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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柏芝》
(一)屈辱的起始
玉女明星柏芝,被褓姆通知到某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商讨一份新的电影合约。
柏芝独自乘升降机上顶楼,奇怪地想∶(为何要到酒店谈合约?为何褓姆和助手也不下来接我?而且连是与哪一间公司洽谈也不清楚……)柏芝今天架了副墨镜,身上穿的是曾在上香港的电台节目时,走光的粉红色小格子长袖恤衫,下半身是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踏着一双Adidas三间球鞋,充满青春气色,娇俏可人。
控制升降机的小伙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柏芝隆起的恤衫前襟在猛吞口水,柏芝虽略觉讨厌,但也早已习惯了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心中不觉暗自得意∶(这家伙,看得这么明目张胆……)
“叮!”升降机来到顶楼,柏芝走到约定的房间门前按铃。
“啊……Cecilia,你来了……”开门的是柏芝的男助手,但见他的神色怪怪的。
柏芝边走进房边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生病吗?”
“……”助手不答她,关上门,似是在害怕甚么似的。
(他怎么了……?)柏芝脱下墨镜,只见她的褓姆正与一名约三十多岁、穿着毕挺西装、戴着墨镜、一脸胡子的男人对坐。
“Hi,你是……?”柏芝坐在沙发上,向对方一笑。
“这……这位是……马先生。”褓姆徨恐地抹着汗道。
柏芝心想∶(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这人很有来头吗?)她问∶“马先生,你是哪家电影公司的?”
“……”对方默不作声。
她微觉不满,想∶(这男人这么没礼貌……)但在娱乐圈的训练,使她没有发作,面上仍挂着亲切的笑容。
“马先生……的电影公司……是新成立的,想要你拍创业作……”褓姆结巴巴的道,一边拿起了桌上的一份合约。
柏芝接过想∶(创业作便找我演出,看来蛮看重我呢!)谁知她稍加细看,立时大怒道∶“三级片?你找我拍三级片?”她怒问褓姆∶“你有看过这合约的吗?”
“有……”褓姆嗫嚅道∶“你听我说……”
柏芝对外人还不致于生气∶“马先生,我想你与他有点误会了,我不会接拍三级片的。”
马先生不屑地一笑,褓姆拉着柏芝道∶“Cecilia,你别无选择了……我与你爸爸也出了点麻烦。”
“爸爸?”柏芝心中暗叫不妙。
此时她父亲勇哥竟畏首畏尾地自一间房间中走了出来∶“柏芝……”
柏芝的父亲是江湖中人,上一次虚假的“奸杀令”弄得满城风雨,差点毁了她的星途。
柏芝禁不住站起来∶“你又搞出甚么事情来了?”
勇哥断续道∶“我收错了内幕消息……与你的褓姆一起买股票,输了……”
“输了多少?”柏芝一边盘算着自己的积蓄与物业。
“一、一……”勇哥象是难于启齿。
柏芝气道∶“究竟输了多少?一百万?一千万?”
“是……一亿。”褓姆低着头道。
“甚……甚么?!”柏芝大叫了出来,几乎要晕到,这个数目,远非她所能负担。她盯着马先生,心里想∶(这样便想乘人之危,逼我拍三级片?没那么容易!)她道∶“马先生,我没本事替我爸爸还债,但我也不会拍三级片的!我最多替他申请破产!”
勇哥拉着柏芝道∶“你别这么大声……他是我社团的龙头的儿子。”
(原来是黑社会……)柏芝首次觉得事情棘手了。
勇哥低声道∶“我输的是亏空社团的钱,若还不了,必定死无全尸。柏芝,你要帮爸爸呀!”
牵涉到黑社会,柏芝也有点六神无主了,她摔开父亲的手∶“我……我怎可……我们去报警吧!”
“警察恨不得我死,怎会保护我?”勇哥竟向女儿下跪∶“你不念着爸爸,也要想想你妈、姐姐和两个弟弟呀!”
柏芝想起母亲、同母异父的姐姐碧芝、刚加入娱乐圈的弟弟豪龙、还有那只有几岁大的小弟,又急又乱地想∶(若我不答允,那些没人性的黑社会会怎样对待他们?但我怎可……)她对马先生道∶“我现在正当红……工作不断……可以分期还你吗?”
但马先生仍是目无表情的不答。
勇哥突然哭着对柏芝叩头∶“你一定要救爸爸……你若不应允,他们会向我们一家下手的……爸爸求你呀!”
“好啦……别哭了!”柏芝想到家人安危,不得不屈服。
她坐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提笔签了那份要她演出六部三点毕露的三级电影的合约。
“好,大功告成啦!”只见比柏芝早出道的慧琳突然自套房内的房间走出,身后还跟着台湾出身、现在于日本发展的若瑄、与饰演清朝格格走红的心如。
(她们……怎会在这里?)柏芝一愕,但已无心追究,立时动身要走∶“爸爸,我们走吧……”
“张勇可以走,你留下来!”慧琳使劲地把柏芝推坐回沙发上,神色十分嚣张,与平常幕前的形象截然不同,柏芝也吓了一跳。
“马少爷,我先走了……柏芝,你好好与马先生……谈谈吧!”勇哥陪笑着走了,竟丢下女儿不管。
(这样的爸爸……从小到大,只会拖累我……)柏芝心中不禁对父亲极为失望。
“马先生……我们也走了……”褓姆也拉着柏芝的助手想离去。
“别急着走,”慧琳对褓姆别有意味地一笑∶“你俩也受惊了,就留下来拿回些‘补偿’吧!”
“……”二人闻言,立时便不敢离开了。
柏芝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猜疑想∶(她们三人难道是受这姓马的‘照顾’
的?)
慧琳在柏芝对面坐了下来,双腿交叠,点着了一根烟,模样冷傲之极。她今天的打扮是那《初恋XX面》唱片封套的造型──长发披面、黑粗框眼镜、黑色紧身皮褛和窄身蓝色牛仔裤,一双长腿线条表露无遗。饶是褓姆二人在战战兢兢的情况下,仍是不时在打量她的下半身。
柏芝忍受不了这沉默气氛,问∶“为何不让我走?”
“要你签约,并不是要你拍三级电影,”慧琳吐出一个烟圈道∶“其实是要你当主人的性奴隶。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调教师!”
(性奴隶……?)柏芝明白了慧琳三人与马先生的关系,即时回道∶“我只答应了拍那些电影……其他的……你们休想!”
“你没选择权!你铁定要当主人的性奴!若你表现令主人满意,主人便会考虑免你拍三级片;否则不但要照拍,还会是打真军的四级!”慧琳冷笑道,她似乎是马先生的代言人。
“你……你妄想!”柏芝气得站起来∶“我才不会……”
“啪!”慧琳竟随即起身掴了柏芝一记耳光∶“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交给全社团的兄弟轮奸!立刻给我脱衣服,让主人看你淫贱的肉体!”
“……”柏芝的俏脸现出了淡淡的红掌印,从小她就备受宠爱,从没被人打过,不禁又惊又怒,却又不敢发作。
心如在马先生身旁坐下,替他倒了杯红酒;若瑄却走到柏芝身后,低声道∶
“你识趣点吧!你也不想家人有事吧?快脱。”
“……”念及母亲等人、加上惟恐真的会遭受轮奸,柏芝无奈决定从命了。
她看了褓姆二人一眼,对慧琳道∶“可不可以……叫他们离开?”
慧琳嗤笑道∶“他们平日帮你这么多忙,今天你就当回报吧。脱!”要柏芝在熟悉的人面前宽衣,加强她的屈辱与耻感,就是慧琳开始调教的第一步。
柏芝双手无助地放在衣襟上,迟疑未决,因为她看见褓姆二人都金睛火眼地看着自己……
“快脱啦!装甚么淑女?!”慧琳站起来骂道,扬手又要掌掴柏芝……“别这样,你吓坏她啦……”若瑄把柏芝往后拉,使她避过一掌。
“三分钟内,若不脱清光,我便叫人来轮奸你!”慧琳瞪着柏芝道。
“……”柏芝平素在家中当家作主,管束姐弟,颇有威严;男朋友东东也对她千依百顺;现在被慧琳又打又骂,心中既气且怕,已是方寸大乱。
“快脱吧,”若瑄在柏芝耳边轻声道∶“我保不了你多少次哦!”
“……”柏芝知道无法再拖延了,两手执住恤衫领口的第一颗衣钮,就要动手……(如果从上边开始解钮,就会很快让他们看见胸部……)柏芝一转念,手往下移,由恤衫下摆最低处开始,缓缓地解开衣钮。
倒数最下面的两颗衣钮松开,柏芝纤幼雪白的腰肢已映入众人眼帘,褓姆与助手都明目张胆地看着。柏芝感受到各人的目光,只好低垂眼睛不与他们视线接触,又解开了第三颗衣钮。
至此柏芝的恤衫的下半截已完全敞开,腰身、脐洞、小腹让人一览无遗;而粉红色小格子胸围亦从未解开的恤衫上襟下露出了下半边罩杯,丰满地隆起,叫人更欲一窥全豹。
“呵呵,好香艳啊!是知道今天要让大家欣赏,而特别穿的吗?”慧琳讪笑道。
柏芝更觉难堪,默默地解开了余下所有的衣钮,恤衫从中间分开,柏芝的幼肩带棉质胸围及一对36D乳房便不设防地暴露出来了。柏芝娇肤白晢,双乳色泽胜雪,在胸围承托下的D罩杯乳房浑圆结实,场中不论男女也注目不休。
“……”柏芝偷望到众人的眼光,本能地交叉着双手挡夹在胸前,但这样一来,她双乳却夹得更紧,乳沟益显深长,更添诱惑,只看得褓姆二人胯下瞬间已勃起。
“谁叫你停手?继续!”慧琳喝道。
露出上半身已使柏芝万分尴尬,她虽把手放在牛仔裤上的皮带扣子,却难以下定决心∶“……”
“动作快些,不然Kelly会动怒的。”若瑄从后握住柏芝双手,带动她松开皮带扣子和裤钮。
“喂,别帮她!哪有不懂脱衣服的奴隶?”慧琳走前拉开若瑄的手,向柏芝叫道∶“自己拉开拉链!”
“……”柏芝慢慢地拉开拉链,双手执住两边裤头,但与上身胸围成配对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的裤头也呈现出来了。
“松手!”慧琳扯开柏芝双手,牛仔裤掉在柏芝脚跟下,一双修长的美腿便展现人前。
桃色的内裤与洁白的盛臀、大小腿形成完美无暇的配搭,柏芝意欲把双手挡在内裤之前,若瑄却轻轻的把她双手拉到背后,叫她无从遮掩。而这双手微往后缩的姿态,使她的胸脯更往前挺起,只羞得柏芝偏着头、半闭了眼、脸颊绯红不已。
柏芝因为害怕,胸膛微微起伏;双腿也发抖轻颤;加上她那副既羞且惊的神情,叫人我见犹怜,却又挑起人性的兽欲,想要凌辱她一番。
“还有鞋子!”慧琳拨开若瑄握着的手,要柏芝脱剩下来的球鞋。
柏芝自掉在地上的牛仔裤裤筒中抽出双脚,就要蹲下来解球鞋的鞋带……“不许蹲下!”慧琳喝止她∶“伸直双腿!弯腰用双手解鞋带!”
柏芝只道慧琳故意难为她,听命照办,以犹如上体育课时,弯腰伸指尖碰触脚尖的姿势,去解右足的球鞋……
(这……原来……)未几,她才发觉这姿势是别有用心的──这种弯身下俯的模样,使她的双乳完全下倾,众人都可在她身前饱览那近乎自胸围中跌出的巨乳。
“她的头发遮住大家的视线哦!”慧琳刻意要柏芝受辱,命若瑄掠起柏芝那下垂挡在胸前的秀发,令人毫无阻碍地观看她的豪乳。
柏芝害羞不已,快捷地松了鞋带,想要抽出脚来以回直立的姿势,谁知慧琳却把她的腰再往下压∶“别急着起来,要把整条鞋带抽出来!”
(分明是要我维持这难看的姿势久一点……)柏芝虽想一口气抽出鞋带,但鞋带是交错地来回穿进鞋身两边的洞孔中,要松出非要花上一点时间不可,加上柏芝这姿势也大是讲究腰力,更使她的进度缓慢。
(真难为情……)柏芝焦急地要尽快松出鞋带,两手动作的幅度更大,乳房因双肩的挪动而轻轻摇摆,波涛汹涌,诱人得很。柏芝好不容易松出了右鞋球鞋的鞋带,把穿着白色短袜的右脚自球鞋中抽出,已是腰身酸痛,香汗溢冒。
柏芝正待依样葫芦抽出左脚鞋带,慧琳又有另一种指示∶“不用弯腰了!把左脚踏上茶几上脱!”
如果说上一个姿势是突出柏芝的胸部,那这姿势就是突显她下半身的曲线了──柏芝左腿踏着茶几,再弯身解鞋带,左小腿因使力而收紧,更形修长结实;左大腿和左臀也因这姿势而抬高;还有那粉红色内裤的中央地带亦因此而微微鼓胀,教人看得心猿意马,血脉沸腾。
若瑄善解人意地轻揉着柏芝的背部,纾减她的辛劳;不一会柏芝终于也松出了左边球鞋的鞋带,把左脚抽出,放回地上。
此时柏芝身上除了一件中门大开的恤衫,就只剩下香艳的粉红色内衣和一双像女中学生穿的白色短袜,两者合起来的感觉既诱惑又纯洁。
柏芝右手拿着两条白色的鞋带,挡在内裤之前;左臂横放按着胸围;含羞地偏着头,一把直发掩盖了半边面膛,忐忑不安猜测着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如果她要我……再脱下去,那怎么办?)
慧琳并未要柏芝等待太久,只听得她对若瑄道∶“替主人测试这性奴的身体吧!”
“来,妹妹,别紧张……”若瑄从后把脸孔贴在柏芝右颊上,用唇片摩娑她的右耳;左手则轻轻把玩她左边的耳垂;右手也抚弄着她滑溜的下巴。柏芝骤觉耳面发痒,但若瑄一直待她较慧琳来得友善,她也不太反感;而且唯恐反抗会惹怒慧琳,她也不敢推开若瑄,只是在不时因麻痒而轻微地转动头颈∶(好……好痒……)
“呼~~”若瑄忽地朝柏芝右耳吹气,使她浑身一软;同时张嘴把她的耳垂含在唇间,徐徐啜弄∶“雪~~雪~~”
(丫……好痒……)柏芝禁受不住,偏歪着头要避开;若瑄却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她整只右耳,甚至把舌尖钻入她的耳洞内旋转。“雪~~雪~~”柏芝耳中充斥着若瑄的唾液,酥痒不已,头颈扭动挣扎间,若瑄的舌根却乘势自耳珠滑落至她的粉颈,由咽喉再回吻至柏芝的唇片上。“雪~~”若瑄的舌头不断在柏芝双唇间舔吻,意图伸入口内,但柏芝却紧闭着嘴巴∶(大家也是女孩子……我怎可和她接吻?)
若瑄持续舔着柏芝的双唇,两手却自下方伸入柏芝的胸围内,搓揉着她的双乳。
(她的手……好冰……)柏芝打个哆嗦,伸手握住若瑄双臂,却未能阻止她肆意的捏弄。
“我不会弄痛你的……”若瑄不愧是拍三级片出身,爱抚的技巧与力度恰到好处,使柏芝绷紧的皮肤与精神也松弛下来。(她摸得……我很……)若瑄的指尖在柏芝双乳的乳晕周边旋动、拨扫,皆偏偏不触及乳头,但这挑拨已引起柏芝的反应∶(为甚么……她不摸那个地方……只摸旁边……好痒哦……)若瑄看出柏芝的渴求,在她耳边低语∶“舒服吗?”
“嗯……”柏芝低哼一声似在回应,竟不自觉隔着胸围轻推若瑄的双手碰触自己的乳蒂。
若瑄在她耳际低声道∶“想我摸你的乳头?”
“……”虽然柏芝已有感觉,亦肯定其他人听不到若瑄这问话,但碍于羞耻心,她却未有回应。
“想我摸你的乳头,就点一下头吧!”若瑄的指尖仍然只在柏芝的乳尖旁挑逗。
“……”柏芝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红着面轻轻一沉下巴。
若瑄两手食指分别在柏芝乳蒂上轻轻压落,因着指头的冰冷,乳蒂立时微微变硬了。(丫……好冰……)若瑄的手指一时在乳蒂上旋转、一时夹捏、一时搓揉,使柏芝的乳头膨胀充血,变得坚实起来。“丫……”若瑄更轻轻的以指甲尖刮拨、刺挑高高突起的乳头,柏芝敏感得失声低呼。
若瑄的右手自胸围中抽出,往下抚摸柏芝的小蛮腰、小腹,最后停留在内裤前方,隔着那层粉红色棉布探扫她的下阴。
“不要……”柏芝把若瑄的手拉开∶(再摸下去……我会有感觉的……)“还是不愿和我接吻吗?”若瑄低声问。
其实柏芝被她挑逗良久,已觉喉头干渴∶(如果和她接吻,可能会舒服一点的……)柏芝低语∶“他们……在看……”
(成功了,性欲已被我挑起了。)若瑄心中暗笑,道∶“那我们进房吧!”
若瑄轻轻推着柏芝走向一间房间,慧琳竟没阻止。
二人进了房,若瑄关了门,只见那是一间上下左右皆是镜子的房间。
(我现在这样子真的……)柏芝见房内倒映出无数只穿着恤衫、内衣裤和袜子的自己,立时羞涩得满面绯红。
若瑄从后搂着她道∶“现在没那么害怕吧?”
柏芝一时间冷静了不少,问∶“你……到底要怎样测试……我?”
若瑄体谅地轻拍她肩膊,道∶“我也不想你在外面被人看着难堪,才带你进来;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们就在这儿待一会,你让我摸一下、亲一下之后,我就对她们说完事了,好吗?”
(她也是女孩子,被她摸摸也总胜过给外边这么多人看着……)柏芝不得已一点头。
若瑄双手继续伸入胸围内揉动柏芝双乳,道∶“我们接吻吧,慧琳可能会进来视察的。”
“……”柏芝慢慢把樱唇凑向若瑄,但当她看见镜中自己这模样时,立时偏开了头∶“不,不行……”
“你害羞么?”若瑄拿出一个布的睡眠眼罩∶“那蒙着眼睛吧,看不见便不用怕了。”
若瑄把眼罩贴在柏芝双目上,在她脑后绑好蝴蝶结∶“这样没问题了吧?”
眼睛被蒙住,柏芝只觉眼前漆黑一片,然后感觉到若瑄带着她来来回回绕圈走了十多步,“放轻松些,开始了。”柏芝感到若瑄温软的唇片靠过来,终于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巴∶“……”
若瑄先是轻轻地吮着柏芝的上下唇,然后才把舌头伸进她腔内,舐吻她的牙齿、牙肉、上下颚……
(她吻得好慢……好温柔……比东东吻我还舒服……)柏芝完全沉醉于若瑄的吻技中,不久更不自觉地伸舌与来舌交缠起来,互相吸啜着对方的津液∶“雪……雪……”
“来,把舌头伸出来。”若瑄说道,此时柏芝的性欲已冒升起来,加上不用顾忌旁人目光,依言张开嘴伸出了丁香小舌,与若瑄的舌尖在腔外放肆地舔磨,二人的嘴角都流出了唾液。
“你的胸围扣着,我的手很难活动啊,解开扣子好吗?”若瑄在她耳畔道。
粉红色的胸围紧贴着柏芝结实的胸脯,本就没有多少空间,若瑄把手自罩杯下方伸入,确是不太便利。
(如果解开了,她也许会摸得我更舒服……)柏芝陶醉于若瑄的爱抚技巧,慢慢已忘掉自己在被施行屈辱的“身体测试”,竟轻轻点头,以示同意。
若瑄伸手解开了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果然摸得更随心所欲,把柏芝那两团肉球上捏下揉、左推右搓,柏芝的快感也更大了,她心想既没人在看,也忍不住低吟起来∶“唷……”
“我吻你、摸你舒服,还是东东摸你、吻你舒服?”若瑄问。
柏芝虽曾在澳洲读书,但性观念并不开放,对同性恋既不抗拒,也没兴趣;然而当身为女子的若瑄挑逗她时,她却这么容易兴奋,也教她迷茫∶(东东虽也算温柔,但与她比起来,却是她让我有更多快感……)若瑄又问∶“你有与东东做爱吗?”
“还……没有……”柏芝被她摸得浑身火热,呼吸渐渐急速。
“没有?那你平常怎样解决性欲的?自慰吗?”
柏芝并未回答,但这羞人露骨的问题传入她耳中,竟叫她莫名地兴奋起来。
“回答我,你有自慰吗?一星期多少次?”若瑄双手滑落至柏芝肚腹,抚摸她的脐洞。
“没……没有……”
“怎可能没有?快说。”
“有……一星期……一、两次……”柏芝含糊地低声说道。(我明明知道不该把这种……羞耻的事情告诉她的,为甚么我还是说了?)与若瑄进行淫亵的对话,令她有一种刺激的快意,使她虽迟疑,但还是吐露了真言。
“一星期两次,你很饥渴、很淫乱哦!”
柏芝只觉若瑄的手移放在她内裤上,“我……我不是。”柏芝低声反驳道。
“是吗?让我试试吧?”若瑄十只指头在柏芝内裤上活动起来,隔着绵布抚弄她的私处。
“丫……”柏芝立时敏感得扭动腰肢∶“别摸……”虽然隔着一层布,但阴户被受刺激,慢慢已有爱液流出,沾湿了内裤。
“还说自己不淫荡?这么快便湿了。”若瑄把柏芝的手拉到内裤上∶“今天还未自慰吧?自己来一次吧!”
“不……”柏芝口中虽说不,但性感已蔓延全身,在若瑄带动下,双手终于隔着内裤搓揉下体。
柏芝平常自然是直接用手触碰私处,但这时既有若瑄在旁,仅存的羞耻心使她只在内裤外隔靴搔痒;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蒙着眼睛及知晓若瑄正在观看,这两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罪恶感,竟令柏芝有比直摸阴户更强大的愉悦∶“哎……”
(好……厉害的感觉……我从未如此……)未几,柏芝的爱液已把粉红色的内裤沾湿了一大片,连阴毛也隐约可见。左撇子的她以左手食、中二指并合,在阴唇的位置压旋,腰腿微颤,低吟不已∶“丫……唷……”
若瑄扶着她在沙发似的东西上坐下,让她半躺在自己身上,轻轻替她张开大腿∶“这样更舒服吧?放胆叫出来啊,他们听不见的。”若瑄说着,更轻咬柏芝耳垂,一手捏着她已膨胀的嫩红乳蒂,一手继续带动柏芝的玉手自慰。
“啊……呀……嗯……”柏芝一直压低声量,经若瑄一说,终于放胆吟叫∶
“啊……唷……”柏芝面颊冒汗,两腮火红,全身发热,腰往上挺,腿脚乱扭,二指揩扫的速度越来越快,看来快将高潮了。
“要来了吗?”若瑄问道,一边解下了柏芝的眼罩。
“要……来了……呜……”柏芝本就放松得闭上眼自慰,也不在意,手指持续抚弄,想尽快把自己带上高峰。
“啊……”高潮快将来到之时,柏芝的耳畔却响起了慧琳的嘲笑声∶“这么淫荡的模样,还算甚么清纯玉女偶象?”
“!!”柏芝一惊,立时住手睁眼──只见自己与若瑄竟坐在先前大厅的沙发上,在马先生、慧琳、心如、褓姆及助手等人面前坦露乳房、张开大腿自慰!
柏芝急忙坐起掩着双乳,夹紧双腿,羞得低头欲哭∶(她刚才……蒙我的眼……带我绕圈子……原来已带了我走出来……)
(我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想起刚才自己的浪叫跟自慰的样子映入众人眼帘,柏芝只觉无地自容。
“一星期自慰两次?好大性需要呀!”慧琳托高柏芝的头,迫她面对褓姆及助手∶“你们也不知道吧?”
柏芝见二人一副面红耳热的模样,立时偏过头不敢面对∶(我竟在他们的面前……)
褓姆及助手目睹柏芝自慰,阳具早已坚硬如铁,差不多按捺不住,想要手淫发泄,心中都在想∶(如果能干柏芝便好了!)
慧琳见二人欲火焚身,向他们淫笑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来,去和她做爱吧!”
(甚么?!)柏芝大惊,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上吧!”慧琳把迟疑着的二人推向柏芝。
“……”褓姆与助手吞着口水,缓缓地走向柏芝……“不……不要,你们别过来!”柏芝两手紧紧地遮掩着半裸的身子,在沙发上后缩,声音与身体都在颤抖,极度徨恐无助……
(二)羞耻之奉仕
“不要……你们……别过来……”柏芝徨恐地屏蔽半裸的娇躯,不住在沙发上往后缩,意欲跟正步近她的褓姆及助手拉远距离。
“别客气,我代表马先生,批准你们干这奴隶!”慧琳在旁边煽动道。
“……”褓姆与助手越来越接近柏芝了。二人方才看见她自慰的模样,被那坦露的丰胸和美腿,与及诱惑的神态跟呻吟所刺激,已是欲火攻心,理智渐失。
(反正我输光股票,也是你老头子害的,现在就由你作补偿吧!)半生积蓄报销的愤怨,使褓姆恨不得找柏芝发泄;年青的助手血气方刚,自然亦对柏芝满怀欲念。
“……”两个柏芝平日的工作伙伴,现在竟如化作淫兽般,打算去强暴她!
“不要……”柏芝身子猛向后移,却抵在她后面的若瑄身上,退无可退了。
“抓着她吧!”慧琳对若瑄叫道。
“放……放开我!”柏芝双手被若瑄反剪到背后扣着∶“放手……”
柏芝拼命挣扎间,褓姆与助手已来到她面前了。
慧琳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叉起双腿道∶“你们‘随心所欲’地‘尽情发挥’
吧!哈哈……表演一场好戏给大家看哦!”
“不!不要!你们不要听她说!”柏芝急道。
“……”褓姆上下打量着这青春可人的廿一岁肉体,骤觉不论脸孔、唇片,还是美乳、纤腰,都完美无瑕,令人举棋不定,不知该从何下手。
相反,年龄与柏芝相若的助手却按捺不住,立时在沙发前跪下,一把抓住柏芝双峰,徐徐搓揉。助手兴奋得心头乱跳∶(哇!很沉甸,很柔软,真是一只手也无法掌握得住……)
“不!不要……”柏芝使劲扭腰想避开,然而一来她身子被若瑄从后制住,二来助手正兴在头上,怎会舍得放开?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柏芝那一对34D乳房实在太大了,即使她稍微甩开助手的手,他也很容易便能把这宏伟的目标重新执在手上。
褓姆见助手占了先机,当下不再犹豫,也蹲身对柏芝上下其手;但因为最瞩目的巨乳已落在助手掌中,他只好伸手抚摸柏芝的大腿和臀部。
“你们……快停手!别这样!”柏芝连忙夹紧双腿,不让褓姆的右手向内裤正面前进,但他的左掌已毫不客气地在后方捏着她的盛臀。褓姆的右手被夹在柏芝双膝附近,他把左手调往前来,双手配合,终于把柏芝紧合的两腿扳开。
慧琳得意地叫道∶“脱下她的内裤!快强奸她!”
褓姆闻言更感兴奋,伸手抓住粉红色小格子内裤的裤头;助手也帮她分开柏芝双脚……
“不!不要……”柏芝疯狂似地抽踢双腿,阻止内裤被脱;但在一男一女前后制肘下,褓姆已把她的内裤拉低不少,隐约已露出三角地带顶端的阴毛。
褓姆兴奋想∶(看见了……看见了……)
“不要!”向来倔强的柏芝高声嘶喊,终于淌出了两行清泪∶“不要……我……我还是处女……”
“甚么?!”若瑄、褓姆及助手听见都感到一阵错愕。
“别管她!”慧琳站起来骂道∶“瞧你这副天生淫荡的身体,在澳洲念书时早就失了身吧?杂志上也刊登了你和东东在飞机上亲热的照片,你这种贱妇会是处女?”
“是……真的……真的……”柏芝哭着分辩。
此时一直待在马先生身旁的心如,翻开桌上一些文档细看道∶“Kelly,是真的,根据我们查到的医护资料,妇科医生说她还有处女膜。”
“呵,是吗?真叫人意想不到!生就一副淫荡肉体,却还是处女!”慧琳站起来道∶“你们两个色鬼,给我住手!”
“……”慧琳的说话等于马先生的命令,欲火焚身的二人虽不情愿,但也立时撤手,站起退开,若瑄也松开柏芝。
泪痕未干的柏芝连随一手护胸,一手把内裤裤头抽得老高,紧合大腿缩跪在沙发上,惊魂未定的颤抖着∶(险些……便被他们强奸了。)“如果是处女,那调教的方式就不同了,”慧琳笑道∶“既然你这么纯洁,我便把一个性奴该学会的性技巧逐项教你吧!”
(妈的,只差一点儿便能干她……)褓姆二人不禁大失所望。
慧琳对二人淫邪一笑∶“别失望,还有其他法子可让你们发泄的啊!”
“下来!”慧琳粗野地把柏芝自沙发上扯跌下地∶“不想被强奸的话,就依我吩咐!知道吗?”
“……”饶是柏芝对慧琳痛恨之极,但几乎被强奸失身的恐惧,却使她犹有余悸,不敢反抗。
“听见我的说话吗?快回答!”慧琳踩着柏芝大腿,以高跟鞋的鞋跟使力磨转。
“哎……”柏芝想缩开脚,但慧琳却重重踏紧,不让她脱身。幼细的鞋跟深陷柏芝腿上,她忍不住吃痛道∶“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谁叫你老头子亏空公款?”慧琳蹲下来捏着柏芝的脸蛋∶“回答我──想被强奸还是乖乖听我吩咐?”慧琳蓄意欺凌柏芝,自然是调教的必然手段;但她心中多少也是怨恨柏芝将要成为马先生的性奴隶,出于恐防失宠的妒忌,便更着意的叫她受苦。
柏芝性子素来硬朗,心中也盘算过要夺路逃走,但身上既没衣服,又怕反抗会再次招来被强奸的可能,始终决定屈服了,“我……”柏芝极无奈地低声道∶
“我……我听你吩咐。”
“好!这就开始了!”慧琳把助手拉到柏芝身前∶“先学习手技。你替他自渎,直至他兴奋射精!”
(要我替他……)继脱衣之后,调教的第二步居然是要替这两、三年来日夜合作的助手自渎发泄,柏芝哪下得了手?
“……”柏芝垂首亳无动静,慧琳以鞋尖戳踢她臀部骂道∶“快动手!”
此时若瑄也跪在柏芝背后柔声劝道∶“你也不想被两个男人轮奸吧?就委屈一下……”
慧琳辱骂虐打、若瑄好言相劝,一恶一善的角色扮演,亦是调教过程中的手段。果然在若瑄的诱导下,柏芝已缓缓提起一只玉手,向助手的胯下伸去……柏芝的左手轻按在助手牛仔裤的裤裆,发觉他裤内的阳具已坚硬的隆起,她意会到这是他看见半裸的自己自慰所致,本来因害怕而苍白的脸,立时变得绯红。
“只摸着有甚么用!给我动呀!”慧琳催促道。
亳无抚弄男性性器经验的柏芝硬着头皮,左手慢慢地在牛仔裤拉链上的位置上下移动,“啊……”虽隔裤抚摸,加上柏芝用力奇轻,助手所能尝到的快感本应有限,但当红的玉女偶象触摸自己下体带来的心理兴奋,却使他畅快得低吟赞叹。
柏芝才轻抚了三、四下,助手已忍耐不住,伸手要松解皮带脱裤子,“不用自己动手,让这性奴帮你。”慧琳制止助手,要柏芝亲手剥脱助手的牛仔裤。
(如果不快动手,她又会……)柏芝犹豫了一阵子,还是识趣地伸手解除助手的皮带、松开他的裤钮、拉下拉链……柏芝为免看见助手的下体,偏着头才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拉,放在地上,虽然还有一条内裤相隔,但一股男性体味与尿臭已扑鼻传来。
(好……好臭……)柏芝嗅着这阵气味,骤觉恶心之极。
若瑄见她住了手,牵她的左手放在助手的内裤上∶“快动手。”
低垂双目的柏芝仍可瞥见那是一条蓝色的内裤,不得已地在那突起的部份上来回摩擦。(隔着内裤……也这么大……好硬……很烫……)柏芝虽然看不见,但指掌的触感却让她知道,在自己的抚摸下,对方的东西已越来越坚硬和变大。
未几,柏芝发现内裤中渗出一些湿润的液体,开始时她还怕是精液,但未几凭着气味她便知道那只是尿液──原来因为她的挤弄,助手尿道内一些残余的尿液也流出来了。
柏芝嗅出那阵尿骚,又想到它沾在自己玉手之上,咬紧下唇强忍住一阵反胃的感觉∶(好……好想吐……)
“这样哪能取悦男人?”慧琳嗤笑道∶“若瑄!好好教教她!”
“来,手要这样……”若瑄从后抓着柏芝左手,教她合拢五指,包裹着内裤下的阳具,上下套弄着;又教她以大姆指及食指捏揉龟头的樽颈位置∶“别太用力……”
若瑄“循循善诱”地握着柏芝左手“传授”手技,令助手身尝的快感即时倍增∶“呜……哇……”
(何时才有我的份儿?)一旁的褓姆看得浑身火烫,只能空羡慕。
慧琳却又道∶“脱掉内裤吧!这样拖拖拉拉的要到几时?若瑄,让她自己动手!”
若瑄松开了手,柏芝涨红着脸,慢慢摸索着内裤的裤头,翻扯而下,把蓝色的内裤褪到助手膝盖之下∶(从来只有他替我做事……现在我却要为他……)没有内裤阻挡,更浓烈的体臭、尿味急袭而至,柏芝便尽量偏低头面,把呼吸的次数减少,但若瑄却把她的左掌引领向助手赤祼的阳具上。
(碰……碰到了……)助手见柏芝初次直接触碰自己的阳具,兴奋得猛吞口水。而柏芝在这充满空调的房间内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手掌更冷得冰冰的,但寒冷的触感却教助手更感刺激,阳具不自主地抖动了数下∶“啊……好……”
除了从前替家中幼小的弟弟洗澡外,柏芝从未见过、碰过成年男人的阳具,当下这么搓揉男人的阳具,使她尴尬不已,一张脸虽压得低低的,但仍是因害羞与紧张而红霞满面。
“抬起头来!”慧琳看出柏芝的心思∶“开开眼界吧!”
若瑄轻轻扳高柏芝的头,她羞涩道∶“不……我不要看……”
“……”不看不看还须看,柏芝还是被迫缓缓抬起头,近距离面对助手的阳具──眼前一大丛黑色的阴毛中,一根约六寸长的暗红肉棒昂首挺立,包皮往后缩成一圈,还有下边那微红的阴囊……这丑陋的组合,教柏芝异常抗拒∶(这就是男人的……好难看……)
“轻轻拂扫男人的阴囊,他们会很舒服、很兴奋的……”若瑄执住柏芝左手食指,教她在助手阴囊的摺纹上抚弄、以指甲轻刮……“呀……”助手乐得张口低吟起来。
柏芝心中虽觉厌恶,但这也好奇想∶(只是这么弄一弄……真就有那么……舒服吗?)
“来,双手一起来。”若瑄把她的右手也提起了,令她右手摸着助手阴囊的底部,左手则以食指指头旋绕着龟头的顶端∶“别让指甲刮痛人家。”
“唷……”助手的肉棒和阴囊同时受到爱抚,肉棒兴奋得越胀越大了,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哼声∶“唔……”
(差不多了……)若瑄见助手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样,便使柏芝双手上下握着他整根肉棒,用力急速套弄∶“双手合紧一点,上下移动……”柏芝身不由己,只得顺着其指导行事,纤纤十指把肉棒藏在掌中,来回揉捏∶(居然变得……这么……粗大……)
“呜……好……好啊……”助手忘形地振摇着腰,柏芝但见他微红的阴囊突然收缩变黑──
(他……他怎么了?)
“啊~~呀~~”助手腰身使劲往前一挺,白浊的精液已猛地射出,喷洒在柏芝的双乳上∶“嗤~~嗤……”
(哎……他……)柏芝只觉胸部被热暖的黏液射中,一阵漂白水似的气味也自沾满精液的双手上传来,(这就是……精液?……好滚烫……好怪的味道……这感觉……好呕心……)掌上、胸前沾着黏稠稠的精液,柏芝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把它们抹掉甩开。
“通常阴茎射精后,内里还有些未流出来的精液,这时要帮助男人把它们排出来,”若瑄教导柏芝用柔力挤出龟头内剩余的精液∶“但射精后阴茎会有点疼痛,所以要温柔一些,知道吗?”
在若瑄一手执一手的指引下,柏芝自慢慢萎缩的肉棒中再挤出不少精液,捧在双手掌心上,犹如一个小小的白色池塘∶(全部加起来……居然有这么多!)(太……太快活了……)高潮过后的助手微喘着气,回味无穷∶(万人迷柏芝居然为我手淫……)
“把精液抹在乳房上。”慧琳又再发出侮辱性的命令。
(要把这些……涂在身上?)单是把精液盛载在掌心已教柏芝心里发毛,如今慧琳又再进迫,她犹豫着不愿照办。
“快动手,你想被强奸吗?”若瑄在背后低语道。
“……”柏芝万分不情愿地把两手捧着的精液,往双峰抹去。
“涂得均匀一些!要抹遍两边乳房,别忘了乳沟和乳头!”慧琳指示道。
柏芝不敢不从,玉掌在双乳上来回揩抹,将尚带微温的精液涂遍乳房──未几柏芝已住手,只见她悠长广阔的深沟、嫩红勃起的乳首、与及整个乳房,都稀稀疏疏地涂有奶白色的精液,使她两乳在灯光照射下反映着微微的亮光,倍添一股淫媚的诱惑。
丰盛饱满的上围被精液洗礼,加上柏芝那纯洁含羞的表情,看得才刚发泄过的助手几乎又要勃起,而褓姆更是血脉沸腾。
“好,学会了吧?”慧琳淫笑∶“接下来这个你自己来!若瑄你别帮她!”
她说着,示意褓姆上前。
(还……还要再来?!)柏芝看着褓姆走到自己身前,知道一切又要再重覆一遍,几乎要哭出来。
褓姆大刺刺地把裤裆挺在柏芝面前,要她替自己脱裤。
(反正……刚才也试过一次……就快些替他……完事好了……)柏芝急欲完结这恶梦,硬着头皮替褓姆匆匆褪下两条裤子,握着他的阴茎套弄。
褓姆的阳具比助手的短少,只有五寸多一点,但直径却较粗,肉色黝黑,是属短小精干的类型。期盼已久的柏芝终于为自己服务,使他快慰大叫∶“啊……呀……”
柏芝为求早获解脱,把心一横,加快双手上下移动的速度,想令褓姆快些射精∶(快些完结吧……)
“呵呵!果然是有潜质的奴隶,不过第二次就这么熟手了!”慧琳嘲笑道。
柏芝面色更红了,不管慧琳嘲讽,默默低着头快速收紧双手,捏弄着褓姆的阴茎。
一旁的助手忿忿不平,想∶(怎么刚才又不见她如此起劲?)“噢!……呀!……”褓姆禁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刺激,大叫一声,精液划成弧形的射出,“嗤!”精液全喷洒在柏芝跪地紧合的大腿上,慢慢地往双腿内侧滑落……
“嘎……嘎……”褓姆大口地喘着气想∶(好……好痛快!)柏芝垂下再次沾满精液的双手,松一口气∶(终于……完结了……)“好,手技是略有小成,”慧琳笑道∶“跟着是口技培训!”
“甚……甚么?!”柏芝大惊∶“我……我不要!”
“不要?!”慧琳大怒冲前掴她一个耳光∶“奴隶不可抗拒命令!”
“我……我已经……用了手……你还要……我……”柏芝倔强地瞪着她。
“好!不肯用口吗?那就接受强奸吧!”慧琳向褓姆二人一挥手∶“你们也宁可性交多于口交吧?上!别客气!”
“不……不要!”柏芝惊慌地怀抱着身体。
“妈的!口交又不肯、性交又不愿意,你想怎样?”慧琳粗暴地连续掴打她的脸蛋∶“啪!啪!啪!”
慧琳大叫∶“口交还是性交?挑一样!”
“别……别打了……”柏芝瞬间已两颊红肿,流泪吃痛求饶∶“停……手!
我选!我选……”
慧琳住手笑道∶“你选甚么?”
“……”柏芝垂泪嗫嚅良久,低语道∶“……口……”
“大声一点!你选甚么呀?‘口’甚么?!”慧琳硬迫她说出屈辱的词语。
“……我……选……口……口……口交。”柏芝迫于无奈地说道,难过得又要哭起来。
其实慧琳早知柏芝定会屈服,但迫打得她含冤服从、亲口说出,不禁大是快意∶“开始吧!”
(手淫之后是口交,太好了!)急色的褓姆与助手,立时并排地站在柏芝身前。
头发散乱、泪光未敛、脸颊红肿的柏芝看着两根阳具,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张开嘴巴的勇气。此时若瑄又加以引导,她把雪白娇嫩的右手食指放在柏芝唇边揩扫∶“先练习一下。来,张开口,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手指。”
柏芝但求拖延替两个男人口交的时间,立时依言伸出丁香小舌,轻舔若瑄滑溜的指头。
“舌尖要在指头上打转,”若瑄不断改变手指的角度,要柏芝的舌头配合学习∶“然后顺着指头,一直往下舔,舔到指根。”若瑄又将手指伸进柏芝口内进出移动∶“可以用嘴唇和舌头吸啜、也可以用上下颚及牙齿轻磨。”
“雪~雪~”柏芝的珠唇与若瑄的玉指形成桃红与青葱的强烈视觉对比,自嘴角流出的唾液更沾得两者都闪闪晶亮,煞是好看。褓姆二人看着柏芝吮啜若瑄的指头,幻想待会自己的阳具也能得到这种享受,不禁万分期待∶(何时才轮到我们……)
若瑄的手指在柏芝嘴巴内上下探索,轻抚她的牙肉、按摩她的口腔,动作灵活而有技巧,竟令柏芝微微地感到快感∶(比接吻还舒服……原来单是吸啜……也可以这样舒服的……)柏芝一半是为拖延时间、一半是沉溺于啜吸的快感,唇舌兼施地吻舔若瑄的手指,似乎浑然忘我∶“雪~雪~”
“好啦,够了。”若瑄自柏芝口中抽出食指,柏芝却像依依不舍地连舌头也跟随伸出,只见在指头与舌尖之间,连系着一丝长长的唾液水丝,晶莹生光……柏芝若有所失间,若瑄已牵引她的左手握住褓姆的阴茎,在她耳边低语道∶
“来,先从较小的一根开始吧!”
(始……始终还是不能避免……)柏芝的手在若瑄带动下,已把褓姆的阳具凑到嘴边。
“来,张开嘴,就象刚才那样……”若瑄轻推柏芝双唇贴向阳具,(好……好臭……)柏芝近距嗅到褓姆下阴的体臭和尿味,双唇甫触碰到阴茎,已觉中人却呕,(……好酸……好咸……)柏芝急忙偏开头,慧琳却上前把她的头扭迫回去∶“快舔!”
若瑄对柏芝低语∶“快照办,不然又要被打了。”
“……”柏芝皱眉闭目,轻启珠唇,缓缓伸出舌头,在褓姆阴茎上轻触了一下,又难受得立时缩开嘴巴∶“我……我不要……”
“看来刚才的学习不管用呢!”慧琳轻佻地笑道∶“要你主动服侍男人,看来还要多加磨练!但他们两位可不能等了,就来硬的吧!”
“不……不要!”柏芝心知不妙,但瞬间两颊已被慧琳扼着,要强行弄开她的嘴巴。柏芝合紧嘴巴死不张开,慧琳却同时握捏紧她的鼻梁,使她难以呼吸,柏芝忍耐不住,张口呼气,褓姆便乘机把阳具往她口中硬塞了进去──“呜……唔……”柏芝正要后缩,慧琳已把手按在她后脑,使力向前推,使她避无可避,“唔~~呜……”刹那间,柏芝的头面已被褓姆抓紧制住,她只欲伸手推开,双手又已遭慧琳反剪到背后。
柏芝双手、头脸皆受制肘,完全回避不得,褓姆便肆意地震腰挺臀,阳具快速地朝她腔内抽插。“哼~~唔~~”柏芝拼命用口舌想把阳具推出口外,但柔软的小舌怎敌得过坚硬的肉棒?她的无谓反抗反令褓姆获得更大快感“好!……舌头,给我动呀……”
慧琳忽然惊告柏芝∶“别想要咬断人家的东西,如果你乱来,我会找人阉掉你的东东!”
“……”柏芝连最后的反抗手段也被吓得不敢施展,痛苦地任褓姆那尚带有精液气味的阳具在自己嘴内横冲直撞──如果说刚才啜吸若瑄的手指时,她还能得到快感;现在的褓姆只是一味在取悦自己,完全不管柏芝的感受。
粗大的阳具撑得柏芝张大嘴巴,加上持续的活塞运动使她颚骨酸麻,唾液已从渐觉麻木的嘴角唇边不住淌出,滑流到她下巴两旁;而因异物入体,口中更分泌出极多唾液,使褓姆的阳具活动更加畅顺,抽送时发出“啾啾~~滋滋~~”
的声响。
(都是你老头子害我输光积蓄,操死你!)褓姆怀着忿恨之心,不留情地摇晃柏芝头颅前进后退,用她的口腔来磨擦阳具。
(谁……谁来救……我……)柏芝的面颊被阳具塞得从内鼓胀突起,由于头部被激烈摇荡及呼吸困难,一张俏脸异样地涨红,双目痛苦地半闭着泛起泪光∶
(这……一定是……恶梦……快……快醒来……)
“嗯~~唔~~来……来了!”褓姆高潮爆发,抽出阴茎向柏芝的脸庞作颜射,“嗤!嗤~~”迎面飞来滚烫的精液,射得柏芝额角、发丝、眼睫、口脸皆是!
(好……好涩眼……)精液流进柏芝眼球,使她不能视物;只一瞬间,助手的肉棒又已突入她口中!
(哈哈!平常这么大性子?现在还不是要替我品箫?)柏芝日常耍起性子来常令助手受气,如今得此良机,自然要尽情发泄──他插送的技巧不象褓姆那般单调,阴茎往往直抵进柏芝口腔最深处才缓缓退出,然后再度一举冲入,硬鼓鼓的龟头每每碰撞到柏芝的扁桃腺及喉头。数次下来,她已渐觉反胃,欲吐难吐∶
(好……好辛苦……)
“唷!~~”助手全力一记冲刺,把整根肉棒挺进柏芝口内,直至没根,连下体的阴毛也刺碰在柏芝的口脸上,教她满脸痒痛;而助手肉棒前所未有的深入更教柏芝吐意大作,一口酸水终于自肠胃中倒涌回咽喉∶“呕~~”
“啊……”助手骤觉一道暖流自喉头流来,阴茎经此一浸大是舒服,再也支持不了,猛地射出精来∶“嗤~~嗤~~”
“呜……唔……”柏芝嘴中正多了大口酸水,突然又涌来一大股热精,一时回不过气,竟不慎把部份酸水连同一些精液咽饮吞下。
“嘎……嘎……哈哈!玉女偶象柏芝竟饮了我的精液……”助手拔出阳具,喘着气笑道。
“……”柏芝近十分钟来口部首次得到自由,竟因酸麻而一时未能合上,口中充盈的酸水及精液,便慢慢自唇边渗出往下流。
“咳……吐……”未几柏芝想起刚刚吞饮了助手的精液,呕心地使劲咳吐,但当然不能把它们反吐出来了∶(我竟然……饮了……他的……)“呵呵,好喝吗?”慧琳淫笑道∶“一次过喝两个男人的精液,很少玉女明星能有这样的机会呢!哈哈……”
前后总共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被责骂、虐打、凌辱;柏芝心力交瘁,浑身发软的坐倒在地,仿佛连哭泣的气力也没有。
松开半甩的胸围下,双乳和肚腹洒着点点精液;酸软跪地的两腿上也有白浊的精液顺着肌肤曲线流动;一头本来整洁的长发,变得凌乱不堪地与精浆缠结成团;个多小时前还散发着青春傲气的脸蛋,现在却红肿颓丧,被精液沾得斑斑驳驳;唇形皎好的樱桃小嘴乏力地微启,无声滴出一丝由精液与酸水混合、变得浓稠的黏液,不徐不疾地往地毡垂跌,绽发着诡异的微光……“……”双目淌泪的柏芝,心知这一切只是漫长恶梦的开端而已。
30-4-2001
生平第二篇对外发表的情色作品,好不容易才写完了。
上次首度发表第一回,却惹来版主是否抄袭的疑问,本来想尽快发表续作以作澄清,奈何工作极忙,竟要在一个多月后才能完成第二回。
记得上次有六位朋友回应,谢谢支持!其中有一位提出柏芝上围应没36D(写的时候只想着夸大些好),今次已改了34D;不过要澄清一点,本人绝对深信现实中的柏芝肯定不是处女,不过基于我认为调教处女会好玩一点,所以才写她是处女。因此,柏芝在故事中不会太早失身,不过我相信即使故事初段没性交场面,还是能带来官能刺激的……毕竟我较喜欢轻揉慢捻的故事推进。
又,虽然主角是柏芝,但其他我喜欢的台港明星,还是会陆续加进去的,请大家当作是明星系列大集合好了(在想着把依林加进去)。
往后的情节初步已想好,东东与柏芝的家人也会出场,会有人兽及肥水等的情节……不过老问题是能写作的时间不多,如果有朋友期待本文的话,请耐心等候,小弟会尽量保持约一个月上载一篇的。
谢谢各位阅读本文!
(三)全新性经验
饱尝屈辱的柏芝无力地呆坐发呆;褓姆及助手已被蕙林遣走;马先生仿佛无视眼前这精致的肉体,目无表情地站起要离去。
蕙林躬敬地道∶“主人,我会好好调教她,然后再让她服侍你。”
“主人,我们送你。”若瑄及心如左右伴随着马先生离去,房中便只剩下蕙林及柏芝。
蕙林想到柏芝将要成为主人的新宠,心头有气,以高跟鞋尖戳踢她的大腿∶
“还坐着干甚么?给我滚吧!以后要随传随到接受调教,否则要你好受!”
“……”柏芝并不回话,却以极度怨恨的目光瞪着蕙林。
“怎么啦?不服气吗?”蕙林更感心头有气,右脚不住踢在她腿侧。
那些气力大、会强奸自己的男人全数走了,素来倔强的柏芝胆子也大起来∶
“你这臭婆娘!”
柏芝对蕙林的憎恨无似复加,见现场只有她一人,决定不管后果,反抗──柏芝突然发难,两手抓向蕙林双足,把她扑倒在地!
蕙林大怒∶“你敢反抗?!”
二人在地上扭打,柏芝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但蕙林的气力大得超乎柏芝的想像,她竟反骑在柏芝肚上,压住她身子,单以一只右手已捉住她两腕。柏芝使力摆动双腿挣扎,蕙林左手却连环地重掴她脸庞∶“反抗?想打我?你这贱人好大胆!”
“啪!啪!啪!啪!啪!啪!啪……”蕙林毫不怜香惜玉,全力掌掴,打得柏芝两颊红肿不堪。
柏芝痛得泪水夺眶而出,仍死不求饶;未几已被蕙林打得晕头转向,无力反击∶“……”
“妈的!本来今天已到此为止,现在我要好好折磨你!”蕙林喘着气停手站起,柏芝却头昏脑胀地躺在地上。蕙林拉起她,扯下她的胸围,把她双手反剪到背后,用胸围来回缠绕,将她两腕绑得牢牢的不能动弹。
(她……她要干……甚么了?)此时柏芝已不再晕眩,但蕙林却停止动作,改而拨酒店的内线电话∶“喂,劳烦你,我要一客蔬菜沙律。请问要多久才可送到?二十分钟吗?好,谢谢!”
柏芝不明所以,蕙林挂线后却对她冷笑∶“听见吗?二十分钟啊!”
蕙林把柏芝拉到套房大门前,打开门,把她踢出门外∶“二十分钟后,侍应便会送食物来,你来迎接他吧!”
(不好!)柏芝这才意会蕙林的阴谋,正想冲回房间内,“砰!”蕙林已重重的关上大门。
此时柏芝站在门外,坦露双乳,下半身只剩一条粉红色小格子内裤及一双短白袜,可说与全裸无异,而且脸额头发、胸腹两腿皆有精液残痕。若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别说星途尽毁,她简直是无颜见人了。
(绑得紧紧的……)柏芝开始后悔购买名牌质优的胸围,因为不管她如何使劲扭动双腕,被绑在背后的双臂还是遭棉布内藏的铁线扎得紧紧的。
柏芝心知这徒然是白费气力,放弃挣扎,(就算成功了……我没有衣服……又如何离开?)柏芝徨恐地转身朝走廊的另一端张望∶(如果有酒店侍应或者客人经过,那我……)柏芝不晓得这一层到底有多少间套房,就算没有住客进出,如果是服务生来走廊上打扫,也是极寻常的事……她一想到这副“尊容”若被别人看见,直从心底打出哆嗦,骤感双足发软。
(还有那会在二十分钟内送来的沙律……现在究竟过了多少分钟?)柏芝惊恐得完全失去时间观念,心怕那沙律若是突然提早送来,自己便……就在柏芝心慌意乱之际,升降机在本层停止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叮!”
(怎……怎么办?是……送沙律的人吗?还是住客?他们会……会经过这边吗?)柏芝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忙蹲下来,自欺地希望即使有人经过,也不会这么容易看见她。
“踏~踏~踏~”柏芝紧张地倾听来者的脚步声,暗中默念∶(求求你,别走这一边……)柏芝握紧拳头,心跳加速,下阴更紧张得感到一阵尿意。“踏~踏~踏~”、“踏~踏~踏~”足音续渐远去,并非朝这边而来,柏芝吐了一口气,绷紧的心房也稍感放松。
柏芝站起来,回身看着闭上的大门想∶(下一次……也许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看来我还是要求她……让我进去。)形势使柏芝不得不屈服,因为双手按不着门铃,她唯有以额头去压下按钮∶“叮当~叮当~”、“叮当~叮当~”柏芝压得额头生痛,铃声连响,大门始终没打开。
(好象已过了近十分钟,再这样下去……)柏芝急得快要发疯,又不敢大声调用,只得低声下气哀求道∶“求求你……让我进来……我会听你的吩咐……”
也不知蕙林是不在门后,还是真的不打算让柏芝回去,门后毫无任何声响动静。
“呜……求求你……”柏芝傲气尽丧地跪在门前,无助地饮泣起来∶“求你……开门……求求你……”
(我这样子……若被人看见……)就在柏芝完全绝望之时,大门却奇迹地打开了一丝空隙──柏芝慌忙站起想冲进去,却发现大门没有完全打开,而是以防盗链系着,只打开了狭小的一部份。
只见蕙林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后,翘起修长的双腿,向柏芝泠笑∶“怎么哭起来啦?刚才不是很威风要打我的吗?”
柏芝心知时间无多,只得认错道∶“我……知错了……以后会……听你……吩咐……”
蕙林不屑道∶“是吗?真有诚意认错便给我跪下!”
“……”柏芝为求令她消气,好尽快回到房内,乖乖在门外跪下来。
蕙林却把右足伸出门外∶“小惩大戒,舔干净我的鞋子!”
“……”柏芝看着她那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怎能舔下口?
蕙林一看腕表,冷笑道∶“还有八分钟,那客沙律便会送到,你的表现若不令我满意,就坐在外面好了!”
柏芝根本没有选择,无奈道∶“你的脚……可不可以……提高一点?”蕙林的右足正搁在约柏芝肚皮位置的高度。
“笨奴隶,自然是你配合我!不会弯下腰来吗?!”蕙林骂道。
“……”跪在地上的柏芝只好使劲弯身、腹压大腿、被绑的双臂朝后上方微仰地,把面孔凑到蕙林那闪着亮光的黑色高跟鞋鞋尖之前。
高跟鞋是名贵的意大利出品,鞋身尚散发着一股真皮的气味,显然是新穿不久;但晶亮的鞋身表面仍是有若干小污点,似是水迹或泥尘的干涸物。柏芝看着鞋面,觉得要舔这高跟鞋,就象要她为男人口交一般的呕心与难受∶“……”
(时间……无多了……若惹得她改变主意,反而更糟……)柏芝硬着头皮把小嘴靠拢鞋身,伸出嫩红色的丁香小舌,轻舔鞋面。其实鞋子不算太污秽,舔起来也没有奇怪的味道,但柏芝除了心中屈辱,却因心理作用,而老是有一股想呕吐的感觉。
“舌头别老是停在同一地方!要像刚才若瑄教你口交的那样!”蕙林骂道。
柏芝唯有顺着鞋身的形状来回舔弄,慢慢不单鞋尖,就是鞋的左右两侧,亦因她的唾液而微泛亮光。
“给我啜!”蕙林得寸进尺,把大半个鞋头塞进柏芝嘴巴内∶“用力一点,要发出声音!”
鞋底粗糙的表面和附黏着的秽物,使柏芝的唇齿口舌都沾上黑色的尘埃,但她仍不得不卖力地收缩双唇,吸啜鞋尖,发出“雪~雪~”的声响。不久蕙林把鞋头抽出,但见上面湿淋淋的,黑色的鞋身与柏芝桃色的红唇形成淫媚的色泽配搭。
(哼,到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听命?)蕙林快慰莫名,踢甩了右脚鞋子,把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脚板递到柏芝眼前∶“知道该怎办吧?还剩下六分钟。”
蕙林纵是美女,但脚部的汗臭味还是有的,柏芝近距离一嗅,本能地一阵反胃∶(要我……啜她的脚趾?)
蕙林不容柏芝逃避,脚尖撬开她的唇片,硬把脚趾头塞进去∶“快!”柏芝强行压下作呕的感觉,隔着丝袜吸吮蕙林的脚趾头∶“雪~雪~”
“用口脱掉丝袜!”蕙林把脚板退出了少许。
柏芝双手受制,只得用门牙咬住丝袜前端,扭头抽颈,使劲拉拔,好不容易才把长及足踝的短袜完全扯下来,放在地上。
只见蕙林的脚趾涂了鲜红色的甲油,肤色白里透红,形状浑圆姣好,柏芝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由得发出赞叹∶(她的脚……生得好漂亮……)“来吧!多少男人恨不得啜我的脚趾呢!”蕙林淫笑着,把脚趾头沿着柏芝双唇之间轻拂。
柏芝微张朱唇,伸出舌头舐弄趾尖和趾甲表面……不知是否看见五只玉趾生得漂亮的缘故,加上趾头上有淡淡的汗盐味,柏芝渐渐不觉反感,反细意地吸吮蕙林的脚趾──柏芝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巴内,以双唇吸啜、舌婪舐弄、贝齿轻啃,蕙林也不自禁地发出舒畅的低吟∶“唔……”
柏芝的舌头由一根趾头滑到另一根,一根根舔过去,连脚趾缝也不疏忽,将舌头竖成纵向,上下拭净,就是把脚垢吞下也不在意∶“雪~雪~”
“好……干得好……”蕙林被她舔得身子酥软,竟首次赞赏柏芝。
(我真的……舔得她……这么舒服吗?)柏芝听在耳里,心中泛起一阵奇怪的喜悦,嘴巴与舌头的动作不自主地勤快起来∶“雪~雪~”
蕙林边享受,边欣喜地想∶(果然有当奴隶的潜质,明明受着屈辱,却本能地爱受称赞和取悦人!)蕙林忽地把右脚自柏芝的嘴巴抽离,道∶“改舔我的左脚!我顺便给你一些奖励吧!”
这次蕙林的左足特地提高,使柏芝身子要随之回复挺直,顺从地用口替她衔下鞋子,再啜脱丝袜,又为她的左足服务。“雪~雪~”柏芝来回地吻着蕙林的脚底和足踝,又尽量张大嘴巴,把两三根趾头一并含在口腔内吮啜。
“嗯……唔……”蕙林则施行要令柏芝堕落的“奖励”──她把湿润的右足伸到柏芝胸前,以脚趾头磨转她的乳晕,拨弄她的双乳,“哎~~”柏芝敏感地低吟一声,蕙林又用首两只脚趾把她的乳蒂轻轻捏弄,灵活得象用手一样,瞬间一双乳蒂又膨胀起来。
“嘤~~哎~~”柏芝早前因自慰而燃起、却被中途打断了的欲火遭重新唤醒。蕙林的足尖继续进攻,自她的胸脯向小腹滑落,来到她内裤的裤头上,挑拨式地打转,却不往下行动。
“呜……”柏芝象要方便蕙林更快、更随心所欲行事,竟毫不犹豫地自行把夹紧的大腿微微张开。
(欲火焚身啦!)蕙林暗中叫好,在柏芝那淫水未干的内裤上以脚趾拨弄她的大阴唇。柏芝差不多完全遗忘自己想进入房间的本意,闭上眼享受着下阴传来的快感,口腔也因无以名状的空虚感而无意识地吸啜着蕙林的趾头不放∶“雪~嗯……唔……”柏芝分泌出的爱液把内裤沾得更湿,下半身也不时微向前挺,象是要令蕙林的脚趾更贴近她的私处。
蕙林捉狭地停脚不动说道∶“沙律快送来了,到此为止吧?”
渴求的快感使柏芝理智全失,闭目低语∶“不……别……停下来……”
“你不怕被人看见吗?”蕙林两趾隔裤展开,慢慢分开柏芝的大阴唇∶“还是想我在人来前令你高潮了?”
“呜……唔……”虽然隔着内裤,但柏芝首次被旁人触及阴唇,微痛中带着意犹未尽的快慰,恨不得能以双手自慰,要求道∶“……给……我……”
“宁愿被人看见也不怕吗?”蕙林又以趾头按在阴核的位置上,时轻时重∶
“是不是?”
面红耳热的柏芝仿以触电,星眸半敞,失控的叫道∶“是……是呀!呜……啊……”
“好,好,我给你。但你太大声了,被人听见怎么办?”蕙林把一只丝袜用脚夹到她嘴边∶“塞着嘴巴吧!来,张开口!”
“唔……噫……”柏芝任蕙林操纵,狼吞虎咽地把丝袜含在口内,塞得两腮肿胀,淫叫的声量因此降低。“呜唔~~噫~~”蕙林一脚弄乳,一脚撩阴,柏芝全身火热,发出哼哼唔唔的浪叫,即将迈向高潮……“踏~踏~踏~”这时忽然有响亮的脚步声响起,还越来越接近──蕙林失声道∶“不好!有人来了!”
(有……有人来了?!让人……看见我这模样……)半梦半醒的柏芝朦朦胧胧地想到有人将目睹自己放荡的样子,身心都莫名地兴奋起来∶“唔~~唷~~啊~~”
蕙林大觉诧异,想∶(听见有人来反应却更大了,看来还有当露体狂的潜质呢!)蕙林猛地收回双腿,并不让柏芝高潮∶“人家已来到你背后了!想当众高潮吗?”
“?!”下阴的刺激骤失,柏芝自欲求不满中惊醒过来∶(糟……那……沙律来了?我……完全失去了理性……)柏芝听见背后真的有呼吸声,几乎要哭出来了,心想∶(完了!我这样子竟被人看见……)柏芝身子震颤,已没勇气回望来者是谁∶(怎……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蕙林幸灾乐祸地大笑道∶“哈哈!后悔害怕了吗?面对现实吧!”她站起解除防盗链,踏出门外把柏芝的身子扭转──(完了……)柏芝羞急得要死,为即将面对来者而不知所措──但出现在她眼前的并非酒店侍应或住客,而是──送走马先生后回来的若瑄。
(原来是她……)柏芝松了一口气,但想起被若瑄又一次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立时低下头来不敢与她视线接触。
蕙林奸笑道∶“我拨那个电话是假的,不然怎会骗到你舔我脚趾?不过你的淫荡性子真的大出我意外啊!啜我的脚时多么主动和享受啊!”
柏芝被她讥讽得难堪欲死∶(刚才……我怎会……这样……)“进来再说吧!”若瑄扶柏芝进房,关上了门。柏芝双手被缚,口中还含住蕙林的丝袜,狼狈地站在房中,不知如何自处∶(她还会……怎样对我?)蕙林笑道∶“我的丝袜真的这么好吃吗?还不吐出来?”
柏芝红着脸把丝袜吐出,那透明丝袜已吸满唾液,黏作一团。蕙林拿起那团不堪入目的丝袜,挤出内里的唾液抹湿柏芝的面孔∶“念在你刚才这么卖力,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连续两次‘高潮不遂’,很痛苦的。”
(甚么?)柏芝一愕间,已被二人带进另一间睡房,推在一张大圆床上。
“不要……”柏芝虽然饥渴,但羞耻心还是叫她抗拒二人。
若瑄却在她身边就位,笑道∶“别说不要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雪~雪~”若瑄躺在柏芝身侧,亲吻她的头面耳朵,双手更前后夹攻,一同抚摸柏芝的玉背和双乳;蕙林却坐在床尾观看,并不动手。
“呜……唔~~不……要……”柏芝被唇片、舌头还有两条手臂一起施袭,欲火瞬间又被燃起。
若瑄舌头钻探沾湿柏芝的耳洞,两手抚弄揉捏她的乳蒂,她立时浑身酸麻,却苦于双臂被缚,不能推开∶“耶~~不……”
“来,把舌头伸出来。”若瑄唤道。
“啊……”柏芝理智再失,伸出舌头任若瑄舔啜,两根红润舌头交缠,唾液纵横,景像极是淫靡。“雪~雪~”若瑄直从柏芝的嘴巴吻至下颔、颈项,然后吸啜锁骨,再滑落乳沟,舌尖沿着乳晕打转,终于迫近核心一舔,“啊~~”柏芝乳蒂初次被舔,与奋得身子一抖。
若瑄逐渐把舔弄的速度提高,用舌头将那粒突起的乳蒂朝不同方向推挤、下压,“喔~~哎~~不要……”每一记舔弄都犹如直击柏芝神经中枢,被舔时既麻且痒,巴不得她立刻停止;但当她只绕着乳房其他肌肤轻吻之际,心中又激烈地盼望她再亲亲那两颗小肉粒……柏芝被若瑄挑逗得欲罢不能,吟叫声越来越激烈。
“啜~啜~”此时若瑄又改变了方式,用双唇含住椒乳的前端,吮吸乳蒂,力度时轻时重、啜吸不放的时长时短。柏芝完全陶醉在她多变的技术下,乳蒂充血,变得足有一节尾指头般大小,红艳欲滴。
若瑄把左边乳蒂吸过够了,便改啜右乳,柏芝刚因左胸的空虚而失落,右乳尝到的快感又使她亢奋不已∶“呜……唔……”若瑄双手也不闲着,往下抚摸柏芝两条美腿,慢慢摸到大腿内侧,发觉爱液已流至差不多膝盖旁边∶“柏芝,你的淫水好旺盛啊!每一次自慰也是这么多的吗?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柏芝就象早前莫名地喜欢与若瑄作淫乱的对话,呢喃道∶“是……你……这一次……特别湿……啊~~哎~~”
“是吗?我令你更湿好不好?脱掉你的内裤好吗?”若瑄把手掌竖放,姆指隔着内裤在阴核上揉旋,尾指则上下游走挑刮大阴唇。
“好……好呀……脱……吧……”若瑄的指技比柏芝的自慰技巧高明十倍,即使只是隔靴搔痒,也教她激动万分∶(放……进去……快……放……)若瑄就要扒下柏芝的内裤,蕙林却按着她的手低语道∶“要她自己来。”
蕙林蓄意把柏芝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裤头拉低小许,戏谑的道∶“你自己想办法脱吧!能不能痛快就看你自己了。”
柏芝双手被缚,自然无法脱掉内裤,但高烧的欲火使她不顾廉耻地使劲扭动下身,想把内裤褪下。随着她摆动两腿、在床铺上上下磨擦玉臀,内裤终于一寸寸地往下卷曲,下阴开始暴露出来……
柏芝下体的皮肤同样如雪般洁白,卷曲的阴毛长度适中,稀薄整齐,分布平均,形成一个小巧精致的倒三角形;此刻黑色的毛发被淫水沾湿而更显光亮,直与那些洗发水广告中的秀发一般轻柔耀目,惹人艳羡。
若瑄赞道∶“你这里生得真美啊!想我的手指摸它、插它吗?”
“想!想!”柏芝被欲火煎熬得禁受不了,两个“想”字近乎是大叫出来。
蕙林在若瑄耳边说道∶“调教她要按步就班,今天先不必让她领教我们的技巧。”
若瑄撤回就要行动的玉手∶(对,今天要令她自行堕落……)若瑄对柏芝笑道∶“如果我现在不给你,你会不会疯掉?”
“会……哎……”柏芝自行磨擦着两腿之间,显然是极其期待若瑄手指的插入∶“会……”
“我们偏不给你,要搞就自己来吧!”蕙林道∶“求我解开你的手吧!”
柏芝双目半开半闭低吟道∶“求你……解开我……”
蕙林出手抚按她的大阴唇两侧,手法恰到好处∶“你的身分是甚么?解开你想干甚么?”
阴唇经此一击,欲念蔓延全身,柏芝彻底崩溃,淌出性饥渴的泪水,高叫哀求∶“我是……性……奴隶……我想……自慰……求求你……呜~~”
“好,那我就成你吧!”蕙林示意若瑄搀扶柏芝的身子坐起,解开她背后缚手的胸围。
“好啦,松开了。”若瑄好不容易解下胸围,柏芝已急不及待地把左手递到私处上……谁知蕙林却拉开她的左手∶“不淮用左手!只可用右手!”
柏芝是左撇子,平时习惯了用左手自慰,蕙林偏偏又针对此点加以折磨,柏芝只得以生疏和因被缚而麻木的右手触摸私处,动作自不能象惯常般称心如意。
“呜~~噫~~”柏芝阴道早就水源泛滥,食中二指一合,也不多作前戏,便要直捣黄龙……哪知蕙林又阻挠她∶“别急,慢慢来,把你平时的进程表演给我们看。”
若瑄见蕙林刻意吊柏芝瘾头,也不禁暗暗好笑。
柏芝欲火如焚,想不管蕙林吩咐先自插入,她却硬拉柏芝的手指在阴核上搓揉、于阴唇边刮扫,加倍激起柏芝的渴求。
柏芝本就兴在头上,经这一番自我挑衅,更是连嫩红的大阴唇也微微张开,已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我……我……要……”
蕙林引导柏芝的姆食两指把大阴唇反复的开开合合∶“受不住了吗?”
“受……受不……住了……”柏芝痛苦地叫喊。
蕙林把柏芝的手握成拳状,只让她的尾指伸往小阴唇∶“好,去吧!”
女孩子的手指本来就幼小修长,尾指更是短小,柏芝从来都是以食中二指自慰,如今用最短小的尾指,满足程度连寻常的一半也没有。“呜~~”虽给蕙林特意刁难,但也聊胜于无,柏芝把尾指探进早已湿透的小阴唇内,缓缓进出,口中哼出快慰的呻吟∶“呃~~哎……”
(感觉……很……不同……)从未以短小的尾指手淫,柏芝的身体尝到一阵新鲜的快感,“噫~~呜~~”新鲜归新鲜,但尾指总是鞭长莫及,难以搔着痒处,反使柏芝感到半调子,极不痛快∶(不够……这样子……不够啊……)蕙林当然看出她的反应,引诱道∶“还想要其他手指吧?”
“要……好……想要……”柏芝闷绝得似要哭出来道。
蕙林道∶“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我就让你痛快。说──我,柏芝是个放荡的性饥渴淫娃。”
“我……柏芝……是个放荡的……哎……性饥渴……淫娃……”柏芝一边使劲把尾指在肉壁上旋动,断续地叫道。
“我以后会服从调教师蕙林的命令,努力当一个出色的性奴隶。”蕙林胁迫柏芝说出服从、屈辱的话语,要逐渐在她意识中创建身为性奴隶的自觉。
柏芝吃力的道∶“……以后……服从调……师……蕙林……的命令,努……噫……力当……呜……出……色……的性奴……咿~~”
“好得很,就给你吧!”蕙林达成目的,让开身子,放开手让柏芝的右手自行活动。
柏芝自然地躺下身子,久旱逢甘露地以食中二指放入阴道内,来回前后移动着。“呜~~哎~~”阴道内充满爱液,随着她的活塞运动而流出,把床单点点滴滴地沾湿。
“唷~~噫~~”柏芝先前两番高潮不遂、又几经蕙林和若瑄等床上高手挑逗,身为处女根本无法不大受冲击,彻底堕入性渴求之中,感受到除自慰外,初次、全新的性经验……
适才遏抑极久,现在得到所需,所感受的解脱、满足和愉悦胜过从前任何一次自慰。柏芝把两指挺进、旋转、上挑、下插,平常许多未试过的手法,都忽然领悟出来。“咿~~呀~~”柏芝温柔地按摩阴道内壁,又大着胆子以指甲轻刺娇嫩的粘膜,“哎~~呜~~”自主的痛苦中带着快慰,柏芝的脸容时而舒畅,时而紧张,每一刻的表情都令她既楚楚可怜又淫乱动人。
“……”蕙林与若瑄静看着冒汗的柏芝在床上扭摆身子,也看得心头火热。
柏芝越来越懂得运用右手手淫,手指的出入速率益发加快,淫水的分泌亦激增,因着指头的来去而飞溅弹出∶“啾~~啾~~滋~~滋~~”
“啊……呜~~唷~~”柏芝面颊火红,香汗湿鬓,头颈如痴如醉地无意识扭动,一头直发摊在床上左移右拂;腰身不停向上弓起,使蜂腰小腹的美好曲线尽露;短白袜内的十根趾头抓住床单,支持着提高的足踝,小腿和大腿竭力地曲起左右扩张,把阴户向蕙林及若瑄毫无保留地呈现;纤纤皓腕连续地把两指插入于毛发中敞开的大小阴唇内,直至指根也完全没入;现在柏芝的脑袋中已空白一片、全身的细胞,都追求着人类最基本的官能欲望……“呜唔……呀~~哎~~噫~~啊……啊……哎啊~~”柏芝修长的两指豁尽地刺入所能达至的最深处,一股电流自背项直上大脑,顷刻间浑身发抖、双腿乱颤,身子如拱桥般曲到最高点,阴道中喷洒出精亮的津液,自胯下的森林中像瀑布似的浇在床单之上,形成点点水印∶“噗~~啾~~滋滋……”
“嘎~~嘎~~呼~~呼~~”柏芝脱力地跌在床上,胸脯喘息不止,闭上眸子,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之余韵……
蕙林看见柏芝初步堕落,嘴角现出不怀好意又称心的泠笑∶(今天的进度超乎我想象呢!)
“嘎~~嘎~~”剧烈运动令柏芝俏脸涨红,热汗溶化身上各处已干涸的精液,使她遍体黏黏稠稠;右掌及大腿内侧沾满晶亮的淫水,仍在缓缓滴落;因高速磨擦而充血的阴唇还如鲤鱼嘴巴般缓缓开合,似是意犹未尽;朱唇半启,娇喘连连,浪叫时流出的唾液尚搁在嘴角;睫毛眼框间闪耀着反映肉欲得偿而衷心淌出的欢悦泪水;赤裸的玉躯上,除子一双白短袜,就只有一条卷成环形、褪到膝盖之上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
这副极度诱人又不堪入目的模样,就是数小时前高傲纯洁的玉女明星柏芝的现况。
29-06-2001
今次简直是“极速传说”!全因Kelly Fans兄一日一文,使我这一月一文的家伙也不得不惭愧力追!
倦死了!这次是“三之上”加“三之下”,是足本的了,上次急着贴的“三之上”中,不满意的地方也更改了,希望大家满意。
下期柏芝终于会离开酒店,好戏将陆续上演。至于下次的贴文日期嘛……且看我何时又发飙吧!(笑)
(四)不一样的自我
疲惫的Ceci步入家门,她饲养的松狮狗小柯,已急不及待的跑向主人以示欢迎∶“汪~~汪~~”
“小柯……”Ceci蹲下来搂着心爱的宠物,想起过去数小时在酒店内的可怕经历,立时抱着它流出泪来。
“汪~~汪~~”小柯不解地摆尾看着哭成泪人的主人。
‘……嘎……哈哈!玉女偶象Ceci竟饮了我的精液……’
“呜~~”Ceci想起被迫替褓姆和助手口交的一幕,胃部泛起一阵呕心,急忙掩着嘴巴冲进浴室。“呕~~哇~~”Ceci不住往面盆呕吐出一些酸水,就象这样能把那些误吞的精液全吐出来般当然,她心中也晓得这是没可能的。
Ceci抬头一照镜子,只见镜中的自己双目通红,发丝、面颊上兀自有不少干涸的精液痕迹,立时扭开面盆的水龙头,双手不断拨水洗面;俏脸上因而满是水珠,与泪水混和在一起……
头面和身子各处都沾有精液,Ceci只觉浑身污秽不堪,便脱下衣服,要洗掉那屈辱的烙印。
Ceci脱下粉红色小格子恤衫、蓝色牛仔裤和一双白袜,内里已是空空如也的裸体原来Ceci自那前所未有的激烈自慰高潮中回过神来时,蕙林及若宣已不知所踪,而她的粉红色小格子胸围及内裤,也已不翼而飞……她不敢、也不愿再在酒店中多作逗留,慌忙穿回衣衫、稍稍整理秀发,便独个儿乘计程车回家,途中也不知多害怕会遇上记者。
“沙~~”Ceci站在花洒下,闭上双目,任热水洗涤全身;她把水力调得极猛,水柱射在身上也微微生痛,仿佛这样才能彻底洗净自己。
整瓶淋浴露涂遍身体,Ceci不断使劲磨擦,直至肌肤发痛通红仍不住手……Ceci竭力叫自己别想起刚才的遭遇,但又怎会忘得了?被蕙林、若宣、褓姆及助手羞辱的过程,交替地出现在脑海中,再一次折磨着她。
然而,更令她难受的却是自己沉沦于性欲中的无耻表现‘回答我,你有自慰吗?一星期多少次?’
‘没……没有……’
‘怎可能没有?快说!’
‘有……一星期……一、两次……’
‘不过,你的淫荡性子真的大出我意料啊!吮啜我的脚趾时多么主动和享受啊!’
‘求求你……解开我吧……我是……性……奴隶……我想……自慰……求求你……呜~~~~’
‘我……Ceci……是个放荡的……哎……性饥渴……淫娃……以后……服从调……教师……蕙林的……命令,努……噫……力当……出……色……性奴……咿~~’
Ceci想起自己不但透露自慰的次数、忘我地吸啜蕙林的脚趾;又承认是放荡的淫娃性奴隶、更当众手淫直至高潮,羞愧得无地自容,抱着湿润的头面懊悔欲死。
(我……怎会……这样……不知廉耻的?开始的时候……我明明是……不愿意的……为何……后来却……)
一个令她心寒的的念头瞬间冒起∶(难道……我真是……如她所说的……那么……淫荡……下贱……饥渴?)Ceci自然不能接受这个结论,下意识地猛力摇头∶(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她们……令我……太……舒服……)(不!)Ceci重拍面庞,否认自己刚才的想法∶(我……是被迫的……怎会觉得……舒服……)
(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屈服……)她努力为自己的行为找出理由∶(我……还是……处女……怎会那么……淫荡?那有女孩子……会愿意当甚么……性奴……我只是……只是……)然而纵使Ceci千方百计地为自己开脱,但始终没有任何说法能令她让良知释然∶(我……是在自欺欺人吗?不……但……)
“呜~~呜~~”本已停止的泪水因思想交战而再度淌出,Ceci烦恼自责地蹲下来掩面低泣,任热水洒在赤裸的身子上,显得极度的软弱无助。
这个澡洗了不知多久,Ceci才收泪抹干身子,穿上白色的浴袍走出浴室,走向寝室打算以睡眠来逃避一切……
突然,一双手臂却从后搂着她的腰肢
(又是他们?!)Ceci大惊挣扎乱叫∶“丫!!放开我!!”
Ceci抱着身子急忙回身后退,但眼前人并非她所害怕的蕙林、若宣、褓姆或助手,而是她的男朋友阿东。
“怎么啦?吓着你了?”阿东笑着问,他有Ceci居所的锁匙,向来都是这样自行登堂入室,想不到这次却令Ceci大吃一惊。
“没……甚么……”Ceci松一口气。
阿东看见她双目红肿,紧张的问∶“你哭过?发生了甚么事?”
Ceci掩饰强笑道∶“好好的……怎会哭?只是洗发水……弄红了眼睛。”
“是吗?”阿东上前拉着她的手∶“去吃晚饭吧!”
Ceci推辞∶“我不饿……我想睡觉……你先回家吧。”
阿东关切的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只是有点……疲倦……”Ceci拉开了他的手∶“明天……再说……好吗?”
“好,你有甚么便找我吧!”阿东体贴地离开。
其实Ceci心里巴不得搂着情人哭诉那可怕的经历,但她当然不敢说出来;而且她心虚地唯恐会被阿东看出甚么蛛丝马迹,加上她更自觉没有面目面对他她一直未与阿东发生关系,今天却竟先为其他两个男人口交,这使她觉得背叛了爱人,无颜以对。Ceci看着那关上的大门,又禁不住哭了……经过一天折腾,身心俱疲的Ceci虽然满脑子困扰念头,却意外地一觉睡至翌日中午。可是醒过来时却更加心神不定因为新一天的工作又要开始这意味她将要与昨天凌辱过自己的褓姆及助手相见。
Ceci不知道往后蕙林还会怎么样折磨自己,但即使褓姆和助手今后不会再羞辱她,她也但愿永不会再跟他们见面。不过今天的工作是到电视台的音乐节目录影,Ceci不敢动辄装病请假以回避与二人相见,只得怀着不安的心情梳洗更衣。
心情糟透,Ceci自然无心打扮,内衣裤只穿上最普通的素白色;但外观方面因要作电视演出可不能轻忽,还是挑了充满夏日气息的粉红色小背心、蓝色的低腰扣钮牛仔裤,再系上一条桃色镶满窝钉的幼身皮带,与及一双同色系的球鞋;头发在额前梳成几撮留海,一根大辫子则结成幼条状垂在脑后,一身打扮天衣无缝,可爱得很。
Ceci一看时钟,知道这时侯褓姆及助手该已在大楼下驾着她的七人家庭式汽车相侯,鼓起勇气离家下去面对二人。
(光天白日……他们……总不敢……再对我……怎样吧?)Ceci自我安慰着已来到家门下的停车场,(我要努力工作……如果能凑够钱替爸爸还债,便不用再受折磨……)Ceci深吸一口气,拉开车身后座的门,走进后面的车厢。
负责驾车的褓姆坐在前边的驾驶席,助手则依惯例地坐在后面的车厢,Ceci坐在她的侧边,保持近三尺的距离,警戒地叉手护着身子。三人一声不响,褓姆驾着车向电视台出发。
沿途Ceci心头乱跳,担心二人会象昨天般兽性大发;又暗怪自己选衣服时不慎她这时才发觉那小背心衣身颇为短小,致使她露出了一截小蛮腰,她唯恐这会刺激到二人,一直把背心往下拉,遮住嫩白的肌肤……可幸的是二人一直未有异动,当Ceci抵达电视台步出车厢时,暂时安心地放下了心头大石。
音乐节目的录影厂内,坐满了Ceci及另一位歌星的歌迷;节目的男女主持正向二人解释一个游戏的玩法那是要玩者在腰间系上一条大橡皮索,然后抗衡拉力,把十个小酒杯从橡皮索后方的桌子逐一运到前方的桌子,还要把它们像金字塔般叠起来……
录影开始,首先是另一名歌星试玩,Ceci看了数眼,立感不妥原来在把酒杯放在桌上并叠起时,因为橡皮索的长度限制,使玩者要很吃力地弯腰俯身,才能使手臂勉强触及桌子;而Ceci今天穿的小背心领口低而宽松,若然如此前倾身子,胸部和乳沟一定会春光大泄……Ceci自然地想要到后台服装间找衣服替换,于是低声向戴在头面边的无线电咪高峰道∶“控制室,可否暂停一下?我想去换件新衣……”谁知耳机竟传来蕙林的声音∶“不用啦,我就是要你走光!”
Ceci闻言浑身一震,惊想∶(是……是她?怎会的……)蕙林轻声笑道∶“主人的势力直达整个影视圈,今天我要当众调教你!”
Ceci不安地左顾右盼,想找出蕙林的所在∶“……”
蕙林冷冷的道∶“你不用管我在哪儿,我与在与你的对话是占用了控制室的线路,你没可能让他们知道你要停机更衣的!这游戏是专为你而设,即使你穿得再保守,我也会要你换衫!”
毕竟是公众场合,Ceci不象昨天般害怕,低声反抗道∶“我不会听你的!”
“哈哈!那你昨天自慰、为人口交的精彩照片,这个下午就会送到各大传媒手上啦!”蕙林从容不迫地说道。
“你……你们……拍了……照片?”Ceci只觉全身冰冷,失声低呼。
蕙林语音带笑∶“在你成为一个唯命是从的性奴隶前,当然要有些令你不敢反抗的王牌啊!那套房内设有多部隐藏式摄影机,拍出来的相片多角度又全真,一定会被登上报纸和杂志的首页。”
(天啊……)Ceci想起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举动,几乎又要哭出来。
“怎样?肯乖乖依我指示了吗?”蕙林以一副吃定了Ceci的口吻说∶“回答我!”
Ceci无奈应道∶“……我……会听你……指示……”
不久,到Ceci进行游戏了女主持先为她在腰间缚好黄色的橡皮索,然后宣布游戏开始
一开始,Ceci先在连着橡皮索的柱子旁边的桌子拿起一只酒杯,然后向着前方的另一张桌子走去。因为橡皮索的拉力,令她每一步都要花上不少气力,以免站不稳被拉回后方;桌子前方的观众席坐着支持她的男歌迷,都在为她打气。
Ceci好不容易来到了桌子附近,开始前倾身子要放下第一只酒杯为免走光,她小心地用右手按着背心的领口……
但这时蕙林却在耳机中喝道∶“放开手!”
Ceci却快速地放下了酒杯,往回退时向咪高峰低语道∶“会走光的……前方的人会看见……”
蕙林冷哼一声∶“下一次你再敢伸手遮掩,后果自负!”
(她……也许真会……公开……那些相片……)Ceci心中一凛,在运送第二只杯子时,犹豫着应否遵从她的指示……
(如果不能按着衣服……那我就别把身子弯太低吧!)Ceci灵机一触,右手不再按住领口,小心控制着身子俯前的角度,避免走光。
蕙林却发出指示∶“休想敷衍了事!放下这只杯子前,腰先给我弯低些!”
Ceci立时无奈地把腰身弯曲至近四十五度才放下杯子,那一刻间小背心领口下敞,锁骨下微敞的乳沟立时惊鸿一瞥地映入在场所有观众的眼帘……“!!”工作人员、Ceci的男歌迷及其他男观众,全瞪大了双眼捕足这千载难逢的一刻!Ceci身子前倾,自然看见了众人的无声哄动,急忙站直身子,但已羞得满面通红∶(被人……看见了……)
Ceci前去拿取第三只酒杯时,耳机中又传来指令∶“这次弯腰的时间要维持久一点!我叫你起来才起来!”
Ceci拿着杯子回来时,蕙林下令道∶“开始弯腰!装作很吃力地走向桌子!
走慢一点!”
于是Ceci在离桌子老远时已弯下腰身,慢慢一步步地走向桌边,乳房的上半部完全自领口中呈现出来∶(这样……暴露得更多了……)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把视线集中在Ceci结实的乳房之上,猛吞唾液。
“……”Ceci不敢与观众视线接触,默默地低下头,就要把杯子放下……“装作手碰不着桌边,保持前倾的姿势……”蕙林指示道∶“面向观众,快望!”
Ceci望向桌前的男歌迷,只见他们都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的双乳之间,面孔即时变得更绯红,尴尬万分∶(大家……都看见了……)“望向另一边,看,连不是你歌迷的那些男人也被你迷倒了呢!”蕙林近似催眠般的柔声道∶“你的半个酥胸,已令他们胯下硬梆梆啦!”
(真……真的吗?)Ceci竟被蕙林的话语诱导得面红耳热,迷茫了一阵子才放下杯子。
“这次再躬低一点,露出一点点胸围,吊他们的胃口!”蕙林的声音越来越挑逗。
Ceci感觉到近百道聚焦于己身的目光,耳边又响起蕙林的话语,身子慢慢滚烫起来∶(全在……看我……所有男人……都在……看我……)一股无以名状的奇怪虚荣感逐渐充斥Ceci的心田同时令这么多男人定睛注视,而这是基于暴露自己的身体,对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经验;可是她除了感到耻辱外,竟隐约浮现出点点喜悦一种用自身优点换来注意的喜悦。
(他们……如果我再……弯低一点……)
“对,再低一点点,好,保持这姿态……”Ceci在放下第四只杯子的瞬间,竟不自觉依着蕙林的吩咐,作出一个更大幅度的倾身,使得白色胸围的上端也教人看见……
“看,记者不断在拍照,明天所有娱乐新闻一定会以你作头条呢,人人都会看见你美丽的乳房……小男生会把报纸剪切来,对着你的照片自渎,把精液洒在你34C的丰胸上……”
“嗄……嗄……”Ceci听得心头火热,无意识地轻轻娇喘起来∶(别……别再说了……)
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只酒杯继续运送,蕙林早已闭口不作指令,但Ceci却自行把身子越曲越低、停顿更久的时间;随着这颇为剧烈的运动加上她的情绪益发高涨,她的身子开始发热冒汗,双乳间更香汗淋漓,水光闪闪,只看得所有男人恨不得自渎发泄……
“嗄~~嗄~~”蕙林听着耳机传来的Ceci喘息声,弯起嘴角微笑想∶(果然有露体狂的潜质,已经浑然忘我,乐在其中了……)这时Ceci已集齐十只杯子,正努力弯身把它们由低至高以四、三、二、一的排列方式堆成金字塔状,(大家……都在……看我……好……好热……时间……能维持久一点……就好了……)Ceci身心都享受着这种肉体被人注视的感觉,对这一刻竟极为眷恋,特意放慢堆砌杯子的动作。
(是时候给她另一种刺激了……)蕙林看准时机开口∶“不要只看男人,看看那些女观众。”
Ceci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向来令同姓妒忌,是以不少女人都讨厌她;现在见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走光,更是全对她投以鄙视的目光。
蕙林悠悠的引导Ceci的思潮∶“看,她们都觉得你很淫贱、不知羞耻呢!”
一念及此,饶是Ceci已隐约忘怀羞耻心,也不禁再度面色一红∶“……”
“可是你身体和心里还是很快乐,是不是?她们越看不起你,你就越高兴,因为你知道这些丑女人及不上你。”
(对……她们常说我装纯情,又说我声音难听……其实是她们妒忌我……)刚勾起Ceci的优越感,蕙林的话锋却又一转∶“但她们的不屑又令你感到羞愧,因为你确是不能自控地,喜欢用肉体来吸引男人的目光……这是因为你是天生喜欢裸露身体的露体狂、被虐狂……”
(不……不……不是的……我怎会……)
“男人为你着魔的眼神固然令你快乐;但女人鄙视的眼光也令你有被人看轻的受辱快感,因为你喜欢受虐……否则昨天你怎会那么享受吸啜我的脚趾、含住我的丝袜?”
“不……不……是的……”Ceci轻声抗辩,但身心产生着的快感,却使她动摇地怀疑着对方所言非虚。
蕙林不管她的反驳,作出最后的煽动∶“游戏快完结,把握最后机会吧!”
(最……最后的机会?)Ceci心中响起一把邪恶的声音∶(再多一点……让他们……再看多一点……)
(再暴露……多一点……要他们……看我……)Ceci心中道德的天秤完全失衡。
“乒~~乓~~”忽然Ceci象是不小心地把十只酒杯全数失手推跌在地,她慌忙竭力抗衡橡皮索拉力,冲到观众席之前,双手按地跪下,上身前趴,伸手去拾回那些杯子……
这样的近距离和角度,令前列的观众对Ceci衣领内的春光一览无遗不论是性感的锁骨、幽深的乳沟、坚实的乳房上半部、甚至整个胸围都彻底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几个男观众立时坐直身子,好从更高角度俯瞰;一些急色的更离席冲出,假装替她执拾,乖机在Ceci身前窥探……
“Ceci,在这里!”数个男人也一同蹲在Ceci身前,把酒杯递给她,眼光却直往衣领内打量。Ceci诈作不知走光,满面通红地逐一接回杯子∶(看着……他们全看着我……全我着我的身体……)
与此同时,Ceci又听见前列的女观众鄙视地低声骂道∶“贱格!”、“特意走光博取见报!”、“不知廉耻!”
(看着我……大家全在……看着我的身体……)接受着男性的欣赏目光和女性的不屑咒骂,两极般的感觉令Ceci身心的火热升上巅峰,忽然浑身一震,体内爆发出一道暖流……
结果Ceci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尽数拾回杯子,只见她站起来时,不知是否因为长时间跪下而疲倦,穿着牛仔裤的两腿竟象乏力酸软,微微发抖,就似快将站不稳似的。
可是,蕙林却清楚地知道,Ceci双腿震颤,是因为她在最后那一跪时,享受着近距向他人露体的刺激,而兴奋地泄了……(哈!原来露体竟能令这淫娃的身体这样兴奋……)
然而节目的导演却以Ceci有走光之嫌、画面不雅为理由,要求她更衣重新录影;蕙林便特意安排了一件印有裸女图案的衣服供Ceci更换,象要延续她露体的愿望。
在高潮的那一刻,Ceci于悦乐中隐约体察到,在自己的心灵和身体深处,似乎真如蕙林所言,埋藏着一个截然不同的自我一个喜爱露体、享受被虐、渴求肉欲的真我……
(待续)