小姐,董事会的人希望你收回那篇报导,并郑重道歉。”
她皱眉道∶“什么意思?”
他靠在椅子上,脸上再也没有了微笑。他定定地看着她说道∶“周小姐,你知道吗,董事会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觉得很恼火,这是对他们的名声的污辱。他们很生气,他们要你正式道歉。”笑容又回到了他脸上∶“而且还需要你私底下也做出道歉。”
她盯住他∶“我不明白。”
“看过你的报导后,董事会授意我对你做了很多调查。我们这才发现你竟然是如此美丽的年轻女性,这让我们很高兴。董事会的人都喜欢象你这样的女孩,如果你能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表达歉意的话┅┅”
空气好象静止了。姑娘猛地合上了笔记本,愤怒地站起来,气冲冲地说道∶“如果你指的是┅┅照我的理解┅┅”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
“完全正确。”王风说道。
她扭头便冲向大门∶“王先生,明天看报吧!”她愤怒地甩了甩头。
“门锁上了。”王风冷冷地说道。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扭动把手--确实被锁上了。她转身盯住王风,脸颊涨得通红,“请让我出去!”她叫道。
“现在还不行。”王风说道∶“没办法,董事会安排我来说服你去满足他们的要求。”他轻蔑地看着她,声音也变得轻佻起来∶“你意下如何啊?”
他掏出一把枪,指向周欣。
(四)
门铃响了,章进对妹妹说道∶“一定是阿德。”他的手里还紧紧抓着当天的报纸。
章月默不作声。他站起来,走过妹妹身边时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说道∶“很漂亮,阿德肯定会喜欢你的。”
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听到章进在说话∶“阿德,太好了,又看到你了。”另一个声音说道∶“你近来怎么样?”
“还不是老样子。快进来吧!”
“谢谢!我已经迫不急待地想看看你妹妹了。”
“她正等着你大驾光临呢!”
两人走了进来。阿德的头梳得油光发亮,高大魁伟的身材与章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满脸胡渣,细小的眼睛看起来竟然是灰色的。
“来,这是我妹妹,章月。”章进说道。
章月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她的腰被绑在椅背上,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脚踝被绑在椅子的两脚,所以一动也不能动。
“你好,章月。”阿德向她打招呼,看见她这样子,一点都没有觉得惊讶。
他飞快地打量了一眼,“太美了。”他对章进说道∶“真的,美极了,跟你小子怎么一点都不象啊!”
“是吗?”章进笑道∶“其实用绳子是多馀的,我告诉过你,她很乖。不过我觉得你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会更喜欢。”
“没错。”阿德喃喃道,他的目光有点发直。
“我本想让她脱光衣服的┅┅后来一想还是让你自己来的好。我就做你的副手┅┅”
“现在就很好。”阿德打断了他的话,眼睛还盯着被绑住的女孩。她看起来有点忧郁,也有可能是因为恐惧,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他有点急着想掀开那羊绒衫,看看她的乳房。
蓝色的裙子盖在修长的腿上,露出一截小腿,“应该多露出来一点┅┅”他说。
“没问题。”章进走到妹妹身边,把她的裙子拉上去,露出大腿。雪白的大腿丰满而结实,还在颤抖。
“要我把她的上衣也脱掉吗?”章进问道。
“不用了。不过我希望她能看我一眼。”
章进一把抓住章月长长的黑发,把它们用力地拖起来,章月痛得吸了口气,头被拉的向后仰,被迫直视着阿德。她不敢闭上眼睛,只好和他对视着。
阿德直勾勾地凝视着章月,“太漂亮了。”他不禁赞叹道∶“多漂亮的女孩啊!她尖叫起来会是怎样?”
章进答道∶“非常好听。”
“我想听一听。”阿德说道。
“没问题,我来安排。”
章月哀哀地哭了起来。
(五)
王风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鞭子扔在一旁。他悠然自得地用手指弹着自己的肉棒,审视着那吊着的美丽的身体,欣赏着周欣因为痛苦而吃力地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欣面对着指向自己的枪口,并没有惊慌,反而显得勇气十足--这更使王风有种占有她的欲望。她的脸色苍白,但马上便镇定下来,直视着王风,眼里充满了挑战。
“你想干什么?”她轻蔑地问道∶“开枪打我?”
“别逼我那样做,周小姐。”王风答道∶“你这么冰雪聪明,当然也不会做那样的傻事。而且如果你死了的话,董事会的人会很失望。他们不希望你死掉,可是如果┅┅”
“报社的主编知道我今天来你这里,还有其他的同事也知道。”
王风微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他打开桌上的对讲机∶“阿力,进来一下。”他又靠在椅子上∶“我已经帮你写了一封信,告诉你们的主编,说那篇报导所说的都不是事实,都是假的。你为自己所犯的过错深深感到内疚,所以也无颜再干下去,你必须离开报社。那上面还有你自己的签名。”
“你以为你能┅┅”
“当然这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才会把信交给他,最好的办法是,你自己直接去跟他说。不过┅┅”
有人敲门,王风按下一个按钮,随着门打开的嗡嗡的声音,一个干瘦的男子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门很快又合上了。这是个中年人,相貌平凡,头发已经开始发白,戴着副眼睛,目光显得游移不定,表情十分谦恭。这样的人你每天都会碰上十几个,在人群中擦肩而过,再也不会留下任何印象。
“王先生,有什么事?”
“哦,阿力,你今天看见周小姐进来过吗?”
“当然,她跟您约好两点钟见面,她是准时到的。”
“然后她又走了?”
“是的,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她就走了,好象显得很失落。”
周欣瞪着这猥琐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王风笑道∶“阿力是我的忠实部下,从来都不会对我撒谎,所以你应该明白┅┅”他不再继续往下说。
“我看得出来。”周欣慢慢说道。她觉得自己是那么愚蠢,竟然自己跳进了一条深渊。她忽然觉得一阵晕眩,倒退了几步,坐倒在自己的座位上。
“周小姐,先别急着坐。”王风的声音忽然变得尖利无比,吓得她立刻站了起来。王风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你知道吗,正因为阿力一直对我忠心耿耿,所以我常给他发奖金,是他的工资几倍。”他停顿了一下∶“而且从我注意到你的那天起,我就答应过他一件事。”他的眼里光芒闪动,凑到她面前,一字字地说道∶“那就是,我保证让他能欣赏到你的裸体。”
(六)
章进、章月和阿德三人从章家兄妹的住处走了出来,章月被夹在中间,他们看起来就象在闲逛。天气早已是十分的寒冷,章月的身上披了件光闪闪的披风,没有人看得出来她的双手被用结实的绳子反绑着。
“太刺激了。”章进对朋友说道。他们正沿着街道走着,象三个出来散步的正常的年轻人∶“我从来都不敢这样子带她出来。”
“是有危险,”阿德说道∶“不过注意一点就没关系了。现在这样子,她就没有机会去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她确实很迷人。”章进吃吃地笑道∶“如果可能的话,她愿意扭着屁股,希望有人会注意,以图得救。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慢慢再告诉你吧。”章进看着章月说道。
章月盯着哥哥,“哥┅┅”她的声音颤抖。
章进又吃吃地笑了起来∶“你看,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害怕了!”
“我明白了,”阿德说∶“我会让小月自己来告诉我。在特定的环境,如果我问她,她肯定会告诉我的。那样子会更好玩。”
章月轻轻地哼了一声。
他们在一栋建筑前停了下来,看起来像个饮食店,店面破旧不堪。阿德走进去,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我们就在这里先吃点东西再说。”他用优雅的姿势替章月打开门,向章进眨了眨眼,两人露出会心的微笑。
他们找了张桌子坐下,章月坐在中间。章进仔细地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异样,只有章月的美丽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确实太漂亮了,而且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丰满的胸脯不得不挺起来。她那淡淡的忧郁更使得那些人陶醉不已,丝毫没有人起疑。
阿德点了几个菜,给章月要了杯饮料,在杯子里插了根吸管。章进努力使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平静下来,不露声色,静静地吃着东西;章月则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
“喝你的饮料,小月。”阿德低声喝道。
“我的手腕好痛。”章月小声说着,但还是用嘴叼住吸管,慢慢地吸着。阿德看得痴了,喃喃道∶“我要是那吸管就好了。”
章月的脸色发红,阿德的眉毛都扬起来了,“还害羞呢!”他对章进说道。
“是啊,她是很害羞,”章进说道∶“我让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是改不了这毛病。”
“什么事?是不是像吮吸你的鸡巴┅┅”阿德盯着章月问。章月的脸更红,她抬头担心地看了看四周,附近没有人,别人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是啊,其中的一件吧。”
“她的口艺如何?”
“还行。”章进答道。
阿德笑迷迷地看着章月不安地扭来扭去,“小月,”他问道∶“你最后一次替章进口交是什么时候?”
章月把头低了下去,很久没有说话。
“看着我,小月。”
她一动不动,最后才不情愿地慢慢抬起头,看着阿德。
“我在问你问题。”阿德说道∶“你最后一次替章进口交是什么时候?”
女孩使劲地咽了口唾沫,把头扭向一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昨天。”她的胸口急促地起伏。
“听不见,小月,再说一遍。看着我,再说一遍。”
她那充满忧郁的乌黑的大眼转了过来,“昨天。”她重复道,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怎么做的?”
“┅┅别┅┅不要┅┅”女孩断断续续地低声恳求。
“你听好了,小月。”阿德说道∶“你晚上的表现很糟,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话,我敢肯定还会越来越差,知不知道?”
章月咬着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
“我┅┅他┅┅半夜里他把我叫醒,他┅┅”
“告诉他我怎么叫醒你的。”章进打断道。
“他┅┅把我踢下床。”她费力地说道∶“我身上┅┅我身上没穿衣服,手就象现在这样被绑着。他坐在床边上,要我跪下,然后┅┅然后┅┅”
“然后怎样?”
“吸他的鸡巴,”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我就照办了。”
“多美的图画呀!”阿德想象着那场景,叹道∶“像小性奴那样跪着,吸哥哥的鸡巴。你喜欢吸他的鸡巴吗?”
“不喜欢。”
“这还好点。你咽下了他的精液?”
“┅┅是的。”
“小月,如果你替我口交,我会射满你那张美丽的小脸。”
“我迫不急待地想看了,”章进说道∶“我们走吧!”
“别急,”阿德答道∶“小月的饮料还没喝完呢!而且我还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
阿德坐到章月的身边,把手伸到桌下,放在章月的膝上。章月的身体一下绷紧了,但嘴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阿德的手移到了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滑,把裙子推了上去。他的动作被桌子挡住,没有人能看见。
“你腿上的弹性真好,”他咕哝着∶“把腿分开一点,对,就是这样。”他的手从章月的内裤旁挤了进去,“皮肤真好,又嫩又滑。”他赞叹道,轻轻地拍着,然后抽出手掌,章月的裙子仍被留在大腿处。
“就这样别动。”
“你在做什么?”章进问道。
阿德没有回答,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慢慢地点燃了一根,这才说道∶“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听小月的尖叫,不过我觉得看她尽量克制自己不叫出声来的样子显得更可爱。”
章进有点迷惑不解,随即也微笑起来。章月越来越害怕。
“小月,这里是公共场合,”阿德静静地说道∶“别发出声音,不要大惊小怪┅┅”
“你┅┅你想干什么?”章月怯怯地问道。
“让你热一下。”阿德说,左手又放到了桌下,手里还叼着根香烟。
章月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道∶“不要,”她紧张地拒绝着∶“不要┅┅请你别这样!”
“只是自我控制的练习而已,”阿德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小月,腿不准合拢,保持原来的姿势┅┅对了,我只是把烟头放在大腿的内侧,注意不要动。”
章月轻轻地摇着头,身体慢慢地蠕动,好象想把手挣脱出来。章进看得呆了。
“不要!”章月又恳求起来。
“现在要按下去了,小月。”阿德说着便把烟头紧紧地按在少女大腿柔嫩的肌肤上。
章月倒吸了口凉气,整个身体因为痛苦而变得僵硬。她紧紧咬住嘴唇,尽量使自己不叫出声来,她看见阿德把手抽了出来,手里夹着香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章月尽量不使自己露出任何表情,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还是充满了痛苦,眼泪在里面打转。
“笑一笑,小月。”阿德说道。
她想挤出一点笑容,结果脸上的表情就象僵住了似的。阿德对她笑道∶“还不错,虽然不是太好,但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现在┅┅”
“再来一次。”章进忽然说道。
章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摇着头,飞快地说道∶“不┅┅”她紧张地说∶“别再来了,我会受不了的。”
“我也觉得她还没有准备┅┅”阿德说道。
“再来一次,”章进坚持道∶“我也想做一次,自己来做。”
阿得犹豫了一下,最后放弃了∶“好吧,谁叫我是客人呢!”他弹掉一些烟灰,把香烟交给章进。
章月怒视着哥哥∶“哥哥,别这样。”她哀求道∶“别再来了,起码现在不要。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我┅┅”
“你肯定行的,我的好妹妹,”章进裂口笑道∶“你肯定行的,因为你别无选择,对不对?”
“哥哥,别这样,求你了!”
“你越哀求,就会使他越兴奋,”阿德对章月说道∶“我也一样。”
章进把手放了下去,放在妹妹的大腿上摸着,脸凑到章月的面前,把烟头又移近她大腿的肌肤。
章月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了,她的脸扭曲起来,前额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紧咬住嘴唇,屏住呼吸,但鼻子还是轻轻地发出了一点急促的声音;如果她此时张开嘴,一定会发出惊人的惨叫。眼泪再也忍不住,从那白玉般的双颊滑落。
阿德把那两行泪珠擦干,章月这才缓过气来,轻轻地啜泣。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站在他们的桌旁,“小姐,有什么事吗?”他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阿德静静地回答∶“没事,小姐的眼睛里进了点东西。现在好了。是不是,小月?”
章进的手还放在章月腿上,他掐了一把,一示警告。章月尽量克制着自己,说道∶“没事了。”她的声音还有点发颤∶“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服务员犹豫了一下,走开了,临走前还瞟了章月那高耸的乳房一眼,那里正因为激动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阿德转向章月说道∶“很好,小月,你做得很好。这一部份到此结束,现在放松下来吧!”他的目光闪动∶“好姑娘,把饮料喝完,我们回家去,在那里你可以尽情地尖叫。”
(七)
听到王风的话,周欣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刚才还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立刻泛起红晕。
“无耻的家伙!”她低声咒骂道。
王风扬眉道∶“哦,是吗?”他的语气变得轻佻起来∶“周小姐,多谢你的夸奖。”他倒在椅子上,把枪放在桌上∶“我的保证一向都会兑现。那么,现在就请你脱下那漂亮的衣裳吧!”
她瞪着王风,如果目光也能杀人,王风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你休想!”
王风脸上的表情忽然全都消失了,他坐直了身体,又举起枪,指向周欣的胸膛,“你现在只能服从我,”他严厉地说道∶“我说过我不想杀你,可是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还是会这么做的。不要逼我,你这是在浪费时间。脱掉衣服,听见没有?”
周欣深吸了口气,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声音却还是镇定自若∶“如果你杀了我,你就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对不对?”
王风的眼里好象要喷出火来,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开枪射击,但很快便放松下来,笑道∶“周小姐,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他又放下枪∶“不错,我不会杀你,不过┅┅打个比方--如果我只射你的膝盖呢?那时你会后悔,你会很痛苦,再也站不起来。象你这样的美人,如果变成了残废,你会不会觉得再也抬不起头来?”他把枪指向周欣裸露在裙摆下的小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除非你照我说的做,否则的话,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这么做!对这一点你也有疑问吗?”
她和他对视了一下,然后视线移到自己的脚上,“没有。”她轻声说道。
“很好,那就照我说的做。”
她咬着嘴唇,有点口吃起来∶“我┅┅我┅┅”
王风叹道∶“周小姐,请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数五下,如果我数到五你还不脱的话,我就开枪了。一┅┅”
周欣吞了口唾沫,声音再也没有了那种自信,她急急地说道∶“别,请你讲道理好不好?你不能要我┅┅”
“二┅┅”王风数道。
“我不能┅┅我┅┅我们┅┅”
“三┅┅”
“求你了┅┅”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别这样┅┅”
“四┅┅”
“天哪!”她暗暗叹道,手摸到了毛衣的扣子上。
王风不觉微笑起来。
她不敢把视线抬起来,就这样看着地面,开始一颗颗地解开上衣的钮扣。她的动作很慢,等到最后一粒扣子被解开,她迟疑了一下,好象下定了决心,把毛衣打开,脱了下来。
白色的胸罩紧裹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激动不安的呼吸微微起伏。她有点手足无措,因为她从未在外人面前脱过衣服。毛衣搭在一只骼膊上,她想要借此来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遮掩自己的羞耻。她鼓起勇气,慢慢抬起头来,看着王风。
“把毛衣扔在地上就行了,”王风又叹道∶“把裙子也脱掉。从你进来开始我就想看看你那双玉腿了。”
她的手摸到裙子的腰带,颤抖着解开腰带,她的眼睛仍看着王风。随着裙子从身上滑落,她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勇气也跟着掉在地上。她身上只剩下内衣,诱人的身体一览无遗,凝脂般的皮肤在柔和的光线下,好象闪着美丽的光晕,宛如一尊完美的雕象。
“太美了!”王风不由得赞叹道∶“这么美的腿上多了一个枪眼确实太可惜了。”枪放在桌上,王风的手在像摸着情人的皮肤,在手枪上滑动,枪口仍指向周欣∶“请继续,周小姐。哦,现在我应该更用亲密的称呼了┅┅欣儿,我就叫你欣儿吧!继续脱,欣儿。”
女孩的脸早已羞得通红,她又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钩子。王风两眼放光,原来一直静静站着的阿力,此时也发出野兽般的呼吸声。
胸罩终于被解了下来,只听见阿力深深地吸了口气。
王风靠在椅子上,欣赏着面前的裸女,雪白的肌肤、高耸的双乳,他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在上面掐,象和面一样地去揉。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视线像被磁石吸住,却再也移不开┅┅
胸罩从女孩指间落下,她羞愧地看着地面,只觉得身上发冷。她一声不吭,两行清泪不觉从眼角溢出。
时间缓缓地过去,房里只听得到阿力粗重的呼吸声。王风只是静静地看着周欣,不再命令她脱下身上最后的遮挡,他知道她还抱着最后的希望,所以就静静地等待着,等她自己主动把那雪白的内裤也脱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欣终于迟疑着把手又放到腰上,慢慢地把内裤也解开了。
王风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这才说道∶“乖欣儿,表演得很好,简直太美了。不过为了实现我对阿力的承诺,我希望他能看得更清楚一点。请你转身面对着他好不好?”
从阿力现在的角度,周欣的玉体早已被一览无遗,他早就看得痴了,根本没有抱怨什么。他不知道,王风的目的是要看看现在是否已经可以完全支配她。周欣也看出来这一点,她呆了半晌,怒视着王风,轻声骂道∶“混蛋!”王风又举起了枪。
又过了片刻,她终于垂下头,把身体转向阿力,把内裤脱了下来。
房里又静了下来,两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赤裸的女孩,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她的全身没有一点遐疵,浅黑色的稀疏阴毛遮住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中间微微隆起的阴阜像只小馒头。
王风终于说道∶“欣儿,转一下,慢慢地,转个圈。”
周欣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但她还是把身体转了个圈,又面对着阿力。
“好了,阿力,你觉得怎么样?”
阿力结结巴巴地道∶“她┅┅她┅┅”
王风也觉得喉咙发涩∶“很好,看来你喜欢这种奖励,可惜的是你还不能上她,因为我也做不了主。等董事会的人用完后,也许┅┅”
阿力嘶哑着嗓门,急忙道∶“没关系,王先生,我有自知之明。谢谢王先生的奖励。”
女孩的脸红得象一块红布,她一手掩住胸脯,冲到王风桌前,脸上还挂着泪珠,颤抖着质问道∶“等一下,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你强迫我┅┅把衣服脱光┅┅可是我┅┅我承认我害怕你会朝我开枪,但要是┅┅要是你以为这样就我会答应让那些家伙玩弄┅┅不可能!绝办不到!”她哭喊着,全身发抖。
“来吧!”她抽泣着喊道∶“开枪啊!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你的!”
王风冷冷地看着她∶“不,你会的。我向你保证!”
(八)
章月的身体现在就象是一张弯弓。
她面对房门跪在章进的床头,床架的横梁穿过她的腋下,她的胳臂反跨在横梁上,手腕被绳子绑住,将胳臂拉直;她的双脚也被绑着,与手腕的绳子紧紧地连在一起,她的双腿被迫向背后拼命地弯曲,只剩双膝跪在床上;长长的秀发从两边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蛋。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象一张满弦的弓,而她的胸脯就象弓架的部份,不得不高高地挺着,丰满的乳房向上翘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正是阿德所要的效果。
他站在章月面前,目光落在少女那发育成熟的胸脯上。在这种姿势下看来,它们的线条是那么的动人,后背上的横梁顶得它们更为突出,她的身体也更显得凹凸玲珑。高耸的乳房随着章月急促的呼吸上下轻轻地跳动着,好象就要破衣而出,看得阿德血脉贲张。他不由自主地赞叹道∶“太可爱了。真是可爱极了。你看她那害怕的样子!”
章进就站在他身边,微笑着看着妹妹吃力的样子。
阿德继续说道∶“好啦,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吧!”
“好的。”章进坐到章月身边,挡住阿德的视线,他的手放到妹妹身上,解开了她的上衣。章月痛苦地扭转了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别这样,小月。”阿德说道∶“看着我。让我好好看看你那美丽的小脸,还有你的胸脯。”
章月无助地仰起头,看着阿德,上衣被哥哥解开,从肩头扒了下来,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阿德看着章月痛苦的眼神,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忍心,把眼光又移到少女的胸脯上,眼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喉咙咕咕作响。他自信阅人无数,但从没有想现在把持不住自己。他见过的女人太多了,但还从没有谁像眼前的少女这样让他心动。
“真是太完美了!”他终于回过神来,长舒了口气道。
章进也走过来,盯着自己的妹妹,对阿德说道∶“是吗?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阿德从上衣袋里取出一只扁扁的小木盒,章进好奇地凑近,看着阿德打开盒子。盒子里垫着红色的绒布,绒布上面并排摆着一些细细的钢针,每根有6厘米长,尾端都连着一只小球,看起来就象放大了的大头针。在光线的照耀下,钢针闪着微弱的光芒。
章进屏住呼吸,瞟了一眼被捆成一团的女孩,兴奋得眼睛放光。
阿德笑起来∶“看起来有点吓人,对不对?其实只要使用的方法正确,它们对身体不会造成任何伤害。要轻轻地刺入软组织--比如说女人的乳房--小心地避开里面的血管,这样甚至血都不会流一滴,不过┅┅”他也变得兴奋起来∶“痛苦肯定是难免的,那会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会让你尖叫。”
章月倒吸了口凉气,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不要!”她近乎竭斯底里地哭喊道∶“求求你们,别这样,求求你了┅┅”
阿德摇着头,略带嘲弄地说∶“你看,她还是不明白。”他转向章月∶“小月,你知道吗?你越是哀求,就越会让男人疯狂。除了我一直想要听的尖叫声,我就最喜欢看你哀求的样子了。”他又继续对章进道∶“她叫起来一定会很响,不知道会不会吵到邻居或者路人?”
章进摇摇头道∶“这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随她怎么叫好了,不会有人听见的。”
“很好,虽然有时用塞口球也很刺激,不过我最不喜欢堵住别人的嘴。真希望马上就能听到她的叫声。”
章月发出无助的呻吟,看着阿德靠近自己的身体,全身开始颤抖。
“你看,她害怕极了。这样子是不是很美?无助、娇弱、容易受惊吓┅┅好小月,你让我兴奋起来了。你的恐惧、你那无助的样子、你的光滑的皮肤┅┅小月,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
章月此刻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
阿德已经到了她伸手可及的地方。他仔细地从那些针里挑出一根,对着光照了照,对自己的选择十分满意。他将盒子交给章进,把针头移近章月的左胸,她拼命地缩紧身体,想要躲开,然而后背上的横梁限制了她的自由,使得她无处可退。
阿德把钢针放在她颤抖的胸脯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紧握住针尾的小球,轻轻地将针头在乳房上随意地划着,然后顺着乳晕划着圆圈,慢慢地把针头移到那粉红色的花蕾上,圆圆的乳头因为恐惧已经立了起来,轻轻地颤动。
“多可爱啊!”阿德说道∶“尖利的钢针,柔嫩的肌肤。太刺激了!”
针头慢慢地移到乳尖,很小心地刺了进去,章月啜泣着。只听见阿德继续笑道∶“刺进去了┅┅还有一半┅┅现在全进去了。很痛吧?小月┅┅”
她喘着粗气,惨叫起来,被绑着身体像鱼一般扭动,“求求你┅┅”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钢针还剩一小段露在外面,阿德休息了片刻,弯下腰,凑到章月面前,看着她那畏惧的眼神,慢慢地把它全挤了进去,只剩下尾部的小球连在那粉红色的乳头上。
不好意思,也许是我水平有限吧,第一次这样写,中间没有任何关联,各位干脆把它当成两个故事来看好了。每次两节,分别叙述两人的遭遇。
(九)
“阿力,”王风说道∶“走之前帮我一把,我想要┅┅说服周小姐。你来帮我做些准备工作。”
“好的,王先生。”
王风按动桌下的一个隐蔽的按钮,天花板移动起来,露出一个像绞盘的东西卡在屋梁上。他又按下另一个按钮,一条粗绳吊着一只大铁钩缓缓沉了下来。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以致于周欣还没有反应过来,阿力就扑到了她身边,死死地抓住她的双手。她奋力挣扎,没想到这干瘦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她根本挣脱不了。
王风站起身,手里拿着一卷绳子朝她走过来,周欣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面对两个男人,根本无济于事。她被按在地板上,两人坐在周欣身上,阿力紧抓着她的双臂,王风把她的两手紧紧地捆了起来。
他们把周欣的手抬起来,把手腕上的绳子用铁钩勾住。王风喘着气,得意地笑着坐回到椅子上,又按下一个按钮,绞盘把绳子卷了上去。
钩子慢慢把周欣地手臂拉直,她忍不住哭出声来;身体被拉得从地上坐起,然后随着钩子缓缓上升,她被迫跪起来;最后用脚尖站着,努力支撑着身体,以减轻手臂的痛楚。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胸脯也被扯紧,痛得脸都扭曲了。她朝王风哭喊道∶“停下!快把它停下来!”
然而钩子仍在继续上升,她的身体被拖离了地面,绳子因为身体的重量,深深地勒进了手腕的皮肤里,她痛苦地呻吟起来。她的脚背挺得直直的,徒劳地乱蹬,想找到一个支撑点,鞋子也被蹬掉了。
王风看着那美人鱼一般的身体慢慢被拉起,直到她的脚再也碰不到地面,这才停下来。眼前的画面让他又产生莫名的兴奋,他象在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贪婪地看着吊着的那具扭动、呻吟着的裸女。
“欣儿,我劝你最好别动。”他对周欣说道,同时咽了口唾沫∶“你动得越厉害,绳子就勒得越深。”他扭头又对阿力说道∶“真是多谢了,你可以走了,阿力。”
“是,王先生。非常感谢你的赏赐。”阿力答道。干瘦的身体很快消失在门外,门又紧紧关上了。
周欣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挣扎,尽量使自己呼吸均匀,喘气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求你了!好痛啊┅┅”
王风笑道∶“亲爱的欣儿,我不会这么快就放你下来的。我要把你训练得温顺一点。就从现在开始,直到你同意我刚才的提议。”
“┅┅”
王风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说道∶“当然还不止这些,你必须完全跟我们合作,不得有任何异议。这也是董事会给我的任务。”
周欣痛苦地闭上眼睛,好象这样便看不到自己所受的羞辱,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但很快她又不知道从哪产生了勇气,她狠狠地骂道∶“混蛋┅┅别┅┅做梦了!”
王风的眼睛发亮,打开桌子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条鞭子,缓缓对周欣说道∶“对你这样的美人用刑,太让人期待了!”他的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芒。
周欣看着他拿着鞭子朝自己走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直冲上来,身体不住地颤抖,“你┅┅你想干什么?”她叫道。
他把黑色的皮鞭打开,抓着把手,把鞭子拖在地上∶“欣儿,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会让你体会到你无法想象的疼痛,我会打得你后悔为什么自己被生下来。
慢慢地你就会知道,这疼痛没有人能随便承受得了。怎么样?是不是考虑改变主意?”
一股寒意从周欣的脊背直冒上来,但她紧闭双唇,再也不说一句话。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王风深吸了一口气,他早已料到周欣不会轻易答应,但这正中他的下怀。他把鞭子甩到身后,用力一抽,鞭子以惊人的速度,带着尖利的呼啸,抽上了女孩的身体,抽在她高高翘起的、毫无遮挡的胸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那一声惨叫,让他差点就射在裤裆里。
(十)
“你说得不错,”阿德听着章月用尽全身力气所发出的叫声,对章进说道∶“她叫起来确实非常动听。”
章进答道∶“没错。不过,阿德,我从没有听见她想这样子叫过。这些东西太厉害了!”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阿德得意地笑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那扭动、翻滚着的玉体。章月好象都有点神智不清了,她仍被绑在床头,手脚乱动,绑在横梁上的娇躯绷得更紧了。裙子还穿在身上,但她的上半身全裸着,两只乳头上已经插了两根针,针尾的小球急促地跳动,乳晕四周已经渗出了点点透明的汗珠。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但她仍不停地惨叫着,偶尔停下来喘口气。阿德的下面早已是硬梆梆的了,他一把捞起那长长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扯了起来,弯腰把嘴印在章月的樱唇上。她的嘴唇也因痛苦而扭曲着,肺部的气体喷到阿德的嘴里。
阿德抬起头,手里仍抓着章月的头发,盯着她那失神的双眼。他紧紧搂住章月,胸脯顶在章月的双乳上,乳头上的钢针被挤得又向软组织的深处挺进,章月又尖叫起来。
阿德就这样搂着她,看着那她的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才放开,但仍抓着她的头发不放。她又喘了口气,听见阿德问道∶“吻我,小月。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好好地吻我,象情人那样地吻我一下,否则我就再插几根针到你的乳房里。”
章月被吓得又哭起来。阿德把嘴唇再次靠近,章月抽泣着,她还没有过接吻的经验,只好笨拙地吻在阿德的嘴上。她喘着粗气,颤抖的双唇与阿德的嘴唇连在一起,阿德的舌头立刻伸了进去,在她的舌头上挑逗。她竭力地迎合、讨好,但因为畏惧,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吐出的气体喷在阿德的嘴上,喷进了他的鼻孔。
阿德享受着美女的香舌在嘴里的滋味,偶尔把身体像刚才那样靠近,压挤章月的胸脯,使她对着自己的喉咙尖叫。终于他放开了章月,后退几部,呼吸也有点不均匀了。
章月此时象雨后的梨花,挂满泪珠的俏脸更加显得楚楚可怜∶“求求你,把它们取出来┅┅”她不停地哀求着,已经有点语无伦次,就象梦中的呓语∶“求求你们┅┅取出来吧┅┅好痛啊┅┅啊┅┅痛┅┅快把它们拔掉,快┅┅”
“可怜的小月。”阿德叹道。
“再弄一根!”章进这时兴奋地说了句,章月闻言又拼命地哭喊起来。
阿德抚摩着那具扭动的玉体,对章进说道∶“我忍不住了,我想上她,现在就要!”
“就这样?针不拔出来?”章进兴奋地问道,两眼发亮。
“当然。”
“不要!”章月用力地叫着∶“不要!不,不,我不想做那种事┅┅”
“小月,”阿德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喜欢要你替我口交。”
章月呜咽着,没有回答。
“如果你肯为我口交,做得又不错的话,我会把这些针拔掉。好不好?”
“啊┅┅快拔出来┅┅快点┅┅求你了┅┅”
“不,小月,等一下再说。听到我的条件了吗?如果你能让我爽,让我体会得到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我才会拔掉它们。听见了吗?小月?”
“听┅┅听见了┅┅”
“章进,”阿得对章进说道∶“把她放下来。”
章进割断连着手腕和脚踝的绳子,少女的身体立刻摔到了地上,手被绑在背后,脚被绑在一起,在地上蠕动。
阿德说道∶“小月,跪起来。”
章月慢慢地挣扎着,由于手脚都被绑住,动作不太灵活,而且身体的每一点动作都带动插在乳头上的钢针,引起激烈的刺痛。
好不容易才跪起来,阿德站在她面前,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着发抖的少女,欲望之火在他眼里燃烧。他很快便脱光了衣服,粗大的肉棒上鼓起了一条条青筋。
“来吧,小月,”他说道∶“张开嘴,用心地吮吸它。”
章月张开小口,含住阿德的肉棒,胸脯传来的针痛使得她仍在不停地呻吟。
她呜咽着,慢慢地把粗大的肉棒全部吸入嘴里。
“真爽啊!”阿德长叹道∶“舒服!小月,很好┅┅慢慢来┅┅对┅┅慢点┅┅我知道你很痛,我知道你痛得想叫,啊┅┅”他打了个冷战∶“把鸡巴全含住,对了,用舌头去舔┅┅舔┅┅非常好,啊┅┅太舒服了!你做得很好,你这┅┅可怜┅┅的小东西┅┅”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要射在她脸上?”章进在一旁看着,忽然问道。
阿德全身好象都在抽筋∶“我当然记得,等我出来时再说。你听见了吗?小月,我要射满你那张漂亮的小脸┅┅很好,别停┅┅很好┅┅”
跪着的女孩在尽力控制着自己,但她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哽咽的声音,肩膀不停地抽动。她仍然含着肉棒,卖力地吮吸着,慢慢地套弄着。
她那委屈的模样更激起阿德的性欲,他忽然长长地喘了口气,把肉棒从章月嘴里拔出,死死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肉棒。一股乳白色的激流从顶端急射而出,直喷到她脸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双颊、前额,甚至乌黑的秀发上立刻都布慢了黏液。浓浓的精液喷个不停,她脸上的黏液慢慢地往下滑,在那早已羞得通红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精彩!”章进大叫起来∶“太精彩了!看得我都受不了了!”
“快把那些针拔掉!”章月哭道∶“求求你,快把它们拔出来吧┅┅”她的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
阿德对她笑道∶“小月,替你哥哥也放放水,我就把它们拔掉。”
(十一)
王风至今也忘不了那一声尖叫所带来的兴奋感,那正是他期待已久的叫声。
那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听来却宛如仙乐,所以他一鞭一鞭地抽下去,欣赏着那动听的叫声。
与第一声不同的是,接下来的尖叫多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对不知道何时将落下的鞭子的恐惧。难以忍受的巨痛,使她害怕地发现,世界上竟还有这种人,动物原始的兽性就如同他的本能,一旦发现猎物,便会扑将上去,将猎物撕得粉碎。更使她恐惧的是,现在她自己就好象被捉住的猎物,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折磨,正加诸于自己身上。
王风停了一下,品尝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继续扬起鞭子,一鞭鞭毫不留情地抽向周欣,每一鞭都贯注了全身的力气。
鞭子的响声与周欣的哀号声夹杂在一起,她所发出的惨叫已不象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身体被鞭子带得转着圈,象刚被捞出水面的鱼,在不停地乱跳。鞭子落在她的后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上,王风抽到手有点酸,这才稍停片刻。此时的周欣已经是奄奄一息,柔软的身体不住的抽搐,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但没过多久,新一轮的鞭笞又开始了,同时他继续用手揉着自己肉棒,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吊着的姑娘。
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一缕缕地粘在脖子上,脸上布满了道道泪痕。但她那完美无缺的双峰,仍因为被拉直手臂而高高地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上横贯了几条血红的伤痕,看起来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因为痛苦而绷得笔直。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再也没有力气扭动、尖叫,但遍布全身的巨痛仍使得她下意识地颤抖、呻吟。
慢慢地,她又忍着无比的疼痛,把头抬起来,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王风。
她看见他在对着自己狞笑,手里还在玩着下体那根丑陋的东西。“感觉如何?欣儿。”她听见他笑道∶“又多了一点耻辱的经历吧?是不是有点改变心意了?学乖了点吗?”
周欣气喘吁吁地呻吟道∶“求求你┅┅别打了┅┅我┅┅我受不了了┅┅”
她已无力再说下去。
“你想要我放你下来吗?”
“当然┅┅哦┅┅求你┅┅”她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如果我放你下来,你肯听我的话吗?肯对我温柔一点吗?欣儿,你得仔细想清楚。我不想一会把你弄下来,一会又把你吊上去,那样我会不高兴的。你明白吗?”
“是的┅┅我肯┅┅放我下来┅┅”
“你真的肯听我的话?”
“我┅┅我听你的┅┅”
“那好吧。”王风按下开关,屋梁上的绞盘又转动起来,绳子吊着周欣的身体慢慢落下。她的双脚刚一着地,立刻痛得全身一哆嗦,站立不稳。
她的身体继续往下沉,直到双膝碰到地面,王风马上把绞盘停了下来,她就只能跪着,手腕上的绳子把双臂仍直直地拉着,她的身体被迫挺直,胸脯像被挤压似的难受。看着绞盘又停下,她又哭出声来,害怕地看着王风。
王风凑到跪着的姑娘面前,肉棒翘得高高的,他把肉棒放在她脸上,顺着那如丝缎般的皮肤缓缓挪动。他停了一下,把肉棒放到了姑娘的嘴唇上,喝问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欣儿?”
周欣又惊又怒,下意识地扭转头,害怕地抽泣着。王风后退了一步,脸色铁青∶“果然如我所料,你还是不肯听话。不过没关系,亲爱的欣儿,我反而觉得很愉快,因为这样一来,我又可以享受驯服你的快感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屈服为止。”他狠很地说道,又回到桌旁坐下,按下了开关,绳子又开始向上卷。
周欣惊呼了一声,手臂上传来的力量又把她向上拉。她的膝盖、双脚慢慢离开了地面,很快又象刚才一样被吊了起来。
“不要┅┅”她呻吟着哭道∶“请你不要┅┅我做┅┅我服从你的命令还不行吗┅┅我发誓┅┅天哪,求求你了┅┅”
“亲爱的欣儿,”王风说道∶“我刚才要你做的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你都不愿意。董事会的人可要严厉得多了,他们要的是你必须乖乖地服从他们的命令,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有丝毫犹豫,不能顶撞,只能是绝对的服从。你明白吗?”
“啊┅┅好痛啊┅┅”
王风继续往下说∶“我只有完全确信你不会再反抗,才会把你放下来。现在我觉得还不到时候,可能你还要再吊一阵子才会真正改变。”
周欣打了个寒战,呻吟道∶“我┅┅别┅┅我受不了了。别再打了,我全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别再用鞭子抽我┅┅”
王风笑了起来∶“欣儿,我不会再用鞭子抽你,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可以用呢!我要一一都用在你身上,直到把你变成听话的奴隶。先来试试这个┅┅”
他脸上还挂着笑容,掏出香烟和火柴,点燃了一根烟。他把烟头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口气,看着上面的烟灰飞起来,火红的烟头映着他的脸,显得有点诡异。他悠然自得地喷出一个烟圈,看着那吊着的胴体,看见姑娘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那里面写满了恐惧。
(十二)
“好的,我做┅┅”章月哭道,脸上白色的黏液流到了鼻孔,弄得她呼吸不畅∶“我做,请┅┅你说会把针拔掉的┅┅请你┅┅”
她现在已经完全赤裸。阿德脱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以便在章月吮吸哥哥的肉棒的同时,自己能玩弄少女那已发育成熟的蜜壶。
他向章月笑道∶“我会的,小月。不过,看你替章进口交,弄得我下面又硬起来了,没办法,只好借你下面用用了。你还是处女吧?破瓜会有点痛哦!”
少女惊叫着,身体在地上扭动,想挣脱手脚的捆缚,但这又加剧了双峰的疼痛,使得她不住的呻吟。阿德兴奋地看着,下面好象更硬,涨得酸痛。
章月啜泣着,绝望地看着阿德,用尽全身的力气哀求道∶“求求你┅┅我听话,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尽力去做┅┅只求你把针拔掉┅┅我保证┅┅我一定听话┅┅”
“翻个身!”阿德命令道。
章月吓得瞪大了眼睛∶“啊┅┅不┅┅不行┅┅”
阿德冷冷地说道∶“小月,还有很多针没用上,我要在你的乳房上再插多几根,然后在你的肚子上,还有┅┅”
“不┅┅”少女尖叫着打断了他的话∶“不,不要┅┅”
“那就照我说的做,翻个身。听见没有?”
章月呻吟着,笨拙地把身体翻转,小心地伏到地面上。胸脯刚一着地,她立刻便惨叫起来,硬硬的地面把钢针挤得更深。她的双手被反绑着,根本无法撑起上身,她痛得在地上打滚,但这使得乳房受到的压挤更厉害。她蠕动着,喉咙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阿德对章进说道∶“章进,你看她的臀部扭得多好看。”
章进急切地问道∶“你要在那里也插上几根针吗?”
“当然,我要插一根最大的针进去,那也够她受的。”阿德淫笑着,弯腰抱住章月的纤腰。
“要把她的脚解开吗?”
“用不着。”阿德说着把章月的下半身抱起来,使她半跪着,这样身体的重量大部份都靠上身来支撑,压迫着章月的胸脯,她的叫声更加凄厉。阿德把章月的双臀掰开,自己对准了位置。
“多可爱的小人儿啊!”他赞叹着,把身体挺了上去。
这下章进的肉棒也硬了起来。他看着朋友捅着妹妹的菊花蕾,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每一次冲刺都使她的胸脯磨在地板上,无情的钢针刺着柔软的乳房。无边的痛楚永无止境地折磨着可怜的少女,使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号。
(十三)
王风把女孩又放下来,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他没有说话,因为此时周欣已是半昏迷。她的大腿上赫然多了一个黑褐色的伤疤,表面已开始溃烂,渗出点点黄水。
王风怡然自得地躺倒在椅子上,看着地上那裸女艰难地蜷伏着身体,愉快地欣赏着着美丽的雌兽发出的呻吟,以及因为痛楚而发出的连续不断的呕吐声。他看着、听着,兴奋得难以自制。
“骄傲的周小姐,”他终于开口说话,声音不大,但正好能让周欣听得见∶“自信的周小姐,你进来时就象是个公主,现在怎么样?”
周欣又发出一阵干呕。
“我说过,我会打得你后悔为什么自己被生下来。对此你还有什么疑问?”
女孩啜泣着,没有回答。
“回答我!”王风喝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我要你告诉我,我已经驯服了你,你再也不敢反抗,完全属于我了。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奴隶。说出来,听到没有?”
周欣艰难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是的┅┅我是你的┅┅”
“刚才真让我兴奋。”王风继续说道∶“我想很快我又可以享受那美妙的感觉了,因为你会答应我开始的提议。是不是,周小姐?”
“呜┅┅呜┅┅我┅┅我答应┅┅”
“很好。我告诉你,刚才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为的是让你能服从董事会的安排。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报社主编,向他解释你在前面的报导中的失误,告诉他那篇报导没有任何事实依据。你被人利用了,而你自己又太天真,以为发现了大新闻,所以都没有仔细检查。你要告诉他你会写一篇道歉信,再请一段长假,至少两个星期。明白了吗?”
“呜┅┅我┅┅明白了┅┅”
“然后我会带你去见董事会的人。你听好了,欣儿,你必须按我说的做。”
他仔细告诉她该做的事、该说的话、怎么做,以及会发生什么事。女孩抽泣着,身体不住地颤动。最后当王风问她都明白没有的时候,她哆嗦着给了肯定的答复。
“很好。”王风十分满意∶“现在,我也该有所回报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怎样用自己那性感的身体去挑逗一个男人吧?做给我看看,欣儿。如果我觉得不满意,我会再训练你,直到你让我爽为止。过来!”
“是┅┅”
“对,到我这里来,不,不许站起来,你就爬过来吧!”
周欣慢慢爬了过去。
(十四)
章进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硬梆梆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阿德站在床边,威风凛凛地看着章月伏在地上,吻着自己的脚趾。她脚上的绳子已被解开,但双手仍反绑在背后,钢针仍插在她的胸脯上。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疯狂地吻着阿德的脚趾,希望他能把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章进说道∶“快点,阿德,我又想上她了。”
“可怜的小月,她希望我们把针拔出来。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应该再插几根进去。”
“哦,不,我自己来吧!”阿德说道。
“再插几根进去?”
“是啊!”
章月又尖叫起来,眼里充满了恐惧∶“不!不!不行┅┅”
“别紧张,小月,我会先把你身上的针拔掉的。”阿德说道∶“或者,让章进来吧,他很想上你,你最好爬到床上去。”
“求求你┅┅”章月哀求道,她好象只会说这几个字了∶“求求你,别再来了,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阿德叹了口气∶“小月,你这样子是很美,但时间长了也会让人厌烦的。我不喜欢人违抗我。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奶子变成针垫,就赶快乖乖地上床去!”
女孩一边哭泣,一边挣扎着站起来。她的手被绑着,行动十分不便,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双乳,带来一阵巨痛。阿德在旁边冷冷地看着,看着章月艰难地爬上床,爬到哥哥的身边。
章进喘着粗气,躺在床上说道∶“太好了,骑到我身上,好妹妹。来吧,我帮你上来。”他的手按在妹妹的胸脯上,揪住她的乳房,手指深深地卡进雪白的皮肤里,手掌残忍地按住露在外面的针头。章月尖声惨叫,娇躯痛苦地扭动,爬坐到章进身上。
章进松开一只手,扶住肉棒,调整好位置∶“好了,妹妹,坐下来吧!”
她坐了下去,肉棒全根而入。章进松开另一只手,舒舒服服地躺着,盯着妹妹的胴体淫笑。她不再象刚才那样尖叫,但那双美丽的大眼里仍然含满了泪水,难以形容的痛苦,使她嘴里只能发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些针看起来和你很相配嘛,妹妹。”章进又把一只手掌按上了章月的乳房,章月不由得退缩了一点。“别动,小月!”章进喝道,同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根针头扭着,少女又惨叫起来。
章进继续这样折磨着妹妹,同时说道∶“来吧,快动起来,我想看到你的乳房颤动的样子。快点!小月,喔┅┅”
章月按照哥哥的指示,上下运动着身体吞吐肉棒,双峰剧烈地跳动,十指紧紧缠绕着,结实的大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重复做着相同的动作。被钢针折磨着的乳房象水袋一样摇晃、振颤。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因为痛苦不由得向前倒下,这使得章进的手掌更用力地按在胸脯上。由于章进刚在她嘴里射出过,他持续的时间更长了。
章月被迫停下不动,想缓解一下痛楚。章进紧握住她的乳房,要继续施加压力,这时候阿德对他说∶“让她休息一下吧,章进,你为什么不把那些针扯出来呢?你知道吗,如果你把它们慢慢地抽出来,会造成跟插进去时同样的痛苦。”
“现在还不行。”章进说道,他听见妹妹失望地哼出声来,“再等一下,阿德。过来,妹妹。”他支起身体,抓住章月的乌发,用力拉着她伏到自己身上。
两人的胸脯紧靠在一起,章月又发狂似地惨叫起来,身体乱颤。章进的肉棒仍插在妹妹的体内,章月的每一下抽搐都使他觉得肉棒像被一只温暖的小口在吸啜,他也兴奋地呻吟起来。
他继续抓住妹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向自己的嘴,一边说∶“吻我,小月。”
一边把嘴唇贴在妹妹的樱唇上,紧紧地抱住她。他感觉到怀中的娇躯颤动得更厉害,胸脯在自己身上摩擦着,肉棒被裹得更紧。
章月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她失声痛哭,气体呼进章进的嘴里。章进就这样紧紧搂着妹妹,他觉得又快要射出来了,这才松开手。
章月又坐起来,她只觉得呼吸困难,下身被填得满满的,那东西硬得象根棍子,她好象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血管在抖动。她听见章进说道∶“现在,我把它们拔出来吧!”
“动作要慢。”阿德提醒道。
“我知道!”章进说着,把双手又放在章月的胸脯上。章月咬紧双唇,痛苦地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但又害怕那样会像阿德所说,会带来更大的痛苦。章进抓住所有的针头,象放慢镜头似的把它向外扯,同时手指还抓住钢针旋转,使得章月惨叫着,在他的肉棒上扭动。
等到钢针全拔出来,章月终于长吁了口气,觉得痛苦减轻了很多。
“把针给我。”她听见阿德对章进说道∶“现在,你要像刚才那样死死抱住她,我再用这些针来玩玩。”
章月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不!┅┅”她尖叫着∶“不行!我再也不要了!
不行!”
“不行吗?小月。”阿德嘲弄地问道。
“别管她。”章进说,同时又紧进抓住妹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拉下来,紧紧抱住。阿德站到她身后,坐在床头,眼光落在章月丰满、浑圆的臀部,因为此时的姿势,这里向后翘着,更显得凹凸玲珑。
阿德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多么结实,多么娇嫩,多么脆弱的臀部啊!”
“不要!”章月大叫道∶“请你别┅┅噢┅┅别┅┅不┅┅不┅┅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阿德把针头沿着那优美的弧线移动,仿佛在斟酌着下针的部位。他稳稳地握着钢针,在双臀正中央停了下来。
“就这里吧。”他喃喃道。
章月已经快绝望了,她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希望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求求你了,阿德。”她还是控制不住,声音都在发抖∶“求求你,我再也不行了,别再来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照你说的做。求你了┅┅”
“小月,”阿德终于说话了。
“是。”
“你说我让你做什么都行,那么不管我是不是要把针插进去,你都别无选择了,对不对?我想要怎么折磨你都行了,对不对?你肯定会照我说的去做,对不对,小月?”
“噢,天啊┅┅”
“回答我,小月!”
“是┅┅”
阿德把所有的针紧紧握着,慢慢地插进章月那丰满的臀部,章月又痛苦地惨叫起来,声音振的所有人耳膜发颤。她在章进身上疯狂地扭动着身子,章进再也憋不住了,狂吼一声,在妹妹急速抽动的体内迸发出来。
(十五)
在这个特别的夜晚,董事会的人难得地聚在一起。房间不大,与他们那些富丽堂皇的办公室相比,这里显得十分寒酸。它是一个简单的会议室,窗帘和地毯显得有点陈旧,房间一头摆着一张长桌,董事会的7个成员便坐在桌后,大名鼎鼎的董事长陈弘赫然也在其中。
他们的年龄从四十岁到六十岁不等,他们能坐上现在的宝座,全都费尽了心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一旦在公共场合露面,他们便会换上一副友爱、慈祥的面孔。现在这种场合,他们不需要再掩饰自己,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那苗条的长发姑娘进来的那一刻,才稍微有一丝骚动。
王风有点眩耀似的向他们介绍道∶“大家好。这就是周欣小姐!”
她身上仍穿着走进王风的办公室时的那身衣裙,因为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离开过。她被关在那里,除了吃饭的时间,她没有任何自由。几天里她一直没穿衣服,身上的伤痕已快痊愈。
王风一直在调教她,教她如何取悦男人,教她一些做梦都没想到过的事,令人痛苦、 心的事。她还不是很熟练,每次只要她有丝毫的犹豫,王风便会恐吓她,要把她再吊起来。而一看到他手里火红的烟头,她就会全身发抖,再也不敢反抗。
几天过去了,她终于又穿上了衣服,但却没有穿内衣。毛衣裹在赤裸的乳房上,随着她急促而恐惧的呼吸起伏,坚挺的双峰也凸现出来。
“你好,周小姐。”陈弘说道。他声音十分柔和,但眼光却显得十分凌厉∶“真是幸会啊!我们大家早就想见见你了。真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其他人随声附和着,大家都死死盯着那明显害怕得全身发抖的姑娘。
“好了,欣儿,”王风说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她迟疑了片刻,慢慢挪到房中央,面对长桌站定,她不敢向前看,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怜。她飞快地瞟了王风一眼,后者正严厉地注视着她。她深吸了一口气,跪了下去。
她跪在这些人面前,视线仍不敢抬起来。她张开颤抖的双唇,想背出早已烂记于胸的台词,然而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怯怯地说道∶“我┅┅我想┅┅”
“大声点!欣儿,”王风喝道∶“我们听不清楚。”
她结结巴巴地提高嗓门,声音依然颤抖∶“我┅┅我想向你们道歉┅┅为我写的那篇报导道歉。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想请求你们的宽恕。我┅┅”
她觉得呼吸困难,清了清喉咙,这才继续说道∶“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原谅的过错┅┅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来补救┅┅来补偿┅┅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请随便惩罚我吧┅┅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我┅┅我的身体都属于你们┅┅直到┅┅直到┅┅”她终于哭出声来,男人们仍默默地看着她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王风说道∶“好了,欣儿,让他们看看你的身体。”
她慢慢站起来,仍低着头,开始脱衣服。她举起双臂,把毛衣翻过头顶。看着她那完美无缺的胸脯,有人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接着她解开裙子,让它从腿间滑落。她现在全身赤裸,站在这些人面前。
“好!”一人说道∶“太美了!”
“她腿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看起来象是烧伤。”另一人问道。
“我花了点时间来调教她。”王风答道∶“要说服她来为你们服务,还是花了我一些工夫。”
陈弘这时说道∶“我觉得这伤疤很好,简直就象是这性感的身体的装饰。我喜欢它,看着它,给了我更多的灵感。”
周欣颤抖得更厉害,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王风说道∶“先生们,她现在是你们的了。我替她安排了两个星期的假期,在这期间,她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地为你们服务。”
陈弘赞道∶“做得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有人提议让她先帮每个人口交,一个个来,让她再也没有自尊。这可恶的女记者竟然敢揭露他们的隐私,他们恨不得把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奴隶。另一些人的意见则是先把她放在桌上,强暴了她再说。双方争执不下,只好投票表决,结果还是赞成口交的人占了多数。
她又跪了下来,爬到桌子的一头,从第一个人开始,一个个地吮吸他们的阳物。她卖力地套弄着一根根肉棒,她害怕任何一人会有什么抱怨,自己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因为王风警告过,如果那样的话,他会把她再带回到办公室,继续进行调教,但手段会要严厉得多。
她想都不敢想会有什么比她已受的折磨更严厉,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不能再受惩罚。她再也受不了那种折磨,那痛苦的经历令她想起来都会全身发抖,直冒冷汗。所以她用嘴、唇和舌头卖力地套弄着,每个人在她嘴里射出来,她都要强迫自己像王风交代过的那样,把精液全吞下去。
弄完一个,她便又爬向下一个,她的嘴里填满了浓浓的粘液,口像被堵住了一般, 心得想吐,令她不得不竭力遏制住自己。等到最后一个人在她嘴里射出来,她退后一点,继续跪着,等待着他们下一步的命令。
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流到肩膀、胸脯上,形成一条条细丝。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也不敢伸手抹掉。她知道这些人喜欢看自己哭,这样他们才会有报复的快乐,有征服后的胜利感。
他们让她爬到桌上去,张开两腿躺着。第一个人的肉棒早又硬起来了,接着其他人的也慢慢挺了起来。他们有的干脆脱掉了衣裤,有的则依然穿在身上,但都围在她身边,挤压着她的身体、揉弄着她的乳房,象野兽一样对她进行轮暴。
有的一边抽插,一边狠狠地亲着她发酸的小口;有的疯狂地在她身上乱啃;还有的则在强暴她的同时,盯着她那双失神的大眼淫笑。
她感到王风那凌厉的眼神还在盯着自己,令她不得不弓起背,扭动着下体,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尽量跟着他们的节奏。她强打精神,热情地回吻着,两腿紧紧缠住身上的男人,尽可能地配合他们达到快乐的顶峰。但不管她怎样装,泪水却还是不停地流出来。
当所有人都发泄完后,陈弘向王风说道∶“这小妞真不错,不象一般的女孩那样不解风情,看来你在她身上确实花了不少工夫。”
另一个人还在回味刚才那美妙的感觉,气喘吁吁地道∶“是啊,真不错。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可以跟她好好地玩个够。”
“尽管慢慢享用吧!”王风说道∶“她应该不会再有麻烦了。如果有,打我的电话,我来帮你们解决。”
周欣听着他们的讨论,身体一直在颤抖,就象是一棵风中的小草。
陈欣说道∶“没问题。不过如果有麻烦,我们自己也能解决的,不劳你费心了。如果有必要,我也想自己在她身上做些标记。”
“我也想。”另一个人附和道。
“好吧,我就把她交给你们了。不过有一点∶等一切结束,我要接她回去。
她已经答应了要做我的贴身秘书。是不是,欣儿?”
“是,王先生。”
(十六)
章进和妹妹都没有料到会有不速之客上门。当时他们正在看电视,章进看得津津有味,但章月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们其实是在看章进和阿德几天前录制的录像带。画面上阿德坐在一张椅子上,章月跨坐在他腿上,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章进站在妹妹身后,正用皮带抽打着她的后背。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但从章月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正痛苦地惨叫着,每挨一鞭,身体都会不停地抖动。阿德坐着没动,因为章月坐在他身上,下体在不停地收缩。
每次看这本录像带,章进都会兴奋无比--不仅仅是因为那刺激的画面,更因为章月对他的肉棒的爱抚。她现在就象只小猫,蜷伏在哥哥身边,陪着哥哥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慢慢地以章进最舒服的方式含着他的阳具。她不想看自己受辱的样子,可又不得不看。
这时门铃响了,章进皱了皱眉,骂道∶“他妈的,是谁呀!”他一把将章月推开,站起来穿上裤子,硬梆梆的肉棒差点挤不进去。他把拉链拉好,章月也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擦掉嘴角的泡沫。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站在门口,拎着一只黑皮箱。章进一打开门,他就连忙说道∶“你好,请问这是不是章家?”
“是的,你有什么事?”
“哦,章先生,对不起,这么晚还来打搅您。我试过很多次,都跟您联系不上┅┅哦,对不起,我忘了介绍自己。我叫谭喜平,是学校的教务员┅┅”
“教务员?”章进问道。
谭喜平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啊,以前我们这科室是叫教导处。”
“哦,有什么事吗?”
“学生记录上说章月同学住在这里,对不对?”
“没错,她是我妹妹。”
“太好了。章先生,不知道你清不清楚,章月旷课已经很久了,差不多有几个月她都没去学校了。”
“哦,我们已经决定让小月退学了。所以请你┅┅”
“请等一下┅┅章先生,您应该知道,学生不能随便退学,这是不允许的。
我能跟家长谈谈吗?”
“他们全都过世了,谭老师,现在我就是这家的家长。”
“我明白了。那么,请听我说┅┅”
“其实小月想在家里自学。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自学能力非常强--当然也得要有人监督训练才行。所以我觉得你可以┅┅”
“可是,有老师教她吗?章先生,您必须┅┅”
章进叹了口气,说道∶“该说的我都说过了。谭老师,你自己不妨自己去跟小月谈谈,看看她是不是在受到应有的教育,好不好?”
“好的,我听同事说过,章月同学是个可爱的女孩。”
两人走进房间,章月现在正安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端庄而恬静,白里透红的双颊,露出少女淡淡的羞涩。紧紧的上衣裹着她那发育成熟的胴体,胸前现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超短的裙子下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这是章进最喜欢的装束。
章进介绍道∶“谭老师,这是我妹妹章月。小月,叫谭老师。他是你们学校的教务员。”
“谭老师好。”章月甜甜地叫道,同时惴惴不安地看了章进一眼,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谭喜平一进门,视线就再也没离开过那甜甜的女孩,似乎已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章进禁不住微笑起来。
谭喜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把视线从女孩的身上挪开,尽量使自己恢复镇定,但声调还是不太正常∶“你好,章月同学。”
“请坐,谭老师。”章进说道∶“我妹妹漂亮吧?”
谭喜平倒在椅子上,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么?哦┅┅对对对,很漂亮。章月同学,根据校方的记录┅┅”
“也很性感,对不对?”章进打断他的话题,继续问道。
谭喜平觉得很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呃┅┅我、我觉得不┅┅”
“没关系的,谭老师。”章进道∶“我注意到了,你在偷偷地看她。我不是说你不应该,她确实是人间的尤物啊!你想看得更清楚些吗?站起来,小月!”
章月依言站起,脸色变得苍白。她不敢看章进,也不敢看老师。
“你看,她多听话。”章进说道∶“她受到的可是这世界上最好的训练!”
“我┅┅我不明白┅┅”
“你看看她的乳房,你不觉得垂涎欲滴么?你看出来没有?她里面没有戴胸罩。我从不让她戴那东西,也不让她穿内裤。这是她的必修课。”
“章先生,我┅┅我┅┅”
“你看,这么大的奶子,衣服都罩不住了。你想不想看她脱掉衣服的样子?
没关系的,只要我命令她这么做,她一定得照办。任何事都一样。”
“可是┅┅章先生┅┅她┅┅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呀!”
“也是我的学生。你看见没有?我把她调教得乖极了。你想不想要她脱光衣服?”
“我┅┅天哪!”谭喜平额头冒汗,又忍不住看了看那柔顺的女孩,“不,章月┅┅”他清了清喉咙∶“章月同学┅┅你有什么意见?”
章月迟疑着没有说话。
“回答老师的问题,小月!”章进说道。
她不敢看哥哥的眼神,低声答道∶“我听我哥哥的。”
“看见没有?”章进得意地笑道∶“小月,把上衣脱掉!”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抓住衣服下摆,把它掀过头顶,只听见谭喜平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
“很漂亮吧?”章进说道∶“你想不想摸一下?还是让她把裙子也脱掉?”
从章月脱掉衣服的那一刻起,谭喜平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一对雪白的双峰。听见章进的问话,他挣扎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用这种方式┅┅用你妹妹的身体来向我行贿吗?”
“没错,谭老师。我以为你会喜欢看章月的裸体,那没问题,只要你把章月的记录改掉,学校再也不会派人来查就行了。这要求不过份吧?只要你发现章月在家里也受到了很好的教育--还有很好的调教--你也会觉得她不用再回学校上课的。她学会了用那张小嘴、用她的阴道,还有肛门来做很多事。你想不想看看效果呢,谭老师?”
“哦,我的天哪┅┅”谭喜平呻吟道,喉咙咕咕作响。
“脱下裙子,小月。让谭老师看看你那可爱的阴户。”
章月飞快地看了哥哥一眼,又把视线移开。她把裙带解开,让它掉在地上,向前走了一步,身体转了个圈,让谭喜平看到她那光滑的后背和丰满的臀部。
“你看,是不是很漂亮?”章进又问道。
“我┅┅”谭喜平呛了一口,不停地干咳着。
“小月,到谭老师身边去,让老师摸摸。”
章月又转过身,垂着头,慢慢朝谭喜平走去,乳房微微地颤动。她走到谭喜平坐着的椅子前停了下来。
谭喜平下意识伸出手来,想去碰那一对椒乳,但他马上又缩了回去,“我不能这么做。”他嘶哑着嗓门说道,呼吸急促∶“我不应该┅┅我不能┅┅”
“放心,没人会知道的。”章进说道∶“我想向你保证,今晚发生的事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放心地摸吧!”
“不行!┅┅可是┅┅她是那么的漂亮┅┅”
“摸吧!”
“我的老天爷啊!”谭喜平叹道,抖抖嗦嗦地把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谭喜平的手继续往上滑∶“皮肤真滑啊!多么光滑的皮肤,多么可爱的少女啊┅┅”手滑到章月身后,按在她的臀部上。
“小月,问谭老师想不想玩你的屁眼。”
谭喜平屏住了呼吸。章月闭上双眼,紧咬嘴唇,过了很久,才用蚊子般细细的声音说道∶“谭老师,你┅┅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屁眼!”章进强调。
“在┅┅在我的屁眼里┅┅做爱┅┅”声音几乎都听不见。
谭喜平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没想到如此秀气的小女孩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天哪┅┅太诱人了┅┅我会不得好死的┅┅可是┅┅她┅┅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章进微笑道∶“很好,你想怎么做?让她站着伏到沙发上吧,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无所谓。”谭喜平说着,站了起来,脱下外衣,同时想都没想就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是硬梆梆的肉棒∶“我想要她,现在就要┅┅”
“到沙发上去,小月。就照我说的姿势趴着。”
女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走到沙发一头,上身伏在上面,手撑在沙发上,下半身高高翘起,脸好象羞于见人,深深地埋在沙发的垫子里。她的脚分开,站在地上,大腿绷得紧紧的。
章进满意地看着。谭喜平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汗,他走到女孩身后,伏在她背上,把圆圆的臀部掰开,章月发出一声恐惧的呜咽。谭喜平把粗大的龟头抵在那充满皱摺的小洞上,长吼一声,用力挺枪而入。
章月的头顿时抬了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然后随着粗大的棍子在狭小的谷道内越挺越深,她持续不断地哭泣着。
章进皱眉道∶“太难听了,我帮你把这噪音关掉。”他象谭喜平那样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也变得直挺起来的肉棒,抓着妹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起来,坐到沙发上,把肉棒对准她那张开的小嘴,强行捅了进去。
“这样子好多了。”章进的手仍抓着妹妹的头发,以便在必要的时候给予警告。其实这是多馀的,章月早已不知道怎么反抗了,她只知道不停地哭着,同时开始抚弄哥哥的阳具,而谭喜平还在继续向深处挺进。
“好紧啊!”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当然,小月还年轻得很哪!”
“是啊!”谭喜平做了一下深呼吸,准备开始抽动,节奏逐级加快,身下的女孩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暗哑地哭声。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迸出来∶“是啊!她真年轻┅┅哦┅┅好紧啊,真舒服┅┅可爱的女孩┅┅像个荡妇┅┅天哪┅┅我在和一个小女孩做爱┅┅在她的肛门里┅┅哦┅┅哦哦┅┅”
他射了出来,声音逐级减弱,无力地趴在少女背上,重量使得章进的肉棒捅得更深。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浓浓的精液便从嘴里的肉棒射了进来,喷进了喉管,呛得她呼吸不畅。她差点窒息过去,下意识地张大嘴,做着深呼吸,使得所有的精液全被吞了下去。肉棒在慢慢地变软,慢慢抽了出去,可以感觉到它仍在抽搐,分泌出丝丝黏液。谭喜平重重的身体仍压在她背上,她慢慢缓过气,咳了起来。
谭喜平也逐渐恢复了力气,离开了少女的身体,但仍觉得头晕眼花,呼吸困难。他摇着头,想使自己清醒∶“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感觉还不错吧?呵呵,我也是呀。她的嘴也很不错的,要不要和我交换位置,再来一次?”
“哦┅┅很诱人啊┅┅好吧,可是,我不象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想今晚我都硬不起来了,她那里快把我的东西夹碎了。”
“我们会有办法的,你说呢,小月?”
“呃┅┅是的,哥哥。”章月缓缓说道。
“当然,谭老师,你得把章月的记录改掉。”
“噢!我都忘了!我就说她死了吧,这就再不会有人来查了。”
“太好了,现在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的鸡巴再硬起来。对了,小月,把录像带放给老师看吧,那应该会有效果。”
“哥┅┅”
他直勾勾地盯着章月∶“怎么啦?”
“没什么,”章月轻轻说道∶“对不起,没什么。”
“那好,去放录像带吧!”
谭喜平和章进坐在沙发上看起录像带来。果如章进所说,他的阳具很快便又硬起来了。他屏住呼吸,身体尽量前倾,死盯住荧光屏,随着画面的出现,呼吸声越来越响。等到录像带放完,他急切地对章进说道∶“我还想来,要她象录像带里那样和我做爱,你就┅┅”他的两眼放光。
“没问题。”
章月抖抖嗦嗦地爬到谭喜平腿上,肉棒又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章进把录像带又从头开始播放,同时抡起皮带,狠狠抽向妹妹赤裸的脊背。
透过她蠕动着的肩膀,谭喜平看着屏幕,那里面的章月正做着同样的事。女孩因巨痛扭动着的身体,给他带来一波波的冲击,同时感到怀里那软软的肉体在急速抽动,套弄着自己像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她的叫声就象是录像带的配音,响彻整个房间,在他听来,有如仙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